这篇文的作者只写到43,就断更了,不过中间的过程,实在是超级精彩。如果大家承受能力好的话,不妨看一下。(基本上第一节就能看是个什麽程度的文了)

作者:凰囚阁

Inferno-1.

  小黑看来一夜没睡,两眼佈满血丝瞪着我。他结实的双臂被铁鍊紧扯在刑架两侧,跪在铁蒺藜上一整夜他整个小腿看来血肉模糊成一片。那根半径十公分,佈满各种突起的金属棒仍旧深深地插入小黑的肛门超过二十公分,还有一些半凝结的血块挂在上面,小黑只能尽力擡起身子以免金属棒更加深入。

  而他粗大的阴茎也仍倔强地勃起着,挣紮勃起的阴茎在金属套中涨成了紫色,套子的边沿已经嵌进阴茎的海绵体内,附近的血管一根根清晰的暴露着,因为刑具的拘禁而使龟头充血变成了紫红色。銲死在冠状沟上的钢环连接着重达五公斤的铅块,就这样悬垂在半空中,龟头环则是透过铁鍊紧紧地扯住壮硕胸肌上的两个乳环。两颗高尔夫球大小的睪丸则被特製铁夹挤成了深紫色。

  小黑背后还有着三条沈重铁鍊深深地嵌在他的厚实背肌上,连住他胸肌两侧的钢环,蛮横地迫使他的胸肌不由自主的称开。而最粗大的两条铁鍊则依旧穿了少年的锁骨连在刑架的上方。然而在这昨晚一整夜中,每隔三十分锺他阴茎上的金属套便会带给他长达三十分锺的电击和震动,电流由强到弱,再由弱到强,然后配合肛门里的金属棒一起放出电流。除了无尽的痛苦之外,同时将这强壮的男孩带往快感的最高潮。

  但残酷的是,他马眼里的那根铅笔粗的铁杆,彻底地深入他的尿道并且銲死在其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从哪儿排出,当然也包括了昨晚强灌进去的辣椒水和持续涌出的精液。

  我抚摸着小黑那毫无赘肉,结实坚硬的八块腹肌,细细感受蕴藏在肌肉下的年轻活力与那鼓涨的痛楚。

  「很涨吧?」我狠狠地揍在他的下腹部。

  黝黑的少年咬紧牙关撑住了这一下,我接着用电击器在他强壮的胸腹之间遊走起来,随着强烈的电流不断袭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扭动着,青筋从浑身肌肉上暴出,坚毅的脸庞涨成猪肝色,痛苦的汗水也从英挺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但是他还是不吭一声。

  我拿出準备在一旁烧得通红的铁锥,硬生生地紮进他粗壮结实的手臂,一面旋转一面缓缓插入铁锥直到没入至柄,小黑的嘴唇咬得满是鲜血,浑身的肌肉不停地颤抖。

  抽出铁锥,我看着喘息不已的少年说:「闻到烤肉的味道没?这时候一定要趁热调味才行,对不对?」我将长铁钉沾满了一种赤红的液体,微笑着解释:「这是用醋调和的辣椒粉。」

  接着将铁钉深深地插进他还冒着烟的伤口,痛苦瞬间从他紧绷的二头肌扩散到全身;小黑终于爆出凄厉的惨叫,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少年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顶点彷彿用尽全力来抵抗另一根红炽铁锥的插入,然而铁锥还是破开了他壮硕的三角肌从后面穿出。我索性将所有的长铁钉也加以火烤,配上那些辣椒粉,应该可以增添不少乐趣。

当第二十根铁钉插入小黑的上臂时,他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无助地喘息;但是小黑的眼神依旧倔强,他狠狠地瞪着我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我其实不能瞭解为什么这个才十七岁的少年,就有着如此强韧的灵魂和那彷彿永不屈服的意志力。

  我笑着:「好眼神!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我把数百根长达二十公分的钢针摊在这黝黑男孩的眼前,兴奋地发觉他眼底闪过的一丝恐惧,然后抽出一根,在他强壮的身体上刮动着。然后缓缓地从侧面插进小黑硕大结实的胸肌,我愉悦地观赏着小黑皱紧的眉宇,紧咬的下顎和身上混着血丝的汗水。再抽出另一根钢针,慢慢而使劲地插进小黑粗壮紧绷的手臂,而下一根则穿透了他厚实的肩膀。

  小黑痛苦地仰头呻吟,钢针接着刺进了少年强壮的手臂和胸膛,他仰着头嚎叫着,一根闪着亮光的钢针又紮向他的腋下,直刺到骨头缝裏,剧烈的疼痛使他浑身肌肉在不停的抽搐。

Inferno-2

  但我毫不犹豫地继续将钢针紮进小黑的手指,小黑发出惨烈的哀嚎,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不可抗拒的刺激小黑的中枢痛感神经。一根接着一根地,插进他的手指,缓慢地将钢针插入小黑的指甲缝中,看着他号叫,在痛苦中扭动。随后,用这些针作杠杆,慢慢地将指甲与嫩肉分离开。

  我想最痛苦应该是捏着黝黑少年的硕大生殖器,用钢针进行穿刺。小黑痛得死去活来,疯狂地嚎叫着、颤抖着,持续的疼痛没有间断,一次比一次还要强烈。酷刑持续着,直到我把少年精壮的身躯都插满了钢针。

  小黑满是汗水的黝黑肌肉在灯光下发出健康诱人的光泽,我缓缓地抚摸着他宽厚的胸膛,撩动那些钢针的尾端,然后在拿了盐巴使劲地搓揉男孩满是伤痕的身体,接着舔舐吸吮着小黑每一处的伤口,让他痛苦直衝脑门,却又忍不住发出痛苦与愉悦交杂的呻吟。

  生不如死的这个大男孩浑身敏感的部位都被紮刺过钢针,而我感受他每一分一毫的痛楚作为我的能量,鞭打的快感、钢针刺进少年肌肉裏的快感、当他的生殖器在我手淫下抽搐抖动射精时,再将钢针紮进睾丸裏的快感,每一次的施刑都得要仔细的观察和欣赏小黑轮廓分明脸上那极度痛苦的表情。

  我几乎没法想像如果没有血虫的诅咒,人要怎么样承受这样的痛苦而不当场死去过去。当然,要不是小黑身种血虫,他又怎么能像现在这样恶狠狠地瞪着我,可他却不知道,我就是爱他的不驯。那所有的痛苦终将变成餵养我的能量,而距离我挣脱这副躯壳,重新降临人世的时间也将越来越近。

  超过九十根以上的长铁钉现在深深地钉在小黑结实的四肢,并且銲死在里面,而他的胸肌与腹肌则是被我从侧面插入了那些二十公分长的钢针,我想数目应该在七十上下。而每半个小时一次的电击折磨也是深具效果,小黑也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我将他两条手臂由刑架上解下,那上面至少钉了四十来根长钉,烧黏在肌肉中。他整个人无力地往前一倒,全身的重量瞬间集中在穿过锁骨的铁鍊上,小黑哀鸣了一声,似乎是痛苦不堪。接着电击再度开始,他壮硕的身躯激烈地晃动着,不停地拉扯着他的锁骨。电流越来越强,少年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而冠状沟下的铅块也随之剧烈摇摆,带给他更大的痛苦,他的龟头涨成深紫色,但还是没有一滴液体流出来。

  「看起来很痛的样子。」我的手指从他的锁骨一路遊移到他的手臂。

  「我允许你把马眼里的铁杆拔掉。不过……,你得靠自己。」

  小黑看来精神一振,使尽全力地擡起手臂,不过他那满是硕大肌肉的双臂,现在却是重若千斤,看来每一分移动都伴随着无比的痛楚,而小黑的努力只维持到第二次电击开始。

  「求我。」

  「求你,主人」他经过极大的忍耐才讲出了这句话。

  我拔出一柄小刀,硬生生地从铁杆插进小黑的马眼,小黑疯狂地嘶吼着,我缓缓地转动刀柄,将铁杆前端剥离他的尿道,我停下动作,享受小黑痛苦哀求的神情。接着我猛力一扯,将铁杆拔出三分之二,我很确定铁杆已经整个撕开他的尿道,可是我不但不完全拔出,还将铁杆塞了回去,甚至更加深入。

  接着我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并且将电流调到最大,剧烈的电流由小黑阴茎上的金属套和肛门里的金属棒传到他全身每一处,小黑的哀嚎和电流的霹哩作响似乎在比较谁的声音比较嘹亮。随着高潮的来到,「碰」的一声,铁杆从少年的尿道中射出,伴随着大量的脓血、碎肉、精液和尿液,一次又一次溅满了整间屋子。

Inferno-3

  我端起小黑那轮廓分明的脸庞,他的原住民血统在刚硬的线条上表露无遗,黝黑的皮肤则因为痛苦而失去了血色,斗大的汗珠像是窜流的水蛇滑过整个脸庞,然而在那几近涣散的眼神中,我还是可以找到那一丝的不屈。

  在过去七十二小时的酷刑中,小黑所承受与释放的痛苦是我仅见的强大。血虫在植入人体之后会破坏神经的防禦机制,这些奴隶再也不会因为承受过多的痛苦而昏厥晕眩,他会清醒地感受施加在他身体与精神上的每一丝痛楚。而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从一名奴隶上榨取够多的痛苦作为我的能量。

  而血虫的另一个功用则是修补身体所承受的损伤,我能够轻易地控制血虫活动的频率来决定,迅速或缓慢地治疗奴隶身上的任何伤口与破损。我可以碾碎奴隶的每一根骨头,并在下一瞬间将他全部修复。

  但是,这没有任何意义,血虫虽然能够扩大人类能承受痛苦的极限,但是人类本身脆弱的灵魂却不行。太多血奴(身种血虫的奴隶)在承受过多酷刑时,连他的神智与灵魂也被一併粉碎,他也许会哀嚎,但却永远失去了神智。

  简单地说,疯了。

  我消耗了大量的奴隶和时间才明白这件事情,人类真是一种可悲而脆弱的生物。

  但是小黑不同,他有着罕见的强韧灵魂与意志力,在这个物质腐化人类的时代,他的韧性与毅力超乎我的想像。

  我决定好好地珍惜他,因为我对他产生了无比的好奇。

  所以我侵入他的心灵,来探索这个十七岁少年的过去。

  小黑幼年的记忆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开始,他的母亲遗弃了他和年幼的弟弟;而少年背着他的弟弟在山路中行走,直到双双昏倒在路旁。小黑最后在一间孤儿院中醒来,他的弟弟虽然也一起获救,却因为高烧而从此失去说话的能力。那年小黑五岁,他的弟弟小虎才三岁半。

  处在岛屿南部的山区里,孤儿院的日子并不好过,而上学唸书更像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梦想。小黑并不特别顽皮,但是他却是个十分倔强的孩子,而且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欺负他弟弟。

  而严肃古板的院长总是以体罚来维持严格的纪律,尤其对小黑这样倔强的男孩百般挑剔,动輒对他施以跑步、蛙跳或伏地挺身等体罚,而小黑蛮牛般的脾气,就是咬紧牙关也不肯示弱。

  到了小黑十六岁那年,长期的体罚和锻鍊让有着原住民的血统的小黑比起一般山地孩子还要更加黝黑,而他黑炭般的身躯结实紧緻,像是黑豹般匀称光滑;他有着深雋的轮廓和刚硬的线条,配上一双有神的大眼睛,虽然称不上俊美,但却极有个性。那年小虎才十四岁,比起小黑那样的木炭黑,小虎有着漂亮的小麦色肌肤,而他大而明亮的眼睛配上同样鲜明的轮廓,小虎足以配得上是山地美少年的荣衔。

  但是小虎的俊美却给他惹上巨大的麻烦。院长找来的新守卫不光是想尽办法欺凌这些院童之外,他对于俊美的少年有着可怕的慾望。守卫企图强硬地侵犯小虎,却被小虎失手打死,小黑为了保护弟弟决定替他顶罪并且逃离了孤儿院。

  仓皇狼狈的小黑一个人在深夜的山路上狂奔着,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只是不停着逃跑。而一位路过的卡车司机却停下了车,询问起男孩夜奔的理由,小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卡车司机还是好心地把小黑载往山下。

  在路途上的闲聊中,看似亲切的司机给了无家可归的小黑一项提议,推荐他去海边的工地打些零工,好歹也有东西可吃、地方可住。小黑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就决定照着这个名为阿山的卡车司机的话去做。

Inferno-4

4.

  开了好一段距离才到了这个有些隐蔽的海边,阿山把小黑带进了工地的宿舍,一进宿舍就是汗味和男人的体味外加扑鼻的酒味,原来二十几个工人正在喝酒吃宵夜。阿山把小黑介绍给这些粗豪的大汉们,并且把他的故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这些工人便开始热情地招待小黑。

  但是当工头老大走进来时,着实是把小黑这个乡下孩子吓了一跳。光头有着接近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大身材,强壮的肌肉一块块迭在魁梧的身体上,红褐色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芒,年纪大概四十岁出头,精赤的上半身佈满了鬼怪的刺青。

  他摸了摸光滑的头顶:「哈哈,吓坏小弟弟了…」光头赶紧找了件背心穿上,又对小黑露出友善的微笑。

  在大家热情的招待之下,小黑渐渐放下了戒心,而且随着酒越喝越多,小黑就把发生的经过通通告诉了光头和其他的工人们。

  然而在小黑酒酣耳热的微醺之际,一个工人从屋外牵进了一隻棕色的大狗,足足有半人高。而那些工人居然开始拉下裤子,把阴茎塞进那狗的嘴里,让大狗替他口交;也有的人则把阴茎从大狗的肛门里捅进去,开始不停地抽插,一群人便绕着那隻大狗玩了起来。

  小黑正在错愕之际,光头就把小黑拉进了后面的房间。「小鬼,该是我们玩玩的时候了」光头露出一种淫邪的笑容和冷酷无比的眼神。

  这时小黑的酒才吓醒了一半:「你想幹什么?」但光头一拳狠狠地揍在小黑的肚子上,男孩痛得跪倒在地板,连晚上刚吃进去的宵夜都吐了出来。

  光头熟练地从墙上拿下一条粗绳,将小黑双手反缚,然后绕过他的锁骨和胁下,撑出小黑略略成形的胸肌和两颗黝黑乳头。光头毫不理会小黑的挣扎,粗糙的大手在小黑光滑的肌肤来回遊走,使劲地捏着小黑褐色的乳头,勾勒着他胸肌的形状,拍打着结实的手臂和平坦的小腹,感受小黑因为运动而充满弹性的肌肉。

  光头仔细地打量着小黑精实黝黑的身体,成束的肌肉充满了年轻的活力,匀称结实的肌肉表现出完美的曲线,而后头则露出了结实浑圆的臀部。他摸着小黑的短劲的小平头和酷劲的脸庞,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笑容:「难得阿山带来这么好的货色,我实在不忍心让你走,就留下当我们大家的宠物吧,刚好可以跟阿龙凑成一对。」

  「我保证接下来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会让你大开眼界唷,哈哈~」光头用脚踩着躺在地上的小黑,感受这奴隶男孩的肌肉弹性。

  然后拿起皮鞭,猛力抽打着小黑的胸膛及腹肌,并且揉捏着他的乳头,让小黑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光头践踏着小黑的胸肌,让他性格的脸庞在脚板的挤压下变形。

5.

  光头让小黑像球一样地在他脚下来回滚动,皮鞭抽过男孩的脸庞,然后用力地抽在他略略成形的六块腹肌上头。小黑的身体因为痛苦不停地翻覆,张大的嘴中露出洁白有力的牙齿。光头踩住小黑的腹部。再无情地践踏着男孩青涩的生殖器,来回搓揉着,小黑痛苦地夹起双腿,因强忍痛楚而发白的表情更是令光头兴奋不已。

  但是小黑心里只想着,他绝对不可以求饶示弱,他曾经和小虎一起立下誓言,不管被怎样欺负他们都绝不示弱,绝不低头。

  「好傢伙!装硬汉呀?」光头粗暴地拉起小黑身上的绳子,把他挂在半空中的铁钩上。光头继续揉捏着小黑的乳头,黝黑的乳头就像两颗大粒的葡萄干般红肿发涨。光头拿起嘴边的香烟烧烫着小黑坚挺的乳头,男孩浓密的眉头紧皱,痛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来却仍不肯求饶。

  接着光头再拿起皮鞭狠狠地抽打小黑,当那具有锐角的皮鞭打在身上时,小黑结实的肌肉发出反射性的颤抖,仅管黝黑光滑的皮肤开始渗出血液,但是小黑咬紧牙关不哼一声。

  「看你能倔强到什么时候!」光头更加用力地鞭打着小黑粗壮的手臂和结实的胸肌,小黑的沈默彷彿引起了光头的兴趣,他更加用力地抽打着小黑,打到他皮开肉绽,一道又一道的可怕伤痕撕裂了男孩的身体,鲜血染满了全身,粗韧皮鞭的鞭打彷彿要将小黑整个人扯碎一般,令他嚐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就在男孩快要承受不了更多痛苦的时候,光头停下了残酷的鞭刑。他将手指沾满润滑油,熟练地爱抚着小黑敏感的龟头,很快地才十六岁的小黑便起了生理反应。光头很满意地玩弄着小黑通红颤抖的大屌,在光头的玩弄下,小黑发出自己也难以相信的愉悦叫声。

  光头一面上下搓弄着男孩挺立的大屌,一面狠狠地殴打他的腹部或大力拍打男孩的腹肌,让小黑在痛苦中感受无上的快感,很快地年轻的男孩连羞耻感也被暂时忘记了。

  光头继续把玩着小黑昂然而立的肉棒,上下搓弄着,直到它完全坚挺,渗出透明的液体。光头拿了一条细皮索,先从根部紮住,然后绕过两棵高尔夫球般大的睪丸,在阴茎底部打了一个结。

  小黑的阴茎涨得通红,足足有十五公分以上,而充血因为绳结无法消退;彷彿男孩现下的缩影,虽然被种种束缚所拘禁,但仍然展现出充满活力的青春身躯。

  光头又拿出两个一公斤重的铁块绑在绳结上,小黑感到阴茎几乎要断掉似地,发出痛苦的闷哼,光头蹲在他的脚边,欣赏着幅阴茎健身的画面,不时用鞭柄拍打小黑的大屌来增加男孩的痛苦,并且爱抚着小黑结实的大腿肌肉,两块四头肌像是山丘般地隆起。光头拍打着他的肌肉,发出清脆的声响,光头似乎非常满意这个小孤儿结实的身体。

6.

  光头邪笑着把重达五公斤的哑铃绑在小黑的睪丸上,年仅十六岁的小黑不由自主地哀鸣着,大口的喘息着。男孩的额头痛苦地紧皱,脖子后仰拉出肌肉的线条,胸肌和腹肌不住地起伏紧绷,光头则是兴奋地用鞭子抽打着小黑结实的上半身,留下一道道殷红的伤痕。

  扯下了小黑身上的绳子,光头把小黑用铁鍊成大字形吊在铁架上。而小黑满是汗水的黝黑肌肉在灯光下发出健康诱人的光泽。光头缓缓地抚摸着小黑结实的胸膛,粗糙的大手沾满了盐巴使劲地搓揉小黑满是伤痕的身体,接着舔舐吸吮着小黑每一处的伤口,让他痛苦直衝脑门,却又忍不住发出痛苦与愉悦交杂的呻吟。

  光头满是厚茧的大手在小黑精实的身上遊走着,随着他溼润淫舌的下移,光头的大手也移到小黑浑圆结实的臀部,光头张口含住小黑的硕大阳物,开始猛力吸啜,而手指也伸向小黑未经人事的后门。一隻、两隻、三隻,小黑全身的肌肉因痛苦而紧绷扭曲,驀地,光头将整隻手都插进了小黑的体内,小黑承受不住这种痛苦和光头熟练的舌功,不由自主地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光头的嘴里。

  光头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他拉着小黑的头髮用力强吻着那个无助的少年,把所有的精液和腥臭的口水一併度进小黑的嘴里,然后强迫他吞嚥下去。而光头这个年逾四十的中年男子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油亮的红褐色肌肉闪着诡异的光芒,而他长达二十二公分的大屌,在左右两侧各有两颗弹珠大小的突起,龟头的下方也有一颗突起,五颗入珠的巨屌,像蟒蛇般蠕动着,而泛红的龟头上竟然有着骷髏形状的刺青。

  小黑感到光头用那根大屌顶着他的睪丸,那是根粗若球棒的巨屌。光头缓缓地伸进小黑狭窄的洞口,小黑咬紧牙根,痛苦地皱起眉头。光头兴奋地笑着,然后使劲地插入小黑年少的体内。

  「啊~~!啊~~!」光头的巨屌实在太过庞大,每一抽动,就让小黑感到几乎被撕裂的痛苦,五颗肉瘤状的入珠摧残着他饱经折磨的洞口。光头将巨蟒完全深入,在凄惨的嘶喊中玩弄着小黑因绳结而无法消退的硕大阳具。光头更加卖力地抽动着,欣赏小黑痛不欲生的神情。

  光头兴奋到整个光秃的头顶都泛着红色,大屌随前进的左右摆动捣进穴内每个刺激点,他就像野兽般本能地发出激烈的狂叫声,结实的肌肉就像海浪般摇晃起伏。残酷的折磨彷彿永无止尽,小黑全身的肌肉紧绷颤抖着,紧咬着牙关强忍住痛苦与巨大的刺激感,一下一下的扯裂开的伤口,痛澈心肺。

  痛苦弥漫在脊椎骨附近,直冲脑门,清楚的感觉到那一下下的衝击扯裂着细小的伤口。满是伤口的内壁,撕扯开了的括约肌,骨与肉一起被挤压的快要支离破碎,然而小黑在极度痛楚中却又有着无比快感。

  在连续的抽送凌虐后,那血管揪结的阴茎上挂着一丝丝的血丝,光头粗如铁柱的手臂紧紧錮着小黑的身体,然后爆发般地射了出来。看着小黑痛苦不已的神情,光头更加愉悦,一次又一次,肏到小黑遍体鳞伤地挂在那儿才停了下来。

7.

  接着光头把满身是伤的男孩丢回了工寮的大厅中,小黑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抬起头才发现之前和其他工人口交的大狗并不是真的狗,而是一个有着红黑色皮肤的高大少年,看他粗豪的脸庞似乎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健壮的肌肉上却佈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和一整条张牙舞爪的青龙刺青,而他强壮的四肢与脖子上都戴着钢製的手銬、脚镣和项圈。

  更令小黑吃惊的是,那个壮硕的十九岁少年的龟头与乳头上都穿着亮晃晃的金属环,而且还有较细的铁鍊连着那三个钢环,让少年的龟头与乳头不由自主地扯紧在一块;小黑一开始无法想像那会多么的疼痛,直到他也被迫穿上相同的钢环。

  「爽不爽啊?阿龙?」

  「阿龙,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招式了吗?」

  「你看他的洨都流出来了,真他妈的够贱啊,哈哈。」

  工人们一边取笑羞辱着那个大男孩,一边玩弄着他。那个叫做阿龙的少年满头满脸都是白浊的精液,而一根粗黑的阴茎深插在他的喉咙里,不停地抽动着,而金属製的口撑上则流满了精液和口水;背后的两个工人则是掏着他们的阴茎一起捅进阿龙的洞口,那个被彻底撑大的肛门不时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看着小黑心惊胆跳。

  其他的人则是不时套弄着阿龙的硕大阴茎,少年的大屌整个被皮绳一圈又一圈地紧紧紮住,活像是一头被囚禁的野兽。还有人拿着细柳条抽打阿龙肿胀的生殖器,然后用力拍打绑在他睪丸上的铁块,而另一隻手则猛力拉扯连着乳头环与龟头环的铁鍊,每一下拉扯或抽打,阿龙浑身的肌肉都会反射性地颤抖着,而少年痛苦与极力忍耐的表情,则在小黑的心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然而不管这些残酷的工人们如何凌虐,他们就是不让阿龙那涨成紫色,青筋纠结的十八公分大屌成功射精,每当阿龙快要射出来时,工人就用香菸去烫他结实的背部或手臂,或是用皮鞭狠狠地抽在他身上,阻断他射精的感觉。

  而小黑一被丢进大厅里,所有的人都瞬间露出贪婪无比的表情,小黑马上知道自己将会和那个叫做阿龙的大男孩一样,成为他们泄慾蹂躪的玩具,但是他想着和小虎的誓言,咬紧牙关绝不低头。

  超过二十五个工人在这天夜里轮番蹂躪着小黑,但是男孩究竟被鸡姦了几次,连他自己也都不清楚,小黑只知道他唯一一次发出惨叫,就是当那些工人拿起打火机烧燎他的阴茎时,他实在承受不住而长嚎一声接着就晕了过去。

  但是那些豺狼般的魔鬼丝毫没有放过小黑的意思,一次又一次的痛醒与昏厥,小黑逐渐麻木的身体只剩下撕裂身心的痛苦。

8.

  第二天,小黑在冰冷的水柱衝击下苏醒过来,惊慌的男孩只是拼命想躲避强力的水柱,但是小黑这才发现自己不过是隻关在铁笼里的宠物,狭小的铁笼里根本躲无可躲,而男孩结实的四肢也全部锁上了铁鍊与镣銬,尤其是项圈上的细鍊更是延伸到了铁笼之外,握在光头的手上。

  水柱一边冲掉小黑身上干涸的精液、血迹和莫名的秽物,但也冲得早就遍体鳞伤的小黑浑身发疼,好些就要结痂的伤口又重新裂了开来。然而小黑虽然有些害怕,但他还是狠狠地瞪着光头,他要让那个变态的混蛋知道他绝对没有这么容易就範。

  光头看着小黑倔强的神情,却露出不屑的冷笑,他把一盆饭菜丢进了铁笼里,而小黑只是动也不动地瞪着光

头。

  光头眉毛一扬,残酷的冷笑跟着扩大,他随手拿起腰间的短棍就插进铁笼里,光头一手紧扯着小黑项圈上的铁鍊让男孩无处可躲,另一手的短棍却发着可怕的蓝光戳在小黑黝黑的身体上。随着霹哩作响的蓝色电花,小黑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嚎叫,光头拿着电击棍在男孩结实的身上遊走,电击他的乳头、腋下和腹部,一边看着小黑挣扎惨叫的模样,一边愉快地大笑。

  「老大,一早就这么好兴致?」

  「听这小骚货叫成这样,我都硬起来了,放他出来让我们爽一下吧~哈哈哈。」几个工人被小黑的哀嚎吸引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对这幅美少年受难图评论了起来。

  光头笑着将电击棍靠上小黑硕大黝黑的老二,又是一阵阵的电花,强烈的电流与疼痛从男孩深色的龟头蔓延到全身,小黑发出凄厉的哀鸣,他浑身的肌肉都随着电流扭曲痉挛,用尽全副的力气在抵抗这样的痛楚,但小黑的阴茎却是越电越坚挺而且肿胀发紫。

  光头扯紧了小黑的项圈,让男孩的脸庞不由自主地贴上铁笼的栏杆,淫笑着说:「这么快就懂得享受,你果然满有潜力的嘛,哈哈哈~」

  光头边说还边用电击棍拍打小黑勃起的阴茎,受尽羞辱的男孩只能闭上眼睛,用力咬紧下唇,不愿再发出任何求饶的哀鸣。

  光头开口道:「不管你听不听话,我都有办法整治你,但是你这小鬼最好不要想跑,那些警察说不定比我还狠呢,而且如果你跑了,我们只好上山去找你那宝贝弟弟来代替你……」

  「你敢!」原本已经痛得说不出话的小黑,听到他们居然想对小虎下手,不知从哪来的蛮力挣脱了项圈上的细练,整个人扑上了铁笼边,那眼神彷彿要将光头生吞活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光头早就不知道会死上几遍了。

  其他工人被小黑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住了,光头也停下了手上的电击棍。这残忍的流氓收起了笑容,对着旁边一阵怒吼:「我肏你妈的!阿龙你给我过来,把地上的饭菜塞进那个小鬼的屁眼里,要是少了一粒饭,你就给我等着!」接着便怒气冲冲地走了。

9.

  小黑这时才注意到,昨夜饱受凌虐的少年阿龙正背着好几袋水泥在烈日下挥汗工作,阿龙默默地把水泥袋放好,低着头走了过来,他就和小黑一样一丝不挂,只有手脚上的金属镣鍊和繫在腰间和胯间的黑色皮带,而阿龙胸前的细铁鍊似乎也放长了一些,不再紧扯着他的乳头环与龟头环。

  阿龙在铁笼前蹲下,浓黑的双眉微微皱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并且开始捡起散落的饭菜;小黑望着这红黑色皮肤的健壮少年,遍佈全身的新旧伤痕说明了他的悲惨过去与小黑的灰暗未来;而小黑也发现到阿龙皱眉的原因,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正深深地插在他的肛门里,而少年腰胯间的黑色皮带正是固定那玩意儿,不让它滑出。

  这十九岁的少年有着低沈沙哑的嗓音:「如果愿意帮忙,就请跪好。」冷漠的眼神中似乎又带着一丝同情。

小黑也不想为难这个较自己年长的少年,他四肢着地跪在阿龙面前,屁股就正对着他。

  阿龙也毫不犹豫地把手上的饭菜一点点塞进小黑伤痕累累的肛门,小黑咬着牙忍受着那油腻的异样感,和阿龙为了撑开他肛门而伸入的手指。然而饭菜的份量远远超过两人的想像,小黑不得不帮着掰开自己的两股,让阿龙能够塞入更多东西。

  好不容易小黑忍到阿龙把那些饭菜全部塞完,却发现自己的阴茎居然在这过程中一点点坚挺起来,马眼还流出一丝前列腺液。

  「好啦,再来是把这早餐好好餵一餵这位小少爷吧,阿龙,只准你用嘴唷~哈哈。」光头恶毒的言语从背后响起,小黑回头一望,却是阿龙微微发红的脸颊与硬挺的硕大阴茎。

  光头还把小黑从铁笼中给放了出来,但换上了一个沈重无比的金属製项圈,然后就在一旁看着小黑与阿龙各自努力着。阿龙费力地把那混着前夜精液、血块和粪便的饭菜含在嘴里,餵进小黑的嘴里,小黑起初几乎无法下嚥,但看着阿龙汗流浹背的模样,只好咬着牙把东西囫圇吞下。

  阿龙只能靠着舌头在小黑的肛门里寻找着剩餘的饭菜,而小黑则是忍不住发出低缓的呻吟,肛门内的滑溜触感与舔舐,加上阿龙气味混杂的双唇,小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套弄起自己的阴茎来。

  「我肏你妈的小贱屄!」光头似乎对于小黑的未经允许的手淫十分生气,他一脚踢开阿龙,毫不留情地将电击棍直插进男孩的肛门里,坚硬粗糙的金属棒硬生生地深入小黑伤痕累累的肛门,强烈的电流由内而外的肆虐,小黑爆出剧烈的哀嚎,结实的肌肉涨得通红,青筋也一根根冒了出来。

  光头一手将电击棍更加深入,另一手则享受着小黑绷紧的肌肉,小黑痛苦地不住呻吟、痉挛抽蓄着。而他的肌肉拉出一条条肌束,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不断的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滑过小黑完好的肌肉曲线。

10.

  而就在这样的电击凌虐中,小黑度过了他身为奴隶的第一个早晨。而等到中午,那些刚吃过午饭的工人们就迫不急待地找上了小黑,他们把这才十六岁的男孩整个人平吊在半空中,刚好取了一个方便的高度让他们可以轻鬆地挺着那些醜恶的肥大阳具进攻小黑青涩的身躯,他们毫不在意小黑承受了多大的伤害与痛苦,或是那些忍耐的低吟反而激起了更大的乐趣。

  除了发泄他们的兽慾之外,那些工人更在男孩黝黑的身体上留下各种牙咬、揉捏、殴打的伤痕或淤青,还有的配合起蜡油与电击棍,让小黑透过疼痛的痉挛,更加缩紧他那初经人事的肛门内壁,使得豺狼般的恶棍能够获得更多的乐趣与快感。

  最后光头把几乎昏厥的小黑拖进了昨晚那个充满各种刑具的房间,他把男孩双腕上的铁鍊挂上了钩子,再把脚镣的锁鍊穿过地板上的铁环,让小黑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而且他刻意缩短铁鍊的长度,让男孩的身体紧扯到最大的限度,小黑结实的四肢与身躯都因为这样的紧绷而痛苦不堪。

  「你的魅力还真大,小黑炭,你给其他人幹成那样,连我在旁边都忍不住兴奋了起来。」光头边说边舔着小黑满是汗水的黝黑肌肉。

  「我一定要好好调教你,让你成为我最棒的宠物,哈哈~」

  光头开始用力吸吮着小黑的黝黑乳头,直到两颗高耸的乳头肿涨疼痛,他才抽起炭火中烧得通红的钢针,残酷地刺穿小黑坚挺的乳头,小黑终于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这十六岁的男孩从没承受过如此的剧痛,随着炽红钢针的穿刺,小黑终于在尖厉的哀嚎中昏厥过去。

  光头更加兴奋,继续用钢针穿刺小黑另一颗乳头,然而那样的残酷折磨居然让小黑痛到清醒过来,接着光头再将乳头环穿了过去,并以铁鍊连接钢环。

  光头只需要轻轻勾动铁鍊,就会紧紧拉扯小黑肿痛的乳头,一阵阵酥麻的痛楚就从两颗乳头传遍小黑的全身。

  光头熟练地把弄着小黑年轻的肉棒,直到它完全坚挺,渗出透明的液体。光头拿出一个小皮套子绑在男孩勃起的阴茎上,收紧上面的细绳子,使皮套勒住整个肉棍,让小黑勃起挺立的大屌充血无法消退,并且把龟头挤压的更大了。

  接着光头拿了另一根红炽的钢针,缓缓地扎穿小黑鲜红欲滴的龟头,小黑的哀嚎简直不像人所发出的。然而接下来小黑每一次的昏迷,光头都会停下来用冷水将他泼醒,让这十六岁的男孩感受到每一分钢针穿刺的痛苦,并且硬生生地替小黑穿上龟头环,再用铁鍊把两个乳头环和龟头环相连,令小黑的大屌和乳头不由自主地拉扯紧绷。

11.

  小黑一双浓眉下的大眼睛呛满了泪水,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但这一连串的折磨快要把这才十六岁的男孩给打垮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世界上就是有人喜欢看别人痛苦,而这不幸却又降临在自己身上;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要坚持下去,只有撑下去他才可能再次看见小虎,再一次和他唯一的弟弟重聚。

  光头解开连接脚镣与地板的铁鍊,把小黑的双腿大字形分开吊在两旁的铁架上;他缓缓地吸吮着小黑饱受痛苦的乳头,然后沾着润滑油搓揉着小黑肿胀成紫色的硕大龟头。

  光头一手拨动着连接乳头与龟头的铁鍊,让小黑感受到那么麻痒的痛楚,然后一边将手指深入男孩那被百般凌虐的肛门和伤痕累累的肉壁;小黑充满活力的年轻肉体怎么可能抵抗这样老练的挑逗,不一会他就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与低吟。

  接着光头掰开小黑的嘴巴,然后将口钳固定好并牢牢地绑在小黑的头部,而一根粗大的蜡烛被深深地插进了小黑的嘴里,直到顶住男孩的喉咙为止,光头点燃了蜡烛,而那炽热的蜡油就直接滴落在小黑结实的胸肌上,而小黑痛苦的扭动只是让蜡油灼烧的範围更广。

  光头拿起一个鸭嘴状的扩肛器塞进小黑的屁眼,动作缓慢而熟练,而男孩的屁眼就这样被一点点撑开扩大,直到可以清楚地看见小黑粉红色的肛门内壁。光头再出拿根燃烧着的蜡烛,对準那开口滴下滚烫的蜡油。

  小黑不停扭动着被固定的双腿,肌肉的线条急剧地收缩着。白色的蜡油很快地凝结在屁眼的周围,以及那更深入的痛处。小黑在快感和痛苦的交错中,不停地发出闷哼。

  「很好玩,对吧?」光头一边微笑着一边把小黑肛门的蜡烛放低,滚烫的蜡油完全滴进管子里,再缓缓深入让炽热的火焰直接地烧烫着小黑,还不时晃动让火焰能够烧烫其他部位。

  小黑感到体内传来阵阵的火辣灼烧,就好像要从中裂开似地痛苦,从昨晚就不停被撕裂的肛门在此时达到了痛苦的最高潮,唾液不停地从口钳中溢出,男孩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拗动着,彷彿他整个人都被火焰燃烧着。

  然而光头却用力拉扯着小黑胸前的铁鍊,男孩肿大的乳头再次流出鲜血,并且含住小黑因为皮套束缚而无法消退的年轻大屌,不停地吞吐吸舐。来自乳头与肛门的剧烈痛楚和来自阴茎的强烈快感,毫不间断地撞击着这个才十六岁的男孩,小黑完全无法思考,整个人沈溺在那痛苦与快感之间,直到他在那极度的疼痛中射精……

12.

  终于光头取下小黑肛门中的蜡烛、扩肛器和口钳,小黑好不容易才喘口气,光头就将一长串如撞球般大的珠状物硬生生地塞进小黑的后庭,而男孩扭曲的忍耐表情显示着无比的痛楚和刺激。光头打开了连在肛珠后的电源开关,强烈的震动刺激着小黑的整个肛门、直肠与前列腺,男孩受不了这种刺激很快地再次充血勃起,硕大的龟头涨成了紫色。

  光头拍打着小黑结实的手臂,揉捏褐色的乳头,感受男孩充满弹性的肌肉。光头握住小黑完全挺立的阳物,轻轻拨开粉红色的开口;而小黑似乎猜到了光头下一项酷刑,不停挣扎着想要摆脱那些束缚,但只是让铁銬磨破了手腕与脚踝的皮肤。

  光头毫不理会小黑的挣扎,用一根透明的细管插入小黑的马眼,斗大的汗珠从小黑的额上冒出,他竭力忍耐着异物深入尿道的痛苦和肛门深入的强烈刺激。光头慢慢地深入管子,小黑所承受的痛楚也随之加剧,但男孩的阴茎却因为皮套的紧束而拗直地挺立着;莫约深入了近三十公分,光头才稍稍暂止他的酷刑。

  光头兴味盎然地左右旋转、反覆插戳尿道中的细管,小黑咬紧牙关的忍耐表情似乎让光头十分满意;接着残忍的光头粗暴地的抽出细管,小黑跟着爆出一声哀嚎。然而光头并没有要停止他对这黝黑男孩的折磨,他再次将细管插入小黑疼痛不堪的尿道中,不停深入然后猛力抽出,每一次都带给小黑极大无比的痛苦,直到男孩结实的身体上佈满了痛楚的汗水。

  终于在第五次的插入后,光头不再拔出细管,但小黑的马眼也开始渗出了血丝。光头拿起唧满清水的针筒,塞进管口不停地把水挤了进去。小黑终于忍耐不住仰头痛大叫,很快地他的阴茎和膀胱就充满了清水,并且无法排出。光头把针筒移开,用夹子夹住管子,不肯轻易地让小黑得到解脱。

  他轻压着管壁,男孩立刻感到水在体内流动的,挤压着他的阴茎和膀胱,几乎要从里头涨裂。光头每一挤压管壁,小黑就发出令人愉悦的哀嚎。他性格的五官皱紧,充满受难图的美感,呻吟像是雏鸡般地令人兴奋。

  接着光头开始大力拍打的小黑结实的腹肌,男孩在下腹部承受的压力与撞击让想要排泄的感觉更加鲜明,而光头重新拿出电击棍与蜡烛,在小黑的腹肌与胸肌上展开一场痛苦悲鸣的二重奏。光头十分精準地掌握到小黑忍耐痛楚的极限,不停地遊走在剧痛崩溃的边缘。

  最后光头把小黑肛门与直肠内的电动珠震动调到了最大,强烈无比的衝击把这年仅十六岁的男孩推往痛楚与快感的高峰,而男孩被皮套紧紧束缚的阴茎早已青筋纠结,硕大的龟头更是肿胀成深紫色;阴茎与细管不停颤抖着,男孩的结实身体也在铁鍊的綑绑中扭曲痉挛。轮廓分明的面孔在这时全部皱成了一团,嘴里无法克制地发出低喘与呻吟,然而小黑的喉咙早就红肿干涸,让那些叫声显得格外嘶哑。

  光头端起男孩汗水淋漓的脸庞:「怎么样,要不要求我啊?」

  小黑蹙紧了浓黑的剑眉,死命地咬住下唇,不但不愿意求饶,连呻吟都拼命地忍耐着。

  「算了,来日方长,现在就把你玩坏了也不好…」终于释放的话语从光头的嘴中吐出。

  光头一口气把尿道中的细管猛力抽出,混着血丝的清水与精液也随之喷流而出,男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便彻底地昏厥过去。

13.

  而接下来的几天,光头居然再也没碰过小黑,只是把小黑关在狗笼里,并让阿龙按时送饭给小黑。阿龙的话很少,只是不时流露出一种无奈与同情的眼神。

  一直到到了第四天一早,光头才把小黑给放出来,用水柱仔细冲洗着他的身体。

  「不愧是年轻人,恢复力真好,才几天你那小菊花又回复到原本紧緻的模样,真叫人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哈哈哈~」光头一边轻抠着小黑柔嫩的肛门,一边取笑羞辱着难堪不已的男孩。

  他接着又开口说道:「今天是少校放假的日子,他一定会爱死你了。阿龙,你说对不对啊?」

  小黑把目光转向阿龙,莫可奈何与痛苦的神情交杂出现在少年粗獷的脸庞上,他只是沈默地靠坐在墙边,不做任何回应。

  话才刚说完,一台草绿色的吉普车就直接开到了工寮旁边,一个肤色黎黑,高瘦结实的青年俐落地翻下车;他带着墨镜,穿着黑色的短袖T恤和红色的短裤,有着一种和阿龙类似的长期日晒下的黝黑,全身没有一丝赘肉,彷彿整个人像是铁铸成的一样。

  光头热情地和这个叫做少校的青年打着招呼,而看起来才不到三十岁的少校只是微笑着,并且细细打量着全身赤裸的小黑。

  「这就是你电话里提到的小鬼?底子是不错,不过现在还稍微嫩了点…」少校的声音带着一种缺乏感情的冷冽。

  光头用力一拍小黑紧实微翘的臀部说:「但是这小子味道不坏,而且是头拗骡子,调教起来比起那些城市里的小鬼有趣多了。」

  少校走向一旁的阿龙,黑色的军靴就直接踩在阿龙的脸上:「又过了一个月啦,你这垃圾一定浑身都在痒,迫不急待等着我教训你,对不对?」

  少校一脚就把阿龙的脸庞压在墙壁上,接着用力地在少年的脸上践踏着:「我特地準备了一样新玩具,保证让你这贱种爽到连爹娘都不认得,呵呵~」

   他一转头走向有些紧张的小黑,少校一拳飞快地揍在小黑的肚子上,疼痛像炸弹般从腹部的肌肉瞬间扩散到小黑全身,黝黑的男孩只能抱着肚子跪倒在地上。

  「果然是欠锻鍊,腹肌一点硬度都没有…,不过,这玩具也有你的份,一次玩两个人,乐趣说不定会多一些。」

  少校走回车上,拿出两件特殊的装备,那是一根超过二十公分长,有如手臂一样粗的金属阳具,上面还有着许多突起疙瘩,并且接连着好几条固定用的黑皮带和一个亮晶晶的铁环。

  少校把着金属阳具丢给阿龙:「先帮自己戴上,帮这小鬼弄好,你应该很清楚这要怎么装吧,哈哈~」

  小黑看着那硕大无比的金属阳具,恐惧感油然而生。但阿龙只是沈默了一会儿,就把那金属阳具放在地上,对準了位置就毫不犹豫地猛力坐下,完全没有任何的润滑,小黑几乎可以想像那瞬间的撕裂与衝击的痛楚。

  阿龙粗獷的脸庞整个涨成红色,脖子与身上的青筋全部暴起,这高大精壮的少年咬牙切齿地将剩下的部分完全塞进自己的体内,才不到一分锺,阿龙那肌肉精实的身躯上就佈满了痛苦的汗水。他有些艰难地把皮带繫紧在自己的腰间与两条结实的大腿上,最后再把那个铁环套进自己的阴茎根部。

  看着阿龙拿着那可怕的玩意儿走向自己,小黑害怕得几乎想立刻逃走,但是阿龙脸上的不忍与深刻的无奈,让小黑不愿意再加深这个少年的痛苦,他只是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这残酷刑具的禁錮。

  阿龙掰开小黑结实的屁股,小心而缓慢地把金属阳具塞进去,但才进入不到五公分小黑就已经痛得全身发抖,男孩虽然极力忍耐着不叫出声,浑身绷紧的肌肉把他的痛苦与恐惧表露无遗,但也让塞入的工程变得更加困难。

  「废物!」少校一脚踢开阿龙,抓住了小黑的肩膀,靴子猛力一踩就把那硕大的金属阳具硬生生地插进小黑稚嫩的肛门中。所有的忍耐与压抑瞬间崩溃,小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鸣便整个人昏倒过去。

14.

  一阵冰凉的触感惊醒了小黑,接着腰间一痛,男孩整个人就被踢飞,在沙滩上连滚了好几圈。好一会儿,小黑才搞清楚少校已经把自己和阿龙带到了工地旁的沙滩上。

  「站起来!」少校话才出口,小黑就觉得肩头一阵热辣的疼痛,原来是少校手上的藤鞭比他的话还快。

  男孩好不容易站起来,藤鞭又狠狠地抽在大腿之上,留下一大道青紫的淤伤。「站没站样,死老百姓,看看旁边的阿龙!」少校低吼着,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压迫感。

  阿龙就像是个军人般地立正站直,抬头挺胸,打直了腰杆看起来竟是威风凛凛,高大的阿龙足足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浑身精实的壮硕肌肉配上自然晒出的红黑肌肤有如一尊威武的雕像。

  但是小黑完全可以想像阿龙现在所承受的痛苦,深插在肛门里的金属阳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两个少年它的存在,而连接阿龙乳头环与龟头环的细铁鍊更被刻意缩短,如果阿龙无法维持阴茎的完全勃起,那铁鍊将会撕扯

开少年的乳头与龟头。

  两人手銬与脚镣间的铁鍊都被取下了,但一旁的光头与少校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两人会逃跑的模样。

  少校微笑地展示他手上的遥控器:「这边有两个转钮,一个是控制震动的强度,另一个是控制电击的强度,各有五级。要是想逃跑的话…」

 话还没说完,小黑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在瞬间爆发,像是有一把通红炽热的钢剑从肛门插入自己整个身体,前几天光头的电击酷刑跟此时的痛苦比起来,又根本算不了什么了。小黑痛苦万分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无力地跪倒在沙滩上,全身的肌肉都跟着电流抽搐着。

  「果然是有欠训练,这才是第三级的电击吶。」少校一脸的嘲讽,但他终于停止电击,并且把小黑的遥控器丢到了光头的手上。

  少校走近阿龙,大力玩弄着少年挺立的大屌:「要一直维持勃起的状态也不容易,让我帮你一点小忙吧,我想三级震动应该不错…哈哈~」

  阿龙的一双剑眉紧蹙着,结实的臀部与大腿都在微微地发抖,原本已经直挺挺的阴茎更是不由自主地晃动着。

  少校露出满意的笑容,拍了拍阿龙健壮的胸肌说道:「帮这位小弟示範一下蛙人操,你应该不可能会忘记的吧。」

  跟着少校的口令阿龙就在这炽热的豔阳与滚烫的沙滩上,一个接着一个做着那些困难的体能动作。前扑、俯卧打水、仰卧打水、仰卧倒立、手足并举、腿部运动、背部运动、跪卧挺腹、仰卧挺身、抢背;每一个动作对于身受束缚的阿龙来说都显得加倍艰难。

  然而少校的辱骂与折磨也同样毫不间断,当少年前扑在沙滩上,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维持在贴近地面的时候,少校的军靴就直接踩在阿龙厚实的背部,坚韧的藤鞭狠狠地抽打着少年强壮的臂膀,来考验他的耐力或纯粹增加少年的痛苦。

  俯卧打水和仰卧打水时也是踢打鞭笞不断,当阿龙坦平双臂,将双脚下压做出仰卧倒立的姿势时,少校先是整个人站在阿龙的双臂,用他的体重压迫着少年结实的手臂,他一边戳弄阿龙的肛门与深深插入的金属阳具,并且调强震动与电击的程度,让少年痛苦不勘地颤抖着。

  接着少校猛力鞭打着阿龙结实的小腿和大腿,每一次抽打阿龙的身体都会跟着抽搐着,而震动与电击更让早已勃起的阿龙不由自主地射精,白浊的精液流满了阿龙粗獷的脸庞。但不管承受了多少痛楚与羞辱,阿龙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求饶或哀嚎,只是咬紧牙关死命地忍耐着,并且一项项完成少校的动作命令。

—-

15.

  接着少校让一旁的小黑也加入这残酷艰难的体能操练,炽热的豔阳晒得人皮肤发疼,而滚烫的沙滩更像是一块烧红的铁板;然而小黑和阿龙却在这恶劣的环境下一遍又一遍操演这那些艰难的蛙人操。

  而不管动作正确与否,两名少年都得随时留意少校坚硬的军靴与粗韧的藤鞭,混着血丝的汗水流满了他们俩的身上,黝黑结实的身躯上更随处可见那些藤鞭所留下的青紫色伤痕。

  一个普通的跪卧挺腹的动作,少校就可以整个人踩在阿龙的腹部上,让他把少校这样成年男子给挺起来,然后再用藤鞭抽打着少年的脸庞与四肢,但阿龙只是尽力忍耐着,丝毫不会改变他的动作。

  而少校要是对小黑或阿龙的动作、态度甚至是眼神有任何不满,他就会一把拉住男孩胸前的铁鍊,狂扯他们的阴茎,直接用藤鞭开始抽打少年们脆弱敏感的生殖器,不管是阴茎和睪丸都不会放过。

  那样的疼痛实在太过剧烈,小黑忍不住发出像野兽般的嚎叫,然而小黑越是哀嚎,少校就抽打得越用力,而每抽一鞭少校就会暂停一下,一副观赏着小黑痛苦挣扎的模样,也给了男孩一点喘息的机会,让小黑不至于一下子痛晕过去。

  小黑后来才发现少校在凌虐阿龙的时间明显多过自己,既使阿龙的动作与体能都比胜过小黑,少校还是常常刻意增加阿龙的难度与负担,并且想尽办法折磨他。但是阿龙就算被少校抽打他的黝黑大屌时,他仍是死命咬紧牙关,连嘴唇都整个咬破流满鲜血,还是哼都不哼一声。

  这场地狱般的体能训练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小黑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在抽痛悲鸣,身体上四处都是藤鞭留下的瘀血伤痕,或是皮肤被撕裂的血痕,彷彿每一丝力气都被榨干,体力的消耗与痛苦的承受都到了一种极限。

  男孩最后整个摊在灼热的沙滩上,任由少校的踢打也动弹不了,小黑甚至希望炽热的阳光能够就这样将他蒸发,让他从这痛苦的深渊中解脱。然而深入直肠的金属阳具在这时发出了强烈的电流,彻底将小黑不切实际的梦想给粉碎,他仍旧是别人的玩物与奴隶,可以随时被施加各种的痛苦与折磨。

  少校踩在男孩的胸膛之上,欣赏着小黑在剧烈疼痛中的挣扎,感受着他对抗痛苦时所产的肌肉力度。但令人惊讶的却是,在这样的折磨之下小黑居然重新凝聚起力量,一点一点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完成少校之前要求的动作。

  少校显然有些诧异,但他随即换上原本的冷酷面孔,冷笑一声:「通通给我站起来!」

  少校并且解除了阿龙与小黑肛门深处的电击酷刑,虽然金属阳具的震动刺激仍然强烈,但这已经让两名少年好好地喘了一口气,他们有些狼狈地站起身子,混着血丝的汗水佈满全身,满身的伤痛让他们几乎站不住脚,但靠着无比的毅力,阿龙和小黑还是站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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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小黑有些勉强地抬起头往像天空,毒辣的豔阳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同情心,在这日正当中的中午时刻,显得更加耀眼炎热。少校将阿龙和小黑带到了沙滩的一旁,一条佈满了碎石、礁石和水泥碎块的道路从沙滩边缘一路蜿蜒向上连到工地,小黑光是看到这样的阵仗和阿龙的表情,他就明白他们得从这条路爬回工地。

  「接下来我们要玩个小遊戏,获胜的人呢,可以获得一点休息的机会,而输的人呢,我会额外给他一些个别锻鍊…哈哈~」少校的笑声充满了得意与残忍的味道。

  「规则也很简单,你们两个谁先回到工地,谁就赢了。而为了公平起见呢,光头兄骑着阿龙,而我则是来骑骑看这个小黑炭。」

  之前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的光头也插嘴道:「我也来增加一些乐趣好了,这两个小鬼只准用手肘和膝盖来爬行。」

  接着他就把小黑和阿龙手腕上的镣銬扣在脖子间的项圈上,然后把脚镣的金属环与大腿上的皮套锁在一起,迫使这两个少年只能以手肘和膝盖跪在充满了尖锐石块的路上,魁梧壮硕的光头接着一屁股坐在阿龙的背上,而少校一边欣赏着阿龙忍耐的表情,一边跳上小黑的背上。

  既使高瘦的少校比光头轻上不知多少,但对于遍体鳞伤的小黑来说这六十几公斤仍是个巨大的负荷;小黑自己与少校所有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仅有的四个支撑点上,巨大的疼痛压迫着小黑的手肘与膝盖,而尖利粗糙的路面更是让这痛楚更加鲜明。

  从肛门里爆出的一阵电流取代了比赛开始的哨音,阿龙和小黑只能咬紧牙关尽力向前爬,每往前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刃上般,割心似的疼,而每一次抬起手肘或膝盖,那些伤口又多了好几处,而小黑和阿龙的鲜血和汗水很快地就在路面上拖出四道长长的痕迹。

  才爬不到几十公尺,两个人的速度都明显地慢了下来,这残忍病态的比赛不停地压榨着少年们所剩无几的体力,小黑与阿龙的手肘膝盖也早已血肉模糊、痛苦不堪;而骑在他们俩身上的少校与光头则是想尽花招地催赶他们前进,肛门深处的电击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粗韧的藤鞭也无时无刻不在少年的身躯飞舞着,从手臂、大腿到紧实的臀部每个地方的伤痕淤青都越来越多,少校还不时用脚跟狠踹插在小黑肛门的金属阳具,每一次都让小黑痛得浑身紧绷,几乎要喊叫出来。

  但是不管小黑如何努力向前爬,阿龙都还是领先小黑好一段距离,小黑有些麻木地继续向前爬行,不管炽热的阳光将石块路面也晒得发烫,也不管少校如何的折磨催促,那一切的痛苦似乎永远伴随着他,一辈子也摆脱不了,在那迷炫之中,小黑彷彿看到弟弟小虎就在尽头向他招手。

  突然一阵剧痛将小黑惊醒,整桶的盐水全部到在男孩的身上,浑身上下都是针刺般的剧痛;而小黑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爬到了一半,而阿龙就停在自己前面十几公尺,而光头和少校则站在一旁拿着另一桶盐水。

  「爬到一半,我好心点让你们换换姿势。」少校一边说着,一边将盐水倒在阿龙的身上。

  阿龙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少校接着把少年们的双手反銬在背后,并且连在腰后的皮带上,然后把脚镣从大腿上鬆下。

  「你们就用匍匐前进走完剩下的路程吧。」

—–

17.

  说完少校和光头就踩上了少年们的背部,彷彿他们是一块冲浪板似的。而后半段的路程比起之前更加艰辛,尖利的石块夹杂在滚烫的柏油上佈满了整个上坡的路段,小黑和阿龙只能够靠着身体的扭动一点点地前进,坚硬粗糙的礪石与柏油在两个人全然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大片大片的擦伤从肩膀、胸膛一路蔓延到小腿。

  少校前脚踩住小黑的肩头,后脚与重心则整个落在小黑结实的臀部上,而小黑那饱受折磨的稚嫩生殖器就紧贴在尖锐的路面上,每一公分的前进对小黑来说都是无比的艰辛,肿胀破皮的阴茎与睪丸被尖锐的礪石刮出一条条的血痕,豔阳下的柏油则给予小黑年轻的肉体高热的灼烫考验。

  而少校更没有丝毫的怜悯,催促的鞭笞与折磨毫无间断,小黑只能不停地往前爬行,过多的疼痛与衝击让男孩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往道路的终点迈进,一点一点地前进,那些加诸于身体上的痛苦彷彿像是幻觉般不实际,小黑的脑海中只剩下终点与可能到来的解脱。

  小黑缓缓地睁开眼睛,他这次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失去意识,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抽搐哀鸣着,皮肤与大屌的阵阵刺痛也从未停止过,而肛门里的金属阳具更是以痛楚来强调着它的存在感,并且提醒着小黑现在的奴隶身份。

  但是男孩却发现自己只是被项圈上的铁鍊所在房间的一角,狼狈但是独自地躺在地板上;小黑抬起头来,看见了吊在半空中的阿龙他才明白自己居然在那场残酷的比赛中获胜。

  高大强壮的阿龙整个人被悬吊在刑房的中央,结实的四肢被铁鍊紧紧地拉扯成大字形并且固定在墙壁之上,壮硕黝黑的身躯上佈满了大片大片的擦伤、一道道的鞭痕和瘀血。少校就直接站在阿龙的面前,手上拿着一根警棍长短的钢丝绒刷,起初小黑并不明白那根钢刷的用途,直到少校用钢刷沾了一种红色液体然后猛力地刷洗阿龙的身体。

  从所未见的痛苦神情出现在阿龙的粗獷脸庞上,一根根的青筋从少年壮硕的肌肉上暴起,手脚上的铁鍊也被扯得鏗鏘作响;而随着少校手上的钢刷动作,阿龙的身体也跟着痛苦地痉挛扭曲,少校粗暴的刷洗也让阿龙忍不住发出一种极度压抑的闷哼。

  少校一把扯住阿龙的头髮将他整个头部贴近自己,湿润的唇舌在少年的充满痛苦的脸颊上舔舐吸吮着痛楚,而手上沾着红色辣椒油的钢刷则从阿龙强壮的胸肌一路下移,猛摧残着少年伤痕累累的下体,他胸前的细鍊依旧穿过乳环和屌环紧扯着阿龙的大屌,而那青筋纠结的十八公分大屌也还是因为肛门内的金属阳具振动而坚挺着。

  空气中瀰漫着辣椒油、鲜血与汗水的混杂气味,钢刷粗暴地搓挤着阿龙饱受摧残的大屌与睪丸,少年拼命地想要闪躲,但是少校一把拉住阿龙胸前的连接乳头与龟头的细鍊,强迫阿龙承受着暴虐的酷刑。

18.

  小黑别过头去,不忍心继续看着阿龙痛苦挣扎的模样,但是一隻手猛力地抓住小黑的短髮并且强迫他抬起头来。

  接着光头的声音出现在男孩的耳边:「你不看着阿龙,怎么对得起他呢?他可是特地放水才让你苟延残喘的,你看他享受的模样~呵呵」

  少校取出一根细铁棒并有着一团团乒乓球大小的钢绒,似乎是专门用来清理试管用的,少校让细刷沾满了腥红的辣椒油,接着掰开阿龙硕大龟头上的尿道口,然后那个细刷缓慢地遊走。

  阿龙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与恐惧,少校似乎非常满意少年惊恐的表情,接着他毫不留情地把那细刷整个插进阿龙的马眼中,力道是如此的猛烈以致于在一瞬间就插到阿龙大屌的底部,超过二十公分佈满钢丝绒的细刷就这样直挺挺地插在阿龙的大屌上。

  低沈强烈的嘶吼从阿龙的灵魂深处爆发,所有压抑的痛苦也彷彿在一瞬间排山倒海的涌出来,青筋一条条浮现在阿龙的额头、脖子和每块肌肉上,像是一起喊叫着少年所承受的痛楚。

  少校只是享受着阿龙的嚎叫,并且紧握着阿龙因綑绑而无法消退的大屌,缓慢地抽插他尿道中的细刷。少校抽动的速度一点一点加快,少年充满痛苦的哀鸣也随之扭曲,而少校更不时沾取更多的辣油灌入阿龙的尿道中,直到无法分辨那些从马眼溢出的红色液体究竟是辣油或是鲜血。

  然而更多的苦难正等着这两个少年,原本站在一旁的光头开始把小黑固定在另一侧的铁架上,除了双臂悬吊之外,两腿也被拉开到极限暴露出男孩的稚嫩私处。

  光头迫不急待地解下小黑腰间的皮带,把深插在男孩肛门的巨大阳具给拔出来,那一下粗暴的拉扯不光是拔出那个佈满突起的金属阳具,也把小黑红嫩的肛门内壁给翻了开来,而男孩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连哀嚎都显得无力。

  光头用他长满厚茧的粗糙大手搓揉着小黑的肛门内壁,除了先前的擦伤之外,那粉红色的嫩肉上还有好几处因为电击而造成的烫伤,而光头每一次碰到那些伤处,小黑都会痛得绷紧整个身体。

  光头拍了拍小黑结实的臀部说:「这样就觉得疼,那接下来你岂不是要哭爹喊娘了?哈哈哈!」

  他拿起少校那根警棍粗的钢丝绒刷,沾满了桶子中的红色辣椒油,毫不留情地就往小黑的肛门里捅,剧烈的疼痛几乎要撕裂小黑的神经,但男孩只是死命地咬紧嘴唇,不愿意在这一刻向暴力屈服,他只觉得自己的哀嚎求饶就是辜负了阿龙自我牺牲的努力。

  光头有些诧异,于是更加用力地把钢刷往小黑的肛门内伸,而且不停地左右搅动,一点点往肛门深处挺进。小黑双手扯紧了铁鍊,咬破的嘴唇上都是鲜血,浑身上下都是痛苦的汗水,但直到痛楚征服男孩的意识之前,他都没有再发出一声哀叫。

19.

  我猛力抽离了少年的精神世界,这一趟探索比我想像中的更有趣但也更耗费力量。我拍了拍小黑的脸颊,而他只是虚弱颤抖了几下,丝毫没有察觉我已经取得他心中最重要的秘密。

  我吩咐守卫重新把小黑插满长钉与钢针的手臂给吊起来,所在两旁的铁架上,并且叫人把阿龙也带到这间惩戒房来,接着我重新走向那个被插在巨大金属阳具上的少年。

  小黑的马眼因为先前焊死的铁杆被拔出,几乎整个被撕裂开,我试着把手指塞进那个血肉模糊的洞口里,大概因为血和精液的润滑居然显得毫不费力。

  虽着手指的掏弄,痛苦一点一点地从小黑的身体流向我,而这样的痛楚也让少年重新张开眼睛。我望着小黑那张深雋帅气的脸庞,忍不住想起半个月前第一次遇见他的情景。

  小黑和阿龙原先的主人光头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我所建立的组织『炼狱』,一个提供各种男性奴隶来让人调教、凌虐的贩奴组织,而最主流的热门商品便是以这座「焰岛」为中心的十五到二十五岁的青少年奴隶。其中最优秀的奴隶会被我以血虫植入体内,成为不会因痛苦而昏迷,承受再大伤害也会痊癒的「血奴」。

  光头为了要加入『炼狱』,居然双手奉上他已经调教了一年多的小黑和阿龙,还把在他手下工作的工人一併卖给了我们组织,而光头也凭着他的技巧成为我旗下最高明的调教师之一。

  可惜我的能力仍受到限制,只能吸取方圆数十里内的痛苦,而血虫也只能透过我的驱动来治疗伤势。不过,仍有大量的达官贵人捧着钞票来到「焰岛」上满足他们各式各样的慾望。

  说来也巧,惩戒房的门被推开,居然就是光头领着阿龙走进来。

  「殿下,1749带到。」

  阿龙像条狗一样地爬进房间来,亮晃晃的铁环穿过阿龙的鼻子,还牵着一条铁鍊就握在光头的手上。硕大的龟头上穿了四个钢环,其中一个手指般粗的钢环,直接穿过马眼几乎要把尿道给塞满;另外两个分别用细鍊连住乳环,最后一个穿在冠状沟之下,除了挂着一个金属铃鐺外,还用粗重的铁鍊连住四肢上的手銬脚镣。

  嘴上带着口钳,唾液不由自主一直从嘴边流下;肛门则是被庞大的金属阳具整个塞住,用皮带固定住;两颗睪丸也被分别紮紧垂着两块铅块。

  「让他站起来,绑在对面的铁架上。」我对光头这么说着。

  比起小黑记忆中的阿龙,现在这个红黑色皮肤的少年显得更加壮硕,全身的肌肉线条分明,几乎没有一丝的赘肉。重新站直的少年大概有一百九十公分,强壮得有如雕像般的身躯上佈满了许许多多的伤痕,皮鞭、竹条、蒺藜、电击、火烙什么花样都有,好些都还在淌着血。

  阿龙与小黑现在面对面地望着,两人脸上的表情同样的複杂而痛苦,疼惜与羞辱兼而有之。

  小黑虚弱地说不出话来,我把手指从他饱受摧残的阴茎中拔出来,少年也只是疼地颤抖了一下。接着,他肛门深处的金属阳具再次开始放电,他的身体无法克制地抽搐着,我则是抚摸着少年插满钢针的胸肌与腹肌,并且叫人收紧穿过小黑锁骨的那两条铁鍊,强迫他抬起自己的身体让阿龙能看得更清楚。

  阿龙从喉咙里咕噥着一些声响,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光头也开始收紧锁着阿龙四肢的铁鍊,一方面让他无法乱动,另一方面则是绷紧他的肌肉让痛苦提高。

  「光头,我知道你一直想找人试试我们几种着名的刑罚,让阿龙当个几天「铜人」,他这么强壮说不定可以撑上七天。」

  小黑和阿龙的脸上同时出现了恐惧的表情,他们并不知道什么样的命运将会降临在他们身上,但是光头跃跃欲试的残酷笑容彷彿已经预告了一切。

  20.

  「太好了,殿下,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实在太高兴了!」

  光头边说边迫不及待地惩戒房的柜子中拿出一只盒子,里面只有着一根比钉子略细的长针约有二十公分长,和一捆两公釐宽的粗铜线。

  光头迅速地把铜线固定在长针尾端的沟槽上,接着他把固定住阿龙的铁架扳下九十度,让阿龙的身体整个成水平地悬吊在光头的面前。

  「该从哪里开始好呢?啊,从手腕好了。」

  长针硬生生地穿过阿龙的手腕,而那粗铜线就浅浅地从皮下拉了近五公分后又重新穿出来,接着长针又穿过了手腕另一面的皮肤。

  阿龙粗獷的浓眉整个皱成一团,脖子上的青筋也跟着浮现,不光只是长针穿过皮肉的痛楚,还加上粗铜线在肌肉中拉扯所产生的疼痛,真让人忍不住露出满足的笑容。

  光头耐心十足地进行他的手工艺细活儿,一圈又一圈把粗铜线缝进阿龙壮硕的肌肉里,每隔个五到十公分就会穿进少年黝黑的皮肤肌肉然后再跟着穿出,很快地阿龙整条右臂就被缝上了一圈圈的粗铜线,而

那些铜线也被少年所流出的血液染成红色。

  当光头开始对阿龙的左臂展开新的酷刑时,我走过去揉捏着少年强壮的右臂,感受着被铜线绷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年轻肌肉,并且拿着刷子沾上辣油细细涂抹在阿龙的手臂上,然后听着他那种极度压抑的哀嚎。

  粗铜线接着开始穿过阿龙硕大的胸肌与背肌,以及他坚硬如石的鲜明腹肌,一半铜线穿在肌肉中,而另一半则被紧扯着,把少年的肌肉交错绷成不同的块状。而小腿肚、大腿上的四头肌还有坚挺的臀部,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倖免于难,全部被缝上一圈圈的粗铜线。

  铜线的末端被缠绕在阿龙的四肢,而最前端则集中在少年的粗大阴茎上,阿龙的睪丸和阴茎也被铜线穿刺缠绕成可怕的模样,最后则全部固定在粗大的龟头环上。

  然而令阿龙痛苦的不只是被铜线穿刺,而是在光头这几年的酷刑调教下,他的身体早已把痛苦视为性交快感的前戏,光是这样纯粹的凌虐就足以让他的大屌勃起不已,流出大量的淫液;如果配上节奏适宜的疼痛与折磨,他极有可能就这样直接高潮射精,而完全不需要手淫或挑逗,因为这些折磨就已经是挑逗的一部份了。

  大量的透明淫液早就流满了阿龙粗黑的大屌,然而他的眼神却仍流连在同样身受酷刑折磨的小黑上,阿龙痛苦万分地发现,那个曾经倔强不屈的男孩也没有办法改变身体的习惯与适应,既使心中如何的不甘,小黑与他都已经沦为会因痛苦折磨而兴奋勃起的卑下性奴。

  我十分满意地看着大功告成的阿龙,然后打开了阿龙肛门里金属阳具的电击开关,让强大的电流可以通过那些铜线流遍少年的强壮身躯,看着他在电流中不停地嚎叫、挣扎与痉挛,一次又一次我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而那些粗铜线也因为电流奔驰而产生出高热,渐渐地烧得通红,房间内开始充满了肌肉烧焦的气味,粗铜线就这样烧焊在这个十九岁少年的强健肉体中。

21.

  我想起了接下来的目标,于是转过身对光头说:「把这两个傢伙送到刺荆田去,在这刑房里待太久也不好,他们需要一些阳光和运动…」

  光头露出了他惯有的残忍笑容,但是他打量了一下小黑,对于他满身的钢针与铁钉有些疑惑。

  「殿下,1750这个小鬼撑得住刺荆田的劳动吗?我认为他的状况不适合进一步的惩罚。」

  我端起小黑线条完美的下頷,他深雋的双眼早已因长时间的极限凌虐失去应有的神采,显得空洞而无力。

  我思考了一下:「你让医疗师处理他的伤口,但是别把刑具取下,而且我让他好好观赏这场『铜人秀』…哈哈。」

  刺荆是我近年来从南美洲引进的一种稀有植物,类似荆棘的茎梗上有着无数尖锐而粗韧的小刺,而且这种植物还会从尖刺上分泌出一种有毒的汁液,会让人肌肉紧绷并且产生剧痛,于是又被叫做哀鸣草。

  而这种植物除了可以用来折磨人之外,它的果实提炼液则是迷幻药S3的主要成分,可以强化感觉的敏锐度,让人持续兴奋而且能够刺激情慾。

  如今「焰岛」之上已经有了大片的刺荆田,也让迷幻药S3成为组织重要的财源之一,但是对我来说奴隶在刺荆田中所产生的痛苦才是我真正的目的所在。

  接着我搭上专属的喷射机直飞南加州,前去拜访专营性虐片的影视大亨FD。

FD对我十分的礼遇,毕竟我们在奴隶的买卖和调教师的交换上有很多往来,我一下飞机便直接前往他在圣地牙哥的私人豪宅。

  在他奢华的房间中,FD躺在一个由数名奴隶组成的人肉躺椅之上,他是个两公尺多,百多公斤的黑人巨汉,硕大的肌肉和满身的蓝色刺青显得十分威武,他穿了好几个耳环、眉环和两颗闪亮的乳环,而他顶着巨大龟头环的肥硕阴茎则不停拍打着跪在一旁的奴隶脸庞。

  「唷!柏珥兹少爷,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买卖要谈吗?」FD的讲话有着他一贯的夸张,其实我不太喜欢他的态度,但是我想等我能力恢复之后,他也许会是个不错的黑奴…

  「我听说你最近弄来一个亚洲男奴,大概16或17岁,长得不错但是个哑巴,也许个性还挺倔强的?」

  FD笑着摇摇头。「不愧是柏珥兹少爷,这点小事你也知道,我还让那个该死的黄种小鬼头咬伤了手呢!所以我只好让他当这一系列重口味片子的男主角啦,希望他还没被玩坏吧…哈哈哈哈。」

  我微笑了一下:「把他让给我吧,顺便把片子拷贝一份给我,我对这个小子有兴趣。」

  FD想了一想:「没问题,柏珥兹少爷开口,怎么有拒绝的道理。不过,下次我去『焰岛』玩的时候,可别藏私唷!」

  没过多久,几个黑人壮汉便把那个亚洲男孩给带了过来。

  抚摸着男孩有些憔悴的脸庞,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比小黑记忆中的阿虎更加的完美,小麦色的肌肤有如焦糖般匀称光滑,胡乱冲洗过的脸庞线条分明而俊美,让我自然联想起小黑。

  挺立的乳头已经被FD的手下穿上了粗大的金属环,而且还有被烫伤的痕迹;红嫩的龟头除了穿过尿道的龟头环之外,还有横向地穿了一根钢杆;而阿虎整个肛门直肠外翻的情况十分严重,除了极度粗暴的拳交之外很难造成这种模样,他们还对男孩外翻的肛门滴蜡和火烫,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Inferno-22

22.

  在回程的喷射机上我重新检视被绑在我脚边的男孩,他和小黑之间的血缘关连是毫无疑问,但是小武有着更加俊秀的线条,而他不甘屈服的眼神与骨子里那股野性完全告诉我,他就是小黑的弟弟。

  先前的折磨与调教似乎把男孩的体力消耗殆尽,他像头受伤的野猫蜷缩在我的脚下,只剩下明亮的眼眸仍然炯炯有神。我踩着小武削瘦而结实的身体,感受着年轻肌肉的弹性,一边构思着我对他的计画。

  我一把扯下小武右胸上的乳头环,他爆出一声干哑的悲鸣,黝黑的乳头几乎被撕开一半;而我接着拉住男孩左胸上的金属环,他颤抖着却无力闪躲,我再次用力一扯,扯开了小武的另一边乳头,他疼得浑身发抖,但只是死命咬住下唇像极小黑…

  「这东西太醜太粗糙,不适合你…」

  我的手指往下移动,停在男孩稚嫩的阴茎与龟头,轻轻地勾动粗大的龟头环,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小武的害怕与疼痛,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与恐惧而绷在一起。而我的另一隻手则探进了男孩被彻底撑开的肛门,我先是轻柔地抚摸,接着缓缓使劲,最后有点粗鲁地抠着他伤痕累累的肛门内壁。

  小武不停地发出嘶哑的呻吟,这个声带受损的黝黑男孩完全无法发出类似语言的声音,只能像动物似地嘶吼。他的身体扭曲蜷缩,一张小脸疼得发白,漂亮的小麦色脸蛋上都是疼痛的汗水。

  终于我停下动作,进行最重要的工作,我割开自己的手心,把我自己的鲜血洒在这个男孩的身体上。那些血珠一落在小武的皮肤上,马上化为血红色的小虫活生生地钻进他的身体中。

  而小武原本无力的呻吟突然转为剧烈的哀嚎,他的痛楚彷彿从身体中溢满出来,像是男孩活生生地被人撕碎。但是那是血虫在摧毁小武脑神经的自我保护,让他能够承受极大无比的痛苦也不至晕厥,同时修补着男孩被撕裂的乳头和惨不忍睹的肛门。

  就在小武被转化为血奴的过程中,我决定让我的精神先回到焰岛窥伺小黑与阿龙,看看光头準备了什么好戏招待这两个小鬼。

  我在刺荆田边首先发现了小黑的身影,他摇摇摆摆地被悬吊在木架上,脚踝还用铁鍊吊着好几块的大铁饼,酷热刺眼的豔阳似乎也成为另一种刑罚,黝黑壮硕的身躯佈满了汗水和白色的盐渍。

  几十根的铁钉依旧焊死在小黑强壮的四肢上,而穿刺在胸肌与腹肌上的钢针数量则足足多了一倍,活像是个刺蝟,小黑的背部则是纵横交错地佈满了血红的鞭痕,从肩膀、背肌、臀部到大腿,肿胀、撕裂的伤口似乎随时都在渗血。

  小黑的大屌则是垂着一根又长又粗的铁鍊,另一端就揣在光头的手上,光头挥舞着带着尖刺的刺荆鞭,一次又一次落在小黑圆挺的屁股和被扯紧的生殖器上。但不知道光头究竟对小黑做了什么,我从这少年的痛苦的神情中发觉,他似乎又重新恢复了生气……

23.

  在这一大片的刺荆田中数以百计的年轻奴隶在毒辣的烈日下不停地工作,所有关在『焰岛』上的奴隶都是全身赤裸,不准穿着任何衣物或鞋袜,他们身上最大的遮掩物大概就是手脚上的镣銬或折磨用的刑具。

  这些奴隶光着脚,有的走过有的跪在荆棘蔓延的田埂上,赤着手伸进长满尖刺的荆棘丛中去摘取刺荆的果实。或是空手挖土种植刺荆、清理石块开闢新田,有些奴隶还得赤手空拳地拔採刺荆的长茎,用来揉成鞭子或是製作虐玩用的道具。

  实际上被派到刺荆田来工作,对这些年轻奴隶来说本身就是一项残酷的折磨,锐硬的尖刺除了会划破皮肤之外,更会分泌出有毒的刺激性汁液,会让这些奴隶肌肉紧绷并且造成剧痛。

  配合着炽热火辣的豔阳,负责刺荆田的守卫也是毫不留情,他们不停挥舞着用刺荆揉成的长鞭,撕开那些晒得红黑的皮肤,或是用硬头的皮靴催促着哪些懒惰的屁股。

  那些奴隶无可避免会因为那些汁液或尖刺的疼痛而显得手脚笨拙,而守卫们只会大声取笑,然后更加残酷地惩罚他们。阳光与高热不光是折磨着奴隶,对守卫来说也是一大恨事,有时奴隶一点小小的出错,就可以让这些暴躁的守卫进行好几个小时的拷打折磨,甚至是强压在刺荆田上痛苦性交。奴隶们对于刺荆田的恐惧大概仅次于惩戒房,相较之下採石场或海堤的工作都显得轻鬆极了。

  阿龙在刺荆田中显得十分醒目,不光是他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与红黑壮硕的身躯,而是缠绕嵌缝在他肌肉上的铜线,让他看起来十足像个金属铜人,那些金属铜线在阳光底下晒得发烫,更加考验着阿龙对痛苦的忍耐力。

  「铜人」酷刑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在于持续给予受刑者极大的痛楚,配合强迫性的劳动,阿龙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撕裂自己全身每一块肌肉,连抬起手臂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需要这个强壮的年轻奴隶用尽全力,而这些动作都不停地从阿龙的壮硕肌肉中反覆拉扯铜线,只要他稍有动作这些痛苦就会更加剧烈。

  痛苦的、炎热的汗水从阿龙宽广的额头上滑落,每一处被铜线穿刺的地方都渗出血丝,然而阿龙仍然固执地进行工作,他强迫自己把手臂伸进茂密的刺荆丛中,任那些尖刺刮破自己的皮肤,任那些汁液疼得自己几乎流出眼泪,但是他还是咬紧牙关採收着刺荆的果实。

  不管那些守卫怎样鞭打踢踹他,他都默默地承受继续艰苦的工作,因为阿龙採收的成果与小黑的刑责息息相关,光头宣称阿龙如果採不到定额的重量,那些差距将会全部加在小黑脚踝的铁饼上。阿龙明白小黑插满长钉的双臂几乎已经脱臼,而小黑脚上的那些重负早晚会把小黑从肩膀到手腕的每一个关节扯脱。

  直到午饭的短暂停歇时间,阿龙都还不知道自己全新的苦难即将来临。

  守卫长沙特找上了这个才二十岁不到的亚洲少年奴隶,我忍不住泯嘴微笑,看来一场好戏即将上演。沙特是整个焰岛上资历最深的调教师,而这位年过五十的白人壮汉不光只是经验丰富,而且手段强硬猛烈,特别喜爱虐待这些有色人种的奴隶,显然他留意到我这几天特别关注小黑和阿龙这两个小傢伙,特地来一探究竟吧。

  沙特一把扯起穿在阿龙大屌上的粗铁鍊,屌上的铃鐺晃动响亮,阿龙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守卫长。

  「你这小黄狗皮肤这么黑,想必是条杂种狗,哈哈哈~~我很好奇,你和你的小黑狗同伴才来不到一个礼拜,居然就让少爷用上了『铜人刑』和『钉针刑』……」

  「贱到这个程度也是不简单……哈哈哈~~」

  沙特掏出像个怪物似的巨大鸡巴,立刻射出一道又黄又臭的尿液整个淋在阿龙的脸上。

  阿龙实在忍不住,大吼一声:「混蛋!」就想站起来撞倒沙特。

  但是沙特虽然有点年纪,但是身手居然比待过陆战队的阿龙更加俐落,他腾出手拉住阿龙鼻环上的铁鍊,皮靴飞快地踹在阿龙的脸上。

  那一脚的力道之大,阿龙整个人居然就被踢翻,但是沙特又紧紧扯住铁鍊,就这样阿龙的鼻环就直接被扯了下来,鲜血流了满脸。

24.

  沙特坚硬的皮靴死死地踩住阿龙的上半身,连日的折磨与劳动早就把阿龙仅存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缝在肌肉里的铜线更使得阿龙每一个动作都给自己带来痛彻心扉的感觉。沙特的巨掌一把抓起少年吋长的平头使劲地压进刺荆丛中,刮得阿龙的脸上一道道的血痕,让少痛得脸孔整个扭曲起来。

  「还搞不清楚自己奴隶的身份,真不知道你之前的主人是怎么调教的…」沙特边说还边望向一旁折磨小黑的光头。

  光头虽然气得牙痒,但是碍于沙特守卫长的身份,只好拼命地抽打着小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给我过来!」沙特用力扯着阿龙身上的铁鍊,把他拽到了小黑与光头的附近。「我听说这两条小狗的感情很好,见不得另一个吃苦?」

  沙特也不等光头的回答,发出了几声从牙缝中挤出的冷笑,向旁边做了个手势,就有人替沙特準备了一整套的刑具。

  沙特的手下首先把阿龙的双腿整个掰开,接着拼命往上压然后把脚镣上的铁鍊固定在颈圈上,最后再用钢管撑开阿龙的大腿,固定在一个最极限的程度。而这样粗暴的动作剧烈地拉扯着少年身上的铜线,粗壮的肌肉不停地被铜线来回穿插,鲜血染红了整条大腿。

  小黑的眼眶呛着泪水,看着阿龙死命忍耐的坚毅脸庞,连光头也好奇沙特的手段,而停下了手上的鞭笞。

  接着沙特一手伸向深入阿龙直肠的金属肛塞,毫不留情地猛烈扯出,阿龙再次发出他那种极度压抑的哀嚎,低哑而深沈的痛苦鸣叫。沙特一手抚摸着阿龙他坚硬如石的八块腹肌,看着那些铜线把少年的肌肉交错切成不同的块状;另一手磨蹭着外翻的鲜嫩肛门,让阿龙不住地颤抖。

  沙特的手下又递给了沙特一管巨大的针筒,里面灌满了深红色的透明液体,沙特则迅速地往阿龙的肛门里注射,一管接着一管。

  「呃啊啊啊啊啊~~~」少年的肌肉、脸庞整个涨成酱红色,但所有的痉挛、挣扎都被铁鍊镣銬所限制,只剩下一次又一次的喊叫。

  「这是中国的辣椒油,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喜欢…你最好乖乖忍着别漏出来,免得我把这些辣椒油灌那条小黑狗身上!」

  不知道注射了多少的辣椒油,阿龙的整个腹部鼓涨,肌肉死绷着铜线一丘一丘地鼓起。

  沙特露出邪恶无比的笑容,把好几种不同的人工阳具丢在阿龙的肚子上:「把这些全塞进你那犯贱的小穴,我要看它整个被塞满~少塞一个我就塞进别的狗屁眼里…呵呵」

  那足足有四颗撞球大的震动珠和三根直径十几公分的人工阳具,从金属到橡胶都有,而最粗的那根居然是用刺荆藤编出来的,足足有十三公分,佈满了数不清的尖刺。

  阿龙的表情充满了羞辱与愤怒,他先用力抬着自己的身体免得辣油流出来,少年颤抖地将手指放在自己饱受淩虐的肛门上,他一点一点地掰开自己的肛门,好把硕大的震动珠塞进去,当第一颗进去时,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阿龙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努力地和痛苦对抗着,一颗接一颗,他红黑色的肌肉上的青筋全部爆起。

  痛苦与忍耐取代了先前的表情,沙特拍打着阿龙壮硕的肌肉,感受他为了忍耐痛楚所展现出的力与美,看着汗水滑过美好的肌肉线条,还有因为剧烈痛苦而猛力勃起挺立的硕大阴茎。

  沙特的残酷在此表露无遗,他握住阿龙的阴茎,在他来不及阻止之前,抽起一根手指粗的刺荆藤粗暴地插入阿龙的马眼中。他马上爆出一声惨痛无比的哀嚎,鲜血从他的马眼中不停流出,染红了整个龟头,而青筋也佈满了他强壮的黝黑肌肉。

  「这样一点疼痛就勃起,怎么行,好戏还长着,怎么可以让你随便射精呢…」

25.

  佈满尖刺的荆棘就这样深深地插入阿龙的马眼,毒液就从尖刺中泌出,让少年稚嫩的尿道不停地紧收,让那些尖锐的小刺深扎进尿道内壁,无法形容的持续剧痛让阿龙几乎喊破了喉咙,肌肉上爆起的青筋更强调着少年竭力的忍耐。

  然而沙特丝毫没有放过这个壮硕少年的打算,硬头的皮靴猛力地踹在阿龙的肛门。「少给我摆懒,狗东西,你的贱穴还等着被餵大呢!」

  阿龙先是费力地把橡胶製的粗大阳具塞进了自己的肛门里,那些灼热的辣椒油成了最好的润滑剂。但沙特接着打开震动珠的电源,四颗震动珠在阿龙的直肠疯狂地颤动,少年几乎痉挛地扭动着身体,强烈的刺激让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但是阿龙还是继续掰开自己的肛门想尽办法塞进另一根硕大的金属阳具,每一分的推进都带给少年撕裂般的痛楚,阿龙的屁眼不停地渗出血丝,但是他牙一咬、心一横,用尽全力把那金属阳具塞进自己的肛门里。

  强壮的阿龙大口地喘着气,似乎连哀嚎都失去了力气,黝黑壮硕的身躯佈满了混着血丝的汗水,他的每一个动作仍在拉扯着肌肉中的铜线,带给他双重的痛楚。

  「还剩一根,动作快!」

  少年费力地拿起最后一根假阳具,十三公分的庞然大物,而且整根由好几股的刺荆藤边缠而成,每一根尖刺都让阿龙心寒。而阿龙每一声哀嚎,每一个忍耐剧痛的表情都让悬吊在半空的小黑心痛不已,他无法克制地看着阿龙结实完美的身躯成为痛苦的雕像。

  插了两根粗大阳具和四颗震动珠的肛门早就被完全填满,根本塞不下那可怕的刺荆凶器,但是阿龙知道自己必须要塞进去,就算会把自己的肛门整个扯裂,他也会办到。少年很清楚,这样未必能够拯救小黑脱离他的苦难,但他更明白自己绝对不愿加重他的痛苦。

  阿龙最后决定顺着那些残忍的变态,一点一点把那刺荆阳具挤进自己即将爆裂的肛门,缓慢地把自己的痛苦模样呈现在他们的面前,一点一点地忍耐、扩张、撕扯自己的肉体。

  那些痛苦把少年的力气缓缓吸去,好不容易挤进了一点,一阵疼痛抽搐又让阳具整个弹出掉在地上。接连失败了两次,阿龙实在无法在更推进一分一毫,那可怕的刺荆阳具就这样半挂在少年的肛门,深入了七、八公分,却还留了大半截在外面。而阿龙甚至不敢大力吸气,深怕一点动作又会让阳具被挤出,只能不停地忍耐着。

  沙特似乎看準了时机,毛茸茸的大手握上了刺荆阳具的底部,猛力推挤,他一边狂推一用旋转着整个阳具,而刺荆的尖刺也螺旋般地把阿龙的肛门内壁扯得血肉模糊,最后在阿龙无力的喘息中,整根刺荆阳具也塞进了少年伤痕累累的屁眼中。

  沙特舔舔阿龙痛苦的汗水,拍打抚摸着这十九岁强壮男孩充满弹性的漂亮肌肉,三根假阳具的底部突出在男孩崩裂流血的肛门外,他的腹肌鼓涨里面充满了灼热疼烫的辣椒油,而每一块黝黑肌肉都被铜线无情地束缚穿刺着。

  残忍的守卫长一边欣赏着这美丽的痛苦雕像,一边瞄準了阿龙的肛门,射门般地狠踢下去,像是榔头一样想把三根巨大交错的假阳具更加深入少年的直肠内部。每一下踢踹都带给那壮硕的身体一阵痛楚的痉挛和阿龙嘶哑的低吟。

  沙特搓揉着阿龙肿胀的阴茎和硕大的龟头。「小贱狗,痛得想射精了吗?门都没有,我们还有得玩呢…哈哈哈。」说完他居然拿出第二根刺荆藤往阿龙的马眼里塞,每一吋的突入对阿龙来说都像是要把他的阴茎整个切开撕裂般疼痛,少年那青筋纠结的二十公分大屌几乎涨成原本的两倍大,缝綑的铜线更加深入在肌肉中,把阿龙的肉柱扭曲成一种可怕的形状。

  而沙特接过手下递给他的针筒,里面装满了浓浊的绿色液体,阿龙痛得根本无法思考或留意,只有小黑无能为力地担忧。「这是刺荆的汁液萃取,应该比辣油更适合当成润滑剂…它会让你的肌肉紧绷,免得你随便把贱穴里的东西乱喷…哈哈」

  「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百般折磨的少年居然重新发出了惊人的哀嚎,痛苦的鸣叫从阿龙嘶哑的喉咙中爆发,那些绿色汁液从假阳具的缝隙中流入他的肛门,无可形容的疼痛在少年柔嫩敏感的体内扩散,而他的肛门也猛烈地收缩紧绷。

  而沙特又在阿龙的臀部绑上了金属网状的束缚带,固定住那些假阳具。然后再让他的手下把阿龙直接丢在刺荆丛中,持续不断的剧痛扭曲痉挛着少年的身体,由内爆炸的痛苦迫使阿龙痛得不停打滚,眼泪、唾液无可抑制地流出,而在刺荆丛上打滚更是重複地撕扯阿龙的黝黑皮肤,这样内外的双重煎熬,几乎把阿龙逼上的崩溃边缘。

  「住手!快住手!」小黑实在无法再继续看着阿龙的痛苦崩溃,而忍不住大喊出来。26.

  沙特转向光头说:「两隻小狗的感情这么好,这种交替调教的乐趣一定很多吧?哈哈哈~」

  「殿下让我转告你,在他回来之前,这两隻小狗现在转由我负责,你可以退下休息了。」

  光头虽然恨得牙痒,但是我的命令不容忽视。他用力把鞭子往小黑脸上一丢,气冲冲地离开刺荆田,不消说,他这样一走,又不知道有多少奴隶会在他的盛怒下遭殃。

  沙特的手下把满身是伤的阿龙拖到了小黑身旁,沙特一把捏住阿龙性格的脸庞,对他说:「把小黑狗肏到射精,我就把他放下来。」

  接着沙特拍拍小黑的脸颊说:「现在刚过中午,只要天黑前,都能你忍住不射,我就把杂种狗身上的铜线全拔下来…」

  「你们两个好好表演吧~」沙特说完就把小黑的肛塞拔了出来,混着些许粪便的深红辣油就从男孩的体内不停地喷泄出来,这是几天前酷刑的残留,小黑缓缓地鬆了一口气,鼓涨的腹肌也明显地消退了不少。

  然而那些辣油稀粪淋得阿龙满头满脸,呛得他不停地咳嗽,但少年还是忍着每一吋肌肉的痛苦站了起来。我知道阿龙极度渴望小黑的肉体,就算在这种羞辱痛苦的环境之中,这种慾望也不会改变…

  阿龙轻轻抚摸着小黑的饱经蹂躪的身体,从光头的工地到焰岛,近一年的奴隶生活把这个青春洋溢的男孩折磨成了卑贱低下的性奴隶。十七岁的原住民男孩,比起当年初识长高了不少,总有一百七十五公分以上,黝黑的皮肤与肌肉被锻鍊得线条分明,结实强壮但不夸张,原本酷劲的脸庞因为磨练而显得深沈,那双浓黑眉毛下叛逆的眼眸不管再痛苦都不愿屈服或放弃希望。

  而小黑壮硕的手臂因为悬吊拉扯,都已经严重脱臼,大量的可怕铁钉也仍然銲死手臂的肌肉中。结实漂亮的胸肌与腹肌则是被钢针反覆穿刺,像是刺蝟似的,任何一点触碰都会带给男孩剧烈的痛苦。厚实的背部则是交错纵横的鞭笞,青色、紫色和鲜红或干涸的血痕,大腿、小腿上也一样是密麻插满铁钉,最后是悬垂的铁饼重物在少年的脚踝上磨出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同样被钢针扎得千疮百孔的是男孩红黑色的大屌,则是被光头用刺荆鞭打得鲜血淋漓,然而这些残酷的折磨却让小黑的阴茎羞耻万分地勃起挺立。巨大的龟头环从男孩马眼中穿出,连着铁鍊紧锁在地板上。而先前被我所扯裂的尿道,仍是个血肉模糊的洞孔,除了一点防止发炎的药膏外,就是缓缓外渗的血丝。

  看着小黑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阿龙都心疼得淌血。高大强壮的少年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躯贴近了小黑。他的头紧靠在小黑的脸颊边:「原谅我,小黑…」

  眼泪突然从小黑顽强的大眼睛中滚落:「不要,阿龙,我求你。」

  阿龙撇过头去,扭曲肿胀的巨大阴茎就缓缓地插入小黑的肛门,而小黑也跟着痛苦地闭上双眼。

  沙特的手下则在这时抓住阿龙粗壮的手臂,一上一下地反扭到背后,用手銬锁在一块。沙特笑着说:「差点忘了,用手和用嘴都是犯规唷~哈哈~」

  阿龙奋力加速抽动,不知道究竟是小黑的强忍,或是少年的肛门早已因为多次的摧残而鬆弛麻木,小黑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模样,只有混着血丝的汗水不停地从阿龙壮硕的身体上流下。

  过了好一会儿,阿龙抽离了小黑的身体,小黑鬆了口气般地喘息着,而阿龙的大屌上全是鲜血和红亮的辣油,两根粗大的刺荆也仍旧深插在阿龙的粗屌中,光是这样的抽动就不知道让阿龙承受了多少的痛苦。

  但是阿龙咬着牙,转头对沙特说:「把刺荆的绿色汁液涂在我的屌上,拜託…」

  小黑听了为之心碎,拿刺荆的萃取液当成润滑剂,会让小黑的肛门紧缩,用力夹住阿龙的粗屌,而那些刺激与痛苦都会倍增,小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承受得了那样的刺激,他只知道阿龙挑战着他的痛苦极限…

  沙特露出了邪恶无比的笑容:「没问题!」他的手下飞快地把刺荆汁涂满了阿龙的大屌。

  阿龙先是痛得大吼,接着猛力地插进小黑的肛门,那些可怕的绿色汁液迅速地充满了小黑脆弱的肛门与直肠,剧烈无比的痛楚在两个少年间爆发,这前所未有的苦难折磨着阿龙与小黑,其实阿龙在那样的疼痛之下根本无力抽动,任由小黑的肛门用力夹紧他的阴茎,像是快要绞断似地。

  两个少年的惨叫与痛苦的景象真是构成了一幅完美的受难图,虽然远在太平洋高空的飞机上,我仍可以感受到那种纯粹痛楚流入身体的快感。我忍不住发出亢奋的低吼,接着我打量着仍在我脚下痛苦颤抖的哑巴男孩,我真是迫不亟待想看见小黑和小武兄弟重逢的那一刻……

27.

  撕心扯肺的狂吼从少年的口中衝出,笔墨无法形容的痛苦从这两个少年的身躯中爆裂开来,小黑除了透过这些嘶吼来释放那些痛苦之外,别无他法。而不单只是痛楚,还有羞辱、哀伤与绝望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

  小黑与阿龙都接受了血虫的植入,像他们这样的血奴根本不会因为痛苦到达极点而昏厥过去,不再可以用昏迷来换取一点点的喘息与解脱。每一处伤口,每一个受刑的地方都再把痛苦的讯息往脑袋里传输,小黑向是快要发狂了一样,毫无间断的痛楚,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而那些痛苦所激起的兴奋与快感也几乎要把他的意识给淹没了。

  阿龙彷彿把他所承受的所有痛苦一股脑地注射到小黑的体内,庞大的能量与苦痛在身体里疯狂乱窜,无处宣泄。然而两个少年仍旧清楚地感受每一分加诸于他们身体心灵上的痛楚,小黑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屈服崩溃,让痛楚的高潮喷射而出,而他也知道唯一的解决之道。

  这十七岁的男孩却犹豫着,他不敢让沙特把刺荆藤插进自己的马眼,就像阿龙那样堵死尿道,这样是可以阻止精液喷出,但那样可怕的痛苦与极度的羞辱,都让这黝黑的少年犹豫着。阿龙也许会为小黑做出这样的牺牲,但小黑很清楚自己对阿龙并没有那样的情愫,而是一种患难的友情,以及这些年来积欠的人情……

  也许是阿龙明白小黑的挣扎,或只是他再无法忍耐,他猛烈地摆动浑圆坚挺的臀部,发狂似地深入小黑紧绷的后庭。再怎么样壮硕的肌肉与高大的身躯都掩饰不了阿龙年仅二十的年少,他嘶哑地向天空怒吼,咆哮着他和小黑悲惨的遭遇。

  接着他狠狠地张口咬住小黑颈间的粗铁鍊,那根手指粗黑的铁鍊是小黑刚来焰岛时锁上的,铁鍊末端的两个钢圈残酷地穿过男孩的两边锁骨,而阿龙的咬扯瞬间撕裂了那从未癒合的伤口,剧烈无比的疼痛从锁骨迸发,这一连串的痛苦终于让小黑无法再忍耐,被鲜血染红的精液疯狂地喷出,溅洒四散。

  这场精彩绝伦的A片场景终于暂告了一个段落,让我把注意力转回身边的小武。小武结实的小麦色身体上浮出豔红的条纹,显然血虫的移植已经完成,而他各处的伤势也都被修补好了,光滑完美的身躯等待着我…

  我把小武的四肢成人字形地绑在特製台架上,这男孩虽然虚弱但仍丝毫不肯放弃挣扎,像是落入陷阱中的小动物一般…

  接着台架前的萤幕则开始播放从FD那边拿来的毛片,让小武观赏着自己被人蹂躪的淫贱模样。托了FD的福,替我省下了灌肠清洗的手续,我挑了根电动阳具,就直接塞进小武的刚刚痊癒的柔嫩后庭。

  没有辣油润滑也不是刺荆藤的人工阳具,我的温柔宽待似乎无法引起男孩的感动,他挣扎哀鸣,嘶哑的嗓音别有一番吸引人的趣味。也许是我邪恶的笑容,小武咬紧牙关死命瞪着我,也真不愧是小黑的兄弟,居然如初一辙。

  我扬了扬眉毛,扯下阳具换上了曾让小黑痛不欲生的金属棒,十几公分粗的金属阳具佈满了各式各样的突起,光是摆在小武的面前就让他吓得脸色发白,我叫人把男孩的上半身吊起,靠着他本身的重量一点一点让那金属巨蟒深入他的体内。

  麦色的俊美脸庞疼得紧皱在一块,略具形状的胸肌与腹肌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不已,疼痛的汗水顺着那些美好的线条连串滑落。除了美不胜收之外,我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28.

  红色的光芒在我的指尖跃动,我运用一些力量来节省套弄的功夫,小武的稚嫩生殖器不由自主地肿胀充血到极点,才仅仅十五岁,这男孩的阴茎倒也发育得不错,接近十六公分,虽然宽度上比不上小黑或阿龙,但形状十分完美,透着粉色的光泽。

  我抽出皮绳仔细地捆住小武的大屌,并且分出他两颗乒乓球大小的睪丸。我用手指轻弹着男孩的龟头,之前被黑人们强穿的龟头环仍大剌剌地挂在尿道口,我把手指伸入环中,微微地使劲勾扯着男孩的龟头环,让小武痛得直吼。我舔舐着男孩俊秀的脸庞,舔舐着他的痛楚与汗水,品嚐着青春苦难的初体验…

  按照一般的习惯,我替小武粉嫩的乳头穿了两个钢环,他满是痛楚的俊脸与嘶吼,实在叫人无法抗拒。接着我用细鍊把男孩的乳环与龟头环连在一块,再把铅铸的圆球一个接个一个绑在男孩的龟头环上面,铅球的重量猛力撕扯着小武的龟头与乳头,鲜血就像小溪般从男孩的结实胸膛上流下,而小武的马眼也被染得通红。

  我根本也懒得去计算男孩龟头所承受的重量,只是一点一点地增加重量,另一手再用藤条抽打男孩被紧紧紮住的阴茎与睪丸,让小武的哀嚎不会间断。男孩的挣扎与惨叫越来越虚弱,最后只剩下不愿屈服的眼神与喘息。

  而我一手握住小武的阴茎,他的大眼睛几乎就要涌出泪水来,因为在那连续的抽打之下,男孩细嫩的阴茎早已遍体鳞伤、肿胀不堪,任何一点的触碰都像刀割般的疼痛。我对他抛出一个残酷的笑容,接着手抓着他的阴茎用力一甩…

  连串的铅球与饱受摧残的尿道终于在这一刻被重力所分开,粗大的龟头环硬生生地从尿道口被扯裂开来,而下一秒锺,男孩的乳环也同样承受不了那样惊人的重量,撕开小武的乳头,跟着铅球一起坠落地面。

  如果没有血虫的力量,这样的疼痛早让人昏厥过去不知道几十次了吧?我揪着小武满是汗水的虚弱脸庞,贪婪地吸取感受着这男孩身上每一分的痛楚,但是这还不够…还不够…

  我赤着手沾着火红的辣油与粗盐,猛力地搓揉着小武才刚刚被撕裂的乳头与龟头,男孩的哭喊彷彿炼狱中的凄厉哀鸣,我不停地蹂躪着小武的伤口直到血虫将伤处修补完毕。

  前一秒锺,小武的龟头整个被撕开了三分之一,尿道中充满了辣油与盐巴;下一秒锺,却透着健康的粉色,完美得有如处子。男孩的嗓子早已嘶哑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神杂着痛苦、恐惧和愤慨,他大概永远也无法明白自己为何会遭遇这样的苦难。

  我取出一个精巧的金属环,隐隐有着些许的雕饰,我把它套进小武的冠状沟,这是每个血奴都有的血冠,让我能够轻易感应到每个血奴的状况,并且可以控制射精的与否。我轻轻抚摸着扣在龟头后沟的血冠,接着那金属环在瞬间爆出高热,炽红如火,立刻烙銲在小武的冠状沟。

  其实,銲上这样的冠状沟环还有个简单的效果,这样从尿道口穿过的龟头环由于会穿过血冠,于是可以强化它的支撑力,可以负担更重的垂坠刑具。

  这样活生生的烙銲对小武来说又是另一种痛苦的考验,这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已经发现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内,他所承受的酷刑远远超过那些黑人带给他的凌虐。除了阴茎不停传来的痛楚,小武的肛门也随着时间缓缓地被金属巨蟒所入侵,那些可怕的金属突起刮动着男孩的肛门内壁,不光是疼痛,也给小武带来一种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刺激感…

29.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终于结束,我就着水盆洗去手上的鲜血,其实我许久没有这么长时间地亲手榨取人类的痛楚,疲累、满足与随之而来的空虚,但现在我回到了焰岛,终于可以让小武和小黑来场动人的重逢…

  飞机上除了驾驶员外只有四个陪侍的少年奴隶,这四个孩子脸蛋、身材都是无可挑剔,可惜我看不上他们,这也算是他们祖上积德吧。刚开始还几个兴致勃勃地帮手,看着我一点一点凌虐那可怜的原住民男孩,但到后来,每一个都被那一点场景给吓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塞住小武的嘴,好让他的惨叫可以停止,但却又丝毫不敢惹怒我。

  我让他们原封不动地把小武抬进惩戒房里,顺便让沙特领着小黑来找我。

  小黑几乎是跌进惩戒房,这接连几天的酷刑把这壮硕男孩的体力消磨殆尽,但他全身上下毫无一丝多餘的脂肪或赘肉,那些精壮的肌肉上不是插着钢针就是焊着铁钉。两根粗大无比的刺荆藤阳具残酷地撕裂小黑的肛门,让这黝黑男孩的每一步都是艰辛异常,而马眼也和阿龙一样,被活生生地插进两根刺荆,让人兴奋极了…

  我让沙特把这男孩吊起,铁鍊扯着他早已脱臼的强壮双臂,所有的着力点几乎集中在穿过锁骨的铁环之上,连双脚也固定在地板之上。我揉捏着小黑结实的腹肌,伤痕累累的睪丸与持续勃起的大屌。

  「小黑,我兼程赶路,给你带了个大礼…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我拍了拍手,他们便把绑着小武的檯子给推了进来。

  「日夜牵挂的小武弟弟和朝思暮想的小黑哥哥。」「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武奋力撑起身子,只能发出一些闇哑的嘶吼。而小黑原本有些失神的眼睛顿时睁得老大。「小武~~~~!」「你快给我放了他!!」「你这恶魔!!」

  虽着小武被越推越近,小黑的怒吼几乎充满了整个房间,他不停地猛力挣扎,丝毫不在意那些铁鍊撕扯着自己的肌肉。而小武看着自己兄长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身躯,眼泪忍不住地涌了出来。

  「你这个魔鬼!!!!!」「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们????」小黑的哭喊溢满着心碎的痛苦,如同我所期待…

  小武被我连续玩弄十几个小时的身体大字形地呈现在小黑的眼前,粉碎了小黑最后一点的希望。这十五岁男孩的黝黑乳头穿着亮晃晃的钢环,手指粗的铁鍊连在钢环上绕过小武的背部,交错地穿在少年的锁骨上,小黑很清楚铁环活生生穿过锁骨时所带给他的巨大痛楚,以及那些粗重铁鍊所带来的疼痛。

  小武那突出的乳头更被细针穿刺成一整圈,肿胀成蘑菇似的还不时渗出殷红的血珠。而男孩初具形状的胸肌与腹肌则是佈满了红黑色的刺青花纹,但是看得仔细一些,小黑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刺青墨水,而是用电烙铁一点一点炮烙而成,那些龙飞凤舞的图腾全是弟弟小武的血泪,连他自己都不敢想像那会是种多么可怕折磨。

  而小武无法消退的生殖器也不可能被放过,龟头被冠状沟上的血冠撑得肿大,除了尿道口上的粗大钢环,十几个细小的金属环穿在龟头的边缘,每一个都连着细鍊锁在身体各处的穿环上,,甚至好些就直接穿在睪丸上,彷彿随便一动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疼痛。

  但最可怕的还是小武稚嫩的肛门,那个曾经整整折磨了小黑三天三夜的巨大金属阳具正深深地插在自己弟弟的肛门里,小黑整个心几乎都要碎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我就是恶魔,我就是魔鬼,我依靠着人的痛楚而活,人类的苦痛就是我的能量…」我露出一种满足而残忍的笑容,猛力地扯出小武肛门里的金属阳具。「你以为是什么力量让你们受尽折磨而不死去?」

  小武的惨叫彷彿锥心刺骨,叫得小黑的心不停地淌血,两个男孩的眼泪一起从眼眶中滑落。

30.

  随着硕大阳具的拔出,小武的后庭秘穴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小黑眼前,是的,一览无遗…连红肿渗血的肛门内壁也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类似括肛器的可怕刑具就这样嵌在那俊秀少年的肛门上,并且将他的菊花蛮横无比地彻底撑开,小黑留意到那金属器具周围的血肉模糊,才发觉我是活生生地把这把烧红的刑具焊那孩子的肛门上,那些螺丝甚至拴在血肉之上。

  小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骂些什么,只是疯狂地怒吼喊叫。而我享受着他内心的痛苦,再将我的整隻手都伸进小武的肛门里,少年的俊脸疼得冷汗直流皱在了一块。

  「这新式电子肛门方便得很,扩张的程度也很惊人唷…」我冷笑着,按下手边的遥控器。

  轻微的机械运转声很快地就被少年凄厉的惨叫给盖了过去,小武的肛门不停地被撑开,不知道是旧伤被撕裂还是少年的肉体无法承受,鲜血不停地从金属圈边流了下来,我把两隻手臂全伸进了男孩的后庭,那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着我的双手,如同小黑与小武满溢的痛楚…

  我熟练地刺激着这结实少年的肛门深处,小武很快地发出一种痛苦但淫秽的哀鸣。「你们兄弟两个真像…,你知道吗,小黑?我把那个电子肛门焊上去的时候,旁边的奴仆都吓得说不出话来,每一声哀嚎都让我想起你…」

  不一会儿,小武的龟头从钢环边流出透明的淫液,整根屌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我迅速地抽出双手,顺便用力地弹了一下男孩的龟头,让他整个人抽搐了一下。

  我召唤了身旁的侍卫,不一会儿他们就端了一个大盆子来。盆子就放在小黑和小武的面前,里面全是好几个黑色的球体放在水中。

  「这是焰岛周围产的海胆,还蛮好吃的…不知道小武底迪爱不爱吃?」

  说着,我就把那些海胆连着海水往那哑巴男孩的肛门里灌,那些比拳头还大的海胆全挤进了小武脆弱无比的后庭,当然伴随着激烈无比的挣扎与嘶哑的惨叫。我再顺手把一个旋转力特强的震动器塞进小武的肛门充作塞子,接着再把电子肛门整个缩紧,男孩结实精瘦的身体彷彿全部都跟着一起颤抖哀叫。

  小黑已经实在已经无法再承受下去,他的大眼睛里不停地滚落着泪水,哭喊着:「放了小武,我求你…我求求你…你要怎么玩弄我都可以,我拜託你饶了他…」

  我微笑地点点头,解开了小武四肢上的枷锁,小黑与小武都是一脸震惊。接着我对那痛苦不堪的哑巴男孩说:「去把你哥哥身上的刑具全拿下来吧,钢针、长钉、什么刺荆藤,全部都拿下来吧。」说完我就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不发一语。

  小武犹豫了一会儿,挣扎地从檯架上爬下来,从他迟缓的动作与紧蹙的双眉,我都可以感受到他的疼痛与费力,连日累积的伤痛与体内不停振动的尖锐海胆都让小武的每一个动作艰辛万分。

  男孩很勉强地走到小黑的身边,短短的几步却走了五分锺,地上全都是小武混着汗水与血渍的脚印。他看着小黑满身骇人的刑具,却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

  「小武,你先坐下休息,别勉强…」

  但小武摇摇头,咬紧牙关把手伸向小黑傲然勃起的大屌,除了底部的阴茎环之外,小黑的屌上倒没什么其他的束缚物,但深插在尿道里的两根刺荆藤让小黑的大屌几乎有我的前臂那么粗。

  小武小心翼翼地捏着刺荆藤的末端,试探性地扯了扯,一阵剧痛马上从小黑的阴茎上爆出传遍整个身体,他极力压抑着才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小武刚刚这样一捏,让那刺荆藤又开始分泌出黏液,迫使小黑的尿道更加紧收。

  这俊秀的哑男孩看着小黑痛苦的神情,赶紧放开了手,不敢再轻举妄动。他求助的眼神往着他的哥哥,同样的明亮大眼里呛满了泪水。

31.

小黑的嘴唇因为连日的折磨与忍耐早已鲜血淋漓,但他依旧死命地咬着,因为除了咬牙强忍那些痛楚之外,他实在不愿增加小武心灵上的负担,他最重要的弟弟所受的苦难已经够多了,而这十七岁的男孩也不愿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哭喊哀嚎。

但是小黑却很快地陷入新的窘境。

小武在小黑的强迫下,一鼓作气地把深深插在马眼里的刺荆藤一起拔出,小黑的痛苦积存到了一种无从宣泄的地步,他不愿嘶吼惨叫,于是那男孩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上臂肌肉,而那种疼痛几乎让小黑把手臂上的肌肉给咬了下来

更糟的是,那种剧烈无比的痛苦,以及先前拷问折磨的累积,浓浊无比的精液伴着血肉一股一股地喷发出来,喷了小武满脸都是那些红白混杂的腥羶黏液。

小黑几乎不敢看小武的脸庞,他不知道弟弟是如何看待自己。一根接着一根的钢针从结实的肌肉、黝黑的身躯中被拔出来,然而那些钢针拔出的痛楚,是那么的鲜明,而小黑这早已沦为悲贱性奴隶的男孩,根本无法克制自己因为那些痛苦而勃起,甚至是射精。

小黑的忍耐只是让那些精液的喷射更加剧烈,他只是死命地紧咬着自己的强壮臂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而那些羞辱与难过让这男孩根本不敢看小武。

小武忍着自己身上的伤痛,一点一点拔去小黑身上的刑具,他满头满脸都是哥哥在痛苦中的喷精,他的眼泪不停地流,只是他不明白小黑的沈沦与他自己即将面对的未来

我十分满意地看着小黑与小武两兄弟,不论是他们身体或心灵上的痛苦都是我珍贵的养分与资源,但是我还是有着一丝不满足,因为我还是困在这该死的小鬼躯壳中!

「不够!不够!还不够!」我怒吼着。

我的怒气有如地狱中的业火,但却被紧紧地封锁在这样一个十三岁孩童的身体里!我恨不得撕碎那些该死的圣徒,最好是让他们永恒地成为我卑下的贱奴,承受无止尽的折磨,然后哀求我给他们一个痛快!

就是那五个褻瀆的圣徒以『天使的泪水』将伟大的柏珥兹禁錮了千年!以撒、诺伦、贝西图、奥加、萨比耶……你们和你们的后裔,将没有一个可以逃过我!!

小黑与小武疯狂地痉挛着,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每一根青筋彷彿都要从肌肉中爆出,甚至连喉咙的缩紧得喊叫不出来,他们年轻结实的身体上浮现了一条又一条血红色的粗线,彷彿用烙铁画出的花纹…

我冷眼旁观着他们的痛楚,我知道那是他们体内的血虫因为我的愤怒而亢奋着,那这对于那些可悲的血奴来说,这差不多是最可怕的酷刑之一

但是我的理智提醒了我,压抑着我的怒火,因为要不了几分锺,全焰岛上的血奴就会因此爆体而亡,那我这几年的费心收罗也就得白费了。

随着我的克制,小黑与小武也从全身痉挛变成虚弱地喘息,轻微的血丝从他们的皮肤中渗出,黝黑的身体也在此刻泛出有些可怕的红色。小黑几乎像是具坏掉的玩偶般挂在半空中,而小武则像是破布似瘫软在地上,看来他们一时之间也经不起更进一步的玩弄与折磨。

然而只需要再一点点突破,我就能够恢复更多的力量,能够进入新的阶段,也离我的复仇之日更接近。我露出了一点笑容,因为我刚刚想到该去哪榨取更多的痛苦…

32.

焰岛上的奴隶被分成三种类型,其中数量最多的是刑奴,佔了总数的七成以上。他们除了在岛上担任苦力劳动之外,世界各地的富豪也可以来到焰岛花上大把钞票任意凌虐这些年轻的肉体,甚至可以将他们折磨致死。

另一种则是私奴,这些显贵富豪将自己购买的奴隶留在焰岛上,度假时再来岛上取乐;听起来很奇怪对吧,既然花了大钱买下奴隶,为什么不留在身边而寄放在焰岛?理由也很简单,就算不是血奴,身处在焰岛,在我的领域範围之内,肉体也会产生活性化的效果,不光是伤势容易恢复,连体能都可以轻易维持在顶峰。

像是焰岛的东部就有一整区的豪宅别墅,专供度假遊戏之用,不少有权有势的贵客会来此休养身体,并且擷取这些年轻肉体的精华来保养,真是愚昧…

然而最后一种便是血奴,数量大约只有百分之一,他们除了是最顶级的奴隶,但也同时是最可怜卑下的贱物。因为他们全部属于我的玩具,我的生产工具,而唯一的产物就是无尽的痛楚,于是在整个焰岛中,就连其他的奴隶也可以随意玩弄折磨这些血奴,将自己的痛苦发泄在血奴身上…

其实这也只是粗分,我听焰岛总管邪眼说,他还将奴隶按照肤色、强壮程度、叛逆与驯服的程度、容貌、生殖器的大小等等分门别类、归纳整理,不过这并非我所在意的事情。

我轻鬆地走向位在地下的深狱,如果要跟地面上的惩戒房比起来,那果然是有天堂地狱的差别。我一边走一边吩咐光头去监督小黑与小武,相信他一定能够好好玩弄那两个小鬼

基本上深狱里的刑具与折磨只有血奴才能撑得住,除非是刻意打算把一般的刑奴虐待致死,不然是不会带进深狱来,因为就算是血奴也只能在濒死边缘挣扎。这里收集了许多古今中外的各式刑具,从最中国与巴比伦的古代拷问器械,到最新科技的电子机械。

在此地已经不是一般的性虐待或是调教,而是拷问犯人的刑求与彻底的凌虐,性衝动的刺激与羞辱在此只是一种餘兴的调剂。

深狱的中心是一个挖空的天井,阳光透过滤镜与反射会增强十倍在那块区域,光是站在底下就会晒得让人受不了,是样完美的天然刑具。而且深狱靠近焰岛特有的地热,地底下不但毫无阴凉,反而更加酷热,光是被囚禁在深狱里就是一种折磨。

而那强烈光柱下正禁錮着一具完美男体,陆战队蛙兵出身的阿龙正在此等待着我…

一百九十公分的壮硕肉体,那长期日晒下的黝黑肌肉泛着红色的光泽,彷彿一座雄伟的小山一般。除了陆战队的严格锻鍊,还有光头长期的调教下,这二十岁年轻人的每一块肌肉像是漫画或是雕像般线条分明,饱满而充满弹性。手臂、肩膀、胸膛、乳头、腹肌、肚脐、腰骨、阴茎、两股、大腿、小腿没有一处不是完美而强壮。

而那张沈默酷劲的脸庞上佈满了一颗颗汗珠,以及我所喜爱的那浓眉紧蹙的忍耐表情。忍耐是必要的,因为那些可怕的铜线仍旧穿在阿龙每一吋的肌肉中,混着鲜血的汗水流窜在那壮硕身躯的每一处,甚至是那些被阳光晒干的灰白盐渍,就像在那钢铁铸成的年轻人身上镀上一层漆一样。

强烈炽热的阳光下,那些肌肉中的铜线更是聚集了高温,彷彿由内而外地烧烫着阿龙。他四肢被铁鍊拉扯开来,濒临极限地悬吊在空中。而儘管各种苦难煎熬,阿龙的意识依旧清醒,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每一种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

我端起他坚毅的脸庞,微厚的嘴唇上血迹斑斑,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强忍那些血虫怒火鼓譟的痛苦。相较于小武的俊美,小黑的朴实,阿龙的特色也许就在于他的酷劲与韧性。他的忍耐力之强,并不输给小黑,尤其是他的壮硕身躯比起小黑小武更能承受各种酷刑的折磨。唯有在极度的痛苦中他才会忍不住哀嚎惨叫,但永远带着深刻的压抑。

他鲜少反抗,总是默默地承受一切,但是那种叛逆反抗的眼神却从未在脸上消失,多么有趣而完美的一种奴隶?

而今天他就得帮我突破,我身上那一道道的枷锁。

「我帮小黑找回了他的弟弟小武,你知道吗?」我冷冷地说。

阿龙的脸上有些吃惊,随即显得痛苦,他害怕小黑也许将对自己疏远,更多是感嘆小武也沦入了这炼狱。

把精炼过的迷幻药S3从血管注射到阿龙的体内,他将会产生幻觉与性衝动,而最重要的是,他全部感官的敏感度将会级数地上升…

所有的痛苦都会扩大成好几倍,他应该撑得下去吧…我猜。

33.

我毫不犹豫地揉捏着阿龙壮硕得有如大馒头的胸肌,那胸肌被五、六根的铜线从中穿过,我不停地搓揉拍打那结实的肌肉,还刻意地拨动那些铜线,那些刺激与疼痛在S3的扩大之下,连阿龙也几乎忍受不住,他扭动着身躯想要避开我,但是被铁鍊锁在半空,不仅是徒劳,还更增加自己的痛苦。

接着我轻咬他挺立黝黑的乳头,阿龙立刻发出令人兴奋的低吟,但我很快地开始扯着他的乳环开始旋转,阿龙的胸肌跟着乳头一起扭曲旋转,我再拿火焰烧灼这年轻人整个被拉长的乳头。阿龙不停地挣扎,痛苦的低吟从紧咬的双唇中窜出。

当我把少年两颗硕大的乳头都整治一番后,我拿烧红的长针就从阿龙暗色的乳晕处插了下去,一根接着一根,直到他两个乳晕被长针穿成一圈,鲜血像是小溪般缓缓流下,阿龙的乳头也肿胀成原本的好几倍,整个变成紫黑色,但我最后还在乳环上挂上铅製的重垂。

而这些痛楚不停刺激着阿龙,让这年轻的陆战队蛙人羞辱地勃起,他粗红的大屌整个勃起到了极限,儘管铜线穿刺束缚,阿龙的大屌依旧雄伟地挺立,肌肉纠结地对抗着一圈圈地束缚。透明的淫液带着血丝从马眼中缓缓泌出,那两根可怕的刺荆藤也依旧整个穿刺深入在阿龙的尿道中,伴随着大屌不由自主地上下摆动,淫液只能从缝隙中一点点地流出

我按动刑架上的按钮,让阿龙头上脚下的倒悬过来,并且用力拉开他粗壮毛茸的大腿,让阿龙几乎成水平地劈开大腿,把他饱受蹂躪的肛门完成地暴露出来,前几天他自己插入的三根假阳具交错地撑开阿龙的肛门,好几处刚结了痂,微微渗着血。几根电线则从肛门中垂了出来,全是阿龙直肠里震动球的开关。

我拿起开关一口气把效力调到最大,只看阿龙发生「呃啊啊…」的呻吟,健壮的身体跟着一起抖动痉挛,那酷酷的脸庞在痛苦与忍耐当中还混杂一丝的淫荡愉悦。

接着我抄起刺荆藤绞成的细鞭狠狠地抽在阿龙硕大的生殖器上,而另一手扯紧了穿在阿龙龟头环上的铁鍊,让这强壮的少年完全无法闪躲。那佈满小刺的藤鞭精準地落在阿龙的大屌、睪丸与肛门之上,每一下都扯开肌肤,扬起一阵血花,那撕心扯肺的疼痛在迷幻药的强化之下,每次抽打都会让阿龙发出那动人的低沈嘶吼哀鸣。

这样的鞭打与拉扯几乎把阿龙的龟头环给活生生地扯开,但是那龟头环却卡着銲死在龟头后的金属「血冠」,于是这酷刑只是让那形状美好的龟头肿胀发紫到几乎要渗血。而这可怕无比的鞭打酷刑一直持续到那些白浊带血的精液从阿龙的马眼与穿环的小孔里流渗出来。

我戴上粗皮製的手套沾着辛红的辣椒粉,细心搓揉套弄这二十岁男孩的大屌与睪丸。阿龙那深沈压抑的惨叫哀嚎有如交响乐一般精彩美好,我紧抓着那几乎无法一手环握的粗红大屌使劲地上下套弄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插在尿道里的刺荆藤的每一根尖刺。

我把阿龙那两颗肿胀得有网球大小的睪丸仔细揉捏,彷彿那是两块麵团一般,又搥又打。少年的睪丸青紫而又带着血的豔红,而我拿起长螺丝缓缓地穿过阿龙的睪丸,最后刺进拴进他粗壮的大腿里。

这样的折磨拷问早就超过了一般人的忍耐程度,而如果是普通人早就不知道痛晕过去几次,说不定就直接精神错乱而死吧?但是这些精挑细选的血奴就是为了承受这一切而生,只不过在迷幻药的影响下,阿龙的眼神也开始有些涣散,这些痛苦折磨都不停地考验他的忍耐极限。

而为了给阿龙一点刺激,我探手飞快地把他尿道里刺荆藤活生生地扯出来。也就像小黑先前一样,带着碎肉与血的精液一口气喷发出来,只不过这全部喷在被倒吊的阿龙自己的脸上。

34.

阿龙的哀嚎凄厉极了,然而我只把他当成悦耳的歌唱,接着我把电殛连上阿龙睪丸上的螺丝钉以及阴茎上的铜线,掀起一场痛苦的合唱,阿龙的身躯不停地颤抖,而那激烈的痛楚竟让这少年一次又一次地不住喷射出精液来,白浊的黏液全喷在男孩刚毅的脸庞和强壮的胸肌、腹肌上。

我拍打着他水平劈开的大腿,结实、紧绷而充满弹性,那些铜线穿过的伤口显得有点焦黑,半干的血迹卡在伤口旁,而血丝不时配合着电流从肌肉中流出。

我拍了拍他的脸庞说:「顺便告诉你,你刚刚的模样可是全程转播给小黑与小武观赏唷~哈哈哈~」

这句话好像重创了阿龙,他内心的痛苦完全反映在我的狂喜中。

我突然想起先前探索小黑记忆的经验。「说不定,你的过去也同样有趣…」

我轻抚着阿龙的脸庞与宽广的前额,抹去那些汗水,开始翻搅着他的记忆

阿龙出生在一个商港的码头边,父亲是个粗鲁的码头搬运工,母亲则是小吃店的店员。对于阿龙来说母亲是个温柔而寡言的女人,但印象却很模糊,因为在阿龙九岁的时候,母亲便离开了父亲,离开了他。

阿龙的父亲则是这个少年不幸人生的开端,在阿龙的记忆中,阿爸大概只有一百七十公分,却显得十分高大,强壮而黝黑,粗鲁而暴躁。在阿母离开以后,阿爸的脾气一天比一天更糟,下了工不喝得醉醺醺绝对不回家,稍有不满就动手打人。

随着阿龙的长大,父子的关係却越来越差,辱骂责打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阿龙后来才明白,阿爸怀疑自己不是他的种,十三岁的阿龙的就已经远远长得高过阿爸,而阿龙又长得像母亲,皮肤更是比一般人黑得多,甚至也有耳语说是阿龙是母亲跟黑人水手廝混后的杂种。

阿龙的童年几乎是在码头区街坊的抚养下长大,阿爸对他只有打骂羞辱,但阿龙却始终默默忍耐承受。

在阿龙十五岁那年,他回家进门,却只闻到一阵阵扑鼻的酒臭,阿龙把破旧的书包放下,习惯地把制服、裤子全脱下,小心折好免得弄脏。

才站起来走了两步,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把阿龙几乎打到地上,阿爸满脸通红,黝黑的脸上甚至有点泛青。「幹恁娘!你这猴死因仔,恁北工作得要死,你在给我现在才回家!」

一阵乱骂中,皮带已经胡乱地抽在阿龙高大的身体上,拳打脚踢一样不少,阿龙只是跪在地上,等着阿爸发泄怒气。

又是一个耳光。「讲话啊!幹!跟那个下贱女人一个样!」「幹恁娘鸡巴!她是跟哪隻黑够才生下你这狗杂种!」

阿龙一阵狂怒,过去的忍耐好像都濒临崩解,阿爸看到阿龙愤怒的眼神,一脚狠狠地踹在阿龙的脸上。「看三小!恁北教训你,你这什么态度!」

阿爸拿出绳子把阿龙胡乱地绑在墙边,拿起扫把又是一阵的乱打,一直打到整个竹扫把全部裂开,血丝从阿龙的脸上缓缓流下,黑亮的身躯全是渗着血的伤痕,仅餘的一条内裤也就这样被扯烂。

阿龙黑色的大屌就这样沈甸甸地垂在那儿,这十五岁少年的生殖器大得惊人,还没勃起就几乎有十几公分以上。

看到阿龙硕大的生殖器,他父亲似乎受到不小的刺激,「恁娘耶…幹!」阿爸一脚无情地踩在阿龙的屌上,男孩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不要!不要!阿爸!不要…」

阿爸两眼充血,看起来彷彿像个野兽似的,他解下裤子,掏出他有些弯曲的阴茎,腥臭而充满污垢,但明显地纠结勃起,猛烈粗暴地把他的屌塞进阿龙年少

「幹!吃!你给我吃!」

「呜呜呜…」阿龙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而阿爸的大脚仍践踏挤压着阿龙稚嫩的生殖器。

「幹!死因仔!敢咬恁北!」阿爸的拳头狠狠地雨点般落下,并且飞快地抽出阴茎。

阿爸粗壮的身体压倒在被紧捆的阿龙上,野兽般的阴茎狂乱地寻找阿龙柔嫩的小穴,阿龙的哀嚎伴着泪水,紧闭的肛门被他父亲彻底破开,毫无润滑的粗暴入侵,立刻撕裂了男孩的小穴,流出血来。

从所未有的剧痛侵袭着年少的阿龙,他疼得几乎失去意识,而阿爸只是疯狂地不停抽插,宣泄他积鬱多时的慾望与愤怒!最终在一声兽性的狂吼中,阿爸把他浓稠的精液全送进了阿龙的体内,接着他抽离阿龙的身体,长嘆一声,倒在一旁。

阿龙也不明白自己尿道中涌出的白色黏液是什么,他最终在疼痛中昏厥过去

然而那一声长嘆就是阿爸的最后一口气,长期的酒精中毒与激烈的性交一口气夺去了阿爸的生命…

阿龙也不知道阿爸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那却是他仅有的亲人,而这唯一的亲人却死在强姦自己的夜晚…

35.

邻居发现阿龙的时候,阿爸已经僵硬地倒在一旁,而阿龙被粗绳紧紧捆住,除了精液从裂开的肛门中流出,连自己也莫名地射精。这一切对阿龙来说恍如青天霹靂,整个世界在眼前崩溃,这傻傻的少年只觉得全是自己的责任,痛苦地自责不已。

先前阿爸欠下的债务、丧葬的费用以及街坊的流言八卦,压得这十五岁的孩子喘不过气来,尤其是这些从小照顾他的街坊居然也开始冷言冷语地讥讽他,更是一再伤害了阿龙的心灵。

最后是一位陌生的远房亲戚收养了阿龙,英哥带着阿龙离开了码头,到了大城市里生活。阿龙其实很怕这个满身刺青的大哥,但是他别无选择,只能跟着英哥离开。后来阿龙才知道,英哥是个颇负盛名的刺青师父,除了广受年轻人欢迎之外,他也和很多道上兄弟交情不错。

起初和英哥住在一起的日子也不错,阿龙没再继续升学,就到工地里从粗工幹起,英哥也没意见。英哥比阿龙大了一轮,约莫是二十七、八岁,沈默寡言,除了常教阿龙一些锻鍊身体的方法,而阿龙也很习惯两个人安静的生活。城里四季如夏,十分炎热,英哥大多打着赤膊只穿条短裤、拖鞋,露出严格锻鍊的身体和满身纹路複杂的刺青图样。

就这样过了一年,阿龙的体格快速地成长,十六岁就超过了一百八十公分,肌肉也在工作中锻鍊得十分结实,皮肤也晒出一种独特的红黑色,而阿龙更加硕大的阴茎让他十分怀疑自己混血儿的身份。

而在英哥二十八岁生日那天,英哥推去了各家兄弟的邀约,只跟着阿龙两个人往英哥郊区的别墅庆生。两个人愉快地畅饮谈天,但没多久阿龙就醉倒在沙发上。等阿龙悠悠转醒,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被绑在一个类似手术抬的地方,四肢全被皮带紧紧捆住,丝毫也动弹不得,脖子上还彷彿有个皮革製的项圈,嘴里也卡着一根橡胶製的横杆

好不容易英哥出现了,他满佈血丝的双眼与可怕的微笑,让阿龙不寒而慄,忍不住联想到阿爸伤害他的夜晚。阿龙害怕极了,他不光是害怕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更觉得自己是否受了什么诅咒,让身边的人都对自己产生这种扭曲的慾望。

而这个少年并不知道他的人生将被推向更黑暗的深渊…

「我等了好久…」英哥细细地抚摸着阿龙微微颤抖的脸庞,手指滑过少年结实的胸膛与充满弹性的身躯。

他拿起一支笔沾着颜料,由阿龙的胸口开始画。手臂、肩膀、胸膛、乳头、腹肌、肚脐、腰骨、阴茎、两股、大腿、小腿,画了一条青龙的轮廓,龙头盘据在阿龙的胸口,脚爪握着一颗以乳头为中心的珠子,手臂上有一片片的云,通过腰际盘绕到背后,阿龙的阴茎和阴囊除龟头外画满了鳞片,彷彿就是巨龙的阳具,那隻青龙一直盘旋到左小腿,阿龙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隻龙般。

但图案并非如此单纯,这隻青龙被好几条粗大的铁鍊紧紧地捆住,这被囚禁的青龙虽然张牙舞爪,但却显出一种徒劳挣扎的悲哀。英哥更在阿龙宽广的背肌上用花体的英文写下「Slave(奴隶)」几个字。

英哥接着拿出了各种颜料和车针,用电动的方式将阿龙身上的龙着上颜色。阿龙忍受着车针一针针的快速刺在自己的皮肤上,而肌肉也随着车针抽动着,拳头握的紧紧的。尤其在刺珠子过程中,刺在乳头边时,上身不停的前挺挣扎,在刺乳头正中心时要使乳头勃起而爱抚后,针扎在乳珠时阿龙全身肌肉紧绷,不停颤抖,血管全数拢起,发出阵阵哀号。

英哥在刺阿龙的阴茎时,为了使图案的颜色不在阿龙勃起时因为皮肤拉长而变淡,所以在刺阴茎的全程,阿龙都要保持勃起状态。他强迫阿龙吃下一种药丸,没过多久,阿龙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变硬,才一下子就呈完美的九十度角,硬直直的指着天空。英哥接着就一手拿着车针,一手抓着阿龙的大屌,小心地在阴茎和阴囊的皮肤上刺着一片片青色的鳞片。

这整个刺青的工程几乎让英哥不眠不休了一整个礼拜才完成,而英哥还在阿龙的龟头上刺着「奴」的字样,肛门周围则刺着「淫」「贱」两个字。十六岁的阿龙就像是他刺在身上的巨龙一样,被彻底地囚禁着,沦为英哥的禁臠。

36.

终于阿龙身上的刺青完成了,但他的地狱才正要开始

英哥抹去阿龙身上渗出的血珠,他一把揪着阿龙的头髮,疯狂地强吻着阿龙。而少年早因为连日的折腾体力消耗殆尽,根本无力抵抗

「阿龙,你只属于我,你知道吗?每个人看到你身上的刺青都要明白,你是我的!」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我要你站就站,坐就坐,没有我的命令,排泄、射精一概不被允许不准!」英哥的脸庞散发着一种亢奋无比的气息。

阿龙就这样被关在郊区的别墅里,在这里阿龙只是英哥的狗奴,这结实壮硕的男孩一丝不挂,显露出黝黑皮肤上的囚禁龙纹,手銬、脚镣与项圈就是阿龙身上唯一的衣物,而那些紧锁的铁鍊让阿龙只能像狗一样地,用四肢趴着行走。

而一天中唯一可以站起来活动筋骨的时间就是强制的健身锻鍊,英哥在别墅里有一整组的健身器材,除了用来维持自己与阿龙的身材外,这也常常被拿来当成折磨阿龙的用具。

英哥最喜欢看着像阿龙这样高大强壮的男孩在他的脚下痛苦挣扎,完全满足他的征服慾望。他用各种方法折磨着阿龙,却又不愿意破坏他精心雕製的龙纹刺青。

而滚烫的蜡油与残酷的电击就是英哥的最爱,阿龙时常被绑在桌上、立架上或单纯地跪伏着,英哥就拿着蜡烛在阿龙的身躯上画画般的肆虐,看着他痛苦不堪地挣扎扭动。

英哥常在阿龙的身上穿上金属环来当做为一种所有物的象徵,耳环、眉环、乳环、肚脐环都还算普通,阿龙除了龟头环之外,少年的阴茎上也被穿了四、五个金属环,在肛门的周围也有金属环穿过。而英哥只要把电殛往环上一夹,打开电源,就可以听见男孩令人兴奋的惨叫哀鸣。

阿龙平时被迫带着限制阴茎的拘束具,而健壮的英哥也同样是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常常一夜里连续幹了阿龙七、八次,但阿龙都完全无法勃起射精。少年的泪水和哀求丝毫无法感动英哥的铁石心肠,甚至是那些呻吟、哭喊都只让施虐者更加的兴奋。

龙纹遍佈全身,就只有阿龙浑圆坚挺的臀部是个例外,英哥另一项消遣就是让阿龙四肢撑地,翘起屁股来任他鞭打,皮带、木板、藤条、猫尾鞭,只要英哥弄得到,全部都可以用来招呼在阿龙身上。每一次都要打到上百下,彷彿不见血不痛快,而药用酒精与粗盐更让阿龙好几次痛得整个人昏过去。

每次打到最后,阿龙的屁股几乎都是血肉模糊成一片,那些血一路从大腿流到地上,他壮硕的身体全是疼痛的冷汗,他最后都无力地跪在地上,但他渐渐地不再求饶

这些折磨让阿龙想起阿爸的责打,他又怕又恨,他恨阿爸,恨英哥,恨这个世界,也恨自己,阿龙开始咬着牙忍耐这一切,他知道英哥就只是喜欢看他痛苦的挣扎呻吟,他也不反抗只是默默地忍耐再忍耐。

除了臀部外,另一个可以施刑的地方就是阿龙的大屌和肛门。每当英哥解下阿龙阴茎上的拘束带,阿龙傲人的大屌都会解放般地弹出来,但男孩很清楚是自己大祸临头,因为英哥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想要蹂躪阿龙粗长的阴茎。滴蜡、揉捏、甚至用藤条打都还算好,英哥会把毛衣针插进阿龙的马眼,强迫他自己撑开尿道,让英哥可以直接把手指伸进马眼里,粗暴地在尿道中抽动!

而英哥心情好的时候,他就会取下阿龙的肛塞,替他浣肠,然后狂肏这个黝黑强壮的男孩,那些精液除了让阿龙吞下肚之外,还可以拿来当作润滑剂,让英哥可以把拳头、甚至是手臂塞进阿龙的肛门里,但最可怕的是英哥特别订製的假阳具,他照着阿龙自己阴茎勃起的尺寸打造,让他自己的阴茎撕裂自己的肛门。

而阿龙却在这些极度痛苦的折磨中,勃起射精…

37.

时间就在阿龙的苦痛中渐渐流逝,转眼间,阿龙也十八岁了,黝黑健壮的身躯足足有一百八十八公分,强壮的肌肉、刚毅的脸庞配上那佈满全身的龙纹刺青,显得阿龙充满了男性阳刚的魅力。

阿龙毫不抵抗的作法也让英哥慢慢对他没了兴趣,另外去寻找新的目标。后来兵役的徵召更让英哥决定放弃阿龙,任由他去受训服役。这个难得的机会让阿龙好不容易以为自己终于获得解脱,但他不知道上天对他的考验正迈入新的阶段

在开往新兵训练中心的火车上,阿龙一个人沈默地坐着,英哥并不爱说话,即使是他玩弄阿龙的时候,也是阿龙压抑不住的哀嚎声居多,但阿龙也都尽量默默忍耐。

一路上没人敢来搭訕阿龙这样黝黑高壮的大个子,尤其是那短短的T-shirt根本掩不住盘旋在全身的青墨色龙纹,配上阿龙外国人般的深雋轮廓,显得格外剽悍。

连新训中心的体检医官刚看到阿龙的时候都有些畏缩,医官年纪很轻,最多也不超过二十五岁,甚至长得算是俊秀。

但等到阿龙脱去衣服,年轻的医官整个看傻了眼,这接近一公尺九的壮硕身躯居然纹满了一隻被层层铁鍊囚禁的青龙,宽厚背肌上的花体Slave字眼更加刺激着医官的目光。

他吞了吞口水说:「裤子也要…」

阿龙红着一张脸,还是脱下了裤子,毕竟除了英哥与阿爸之外,他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全裸着身体。而裤子一脱,医官忍不住低声惊呼「我的天呀」,阿龙裤子之下不但没有内裤,只有拘束着阿龙大屌的贞操带…

「这不会痛吗…」年轻的医官傻傻地问

阿龙羞辱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医官就大着胆子去摸了摸金属铁笼,他才发现阿龙的大屌还没勃起就有着惊人的尺寸,除了龟头环之外,在整个阴茎上还穿着好几个的金属环,而且阿龙割过包皮的硕大龟头上,居然刺着「奴」这个字

医官指着那些乳环、眉环和肚脐环等,结结巴巴地说:「这些铁环不合规定,入伍就得取下来耶…」

阿龙低着声音说:「那些全銲死了,拿不下来…」

「那贞操带呢?」医官的声音有点颤抖。

「钥匙不在我手上…」

医官的声音除了颤抖之外,居然有点兴奋。「那…那把腰弯下来,我要检查肛门…」

阿龙熟练地翘起臀部,两手称着地板,把整个肛门展露在医官的面前,阿龙坚挺屁股上佈满着一道道的旧伤痕,金属铁笼的皮带上还连着一个肛塞,把阿龙的肛门彻底塞住,在那后庭周围的皮肤上则有着「淫」「贱」两个字的刺青。

「我要把肛塞拿掉,才能检查…没关係吧…」

阿龙默默地点头,医官套好手套,涂了些凡士林,手轻轻地抚摸着阿龙浑圆的臀部,像是感觉那充满弹性的肌肉和那些突起的伤痕,好一会儿医官才开始拔起肛塞,他不敢用力太大,于是根本动也不动。

「长官,用力拔,我没关係…」阿龙的声音有点低落。

于是医官就大胆地猛力一拔,阿龙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像是既痛苦又解脱。但医官看着手上的橡胶製品,再次傻了眼,这哪是一般的肛塞,根本就是巨大无比的假阳具,上面青筋纠结还在末端有许多突起,于是更难拔起。医官并不知道,这二十几公分的庞然大物就是阿龙自己的大屌模型。

医官放下假阳具,看着阿龙的肛门,嫩肉一整圈地外翻出来,透着粉红色却有些红肿,他轻轻抚摸着这年轻新兵的肛门,忍不住脱口而出:「好美…」

阿龙随着医官手指的深入轻抚,身体也不禁开始跟着轻微颤抖,胯间的贞操带也一起发出碰撞声,阿龙只是咬紧牙关,不敢呻吟。

「这么兴奋…像你这种人应该被肏过无数遍吧?」

医官的胆子又更大了一点,他迅速地脱下裤子,把他早已充血肿胀的屌塞进阿龙的肛门,猛力地抽动起来,他不停地挺进,又紧张又激动,用力抓着阿龙强壮的肌肉,一次又一次衝击这大男孩的身体。

阿龙习惯性地毫不抵抗,他只是羞愧而迷惘,是不是他自己的身体就是诱人犯罪的祸源呢?所以阿爸、英哥甚至是这个才见面的医官都要佔有、凌辱自己?

38.

医官几声低喘后,整个人趴在阿龙汗水淋漓的壮硕身体上,白浊的精液也跟着医官拔出自己的屌从阿龙的肛门流到地上。他兴奋而满足地大力抚摸阿龙厚实的背肌与胸肌,又揉又掐,感受那充满弹性的结实肌肉,而这强壮的男孩仍旧全不反抗。

接着医官又把手指伸进阿龙柔嫩的后庭小穴,靠着精液的润滑,三根手指毫不费力地就塞了进去,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阿龙的肛门,男孩喘息着,汗水四处流窜,滑过美好的肌肉线条,就像是青龙身上的露水。

医官的另一隻手则摸上了禁錮阿龙大屌的金属笼,可以清楚地看到刺着「奴」字的龟头泌出透明的淫液,徒劳无功地卡在金属圈上,无法勃起也无法射精。

医官坏坏地问:「你多久没射出来了

阿龙的脸上表情又是痛苦又是羞辱,而且很挣扎。「三个多月了…」

医官年轻的脸庞露出了笑,清秀的脸上却挂着残忍的笑容,他拿起电话,按了几个号码:「把接下来的新兵排给别人,我有事要忙,然后请连长过来一趟。」

他站起来走到阿龙的面前,沾满精液的屌就拍打在大男孩的脸上。「你知道吗?军队里面最重要的就是服从上级…哈哈哈~

接着他就直接把屌塞进阿龙的嘴里,按住阿龙的小平头猛力地幹起他的嘴来。

等到连长走进来,他可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这满身刺青的赤裸男孩汗流浹背地做着伏地挺身,满头满脸的都是精液,而医官就坐在阿龙宽厚的背上,愉快地拍打着他的屁股。

连长的脸色有些难看:「你在搞什么?」

医官笑着回答:「叔叔,你别担心,这小子原本就是别人的狗奴

医官让阿龙站起来,连长嘆了口气,打量起阿龙来,而这微胖的中年军官立刻两眼放光,露出有些心动的表情。

医官继续说:「他身上的这些铁环都銲死,如果要取下来恐怕挺麻烦,而他的贞操带钥匙还在主人手上,已经三个多月没拿下来…」医官在拿起地上的橡胶阳具。「这听说是用他自己的屌模订做的,平常是二十四小时都插在肛门里唷…」

医官还让阿龙弯下腰,把肛门上的「淫」「贱」两字显示给连长看。

连长摇了摇头,对着阿龙说:「像你这样的小鬼还真少见…这么贱也不容易,一定很需要别人好好教训你,对不对

连长的笑容一变,粗大的拳头猛力地就往阿龙的肛门里塞,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一个站不稳跌倒在地上。

「长官没说你可以叫,你叫嚷个屁!」顺手就是一个巴掌

连长压住阿龙,大力掰开阿龙的大腿,阿龙没有挣扎,只是把脸别过一旁,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关。

「他妈的,果然是个下贱奴隶…」

连长的手掌又开始死命地钻着阿龙的肛门。「不是每天都载着肛塞吗?怎么还会这么紧?有意思…」

但连长一阵蛮力终于还是破开了阿龙的肛门,整个拳头都塞了进去,黝黑的脸庞疼得皱在一块,赤裸的身体不停颤抖着,强忍着拳交带来的痛楚。肛门被撕裂所流出的血与先前医官的精液就成了直接的润滑,连长显然也是兴奋极了,一隻手不停地抽插,而阿龙努力压抑的低声哀吟,只让连长更加卖力。

医官更指着阿龙不由自主想要勃起的大屌说:「叔叔,你看他,会想要勃起耶…哈哈哈~」

好不容易拳头拔了出来,连长却想试着一口气塞入两隻手,但阿龙实在痛到不行,进行到一半他就整个人痛晕了过去。一连试了两次,连长才终于放弃,但阿龙的肛门已经鲜血淋漓,流了一地。

「没关係,以后陪你玩的机会多得是…」

医官让阿龙自己把假阳具重新塞回肛门,绑好贞操带,阿龙全身上下都是汗水和精液的混合,而这大男孩被这一连串的折磨,也几乎精力耗尽,站都站不稳

而在连长的压力影响下,阿龙获得了一种神秘的新地位,他不必和其他新兵一起洗澡、睡觉,因为他的夜晚往往在医官与连长的房间中度过。然而阿龙的班长、排长与同梯的士兵都以为这傢伙是特权份子而排挤他。

但连长却似乎特别交代要好好锻鍊阿龙的体能,于是阿龙在新训中心的时日,每天几乎都是在豔阳烈日下度过,白天得出操练习,晚上又得承受医官与连长的联手玩弄……

39.

唰的一声,细长坚韧的藤条抽在阿龙的手指上,这大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手指也差点鬆开。但连长大吼:「不准乱动」,接着又狠狠地抽打着阿龙结实的手臂与大腿。

阿龙整个人跪在地上,连头也被压在地板上,而屁股噘得老高,两隻手正努力地撑开自己的肛门。而连长一手拿藤条,一手则是燃烧的蜡烛,不停地将滚烫的蜡油滴进阿龙的小穴深处,男孩黝黑的屁股与背部上全是那些凝结的红点。

每一滴蜡油滴落,阿龙都疼得忍不住扭动着身体,但连长手上的藤条则是毫不留情地阿龙强壮的身体上,尤其是阿龙的手指又是红肿又是瘀青,但还是得忍着剧痛死命地掰开自己的肛门。

终于连长似乎玩腻了这残忍的遊戏,他揪起阿龙的头髮,拿起平时插在阿龙后庭的假阳具,粗暴地塞进男孩的嘴中,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然后另一隻手就把蜡烛连着烛火一起插入阿龙的肛门,阿龙凄厉的惨叫隔着喉中的巨蟒就变成了呜咽含糊的呻吟,他强壮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痛苦的汗水洒落一地,直到烛火被阿龙后庭的肉壁所捻熄,这大男孩才虚弱地摊在地上。

连长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像这样一个黝黑强壮、高大阳刚的奴隶无力地屈从在自己面前,大大满足了连长的征服欲,阿龙身上精緻鲜活的刺青更随着他的肌肉跟着起伏,彷彿一条青龙真的被囚禁在自己面前一样。

医官敲了敲门,用钥匙开门进来。他先向连长行了礼,然后用脚把阿龙给翻转过来,露出他结实宽厚的胸肌与腹肌,以及阿龙身上最显眼的金属鸟笼。

医官的军靴使劲地踩在阿龙的六块腹肌之上,男孩的浓眉紧紧皱在一起,嘴上还塞着沾着稀粪的假阳具。

医官拉出他嘴中的巨物,敲敲阿龙大屌上的层层金属圈。「以前你的主人会怎么玩弄你的屌?说来听听看…」

阿龙边喘着气边说:「他会要我打手枪给他看,他会用蜡油滴,用藤条打,还有……」

「还有?还有什么!吞吞吐吐!」医官说着就是一个耳光。

阿龙吃痛,闭着眼睛一脸羞愧地说:「他会拿毛衣针要我自己插进去…然后撑开,让他可以把手指伸进来玩弄…」

医官狂笑着,非常满意的模样,然后拿出了一根精光闪闪,一把崭新的钥匙……

阿龙在连长的运作之下,被分发到了一座离岛基地去,那座小岛是由新成立的海军陆战队的秘密勤务部队所驻守,也是他们的训练基地。

经过了漫长的航行,运输船才到了岛上,豔阳高照,天气炎热极了,原本笔挺的制服也很快地被汗水浸湿,黏贴在身上,但更显出几个年轻士兵完美的肌肉线条

七名新兵一起下了船,看着这座南方小岛,显然这就是他们未来的家。,

一个教官模样的人站在码头边,只穿着一件迷彩短裤和一双军靴,露出了长期日晒下的黑亮肌肉,虽然只有一百七十几公分,但精壮得像是铁铸的雕像。-O*

教官大喝一声,「匍匐前进预备!」

吓得这几个新兵菜鸟赶紧伏在地上,听着教官凶神恶煞地叫骂,训了一顿,他就这样让阿龙他们这几个新兵,一路匍匐前进,从码头爬到营区。从碎石路到滚烫的柏油路面,把这几个新兵整得苦不堪言,七八月的日头就像是火在烧一样。而一点的呻吟抱怨,教官立刻过去,一脚就踹在他们身上

好不容易撑到了营区校场,只见一大群年轻士兵在进行蛙人操的练习,个个打着赤膊,只穿条黑色短裤,强壮黝黑的身躯上佈满了辛苦的汗水,而刚毅的脸庞更发出雄壮威武的气势

阿龙他们七个人站在广场的一角,教官冷冰冰的眼神打量着他们,持续冒出的汗水早就把制服给全部湿透,手肘和膝盖则是早就磨到破皮,甚至血都渗到制服之外,而他们年轻的胸膛则随着喘息起伏着。

「你们几个,把衣服给脱了!」「发什么呆!叫你脱呀!」

教官一阵大骂,几个年轻男孩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起上衣,当阿龙脱下衣服后,其他六名新兵忍不住看着阿龙,他比起教官皮肤要显得更加黝黑,微微透着赤红色,一百八十八公分的身高,魁梧壮硕的身材,以及显眼的青龙刺青与背上「Slave」字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操场边的其他人都忍不住靠近来多看两眼。

就连教官也停下来打量阿龙,他冷哼一声:「你们几个菜鸟,再混!裤子也脱掉!内裤也要!」

阿龙的心头一阵乱,但也由不得他,只能笨拙地脱下长裤。一旁围观的士兵更是立刻瞪大了眼睛,鼓譟起来。原因无他,只因为阿龙裤子一脱,就露出他的大屌和锁着他阳具的层层金属圈,几条皮带勒出阿龙形状完美的臀部,并且固定着塞在肛门里的假阳具…

这黝黑的大男孩咬着下唇,低着头不敢看接触任何人的目光,但他站得笔挺,并不像其他新兵只想掩着自己的下体

教官狂笑着,连带着其他围观者也跟着笑成了一团,但没有人留意到教官眼中残忍阴狠的眼神。他走近阿龙,一手甸了甸阿龙的金属鸟笼,又扯了扯阿龙硕大的乳环。

教官一边冷笑,一边看着手边的名单说:「二等兵卫子龙…像你这种新兵,我这辈子还第一次见到…你是来当兵还是来表演SM秀啊?我们岛上可没有什么皮革女王唷~哈哈哈~~」

众人的笑声不停,连其他几个新兵也忍俊不住,教官一把端起阿龙黑亮的脸庞:「不过,如果你只是想挨操被整、接受磨练,你就来对地方了,这里就是要把你们训练成钢铁一样的硬汉!这里没有什么人道、宽容这种娘娘腔的玩意儿!这里只有纪律!」:

接着教官狠狠瞪着其他围观的人:「你们全部给我去跑五千公尺再回来!」

大家一哄而散,教官则捡起一旁的水管,就直接开了往新兵喷,虽然有点刺痛,可是水柱的冰凉可是一口气冲去了暑气与热汗,好不舒服。

40.

教官叫来一个士兵示範了跪卧挺腹的动作,接着就让这几个新兵在广场上操演起来,跪卧挺腹的姿势做起来不难,难是难在如何维持这个姿势动作。而要是他们的动作有什么不对,教官便是一阵辱骂,甚至是直接把靴子踩他们的腹部之上

烈日当头,阿龙他们几个新兵真的是汗如雨下,皮肤被晒得发疼,尤其是阿龙,穿在身上的金属环更在豔阳下发出高热,从乳环、龟头环到拘束的贞操带,全部都烫得要命,但是阿龙还是不敢随便乱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教官喝道:「大队长好!」

阿龙睁开眼睛,才留意到有个肤色黎黑的汉子站在教官的旁边,一双锐利的目光打量他们,他穿着黑色的背心,露出纠结的背肌与手臂,年纪大约三十出头,整个人异常的精瘦,彷彿最精鍊的肌肉外,没有一丝额外的脂肪赘肉

此地不愧是新成立的海军陆战队密勤队,除了阿龙之外,另外六名新兵身材也是十分结实,散发着一种英气。而大队长冰冷的目光扫视每个新兵,粗大的手掌抚摸过每个新兵的腹肌和充满活力的屌,每个人连动都不敢动,只因为大队长的眼神让他们打心底害怕。

然而阿龙这时并不知道,这个大队长未来将会和光头联手凌虐奴役他…

大队长一言不发地离去,教官才把几件黑色的短裤丢给他们几个说:「通通给我起来!这条裤子就是你们以后的制服,除非有额外的命令,否则以后不要让我看见黑短裤以外的衣物!」

赶快冲洗一下,接着往第二教室报到!时间一分锺!」

新兵们艰难地站起来,那样长时间的维持跪卧挺腹的姿势,他们全身都酸痛不已,但还是赶紧冲了冲水,急急忙忙地往建筑物跑。

阿龙忍不住留意着他身旁的另一名新兵,同样黝黑的肤色与分明的轮廓,大而明亮的双眼。我忍不住偷笑,原因无他,就是这叫做程德愷的新兵居然长得和小黑有六、七分相似,似乎也有着原住民的血统…

到了教室外,几个穿着迷彩短裤的蛙人围住了阿龙他们,他们首先打量着阿龙身上的青龙刺青,接着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学弟,等会是我们海陆密勤队的迎新活动,你们好好配合啊~」

话还没说完,就把几个新兵压在地上,把他们双手反銬在背后,眼睛蒙上皮带,嘴上也被布条绑住,七个人又踢又推地被推成了一团,花了一番功夫才勉强站了起来。

人声嘈杂,彷彿不大的空间里挤了很多人,阿龙隐约听见:「新来的医官有好东西!快点来看!」萤幕的声音响起,似乎放映着影片,接着音响中传来了浓男性重急促的呼吸声,压抑的呻吟,夹杂痛苦与情慾,蒙着眼听起来格外地煽情。

「哈哈!你们看,就是那个刺青小鬼!」「挖靠!这样也行?!」「幹!好像很爽耶

议论声越来越低,似乎所有人都专心地看着影片,只是呼吸与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激动。

而这影片不是别的,正是医官玩弄阿龙时所拍下的性虐光碟。影片中的阿龙被绑在特殊的架子上,强壮的手臂被锁在一块,乳环也被棉绳拉扯地绑在一旁,大腿整个劈开绑在两旁,露出这十八岁男孩的隐密后庭,一开一合的菊花边还刺着「淫」「贱」的刺青。

他的贞操带被取了下来,白色的棉绳紧紧紮住阿龙的睪丸与昂然傲立的大屌,那佈满刺青的大屌足足有二十几公分,有如一隻血红的巨蟒,而另一根绳子穿过阿龙的龟头环,绑在架子的横杆上,把男孩的大屌扯得笔直。激烈的动作中,阿龙的屌上的金属环还不时晃动发出声响。

画面中调教师正把珠串从阿龙的肛门中取出,一颗又一颗撞球般大小的圆球被拉出来,阿龙的喘息与呻吟不停,壮硕的肌肉上汗水淋漓…

接着调教师的拳头猛烈地往阿龙的肛门里塞,调教师与阿龙之间彷彿进行着一场角力,两人的肌肉突起,阿龙的胸肌、腹肌剧烈地收缩着,线条分明,极力抗拒;但调教师也用尽全力地破入阿龙的肛门,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最终拳头终于突入,阿龙则爆出令人兴奋的哀嚎。

但这才要开始,调教师的拳头持续地深入、抽插、搅动,每一个动作都让阿龙痛苦万分,那种极度压抑的惨叫透进每名在场蛙人的耳中,他们只是屏气凝神地继续看着。

调教师拔出手来,重新润滑,然后再次破开阿龙的肛门,但这次他两手一齐进攻!阿龙痛得大声嘶吼,干哑的叫声完全无法阻止调教师惨酷的举动,两人的肌肉再次角力对抗,阿龙的身体近乎痉挛地扭动着,彷彿他身上的巨龙也同样痛苦挣扎

当调教师用尽全力地撑开阿龙的肛门,两手一起衝入男孩稚嫩的肛门,阿龙的撕心扯肺地哭喊着,刚毅的眉宇全部扭曲在一块,但所有人的同情心却被阿龙狂喷的精液消抹殆尽,阿龙的大屌也在肛门被撕裂的这一刻,疯狂地射精,白浊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喷洒在阿龙的全身上。

调教师拔出双手,上面沾满阿龙的血液,血液就从男孩的肛门中缓缓流出,但是调教师随即拿着一根粗大无比、充满突起的按摩棒塞进阿龙的后庭中,这个痛得几乎晕过去的男孩再次发出低喘呻吟。而调教师则玩弄着阿龙的大屌与乳头,甚至把手指伸入阿龙的马眼,抽插着他的尿道,只见精液不停地涌出,彷彿无止尽一般,没人知道那是阿龙累积了三个多月的痛楚。”

41.

随着影片中的淫秽呻吟,阿龙的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这大男孩虽然被蒙上眼睛却很清楚自己的声音,黝黑结实的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着,彷彿是可怕的凌虐尚未结束。

阿龙只觉得后庭一痛,那长期塞在自己肛门后的人工阳具已经被粗暴地拔了出来,他整个人也跟着扭动了一下。接着他的双臂也被反銬地吊了起来,让这男孩略悬在半空,阿龙粗壮的手臂绷得死紧,因为那艰难的姿势拉扯着他手臂与背部的肌肉,光是这样就让阿龙疼得冷汗直流。

阿龙被蒙着的双眼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那种未知的恐惧紧紧攫着这不幸的男孩。喉颈间的突然疼痛几乎让阿龙喘不过气来,某种绳索类的东西紧勒着男孩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拼命垫起脚尖撑起自己的身体。

接着束缚着阿龙大屌的贞操带被打开了,无数的手掌抚摸、玩弄、揉捏着男孩充满活力的身体,蛮横粗鲁的綑绑又重新把阿龙粗大的阴茎捆得死紧、肿胀不堪。他们把阿龙的乳环与龟头环用绳子绑在一块,紧紧地扯在一起,各种重物也跟着悬垂在所有可以绑缚的地方,乳头、龟头、睪丸、阴茎、手臂、大腿……

这黝黑强壮的男孩不停地抗拒着加诸于他身上的痛楚,挣扎喘息却强忍着呻吟,配上的遍佈全身的青龙刺青,彷彿一隻被囚困于浅滩的幼龙,倨傲地不愿屈服

各种淫秽的嘲弄、笑骂、污辱,就如同那些在阿龙身上肆虐遊走的手掌般永无止尽,男孩除了忍耐之外别无他法。然而一声声的惨叫却不停地刺着阿龙的心灵,他知道那是和他同行的新兵不堪凌虐的悲鸣,阿龙不知道如果没有自己,他们是否也会被如此折磨,但自己却彷彿是吸引残虐的深渊…

皮鞭的撕裂感、木板的又刺又麻、藤条的又辣又疼,蒙着眼的阿龙甚至可以从身体不同的疼痛,来判断这是什么样的刑具,男孩只能在心底深处嘲笑着自己。混着血丝与疼痛的汗水滑过阿龙完美的肌肉线条,散发着更强烈的吸引力。

而肛门的疼痛也同样地鲜明,是男人的大屌、人工橡胶的假阳具、金属製品还是男性粗大的手臂甚至是脚掌或靴子,那些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影像浮现在阿龙的脑海,这男孩沦陷无尽的痛苦中,昏迷与清醒彷彿都一样疼痛不堪…

突然间眼罩被扯去,阿龙的视线慢慢回复,而在他眼中的是个地狱般的修罗场…

每个新兵赤裸裸地被好几个人轮番蹂躪着,而那貌似小黑的程德愷就被绑在一旁,男人的大屌深插在他的喉咙里,而他的修长的大腿被张开到极限,另一个人则拿着粗大无比的假阳具破开那年轻人未经人事的后庭,毫无润滑的残酷手法让这年轻的身体痛苦地痉挛着,而阿龙立刻认出了在德愷肛门中肆虐着便是完全按照自己阴茎大小订製的假阳具,彷彿是阿龙在粗暴地肏着德愷…

这场残酷的迎新仪式彻底地摧残着这几个新兵,然而那些惨不忍睹的过程全被拍照摄影下来,在这海上孤岛,这几个年轻人除了乖乖就範,又能如何呢?

而阿龙的处境又更加艰辛,医官也跟着调职到了岛上,在他的设计之下,所有学长与幹部都把阿龙当成最低贱的奴隶牲畜,根本不配人的对待!是凌虐取乐的最佳对象。其他的新兵也认为自己的惨剧是受到阿龙的牵连,而处处排挤他。

岛上的蛙人们平常就是打着赤膊,只穿着件迷彩短裤,露出精壮的身躯。然而阿龙却连短裤也没有,全身上下只有穿在身上的金属环和扣着贞操带的皮绳。长期伴着阿龙的假阳具也依旧紧紧地塞住他的肛门,除非有着更加恶毒残忍的把戏加诸于这个大男孩身上,譬如说连着脚镣的金属棍,让他每走一步都是撕裂肛门的痛楚。

除了上课操练或别的惩罚,阿龙常被锁上沈重的手銬脚镣,并且连上龟头环,让他只能像狗一样地在地上爬行,吃饭的时候手臂更常被反锁在背后,像牲畜一样地狼狈进食。

42.

在这南方海岛,海陆秘勤大队的训练简直超乎一般人的想像。阿龙和德愷他们几个虽然是新兵菜鸟,但几乎都是从最严格的新训中心里挑选出来,体格耐力都非比寻常,然而面对秘勤大队的严酷锻鍊,那些艰苦与压力把他们逼得连眼泪也不敢掉。

而且入选前每个人都签下了切结书不许泄漏任何关于秘勤大队的训练内容,以及学长们手上那些不堪的猥褻裸照与受虐的影带光碟,让德愷他们只能咬紧牙关苦撑下去。

秘勤大队除了各类战技训练、挑战极限的体能锻鍊之外,学长、教官更是以各种残忍的手法来羞辱阿龙他们这些精壮的年轻人,美其名是锻鍊意志力与精神,实则是满足他们变态的虐待慾望,或是将先前所受的羞辱痛苦报复在这些菜鸟身上。

一天傍晚,几个新兵好不容易争取到一点休息时间,他们互相靠在床边,帮彼此擦着酸痛药膏,减轻一整天下来繁重的操课辛劳

「他妈的!你们是白痴啊!谁准你们坐在床上?!谁说可以擦什么药膏!通通给我出列!五秒锺集合场集合!」教官闯进寝室,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几个新兵光是听见教官的声音就是吓得脸色发白,飞快地往集合场衝

七个新兵衣衫不整地站在集合场边,阿龙同样全身赤裸,除了金属贞操带之外,就是反銬在他双手上的手銬;而其他好几个人,迷彩短裤脱了一半,或是挂在脚边,但是动也不敢动一下。

好一会儿,教官才走了出来,手上捧着全是一条条的酸痛药膏。

他恶狠狠地把药膏往他们面前一丢。「这么爱涂药膏是吧?让你们涂个够!裤子全部脱下来,把药膏全部抹在你们的老二上!稍息后开始动作,稍息!」「怀疑嘛…你们只有一分锺!」

他们苦着一张脸,咬紧牙关,迅速地把药膏全部挤了出来,往自己的肉棒上面抹,药膏实在太多,于是每个新兵的阳具上全是厚厚一整层的酸痛药膏,阿龙的贞操带也给解了开来,抹上药膏。

「现在,两手套弄你们的小老二,我说停才准停

药膏的效力很快地在双手摩擦下产生效果,整个生殖器的部位热辣到无法忍耐的程度,彷彿像是滚水一次又一次地淋在阴茎和睪丸之上,每个人的老二全部又红又肿又胀,而且伴随着不停地摩擦套弄,渐渐开始勃起,产生了射精的慾望

「谁准你们放慢速度!动作快一点!谁要是敢射精,我要他吃不完兜着走!」

德愷、阿龙他们几乎都要咬破了嘴唇,从外在热辣的疼痛,到内在想射精又没有办法的痛苦,他们就在夕阳下忍受着无比的煎熬。

「现在给我排成一班,把老二插进邻兵的肛门里去!动作!」

没有人思考这个命令的不合理或羞辱,他们只想解除这残酷的折磨,这些强壮的大男孩迅速地肏着彼此,然而那厚厚的药膏则是透进他们的肛门,火辣的疼痛从肛门一路爆开…

阿龙站在排头,肛门被身后的德愷猛烈地狂肏,热辣的痛楚奔流,汗水在他黝黑健壮的肌肉上滑动,青龙刺青也彷彿跟着胀红起来,阿龙没有人可肏,教官却把药膏抹在粗糙的手指上,硬生生地从马眼里插进去,粗暴地上下活动着,还不时地抠着阿龙的尿道深处;而可怜的阿龙既不能也不敢动弹一分,只能默默忍受着从阴茎与肛门前后夹击的强烈痛苦。

而这类的凌辱虐待层出不穷,把每个新兵的精神都绷到极点,但是第三週开始的刑讯训练却把他们的苦难逼到了新的顶点。

秘勤大队中负责很多敌后的侦察或反间的行动,刑讯技巧也是一项重要技巧。在秘勤大队中,刑讯被分成三类,就是有限刑讯、就地刑讯与无限刑讯。有限刑讯就是如何在不造成外伤与他人被发觉的情况下透过刑求取得情报;就地刑讯则是如何利用野外或普通环境中的器材物品进行刑讯;而无限刑讯则是不受法律限制地刑求嫌犯。

一般来说,有限刑讯和就地刑讯都是让秘勤蛙人学习如何拷问疑犯,而无限刑讯则是让蛙人练习在蒙难被俘时忍受拷问的能力。

不幸地,新兵往往只能成为学长练习的对象,而阿龙更是所有人刑求折磨的最佳对象…

43

鞭打、痛殴对于这些年少的蛙人新兵来说几乎算是家常便饭,刑讯的磨难远远超过于此。他们把这些强健的年轻人全部扒得赤裸,锁上手銬与脚镣关在基地的囚房中,每次有人受刑,所有人都被迫观看自己的同袍,被酷刑折磨得哀嚎哭喊,甚至大小便失禁。

有一回,他们全给就被绑在木架上,浓烈的辣椒水就直接用水管从他们的嘴巴与肛门强灌进去,那些学长与教官完全无视这些青年的挣扎与痛苦哀求,直到这些大男孩肚子整个鼓涨起来,他们再用肛塞和口钳把所有人的前后给堵起来,接着强迫他们跪在整片的碎玻璃地上面爬行与匍匐

蜡油、电击棍与军靴的猛踹则是催促男孩们前行的工具,这样的折磨到新兵无力移动时,学长们才拔去肛塞和口钳,然后猛力踩着小蛙人鼓涨不已的腹部,让辣椒水从口中呕出或是从肛门里喷出来。

然后这些青年又重新被倒吊起来,再次灌入辣椒水,这样的酷刑才重複到二遍,除了阿龙之外其他人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悲惨地喘息着,粪便和尿液混着辣椒水流满那些精壮而年轻的肉体,精疲力尽的脸庞上混着苦痛的泪水与汗水。

而其他人就这样被倒吊着,看着酷刑在阿龙身上重複到第五遍,但是阿龙不管怎么惨叫或哀嚎,既使他每一丝的力气都彷彿被残酷的折磨给榨干,他从不求饶。

但教官没有丝毫的同情心,阿龙黝黑壮硕的身体就这样瘫在满是碎玻璃的地板上,他们又一次把那些辣椒水从男孩的身体中挤压出来,彷彿连胃液、粪便也都已经全部清空,除了辛红的辣椒水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流出来。

阿龙健壮的身体上布满着玻璃的刮痕血丝,或是玻璃碎片就直接嵌在他黝黑的肌肉上。教官抓起一大把的线香,就往阿龙的胸膛上戳,男孩整个人疼得抽搐着,但是他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教官可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一把又一把的线香全部用阿龙的身体来捻熄,胸肌、腹肌、背部、臀部无处不是攻击的对象,阿龙身上的青龙也彷彿跟着痛苦地蜷缩。而教官手上的线香甚至用来炙烫男孩硕大的龟头,这剧烈的痛苦又让阿龙忍不住发出撕心扯肺的嚎叫,其他的新兵也几乎不忍卒睹。

教官一边把整束的线香插进阿龙的尿道,一边对其他的小蛙人说:「就是教育你们,如果落入敌人的手中,他们可不像我一样还有同情心,这种程度的凌虐还算客气啦!所以绝对不要被俘虏,宁愿战死也不要被俘,否则下场只会比阿龙还惨…」他边说还边把线香更加深入阿龙的尿道。

阿龙疼得全身痉挛,但教官就把阿龙压在地板上,他褪下裤子,露出昂然勃起的大屌,上面流满淫液,彷彿早已亢奋许久,然后就猛烈地挺进阿龙的后庭。

教官整个人都压在阿龙高大壮硕的身体上,激烈无比的抽动,而阿龙就这样被压在满是碎玻璃的地板上不停地被狂肏。学长看了教官的动作也马上跟进,把那些新兵全部放下来,轮番蹂躪起那些饱受折磨的蛙人新兵…

到这里,作者就没有再更新过了,虽然作者并未写完,但是不可否认,这是一部非常刺激,非常经典的激情文章,在这里,我把这篇文章奉献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够用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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