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脚事
一有些事情需要交代编辑
在整个足球队里,雷蒙和许军是最棒的。 他们在场上是黄金搭档,一个前卫,一个前锋。 在场下他们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许军十七岁,虽然出身农家,却长的英俊挺拔,更有一副魁梧的身材。 同学们经常开玩笑说:「许军,你踢什么足球呀,干脆去当模特好了。」 许军剑眉一轩说:「那个脂粉味太重,不是我干的。我就喜欢这个。」说着,很熟练的颠着足球。 雷蒙比许军大一岁,却长的更清秀可爱。 而且他的技术,速度在全队都是一流的。 他熟练的脚法得到大家的一致称赞。 但是因为他是家里的宝贝,并且经济条件也不错,所以脾气难免有点骄横,使得大家对他很不满意,还有一点那就是,他的脚太臭。 尽管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但是却有一双谁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那么臭的脚。 最后,大家总结出来,雷蒙的脚:是一双拥有很好脚法的臭脚。 每当训练或者比赛完之后换衣服的时候,只要雷蒙一脱球鞋,队友们立刻四散逃开。 只有许军理解的笑着说:「你的这双大汗脚呀,要不是他,咱们这次兴许就输了呢。」 雷蒙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同伴非常感激,他就曾给领队曹飞扬说:「没有比许军当队长更合适的了。别看他比我小,但是我就服他一个。」 曹飞扬二十七岁了,凭着自己是教练的小舅子而进了足球学校,平时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管理一下学生们的起居情况。 看着眼前这个白皙,美丽的男孩,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倒觉得你比他更合适,许军毕竟是农村的孩子,处理问题太死板了。嘿嘿~~要不是因为你的这双臭脚,这次选举你不一定输给他的。」
晚上,雷蒙在水房把脚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他把脚放抬起来仔细端详着。 这是一双很美丽的脚呢:虽然每天都要进行大量的运动和训练,但是脚的颜色还是那么白嫩。 修长的脚趾,整齐的指甲。 雷蒙抚摩着自己的脚,忍不住扳起脚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 「哎呀~~」怎么洗完了还是有一股酸臭呀,雷蒙不禁皱了皱眉头。 对面铺上的梁涛看着雷蒙煞有介事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 雷蒙没好气的说:「笑什么你?」 梁涛哈哈笑道:「我笑我的,又没有碍到你什么事,你管的着吗?」 雷蒙正欲还嘴,上铺的许军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明天省队到咱们这里来挑人,大家还不养足精神,争取一起到省队去,将来再一起参加城运会。」 他这一说,宿舍里的人都轰然叫好。 梁涛冷冷的说:「咱们有些人就算了吧,别等省队的教练一来再被熏跑了。」 雷蒙气的脸涨的通红,「你小子说谁呢?」 许军大声道:「都不要闹了,睡觉。」 雷蒙狠狠的瞪了梁涛一眼,翻身钻进被窝。
二宿舍里的争执编辑
梁涛和雷蒙同岁,是东北人。 个子一米八二,人也长的排场,只是脾气直,有什么说什么,在学校里最看不惯雷蒙平时得意洋洋的样子。 他最服的就是许军,他说:你看咱队长,技术,速度不比谁差,也没有见他象雷蒙那样,以为自己就多了不起了,成天烧包的跟什么似的。 巴结谁不好呀,那个什么本事也没有的领队,你看他在那姓曹的跟前,那个奴颜卑膝阿,真是掉价。 他脚臭我倒不觉得什么,就是这人品我看不上。
雷蒙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宿舍里开始传来同学们的鼾声,尤其是梁涛,他的呼噜声是学校里出了名的。 雷蒙在床上辗转反侧,还在为临睡前那次小小的争吵而耿耿于怀。 平时梁涛就总和自己过不去,但是巴结领导怎么了。 自己的前程就在领导的手上,说不定同样的成绩,和领导不亲近的就会被刷下来,何况自己的技战术在队里那是没的挑,也犯不着巴结。 就是你梁涛眼红我和队里的人关系好罢了。 再说,曹领队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毕竟是教练的亲戚,你们这些乡巴老哪懂得这里面的奥妙。 心里想着:你小子倒是睡的挺安稳的。 耳边梁涛的鼾声好象故意炫耀似的更加的大了起来。 这样一来,雷蒙更是心烦意乱,无法入睡。 他越想越生气,许军居然也不帮着自己,让那个梁涛如此的讽刺挖苦。 想到这,他抬声冲着梁涛道:「小点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边安静了片刻,但是随即又开始了。 雷蒙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焦躁不安。 他气急败坏的喊:「闭上你那张臭嘴!」 许军从朦胧中醒来,不解的问:「雷蒙,你怎么了?大半夜的嚷嚷。」 睡在门边的刘永胜也醒了,拉开灯问:「干什么吵呀?」 雷蒙没有理会他们的问话,拿起自己放在球鞋里的袜子,一步跨到依然熟睡的梁涛的床前,捏开梁涛的嘴,一边把袜子塞进梁涛的嘴里,一边道:「我让你打呼噜,我让你嫌我脚臭~~」 梁涛猛的醒来,只见雷蒙压在自己的身上,想要弄明白怎么回事,忽然发觉嘴里被堵着一团又咸又腻的布,随即他也闻到了雷蒙那股特有的脚臭,他想要推开雷蒙,但是雷蒙死死的将他按住,自己的双手又在被子里,无形中被束缚住了。 许军已经跳下床来,一把抱住了如同疯狂了的雷蒙:「你疯了还是病了?」 雷蒙还挣扎着要扑上去,嘴里喊着:「他说我脚臭,我还嫌他呼噜声大呢。我今天就给他治病来着。」 梁涛已经取出塞在嘴里的袜子,那双白色的棉袜子因为雷蒙的汗脚已经变的发黄,散发着酸臭的气味,如今,上面还沾上了自己的唾液,濡湿温热。 梁涛愤怒的说:「你发什么神经呀!」一边就扑向雷蒙。 雷蒙被许军箍住双臂,一点也动弹不了,便抬脚去踹梁涛,才回过神来的几个同学也拉住了那边的梁涛。 许军一把将雷蒙甩在床上,道:「雷蒙,你太过分了。」 雷蒙道:「我哪里过分了,别以为你是队长就了不起。」 正当宿舍里乱成一团的时候,门开了,领队曹飞扬站在门口,没好气的道:「三更半夜不睡觉,你们翻了天了。」
三曹飞扬其人编辑
曹领队一出现,宿舍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梁涛和雷蒙因为刚才的扭打还兀自喘着粗气,许军见到曹飞扬,不禁皱了皱眉头。 曹飞扬显然对半夜里被打扰了休息非常恼火。 「你们俩给我出来!」 梁涛低着头去床上拿衣服,曹飞扬「哼」了一声说:「打架的时候都不穿衣服,现在想起来了。还拿什么衣服,往出走! 」 雷蒙得意的瞪了梁涛一眼,自己??先走了出去。 许军忽然拉住往出走的梁涛道:「等一等。」 曹飞扬从一进门就在偷眼望着许军的裸体。 此时他因为许军的介入而名正言顺的打量站在他面前的许军了。 半年多以前的事情仍然使他耿耿于怀。 自打那次以后,许军就在刻意的疏远自己。 曹飞扬能感觉的到,但是却无计可施,只有暗地里恨的牙痒痒。 于是,他一直在寻找一个机会要好好的整治许军一次。 偏偏又抓不住许军的短处,现在,这小子居然还成了球队的队长。 尽管他恨透了许军,但是,当这个英俊,魁梧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却仍然心跳加速,就象是他第一天来姐夫的单位上班时遇见这个少年的情形一样。 他皱着眉头装成一副威严的样子定定的望着许军,一双眼睛贪婪的搜寻着。 宽广的额头,两道剑眉,透露着坚毅和青春的双眼,连长长的睫毛细微的颤动仿佛都撩拨着曹飞扬暗藏着的欲望。 挺直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此时显得有些冷酷。 曹飞扬很久没有洗的脚在他的运动鞋里不安的拧动着,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脚趾塞进许军的嘴里,甚至他的鼻孔。 那一次他就是这样对付许军的,当时许军说:「你把什么放进我的嘴里,我都会把他咬的稀烂。」许军说话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曹飞扬就这样看着自己渴望的情节成了泡影。 面前只穿着内裤的许军健美的身材暴露无遗,古铜色的皮肤和线条明晰的肌肉最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散发着男子特有的芬芳和魅力。 还有那两颗曾被曹飞扬用脚趾玩弄过的黑色乳头,此时正挑衅般的横在眼前。 曹飞扬觉得嗓子有点干。 许军的小腹部有非常明显的六块腹肌,最下面的两块被他的内裤遮掩了,露出一点诱人的体毛。 一条普通的平角内裤遮挡了曹飞扬火热视线的肆意搜罗。 尽管如此,曹飞扬仍然可以清楚看到那条宽松的内裤上,许军硕大的阳具此时正安静的伏在里面的轮廓。 曹飞扬实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许军两条健壮,肌肉发达的腿是多年的足球运动造就的。 刚才因为忙着劝架从床上跳下来时忘记了穿拖鞋,他那双粗糙,结实,棱角分明的大脚是曹飞扬最梦寐以求的东西。 曹飞扬的心里象着了火。 他爱这双脚。 那时,他是那样的痴迷。 他刻意去买和许军一样的足球袜,每天等训练结束,他就趁人们洗澡的时候脱下自己的袜子和许军的调换。 自己穿着对方的袜子,感觉汗湿的袜子在滋润他的脚掌的同时,也得意的想到昨天手淫在自己那双袜子里的精液此时怕也正在润滑许军的大脚了吧。 然后,曹飞扬又一次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 从那以后,曹飞扬就决心以后类似的事情一定要计划周全,最好能拿住对方的把柄,痛处。 象许军这样的人,应该有强硬的措施,才能逼他就范。 可是,如果对方象雷蒙这样任性,骄纵而内底里懦弱,自私。 那倒是很容易上钩的。 可惜他没有许军的阳刚之美。 虽然比许军还要大一岁,但是优越的环境使雷蒙性格更象个小孩子。 需要人溺爱。 这种人是最好拿捏的。 不过,他那双臭脚到和自己的有一拼。 他甚至想有朝一日要用雷蒙的这双臭脚来蹂躏许军。 而许军的那双迷人的大脚,就留着自己尽情的享用和折磨吧。
许军看着正出神的曹飞扬,想了想说:「领队,明天还有测试比赛。不如这事就先给他们记上,等明天省队的考核之后,再处罚他们吧。」 曹飞扬不以为然的说:「还考核?就你们这样,成天打打闹闹的。这样的素质,考也是白考。」 许军还要说些什么,曹飞扬打断他说:「好了,你不用说了。既然要考核,现在就上床休息。其它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也不是你能操心的了的。」然后对一边的梁涛说:「还等什么?你和雷蒙都往我房子去!」 许军看着他们三人离开,心里掠过一丝阴影。
四雷蒙的靠山编辑
曹飞扬的房子乱糟糟的,一个27岁的混混,脏衣服,袜子堆成了山,被子也没有叠。 他推开沙发上的衣服,报纸,自己坐了下来。 他脱下运动鞋,把脚架在面前还摆着碗筷的茶几上,一双白色的袜子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除了袜子口部外,已经很难辨认出本来的颜色,黑色灰色黄色的污渍,尽管如此,他的脚趾居然还在袜子里得意的转动着,脑子里还想象着刚才那个难以驯服的许军。 屋子里此刻已经弥漫起脚的臭味。 雷蒙忍不住说:「领队,原来你也是臭脚呀。」 曹飞扬笑着说:「胡说。你天天洗还那么臭。我这是好久没有洗脚了,积攒的而已。」说着话,曹飞扬点上一枝香烟,吸了一口,又把表情放严肃了问道:「说说,你俩怎么回事?」 梁涛气愤的说:「雷蒙发神经,趁我睡着了把袜子塞到我的嘴里了。」 曹飞扬的心里一乐,他忙换了一个坐的姿势,掩饰了一下下体细微的变化。 又问雷蒙:「你是为了什么呀?」 雷蒙道:「他自己打呼噜象打雷,吵的大家都睡不成觉。还嫌我脚臭,成天拿话羞辱我。」 曹飞扬道: 「哦。就为这个呀。哎!谁能没个缺点,大家互相体谅一点,你们真是些孩子。」 雷蒙不失时机的说:「领队,我知道错了。」 曹飞扬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向梁涛「你呢?」 梁涛只好道:「我也知道错了。」 曹飞扬一副很欣慰的样子。 「唔,这就好嘛。以后梁涛同学睡觉时候要多为大家着想,不要打扰别人的休息。雷蒙同学也要注意个人卫生。」 雷蒙道:「领队,我每天都洗两次脚的。」 曹飞扬道:「啊,洗过还会臭吗?」随即对梁涛道:「你闻闻看。」 梁涛点头道:「还是臭的。」 曹飞扬突然脸色一沉,站了起来,走到梁涛的面前。 「我让你把鼻子贴上去闻!」 梁涛显然被领队的语气吓住了,便低头去闻,曹飞扬在他身后一脚踹在他的脚弯处,梁涛没有防备,「扑通」一声跪在了雷蒙的面前。 「快!磨蹭什么?!」曹飞扬冷冷的说。 梁涛迟疑了一下,不情愿的把脸凑向雷蒙的脚。 雷蒙也被吓住了,但是他看见曹飞扬向他眨了眨眼睛,随即当他看见这个个头比自己还高大的东北小伙跪在自己的面前时,不由觉的很兴奋,也很刺激。 他低头看着梁涛笨拙的去闻自己的脚,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曹飞扬已经去出一架照相机对准了他们。 闪光灯一闪,两个人同时吃了一惊。 梁涛惊呼道:「领队,你干什么?」 曹飞扬轻蔑的说:「干什么,让你听话呀。不然就让你的照片去上光荣榜。」 梁涛气愤的说:「你你~~无耻!」 曹飞扬哈哈大笑道「别急呀。明天让大家说说看是谁无耻。哈哈~~」 雷蒙胆怯的说「算了,领队。梁涛其实…..」 曹飞扬脸一沉「我帮你你还装好人?!」 雷蒙连忙说:「不是不是,您别误会。」 曹飞扬「哼」了一声道:「不是?不是就最好了。你坐到沙发上去。」 雷蒙答应着赶紧走到沙发前坐下。 曹飞扬从床底下拿出一团麻绳,挑出一根长绳子来,走到梁涛的身后,拉过梁涛的双手用绳子捆绑起来。 梁涛哀求着:「领队,放了我。」曹飞扬不予理会,绳子绑结实了,他推搡着梁涛走到雷蒙的面前,命令道:「跪下!」 梁涛只好跪在雷蒙的面前,曹飞扬用多出来的一段绳子又把梁涛的双脚绑在了一起。 这样,梁涛连站立起来的可能都没有了。 「现在,让他闻你的脚。」曹飞扬对雷蒙说。 雷蒙慢慢的抬起自己的右脚,曹飞扬扭住梁涛的头发,将梁涛的脸按在雷蒙的臭脚上。 「你老老实实的,不然我让你好看。」 梁涛含着泪,把鼻子放在雷蒙的脚趾间嗅着。 雷蒙感觉到梁涛的鼻尖凉凉的贴着自己的脚掌,温热的鼻息更让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雷蒙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脚趾不由自主的开始在梁涛的脸上抚弄,同时,曹飞扬惊喜的发现雷蒙的内裤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于是不失时机的拿起了照相机。
五雷蒙的放纵编辑
逐渐的,雷蒙开始沉浸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快感中。 他把脚指头往梁涛的嘴里塞。 梁涛的手脚被用一根绳子捆绑在身后,连站起来都不可能,更别说移动了。 他只有尽力的扭转头,躲避着雷蒙的脚趾。 雷蒙伸出左脚来勾住梁涛的脖子,然后用力把脚指头捅进梁涛的嘴里。 闪光灯不停的闪动着,雷蒙完全投入在对梁涛的凌辱中,他已经开始抚摩自己坚硬,膨胀的下体,并更用力把脚趾在梁涛的嘴里捣动着。 梁涛双拳紧握,肌肉都綳结着,但是绳索束缚了他的自由。 而雷蒙的两只脚把他的头夹住,更是连动都动不了。 曹飞扬在他身边冷冷的说:「乖乖的伺候我们,别想耍花样。」 然后,他坐到雷蒙的右侧,开始抚摸雷蒙的身体,然后,逐渐将手深入雷蒙燥热的内裤中,雷蒙一边手搭在内裤上揉搓,一边专注的看着梁涛嘴里被塞着自己脚丫的痛苦表情。 「领队,我想让他舔……」雷蒙呻吟着。 曹飞扬踢了一脚被四马攒蹄捆住的梁涛,「听见没有,你的舌头是死的吗?快舔!」 梁涛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口水。 他开始将雷蒙的脚含在自己的嘴里,用舌头舔着,淡淡的咸味融入唾液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曹飞扬一只手在雷蒙的内裤里套弄着雷蒙的阴茎,一只手又举起了照相机。 雷蒙濡湿的内裤被拉了下来,那根秀丽挺拔的肉棍一跃而出,龟头因为一阵子的抚弄而渗出晶亮的液体,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曹飞扬赞叹着,忙又拿照相机抓拍了几张雷蒙手淫的照片。 然后自己点上一只香烟,开始观赏这幅心里向往已久的图画。
雷蒙的阴茎没有许军的那么威猛,却也清秀可爱。 美丽的肉红色龟头在颤动着,闪着动人的亮光。 他的脚已经开始适应这种新鲜的活动,脚趾弯曲着,扭动着,甚至还知道用本来勾住梁涛脖子的左脚去玩弄对方的乳头。 梁涛在这种手脚被捆绑在一起的情况下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机会。 此时,他正用舌头仔细的允吸着雷蒙的脚趾。 梁涛的身体因为绳索捆绑本能的挣动着,而这个跪姿更显出身上肌肉的轮廓。 曹飞扬对这个意外的猎物欣喜若狂。 他里面那条许久没换的内裤也早已经湿润了。 他踢掉鞋子,将那双穿着肮脏袜子的脚伸向梁涛的裆部。 他的脚隔着裤头踩在梁涛的阴茎上。 梁涛想躲避,但是却无能为力,他连移动一下都不可能。 曹飞扬开始用脚逗弄梁涛的阴茎。 尽管穿着袜子,可是他的脚趾仍然非常熟练,灵活。 梁涛的裤头逐渐的突起。 曹飞扬巧妙的用脚指头夹住那里面的肉棍,来回拽动,拉扯,挤压着,那根棍子是那样的粗,这让曹飞扬更加的兴奋。 于是,他又拍了张照片。 之后,他一边用脚趾踏碾着梁涛的下体,一边用另一只脚去逗弄梁涛的胸膛。 而手却又移向雷蒙那根如同热铁一般的阴茎。 雷蒙的呼吸已经粗重,他把脚按在梁涛的脸上,让梁涛舔他的脚心。 而他的脚指头则大张开,伸的笔直。 另一只脚夹住梁涛的右乳固执的拉扯着。 梁涛疼的拧动着被捆绑着的身体,鼻腔里充满了酸臭的脚味,舌头已经麻木了,只是机械的在雷蒙的脚上转动着。 胸膛被折磨的发红,两颗乳头分别被曹飞扬和雷蒙用脚趾夹弄着。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阴茎在曹领队的逗弄下逐渐的膨胀,一种奇异的快感追袭而至。 雷蒙此时沉浸在多重的享受中,曹飞扬熟练的手淫技巧使他欲仙欲死,他呻吟着「我,我我要出了啊~」 曹飞扬正手脚同时套弄着两个俊美,结实的少年,玩的兴起,便说:「再忍一阵好了。」 雷蒙皱着眉头,喘息着道:「啊,我,不行了。」 曹飞扬立刻欠身坐起,抓住梁涛的头发,把梁涛的脸拉向雷蒙的裆部。 「不要!」梁涛痛苦的挣扎着。 可是,曹飞扬用力将梁涛的脸按在雷蒙的阴茎上。 那根滚烫粘湿的肉棍就顶在他的脸上。 他刚要再试着挣脱曹飞扬的双手,便已经晚了。 随着自己的身子下面雷蒙的剧烈抽动,大股大股的温热的浆液喷射在梁涛的脸上。 曹飞扬见雷蒙要站起来,这才拉起梁涛的头。 白色的精液沾满了梁涛的脸,并缓缓的流淌下来,沿着下巴挂着长长的晶亮的细丝,直滴到他起伏着的胸膛上。 曹飞扬对擦拭着阴茎的雷蒙道:「快!给他拍两张特写。」 雷蒙舒畅的笑着,拿起照相机对准了梁涛满是浆液的绝望的脸。 闪光灯闪动着,在雷蒙和曹飞扬的笑声中,梁涛的意志几乎崩溃了。 曹飞扬松开抓住梁涛的手,梁涛保持不住平衡,侧身倒在沙发前的地板上。 曹飞扬坐到梁涛的跟前,用脚又开始踏住梁涛的下体。 一边开始蹂躏梁涛刚开始变软的阴茎,一边对雷蒙说:「去宿舍把你们的衣服和鞋拿过来。今天,你们就在这里过夜。」 雷蒙答应着,正要往出走,曹飞扬又把他叫住,淫笑着说:「哦,还有。别忘了拿你的袜子。」
六梁涛的遭遇编辑
看着雷蒙离开,曹飞扬转身看着地上手脚被反绑着在一起的梁涛。 笑眯眯的说:「他的脚好不好吃?」 梁涛满是精液的脸侧向一边,没有回答。 曹飞扬踩在他裆部的右脚使劲,梁涛疼的拧动了一下身体,连忙答道:「好吃!」 曹飞扬感觉到脚掌下面梁涛的那根肉棍传来的挚热,他更使劲的睬着,并将正在抚摸梁涛胸膛的左脚移向他的鼻子。 一股咸鱼一样的味道扑鼻而来,梁涛的脸左右晃动着,躲避着。 曹飞扬戏谑的看着梁涛徒劳的挣扎。 他踩住梁涛的下巴,用脚趾在梁涛紧闭的嘴唇上挤压,企图伸进梁涛的嘴里。 那股刺鼻的臭味几乎使梁涛窒息,而自己的嘴唇正被对方的脚趾蛮横的撑开,曹飞扬那双汗腻的袜子摩擦着他的齿龈。 同时,梁涛绝望的发现曹飞扬另一只邪恶的脚正在不知不觉中使自己走向高潮。 曹飞扬的右脚熟练的拨弄玩耍着梁涛内裤里挺立的阴茎,并用脚跟挤压着他的睾丸。 他坐在沙发上的身体逐渐前倾,把重心移向双脚。 梁涛因为下体被大力的挤压而痛苦的拧动,他呻吟着道:「领队,不要嗷~~呜~~」话未说完,曹飞扬守侯在他嘴边的脚就已经插入梁涛的嘴里,五个脚趾立刻将梁涛的口腔充满。 曹飞扬点上一只香烟,吸了一口,慢悠悠的说:「今天你遇见我,就认栽吧。别想着我会轻易放你走,现在,开始舔我的袜子,你的舌头应该还能动吧。」 脚下的梁涛拧动了一下,片刻之后,曹飞扬塞入梁涛嘴里的脚趾感觉到了对方舌头的蠕动。 他叼着烟得意的笑了,然后仰身躺在沙发上,一边让两只脚享用着这个东北小伙子,一边伸手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的那根有些丑陋的粗大的阴茎开始掳动。 梁涛的舌头在曹飞扬肮脏的棉袜子上移动,咸涩的脚汁和臭水在他的口腔里流溢着,下体欲望的膨胀使他逐渐的进入角色,他开始呻吟着允吸曹飞扬那粘满污垢的袜子。 因为捆绑而扭曲着的身体也随着曹飞扬右脚踩踏他的阴茎的节奏而起伏着,呼吸也变的急促。 曹飞扬感觉到了梁涛身体的变化,他拔出梁涛嘴里已经湿漉漉的左脚,睬在梁涛的脸上。 梁涛的嘴和鼻子都被曹飞扬的脚掌捂住,梁涛觉得呼吸的不畅,他扭动着脖子,想摆脱自己脸上的辖制,然而曹飞扬的袜子如同贴在了他的口鼻上,因为窒息,他的脸涨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也突显出来,浑身的肌肉也虬结着,突张着。 梁涛奋力的挣扎着,突然,被压制的嘴里发出几声闷哼,身体綳成了弓型。 曹飞扬脚下的年轻躯体开始剧烈的抽动,他移开自己的双脚,只见梁涛的裤头已经粘湿一片。 曹飞扬站起身,将梁涛的身体拽起来,让他跪在地上。 曹飞扬没有系自己的裤子,而是让自己挺直的肉棍在梁涛的面前晃动着。 他用脚尖伸进梁涛湿腻的内裤,把那根愤怒正逐渐平息的阴茎挑了出来,使它悬挂在外面。 曹飞扬用穿着文字的脚细致的擦拭着梁涛仍然滴着精液的阴茎。 梁涛低声道:「领队,求你放过我吧。」 曹飞扬将自己狰狞的龟头迎向梁涛的脸,淫笑道:「放了你?你和雷蒙都爽了,可是我还没有爽呀。」 他走到梁涛的身后,扳起梁涛的脸,然后脱下自己那双被精液粘湿的袜子,又开始用它擦拭方才雷蒙射在梁涛脸上的精液。 同时,他的脚趾夹住梁涛的裤头朝下拉扯,露出那个年青,浑圆的屁股。 曹飞扬的脚趾深入梁涛的屁股缝,朝前试探,一直碰到睾丸。 他用脚趾蘸取梁涛射在裤子里的精液,然后,再在梁涛的肛门处上下涂抹。 接着,脚趾又伸到前面去蘸取精液,这回,曹飞扬滴着黏液的大脚趾顶在了梁涛的屁眼上。 梁涛惊恐的说??:「领队,你要干什么?」 曹飞扬的脚趾在梁涛的屁眼上按动着。 梁涛不自觉的开始挣扎。 「不要,求你唔~唔~~」 他的嘴立刻被曹飞扬捏住,曹飞扬那双粘湿的袜子被填进了梁涛的嘴里。 随着梁涛被塞住的嘴里一声惨哼,曹飞扬的脚趾已经插入梁涛的肛门。 梁涛的身体在绳索中痛苦的扭动挣扎着。 但是嘴里填着袜子,手脚被捆在一起。 连脖子也被从后面卡住。 他的一切都被曹飞扬完全控制了。
七许军的担心编辑
宿舍里很安静,许军听着床头的小闹钟「喳喳~」做响,却始终无法入睡。 一闭上眼,就是曹飞扬邪恶的眼神和半年前那耻辱的一幕。 他很担心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雷蒙和梁涛身上。 但是两个男生一起,姓曹的应该没有那个胆量吧。 他的床铺在雷蒙床铺的上面,一来是两个人关系好,更重要的也是因为没有人能忍受雷蒙的那双臭脚。 许军起身看了一眼,雷蒙和对面的梁涛的床铺仍然空着,两个人没有回来,他又躺下来,雷蒙的袜子就扔在床上,散发着一股汗臭的味道。 许军闻见那味道,又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情。
那是一个春天的中午,虽然只是四月份,但是天气已经很热了,早上刚进行完训练,穿着运动短裤,足球鞋,一身汗湿的许军正准备洗澡,换衣服然后吃中午饭。 这学期新来的曹领队叫住了他。 「许军呀,你到我房间来一趟。」 许军跟曹飞扬来到了他的住处。 曹飞扬指着茶几上的表格对许军说:「你把你们队里的人员表格填一下,我等着用。」 许军答应着,只见沙发上堆满了肮脏的衣服和袜子,许军正要腾出点地方坐,曹飞扬拉过一把铁棍焊制的椅子,道:「就坐这儿写罢。」 这是一个自制的小靠背椅,对于健壮的许军来说稍嫌矮小了一点。 一根两头各有一米长的绳子绑在椅子背上。 许军没有在意,接过来坐下。 腿曲在前面很别扭,他就朝两边分开,骑在椅子上。 许军正要提笔填表格,曹飞扬突然从后面将他压住,一条胳膊卡住了他的喉咙。 许军一惊,本能的挣扎。 曹飞扬一手夹住许军的脖子,另一只手将椅子背上的绳子一端绕在许军分开的双脚上,向上收紧。 许军顿时中心前倾,趴在了茶几上。 两条腿被曹飞扬迅速的用绳子捆扎起来向后吊起,栓在椅子背上。 许军双手扶着茶几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你干什么?」 曹飞扬并不回答,而是将许军的两条胳膊扭向身后,用另一根绳子捆绑结实。 然后,不等许军反应,他又抓起沙发上的一双尼龙袜子,捏开许军的嘴塞了进去。 看着被捆绑在铁椅子上,嘴咬袜子来回挣扎的许军,气喘吁吁的曹飞扬只觉得心跳加速。 想到刚才稍一失手,被这小子跑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曹飞扬不禁有些后怕。 来到这个学校两个多月,曹飞扬一直对许军垂涎三尺,他几次三番的挑逗诱惑,但是许军都不予理睬。 不久前他想到了这个硬来的方式,专门去找一个工厂的朋友做了这把刑椅,并自己在屋子里演练了多次。 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今天可以一举得手。 许军已经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还是有一点糊涂。 自己无端端的被叫到领队的房子里,现在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双脚向后吊起,这使得他的挣扎因为没有办法借力而变的徒劳。 嘴里塞着的那团又油又腻的布团散发着一股咸涩,酸臭的味道更使他一阵阵的作呕。 甚至他的叫喊也被压制成几声「呜呜~~」的闷哼。 于是,他试图顶出嘴里的袜子。 逐渐从激动的情绪中平静下来的曹飞扬看出了许军的想法,他叼着烟,从脏衣服里翻出一只长筒足球袜,打横勒在许军的嘴里,在脑后牢牢绑住。 然后,他撩起许军的运动上衣,向后穿过他的脑袋,套在许军的脖子上,挣扎中,许军汗湿健硕的古铜色身体便暴露在曹飞扬的眼前。
八许军的回忆编辑
许军的嘴被绑住,他摇晃着头,发出愤怒的闷哼。 曹飞扬吸了口烟,将香烟的烟雾喷在许军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上。 许军仍然在不屈的试图摆脱困境,捆住手脚的绳索已经深深的勒入肉里,而那只铁椅子只是轻微的晃动了几下而已。 尽管曹飞扬知道自己的捆绑技术万无一失,但还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又拿出一根长绳来,按住许军的身体捆了数十匝,绳索从他的乳头下方密密麻麻的捆绑着,将许军的胸肌完全勒的突显出来。 然后经由他的小腹,在大腿的根处巧妙的缠绕捆绑,立刻,许军短裤里硕大的阴茎也被绳索团团围住。 肌肉结实的大腿更不容忽视。 许军几乎被捆成了肉粽子,曹飞扬喘息着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的笑了。 他坐在沙发上,挪开茶几,让许军面对着自己。 然后脱下鞋子,把那双汗湿,酸臭的脚伸向许军。 许军扭脸躲避着,曹飞扬看许军不肯就范,开始把双脚移向许军因为绳索的勒逼舒服而突起的乳头和阴茎。 他键硕的胸肌首先遭到了蹂躏,曹飞扬袜子中的脚趾疯狂的掐着许军的胸膛。 他的两颗黑色的乳头更是被对方拽住不放,有按有扯。 许军疼的在绳索中挣扎着,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曹飞扬的脚更伸向许军的下体。 那根被捆扎在运动短裤里的阴茎在曹飞扬脚趾的虐待中迅速的勃起,但是被绳索束缚在窄小的空间里,裤裆里因为绳索的捆绑而局促的空间被许军的阴茎涨满。 曹飞扬用脚踹着许军的小腹和阴部。 许军在对方粗暴的淫乱中,下体的欲望带着涨痛一起折磨着他。 曹飞扬看着在绳索中痛苦挣扎,呼吸急促的许军,那张英俊的脸上愤怒,欲望,痛苦交织着,他站起来,让自己的裤裆顶在许军的脸上。 然后,他解开裤子让自己早已守侯着的丑陋阴茎扑了出来。 曹飞扬一只手抓住许军的头发,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摔打着。 龟头上分泌出的液体四处飞溅。 那只紫红色的龟头在许军的脸前晃动着,许军没有闪躲的余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那根湿热的散发着男人下体骚臭的棍子在他的脸上蠕动,浆液流溢??。 曹飞扬扯下绑在许军嘴上的运动袜,掏出他口中的塞口物,他捏住许军的嘴,扭动屁股,要把自己的阴茎插入许军的嘴里。 许军奋力挣开曹飞扬的手,冷冷的说:「快住手,否则我就把它咬断!」许军说话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曹飞扬不禁心里一寒。 在这一刻他犹豫了他可不愿意冒这个险。 许军坚定的眼神让他望而生畏,同时也使他恼羞成怒。 他按住许军的,抬脚去踩许军的脸,并用脚趾去捅许军的嘴。 许军的嘴边上沾染着曹飞扬的浆液和脚垢,许军挣扎着说:「你把什么放进我的嘴里,我都会把他咬的稀烂。」 接连碰壁的曹飞扬彻底被激怒了。 他又用袜子蛮横的绑住许军的嘴。 然后飞起一脚,踹在许军的胸膛上,许军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教练毛胜利突然走了进来,随即看见了房间里的景象。 许军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起来,穿着球鞋的双脚捆绑着吊在椅子后面。 嘴里塞着一团脏东西。 运动衣被撩到了背后,露出他宽阔的胸肌和结实的小腹。 浑身更被用粗麻绳捆在那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毛胜利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的小舅子。 「你搞什么?有你这样和队员开玩笑的吗?」 曹飞扬低着头,不敢出声。 「还不快给许军解开,你也玩的太离谱了。」毛胜利怒斥着。 曹飞扬连忙替许军解开身上的捆绑。 毛胜利扶起许军,微笑着道:「我这个小舅子脑子简直就是缺根弦,你不要往心里去呀。呵呵~~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许军揉着酸痛的手腕,擦拭着嘴角的粘湿汁液,恨恨的瞪了一眼曹飞扬。 然后对毛胜利说:「教练,我没事。」 「唔~那就好,食堂的饭可能都卖完了。这样吧,让他请客。咱们出去吃,算是给你赔罪!」 许军急忙说: 「不了,教练。没什么的。」 毛胜利疼爱的笑着说:「一定要。走!」他拉着许军朝外走去,在门口回头向曹飞扬狠狠的使了个眼色。 曹飞扬这才明白过来,长出了一口气,连忙跟了出去。
按照教练的意思,许军没有给任何人提过那天中午发生的事情。 可是,如今,难道同样的事情又发生在自己的同伴身上了吗? 许军这样想着的时候,雷蒙走了进来。
九梁涛的梦魇编辑
许军悄声的问:「怎么样?没事吧。梁涛呢?」 雷蒙含糊的应了一声,开始拿自己脱下的衣服袜子,然后又去梁涛的床上收拾梁涛的衣服。 许军心里打鼓,又问雷蒙:「你这是要干什么?」 雷蒙把两人的衣服抱了个满怀,又伸手把梁涛的球鞋勾在手里。 「曹领队要对我们进行政治教育。」 许军疑惑的道:「这么晚了。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雷蒙有点尴尬的应了一声。 嘟囔道:「你也是乱猜。能有什么事呀。」他拿不下自己的球鞋,索性踢掉拖鞋,把球鞋套在脚上,急忙走了出去。
曹飞扬已经把两只脚趾塞进了梁涛的肛门,并且用力的推送着。 被反绑住手脚的梁涛无力的呻吟着,他修长的身体在曹飞扬的钳制中綳成了一道弧线,如一张痛苦而美丽的弓。 在后庭的涨痛的折磨中,他悬挂在内裤外面的阴茎开始逐渐的挺立起来。 曹飞扬解开将梁涛的手脚栓在一起的绳索,但是双手,双脚仍然被捆着,他拔出插在梁涛肛门里的脚,将梁涛按在沙发上,然后掰开他的屁股,将自己的肉棍头顶在梁涛的肛门上。 梁涛感到了屁股后面那只骚动的阴茎的摩擦,随着曹飞扬腰部的拧动,梁涛只觉得下体传来剧痛,他痛苦的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悲鸣。 曹飞扬开始前后推送着做活塞运动,这种持续的攻击让梁涛不自觉的发出呻吟。 曹飞扬笑着道:「哼什么?知道舒服了。」他停下动作,让自己粗直的阴茎停留在梁涛的体内,而后他抱着梁涛,扭转他的身体,随着身体被翻转过来,梁涛那只挺拔的阴茎也展现出来。 曹飞扬把梁涛仰面朝天的放置好,曲起梁涛的双腿,让他被绑住的双脚顶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再继续他猛烈的抽送。 他压着梁涛的双腿,使对方的屁股抬起,以便更深的插入。 同时,他的手开始套弄梁涛的阴茎,梁涛在不知不觉中和曹飞扬一起走向高潮。 曹飞扬拽起梁涛刚被拉到腿弯处的裤头,套在梁涛昂扬的龟头上,并开始大力的扭动,梁涛闷哼着再一次射精了。 曹飞扬也拔出自己的阴茎,对着面前梁涛被绑住的脚快速的撸动,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 梁涛的双脚上满是白色的黏液,顺住腿流了下来。 曹飞扬点上一只烟慢慢的吸着,欣赏着沙发上横陈着的梁涛。
门开了,雷蒙抱着他和梁涛的衣服站在门口。 曹飞扬对雷蒙道:「把衣服放到沙发上去。」 雷蒙答应着,走到沙发前面,只见被绑住手脚的梁涛无助的躺在沙发上,内裤上濡湿了大片,腿上脚上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而那张年青的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 曹飞扬叼着烟继续道:「来,该你舔他的脚了。」 雷蒙看着那双被捆绑着沾满了精液的大脚为难的说:「这个……」 曹飞扬脸一沉道:「怎么!你不愿意?」雷蒙连忙摇头。 他慢慢的走过去捧起梁涛的脚,开始舔食上面的精液。 腥涩的液体使雷蒙不禁皱了皱眉头,但是他还是很仔细的舔着。 曹飞扬看着雷蒙把梁涛脚上的精液已经吃的干干净净了,才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孩子。现在,我们上床去玩。「 两个人将梁涛拖到床前的地板上,仍然让他跪在那里将手和脚重新绑在了一起。被精液粘湿的裤头贴在他的身上,显出里面年青茁壮的阴茎。 曹飞扬让雷蒙脱下脚上的耐克运动鞋和白色的袜子。然后把两只鞋子的鞋带系在一起,挂在梁涛的脖子上,接着,那双散发着酸臭的袜子也绑在了梁涛的脸上,梁涛饱尝着耻辱,被迫闻着蒙在鼻子上的臭袜子的咸鱼味道,嘴里还有曹飞扬那双沾满了众人精液的袜子,更使他恶心的想要呕吐。 他就在这种状态下跪在曹飞扬和雷蒙的面前,眼睛也被蒙住了,他看不见那两个人的表情。只是听见雷蒙笑着道:「好玩!」接着是脱衣服的声音,随即他感觉到有人在玩弄他脖子上挂的运动鞋。 曹飞扬也在笑着,但是那笑声让梁涛感到一种恐惧,不一会儿,雷蒙开始发出痛苦和快乐交织的呻吟和叫唤。 梁涛感觉到自己身处在一个非现实的地狱中,真愿意这一切只是一场梦魇,,会在第二天的清晨迅速醒来。 然而,曹飞扬粗重的喘息声,和雷蒙温柔的呓语却把他残酷的拉回现实,还有身体与身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更提醒着梁涛下体不久前遭受的折磨。 时间缓慢的象要凝固。 忽然,梁涛听见雷蒙轻声的说:「恩,我要射了。」 曹飞扬道:「再忍一下,我们一起。」 不知道曹飞扬还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动作,雷蒙的笑声中也充满了邪恶的快乐,并笑嘻嘻的答应道:「好呀。」 梁涛脸上,嘴里的东西突然被扯掉,他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曹飞扬已经捏住了他的嘴,雷蒙则揪住梁涛的头发,两根挚热的肉棍几乎同时插入他的嘴里。 立刻,两个人的精液喷射而出,梁涛本能的挣扎着,却有更多的精液射进梁涛的嘴里,曹飞扬命令梁涛咽下满嘴的精液,然后用雷蒙的那双散发着酸臭气味的袜子揩去梁涛嘴角溢出的液体,并把袜子塞在梁涛的嘴里让他含着,咂吸上面的浆汁。 曹飞扬将一只烟递给雷蒙,自己也叼上一根,雷蒙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 两个人躺在床上悠闲的抽着烟,曹飞扬道:「我们歇歇,抽完这只烟再继续。」
十雷蒙的心事编辑
转眼就是一个星期过去了,省队的初步考核成绩已经公布了。 只有许军一个人入选,而同时被大家看好的雷蒙却因为考核那天发挥失常而意外的落选了。 周末训练结束,教练公布了考核结果,下周一许军将去省队参加复试。 雷蒙一独子气,闷闷不乐的回到曹飞扬的房间,推开沙发上的那一堆脏衣服,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心里很知道自己落选的原因,考核的前一天晚上,他几乎和曹飞扬「大干」了一个晚上。 他有些懊恼也没来由的嫉妒自己的好朋友许军。 要不是只有一个名额,自己说不定也能被选入省队。 他越想越气,从茶几上拿过香烟来掏出一根叼在嘴上。 香烟点燃了,雷蒙深深的吸了一口,仰脸将紫色的烟雾吐向天花板。 曹飞扬和粱涛推门走了进来。 雷蒙冲着粱涛没好气的说:「还不快过来替我舔脚!」 粱涛默默的走过来,跪在雷蒙的面前,开始替雷蒙脱下脚上的球鞋和袜子。 立刻,一股呛人的酸臭味道弥漫了开来。 粱涛强忍着雷蒙特殊的脚味,捧起雷蒙的脚,把他修长,白皙的脚趾放进自己的嘴里,仔细的舔了起来。 一个星期以来,这几乎成了粱涛的工作,也成了他的噩梦。 每天训练结束他就被雷蒙和曹飞扬带回房间,强迫他进行各种「服务」,直到宿舍熄灯的时候,也是在雷蒙的陪伴下,一起回宿舍去。 曹飞扬看着大口大口吸烟的雷蒙说:「怎么?为了落选省队的事情不开心吗?哎~谁让只有一个名额呢。」 雷蒙不去理会曹飞扬的说话,只是自顾喷云吐雾,双脚伸展着享受着来自粱涛舌尖的温柔抚弄。 曹飞扬笑了笑,也坐到雷蒙的身边,点上一根烟。 搂着雷蒙道:「好了好了,不要想了。你不是自寻烦恼吗?」 雷蒙恨恨的哼了一声,从粱涛的嘴里抽回脚,欠身熄灭了手中的烟蒂。 曹飞扬趁势踢掉脚上的皮鞋,把脚伸到粱涛的嘴边。 雷蒙问始终笑眯眯的曹飞扬道:「领队,你说有没有什么挽救的方法?」 曹飞扬斜了一眼雷蒙,嘿嘿的笑着说:「办法是有。怕你不肯干,也不敢干喽。」 雷蒙听说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呀!」 曹飞扬一脸神秘的道:「既然只有一个名额,那只有让许军不要去喽。」 雷蒙一脸的失望。 「你不是说了等于没说。许军有怎么肯?」 曹飞扬狞笑着道:「他不肯,我们让他肯呀。」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趾逗弄着粱涛的脸道:「瞧!粱涛都肯,他许军有什么不肯的呢?!只是怕你不敢呀。」 雷蒙吃了一惊,随即想到将来的事业,前途和荣誉,不禁开始犹豫起来。 曹飞扬将烟递过来,雷蒙接住点燃,吸了一口。 又问曹飞扬:「我们这样做合适吗?万一事情要是败露了。」 曹飞扬哈哈大笑,用脚踢了踢粱涛,示意粱涛又去为雷蒙舔脚。 随手指着??粱涛对雷蒙说:「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雷蒙不吭声,发狠的抽着烟。 终于,他起身扭住粱涛的头发,逼近粱涛的脸冷冷的说:「你要是敢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就有你好看。」 粱涛一脸的惊慌和痛苦。 「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请你们放过他,许军他~呜~~」话未说完,曹飞扬已经拣起雷蒙的袜子填进粱涛的嘴里。 「放过他?老子简直就是冲着许军去的!!!」曹飞扬恶狠狠的说。 粱涛的嘴里塞着臭袜子,却不敢伸手去取,无助的望着雷蒙。 雷蒙的心里掠过一丝罪恶的快感,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粱涛的脸上。 曹飞扬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对雷蒙说:「你先玩着,我去办点事情。」走出了门,又有点不放心粱涛再说些什么队友,同学之类感情的说辞来打动雷蒙。 于是,他又折身回去,用一根链条锁勒在粱涛被堵住的嘴上,在脑后锁住。 粱涛被命令脱下运动衣和背心,赤裸着上身。 雷蒙用绳子将粱涛的双手捆绑起来,然后栓在腰上。 曹飞扬看着一切妥当了,便离开了房间。 粱涛被押到床前,雷蒙让粱涛仰躺在床上,然后开始用脚逗弄粱涛的乳头。 粱涛的双手被绑在腰际,无法挪动,只得听任雷蒙那双被自己唾液浸润过的濡湿脚趾在自己的脸上和胸膛上踏碾着。 他向类么功能摇着头,想说些什么,却苦于无法说话。 雷蒙褪下粱涛的裤子,冷冷的说:「你难道就不想找个人来做伴吗?」 裤子被脱掉了,雷蒙坐到床尾,分开粱涛的双腿,然后伸出自己的双脚,一只玩弄粱涛早已挺直的阴茎,另一只则在粱涛的肛门处抚摩起来。 粱涛在恐惧与快感的交织中走向高潮。 而雷蒙在一通肆虐之后,高举着自己秀丽坚硬的阳具扑到粱涛的身上。
曹飞扬很晚才回来,免不了对粱涛进行折磨。 雷蒙和粱涛两个人离开的时候,曹飞扬把一块毛巾和一个盛着液体的玻璃瓶交到了雷蒙的手中。
十一许军的朋友编辑
周六队员们都休息了。 但是因为周一要去省队复试,所以下午许军还是一个人去进行常规的训练。 傍晚,当许军一路小跑的带着足球进入更衣室的时候,看见雷蒙正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抽烟。 许军足尖一挑,将球踢给雷蒙,笑着说:「你小子没有回家呀,早??知道让你陪我一道训练了。」 雷蒙接住足球踩在脚下,继续抽着烟。 许军脱去汗湿的运动衣,露出那键硕完美的身体。 宽阔的胸膛上散漫着细密的汗珠,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许军走到雷蒙的身旁。 雷蒙低着头,可以看见身边许军那双穿着足球鞋的大脚,白色球袜挽到小腿肚上,更映衬出古铜色皮肤的魅力。 许军伸手搭在雷蒙的肩上,诚恳的说:「我知道落选了你这两天心情不好。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争取还是会有机会的。我等着你来省队,毕竟我们是最佳组合阿!」 雷蒙自顾抽着烟。 许军道:「好了。我先洗个澡,你等我。晚上我请你吃饭。」 说完,他拿着毛巾向浴室走去。 身后的雷蒙扔掉烟蒂,注视着许军的背影,慢慢的站了起来。
许军一进浴室,只见粱涛站在那里,好象是等人的样子。 许军道:「哎!你怎么在这儿呀,哈哈~还穿着衣服,洗澡吗?」 粱涛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前来用手臂抱住了许军。 许军觉得有些古怪,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粱涛不说话,只是死死的抱住许军。 许军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是已经晚了。 身后扑上来的人用一条毛巾蒙在了他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药味被吸入肺中。 许军奋力挣扎着,但是双手被粱涛抱住了,而那条毛巾更是被牢牢的捂在他的口鼻上。 许军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他看见粱涛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慢慢的苏醒过来,天已经全黑了。 面前的沙发上,曹飞扬正坐在那里悠闲的抽着烟。 许军心里一惊,欲待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动弹不得。 双手和双脚反绑在一起,吊在椅子的后背上。 赤裸的身体更是用绳索五花大绑,尤其是自己的阴茎,被隔着运动短裤捆扎起来。 张嘴欲呼,嘴里也被塞着又咸又腻的布团。 曹飞扬看见许军醒了,呵呵的笑着。 「哦,你终于醒了。觉不觉得现在的这一幕有点熟悉呀?」曹飞扬伸手拍着许军的脸颊,得意的狂笑着说:「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连你嘴里塞的都是上次的那双袜子,我一直穿,却从来没有洗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嘿嘿~~就是等着今天你用嘴帮我洗呢!」 许军在绳索的捆绑中奋力的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 曹飞扬踢掉脚上的鞋子,开始用脚趾逗弄许军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 尤其是许军被捆扎着的裆部,曹飞扬执拗的用脚踏碾着,那种邪恶的快感使许军不寒而栗。 无法躲闪和反抗,他察觉到自己的阴茎因为对方的玩弄而逐渐勃起,在绳索中挣扎着坚硬着。 他痛苦的闷哼着,闭起了眼睛。 随即,一股恶臭冲鼻而来,他睁眼一看,曹飞扬那只肮脏油腻的袜子正在自己的脸前面晃动。 他厌恶的扭过头去。 曹飞扬笑着说:「还是不愿意闻吗?呵呵~~这回我可是有办法对付你了。」 一根绳子栓到了许军的脖子上。 曹飞扬牵着绳子头坐回到沙发里,将两只脚高高抬起,对着面前的许军。 曹飞扬一拽绳子,被捆在椅子上的许军不由自主整个身体朝前倾倒,他的双脚被吊在椅子后面,因此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平衡,而曹飞扬的那双脚正迎接着他。 许军的脸正好埋在曹飞扬的脚上,而且整个身体的重心都靠他的头部支持着,连移动一下都成了妄想。 那双湿腻的袜子里的脚趾开始戳弄许军的鼻孔。 「怎么样?不想闻吗?这回??让你闻个够!」 许军不得不呼吸着曹飞扬袜子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同时,因为身体只能靠头部支撑,使得捆绑他的绳索都深深的勒入他结实的肌肉里。 曹飞扬一边强迫许军闻自己的脚,一边好整以暇的点上一只香烟,抽了起来。 袜子上的脚臭,加上曹飞扬喷出的香烟的烟雾,几乎使许军窒息。 而曹飞扬叼着烟,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已经狰狞挺立起来的阴茎,开始套弄。 许军就在这样的状态下眼看着曹飞扬手淫。 那只丑恶的肉棍离他的脸如此之近,散发着男人下体的腥味,那庞大可怖的龟头上闪着诡异的光亮,并在曹飞扬的掳动中渗出大量的黏液。 曹飞扬把沾在手上的黏液擦在无法动弹的许军的脸上身上。 然后,他分开双腿,许军失去了支撑的身体继续下落,他的脸深入曹飞扬的腹部,紧贴在那只粘湿,坚硬的肉棍上。 许军痛苦的挣动着,曹飞扬用手按住他的头开始猛力的耸动着腰部,让他的已经在许军的脸上挤压摩擦。 大量的黏液在粘满了许军的眼睛,鼻孔,脸颊和头发。 同时,曹飞扬的双脚又伸向许军一直在绳索中挺拔着的阴茎。
十二许军的周末编辑
许军再次落入曹飞扬的手中,这一回曹飞扬岂肯善罢甘休! 他拧动腰部,让自己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摩擦着。 一边呵斥着旁边的雷蒙和粱涛。 「你们两个!都过来乐一乐!别光站在那里傻看。」 许军的脸被扳起来,雷蒙胡乱扯下他嘴里的塞口物,强迫许军迎向曹飞扬颤动着的阴茎。 许军惊怒道:「雷蒙,你!」 雷蒙笑着道:「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要和我抢那个省队的名额。」 许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朋友。 雷蒙的手有力的捏开许军的嘴,曹飞扬汁液淋漓的龟头立刻填进许军的嘴里。 他一边用力操着许军的脸,一边嘱咐雷蒙道:「你可要捏住喽,不要让他伤到我。」 许军只觉得雷蒙的双手更加用力,自己的脸颊和牙关都已经因为剧痛而发麻。 而曹飞扬那根满是淫水的肉棍则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疯狂的捣动。 在上面遭受折磨的同时,粱涛的双手开始伸向许军被捆绑着的身体。 他的阴茎在曹飞扬的脚趾的玩弄下逐渐勃起,此时,粱涛顺着他的大腿,把手伸进许军的短裤里,一把握住了那只粗大坚硬的肉棍,然后从绳索的缝隙里拽了出来。 「奥!」许军痛苦的叫喊,被曹飞扬粗暴的推送扼杀在口腔里。 许军的挣扎带来的是曹飞扬更用力的插入。 同时,自己的阴茎也在粱涛熟练的手淫下一点点的步入高潮。 欲望的火席卷而来,许军的身体经受着煎熬,他开始卷动舌头,允吸起曹飞扬的阴茎。 曹飞扬看见许军沉浸在痛苦和欲望中的摸样,而引发了自身更强烈的兽欲,他大声的喘息着,猛吸着叼在嘴角的香烟,同时,双手按住许军的头,更凶猛的进攻。 许军因为下体的刺激而本能的扭动着身体。 雷蒙看出许军将要达到高潮,于是放开钳制着许军的双手,脱下自己的袜子套在许军挺立着的阴茎上,然后用一根鞋带把许军的阴茎严密的捆绑起来。 「啊啊…」不能射精,下体因为憋涨而带来巨大的痛苦,许军的身体在绳索中奋力的挣扎着。 塞满在嘴里的肉棍由于迅猛的抽插而使汁液横飞,同时,雷蒙顽固的蹂躏着许军被用袜子和鞋带捆扎起来的阴茎。 许军的身体徒然的抽动,而在雷蒙疯狂的淫乱中却无法射精的阴茎只能绝望的颤抖着。 曹飞扬的身体突然极力挺起,僵硬。 他的阴茎最大限度的顶入许军的喉咙,随着最后的几下抽送,将精液射进许军的嘴里。 许军为了不让自己窒息,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曹飞扬的精液。 曹飞扬从许军的嘴里拿出自己的家伙,满意的用仍然在流淌着精液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摔打着。 许军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量,脸和椅子腿将他撑在沙发和地面之间,捆绑在椅子上的身体无力的悬在半空。 心满意足的曹飞扬要粱涛拿过照相机来,对着满是精液的许军的脸照了几张照片。 然后不屑的道:「你的身体原来这么淫荡呀!」他一脚将许军踹开,许军连人带椅跌倒在地上。 曹飞扬看着许军下体被用袜子捆扎起来的布包,一边照相一边笑着对雷蒙说:「你看他多么辛苦呀。你不打算让他爽一爽吗?」 雷蒙会意的一笑,把脚伸到许军的嘴边说:「想要高潮吗?那就要乖乖的听话!」 许军紧闭着嘴唇,急促的喘息着。 雷蒙示意粱涛继续替许军手淫,许军的身体在欲望的颠峰回旋着,却无法达到顶点。 射精被限制了,在他痛苦呻吟着的时候,一股酸臭的气味冲鼻而来,随即,一排咸腻的脚趾插进了他的嘴里。 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是不可能的。 许军被迫舔着雷蒙的臭脚,同时,又因为身体的情欲而扭动着。 雷蒙用脚踏在许军的脸上,用手掏出自己的阳具开始套弄。 许军因为持续的亢奋,开始感觉到一阵昏眩。 那只脚从他的口腔里拿了出去,随即,雷蒙的身体压到了他的脸上,他还来不及说话,雷蒙挺拔的阴茎又塞满了他的嘴。 同时,下体遭受到了来自雷蒙的双手的更强烈的刺激。 曹飞扬不停的变换着照相的角度,笑着道:「这个69的姿势倒是挺有意思。」 许军的身体不可控制的挺动着,换来的却是曹飞扬和雷蒙的嘲笑。 他的阴茎在他们的眼中,只是一个用鞋带捆扎的袜子团而已。 许军下体的鞋带被解开了,雷蒙用手紧握住套着自己袜子的许军湿润坚硬的阴茎,笑着道:「哈哈~~我们一起高潮吧。」雷蒙的小腹开始快速的拍击着许军的脸,同时,不让挣扎抽动的许军逃出自己的掌握。 「啊啊啊!」雷蒙放开握着许军阴茎的手,大叫着将精液射进许军的口腔。 许军满是精液的嘴里痛快的呻吟着,被抑制许久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倾泄而出。 套在阴茎上的袜子很快被浸的透湿。 雷蒙从许军的嘴里拿出阴茎,然后用手捂住许军的嘴,要强迫他把精液都咽下去,许军挣动着,摔脱他的手,愤怒的道:「雷蒙,你难道甘心…唔唔!」 不耐烦的雷蒙拔下套在许军阴茎上的湿漉漉沾满精液的袜子,连同脚上的另外一只一起塞进许军的嘴里。 又咸又腻的袜子和着三个人精液的味道充斥着许军的口腔。 为了防止许军吐出嘴里的袜子,雷蒙又用鞋带把许军的嘴捆绑起来。 捆绑着许军的铁椅被扶了起来,曹飞扬又正对着许军照了几张照片。 「哈哈~~这么快,一卷都照完了。」曹飞扬笑着说。 他放下相机,接过雷蒙递过来的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忽然道:「哎~,怎么不给你们队长点根烟呀?!」 雷蒙没有明白曹飞扬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曹飞扬笑嘻嘻的走过去,抓住许军的头发,使他动弹不得,然后,将手里的香烟插进许军的鼻孔。 「一根够不够呀?嘿嘿~~」雷蒙将嘴角燃着的香烟塞进许军的另一个鼻孔。 「乖乖的吸!」曹飞扬拍着许军的脸说。 嘴里填满了湿腻的袜子,两个鼻孔都被塞着香烟,许军实在憋不住了,一吸气,两只香烟的烟头同时一亮,随着大片的烟雾升腾,许军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甩着头,鼻孔里的香烟掉了出来,他沉重的呼吸着。
十三曹飞扬的计划编辑
雷蒙捡起地上的香烟,两只并在一起,结结实实的塞到许军的一个鼻孔里,还剩下一个鼻孔可以呼吸,但是香烟把鼻孔撑的生疼,而且每次吸气,还是有大量的烟雾吸入肺里。 雷蒙看着粱涛顶起的裤裆,嘿嘿笑着道:”你也性起了?不要急,等会也让你爽一爽!” 曹飞扬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10点了,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海波吗?我是曹儿。我拜托你的事儿……哦…哦呵呵~~那是当然。…哦..好,那我等你。到了学校你就给值班室说是许军家里有急事,让你来接他回去的。好…..不急不急….” 电话挂断了曹飞扬对雷蒙说:”等会要把??这小子送出去,明天大家一回学校就不好弄了。等到礼拜一你去省队报名复试以后,再放了他!” 雷蒙担心的道:”那等他回来后…..” 曹飞扬笑道:”第一,他回不来了。第二,就算他回来,还不是继续供咱们享乐,有我在,你怕什么!” 他看着被香烟熏的头昏眼花的许军道:”香烟和袜子,哪个味道更好呀。”他拔出许军鼻孔里就要烧到尽头的烟蒂,接着说。 “还有一个多小时,你就要走了。就让你的同学们好好为你欢送一下吧。” 曹飞扬命令雷蒙和粱涛将许军从铁椅子上放下来,许军猛的挣脱粱涛的手,要夺门而出。 魁梧高大的他手脚却被绳索长时间的捆绑勒的发麻,再加上几个小时的折磨虐待,对方更是三个同样强壮的青年,不一会,许军又落入曹飞扬的手中。 气喘吁吁的曹飞扬一脚踹在许军的小腹上,许军痛哼了一声,身体挣扎着,但是,这一次,雷蒙和粱涛牢牢的钳制着他的双臂,再也无法挣脱。 运动短裤被脱掉了,许军浑身赤裸着,只穿着一双球鞋。 几个人把许军仰面朝天按到茶几上,双手反绑在茶几底下,绳索经过他宽阔的胸膛和肌肉发达的小腹,将许军严严实实的捆在茶几上。 他健壮修长的双腿被扮开,两只穿着球鞋的大脚分别绑在一根两头有环的铁棍上。 这也是曹飞扬拜托他的朋友给制作的。 这样,许军的下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三个人的面前。 雷蒙用脚趾拨弄着许军的老二,用脚掌踏住反覆的揉搓着。 汗湿的脚和着许军下体残存的精液,腻腻的。 雷蒙感觉到脚掌心穿来的酥麻,愉快的呻吟着。 粱涛在曹飞扬的强迫下,蹲到许军的身旁,开始亲吻许军被绳捆索绑的身体,他的舌尖在麻绳和肌肉之间滑过。 许军在挣扎中发现,自己的阴茎在雷蒙脚趾的挟持下逐渐的勃起。 曹飞扬捉起许军穿着球鞋的大脚,用他汗湿的手掌抚摸着。 他把鼻孔凑进球鞋的鞋缝里,深深的呼吸着许军球鞋里面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汗味和脚香,只觉的下体开始坚硬起来。 他忍不住赞叹起来:”还是你的脚最让我兴奋!” 正用脚指头摩擦着许军龟头的雷蒙不高兴的说:”他的脚有什么好。” 曹飞扬笑着道: “你的脚是臭的。可是这小子的脚是香的呢!” 雷蒙气愤的道:”香?香你就闻个够。我可要让他闻我这臭的!”说着话,他把脚移向许军的脸。 被捆绑在茶几上的许军头部悬空着。 那只突然伸过来的脚带着浓重的酸臭。 他极力后仰着头,但是,那只脚还是蛮横的踩在他的脸上,脚趾挺直塞进他的鼻孔。 “躲什么?!”雷蒙一边用脚踩许军的脸一边说。 “你刚才还替我舔过的,你忘记了吗?” 曹飞扬抓紧许军挣动的双腿,舔着许军的球鞋。 同时补上雷蒙留下的空缺:他伸脚开始套弄许军已经挺直的阴茎。 曹飞扬还穿着袜子,那棉袜子蹭着许军敏感的龟头和大腿侧,使得阴茎更加的硬挺起来。 同时,乳头在粱涛的舔动下也挺了起来。 他被塞着雷蒙臭袜子的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 曹飞扬看着许军再次遭受欲望侵袭,脱下他的脏袜子,套在许军昂扬着的老二上。 他向下押住许军的老二,一松手指,那个套着袜子的肉棍象弹簧一样颤动起来。 曹飞扬笑着对粱涛道:”过来,把他的老二含住!好好伺候他!” 粱涛将脸靠近许军的小腹,将许军套着袜子的阴茎放进自己的嘴里。 许军只觉得自己的老二被一团温暖的热力包围着。 从所未有的感觉让他的身体颤动着,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曹飞扬点上一根烟,从抽屉里又拿出一卷胶卷来装上,摆弄着相机笑嘻嘻的对雷蒙说:”别生气了。他是咱们的玩物呀,你以为我会因为他而不要你吗?” 雷蒙道:”不生气,我就是喜欢让他闻!” 曹飞扬把雷蒙的脚从许军的脸上挪开,放到许军健壮发达的胸肌上,用手拧着许军坚硬的黑色乳头说:”这个也很好玩的!”然后,他将燃着的香烟插进许军的鼻孔,拍着许军的脸道”尽情享受吧!乖乖的吸呀!”曹飞扬对着许军拍了两张照片,又另外取来一根绳子绑在许军两条腿的腿弯处,然后把绳子交给站在许军头顶上方的雷蒙。 “喏,给你缰绳!” 雷蒙哈哈~~大笑,他使劲拉动绳索,许军的两条腿被拽了起来。 他身体最隐蔽的部位暴露在淫笑着的曹飞扬的面前。 曹飞扬照了几张特写之后,又按捺不住冲动的举起脚来,他的脚经过为许军口淫的粱涛,挤压着许军的睾丸,在许军的屁股缝里来回摩挲着。 那只在自己下体来回揉弄的脚忽然停了下来,许军感到一阵恶寒! 他拼力挣扎着,然而无济于事。 突然一阵隐隐的痛从肛门处传来。 他疼的一吸气,鼻孔中的香烟发出炽热的亮光,许军只觉得头脑一蒙,几乎昏了过去。 许军的意识仍然清醒着:自己被密密麻麻的绳索捆在茶几上;嘴里塞着袜子,又用鞋带绑住;鼻孔里插着燃着的香烟;雷蒙用脚趾掐着他的乳头使劲拉扯着;粱涛则含住他的老二用力的允吸;而曹飞扬正一边把脚趾更深的塞进许军的肛门,一边双手抓着许军的脚,舔着许军的球鞋和袜子。 痛苦和快感就这样纠缠着,掺杂着,再也分不清楚。 “呵呵~~老子就是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曹飞扬伸手拔下许军的一撮腿毛,笑着说。
十四高海波的到来编辑
粱涛打开门,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中等个,寸头,身材微胖。 长相凶恶又带着痞子的邪气。 屋子里,茶几上的许军被绳索捆扎的动弹不得,粗大坚硬的阴茎被鞋带捆成了大粽子,却依然高昂挺立着。 雷蒙和曹飞扬分站在茶几的两端,两个人一前一后猛干着许军的嘴和肛门。 雷蒙一手捏着许军的下巴,一手还在狠拉着绑住许军双腿的绳索,使许军的膝盖几乎顶到了胸口,以便曹飞扬插入的更深。 「伙!你们这儿开PARTY呢!」进来的男人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眯缝着的眼睛也瞪的溜园。 曹飞扬一边抱着许军的腿,努力耸动着屁股抽插,一边笑骂:「海波呀,你也真不长眼!我这儿刚戳进屁眼,你那儿就敲门!」 高海波走到跟前,打量着捆绑在茶几上被蹂躏着的许军,许军浑身的肌肉虬结着,在绳索中更加突显;而整个脸因为雷蒙的压迫全部埋入对方的小腹。 「身材太棒了,长的怎么样?」说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许军挺起的胸膛。 「您要不要试试,爽着呢!」雷蒙一边尽力把阴茎顶入许军的咽喉,一边嬉笑着说。 高海波哈哈大笑对曹飞扬说:「这个小子挺有意思。你这事就是为了他吧。」 曹飞扬呻吟着道:「哦…哦马上马上…」 高海波道:「不急,不急。嘿嘿~~」 曹飞扬喘息着道:「不然那儿还有一个,你先自己玩着!」 高海波看了看站在一边手里拿着照相机的粱涛,道:「也好。忙活了一天,就给我按摩按摩吧。」说着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把照相机给我,让我来拍!」 「还不去伺候好你高大爷,傻看什么?」曹飞扬骂着粱涛,底下凶猛的撞击着许军的身体。 粱涛跪到高海波的面前,解开皮鞋的鞋带,将鞋脱了下来,一股浓厚的汗味扑面而来。 「呵呵~~闻到味道了?」高海波笑着说。 粱涛点了点头。 高海波突然收起笑容,一脚踢在粱涛的脸上,粱涛被踢倒在地。 高海波骂道:「闻到了还不快来舔!」他把脚戳到粱涛的嘴边,命令道:「先用嘴把袜子脱下来!」 粱涛用舌尖卷起袜子边,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慢慢的脱了下来。 那是一只白嫩肥胖的大脚,粱涛闭起眼睛,把脚趾含进了嘴里。 「唔~~工夫不错嘛!你们领队还挺会调教的。」高海波用照相机里的取景器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享受的说。 许军痛苦的叫喊被雷蒙的阴茎堵住了,被绳索捆绑住的身体血液几乎已经凝固,无法反抗逃脱的现实使他渐渐放弃了挣扎。 「啊啊……啊…」曹飞扬整个身子压到了许军的身上,两只手抓住许军的乳头使劲的拉扯着。 与此同时,雷蒙也更大力的拉扯着绑住许军大腿的绳索,身体疯狂的抖动。 「唔唔!」许军摇晃着头,想吐出流了满嘴的精液,但是却更刺激雷蒙的阴茎更多精液的溢出。 高海波的发现自己的下体有了变化,他揪住粱涛的头发,把年轻人拉到自己的裤裆前,然后,掏出自己的老二,按住粱涛的头,让他含在嘴里,然后自己开始抽送。 曹飞扬喘着粗气离开许军的身体,「先用你的老二塞着他的嘴,用手捏住了,防止他叫!」他捡起雷蒙那双用来塞嘴的袜子,在自己的阴茎上擦拭了一遍,然后团成一团。 他帮着雷蒙掰开许军的嘴,把那团污秽的袜子塞了进去。 许军阴茎上的鞋带被解开,曹飞扬把鞋带扔给雷蒙道:「把他的嘴绑牢靠了,等会出校门可不能让他发出声音来。」然后,他掳动着许军的阴茎,另一只手还恋恋不舍的在许军满是精液的肛门上抚弄着。 「海波,你也来爽爽!紧的很呢!」 高海波道:「哦,你吃了肉让我喝汤呀!」说着话可还是站起来,走到了被绑在茶几上的许军面前。 高海波宽厚的身体压了上来,「唔———-!」许军被塞住的嘴里发出惨哼。 「你把裤子脱了过来!」曹飞扬拿着照相机对粱涛道。 粱涛脱下裤子,露出他一直勃起着的粉红色肉棍。 「现在你自己解决!」曹飞扬拉着他站到许军面前,「记着要把精液射到他的脸上!」 然后他点着了六根香烟,一根让粱涛叼在嘴里,两根塞进许军的鼻孔,剩下分给自己,雷蒙还有高海波。 雷蒙抓住许军依然挺直的老二套弄起来。 闪光灯频繁的闪烁着。 「…嗯…啊啊…好好!!!」高海波大叫着,抽动着。 许军的身体在极力忍受着这重重的折磨。 鼻孔中的香烟一亮一亮的,他呛咳着,呼吸却更加急促。 香烟的烟头终于长时间的通红起来,同时,身体在绳索中挣动着,大股的精液倾射而出。 香烟因为他猛劲的呼吸燃到了尽头,他的嘴唇感到了炽热而使劲甩动着,却使烟蒂燃烧的更快。 随着粱涛的几声呻吟,他对着许军的脸射精了,精液射在许军涨的通红的脸上,烟蒂被精液熄灭了。 粱涛无力的跪在被折磨的精疲力尽的许军面前,再也克制不住,痛哭起来。
一个打手摸样的人打开「凌志」的车门,他看见赤裸着的许军被押进了车里,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 绳子将许军的双手绑在前面,然后又在胸前捆了两道,使得他的手无法上下移动,嘴也塞的严实,无法说话。 他被横放在座位下面,双脚也被捆住。 曹飞扬和高海波坐进车里,两个人的脚都踩在了许军的身上,高海波的鞋跟有意无意的在许军的睾丸上碾了一下,许军疼的身体攒动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 曹飞扬恶狠狠的用脚掌踏在许军的嘴上道:「你要再发出声音,我就要你的命。」然后他对车外的雷蒙道:「你们回宿舍去吧。就当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之后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在一边抽泣着的粱涛,晃动着手里的胶卷道:「你小子要是坏了我们的事,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吧。」 「开车!」高海波道。 雷蒙看见打手摸样的司机打开了车里的CD机,开大音量,绝好的音响效果。 随即,车窗掩上了,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车子无声的驶入黑沉沉的夜里。 雷蒙回身搂着粱涛道:「好了,不要哭了。我知道你今天没有爽,宿舍没人,不如……」
十五高海波的汽车里编辑
「这车是刚买的?」曹飞扬坐在宽敞舒适真皮座位里,四下打量着啧啧称赞道:「真不错!还是你有办法,生意一定不错吧!」 高海波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将一根香烟递给曹飞扬,自己也叼上一根。 曹飞扬连忙伸过打火机来帮他点上。 高海波吸了一口烟道:「早让你跟着我干,现在什么都有了,也不用窝在那个学校里头。」 「那还不是我老姐的主意,想让我姐夫看住我呗。」曹飞扬提起这事就来气。 高海波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用皮鞋往脚下横卡在座位缝隙中无法动弹的许军胸膛上踩着。 「这小子不错,不如就留在我那里吧!」 曹飞扬见许军想要挣扎,就抓住许军被绑住的双腿拽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抚摩着许军肌肉发达的小腿道:「怕这小子脾气不好,不见得你能降伏呢!」他一边说一边按住来回挣动的许军,将脸靠近许军脚上的双脚,一只脚上球鞋的鞋带松开了,曹飞扬把鼻子凑上去,在鞋的缝隙里深深的呼吸着那淡淡的脚香。 「我会收拾不了这个毛头小子?!」高海波扳起许军,将他的身体卡在前排的座位中间。 「等我调教的好了,叫你过来,咱们一起乐乐。」许军的双腿被移到两个人的中间,高海波欣赏着许军健美的身体,用手玩弄着许军倒悬着的阴茎。 「阿辉,把音响关了。我喜欢听这个小子的痛苦的声音。」 司机阿辉将音响关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侧的许军,不禁也被他的英俊所打动,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在许军结实的胸膛上抚摸着。 深夜都市的街上,偶尔会有灯光划过车窗,许军忍耐着几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玩弄,他看着漆黑的车顶,诅咒着这个夜晚。 「你好象很喜欢这个小子呀!」高海波调侃着正亲吻着许军球鞋的曹飞扬。 「我看阿辉也挺喜欢他,不如我们在车里玩玩?」 许军的双腿被高海波和曹飞扬拉住,穿着球鞋的大脚分别被绑在两边车门上方的扶手上。 许军头下脚上的仰躺在车里,因为双手被绳子捆在腰际,使得他既不能伸手掏出嘴里的塞口布,也不能护住下体阻止高海波和曹飞扬的淫乱,双脚被大叉着捆在车两侧的扶手上,更使他最隐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此时,曹飞扬套弄着他在不断的手淫中高挺起来的坚硬的肉棍,高海波则用手摩挲着他柔弱的肛门,手指抚过他的阴毛,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栗着,而阿辉的手则有力的揉捏着他正逐渐硬挺的乳头。 许军愤怒而痛苦的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挑逗和折磨参杂在一起,把许军一步步的推向高潮。 而许军的嘴里塞着脏袜子,「呜呜~」做声,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开车的阿辉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开始手淫起来。 高海波更是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棍揉搓,另一只手抓着许军的阴茎不停的套弄。 曹飞扬坐在后车座中央,头刚好就在许军的两腿之间,他从许军的身后将其拦腰抱住,亲吻着许军的下体,他细致的舔着许军的睾丸,把他们疼惜的放进嘴里用舌头转动。 许军的身体不可克制的颤动着,并本能的挺直了身体。 曹飞扬用舌尖逗弄着许军的敏感部位,同时掰开许军的屁股,两只手的食指一起插进许军的肛门。 「呜~!」许军悲鸣着,痛苦的仰着头。 「凌志」缓慢的行驶在子夜的街上,透过前窗的挡风玻璃,许军可以看见湛蓝的夜空和不时经过的氖黄色的街灯,那灯光在玻璃上反射着迷人的光晕。 天空,路灯,树木,楼群,甚至偶尔经过的车辆,这一切都与他近在咫尺,却又是那样的遥远。 那些本来被自己真实拥有的生活在此时都变的遥不可及,仿佛自己身处在另外一个世界,不! 准确的说,是身处地狱之中。 高海波推开坐在许军两腿之间的曹飞扬,自己侧身挤进去,他毛腰站到座位上,一只手仍然握住许军坚挺的阳具不放,另一只手则掏出自己狰狞的肉棍来。 许军感觉到了下体那根棍子的逼近,而甩着头,拼命的拧动着身体。 高海波肥胖的身体从头顶压了下来,许军只觉得下体刺痛,那根残暴的阴茎完全没入他的体内。 高海波跪在座位上,整个人压在许军的身上,扭动屁股前后抽送着。 许军被吊在两侧车门把手上的脚因为高海波的重压而疼的失去了知觉,整个身体随着高海波的抽插而前后摆动着,高海波那张肥大的脸离自己是那么的近,满嘴的烟味随着粗重的喘息喷到他的脸上,许军厌恶的拧开脸,可离他不远处,司机阿辉的两腿叉开着,裤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解开,阿辉的一只手正握着自己那根阴茎快??速的掳动着。 许军正要将脸转向另一边,阿辉的那只手离开了湿漉漉的阴茎,过来扳住了许军的脸,沾满了黏液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摸着,那强烈的男人下体味扑面而来,手指插进了许军的鼻孔,许军不得不吸着呛人的气味。 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下面。 在许军几乎窒息的时候,高海波怪叫着射精了。 许军的双脚被从车门的把手上解下来,用绳子栓在一起,曹飞扬和阿辉不约而同的将右前方的座位放倒,把许军翻过来,使他脸向下趴在座位上。 阿辉掏出许军嘴里的堵嘴布,揪着许军的头发把他的头塞到方向盘底下,自己的两腿之间,嘴被捏开,那只笔直挺立着的阴茎立刻插入他的嘴里。 阿辉道:「你最好不要反抗,伤到我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 车子开动了,高海波倚靠在座位上,满足的点上一根烟吸着。 一边看曹飞扬把早已按捺不住的阴茎塞进许军还流淌着淫汁的屁眼。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是反抗也逃不脱对方的手掌,许军只有默默的允吸着阿辉挺立着的坚硬的肉棍,同时他感觉到阿辉的一只手正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车缓缓驶入一条偏僻的小巷,一幢小楼旁,几个年轻人聚在墙角,嘴里都叼着香烟。 看见车过来,有人跑去打开一扇卷闸门,汽车径直开了进去。 曹飞扬整端好衣服,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阿辉将车停好,双手按住许军的头,身体后仰着,使劲的向上戳动着自己的阴茎,大股的精液射进许军的喉咙。 高海波对喘息着的阿辉道:「等会叫人来把这小子先关到地牢去,回头再好好调教。」又笑着对曹飞扬道:「既然来了,要不要去试试手气?」曹飞扬道:「还是不了。我这个人不太会赌的。」一边说,一边看着几个打手把许军拖出车来,阿辉捡起那团袜子又塞进许军的嘴里。 「怕是舍不得这个小子吧。」高海波嘿嘿笑着道:「也好,看在是你送来的份上,再便宜你一次。以后他可就是我的了。」 曹飞扬不自然的笑了笑, 高海波随即对几个手下道:「先把这小子押到给曹哥留的房间去。」转身对曹飞扬道:「不赌可以,总该四处转转吧。我这里赌场可是上规模的,只要你来玩,我这儿管吃管住。你要是带人来啊,我还给你提成。」 曹飞扬心不在焉的答应着,又问道:「那我住的地方…?」 「放心!」高海波看出了曹飞扬的心思,笑着道:「我这里看着是个三层小楼,其实这是装门面的。重要的都在下面呢!」他得意的指了指脚下。
十六曹飞扬的爱情编辑
许军的身体赤裸着,双手被用麻绳捆在腰上,湿腻的袜子堵着嘴,饱受凌辱的身体上满是污渍,淫液精水顺着大腿流到绑住脚踝绳子上,许军只有脚上还穿着训练时的球鞋,两只脚之间栓着不到一尺的绳索,他拖着绳子一步一挨的走进房间。 「地下室也是三层,第一层是赌场和客房,第三层是地牢。」阿辉介绍着道。 这间房子位于地下室的二层,四周没有窗户,格局就象是宾馆的标准间,除了两张单人床和一些简单的家具之外,就没有其他的陈设了。 「这是我们公司的休息室,今晚曹哥就睡这里吧。」阿辉看着几个打手将许军押进房间,又道:「曹哥要是有兴致的话,可以到上面的赌场试试手气。」 曹飞扬摇头道:「我这靠工资吃饭的人哪有闲钱玩那个?!」 阿辉客气的笑了笑,又打量着身边被折磨不堪的许军道:「要不要上厕所,房间里就有。」 许军迟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自己嘴里还残留着这个人的精液和气味,可阿辉的眼睛里却看不到高海波一帮人的冷酷和残暴。 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身心折磨后,许军也确实有些憋尿了,虽然塞着袜子的嘴里说不成话,他还是感激的向阿辉点了点头。 阿辉正打算带许军进卫生间,旁边的曹飞扬横手拦住许军,笑着对阿辉道:「先不忙,这些事情我来好了。不用麻烦你了。」 阿辉对曹飞扬始终非常客气,但是听见这话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也只好笑着道:「那曹哥就自便吧。这二层和三层都是我们公司的一些内部机构,不能乱走的,曹哥注意一点好了。」 曹飞扬送走了阿辉,关上门骂了一句「看门狗,也这么嚣张!」一转身又把注意力转到站在房子中间的许军身上。 他将许军推到一张单人床旁边,自己坐到床上,一手拽着许军身上的绑绳,另一只手就在许军的阴茎上逗弄着道:「憋尿吗?看不出来呀!」 许军羞怒的甩开曹飞扬的手,想要退后两步,双腿间的绳子却被曹飞扬伸脚踏住,移动不得。 曹飞扬反手抓住许军的阴茎,一把扯到自己近前。 许军一声闷哼,却无法躲避曹飞扬在自己下体的淫乱,曹飞扬的手指摩擦着许军的龟头,并夹住他的阴茎来回掳动。 许军强忍着那双手的抚摸,但是曹飞扬的手淫技术确实高潮,自己本来就憋涨的下体此时正逐渐的坚硬起来。 曹飞扬察觉到许军的呼吸慢慢的急促,阴茎在自己的掌握中完全挺立着,就弯腰脱下自己脚上的一双皮鞋,用两只鞋的鞋带将许军粗直的阴茎起根捆扎住,又连同睾丸也紧捆在一处,打个死结。 伸手一推,许军的身体踉跄着退后几步,阴茎下面挂着的两只皮鞋来回碰撞着,拉扯着他的阴茎和睾丸,使得憋尿的下体更因为欲望无法发泄而煎熬着。 许军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摔脱下体的束缚,鞋带上的皮鞋因为他的晃动而在他的胯裆里来回摆动,却拉扯的绑住阴茎的鞋带更加的紧密。 曹飞扬看的高兴,得意的哈哈大笑。 许军停下挣动,愤怒的注视着曹飞扬,忽然不顾一切的撞向曹飞扬,曹飞扬还没有回过神来,见许军拼命的扑向自己,「啊!」的一声惊呼,爬上床去,可许军两腿间栓着绳索,朝前冲时,脚下一绊,跌倒在地上,手脚又都被绳索捆着,却站也站不起来。 曹飞扬被吓出一身冷汗,看许军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起身来,自己又恢复了镇定,伸脚狠狠的在许军的小腹上踢了一脚,许军惨哼了一声,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曹飞扬定定神,点上一只香烟,在紫色的烟雾里看着地上的英俊魁梧的许军,手脚被捆绑着,身体被限制,遭受着如此的折磨而始终不肯屈服,精疲力尽的许军仰躺着,他知道曹飞扬在注视着他,他的眼睛里带着一分顽强,一分痛苦还有一分漠然。 曹飞扬看的出了神,就是这个年青人,让自己神魂颠倒,还有他那双脚,自己是那样的痴迷。 想到这里,他抱起许军被绑住的双脚,将许军拖到床前,把那双穿着足球的大脚架到床沿上。 鞋带被解开了,曹飞扬脱下许军的球鞋,在许军穿着运动袜的脚上轻柔的抚摸着。 那时,他刻意去买和许军一样的足球袜,每天等训练结束,他就趁人们洗澡的时候脱下自己的袜子和许军的调换。 自己穿着对方的袜子,感觉汗湿的袜子在滋润他的脚掌的同时,也得意的想到昨天手淫在自己那双袜子里的精液此时怕也正在润滑许军的大脚了吧。 现在,他将许军的大脚捧在手里,将袜子一只一只的脱掉,许军的脚呈现在他的眼前,一股冲动使他伏下身去亲吻着许军的脚趾,他闻着那淡淡的脚香,只觉得体内的血液在快速的燥热起来,他忘乎所以的舔着许军的脚,仿佛自己是奴隶,而被捆绑在地上的却是高贵的天神。 从没有一个时刻让曹飞扬象现在这样正视自己的内心,也许他爱上了许军,也许他一直都爱着许军,他从来都拒绝承认,直到高海波问他要许军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失去这个人自己是多么的痛苦,他不想答应高海波,又惧怕对方的势力,他开始后悔请高海波来替他解决这件事情。 有段时间他也以为雷蒙可以代替许军了,可是,这天夜里,当他明白许军将属于别人的时候,他才惊讶的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强烈的爱着许军。 只是因为爱无法得到,他才会不择手段的做出许多的坏事,而一旦踏上这条路,曹飞扬自己恐怕也无法选择是否继续了。 曹飞扬跪到床前,细腻的舔着许军的脚趾,小腿,大腿……哪怕是最深最隐秘的角落也不放过。 他的舌头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那男人身体上特有的迷人的气味使他魂消魄散,他忍不住掏出许军嘴中塞口布,用疯狂而热烈吻搜寻着许军的嘴唇,呻吟着:「我爱你!哦!你知道吗?我爱你!」他努力的将舌头塞进许军的口腔,许军推拒着,曹飞扬喘息着道:「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们一起离开这里。要知道过了今晚,以后的局面我也无法控制。」
十七曹飞扬的恶毒编辑
这切身的抚摸让许军更加愤怒,他厌恶的躲开曹飞扬满是烟味的嘴,冷冷的道:「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曹飞扬连忙答应着,他扶起许军,从背后搂着那健壮的躯体,将许军抱进卫生间,他不停的吻着??许军宽阔坚实的后背,然后慢慢的跪下来,轻咬着许军结实的袖珍小屁股。 许军甩开曹飞扬的纠缠,用绑在腰间的手费力的去解捆扎着阴茎的鞋带。 「我来我来!」曹飞扬伸手过去帮许军松开下体上的束缚,许军挺直的阳具完全释放了开来,许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是勃起的阴茎却无论如何尿不出一滴尿來,他剋制着意念想讓陰莖快些鬆弛下來,而跪在許軍身前的曹飛揚看着他那挺拔的粗直陰莖,瘋狂的將頭埋進許軍的兩腿之間。 许军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曹飞扬含进嘴里,对方熟练的舔弄和允吸使他的阴茎更加的亢奋,他本能的朝前推进,曹飞扬立刻迎合着,将许军的阴茎完全吞进口中。 「你以为你是在爱一个人吗?」看着自己脚下这个为了所谓的爱而不择手段的人,许军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凶猛的操着他的脸,一种复仇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身体。 「你那不是爱,只是你为了私欲的占有!」他将曹飞扬顶到了墙上,将阴茎尽力的顶入曹飞扬的喉咙,抽动着将精液完全射入曹飞扬的嘴里。 曹飞扬感觉到那根棍子顶进了自己的喉咙,他的呼吸开始困难起来,许军用力的用小腹将曹飞扬压制着,曹飞扬只觉得头晕胸闷,连忙挣扎着抓住许军的阴茎朝外推。 「你也受不了吗?」许军与曹飞扬对峙着。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你自己不也无法忍受吗?」他就势尿进曹飞扬的嘴里。 曹飞扬的口中一热,他使劲推开许军,尿水还是淋了他一脸一身。 他暴跳如雷起来,用手死死的掐住许军还没有尿完的生殖器,拉过许军的球鞋,用鞋带将阴茎起根捆扎起来。 许军被勒的一声闷哼,双手捆在腰际,失去平衡的身体歪向一边。 曹飞扬拉住许军的双臂,将许军栓在腰上的绳索解开,穿在天花板一侧的水管上,用力一拉,将许军身子吊在空中,使他不得不掂着脚尖站着,挂在阴茎上的球鞋来回晃动着。 许军轻蔑的道:「象你这样的人也配谈爱吗?」 曹飞扬被彻底激怒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狞笑着道:「我不配,也把你玩够了。我得不到的也不会留给别人。我今天就玩残你!」他取过门后的拖把,将一瓶沐浴液倒在棍子头上,然后分开许军的双腿,将拖把棍顶进许军的肛门,一米五六的拖把棍竖在两腿之间,勉强站立着的许军的整个身子被支撑起来,稍一使劲,棍子就更深的插入他的身体。 曹飞扬转动许军被撑在拖把上的身体,使他面对着卫生间里巨大的镜子。 棍子在体内摩擦着,许军惨叫着,健壮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 曹飞扬反身又把自己的皮鞋扣在许军的鼻子上,许军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只能听任曹飞扬用皮鞋带将鞋绑在自己的脸上,默默的闻着鞋坑里散发出的酸臭气味。 点上一只烟,曹飞扬好整以暇的拍打着吊在许军阳具上的两只球鞋,许军憋涨的下体在曹飞扬恶毒的玩弄下再次坚硬起来。 「看不出你也如此淫荡啊。」曹飞扬踢了一脚撑在许军两腿间的拖把棍,棍子已经插进去近二十厘米,振动带来的剧痛使被皮鞋捂着口鼻的许军惨哼着。 曹飞扬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许军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他转到许军的身后,一手拉着许军坚挺的阴茎套弄着,另一只手按住许军的头让他看自己镜子中的摸样,在许军耳边残酷的笑道:「我让你彻底爽个够!」 他拿过洗手池边的牙刷,用牙刷毛在摩擦着许军的龟头和冠状沟,许军被刺激的大声呻吟着,持续坚硬的阳具被鞋带限制住,青筋突显。 曹飞扬蹲下身,张嘴舔了一下许军龟头上分泌出的黏液,挑衅的道:「你不是要尿到我的嘴里吗?尿呀!」他掏出打火机来点燃,将火焰移近许军浓密的阴毛,许军急促的喘息着,大腿的内侧感到了灼热,「兹拉~!」一声,阴毛被火焰燎着了,散发出一股焦臭。 许军绝望的悲鸣着。 曹飞扬从这种戏弄中得到了无限的快感,他扳起许军的右腿,又开始用打火机烧他的腿毛。 许军的两腿间栓着一段绳子,此时一条腿被曹飞扬拉着,连带着另一条腿也失去了平衡,拖把棍更深的没入许军的下体,整个身体都悬挂在吊在头顶的双手上,小臂已经失去了知觉,许军只是靠惊人的意志与这残酷的折磨抗争着。 「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羡慕你这双脚呢!」曹飞扬用牙刷挠着许军的脚掌,「长的这么美的脚,以后再也踢不成球了该有多可惜啊。」他从掏出一根香烟续上,用手里燃烧着的烟蒂在许军的脚掌上轻轻的戳着。 一阵阵钻心的疼,许军怒骂道:「畜生!」 曹飞扬嘿嘿笑着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既然得不到这双美丽的脚的主人,别人就是得到了,也是残缺的美丽。」他狠狠的将烟蒂按在许军的脚掌上,「孳孳~」声响,一阵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 许军痛的大声惨叫,脸上绑着的皮鞋松脱了,挂在他的脖子上,许军挣扎着大声道:「姓曹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哈哈~~」曹飞扬放开许军的右脚,叼着烟慢慢的站起身来。 。 「那太好了,来给我亲个嘴!」说着话,他把嘴里的烟头凑近许军的脸。
十八司机葛战辉编辑
许军的双手被捆着吊在头顶,肛门里塞着拖把,两只脚被绳索栓住,脚尖努力掂着地面,用来维持身体的重心,挂在阴茎上的球鞋不停的摆动着。 他的头发被曹飞扬揪住,烟头的热逐渐逼近,他闭紧了嘴,尽力反抗着。 曹飞扬狞笑着,伸脚踩在许军的脚指头上,用力踏住来回拧动。 「啊— !」许军疼的大叫,曹飞扬趁机捏住了许军的下巴,「卟!」的一声,将嘴里叼着的香烟吐进许军的口中,随即反手捂住许军的嘴,「呜呜~~」许军只觉得舌头上一阵疼痛,香烟的烟雾被吸入肺中,他剧烈的咳嗽着,脸憋涨的通红,脖子上也暴出青筋,然而曹飞扬固执的按住他的口鼻,丝毫不肯放松。 许军只觉得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高海波和阿辉走了进来。 「曹哥,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大的动静!」高海波一进来就没好气的道。 随即他看到了卫生间中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许军,不禁道:「这小子可是我指名问你要的,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曹飞扬心里不忿,脸上仍然陪着笑道: 「一时玩的过了,抱歉抱歉。」 高海波看了看颇有些狼狈的曹飞扬,就道:「看来你也折腾的累了,走,到上面我陪你赌两把去!」 曹飞扬还要推辞,高海波一摆手对阿辉道:「你把这里收拾收拾,把那小子带到下面去。」然后拉着曹飞扬一边走一边道:「我说你怕什么,输了就算我的。 」
许军被从绳索上放了下来,手脚上的捆绑都去除了,换上一副手铐将双手铐在前面。 「尿吧!」阿辉解开他阴茎上的束缚道。 房间里只剩下许军和阿辉两人,许军举着腕子上的手铐道:「你们究竟要把我怎么样?」 阿辉不回答他的问话,点上一只香烟默默的吸着。 许军恨恨的道:「我不怕对你说,迟早我要让你们这群人得到应有的下场。」 阿辉侥有兴致的看着愤怒的许军,他将香烟叼在嘴里,两只手慢慢的解起自己衬衫纽扣来。 许军的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他戒备的看着阿辉的一举一动。 阿辉将领带抽下来,扔在一边,随后衬衫也脱了下来,露出他壮健的身材,他的胸肌很宽阔,两颗黑红色的乳头挺立着。 他一步步的走近许军,许军被逼到了卫生间的墙角,自己在这样的状态下,就是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 许军看着眼前这个壮实如牛的青年,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辉伸手将许军肩膀拉住一掀,让许军面对着墙站着。 许军带着手铐的手撑着墙壁,随即,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头后冲刷下来。 水顺着头发,脖颈流下来,洗涤着满身的污渍和黏液,身后的阿辉忽然道:「我叫葛战辉,是警局派到这里的卧底。」 许军吃了一惊,回过头来,葛战辉没有抬头,用莲蓬头仔细的冲洗着许军的身体。 「因为我在这里有特殊而且重要的任务,不能随便暴露身份,所以刚才在车里…」阿辉默默用手帮许军擦洗着后背,「如果我不那样的话,也许无法取得他们的信任。希望你能体谅。」 许军转回身,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警察,半信半疑的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告诉你我的身份是要你帮我一个忙。」葛战辉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许军道。 「我需要你替我和警局取得联系,因为他们做事很小心,我几乎没有机会单独外出。」 许军道:「即便你不说,我也一定会去报警的。他们这群歹徒,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暂时还不行。」葛战辉道。 「因为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更深的犯罪团伙。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你还需要忍耐一段时间。过几天,我会想办法让你逃走,详细的情况,你到警局找到刑警队的郭队长,他会把详细情况告诉你的。」葛战辉用毛巾替许军擦干身体,又道:「其实我这样做也很冒险,谁知道你是不是高海波用来试探我的。但是凭直觉,我知道你是可信赖的朋友。」 许军苦笑着扬了扬手上的铐子道:「是凭这个吧?」 葛战辉抱歉的拿过一副脚镣道:「对不起,还有这个!」他弯腰把脚镣扣在许军的脚腕上。 「出了这里,我又会是高海波手下的一名爪牙,希望你能理解。」 许军晃了晃脚上的刑具,脚镣发出「琅琅」的响声,他无奈的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你,但至少你应该给我弄件衣服穿吧。」 「地下三层是地牢,你会被关在那里,衣服我等会给你送进去。」他忽然伸手摸了摸许军的脸道:「不过你真的很让人心动,难怪姓曹的那么舍不得你。」 提起曹飞扬,许军不禁皱了皱眉头。 脚掌上的伤还在隐隐做痛,这一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在不知不觉的被改变了。 他不得不离开他熟悉的球队,朋友。 而此时,自己手铐脚镣的被关押在这个赌场的地牢里,命运未卜。 他开始怀想那些一起生活,奋斗,拼搏的队友,这样的夜里,他们都在做些什么,有没有想起他们的队长,许军呢?
十九雷蒙的对手编辑
许军离开球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教练毛胜利心情一直不好,雷蒙没有通过省队的考核,回到队里后,成绩也不稳定,而且自打许军走后,梁涛就象换了个人,训练比赛都打不起精神,临时找来顶替许军位置的陈建彬表现也差强人意。 接连输了两场比赛之后,毛教练开始沉不住气了。 他就问做领队的妹夫:「许军家里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的叫他回家,连给我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曹飞扬只好应付着。 「好象是家里给他找了份工作吧。」 「啊?!不打球了,可惜了他的天分!」毛教练惋惜的道。 「他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哪里顾得上这些呀。」曹飞扬小心的说。 「我这几天得想个办法出来。球队再这样下去就散了!」毛教练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学校里你帮忙盯着点,下午我出去一趟。」曹飞扬听毛胜利说是要外出,心里一惊,忙道:「你不会是去找许军吧。」 「我也想过。」毛教练道。 「只是既然他家里人已经替他安排了工作,不让我知道也是怕我阻拦的意思,我想去也作用不大。我还是另想想办法吧。」
足球学校在赛季快要结束的时候,毛胜利教练终于将陶勇从新星足球学校挖了过来。 第一天在训练场上,陶勇看到雷蒙,立刻想起半年前那场友谊赛之后在更衣室里发生的事情。 他狠狠的盯了一眼雷蒙,雷蒙也感觉到了陶勇的敌意,他决定要给这个自己脚下的败将一个下马威。 下午训练结束,刚好赶上学校里停水,小伙子们洗不成澡,带着一身的汗味回到宿舍。 李晨曾和陶勇说过话,两个人很快的熟悉起来。 雷蒙走进宿舍的时候,他们正在聊关于许军突然离开球队的事情,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晨,坐到自己的床铺前。 「看什么?」雷蒙没好气的对一边站着的欧阳华道。 「过来给我把鞋拖了。」 欧阳华的脸涨红了,这一段日子里,他和李晨,陈建彬几个人几乎每天都要遭受雷蒙这样的侮辱。 他慢慢的走到雷蒙的面前,蹲下身去替雷蒙解开球鞋的鞋带。 除了陶勇和李晨还坐在窗子旁边,期于几个队员一看气氛不对头,纷纷走了出去。 鞋子一脱掉,房间里立刻充满了雷蒙酸臭的脚味,连雷蒙自己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陶勇耻笑道:「这么臭的脚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雷蒙接口道:「你要不提,我都忘了。你好象也闻过我的脚吧!」 陶勇一听就恼了,站起来冲着雷蒙道:「你小子太张狂了,不要以为有人撑腰我就怕了你!」 看见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李晨连忙拉住陶勇道:「算了算了。过去的事情嘛。现在大家在一个球队里踢球,不要闹矛盾呀。」 雷蒙「哼~!」了一声,用脚在仍然蹲在地上的欧阳华的脸上摩擦着,一边问道: 「说!好不好闻!」 欧阳华不敢躲避,怯怯的道:「好…好闻!」 「你也过来!」雷蒙对着李晨喝道。 李晨看了一眼陶勇,示意他不要把事情闹大。 然后也伏到雷蒙面前,捧起一只汗湿的大脚,脱下袜子,把脚趾放进嘴里仔细的舔了起来。 「好闻怎么不硬?」雷蒙又用脚踩着欧阳华的裤裆喝问。 见欧阳华不说话,雷蒙扳着欧阳华的脸,将自己的湿腻的袜子塞在他的嘴里,道:「自己打飞机给我看!李晨舔完了你要还没有射,我就让你咬着我的袜子睡觉!」 欧阳华眼里含着泪,嘴里塞着袜子,含糊不清的呜咽着。 手却终于脱下自己的运动裤头,握住半硬的阳具开始掳动起来。 看着眼前的景象,陶勇惊讶的发现自己正逐渐的变的兴奋起来。 就在这时,他听见雷蒙懒洋洋的道:「从前,有个小子闻了我的袜子不知道有多爽??呢!一边舔我的脚还一边装腔作势的说不要不要~!哈哈~~」 陶勇再一次被激怒了,「你小子说谁呢?」 「哈哈~奇怪了。我说的是谁,你不清楚么?」雷蒙看着被李晨拉着的陶勇笑眯眯的道。 话还没说完,雷蒙的右脸遭到了陶勇重重的一击,不等他明白过来,陶勇已经把他按在了地上。 「你们怎么这样懦弱?难道就甘愿被他这么戏弄!」陶勇和雷蒙在地上扭打着,对被这场面吓住了的李晨和欧阳华道。 李晨首先扑了上去,帮着陶勇按住在地上反抗的雷蒙,「李晨,你干什么?你小心呜~~!」欧阳华把雷蒙塞在自己嘴里的那双汗湿的臭袜子堵进雷蒙的口腔。 三个人用晾衣绳把雷蒙的手脚反绑起来,看着在地上扭动挣扎着的雷蒙,大家长长的出了口气,相互看了一眼,开心的笑了。 「这样玩也许没有什么不好,李晨上次闻我的脚的时候,我就感觉很兴奋。」陶勇对两人说。 「但是就算是游戏也应该是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象这个家伙这么嚣张,说到底,都是你们的懦弱造成的。你们自己都不为自己的尊严抗争,还指望谁呢?」 李晨仰慕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小伙子,忍不住道:「我现在想舔你的脚!」 「我…我也想!」欧阳华也微笑着道。 三个人开心的笑了。 陶勇道:「今后大家都是好朋友,有的是机会玩各种各样的游戏。不过,今天,我要让他闻我的脚。让他知道被迫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没有人格没有尊严是什么样的滋味。」他粗暴的扯开雷蒙的短裤,雷蒙的秀丽的棍子居然昂扬的勃起着。 陶勇用反绑住雷蒙双手的晾衣绳剩余的一节从他的裤裆里穿过,把雷蒙的阴茎起根捆扎起来。 然后,他掏出雷蒙嘴里的袜子,把上面粘湿的唾液,汗渍在雷蒙的脸上涂抹着。 「你喊啊!」陶勇笑着道。 「叫大家来看看你现在的摸样!看看你受到的报应!」 他用手指揉弄着雷蒙粉红色的龟头,那因为捆扎而通红的阴茎兴奋的颤抖着。 雷蒙扭动着,不情愿的发出呻吟。 陶勇的手突然离开雷蒙的下体,他站起身对李晨道:「去叫他的靠山来,让他知道我们是一个团结的整体,不是他们的奴隶!」
二十旧的结束是新的开始编辑
制服了雷蒙,球队上下都很高兴。 最开心的要数李晨,欧阳华他们几个,每当想起那天曹飞扬走进宿舍看见雷蒙被绑在地上的神情,大家就开心的不得了。 从那以后,雷蒙搬到了别的宿舍,甚至训练也很少参加。 欧阳华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顺理成章的顶替了雷蒙的前锋线上的位置,和陶勇打配合,陈建彬则去他惯常的后卫。 几个朋友也会在一起抚摸,亲吻对方的脚和身体做乐,逐渐的,欧阳华和陈建彬变的形影不离,李晨更是把陶勇跟进跟出,好的和一个人似的。 有时候,他们会想起许军,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这个周末李晨的父母外出了,他就邀请几个好朋友去他家里玩。 训练结束李晨去宿舍收拾要拿回家的脏衣服,欧阳华和陈建彬去学校门口的商店里买饮料零食,陶勇闲暇无事,便一个人向学校的健身房走去。 因为是周末,健身房里没有人,陶勇先做了几组推胸,觉得状态很好,就又加上两块杠铃片,才推起来,忽然听见门响,有人走了进来。 陶勇以为是李晨他们,就道:「等一下就好!」正说着话,忽然眼前一黑,一条毛巾蒙到了脸上,陶勇双臂撑着的杠铃压到了胸口上,他用劲要推身坐起来,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击,昏了过去。 等陶勇从昏迷中醒来,眼前一片漆黑,原来眼睛被用胶带封住了,张嘴欲呼,却发出「呜呜~~」的声音,嘴上也贴着胶布。 他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块板子上,并且身体是赤裸着的。 他试着动了动,果然,身体被用绳索之类的东西固定着,双手反绑在板子的下方,两条腿被叉开绑在高处,他挣动了一下,有铁架子晃动的声音,陶勇想起来了,自己被捆在健身房的推胸器上,双脚一定捆在杠铃架的两头了。 一股辛辣的烟雾喷到了他的脸上,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道:「这小子醒了!」紧接着,几只手向陶勇的身体摸来,陶勇惊觉自己的身体在这些人的掌握环伺之中,他奋力的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双腿被分开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暴露出来,有人的手正顺着他的大腿朝上摸去,停留在他阴茎的下方,逗弄着他的肛门。 「哈哈~~这个小子身体蛮结实的嘛!」一个人掐着他的乳头笑着道。 陶勇嘴上的胶布被粗暴的撕了下来,随着一阵酸臭的气味,一个布团按在了他的嘴上。 闻到袜子的味道,陶勇猛的明白了,他挣扎着道:「雷蒙,是你?!」 一个人用湿腻冰凉的东西猛的戳进陶勇的肛门。 「啊啊!」他惨叫着,那团酸臭的袜子立刻填进他的嘴里。 眼睛上的胶带扯了下来,雷蒙笑眯眯的站在他的面前。 「只闻袜子就知道是我,你一定很怀念上次的享受吧。」 陶勇嘴里塞着袜子,说不出话,他怒视着雷蒙。 在自己的身周,五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正色迷迷的看着被绑在那里的陶勇,他们一个个嘴里叼着香烟,手里拎着啤酒,其中一个把酒瓶塞进陶勇肛门的人道:「是你得罪了雷蒙吧。今天让我们把你轮奸了,咱们就算扯平了!」说着话,他用力把瓶子推进陶勇的身体。 陶勇的嘴里发出悲鸣,他拼力摇晃着头,仿佛要甩掉着突然袭来的痛苦。 健身房的角落里,李晨,欧阳华和陈建彬被用绳子捆在一起,嘴上贴着胶布,三个人的裤子??都被脱掉了,满身满脸的精液淫汁,显然刚遭受了凌辱,每个人的屁股里都夹着一个空啤酒瓶。 雷蒙将嘴角的香烟插进陶勇的鼻孔,笑着道:「充好汉吗?你当着那么多人羞辱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酒瓶子被更深的推入,肛门被撑的几乎要破裂了。 陶勇疼的一吸气,鼻子里的烟头猛的一亮,大量香烟的烟雾被吸进肺里,陶勇剧烈的咳嗽起来。 旁边的一个小青年将吸??完的烟蒂随手在陶勇的身上掐灭,陶勇一声惨哼,又吸入不少的烟雾,只觉得脑子里一沉,再一次昏了过去。 迷迷忽忽中,陶勇只觉得一个男人泛着骚味的肉棍塞进了他的嘴里,一个人狠狠的道:「你最好乖乖的,不然我就用哑铃敲碎你的牙齿! 」 两条腿之间,另一个人在正面刺戳着,同时身体的各个部分不时的传来刺痛,他呻吟着,呜咽着,意识逐渐的模糊了。 不同形状的阴茎在他的嘴和肛门里进进出出,有时前后的两个人会对调一下位置,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入陶勇的嘴里,为了避免窒息,他只有大口的吞咽着粘稠的精液。 一切是在门被撞开的刹那里停止的。 好象进来了很多人,有人在喊:「不许动!通通站到那边去!」 陶勇还处在半昏迷状态,一个人跑过来解开他的绳索,他定睛看去,是梁涛。 「对不起!」梁涛扶起惨遭凌辱的陶勇道。 「我本来可以制止这件事情发生的,都是我太软弱了。」 「还不算晚!」陶勇的手搭在对方的肩上,笑着道。 「还好我没有被干死!哈哈~」 梁涛也忍不住笑了。 雷蒙和他的同伙都被带了出去,一个警察走过来道:「你们的同学结识的是一个本市新兴起来的犯罪团伙,梁涛还要和我们回去,以便协助调查。」 陶勇道:「这不关梁涛的事情。」 李晨也道:「是呀,是他报的案,救的我们啊~」 「这个我们当然清楚。」警察笑着道。 「但是其中还牵扯到你们学校的一个教工,甚至还有一名学生因此失踪了,所以我们要把整个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才行。外面有车,先送你们几个先去医院!」 「如果我早一点觉悟,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不愉快的事情。许军也是被他们绑架的,听说他已经逃出来了,可是也没有他的下落。」梁涛道:「你们放心,我会把我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的。再见了,朋友们!」 「你永远是我们足球队的一员,梁涛。」陶勇拍着梁涛的肩膀道:「我们等着你回来!」
阵地脚事
一请班长放心编辑
南方国境线上,茂密的热带丛林中,炮火和硝烟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成千上万的战士在这里为恶劣自己的家园与侵略者们顽强,坚决的战斗着。
某部队三连的一个班在班长张宏茂的带领下,经过几天的奋战,终于攻占了716高地,他们将坚守着这个离主战场有二百公里远的山中,制肘着敌方的侧面进攻,以配合大部队的行动。 三连的战士分布在从716高地到主战场腾山的沿线,而张宏茂和他的七名战士就在整个防线的最西边。 此刻,在他们栖身的山洞里,刚修筑好工事的战士们已经满头大汗了。 身上的迷彩服已经湿漉漉的粘在了身上,张宏茂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打算简单的分配了一下任务。
班里有三个刚入伍不久的新兵蛋子,出征的时候张宏茂还因为带了这三个包袱而很发过一阵牢骚,不过,经过这半个月的战地生活,张宏茂开始喜欢这三个年轻的小兵了。 二十岁的??小鲁有一副魁实粗壮的身板,为人憨直,有时候说话傻的可爱,但是在战斗中,他总是和张宏茂,屈建冲在最前头。 刚才修筑工事的时候弄的满手满身的泥土,还没来得及洗,现在一抹脸上的汗水,整个人都成了泥人。 小许和小苏都只有十九岁。 来自南方的小苏白皙的皮肤,秀丽的长相,一个大男孩的样子,却在残酷的战争中毫不畏缩,并且在每次战斗的间歇关心和帮助身边的战友。 此时,他将自己刚洗净的毛巾递给站在那里傻乐的小鲁道:「快擦一把,歇歇。」 小鲁看着那条洁白的毛巾,伸出他的泥手去接,才看到身上的灰土,脸红了红,他不好意思的咧开嘴笑了。 张宏茂第一次见到小许的时候,就被他英俊的面容和矫健的身材所震动。 「听说新兵训练你的成绩是第一,平时一定很喜欢运动吧。」新兵报到的时候,张宏茂问在自己面前站的笔直的年轻战士。 「足球。」小许回答。 「那么…许军,你为什么不踢球了呢?」张宏茂看着手里的花名册道。 许军的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神情,他咬了咬嘴唇,然后坚决的道:「报效国家!」 小许是三个人里面最沉默的一个。 他几乎很少说一句超过五个字的话,平时就一个人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天前,当敌人两次击退了三连对716高地的进攻的时候,许军第一次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班长,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合不合适。」许军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在一个非常微妙的环境下,但当时的张宏茂却顾不得那么多。 他在惊讶,慌乱之余,听了许军对攻占716高地的想法和建议。 并立刻向连里进行了汇报和讨论,连队也很快的给出了答覆:在肯定了这个行动的可行性的同时,进行了一些改动和调整。 战斗尽管进行的异常艰苦,但是三连也终于成功的抢占了716高地。
尽管如此,此时的张宏茂还是不允许新兵独自出岗巡逻。 稚气未脱的苏家声被安排和刘明守第一班岗,他克制不住兴奋的向张宏茂敬了个军礼,大声道:「请班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张宏茂微笑着点了点头,同时又不无忧虑的看了一眼刘明,刘明很理解班长的担心,走到张宏茂的身边,他拍了拍班长的肩膀,低沉却坚定的说:「放心!」
二每个人都是不可缺少的编辑
刘明那只搭在张宏茂肩上的胳膊让他感到一阵温暖。 张宏茂反手将刘明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中,那双手曾经带给他无数的快乐和幸福,而自己却无以为报。 他忍不住深深的看了一眼刘明道:「你也要小心。你们每个人都是我不可缺少的。」 刘明也凝视着自己的班长,重重的点了点头。 张宏茂忽然觉得有一个人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他下意识的转头,和在角落里许军冷冷的眼光陡然相遇。 张宏茂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慌乱,他连忙放开了刘明的手。 刘明寻着班长的视线望了一眼许军,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什么话也没有说,刘明和装束停当的苏家声走出了洞子。
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当许军走进张宏茂的帐篷,汇报自己的作战计划的时候,他看见刘明正跪在张宏茂的面前,双手捧着班长的一只脚在仔细的抚摸。 当时许军的脸上闪过一抹愤怒的神情,但很快又平息了。 他很冷漠的说完自己的作战构思和计划,在张宏茂又询问了几个细节之后,就拧身迅速离开了帐篷。 尽管他的外表装做很平静,但是那一幕却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张宏茂赤裸着上身,暴露着他那长年征战而造就的肌肉和伤疤构成的身体。 迷彩裤挽起老高,那双脚瘦长而湿润,骨节很大,散发着一股酸酸的气味。 脚掌上有一些白色的脚皮,刘明就跪在张宏茂的面前,捧着班长的左脚??,用舌头轻柔的舔着,并用牙齿咬掉上面的死皮。 而张宏茂的右腿则插进刘明的两腿之间,在刘明明显鼓起的裤裆上一下一下的踩动着。 张宏茂侧躺着,嘴角叼着纸烟,正笑着和刘明说着些什么。 许军使劲的摔了摔头,想忘记这些。
张宏茂看着眼前冷漠的望着自己的许军,那淡漠的眼神让他的心也跟着抽紧,他深吸了一口气,向许军跟前??走了两步,但随即又停了下来。 沉默了片刻,张宏茂还是转身走开了。
「怎么了,还沉着脸?」鲁国强挪过来坐到许军的身边。 「我们这场胜仗,你的功劳最大了。」 「不能大意。」许军看着眼前这个皮肤黝黑的大个,笑了笑说。 「这洞子真他妈的闷热。」鲁国强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军装的扣子,用衣襟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呼扇着。 接着,又踢掉军用鞋,军绿色的袜子因为汗湿而变成了墨绿色,他的脚趾在袜子里活跃的来回跳动着。 「可真难为我这双脚了。」 许军看着鲁国强的动作,忽然又陷入了记忆中。 鲁国强三下五除二的褪下袜子来,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脚,一边把袜子团成一团,就着鼻子闻了闻,自己忍不住怪叫了一声:「哎呀!臭! 」 看着几个战友都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个黑大个居然也脸红起来,好在他那黝黑的皮肤看上去不是很明显。 他连忙把袜子往脚上穿,张宏茂笑着道:「非常时期,你就放松一下吧。有用的着他们的时候呢!我也是汗脚,特别能体谅你。」 鲁国强赤着脚站起来了个立正敬礼道:「是!班长。」然后坐下来问道:「班长,原来你也是汗脚啊,那你也脱了鞋舒服舒服啊!」 张宏茂笑着道:「我就不了,我有脚气,不雅观,味道也不好。」 鲁国强咧着嘴笑着,抬起一条腿来在石台上半蹲着,用手指头抠着脚趾缝,又在自己的鼻子上嗅着道:「我的还行,我的还行。」 一边的屈建笑骂道:「臭小子,你别不是感冒了吧。都这味了还行?我看咱要预备个换气扇才行啊。」 大家就又都笑了起来,张宏茂又正色道:「话可说到头里,在洞子里你可以随便些,出了这个洞子,可要象个军人的样!」 鲁国强从石台上跳下来又一个立正敬礼。 「是!班长。谢谢!班长。」 许军始终没头抬头,但他能感觉到张宏茂的目光投向自己。 他没有动,专注的看着面前自己的那双大脚。 潮湿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汗味,烟味和脚臭味,许军想起了球队的那些朋友,还有葛战辉。 临出征的时候他给葛战辉寄了一封信,此刻,他应该已经收到了吧。
三我喜欢闻你的脚味编辑
看着巡逻的许军和李建平走出洞口,班长张宏茂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一个二十七岁的战士,在军队里受到种种的磨练,却在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兵蛋子面前如此畏缩,这让张宏茂自己都有点恼怒。 他无法臆测许军的想法。 在许军看到自己和刘明赤裸着拥抱在一起的时候,许军脸上的愤怒表情使张宏茂的心一阵抽紧。 他摸出一根烟来,手里的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 张宏茂气急败坏的将打火机扔在地上,叼着纸烟跟自己生起闷气来。 「那个该死的晚上!」他的心里咒骂着。 刘明看着班长的一举一动。 此时,他走过去拣起地上的打火机,打着了火,伸到班长的面前。 他的手干燥,稳定,打火机的火苗安静的闪烁着。 张宏茂看了一眼刘明,低头就着刘明的手将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不知道是因为刘明的目光停留在他的一双脚上,还是天气闷热的缘故,张宏茂汗湿的脚又开始发痒了。 他的脚趾在鞋窟窿里抓挠了两下,顺手踢掉了鞋子。 可随即想到许军,张宏茂不禁犹豫了一下,又伸手将鞋子提上。 刘明看着张宏茂大口大口的吸着烟,他是了解班长的,他甚至是用爱来对待眼前这个朴实,干练的汉子。 但是,因为自己而给对方带来的苦恼也使他在痛苦中煎熬着。 他宁可自己来承担这一切,也不愿意自己爱着的人受到伤害。 更何况,大家此时正在经历着的是一场残酷的战争。 「我陪你出去走走。」刘明道。 张宏茂只是摇了摇头,哈着腰继续抽着烟。 「走吧。」刘明将张宏茂从地上拽起来。 「我们守了四天了,这里安静的有点奇怪。」 张宏茂看着眼前这个二十三岁,虎头虎脑的年轻人,他和刘明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在军队里,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 张宏茂一直坚持认为那是因为寂寞和生理上的需要而已,刘明却不这样想,他默默的执着的爱着班长,追随着他。 张宏茂能接受刘明完全是因为他的细腻和善解人意,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如果刘明是个女孩子,自己真会和老婆离婚也说不定。 可随即,他想到了许军,对于许军,他却连这样的想法都没有,那种无处不在的惦记让张宏茂自己发毛。 张宏茂从没有想过会爱上一个男人,对刘明他只是出于战友的情谊和生理的渴求,而现在他开始理解刘明这种爱的艰苦和压力,因为他发现自己好象对许军产生了一种很特殊的感情,尽管他自己都拒绝承认。 「好,我们出去转转。」张宏茂终于说。
下午的山洞里出奇的闷热潮湿。 屈建和鲁国强两个彪形大汉都已经是汗流浃背,屈建骂了句娘,扯开迷彩服的上衣,用衣服使劲的扇着风。 王松也抹了把汗,对屈建道:「这鬼天气真难受,咱们到河里泡泡去。」 屈建迟疑了一下。 鲁国强抢先响应着,他一蹦老高,笑着道:「太好了!太好了!」 「也是。」屈建也忍不住了,站起来道。 「走!咱们快去快回。」 一边的苏家声却犹豫着道:「我们都跑出去,万一班长回来看见洞子里没人……」 王松笑道:「也好,那你和小鲁留下来艰守阵地,我们马上就回来。时间够的话,再换你们去。」 鲁国强一听就急了,刚要争辩,屈建也道:「是要留人在洞子里,我们顶多半个小时就回来。」 看着两个人迅速的离开,鲁国强恨恨的瞪了一眼旁边怯怯的苏家声,想发句牢骚,天热的他什么话都不想说。 他走到苏家声的身边坐下,恶作剧的踢下脚上的鞋子,将袜子脱下来在空中挥舞着,一边道:「哎!洗不成澡,只好风干喽!」又把那双汗脚就端在怀里用手指揉搓着。 洞子里弥漫着鲁国强的脚臭味,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不好意思的对苏家声道:「对不起啊!我也是想洗澡想疯了。这味熏着你了吧,我这就把鞋穿上!」 「没关系,我喜欢闻你的脚味。」苏家声说这话的时候脸涨的通红。 鲁国强一楞神的工夫,苏家声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一只脚,那清凉的手的抚摸使鲁国强浑身一阵酥爽。 他本能的将腿伸展??架到苏家声的膝盖上,苏家声用双手握着他的脚,慢慢的揉捏起来。
四都是我的错编辑
苏家声纤细的手指竟然很有力,指尖在鲁国强的脚掌心慢慢的揉捏,又在他的脚指头上拈动着。 那种感觉让鲁国强感觉很好,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莫名的心跳加速。 起初,他还看着苏家声那双仿佛灌注着魔力的手指在他的脚上舞蹈,不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的自己的脚臭就让他不好意思起来。 他想抽回自己的脚,又有些舍不得这种舒服的感觉。 同时,他发现苏家声那张孩子气的脸也红通通的,正不时的偷望着自己。 鲁国强的心跳更快了,他用手捏着衣襟扇风,扇了两下,看见苏家声的迷彩服穿的??整整齐齐,他又一次惭愧起来,就道:「天这么热,你不把衣服脱了吗?」 苏家声连做梦都想触摸男人的脚,他留意过战友们每个人的脚,他最爱许军的,但是他不敢。 每次面对着许军,苏家声都会觉得自己想法的龌龊,并急忙避开了许军的询问。 这双脚虽然粗糙,但是手感很好。 并且,苏家声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发生变化,洞子里流动着的脚汗味让他陶醉,甚至鲁国强的局促不安都让苏家声有一种罪恶的快感。 此时,对方那一句突然的说话让苏家声从自己的沉醉中惊醒过来。 脱衣服? 他的心一阵乱跳。 随即就明白是自己会错意的同时,他觉察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那样的燥热。 他抚摩着鲁国强黝黑的脚,用手指圈着小腿上丛生的腿毛,苏家声忽然低下头,将鲁国强的脚趾含入自己的嘴里。 鲁国强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在他想要挣开逃脱的瞬间里,对方温润灵巧的舌头已经在舔他的脚趾了,那是一种如同触电的感觉。 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几乎是在同时,苏家声也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嘴里充溢着那坚硬,咸涩的脚趾,唾液很快也有了淡淡的咸味,他允吸着,品尝着,感受着那双脚的每一寸肌肤所能带给自己的快感。 「…啊……」那小子在舔自己的脚指缝! 鲁国强被那灵活的舌头搞的有点晕眩,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脚上那汗腻的脚垢正被苏家声温柔的咂允着。 他隐约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是他很快放弃了思考,因为苏家声在舔着他的双脚的同时,手开始抚摸他的大腿。
洞子外面尽管能凉快一点,但是太阳的爆晒仍然让人无法忍受。 已经快四点的样子了,可日头还是很毒。 张宏茂的鞋一脱下来,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喊叫着:「妈的!真臭。」 刘明从他的鞋里取出鞋垫来,连鞋一起放到几米外的石头上晾晒。 张宏茂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袜子,扔给刘明道:「还有这个,都湿透了。」 熏人的酸臭,却是那样的亲切,熟悉。 刘明接住班长的那双军绿色的袜子,忍不住放到鼻端闻起来。 「刘明!」张宏茂叫他。 刘明看了一眼班长,并没有放下手里的袜子,反而更凑上去将脸埋在袜子上,用那双明亮的眼睛冲着张宏茂调皮的笑着。 「不要玩了。」张宏茂没有象平时那样把脚伸到刘明的面前,他几乎立刻想到了许军那夜的神情。 他的表情很沉重很痛苦,刘明也意识到了。 他默默的将袜子展开放到石头上,然后走回来依偎到张宏茂的身边。 「不要再想那天的事了,都是我的错!」 张宏茂看着他,叹了口气,用手摸了摸刘明的头,然后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 「你承受的压力太大了,我没有很好的为你分担,是我的不对。」张宏茂将刘明的头按向自己的怀里,看着阳光下寂静的山谷道。 「不!你不要把自己牵扯进来。」刘明将头埋在张宏茂的胸前,紧紧的抱着他。 「如果你一定有错的话,那就是你对我的宽容和忍让。」 「我现在能体会你的苦了,以后的压力就让我来提你分担吧。」张宏茂坚定的道。 「为什么要你来分担?」刘明直起身子,倔强的看着班长。 「我是这样的人,虽然不是我的选择,但是我接受了,我能为自己承担一切。」 张宏茂低头沉吟了一阵,又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这样的人啊。」 「你不要乱想!你不是。」刘明急了,抱着班长嚷着。 「是我不好,是我缠着班长。我以后不这样做了,我们打完这场仗回去,我就申请调到别的连队。不要忘了,嫂子还在家等着你呢!」 看着眼前的刘明,张宏茂苦笑了一下道:「说实话,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发现我和你是一样的……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迟疑了好一阵,终于道:「我想,也许我爱上许军了。」
五枪声编辑
洞子里是安静的,静的可以听见外面轻微的风声,一只小鸟忽然飞过挥动翅膀的声音,有虫子在草里低低的哼唱还有远处树阴里蝉的高歌。 洞子里是安静的,静的只有苏家声和鲁国强两个人的喘息声。 弥漫在四周的浓郁的脚香仿佛醇酒,让两个年轻人陶醉着。 苏家声仔细的吻着那双大脚的每一个角落,他轻柔的舌尖用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温柔爱抚鲁国强粗糙的脚掌,他的手抚摸着战友的多毛的小腿,却如同受了什么诱惑,直往上摸去。 苏家声觉得心跳意乎寻常的快,他想克制自己的冲动,但那双手却不听使唤,一点点的移向对方的大腿根部。 鲁国强显然没有留意到苏家声的企图,他沉浸在这种美妙的又有些迷惑的感觉中,看着眼前这个秀气的男孩,他想不明白那吻着自己脚掌的舌头如何能有如此大的魔力,让他浑身酥麻的陷入一种奇妙的遐想中。 在这一刻,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和战友们经历一场残酷的战争,洞子里的闷热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里一股难耐的燥热,而就在这个时候,苏家声的手忽然按在了他身体的那个重要的部位上。 苏家声嘴里含着鲁国强的脚趾,几乎窒息了,那根棍子是那样的坚硬和炽热,他的手掌能感觉到那棍子上传递的欲望的信息,在这同时,他的下体几乎也立刻坚硬了起来。 直到这时,鲁国强才意识到自己的阴茎是那样昂扬的勃起着,他从没有这样兴奋过,就是高中同班的那个女生在周末的夜里把舌头忽然送进他的口腔的时候也没有过。 他想不明白什么原因,他的脑子里乱做了一团,也根本无法思想。 他只是本能的抓住了苏家声那只有些瘦削的手臂,用他一贯的憨厚的声音道:「……这样……不…不好吧…」 苏家声的手几乎立刻从他的阴茎上离开,如同被电击中一样,他的动作太快,以至鲁国强反倒想要拉住那只手。 他涨硬的阳具离开了那只手的抚慰,空洞的难受,鲁国强如同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的低下头,他知道苏家声在看着自己,但是他却不愿意去看苏家声那张有些痛苦和失望的脸。
「你对我的感情我一直都明白,也许我真的应该对你更好一点。」张宏茂对捧着自己的脚轻轻按摩的刘明道。 「不。不要这么想。」刘明的眼睛有点红,但是他还是笑着说。 「虽然你是班长,但感情的事情我比你懂,我上学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经历了太多,我知道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我从没有奢望过能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允许我守在你的身边,就象现在这样,永远!」 张宏茂叹了口气,在刘明带着头盔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傻孩子!」 山谷对面葱绿的树林深处也许正潜伏着危险,而山的这一边却完全在阳光的照射下,他们的洞子就在山的半中腰,左边的山谷里是一条蜿蜒的河流,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亮,右边向上就是张宏茂此时所处的峭壁。 午后的山林透露着原有的宁静,战争在这里几乎没有留下痕迹。 「做为军人,我们这样做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张宏茂沉重的说。 「更何况,是在你死我活的战争中。」 刘明没有做声,只是默默的揉着班长的汗脚。 张宏茂又点上一根香烟,他看着前沿那一带茂密的丛林,许军他们此时正在山谷中巡逻,他总是忽然的想到许军,粹不及防的。 「我想是到了改正错误的时候了。」张宏茂深吸了口烟,低沉的道。 「如果那是一个错误的话……」刘明忽然接口道。 他抬起头,仰望着班长,错误? 那么这是谁犯下的错误呢? 泪终于克制不住的从年轻士兵的脸上滑落。
脚背上忽然一凉,鲁国强抬眼去看,那是一滴眼泪,他看见了那双忧伤的眼睛,那忽然间这个壮实的士兵仿佛被重重的打击到了。 他慌乱的用那双大手捧住苏家声的脸,但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苏家声没有动,只是直直的看着他。 洞子里静静的,时间在缓慢的流逝,鲁国强就这样看着眼前的战友,他的嘴唇动了动,却终于没有发出声音。 苏家声勉强的笑了笑道:「对不起,是我失态了。」他一边说,一边转身走开。 鲁国强猛的拽住了他的胳膊,那力量如此之大,让苏家声轻呼了一声,随即,他的手被按在了对方的裤裆上,他又感觉到了那根暴怒着的阴茎的期待,他慌忙的想要摆脱,却被一双浑圆的臂膀箍住了,他绝望的呻吟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面前的士兵。
突然,洞子外面传来「砰!」的一声枪响。 「枪声!」苏家声立刻道。 两个人都停下来,侧耳听着。 那枪声在山谷中回荡着,余音还没有消失,又是「砰!」的一声。 「出事了!快!我们去看看。」鲁国强一边说,一边迅速的穿戴整齐,拿起枪向洞外冲去。
六想尝尝吗编辑
枪声是从山谷中传来的,离许军巡逻的地方向南只有二百多米的距离。 第一声??枪响后,李建平和许军就立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远处的树林里有人影一晃,接着又是一声枪响。 枪声打破了山林的宁静,这次却是来自西南方向。 李建平起身句要追过去。 「别急!」许军沉着的说。 「好象有点古怪。」 李建平停了一下,也立刻会过意来。 「对啊,对方分明是在放空枪,是想引开我们。」 许军点了点头,果断的道:「可能有敌人包抄,我们先退回去!」
枪声响起,张宏茂立刻跳了起来。 「有情况!」他连鞋都顾不上穿,拿起枪向着山谷中枪响的地方跑去。 刘明也尾随而至。 山麓上的石子搁的张宏茂的脚生疼,但他浑身??都被勃发的斗志所激荡着,根本就没有理会。
屈建和王松也听见了枪声。 两个人几乎同时从清凉的河水中站了起来,迅速的向岸边跑去,每一步都踏出四溅的水花,在阳光下如同一朵朵盛开的百合,但是他们谁都顾不上去欣赏。 屈建首先上了岸,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迎接他的是一只乌黑的枪口。 他连忙回头喊道:「小心埋伏!」 而此时的王松也被另一个敌人用枪逼着,一步步的走上岸来。 对方一共有四个人,两个用枪指着他和王松,另外的两个人则翻弄着他们放在岸边上的衣服,身上背着两人的枪支??。 其中的一个象是队长摸样的,正色迷迷的打量着面前两名战士年轻的身体,屈建和王松赤裸的站在敌人面前,既羞又怒。 屈建暗骂了一句,但是在枪口的威胁下,自己也无计可施。 对方人多,而自己的两个人却都没有武器,屈建开始懊悔自己的大意和粗心了。 这时,山谷里传来了第二声枪响。 屈建无暇多想,趁敌人分神的刹那里,一声大吼,猛的回身扭住身后持枪敌人的胳膊,而那个队长摸样的敌兵却冲了过来。 在和敌人的争夺中,屈建猛不防后脑挨了重重的一击,哼了一声,倒在地上。 另外的两名敌兵则合力把王松压住,一个人捂住王松的嘴不让他叫喊,另一个从他们的裤子上抽下军用皮带,先将王松的双臂反剪起来,用皮带在肘关节上面系住。 胳膊被勒的疼痛,王松还要反抗,肚子上挨了一枪托,惨哼了一声,蹲了下去。 队长摸样的人在衣服堆里拉出两个人的袜子,对照着屈建和王松的身形,居然用流利的汉语道:「这双袜子应该是你战友的吧!想尝尝吗?」不等王松回答,捏开他的嘴,用屈建的袜子塞了个结结实实。 几个人又按住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屈建,袜子团成的布团蛮横的填进他的嘴里,双臂被拉向身后,也用皮带在肘关节的上方穿过,捆扎牢靠。 「我叫阮西城,我和我的部下已经监视你们几天了。」队长摸样的敌兵笑咪咪的道。 「你们居然来这里洗澡消遣,心情不错吧。」他一边说着话,突然抬脚踢向屈建。 屈建双臂被束缚着,虽然双手自由,但是活动的范围也很有限,而且因为皮带勒的很紧,双手已经麻木了。 他横躺在地上,根本无法躲闪。 阮西城的一脚重重的题在他的软肋上,屈建疼的在地上翻滚着,但被堵着袜子的嘴里却只能发出几声嘶哑的声音。 阮西城看着脚下的屈建,得意的笑着,猛然又是一脚题在屈建的下体上。 剧烈的痛苦使屈建眼前一黑,整个身体都蜷缩在了一起。 随即,旁边的一个士兵走过来,掰开屈建的双腿,让他仰面朝天的躺着,阮西城的脸上露出恶毒的微笑,他用脚尖拨弄着屈建的阴茎,然后狠狠的踏了上去,来回的碾动起来。 「呜呜~~」屈建屈辱的挣扎着。 但是阮西城的脚却执拗的玩弄着他的阳具,而且轻重缓急都掌握的极为熟练,在痛苦和羞辱中,屈建的阴茎逐渐的勃起了。 王松愤怒的扑向围绕在屈建身边的敌人,但是双臂上的皮带一紧,被身后的敌人拽住了,随即一只手臂卡在了他的脖子上,王松使劲想摆脱敌人的钳制,但却无能为力,同时,身后敌人的另一只手也握住了他的阴茎。
七你要小心编辑
鲁国强和苏家声向山谷中行进。 树林中又恢复了宁静,两个人都沉默着,不时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刚才山洞中激情的一幕仍然困扰着两个年轻的战士。 苏家声偷偷的看了一眼鲁国强,想说些什么来消除这种尴尬,然而,在敌人伺伏,枪声乍起的山谷中,他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鲁国强知道小苏在看自己。 他没有出声,更克制自己不去注意苏家声那俊秀的面庞,尤其是那张单薄,湿润的嘴唇。 只是这样的一个想象,他裤裆里的东西就又坚硬了起来。 经过刚才的一阵爱抚,鲁国强的内裤已经湿了,当他自己感觉到这一点时,他的脸不禁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在山腰的岔路口上,鲁国强对苏家声道:「你去河边找屈建他们,我去接应许军。」 苏家声知道鲁国强让他去找屈建,是考虑到山谷中的危险,所以不情愿的说:「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鲁国强甩了甩手道:「快去!」 苏家声只好点头道:「好。你要小心!」 两个人深深的对望了一眼自己的战友,鲁国强拍着小苏瘦削的肩膀道:「你也机灵点!」
往河边去的山麓上,苏家声飞快的奔跑着,他的心里完全没有受这场战争的影响,相反,他正沉浸在战友那如酒的友情中,甚至此刻,他知道鲁国强还在岔路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所以,他的脚步也变的轻快,心里忍不住哼唱着他很喜欢的那首歌。 离河水挺近的时候,已经能感觉到一阵清凉的更扑面而来。 风中潺潺的河水流动的声音,还有几个男人的笑声。 小苏心里暗道:奇怪! 难道屈建他们没有听到山谷里的枪声吗? 这样想着他不禁加快了步伐。 再走近时,河边的声音更加清晰,那笑声不只是两个人,并且声音很嚣张和淫荡,同时,在这些人的笑闹中,还有人在痛苦的呻吟着。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苏焦急的冲向河岸。
呻吟声是从屈建的嘴里发出来的。 他横躺在河岸上,双臂被用皮带反扭在一起,六只作战靴正在围攻着他毫无遮掩的身体。 敌人的靴子在屈建的身上肆意的践踏着,湿漉漉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鞋印。 他的双腿被一个敌兵分开,一只脚踩在他的右腿小腿肚上,另一只脚则踩住他的左脚。 屈建疼的身子一挺,那根被阮西城逗弄的通红坚挺的阳具昂然的竖立着。 阮西城伸脚踏住居间试图反抗的手,发出一声得意的冷笑,另一只脚冲着屈建的阴茎又一次的踩落。 嘴里塞着战友的袜子,屈建痛苦的哼了一声,随即,旁边一只肮脏的作战靴踩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头按在湿土上,反覆的踏碾着。 脸被蹭破了,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但是这却使他的对手们更加的疯狂,阮西城有节奏的挤压着居间的阴茎,看着这个俘虏在自己的脚下更加的亢奋起来。 看着三个同伴在虐待高大结实的屈建,抓住王松的这个鬼子拽着王松的阴茎,将他腿进一片灌木丛里。 他一把将王松推倒在地,一屁股就坐到了王松的脸上。 嘴被堵着,鼻子就埋在对方的屁股缝里,熏人的汗味和男人下体的骚臭几乎使他窒息。 眼睛看不见东西,只觉得对方抓住了自己的乳头,使劲的拧动起来。 王松本能的挣动着,双臂被反剪着,他的双手还有些微的自由。 但立刻两条胳膊被坐在他身上的敌人有脚踩住了,然后,那双手又开始套弄起他的阴茎来。
八其它人呢编辑
鬼子似乎并不想让王松死,所以只是虚坐在他的脸上,这样,他虽不至于窒息,却不得不闻着对方裤裆里骚臭的气味。 王松努力试图抬脚去踢坐在自己身上的敌人,但是换来的却是对方在他睾丸上重重的一捏,同时屁股猛的压在了他的脸上。 王松疼的浑身颤抖,却连一点呻吟都发不出来。 对方是个精于此道的黑瘦的士兵,那双干瘦的手很快的让王松的身体有了反应。 于是,对方开始加快了频率,王松克制不住身体的亢奋,不由自主的沉浸在对方的手淫中。 随着力度的加大,鬼子开始沉下屁股,把身体的重量完全的放在王松的脸上,憋闷呼吸困难的王松使劲的扭动着身体,下体却在挣扎的过程中射精了。 那个鬼子发出一声欢呼,双手抚弄着仍然在抽动着的阴茎,迅速伏下身去舔食起散落在王松身上的精液来。 同时,翘起屁股让底下的王松可以喘一口气。
屈建就没有王松那么幸运。 因为,就在他的身体在阮西城的淫乱下就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对方却忽然停了下来,任由屈建那只亢奋竖立着的阴茎无辜的颤抖。 在欲望中煎熬的屈建竭力的扭动着身体,下体的焦渴使他难受的发出呻吟。 也许只呀一下抚摩,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骚动的精液就会倾泻而出。 然而,几个敌人却笑嘻嘻的不给他射精的权利。 他们开始用靴子用力的踢打屈建的软肋,剧痛很快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呼吸更加的急促的同时,坚挺的阳具却逐渐的软蔫下来。 阮西城见此情形,又用他的皮靴对屈建的阴茎进行新一轮的蹂躏。 头脸,双腿被敌人用脚踏住,双臂反剪着。 屈建只有任凭几个敌人肆意的玩弄他的身体。 尽管竭力忍耐,但每当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他被塞着袜子的嘴里总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胸膛,小腹遭到的猛烈的袭击,而踩在他脸上的皮靴更肆意的碾动着。 疼痛撕扯着他的神经,在半昏迷的状态下,屈建突然听到了小苏的声音:「全部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鲁国强看着小苏远去的背影,折身准备往山谷里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总纠缠着他。 他停下来迟疑着。 山林里出奇的安静,他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狂燥不安。 终于,鲁国强咬了咬牙,翻身寻着小苏的去向一路向河边追去。
气喘吁吁的张宏茂和刘明赶到了山洞口。 「屈建!小苏!」张宏茂大声的喊着。 没有回应,走进洞子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张宏茂的心忽的一下沉到了井底。 战士们去了哪里? 他回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刘明,刘明也明显有些慌乱。 张宏茂稳定了一下心情,道:「也许他们听见枪声往山下去了。」 刘明虽然点了点头,可还是不无忧虑。 他满眼关注的望着张宏茂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张宏茂道:「我们下山去找他们。一旦发生冲突,战士们一定需要我们的帮助。」他的心里笼罩着巨大的阴影,但还是微笑着拍了拍刘明的脑袋道:「打起精神来!不要让敌人看笑话!」 说着话的张宏茂一回头,猛然看到许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就站在洞口。 他身上的迷彩服汗湿着,壮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两道剑眉下,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张宏茂。 许军的身后跟着满头大汗的李建平。 「你们怎么回来的?」刘明看见自己的战友,开心之余连忙问道。 「其它人呢?」许军没有回答刘明的问话,而是冷冷的问班长张宏茂。 张宏茂看到许军的眼神,心里没来由的打了个突,但是见到许军和李建平安然无恙怎么说,他心里都暗松了一口气。 可一听许军的问话,他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许军的眼神直刺入他的心里,洞子里守侯的六个人此时却只剩下自己和刘明,而恰恰是他们两人之间微妙的非一般「关系」不久前刚被许军撞破。 这件事情连张宏茂自己都觉得难以解释。
九去找我的战友们编辑
许军几乎是愤怒的望着眼前这两个支支吾吾的战友,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当他看见张宏茂没有穿鞋的赤脚和刘明手中拎着的鞋袜时,他再也忍耐不住心里的厌恶和怒火。 「混帐!」他怒喝了一声,一拳狠狠的揍在张宏茂的脸上。 张宏茂被一拳重重的掼倒在地上。 他默默的搽去嘴角溅出的鲜血,他没有什么好说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想扇自己两个嘴巴。 许军还要冲上来,被李建平和刘明合力抱住了。 这一拳打出去,盛怒下的许军也恢复了理智。 他看了一眼刘明,厌恶的甩开他的胳膊,随手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水。 这一抹忽然让他想到了什么,许军对李建平道:「跟我来!」说着话,不再理会刚刚站起来的张宏茂和刘明,提起枪向洞子外冲去。 「你去哪里?」张宏茂连忙追出来道。 许军没有回头,冷冷的道:「去找我的战友们!」 「可我们去哪里找呢?」李建平茫然不解的问。 「从这里往前沿只有三条路,一条路通往山上,一条路往山腰的那条河,一条通山谷。我们刚从山谷中回来,没有遇见他们,这么热的天,我想,一定是屈建,小鲁忍不住去河边洗澡了。」许军分析着形势。 一边的刘明道:「可是他们听见枪声也应该有所反应才对啊。总不会听不见吧。」 许军的脸沉了下来,瞪了一眼张宏茂。 继续道:」正是因为没有回应,才显得不正常,除了听不见以外只有一种解释,他们遇见麻烦了! 」 几个人同时用敬佩的眼光看着临危不乱的许军。 张宏茂也顾不得旁的什么,接着许军的话道:「许军分析的有道理,我们刚从山上下来,他们因该是在山腰河岸附近。」 刘明一听就急了,道:「那我们快走啊!还等什么?」 许军不屑的看了一眼张宏茂,道:「你还是先把鞋穿上吧!」 张宏茂这才留意到自己的光脚,低头看自己灰尘和着汗水搅和成泥泞的一双脚,脚背脚掌都已经被石子,树枝刮破了好几处,他也不去清理,从刘明的手里接过军鞋套在脚上,抬头看时,许军已经带着李建平奔出去很远了。
苏家声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三个敌兵全部武装,正在殴打折磨着地上一个赤身裸体的青年。 那个青年被用皮带捆着双臂,浑身都是污垢,鞋印,正是自己的战友屈建。 此时,一个敌兵正用穿在脚上的作战靴踩在屈建的阴茎上,那只被踩的脏兮兮的肉棍因为皮靴的压制而紧贴着屈建的小腹,但是仍然粗大,坚硬。 更因为几次的无法射精,满是泥土的龟头上分泌出大量的黏液。 阮西城和他的手下也没有防备,正在兴头上忽然杀出这么一个清??秀的小兵来,先是吓了一跳,等看到来的只是这一个人的时候,阮西城才松了口气。 「把你的脚拿开!」苏家声用枪指着阮西城命令道。 「拿开?也许他不愿意呢!」他这样说着的时候,色迷迷的打量着眼前的小兵,脚不但没有拿开,反而踩着屈建的阴茎用力的拧动了一下。 屈建嘴里塞着袜子,头被一个敌兵用脚斜踏着,含糊不清的呻吟了一声。 「快拿开你的脚,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苏家声举着枪朝前逼近了一步。 「武器扔掉!都把手举起来!」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阮西城的心里毕竟是惧怕的。 但这时,他看见了这个小战士身后的灌木丛里,刚才虐待完王松的那个鬼子正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于是又很快的恢复了镇定。 他笑了笑,扔掉手里的枪,收回踏在屈建阴茎上的皮靴。 阮西城的脚一拿开,屈建那根持续着亢奋的阴茎立刻弹了起来,笔直的晃动着。 小苏看着战友的年轻的身体,脸上微微一红。 阮西城示意另两个手下。 那两个敌兵也嬉皮笑脸的扔下或背或端的武器,把脚从屈建的身上拿开。 一个个举着双手,一点点的向苏家声靠近。 屈建从声音上知道是小苏来了。 可对方有四个人,而自己和王松都被俘虏,如果是小苏一个人的话,处境就会非常的危险。 所以当低染把踩在他头脸上的脚拿开,他连忙支起身来,努力睁着满是泥污和汗水的眼睛,望向远处。 果然,是小苏一个人! 而面对着凶残的敌人,小苏却正关注着屈建,并试图向屈建这边走来,他根本都没有注意到,那三个敌人已经不知不觉的将他围在了中间,而在他的身后,一个敌兵慢慢的举起了匕首,离小苏不到一米的距离了。 屈建焦急的挣扎着,但是所有的关注和焦虑都被塞在嘴里的堵嘴布和捆住双臂的皮带瓦解了。 「呜呜~呜呜~~!!!」他使劲的向苏家声摇头示警。
十把脚拿开编辑
在灌木丛中也传了「呜呜~」的声音,被按在草丛里被强迫进行手淫并射精了的王松挣扎着站起了身体,当他发现小苏的危机状况,也立刻用喉咙里嘶哑的声音通知自己的战友,同时,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扑向举起匕首的敌兵。 双手被反剪着,他就用身体撞了过去。 苏家声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立刻警觉,迅速的回过身来,寒光一闪,手持匕首的敌兵一声怪叫,被王松撞倒在地。 而早已逼近小苏的三个敌人却瞅准这个机会扑了上来,将小苏按倒在地。 阮西城的擒拿术非常了得,他扣住苏家声的脖子,不等他叫喊,已经用手捂住了小苏的嘴巴。 并对抢下小苏手里武器的手下道:「取绳子来!」同时又吩咐另一个人去帮着持匕首的乌卓民抓住正在反抗的王松和屈建。 小苏被两个人按在地上,阮西城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脑,同时他的手仍然捂着小苏的嘴不让他出声。 另一个鬼子取过一条十米长的行军绳,在中间打一个扣,搭住小苏的双肩,反扭住两条胳膊捆了几道,向后反绑在一起,又往上在脖子后面的绳扣里穿过,用脚踏住小苏的脊背使力一拉,小苏一声痛哼,双臂如同断掉了一般,再也动弹不得了。 绳索在手腕上又绑了几道,打了个死结。 两边还各留出两米多的绳子。 这时,屈建和王松也被押了过来。 被一撞跌倒在地的乌卓民气急败坏的用枪托在王松的脊背上一阵乱砸。 王松咬紧牙关一声不出,终于被打倒在地。 乌卓民就势将捆绑苏家声的绳子一头拿起来,栓在王松的脖子上。 那边,屈建也被用另一结绳子栓住脖颈。 阮西城看着手里的三个俘虏被栓在一起,得意的笑了。 他捏住小苏的下颚,用枪管在小苏的嘴唇上划弄着,学着小苏的口气道:「不许动~~哈哈~~我偏要动动!」 另一个敌兵也来了兴致,一边用皮靴踩小苏的脸,一边操着半生的汉语道:「把脚拿开~~哈哈~~拿开~~」皮靴塞进小苏被捏开的嘴里,将他的口腔撑的满满的。 被五花大绑的小苏,遭受着痛苦的折磨,嘴被皮靴磨破了,血和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阮西城看着小苏无助蹬动的双腿,就走过去一脚踏在小苏的裤裆上揉动起来。 小苏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鸣叫。 隔着迷彩裤,阴茎在阮西城皮靴的逗弄下逐渐的坚硬起来。 看着自己的战友遭受着与自己同样的侮辱,真比自己遭受更加的痛苦。 屈建和王松一时都忘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同时扑向阮西城。 但是,立刻,他们被旁边虎视耽耽的两名敌人拽住,脖子上的绳索猛的收紧,使他们后仰着斜靠在敌人的怀里。 两个人被一左一右押到小苏的身边,敌兵用卡住他们脖子的手拽紧栓着他们的绳索,另一只手分别将他们的阴茎握在了手里,慢慢的掳动了起来。 他们一边玩弄着屈建和王松的阴茎,一边伸出脚来在小苏的身上腿上踏碾着。 嘴里因为咬着皮靴而满是泥土,却吐不出来。 小苏眼看着头顶两名战友的阴茎在敌人的手淫中昂然的挺立了起来。 同时,自己的下体也因为阮西城的皮靴熟练的拨弄而更加的亢奋。 他的双腿痉挛的抽动着,随着小兵几声绝望的哼叫,他的身体猛的僵硬了。 小苏射精了,看着他无助的身体在敌人的战靴下胡乱的抽动,屈建和王松的阴茎不觉更加的坚硬起来。 阮西城看着射精了的小苏,却仍不罢脚,他继续用作战靴在小苏的裤裆里捣动着。 直到感觉小苏的阴茎在精液粘湿的短裤里逐渐的变软边小,才满意的笑道:「小兵,还让我把脚拿开吗?」 小苏被塞着皮靴的嘴里说不出话,他眼睁睁的看着战友在屈辱中挣扎,而自己更在敌人的脚小达到高潮,甚至射精,他的眼里满是仇恨和屈辱,眼圈通红,但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阮西城拿开脚,只见小苏的裤裆上已经有很明显的一团湿漉漉的痕迹。 「哭啊!想哭就哭出来啊!」他示意同伴从小苏的嘴里抽出鞋尖。 苏家声吐出嘴里含血的泥沙,恨声道:「我要杀光你们这些狗日的!」 阮西城的眼里闪过一道凶光,他摘掉小苏的头盔,揪着他的头发将小兵推搡起来,让他半跪着,同时将小苏的脸按在王松挺直的阴茎上。 苏家声努力的挣扎着,王松也来回扭动着身体。 但几个敌人却把两人牢牢的按住,小苏的脸被推进王松的裤裆里,那只滚烫的肉棍就在他的脸上滚动,跳跃着。 王松的小腹上还有不久前射精遗留的残迹和乌卓民的唾液,淡淡的腥味冲鼻而来,阮西城顽固的按住小苏的脸,在王松的裤裆里挤压着,随着王松一声痛苦纠缠的闷哼,一股滚烫的浆液射到了小苏的脸上。 乳白色的精液射的小苏满脸都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紧闭着嘴,徒劳的摇着头。 王松的脸也因为痛苦而扭曲着。 阮西城笑着对另一边呼吸急促的屈建道:「不要急,现在轮到你了。」 他揪着小苏的头发,又把小苏拖到了屈建的脚下。 替屈建手淫的乌卓民用手指箍住屈建阴茎的根部,使他的阴茎更粗更硬。 屈建的脸憋的通红,看着被强迫跪在自己面前已经面无表情的小苏,他的眼圈也红了。 乌卓民捉住屈建的阴茎在小苏满是精液的脸上摔打着,发出「啪啪~~」的响声。 汁液溅到屈建和小苏的身上。 小苏那张在折磨中无助慌乱的眼神让屈建的心刺痛着,而自己,却克制不住的走向高潮。 眼看着不可避免的一幕又将发生,突然,随着一阵枪响,一个炸雷般的声音愤怒的喊道:「放开他们!不然我把你们这帮狗娘养的都他妈毙了!! !」
十一没有时间想了编辑
阮西城一回头,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鲁国强。 这个年轻的士兵已经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憨直,可爱。 他的两眼通红,凶神恶煞般的盯着眼前这群丧失人性的敌人。 阮西城不禁皱了皱眉头,面前持枪怒视着自己的战士并不可怕,自己的手里有俘虏在手,对方投鼠忌器,也不敢轻举妄动,能一起抓回去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想到这里,他眯缝起眼睛,打量着见健壮魁实的鲁国强。 只是刚才这个战士对空放枪无疑是在召唤同伴赶来,只怕时间一久,无法脱身。 心里盘算着,阮西城揪住苏家声挡在自己的身前,翻手掣出枪顶在小苏的太阳穴上,冲着鲁国强道:「把枪扔了,不然你就先看着他死!」 小苏挣扎着道:「别管我,开枪啊!呜呜~」 不等苏家声说完,阮西城已经将枪管塞进小苏的嘴里。 他恶狠狠的用枪在苏家声的口腔里搅动了几下,小苏的嘴角立刻流出血来。 阮西城冷笑着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 鲁国强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小苏被五花大绑着,又被敌人用枪威胁住。 屈建和王松更是浑身赤裸,双臂反剪,还被在脖子上栓着绳索,身边也有敌人环伺。 而自己孤身一人,就是真打起来,胜算也不大,顶多是个同归于尽。 自己倒没什么,可那些战友…… 他又看了一眼三个被敌方抓获的战友。 看来,此时只有尽力拖延时间,希望班长他们能早点赶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身后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鲁国强心里一喜,却不敢回头张望,一边注视着眼前敌人的一举一动,一边高声道:「班长,我们在这里!」 后面的人走近了。 鲁国强突然发现小苏,屈建他们在挣扎着,焦急的眼神象要告诉他什么。 但是他们的嘴都被堵着,只是徒劳的摇着头。 而阮西城的嘴角却隐约露出一丝微笑。 就在他警觉的刹那,他的头上挨了一下重击,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打昏鲁国强的是阮西城派往山上侦察的士兵。 他的小组一共有十个人。 这一次除了两人在据点留守之外,另外有两人负责在山谷中开枪用以引开巡逻的许军他们。 阮西城自己则带领其余的五个人绕道上山,准备打张宏茂他们个措手不及。 却不料在半途中遇见了因为天热在河中洗澡的屈建和王松,于是,阮西城临时改变主意,只派两个人上山摸排侦察,而自己则布置手下俘虏了屈建等人。 「他们的人已经察觉,正向这边赶来了。」从山上下来的两人急忙向阮西城汇报着。 「这么快?!」阮西城心里不禁一惊,于是立刻道:「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乌卓民取出绳索还想去绑鲁国强。 阮西城道:「算了,这个大汉不好带走。时间也来不及了!先撤回去再说~!」 乌卓民恨恨的在鲁国强的身上踹了几脚,不情愿的走了回来,把地上屈建等人的衣服中挑出两个人的内裤,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笑着道:「啊!好香。」说着话,将一个塞进苏家声的嘴里。 剩下的衣物包做一团,用皮带系紧,一股脑的挂在苏家声的脖子上。 苏家声还想挣扎,立刻,另一个短裤径直套在了他的头上,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乌卓民特意将裤裆的部位放在小苏的鼻孔附近,他闻着短裤上散发的特有的男人下体的味道,不知不觉身体又兴奋了起来。 这时,有人用力推了他一把,苏家声踉跄着朝前冲了出去,身后绳索栓着的屈建和王松也被迫一步步的挨着向前走。 三名战士就这样被敌人抓走了。
鲁国强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是表情沉重的张宏茂和许军等人。 他连忙向四处张望着,却没有小苏他们的身影。 鲁国强挣扎着站起身来,对着大家喊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我们快去救他们啊!」 张宏茂冷静的道:「敌人也许正等着我们去自投罗网呢!我们需要想一个周密的对策才行。」 「我们没有时间想了。」许军站起身来,表情严肃的说。 「尽管这是一场战争,但我们不能用战友的生命做代价。」 几个战士都站了起来,他们看着许军,眼睛里都发着光??。 「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是等。」许军抬头看了看南方晴朗的天空。 「等天黑下来。」
十二放开我编辑
苏家声身上的军装已经完全被汗水侵湿了。 挂在脖子上的衣物包也象一个巨大的铅块,沉重的压的他抬不起头来。 嘴里塞着裤头,嗓子眼干的冒出火来,而他却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 捆在身上的绳索使他觉得胸口憋闷,套在头上的短裤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尽管散发着下体的腥味,但他还是不得不努力的呼吸着。 胸口的衣服被人揪住,拽着他朝前急走。 因为看不见东西,他只能踉跄着听任摆布。 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因为绳索悬挂着,已经麻木了。 绳子的末端牵着他的战友屈建和王松。 尽管浑身赤裸,但屈建和王松还是满头大汗。 勒在脖子上的绳索越收越紧,已经深深的陷入肌肤之中。 本来就已经艰难的呼吸更因为嘴里塞满的袜子而苦不堪言。 不停的有人用枪托敲打他们的裸露的脊背和屁股,或者猛的推搡一下。 他们只能尽量维持着身体的平衡,默默行进。 树枝,石子在两个人的脚和小腿上划出横斜交织的痕迹。 王松稍微走的慢了点,屁股上立刻被一只皮靴狠踢了一脚。 王松闷哼了一声,朝前紧走了两步。 欲待挣扎,背上又挨了一枪托。 塞着袜子的嘴里痛苦的呻吟着。 苏家声听见了身后战友发出的声音,心里如同刀割一般。 可揪住他的手仍在大力的把他往前拖。 眼前是短裤里看到的一片暗绿,套在头上的短裤遮住了他的视线。 接着,他听见敌兵在互相打招呼,好象又多了几个人。 有人显然是注意到了头上带着短裤的苏家声,哈哈的笑着,他们用手在苏家声的脸上揉搓,隔着衣服掐他的乳头,让他发出痛苦的哀鸣,并以此取乐。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达目的地了。 苏家声被推进一间屋子,身后的屈建和王松被押开了。 他听见战友的挣扎,敌人的殴打,随即是一连串铁链的声响。 身后有人猛的一脚踹在苏家声的小腿上,不及防备的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几个人死死的按住挣扎着想要站立起来的苏家声,用他身上的绑绳把他的双腿也捆扎在一起。 头上的短裤终于被扯掉了,苏家声发现自己就跪在屋子的中央,几个敌人得意洋洋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试图站起来,可双脚被捆绑着,并且和上身的绳索连在一起,根本就动弹不得。 房间的两边有两座木头搭建的刑架,屈建和王松一边一个「大」字型的锁在刑架上。 手脚上都带着厚重的镣铐。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侮辱着自己的战友。 塞嘴布也被去掉了,阮西城看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苏家声道:「做俘虏的滋味怎么样啊?」他就坐在小苏的面前,翘着二郎腿,穿着作战靴的脚在小苏的面前得意的晃动着。 几个敌兵手握皮鞭来到了屈建和王松的身旁。 他们笑眯眯的看着刑架上的战士,如同屠夫看着砧板上的鲜肉。 皮鞭梢在战士们被刑架撑开的身体上游动着,划过健壮的胸膛和红色的乳头,直到他们的小腹,并最终停留在他们的下体。 他们用鞭柄敲打着战士们的阴茎,直到受了刺激的阳具逐渐的坚硬起来。 「看见了吧?你的同伴可都在我的手上。」阮西城用靴尖挑起苏家声的下巴,冷冷的道。 「所以你最好表现要好一些啊。」 小苏愤怒的扭过脸去,用沉默抗议着。 阮西城干笑了一声,脱下脚上的皮靴。 立刻,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阮西城反倒很舒心的道:「哦~走了这么长的路,真的很累啊。」他又脱掉已经汗湿的袜子,然后问小苏道:「你不打算替我的脚按摩按摩吗?」 他将长满黑毛的脚伸向小苏的脸,小苏刚要闪躲,头发立刻被身后的人揪住按到了阮西城的面前。 他只有紧闭着嘴,阻止那只散发着腥臭的汗脚进入自己的口腔。 猛的,随着一声响亮的皮鞭声响。 王松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惨哼,整个刑架都因为他的震动而摇晃了一下,他的胸口现出一道血槽。 「住手~!」苏家声愤怒的扭动着,却无济于事。 皮鞭开始雨点般的落在屈建和王松的身上。 两个人的嘴都被堵着,只能发出隐约断续的惨叫。 阮西城好整以暇的点上一根香烟抽着。 「你赢了!」终于,苏家声绝望的喊道:「住手—!」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当他把那只臭脚含进嘴里的时候,他那年轻的身体因为屈辱而克制不住的颤抖着。 而当他的舌头尝到了那只脚上强烈的腥臭味道的时候,他的身体却不知为何兴奋了起来。 唾液也很快变成了脚臭的味道,他无法下咽,他痛苦的紧闭则后眼睛,舔着对方的脚趾,但是那种兴奋的感觉却因此愈发强烈。 他开始幻想着那是小鲁的大脚,并强迫自己坠入这种假象之中。 裤带被解开了,一只手伸进他的裤裆,握住了他坚硬挺立着的阴茎。 含着脚趾的嘴里在流着咸腻口水的同时,也发出愉悦的呻吟。 沾满了唾液的脚指头在他的嘴里抽动着,那只握着他阴茎的手也随之抽动起来。 小苏不禁发出兴奋的叫唤。 「小苏,停下!」满身伤痕的屈建奋力吐出嘴里的塞口物,怒喝道:「你忘记你是一名军人了吗?!」 苏家声的心里一惊,被欲望占据的头脑也迅速清醒了过来。 他猛力的去咬插在他嘴里的脚时,阮西城已经及时的将脚抽了出来,他就把脚在苏家声的面前晃动着,逗弄着这个小战士,上面流溢着小战士的口水。 而乌卓民一手按着苏家声五花大绑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握着从小战士裤子里掏出来的勃起的阴茎,大力的套弄着。 自己的阴茎正在敌人的手淫下高昂着,颤抖着。 「滚开!」苏家声大声的骂着。 但乌卓民丝毫不去理会,反而更加快了手淫的频率。 苏家声的脸被几个敌人扳住,阮西城那只湿漉漉的脚开始在他的脸上抚弄着。 「放开我!呜呜~~」满脸是散发着咸臭的汁液,小苏不停的挣扎着,但是身体却逐渐的背离了意志,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脖子上暴起青筋,涨红的脸上分不出是汗水,口水还是泪水。 「呜呜~放~呜呜~~开我~啊~!啊啊!!!」 在小战士绝望的叫喊声中,精液从乌卓民的手指间愤怒的激射而出了。
十三你们这些畜生编辑
「你们这些畜生!」屈建疯狂的挣扎着,铐镣上的锁链咯吱做响。 阮西城伸脚一推,被四马攒蹄捆在一处的苏家声支持不住,翻倒在地上。 乌卓民走上前去,将满手的精液涂抹在小战士的脸上。 苏家声使劲的别过脸去,但那只肮脏的沾满了黏液的手却执拗的在他身上抚摩不休。 斜眼看了看声音已经嘶哑的屈建,阮西城笑着道:「这就受不了吗?一切才刚开始呢!」 在他的指示下,几个士兵拖过一条一尺宽四尺长的凳子,解开了绑绳的苏家声被架起??来按在了长凳上,双手和双脚分别捆在凳子的四条腿上。 小战士意识到更大的折磨和痛苦在等待着自己,他默不做声,任凭绳索在他的手脚上一圈又一圈的捆着。 乌卓民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将苏家声的裤子解开,褪了下来。 裤子堆积在膝盖下面,露出了小战士雪白细嫩的屁股。 苏家声想:可能是要用板子或者皮鞭拷打吧。 他深吸了口气,咬紧了牙关。 然而落在他屁股上的却是乌卓民的手。 他轻拍着苏家声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音,并不断的抚摩着。
阮西城笑眯眯的看着乌卓民几个人整治着苏家声,自己则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被用铐镣大字型锁在刑架上的屈建。 「放开他!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屈建一直骂不绝口。 「有种的就冲着爷爷来!」 「你给我闭嘴!」阮西城来到屈建的身边,从旁边士兵的手里接过皮鞭,捏住屈建的嘴,将鞭子柄塞进他的嘴里。 屈建的脸颊被一个士兵固定住,坚硬的鞭子柄在他的口腔里来回搅动起来。 「嗬嗬~!!!啊!」鞭子柄直插入喉咙里,屈建痛苦的挣扎着。 阮西城好整以暇的用鞭子在屈建的嘴里戳动着,同时,一名手下抓住了屈建双腿间来回晃动的阴茎,反覆的把玩起来。 「嗬嗬~!!!」鞭子柄时而饶着舌头打转,时而在他的口中抽插,在阮西城不停的撩拨下,屈建的阴茎逐渐涨硬起来。 屈建的身体在铁链之间挣扎着,被捏住的嘴里唾液无法下咽,随着鞭子的搅动而流了出来。
那只在屁股上抽打的手用的力量越来越大。 小战士的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并且,乌卓民的另一只手开始拨弄苏家声粉嫩的屁眼。 同时,一条麻绳更把他的身体密密麻麻的捆绑在长凳子上。 苏家声只觉得屁股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痛,而当那只手玩弄他的肛门时,又不禁感到一阵寒冷。
屈建含着鞭子的嘴里积蓄了大量的唾液,因为下颚被捏住而无法下咽。 阮西城以内感鞭子柄蘸着口水在他那被手淫而坚挺的阴茎上击打着,「嗬嗬~!啊~!嗬嗬~!!!」屈建发出痛苦的闷哼,而阳具却更雄壮的翘立起来。 「把他的宝贝绑起来!」阮西城冷酷的道。 一条细皮绳将屈建挺拔的阴茎连同睾丸紧密的捆扎起来,他的阴茎如同一把暴怒的剑,直挺挺的指着面前的敌人,龟头因为充血而显现出一种狰狞的紫色。 「呜呜~~!」鞭子柄又重新戳进他满是唾液的嘴里,肆意的搅动了一番,又抽了出来。 不等屈建说话,那团湿腻的堵嘴布代替了鞭子柄重新塞进了他的嘴里。 举着湿淋淋的鞭子柄,阮西城回身走向绑在长凳上动弹不得的苏家声。 阮西城脱下来的汗臭的袜子被堵在苏家声的口中,为了防止他吐出来,敌兵又用胶带横斜着封在他的嘴上。 苏家声没有反抗,自己的手脚被绑在凳子腿上,身上也缠满了绳索。 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就是反抗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嘴里塞着的袜子又咸又腻,却刺激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然而,嘴上贴着胶布,他只能默默的咬着嘴里的袜子。 鞭子停在小战士的屁股上方,阮西城看着上面的口水拉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在苏家声的肛门上。 黏湿的鞭子柄顶在了他的肛门上,苏家声感觉到那坚硬的东西黏湿异常,在自己的下身蠕动着。 自己不由的紧张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了。 阮西城用鞭子柄上的唾液润滑着小战士的肛门,然后猛的向里插入。 苏家声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肛门的刺痛而绷紧,那东西还在不停的深入,那种奇异的感觉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着。 当鞭子柄进入了大半的时候,阮西城开始左右转动插入苏家声身体的这根橡胶硬棍,这东西虽然不粗,但在来回的搅动中,仍然给这个年轻战士的肛门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看着小战士的身体在绳索中无助的挣动,阮西城笑了,他停下手,让鞭子柄就插在小战??士的肛门里。 「戏现在才开始。」他对两边刑架上目呲欲裂的屈建和王松道。 「愿意合作的话就点点头,否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按住插在苏家声屁眼里的那只鞭子露在外面的一截,缓慢下压。 小苏身体里鞭子柄的挑动刺激到肠壁,他咬着牙,拼命的忍耐着。 看见对方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了,阮西城才突然放手,鞭子立刻弹了回去,剧烈的颤动使苏家声几乎昏厥,被封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哼。 但那声音实在太微弱了,立刻被众人的哄笑所淹没。
十四小鬼子编辑
鞭子柄在小战士的身体里推送着,他那被打的通红的屁股前后耸动,乌黑色的鞭子插在他的肛门里,使粉红的菊花颤动着绽放出迷人的美丽。 站在他身后的几个敌兵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娇小的屁眼,喉头滚动不停的咽着口水。 阮西城嘿嘿一笑,慢慢抽出了那根沾满了污垢和黏液的鞭子,转身让到了一边。 得到了默许的敌兵们怪叫着冲上前去,几个人一边你争我夺,一边迫不及待的掏出他们饥渴已久的鸡巴。 其中一个终于抱住了小战士的身体,他举着那只粗野充血的阴茎正要挺进,阮西城则示意他等一的功能。 他用那只散发着腥臭的鞭子柄抬起小战士的脸,笑眯眯的对两边刑架上他的战友们道:「怎么样?你们是打算继续玩下去,还是和我们合作?」 屈建和王松嘴里的塞口布被掏了出来,王松立刻骂道:「小鬼子,我操你妈!」 阮西城脸色一沉,旁边的敌兵立刻拳脚相加,如同打沙包一样。 王松的阴茎被撸的挺直,和屈建一样被用皮绳绑扎住根部,使他始终保持着坚硬的状态。 然后,皮鞭如同雨点般的抽向他们的下体。 两名战士咬牙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阮西城把鞭子柄上的污垢揩在苏家声的鼻孔上,小战士不得不闻着自己粪便的臭味。 而肛门处突然的剧痛使他几乎昏厥过去。 敌兵的鸡巴头塞进了他稚嫩的屁眼,那家伙伏在小战士的身上,一手拽住小战士身上的绑绳,一手揪住小战士的头发,使劲向后拉着,并且扭动屁股,将阴茎更深的刺入。 「呜——!」小战士的嘴里发出悲鸣。 他大睁着双眼,眼泪在他的眼圈里打转。 自己居然被敌人强奸了! 接着,随着身后敌人的抽送,他的整个身体也前后晃动起来。 阮西城点燃只香烟,吸了一口,将香烟的烟雾喷在小战士的脸上。 头发被揪着,他被迫仰着头。 嘴里塞着袜子,贴着胶布,根本说不出话来。 但是敌人残酷的笑容使他愤怒着,他的眼睛里沸腾着仇恨的火焰。 阮西城感觉到恶劣对方眼神里的激怒和痛苦,这使他更加的兴奋,他一口一口的吸着烟,然后将烟雾不停的吐在苏家声的脸上。 一阵阵呛人的烟草气味,苏家声被熏的头晕眼花,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摧残这些年轻战士的斗志,折磨他们的人格。 这就是阮西城的目的。 他终于满意的笑了。 趴在苏家声身上的敌兵开始快速的抽动,并发出一连串的怪叫,将精液射进了小战士的身体。 一只铝制的饭盒塞进小战士的小腹下面,肮脏的黏液从他的肛门里缓慢的流出,滴落在饭盒里。 又一个扑了上来,新的一轮强奸又开始了。 这时屈建和王松的身体早已经被鞭子抽开了花,每当一个人在小战士的身体内射精,拷打就会暂停。 阮西城重复着要求他们投降的言语。 两个人用钢铁般的意志和酷刑对抗着。 他们都默不做声,只是用坚定的眼神给自己的战友鼓气。 但是随即,刚刚离开苏家声身体的敌兵一系好裤子,就接过了皮鞭继续拷打他们。 而那个人则急忙将自己燥热难耐的鸡巴捣入小战士已经被操的红肿的肛门。 大量存积的精液使他们的活塞运动更加的顺利,他们一边大叫着干着被捆在长凳上的小战士,还一边使力的拍打抠拧,虐待着他的屁股。 苏家声身上的军装完全被汗水浸透了,屁股也已经麻木。 长时间的暴虐使他的意识濒临崩溃,这个时候,只有战友们坚强不屈的精神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粘稠的液体在那些阳具的抽送下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进身体下面的饭盒。 又一个人在苏家声的身上抽搐着射精了,阮西城端起那半合精液,走到了屈建的面前。 「现在愿意回答问题了吧。」他叼着烟,一脸残忍的笑容。 遍体鳞伤的屈建挣扎着将一口含血的唾沫吐向阮西城,一个敌兵上前正反抽了屈建两个嘴巴,然后强行捏开他的嘴。 半合精液倾倒进他的嘴里。 「嗬嗬~唔——!!!」屈建努力挣扎着,嘴里漫溢着腥臭的液体,精液继续倾泻,倒在了他的脸上,眼睛里,鼻孔里到处都是。 见屈建不肯咽下去,阮西城狠狠的吸了口烟,将发红的烟头按在了屈建的胸膛上。 「啊~咕咕!啊~咕~咳咳~!!!」屈建疼的一声惨叫,腥臭的精液在他的呛咳中被咽了下去。 「头儿,这小子被操昏过去了。」一个敌兵笑着道。 只见绑在凳子上的苏家声已经失去了知觉,而身后的人却不理会,仍然努力的干着他的屁股。 连续的折磨没有达到应有的成效,阮西城有点恼火。 「把这两个先关去地牢。」他走到小战士身边,扯下苏家声嘴上的胶布,然后冷冷的道:「弄醒他,继续操!不投降就往死里操!」 「呜呜!」「呜~~呜!!」屈建和王松被在嘴上封上胶布,从刑架上卸下来,双手反铐在背后,一根绳子将手铐和脚上的铁镣相连,在四名敌兵的推搡下被押了出去。
十五我要去救他编辑
土牢离敌人的营地有二百米远近,是一间简易的木头房子。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屈建和王松被推进土牢,脚上拖着沉重的铁镣迈不开步子,两个人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营救行动是在黄昏的时候开始的。 鲁国强冲在最前面,许军有些不放心,只好紧紧的跟着他,寸步不离。 战友被押进土牢的时候,许军他们已经埋伏在了附近。 只见几个敌兵互相说笑了几句,留下了一个人看守,其余的都兴致勃勃的走了回去。 张宏茂派李建平和刘明在四周侦察了一遍,发现没有异状,刚要部署行动。 鲁国强早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枪托抡在敌兵的后脑上,敌兵被打的摔倒在地。 几个战士连忙抢出去,撞开牢门,将屈建和王松救了出来。 鲁国强一看苏家声没在里面,登时就急了。 他牙咬的咯吱乱响,提着枪就要朝敌人的驻地去。 许军一把拉住他道:「别莽撞!」 查看了一下屈建两人的伤势,许军道:「小鲁,建平,你们先护送他们回去。我和班长刘明去救小苏。」鲁国强坚决的道:「不!我要去救他!」 这时,地上的敌兵苏醒了过来,杀猪般的大喊。 虽然张宏茂及时的结果了他,但是远处敌人驻地的灯光也随之熄灭了。 敌人显然有了防备,班长张宏茂只得让大家先行撤退,另想办法。 就在这时,再也按捺不住的鲁国强甩开了许军拉着他的手,吼道:「老子我跟他们拼了!」话声未落,人已经如同箭一样射向黑暗中。 许军急忙对张宏茂道:「你先带大家撤回去,我去找小鲁回来。」说着话也直扑敌人的驻地。 黑暗的夜色中,隐约看到了前面的一排房屋。 这时,突然传来的枪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一个黑影从屋子里窜了出来。 鲁国强怀里抱着苏家声一路狂奔,许军连忙迎了上去。 随着几??声枪响,鲁国强粗壮的身体突然一歪,栽倒在地上。 许军先扶住了不省人事的苏家声,再忙去查看战友的伤势。 小鲁的右腿中了一弹,他顾不得火辣辣的疼痛,只是道:「开带小苏走!快!」 眼看着有几个黑影正慢慢的朝这边掩过来,许军看了看伏在肩上的苏家声,果断的道:「你撑一撑!」他拍了拍小鲁厚实的肩膀,小鲁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快走!」 对面的敌人中有一个声音道:「抓活的!他们没几个人。」 鲁国强握住手里的枪,恨声道:「妈的狗娘养的,来吧!」
许军背着小苏在崎岖的山麓上行进,身后有断续的枪声。 在快到山谷的地方遇见了被派回来接应他们的刘明,许军将小苏交给战友,二话不说翻身又向敌人的驻地冲去。 枪声忽然停止了,许军的一颗心几乎跳了出来。 黑暗的山峦中,他默默的想念着与他生死患难的战友,他憋着一口气,在山路上狂奔。 接近敌人的驻地了,他猛然听见草丛中有打斗喘息的声音,再走近点,只见几个黑影在地上扭打着,滚做一团。 他的心里燃起火热的希望,他不及多想,一个跨步冲了过去。 而地上的几个人也在这同时跳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指住了他。 几道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鲁国强被绳捆索绑,嘴上贴着胶布,被几个敌兵押着。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救他的。」阮西城走了过来,用手电筒晃了晃眼前的俘虏。 看到英俊非凡的许军,阮西城的心仿佛被什么重物给撞了一下,他楞了楞,一时没有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 许军冷冷的看着他,他扭过脸平静了下心绪,才吩咐道:「把他们都给我押回去!」
一场短暂的交锋之后,山谷中又恢复了平静。 在敌人的驻地,横放着三具敌兵的尸体,这是这次较量的代价。 许军和鲁国强被押了进来。 在房间了明亮的汽灯下,阮西城才打量这两个夜半突围救人的中国战士。 他们一个魁梧,一个粗壮。 笔直的站在敌人面前,虽然被用双股的麻绳五花大绑着,但他们却昂首挺胸,凛然不惧。 鲁国强腿上的枪伤被胡乱用布条扎住,血仍然在不断的往外渗,整个裤腿都已经被染红了。 嘴上贴着胶布,他说不出话来,却仍然怒视着眼前的敌人。 「就是这小子杀了咱们的兄弟!」几个敌兵骂着冲上去,棍子,皮靴统统往鲁国强的身上招呼。 看着战友被一群敌兵殴打,许军的心里也被痛苦的煎熬着。 他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注视则后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冷森森的敌兵军官。 面对着年轻英俊的许军,阮西城的脸上第一次失去了他一贯的笑容。 这个俘虏镇定并且高傲的站在他的面前,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无所畏惧的气势让他的内心受到了重创,他忽然有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他甚至不敢去正视对方的眼睛。 阮西城习惯性的点上一根烟,刚吸了一口却被呛到了,连连的咳嗽了几声。 清了清嗓子,他道:「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 「……」俘虏没有说话。 「你们究竟有多少人?」阮西城继续问道。 俘虏的嘴角牵动了一下,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旁边的乌卓民早已经垂涎许军的魁梧的身体和英俊的相貌。 此刻不耐烦的道:「这帮家伙都是??硬骨头,问了也是白问。跟他们罗嗦什么,让兄弟们爽了再说!」 说着话,几个敌兵将许军押到刑架旁,用绳索横七竖八的把许军捆绑在刑架上面。 「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乌卓民顺手拣起地上的一团脏布塞在许军的嘴里,又用皮绳将他的嘴勒住。 他不象阮西城在忽然间生出了许多的遐想,他也被许军所吸引,但他只是要在侮辱折磨对方的过程中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所以,他没有向许军用刑,而是迫不及待的褪下了许军的军裤,军绿色的短裤也被扯到了小腿处。 「啊!」看到许军威武的大鸡巴,乌卓民不禁欢呼了一声,他的眼珠子都突了出来,立刻将许军的阴茎攥在了手里。 他捏了捏那只沉静的肉棍,抬头看了一眼许军,脸上泛起一丝狞笑。
十六啊——! ! !编辑
许军后仰着头,紧紧的顶着身后的木桩。 乌卓民手淫的技巧娴熟老练,尽管他一再克制,但是军队中的禁欲生活使他的下体变的十分敏感。 所以,在敌兵手指持久的圈弄下,他的已经逐渐的勃起了。 乌卓民按动着许军雄壮的鸡巴,嗅着那硕大的龟头上散发出的男性气味。 他用手指抚摸许军的睾丸,让两颗蛋在自己的手掌中滚动。 许军的大鸡巴更加的高昂,龟头泛着润泽的光亮,阴茎上的血管因为亢奋全部突显了出来,如一副壮丽的图腾。 乌卓民蹲下身去,伸出舌头在许军的两颗睾丸之间轻舔着,跳动的舌尖如蛇一般在阴囊上滑动起来,他不时的用嘴唇横咬那只鸡巴的根部,并惊喜的发现,那只肉棍还在不停的变硬。 被那猛烈的男性气息迷醉的敌兵再也忍耐不住,一口将许军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许军的眉头深锁着,额头上满是汗水。 嘴里塞着的不知道是谁的袜子,咸腻腻的十分难受。 而欲望的煎熬更加让他痛苦,被绳索捆绑着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试图从敌人的口腔里抽出自己的阴茎,但横七竖八的绳索和牢固的刑架打消了他的念头。 在乌卓民的嘴大力允吸并且逐渐的加快速度的同时,欲望更凶猛的一波一波的袭来,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燥热的感觉在下体酝酿着一次彻底的爆发。 许军的腰部本能的向前挺进。 可就在高潮即将来临的刹那,敌兵却狡猾的离开了许军的身体,他恶毒的笑着,看那根愤怒着需要爆发的大鸡巴因为失去了目标而无助的耸动。 这一刻里,因为屈辱,许军的脸涨的通红,他以坚韧的意志压制生理上的反应,而乌卓民似乎早已经想到了,他先一步用皮绳紧紧的捆扎住了许军坚挺的阴茎的根部。 看着许军痛苦愤怒的神情,还有那只和许军一样虽遭捆绑折磨却威武不屈的鸡巴,阮西城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裤裆里的东西坚硬如铁,分泌的黏液把内裤已经粘湿了大片。 一根麻绳绕过捆绑许军刑架的上方,将他的双腿向上拉扯,吊过头顶。 使许军如同背靠木桩坐在空中,乌卓民分开他的双腿站在他的面前,用手抚摸着他悬空的屁股,并将一口浓痰唾在许军紫涨的阴茎上。 和着痰液的手在许军的下体涂抹着,然后又是一口,痰液顺着腹股沟流下来,乌卓民用粘腻的手指润滑着许军的屁眼。 在黑毛丛中,许军近乎完美的肛门紧紧的闭合着,乌卓民粗暴的扯着许军的肛毛,然后对准那粉红色的菊花,又是一口浓痰。 他的四根手指随即并排插了进去,一声惨哼,许军的身体在空中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敌人的手指在身体里抠动,残酷的暴虐中,许军回想起在足球队里经历的事情。 只不过那时只是个人的恩怨,而面前却是国雠家恨。 半只手已经塞进许军的身体,乌卓民还要继续往里深入的时候,阮西城推开了他。 兴头上的乌卓民想要发作,看见阮西城野兽般的眼光,尽管心有不甘,可还是让到了一边。 阮西城的呼吸粗重,眼睛中燃烧着欲火。 他伸手去抚摸许军的脸,许军厌恶的别了过去。 阮西城又逗弄许军被捆扎的笔直的阴茎,低柔舔了舔龟头上淋漓的液体。 然后,他从裤子里掏出那根棕色的粗壮鸡巴,扭动着腰部,慢慢的刺入许军的身体。 「哦——–!」阮西城不禁发出兴奋的嚎叫,双臂抱住许军被吊在空中的双腿,阮西城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被凉在一边的乌卓民只得把注意力转向被打的在地上翻滚的鲁国强。 几个人分开鲁国强??的双腿,分别绑在刑架两边间隔不到两米的木桩上,裤子被扯掉了,乌卓民又开始玩弄他的阴茎,那根年轻的肉棍在手淫下很快的挺立起来。 被捆绑着倒在地上的战士奋力的挣扎着,但双腿被绑在木桩上,他无法逃脱这样的厄运。 他的阴茎和睾丸也被用皮绳捆住,乌卓民拉着皮绳使劲的扯拽,受刑的战士痛的惨哼,阴茎却在折磨中更加的坚挺起来。 绑着阴茎睾丸的绳子被悬挂在刑架上面,这使得他的身体更加动弹不得。 阴茎逐渐的充血变成了紫色,疼痛使他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暴起,而这时,乌卓民却将手伸向他稚嫩的肛门。 「哇!好紧啊!」乌卓民脸上露出戏谑的微笑,他在俘虏的肛门处玩弄着,屈辱的战士绝望的仰着身体,承受着折磨和凌虐。 许军的身体在阮西城越来越凶狠的撞击中晃动。 他的眼神冷漠的看着面前这只欲望的野兽发疯的操着自己的身体。 他试图挣开绳索,但是没有成功。 两只悬吊着的脚阴茎敌人身体的重压几乎失去了知觉,嘴里塞着袜子,又被用绳子绑住,他的鼻孔呼呼的喘着粗气。 随着敌人的几声疯狂的叫唤,一股滚烫的浆液射进了许军的身体,许军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悲哀,而他的眼神却仍然是一片漠然。 气喘吁吁的阮西城从许军的身体上离开,面对着这个被自己强奸的战士,对方的冷静忽然让他觉得有点不知所措。 他本能的摸出一只烟来点燃,果然这样让自己冷静了一些。 他想到了俘虏的那群战友,就回身吩咐手下:「将这里清理一下,迅速和营部取得联系,让增派人手到这边来!」 「啊——!!!」鲁国强挣开了嘴上贴着的胶布,发出一声惨叫。 「原来还没有开过包啊。」乌卓民用手指在战士的肛门里来回转动,笑着道。 「才一根手指就受不了啊。」
十七你看这小子多兴奋呢编辑
敌兵们解开捆扎着战士阳具的皮绳,继续玩弄着他已经淤青的阴茎,年轻雄壮的鸡巴又一次挺立了起来。 「嗯……嗯…嗯……」鲁国强不自觉的发出呻吟,身体本能的上下耸动着。 敌兵们哄笑着道:「原来这么想要啊!一定是一个童男!」 于是,他的阴茎又被捆扎起来。 一个敌兵伸出皮靴踏在了他坚硬的鸡巴上。 「啊!啊—呜呜~~!」战士的一声惨叫被另一个敌兵的靴底堵住了。 「想要爽啊?」靴跟塞进战士的嘴里,在他咬紧的牙关上拧动着。 「想爽就舔我的靴子!」 「舔啊!」踩住他阴茎的敌人兴奋的叫嚷着,一边用战靴的尖摩擦战士的龟头。 鲁国强忍着疼痛,拒绝敌人的要求。 但那只皮靴插在嘴里,口腔里满是泥沙和着皮革的味道,牙龈出血了,和着口水流了出来。 「不舔,你就闻吧!」敌兵抽出脚来,脱下作战靴,扣在战士的鼻子上。 立刻,一股汗臭夹杂着咸腻的脚味扑面而来。 鲁国强左右甩动着,几个敌兵纷纷将战靴和袜子脱下来按在鲁国强的脸上,战士被皮靴和袜子包围了。 敌兵一边看着他被迫闻着身周那些又脏又臭的皮靴和袜子,一边用他们的脚去戏弄俘虏的下体。 他们用脚趾夹他的阴茎和睾丸,用脚掌按动他湿润的龟头,脚指头还不时的捅着他紧绷的屁眼。 那种邪恶的淫乱使他情不自禁的走向高潮。 可皮绳捆扎着阴茎的根部,战士无助的挺动着身体,呼吸着皮革和鞋袜的气味,欲望在暴虐中不断的升级,高涨,而痛苦也随之更加的强烈。
看见阮西城出去指派手下清理尸体,乌卓民趁这工夫又摸到了捆吊在刑架上的许军身旁。 他用手指抠着许军肛门里残存的精液,往战士的脸上涂抹着。 皮绳捆扎着的阴茎在敌兵的逗弄下再次血脉具张。 「呜呜~!」许军被绑住的嘴里发出压抑着的呻吟。 凌空悬吊和绳索的捆绑,使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手脚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几个小时的捆绑折磨,凌辱和强奸,意志逐渐薄弱的同时,自己的情欲完全被那条滴着口水的舌头和一双满是污浊黏液的手所操纵。 身体持续的亢奋使他觉得下体一阵阵的酸痛。 身上的绑绳被松开,两个敌兵押着许军,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带上手铐。 刑架上垂下来的绳索穿过背铐打了死结,几个人拽动绳索将战士的双臂扯了起来。 肩部被大力的后扭,传来彻骨的疼痛。 许军不得不掂起脚尖勉强的站着以维持身体的平衡。 乌卓民用一根军警棍拨弄着许军的阴茎,并开始逐渐用力的敲打。 军警棍敲击着阴茎和睾丸,发出沉闷的令人不快的声音。 「呜!呜呜~!呜~!!!」反吊着双手,他的身体被迫前倾着,整个屁股高高的崛起,两条勉力支撑的腿因为下体遭受的打击而禁不住颤抖着。 乌卓民用军警棍抬起战士的下巴,看了一眼许军经历着疲倦和折磨仍然不屈的脸。 他拿着军警棍在手里拍打着,晃晃悠悠的转到了许军的身后。 许军不自觉的一阵战栗,他感觉身后有些细微的响动,额头上的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两个敌兵过来按住他的身体,并将他的屁股朝两边掰开。 许军挣动了一下,但是无济于事,后面的人开始揪扯他的肛毛,然后,一根冰冷坚硬的棍子顶在了他的肛门上。
阮西城刚从门外走进来,就看见乌卓民正要将军警棍插许军的屁眼。 他冲上去一把夺下乌卓民手中涂满了黄油的棍子。 「你干什么?」两次被头儿阻止的乌卓民终于发作了。 「你老是护着这个小子,该不是要自己独占吧!」 这突然的问话让阮西城也着实的慌了一下,但随即道:「你这么硬来会弄死他的。这两个俘虏还留着有用呢!」 眼看着一场好戏看不到,按住许军的一个敌兵道:「拿棍子捅烂他的屁眼!不会死人的,头儿!」 「是啊,头儿!」另一个也道。 「你看这小子多兴奋呢!」说着话,他在许军坚硬的鸡巴上狠狠的摸了一把。 阮西城哼了一声,推开气恼的乌卓民,自己提着军警棍站在了许军被掰开的屁股前。 乌卓民看着阮西城,对方是头儿,一时也不好发作,旁边的同伴都使眼色让他忍耐点。 憋着气的乌卓民从桌子上又拿起一根军警棍,在黄油桶里捣了几下,气急败坏的冲到仍然在被几个敌兵用脚戏弄着的鲁国强身边。 一脚踏他战士的小腹,将棍子对准他的屁眼,蛮横的捅了进去。 鲁国强的惨叫声撕心裂肺。 乌卓民还不罢手,又用力将整个棍子完全的插了进去。 脚下被暴虐袭击的战士一声闷哼,昏了过去。 肛门处鲜血淋漓,乌卓民这才停下来,喘息着看着许军旁边的阮西城。 阮西城对身边发生的这些视如不见。 手里的军警棍在许军的肛门处停留了一下,缓慢的送了进去。 许军整个身子因之震动了,但随即被两边的敌兵用力按住。 棍子转动着,一点一点深入。 「呜呜~!!!」许军塞着袜子被绑住的嘴里呜咽着。 终于,棍子完全塞了进去,阮西城伸手穿过许军的两腿间,将捆扎住阳具的两段皮绳拉向身后,穿过军警棍末端的铁环,然后打个绳结,绕过战士的腰部捆绑结实。 许军的脸上满是汗水,因为痛苦而扭曲着。 一直掂着的脚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身体挂在了反吊着胳膊的绳索上。
十八要坚强的挺住编辑
阮西城擦干净手,站到许军的面前,燃上一根烟,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被俘虏的战士反剪手臂吊在空中,裤子被褪下来堆在脚踝处,阴茎捆扎的如同一个粽子,肛门里塞着粗棍,并用皮绳固定住。 即使这样,英俊年轻的战士仍然艰难的仰着头,怒视着敌人。 阮西城叼着烟,弯腰把许军的短裤拉到腰际,隔着短裤,他又笑眯眯的摸了摸许军坚硬的阳具和屁股后剩在外面的那节被皮绳栓住的军警棍。 然后,再将许军的军裤提上来,系好皮带。 两个敌兵把一副脚镣钉在了他的双脚上,也趁机摸着许军裤裆里前后两个坚硬的突起。 他们拿过绳索横绑在战士的腰上,打成结的两股绳子穿过裤裆,缠绕住两个突起的地方,又顺着大腿根巧妙的捆绑起来。 在阮西城的示意下,这才放低了吊着许军双臂的绳索,让受刑的战士可以站立。 看着手里的一根烟就要燃尽,阮西城放在嘴边狠吸了两口,将烟雾喷在许军的脸上。 鲁国强的下体也如同他的战友一样捆绑成贞操带的形式,逐渐苏醒的鲁国强被松开脚上的绑绳,几个敌兵把他架起来,穿上裤子,再用麻绳在裤裆部位来回几道捆成丁字裤头的样子。 鲁国强被推到刑架旁站立着,绳索当胸几道将他捆在身后的架子上,双腿也被捆绑结实。 下体的阵痛使他几乎昏厥,他的嘴里被胡乱的塞进几只脏袜子,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当阮西城调兵谴将紧急部署的时候,张宏茂他们也正为自己的战友担心着。 整整一夜,电台无法和上级取得联系,清晨的时候,张宏茂吩咐李建平赶往附近的作战小组,以争取支援。 看着李建平的身影消失在山路上,张宏茂心情沉重的看了看那轮升起的红日。 刚刚出升的太阳,就已经是难耐的热了。 他的汗脚又有些发痒,狠狠的跺了跺脚,班长张宏茂又再次望向山谷中的那一片寂静。
阮西城纠集的兵力部署在山谷的一片空地附近,然后几个士兵奉命在空地中央打下两根木桩。 回到驻地的时候,乌卓民已经押着许军走了出来。 年青的战士双手反铐,拖着沉重的脚镣。 每迈一步,肛门中插着的棍子都似乎在体内搅动。 一夜的折磨,残酷的绳裤更限制了他的大小便。 乌卓民揪住他的军装,又用绳索把他的胸膛连同双臂捆了几道。 这时,鲁国强也被押了出来。 腿上的枪伤和体内的异物使他走的异常艰难。 他一跛一跛的走到自己的战友身边,两人的嘴都被堵着,但是仍然用眼神互相安慰和鼓励。 锋利的匕首割开了两名战士的裤裆和内裤,阴茎被从绳索中掏了出来。 乌卓民将一口痰吐到上面,然后来回的撸动直到坚硬挺直,然后分别用细麻绳栓住,牵在手里。 远远站着的阮西城,嘴里叼着香烟,脸上没有表情。 只有当乌卓民掏出许军的阴茎套弄的时候,他的眉毛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走!」随着一声呼喝,乌卓民拽动手里的长绳,两名被俘的战士下体一疼,被强行拉着迈出艰难的脚步。 鲁国强腿上的枪伤已经疼痛难忍了,走了不到五十米,肛门处的伤口也被挣开,他一声痛哼,但是阴茎随即被扯的剧痛,只得继续朝前走去。 拖着脚镣的许军更被乌卓民有意拉着急走。 很快,因为来回的摩擦,肛门处一片温热的液体渗出,鲜血慢慢的把他被捆扎着的裤裆染红了。
「班长,快来看!」洞外传来刘明焦急愤怒的声音。 几个战士一起冲了出去。 只见山谷对面的坡地上,正行进着一伙敌兵。 中间走着两个绳捆索绑,步履艰难的年青战士,他们穿着橄榄绿底色的迷彩服,正是被俘的许军和鲁国强。 两个人的阴茎挺直的挂在裤子外面,被用绳子牵着,身后还有敌兵在不断的推搡着。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战友两腿间还夹着坚硬的军警棍,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经把他们激怒了。 「这帮狗娘养的!」屈建的眼里如同要喷出火来,他的拳头握的紧紧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 「他们要做什么?」一边的刘明问道。 张宏茂脸上没有表情,但是他的心情是沉重的。 他知道,敌人是要用战友做饵,将自己这些人一网打尽。
许军和鲁国强被押到了空地上,两个人被捆在了事先竖好的木桩上。 乌卓民又用手狠狠的撸动了几下许军的阴茎,笑着道:「爽吧!来!爽给你的战友们看看吧!」他回头望了一眼对面的山峰。 「他们一定会看到的,对吧。你猜他们会不会来救你们呢?」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许军嘴上的绑绳,掏出他口中的袜子。 「喊两声,让他们听见!」 他侧身点了一根烟,斜眼看着被捆在木桩上的许军。 许军冷哼了一声,昂首挺胸的站着,不去理他。 「喊啊!」他叫嚣着。 许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仍不说话。 「好,不喊是吗?」乌卓民吹了吹手中燃着的烟头,将香烟的火头伸向许军挺直的阴茎。 「不要闹了。」旁边的阮西城不耐烦的道。 「咱们离开这里!」 乌卓民恨恨的看了一眼阮西城,又走到鲁国强面前,扯下他嘴里的袜子。 「我操你妈!」鲁国强嘶哑的声音骂道。 乌卓民气急败坏的扑上去,正正反反的扇了鲁国强几个耳光,打的他口血横飞,又救住他的头发,将吸的通红的烟头按在战士的嘴上。 鲁国强咬着牙一声不出。 乌卓民又往他的脸上吐了口唾沫。 「妈的!看一会把你们晒成干!」说着转身离开了。 鲁国强无力的靠在木桩上,看着那轮逐渐升起的火热的太阳。 嘴上阵阵的痛,脸上的口水流过的地方痒痒的,风干了留下些干裂的白色印记。 太阳很快就到了头顶。 两名战士在烈日下暴晒着,起初满头的大汗,身上的军装都湿透了,被绳索捆住的身体说不出的难受。 但是,很快就变的无汗可落,身上的衣服也被晒干了,烫烫的贴在身上。 饥渴,疲劳,酷刑和凌辱折磨着两名年青的战士。 喉咙如同着了火,许军用沙哑微弱的声音对自己的战友说:「小鲁,要坚强的挺住啊!」
十九不要啊编辑
天色蔚蓝,但是却闷热的令热窒息。 许军甚至连挣扎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时的望着对面的山坡,心里焦急的祈祷着:战友们,千万不要中了敌人的埋伏啊!
而此时,他的战友们眼看着他们在烈日下暴晒,心也如同在滚烫的油里面煎熬。 屈建和小苏几次都要冲出去,但都被张宏茂制止了。 「敌人一定有埋伏。我们不能这样白白的去送死!」班长冷静的道。 「我们要等待机会,建平也应该就回来了。」
树林中的敌人也在嘀咕。 「怎么还没动静,都四个多小时了。」 「给那两个小子送点水去。」阮西城看看手表,然后命令道。 「再晒个把小时可能就撑不住了。」 「撑不住也是他们见死不救啊。」乌卓民不以为然的道。 「咱们队长什么时候学会他们优待俘虏了?他们就是死了,那班傻瓜也会来收尸的。」 「这两个人要是真死了,没了后顾之忧,他们会玩命的!」阮西城冷冷的道。 「那时候,你敢上去迎战吗?」 乌卓民答不上话,气恼的哼了一声。 「送水去!」阮西城命令道。 摔开旁边人递过来的水盆,乌卓民一边向空地走去,一边嘟囔着道:「我洒泡尿给他们喝,总之他们不死就是了!」 阮西城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长久的等待已经让他失去了耐心,或者那些人真不顾自己战友的死活? 连着两天,乌卓民处处和自己唱反调,这让他大为恼火,他们之间的矛盾是自从有了那个年青英俊的俘虏之后才突显出来的,这些已经影响了士??兵们之间的关系和稳定,他也听到不少底下人的议论。 他烦闷的点上一根烟,又看了看对面的山坡,还是没有动静。 太阳已经偏西了。 他狠狠的将刚吸了几口的烟扔在地上,然后道:「一分队,跟我去空地!」
许军已经被晒的头昏眼花,绑在身上的绳索也在渐渐的收缩,勒的他直疼进骨头里。 身边的战友已经有点神智模糊了,嘴里呢喃着,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战友们没有中计而落入敌人的埋伏,这让他的心里感到喜悦,可同时也有一点淡淡的失落。 走到许军身边的乌卓民回身看见紧随而至的阮西城,干笑了两声,做了一个礼让的姿势。 阮西城没有理他,径直去看被捆绑在木桩上的许军。 「这小子休克了!」身边的敌兵摆弄着鲁国强的脸道。 许军关切的望了一眼身边的战友,又回过头来看着面前的阮西城。 再这样下去,小鲁会有生命危险的。 他决定要尽最后的努力救出自己的战友再说。 他下定了决心。 当阮西城靠近他的时候,他突然道:「…我很让你……兴奋…是吗?」 他的声音那么微弱,要不是阮西城看见他被晒的干裂的嘴在翕动,他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话是面前这个年青的战士说出来的。 「……我…可以满…足你的……心愿…」许军坚持着把这句话说完。 阮西城被许军的说话怔住了,他沉默着,注视着眼前的战士,很快的从惊喜中冷静下来,也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他静静的问道:「条件呢?」 许军也平静的看着面前的敌人,「放了我的战友!」 果然所料不错。 阮西城来回走了两步,天色已经晚了,今天的计划成功的可能性也在不断的减小。 而面前的这个年青的战士却是那样的让他着迷。 他狠了狠心道:「好!我们成交了!」 几个士兵把鲁国强从木桩上解下来,一个敌人扶着他的头,将一壶清水喂进他的嘴里。 「头儿!你在做什么啊?」乌卓民和几个敌兵看着阮西城在解许军身上的绑绳。 阮西城沉着脸,没有说话。 按照他的命令,鲁国强下身的捆绑也松开了,肛门里血淋淋的棍子被抽了出来。 鲁国强疼的哼了一声,苏醒了过来。 几个敌兵给他系上裤子,押着仍然五花大绑的鲁国强,来到阮西城的跟前。 「你疯了吗?听信那小子的话。」乌卓民挥舞着双手,指着许军道。 「他会毁了我们的!」 阮西城没有说话,又解开许军身上的绳索,将手铐打开。 「你是爱上他了,是吗?你一见到他就爱上他了,是吗?」乌卓民怪叫着。 「我们正在进行一场战争!你那可笑的爱情就让他见鬼去吧。」 几个士兵也在小声的议论着。 阮西城却已经打开了许军脚上的铁镣,然后他直起身,才对许军道:「怎么让我信任你呢?」 看了一眼旁边迷惑不解的战友,许军平静的对阮西城道:「随你!」 阮西城点上一根烟,默默的抽了一口,烟雾在闷热的空气中打着转,散开了??。 「把衣服脱掉!」阮西城命令道。 「全脱光!」 许军没有答话,开始将军装脱下来,然后除掉背心。 他魁梧健美的身体让在场所有的人投来羡慕的目光,阳光下,他汗湿,矫健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光亮,挺直的乳头浑圆诱人,还有坚实的胸腹肌肉更让身边的人忍不住想去身手触摸。 许军停止了动作,一时间大家也都不说话,阳光中的空地上,所有的人都注视着这个年青的生命。 「快!脱!」乌卓民突然咆哮着。 「不要啊!」鲁国强已经开始明白自己的战友所做的一切了,他焦急的喊道。 他的嘴立刻被身后押解他的士兵捂住了。 许军开始脱下军裤,因为裤裆里的刑具,他的动作很缓慢,然后是短裤。 那只皮绳编织的贞操带仍然缠绕着他的下体。 他的阳具微硬着,随着他的动作不时的晃动着。 阮西城觉得嗓子有点干,他咽了口唾沫,接着道:「把鞋也脱掉!」 屁股里的那只军警棍折磨着他的肠壁,许军艰难的弯下身,脱下军用鞋,将袜子一只一只的从脚上褪下来。 那是双几乎完美的脚,脚背有着优美的曲线,每个脚趾都健康饱满。 在那一刻,在几个敌兵的心中都生出一种想去亲吻那双脚的冲动。 他们甚至开始后悔在昨天用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去脱掉他的鞋子,从而早些发现这么奇妙的宝贝。 许军缓慢的站直,赤着脚,一丝不挂的站在敌人的面前。 他挺直了腰站在那里,完全不象是一个俘虏,而仿佛是在骄傲的展示着生命的神奇和伟大。 不是展示给眼前这些凶残的侵略者,而是展示给这美丽的山川,河流,蔚蓝的天空和那一抹淡淡的流云。 阮西城欣赏着眼前这个如同天神一样的青年,他的脸上泛起一片酡红,裤子里的阴茎迅速的坚硬起来。 他将手里的半截燃着的香烟塞到许军的嘴里,许军没有抗拒,衔住烟嘴默默的吸着,烟屁股上还有阮西城嘴里沾染的唾液,湿漉??漉的。 阮西城满意的点了点头,回身对押着鲁国强的士兵道:「放了他。」 「不行!」乌卓民怪叫着,他一步跨到鲁国??强的身边,阻止了士兵的动作。 「这样你就信他了?」他歪着脸质问着。 「那你说怎样才行?」阮西城望向他时,目光变的冰冷。 「难道要他为你口交?」 「对!」乌卓民没有注意到阮西城脸侧的咬肌突然跳动了一下。 他继续道:「要让他为这里所有的人口交!我才信他。」说着话,他走到许军的面前,捡起地上许军的袜子和裤头,闻着上面的味道,斜眼看着赤裸着的战士,然后恶毒的笑着道:「我说的是这里所有的人!」 军绿色的袜子塞在了鲁国强的嘴里,许军的短裤套在了他的头上。 乌卓民从鲁国强的裤裆里掏出他的阴茎,一边用手拨弄着,一边对许军道:「爬过来!就从这里开始吧!」
二十欢迎归来编辑
李建平带领的增援队伍终于赶来了。 张宏茂紧急部署,战士们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并逐渐的向山谷对面的空地逼近。
许军的单腿跪在地上,插在肛门里的棍子捅着肠壁,一阵闷痛。 他皱了皱眉头,曲起另一条腿,跪在地上,他开始费力的向自己的战友爬去。 嘴里塞着袜子,头上蒙着短裤。 目不视物,口不能言的鲁国强感觉到了战友一点点的在向他靠近。 他使??劲的摇着头,喉咙里发出嘶哑沉闷的声音。 乌卓民拽着他的阴茎套弄,直到逐渐的勃起至坚硬。 许军爬到鲁国强的脚下的时候,他那只阴茎已经挺立在许军的头顶上方。 乌卓民咳嗽了一声,将一口浓痰对准鲁国强黑红色的阴茎滴落。 痰液从他的嘴上挂下一道长长的细丝,「啪!」的一声落在鲁国强的昂扬高耸的龟头上。 然后他得意的对许军道:「来吧!开始了!」 鲁国强听见敌人的喊话,挣动的更加猛烈。 但被两边的士兵揪头发,抓衣服,牢牢的拽着他身上的绑绳,使他根本无法动弹。 许军看着战友挺直的阴茎前端那滩青色的痰液,不禁一些迟疑。 旁边的敌兵不停的催促着,他狠下心,张开嘴,将那滩即将滑落的痰液接住,并连同战友的阴茎一起含进嘴里。 咸腻腻的痰液让他做呕,战友的身体也在竭力后缩。 乌卓民骂了一句什么,突然伸手戳在鲁国强受伤的肛门上,一声痛哼,鲁国强的身体本能的向前一挺,那根兴奋中的阴茎就完全的没入许军的口中。 「啊呜!」不及防备的许军痛苦的摆动了一下,汁液淋漓的棍子直插入他的喉咙,为了避免窒息,他不得不将嘴里的痰液,唾液和阴茎上的分泌物一股脑的咽了下去。 「他妈的!太不刺激了!」乌卓民看见许军慢慢的允吸鲁国强的阴茎觉得不过瘾,身体上巨大的冲动驱使着,他伸手抱住被五花大绑的鲁国强的屁股,开始用自己坚硬的下体拼命的撞击。 「呜呜!!!」鲁国强的身体被迫跟着他的节奏一起有力的耸动,阴茎在许军的嘴里快速的抽送,大量的汁液在抽动中从许军的嘴角流溢出来,滴在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上。 乌卓民还觉得不来劲,索性掏出自己高亢着的鸡巴,隔着鲁国强的裤子狠操战士的屁股,同时抱着战士腰部的双手前伸揪住许军的头发,狠命的按在鲁国强的裤裆上。 他每次抽送,都使得两名战士痛苦的晃动着,在强行的口交中,鲁国强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身体不自觉的跟随着??抽插的频率。 战士默默的咬着嘴里的袜子,呼吸着鼻端内裤上的男人下体的气味,在肛门处不时传来的阵痛中,猛操着许军的嘴,并且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而在他的眼中,却满含着眼泪。 在他自己的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他一边感觉到许军痛苦无助的挣扎,一边却不受控制的更凶猛的操着战友的脸。 乌卓民听见了被操的战士的呜咽,他跳到对方的面前,将许军拉了开来。 在那只颤抖的龟头离开许军嘴唇的瞬间,乳白色的浆液从那只大开的马眼中激射而出! 喷溅到许军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脸上。 这是他的第一次啊! 积蓄已久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喷发出来,许军的头发上,脸上,脖子上,胸膛上,甚至他那黑色挺立的乳头上,都沾满了粘稠的精液。 「做的不错,小子!」乌卓民粗暴的推开鲁国强,用双手在许军满是精液的脸上一阵胡乱的涂抹,「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做些什么?!」他又在许军的身上抓了满手的汁液,一只手快速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把粘腻的手指伸进许军的嘴里,野蛮的搅动起来。 「啊!哦呜呜~!!」许军试图躲闪着,但他很快注意到了阮西城看向乌卓民的凶狠的目光。 他心中一动,反而不再逃避,更开始允吸乌卓民塞在嘴里的满是精液的手指。 「呜呜~!嗯~~嗯!哦~~嗯~!!!” 「哦!好爽!哦!看啊,这个下贱的东西!」乌卓民得意的让大家看自己的成就,完全没有注意到阮西城冷森森眼神。 「来!舔啊!哦!你这个淫荡的东西!」看着许军追逐着他的手指,他更加的忘乎所以,兴奋的大叫着。 「来!舔这个!」他用坚硬如铁的鸡巴在许军湿腻腻满是精液的脸上拍打着。 「哦!舔啊~!好爽!哦,不要停!哦耶~!」 「停下来!」阮西城再也遏止不住心里疯狂的愤怒,怒喝着。 「怎么了?头儿!你看这个下贱胚子!他舔的我好爽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鸡巴插进许军的嘴里,并用靴子去踢弄许军在皮绳的抑制中仍然挺直了的阳具。 「哈哈~~你看他还有感觉呢!真是个欠操的家伙!哦~!!啊~!!!」 「我让你停下来!」阮西城突然掏出了枪,直指着乌卓民。 沉浸在欲望中的乌卓民没有回头,而是更猛烈的干着许军的脸。 」我操死你! 啊~! 我操! 我操! ! 我操! ! ! 我操! 操! ! 操! ! ! 操……」 「砰!」的一声枪响。 短暂的寂静之后,敌兵乱做一团,有的人去拦阻阮西城,有的人去扶摇摇欲坠的乌卓民。 地上的许军挣扎着站起来,抢到鲁国强的身边,取下他头上的短裤,两个人向空地的一侧跑去。 同时,密切注意着空地情况的我军战士也发动了攻击。 满身是血的乌卓民愤怒的嚎叫着:「姓阮的,老子跟随你这么多年,你居然为了这个小子跟我动真格的。老子跟你拼了!」 一片混乱中,枪声大做。 张宏茂带领着战士们冲上了空地。 事先埋伏的敌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放松了警惕,一时??间手足无措,被打的四散逃走。 而四面却全是我军铜墙铁壁的包围,很快,这些侵略者们就被全部歼灭了。 许军在战友们的帮助下,取掉了身上恶毒的刑具。 再次见到自己的战友们,大家都欢呼着,庆祝重逢,更庆祝胜利。 张宏茂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些年轻的战士欢呼雀跃,身边的刘明看了看他,随即也加入了庆祝的人群。 张宏茂看着这些年轻,美丽充满斗志和智慧的生命,他的心里也充满了喜悦。 脚在这个时候又有点痒,他走看几步,在一边脱下鞋子用手抠了抠。 心里笑骂着不争气的脚。 抬起头时,只见许军站在他的面前,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那在凌辱和酷刑中煎熬过的身体更加的雄壮和富有魅力。 张宏茂不自然的笑了笑,脸居然还有点红。 「欢迎归来!」他几乎是试探着伸开双臂。 许军走过来。 两个战友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张宏茂突然看见空地上一个匍匐着的敌兵正挣扎着举起了枪。 「小心!」 许军听见班长的一声呐喊,自己的身体被班长带着旋转了一百八十度,随即是一声枪响,怀中班长的身体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向一边栽倒。 「班—长—!!!」许军急忙抱住了张宏茂的身体,鲜血从他的后背上喷涌着。 班长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射向自己的冷枪。 鲁国强狂吼着冲向乌卓民,结束了这个恶棍的生命。
尾声编辑
黄昏时分,夕阳如血,晚霞也哭泣成了紫色。 战士们围拢在班长张宏茂的身边,这个优秀忠诚的战士离开了大家。 他临终前没有伟大的话留下来供人们传诵。 他只是对刘明说:「……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真的…对不起…你……」 他没有对许军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着许军,只到他合上眼睛。 他的嘴角噙着微笑,因为那个年青美丽的生命将是自己最后的也是永恒的印象。 战争使的一切事物显得渺小。 许军平静的看着一个生命的终结,他跪下来,跪在自己的战友身边,俯下身,深深的亲吻着班长的双脚。 这个从不流泪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无声的流下了两行热泪。
边陲脚事
一初始编辑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整个城市都在睡梦当中。 位于市区的大富豪夜总会,两个迎宾小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收拾着门前的花灯,准备打烊。 突然,一辆白色面包车急驶而来,停在了夜总会的门口。 六个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的汉子从车上跳了下来,迎宾小姐赶紧跑过去拉开大门,六个人径直走了进去。 这六个汉子是黑帮贩毒集团的手下,刚刚进行的一场交易被突然而至的武警战士截获,几个人狼狈逃窜,好不容易甩开了追兵,回到了他们落脚的大富豪夜总会。 「人呢?来开门!」六个人中一个年轻的喊叫着。 「来了来了!」应声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服务生,个头不高,长的很是健壮敦实。 「不长眼的狗东西,没见我们回来了吗?」那个打手伸手给了服务生一个嘴巴。 服务生不敢回嘴,赶紧给打开了房门。 看见几个人气急败坏的回来,刘华就知道许军他们一定又得手了,心里不禁很是高兴。 他晓得这帮打手们弄丢了货,一定气个半死,也不想招惹他们,开了门转身就退了出来。 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被打他的殷盛给叫住了。 「过来给我把鞋脱了。」说着,一仰身躺到了床上。 「妈的!今天差点没把我腿跑断了。」 「真是。你说最近怎么这么邪门,几次交易都他妈被武警逮个正着!」旁边的一个汉子道。 刘华蹲到殷盛跟前,把他的鞋带解开,将两只皮鞋逐一脱下来,放在地上。 立刻,一股酸臭的脚味冲鼻而来,刘华皱了皱眉头,用双手捧起殷盛的一只脚,用手指按摩着。 殷盛穿着一双黑色的棉袜子,此时已经被汗湿透了,捏在刘华的手里,滑腻腻的,非常难受。 「看你一脸的不愿意,怎么?欠揍了!」殷盛猛的抬身,挥起巴掌。 刘华吓的赶紧一捂脸,巴掌却没有落下来,旁边的几个人一阵哄笑。 「好不好闻?」殷盛举着巴掌冲着刘华道。 刘华连忙点头道:「好闻!」 「好闻还不快闻!」殷盛抬脚踹在蹲在地上的刘华的胸口上,刘华站不稳,倒在地上。 他连忙爬起来,跪在殷盛跟前,将鼻子凑到那双臭脚的脚掌上,做了几个深呼吸。 「好了,现在把鞋都叼到外面去,明天我们起来之前,要都擦的干干净净。不然,上次给你试过的刑罚你可就要再试一次了。」殷盛笑着道。 刘华的身子震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起来。 他手脚着地,低头衔起殷盛的皮鞋,转身爬到门外,放在门侧的架子上。 屋子里其他几个人也都开始脱去衣服鞋袜,几个人还在抱怨着今天遇见的麻烦。 刘华在他们身边爬来爬去,他们不时的踹一脚他的屁股,或者用皮带抽他的脊背。 他们中的老大张忠始终沉着脸,默不做声,此刻才道:「大家以后都小心着点,老板说了,下个月还有一大批货要交易,如果再出了纰漏,咱们不要说饭碗了,只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屋子里的几个人一时间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说不出话来。 刘华将六个人的皮鞋依次用嘴叼到了门外,已经累的满头大汉。 殷盛和其他三个人躺在床上,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几只烟来,小心的叼在嘴上。 「少抽点那东西!没什么好处!」张忠没好气的道。 殷盛撇了撇嘴,点燃了嘴角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啊!爽–!」看见刘华爬过来,就将手里的烟递过去道:「看你今天听话,赏你一棵!」 刘华陪着笑道:「我不要了谢谢!」 「你说什么?」殷盛把脸一沉。 「你倒挺听我们老大的话啊。」旁边的一个翻身坐起,揪住刘华的头发,将他按在床上。 「我真不要…啊…不要…..啊啊……」烟卷被塞在刘华的嘴里,他看着旁边几个汉子嬉笑着的脸,心却直沉了下去。 他默默的吸了一口,再吸,再吸……身边的景象渐渐的模糊了,他沉醉在紫色的烟雾之中。
南方的初夏天气闷热潮湿,一大早空气里就好象能拧出水来。 刘华低着头蹲在一排皮鞋跟前,皱着眉头,用鞋刷依次往上面打着鞋油。 娱乐城的后台,狭长的通道里只有他一个人蹲在那里,昏暗的灯光照着他地上佝偻着的影子。 空气里弥漫着物体发霉变质的气味,混合着烟草和酒精,还有皮鞋里洒发出酸臭,刘华屏着呼吸把皮鞋一个个的摆放整齐。 旁边的一扇门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 里面睡着的汉子们都是这个城市里贩毒集团的爪牙,虽然刘华也是这个帮会中的一分子,可他是属于最底层的小人物,成天被人呼来喝去的。 在自己的家乡,??虽说穷了些,可毕竟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在这里,刘华有时候觉得自己连猪狗都不如。 没人正眼瞧他,没人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 他在他们的眼中,仿佛就只是一部机器而已。 「一群脏猪!」刘华嘴里嘟囔着,将一只刷好鞋油的皮鞋扔在了地上。
二线人编辑
许军昂首阔步走在城市的街道上。 这是南方边陲的重镇,随着经济的发展,繁华的都市因为靠近国境线而毒品猖獗。 战争结束后,军队裁兵改制,许军来到这里,成为武警稽毒大队的一名武警战士。 一晃两年多的时间,二十二岁的他因为工作的努力和成效而得到了稽毒大队队长和总队领导的赏识和器重。 昨天夜里,他刚带领自己的战友们破获了一宗毒品交易案。 一夜没睡,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疲倦。 刘华给他打传呼约他出来,他知道,又有新情况了。 他穿着一身整齐的武警制服,大沿帽下,那张英俊的脸上精神焕发,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炯炯有神。 在阳光下,那灿烂的橄榄绿引来了人们的侧目,他能感觉到大家对祖国卫士的敬意,并因此被欢欣鼓舞着。 两个人约在一条僻静的背街里,一个不起眼的茶座中。 许军一进门,就看到面容有些憔悴的刘华一边焦急的看着时钟,一边望着门外。 茶座里没有其他人,老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正在嚷嚷着让伙计去浇一下门口的几盆花。 许军向刘华点了点头,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刘华侧着头,看着眼前这个英俊非凡的武警战士,端正整齐的武警服装让他羡慕和景仰,他从头看下去,视线停留在那双擦的光亮的皮鞋上。 他忽然有一些恍惚,定定的看了几秒种。 这才抬起头来抱怨道:「你怎么现在才来?还穿着这身衣服……」刘华用嘴冲着许军身上的武警制服努了努嘴。 「你想让我死啊?」 「抱歉抱歉,我刚执行完任务!」许军脱下帽子,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短发。 「不过,你小子穿这身衣服可真神气!」刘华有点羡慕的说。 许军笑了笑,随即问道:「你这么急找我又有新情况了?」 「看把你急的。」刘华刚要说话,见伙计过来,就改口道:「哎!你身上带烟了吗?」 许军要了一壶茶和一包香烟,见刘华不住的打哈欠,皱眉道:「你是不是又动碰那东西了?」 烟送上来了,刘华迫不及待的抓过去,给自己点上一根。 然后才道:「是他们逼我的,我也没有办法。」他尽量掩饰着那种痛苦,他语气里还是流露出他的沮丧。 「毒品不能沾的,本来请你做线人只是我个人的意见,不行的话就算了,我帮你从找个工作吧!」许军担忧的道。 「不!」刘华坚决的道。 「这帮害人精,我一定要帮你把他们绳之于法!对了,昨天晚上成果如何啊?」 「不错,毒品被我们截获了,可就是幕后的老板没有露面。这帮人狡猾的很!」许军漂亮的眉毛皱着,有点愤恨的道。 「最近好象又有笔大买卖!」刘华低声道。 「哦!」许军眼睛一亮。 「快说!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刘华抽了口烟,苦笑道:「你当我是什么角色,能知道那些。只是我听他们提起的,而且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有内奸了。」许军沉吟道:「总之你自己多加小心,有情况及时通知我。」 「知道了。」青年点了点头。 「要不是为了我妹妹上大学,我也不会到这城里来,原想着城里什么都好,没想到什么都不如我们那里!」 许军道:「为了钱的事情你就吭声,我或许能帮上你…」 「得了吧!」刘华打断他道。 「就你那点钱,还不够有钱的老板一瓶酒贵呢!」 许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刘华看着面前比这个还要小两岁的武警战士,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羡慕和向往的心情。 他还记得那次自己从家乡回到城里,在火车站毒瘾发作,跌倒在地。 是许军将他救了回去,并帮助他戒掉了毒瘾。 可现在,他想起今天凌晨发生的一幕,心里一阵酸涩。 此时,仿佛他的嘴里脸上还有袜子和鞋上那特有的气味,他生怕别人也闻见那古怪的酸臭味道,所以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 一团团烟雾将他整个脸都隐藏起来。 「你没事吧?」许军关切的望着他。 「还好。」刘华勉强的笑了笑。 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武警战士,心里想,不管是哪个女孩,也会希望这样的人做自己的朋友,又有谁会喜欢自己这样一个毒窝里的小马仔呢! 望着许军那张健康阳光的脸,他忽然问:「你的脚臭吗?」 「哦!」这句突然的问话使许军想起自己那些被尘封的往事,记忆中闪过的快乐和痛苦让他看上去不象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他一时间怔怔的看着刘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看着陷入沉思的许军,刘华尴尬的笑道:「不方便说就算啦,我随口问的。」 「没什么。」许军展颜一笑,他忽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朋友那句问话里所隐含的意味,忍不住问道:「你在那里真的还好吗?张忠那一伙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华忙道:「没什么,你就放心吧!」 许军伸手搭在刘华的肩上,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的安全可比什么都重要!」 刘华重重的点了点头,那只手掌按在自己的肩上,他能感觉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温暖。 在这样的时候,他忽然有种渴望,想去亲吻这个年青武警战士的脚。 这种渴望很快将他的血液沸腾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热,烧的耳根子都红起来了。
三戏弄编辑
还不到中午,天气就开始热起来,许军从城里步行回到武警总队,走的满头大汗。 汗水把武警制服背上和掖窝的地方都印湿了。 一进屋,许军就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猛灌了几口水。 稽毒大队的大队长周志超和总队派来的高干事已经等他好一阵子了。 周志超二十七岁,一张国字脸,长的端正威严。 他的妻子是武警医院的一名医生,孩子周天已经两岁了,长的聪明伶俐。 许军来到稽毒大队就被大队长周志超委以重任,平时做事更是精明干练,许军常为有这样一个好领导而感到骄傲。 高干事是总队专门派来协管这起黑帮毒品走私案件的。 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已经微微发福,但思维敏锐,被大家戏称为「狐狸」。 许军把听到的消息大概的汇报了一下。 周志超道:「这件事情一定要慎密计划,据公安机关的同事讲,这个黑帮的幕后老板可是个神秘人物,抓回来的人都不知道这个老板的真实身份,而且最近黑帮毒品交易有上升的势头,看来我们要准备打场硬仗了。」 许军点头道:「队长,我们大家伙都做好了准备,有信心揪出这个害人的毒虫!」 一直沉默着的高干事忽然道:「提供消息的人可靠吗?」 许军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请领导放心,绝对可靠。」 这个时候,许军忽然想起与刘华见面的时候,对方憔悴的神情以及那句奇怪的问话,不禁又为刘华的安全担心起来。
刘华一路小跑的赶回大富豪夜总会。 中午的时候,夜总会里没有人,很安静。 他没有走员工通道,而是直接走进大堂,大堂里空荡荡的。 刚从阳光明媚的外面进来,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四周黑乎乎的一片。 他正欲回自己的宿舍,忽然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你去哪儿了?」 刘华吃了一惊,他回头一看,只见张忠他们六个人正坐在大堂一侧的沙发里。 「你们起来了。」刘华支吾道。 「我刚去给家里发了封信。」 张忠没有说话,一双小眼睛生硬阴冷的注视着他,看的刘华直发毛。 一边的殷盛道:「你过来!」 刘华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几个人的面前。 「还想要烟吗?」殷盛嘿嘿笑着道。 刘华连忙陪起笑脸道:「想呀!都想死我了!」 「好啊!」好象猫捉老鼠一样,殷盛悠闲的晃着翘起的二郎腿道:「你给我舔脚,舔的舒服了我就赏给你!」 刘华点头哈腰的跪到殷盛的面前,用嘴咬下殷盛挂在脚趾上的拖鞋,同时用眼睛献媚的仰望着他。 他捧起殷盛的脚,将白皙的脚指头含进自己的嘴里,他仔细的舔着脚上面泛着黄色的汗渍和污垢,并不时的发出「孜孜」的响声,好象正在品尝美味。 张忠凶狠的眼神终于缓和下来,他不屑的看着刘华象一只狗一样的伏在殷盛的脚下。 「以后不要随便外出,不然小心一点!」说着,他站起身冲着刘华的屁股踹了一脚,刘华被踹的整个身子朝前一拱,殷盛的半只脚几乎都塞进了他的嘴里。 刘华痛的呲牙裂嘴,一边忙着「呜呜啊啊」的答应着张忠的训话。 听见身周众人的哄笑,刘华的一颗心才算放下,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继续舔着殷盛的脚,默默的将嘴里的发咸的唾沫艰难的咽下去。
黄昏的都市,华灯初上。 闷热了一整天的人们总算能感受到了些须的凉风。 许军和战士小谢在火车站广场上执勤,看着湍急的人流,以及被霓虹灯覆盖着的城市,想起贩毒团伙在人们正常的生活背后那些肮脏的交易,许军心事重重。 但他的眼睛仍机警的四处巡视着。 这些犯罪分子很可能就混迹在人群中,所以他绝不能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迹象。 这里是南方边陲的重镇,火车站位与城市的北区,人口密集,鱼龙混杂。 新修的车站广场刚刚竣工, 北面是火车站,南面通往市中心。 东西纵向延伸近两公里。 四周是仓库和一些工厂。 在广场的西口,许军和小谢遇见了一个盲人老者,于是两个战士连忙走上前去,在问清了老人的住址之后,决定先送老人回家。 两个战士扶着老人走过车流汇集的街道。 就在这时,许军猛然发现在广场一侧的林荫道上,正有几个人在扭缠撕打。 他嘱咐小谢送老人回家,自己则快步向那几个人跑去。 昏暗的林荫道上,只见三个打扮古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拉着一个少女横拖竖拽的往树林里面走。 其中一个瘦高的孩子染着一头黄色的头发,穿着花衬衫,从身后拉腰将少女抱住,两外两人一个留着长发,一个屁股上挂着条长链子,两人拉着少女的胳膊不放。 少女穿着一件素花的连衣裙,长长的发辫已经凌乱了,却还是尽力挣扎着。 此时许军如同神兵天降,大喝了一声:「住手!」
四搭救编辑
三个少年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英俊的武警战士正怒视着他们。 其中一个黄毛和他的伙伴架着少女的胳膊钻进树林,那个长发少年则从腰里摸出一把匕首,挡住了武警战士的去路。 许军挂念着少女的安危,几次要绕过长发少年,却都被对方手中明晃晃的匕首逼住。 眼看着两外两个人挟持着少女逐渐消失在黑暗里,他一声怒吼,冲向长发少年。 眼看着武警战士在他的匕首前躲闪,长发少年正暗自得意。 突然见武警战士向他冲来,吓的他一怔,随即持刀的手一痛,匕首已经被许军飞起一脚踢飞了出去。 他没了匕首,顿时慌了。 许军跟上去一拳擂在长发少年的肚子上。 小流氓一声怪叫,痛的弯下腰去,许军就势一个摆拳击中小流氓的下巴,将他打倒在地。 许军来不及多想,飞身追进树林里。 天色已经逐渐的暗下来。 树林的另一边是铁路沿线的仓库和货台,许多地方杂草丛生,连路都找不到了。 许军正在焦急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幢房屋后面的草丛里传来喘息呼救的声音,他精神一振,寻着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 果然,那两个小流氓捂着少女的嘴躲在草丛中。 此时一见许军一个人追来,两个少年凶相毕露,撇下吓的浑身颤抖的少女恶狠狠的向许军扑来。 许军看着两个眼露凶光的少年,深吸了一口气,迎了上去。 他展开擒拿功夫,三五个回合,就将黄发少年放翻在地。 另一个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许军回头看了一眼无助的少女,也不去追赶,拧着黄发少年的胳膊来到少女的面前。 只见那个少女娇柔的脸上此刻没有丝毫的血色,看着许军走近,身体仍然忍不住的发抖,一个劲的摇着头哀求道:「……不要…不. ..请…请放了我…..」 「你不要怕!」许军耐心的道。 「我是来救你的。」 少女端详着英俊的许军,又上下打量着他身上的武警制服。 终于,在许军温柔诚恳的目光中,少女的心绪平静了很多,但不管许军问她什么话,她却总是低着头不说话。 许军考虑了一下,决定先把少女送到车站的派出所,请当地的公安机关帮忙解决这件事。 于是,他掏出手铐将那个黄毛反手铐住,一手扶着少女,一手拽着小流氓的胳膊,寻着原路往车站方向走去。 「哎呀!我的手破了…啊…在流血啊…」眼看着走进树林,黄毛开始不停的挣扎叫唤。 「啊!你拽疼我了!」 「你给我放老实点!」许军喝道。 就在这时,许军看见树林里有几个人影朝这边走了过来,他立刻提高了警惕。 身边的黄毛突然怪叫道:「快来啊!这小子在这边!」一边叫一边发疯似的挣扎起来。 许军担心少女的安全,连忙扶着女孩向林子外面退去。 身边的黄发少年猛的挣脱了他的手,带着手铐一扭一扭的跑进树林里。 许军正在犹豫是否追赶,猛听身后一阵风声,他刚要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麻袋当头将他套住,眼前一片漆黑,立刻,几只木棒雨点般的落在了武警战士的身上。 许军忍着疼,想要伸手取下头上的麻袋,身后一棍扫在他的腿上。 许军一声闷哼,小腿一阵剧痛。 他站立不住,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几个人过来,七手八脚的将许军按住,用绳索将许军横七竖八的捆了个结实。 头上套着麻袋,什么也看不见,许军被几个人用绳子拽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 身边有那几个小青年得意的笑声,还有那个少女无依的哭声。 不时的会有人突然一棍打在他的背上,肩膀,小腹和腿肚子上,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很远。 终于有一个声音命令停下来。 身上的捆绑被松开了,麻袋也被蛮横的扯掉,几道强光照的许军挣不开眼睛。 他向后退了几步,四下打量着。 这是一个巨大的仓库,里面散落着一些货物。 四周的窗户都有近三米高下,玻璃大都残破不全了。 那个黄毛已经在许军的身上摸走了手铐的钥匙打开了手铐,此刻他正费力的推上仓库的大门,并用铁链子栓住,又加上一把铁锁。 此时自己站在仓库的中央,刚才那几个小流氓的身旁,还站着两个身材壮实的青年,都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想来是那个长发少年回去叫的帮手。 头上的麻袋被拉开的时候,头上的警帽也被挂落,掉在一个穿着黑色皮背心的青年的脚下。 那青年长的一副凶相,敞开着皮背心的胸口露出一片黑色的胸毛,一条肥大的裤子挽着裤腿,脚上穿着皮鞋,一双尼龙袜子胡乱的套在脚上。 他伸出刺有文身的手臂,将警帽拿起来,在手里玩弄着。 「又是武警战士!」他不屑的笑道。 「怎么他妈的哪里都有你们的事儿?!」 另一个光着膀子穿着件休闲西服,牛仔裤,运动鞋的斯文青年道:「活腻了呗。」 长发少年附和着道:「对,大哥,做了这小子!」 皮背心的青年眼睛里闪过一道凌厉的光,旁边穿西服的青年道:「上头发话了,最近有大买卖,犯不着惹事。」 许军一听,不禁心里一动。 果然,皮背心道:「哼!本来我就说去把那姓许的武警做掉,可老板却说另有安排。没法子,只好让那小子再嚣张着了。」 说着话的工夫,只听那少女一声尖叫,原来黄毛和旁边一个同伙又已经将少女围在了一个柱子跟前,少女的辫子松了,长发披散下来,眼里闪着无助的泪光。 「住手!」许军怒喝道。 「放开她!」
五仓库编辑
看着武警战士奋不顾身的冲向危机中的少女,皮背心哈哈大笑着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不看看到了什么地方?还发号施令!」皮背心说着话,突然将手里的警帽扔下许军,一拳带着强烈的风声尾随而至。 许军牙关一咬,左手接住帽子,又臂一推,挡开来拳。 两个人在仓库的中央比拼起来。 皮背心显然学过技击术,招势分明,且出拳更是凶猛大力。 但许军的身手更是了得,几十招下来,皮背心不仅奈何不了武警战士,更被对方逼的手忙脚乱,忍不住骂道:「向勤,你他妈的还不来帮手。」站在一边的西装青年不以为然的一笑,却并不动手,反而侧脸去看三个小青年调戏那个少女。 这时,武警战士虚晃一拳,皮背心连忙举手封架,被许军瞅准了空子,一脚瞪在皮背心的肚子上。 「哎呦!」一声,皮背心被踹翻在地,武警战士提步跟上,圈肘箍住了皮背心的喉咙。 「放人!」许军冷静的喝道。 突生的变故把在场的人都吓住了,只有向勤一脸的微笑道:「别激动嘛,有话好说。」 「快救我啊!」被勒着脖子的皮背心脸涨的通红,仍然挣扎着道:「别…别怕他…他是武警…不…不敢杀我……」 许军冷笑道:「你要不要跟我打赌,看我到底敢不敢杀你?!」说着话,结实有力的手肘一紧,皮背心立刻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被放开的少女惊慌的躲到许军的身后。 「这四面都是仓库,你们跑也跑不掉啊。」向勤微笑着道。 许军不去理他,侧身护着少女,一步步的退向墙边。 在向勤的示意下,三个小流氓手里操着棍棒,慢慢的围了上来。 许军来到仓库的一侧,背靠着墙壁,抬头看了一眼高处洞开的窗户,然后慢慢的蹲下身来。 他的动作很缓慢,眼睛始终不离开那个叫向勤的斯文青年。 他的手肘紧卡着皮背心的脖子,皮背心也不得不后仰着身子,随着他一起蹲到了地上。 许军沉声道:「站在我的肩膀上,从窗户翻出去。」 少女一怔,随即明白许军的用??意。 这里离大门最远,何况仓库的门上了锁,等他们派人追出来的时候,也要绕很远的道,再有许军与他们周旋,自己逃生的机会就非常大了。 但一想到这个素不相识的武警战士竟然弃自己的安危而不顾,她站在许军的身侧,望着这个英俊的武警战士,不仅心里充满了感激。 许军注视着对手的一举一动,眼睛的余光发现少女站在那里没有动弹,怒道:「快走啊!」 这种危机时刻,少女反而镇定了许多,她脱下脚上的凉鞋,扶着墙站到许军坚实的肩膀上,她光滑的小腿擦着许军的脸颊,许军却完全没有察觉。 在这样的时候,他不能去想别的,他看见黄毛朝前靠近了点,立刻紧了紧手臂。 皮背心呻吟了一声,跟着许军一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少女费力的用手抠住了窗沿,用右腿抵着墙壁,左脚在许军的肩膀上一蹬,整个身子就撑在了窗户上,可窗户上没有可以支撑换手的地方,她努力的试图骑到窗户上。 此时的许军听着头顶上的动静,心里也暗暗着急。 他只好仰身举起一只胳膊在少女的足底用力一送,借着许军的推力,少女终于翻过了窗户。 但也就在许军这一撑一送的功夫,钳制住皮背心的手臂不由的松了。 皮背心看准时机,回肘猛撞许军的小腹,同时,向勤一声令下,几个小流氓一齐扑了上来。 在众人疯狂的围攻下,许军又落入了他们的手中。 长发少年和他的同伴押着许军的两条胳膊,回到仓库中央的空地上。 向勤走到武警战士身后,将一条木棍横着搁置在许军的肩膀上,黄毛用绳子将许军的双臂捆绑在木棍上。 皮背心揉着自己酸痛的脖子走到被捆绑成大字形的武警战士面前,抬手一拳打在许军的小腹上,战士的身体剧烈晃动了一下,但是捆着他手臂的木棍被身后的两个家伙握着,皮背心的拳头疯狂的落在他的身上。 剧烈的疼痛使武警战士几乎昏厥过去,身后的人在他的腿弯处狠踹了两脚,然后手一松,许军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皮背心又抬脚在武警战士的身上踢着。 许军的双臂被张开捆在木棍上,他连在地上滚动的可能都没有。 只有承受着那两只皮鞋轮番的攻击。 「好了好了!」一边的向勤总算拉开了仍然不解气的皮背心。 在他的吩咐下,三个小流氓拽着武警战士的双腿,将他的两只脚绑在一根间隔不到一米的木棍上。 然后,几个人拽起被捆绑的无法动作的武警战士,让他大字型的站在探照灯下。 向勤取过许军的警帽,拍了拍上面的尘土,然后带在了他的头上,并把大沿帽上的带子在许军的脖子上系好。 「你放走了姑娘,我们可就要寂寞了哦。」向勤煞有介事的说。 「长夜漫漫,我们没有什么玩,你说该怎么办呢?」
六长夜编辑
向勤细长的眼睛里闪露着邪恶的光,他狼一样贪婪的盯着面前英俊年青的武警战士,狞笑着道:「看,我们这里有一个小武警,长的又很漂亮,不如我们就来玩他吧!」 旁边的人立刻哄然叫好。 向勤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伸向武警战士的胸膛。 许军看着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只觉得浑身一冷,忍不住想向后退开。 看他的双腿被绑在木棍上,完全无法移动,身后黄毛和他的同伴嬉笑着按住捆着他胳膊的棍子,迫使他的健壮的胸膛一挺,反而迎向向勤的双手。 许军的武警制服被解开了扣子,衬衫也被拉开了,露出里面的背心。 他又挣动了一下,但是无济于事。 「兹拉!」一声,他的背心被从中撕裂。 「小战士的身材不错嘛。瞧!胸肌这么硬。」向勤用手握住了武警战士健壮的胸肌,用力的揉捏着。 「让我数数他有几块腹肌!」旁边的长毛也凑过来,看见许军古铜色美丽结实的身体,忍不住伸手过去抚摩着。 「靠!还很光滑呢!」 向勤捏住武警战士的乳头拉扯着,许军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他咬着牙不出声,向勤一看,手上更加使劲。 「看!他的乳头都挺起来了。」 「看不出他还这么下贱啊!」长毛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许军的乳头,忽然靠近武警战士的胸膛,用舌头舔了一下那黝黑色的乳头。 「滚开!」挣扎着的许军愤怒的吼道。 向勤贪婪的抚摩着武警战士的身体,笑着道:「这么大声的说话,一定是在告诉我们,你的嘴不想闲着,对吗?」 他对旁边的几个人道:「你们谁愿意让我们的武警战士先品尝一下他的袜子?」 「我来我来!我的袜子最好味道!」皮背心哈哈大笑着脱下皮鞋,将脚上的那双满是深浅汗渍的尼龙袜脱了下来,一股发酵的酸味扑鼻而来。 黄毛和他的同伴按住许军的头,皮背心将袜子捂在了许军的口鼻上。 那双粘湿的袜子散发出的气味让武警战士作呕,「呜呜…呜呜……咳!咳!…….」呛人的味道被吸入肺里,他尽力的扭动着,想摆那个布团。 皮背心却执拗用袜子堵住他的呼吸,直到许军的脸被憋的通红,他才捏开战士的嘴,将那团酸臭潮湿的袜子塞进许军的口腔。 看着英俊的武警战士受到侮辱,身边的几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他们从天花板的钢架上吊下绳索,扣住捆绑着武警战士双臂的木棍的两端。 黄毛和长发少年一人一边开始咂允许军的乳头,另一个则按住许军的头,亲吻着他的脖子。 向勤看着众人的淫乱,自己则褪下了许军的警裤。 「这么结实的腿,以前一定是个运动员吧!」向勤抚摩着许军多毛的粗腿,手伸进军绿色的底裤握住了战士的阳具。 「不错的家伙嘛!」他熟练的揉动着许军的阴茎,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 许军被大叉着捆在空地中央,五只野兽疯狂的玩弄着他的身体。 不久,他那根壮丽完美的阴茎逐渐的勃起了。 向勤得意的笑着,拉下武警战士的短裤,让年青的战士昂扬着阴茎暴露在几个恶魔的眼前。 英俊的武警战士双臂张开被捆在横木上,嘴里堵着袜子,警服敞开着,露出他古铜色的皮肤,隆起的胸膛上,两颗乳头的四周已经出现几个人允吸出的血痕。 警裤被褪到了膝盖下面,他那根茁壮的阴茎兴奋的翘着,结实的屁股紧绷,体毛浓密而匀称的分布在性感地带。 「感觉不错吧!」向勤点着有一根香烟,欣赏被捆绑侮辱的武警战士。 他们象在查看一个玩具那样摆弄着被捆在木棍上的年青战士,几个小流氓用手掐他身体上的敏感部位,让他的身体在绳索间扭动。 他们抓着战士的涨红的阴茎,反覆的玩弄着,战士带着大沿帽的头上渗出了汗水。 向勤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武警战士的脸上,看着许军痛苦的表情,他感到更加的兴奋。 他踢掉脚上穿的运动鞋,将脚上那双运动袜脱了下来,那是一双白色的运动袜,却因为粘满了汗渍和污垢而变的肮脏不堪,袜子的底部分全是黄色和褐色的,他把袜子送到武警战士的鼻子跟前,让他闻上面酸臭的气味。 嘴里的袜子被唾液浸的湿滑,鼻子又呼吸着酸臭的运动袜的味道。 许军痛苦的将头扭向一边,但随即,向勤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转过来,手指用力,将他的嘴捏开。 「尼龙袜子虽然臭,但太光滑了。换我的棉袜子尝尝吧?」他一边说一边从武警战士的嘴里掏出已经被口水沾湿的尼龙袜子。 「你们这帮人……呜呜……呜呜…」不等许军说完,那双咸涩的运动袜已经蛮横的塞进他的嘴里。 厚实的棉袜子堵住了他嘴里所有的缝隙,舌头没有一点转动的余地,被迫品尝着袜子上咸腻的味道,因为口腔被完全塞住,他的鼻孔重重喘着粗气。 向勤一边不停的将香烟的烟雾喷在武警战士的脸上,一边拿着那双被许军口水噙湿的尼龙袜子,在战士的阴茎上蹭着。 「…呜呜……呜呜…」许军的身体因为下体的刺激而颤抖着,湿腻的袜子摩擦着武警战士的龟头,那只深黑色的阴茎更加的坚硬起来。 同时,旁边的几个人一边欣赏着向勤的把戏,一边在武警战士无助的身体上继续着淫乱。 「你的身体原来如此淫荡啊!」向勤将沾着年轻战士唾液和前列腺液的尼龙袜在许军的脸上涂抹着。 看着许军的阴茎更加的坚硬挺直,他将一只尼龙袜套在了武警战士的阴茎上。 然后用另一只拧成绳索状,捆扎住战士阴茎的根部。 「……嗯…嗯…呜呜……」武警战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七奸淫编辑
武警战士许军被五个人绑在仓库里尽情的戏弄着。 那几双手在他凌乱的武警制服里抚摩揉捏着,他的嘴被堵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更让许军感到耻辱的是他在对方手淫下完全勃起的阴茎,此时被用两只粘满了自己唾液的尼龙袜捆扎着,向勤用手抽打着他坚硬的肉棍,让那只包裹着袜子的阳具来回晃动着。 「你看上去很兴奋嘛。」向勤那张看上去斯文的脸上满是阴险和淫荡,他慢慢的走到武警战士的身后。 许军只觉得一只粘湿的手伸进自己的屁股缝里,他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那种感觉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随着一阵解皮带,松裤子的声响,向勤的身体靠近了他的背后。 向勤将一口唾沫抹在武警战士那紧闭着的肛门上,一边用手握着自己的阴茎顶在许军的背后,一边笑着道:「别那么紧张,被操的滋味很爽哦。 」他的两手抓住武警战士毫无赘肉的腰部,胸膛顶着许军宽阔的后背,露在运动裤外面的那只精壮的阴茎蛮横的在许军的股间挤压。 许军的身体不按的挣扎着,换来的却是旁边几个人邪恶的笑声。 「你刚才的威武跑哪里去了?」皮背心用手抓住武警战士套着袜子的阴茎,继续套弄着。 黄毛和他的同伴则开始舔武警战士结实粗壮的大腿,他们的舌头在充满了男性体味的腿毛间搜索,让许军在欲望中绝望的下沉。 向勤在摩擦了一阵之后,猛的将自己的阴茎推入武警战士的肛门。 「呜呜……唔!!」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对方的肉棍硬生生的插入许军的肛门,他疼的惨哼着。 向勤扭动着屁股,将肉棍一直戳进武警战士的身体,他不断的挺进,蹂躏着年青的肛门。 他的身体白皙娇嫩,和许军豪壮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他却在疯狂的侵入中剥夺着许军男性的尊严。 他肆意的凌辱着武警战士,直到将一股股精液射进许军的体内。 他抽出阴茎,上面还粘有许军体腔内的分泌物和血迹,向勤走到一边用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下体,而皮背心已经看的血脉俱张,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 站在武警战士的身后,他精练浑厚的肌肉虽然没有许军的那么完美,但他胸口上密布的胸毛却也蕴涵着野蛮的力量。 他将自己又黑又长的肉棍直挺挺的塞进许军已经满是精液的肛门,然后疯狂的抽送了起来。 许军只觉得下体疼的难受,只是身体被捆绑着,想叫又叫不出来,身边还有三个小流氓在他的身体上手口并用的淫乱,他只有咬着牙默默的忍受着。 「操你的屁股真他妈的爽!」向勤又走过来,看着被皮背心撞击的前后晃动的武警战士,他戏谑的道。 「你一心要放走那个姑娘,多半是你自己想让我们操吧!」他一边说一边逗弄起武警战士被捆扎着的阴茎,那只被尼龙袜捆绑着的肉棍在他的手中兴奋的颤抖着。 尽管包含着屈辱和兴奋,武警战士塞着袜子的嘴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兴奋的呻吟。 向勤加快了手淫的速度,随着几声闷哼,武警战士的身体僵直的抽动着,大量的精液射进套在阴茎上的尼龙袜子里。 身后的皮背心也大叫着猛插了十几下,他抽出自己的肉棍,将精液射在武警战士的屁股上,粘稠的液体顺着许军粗壮的大腿流了下来。 许军无力的垂着头,精液从包裹在阴茎上的尼龙袜子里渗出来,缓缓的滴在脚下的砖地上。 向勤将手上粘连的黏液在许军的武警制服上擦了擦,回身赤脚套上运动鞋。 「袜子就送给你了,小兵。」他笑眯眯的道。 「就当作是操你的小费吧。」 皮背心撒着皮鞋走到武警战士的面前,用手抬起许军的下巴,「呸!」将一口唾沫吐在战士的脸上,威胁道:「下次再让老子看到你,就把你操死!」 「好了,走吧!」一边的向勤道。 「那这小子留给兄弟们乐吧!」 想起刚才被许军挟持,皮背心还不解恨,又在武警战士的小腹狠狠的擂了一拳,打的许军闷哼了一??声,他这才和向勤两个人转身离去。 三个小流氓打开仓库的门送走了向勤和皮背心,又将被捆绑着手脚的武警战士围在中间。 黄毛第一个按捺不住,早将硬的不行的阴茎掏了出来站在许军的身后,可是他的身材要比许军矮小很多,费力的掂着脚尖却始终不能插入,情急起来,三个人将吊在木棍两头的绳索松开,押着武警战士跪在地上,抽去捆绑着许军双臂的木棍,将他的双臂反剪在身后。 「想不到手铐会给你自己用上吧?!」黄毛从口袋里掏出许军的手铐,带在许军的手腕上。 一个同伙将武警战士的身体下压,迫使他的屁股抬起,他的双脚还绑在另一根棍子上,身后的人用手抚摩着他毛茸茸的大腿,他努力的反抗着,但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无法逃脱悲惨的命运。 黄毛的阴茎插入了他的身体。 「唔!呜呜……」他的身体挣扎颤抖着,那个黄毛却仍然大叫着把精液射进他的肛门。 接下来换上黄毛的同伴,他在狠命抽送的时候,他裤子上挂着的链子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小子的肉棍很短,却肥大异常,战士的身体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黄毛取下许军的警帽,带在自己头上。 他站在武警战士的正前方,长发少年正接替他的同伴开始猛干战士的屁眼。 黄毛用鞋尖挑起武警战士的下巴,看着他那张在凌辱和折磨中仍威武不屈的脸。 「怎么,被我们干的不爽吗?」 「是不是也要闻闻我们的脚啊?」他的同伙也走过来,揪住武警战士的短发。 黄毛笑嘻嘻的脱下自己的鞋子,将那一只脚按在许军挺直的鼻子上。 「呜呜……」许军使劲的挣扎着。 黄毛的同伙顺手解下裤子上的链子,熟练的在许军的脖子上绕了两圈,使劲一扯,武警战士只得呼吸着黄毛袜子上的气味。
八解脱编辑
「哇!他鼻子里的热气喷的我好舒服啊。」黄毛用脚掌在许军英俊的脸上践踏着。 三个小青年蹂躏着被捆绑在地的武警战士,肛门里流淌着精液,阴茎频繁的抽送已经逐渐的习惯,许军在折磨中屈辱的呻吟,嘴里塞着袜子,黄毛的脚又蛮横的按住他的鼻子,脖子上勒着铁链,他艰难的呼吸着袜子上的气味,下体又一次坚硬起来。 与此同时,长发青年在猛撞着他的屁股,将精液射入了他的体内。 「看这个家伙,被我们干的挺爽的呢!」拉着铁链的少年用力一拽,许军的身子仰起来,他跪在三个少年面前,包着尼龙袜的阴茎果然已经勃起了。 长发少年兴奋的握着武警战士勃起的肉棍,粗鲁的玩弄起来。 黄毛脱下武警战士的皮鞋,穿在自己的脚上。 然后把自己的一只泛着骚味的皮鞋扣在许军的鼻子上,扯下武警战士脖子上的领带将皮鞋绑在许军的脸上。 仓库里,三个小流氓拽动铁链,将武警战士拖倒在地,他们爬在许军的身上,联合起来蹂躏着许军的胸膛,乳头,小腹,大腿和生殖器。 那只肮脏的皮鞋绑在武警战士的脸上,他被迫呼吸着鞋里面酸臭的气味,脖子上栓的铁链使他呼吸困难,同时,下体所遭受的折磨让许军的身体难过的颤抖晃动着,全身的肌肉紧绷,青筋象蛇一般坟起。 长发少年操起手边的木棍,狠狠的塞进武警战士的屁眼。 「知道被强暴的滋味了吧!」 「唔!」许军痛的整个身子綳成了弓形,同时,脖子上的铁链猛的收紧,黄毛大力快速的掳动着许军的阴茎。 武警战士的身体抽搐着,健美的身材痛苦的扭动,他的阳具随着黄毛的双手的抽动喷出一道又一道的精液。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许军能感觉到一个人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武警战士的双手被用手铐反锁在身后,两只脚也用绳子捆着,嘴里塞着袜子,两只皮鞋一横一竖被用绳子和领带绑在他的眼睛和鼻孔上。 他无力的动了动,下体一阵疼痛,那只木棍还插在他的肛门里。 他无法动弹,只好静待着不知的命运。 先是肛门上一阵撕裂的疼痛,那只棍子被抽走了,阴茎上湿搭搭粘腻的尼龙袜也被除下,一双手轻柔的将战士的短裤提了上来。 脸上的皮鞋被去掉了,面前是那个被自己用性命搭救的少女。 此时,女孩羞红着脸,低垂着头,将袜子从许军的嘴里掏了出来。 「我对这里不熟悉,一直没有走远,看见他们都出去了,我才进来。」少女的声音很轻柔,她的眼神里写满了仰慕和关爱。 「我本来要去报警的,可看见你的样子……」 想到自己被捆绑着遭受强奸的样子被这个清醇如天使般的女孩子看到,心里有些尴尬。 许军看着眼前的少女,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来。 「看见你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你救了我!」少女的眼里闪烁着动人的泪光,她慢慢的跪在了许军的面前。 「我叫刘青,是来这里找我哥哥的。」
见到刘华的时候,刘青没有把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告诉她的哥哥。 她想要为心目中的英雄永远的隐藏那段耻辱的夜晚,也许在她的心中,许军那一夜是永远属于她一个人的。 刘华显得很高兴,他也没有想到高考刚结束,妹妹??会到城里找自己,并那么碰巧就先认识了许军。 看着眼前的英俊武警战士和温柔的少年,他心里有一种「金童玉女」的感觉,一个是自己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一个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这个憨厚的青年觉得很满足,并因此开心的笑个不停。 趁着刘青去洗手间的工夫,他才连忙对许军说起黑帮毒品交易的情况。 他不想让自己的妹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还有好几天的功夫,这么重大的消息,他们怎么会提前做决定,而且让你知道了?」许军隐约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皱眉道。 刘华干咳了一声,笑道:「总之你相信我就对了。」想起自己在大富豪夜总会里所遭受到的种种,他的笑容不禁有些苦涩。 许军沉思了片刻道:「我帮刘青联系住在了我们武警招待所。既然这样,消息已经得到了。你也就搬来这边,等我们结了这个案子再说。」 刘华摇头道: 「离交易还有几天的时间,万一他们发现我失踪而起了疑心,那我们不就前功尽弃了?!」 许军担忧的道:「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刘华得意的笑了笑道:「你放心,他们不会在意我的。帮你办完这件事情,我就和妹妹回去了。她考上了大学,我也打算去他上学的地方找个正经的工作,我们兄妹俩个也好有个照应。」顿了顿,刘华又道:「倒是你要提防着点,黑帮里的人已经注意你了。」 许军拍了拍刘华的肩膀道:「这次多亏了你,等破获了这个犯罪团伙,我好好的请你喝一回!」
九暴露编辑
告别的刘华兄妹,回到武警总队,武警战士许军立刻将刘华提供给他的消息向大队长周志超和高干事做了汇报。 高干事高兴的走过来,在许军宽阔的胸膛上捶了一拳,笑着道:「如果这条线索确实可靠,那这次你可就立了大功了!」 二十七岁的大队长周志超站起身来,他的浓眉深锁着,沉吟了一下道:「这次行动你就不要参与了。」 「啊!为什么?」许军一听就急了。 「上面对你另有安排。」周志超看了一眼身边略微有些发福的高干事,高干事也冲着许军点了点头。 周志超郑重的道:「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黑帮的犯罪分子已经注意到你了,并可能对你采取行动。为了避免犯罪分子狗急跳墙,我们决定派你去边陲哨所去。」 许军还想说什么。 周志超把脸一板,威严的道:「这是命令!」 一边的高干事微笑着道:「这也是上级为了你的安全起见。等这次任务顺利完成,会再把你调回稽毒大队来的。」 周志超的眼神柔和的看着许军,其实他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年青干练的战士的。 他粗壮的大手拍着许军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我们等着你回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军的脸有些泛红,他也凝视着大队长周志超。 「既然组织上决定了,我服从安排!」
大富豪夜总会里,张忠几个人正在玩纸牌,房间里乌烟瘴气。 只有殷盛一个人坐在旁边,面前跪着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刘华。 「去!把我的鞋叼过来!」殷盛指着刚被他扔到门口的皮鞋道。 跪在他面前的刘华连忙手忙脚乱的爬到门口,他爬的那样笨拙难看,引得旁边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真他妈是条狗!」有人骂道。 刘华的心里一阵难过,他还是装做很开心的样子,用嘴叼着那只皮鞋爬回到殷盛的脚下。 殷盛笑眯眯的接过皮鞋,又甩手扔了出去。 看见殷盛扬了扬下巴,刘华只得再次爬过去将鞋叼了回来。 如此反覆了十几次,刘华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叼着皮鞋的嘴也酸麻的厉害。 殷盛抬起那只穿着皮鞋的脚,勾起刘华那张满是汗水的脸问道:「好玩吗?」 「好玩!」刘华粗糙的脸上挤出些笑容,连忙回答着。 「真好玩?」殷盛的笑容看上去有一些异样,他用手握着皮鞋的鞋跟,用鞋尖在刘华的嘴上一下一下的戳着,刘华不得已张开嘴,让那只皮鞋的鞋尖插进自己嘴里。 他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 「有告密好玩吗?」身后突然传来张忠冰冷的话语。 刘华斜眼一看,屋子里的几个人此时都已经围拢过来,将他困在中间。 刘华的嘴里还咬着那只皮鞋的鞋尖,象一只狗一样爬在殷盛的脚下。 自己的行动显然已经被识破了,他克制着心里汹涌起来的恐惧,想要站起来呼救,可已经来不及了。 殷盛恶狠狠的将那只皮鞋塞进他的嘴里,身后的几个大汉也伸手将他按住,三下五除二把他的手脚用绳索反剪着捆绑在一起。 皮鞋几乎一半被塞进了他的嘴里,刘华的嘴被撑的大张着,「呵!呵!」的喘着粗气,他惊恐的摇着头,但是几只大脚无情的向他踢来。
许军来到这个小小的边防哨所,就发觉这里的气氛有些异常。 这里是临近国境线的一个武警哨所,地方偏僻,四周都是丛林和山陵。 但因为地理位置靠近金三角,这里却是毒品犯罪分子走私贩毒经常经过的路线之一。 哨所里连带新来报到的许军,一共有六名武警战士。 班长朱天赐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开了个小型的会议,把许军介绍给大家认识。 史俊和潘庆是新入伍的战士,来到这个哨所还不到一年,史俊亲热的和许军握手,一张娃娃脸上露出很开心的样子,毕竟这里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来过人了,潘庆则很矜持的冲许军点了点头。 刘广和和孟西都是入伍三年的老兵了,他们好象对于许军的到来表现的并不友好,刘广和斜依在墙边,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枪械,一边撇眼看了看一身整齐的武警制服的许军,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招呼,孟西嘴里叼着根香烟,披着军装一步三晃的来到许军的面前,伸出手来淡淡的和许军握了握。 「听说你在总队里可是个红人哦,怎么舍得来我们这样偏僻的地方啊?」 许军微笑着道:「那是玩笑话,咱们当兵的到哪里都是完成任务!」 「切!」孟西抽了口烟,将嘴角的烟蒂吸的通红发亮,烟雾从他的嘴角鼻孔一起冒出来。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呆几天你就知道这里是什么鸟地方了。」 许军看了一眼班长朱天赐,后者的脸上始终挂着讳莫如深的笑容。 他心里暗暗注意着大家的神情,坚定的道:「我不是要呆几天,而是和大家一直呆下去!」
十哨所编辑
会议结束,按照班长朱天赐的安排,许军和孟西分到一个组。 晚饭后在巡逻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更让许军的心里蒙上了一曾阴影。 孟西一路上烟不离手,漫不经心的在路上转悠着。 看见许军带着钢盔,昂首挺胸的样子他还好一阵的取笑。 对于他的冷嘲热讽,许军一直沉默着不以为意。 不一会儿,孟西又摘下钢盔让许军帮他拿着,自己跑到林子里去解手。 正巧这时,许军看到远处一个农夫打扮的人在朝这边张望,许军心里起疑,就举步迎了上去。 对方走的近了,看见许军的样子,却好象吃了一惊,掉头就走。 许军喝道:「站住!」冲上去拦住了那个农夫。 他正要盘问,恰巧孟西一边提裤子一边从林子里钻出来,一见两个人站在路边,慌忙跑了过来。 「哎!这是附近的农户,大家都是认识的。」 许军看了一眼孟西,孟西一改刚才的嚣张情形,当许军望向他的时候,他的眼神也有些慌乱了。 他一边哄走了农夫,一边拉着许军继续朝前走,一路上东拉西扯的。 许军始终沉默着,凭着他的经验,刚才那个农夫一定有问题,可孟西跟那个人又会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他一路上都在思考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而回到哨所后他看见的情形更让他大吃一惊。 屋子里亮着灯,四面的窗户都大开着。 尽管如此,屋子里还是显得闷热异常,夹杂着汗味,脚臭的污浊空气扑面而来。 朱天赐和刘广和正靠在床上闲聊着,他们的裤子高高挽起,史俊和潘庆正跪在他们的面前,捧着四只赤裸着的大脚手嘴并用的按摩着。 史俊用手握着刘广和的一只大脚,那脚又宽又厚,大的能整个遮住史俊的脸。 史俊正小心的用舌头舔着他的脚掌。 刘广和踹了一脚史俊,怒骂着:「狗东西连这个都学不会,干脆吃屎去吧。」 史俊被踹的倒在地上,又连忙爬过去将嘴凑向刘广和的脚。 他的半边脸红肿着,印着一个大大的手掌印,显然是刚挨了一个耳光。 看见许军进来,班长朱天赐连忙撒着鞋站起来,笑着道:「你们回来了,来来来,快坐下休息,跑了这一圈辛苦了吧。」 刘广和瞪了一眼许军,不情愿的从史俊的怀里抽回双脚,低头穿上军用胶鞋,冲着一边的潘庆道:「走!巡逻了!」 看着刘广和和潘庆走出门,许军疑惑的道:「你们… …这是做什么?」 「哎!平时生活太单调了嘛,大家借这个机会联络一下感情!」朱天赐笑着回答,又转头对史俊道:「过来给你许哥也按摩按摩,怎么这么没眼色!」 史俊低着头答应了一声,走到许军的面前跪下就要替他卷裤腿,许军连忙用手挡住,将史俊从地上扶起来。 他笑着说:「可别!大家都是兄弟,我身子骨可没那么金贵。」 史俊眼里流露出感激的神情,紧紧握着许军的手,他想说什么,可看了一眼身边的朱天赐和孟西,却又把话咽回了肚里。 见此情景,许军就道:「不如你陪我在四处看看,天黑了我怕迷路呢。」一边说一边拉着史俊朝外走。 孟西想要阻拦,朱天赐咳嗽了一声,向他使了个眼色,孟西把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两个人嘀咕了几句,朱天赐连忙也穿上鞋,跟着许军出了哨所。 外面清新的空气让许军感到一阵舒爽,山林带来的凉意让暑气消减了。 抬头去看,天空上满是繁星点点,将整个夜空装点的分外热闹,远处,重叠的山峦之间,木叶随着夜风阵阵起舞。 许军将手搭在史俊瘦小的肩膀上,两个人默默的向前走着。 许军宽阔的胸膛擦着史俊的肩膀,他能闻到许军身上那种男性的气息,半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安心和温暖的感觉。 脸上的掌印还一阵阵的发烧,他下意识的摸了摸红肿着的脸颊。 身体不由得向许军的身上靠了靠。 正当许军想要向史俊打听哨所的情况的时候,他忽然看见远处的黑暗中,刘广和,潘庆正在和一个人站在路边说着什么。 他立刻警惕起来,他让史俊呆在原地不要动,自己向着刘广和他们站的地方走去。 史俊也看到了前面的两个战友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把一大包东西交给了潘庆。 看见许军走了过去,他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慌乱的他犹豫了片刻,准备跑过去拦住许军。 可身后一双手拉住了他。 「你要做什么去?」班长朱天赐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他看了一眼走向刘广和的许军,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微笑。 此时刘广和,潘庆和身边的人也看见从远处走过来的许军,三个人也有些慌张,刘广和看了一眼潘庆,使了个眼色,潘庆连忙把手里的纸包别进衣服后面的皮带上。 身边的那个人低声说了句什么,拧身就钻进树林里去。 许军一见那人想跑,脚下加快了步伐。 喝道:「站住!」 刘广和和潘庆迎了上来,一左一右挡住了许军的去路。 「我们盘查过了,是迷路的老乡。」刘广和用手推住许军的肩膀道。 看着那人越走越远,许军挥手推开了刘广和和潘庆,健步如飞一路追了下去。
十一突变编辑
那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跑着,不提防脚下一拌,连滚带爬的摔出去两米远。 许军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那人扭着胳膊提小鸡一样从地上拽起来。 他在夜幕中仔细一看,正是下午巡逻时遇见的那个农夫。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农夫摸样的人抱着头一个劲儿道。 「什么都没干你跑什么?」许军厉声质问道。 正在这时,朱天赐和史俊追了上来。 「抓住了?!」朱天赐看了一眼许军押着的农夫,恨恨的说。 「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史俊,你把这家伙押回哨所去!」 「咱们一起回去!」许军看了一眼班长朱天赐,问道:「刘广和呢?」 朱天赐道:「我已经让潘庆和孟西看着他了。」一边说一边和许军等人一起向哨所走去。 三个武警战士在黑夜里押着农夫回到哨所,朱天赐一路上搂着许军的肩膀,不住口的夸他机智勇猛,走在他们前面的农夫也不再说话了,只顾低着头前行。 回到哨所,史俊先把农夫推进屋子,许军和朱天赐随后走了进来。 只见刘广和和潘庆坐在床边,在潘庆的身边,是那个农夫打扮的人交给他的东西,那是一个报纸包着的小包。 潘庆一见班长几个人回来,连忙站了起来。 刘广和也慢慢的直起身子,他的脸阴??沉的如一盆死水,武警制服敞开着,裤子高高挽起,赤着脚踩在鞋上,手里抓和他的那双脏袜子在手里团弄着。 屋子里却不见孟西的人影。 许军正在疑惑,身后的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上了,一条绳索从背后猛的套住了他,就在这一刹那,他的胳膊被朱天赐狠狠的扭住,潘庆和刘广和也同时窜了过来。 「啊……呜呜……」刘广和手里的袜子被蛮横的塞进许军的嘴里,那是双肮脏的袜子,带着些许的臭味,袜子上的沙砾让许军感到一阵发涩。 他喊不出声,双臂又被身后的人钳制住了,潘庆一把将他粗壮的双腿牢牢抱住。 许军被三个人合力按住,刘广和将许军的嘴用自己的袜子填塞的结实,然后从床下取出一条麻绳,先将许军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两只手腕交叉着捆在一起,然后往上猛的一提,绳索绕过脖子后,再回到后背上,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的位置固定住。 这样,他的双手不能象一般捆绑那样左右挣动,而是被绳子紧紧的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 「把这小子捆结实点!」孟西这才松开勒住许军脖子的绳索。 刘广和嘿嘿冷笑着,抬眼看了看嘴里塞着袜子,被押在那里挣扎着的许军,施展他的捆绑技术,把许军的胸膛和腹部捆了个结实。 绳子穿过屋顶的横梁,将许军半挂在空中。 孟西又用绳子将许军的双腿和双脚用绳子捆绑起来。 此时,那个农夫摸样的汉子已经甩脱了史俊的手,他笑嘻嘻的看着几个人将武警战士绳捆索绑起来,然后他走到被捆的如同粽子一样的许军面前,笑着道:「早听老板说过你很难缠。今天一见,果真如此啊!」 朱天赐笑着道:「本来按老板的意思,是要过一段时间再收拾他,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老实,才来就搞的大家不安宁。」 孟西也笑着道:「这样也好,不然整天这两个小的,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了。」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许军被绳索捆扎着的身体。 刘广和拿出一条鞭子,那是种钢丝缠着皮带的鞭子。 「好久都没用过了哦。」说着话,猛的一鞭向许军抽去。 「唔!」皮鞭划破空气,一鞭打在许军的小腹上,衣服被抽裂开来,皮鞭落在身上的刹那,一阵剧烈的疼痛使硬气的年青武警战士脸上肌肉也因这凶猛的鞭打而扭曲着。 皮鞭一下一下的抽着许军的胸膛,小腹,屁股,大腿甚至他的裆部。 他身上的武警制服很快就破碎了,强壮完美的身体在绳索的禁锢下,在空中凄美的扭动着。 身体上一道道灼热的疼痛却是面前几个人的欢娱。 他们欣赏着武警战士被吊在空中晃动的身体,听着他堵着袜子的嘴里痛苦的呻吟,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这样足足折腾了几十分钟,刘广和才歇下手给自己点了根烟,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一边的孟西才又走了过来。 他的手里握着一根富有弹性的细藤条,站在被半吊在空中的许军面前。 他开始用藤条抽打许军两腿间突出的地方,一下一下,藤条准确的打在许军的阴茎和睾丸上。 惨烈的疼痛使许军浑身都在颤抖,真箇身体不住的扭动着,他想叫却叫不出声,嘴里塞着的袜子肮脏不堪,口腔里全是沙砾和尘土的味道。 孟西折磨着许军的下体,自己的阴茎也逐渐的坚硬起来,看着眼前被蹂躏折磨的许军,他的裤裆处明显的顶??了起来。 接下来换朱天赐走近许军的身前,他撕开已经被鞭子抽碎了的武警制服,露出许军矫健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伤痕,他健壮的胸膛因为刘广和刻意的捆绑而更加的突出。 朱天赐拿过几个衣服夹子,夹住许军黝黑高耸的乳头,然后弹动夹子,一阵酥麻的痛苦传过全身。 「呜呜…….呜呜…….」许军疼的呜咽着。 。 同时,朱天赐解开许军的裤子,让武警战士那只充血膨胀着的阴茎耻辱的悬挂在空中。 一边的孟西除下鞋子,将脚上的袜子脱下来,两只栓在一起,绑在许军的鼻孔上。 「呜呜…….」和刘广和肮脏的袜子不同的是,孟西的袜子散发出一股酸臭咸鱼一样的气味,许军摇摆着头,但那味道却直冲脑门,暴露在众人面前的阴茎更加的坚硬起来。 手里捏着夹子,朱天赐微笑着在许军的身上找着合适的地方,不一会儿,武警战士的腋下,胸膛侧面敏感的肌肉,阴茎,阴囊上都夹上了夹子。
十二折磨编辑
许军全身不住的颤抖着,英俊的脸也扭曲着,额头上渗出了汗水,整个身子前后摆动着,他被迫呼吸着鼻子上酸臭难当的袜子,一边发出快感和痛苦混合着的呻吟。 这一切让朱天赐更加的兴奋,他更用力的掐着许军两颗硕大深色的乳头,使它更加坚挺,接着继续拽动乳头上的夹子,玩弄着许军的乳头。 屈辱折磨着武警战士,他痛苦的咬着嘴里肮脏的布团,呼吸着鼻子上袜子的气味,可自己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身后的孟西猛的按住了蒙在他鼻子上的袜子,年青的武警战士不论怎么挣扎,他都不放手,而在他拼力挣扎的时候,他那夹满夹子的阴茎更加的昂扬起来。 过了接近两分钟,看着许军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他才满意的松开手,许军的脸已经憋的发紫,被捆着绳索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鼻子努力的呼吸着袜子上酸臭的气息。 他的皮带被抽掉,裤子被褪到了膝盖的部位。 一直站在一边的潘庆和史俊被叫了过来。 两个小战士都脱光了衣服,在朱天赐的命令下,他们一前一后跪在许军的面前。 潘庆看着面前武警战士结实诱人的屁股在绳索之间挣扎跳动,他立刻抱住了许军的窄腰,将屁股缝贴在自己的脸上。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闻到了男性特有的气味,他兴奋的呻吟了一声,然后把鼻子埋进许军毛茸茸的裂缝里。 他的舌头穿过茂密的体毛直到感觉到皮肤上一块柔软光滑的所在,他感觉着武警战士屁眼上的皱折,并用舌头伴随着许军身体的起伏伸进他的肛门。 与潘庆的兴奋比较,史俊则是痛苦着的。 他望着许军那夹满了夹子的红肿的粗大阴茎,艰难的张开嘴。 立刻,身后的刘广和不耐烦的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推了上去。 武警战士那只茁壮的肉棍立刻直插入他的喉咙。 刘广和的大手粗暴的推挤着他的头,他感到一阵作呕窒息,不得不舔着许军龟头上分泌出来的黏液,然后把正只阴茎全吞进嘴里。 在前后夹攻之下,被吊在空中的许军痉挛着,两个小战士的舌头把他的欲望直推向高处。 就在他要射精的瞬间里,刘广和猛的将史俊拉离许军的阴茎,他的嘴唇上还挂着细长的黏液。 武警战士的阴茎上挂上了刘广和的那双肮脏的军用胶鞋,鞋带紧紧捆扎着阴茎的根部。 然后绕过他的两颗硕大的睾丸,在阴囊的底部打了个结。 武警战士的阳具就象一根通红的火腿肠,因为绳结充血而无法消退。 刘广和轻轻拉动许军的阴茎,挂着两只军用胶鞋的肉棍就象弹簧一样上下弹跳起来。 舔食着许军屁眼的潘庆也被推开了,朱天赐没说话,转到了捆绑着的武警战士的身后。 刘广和与孟西按着许军晃动着的身体,许军听见身后的朱天赐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感觉到一团黏液糊在了自己的屁股缝里。 他绝望的挣动着,但是绳捆索绑的他又被两个人从两边挟持着,根本无法逃避厄运的降临。 朱天赐粗暴的将他的唾沫抹进武警战士的肛门,然后用他黝黑的阴茎头压在上面,用一只手引导着巨大的龟头进入许军紧密的屁眼。 他每一下努力的挤压都让许军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武警战士无助的喘着气。 身后男人的双手抓住了他结实浑圆的屁股,使劲的挤进他的体内,再一下将那只野蛮的阴茎完全插入他的肛门里。 「唔!」一阵剧烈的疼痛使许军几乎昏了过去。 但身边的两个人不停的虐待着他的胸膛,乳头,还有他被捆扎着的阴茎,使他无法回避被强奸的现实。 朱天赐的抽插迅速而且凶猛,直到高潮快要来临。 他从身后紧抓着武警战士身上的绳索,将他的阴茎一点不剩的插进许军的直肠深处。 许军只觉得身后一阵剧烈的抖动,他能感觉到屁股里充满了滚烫的精液,他的身体被汗湿了,整个身子挂在绳索上,那根被捆扎成紫红色的阴茎不屈的跳动着,悬挂在阴茎下面的军用胶鞋也随之前后摇摆,碰撞着他粗壮的大腿。 在朱天赐拔出的同时,一股精液带着体内的分泌物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 接着孟西来到了许军的身后,他用手指揩起武警战士大腿上流淌的精液,细心的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残忍的将阴茎戳入许军的肛门。 他的抽送更加疯狂,许军的身体被干的震动不休。 当他射精的时候,朱天赐正拿过一只牙刷,敲打着许军被捆扎着涨的通红的龟头,使战士发出沉闷的惨哼。 与此同时,刘广和端着他巨大的阳具贴近了许军的身后。 刘广和抽送的很慢,但是每一下都深深的此入武警战士的身体,因为他们不停的拉扯,绳索已经完全勒入许军的身体,肌肉虬结着,他只有默默忍受着暴虐。 孟西那双酸臭难闻的袜子被从武警战士的鼻子上解下来,套在了他青筋必露的坚硬的肉棍上,史俊被要求继续含住许军的阴茎。 随着刘广和的每一次插入,许军的阴茎都会相应的刺入史俊的喉咙深处,而嘴里的阴茎上包裹着的袜子又咸又腻,史俊克制是想要呕吐的感觉,尽力的允吸着武警战士的肉棍。 许军被干的头晕脑涨的同时,他套着袜子的阴茎却达到了高潮。 头三股精液是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喷射出来的,他的嘴里塞着布团,伴随着他的高潮的却是身后刘广和兴奋的叫声。 许军的身体一阵迟滞的收缩,那阵快感随即被身后那个农夫如同野兽般的抽插所淹没。 轮奸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当孟西掏出武警战士嘴里的塞口布的时候,他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竭,不再挣扎,任由宰割。 农夫拉下套在许军阴茎上湿淋淋的袜子,擦拭着自己从许军体内拔出来的肉棍,随后,他把这团满是精液唾液的酸臭布团塞进许军的嘴里。 「呜……」许军含着又咸又腻的布团,鼻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朱天赐从抽屉里翻出一只警棍走到许军的身后,他打量着武警战士被凌虐的肛门,那里已经糊满了黏液,频繁的抽插已经使肌肉破裂。 他冷笑着将手里的警棍残忍的捅了进去……
十三毒品编辑
许军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他们将他扔在一个角落里,嘴里仍然塞着那团包裹着精液口水的袜子,身上依然是密密麻麻的绑绳,他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屁眼里面一阵异样的阵痛。 「这小子醒了!」孟西用脚踢了踢插在武警战士肛门里的警棍。 许军疼的惨哼着。 刘广和不由分手将他拖到床跟前跪下来。 屋子里漂浮着浓重的烟雾,只见朱天赐几个人衣衫不整的围坐在床上,中间放着那个农夫带来的纸包,里面是一些毒品,一盒拆开的香烟放在一边。 潘庆将一只香烟拆开,在烟丝中混入一些白色的粉末再重新卷起来,递到那个农夫的手上。 他们每个人的嘴里都叼着一根这样特制的香烟,眼神迷蒙的喷云吐雾着。 「抽一口吗」农夫将一口浓浓的烟雾喷在许军的脸上。 许军厌恶的扭开头去。 「妈的!真不识抬举!」朱天赐跳起来,走到床边上,拉起一双军用胶鞋来,他两手各捏着一只胶鞋猛的朝武警战士的脸上抽去! 他的两手交叉着用同样的速度抽打着。 不一会儿,许军的脸颊就开始肿了起来。 朱天赐掏出许军嘴里湿腻的袜子,吸了一口烟,然后捉着许军的嘴,将那口烟吐进武警战士的口腔。 「呜呜……咳…咳……」许军奋力的争脱朱天赐的手。 朱天赐骂了一句,胶鞋立刻又打了过来,他不紧不慢,不轻不重,用一定的节奏打着,眼睛里闪过一道偏执的恶毒。 他打了近百下,仍不停手。 剧烈的疼痛向脑子里袭来,许军只觉得嘴已经麻木的失去知觉了。 旁边的农夫跳过来捏开许军完全无力反抗的嘴,将一口浓痰吐进许军的嘴里。 「看!赏给你的痰,快咽下去!」朱天赐狞笑着,继续着抽打。 嘴好象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舌头好象棉花瓢子一样的在嘴里打转,许军快要昏过去了,可朱天赐仍不停手。 他能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朱天赐的下体又一次的膨胀起来。 因为过分的忍受,许军的每根神经都似乎快要断裂了,他只有默默的咽下嘴里那滩咸腻的痰液,在这样的屈辱之中,他的下体又开始感觉坚硬兴奋。 可立刻朱天赐猛的站起身子,他的那只威武的阴茎急不可耐的塞进许军的嘴里。 「刚才操了你的屁眼,还没擦呢,刚好让你舔干净!」 他的鸡吧上带着浓重的精液和男人下体的味道,猛干着许军被打的无力抵抗的嘴。 「啊…..呜呜…..啊……呜呜…….」被绳索捆绑着的武警战士只得吞吐着嘴里抽送着的阴茎,他的嘴唇颤抖着,他的强悍在过度的暴虐中濒临崩溃。 随着朱天赐每一下凶猛的插入,唾液随着肉棍的抽送而溢出了嘴角。 在阴茎一次更深戳进武警战士的喉咙的时候,朱天赐狂叫着射精了。 他的身体猛然一抽,两股咸涩的液体已经喷在许军的舌头上。 不等许军吐出嘴里的精液,他又马上插了进去,又在许军的喉咙里射了几下,然后再次抽出来。 「咽下去哦!」一边的孟西用脚抬动着武警战士屁股里的警棍,威胁着道。 许军感受着滚烫的液体从那只腥臊的肉管里喷射出来,只有将精液咽了下去。 泛着腥味的液体使他一阵晕眩。 「看他的鸡吧!居然勃起了。」一边的孟西笑着道。 果然许军的阴茎挺的更加的笔直了,他的阴囊收缩成两个硬硬的石块,他那美丽的阴茎让身边所有的人都羡慕而且嫉妒。 刘广和拉过自己刚才用来塞在许军嘴里的脏袜子,将武警战士那只茁壮着的坚硬阳具恶狠狠的包裹结实,紧紧的捆绑起来。 「啊……呜呜…….」不等许军挣扎,刘广和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涨热的阴茎塞进许军的嘴里。 他的阴茎粗糙而且巨大,将许军的嘴撑的满满的,连舌头也无法转动。 武警战士只能尽力忍受着,他的抽动让许军几乎窒息了,并且越来越激烈。 终于,那只阴茎极度的膨胀,并且爆发了。 随着刘广和的嚎叫,他抓着许军的头发,猛烈的在自己的阴茎上撞击,只到许军满脸满身都是他喷射出来精液。 然后,刘广和从潘庆的手中接过一只包裹着白粉的香烟,悠然的吸了起来,一边看着农夫开始操许军的嘴。 他的阴茎笔直的插入许军的嘴里,然后快速的滑动着。 不久,刘广和又再次兴奋起来,他转到武警战士的身后,拔出插在他屁眼里的警棍甩在一边,端着自己再次雄挺起来的阳具和农夫前后夹击蹂躏着许军。 农夫把精液射进许军的嘴里,然后,他粘满了精液的肉棍并不拔出,而是在许军的嘴里搅动着,一下,两下,三下……许军痛苦的闭上眼睛,他的下体被刘广和猛烈的操着,同时忍受着农夫的羞辱。 当他睁开眼时,孟西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象一只狗一样伏在地上,屁股里正被一只肉棍操个不停,而孟西却张开双腿,强迫着武警战士闻那个身上特有的骚臭味道。 他甚至用那只汗臭的脚逗弄许军被捆绑成一根布棍的阴茎。 然后,他才不紧不慢的将阴茎送入许军已经被操的酸痛的嘴里。
十四暴虐编辑
虐待仿佛永无止境,孟西的阴茎不时的刺到许军的食道,令他一阵阵的窒息,并且开始更深处的冲击。 许军的鼻子深深的淹没在他焦黄泛着难闻气味的阴毛里,他白皙的肉体,胯间的气味都让许军难以忍受。 身后的刘广和凶猛的撞击着他的身体,操完了又重新把那只警棍堵住他的肛门。 最后,孟西把他的阴茎一直顶入许军的喉咙,许军痛苦的挣扎着,脸因为窒息而鳖的通红。 就在这个时候,喉咙里的阴茎开始有节奏快速抖动,大量的精液直接射入许军的食道里去。 孟西叼上一只香烟,任由他的精液在许军的喉咙里肆意的喷射,几次搏动之后,许军的脸已经痛苦不堪,为了避免窒息,他只有大口的咽下嘴里的精液。 肚子已经涨满了粘稠的泛着腥味的液体,孟西用手象挤牛奶一样把自己的肉棍掳了几下,将龟头按在许军的嘴唇上,将挤出来的大滴的汁液刮在上面。 「喝饱了吗?」朱天赐用脚踢着许军微微隆起的小腹,他的脚趾在那八块结实的腹肌上踢打着。 许军跪在床下,身体所经受的凌辱使他精疲力尽。 孟西那团粘满了众人精液的袜子又被满满的塞在了嘴里。 朱天赐从嘴角拿下一只含有毒品的香烟,插在许军的鼻孔里。 「乖乖的吸!」 刘广和解开武警战士阴茎上的捆绑,伸出他的一只大脚夹弄着许军的阴茎。 他的脚趾一使劲,许军痛的闷哼了一声,一吸气,香烟猛的一亮,大量的烟雾被吸入肺中,他剧烈的咳嗽着,脑子一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嘴里塞着酸臭的布团,许军不得不吸着浓郁的香烟,头开始昏沉起来。 朱天赐看着许军的阴茎在刘广和的玩弄下逐渐的勃起,他笑着穿上鞋子,也凑了过去。 他先是用鞋尖在许军的龟头上轻踢了一下,然后用鞋底轻轻摩擦,接着用鞋跟按。 旁边的刘广和就用脚趾玩弄许军的睾丸,然后用两只脚夹着许军坚硬涨红的阴茎上下滚动,冰凉的脚夹着武警战士火热的阴茎,他的两只脚趾不停的捻动着那只美丽的阴茎,让许军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看着完全被他们控制着的武警战士,几个人松开他的绳索,让许军剥光衣服,赤裸着仰躺在两张床之间的过道里,大张着四肢,再次用绳子将他的手脚分别捆在两边的床腿上。 那只粗大的警棍还塞在武警战士的肛门中,露在外面的把手抵着地面,使许军不得不半支着身体。 接着,十几只脚一齐攻击着武警战士傲人的身体。 刘广和的脚首先踏在了许军的胸膛上,他的大脚有肥又厚,脚底板很脏,在许军健壮的身体上踩的到处都是脚印,他用脚指头夹住许军的黝黑的乳头来回拉扯着,许军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孟西的脚则白净一些,但是很远就能闻到如同咸鱼般的恶臭。 他的脚伸向许军的脸,用脚掌挤压着武警战士那张英俊的脸。 孟西用他那细长的脚趾塞进许军的鼻孔,蛮横的要武警战士闻他脚上酸臭的气息。 看着几个人的脚在武警战士的身上踩来踏去,潘庆也忍不住挪过身子,伸出他那双洗的很干净的脚来,在许军的身上来回摩擦着,脚掌接触到皮肤那微妙的感觉让他兴奋起来。 许军无助的忍受着几只脚的虐待,那些挽着裤子的腿在他的身上纵横交错着。 身上一片麻痒,乳头被拉的发疼,而脸被脚掌压着,脚指头塞进鼻孔里让他喘不过气来。 而更让他无法抵抗的是流连在他下体的那两双脚。 班长朱天赐一只脚夹住许军勃起的粗大阴茎,上下拉动,一只脚玩弄着武警战士那两颗硕大的睾丸。 农夫打扮的人没有脱鞋,他一只脚踩住许军被绑在床边上的大腿根部,一只脚帮着朱天赐在许军的阴茎上来回的摩擦挤压。 他的动作很笨拙,但鞋上的沙砾却带给被缚的战士更大的痛苦。 「呜呜……呜呜…….」在众人的围攻下,许军的阴茎极度的挺立着。 农夫打扮的人踢掉脚上的鞋,然后将脚伸向许军被孟西挤压着的脸。 在鞋里面捂了一整天,还很远就能闻到那股浓重的味道。 许军嘴里的袜子被那只脚用脚趾扯了出来。 「啊啊…..哈……呜呜…….」许军大口的喘着气,而那只穿着袜子的臭脚却猛的一下插进他的嘴里。 「唔!」许军不能挣动,因为鼻孔,乳头和阴茎同时疼了一下。 那只脚蛮横的在他的嘴里搅动着,他的嘴被塞的满满的,而且袜子上带着酸酸,咸咸的味道。 他被迫允吸着那只脚上的汗味,同时另外的几只脚更发疯的在他的身体上肆虐着。 看着武警战士的阴茎在愤怒中颤抖,朱天赐和孟西开始一起攻击许军的下体。 许军的每一下挣动和颤抖都逃不出他的掌握,他很熟练的戏弄着许军的阴茎,迫使他一步步的向高潮走去。 「啊啊……呜呜…….呜呜…….」含着袜子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声音,许军被捆绑着的四肢用力挣扎着,身体上的肌肉完全突显了出来,大股的精液从朱天赐的脚趾间喷向天空,又粘又稠不断的喷涌着,许军在众人的耻笑中感觉着那种黑色的快感。 朱天赐用脚挤压出武警战士阴茎里的残余,然后将满是精液的脚趾塞进许军的嘴里。 许军刚想躲开,农夫的大脚用力的踩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头被踩的扭向一边。 「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那个人狞笑着说。 那挂着黏液的脚慢慢的插进许军的嘴里,意志已经消亡了,嘴里粘着黏液的脚指头玩弄着许军的牙齿,舌头。 他只有默默的允吸着。 「还有还有!」孟西用脚在许军的小腹上抹来抹去,把湿淋淋的脚掌也凑过来。 两只脚争抢着在许军的嘴里抽送进出。 伴随着旁边几个人的哄笑,呛人的气味使许军作呕,心底一片空白。
十五困境编辑
刘广和与潘庆押着武警战士站在屋子中央,朱天赐拿着孟西那双早已经被精液浸泡着的袜子在许军的阴茎上又擦拭了一翻,然后放在鼻子边闻了闻,突然捏开许军的嘴,将袜子完全塞了进去。 许军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他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农夫点上两只香烟,一起插进许军的鼻孔。 呛人的烟雾使武警战士的身体难过的颤动着,但被身边的两个人死死的按住了。 许军被皮鞭抽的破碎的武警制服又被穿在了他的身上,一条绳索搭在他的脖子上,胳膊被扭到身后,孟西熟练的将武警战士五花大绑起来。 裤子套在了他的双腿上,却没有直接提上来。 朱天赐用一根细麻绳捆在他的腰上,在背后打个结,然后穿过插在肛门里的警棍把手上的铁环,从屁股缝里拉到身体前面。 他一拽绳索,那只警棍更深的插入武警战士的身体,许军疼的一挺身,鼻子上的香烟猛烈的燃烧着,他的头脑一沉,站??也站不住了。 两边的刘广和与潘庆架着他的身体。 朱天赐又用刘广和的脏袜子捆扎住武警战士的阴茎,然后用栓着警棍的细麻绳缠绕住包着袜子的肉棍和睾丸,这才胡乱的给许军穿上短裤和警裤。 许军费力的呼吸着鼻孔里的烟草,当孟西用绳索绑住他的小腿的时候,灼热的烟雾终于让他昏了过去……….
夜已经很深了。 武警稽毒大队的大队长周志超还呆在办公室里,家里来了好几个电话了,电话里小周天那可爱的声音让周志超对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思念,同时也有些愧疚。 毕竟,陪家里人的时间真的太少了。 周志超的剑眉深锁,在房间里踱着步,一边低头沉思着。 稽毒行动失败,他觉得问题一定出在自己内部。 在这种时候,轻易的怀疑谁都是不对的。 但是,他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向总队做了汇报。 许军临走的时候就曾经向他提出过这方面的顾虑,同时,许军跟他说起的线人刘华也失去了联系。 他不得不将整件事情从新想清楚。 这个时候,高干事从外面匆匆的走了进来。 「刚才找你不在,你去哪儿了?」 「去总队里汇报了一下情况。」周志超抬头看了一眼高干事道。 「有什么新发现?」高干事抹了一把脸,眼睛关注的看着周志超。 「还没有。」周志超沉吟着道。 「我觉得让许军离开是个失误,所以总队已经指示让迅速调他回来。」 「也好!」高干事道。 「这件事情就教给我去办吧!」 周志超好象觉察到了什么,他注视着高干事,高干事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了,笑道:「志超,你今天怎么了,不是因为打了个败仗就垂头丧气??的吧!」 周志超笑了笑道:「败仗没有什么,但要吸取教训,不能总这样败下去啊。」
张忠打开房门,看了一眼房间里淫乱着的几个人,冷冷的道:「不要闹的太过分了!」 「好久没有这么爽了!」殷盛的阴茎还插在刘华的嘴里,他一边前后抽动着一边道。 「你看今天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真让人痛快!操!操!」 刘华象狗一样的爬在地上,他的衣服被扒光了,厚实的身体上全是伤痕和瘀青。 他的两只手的拇指被用鞋带捆扎着,无助的喊叫都被嘴里塞着的肉棍子堵住了。 他痛苦的颤抖和呻吟着。 殷盛的手牢牢的抓住他的头发,将阳具在他的嘴里凶残的抽进抽出,每一次都让他的阴茎直插进刘华的喉咙,阳具塞满了刘华的嘴,令他只能通过埋在殷盛下体的鼻子困难的呼吸着男人下体的气味。 尽管如此,刘华依然不敢怠慢,他的厚嘴唇紧紧的围绕着殷盛的那只阳具,阳具一次一次贯穿他的嘴,但是他却不能作出任何的反抗。 而他的身后才是他不断颤抖和呻吟的主要原因,另一个打手正用双手环绕着他的腰,不断的将阴茎插入他肛门,恶意的鸡奸着他。 那只粘满了刘华体内分泌物的阳具越来越深的刺入他毫无防御的屁眼,让他的身体不安的起伏扭动着,每一次粗暴的插入都让跪在地上的刘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在他们的身旁,有已经完事了的,悠闲的叼着烟欣赏着,有的正在等待着,他们嘴里叼着烟,一边掳动着各自兴奋的发红的阳具,一边用脚虐待着趴在地上的刘华。 刘华被鞋带捆扎起来的阴茎是他们主要玩弄的目标,他们的脚趾无情的勾弄着那根可怜的阳具。 「贱狗!让我好好的庆祝一下!」身后的那个打手喘息着道。 打手越来越快的抽插,刘华感到身后的压力越来越大,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整个身体紧张的僵硬着。 殷盛首先大叫着将刘华的头按进自己的裤裆,精液流满了刘华的嘴,流入他的喉咙使他几乎窒息。 殷盛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大口的吞下精液,剩下的黏液从嘴角流下来,顺着他的下巴,胸膛一直流到他的腹部,和在他之前的奸淫中流下的痕迹混合在一起。 不等他说话,旁边的打手早已经垂着腰等候在那里。 刘华只得张开满是精液的嘴,等待着接受下一只肉棍的插入。 背后的打手抓着他多肉的屁股继续抽插,确信把每一滴精液都注入他的屁眼然后才依依不舌的将那只红肿的肛门交给下一个人。 刘华被前后夹攻,已经头昏眼花了。 开始的时候是痛苦和艰辛的,但是随着一个又一个打手的轮奸,他已经放弃了挣扎和哀求。 「不要妄想自己享受哦。」殷盛用脚尖踢着刘华被鞋带捆的变形的阴茎,戏谑的道。 「这就是做卧底的下场!贱狗!」 房间里的几个人同时淫虐的笑了起来。
十六陷阱编辑
张忠的电话这个时候响了,他在简单的应答了几句之后,一直冷漠的脸上也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快收拾一下!老板来电话有任务。」 「这么快!那帮武警个是刚撤啊。」殷盛不情愿的道。 「什么事啊?」 「你知道了怕最兴奋的就是你了!」张忠嘿嘿的笑着道。 「我们去抓人!」 「抓谁?」旁边的一个问。 「稽毒大队的大队长周志超!」张忠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我靠!真的假的?老板可真有办法!」殷盛一听来了精神,连忙收拾好衣服,又在地上卷起几只满是污渍黏液的袜子塞进口袋,笑着道:「这个准备着给那姓周的尝尝。」 旁边的打手也迅速的准备停当,几个人呼啸而去,剩下刘华一个人软瘫在精液和汗水里喘息着。
「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武警稽毒大队的大队长周志超问聚精会神开车的高干事。 「……刚来的电话,说他知道线人刘华的消息。我这不就赶紧找你来了吗。你刚到家啊?」高干事问道。 「是啊,这不是衣服都没换呢。」周志超听说有了刘华的消息,也很兴奋,他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的发着光。 车子在城里兜了几个圈子,一直开到西郊的工厂区,才在一条工厂后的小门旁边停了下来。 隔着铁门看进去,一排简陋的平房里有一间亮着微弱的灯光。 周志超和高干事互相看了一眼,一起下了车。 铁门虚掩着,周志超掏出枪来拿在手上,当先来到了那所亮着灯的房子外面,侧耳听了听,里面隐约传来人声。 他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却让这个干练的武警队长呆住了。 只见自己的妻子和三岁的儿子周天被用绳索捆着手脚,嘴上都贴着胶布,靠在墙角里。 此时,两个人都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可是嘴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在他们的身旁,站着六个凶神恶煞般的汉子,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周志超一惊,就在这时候,后腰上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 身后传来高干事柔和的声音:「周队长,就差你了!」 背后的人一推,周志超踉跄着走进房子。 他的枪立刻被旁边的人劈手夺下,张忠从高干事手中接过一副手铐,将周志超的双手反剪到身后铐了起来。 殷盛从口袋里掏出袜子团,捏开周志超的嘴就塞,周志超挣扎着扭动着脖子,随即肚子上挨了重重的一拳。 「啊!……呜呜…..」那个酸臭的布团立刻塞进了他的嘴里。 「武警了不起啊?」殷盛从周志超的头上摘下大沿帽带在自己头上,仰着脸不屑的道。 「你现在心理上一定承受不了,也是可以想象的。」高干事走到周志超跟前笑了笑,然后坐到张忠搬过来的一张椅子上。 「其实被我出卖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我就是这个集团的领袖,也就是他们所称的老板。」 周志超被押到高干事的面前,他甩开身后押解他的打手的胳膊,怒冲冲的看着眼前这个得意的伪君子。 「成天趾高气昂的,现在成了阶下囚,是不是不太习惯啊?」高干事点上一只烟,肥厚的嘴唇吐出一个烟圈。 「我就怕你又闹脾气,所以这不是,把弟妹和大侄子都请来了。所以你现在你最好乖乖的听我的摆布……」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立刻,身后的打手将一把刀架在了小周天的脖子上。 「呜呜……」周志超愤怒的声音却被嘴里的袜子堵住了,他挣扎着要冲向自己的家人,却被殷盛揪着头发按在原地。 「许军就是总坏我的事,才被我想法支开了。其实你要是会装傻,也许会过的快乐一点。可是你和许军一样,现在终于被你逼的我暴露了身份,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高干事仍然不紧不慢的道。 「我要好好的羞辱你一翻,算是报复吧!我不介意。」他说着狂笑了起来,笑完了他的脸突然沉了下来,阴森森的道:「现在替我们大队长宽衣解带!」 四个打手扑上来按住了被反铐着双手的周志超,他身上的武警制服被粗鲁的剥掉,衬衫被撕开,露出经过多年磨练得来的强健的体魄。 抽掉皮带,警裤也被野蛮的从他的腿上抽下来,短裤撤掉,他那根粗大的黑红的肉棍安静的伏在两条多毛的大腿之间。 周志超拼力的扭动挣扎,但却无法逃脱打手们的掌握,他们用粗麻绳将反铐着双手的周志超捆绑起来,绳索紧紧的捆住他的胸膛和双臂,勒的他呼吸都困难起来。 高干事站起身走到赤身裸体的周志超面前,拍拍他的脸颊,捏捏他的乳头,弹了弹他的阴茎。 「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大队长的身体哦。」然后他在周志超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你知道不知道你居然让我很兴奋呢。」他突然用手抓住周志超的阴茎来回扭动了一下。 「呜呜……」周志超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正在为自己的大意而懊恼不已,家人的被抓也使他心神不定。 此时,绳索捆绑着他的身体,而身体上的刺激却使他莫名的兴奋起来,阴茎不自觉的开始变的坚硬。 屋子里的人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勃起,发出一阵哄笑。 高干事把玩着他半硬的肉棍笑道:「看来大队长??还觉得不够兴奋,那就让弟妹来助兴吧。」 他一声令下,周志超的妻子被从墙角拖了过来,身上的衣服被几个打手迅疾撕的粉碎,那副美好的侗体暴露在周志超的眼前。 殷盛的脚无情的踩在了女人高耸的乳房上,来回踏碾着,让那女子从绑着胶带的嘴里发出哀鸣。 周志超愤怒的挣扎着,他威武的脸孔扭曲着,虎目怒睁着,仿佛要将高干事一口吃下去。 但绳索却顽固的限制了他的自由,他的阴茎更在众目睽睽之下更加的坚硬起来。 他的身体被怒火灼痛着,但是现实的残酷却让他的心骤然沉落。 「弟妹只是陪衬而已,我们的兴趣在你身上。」高干事看着眼前被愤怒刺激的浑身颤抖的武警,得意的道。 「强奸女人,他们干的多了,但是对男人,他们却更有兴趣,尤其当这个男人还是个和我们做对的武警的时候。」
十七耻辱编辑
果然,在周志超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之后,他们把那个可怜的女人扔在了一边,如同恶狼一般的将周志超围在了中间。 几只手在他的小腿,大腿,膝盖,阴茎,小腹处摸来摸去,无处不在。 他们将他强行按跪在地上,将他的曲起的双腿也用粗索捆绑起来,他的脚腕和大腿根部被捆绑在了一处,使他无法站起,只能屈辱的跪在那里,让他的阴茎在两腿间羞耻的树立着。 高干事就站在大队长周志超的面前,他的警裤就在周志超的头边。 「你的嘴要好好的伺候我们,不然我就要用弟妹的嘴来代替哦。」高干事一边说一边解开裤带,掏出他那只短促却很粗暴的阴茎,龟头上淅沥着一些液体,发着可怖的光亮。 嘴里的袜子被掏出来,但是两个打手却钳制着他,使他仍然无法说话,那只流淌着黏液的肉棍在大队长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下,就猛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那只阳具整个撑满了大队长的口腔,并且开始前后抽送,周志超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咕噜声,同时,几只大手还在肉捏着他的乳头和睾丸。 粗壮的阳具在他的嘴里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着,他根部无法反抗,挣扎和扭动都成为徒劳的。 而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妻子的面前被强迫和一个男人口交的时候,他的阴茎却意外的亢奋着。 他开始试图阻止眼前的一切,他想闭拢嘴,甚至想咬掉那只散发着浓重下体味的棍子,但他的嘴被捏着,身体被绳索密密麻麻的捆绑着,他近乎下贱的跪在对方的面前,这一切都让他绝望。 他不可抗拒的接受着高干事对他脸的奸淫,他觉察到那根阴茎变的坚硬无比,越来越用力的插入自己的嘴里,他的嘴里发出抗拒的呻吟,大量的分泌物随着阴茎的抽送而从嘴角流出来,滴在他被绳索捆绑着的胸膛上。 他轻微的挣动却使高干事变的更加兴奋和疯狂,略微发福的身体狂乱的抖动了一阵之后,从他的嘴里拔出了那只粘连着口水的粗棍,并将精液射在了周志超的脸上。 热气腾腾一股一股不断的喷在周志超的脸上,他的头发,眉毛,鼻子,嘴唇,下巴上全是散发着腥味的乳白色黏液。 「在自己老婆面前,满脸男人的精液感觉一定很刺激吧。队长大人!」殷盛一边说一边把大沿帽扣在周志超的头上。 「你们这帮畜生!」周志超吐着嘴里粘稠的液体,挣扎着道。 随即,他被粗暴的推倒在地,被弯曲捆绑着的双腿被两个大手朝两边分开按住,他那威武不屈的阴茎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高干事将阴茎上残留的精液甩落在周志超的身上,同时,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踏住了周志超的阴茎,一下,两下,三下……有节奏的踩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殷盛将脚按在周志超的脸上,转动着,鞋跟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 「啊!住手…….住呜呜……啊…啊……啊啊啊!!!!」随着他的挣动,身体突然急剧的抽动起来。 周志超崩溃在打手们的脚下,他们用鞋底在他的身体上搜刮着他洒落的精液,然后再在他的胸膛,脸上涂抹着。 还没有等他喘口气,那团袜子再次被塞进他的嘴里。 「从今以后,你的嘴巴只是我们泄欲的工具,所以你应该不介意我塞住他吧。」高干事笑眯眯的道。 他站起身来,看着满脸精液污垢的大队长周志超,然后对他的手下道:「现在,他就是你们的了。我还等赶回武警总队去,很多事情要办呢。「 送走了老板,几个打手又一次围住了被捆绑着的周志超,他被抬到一张桌子上,头后仰着,他们专门让他的家人在他可以看到的地方,然后,他身上的黏液被涂抹在他的肛门上,张忠挺着粗大的阳具站在了他被捆绑着的两腿之间。 「唔!」来不及有多余的意识,那根肉棍蛮横的顶住他的屁眼,然后一点点的塞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使他眼前一黑,那只肉棍缓缓的越来越深的刺入,他疼的浑身抽紧,臀部被顶的弓了起来,他挣扎着左右扭动,但身体被几个人按住了,一直到那根阴茎完全插入他的身体。 随即,张忠开始有节奏的抽插,撞击着他的身体开始跟着摆动。 旁边的人再次把目标集中在他的乳头,阴茎上。 他们恶意的玩弄着他的身体,让他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呻吟。 殷盛脱下皮鞋来,用鞋底一下一下的抽着周志超流淌着精液的脸。 他的肛门被无情的抽插,身体被凌虐着,突然,他的屁股被疯狂的挤压着,随着张忠低沉的吼叫,滚烫的精液被射入他的直肠里面。 当那只阴茎抽出的时候,他的肛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随即另一只阳具又进入了他的肛门,他再次扭动反抗着,但是征服者们却因此更加的兴奋而疯狂。 一个干完了换一个,然后又是一个,再一个,直到他完全放弃了挣扎,他的肛门里流出肮脏的液体,合着血液滴落在地上,精液在他的身体上肆意的喷洒着。
清晨时分,许军从肛门的阵痛里清醒过来。 「呜呜……」嘴里还塞着布团,身体还是被五花大绑着。 但是裤子被扒下来了,捆在腰上的绳子被抽掉,一只手将肛门里的警棍慢慢的抽了出来。 「唔!」肛门上的伤口被撕裂了,许军痛的惨哼了一声。 他回头去看,将他按在地上的是小战士潘庆。 只见潘庆赤着上身,穿着一条军绿的短裤,裆部被坚硬的阳具撑的高高立起。 当他接触到许军的眼光的时候,吓的后退了一步,可随即脸上又露出恶毒的笑容。 床上的几个人还在昏睡着,他拿过自己军绿色的袜子和农夫的棉袜子,先用两只军袜盖在许军的眼睛上,再用棉袜紧紧绑住。 许军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十八极度编辑
许军努力的挣扎却完全没有用处,他被绳索捆绑着手脚,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他能感觉到潘庆柔嫩的手在他的肛门上抚摩着。 看着武警战士无用的挣扎,潘庆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他将脚放到许军的脸下让他闻,当许军想要扭转头去的时候,他用另一只脚踩在了许军的头上。 他一边揉动着自己涨的发疼的下体,一边感受着许军鼻孔喷在他脚趾头上的热气。 这样玩弄了一会之后,他把脚抽出来,伸进许军被捆绑着的两条大腿的缝隙里。 「呜呜…….」许军感觉到那只冰凉湿润的脚一点点的靠近他的肛门,他使力的挣扎着,试图躲开。 但随即,一只沉重有力的大脚踏在了他的脊背上。 「原来你也要操这只贱狗啊。」朱天赐笑着问一边紧张的说不出话的潘庆。 「没关系嘛,反正大家都要有点玩才好!」 「我帮着班长收拾这个畜生!」潘庆看了一眼朱天赐,胆子逐渐大起来。 他塞在许军屁股里的脚一用力,脚趾插进了许军的肛门里。 他的脚在许军的肛门里来回转动着,并逐渐更加的深入。 看着许军的身体在他们的脚下颤抖,潘庆更加兴奋,他脱下短裤,吐一口唾沫在他茁壮着的阴茎上,抹了几下,然后伏下身将阴茎塞进许军的肛门。 许军徒劳的扭动着被捆绑着的身体,却使得潘庆的阴茎进一步的更加深入。 「啊……」潘庆忍不住发出一声大叫,整个身体完全压在许军的身上。 他抱住踩在许军背上的朱天赐的粗腿,伸出舌头来舔着,一边上下耸动着屁股让阴茎在许军的身体里抽动。 很快,躺在床上的几个人都醒了过来,他们立刻被面前的景象所吸引。 孟西和刘广和将许军从地上拖起来,他们让潘庆仰面躺在两张床之间,然后将武警战士的双腿分开按坐在潘庆的身上,他的肛门立刻吞没了潘庆的阴茎,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呻吟,只是一个满含着欲望的快感,另一个声音里却全是屈辱。 武警战士的双腿被左右分开用绳索捆在两边的床腿上。 然后他的身体就在潘庆的挺动中上下起伏起来。 眼睛上的袜子被扯掉,他看到那个小战士正兴奋的闭着眼睛在自己的下面疯狂的动作着,而自己则被迫配合着淫荡的姿势,自己的阴茎也开始发被,但被袜子捆绑着,一阵阵的涨痛。 他紧缩着臀部想要阻止对方的进入,但是毫无作用。 他的身体被从后面猛的一压,他的脸贴近潘庆,同时,刘广和操着他的阳具贴着潘庆的阳具塞进许军的肛门。 「呜呜………….」许军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同时被两根肉棍抽插,让他身体所有的部分扭曲着,他被一次次狂野的挺起,直肠被塞的满满的,两根阳具如同发动机里的活塞般此起彼伏,呻吟声逐渐的沉闷了,他的屁股因为痛苦而性感的挺起。 他的意志被残酷的撕扯着,这种持续的强奸让他几乎昏厥。 被捆绑堵嘴的武警战士最后一次挺起身体做必死的挣扎,但是他失败的软倒了。 两个人的高潮完全的摧毁了他的意志。 他茫然的看着前方,眼里充满了迷蒙。 潘庆从他的两腿间坐起来,换上了孟西。 农夫也代替刘广和爬到了他的身后,两只更为粗大的阴茎组合使许军的身体再一次剧烈的颤动起伏着。 朱天赐则跨腿站在孟西的头顶,揪着武警战士的头发,用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摔打着,直到自己的阳具完全的坚硬,他掏出许军嘴里的塞口布,不容分手的塞了进去。 武警战士痛苦的闭着眼睛,他的头扭曲悸动,他晕眩而麻木的的被众人的阴茎围攻着,他全无挣扎,甚至没有了挣扎的念头。 这个时候,外面一阵汽车的马达声由远而近。 几个人连忙朝外面望去,农夫喊了句:「是老板来了!」 不久,一个身材微胖穿着武警制服的军官走了进来。 许军挣扎着回头看去,正是武警大队的高干事。 他震惊的看着面前笑眯眯的军官,复杂的表情呈现在他依然被强奸着的脸上。 「看来他们没有亏待你啊。」高干事笑着道。 在他的示意下,三个手下更疯狂的围攻着武警战士的身体,而他则坐到床边上,看着嘴里被塞着阴茎的许军道:「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不直接干掉你,还非要费这么大的周折吧。」他顿了顿,才继续道:「你还记得你在足球学校的时候曾经和一个做卧底的警察一起破获过一个黑帮团伙吧!那个黑帮的老大叫高海波,你一定不会忘记吧?」 许军的嘴里叼着朱天赐的阴茎,肛门里被两只阳具猛操着,他的眼睛愤怒的瞪大了。 「你想起来了!」高干事哈哈大笑着道。 「我就是他的弟弟,我叫高海潮。」高海潮笑的够了,才冷冷的道:「所以我是来报仇的,这样你总该明白了吧!」 许军的注意力被身体受到的攻击分散了,被对手抓住并遭到残酷的蹂躏让他感到羞耻,他想到被这群人捆绑起来,被残酷的轮奸着,自己的屁眼和嘴巴里到现在还插着他们丑陋的阳具,身体里被射进肮脏的精液。 他羞愧着,也愤怒着。 但就在这同时,插在武警战士口腔和屁眼里的肉棍同时猛烈的抽动着射精了,在又一次粘稠的精液的包围里,许军看见高海潮正在缓慢的脱下鞋子,将一只脚向他伸来……..
十九酷刑编辑
刘华的逃跑显然没有引起张忠他们的注意,同时他们也害怕遭到老板高海潮的怪罪,反正现在稽毒大队的大队长都在他们手里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们将周志超的妻子和小周天关押进地下室,然后押着大队长周志超回到他们的住处。 周志超,这个他们一直怕着躲着的武警现在被赤身裸体的捆绑着,这让他们的兴奋一直持续着没有丝毫的减退。 在张忠的命令下,两个手下还是挺不情愿的出去寻找刘华。 其余的四个人则立刻开始轮番的对大队长周志超进行拷打。 周志超带着手铐,身体又被用粗麻绳反覆的捆绑着,被几个人几拳打倒在地,用脚来回踢,踢的满地乱滚。 张忠一脚踩住大队长周志超的脊背,把一只尖头皮鞋塞进他的肛门。 周志超痛的浑身发抖,但随即皮鞋又如同雨点般的踹在他的身上。 打累了的人端来一盆水,脱了鞋袜一边洗脚一边观看别人的暴行。 然后几个人将绳捆索绑的大队长周志超拖过来,掏出他嘴里的堵嘴布,把他的头按在他们的洗脚水里,周志超根本无力挣扎,他被按了两分钟,被迫吞咽着溢进嘴里泛着咸味的液体,当他被拽起来时,脸已经憋的发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等他喘息,他的嘴里又被塞上袜子。 几个人拉过茶几,让周志超仰躺在上面,他的手脚被反扭向下用绳子捆在四边的茶几腿上,身体用粗麻绳捆绑固定。 一只臭气熏人的皮鞋被扣在他的鼻孔上,并用绳子绑住。 有人就将脚在他糊满精液的屁股上擦了几下,然后踏在他的阴茎上,搓按起来。 去寻找刘华的人回来了,大家很快把丢人质的事情抛在脑后,他们用鞋带将周志超被挑逗的坚硬如铁的阳具捆扎起来,然后围坐在人体茶几的旁边玩起扑克来。 几个人叼着烟,将脚踩在人体茶几的胳膊上,大腿上,然后在他的平坦的腹部和宽阔的胸膛上甩着扑克牌。 时不时的,他们会扯一下周志超被捆扎成粽子一样的阴茎,或者掐捏一下他的乳头,让这个人体茶几来回挣动一下,然后大家继续着牌局。 周志超就这样被一群野兽们玩弄着,他的身体被绳索紧紧的捆绑在茶几上,嘴里塞着袜子,痛苦的闻着鞋坑里熏人的气味,那是皮革的腥味和脚臭结合起来的味道,同时下体被捆绑着的阴茎在歹徒们的折磨下持续着亢奋,却被鞋带勒的几乎麻木了。 连续输了几把的殷盛不耐烦起来,他大口的吸着烟,然后就烟蒂习惯性按在被捆绑在茶几上的周志超的胸膛上。 「嗯嗯…….」胸膛传来的剧痛使周志超的身体抽搐着,他的身体不断的向后仰,肌肉绷紧,胸膛上冒起一阵青烟,被烟蒂烫到的地方很快的泛红。 旁边的打手们哄笑着,殷盛立刻找到发泄的办法。 他又点燃一只香烟,猛吸了几口,把香烟头吸的通红,然后开始用烟头在周志超的胸膛上烫下去。 周志超的身体抽搐痉挛着,两下,三下,看着男人壮健的身体被绳索捆绑着,强健的肌肉一下子紧绷,一下子又放松,心里不仅阵阵快意。 「呜呜…….呜呜…….呜呜……」周志超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我喜欢你的哀号,太美妙了。」殷盛一边狞笑着,将烟蒂狠狠的按熄在周志超的乳头上。 随即,几个打手纷纷把手里的烟头按在大队长周志超的身上,周志超的胸部,腹部,乳头上已经全是烟疤。 周志超感受到烟头的炙热,尤其是乳头上,极度的灼痛使周志超的身体来回扭动着,发出接连不断的嚎叫,然而,不管周志超怎么疼痛,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的只是「呜呜……」的声音。 烟头不断的烧噬着他的身体,每一下烫落,他的身体就扭动一下,眼睛里不仅露出乞求的目光,但殷盛根本没去理会,继续肆虐着周志超壮健的身体。 他狠吸了一口烟,猛的将烟头按在周志超被捆绑着的阴茎上面。 「呜呜….」周志超发出惨痛的鼻音,身体极度痛苦的扭动着,而绳子越勒越紧,深陷进他结实的肌肉里。 没一会儿,周志超已经满身都是黑色的烟疤,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 大队长周志超忍受着这地狱的酷刑,被烟头灼??烧的每一寸肌肤都针刺一般的疼着,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扣着皮鞋的鼻孔里喘着粗气。 正当一帮行凶的歹徒肆意折磨着大队长周志超的时候,房门猛然被撞开了,刘华和刘青带着大批的武警战士已经包围了整个大富豪夜总会。 在武警战士们的枪口下,一帮打手们灰溜溜的站了起来被带上手铐押了出去。 刘华和负责行动的小谢将大队长周志超从茶几上救下来,忍着浑身的疼痛,周志超坚定的道:「快派人去营救许军,边陲哨所出了状况,我随后就到!」
被接连强迫吸了几根含有毒品的香烟之后,许军的手脚被换上了手铐,手脚被两副手铐分别锁着,一条细麻绳将两只手铐栓在一起,再捆扎在他被袜子包裹着的阴茎上。 这样使得跪在高海潮面前的武警战士无法站起,也无法移动。 高海潮的大脚就摆在许军的面前。 「快点!」满是屁眼里插着警棍,孟西从身后抓住警棍朝上一掀,怒斥道。 许军一声痛哼,鼻子碰到了高海潮的脚上,一股浓浓的脚臭味扑面而来。 他拼力想要挣扎,但是屁眼里的棍子推的他的身子无法抬起。 高海潮看着许军始终不肯就范,不仅皱起了眉头。 站在一边的朱天赐连忙大声吩咐潘庆道:「去把首长的袜子脱了,塞在他的嘴里。看他还反抗不!」 潘庆看着高海潮穿的发黄又被脚汗浸湿的袜子,在心里也有些恶心,可还是跪下来用嘴小心的咬着袜子边脱了下来。 孟西把警棍使劲的向里一捅,许军疼的一声惨叫。 立刻,那只袜子被潘庆迅速的塞进许军的嘴里。
二十终结编辑
「滋味好吗?先用嘴嚼嚼我的袜子。把上面的东西都用你的脏嘴吃干净!」高海潮满意的道。 许军的嘴里带着臭袜子,刚想挣动,肛门处又是一阵剧痛,他被掀的整个人朝前倾倒,脸刚好扣在高海潮的军用胶鞋上,他的头被高海潮一脚踩住,被迫闻着鞋坑里的臭味。 他的手脚被捆着,而且绳子牵着他的阴茎,连挣动都不能,而他被紧捆牢扎的肉棍此时却强烈的勃起着,他痛苦的呼吸着鞋坑里的臭味,塞着袜子的嘴里不禁发出一阵呻吟。 「你别闲着!赶快把首长脚上的宝贝舔下来,搓到一切,等会喂这只贱狗!」朱天赐不失时机的道。 潘庆连忙用脚含着高海潮咸腻的脚趾,伸出舌头把那肥大的脚指头分开,使劲的把脚趾缝里面的污垢舔了出来,小心的放在一边。 然后用嘴里的唾液继续舔着高海潮的臭脚,但那味道实在太令人作呕,他满嘴都是咸臭的口水,却不肯咽下。 看见高海潮拿开了踩在许军头上的脚,他便连忙捏开许军的嘴,掏出塞在武警战士嘴里的脏袜子,「呸!」的一口,将嘴里满是臭脚腥味的唾液吐进许军的嘴里。 朱天赐看见许军挣扎着想要吐出嘴里的黏液,他抬脚狠狠的踢在许军的小腹上,许军不及防备,一声惨哼,被嘴里潘庆的口水呛到,接连的咳嗽着,同时也咽下了咸腻的唾液。 潘庆趁机捏着许军的嘴不放,将手边从高海潮脚上舔下来的污垢搓在一起,狠狠的塞进许军的嘴里。 许军还想要反抗,但是却完全动弹不了,身体里的毒品开始起作用了,他的意识模糊起来,潘庆又将一口唾沫吐在许军被强迫张开的嘴里。 看着那些脚泥和着唾液一起融化了流进许军的喉咙。 孟西又抽过一只警棍来顶在了许军的肛门上,许军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高海潮满意的看着手下的举动,然后将被潘庆舔的湿淋淋的脚指头塞进许军的嘴里。 「要想活着,你就乖乖的舔我的脚!」 跪在高海潮面前的许军象狗一样狼狈而且屈辱,他的意识逐渐的被毒品支配,终于默默的将那只湿淋淋的臭脚含在了自己的嘴里,他用舌头轻轻的滑过高海潮肥大的脚趾,他能感觉到上面树立着的脚毛和咸臭的味道,他的舌头经过脚趾间的缝隙,屈辱的颤抖着,头顶传来高海潮得意的笑声。 他的头发被揪住,整个脸被拌起来,高海潮将两只脚的大拇指一起塞进许军的嘴里,然后朝两边分开,许军的嘴被肆意的拉扯着,英俊的脸被那两只肥厚的脚掌胡乱的蹂躏。 高海潮又从脚上撕下一块脚皮,塞进许军的嘴里。 那块皮坚硬而有韧性,一股咸涩的味道。 他在身后孟西的威胁下,屈辱的咀嚼着那块脚皮,并慢慢的咽了下去。 看着武警战士屈服在自己的脚下,高海潮兴奋的脸上泛着油亮的光。 他将整个脚心对准许军的鼻子和嘴,来回的在许军的脸上摩擦着,潘庆看见高海潮在借腰上的皮带,连忙凑过去,将首长那只肥壮的阴茎含在自己的嘴里。 高海潮一边享受着潘庆的服务,一边又将脚后跟硬塞进许军的嘴中,长年的脚臭味刺激着许军的唾液大量的分泌,但是嘴被撑着,他不得不将那些口水一口一口的咽下肚去。 高海潮伸手拿起自己的一只军用胶鞋,强行塞进许军的嘴里,并来回抽动着。 鞋的宽度使许军的嘴极度的咧开,口水,血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见老板玩的高兴,朱天赐命令潘庆退下一边,让老板操许军的屁股。 被潘庆的舌头逗弄的开始淫叫的高海潮摇手不屑的道:「那只贱狗,才不配被我操呢!只配舔我的脚和鞋。」他嘴上说着,可是看到英俊强健的武警战士,却还是忍不住推开跪在面前的潘庆,挺身站了起来。 朱天赐会意,几个人将屁股塞着警棍的许军??按住,一根绳索穿过他手脚上的手铐,将武警战士真箇人吊到了半空中。 手铐勒入肉里,现出青紫的痕迹。 嘴里塞着军用胶鞋的许军痛苦的呻吟着,他被放到半人高的空中,嘴里的胶鞋被抽掉,高海潮的短粗的阴茎塞进了许军无力挣扎的嘴里。 站在许军身体后面的孟西开始推动许军插在肛门里的警棍,武警战士的身体开始在空中晃动,高海潮半靠在床上,享受着许军的服务。 武警战士阴茎上的捆扎解开了,他那雄壮的阳具在许久的限制之后几乎是立刻挺立了起来。 众人的嘲笑和玩弄已经让许军麻木了,他的精液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高高的喷起,然后洒落在自己的胸膛上。 与次同时,高海潮大叫着弓起腰,双手抓着许军的下巴猛撞自己的小腹。 朱天赐知道老板高潮就要来临了,他将叼着嘴里的烟蒂猛吸了一口,然后狠狠的按在武警战士的胸膛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许军被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他的身体也极度的扭曲挣动着,而他的挣扎给高海潮带来更大的快感,嘴里一阵腥热,那只粗短的阴茎将大量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 大家对这个吊在半空中的武警战士健壮的身体再次发生了兴趣,他们开始分成两组用阴茎撞击他的嘴巴和肛门,他的身体被前后操的在空中跳动着。 一帮沉浸在淫乱和暴虐中的恶徒完全没有留意到他们所在的哨所已经被周志超和小谢带来的武警战士们所包围。 当高海潮发现自己已经处于困境的时候,试图用许军做人质而逃脱法网,但是始终默默无闻龟缩在一边的史俊却用冰冷的枪口指住了他。
一切发生的太快,结束的也很突然。 稽毒大队的大队长周志超被调任武警总队,许军在大家的祝贺声中接替了大队长的职务。 那一年他才二十三岁。 刘华兄妹离开了这个繁华的城市,许军去送他们。 两个经过患难,历过生死的朋友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而那个温柔的女子刘青始终用崇拜的眼光看着面前英俊的武警战士,她忘不了这个年青人为他所做出的牺牲,在火车开动的刹那里,列车上的她才鼓起勇气将一张事先写好的信交在了许军的手里。 她的哥哥刘华看着妹妹所做的一切,脸上露出会意的微笑。 当然,我们知道,那信上写的会是些什么……………….
工程脚事
一 年青保安Edit
已经是子夜时分,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从凯爱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里平稳的开了出来。车子停在出口处按了几下喇叭,一个年青的保安从门房里快步跑了出来。 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一米八的个头,匀称的身材将身上的保安制服撑的威武不凡,灰色的大沿帽下,两道剑眉,一双眼睛里闪现着迷人的光彩,挺直的鼻梁,个性的唇角噙着一丝来不及收起的微笑,显然他正和自己的同事聊的开心。 车里的司机催促道:“磨蹭什么呢?快点!” 年青的保安迅速的跑过去拉开了大铁门,那辆黑色的奔驰车一脚油门,从他的身边划过,迅速的驶进黑夜里。 保安关上铁门,却没有回到门房里去。他站在大铁门内,看着奔驰车后面的红色尾灯在黑夜里逐渐的黯淡,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敏锐的光芒,他若有所思的望着黑夜的深处,仿佛正有一个谜团捆绕着他。 “小许,快进来。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屋子里的保安从窗户探出头来,喊着站在门口的年青人。 年青的保安许军从沉思中惊醒,回头笑道:“我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呢,真圆。明天怕又是个好天气!”
许军下了夜班,急忙的换下衣服往火车站赶,等他到了那里的时候,刘青已经在等着他了。 大学毕业的刘青出落的更加美丽动人,牛仔裤,体恤衫,朴素而纯净的如同不识人间烟火的天使。许军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两个人在车站湍急的人流中紧紧的拥抱了一下。 “怎么去做保安了?你转业前不是说葛大哥让你回来当警察的吗?”刘青看着值夜班眼睛有些发肿的许军,奇怪的问道。 “临时做的安排。”许军不愿意谈工作上的事情。 “哦!又是卧底!”刘青立刻联想到了那一年夏天在南方与许军初遇时候的事情。 “那不一样,我这是任务,也是工作。”许军耐心的道。“六年前我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帮助葛大哥破获了高海波的黑帮团伙,那时候他也是卧底,我们就是在高海波的黑帮里认识的。现在,已经过去六年的时间了,高海波被判刑关进了监狱,可是新的黑帮又产生了。葛大哥考虑到我是生面孔,混进犯罪分子内部也比较安全些。” 刘青的眼睛里还是满含着担忧的目光。 许军亲了一下刘青柔嫩的脸颊,柔声道:“相信我,我会把一切做的很好的。也不要为我担心,不然反倒成了我的包袱了。” 刘青看着面前高大威武的青年,懂事的点了点头。她用双手环抱着许军的腰,将头靠在许军宽阔厚实的胸膛上,仔细的体味着男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特有的香气。 而此时的许军又想起了那辆黑色的奔驰车,他要想办法接近那辆车的主人。
“你小子给我让开!”葛战辉粗声粗气的道。 “对不起!车主不在,你不能随便动这辆车。”年青的保安伸出双臂挡在了黑色奔驰车的前面,三个警察一时间也把他没有办法。 远处,保安小魏已经带着奔驰车的司机跑了过来,后面跟着的西装男人,正是每次坐在司机旁边的人,许军知道那人姓寇,大家都叫他寇经理。 葛战辉也看见了那几个人,他向一边的警察小王使了个眼色,小王会意冲上去一个擒拿手叼住年青保安的手腕,将许军反扭着胳膊按在奔驰车的后盖上。“你小子想造反啊!看清楚,我们是警察,你敢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警察怎么了?我也是在履行职责!”许军挣扎着道。 小王摸出腰上的手铐,就要铐许军。 这个时候奔驰车的司机和寇经理已经赶了过来,寇经理没好气的道:“我是车的主人,你们是谁?”他一见葛战辉,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原来是刑警队的葛队长啊,我们有一阵没见面了。” 葛战辉冷笑了一声,指着被按在车上的保安道:“这是你的人吗?好大的胆子,我们要检查这辆车,让他闪开点!” 寇经理连忙道:“小孩子不懂事,您不要生气。警察执行公务,我们做市民的理应配合的。” 葛战辉哼了一声,示意小王放开许军。 寇经理也让司机打开了车门和后盖,葛战辉前后看了看,甩下一句:“谢谢你们的合作,再有问题我会来找你的。”然后带着几个警察扬长而去。 许军揉着被扭痛了的胳膊,一脸的愤怒和不服,望着葛战辉等人远去的背影,气愤的道:“这么嚣张,总有一天要你们好看。” 寇经理很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高大的青年,道:“你很有种,也很有胆色。” 许军微笑着道:“这是我的职责!” 寇经理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身边的司机道:“这个年青人倒是可以造就,以后交给他点事情做,他就算是我的人了。”
已经接连三天,警车都停在凯爱大厦的门前,寇经理的司机不时的出来张望一下,然后嘴里咒骂着又黑着脸转了回去。黑色奔驰车也没有再开出来,显然门口的警车让他感觉到了危险,许军静静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临近子夜的时候,那个司机提着一只黑色的皮箱走进了保安的值班室。 “寇经理让你把这箱东西送去北郊的运兴工地去。”司机对年青的保安描述着具体的地址。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急。”许军好奇的道。“明天送去不行吗?” “这是工地要用的图纸,那边等着要用的。”司机支吾着道。“很重要,也很急。你快去快回!”走到门口又交代道:“从后门走!”
二 工地袭击Edit
这是一幢已经竣工的写字楼,但是施工的运兴建筑队却并没有搬走,保安许军被一个建筑工人带到了地下室,推开一扇房门,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道混合着汗液脚臭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只见房间的两侧是两排大通铺,十几个建筑工人横七竖八的躺在里面。有的穿着肮脏的工作裤,赤着上身围拢在一起打牌,安全帽成了装钱的盒子摆在几个人的中间,有的正靠着墙壁一边抽烟一边抠着脚上的泥垢,还有的已经钻在被窝里,却支棱起赤膊的身体看着对面几个人的牌局。 屋子里肮脏凌乱,衣服,安全帽胡乱的堆放在一起,墙上挂着登高用的绳索和安全带,锁扣等工具。地上满是肮脏的胶鞋,球鞋,布鞋,袜子更是扔的东一只,西一只,空烟盒,烟蒂随处可见。空中漂浮着厚重的烟雾,七八只香烟正在那些散发着恶臭的焦黄的牙齿缝里拼命燃烧。 一群工人看到门口穿着保安制服的许军,就有人粗声问道:“找谁啊?” 但随即他们注意到了他手里提着的黑色皮箱,屋子里立刻鸦雀无声了。 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汉子从床上走下来,他身上的工作服敞开着,油亮宽阔的胸膛挺着,两块胸肌粗糙硕大,他的裤带没有系,满是污垢的工作裤懒散的挂在腰上,露出他里面穿着的粗布短裤的边缘。他的嘴里叼着一只又黑又大的雪茄烟,他吸了一口,让烟雾从他的嘴角鼻孔一起喷射出来。“你是寇经理派来的?”那个汉子问道。 许军点了点头,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汉子的眼睛里闪着锐利的光芒,他看着许军英俊的脸孔,如同要直看见许军的心里面去,那种感觉很奇怪,许军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迎视着对方的目光。汉子的嘴角鼻孔被烟雾遮盖了,看不清楚。他伸出一只宽大粗糙的手掌道:“把东西给我!” 许军坚持道:“我要知道你是不是寇经理交代我找的人。”大沿帽下,他的眼睛坚定的回视着这个汉子,一定也不退缩。 汉子的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微笑,“我是铁鹰!”他一手夺下年青保安手里的皮箱,随手向脑后一扔。后面的一个年轻工人跳起来接在手里。 许军连忙道:“不要弄坏了,那是图纸,急用的。” 在铁鹰的身后,一群建筑工人哈哈大笑起来,铁鹰的嘴角也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随即挥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走吧!” 许军又将整个凌乱的乌烟瘴气的地下工棚打量了一番,翻身走了出去,在他带上门的瞬间里,他隐约听见一个建筑工人道:“……原料总算到了,快准备开工了…….” 许军心里一动,他们说的原料,难道这里就是黑帮毒品加工的基地……想到这里,他刚迈上楼梯的脚又缩了回来。 整个一层地下室里只有工棚的门口亮着一盏灯,再向里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向里刚走了几步,工棚的门就打开了,铁鹰带着一帮建筑工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大家看到站在楼道里的年青保安,原本说笑着的声音忽然小了下来。 “你怎么还没走?”铁鹰沉着脸道。 “我想…方便一下。”许军做了个小便的姿势。 铁鹰又用那种凌厉的尖锥般的眼神的看了一会许军,仿佛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什么破绽似的,然而许军坦然镇定的看着他,铁鹰的眼神缓和了一些,然后他对身后的两个建筑工人道:“你们带他去厕所。” 两个工人领着许军来到洗手间的门口,一群人走过他们的身边,朝地下室的深处走去。许军侧头望了一眼,身后的一个建筑工人在他肩上推了一把道:“快点啊!” 许军走进了洗手间,这是一个宽大的房间,灯管在高高的天花板上发着昏暗的灯光,左边是一个尿槽,里面满是污垢和烟头,又边是一条大便用的简陋的通槽,没有隔断,从里面散发出大便的臭味,中间的空地上有一些尿液和积水,还有一些痰液和白色的斑点散落在角落里。 许军忍不住道:“这里挺脏的啊。” 身后的建筑工人冷笑着道:“我们做苦力的,过的都是这日子,怎么?让你不舒服了。” “怎么会?”许军笑着道。“我也是做苦力跑腿的人啊。”说着他跨过地上的污水,站到尿池的台子上,后面的两个工人却站在他的身后,并没有动作。 年青的保安感觉当着陌生人的面小便有些不自然,犹豫着道:“你们……” “你尿你的,等你尿完了我们负责送你出去。”其中一个工人道。 许军点了点头,回身解开裤链,将生殖器掏出来,尿液落进槽子里,发出清澈的响声。就在这同时,许军从墙壁上的影子看到身后的人猛的一动,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脖子就被身后一只坚硬的胳膊卡住了,一张有着浓烈烟草味道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 “呜呜……”许军的阴茎在裤子外面甩动着,尿液淋在了裤子上。他一手握住卡着他脖子的胳膊,就要用擒拿手将对方制服,但随即他想到了自己肩负的任务,略一迟疑,握住对方胳膊的手不觉得松了,身后的工人卡着许军的脖子向后一拉,拽的许军的身体整个后仰,另一只手从保安的裤裆下面伸过去,抓住了许军的阴茎。“龟儿的鸡吧倒是不小。”他一边说一边将握在手里的肉棍一捏,沉声道:“你给我老实点,不然要你好看。” 许军装做奋力挣扎的样子,被捂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但脖子被卡住了,呼吸都觉得困难,自己的生殖器更被工人野蛮的攥在手里,很快他就放弃了抵抗。另一个建筑工人从腰上取过一卷麻绳,先将他的双手捆绑在一起,然后绳子在他的腰上绕了两圈,捆紧,这样他的手无法上下移动。绳索又向下捆住他的膝盖和双脚,身后的人始终用手捂住年青保安的口鼻,防止他突然发出声音。 就在他们捆绑年青保安手脚的时候,厕所的门推开了,工头铁鹰出现在许军的面前。 许军被两个人押着站在铁鹰的面前,他的双手被捆在腰间,双脚被绳索捆绑的站立不稳,左右摇晃着。“你们要做什么?”他挣扎着问铁鹰。 铁鹰的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被捆绑着的年青英俊的保安,伸手弹了弹挂许军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有没有兴趣陪我玩玩?”
三 污秽横流Edit
在被绳索捆绑着,身处危境的同时,许军不仅暗自庆幸着对方并没有怀疑到自己的身份,但是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岁男人,还是让他感到不安和厌恶。那只手握着他的阴茎左右拽动着,他皱眉道:“拿开你的手!” 旁边的工人用膝盖在他的肚子上狠撞了一下,许军痛的一声惨叫,他的下巴被铁鹰的一双大手捏住了。“啊…啊……啊……”他竭力的扭动挣扎着,铁鹰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他吸了一口雪茄,然后将嘴盖住了许军的嘴唇。 “呜呜…..呜呜…..”一只灵活有力的满舌头伸进年青保安的嘴里,满是黏液的肉条在他的口腔里颤抖着,许军无法拒绝,同时,一股辛辣的烟味被吐进他的喉咙,他克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同时,他的下体在铁鹰的手中逐渐的勃起了。 铁鹰离开许军的身体,看着剧烈咳嗽着的年青保安,年青人被绳索捆绑着,挂在裤子外面的阳具挺立起来,狼狈的被身后的两个工人押着。铁鹰又吸了口雪茄,将烟雾缓缓的吐在许军的脸上。 两个工人让被雪茄烟呛的面红耳赤的许军平躺在那里,地板上的尿液和积水渗透了他的保安制服,那种冰凉的感觉让他浑身都不舒服,鼻子中更闻到从便池里散发出来的臭气,并且有一股更强烈的酸臭味道从身边三个建筑工人的脚上穿的肮脏的胶鞋上传来。 铁鹰那只四十四码的胶鞋踩在了年青保安的脸上。“给我把鞋底舔干净!”他叼着雪茄烟一边说,一边用力将胶鞋在年青保安的嘴巴上转动着。 鞋底上沾满了泥土和厕所地板上的尿液,他无情的在许军的脸上来回碾动着。两个建筑工人则蹲下身去,用肮脏的手握住许军半硬的阳具,粗鲁的套弄起来。 许军的嘴被强迫张开了,泥水沙砾带着一股恶臭留进他的嘴里,还有一个湿乎乎的东西沾在了他的牙齿上,那是一棵被尿液浸泡过的烟蒂,他想要呕吐,但铁鹰蛮横的用脚控制着他的口腔,同时下体在两个工人的套弄下更加的兴奋起来。 “舔!把你的舌头伸出来!”铁鹰命令着。 配合着他的指示,一个工人伏下身去,将许军那只粗大涨红的阴茎含进了嘴里。他的舌头灵巧却粗暴的舔食着许军的龟头,让许军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许军饱含着屈辱舔着铁鹰的胶鞋,同时下体的刺激使他的身体兴奋的颤抖着。 另一个工人见状也爬上去争抢那只肥美的肉棍,他的胡茬子擦着许军的阴茎,刮的他疼痛不堪。 铁鹰脱掉胶鞋和袜子,将一只湿乎乎冒着热气的大脚插进许军的嘴里。 在此时停下来或者反抗都是危险的,许军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和一群什么样的人打着交道。他无言的舔着那只满是恶臭的大脚,脚掌上的老茧摩擦的舌头,一阵酥麻的感觉,嘴里的唾液已经全变了味道,咸涩而且夹杂着沙土和纸屑烟丝,他尽力吞咽着嘴里的污垢,他闭着眼,屈辱而无助的躺在铁鹰的脚下,任由蹂躏。 许军的阴茎也更加的涨硬亢奋,两个工人脱下许军右脚上的皮鞋,脱下白色的棉袜子套在他自己那只粗壮昂扬着的肉棍上面。他们一边替青年保安手淫,一边欣赏着他在铁鹰的脚下痛苦扭曲着的神态。他们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快,许军因为阴茎被使劲的套弄而弓起了被捆绑着的身体,他被绑在腰间的双手紧紧握着,同时,铁鹰的大脚更深的塞进他的嘴里,许军的嘴被迫舔吸着铁鹰肮脏的脚趾,脚趾之间,结着厚茧的脚掌和每个脚趾上,脚背上粗硬的脚毛。 铁鹰兴奋的吸着雪茄,口水顺着粗大的雪茄烟上流下来。看着英俊的青年在他的脚下屈辱的扭动,他毛乎乎的小腿上下踩动,让自己的脚掌如同淫具般操着青年保安的口腔。 许军在众人的折磨下射精了,他的嘴里被铁鹰的脚塞满,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嘶鸣,他的身体快速的耸动着,包在肉棍上的白色袜子很快被精液湿润了,粘在他的阴茎上,如同旗帜一样招摇着。 “你表现的很好!”铁鹰满意的从许军的嘴里抽出自己的脚,那只肮脏的脚此时看上去干净了很多。“今天我们还有事要做,我就先放过你。改天你一定要陪我好好的玩玩。”他一边说一边从工作裤里掏出自己的生殖器。 地上的许军抬头去看,在自己的头顶上方,从铁鹰的工作裤里掏出来的是一只粗壮棱沟分明的大肉棍,他的根部比较粗,长长的包皮包裹着那只巨型的阳具,从下面看去,露出少许的龟头颜色深红,潮湿而且有着光泽,一大滴前列腺液从包皮聚拢的开口处悬挂下来。 铁鹰得意的握着自己的阳具在许军的头顶上甩动,让那滴液体摇晃着掉在许军的脸上。“怎么样?有一天你会品尝到他的味道的。现在……就先让你加深一下印象。”他一边说一边剥开包皮,片刻之后,一股巨大温暖的尿液带着臊味洒在青年保安套着白色袜子的裤裆上。 许军本能的想要挣扎躲避,可是手脚被麻绳紧密的捆绑着。 铁鹰移动阴茎,那股粗大的尿液落在许军的胸前,他身上的制服迅速的被尿液浸泡了,他的身体能感到尿液的温暖,那股冒着热气的尿柱顺着许军的脖子洒向年青保安英俊的脸上。尿液淋着他的头发,眼睛,他痛苦的闭着双眼,但鼻孔里迅既也被泛着腥味的液体灌满了,当他试图张嘴呼吸的时候,尿液无情的射进他的嘴里。 他们松开了年青保安手脚上的捆绑,让浑身被尿液淋湿的青年保安从地上坐起来。 “把你的袜子穿回到脚上去。”旁边的工人命令着。 许军浑身湿漉漉的,制服背后被地板上的污水浸泡,胸前又淋着滚烫的尿液,一边冷,一边热,被尿浇湿的脸和头发散发出阵阵恶臭,从脖子上一直流进衣服里面。 他没有反抗争辩的余地,那只白色的袜子被尿水泡的泛黄,里面还有自己射入的精液,套在脚上说不出的难过。许军穿上皮鞋,慢慢的站起身,脚掌感觉到袜子里滑腻的异样滋味,他的脸屈辱的颤抖了一下。
四 再入虎口Edit
在两个工人的拳打脚踢下,年青保安将被尿液弄湿的大沿帽拾起来带在头上,并用立正的姿势在铁鹰的面前站好。 铁鹰将嘴角被唾液熄灭了的烟蒂塞进许军的嘴里,然后打着打火机动到许军的嘴边。 “吸!”铁鹰用打火机燃烧着雪茄烟蒂。 雪茄烟含在嘴里,烟屁股上濡湿着,沾满了铁鹰粘腥的唾液。烟蒂上满是口水,许军尽力的允吸着,打火机的火苗随着他的允吸一下一下的跳跃着,大股的浓烟从许军的嘴巴鼻孔里冒出来,他被呛的咳嗽不止,终于,雪茄烟被吸着了。 铁鹰收起打火机,命令道:“站在这里把烟抽完,然后再离开!”说着话,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塞进许军制服的上衣口袋里。 转过身的工头铁鹰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疲惫的神情,他的眼睛里满是空虚,身后的青年的美丽让人叹息,而他却想起了另一个人。 两个建筑工人双手抱胸站在旁边,监视着许军一口一口允吸着嘴里塞着的雪茄,青年保安笔直的站在厕所里,直到雪茄烟要烧到嘴唇的时候,两个工人才转身离开。 走出运兴工地,许军立刻跪在路边的草丛里,不停的呕吐起来。
过了几天,许军刚上夜班,寇经理的司机就来找他。 “听说你小子挺有人缘啊。”司机的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 许军的心里涌起怒火,但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对方。 “还是急件,今天晚上送过去。”司机将同样的一只黑色皮箱放在了他的面前。“工头指名要你给他送去。你小子居然搭上了公司里的红人,眼看着就要发达啦。”说完话,他又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许军,然后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许军看着面前的黑皮箱,心里矛盾在激烈的争斗着。终于,他下定了决心,将箱子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看见站在门口的青年保安,那两个曾替他手淫的工人眉飞色舞的给同伴们描述着什么,工棚里的人交头接耳的嬉笑起来。铁鹰坐在左边通铺的尽头,一只脚架在床上,嘴里叼着雪茄,正盯着许军,那眼神就象看到一只送上门的猎物一样,凶残而又有些古怪。 许军的脸一阵阵发烧,他深吸了一口气,迎着铁鹰走了过去。 “这是寇经理让我交给你的东西。”许军将皮箱递给铁鹰。 铁鹰没有伸手去接,深吸了一口雪茄烟,将烟雾喷吐在许军的脸上。 “东西放在这里了,请查收。”许军将皮箱放在铁鹰的身边,然后转身准备离开,一回头却看见门口已经被几个建筑工人堵住,床上的几个汉子都纷纷站来起来,将他围在中央。 许军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回头看着铁鹰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铁鹰将半截烟蒂在墙上掐灭,这才慢条斯理的道:“你还装傻?我知道你其实也很想要哦,不然今天你就不会来的。” 许军一时语塞,铁鹰一挥手,几个大汉已经跳过来将许军按在地上,许军的挣扎换来的一阵粗暴的殴打。他被拖到铁鹰的面前,上身的衣服被剥光了,跪在地上,一条绳索将许军的双手捆绑结实,然后拽着绳子将他的双臂从头顶拉向后面,捆着双手的绳索从脑后向下拉,将他的两条腿也齐刷刷捆住。 看着被绑的无法动弹的年青保安,铁鹰欣赏着许军健壮完美的身材道:“我知道你不会反抗,就算是反抗我也不怕。但是我还是喜欢把你捆起来,知道为什么吗?”他将嘴凑近跪在他面前的许军的耳朵,冷冷的道:“因为把你绑起来让我感觉很兴奋。”说着,他伸手在许军宽阔挺起的抚摩着,猛的拽住许军的一个乳头狠狠的拉扯了一下。 “快放开我!”许军拧动着身体,换来的却是身边的一阵哄笑,有人在他的背后踹了一脚,他的整个身体倒进铁鹰的腿间,因为双手上绳索的牵连,他的双腿也被拉扯的向后翘起,一时间完全无法动弹。 他的脸触碰到那只又热有硬的大棍子,鼻子闻到了男人下体浓重的味道,不禁痛苦的挣扎起来。 铁鹰用一只脚顶着许军的肩膀,将他推回到原地跪着。 “上次你只帮我舔了一只脚,今天换另外一只。”铁鹰一边说一边将穿着胶鞋的脚伸到许军的嘴边。“你要用嘴把鞋和袜子都脱掉,你一定要小心一点,弄疼了我你会很不走运的。” 身后的一个工人从裤腰上抽出皮带,凌空甩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淫笑道:“好啊。我来监督!” 许军没有反抗的余地,那只肮脏的胶鞋向前顶着他的嘴,他的鼻子能闻到胶鞋里酸臭的气味,他咬着牙忍受着折磨和侮辱,就在他稍微迟疑的工夫,身后的皮带已经猛的抽在他的裸露着的脊背上,他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青年保安只得忍着熏人的气味,张开嘴,开始用牙齿拉扯铁鹰胶鞋上的鞋带。 工棚里的人一片哄笑,许军跪在铁鹰的面前尽力的用嘴去脱对方的鞋子,旁边的人一边笑骂催促着,一边用皮带抽打着他的身体,他终于笨拙的将那只胶鞋用嘴脱了下来,铁鹰粘湿汗臭的脚立刻在他的脸上猛踩着,另一只胶鞋又送到了他的嘴边。 背后皮带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只有重复刚才的动作,这次熟练了很多,但是铁鹰却有意让他受到折磨和侮辱,他一边看着许军用嘴啃着他的脏鞋,另一脚似乎要把袜子上的酸臭汗液涂满许军的全身,他的脚在许军的胸膛上来回涂抹着,用脚指头隔着袜子夹捏许军的乳头和腋下敏感的肌肉,许军被折腾的身体不停的晃动,稍微的怠慢换来的都是身后疯狂的鞭打。
五 欲望工棚Edit
年青保安开始用嘴小心的脱去那双满是污垢的袜子,他的脸摩擦着铁鹰茂密的腿毛,呼吸着袜子里难闻的恶臭,每一次皮带抽下,他被捆绑着的手臂和双腿都会随着挣动,在这样的情形下,他的下体也开始逐渐的坚硬起来了。 然后,那双巨大的臭脚出现在许军的眼前,那是一双满是汗液和污垢的男人的脚,宽大肥厚的脚掌,肤色很健康,明显突出的青筋盘绕着,粗大而多毛的脚趾此时正曲伸着跳动着。那只脚立刻按在了许军的鼻子上,闻着脚底浓烈的汗臭和鞋里的咸腻味道,许军又迷乱的用嘴脱下铁鹰另一只脚上的袜子,因为鼻子被堵着,他大张着嘴呼吸,而那只大脚则趁机塞进了他的嘴里。 在皮带的抽打声中,许军本能的迎合着铁鹰的动作,他一边闻着铁鹰脚上的臭味一边伸出舌头开始舔嘴里的脚趾。 铁鹰感觉到了许军身体的变化,他示意手下停止鞭打,有人从身后褪下许军的制服长裤,拉下他的短裤,立刻,他的那只阳具硬挺的耸立了起来。工人们开始玩弄他勃起的阴茎,用手抚摩着他的胸膛小腹,揉捏着他的乳头。 铁鹰则靠在床上,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来回套弄,同时转动着双腿,让许军仔细的舔食他的脚趾,脚掌,脚背,每一根脚趾,脚趾的缝隙。许军来回的舔着铁鹰的两只大臭脚,自己的身体不能克制的更加亢奋起来,他兴奋的喘息着,口水顺着嘴角流落下来。 “你还真是淫荡啊!”铁鹰猛的从许军的嘴里抽出臭脚,他端着自己巨大的阳具跳下床来,抬起许军的下巴就往他嘴里塞。“让我来操这个小保安的嘴!” 许军的嘴上满是那只肉棍上分泌的黏液,他紧闭着嘴来回躲避着。 铁鹰脸上露出一丝凶狠的神色,他取过一根细铁丝,缠绕在许军勃起的阴茎根部,又连两只睾丸一起紧紧捆住,他拽着铁丝的一头猛的扯动,许军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 “你的叫声真让我兴奋啊!”铁鹰将整只阳具在许军痛苦的脸上拍打着。“现在该你求着吃我的鸡吧了。”他又扯动了一下铁丝,许军疼的浑身扭动,颤抖的嘴唇慢慢移向铁鹰挺立着的巨大阴茎。铁鹰却轻易不让他得逞,他用龟头上的黏液在许军的脸上画着圆圈,然后再次拉扯那根栓着许军阳具的铁丝。 “啊…….啊…….啊呜呜……”许军痛苦的惨叫这一次被铁鹰的阳具无情的塞了回去。自己的双臂高举着绑在身后,跪在男人的面前,用这种屈辱的姿势被用阴茎插进嘴里,许军痛苦万分的挣扎和扭动着。 他想向后躲闪,但是铁鹰却按住了他的头。“呜呜….呜呜…….”阴茎粗暴的在他的口腔里进出着,一种恶心的感觉让他想要呕吐。 旁边的建筑工人们一个个看的脸红气粗,他们大力的揉捏着许军的乳头,然后把两只小铁夹子夹在许军两颗黝黑坚硬的乳头上。 “啊呜呜……啊…呜呜……”许军痛苦的声音被铁鹰阴茎的抽送阻断,他难过的挺动着身体,被铁丝捆扎的阴茎执拗的坚硬着。 “想喝我的精液吗?”铁鹰的阴茎在许军的口腔里更加的涨硬,年青保安低沉痛苦的呻吟使他更加的亢奋,那只阳具腥臭之气更的浓烈,还带着一些尿骚味,完全没入了许军的口中。 “啊…..呜呜………”许军被插的眼前一片发黑,阴茎塞进了喉咙,他感觉到窒息,身体剧烈的颤动着。 旁边铁鹰的手下看着年青保安将铁鹰整只的阴茎含在嘴里痛苦的挣动,于是又将铁鹰的两只胶鞋一边一个,栓在许军胸膛上两颗乳头上的铁夹子上。 铁鹰喘着粗气,执拗的将龟头顶住许军的喉咙,屁股一阵抽搐,精液疯狂的喷射了出来。“都给我吃下去!”他一边说一边持续着抽动。 “咳……咳……”许军痛苦的咳嗽着,大量的精液流入气管和食道,他的身体也僵硬的抽动起来,但是阴茎被捆扎着,精液被阻挡在输精管里,憋涨的异常难受。 精液实在太多,粘稠的液体没办法全流进去,部分又涌了回来。铁鹰用力扯着年青保安的头发,使他的头向后仰着,精液停留在他的口中,为了避免窒息,他只有尽力的吞咽着嘴里的黏液。铁鹰将停留在年青保安嘴里的阴茎慢慢的拔了出来,带出几根细小的粘丝,越扯越长,一头连着铁鹰的龟头,一边粘着年青保安许军的嘴唇。 许军无力的跪在那里喘息着,口中还残留着精液,胸口上两只铁夹子钳制着乳头,挂在上面的两只胶鞋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晃动着。那只被铁丝捆扎着的阴茎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精液一点点的从扭曲的龟头里渗了出来。。 这样的画面让铁鹰格外的兴奋。 他将沾满了许军唾液和自己精汁的阴茎不停的敲打着年青保安的面部,而那只巨大的阴茎再一次逐渐的坚硬起来。 “好!有天赋!经过我的调教,你会做的更好的。”铁鹰得意的说。 按照铁鹰的吩咐,许军被押到通铺上,跪趴在那里。他乳头上坠着的鞋子来回摇动着将他的乳头拉的下垂,旁边有人揪着他阴茎上捆扎的铁丝来驱策着他。 铁鹰将吸剩的半截雪茄烟蒂摸过来塞进许军满是精液的嘴里,打火机点燃了,许军默默的吸着那只雪茄烟,浓烈的烟雾呛的不停的咳嗽,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年青保安的制服长裤被拉到了小腿上,铁鹰分开他的双腿,站在他的身后,一边套弄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将湿滑的脚趾塞进许军的屁股缝隙里。 “啊!”的一声惨叫,他的屁股疼的抽紧了肌肉。嘴里的雪茄烟蒂掉落在床上,立刻有人拣起来,重新塞进他的嘴里。 “你的屁眼太紧,我要帮你先扩张一下。”铁鹰的脚趾在许军的肛门里转动着继续深入。 许军疼的身体来回的晃动,绑着胶鞋的乳头随即一阵酥麻。 那只脚不停的进入,肛门撕裂般的疼痛,他大口的吸着嘴里的雪茄,以此缓解身体上的折磨。
六 工头铁鹰Edit
缠在阴茎上的铁丝被解开了,大量的精液从阴茎里泊泊的流出,铁鹰用脚趾接住粘稠的液体,涂抹在许军的肛门里,然后跪下身来,把他的阴茎顶在了许军的肛门上。 龟头强硬的进入许军的身体! “啊啊啊!!!”许军痛的发出惨烈的叫声,烟蒂又一次掉落。他拼力的挣扎着,胸膛上挂着的胶鞋剧烈的晃动起来。 他的身体被几个工人强行按住,烟蒂被塞回嘴里,铁鹰拧动屁股,更深的刺入。 “啊啊啊!!!”满是口水精液的雪茄烟蒂再次掉了出来,许军整个身体都颤栗着,痛苦的惨叫在穿过墙壁在地下室里久久回荡。 肛门太紧了,而铁鹰的阴茎又异常的巨大,他的肉棍紧贴着许军的直肠内壁缓缓进入。“叫的太大声了!把他的嘴塞住!”铁鹰一边说一边突然使劲,整个阴茎如同一只巨蟒般钻进许军的身体深处,终于,那只肉棍完全塞进许军的肛门。 “啊呜呜…….”一个工人随手拽过铁鹰的袜子来塞进许军的嘴里,袜子直塞进他的嗓子眼,他的惨叫立刻变成了沉闷的呻吟。烟蒂将床单烧着了,冒着呛人的烟雾,那个工人拿起烟蒂,将火头扑灭,然后把雪茄塞进许军的鼻孔。 铁鹰让阴茎停留在许军的身体里,等他的喘息平静了些,才可是前后抽送起来。 “呜呜…..呜呜…….咳咳…..”肛门里惨烈的疼痛使许军几乎昏厥,每一下动作都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全都捣碎。嘴里塞着咸腻酸臭的袜子,他艰难的呼吸也被塞在鼻孔里的雪茄烟扰乱了,那只粗大的雪茄撑的他鼻孔发疼,而吸入的烟雾更让他的头脑昏沉起来。 身后的抽插逐渐的迅速猛烈起来,许军象落入陷阱的野兽般徒劳的耗散着力气,而身体里的肉棍却更加疯狂肆意的搅动着。 突然,那只巨大的阳具残忍的抽离许军的身体,年青保安因为肛门惨烈的撕扯而痉挛着。 铁鹰迅速的来到许军头部的上方,他揪着许军的头发将他在痛苦中汗湿的脸抬起,拿掉鼻子中粗鲁的雪茄烟蒂,掏出嘴里的袜子,将那只沾满了黏液和粪便的棍子又塞进他的嘴里抽插起来。 完全无力抗拒的许军随着阴茎的进出吞食着那根阴茎上的黏液和自己下体的分泌物,那只肉棍逐渐的涨大,随着铁鹰一连串的颤抖,更多的精液涌进他的嘴里。 “啊哦……哦…..呜呜……”许军只得再次咽下屈辱的精液,那只阴茎停留在他的口中继续喷射着精液,粘稠的液体从他无法合拢的嘴里溢出,流过下巴脖子,流满了他壮硕的胸膛,有一些散落在栓在乳头上的胶鞋里。 痛苦和羞耻使许军发出模糊的呻吟和呜咽,恶心的黏液糊满了青年保安的脸上,这种时刻,他开始怀疑为了任务付出这样的代价是否值得。 四周一时间没有人说话,身边的建筑工人们一个个脸上绽放着兴奋疯狂的光芒,那些的工作裤子上,裤裆的部位都是一片污垢黝黑,有的还粘着一些白色的斑点,平日肆意的淫乱在这里暴露无遗,此时,他们那肮脏的裤裆一个个的坚硬挺起,但是他们畏惧着铁鹰的凶狠,许军已经成为铁鹰一个人的私有财产,而他们这些人只能在旁边饱饱眼福而已。 解开了身上捆绑的绳索,许军才看见因为剧烈的挣扎,手腕上绳索勒过的痕迹都成了酱紫色,一条条伤痕清晰可见。他取下胸膛上的胶鞋和铁夹子,艰难的挪动双腿移到床下,站直了身体,他的每一下震动,肛门处都传来一阵灼热的疼痛,他咬着牙,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屈辱的呻吟,直到身体挺直,才有一道粘稠的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许军低头看了一眼大腿上的血迹,没有去擦拭。他提起裤子穿好,然后用坚定的眼神迎视着铁鹰。 这个年青英俊的保安员在他残暴的奸污下,居然仍然带着一种孤傲的神情。年青人的肛门被撕裂了,他的制服长裤靠近大腿内侧的部分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深色,但是他却一声不吭。铁鹰用一种异常欣赏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年青保安。 许军迈着艰难的步伐,一步步的走近铁鹰。旁边的人围上来想要拦阻,被铁鹰用眼色制止了。 年青保安走到铁鹰的面前,他被奸污的强健身体依然散发着无比的魅力,他用一种冷静肯定的语调缓缓的道:“我想跟着你干。” 铁鹰哈哈大笑起来,许军的眼神里充满了羞辱和愤怒。“你笑什么?”他忍不住问。 笑完了,铁鹰冷冷的看了一眼许军,他将几张钞票捏在手里,在年青保安的脸上戏弄的拍了拍,然后胡乱塞在年青保安的裤子里道:“等你下次送货的时候再说吧!”
七 深入敌营Edit
许军拿起桌子上葛战辉的香烟,从里面拿出一只来,他将香烟横放在鼻子上,闻着烟草淡淡的香味。 在运兴工地中的经历使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他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工头铁鹰那张凶恶粗犷的脸,想起他嘴边总叼着的粗黑的雪茄,冒着呛人的浓烟,还有那只四十四码的胶鞋,满是污垢的棉袜子还有那只宽大散发着恶臭的大脚。想到这里,许军的裤裆里开始硬了起来,他不安的用手指捻动着手里的香烟。 “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被自身这奇异迅速的变化弄的有些慌乱,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可是脑海里总是那个人以及他那锐利的眼神。 他下意识的将烟衔到嘴里,用打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烟头一亮,涌起一片紫色的烟雾,许军忙取下嘴角的香烟,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他看着指尖燃烧着的香烟,不仅呆在了那里。 “呦!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葛战辉提着黑色的皮箱走了进来。 许军连忙掐灭手里的香烟,站起来问道:“怎么样?箱子里是什么?” “毒品,没有经过加工的。”葛战辉点头道,他将皮箱放在许军的面前。“箱子按原样封好了,我们需要挖出他们的幕后黑手,所以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许军点了点头,他看着眼前那只盛满了罪恶的皮箱,忽然又想到了工头铁鹰,那只巨大的阳具在他的口腔中肛门里疯狂的暴虐竟然激起了自己的欲望,他这么想着,感觉到身体邪恶的亢奋,脸上的神情也变的非常的复杂古怪。 他提着皮箱走到门口的时候,葛战辉忽然问道:“你没事吧!” 许军回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没有,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年青保安又一次站在了工头铁鹰的面前。 “你还是来了。”铁鹰仿佛不经意的叹可口气。 许军没有说话,他知道等待着他的是些什么而他的身体却莫名的亢奋起来。 按照铁鹰的吩咐,他脱下了身上的保安制服,和衬衣内裤,浑身赤裸着,强健结实的身体展露在一帮建筑工人的面前。 铁鹰的眼里闪现着欲火,他靠在墙边没有动,继续命令着。“立正!将两只手背到身后!” 赤裸着的许军站的笔直,两只手背到后面,两个拿着粗绳的建筑工人立刻开始对他进行捆绑,许军没有挣扎,他的眼睛也注视着铁鹰,内心里可怕的欲望又开始纠缠他。 叼着雪茄烟的铁鹰走近年青保安的身边。“把嘴张开!” 许军慢慢的大张开嘴,他的眼睛平视着前方,但阴茎已经蠢蠢欲动了。 铁鹰凑近许军的脸,他的眼睛始终观察着年青保安的神情,铁鹰拿下嘴里的雪茄,清了清喉咙,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将一口浓痰吐进许军大张着的嘴里。 一大块黏结成块状的痰液被吐进许军的嘴里,咸腻粘稠的液体在舌头上缓缓的流动着,还有一些被吐在他的嘴唇上,脸上。年青保安被工头铁鹰这个突然的侮辱震惊了,可他的身体已经在绳索的缠绕之中,他刚要挣扎,铁鹰的大手已经凶猛的覆盖住他的口鼻。 “咽下去!”铁鹰继续发布着命令。 “呜呜……”许军试图反抗,但呼吸被那只大手野蛮的阻隔了,他只有艰难的咽下嘴里的浓痰。 看着年青保安的喉头滚动,吞下了自己的痰液,铁鹰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他的手慢慢放松,在许军的脸上抚摸着。 闻着对方大手上浓重的烟草气味,许军的下体更加的热烫起来。建筑工人已经用绳索紧密的捆扎着他胸膛,小腹,肩膀和胳膊上的肌肉,他的身体在绳索的扯动下轻微的晃动着。 铁鹰的大手猛的钳制住许军的下颚,立刻粗鲁的狂吻起他来。 “呜呜……”许军的身体剧烈的挣扎了一下,但是被粗绳索如此五花大绑着,他的身体很快被欲望占据了。他承受着铁鹰疯狂粗暴的吸允,并且开始回应着对方,同时下体那只近乎完美的阴茎在众人的注视中一点一点的竖立起来。 铁鹰变的兴奋异常,他退后一步坐在床边上,将自己的双腿伸展开来。 许军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他挺着昂扬着的棍子上前几步,然后跪在铁鹰的面前,他的双臂被反扭在身后绳索横竖的缠绕着,这使他在伏下身子的时候显得艰难和笨拙,但肌肉被严密的束缚更使许军兴奋。 他用嘴飞快的扯开铁鹰脚上的鞋带,用牙齿将那双脏臭不堪的胶鞋逐一脱下,然后,许军的嘴亲吻着铁鹰多毛的粗壮小腿,舌头灵活的颤抖着,舌尖卷起袜子的边缘,然后一点点的从脚上褪掉。 铁鹰满意的享受着许军的服务。他脱下自己肮脏的工作裤,铁鹰那只巨大的阳具将整个短裤涨的满满的,短裤上面有一大片地方被他旺盛的前列腺液湿润了。铁鹰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坚硬的肉棍,一边用脚趾拉扯许军同样坚硬如铁的阴茎。
八 神秘男人Edit
年青保安已经完全被欲望操纵,那种受虐的快感邪恶的在他的身体里翻滚起让他意象不到的激情,他看着铁鹰那被阴茎顶起的裤裆,心里的火焰更疯狂的燃烧,自己的阳具在那只湿腻的脚趾间颤抖跳动起来。 他向前探身靠近铁鹰的阴茎,却被铁鹰推开了他,并把他从新按在地板上。 许军的身体被绳索捆的无比结实,他只得继续低下头舔铁鹰的脚趾,他努力的舔着那些散发着恶臭的脚指头,并把咸涩的唾液咽下肚去。不久,他就因为发硬的阴茎顶住了地板而不得不弓着身子,但是他的舌头却克制不住的在铁鹰的脚趾和脚趾的缝隙间滑动。 “你今天做的不错。”铁鹰将脚掌按在许军的脸上,让他舔自己的脚心,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推开门向铁鹰这边看了一眼,然后朝工头铁鹰招了招手。 许军的身体背对着房门,他只觉得房子里的人忽然都安静下来了。 “我们现在有正事要办……”铁鹰从许军的嘴里慢慢的抽出自己的臭脚,铁鹰将那双被许军舔的溜光润滑的脚放到地上,他光脚站在许军的面前道。“……中间这段工夫你就自己先享受一番吧!”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臭袜子喂进许军的嘴里。“…嚼嚼我的袜子,在我回来之前用你的嘴把它洗干净!” 与此同时肛门处一阵抽痛,身后的一个工人将一只粗大的改锥倒插进许军的肛门。 “啊唔!”粗糙的改锥把转动着塞进他的身体,许军的身体在绳索里扭动着,但却无法阻止那只木头棒子的插入。 年青保安的双腿也被用绳索捆绑起来,几个工人将他的双脚脚心向上并在一起,用绳索捆绑结实,然后按住肛门插着改锥的年青保安,又将一对连有细铁丝的夹子夹住他的乳头。 “…呜呜……”许军胸前和下体同时传来疼痛,他嘴里咬着咸涩的袜子,大口的呼吸着,缓解身体上的痛苦。 可是随即乳头夹子上的两股铁丝扭在一起,穿过他的小腹,从两腿之间拉向身后,铁丝拽紧,许军不由自主的弯腰,被捆绑住的身体维持不住平衡,他的脸正好顶在了面前铁鹰的那只四十四码的脏胶鞋上,他的鼻子扣进了胶鞋的鞋坑里面。 看着许军在众人的摆弄下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大家发出戏谑的嘲笑。乳头夹子上的铁丝被扯住,紧紧的缠扎在塞进许军肛门里的改锥杆上,乳头和肛门同时被拉扯的疼痛,被绳捆索绑的许军被迫只能用这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地板上。随后,旁边的人在铁鹰的带领下纷纷离开了。 四周一下子变的安静了,许军继续保持着下贱的姿势跪在地上,粗麻绳捆绑着他健壮的身体和四肢,乳头夹子和塞在肛门里的改锥被用铁丝牵连在一起,许军的头埋在铁鹰的臭胶鞋里,艰难的呼吸着鞋坑里面的胶皮汗味和脚臭。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他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浑身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变的酸痛,他慢慢的用力抬起身子,让鼻孔离开那只恶臭的胶鞋,虽然只是几公分的距离,许军却因为铁丝狠狠的拉扯着乳头和肛门而费尽了气力,他使劲的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小腹肌肉因为过于用力而颤抖僵硬着,终于,他放弃了挣扎,鼻孔再次扣进了胶鞋里面。 身上的疼痛得到了缓解,他累的呼呼喘气,可是他又不得不继续闻着胶鞋里的酸臭。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下体却在自己意念的思想中兴奋不已。他尽量想克制住自己疯狂的欲念,但是绳索的捆绑,刑罚的疼痛,以及嘴里塞着的袜子和鼻子里闻到的气味都使他沉醉在受虐的快乐中,他的身体轻微的挣扎了一下,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呜呜……”的呻吟。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外传来脚步声,铁鹰和另外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是我新近找到的,是个极品哦。”身后的铁鹰对另外一个人说。 许军的整个脸都按在胶鞋上,看不到他们。他能感觉到那个人走到了自己身后正注视着他,屋子里的寂静更凸显出他此时处境的耻辱和被动,自己赤裸着身体被绳索捆绑着跪在地上闻鞋坑里的味道,想到这里他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同时身体却更加的兴奋。 身后的人用脚踢了踢许军肛门里塞着的改锥,又用脚尖挑了挑那根绷紧在改锥上拉扯着他乳头的铁丝。 “…呜呜…..”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许军痛苦的抽动着,埋在胶鞋里的鼻孔发出含糊的声音。 这个时候,那人的视线停留在许军被捆绑着的双脚上,那是一双完美的男人的脚,脚掌向上被用绳索紧密的捆绑着脚踝。在他的右脚掌上,有一个指头弹大小的伤疤。 看到那个伤疤,身后的人“咦!”了一声。 那个声音是那么熟悉,以至于被捆绑在那里的许军浑身突然间僵硬了。 “那是什么人?”但是他想不起来,他一时间全然忘记了身体的亢奋和耻辱,他苦苦的思索着。而在那之后,身后的人也不再说话了,他又转到许军的面前,低头看着跪在那里的年青保安。 许军想抬头,但身体被绳索和铁丝控制着,他只能看见那个人一双穿着棕色鳄鱼皮鞋的脚。不知为什么,许军突然感到一阵恐惧和不安。 那个人就在被捆绑着的许军上方注视了很久,才转身走了出去,铁鹰也跟了出去,房间里又剩下许军一个人默默的呼吸着胶鞋里的臭味。 而那个熟悉的声音却总在他的脑海里响起,可究竟是谁呢?
九 敌友之间Edit
门打开了,铁鹰走了进来。他先松开了挂在肛门塞上的铁丝,然后揪住许军的头发,将他的身体拽起来,让他跪在自己的面前。这一次没有隔多长的时间,许军四下一看,只见身边是铁鹰平时的那几个手下,他们都和铁鹰一样,穿着工地上的胶鞋,那个穿棕色皮鞋的人没有进来。 “刚才来的人是这里的老板。”铁鹰看出许军在找那个人,就说道。“我是让他来看看你的,我打算把你留在身边。” 许军仰着头看着面前的铁鹰,铁鹰的脸上少了平时的暴虐,很认真的注视着他。 “……呜呜……”许军塞着袜子的嘴里呜咽了几句,铁鹰掏出他嘴里的布团扔在一边,许军立刻问道:“那我可以参加你们的工作吗?” “这个要等一等!当然主要是看你的表现了。”铁鹰点上一只雪茄烟,将两条腿微微分开,将腰向前挺起,他的巨型阳具很轻易的在工作裤里突显出来。他没有再说话,叼着雪茄颇有深意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许军。 心里矛盾的冲突只是很短是时间,许军将嘴凑向铁鹰的裤裆。 他用牙齿笨拙的解开铁鹰的皮带,拉开裤子的拉练,将工作裤脱了下来,肮脏的裤子上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他能看见铁鹰的那只巨型肉棍在他脸部的摩擦下更加的庞大而且坚硬了,坚挺的阴茎把里面的平角内裤撑的鼓鼓的,前列腺液湿润了内裤,那只巨大的紫色龟头隐约可见。不知道为什么,许军在这样的状态下,看见那只曾经折磨过自己的肉棍,下体却开始坚挺燥热起来。 许军停下来喘息了一下,向前伏身,他的嘴唇和牙齿在被坚硬的肉棍撑起的内裤前面合上时,他尝到了前列腺液和刺鼻的汗水味道。许军屏着呼吸,移动自己的头,拖着短裤从铁鹰毛茸茸的大腿上往下拉。然后,他松开短裤,跪在铁鹰那只雄壮异常的大阳具下面。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这个东西,可许军的心里还是却第一次升起一种强烈的欲望和不安,在几乎没有思想的状态下,他被捆绑着的身体竭力前倾,将那只巨型阳具含进了自己的嘴中。他微闭着眼睛,开始吮吸铁鹰的阴茎,那只阴茎更加的涨大,直到把他的口腔完全充满。 铁鹰伸手拽着乳头夹子上的铁丝扯动着,让嘴里塞着阴茎的许军发出轻微的声音,同时,下体那只年轻壮美的阴茎也更加的通红坚硬。 铁鹰的阴茎顶着许军的喉咙在他的嘴里来回的摩擦,许军尽力的满足着铁鹰的肆虐,可是仍然感到一阵阵的窒息,铁鹰揪住他的短发,将他的脸按在长着浓密黑暗阴毛的裤裆里,使他不能松懈。快到高潮了,铁鹰发出亢奋的喘息声,他突然伸脚踩向许军的下体,许军完全勃起的阴茎被挤压在平坦的小腹上,许军痛苦的扭动着,可铁鹰却更加用力的踩着他的阴茎。 “唔…..啊啊啊….!”铁鹰捏住许军的下巴,将巨大的阳具从他的嘴里拔了出来,许军控制不住的惨叫着,可是立刻,一股白色的精液迅猛的向他的脸上喷来。 精液疯狂的喷在和脸上,眼睛上,头发上,而更多的精液射进许军被捏开的嘴里,精液源源不断的浇在他的身上,流满了他的脖子和胸膛。 腥臭的精液充斥在许军的嘴里,这次他没有挣扎,而是默默的咽下了嘴里的精液。 铁鹰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沾满自己口水的雪茄烟塞在许军的嘴里让他吮吸,踩着许军阴茎的脚开始逐渐的用力。 许军猛吸着嘴里的雪茄,烟雾呛的他头昏眼花,而身体随着铁鹰大脚的踩动淫荡的扭动着,随着他低沉屈辱的呻吟,精液挣扎着从铁鹰的脚下射了出来。 铁鹰命人抽出塞在许军肛门里的改锥,解开他身上的捆绑。 “你走吧。”铁鹰照例取出一叠钱扔在许军的脚下。 “不!我想留在这里。”许军坚定的说。 “你真的愿意跟着我们干?”铁鹰回身点上一只雪茄,问正在穿衣服的年青保安,他的脸色有些古怪,甚至有一些痛苦的神情夹杂在其中。 “是的。”许军点头道。 “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铁鹰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许军继续问道。 “知道,你们是干大买卖的,能赚大钱。”许军装作懵懂的样子回答。 “哦…”铁鹰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那你跟我来,看看我们做的买卖。” 穿好衣服的许军听工头铁鹰这么说,就跟着他一道走出了工棚。 身后的门关上了,铁鹰没有回头,径直向地下室的深处走去。许军默默的跟在铁鹰的身后,心中有一些忐忑和不安。为了执行这个任务,他自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现在谜底就要揭开的时候,他又感觉到一切好象有些太容易了。 他禁不住望向工头铁鹰,在黑暗中,那个汉子没有回头,脚步冷静而沉稳的走着。 他们经过了那间洗手间,许军又想起了那天在这里,被铁鹰向他的身上撒尿的情形,他的心跳忽然间快了起来。他连忙收摄心神,紧跟着铁鹰,向黑暗的尽头走去。 在地下室黑漆漆的尽头,走在前面的铁鹰忽然停下了脚步,问道:“你吸毒吗?” 许军摇了摇头道:“不,从来不。” “很好。”铁鹰点了点头道:“我从不让手下动这些东西。” “既然这样,你还做这个生意?”许军忍不住发问。 铁鹰猛的转过头来,用鹰一样冷酷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年青保安。许军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很可能让对方产生怀疑,但他还是迎视着铁鹰的目光,一点也不退缩。 铁鹰凌厉的眼神缓和了一些,他忽然道:“我们为了不同的目的来这里做同一样事情,我想你没有权利来评判我,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许军觉得对方的话里好象别有用意,但他还是说:“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铁鹰的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转身推开了一扇沉重的铁门。 铁门里面的景象把随后走进的许军惊的呆住了。尽管他和葛战辉经过分析,已经知道很可能运兴建筑工地里有一个藏匿加工毒品的基地,但是他仍然没有想到这里的规模居然竟然如此可观。 门口是一个转角的旋梯,走下楼梯是扇玻璃隔墙,里面是一排排的化学设备,各式各样的容器整齐有序的摆放着。这里的干净整洁和工棚里的肮脏凌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正是休息时间,工作间里没有人,墙上挂着一排白色的大褂。许军想象不到外面那些龌龊猥琐的建筑工人居然是加工毒品的高科技罪犯。 他四下巡视了一下,发现墙角安着四五台监视器,旋梯下还有两个建筑工人负责看守着。 在玻璃隔墙的另一边,还有一个通道,却不知道是通往哪里的。许军正在心里暗暗记忆房间里的设置和防卫系统,猛的发现铁鹰正在冷冷的盯着他。
十 落入陷阱Edit
许军一边揉着被绳索捆绑的酸麻的手臂,然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那边的通道是通向哪里的?” “哦…那里是出货的地方。”铁鹰随口道。“要过去看看吗?” “好啊。”许军跟着铁鹰走过玻璃隔墙,门口的两个建筑工人跟了上来走在许军的身后。 许军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俩个虎背熊腰的工人,心想自己深在虎穴之中,危机四伏,也就将性命弃之不顾,不再去理会身后的两人。 走过玻璃隔墙围着的实验室,四个人来到通道外面,通道很宽敞,尽头处有卷闸门,可以出入车辆。在左首靠墙的地方有一张很大的桌子,上面摆着毒品的成品和一些安全套,还有其他的一些工具。看见那些白色的粉末,许军知道那是纯度很高的海洛因,此时,自己深入到这样一个庞大的毒品犯罪团伙的内部,他的心里不禁有些激动,可出于多年战争的经验,他也察觉到一些危险正在逐步的向自己靠近。他不由得又想起在工棚里站在自己面前的穿棕色皮鞋的人,那个人究竟是谁呢?他的声音为何那么熟悉? 在许军低头沉思的时候,铁鹰忽然问道:“你以前是参过军吧?” 许军猛的楞了一下,随即答道:“是的。在南边打过仗。” “能看的出来。”铁鹰赞许的看着眼前的年青保安,他好象还要说什么,眼睛却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监视器,随又改口道:“好了,我们上去吧。” 两个守卫留在了操作间里,许军跟着铁鹰回到了工棚里,屋子里的人见到他们,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大家都不说话,眼睛贪婪的盯着走进屋里的许军。 “你以后就在这里上班,我们这里的人对外都说是建筑工地上的,所以要穿上工作服。”铁鹰一边说一边将一套肮脏不堪的工作服扔在许军的面前。 许军觉得屋子里的气氛与刚才有很大的不同,而且在这群建筑工人中多了几个陌生的面孔。他脱下身上的保安制服,将那身散发着异味的工作服穿在身上,然后对铁鹰道。“我先要回去给公司说一声,明天来报到,好吗?” “不用了,寇经理会替你辞职的。”说话的是一个建筑工人,以前许军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他也穿着一身脏工作服,可是许军清楚的看见他的皮肤很干净,脖子上还带着一条金项链。 “你今后就呆在这儿,哪里也不能去。”另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冷冷的的说。那个人也是生面孔,双手叉在肥大的肚子两边,左手的无名指上带着一只巨大的戒指,很是抢眼。 许军望向铁鹰,只见铁鹰站在一旁也在看着他。他的手下已经无视于他的存在,在那两个陌生工人的带领下将许军包围在了中间。 “老蒲……”铁鹰咳嗽了一声正要说话。 那个胖一点的蒲魁立刻打断了他的话。“铁头儿,老板那儿让你过去一趟。” 这边的陈显彪一挥手,许军身后几个早有准备的工人突然扭住了许军的胳膊,将一个铁项圈套在了许军的脖子上,和一根两米来长的细铁链锁在一起,铁链的另一头也用锁子锁在房间角落的暖气管道上。脖子上的项圈冰冷的贴着他的肌肤,身体一动,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铁圈将许军锁住,他挣扎着摔开按住他的几个工人,但是却挣不脱脖子上的锁链。他用手拉拽着项圈上栓着的铁链,上面的铁锁将项圈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脖子上。旁边的几个工人迅速的冲上来又抓住了他的胳膊,反扭着将许军按住,令他直不起腰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许军愤怒的挣扎着。 陈显彪嘿嘿的笑着道:“我们老板听说你是个资质不错的性奴隶,给铁鹰一个人太可惜了,不如我们大家一起享受吧。” 胖子蒲魁拿过一副铐镣,那是一条“工”字形的铁链,上面分别有四只铁铐。竖直的铁链长不足一米,横着的两条铁链更短。 几个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挣扎的许军,将那套铐镣带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 看着身边一个个肮脏邪恶的建筑工人,许军的心直往下沉,他想起铁鹰刚才那忧郁的眼神和那些问话,他知道自己落入了敌人的陷阱之中。 许军的手脚上带着铐镣,铁铐之间不到一米长的铁链迫使他只能象狗一样的爬在地上,脖子上栓着一条细长的铁链,更限制了他的自由。 “这个小子是长的帅,穿上这么脏的衣服,还是看着挺精神。来!把这个带上。”胖子蒲魁说着将一个建筑工人用的安全帽扣在许军的头上,将帽子上的带子挂在许军的脑后。许军英俊的面容让他的情欲早已经按捺不住,他伸手在裤裆里揉搓着自己坚硬的肉棍。 “怎么样?老蒲,看你猴急的样子,你先来吧!”陈显彪笑嘻嘻的说。 蒲魁色迷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许军,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掏出自己的阴茎在许军的面前套弄着,一边命令许军:“来!把嘴张开!” 陈显彪拉住许军脖子上的铁链向后一拽,许军的上半身被拉的向前抬起,蒲魁那只燥热腥臭的鸡吧立刻塞进了许军的嘴里。 “…啊…..呜呜哇…….哇啊啊啊…..呜呜……”许军本能的抬手想要推开蒲魁的进入,但是手铐上的铁链立刻被蒲魁伸脚踏住,同时脖子上的铁链也一紧,他几乎窒息,只能大张着嘴任凭蒲魁的进入。 看着蒲魁喘息着在许军的嘴里进行活塞运动,陈显彪褪下了许军的裤子,从身后将许军环腰抱住,双手握着许军的阴茎玩弄起来。 在他熟练的手淫下,许军的阴茎逐渐的坚硬起来,他浑身的肌肉都使劲绷紧,身体在拉直的铁链之间扭动挣扎着。和铁鹰的阳具比起来,在他嘴里晃动着的肉棍并不粗大,但那种粘软的感觉更使他恶心的想要呕吐。 而蒲魁却在许军的挣扎中获得了强烈的刺激,他畅快的吼叫着。他那只窄小却异常坚硬的阳具在许军的嘴里疯狂的抽动起来,许军痛苦的大张着嘴,精液随着蒲魁的痉挛从许军的嘴里喷溅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冒着腾腾的热气,在许军的脸上流淌着。
十一 淫乱序幕Edit
“抬头看看,大家可都等着你呢!”陈显彪拌起许军满是精液的脸,嘲讽着说。 跪在工棚里两排通铺之间的许军被陈显彪强硬的钳制着脸,在他的面前,十几个工人分坐在两边的床上,形式各异的脚都已经脱了鞋袜,高挽着裤腿伸在空中,还有一个甚至将裤子脱了,只穿着条底裤坐在那里,他的阴茎早已经兴奋的将底裤顶了起来,上面还带着一些湿润的痕迹。 那些脚或大或小,或肥或瘦,但都肮脏不堪,脚趾上满是汗水和泥垢,并且弥漫着刺鼻的臭味。 建筑工人用那种充满了兽欲而又鄙夷的眼神望着跪在他们面前的年青人,他们中已经有人开始把手伸进裤裆里面手淫起来。 许军羞辱的挣扎着,可他的下体却在众人的面前更加的坚硬。 “少装蒜了。你这只下贱的狗!”陈显彪用脚踢了踢许军的阳具,让他发出一声惨哼,然后猛的一把将许军推倒在地上。 “爬起来,快点开始啊!”陈显彪不耐烦的在许军的头上踹了一脚,许军头上的安全帽从脸前滑落,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一个一个的舔!” 屁股上又被踹了一脚,许军控制不住的朝前紧爬了几步,他的脸靠近了床边一个建筑工人瘦黑的脏脚,立刻,那只干硬的脚粗鲁的塞在了他的嘴里。 “……唔!”那只脚插入的太猛,许军痛苦的叫了一声,脸试图向后仰,将那只脚从嘴里抽出来。可陈显彪已经从身后揪住了他的短发,将他的脸按在那个建筑工人的脸上。 “呸!”陈显彪吐了一口唾沫在另一只手掌上,然后胡乱的糊在许军裸露着的屁股缝里,就身掏出自己的阳具拧动着身体野蛮的插入许军的肛门中。他的阳具迅疾凶猛的一插到底,然后他调整了一下位置,一手拽着许军脖子上的铁链,一手按在许军肌肉紧绷的屁股,开始前后的抽动起来。 他的抽动缓慢,但是每次都插入青年人的直肠深处,许军跪趴在地上,却被铁链拉扯着,半仰着身体痛苦的惨叫着,旁边立刻又有一只脚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陈显彪的阳具在他的身体里开始前后左右的旋转抽刺,许军的身体在他的攻击下上下起伏着,同时更多的人将脚伸过来在他的脸上,头上,鼻孔上,嘴巴里胡乱的又戳又踩,他的脸上满是精液口水和脚上的污垢,他的意志混乱了,舌头不听使唤的在那些肮脏的脚趾之间笨拙的应付着。 身后的陈显彪开始更剧烈的抽送,每一次插入他的小腹都会重重的撞击许军的身体,许军被干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朝前爬动着,他的手撑着地,用膝盖在地上爬行着,到处都是胶鞋和臭袜子,地上的痰液,烟蒂粘在了他的手上,他也无法顾及了。 在他的前面,更多的脚伸向他无助的嘴巴,而已经到了他身侧的那些建筑工人则一边掏出各自的阴茎在手里掳动,一边把脚伸进他的工作服里,胡乱的蹭着,踩着,也有的开始用脚指头玩弄他的睾丸和阴茎。 “……呜呜…..啊…呜呜……”许军的身体摇摇欲坠,却被身后的陈显彪拽着身上的铁链,不让他逃脱。 那些肮脏邪恶的脚趾在他的身上踩着,夹着,拧着,踢着,四个人的脚抢夺着他的嘴巴,那些纷乱的酸臭的脚趾统统插进他的口腔,然后向各自的方向拉扯着,他的嘴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而他的眼睛也被人的脚掌蒙住了,鼻孔里也塞着两只湿腻的脚指头,甚至他的耳朵也成了攻击的目标。许军被折磨的快要窒息了,他的身体在锁链镣铐之间颤抖挣扎,绝望的挺动着。 随着许军窒息的颤栗,陈显彪发出一连串的怪叫。“哦哦哦哦哦哦哦!!!!” 许军的身体被撞的疼痛不堪,但是陈显彪紧拉着许军脖子上的铁链不让他松懈,而把自己的阳具始终顶在许军直肠的最深处,当他确信所有的精液都已经射入青年人的体内,他才残忍的猛的抽出了阳具。 许军的身体在身后的铁链放松的同时,双手和双腿再也支持不住了。 可就在陈显彪离开的同时,旁边的一个建筑工人却早已经等在了旁边,他一把将栓着许军的铁链挽在了胳膊上,然后站到了许军的两腿之间,曲起腿顶住了许军的大腿根部,使他满是精液的肛门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 经过了精液和多次抽送的润滑,建筑工人的阴茎开始顺畅的在许军的肛门里进出,他用双手牢牢握住许军的窄腰,一次一次的撞向自己的小腹。 看见陈显彪和蒲魁没有反对,又一个按捺不住的工人跳起来分开众人,托起许军的脸,将自己火热坚硬的阴茎戳进他的嘴里。 陈显彪得意洋洋的用卫生纸擦拭着阴茎,一边欣赏着众人对许军的围攻。“大家都辛苦了这么多日子了,今天就让大家尽兴了再开工!” 屋子里的建筑工人们立刻哄然叫好,一个个摩拳擦掌围拢在许军的跟前,等待着对青年人的凌虐。
十二 老板施威Edit
“你好象对那个保安很有好感啊。”在运兴大厦另一间隐秘的房子里,坐在老板桌前的人对铁鹰说,他的手里擎着一只大雪茄,两只脚交叠着放在桌子上,一双棕色的鳄鱼皮鞋在铁鹰的面前不停的晃动着。 “我不认为他会是卧底。”铁鹰站在那个人的面前,脸上漠然没有表情。 那个人爆发出一阵狂笑。“没人比我更了解他,许军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说完话,他又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铁鹰,悠然的道:“你该不会想联合警方来对付我吧?要知道,那样做,我原先的承诺可就不算数了哦。” 铁鹰的脸上露出一丝混杂着耻辱,痛苦的愤怒,他的双拳一下子握的紧紧的。“要不是为了我弟弟,你以为我会怕你?会为你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咬着牙,恨声道。 “但我知道你是个讲信用的人,我们说好的是一年的期限,我们对你的弟弟很好,你可不要让他失望哦。”那个人的身体在老板椅上侧了侧,用威胁的口吻道。 铁鹰的脸痛苦的扭结着,终于没有说话。 那个人得意的笑了。“还是对自己的弟弟感情深厚啊,可怎么又看上那个保安了呢?”他说着话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铁鹰的跟前。“该不会是太寂寞了吧?”他叼着雪茄戏谑的看着铁鹰的脸,猛的一把抓住了铁鹰裤裆里的生殖器。 “嗯!”阴茎在那人的手里被肆意揉捏着,但铁鹰疼的闷哼了一声,但他却忍耐着,站直着身体竟然没有反抗。 那个人索性拉开铁鹰的裤链,将那只巨大的阳具掏出来。“果然是很寂寞啊。”那个人一边套弄着铁鹰逐渐勃起的阳具,一边将一口雪茄烟的烟雾喷在铁鹰的脸上。 铁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却仍然没有动,而是将脸扭向了一边。 这个时候,在他的身后传来敲门的声音。进来的是蒲魁和陈显彪,他们看了一眼站在屋子中间的铁鹰,用瞧了瞧他挂在裤子外面半硬着的巨大阴茎,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你们招呼的许军怎么样了?”那个人抽着雪茄问道。 “老板放心吧!底下的十几个兄弟正在热情款待他呢。”陈显彪献媚的说。 一边的蒲魁道:“老板既然知道他是卧底,不如把他做掉,以免后患。” 老板微微摇了摇头道:“他可是我的一个故人,不能让他死,我要让他在屈辱中活着。”他狠狠的吸了口烟,好象回想起什么事情,过了一阵才道。“刚好咱们兄弟们一个个都寂寞的发慌,就拿他来充当泄欲的工具吧。”说到这里,他又转过身来走到铁鹰的面前,用手逗弄着铁鹰的阳具道:“只是我们的铁鹰好象有点不大愿意哦。” “不关那小伙的事情,你还是放了他吧!”铁鹰尽量将语气放的缓和了一些,可老板仍然发出了一阵冷笑。 “放过他?他当初可没有放过我啊。”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低头看着铁鹰在他手中膨胀着的阴茎道:“既然我把你喜爱的东西送给兄弟们了,可也不能让你闲着啊。那就是我不对了,所以,我来陪你玩一会儿?”他抓着铁鹰阴茎的手又是一捏。 铁鹰疼的身体一抖,他本能的一撤身,挥起拳头向老板的脸上砸去。身后的陈显彪和蒲魁立刻从两边抓住他的双手,将他的胳膊扭住了。老板吃了一惊,随即挥手让两个人放开铁鹰道:“我们铁鹰可不是那么没轻重的人,难道你真的看上那个保安,不顾你弟弟的死活了吗?” “你这个禽兽!”铁鹰恨恨的摔脱陈显彪和蒲魁的手。 老板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然后突然沉下脸道:“跪下!” 铁鹰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他的牙关咬的咯吱做响,思想在矛盾的争斗着,双腿逐渐的弯曲了下去。 站在他身后的蒲魁猛的一脚踹在铁鹰的腿弯上,铁鹰不及防备,“扑通”一声跪在了老板的面前。他挣扎着要站起来,立刻被身后的两个人按住了。 老板抬起一脚,恶狠狠的踢在铁鹰的小腹上,铁鹰一声痛哼,整个身子疼的蜷缩起来。蒲魁立刻从墙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根“一”字型的手脚铐,铐眼并排排列在一条粗铁棍上。 蒲魁和陈显彪按住铁鹰,熟练迅速的扒下铁鹰的衣服和裤子,胳膊被反拉到身后,和双腿按在一处,调整位置将四只铐眼扣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 铁鹰被用一字型铁铐锁着手脚,用一种屈辱的姿势蹲在老板的面前。 他的双脚并排锁在铁铐上两个外延的铐眼里,两只粗壮的胳膊最大限度从两条被分开的大腿中间垂下,被束缚在脚踝的内侧。健壮魁梧的身体被铁铐极度的压制着,肌肉痛苦的扭结在了一起,他的双腿被铁铐大大的撑开,完全没有遮拦和防御。 老板用脚尖踢着他悬挂在裆部的阳具,那根肉棍在受到刺激后又逐渐的勃起了。老板狞笑着道:“想要你弟弟活命,就要做的让我满意才行。” 铁鹰紧咬着牙齿,不出声,他的头尽量的高昂着,向老板投去仇恨的目光。 “不想说话,就给他带个牲口嚼子吧!”老板命令道。 陈显彪取过一只皮质的口塞,从身后扳住铁鹰的下巴,将口塞填进他的嘴里,拉紧皮带,在他的脑后捆紧固定住。 身边的人围绕着他,欣赏着这个大汉被铁铐控制着的身体,铁鹰如同狗一样被几只脚来回踩踏着,他尽量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带着口塞的嘴里不时的发出几声闷哼。 “让我们看看这只公狗的下面!”老板用皮鞋顶住他的脸,向后一蹬,铁鹰手脚失去了平衡,整个身体向后翻了过去。 “呜呜……”蒲魁的脚立刻塌住了他后仰着的脸,同时双手按住一字型的铁铐,使铁鹰无法左右翻倒,让这个大汉四脚朝天的躺在地板上。 陈显彪恶意的用手指揉捏着铁鹰的乳头,和腋下敏感的肌肉,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那只巨大的阳具,在手里摆弄掳动起来,他的手淫技术一流,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不一会儿,被按在地上的铁鹰便兴奋起来,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他的阴茎逐渐的坚硬挺立起来。 老板在铁鹰颤动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蒲魁将一字型的铁铐向前一拉,伸脚踩住。手和脚几乎挨到了头部,迫使铁鹰的整个身体倒翻过来,丛生着黑毛的肛门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这只欠操的公狗!”棕色皮鞋的鞋尖塞进了铁鹰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使铁鹰的身体挣动了一下,但随即被蒲魁更用力的按住了。
十三 双重暴虐Edit
“……唔!”鞋尖旋转着更深的塞进铁鹰的肛门,同时他的阴茎已经在陈显彪的手里完全膨胀,前列腺液使得那只巨型的肉棍看上去晶莹诱人。 老板再也按捺不住,他解开裤子让自己那只丑恶的阴茎释放出来,然后蹲下身双手向两边掰开铁鹰结实浑厚的屁股,陈显彪适时的将手上的黏液抹在铁鹰的屁股缝里。 老板双手抓着铁鹰的屁股,身子一缩,将坚硬的肉棍顶在铁鹰的肛门上,然后猛的挺身,将阴茎完全的刺入铁鹰的身体。铁鹰被操的身体剧烈的波动着,而自己的阴茎则快速的在陈显彪的手里畅快的滑动,他不自禁的跟着老板抽插的节奏,将阴茎在陈显彪手掌握成的洞穴中来回冲动着,带着口塞的嘴里发出屈辱的兴奋的声音。 “挨操都让你这么兴奋啊?那我就操死你!哦哦哦哦哦!!!!!!”老板疯狂的用阴茎插着铁鹰的肛门,坚硬的肉棍挑的铁鹰的身体不停的颤动着。 铁鹰的身体也猛的僵硬了,他痉挛着在陈显彪的掌握中喷射出精液。 铁鹰被拉起来,用先前的姿势蹲在了地上,手腕和脚踝上的铁铐执拗的让他保持着那个让他感到耻辱的姿势,他的手脚着地蹲在那里,阴茎上还徒然的向下滴着精液。 口塞被去掉了,老板将那只仍然坚硬挺直着的阳具戳到了他的嘴边,那根丑恶的棍子上满是黏液和他直肠里的粪便,腾腾的冒着热气,散发出一阵让人作呕的气味。 “张开你的嘴,把它舔干净!”老板用那只肮脏的肉棍在铁鹰的嘴唇上涂抹着。 “怎么?吃你自己的大便,不用这么客气吧!”陈显彪见铁鹰紧闭着嘴不动,就用满是精液的手去捏铁鹰的下巴。 铁鹰挣扎着,紧咬着牙关,不让那只粘着粪便的阳具进入自己的嘴里。 “你要是不舔,那我只好让你弟弟舔了。”老板的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或者让那个小保安来舔,到时候不只是你的大便,怕是这里所有人的屎尿都要灌到他俩的嘴里了。” 铁鹰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但他却不得不迟疑着张开了嘴,那只腥臭的肉棍立刻戳进他的嘴里疯狂的抽动起来。 “动你的舌头,下贱的公狗!”老板揪着铁鹰的头发使劲的扭动着屁股。 铁鹰无助的吞咽着黏液和自己下体的分泌物,突然,那只棍子极度的膨胀起来,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瞬间里,更多的腥臭的黏液射进他的喉咙,他呜咽着大口大口的咽着那些精液,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在铁鹰的喘息声中,他又被推倒在地蒲魁来到了他的身后,他双手握着铐在铁鹰手脚上的刑具,然后长驱直入再次攻击铁鹰的肛门。 意志几乎崩溃的铁鹰放弃了反抗,他的双眼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嘴角上满是精液和肮脏的分泌物,老板将皮鞋的鞋尖塞进他的嘴里,他默默的用舌头舔着那只棕色的皮鞋,同时,欲望的侵蚀使他的身体再一次的亢奋了起来。 许军整个人都被淹没在精液之中,他带着镣铐的手脚已经忘记了挣扎,他神情恍惚的跪在成群的建筑工人面前,他们用脚耍弄着这个被轮奸了的青年。 身后工人的阴茎在他被干的红肿破裂的肛门里顺利的抽插着,他的身体被那个工人抱的牢固,屁股紧贴着那人的小腹,被迫迎接着对方一次次的入侵。工人的眼里闪动着暴虐的光芒,他摆动绷紧肌肉的屁股用阳具狠狠的穿刺着许军的身体,粘稠的血和着精液和体内的分泌物一起顺着许军的大腿流了下来。 许军无助的扭动,挣扎着,可工人的抽刺却更加的凶狠,随着他的抽送,更多的血喷溅出来,但他毫不在意,年青美丽的身体在挣扎中却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和亢奋。。 几乎他每一次抽送,许军的身体都会痛的收缩,他痛不欲生的惨叫却被塞在嘴里的另一只阳具完全堵住了。 他满溢着精液的嘴被深埋在那个工人的胯下,粗暴的工人强压着他的头,还不断的命令着,要他将那只肉棍完全吞下。 许军含着大半根粗硬的阳具,尽力的吮吸着,那只阳具立刻兴奋的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流入他的口腔。那只阴茎开始在他的舌头上摩擦挤压,并更加的涨大起来。 那个工人低头看着含着他阴茎的许军,并因为那英俊的脸上流露的倨傲和恨意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情欲,他撕扯着许军的头发,固定着他的头,屁股前后放肆的摆动着。 “…呜呜……”那只阳具粗暴的插入,许军反射性的后缩,但又被压制住,工人毫不怜悯的侮辱着他的嘴,那感觉好象根本就已经把他的嘴巴当做了屁眼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这种对待使他屈辱,愤怒。剧烈的痛苦中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仇恨的光芒。而这一切却更让身边的人欲火高涨。 时间好象停顿了,直到工人绷紧身体,让塞满在许军喉咙里的阳具抽搐着喷出一大推腥涩粘稠的滚烫的精液。 “咽下去!”那个工人仍然执拗的抽送着。 口腔,喉咙甚至鼻孔里全是精液,为了避免窒息,许军大口的吞咽着。可是不断涌入嘴里的腥臭的黏液他根本来不及咽下,很多顺着嘴角流出来,滴进挂在他脖子上的安全帽里。帽子里已经积存了大量的乳白色的黏液。 在这个工人满意的离开许军的身体的时候,不等他喘息,另一只肉棍又填进他的嘴里。
十四 野兽战场Edit
持续疯狂的捣动使许军的嘴几乎麻木了。嘴里破了,但是他感觉不到,在两个建筑工人强有力的推动下,他的身体前后被挤压震动着。身后的工人大叫着将精液射进他的体内,这个结束之后,上来另一个人,接着,又换了一个。 旁边的工人一边手淫着,一边用脚在他的身上踢打做乐,他们玩弄着他裸露着的结实的屁股,用脚指头拉扯他突起的阴茎,而觉得有趣好笑。他们刺激着他,满是硬茧的手在他的身上混乱抚摸。其中有一个钻进正操着许军嘴的工人两腿之间,把许军膨胀着的阴茎放进自己的嘴里。 那种刺激剧烈的向许军袭来,他气喘吁吁,一边应付着前后的攻击,一边呻吟着将阴茎冲入那个工人的嘴里,深深的刺进对方的喉咙,他紧绷着的阴囊碰到了那男人满是胡茬子的下巴,他身体兴奋的扭动着,一个工人把挂在许军脖子上盛满恶劣精液的安全帽扣在了他的头上,立刻引来旁观者们的哄笑。
刘青不安的坐在许军的房间里,她的眼睛盯着面前的电话,房间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刘青的脸上浮现起惊喜的笑容,她连忙跑去开门。 进来的是刑警大队的葛战辉,他看见一脸失望和焦虑的刘青,安慰道:“你不要着急,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 刘青看着面色郑重的葛战辉,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事情远比葛战辉所说的要严重。“他是被你派去做卧底的吗?” 葛战辉叹了口气,缓缓的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呢?”刘青更加焦急不安起来,眼泪再也忍不住从夺眶而出。“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了。”她哽咽着说。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许军安全的带回来的!”葛战辉语气坚定的说。 “真的吗?”刘青满含着期待的眼神望着葛战辉。 “嗯!”葛战辉点了点头道:“我们已经掌握了黑帮的窝点,只是一直没有挖出这个黑帮的幕后主谋,所以许军才接受这个任务打进黑帮内部。” “会不会是有人告密?”刘青问道。 “应该不会,而且从一开始我们就做了全面的计划,许军的身份不可能暴露的。除非……”葛战辉说到这里,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呜呜……呜呜……”许军被仰面朝天按在地上,他的手脚被工字型的铁链铐在一起,几个建筑工人强行拽着他的胳膊和大腿朝两边分开,许军那健壮美丽的身体在他们的脚下扭动颤抖着。“呜呜……呜呜……”他身上那件本来就肮脏不堪的工作服此时更沾满了精液,痰液和汗水,和着烟蒂,尘土和纸屑粘忽忽的贴在他的身上。他的裤子被褪到腿弯处,一个工人一边握着许军的阴茎执拗的上下掳动,一边转动着塞在许军肛门里的榔头把手。“……呜呜……呜呜……”许军的阴茎上套着几只袜子,黏液已经把厚厚的几层袜子都浸透了,可是这群野兽却仍然不肯停止,一旦等他射精,他们就用粘湿着他精液的袜子塞在许军的嘴里,堵在他的鼻孔里,蒙在他的眼睛上,后来,他的手上,脚上,甚至耳朵上都套上了粘着粘稠精液的袜子,可他们仍然在恶毒的虐待着他的下体。 “……呜呜……啊….啊…呜呜……”许军塞着粘湿袜子的嘴里发出几声绝望的呻吟,的身体虚弱的晃动了几下,又一次射精了。 “几下了?”一个工人问。 “七次还是八次,忘记了。”有人笑着道。 “再给他抽根带料的烟,估计还能来。”握着许军阴茎的工人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他好象还兴致不减,立刻提议道。 “不行,老板吩咐了要留着这小子慢慢玩。万一弄死了咱们就不好交差了。”先前的工人道。 负责手淫的少年悻悻的道:“那就让他歇着?” 先前的工人狞笑着拿过一只胶鞋,“那怎么可能。我们这里有十几个兄弟,整天有这么多的脏鞋臭袜子,我们就来装扮一下我们的性奴吧!”他一边说一边提着鞋带捆扎在许军孱弱的阴茎的根部。旁边的几个建筑工人立刻兴高采烈的装扮起自己的俘虏来。 “来,将这只狗牵到这边来!”他们拽着许军脖子上的铁链,将他牵向墙边。 许军手脚上栓着铁链,眼睛又看不见,只能忙乱的朝前爬着,手脚上的铁链哐啷做响。建筑工人们让许军双手和膝盖着地撑着身体,他的眼睛被用袜子绑着,嘴里也塞着袜子。 “光吃袜子还不够,再给这只狗一只臭鞋让他闻!”一只胶鞋扣在他的鼻孔上,用绳索绑在头上固定住。 “狗腿上也套上鞋子吧!”套着袜子的手脚上又被套上了破胶鞋。 乳头上夹上两只乳头夹,也挂着胶鞋,绑住下体的臭胶鞋拉拽着他的阴茎,他们拽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分别用鞋带捆起来,挂上鞋子。 “好了!”一个工人又把两双胶鞋用鞋带系在一起挂在插进许军肛门里的榔头上。 “……呜呜……”许军浑身痛苦的颤抖着,他的胳膊和双腿尽力的支撑着身体,嘴里塞着咸腻的袜子,鼻子里闻着鞋坑里的酸臭,同时,挂在身上的臭胶鞋每一下晃动,乳头阴茎睾丸和肛门处都会被拉扯的生疼。“…呜呜……呜呜……”他感觉到有人还在恶毒的扯动着挂在他身上的那些脏鞋,让他尝受着更大的痛苦的折磨。
十五 拯救边缘Edit
铁鹰对着玻璃隔墙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服,工人们陆陆续续的走进地下室尽头的工作间。 “咱们头儿找来的人就是不差!”一个工人笑嘻嘻的对铁鹰道。 “那个小保安不但人长的英俊,底下也很厉害哦。”另一个工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串铐镣上的小钥匙扔在门边的桌子上。 “是啊是啊,那小子的鸡吧真他妈的厉害,足足射了九次吧!”那个少年还在为没有继续让许军射精而耿耿于怀。 “什幺小子,那就是一只狗,一只下贱的公狗。”旁边的一个道。 “对,真是下贱。”立刻有人附和。“你看他闻着咱们的臭袜子,挂满咱们的脏鞋,他那东西居然又硬起来了。” “是吗?我都没有注意到。”有人遗憾的说。 “我喜欢他的咪咪,又黑又大,拿夹子夹着再挂个鞋子,看的我老二直硬。” “就是硬了。”前面的一个人得意的道。“我把他的蛋子上也绑上了臭鞋,可够他爽的了。” “别说了,你们说的老子的鸡吧又硬了……”一个刚把白大褂穿在身上的工人揉着自己的下体道。 “我也硬了,操那小子的屁股真叫爽……”另一个说。 “他叫的那才好听呢,他一叫我就忍不住射了……” “他嘴里塞着袜子怎么叫,那是呻吟…….” “现在他的屁股说不定正想着咱们的鸡吧呢。” “所以给他个榔头把儿先顶着啊,等咱们一会再去操呢。哈哈……..” “刚才我才轮上了一回,等会回去了我要先上。” “老六最狡猾了,操完那小子的屁股又操人家的嘴,前后有四次吧。” “五次!我还是觉得操他的嘴比较爽,那小子的舌头滑溜的很哦。”叫老六的得意的道。 “他一定喝了咱不少精液吧,我看他的肚子都涨起来了。” “那可是大补啊,便宜那小子了。哈哈…” “不用争,等会咱们两个两个的上,操死那只狗!哈哈…..” “两个鸡吧操他的屁眼,一定插爆他……哈哈…..” “对,他的嘴里塞过咱们四个人的脚,又吃了那么多的袜子,看放鸡吧能放几根进去。哈哈……” 铁鹰站在那里,听着工人们有说有笑的议论着折磨许军的经过,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也逐渐的有了反应,撑在裤裆里,涨的难受。随即,他的眼前又浮现起老板那只操了自己屁股的阳具,沾满了褐黄色的分泌物顶在自己的嘴边,他的心里一阵颤栗。 铁鹰无法再等下去了,他一定要先把许军救出去。于是,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雪茄来装做出去抽烟的样子向门外走去,在门口,他很快的将桌子上的那串钥匙划进自己的口袋,然后迅速跑上了旋梯,来到过道里。 他点着了雪茄,抽了几口,看身后没有人出来,立刻向工棚走去。 门推开了,铁鹰看见一个人手脚上栓着工字型的铐镣跪趴在地上,他的脸上扣着一只胶鞋,嘴巴和眼睛都用脏袜子绑住,头上歪歪扭扭的扣着一只安全帽,一些粘稠的液体从帽子里流出来,沾满了他的头发,顺着脸和脖子流下来。七八双破鞋用鞋带栓在许军乳头的夹子上,捆扎在他的阴茎根部和睾丸上,挂在插进他肛门的榔头上。 听见开门的声音,许军的身体在锁链的缠绕捆绑中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身上挂着的胶鞋一起晃动起来,蒙着袜子和胶鞋的脸茫然的向发出声音的门口抬着。 “..呜……呜…”听见脚步声一点一点的逼近,许军被闷在胶鞋里面的鼻孔紧张的呼吸着,喉咙里发出一阵微弱的嘶鸣。 铁鹰大踏步的冲到了许军的面前,连忙先扯下许军脸上绑着的胶鞋和袜子。“别出声!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离开了充满了臭味的胶鞋,许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睛被袜子蒙的太久了,过了一阵,才看清楚了搭救他的人。 “…啊……你?”许军喘息着,用疑惑的眼光看着面前的工头铁鹰。 “没时间和你解释了。”铁鹰逐一摘除许军身上的那些袜子和胶鞋,将乳头和肛门从刑具中轻轻的解脱出来。他的每一个动作尽管非常小心,还是让许军的身体抗拒不住的颤抖着,他结实而美丽的肌肉因为痛苦而抽搐着,他宽阔的肩膀轻微的颤抖,但是他强自忍受着。然后,铁鹰摸出那串钥匙,打开锁着许军手腕和脚踝的工字型镣铐,最后是脖子上的铁项圈。“我们老板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在这里很危险!” “你们老板?你不是这里的老板?”许军半信半疑的问道。他挣扎着要站起来,胳膊一用力,浑身立刻一阵酸痛,又倒在地上。 铁鹰连忙参住许军的胳膊,将许军扶起来向门外走去。“我告诉过你,我们是为了不同的目的在做同样的事情。”铁鹰苦笑了一下道。“这个黑帮势力很大,和国际上的几个黑帮势力也有勾结,他们真正的老大现在根本就不在国内,这回二当家的回来也只是因为这次的这批毒数量巨大,等交易结束,他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铁鹰的话让许军感到意外,一时间他浑然忘记了身体上的创痛,看来自己和葛战辉低估了黑帮的实力了。“二当家,那是什么人?” 过道里没有人,昏暗的灯光里,显得很是寂静。 “你不认识他吗?”铁鹰有点意外,他也顾不得许军身上的工作服凌乱肮脏,用力的支撑着许军的身体向出口走去。 “…哦?是那个穿棕色皮鞋的家伙?”许军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来到了地下室的出口,却只见出口处的铁门上豁然已经挂上了一把大锁。铁鹰怔了一下,随即道:“从卫生间的通风管道走吧!” 于是,两个人又折身回来,向过道里面的卫生间走去。扶着满身污垢黏液的许军,铁鹰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着酸涩的脚臭和精液的腥味,他侧脸看了一眼许军,对方还在思索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理会到他的注视。那双挺拔的剑眉皱着,眼睛里闪露出的沉稳和他的年龄很不相称。他不禁再次为身边这个青年而砰然心动了。 洗手间里弥漫着骚臭的气味,铁鹰让许军靠在水池旁的墙边,自己爬上通风管道,双手抠着管道口的铁网用力的摇撼,要把它卸下来。 许军打量着这个污秽不堪的空间,满地黄色的尿液横流,在尿槽和马桶的周围散布着一些烟蒂和痰液和一些白色的斑点。看着铁鹰的背影,他又想起了最初遇见铁鹰时候的情形,就是在这个肮脏昏暗的地方,铁鹰曾经带领他的两个手下凶神恶煞一般的侮辱过他,而此时,可能连铁鹰也同样没有想到,对立的两个人忽然间变成了盟友。 “你们这个二老板叫什么名字?”这是许军心中一直的一个疑问。 铁鹰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大家都称他做老板,我们这里没人知道他叫什么。”他一边说话一边用力拉扯着管道上的镶嵌的铁网。随着“哐啷!”一声巨响,管道口的铁网被铁鹰拽了下来。“快走吧!带你们的人来,毁掉这里,毁掉这个地狱!”铁鹰满含着仇恨低声道。 “地狱毁掉一个,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我们要抓住地狱里的这个恶魔!”许军坚定的说。“所以我想请你设法探听到他的底细。” 铁鹰扶着许军向管道通风口走去,忽然沉吟着道:“听二老板的口气,他好象是认识你的。” 这个时候许军的心里好象也想到了什么,但记忆中的那个人确实已经很模糊了。他不禁自言自语道:“…那个人…….他是谁呢?” “是我!”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穿着棕色皮鞋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七八个建筑工人,手里拿着绳索棍棒杀气腾腾冲了进来。 许军一看见这个人,立刻惊的呆住了。“…曹飞扬!!!”
十六 昔日恶徒Edit
曹飞扬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许军,八年的时间过去了,他已经不是以前足球队里那个成天跟在姐夫后面的讨饭吃的小混混曹领队了,三十五岁的他开始注重身份和地位,他的笑容显得矜持,但却隐藏不住骨子里那种阴损和刻毒。他双手插在裤子里,轻扬着下巴道:“许军,想不到你还居然记得我。看来当初我给你留下了的印象不止是你脚掌上的烟疤喽。” 曹飞扬将一只雪茄叼到了嘴边,身后的陈显彪立刻将打火机点燃递了上来,曹飞扬就着他的手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斜眼打量着眼前的许军。 时间没有在许军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的面容依旧是当初那样的英武非凡,挺直的眉毛,坚毅的眼神,还有那性感的富有棱角的嘴唇,事隔多年曹飞扬仍然会偶尔想起。 他抽着烟,把闪放着邪恶的眼睛移向许军的身体,许军的个子明显的高了很多,身上凌乱的衣服掩饰不住那傲人的体魄,曹飞扬立刻联想到多年前在足球学校里的那段时光,那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古铜色身体,挺立着的黝黑的乳头还有那只形状几近于完美的阳具仿佛此刻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一刹那,他的脸上泛起一片潮红,在自己肆意的想象中,过去的往事让他的淫根跳动不安,并在激发起无穷的情欲的同时也多了几分的怅惘和恼恨。 曹飞扬轻轻的摆了摆手,蒲魁带着一帮手下手持棍棒绳索,如同恶狼一般的冲向许军和铁鹰,两个人哪里是这一帮人的对手,陈显彪提着棍子看着铁鹰在人群中奋战,趁他不防备,一棍抽在铁鹰的脚踝上,铁鹰一声闷哼,身子一斜,被旁边的几个人扑上来压在了身子底下。 许军奋力击倒了两个工人,肩膀上也挨了蒲魁重重的一棍,倒在地上,立刻被冲上来的工人用绳索五花大绑起来。 绳索紧紧的捆绑着许军的身体,蒲魁等人推搡着他,将他押到曹飞扬的面前。 “想不到你做了警察了,还来这里充当卧底。只是你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我吧。”曹飞扬看着面前被绳索捆绑着的许军,下体象多年前一样亢奋了起来。他嘿嘿的笑着道:“你的身体还是和以前一样,让我看见就想去践踏蹂躏。” 许军万万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毒品大枭居然是当初自己的死对头,就是这个人,用他那只丑恶的尘根夺去了自己的童贞,也是这个人,完全彻底的改变了自己的命运。面对着曹飞扬,他感觉到那张面孔明显的苍老了,臃肿了,但是他还是立刻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曹飞扬!想不到你这个当初无恶不作的小混混如今干了这伤天害理罪恶的罪恶当!”许军挣扎着怒骂着。 “我是小混混,你是什么?是小混混的性玩具吗?”曹飞扬被提起以前的丑事,脸上浮现起恶毒的笑容,他逼近许军的脸,猛的一把抓在了许军的裤裆上。 “嗯!”许军只觉得下体一阵扭痛,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脸却因为痛苦而憋的通红,他冷笑着道:“你忘记曾经跪在我面前所做的事情了吗?” 当着手下的面被揭起以前的疮疤,曹飞扬想起了那段耻辱,不禁恼羞成怒起来。“给我把他的嘴堵上!” 一声令下,几个打手按住许军挣扎的身体,将一只硬橡胶制成的口环卡进他的嘴里。“…啊……呜呜……哈…哈……”橡胶口环顶着许军的上下牙床,将他的嘴大大的撑开,使他只能张着嘴喘气却无法说话,两边有皮带绑在脑后,将口环在嘴里固定住。 “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卧底神探!”曹飞扬拉开许军的裤子,他充满兽欲的目光盯了一会那只自己垂涎的阳具,然后看着无法说话的许军,得意的笑着。他靠近许军被大撑着的嘴边,轻了轻喉咙,将一口浓痰咳出来,猛的一口吐进许军的嘴里。 那口浓痰被吐进许军的嘴里,滑腻的粘在许军的口腔里,并逐渐的象喉咙里流了进去。“…啊…….哈…哈……”许军只觉得喉咙发痒,异常的恶心和难受。 “呵呵…这小子的鸡吧也硬了!”蒲魁从许军的身子后面揪住了他的头发,淫笑着说。 许军的头无法动弹,他屈辱的感觉到了下体的变化,他的舌头被口环限制着,也不能转动,泛着咸涩味道的痰液就这样畅通无阻的进入了他的食道。 看着许军耻辱的吃下自己的痰液,曹飞扬只觉得下体快速的更加膨胀起来,他忍不住将手伸进裤裆里抚慰着自己已经流满了淫水的阴茎。“我的痰很好吃吧?”他笑眯眯的看着脸孔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涨红的许军,他从裤子里拿出那只沾满了粘汁湿淋淋的手,在许军的鼻孔嘴唇上涂抹着。“你一定也很想吃我的鸡吧喽!呵呵…别急嘛!哈哈…在做我的痰盂马桶之前,先做回烟灰缸吧。哈哈……”他一边说一边狠抽了一口雪茄,将雪茄烟的烟雾喷进许军被撑开的嘴里。 “…啊……啊啊…咳!…咳咳!…”浓烈的烟雾被吐进嘴里,带着辛辣的气味直接进入食道和气管,许军被呛的剧烈的咳嗽起来。 “怎么,你现在还是不抽烟吗?好象你的鸡吧对这个很感兴趣哦。”曹飞扬看着许军逐渐坚硬翘立起来的阴茎,装做很意外的样子戏谑着许军。“那我就多教教你吧!”说着话,雪茄烟被他吮的通红,他将一大口烟雾再次喷进许军的嘴里,并立刻用手捂住了许军的嘴巴和鼻孔。 “…呜呜…..咳咳!!!…呜呜….咳!…….”许军被呛的头昏眼花,可是在挣动中自己的下体却出乎意料更加的兴奋。 曹飞扬松开手,烟雾立刻从许军的口腔和鼻孔里喷了出来。曹飞扬还不罢休,又把自己吮吸的通红的雪茄烟伸进许军被迫大张着的嘴里。 “…啊…….啊啊……咳咳咳……”雪茄的烟雾在口腔里升腾起来,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被吸入肺里。 看见许军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曹飞扬索性将那只雪茄卡在了口环边缘的卡口处,雪茄燃烧的浓烟充满了许军的口腔,紫色的烟雾从许军的嘴里弥漫出来,又随着他的呼吸,从嘴里鼻孔吸入肺中,他的身体咳嗽着,颤抖着,却无法摆脱痛苦的纠缠。曹飞扬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你什么时候对我们小混混的把戏也这么热衷了?”他命人褪下许军的裤子,将一根螺旋花纹的假阳具填塞进许军的肛门里,又用一条两指宽的牛皮带子将许军的阴茎从根部连同睾丸捆扎起来,然后转过身,走向旁边被几个人牢牢按住的铁鹰。 看见迎向自己的曹飞扬,铁鹰愤怒的挣动了一下,立刻陈显彪抡起棍子又在他的受伤的脚踝上狠抽了两棍,铁鹰疼的浑身抽搐,又被众人按在地板上,陈显彪将铁鹰的脸在地上黄色的尿液里狠踩了几脚,旁边的人又拽着铁鹰的胳膊把他的身体架起来。 铁鹰的头低垂在胸前,尿液和污水从他的头发上滴落,健壮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
十七 旧恨新仇Edit
“你应该知道操作间里的监视器会告诉我你的行踪,还要去自做聪明!可见你对我的这个旧日的性奴隶很有感情嘛。”曹飞扬用脚挑起铁鹰的下巴,让他抬头仰视着自己。 铁鹰的脸上满是污垢尿液,一颗被污水浸泡过的烟蒂粘在他的脸颊上。他的嘴上也被带上了橡胶口环无法说话,一双眼睛不屈的看着曹飞扬。 “我本来想当着你喜欢的人的面再操你一次!可是…啧啧……你的嘴巴实在是太脏了!”曹飞扬用手做势在鼻子边扇了扇,然后慢慢的低下身,一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一手从铁鹰的脸上捏起那颗吸满了污水的烟屁股,笑嘻嘻的放进铁鹰被口环撑开的嘴里。 “…啊啊 ……啊……”铁鹰还想挣扎,但是曹飞扬一挥手,几个工人立刻将铁鹰拖着双臂从地上拉起来,陈显彪上去拉住铁鹰的衣襟朝两边一扯,湿漉漉的工作服被扒了下来,露出铁鹰雄健厚实的胸膛和小腹。 “看看你喜欢的人吧!他现在可正享受着呢!”曹飞扬走到绳捆索绑的许军跟前,一把拽住许军被皮带捆扎着的阴茎,将他拉到铁鹰的面前。 “…呜呜……咳!咳咳!……”许军只觉得下体一疼,阴茎在皮带的束缚下充血昂扬着,曹飞扬的拉扯使许军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他不得不一步步的走到铁鹰面前。卡在口环上的雪茄烟熏的他口水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他徒劳的大口的喘息着,却让更多的烟雾被吸入气管。 随着两腿的运动,塞在肛门里的假阳具逐渐的松脱出来,身后的蒲魁使劲向里一捅,疼的许军一声闷哼,踉跄着向前紧走了两步。 雪茄烟上积下了长长的烟灰,由于身体的震动而落进他在他的嘴里,许军的舌头上迅速的疼了一下,但是随即又被浓烈的雪茄烟雾呛的咳嗽起来。 许军勃起的美丽阳具被推到铁鹰的面前,曹飞扬用手玩弄着许军紫红色的大龟头,用手指揉捏他充血肿胀的海绵体和紧缩着的睾丸,让那只阴茎在兴奋中流溢出大量的前列腺液,透明的液体泛着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将那只阴茎滋润的更加的美丽诱人。 看着许军在绳索中拧动挣扎,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无助,他的阴茎在自己的面前颤抖跳动。铁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的呼吸逐渐的粗重起来,只觉得浑身发热,而裤裆里那只巨大的阳物在被尿液浸湿了的裤子里也逐渐的坚硬起来。 “你也很想尝一尝这只鸡吧的味道吧!”曹飞扬残忍的掳动着许军的阴茎,对铁鹰说。 “这只公狗很有感觉呢!”陈显彪看见铁鹰的裤子撑起了帐篷,于是伸手解开了铁鹰的皮带。 皮带松开,铁鹰被工人押解着,根本无法阻拦裤子从腰上滑落,潮湿的短裤被拉到了腿弯下面,那只巨大的黑色阴茎被短裤阻拦了一下,如同猛兽一般迅猛的从阴毛丛中跳了出来。 曹飞扬捏着铁鹰阳具的包皮,拽着那只巨物来回甩动,然后将包皮慢慢向后剥去,那只大龟头从里面钻了出来并迅速的膨胀起来。 “来!让你们亲个嘴。”曹飞扬一手握着许军的阴茎,一手拉扯着铁鹰的阳具,将他们凑到一起。许军的阴茎标准而且完美,彻底的亢奋使包皮完全退到了后面,龟头在黏液的润滑下发着迷人的光芒,而铁鹰的黑色阴茎则又粗又长,两只龟头互相摩擦着,碰撞着,两个人更加的亢奋,身体情不自禁的后仰着,淫汁流满了曹飞扬的手,他的兴致更浓,大力的掳动起手里的两根肉棍。 许军的口环上的烟蒂让他的呼吸异常的困难,而阴茎却在铁鹰的面前被欲望占领着。烟蒂已经烧到拉在口环上的位置,许军只觉橡胶环边缘的口腔一阵隐隐的灼痛。 而铁鹰看着被痛苦和欲望折磨着的许军,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他被撑开了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的声音。 “好象很爽嘛,但可不要急于高潮哦。因为公狗是没有这个权利的!”铁鹰的阴茎在曹飞扬的手里已经完全的涨大了,陈显彪拿过一只皮质的贞节内裤,屁股后面连接着一只假阴茎旋转着塞进铁鹰的肛门里面,前面开口,将他的阴茎和睾丸悬挂在外面,开口的左右两边挂着两条细长的皮带,他乒乓球大小的睾丸被用皮带捆扎起来,然后阳具的根部也被皮带勒紧,他的阳具如同一只巨大的黑色火腿肠,在空中威武不屈的挺立着。 “在开始之前,先让你抽口烟吧!这可是你喜欢的人抽过的。”曹飞扬从许军的口环缝隙里拿出已经烧到尽头的烟蒂,又猛吸了一口,然后突然将烟蒂塞进铁鹰的嘴里。 铁鹰只觉得舌头上一阵烧痛,疼的整个身体都抽动起来,欲望瞬间里被剧烈的疼痛击的粉碎,他的身体狂乱的扭动挣扎,可阴茎在皮带的束缚下却仍然高亢的耸立着。 建筑工们横拖竖拽的将铁鹰押到尿槽上,尿槽里堆积着烟蒂,尿液,痰液,白色瓷砖因为尿液的侵蚀变的黄一块绿一块的班驳着。 他们将铁鹰的粗臂向两边拉开,背靠着墙壁按在尿槽上横置的水管上,陈显彪用粗铁丝先将铁鹰的脖子栓住,然后铁丝分别将肩膀,胳膊,肘部直到手腕密密麻麻的缠绕在水管上,再用钳子将铁丝拧住。 铁鹰的裤子也被野蛮的脱下来,建筑工将他两只粗大多毛的腿拽直,然后如同做劈叉动作一样向两边分开,他密布着阴毛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铁丝捆扎在脚踝上,然后向上拉扯着吊在水管上面。 水管在尿槽的上方一米高的地方,铁鹰被铁丝紧紧的捆在上面,粗硬的铁丝深深的勒入他的肌肉之中,他被迫坐在尿槽里,背后满是尿垢的马赛克的瓷砖紧贴着他赤裸的脊背,双腿被尽可能大的向两侧分开,大腿根部抽搐的疼痛,插着假阳具的皮裤紧箍着屁股,浸泡在尿槽里,在他丛生着阴毛的腹部,那根巨大的阴茎被皮带勒的发紫,两颗同样被捆扎着的大睾丸半截浸在冰冷的尿液中,那种寒冷的感觉直刺入他的心里。 “让卧底神探过来看看我们这只公狗下贱的姿势!”曹飞扬拽着许军坚挺的阳具,拉着他走到尿槽前站着。曹飞扬笑眯眯的道:“这只公狗就是你的榜样,你可要看清楚哦!” 说着话曹飞扬站到尿槽上,解开裤子将他那只半硬的丑恶阳具掏了出来放进铁鹰被口环大撑着的嘴里。 铁鹰感觉到舌头和那只丑恶阳具上的包皮接触到,一股咸涩的骚味。那只阴茎继续进入,直到完全塞满铁鹰的嘴里。铁鹰听见了曹飞扬的呻吟,塞进嘴里的阴茎在逐渐的涨大,然后有液体从曹飞扬的阴茎里射了出来。
十八 吞咽耻辱Edit
起初他以为是精液,但随即就发现那是尿,温暖辛辣还有些苦涩的液体迅速充满了他的口腔,并且涌进他的喉咙。铁鹰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尿液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了下来。但曹飞扬立刻挺起小腹,将铁鹰的脸固定在墙壁上。 “喝下去!”曹飞扬命令着。更多的尿射进他的食道和气管。 铁鹰感觉到快要窒息了,为了不被呛到,他艰难的咽下曹飞扬的小便。 接着,蒲魁举着生殖器来到了他的面前,一道热乎乎的水柱立刻落在了铁鹰的脸上,随即进入他的嘴里。铁鹰的嘴无助的大张着,带着腥气的小便无情的落入他的口中,嘴里响起了“咕嘟…咕嘟…”的声音。 接下来是陈显彪,然后又有几个工人上来,铁鹰不停的喝下腥臊的液体,他的肚子逐渐的隆了起来,但尿液仍然源源不断的注入铁鹰的嘴中,他张着嘴,吃力的吞咽着,喉头蠕动着,苦涩不堪的液体通过喉咙进入胃里,又有更多的尿液进入嘴里,溢出来淌满了他屈辱的脸,粘湿了头发…… 终于,头顶的小便停止了,铁鹰费力的咽下嘴里泛着白沫的液体,浑身已经被尿液浸泡了,他的肚子里充满了液体,虚弱的喘着气,反抗的意志和力量被极度的虐待摧毁的一干二净。 “知道这只公狗为什么仍然大张着嘴吗?”曹飞扬看着一边愤怒着的许军道。“因为他的嘴可正等着你的鸡吧呢!” 几个人将许军押到铁鹰的正面,曹飞扬揪住铁鹰的头发,导引着许军那只粗涨坚硬的阳具对准铁鹰被撑开的嘴,蒲魁握着许军肛门里的假阳具向前一推,许军呜咽了一声,身体向前挺动,那只阴茎穿过铁鹰嘴上的口环插入他的口腔。 身后的蒲魁按住许军的身体,让铁鹰的脸完全埋进许军的小腹里,他的阴茎直戳进铁鹰的喉咙。 “…啊……啊啊……”生理上的反应使许军忍不住呻吟起来,身后的蒲魁旋转着塞在他肛门里的棍子,让他的身体跟着扭动颤抖,而塞进铁鹰嘴里的阳具也就跟着一起疯狂的搅动起来。 “…呜呜……呜呜…”许军的阴茎完全顶进铁鹰的嗓子眼里,那只火热坚硬的棍子冲击着他的口腔,让铁鹰亢奋的浑身颤抖。他的阳具在紧勒在根部的皮带中绝望的挣扎着,大马眼里渗出的淫汁顺着他粗大的阴茎流了下来。 “好象我们的卧底神探不够过瘾哦。”曹飞扬走到许军的身后,拔出了那只塞在他肛门里的假阳具,然后掰开许军结实的屁股,将自己丑恶的肉棍插了进去,扭动屁股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陈显彪将那只假阳具接过来,只见螺旋纹路上沾满了许军下体的污垢,黏液和体内的分泌物,他将那只假阳具从许军的口环中插进他积满了唾液的嘴里。“…呜呜……呜呜……”假阳具顶入了他的嗓子眼,上面的污垢很快被唾液带入胃里,许军痛苦的呜咽着,身体却因为身后曹飞扬的碰撞而不受控制的一次次捅入铁鹰的嘴里。 曹飞扬在射精的同时,伸手解开了捆扎在许军阴茎根部的皮带,许军嘶鸣着,精液几乎立刻如喷泉般射入铁鹰的嘴里。铁鹰也在兴奋中呻吟着,他贪婪的吞咽着许军的精液,下体却因为被贞操裤限制着而无法高潮难过的扭摆起来。 正在这时,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建筑工人走了进来。 曹飞扬点上一只雪茄,回头笑道:“急什么,去把守着门口,会给你留一口的。” “不,不是。”进来的建筑工连忙道。“是寇经理派人送原料来了。” “哦?”曹飞扬面色一沉,问道。“什么人?” “是…是个女的。”建筑工回答。 “她拿来原料了吗?”曹飞扬狐疑的看了一眼门口,只见过道里一个女子远远的站在那里。 许军心里一动,也回头去看,却被陈显彪卡着脖子按住了,几个工人立刻站过来挡在了他和铁鹰的身前。曹飞扬走了出去,洗手间的门关上了,许军隐约觉得那个女子的身影很熟悉,好象是刘青,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门外传来曹飞扬和那个女子说话的声音,许军浑身一震,真的是刘青的声音,看来葛战辉已经到了,他的心里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被用铁丝捆在尿槽上的铁鹰,他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情愫。 过了一阵,曹飞扬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只黑色的皮箱。 陈显彪笑着道:“看来又要来钱了。” “不急。”曹飞扬笑眯眯的走到铁鹰面前道。“原来迁就着这条公狗是为了他手上的研制秘方,如今咱们已经到手了,可以慢慢的做了。”随即掏出一叠钞票交给身边的手下道:“兄弟们也忙活了这么多日子了,今天我做东,请大家畅快的玩一次!” 等众人散去,陈显彪和蒲魁押着许军向曹飞扬的密室走去。
十九 连环噩梦Edit
许军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的绑在一张椅子上。手腕和脚踝都用麻绳捆绑在椅子的扶手和椅子腿上,他的两颗乳头上夹着夹子,而整个阴囊上围绕着两粒睾丸也夹满了夹子。蒲魁正用一只皮鞋的鞋跟敲打着这些夹子,让许军的身体在椅子上挣扎挺动。许军嘴里的口环去掉了,但是他却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你他妈到底说不说?”蒲魁不耐烦起来,挥起皮鞋,用鞋掌狠抽许军的耳光。 许军的头被打的左右摇晃,但始终不发一言。蒲魁的手更加的用力,疯狂的用皮鞋抽打着许军的脸,不一会,许军的脸颊就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鲜血,他咬紧牙关,用仇恨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三个人。陈显彪在旁边冷笑了一声,拦住了蒲魁,从他的手里拿过皮鞋,狞笑着道:“我们老板问你的话你不说,小心苦头还在后面呢!” 许军的脸上满是污垢鲜血,只是不做声。 陈显彪猛的用鞋跟敲在许军的挂满了夹子的阴囊上,他用力很大,鞋跟撞击着阴囊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 “啊——–!!!”许军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一直在旁边叼着雪茄看着审讯的曹飞扬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他伸手捏住了许军的嘴,恼羞成怒的说:“既然你不愿意回答我们的问题,那你就不用说了!”通红的雪茄烟塞进了许军的嘴里,随着一阵青烟和“孜孜…”声,许军的身体在椅子上绝望的挣动起来。 舌头上传来的剧痛让整个神经仿佛要炸裂了,许军奋力的挣动着,但是他被捆绑在椅子上,曹飞扬顽固的将雪茄烟在他的嘴里戳动着。然后,曹飞扬将烟蒂塞在许军的嘴里,恶毒的说:“看来这不是一张嘴,只是个烟灰缸而已。” 陈显彪拿过桌子上的烟灰缸,将里面的烟灰烟蒂全部倾倒在许军的口中,口环再次塞进了许军的嘴里,他的嘴被大撑着,舌头无法转动,满嘴的烟蒂烟丝却无法吐出来。 “老板,我们还不知道这小子从咱们这里探听到了什么消息,难道……”陈显彪小心的问。 “他口风既然这么紧,我想警察想必已经掌握了咱们不少的底细了。”曹飞扬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说。“趁现在警察还不知道他们的人已经落在咱们手里,等来寇经理的最后一批货,我们就离开这里,留下那只公狗和底下的那帮人背黑锅。至于卧底神探嘛…”曹飞扬阴险的看了一眼许军道:“就留给底下那些畜生,当是报答吧。”
酒肉菜肴和香烟被买了回来,工棚里的建筑工人们正围坐在通铺上,吆五喝六的划着拳大吃大喝。 许军被用铁链栓着一步一挨的走出密室,绳子将他的双臂捆绑着反剪在身后,两条腿之间栓着不到一米的粗麻绳,使他迈不开步子。走在过道里,许军就能听见工棚里工人们的喧闹声。有两个喝醉酒的工人叼着烟说笑着从工棚里出来,他们脸喝的通红,脚步踉跄还互相推挤着从许军身边经过,走进了卫生间。 “想不想去看看公狗的模样?”陈显彪坏笑着对身边的蒲魁道。 于是两个人押着许军跟着那两个工人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工人走到被用铁丝捆绑在尿槽里的铁鹰面前,先捏着他的下巴,咳嗽着将一口浓痰吐进铁鹰的嘴里,然后掏出阳具开始向铁鹰的嘴里撒尿。滚烫的尿液带着啤酒的骚味进入铁鹰的口腔,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但更多的尿液还在不断的冲入他的嘴里。他全身都是尿液和污垢,不久前,一个工人喝的烂醉,将呕吐出的食物都倾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嘴已经被口环撑的麻木了,他只得咽下那些酸涩粘稠的液体。 另一个工人叼着烟走过来,他先抬起脚踩在铁鹰的脸上,系上松脱的鞋带,然后将尿撒进铁鹰的嘴里。铁鹰尽力的咽着嘴里的温热的液体,最后,那个工人将嘴角的烟蒂也丢进铁鹰盛满了尿液的嘴中,铁鹰只得将烟蒂合着尿水一起咽了下去。 一阵阵想要呕吐的感觉让铁鹰痛苦的呻吟着,喝下了太多的液体,铁鹰只觉得下体被尿憋的生疼,可是生殖器被绑着,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换来的却是贞操裤中的假阴茎在他的体内来回的转动带来的耻辱。 “哦!你很想尿尿,是吧?”陈显彪用鞋尖踢了踢铁鹰的阴茎,戏谑的问道。 铁鹰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他满含着仇恨耻辱的点了点头。 陈显彪取下铁鹰嘴上的口环,然后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 “…公…公……公狗…”铁鹰低垂着头,他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碎尸万断,可现在却不得不作践着自己。 “你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陈显彪哈哈大笑起来,他将许军推到铁鹰的面前道:“你用嘴先吃他的鸡吧,然后我就让你尿!” 铁鹰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他强忍着下体的痛苦,迫不及待的将许军的阴茎含进了嘴里,用还没有知觉的舌头笨拙的舔了起来。 “…….全部吃进去!…不要敷衍嘛……再多吃一点……”蒲魁一边看,一边训斥着铁鹰。铁鹰默默的吮吸着许军的阴茎,他的嘴唇紧紧包住那只肉棍,让许军的身体在他的嘴中抽送,他感觉到那年青的阳具在嘴里逐渐的壮大并分泌出大量的黏液,许军无力抗拒,他半仰着头,虽然被口环将嘴最大限度的撑开,可是里面填满了烟蒂烟灰,他困难的呼吸着,身体抵抗不住欲望的诱惑而前后摆动,一步步的走向高潮。 在许军的身体狂乱的挺动着将要射精的时候,陈显彪嘿嘿的笑着将许军拉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铁鹰的脸上。陈显彪却并不急于解开铁鹰阴茎上的束缚,他取过一根细长的塑料管子,蹲下身握住铁鹰的巨型阳具,然后将管子插进铁鹰的马眼中去。 “…啊…….呜呜……”铁鹰疼的大声惨叫,蒲魁抬脚将鞋尖塞进铁鹰的嘴里,铁鹰立刻咬紧了鞋尖,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剧烈的颤抖着。 “不要动哦…如果你不想你的尿道被刺穿,就最好乖乖的别动!”陈显彪将管子一点一点的深入铁鹰的尿道,然后他站起来揪着许军的头发,迫使青年跪在满是尿液的地板上。管子的另一端伸进许军的嘴里,在口环的边缘上固定住。“你们彼此应该多些了解嘛。”他一边说一边解开铁鹰阴茎上的皮带,立刻,铁鹰只觉得下体顿时舒畅了,尿液不受控制的从导尿管流入许军的口中。 下体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但铁鹰能感觉到尿液顺畅的通过管子排出体外。他望着面前被迫吞咽着自己尿液的许军,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抱歉。许军无法说话,腥臊苦涩的液体充满了他的口腔,他的喉咙艰难蠕动着,将不断进入口腔的尿液合着嘴里的雪茄烟蒂烟灰一起咽了下去。他也定定的看着痛苦无助的铁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强和对铁鹰的理解。 然而现实却让他们再次坠入地狱的深处……
二十 期待曙光Edit
轮奸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早上才结束。 许军被仰面朝天捆绑在一条摆放在两面通铺之间的长凳上,细麻绳将他的双手反剪在长凳的下面捆在凳子的横梁上,一条粗麻绳将紧紧缠绕着他的胸膛胳膊和小腹,他的双腿被弯曲起来,绳索将他的脚踝恶毒的捆在大腿的根部,使他的下体毫无防御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在整个晚上,屋子里弥漫是烟草酒精和精液的气味,那些建筑工们不停的用他们丑陋的阳具进攻着许军的身体,一根根形状各异的棍子轮番玷污着他,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耻辱,他的直肠里一次次被灌满了粘稠的精液,而那些家伙们的兽欲却好象永远没有止境,每当一根粘湿疲软的阴茎从许军的体内拔出来时,后面就会紧接着另一根昂扬的阴茎插进去,许军的肛门已经红肿撕裂,体内的分泌物因为括约肌丧失了机能而流了出来,但他们完全不去理会,任凭着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下,许军被灌满了精液的肛门里溢出的淫汁四处流淌。 在手淫强迫着许军频繁的射精之后,大家将许军的阴茎用鞋带胡乱的捆扎起来,鞋带将他的阴茎可怕的扭曲着,两只睾丸也被用鞋带分别捆扎着突显出来,他们一根一根的拔着他睾丸上的阴毛,让满嘴痰液烟蒂的青年发出嘶哑的嚎叫。 他们笑眯眯的看着同伴们蹂躏着许军的身体,手里捏着啤酒瓶,嘴里叼着香烟,彼此比较着,争论着自己的阳具和手段是如何让被捆绑着的年轻人痛苦绝望的呻吟。 酒喝的多了,烟抽的多了,就有人将一口浓痰看也不看的吐向许军的嘴里,他的嘴里脸上,胸膛上粘满了痰液,却根本没有人理会。 如果谁在蹂躏他们的性奴的时候,被捆绑着的年青保安没有过多的呻吟和挣扎,那么就会被大家取笑。被取笑的人往往恨恨的将一口浓痰唾在许军的嘴里,要不然就是将啤酒灌进许军的嘴里,强迫他将嘴里烟灰烟蒂统统吃下去,同时在琢磨着用什么更残酷的方法了羞辱和折磨这个年青的俘虏。 许军被捆绑着的身体连同长凳随着身体下面持续的活塞运动而不停的晃动着,但是建筑工们完全无视于他的痛苦的挣扎和呻吟。 在他们的眼里,这个英俊的小伙子就只是一部发泄性欲的工具,而他的嘴只是一个烟灰缸。他们一边吵闹着,一边随手将香烟的烟灰胡乱弹在许军被口环撑开的嘴里,烟灰飞舞着落在许军的嘴里脸上,一颗颗的烟蒂裹着痰液在嘴里积存的唾液浸泡下散开了,满嘴的污物会被建筑工用啤酒冲灌着咽下去。最后没有啤酒了,许军嘴里的烟头开始堆积如山,烟蒂填满了许军的口腔,高高的堆在他的脸上。吸完的香烟会被塞进这大堆的烟蒂里,任凭青年的嘴上青烟缭绕,而他们则开始用胶鞋抽打许军的脚掌和乳头作乐。 许军用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尽量不让身体左右摇晃,任何轻微的震动都会可能让嘴上的烟蒂滑落,如果被哪个没有尽兴的建筑工发现了,他的胶鞋会立刻扇到许军的脸上。 当蒲魁和陈显彪带着皮手套走进工棚的时候,许军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爬上自己的身体,也不记得他们爬上来多少次了。他的眼睛里没有了神采,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他已经感觉不到痛苦,耻辱,甚至已经没有了感觉。 许军被蒲魁和陈显彪架着胳膊拖到了洗手间里,扔在潮湿的地板上。在他的身边放着一堆建筑工们的脏袜子,此时都被浸泡在黄色的尿液里,变的湿淋淋的。 曹飞扬那张脸出现在他的头顶。“昨天晚上玩的高兴吗?”曹飞扬叼着香烟,笑眯眯的俯视着脚下的许军,他用脚拨弄着许军被捆扎着的阴茎,然后踢了踢乳头上的夹子,最后在许军的头发上揩了揩鞋底的污垢。“想不到你真做烟灰缸了。你的师傅也一晚上没睡觉,不过他比你爽,他可是当了一晚上的夜壶哦。” 铁鹰依然被用铁丝捆在尿槽里,嘴上又被带上了口环,插在阴茎里的导尿管塞在他自己的嘴里,喝下了过多的尿液,他的身体已经有中毒的症状,整个身子都挂在了管道上,鼻孔里微弱的呼吸着。 “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但我实在是舍不得你们,所以在我走之前来给你们道个别。”曹飞扬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悠悠的道。“记住你们各自这奇妙的感受吧,因为这可能是你们最后的感受了。” 蒲魁和陈显彪用钳子钳断捆绑着铁鹰的粗铁丝,将他拖到许军的身边,让两个人背靠背坐在地上,然后用粗铁链将两个人的身体层层捆绑起来,铁链紧紧的捆绑着他们的胸膛,胳膊,小腹最后是双手和双腿。 铁鹰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呻吟,他恨恨的看着曹飞扬。 “怎么,还不服气呢?你是斗不过我的。”曹飞扬嚣张的笑着道。 陈显彪从厕所的垃圾篓里抓出一把卫生纸,胡乱的塞进铁鹰的嘴里,恶狠狠的说:“活着当厕奴,就让你吃着擦屁股纸去见阎王,我看你在下面,也是当定厕所了。” 看着陈显彪从地上拿起被尿液浸泡的袜子一层一层的绑在铁鹰塞满了厕纸的嘴上,曹飞扬笑的更加开心。“在死之前,你是不是还惦记你的弟弟了?我实话告诉你……” 这时,从出口处传来一阵敲门声。 曹飞扬对陈显彪道:“是送货的人来了,你去接货。”看着陈显彪走到门口,曹飞扬沉吟了一下又补充道:“把那个送货的女的做掉,姓寇的我看多半也不可靠。” 听到曹飞扬提起刘青,许军忘记了身体的伤痛和捆绑,使劲的挣扎着,可是铁链却将他牢牢的捆在原地。蒲魁拣起从许军嘴里掉落的烟蒂又重新塞进他的嘴里,然后也用袜子重叠着将他的嘴绑住,笑嘻嘻的道:“他做厕所,你就做烟灰缸,你们是永远的一对!” 蒲魁检查了一下确定袜子已经将两人的嘴捆绑的没有缝隙,就又继续拿起湿袜子在他们的脸上缠绕着,很快,粘湿的袜子堵住了鼻孔,许军的呼吸开始困难起来,看见两个人因为窒息而痛苦的挣动,曹飞扬也看的兴奋起来,蹲下身也拿起袜子在许军的脸上绑着。 许军和铁鹰已经完全窒息了,他们的胸膛急促的起伏,脖颈子憋的通红,突起的青筋绝望的跳动着。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撞开了,葛战辉带着手下的刑警出现在门口。 曹飞扬看见葛战辉的同时,吓的一怔,随即他看见了葛战辉身边的送货的女子刘青和被两名武警押着的陈显彪,他立刻就明白了。 “又他们是卧底!”他嘴里诅咒着,从腰上掏出枪指向地上的许军。 葛战辉抬手一枪,曹飞扬的手腕上爆起一串鲜血,那家伙惨叫了一声,捂着手腕蹲在了地上。刘青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拉下许军和铁鹰脸上蒙着的肮脏的湿布块,看见许军伤痕累累的身体,坚强的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七个月后
许军在看守所里见到了铁鹰,铁鹰穿着灰色的囚衣做在桌子的对面,他从许军的手里接过雪茄来,看了一眼旁边的看守。 “抽吧!”许军笑着说。 雪茄点着了,醇香的烟雾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哈!真爽啊!”他脸上带着灿烂的笑说。“你小子真不愧是干警察的,穿上这身警服,真帅!比那狗屁保安制服强太多了。” 许军微笑着说:“你把头发剪短了,一样看上去很精神啊。” 铁鹰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缓缓的抽着雪茄,许军就默默的看着他,两个人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那个刘青,是你的女朋友吗?”铁鹰问。 “是的。”许军点了点头。 “好啊。希望有一天可以喝到你们的喜酒哦。”铁鹰笑嘻嘻的说。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阳光从墙上的窗户里射进来,就照在两人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的木纹被刻画的非常清晰,泛着一种春天般的光泽。 而在两个微笑着的男人的心底,却有一些感情是他们不能确认的,或者说,是他们不愿意去确认的。那些情感的交融就在彼此的暴虐和痛苦甚至生死之间被传送着,他们不敢肯定,却也无法否认,只是一个微笑,也许就从此深埋在心底吧!
刑警脚事
一 山路遭遇Edit
一辆警车在郊区的公路上急驶,司机宋强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从部队转业回来不久分在市局里给副局长开车,整天除了坐办公室就是开着车在喧闹的都市中挤来挤去,可把一向好动的他给憋坏了。 可算是有了这么一个机会送局长到下面视察工作,虽然是边远的山区,但是树绿山青,天更是蓝的让人心慌。宋强不由得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脚底下油门踩住不松,越野吉普车象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公路上呼啸而过。 坐在后排座位上的是一个中年警官,中等身材,身上的警服整齐一丝不苟,虽然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但两鬓依稀有了白发,脸上也是阅历和经验磨练出的风尘沧桑,只有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动着烁人的风采。 看着宋强把车开的飞快,嘴里还轻轻的哼着小曲,警官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道:“安全第一哦,小宋。” “是,葛局长!”小宋偷偷伸了下舌头,将时速减到一百以下。 “你们年轻人,永远都有一股子冲劲干劲,真是让人嫉妒啊。”葛战辉道。 “局长也不老啊。上次咱们在刑警队,您和他们较量散打,除了许队长,他们谁也不是您的对手。”宋强道。“我听说许队还是接您的班去刑警队当队长的呢!” 说话的功夫,车子已经拐上了山路,葛战辉道:“专心开车。” 宋强答应了一声,方向盘在手中灵活的转动着,车子一路飞快的沿着盘山路向上驶去。 眼看着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刚转过一个急弯猛见路旁的一棵大树倾倒在公路上,宋强连忙一个刹车将车停住。 “谁这么大的胆子,偷砍树木都偷到公路上来了。”宋强一边说一边跳下车去,大树拦在公路的正中,车要经过怎么也要把树挪开才行。 “我来帮忙!”葛战辉也下了车,掳起袖子走向宋强。 “不用了,局长。我来就可以了。”可话虽然如此说,一人合抱的大树两个人费了半天的劲,那棵树却还是纹丝未动的横在路上。 两个警察正一筹莫展,山下一辆货车开了上来,在宋强的警车后面停住。 “我去叫几个人来帮忙!”宋强一边说一边向货车跑去。“师傅!能劳驾帮个忙吗?前面大树挡着道儿,大家伙都过不去了。” 货车司机是一个满脸胡子带着墨镜的男人,穿着一身油腻的工作服,带着一双肮脏的手套,此时他站在车门旁用手扒着车门先看了看面前的小警察,又望向远处站在大树旁的葛战辉。 “帮把手吧!谢谢了。”宋强道。 货车司机没有说话,回身拍了拍车后面的货舱,从货车上相继跳下七八个大汉,手里拿着撬杠棍棒绳索。 宋强一见笑道:“你们工具倒齐全,这下可好了。”回身向葛战辉挥手道。“救兵来了!” 葛战辉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一帮大汉,多年的职业习惯使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时,车上下来的几个大汉已经走到了宋强的身旁,有意无意的将司机小宋围在了中间。 “小心!”葛战辉大喝一声。 宋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听见局长的呼喊,他本能的一侧身,一根木棍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肩上。同时身边的大汉也都扑了上来,宋强来不及反抗被几个大汉扭着胳膊按在了地上。 葛战辉虎吼一声向宋强冲去,立刻和几个大汉展开了一场混战。 一个大汉挥舞着撬杠扑向葛战辉,被葛战辉看准来势,一拳打在他的手腕上,大汉一声惨叫手里的棍子脱手,葛战辉抬腿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脚,趁着大汉弯身的工夫回肘卡住大汉的脖子将他挡在身前。 货车司机看着手下舞动着棍棒却始终近不了葛战辉的身前,他慢悠悠的从货车上跳下来,走到了被按在地上的宋强跟前,猛的从怀里掏出枪来顶在了宋强的头上,扬声道:“葛局长,再反抗我可就开枪了!” 葛战辉一听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心里不禁一沉,这帮人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此时宋强又已经落在这帮人手里,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年轻的警察努力挣扎着,丝毫也不畏惧,但是葛战辉却不得不放开了被制住的大汉。 那大汉一脱开葛战辉的钳制,立刻回手一拳打在葛战辉的下巴上,旁边的几个大汉也一起扑了上去将警察局长的双手反绑了起来,押到了货车司机跟前。 那货车司机满意的打量着警察局长,葛战辉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尽量的保持着镇定。 被按在地上的宋强也用麻绳五花大绑的捆住拽了起来,绳索横七竖八的将宋强捆扎的动弹不得,小伙子不禁怒骂个不休。 货车司机嘿嘿笑着道:“你还是省些力气吧!”脱下手上的一只线手套塞在宋强的嘴里。几个手下又用胶带纸将宋强的嘴绑住,宋强立刻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葛局长,对不住喽。”货车司机说着将另一只手套塞进葛战辉的嘴里,不等他挣扎,也用胶带纸封住。 到了这种时刻,任何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眼看着绳捆索绑的宋强被拖上后车厢,货车司机留下两个大汉吩咐他们将警车销毁,另外几个男子则将葛战辉也押上了货车的后箱。 货车司机又前后坚检查了一遍,看着手下将那辆警车开走,这才跳进了驾驶室中,货车在山路上缓缓的掉了个头,然后迅速的向来路驶去。
二 车厢内的凌辱Edit
货车在颠簸的山路上开出去一段时间,道路逐渐的平稳了。 车厢是完全密闭的,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有头顶一个圆形的窄小的窗户能透进些微的亮光。葛战辉和宋强被八个大汉分别押在车厢两边的椅子上,两个人的嘴都塞着东西,只能默默的对视着,葛战辉用眼神示意宋强镇定一些,伺机行事。 车在公路上高速行驶着,可以听见车厢外呼呼的风声。坐在葛战辉身边的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散给他的几个同伙,自己也点上一棵,密不透风的车厢里立刻升腾起一股股烟雾。 男人侧身上下打量着葛战辉,然后将嘴里的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葛战辉的脸上。“原来警察局长就是你这个样子啊,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 旁边的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挖苦着警察。 葛战辉嘴里塞着肮脏油腻的手套,又贴着胶带。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捆绑,上车之后双腿也被用绳索栓着,根本动弹不得,满怀着悲愤和羞辱,却只能用沉默忍受。 那男子见葛战辉没有反应,更加嚣张起来,他摘下葛战辉的警帽带在自己头上,然后站起来面对着被自己俘虏的警察笑道:“平时总是我们被你们追被你们抓,这回可颠倒过来了。”他说着话,猛的抡起手狠抽了葛战辉一个耳光。 葛战辉愤怒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男人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怎么,不服气啊?”又是几个耳光抽了过来。 被押在车厢另一边的宋强看见局长遭受羞辱,他忘记了身上的捆绑,努力甩开两边男子的钳制,怒不可遏的冲向正在殴打葛战辉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曾防备,被宋强从身后一撞,身子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那家伙一发恼羞成怒起来,此时几个大汉已经将五花大绑的宋强按住,带着警帽的男人冲上来抬膝猛的顶在宋强的小腹上,宋强一声闷哼,疼的身子缩了起来,男子又用肘部狠砸宋强的脊背,连续几下将宋强打倒在地。 几个人将宋强的双腿曲起,年轻警察被捆绑着的双腿曲起,绳索将他的双脚栓住然后在大腿根部牢牢的捆扎住。他们让宋强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跪在车厢正中。 “妈的!不识好歹的东西!”男人兀自气哼哼的道。他另外掏出一根长绳做一个活结套在宋强的脖子上,绳索穿过车顶的铁杆拽紧,摔在车厢的边上。 宋强的双腿被弯曲着捆绑,无法站立,脖子被绳索向上残忍的拉拽着,使他不得不挺直了身体跪在那里。他年轻的脸被绳索勒的通红,那个男人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跟我斗?!”男子抬脚重重的踢在宋强的裤裆上。 宋强疼的身子震动,却根本无法躲闪,男子的鞋尖戳在他的生殖器上,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的身体颤抖着。而那个男子却更用力的踹着他的下体,宋强被踢的身子歪向一边,可被栓在脖子上的绳索拽着,身体痛苦的来回晃动着。 看着宋强被残忍的殴打折磨,葛战辉愤怒的挣扎着,但几个大汉将反绑着手脚的他架到车厢的角落,也用绳索栓住他的脖子吊在车顶上,使他不得不掂着脚尖站立。 葛战辉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让这帮没有人性的家伙宣泄着狂燥和兴奋,他们围拢在宋强的身边打的更加的起劲,车厢里一时间喧闹起来。 坐在驾驶室里的人听见车厢里的动静,不耐烦的捶打了几下后窗,骂道:“给我安静点!他妈的你们都不要命了!” 车厢里的这帮人这才又都坐回到座位上去,此时的宋强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他的警帽被一个胖男人拿在手中玩弄着,一边伸出脚来挑起宋强的下巴。 那张年轻的脸上到处都是青肿,鲜红的血顺着鼻子流下来,滴在他的警服上。嘴上缠着几圈的胶带使他无法出声,浑身紧密的捆绑和吊着他脖子的绳索更让他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但他的眼睛仍然不屈的盯着这群不明来历的人。 先前的男人又走向吊着脖子栓在角落里的葛战辉,旁边的人劝道:“老蔡,头儿发话了,就等到了地头再玩也不迟!” 老蔡恨恨的道:“平时受够这些条子,今儿可让我拿他们的局长出回气!” 一边说一边脱下脚上的皮鞋扣在葛战辉的脸上,葛战辉无法躲闪,鼻子被埋在老蔡的鞋坑里面,一股酸臭夹杂着皮革的味道直冲脑门。 “怎么样?好不好闻啊?大局长!”老蔡揪着葛战辉的头发,执拗的将皮鞋扣在他的鼻子上。 旁边的一个男人笑着取出胶带纸,将那只皮鞋用胶带一圈圈固定在葛战辉的脸上道:“那就让他闻个够吧!”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葛战辉被强迫闻着皮鞋的臭味,老蔡狞笑着点上一只香烟,他看葛战辉痛苦的甩着头试图弄掉被绑在脸上的鞋子,骂道:“还不老实!”一拳砸在葛战辉的小腹上,葛战辉脖子被绳子吊着,身体被打的一震,鼻子扣在鞋坑里传出沉闷急促的呼吸声。 “知道好闻了吧。”老蔡哈哈大笑着,他叼着烟又转到宋强的跟前,早有几个人揪住宋强按在那里,老蔡将另一只皮鞋扣在宋强的鼻子上,同样用胶带固定。 “乖乖的闻老子的臭鞋,等到了地头,还有更好的伺候你和警察局长大人呢!”老蔡在宋强的屁股上重重的踢了一脚道。 不闻是不可能的,浑身被绳索捆绑的两名警察,被八名大汉押在车厢里,一站一跪,塞着嘴吊着脖子,默默的呼吸着歹徒皮鞋里酸臭的脚味。 货车一路急弛,这些是什么人,车子要开向哪里,葛战辉的脑海里掀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三 石室之中Edit
葛战辉被从车厢中押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了,车开了足有四个多小时的时间。 伫立在他面前的是一排阴森的水泥建筑,一排黑漆漆的窗户,正中有一个铁门,在建筑的两头各有两扇小门。在建筑的四周是空旷的场地,没有树木掩隐,视野很开阔。远处有三米多高的围墙,看不见外面的景物。 货车司机看见绑在葛战辉脸上的皮鞋,笑道:“葛局长还喜欢闻臭鞋子,那等会也尝尝我脚上的味道吧。”他移开葛战辉脸上的臭皮鞋,却并不去掉,就让鞋子挂在他的脖子上。 葛战辉深吸了几口新鲜的口气,想要说话,嘴仍然被封着无法出声,这时宋强被两个大汉架着从车上拖下来押进建筑一侧的小门里。 看见葛战辉关注的眼神,货车司机笑嘻嘻的道:“葛局长不用为你的手下担心,我的兄弟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才是我们的贵客。”他推开正中的铁门,做了个手势道:“请吧!” 身后的老蔡猛推了一把,葛战辉脚上栓着绳子,踉跄着走进了铁门。 果然如同葛战辉所料想的那样,在这排低矮的建筑下面有着庞大的地下设施,他在老蔡的押解下跟着货车司机走进通向地下室的甬道。 老蔡对货车司机道:“邢伟,现在该打电话了吧!” 货车司机邢伟回头狠狠的看了老蔡一眼,然后道:“不急,等老板来了再说吧!” 葛战辉被押进一间屋子,房子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架,上面挂着绳索和铁链,右边的整面墙壁上镶着玻璃镜子,显得房间更加的宽敞和冷酷。屋子里面坐着两个身材壮健的男人,他们都带着只有眼睛鼻孔嘴巴挖开洞的头套,裸露着满是肌肉的上身,穿着黑色的裤子。 里面的两个男人一见邢伟都连忙站了起来。 “把他绑好,吊起来。”邢伟将葛战辉推进房子,然后掏出手枪将他逼住。 听到邢伟的命令,两个男人拿来绳子,他们将葛战辉反绑的手解开,从前面重新捆绑。老蔡冲上前去拿过绑着葛战辉双手的绳索,将警察局长拖到铁架顶端固定的一个滑轮的下面,绳索穿过滑轮,用力一拉。 “…呜呜……”葛战辉只觉得手腕一紧,整个身体逐渐的被拉的绷直,一阵钻心的疼痛,绳索拽着胳膊,整个身体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老蔡才把绳索固定住。 “欢迎警察局长的光临!”老蔡将警帽重新带在葛战辉的头上,转动着葛战辉在空中转动的身体,让他面对着镜子,笑嘻嘻的道。 邢伟冷冷的说:“老蔡,你还是先去找双鞋穿吧,这边没有你的事了。” 老蔡一脸悻悻的表情,却不敢违逆邢伟的命令,低着头走了出去。 两个蒙面的男子又用绳索将警察局长的双腿大叉着分开,也用绳子捆绑起来栓在镶嵌在铁架两侧的铁环上。 邢伟看着完全无法动弹的葛战辉笑眯眯的道:“葛局长,希望你能喜欢我们的欢迎仪式。” 四周的几盏射灯同时照向刑架的中央,镜子中的警察被大字形悬吊在空中痛苦的挣扎着,可是绳索拉扯着他的身体使他完全无法动作。 邢伟闪到一边命令两个大汉道:“现在开始吧!” 葛战辉看着镜子中两个大汉一步步的靠近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眼睛准备迎接残酷的折磨。然而他想象中的酷刑却没有来临,迎接他的却是更恶毒的折磨。 警察制服被两个男人解开了,他们的动作很缓慢温柔,也很认真,扯开他的警服和衬衣,一个男人拿过一把匕首,将他的背心从中间挑开。 衣服被尽力的向两边拉开,显露出葛战辉略微有些发福却依然强健结实的身体。 从两个男人的动作中,葛战辉发现他们总是侧身在自己的两边,而让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起初他以为对方要让他看着自己遭受折磨,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却被无形的阴影笼罩着。 他的警裤也被脱下来,因为两腿被大张着,裤子都堆积在大腿下部。两个男子的动作更加的缓慢和小心,他们拉下他的平角内裤,葛战辉只觉的耻辱和难堪,男性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歹徒们的视线之下。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眼睛死盯着警察裤裆下悬垂着的阴茎,他们各伸出一只手拖着葛战辉的生殖器,抚弄着他的阴毛和睾丸,在手中轻轻的拍打他的阴茎。同时两个人一左一右靠近了葛战辉的身体用嘴含住了警察的两个乳头。 葛战辉突然意识到一定有一个人隐藏在镜子后面观看着此时他们在他身上进行的一切举动,他愤怒屈辱的挣扎起来,然而无济于事。 “…呜呜……”侮辱和厌恶让葛战辉奋力的挣扎着,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抗议的哼鸣。 他们也知道警察局长察觉到了镜子后面的秘密,他们中的一个人含着警察的乳头吃吃的笑了。 两个人持续着粗暴的玩弄,根本不理会技巧和葛战辉的感受。 镜子中的警察被悬吊在空中,灯光投射在他的身上,更突显出肌肉的轮廓。身体在身边两个男人的淫乱中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的阴茎在粗鲁执拗的玩弄下逐渐的挺立起来,被射灯投下的光影清楚的暴露出来。 葛战辉咬紧牙关竭力的忍耐着,但是看着镜子中痛苦屈辱的自己,他的身体却被邪恶的欲望侵占,下体的肉棍更加的亢奋起来。 “好了,可以拍照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葛战辉挣扎着望去,在墙角架设着一只扩音器。果然,在镜子后面,一定有另外一个房间,在那里操纵这一切的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四 空地火光Edit
老蔡回到建筑顶层自己的房间,连脚也顾不得洗袜子也不换,匆忙的穿上一双皮鞋,转身直奔关押宋强的屋子。 刚才在刑讯室里被邢伟训斥的他一肚子闷气,他决定在这个年轻倔强的小警察身上美美的发泄一番。 走进建筑边的小房子,只见房子里横放着长条凳,木马等刑具,绳索散乱的扔在地上,却没有他的那帮同伴和小警察的影子。 老蔡正自纳闷,隐约听见外面一声声嘶哑的怒吼夹杂着众人的哄笑,他连忙掉头跑了出去。 声音是从建筑后面的空地上传来的。 只见空地上一只汽油桶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桶里横竖插着几只木棍,在火焰的舔噬下发出劈啪的声响。 几个大汉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只燃烧着的木棍,将宋强围在空地中央。 小警察狼狈不堪的站在那里,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牢固的铐镣,一条连接着手铐和脚镣的细铁链更限制了他的自由。 尽管如此,他仍然怒吼着冲想环伺在他周围的歹徒,歹徒们嬉笑着用燃烧的木棍逗弄着年轻的警察,身上的警服被点燃了,又在棍棒的拷打下熄灭,衣服上点点的星火烧灼的肌肉剧烈的疼痛,他不顾一切的冲向离他最近的大汉,但旁边伸过来几只燃烧的木棍又立刻挡住了他的去路。 暮色中,精疲力尽的警察被困在火圈之中,但他仍然不屈的怒视着眼前的这帮歹徒,烟火将他年轻的脸庞熏的发黑,身上的警服被烧的破烂不堪,在晚风中飞舞着。 “来呀!怎么不叫了?怎么不冲了?”身后一个大汉猛的冲上来用棍头戳向宋强的脊背。 棍头的火虽然已经熄灭了,但温度仍然很高,按在宋强的身上,烫的他一声惨叫,向前冲出去几步,身前的几只闪动着火焰的木棍也立刻向他迎了上来。 “小警察,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一个大汉的棍子顶在宋强的胸膛上。 年轻的警察无畏的抵挡着恶徒们的暴行,同时连忙拍熄身上的燃起的火焰。 老蔡见此情形脸上闪着兴奋的光,他二话不说从汽油桶里抽出一只燃烧着的木棍猛的向宋强的腿上砸去。 带着脚镣的警察无法躲避,被一棍打倒在地上,“…啊……啊啊…”那些灼热滚烫的棍子一起向他身上戳来,带着手铐脚镣的宋强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挣扎着。 最后,被折磨的没有一丝气力的警察被几只木棍戳着胳膊大腿肩膀,死死的按在地上。 只有老蔡的棍子上还残存着火焰,他狞笑着将棍子头一点点的靠近宋强被强迫分开的大腿根部。 年轻的警察脸上露过一丝绝望的悲壮,看着那根燃烧着的木棍逐渐逼近,额头的青筋跳动,紧张的压迫感使他满头大汗。警裤被点燃了,火苗由小而大,冒着浓烟。围观的众人在火光的掩隐下,如同一群地狱的恶魔。 “…你们…你们这群杂种!…啊……啊……”宋强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响。 在地下室中的葛战辉隐约听见了年轻警察的惨叫和怒吼,他的身体本能的挣动着,在镜子的反映下却如同淫乱的舞蹈。 男人的舌头砸吮着他的胸膛乳头,那种粗鲁的侵占却诱发了心底最原始的欲望,由于身体的重量,高高吊起的双臂几乎麻木了,完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挑逗下异常的亢奋。 邢伟举着一架袖珍的摄象机在他的身边不断的拍摄着,为了照清楚他的脸,他们扯掉了贴在他嘴上的胶布,葛战辉挣扎着吐出嘴里塞着的肮脏布团,却没有说话的力气,他屈辱的低着头,邢伟又将镜头从下向上仰拍他的脸。 他能清楚的看见拿着摄象机的人裤裆处高耸起来的生殖器的轮廓,思想逐渐的混乱起来,他挣扎着抬起头,对着面前的镜子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你…究竟是……是谁?” 没有人回应他的疑问。 镜子里是自己暴露在灯光下屈辱的身体,身上的警服已经凌乱不堪,多年锻炼出的结实肌肉此时绷紧扭结着,如此雄壮的身体却在绳索的捆绑下变的脆弱并且无助。 邢伟的镜头再次对准了他的脸,葛战辉无力的盯着那黑洞洞的摄象镜头,只觉得口干舌燥,一个男人低下身子将他那只坚硬的肉棍一点点的含进嘴里。 “…哦…..啊!有种的就给我出来!啊!…啊……啊啊!!!”温暖湿润的嘴唇使他的阴茎完全的膨胀着,葛战辉的身体机械的抽动着。 仍然没有人理会,房间里的人默默的蹂躏着警察的身体,在他们控制操纵别人的身体和生命的同时,他们自己也被控制和操纵着。 邢伟透过摄象机浏览着葛战辉痛苦屈辱的脸,镜头经过警察结实的胸膛和小腹然后停留在为警察进行口交的男人的嘴边上,那只坚硬挺直的阴茎在男人的嘴中快速的进出着,一些口水和黏液顺着男子的嘴角流下来,粘在他黑色的头套边缘。 “…啊……啊啊!”葛战辉的身体绝望的颤抖起来。 同一时刻,在镜子的另一边,一个黑暗隐秘的房间中,一点香烟的微弱火光随着吸烟人的呼吸忽明忽暗。 此时,他一边观赏着被捆绑吊在半空的警察,一边用双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五 监视器的另一边Edit
老蔡的一只脚踏在了年轻警察的裤裆上,火焰在他的踩踏下熄灭了,警裤被烧的破烂不堪,老蔡用脚拨拉掉焦黑的裤头,露出宋强的下体。 “…呜呜……啊啊……”一个男人的脚踩在警察的脸上,鞋跟用力撬开宋强的牙齿塞进他的嘴里使他做声不得。 随着老蔡的拨弄,被烧焦的阴毛簇簇掉落,他用鞋尖挑起小警察的阴茎玩弄着。 年轻的阴茎被烫起了水疱,又被熏的发黑,他的每一下逗弄都让宋强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老蔡顽固的用皮鞋踢着他的阴茎和睾丸,然后鞋尖开始向下移动。 宋强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他使劲的挣扎着, 坚硬的皮鞋开始摩擦他两腿间男人最隐秘的角落,警察尽力的想并拢双腿,反而被两边的大汉拉扯的更大更开,鞋尖肆无忌惮的戳动着他的肛门。 宋强绝望的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阻止那只皮鞋的凌辱,比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的耻辱感使坚强的警察无助的流下了泪水。 “快看呀!这小子流马尿了。”伸脚踩着警察嘴巴的大汉笑道。 “看他这骚样,真象个娘们!”旁边一片哄笑。 “既然这样,咱们就把这个条子当个娘们操了吧!”老蔡兴奋的喊道。 强奸就这样开始了。 他们将带着手铐脚镣的警察拖回房间,三抓两扯的撕开警察本已经被烧的破烂不堪的警服,年轻警察结实匀称的身体呈现在一帮发泄兽欲的歹徒面前。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宋强的反抗在歹徒们的眼里是那样的幼稚可笑,几只粗糙的大手猛的抓向他的胸膛和屁股,开始用力的揉搓。 宋强的脑子中一片空白,他被推倒在桌子上,锁着铁链手脚被用绳索捆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将他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展开。 那些手掌在他的身上又是捏又是按,老蔡的手指按着警察的乳头来回摩擦着,迫使警察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发出屈辱的呻吟。 “住手!快住手!”警察绝望的呼喊着,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滑向他平滑的小腹,绕过他被烧光了阴毛的生殖器,停留在他的肛门处。 “不!!!”随着宋强的一声惨叫,一个大汉的中指已经迅速的插进了他的肛门,并且不停的按扣挖摸起来,那种从未经历过的疼痛让警察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被捆绑着的双腿肌肉绷紧,身子也挺直了。 “这里面很紧很热,老子都等不及了!”那个男人嘴里不断的发出粗拙的喘息,胸膛也急速的起伏着,他猛的低下头去趴在警察的两腿间,伸出流着口水的舌头舔起宋强的肛门来。 “…啊……快停下!”警察再次痛苦屈辱的喊道。 “臭条子!闭嘴!”老蔡抬手打了宋强一记耳光,反手揪住宋强的头发,将他肮脏多毛的手指塞进宋强的嘴里。 “…呜呜……啊……”宋强年轻的身体在桌子上扭动不停,异样的难受和屈辱已经使他浑身冒汗了,下体在那个男人的玩弄下开始变的燥热,嘴中哈出的热气喷在他的大腿内侧竟然使他的身体兴奋了起来。 “这小子居然勃起了!”一个男子敲打着宋强受伤的阴茎狂笑道。 “我可不愿意看见他这玩意!”舔着宋强肛门的男人站起来说,他拿过一个空烟盒套在警察半硬的阴茎上,然后一手扶着宋强的大腿一手掏出自己高挺的阴茎,对准警察颤抖不已的屁股缝下方,“扑”的一声,又粗又长的阴茎全部没入警察的体内。 “啊!!!”宋强发出惨烈的叫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穿着西装的青年人悠闲的坐在玻璃前,欣赏着自己的手下对葛战辉实施的淫乱。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感觉到他的年轻帅气和冷酷残忍。 崭新光亮的皮鞋整齐的摆在椅子旁边,他将双腿大叉着翘在面前的桌子上,那是一双修长美丽的脚,穿着黑色的真丝袜子,只是那双几乎完美的脚却酸臭异常。 他自己也很知道这一点,不过那酸臭的气味却总是使他联想到暴虐的欲望。 他的嘴里叼着香烟仰靠在椅子背上,身上名贵的西服敞开着,露出肌肉发达的胸肌和平滑的小腹,那只秀丽挺直的阴茎从黑暗中挺立起来,随着他的手指有节奏的套弄而展现出骇人的形状和色彩。 隔壁房间传来警察的呻吟和怒吼,看着被欲望和耻辱折磨着的警察,青年的眼神更加的兴奋,他欠起身,盯着警察那只在两个蒙面男人粗野的套弄下精液狂射的阴茎,自己的阳具亢奋的颤抖个不停。 但是青年却克制着自己的高潮,他停下手淫的动作,从桌子上摸过香烟来给自己点燃,他深吸了一口香烟,将烟雾喷吐在他依然昂扬挺立着的骄傲的阴茎上。 随着一阵敲门声,邢伟走了进来,黑暗的屋子中弥漫着强烈的酸臭的脚味,邢伟不敢露出一点厌恶的表情。他很恭敬的将一盒录制好的录象带放在桌子上。“都办妥了,老板。” 青年没有回身,一边吸烟一边玩弄着自己逐渐软下来的阴茎。 “要不要让这个公安局长伺候老板?”邢伟很小心的问道。 “不急,我要让我的宝贝等待另外一个人来呢!”青年的嘴角露出一抹恶毒的微笑。“你明天一早就给刑警队打电话,那时候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他们的局长失踪的消息了。”
六 黑牢噩梦Edit
从玻璃窗望过去,葛战辉已经从铁架上放了下来,两个蒙面男人将他面对着镜子反剪着双手铐在架子上,双脚也用铁链捆住。身上的警服被重新穿戴整齐,只有那只残存着精液的阴茎挂在警裤外面。 葛战辉不忍再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他痛苦的垂下头。 “不愿意看见自己的下贱摸样吗?”旁边的男子捏着警察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抵在身后的铁柱子上,用绳索在他额头上横捆了几圈固定在铁架上。他们逗弄着他软垂着的阴茎,笑嘻嘻的道:“好好的欣赏一下你自己吧!” “你们这些禽兽!”葛战辉咬牙道,他的手脚被手铐反锁着,头也被用绳子固定在身后的铁架上,他被迫看着被凌辱折磨的自己。 看着挣扎怒骂的警察,青年自己的阴茎又一次缓慢的勃起了,他探身打开了身边的话筒:“你们做的很好!再来一次吧!” “…啊……住手!住…啊……住手!”警察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怒吼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你太多话了,休息一会吧!”一只黑色的橡胶阳具塞进了葛战辉的嘴里,蒙面男人握着橡胶棍的根部来回抽动着。 “…呜呜……”葛战辉的口腔被橡胶棍子戳的生疼,唾液从嘴角流溢了出来。 他们用匕首割开警察的裤裆,将沾满了唾液的橡胶阳具顶在了他裸露的屁股上。 “住手!住手…啊……啊!”下体的剧痛让葛战辉的身体痉挛颤抖,黑色的橡胶棍子残忍的塞入他紧密的肛门里。 “还不够爽吗?”蒙面男子按住他的身体,转动着那只插在他肛门中的棍子。 “他嘴上不说,心里很觉得不错呢,看他的鸡吧都硬了。”另一个人在同时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熟练的套弄起来。 “…啊……”痛苦和欲望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楚。他知道镜子后面有人在窥伺着这一切,可这种感觉却让他的身体被一种邪恶的欲望占据,很快的兴奋起来。 警察被羞辱着反抗着,青年美孜孜的点上一只香烟,随手脱下脚上那双散发着恶臭的黑色丝袜递给站在身后的邢伟道:“让我们葛局长用嘴尝尝我的美味吧。” 宋强已经没有了挣扎反抗的力气,捆绑着的手脚失去了知觉,只有下体如同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着,嘴里塞着不知道谁的内裤,一股强烈的下体味道让宋强做呕。 那些肮脏丑陋的阴茎一次次疯狂的攻击着他的肛门,将精液残忍的灌进他年轻的身体。 还有些没轮上的人一边手淫一边折磨玩弄着警察的乳头,“老蔡,你有完没完?!你不是刚才操过吗?”其中一个大汉不满的道。 老蔡不情愿的将阴茎从宋强被操的红肿的肛门里抽了出来,握着亢奋的肉棍走到被捆在桌子上的宋强的头顶。“把嘴张开!”他掏出警察嘴里塞着的布子,恶狠狠的道。 那只丑陋的阳具上青筋毕露,棍子上粘满了黏液和宋强体内深褐色的粪便。 宋强已经被干的头昏眼花,望着面前那只肮脏恐怖的肉棍,他痛苦的摇着头,呻吟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小心这条贱狗咬掉你的鸡吧!”一个大汉掳动着自己的阴茎,嫉妒的道。 “他敢!我把他的牙全都敲掉。”老蔡看着宋强哀求的眼神,知道这个年轻警察的意志已经濒临崩溃,他得意洋洋的道。“老子的鸡吧上还有你自己的大便,快张嘴给我吃干净!” 宋强绝望的张开了嘴,龟头怒张的阴茎立刻插进了他的嘴中。 老蔡的龟头几乎塞满了警察的口腔,他伏身两手抓着警察的两块坚硬的胸肌,扭动屁股开始在他的嘴里抽送起来。“用舌头舔,不然插死你这个条子!” 宋强吃着肮脏苦涩的阴茎,用舌头嘴唇摩挲着那只坚硬的棍子,酥麻的感觉阵阵袭上老蔡的心头,老蔡仰着头,屁股一前一后的做着活塞运动,嘴里发出阵阵兴奋的喘息和呻吟。“…哦……哦…….再深一点哦哦……” 操着警察肛门的男子首先射精了,当他剧烈碰撞着宋强的下体时,宋强含着阴茎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这时嘴里的阴茎突然喷射出精液,没有防备的宋强被呛的咳嗽着,浓稠的黏液从嘴角鼻孔里喷了出来。 腥涩的液体充满了宋强的口腔,那只阴茎却仍然冲动着将更多的精液注入他的嘴里,宋强痛苦闭起眼睛,艰难的咽下嘴里的精液。 漫长的黑夜也有尽头,蒙面男子终于停止了对阴茎的攻击。 绳索将警察从始至终的绑在铁架子上,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遭受暴力的淫乱。 葛战辉警服胸膛的部位划开了两个小洞,将他的两颗乳头裸露出来,铁夹子钳制住他的乳头,然后用一条银色的铁链连接着。 精液浸透的警裤也被用匕首在裤裆的位置割开,一条皮带将频繁射精的阴茎从根部牢固的捆扎起来那只残忍的黑色橡胶棍仍然插在他的肛门里。 蒙面的男子解开捆绑着警察的绳索,一脱开绳索的控制,葛战辉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脑子里昏沉沉的,“扑通”一声疲惫的跪在了地上。 “玩的还尽兴吗?”蒙面男子检查了一下反剪着警察胳膊的手铐和脚镣,然后悠然的点上一只香烟。 葛战辉痛苦的将头埋在胸前,塞在嘴里的袜子异常的酸臭,刺激着唾液大量分泌,濡湿的酸水缓慢的流进喉咙,鼻孔沉重的喘着粗气。
七 铁鹰出狱Edit
一大早刑警队队长办公室里的电话就响个不停。 “是刑警队吗?我找许大队长。”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好,我是许军。”许军冷静的道。昨天葛局长和司机宋强失踪的事情让他整夜没有睡觉,此时电话那边嚣张的语气让他本能的感觉到这个人与失踪案件有关。 电话里的男人果然道:“我这里有一个叫葛战辉的警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你是谁?”许军一边拖延时间,一边示意负责监听的刑警侦测电话的来源和方位。 “我是谁不重要,我现在说你听好了,我们保证葛局长和那个小警察的生命安全,你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按我们所说的去做,否则…”对方没有把话说下去,而是干笑了几声。 “你们要我做什么?”许军问道。 “你一定认识一个叫铁鹰的人吧,他现在关在东郊的监狱里,我们要你带着他来换你们的葛副局长!”那个男人道。 铁鹰!许军的心里一惊,那还是他初到刑警队在一次任务中做卧底的时候在一个毒品集团中认识的人,在那次残酷惨烈的相遇中,许军了解到铁鹰也是被毒品集团的头目抓走了弟弟做人质才为他们卖命的,虽然最后铁鹰被判刑入狱,但是他们最终成为了要好的朋友。 就在一个月多以前,许军还去监狱探望过铁鹰。 “怎么?舍不得吗?”对方没有听到许军的回话,恶狠狠的道。“我们知道你和铁鹰的关系很暧昧,不过铁鹰和公安局长,你只能挑一个哦!” 许军心中的震惊是如此巨大,对方的口气里好象知道自己和葛战辉以及铁鹰之间发生的种种事情,他猛然想起那次破获的案件首犯曹飞扬提到过的大老板,难道是这个国际毒品巨头偷偷回国打算再次兴风作浪?可他为什么不救曹飞扬而要铁鹰呢? 就在这个时候,刑警小王打手势示意找到了对方的方位。 许军点了点头,他知道对手是一群狡猾的狐狸,不容易对付的。果然电话里的男人狞笑着道:“你们大概已经找到我的位置了吧。我可以告诉你我在市中心的公用电话亭,不过不要轻举妄动,这对你们的副局长可没有什么好处。铁鹰的事情你现在就得去办,拿着你的手机,我会和你联系的。” 电话嘎然中断了,许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整个事情的前后想了一遍,敌人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当下只有先跟监狱联系,用铁鹰做饵引狐狸出洞了。 刘青快要下班的时候接到了许军的电话。 “怎么?不能来了吗…”刘青的语气里有一些失望。“没有没有,没关系的……还有一段日子呢,改天好啦。……好,我知道了。你自己多当心啊!” “婚期临近,够你们俩个忙活的了吧。”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小吴最好管闲事。 刘青道:“也没怎么办,他们单位忙,顾不上呢。” “那怎么行,警察再忙也要结婚啊。”年纪最大的何姐在一边插话。 “小刘的新郎官可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维护社会安定繁荣的中流砥柱,当然与咱们这些人不同啦。”小吴笑着说。 “贫嘴!”刘青斜了一眼小吴,但有人夸自己的未婚夫,她的心里也充满了欢喜和自豪。 “刑警队长怎么了?刑警队长也是人啊。结婚可是件大事情,马虎不得。为了他,你们的婚期已经一拖再拖,这次你可要用点心了。”何姐还在苦口婆心的说教着。“他都二十八了,你也不小了,可得抓紧点……” 刑警队长许军放下打给未婚妻的电话,英俊的脸上却没有笑容,眼前的事态发展的太突然了。他马不停蹄的趋车直奔坐落于城市远郊的省监狱。 上午的时间他已经和上级以及监狱方面取得了联系,在办理了相关的手续之后,在狱警的押解下,铁鹰出现在许军的面前。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男人,他的模样和许军初见到他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剃着光头,脸看上去有些消瘦,刚刮过的胡子人看上去很精神,见到许军,他微笑着走了过来。“没想到你会来接我出狱。” 许军一怔,他看了看跟在铁鹰身后的狱警,把要说的话忍住了。两个人在回来的车上许军才告诉铁鹰事情的原委。 铁鹰奇怪的道:“可是我昨天晚上就听狱警告诉我要放我出去了,我还以为是我在里面表现好政府给我减刑了呢!” “今天早上我才接到绑匪的电话,怎么昨天晚上你就会知道消息呢!”许军的两道剑眉紧紧的锁在了一起。“难道……”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又是那个陌生的男人打来的。“刑警队长就是不一样,办事效率很高嘛。”那人笑着道。“你不用回去调派人手了,我们现在就进行交易。” 对方很快的说了一个地名,那是离城市不远的一个小镇。电话挂断了,许军更加警惕起来,看来敌人的魔爪显然已经在四面扩张,他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敌人设置的圈套,却不得不继续前进。 汽车在公路上急驰,许军深吸了一口气道:“现在看来要找你的人就是曹飞扬的老板,他们为什么如此费尽周折的要找到你呢?” 看见许军脸上严峻的表情,铁鹰的心情也沉重起来。“失落的神殿!”铁鹰的嘴角有一丝轻蔑却又苦涩的笑容。
八 小镇Edit
“传说中最大的黑帮的据点,难道真有这个地方?”许军听说过失落的神殿,那是传说中豪血寺的巢穴,一个制造毒品的庞大基地。“因为你去过失落的神殿,所以他们才不惜一切代价的要找到你。” “是!”铁鹰沉重的点了点头。“为了这个我的结拜兄弟就被他们绑架了做为人质,到现在下落不明,也许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 想起那些往事,铁鹰的心里一阵刺痛,那个年轻美丽的少年,那段浪漫快乐的相遇,如今却遥远的不真实。他再看向坐在身边的许军,他们之间发生的种种也瞬间在心里涌动,那身威武的警服下面魁梧美丽的身体是他深切渴望着的,但正是那身神圣不可侵犯的警服和刑警队长刚正坚定的眼神打消了他的念头,铁鹰压抑着心里的欲望,嘴唇颤抖了几下,却没有说出话来。 按照绑匪的要求,他们住进小镇外一个旅店事先预定的房间。草草的吃了点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许军通知刑警队争取尽快和当地派出所取得联系,然后又给刘青通了一个电话。 铁鹰在浴室里冲了一个凉水澡,他已经知道许军就要结婚的消息了,也由衷的为朋友找到终生的伴侣感到高兴,然而想到自己所经历的过去和未卜的将来,魁梧阳刚的汉子也有些黯然了。他随手拿起许军的手铐摩挲把玩着,那些激烈的情节又一次让他骚动起来。 看见许军挂断了电话,铁鹰拉过一只原木椅子来道:“坐过来。” 许军只是挑起一双剑眉,却没有任何抗议,依言坐在了椅子上。铁鹰身形高大,有着强健傲人的体魄,随意的姿势都让全身的肌肉暴露无遗。许军记挂着葛战辉的消息,看了一眼床头的手机,却没有留意铁鹰那双带着邪气的眼睛始终盯着自己。 铁鹰很紧张,眼睛闪闪发亮,粗糙阳刚的脸上有一些兴奋的红色。他深吸了一口气,让心中翻腾着的兴奋情绪稍微平息一些,突然拉住许军的手扭向椅子的后面。 许军还来不及反抗,双手已经被反铐在椅子背上,魁梧的刑警队长被限制在椅子上,他皱起眉头,发现动弹不得时,心里闪过几分诧异和警觉。铁鹰火热的目光和粗重的喘息让他隐约觉察到了什么,他试图翻转被铐在身后的手腕,但是铁鹰的举动让他瞬间呆若木鸡,就连呼吸都忘记了。 一直到胸口因为缺氧而疼痛时,他才知道自己一直是屏住呼吸的。 铁鹰跪在自己的面前,眼神里带着渴望的迷醉,双手缓慢的拖起他的一只脚,除掉皮鞋和袜子,俯下身亲吻着许军的脚面。那是一双完美的大脚,有一些淡淡的脚香,铁鹰只感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将许军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我很想你……”铁鹰呻吟着道。“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 许军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并因此而愤怒起来。“快放开我!” 铁鹰有一些惊慌和沮丧,他盯着许军。 “把我解开。”刑警队长低声吼道。汗水凝结在带着警帽的额头上,因为铁鹰的亲吻和抚摸,他的身体颤抖着,绷紧的肌肉虬结在一起,目光烁烁的双眼几乎已经以为情欲而通红。显然,他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 手铐打开了,许军猛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逼视着铁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铁鹰的语气中有一些疲惫和失落,他转身穿上衣服,向门口走去。 “你要干什么?”许军忍不住问道。 “去买盒烟,在监狱里想的快要疯了。”铁鹰的眼圈有些发红,勉强笑着说。“我知道自己还是个犯人,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放心,我就回来!” 外面的街上很冷清,街灯的光昏黄暗淡,如同铁鹰的心情。 铁鹰买了一盒雪茄,掏出一根咬掉一节然后叼在嘴里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浓烈的烟草吸入肺中,停留片刻再吐散出来,粗糙阳刚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悲伤和迷茫。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角。“铁鹰哥!” “小弟?!”铁鹰身子如遭电击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他望向街的对面,整个人都呆住了,雪茄从嘴角掉落,在道沿上滚了几滚,随着风的吹动亮着微弱的火光。“真的是你吗?小弟!” 那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白皙的皮肤,清秀而且美丽,眉毛挺拔,眼睛明亮清澈如同晴朗的夜空,他的嘴角噙着微笑,定定的看着铁鹰。 “真的是你!”铁鹰一把将青年揽进怀里,随即他又奇怪的问:“他们不是把你抓去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那帮人把我囚禁着,昨天他们还抓去了一个警察,是他帮助我逃脱出来的。”青年道。 “哦?!那个警察呢?”铁鹰的眼睛猛的亮了,一想到能帮助许军破获这个案子,他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 “他受了伤,在离这里十几里路的一个仓库里,我是去报警的,可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已经转了好半天了。”青年一边说一边抚摸着铁鹰的脸颊。“哥,我好想你啊!你还好吗?听说他们把你进监狱了,没有受苦吧?” 子夜的街头没有人,但铁鹰却在对方温柔光滑的手指间忽然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在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却全是刑警队长许军的身影,他推开了青年的手臂道:“我的事回头再说,我就是协助警方来办这个案子的,可真没想到他们把你也押到这里来了。走!你带我去找那个救你的警察!” “就我们俩个?万一那帮人追了来…”青年有一些迟疑。“还是去报案让警察处理这事情吧。我就想和哥哥在一起,以后永远不分开了。” “那好吧,市刑警队的队长和我一起来的,离这里不远,我们去找他。”铁鹰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转身向旅社走去。
九 仓库陷阱Edit
“你朋友呢?”许军一边听铁鹰讲述经过一边迅速的穿好警服。可是两个人疾步走出旅社,外面却是一片沉寂的黑暗,街灯的光暗淡遥远,门口空无一人。 “他…他刚才还在这里的,前后还不到五分钟。”铁鹰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心里不禁为自己的朋友担心。“我去找他,你在这里等我们。” “这样吧,我先去救人。你找到你朋友之后去这里的派出所报警,让他们过来协助!”猛然知道了葛战辉的消息,许军一刻也不愿多等了。 “你不怕我就此跑掉?”铁鹰望着许军,忽然道。 许军愣了一下,嘴角闪过一丝微笑,他没有说话,眼睛里却充满了信任。看着许军返身进旅社的停车场取车。铁鹰的心里也荡漾着一种欢乐的情绪,警车在夜中远去,红色的尾灯逐渐消失在长街无尽的黑暗中,铁鹰站在街边久久的凝望着。 “也许,你应该跟他一起去。”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铁鹰猛然回头,那个青年正微笑着站在不远的地方。“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正打算去找你。” “找我做什么?和我永远在一起吗?”青年侧脸看着铁鹰,他的笑容有一些狡猾。 “我们去报案,许军还在等着我们呢!”铁鹰不愿意提及其他的事情。 “这么巧?!我们也在等他,而且等了很久了!”在昏黄的街灯下,青年嘴角的笑容从狡猾转变成一种阴险的恶毒,那变化实在太快,让铁鹰措手不及的呆怔当地。 在街的对面,转角和身后的暗处都有人影晃动着,隐约如同鬼魅。铁鹰高大的身体蕴含着压抑着的暴怒:“你……一直在骗我!” “现在就是因为骗不了你,所以只好换一个方式了。”青年优雅得体的点了点头,隐匿在四周的人慢慢的靠拢过来,将铁鹰围在当中。“以前我是你最爱的人,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失落神殿的下落,如今你已经爱上了别人,不知道这一次,为了你的爱人,你是否还要拒绝我呢?” 铁鹰双拳紧握,冷静的面对着四面围上来的敌人,这几个虾兵蟹将,铁鹰还没放在眼里,但是他的心里却担心着许军的安危。 果然那青年道:“不要试图反抗,要让我这帮手下费事伤神的话,他们会拿许队长和他的那些警察朋友们出气的。” 铁鹰冷哼了一声道:“你就那么确定能抓到他?” 青年狂笑了起来。“我太了解他了,他和你有一个共同的习惯,把友情朋友看的太重。”他收起笑容,冷酷轻佻的道:“你是不是会因此为你的朋友感到高兴呢?” 许军将车停在路边,让车头冲着那一排废弃的仓库,下了车向仓库一侧的废墟走去。 雪白的车灯灯光映照下,穿过齐膝的荒草,一个警察躺在堆积的枕木旁边。 “葛局长?!”许军看见警察身上的衣服,已经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躺在那里的警察似乎动了一下,随即没有了声息,许军连忙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就在他准备扶起躺在地上的警察时候,那个警察突然坐了起来,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许军。 从草丛里同时跳出几个大汉下掉许军的枪,拧住刑警队长的胳膊,冰冷的枪口顶在许军的头上,一个汉子掏出一根手指粗细的麻绳搭在许军的脖子上分别从两边顺这在胳膊上绕了几圈,然后将他的两条粗壮的臂膀在背后交叉捆紧。 “许队长,我等的你好辛苦啊。”邢伟一旦得手,厌恶的脱下身上葛战辉的警服,扔在脚边。 落入敌人的圈套,许军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但是被自己信任的人出卖,却让他悲愤交集。铁鹰的出卖让他的心一阵刺痛,他不愿意再想下去。 捆住许军双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子后面的绳套拉下来,将小臂向上提起,再与手腕上的绳子捆绑在一起。许军不禁皱了皱眉头,手臂被拧的一阵疼痛,胸膛挺着,头不由的向后仰起。 刑伟换上自己的长裤,皮鞋和袜子,然后点上一只烟,握着手枪命令手下年轻英俊的刑警队长用绳索捆绑结实。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刑警队长仍然挺身傲然站在那里,英俊阳刚的脸上充满了顽强和坚韧,映衬着身上的警服更是威风凛凛,不禁让他更生起残忍暴虐的冲动。 几个手下已经取出另一条绳子在绑许军的双脚,邢伟拿起刚从脚上脱下的袜子送到刑警队长的嘴边。“许队长是个聪明人,把嘴张开吧!” 那是葛战辉的袜子,现在又被邢伟穿过,灰色的线袜上散发着脚味,又酸又臭。许军剑眉微皱,将脸扭向一边。 “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顽抗?”邢伟一把捏住他的下颚,将那团袜子塞在进刑警队长的嘴中。“先品尝一下你们局长的袜子,等会你就要见到他了!”邢伟恶狠狠的说。 身后立刻有人用一条绳索勒在许军塞满袜子的嘴上,绕着脑袋来回绕了几圈在脑后打结,将酸臭的袜子牢牢固定在刑警队长的口中。 这时许军的双腿也被捆绑结实,邢伟抬脚踹在他的身上,许军站立不住扑倒在草从中,几个人按着许军强迫他屈膝坐在地上,把脚腕上的绳子绕过脖子回到脚上交叉拉紧打一个死结,再看这时的刑警队长已经被捆成一团,嘴里塞着袜子呼呼的喘着粗气。 邢伟说不出的兴奋,又在许军的身上狠踢了几脚,一辆面包车无声的停靠在公路边上,几个大汉抬起被捆绑的如同肉粽子般的刑警队长,迅速的登上了面包车。 “委屈你了,许队长。”邢伟将一个麻袋套在许军的头上。 随着车门沉重的关上,面包车发出低沉的嘶吼,一行人在夜色的掩护下立刻仓库向黑暗中驶去。 许军被捆的浑身疼痛,紧勒在身上的绳索使他丝毫动弹不得。在整个过程中,许军始终沉默着,这些人显然是奉命来抓自己的,这当中又有什么样的阴谋呢?!
十 刑警队长Edit
四周一片漆黑,随着车子的颠簸,捆绑在身上的绳索越来越紧,手脚都已经麻木了。窗户关的很严密,汽车里浑浊的空气中满是烟草和汗臭的味道。 许军头上蒙着麻袋,只觉得闷热难当,身上的警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偏偏嘴里还塞着又咸又涩的袜子,更加的难受异常。 车上的人抽着烟轻声的嬉笑着,被发动机单调的声音和偶尔油门的轰鸣声所掩盖。 许军努力让自己的意识保持冷静,他想到和铁鹰的接触,很快排除了铁鹰出卖自己的可能性,随即又为铁鹰的安全担忧起来。还有葛战辉和宋强,他们现在又怎么样了呢? 许军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对手是一个狡猾恶毒的犯罪集团的黑手,而他此刻只有隐忍着,希望等待一个机会好给这些犯罪分子以致命的打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车子终于停了。 几只大手架着被捆做一团的刑警队长提出车外,又曲曲折折走出去一段路,身材高大结实的许军被捆的如同肉粽子一般,几个大汉提着他直累的气喘吁吁。 刑警队长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许军的腿骨撞在坚硬的地板上,一阵沉闷的疼痛。他的双腿被交叉捆着栓在脖子上,整个人侧倒向一边动弹不得,他们将他拉正身子坐在地上,然后野蛮的抽掉了罩在头上的麻袋。 这是一间昏暗的房间,右侧的墙壁上镶嵌着一面落地的镜子。面对着镜子的是一张阔面铁桌,旁边的铁刑架上绳索捆绑着一个中年男人,许军定睛一看,正是他的老上级公安局长葛战辉。 葛战辉浑身赤裸,被绳索紧密的捆定在铁架上,头发凌乱,面容憔悴,他的嘴被塞着,一只两头带着铁夹子的细铁链挂在他的乳头上,阴茎上套着一只粘湿的袜子,用麻绳捆扎着。 猛见被扯下蒙头麻袋的警察竟然是刑警队长,一刹那葛战辉的脸上露出一种绝望的屈辱和苍白,他在绳索中挣扎了几下,嘴里卡着一只橡胶口撑,里面填塞着臭袜子“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算你们有眼福,一来先看场好戏。”屋子中两个蒙面的男人笑着说。 “真羡慕你们,可以每天操公安局长,一定很过瘾吧。”押着许军进来的汉子中有一个羡慕的道。 “我们也是按老板的吩咐,一天三顿的伺候这个局长大人,他的屁眼早被插的松了,一点都不过瘾,你们带来的这家伙倒还不错,什么时候给他上刑啊?”蒙面的男人一边说一边色迷迷的打量被捆绑成一团的许军。 “这是大名鼎鼎的刑警队长许军,可是老板指名要的人,我们可没那么大胆子动他。”邢伟笑着道。“你们还是赶快让我们的刑警队长看看他的上司的丑态吧。我这帮兄弟们也可以欣赏一下。” “不如我们一道来玩吧。”一个手下兴奋的道。 “你还是老实点。万一老板不高兴麻烦就大了。上面不是还有个小警察在等着你们吗?”邢伟道。 说话的工夫,两个蒙面男人已经解开了捆绑着葛战辉的绳索。因为长时间捆绑折磨的原因,葛战辉无力的反抗挣扎被他们轻易制服,他的手脚无力的搭了下来。男人用绳子对折在他的胸膛上绕两圈收紧再把双臂反扭到身后并拢捆住拉紧,葛战辉的两个胳膊肘几乎并在了一起,他被迫挺着胸膛,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一个蒙面男子用手指拉动着葛战辉的乳头上栓着的铁链,狞笑道:“有你的同事欣赏,你要表现的好一点哦。” 葛战辉被面朝下按在铁皮桌子上,反剪的双手也用绳子绑住,两只脚向后弯曲,小腿紧贴大腿捆扎结实。他的双腿被尽力的向两边分开,葛战辉奋力的挣扎着,却无法阻止他们恶意的戏弄。 “怎么?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你屁眼里吃的大鸡吧吗?”蒙面男人将他的双腿掰开,用绳索拉向桌子的两侧在桌子腿上固定住。 葛战辉的肛门终于完全暴露了出来,在他的肛门里赫然塞着一只黑色的橡胶棍子。 绳子把如同一个肉蛋一般的葛战辉完全固定在桌子上,看着警察局长撅着屁股屈辱的趴在桌子上,屁股里塞着假阳具,痛苦的呻吟,蒙面男子点上一只香烟,兴奋的吸了两口,笑着道:“好戏开场喽!” 44蒙面男子先是脱下脚上的皮靴,将一只散发着汗臭的脚踩在桌子上,用脚掌在葛战辉的脸上一阵揉弄,葛战辉被绑的动弹不得,濡湿发热的脚掌按住面孔,鼻子被踩住,不一会脸就涨的通红,蒙面男子嘿嘿的笑了几声,略微放松一些脚掌,葛战辉顾不得脚上的汗臭气味,贪婪的呼吸着污浊的空气。 塞在口撑里的湿淋淋的袜子被拉了出来,蒙面男子的脚趾从橡胶口撑中插入葛战辉的嘴中。脚趾来回动作着,将上面的污垢刮在警察的嘴中。 葛战辉的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浸泡着脚指头的口水又咸又涩。 在这同时,另一个蒙面男子拔出塞在他肛门里的橡胶棍,挺身将自己套弄的坚硬的阳具猛插进被捆绑着的身体。 许军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折磨蹂躏,紧紧捆绑在身上的绳索使他无法为同伴伸出援手,嘴里塞着袜子,甚至连一句安抚激励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男子一边凶猛的操着用绳索固定在桌子上的葛战辉,一双眼睛却贪婪的看着被捆绑在角落里的许军喘息着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让咱们尝尝刑警队长的屁股是什么滋味。” 尽管许军被绳索横七竖八的捆做一团,但英俊魁梧的刑警队长依然英气逼人,身上的警服更让他看上去威武不凡。光是他愤怒的表情也让旁边的歹徒们一个个生出邪念来,大家都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当这个年轻英俊魁梧高大的警察跪在自己的面前时,那是怎样的一种征服的快感。 几个个打手再也忍不住,同时扑向许军,大家都是一般的心思,要在这个他们一直畏惧害怕的刑警队长身上施展他们暴虐的淫威。 不等邢伟阻止,他们已经放开许军捆绑着双腿栓在脖子上的绳索,将五花大绑的刑警队长从地上押了起来。
十一 皮革Edit
在青年的注视下,铁鹰换上了一条紧身的皮裤和长筒皮靴,他宽阔健壮的上身赤裸着,皮裤是特制的,生殖器和臀部都完全裸露在外面。脖子上套着一只皮项圈,手腕和脚踝上也分别带着皮质的铐扣。 “这才象是我的奴隶!”青年笑着道。 他将铁鹰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铁链穿过他手腕上的皮铐向上栓在皮项圈上,铁鹰的双脚也被系上铁链。 “许军呢?”铁鹰试着挣动了一下,铁链非常坚固的束缚着他的手脚。 “不要急嘛,你乖乖的合作,很快就可以见到我们的刑警队长了。”青年不紧不慢的拿出一个口衔球来。“把嘴张开!” 口衔球将铁鹰的嘴完全撑满了,皮扣在脑后绑住将橡胶球固定在他的嘴里。 穿戴着皮装和刑具的铁鹰因为自己的装束而感觉到一种骚动,浑身的燥热让他的脸有些发烧。在青年将橡胶球塞进他嘴里的时候,本能的挣扎更使他的欲望强烈起来。 青年注意到铁鹰急促的呼吸,并很快发现他挂在皮裤外面的阳具半硬的挺立着。青年提起膝盖用大腿摩擦着铁鹰的阳具,笑着道:“看来你还是没有忘记我们的过去哦。” 铁鹰下意识的看了看青年的双脚,几乎立刻想到了那双名牌袜子里包裹着的美丽的双脚和那特殊的味道。他为自己的想法羞耻,拖着脚镣向后退了一步,让开了青年的挑逗。 青年的嘴角露出狡猾的微笑,他望着铁鹰的下体不怀好意的道:“你现在挂念着的一定是那位刑警队长吧。那就随我来吧!” 想到自己的装束和处境,铁鹰不禁有些迟疑。看着青年推开门走进那条幽深的甬道,他犹豫着还是下定决心跟了出去。青年说的不错,他迫切想知道许军现在怎么样了?! 通道里一盏一盏昏黄的灯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朦胧的投射在他们的脚下,铁鹰的双腿拖着铁链笨拙的挪动着,寂静中只有铁链的碰撞声清晰可辨。 他们走进那间带有监视设施的房间,青年拉开遮在玻璃上的厚帘子,隔壁房间里残酷暴虐的一幕立刻映入铁鹰的眼帘。 一个赤裸着的中年男人被绳索捆绑成一团固定在桌子上,栓住他反绑着双脚的绳索将他嘴里口撑上的皮带向后拉扯着,迫使男人仰着头正对着监视窗,他的嘴里脸上头上满是肮脏的黏液,中年男人没有留意自己所遭受的暴虐,而是关注的望向旁边。 在桌子的另一侧,一群凶神恶煞般的大汉正在殴打着一名被五花大绑的警察,铁鹰听不见那些大汉说着什么,但是他知道他们正在讥讽辱骂着他们的俘虏,那些人脸上的表情是偏执而且疯狂的,拳脚如雨点般落在警察的身上,被捆绑着手脚的警察无力反抗,被打倒在地。 在几个人的交错缝隙中,铁鹰看到了那个警察英俊不屈的脸庞,许军!正是许军!在那瞬间里,铁鹰几乎忘记了自己身上的铐镣,他踉跄着撞向监视窗,猛烈的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但是坚实的玻璃却纹丝不动,那边沉浸在暴虐中的人也完全没有察觉。 许军无力的躺在地上,头顶上方一只只皮靴仍然凶狠的踹着他的胸膛小腹,他拼力忍受着身上剧烈的疼痛,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大汉脱下鞋子将脚踏在了许军的脸上。 “平时威风八面的刑警队长今天怎么成孙子了,闻闻爷爷的臭脚,好闻吧!”大汉的脚掌执拗的捂在许军的脸上碾动着。 湿腻的袜子在脸上涂抹着,鼻孔里闻着男人的脚臭味,许军的反抗完全无济于事。看着刑警队长在他们的脚下痛苦挣扎,几个大汉爆发出得意的狂笑。 “闻够了爷爷的脚,要不要尝一下味道啊?!”那个男人笑着掏出塞在许军嘴里已经湿淋淋的袜子,然后伸脚踏住许军的脸,转动着脚趾塞进他的嘴里。 “啊啊…呜呜……呜呜……”歹徒的脚趾粗暴强硬的撑开许军的牙关,粗糙的脚皮摩擦的嘴唇一阵阵疼痛,那只脚指头在刑警队长的嘴里转动着并更深的插入。 咸腻腻的脚在许军的嘴里横冲直撞,许军屈辱的挣扎着,塞在嘴里的脚趾如同濡湿的虫子一般蠕动着,他羞怒交集,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那个汉子疼的长声怪叫,急忙抽脚,脚趾却被牢牢咬住挣脱不开。旁边的几个人冲着被捆绑的许军一通拳打脚踢,那男子拼了命才算把脚抽了出来,早忘了玩乐一脸狼狈的向后跳了几步,依靠在桌子旁,再看他的脚趾上一排深刻整齐的牙印,四周乌青一片。 “妈的!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汉子恶狠狠的冲上来在许军的小腹上狠踏了一脚。 邢伟在一边笑道:“玩出火来了吧,你以为这个警察好对付啊!” 那汉子狞笑道:“哥儿几个把这个臭条子给我按住,让老子插爆他的屁眼,不信他下面也长牙齿?!” 众人哄笑起来,七手八脚的将许军拖起来按在桌子上,就有人动手剥下许军的警裤。 看着一帮歹徒玩弄年轻英俊的刑警队长,铁鹰痛苦的呜咽着。他疯狂的撞着面前的观察窗,直到浑身酸疼没有了一丝力气,坐在他旁边的青年看着面前这个被锁链束缚着的大汉疯狂的举动,心里有一种难以克制的嫉妒和愤恨。 但当那个挺着阳具的汉子开始靠近许军的身体的时候,青年却突然从扩音器里出声阻止,并示意他们让被捆绑在桌子上的葛战辉为许军进行口交。 关闭了麦克风,青年冷冷的对铁鹰道:“你最好明白你们的处境,所以乖乖的带我们找到失落的神殿,否则象那么一个威风凛凛又英俊魁梧的警察,我可不能担保他每次都这么好运!”
十二 狗Edit
“…住手……啊啊……”许军挣扎喊叫着。刚才突然传来的那个沙哑的声音让一帮歹徒停止了对他身体的袭击,可是更大的痛苦和屈辱在等着他。 自己的阴茎在两个蒙面男子的揉弄下逐渐的坚硬挺立起来,他们拽着他的阴茎,将他押到葛战辉的面前。 一个歹徒揪着葛战辉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眼睁睁的看着刑警队长完美而雄壮的阴茎,许军晃动着的龟头一点点的靠近他被大撑着的嘴。 “住手!啊!”许军绝望的吼叫着,昂扬着的阴茎却在蒙面男人的导引下插入葛战辉的嘴中。 “鬼叫什么?操你的上司一定很爽吧!”身后的人抓住许军结实的臀部来回推送,让他的阴茎在葛战辉的嘴中进行活塞运动。 被许军咬了脚趾的汉子抓起自己的皮鞋恶狠狠的塞进许军的嘴里。“你不是喜欢咬吗?就乖乖的咬我的皮鞋吧!” 许军嘴被皮鞋撑的疼痛,圆睁着通红的双目,紧绷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颤抖,看着自己的阴茎一次次贯穿葛战辉的口腔,他的心中仿佛刀剜一般的刺痛,可是身体却在欲望的煎熬中机械的运动着。 “怎么样?葛局长口交的技术不错吧。”邢伟笑眯眯的看着许军因为痛苦和亢奋而扭曲的脸。 在监视器的一边铁鹰看着那淫秽邪恶的场面,下体却无法抑制的勃起了,坐在椅子里的青年眼睛注视着许军,脸上也闪动着兴奋的光彩。 生理上的反应无法克制,许军的身体抖动着射精了。 青年按下通话器,冷冷的道:“把刑警队长留下!带我们的葛局长上去,让兄弟们爽个够!” 邢伟等人喜动颜色,他们从桌子上解下绳捆索绑的公安局长,用已经被唾液浸透的袜子重新从口撑中填塞进嘴里。葛战辉浑身无力,被众人推搡着押了出去。 被许军咬伤的男子拔出塞在许军嘴里的皮鞋,敲打着刑警队长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阴茎笑道:“你先伺候老板,过不了多久,就是轮到我们了,到那时候…”男人嘿嘿笑了两声,将鞋套在脚上急忙走了出去。 “…你们放开他!”许军挣扎着喊道。 房门却已经关闭了,屋子里只剩下绳捆索绑的刑警队长和那两个蒙面的男人。 “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一个蒙面男子笑着道。 许军看着得意忘形的歹徒,愤怒的将一口唾沫吐在蒙面人的脸上。 “不识抬举的东西,那就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蒙面人恼羞成怒的冲上来抓着许军的短发把他的头拽起来,啪啪抽了几个耳光,然后将刑警队长按在地上,将捆绑着他的绳索在身后拉紧使许军的四肢在背后连接在一起,接着又用绳子在许军的胸膛上下捆了几道,使刑警队长的双臂完全不能左右移动。 许军的手脚身体被长时间的捆绑早已经麻木的失去知觉,只有听凭两个蒙面男人的摆布。 另一个蒙面人用绳子将刑警队长拦腰捆了一圈然后向下捆扎住他露在警裤外面的阴茎,从裤裆间转到身后拉紧到腰部捆住,绳索紧紧的勒在屁股缝里,那蒙面人还特意在许军肛门的位置绑了一个绳结,更牢牢的嵌在他的身体里。 一根长绳与捆手脚的绳子连接,绳头绕过头顶的一个吊环,许军突然觉得身体一轻,自己已经被四马攒蹄吊在了空中。绳索割着警服紧紧的勒进他结实魁梧的身体里,蒙面人满意的将吊在半空的刑警队长轻轻一推,许军的身体在半空中不断的摆动旋转起来。 “你的要求我都已经满足你了,现在该你回报我了吧。”青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铁鹰的面前舒展了一下身体。 铁鹰盯着眼前这个年轻美丽却又虚伪邪恶的男子,膝盖颤抖着弯曲下来。 “不不不,不是在这里。”青年露出残忍的笑容,他拽着铁鹰脖子上的项圈走向隔壁关押许军的房间。“在你的心上人面前你的服务一定会更尽心尽力吧。” 一只黑皮眼罩套在了许军的头上,束缚牢固。许军的眼前立刻一片漆黑,任凭被吊在半空的许军扭动挣扎,四周再没有人回应。 寂静的房间中只有悬吊着许军的绳索发出吱吱哑哑的声响。 痛苦迷惑愤怒和屈辱使得许军发出骇人的嚎叫,那声音在整个阴暗的建筑中回荡着。 在这幢建筑顶层的走廊上,老蔡正眉飞色舞的向旁边一个年轻的同伙吹嘘着自己如何俘虏了公安局长,他拿下嘴角的烟蒂,口沫横飞的道:“要不是老板留着那个姓葛的做诱饵,现在我就有两条警察狗了。”他说到这里,甩动了一下手腕上的铁链,对正在舔着他皮靴的宋强道:“换一只鞋舔!” 警察宋强跪在他的脚下,赤裸的身体上满是伤痕和污垢,脖子上套着的粗皮项圈上栓着铁链,铁链的一头正套在老蔡的手腕上。极度的暴虐摧残使他的意志完全崩溃了,听到老蔡的命令,他浑身本能的颤抖了一下,笨拙的移动着身体,去舔老蔡的另一只皮靴。 “真是只不错的畜生,老蔡你真是厉害啊。”他的同伴是一个矮个子青年,此时看的兴奋不已,裤裆也高高的涨了起来。 老蔡更加得意,哈哈笑道:“还有更有趣的呢。”随即对宋强喝道:“现在做一个狗撒尿,做的好有奖励哦。” 宋强仰起脸,他年轻的面容此刻被耻辱扭曲着,让自己象狗一样的撒尿,他摇头抗拒,换来的却是老蔡凶狠的一脚。 “一只狗不会撒尿吗?”老蔡用皮靴不停的踹着宋强的脸威胁道。“该不会是又要我给你导尿了吧!” 宋强绝望的屈从了,他爬到走廊下的一棵树下,翘起一条腿来小便,旁边的老蔡和他年轻的同伙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十三 刑讯室Edit
在歹徒的威逼下,宋强忍着屈辱尿完了,他用手臂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更一抬头,就看见那个小个子男人勃起的丑恶阳具突兀的挺立在他的面前。 “看你这么听话,就奖励你一个新鲜的鸡吧吃吃!”老蔡走到宋强的身后,踢了一脚宋强的屁股。 宋强的身子向前一冲,脸已经挨着了那只坚硬的棍子,龟头上的黏液沾在了他的脸上,一股腥味扑面而来。 站在他面前的小个子男人不等趴在地上的警察做出反应,早一把捏开他的下颚,将阴茎迅速的插了进去。“哇靠!好爽!”小个子男人忍不住叫唤着。 屁股扭动着,小个子更深的攻击着宋强的口腔,老蔡的皮鞋从他的身后踢打着睾丸和阴茎,宋强紧闭着双眼,不得不默默的吮吸着嘴里的肉棍,心里只希望这场噩梦快些结束。 “老蔡,有烟么?”邢伟从走廊的另一边走过来,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老蔡连忙递一根烟过去,用手里的打火机帮邢伟将烟点燃。 邢伟抽了一口烟,打量着旁边努力操着宋强的小个子,笑道:“你们跑这里快活来了。” 老蔡道:“你要不要爽一把?” 邢伟不屑的吐了一口烟雾道:“刚操了两次,没兴趣了。” 老蔡眼睛瞪的如同牛铃一般道:“又来新货了?” 邢伟炫耀的道:“老板把那个公安局长赏给大伙了,我第一个上,连干了两次中间都不带软的,真他们爽!现在那帮兄弟还在那里玩呢。那个警察头儿都被操昏过去了。” 老蔡听的抓耳挠腮,急道:“这好事你也不叫我,真不够意思,快带我去看看。” 邢伟笑道:“你的狗不要了?” 老蔡就对小个子道:“玩够了记得给我送过来。”也不等对方回答拉起邢伟就走,一边还说:“一想到要操公安局长,我这鸡吧硬的连裤子都快撑破了。” 随着一阵铁链声响,黑帮青年押着铁鹰走进了关押许军的刑讯室,被悬空吊着的许军身体随着绳索的拧动在空中缓慢的转动着,听见声响,他仰起脸来,头上的黑皮眼罩却完全遮住了视线。 青年走到刑警队长的面前,用手扳起许军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 许军狠狠的甩头摔开青年的手,青年立刻又揪住了刑警队长的短发,将他的脸按在自己满涨的裤裆上。 许军挣扎着,被迫闻着青年裤裆里浓重的男人下体的气味,铁鹰呜咽着冲上来想要阻止,但手脚上带着铐镣不是对方的敌手,被青年一脚踹倒在地。 “铁鹰?!”许军从那几声低沉的嘶鸣中努力的辨认着。 铁鹰高大的身躯侧倒在地上,反剪着的手脚的铐镣使他一时间无法站起,带着口塞的嘴里“呜呜…”的发出声音应答着许军。 “你是什么人?”许军喝问。 “我是什么人,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青年嘿嘿冷笑道。 突然听到那个声音,许军的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颤栗,那声音是如此熟悉,他在黑暗中努力翻寻着残存的记忆,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他还想再问,青年却猛的捏开许军的嘴,塞进一个带槽的橡胶圈,牙齿刚好咬在槽子里,橡胶圈两端的带子在脑后系紧,使得刑警队长的嘴巴大张着无法合拢。 “嗬嗬……”许军说不出话,痛苦的挣扎着。 青年将铁鹰从地上拽起来,他揪着铁鹰的头发让他定定的看着被四马攒蹄吊在空中的许军,一边用手揉弄着铁鹰的阴茎。“怎么样?想不想和你的警察朋友做爱?” 铁鹰痛苦的摇着头,但是身体却在青年熟练的套弄下坚硬起来,许军带着口撑的嘴就在他的胯下晃动着,他本能的将阴茎从橡胶圈中塞入许军的嘴里。 青年又用绳索套住许军的脖子然后缠绕在铁鹰的腰上,使铁鹰无法将阴茎从刑警队长的嘴中抽出。铁鹰感到自己的阴茎在许军的嘴里正在逐渐的膨胀,终于完全充满了许军的口腔,那粘施温润的感觉让他浑身兴奋的颤抖。 看着被欲望和痛苦折磨的铁鹰,青年悠闲的点上了一只香烟,他的手里握着一只多股皮鞭,他让皮鞭子在铁鹰赤裸的脊背上滑过。“你不是一直都想让许队长吃你的鸡吧吗?我帮你完成了心愿,你该怎么谢我呢?!” 铁鹰呜咽着,低头看着含着自己阴茎的许军,无法克制的欲望正在侵蚀他的意志。 青年开始了拷打,皮鞭由慢而快,由轻而重,一次次撕痛着铁鹰的肌肉。铁鹰尽力忍受着,不让身体做大幅度的扭动,尽管如此,他的阴茎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到达了高潮,随着几声闷哼,铁鹰的嗓子里发出困兽的嘶鸣,身体抖动着将精液射在许军的嘴里。 “这么快就射了,你一定非常兴奋吧!”青年放下皮鞭,换上一只镶着铜钉的扳子。他用钉板抬起铁鹰的屈辱的脸,嘲弄着道:“我们的刑警队长来到这里之后,还没有吃饭呢!你就负责喂饱他哦。” 木扳对准铁鹰暴露在皮裤外面的屁股抽了下去,铁鹰长满了黑毛的屁股很快被打的充血红肿,疼痛细碎却密密麻麻的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塞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一声声闷哼,身体却在青年的刑罚中再次兴奋起来。 反铐着的双臂因为用力而肌肉虬结,无论铁鹰如何的忍耐,看着面前被捆绑吊着的许军,感受到身上皮鞭钉扳拷打的伤痛,他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坚硬抖动,又一次射精了。 许军陷落在一片黑暗之中,身上的警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紧勒在身上的绳索深陷入结实的肌肉。耳边不断传来皮鞭拷打的声音,而插在他嘴里的那只硕大的肉棍更一次次刺入他的喉咙,射出粘稠泛着腥味的浆液。
十四 调教课程Edit
在让许军茫然的黑暗里,视力被封闭了,铁鹰那使他感到窒息的阴茎让许军再次记忆起他们初遇时候的那些经历。说不出是残酷暴虐还是一种畸异的情感,他能从铁鹰痛苦的声音中感觉到那个汉子对自己那种不可名状的情感,并在身体涌动着不安的同时默默的咽下对方的精液。 “看啊,我们的刑警队长倒是很享受呢!”青年推了一下吊着许军的绳索,让他的头还埋在铁鹰的裤裆里,身体却在铁鹰的面前左右晃动。 青年分开许军被反吊着的双腿,露出刑警队长绳索捆扎着的下体,许军半硬的阳具因为绳索的束缚而通红挺立,两股麻绳更经过他的生殖器,在肛门的位置扭结成一个绳结,粗糙的绳结因为许军的挣扎一半填入肛门里面。青年抠着紧绷的绳索向两边分开,然后用手指蘸着一些唾沫涂在许军被绳索勒的发红的肛门上。 看到青年将自己的阴茎顶在许军被分开的两腿中间,铁鹰的意志完全崩溃了,他的嘴里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哀求的眼神望着青年,无助的摇头。 青年的脸上露出残忍的微笑。“怎么,不愿意我分享你的爱人么?要知道我可比你更早就拥有过他哦。” 许军的眼前一片漆黑,这句话却象惊雷一般在他的耳边炸响,这么熟悉的声音,他是谁?!他感觉到被绑在自己嘴中的阴茎又再蠢蠢欲动,而他的脑海中却完全被凌乱的记忆充满。 就在这个时候,肛门处突然剧烈的刺痛立刻打断了他的思绪,一只火热坚硬的棍子长驱直入插入他的下体,强烈的刺痛让许军再忍耐不住,嘴里发处含糊不清的惨叫呻吟。在那瞬间里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而铁鹰插在他口腔中的阴茎也在这个时候立刻完全勃起了。 刺痛在扩大并更加的深入,青年和铁鹰面对面站立着,中间隔着悬空捆吊着的许军,两个人的阴茎同样的亢奋挺拔,分别插入警察的口腔和肛门。 青年狰狞的笑道:“你说此时你的警察朋友感觉如何呢?”说着话,他扭动着屁股开始野蛮的抽送起来。 尽管铁鹰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屈辱,但是生理上的反应却更加的强烈并且难以控制。随着青年凶猛的攻击,悬空吊着的许军身不由己的用嘴“伺候”着铁鹰膨胀坚硬的阳具。 精液源源不断的注入警察的嘴中,许军已经来不及咽下浓稠的浆液,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口水随着铁鹰阴茎的抖动从他的嘴角流溢了出来。绳索使他的嘴无法逃离铁鹰已经疲惫了的阴茎,在这同时,身后剧烈的碰撞中,一股灼热的液体射入警察的直肠。 青年依然不肯罢休,他将一只黑色的橡胶阳具转动着塞入警察的肛门里,拉紧绷在许军两腿间的绳索固定住假阳具的根部。随后又拿起一只更加粗长的电动阳具来到铁鹰的面前,“现在我们再换一个方式。”他打开电动阳具上面的开关,那只可怕的棍子颤抖着,微型电机发出沉闷的“嗡嗡…”的声音。 铁鹰满是汗水的脸痛苦的扭曲着,青年先是在铁鹰的下体蘸了一些黏液,然后将湿淋淋的电动阳具在他的脸上逗弄起来。 铁鹰嘴上的衔口求被解开了,他用微弱的声音恳求着:“放了他,不关这个警察的事情,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青年不屑的摇了摇头道:“现在你们都落在我的手里,哪里还有权利跟我讨价还价?!先尝尝你自己的精液,混合了警察的口水是不是更好味道!” 青年将颤动着的阳具塞入铁鹰的嘴里,残忍肆意的搅动抽送着,铁鹰满嘴腥涩的液体,“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把你自己的脏东西舔干净,不然我就把这个也塞在刑警队长的屁眼里!”青年威胁着道。 铁鹰呜咽着摇头,连忙用舌头尽力舔食着电动阳具上面粘稠的液体,在艰难的咽下自己的精液的同时,他的下体被这种羞辱刺激的又一次坚硬。 青年看到铁鹰不安的拧动着身体,知道对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于是将被口水浸湿的棍子从铁鹰的嘴里抽出来,用棍子逗弄着铁鹰坚挺的乳头。 “…放…放了他,我只有这一个要求……”铁鹰无助的道。 青年嘿嘿的笑了两声,拿着那只电动阳具转到了铁鹰的身后。 “不…不要这样……啊!”铁鹰的话被肛门处的剧痛中断了,电动阳具插入了他的肛门,将他的身体顶的向前挺直。 肛门里的棍子疯狂的震动着,铁鹰的身体几乎站立不住,他尽力的弯着腰忍受着肛门的折磨,而不让绑在许军嘴中的阴茎有太大的动作。 “这样我们的刑警队长可不爽哦。”青年看穿了铁鹰的心意,他一下一下的拉动着许军的头发,许军的嘴也只能一下一下随之套动着铁鹰的阴茎。 “…啊啊……你这个恶魔……啊…啊…….”铁鹰发出绝望的嚎叫。 青年就这样强迫铁鹰不断的射精,许军身上的警服已经被汗水浸湿,身体已经完全麻木了,铁鹰也被折磨的毫无力气,而青年的兴致居然更加高涨。 塞在肛门中的振动器又被命令含在嘴中,青年再度勃起的阴茎挺进铁鹰的肛门,他的胳膊环抱着铁鹰粗壮的身体,双手掐捏着铁鹰的乳头,身体如同一只野兽般进攻着,他的每一下撞击都让铁鹰疲惫的阴茎更深的插入许军的喉咙。 大量的精液囤积在口中已经无法下咽,许军只觉得一阵窒息,他艰难的喘息着,猛的一阵呛咳使腥涩的精液从他的鼻孔嘴角喷溅了出来。 铁鹰呜咽着,双腿酸软的站立不住,眼前也是一阵阵的发黑。噩梦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生理上的高潮已经无法刺激他的神经,铁鹰机械的抽动着身体,泪水从他粗犷的脸上流淌下来。
十五 阴谋Edit
宋强被听到的消息震惊了,原来刑警队的队长许军竟然是黑帮老大的结拜兄弟,葛战辉去县上蹲点的消息也是他透漏给黑帮的。 “这个败类!”他的心里暗暗骂着,想到自己和局长几天来所遭受的凌辱和折磨,只气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没你什么事了,滚回老蔡那去吧!”邢伟冲着宋强命令道。 看着宋强远去的背影,邢伟的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微笑。 旁边的小个子因为邢伟来告诉自己这么机密的事情而受宠若惊,不识趣的问道:“大哥,那个刑警队长真是咱们的人啊,那咱们以后可就享福喽。” 邢伟不屑的哼了一声,迈步走了出去。 宋强走进那幢阴暗的建筑,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他一手托着脖子上项圈挂着的铁链,轻手轻脚的走进平时关押他的房间。 老蔡等人不知道哪里去了,宋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靠着墙壁缓缓的坐了下来。这时他赫然看见房间尽头的刑架上横躺着一个人,宋强心里一惊,连忙扑上前去,只见葛战辉赤条条的躺在刑讯台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一只皮鞋一半插在他的嘴中突兀的竖立在那里。 “葛局长…葛局长……”宋强把着葛战辉的牙关,将塞在他嘴里的皮鞋取出来,忍着泪水,低声的呼唤着。 葛战辉满身满脸的精液和血污,已经昏迷不醒人事,手脚上的镣铐绳索都已经松开了,显然歹徒们对他进行了残酷的摧残,宋强这时才发现另一只皮鞋被完全插进了葛战辉的肛门,肛门处的肉涨裂向外翻卷着,大腿的内侧流淌的鲜血和黏液已经凝结。 宋强试图卸除那只插在警官肛门里的皮鞋,轻微的触碰却让葛战辉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昏迷的人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揪心的疼痛使他醒了过来。 “葛局长……”宋强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葛战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逐渐的,不久前的记忆才恢复在脑海之中,无休止的强奸和拷打,一个个散发着汗臭的野蛮的身体,一只只形状各异的阴茎和工具,一波波精液喷溅在他的喉咙里,灌满了直肠。 那个叫老蔡的壮汉竟然将手塞进他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使他昏了过去,可歹徒们立刻用烟头烧他的生殖器,把他弄醒,当他醒来,那个壮汉的半条小臂居然都已经塞进他的身体,歹徒们们就这样强迫着他挨个舔他们的臭脚,然后又用皮鞋塞住他的嘴,他们扳开他的双腿,将一只皮鞋恶狠狠的插进他已经红肿破裂的肛门。 此时肛门处仍然传来一阵阵清晰的痛感,那只皮鞋仍然插在他的身体里,他浑身无力,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眼睛痛苦的闭了起来。 意识在痛苦的记忆中延伸,穿着警服威武不屈的刑警队长许军被捆绑在自己的面前,歹徒们解开他的裤子玩弄他的阴茎,那只美丽雄壮的阳具充满男人阳刚魅力,在监视窗后面的人发话了,歹徒们押着许军,将刑警队长那只勃起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嘴里…… 刑警队长被吊在了空中,当自己被一帮人押着走出房间的时候,隐约看见阴暗的走廊的另一头,两个男人正走向关押着许军的房间,他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但是其中一个人那阴森邪恶的眼神却让他打心里产生一种战栗的感觉。 想到这里,葛战辉艰难的睁开眼,用尽全力说:“…许…..许军……”可是身体过度的打击使他再次昏了过去。 听见这个名字,宋强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咬牙道:“葛局长,我已经知道了,我一定想办法为您报仇!” 这时门外的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老蔡的声音清晰的传来。“许队长要叫他的上司去伺候他呢,我们快点!” 宋强连忙缩身躲藏进角落里一只铁床的下面,几只大皮靴在屋子里一阵晃动,葛战辉被他们拖了出去,看着那双光脚被粗暴的拖过门槛,宋强的心象刀绞一般的疼痛。他从架子上拉下一只黑皮短裤穿在身上,向外张望了一下,四周寂静无人,宋强将脖子上的铁链盘绕在手臂上以免发出声响,闪身冲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45一扇微微开启的窗户里,老蔡一手捂着葛战辉的嘴,一边向外张望着。他的裤裆从身后顶着葛战辉的屁股来回摩擦,葛战辉在下体惨烈的疼痛中苏醒过来,却无力挣扎。 看着宋强奔过后面的空地,翻过围墙消失在黑暗里,老蔡长出了一口气道:“好险!差点穿帮。” “不过这一次有他们的局长作证,那小傻瓜就更深信不疑了!”邢伟满意的直起身子,笑道。“只是你的小狗狗跑掉了,你可又寂寞了哦。” “走了那只小狗,这里不是还有只老狗吗?”老蔡将一条项圈套住葛战辉的脖子,拉着上面的铁链道。 “不过这只狗可不好驯服哦。”邢伟点上一只烟,挑唆道。 老蔡哼了一声,一甩手中的铁链,命令道:“跪下!” 葛战辉想要不从,老蔡飞起一脚正踢中露在他肛门外面的皮鞋鞋跟上,葛战辉一声惨叫,身子不由自主的扑倒在地。老蔡抬起皮靴踏住他的脊背将他按趴在地上,狞笑着道:“这么不老实,是不是还想尝尝我把手塞进你直肠是什么感觉啊?” 葛战辉心里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接连不断的暴虐使他坚强的意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在老蔡肆虐的殴打下,邢伟抬起脚,将皮靴横在他的面前。 葛战辉屈辱的低下头,默默的舔着那只黑色的皮靴,生命在这里变的卑微渺小,尊严被肆意的践踏着。
十六 雷蒙Edit
“尝尝铁鹰屁眼里的味道,香不香?”青年揪着许军的短发,将从铁鹰的肛门里抽出泛着腥臊气味的阴茎狠狠的戳进刑警队长的嘴里。 许军的身体仍然被绳索五花大绑着吊在空中,汗水湿透的警服上遍布着肮脏的黏液,精液和着口水在他的下巴上缓缓的滴落。虽然眼睛上蒙着皮罩,但从嘴中生殖器的形状大小能分辨面前的这个人不是铁鹰,他的阴茎虽然不如铁鹰的硕大,但却更加的凶猛残忍,他的每一下刺入都仿佛要洞穿许军的咽喉,许军用超出想象的坚强忍受着凌辱。 一条铁链栓着铁鹰的脖子,将他高大的身体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轮上。铁链扯的极紧,使他不得不掂着脚尖站立,尽管如此,紧迫的窒息感也仍然让他做声不得。 青年一手揪着刑警队长的头发,一手拽着铁鹰的皮裤,将阴茎轮番插入铁鹰的肛门和刑警队长带着口撑的嘴里。他坚硬野蛮的阴茎肆意的在两个人的身体里搅动抽送,在一片呻吟中将精液喷溅在刑警队长的脸上。 “你还要做什么?”铁鹰被解开栓着脖子的铁链,青年将他推倒在地,然后拽着他带着脚镣的双腿将他拉到四马攒蹄吊在空中的许军的身体正下方。 青年淫笑道:“你光顾着自己爽了,也该让刑警队长发泄一下啊。”他从许军的嘴中取出那只被精液口水浸的湿淋淋的口撑填塞进铁鹰的嘴里,然后发低绳索,悬吊着的许军逐渐的押向铁鹰的头顶,铁鹰的脸恰好被凌乱汗湿的警裤压住,而许军低垂着的头也顶在了铁鹰满是黏液的裤裆上。 青年导引着许军的阴茎插入铁鹰大张着的嘴中,然后拉过一只椅子坐在旁边,用脚踩住连接悬吊许军绳索的绞盘,来回蹬动着。许军的身体随着他的蹬动上下晃悠,他的阴茎在被迫的套弄中坚硬起来,随着身体一次次的落下升起不由自主的操着铁鹰没有防范的口腔。 铁鹰在痛苦的挣扎扭动中,下体反而又坚硬了起来,青年索性放开绳索,让刑警队长的身体完全押在铁鹰的身上,铁鹰因为窒息大力的挣动使得许军呻吟着达到了高潮。 绳索再次拉动,让许军的身体稍微升高一些,但阴茎依然停留在铁鹰的嘴中。 青年脱下鞋子,用脚玩弄着铁鹰涨硬的阴茎,阴恻恻的道:“原来被警察操也会让你这么兴奋啊。” 警察的精液完全流入铁鹰的喉咙,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中,他的舌头不自觉的吮吸着刑警队长的阴茎,许军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呻吟着想要阻止铁鹰的举动,但一只热乎乎的脚掌立刻捂住了他的口鼻,使他做声不得。 青年用脚跟踏在铁鹰的小腹,脚掌立起来扣在许军的脸上,强迫他闻自己酸臭的袜子。 穿着袜子的脚趾还不时的塞入刑警队长的嘴中,许军的嘴因为长时间的口交而变的麻木,他屈辱的闻着袜子上的酸臭气味,吃着又咸又腻的脚趾。那酸臭味道如此的浓重熟悉,在瞬间里唤起许军记忆的同时又如同催情的药剂,让他的身体逐渐的发生着变化。 “…啊……你…你是……雷…蒙!!!”许军愤怒的道。 “哈哈哈哈哈哈……”雷蒙发出一连串得意放肆的狂笑,终于卸下了许军头上的眼罩。“想不到隔了十年的时间,你居然还记得我。” 许军挣扎着抬头望去,雷蒙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叼着香烟,傲慢的站在他的面前。十年过去了,比起当年足球队里那个清秀美丽的少年,现在这个男子更多了一份阴险和恶毒,使得他整个人仿佛都产生了极大的变化。 “很高兴十年后我还能用这种我们曾经用过的方法来欢迎老朋友。”雷蒙用脚趾轻浮的戏弄着许军。 许军厌恶的摔开头道:“想不到你居然……” “长江后浪推前浪嘛。何况高海波,曹飞扬那些家伙都已经老了,怎么跟的上现在飞速发展的社会,现在的天下是我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只可惜……”雷蒙吸了口烟,继续用濡湿的脚趾玩弄着动弹不得的许军。“…总有你碍着我的事儿。” “即使你除掉我,象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仍然会有人管的。”许军正色道。 雷蒙得意的道:“我现在有正当经营的公司企业,闲着没事也做些慈善事业,社会地位你这个刑警队的大队长可是比不了哦。”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迟早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许军怒喝道。 雷蒙的脸一沉,又伸脚开始蹬动悬吊着许军的绞盘,刑警队长的身体起伏颠簸着,被铁鹰吮吸的坚硬无比的阴茎又开始在铁鹰的口中抽送。 许军的脸涨的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雷蒙充满异味的脚掌立刻又蒙在了许军的脸上。 “雷蒙,住…呜呜……呜呜…”刑警队长刚一说话,雷蒙的脚趾立刻塞入了他的嘴里。 “许军,你这个人就是太简单了,黑白分明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有你这样的铁血人物……”雷蒙看着在自己脚下痛苦挣扎的许军和铁鹰,继续道。“凡事不是只分对错的,人也不能用好坏来区分。” 许军在屈辱的呻吟中射精了,雷蒙将两只脚的脚趾都塞进许军的嘴里,脚趾向两边拉扯着刑警队长的嘴,让他发出愤怒屈辱的叫声。“警察也是人啊。”雷蒙笑着道。“而且我们也学聪明了,跟你们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先是葛战辉葛局长,后是你许军都曾在我们的组织里卧底,也都吃过我们的苦头,却偏不知道进退。现在我们也学会了这招,你们公安局里也有我们的人,不然葛战辉能那么容易的落在我们手里?!” 雷蒙神情激动折磨着许军,邢伟从外面走了进来,垂手道:“老板,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办了。” “实话跟你说,即便我放了你,这里也没有你这个刑警队长的立足之地了。”雷蒙从许军的嘴中抽出脚来,脚上的黑色袜子已经被许军的唾液浸湿了,他脱下脚上的袜子恶狠狠的塞进许军的嘴中。“现在我去办点事情,很快,铁鹰就会带我们离开这里了,当然,我也会带上你这个刑警队长,那样一路上就会多很多的乐趣,咱们哥俩也能好好的叙叙旧了。”
十七 旷野Edit
两辆越野吉普车在夜色中远离了都市,向西南绵延的山脉中挺进。 开始的时候他们白天躲在旅馆里,只有晚上才拼命赶路,随着人烟逐渐的稀少,他们的行动开始肆无忌惮,同时,雷蒙也因为就要找到梦寐以求的宝藏而变的焦躁不安起来。 车灯雪白的光芒撕开了夜幕,铁鹰的心里却是矛盾和凌乱的。他们正走在寻找失落的神殿的路上,此时自己和许军的处境使他不得不屈从于雷蒙的要求,但一旦找到了失落的神殿,雷蒙同样会因为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而加以毒手。 但是此时,铁鹰完全无法逃脱命运的摆布。 铁鹰坐在第一辆车的副驾驶位置上,身上罩了一件宽大的工作服挡住了那条暴露着生殖器的黑色皮裤。而他的手脚上分别有铁链与阴茎上的鸟环相连,使他无法轻举妄动。 “抽根烟提提神。”负责看押他的邢伟挤坐在他的身边,此时将一只燃着的雪茄递到他的嘴边。 铁鹰接过雪茄抽了一口,醇香的烟草味道让他觉得清醒了很多,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雷蒙和许军。 看见铁鹰回头,雷蒙冷冷的道:“放心吧,只要你带我们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我是不会为难许队长的。不过,如果你耍什么花样……”他嘿嘿笑了几声。“…那就不好说了。” 雷蒙坐在第二排,斜靠在椅子上,黑夜中那双眼睛闪着邪恶的光亮死死的盯着后排座位上的警察。 最后一排的许军被刑讯室那杜宪和杜衡两个人夹在中间,此时两个男人已经卸去了面罩,却是一对孪生兄弟,两个人都长的俊俏风流,却同样的苍白没有半点血色。许军穿着警服,四肢分别有手铐和坐在他身恻的兄弟两人的手脚相连,使他哪怕是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要惊动看押他的人。 雷蒙踢掉脚上的皮鞋,车厢里立刻弥漫着他的脚臭,他脱下一只袜子来,团在手中道:“把嘴张开!” 刑警队长在面对如此巨大的变故,他紧抿的嘴角显示着超人的忍耐和坚强,那是历经磨难而始终保持的一种信念。 “敬酒不吃吃罚酒!”雷蒙恶狠狠的捏住许军的下颚,将那只酸臭濡湿的袜子完全塞进警察的嘴里,他一边将袜子更深的塞进警察的喉咙,一边疯狂的叫着。“给我吃!吃!吃!” 警察的四肢都被手铐栓在旁边两个男人的手脚上,完全无法挣扎反抗,那团棉袜子几乎塞进了他的喉咙,他干呕着,只觉得一阵窒息,脸涨的通红,额头的青筋都暴露出来。 铁鹰怒喝着要翻过座位来阻止雷蒙,但是手脚上的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邢伟将他重新按到座位上。 “你都看见了,只要你稍微不老实,许队长就会很不好受的。”看着警察艰难的无法呼吸,胸膛急促的起伏,雷蒙才将袜子稍微的扯出来一些,让警察将那团咸腻的臭布团含在嘴里。 “好!我答应你!你不要再动他!”铁鹰咬牙恨声道。 “你早一日带我们找到,许队长就早一日回到你身边,否则,你只有看着他受苦喽!”雷蒙脸上露出狡猾肆虐的笑容。“至于我们的刑警队长嘛…”他拍着许军的脸笑道。“为了您的上司和您的朋友,只好受些委屈喽!” 在雷蒙的威逼下,警察只得用嘴含着那只脏布团,又咸又腻的袜子被口水浸湿了,黏糊在嘴中说不出的难受,更让嘴里的唾液都变的腥涩,警察的喉头艰难的滚动着,咽下那些液体。 雷蒙又脱下另一只袜子蒙在警察的脸上,将袜子的一端塞在警帽下面固定住,恰好让挂下来的袜子脚掌的部分捂在许军的鼻子上。 “吃一只还要闻一只,这个警察还真贪心啊。”看押着许军的男子一边牢牢按住警察挣扎的双臂,一边戏谑的道。 越野车在山麓上颠簸行进,终于在一条狭窄的山路前停了下来。这里已经深入山区,人烟稀少,此时天刚破晓,树林中的空气清新而又寒冷,四处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十几个大汉乱纷纷从车上跳下来,伸展着懒腰,随手解开裤子挥舞着生殖器在路上撒尿。 铁鹰被邢伟押下车来,走到路边的大树后面小解。 雷蒙跟下车来,点上一只香烟深吸了一口,随即走向铁鹰盘问着接下来的路径,前面的山路崎岖狭窄,眼看汽车是无法通行了,雷蒙沉思了片刻,开始部署手下兵分两路,尽管他有几个私人公司做掩护,但雷蒙可不愿意这些秘密训练的打手们拖累他的社会地位和名声,所以他命令老蔡等人带着葛战辉驱车往南面的一个小镇上落脚以便随时接应,同时如果警方追踪而至,也能拖延一些时间。而雷蒙自己则同邢伟及杜宪杜衡两人押着铁鹰和许军步行进山。 铁鹰本以为雷蒙将许军留下,这样自己可以放手和雷蒙一搏,甚至不惜同归于尽,可雷蒙好象猜到了他的想法,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雷蒙道:“知道为什么要刑警队长陪同我们吗?因为我发现每次这个警察痛苦挣扎的时候你好象都非常的兴奋啊。” 许军的手脚上换上了手铐脚镣也被从车上押下来小解,袜子塞嘴巴捂鼻孔的警察惹的大汉们一阵哄笑,老蔡遗憾的道:“可惜我那只狗的警服被我扔了,不然我也把他这么打扮一翻,一定有趣!” “要说我们老蔡训狗的本事真是一流,那个警察虽然年纪大了些,可确实被你调教的象摸象样哦。”旁边的一个同伙道。 老蔡得意的道:“不是我吹牛,凭他多硬的骨头,落在我手里也只有求饶的份儿!” 铁鹰摔开邢伟的手臂,走向许军。他扯下警察夹在帽子下和塞在嘴里的袜子,怜惜的看着那张英俊刚毅的脸庞,许军反手也握住了他粗壮的手臂,用力的握了握。 “我们这就赶路吧!”雷蒙不耐烦的道。 两个人还来不及多说什么,杜宪杜衡已经粗鲁的将许军扯向一边,并给警察带上黑色的皮眼罩和一个橡胶口塞。邢伟则将那双湿漉漉的袜子塞在铁鹰的嘴里笑着道:“不愿意他受罪,那么你替他喽!” 铁鹰没有反抗,默默的张开嘴将肮脏的布团咬在嘴里,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样的环境中竟然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十八 沼泽深处Edit
接连的几天里,许军始终在杜宪杜衡两个人的押解下行进。被蒙着眼睛,许军无法判断方向,四周也始终幽深安静,偶尔会听见雷蒙询问铁鹰路径,语气一次比一次暴躁。在一片黑暗当中,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稍微的怠慢,都会遭致一阵毒打。 许军只觉得路越来越崎岖坎坷,地面也逐渐的潮湿起来。 当雷蒙摘去刑警队长许军的的蒙眼布时,已经是他们入山之后的第四天了。前面一片无际的沼泽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如果再蒙着警察的眼睛,他们的行进速度会更加缓慢的,何况现在他们已经走出去很远了,也不怕许军再辨认方向。 雷蒙吩咐卸下警察嘴上的口塞,喂他吃了一些干粮。 尽管天空晦暗,但几天没见到光亮的警察仍然感到一阵晕眩。 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极度的疲劳和饥饿折磨着他,警察默默的低下头就着杜宪的手吃了半个冰冷的馒头。 他抬眼望去,在他的视线里到处都是泥沼水塘,蔓生着芦苇和杂草,泥坑错落着,找不出一条固定不变的路线。铁鹰身上的工作服已经肮脏不堪,下身穿着那条特制的皮裤,站在前面不远处,手脚上仍然带着铐镣,脖子上栓着一条铁链被邢伟拽在手中。 此时邢伟猛的一扯铁鹰脖子上的铁链道:“现在可以走了吧!” 铁鹰手脚上的铐镣都有铁链栓在生殖器根部的鸟环上,他无法反抗,只是无言的凝视了一下许军,然后转身向沼泽中走去。 许军的嘴里又被带上口塞,在杜宪杜衡的推搡下踉跄的跟了上去。 沼泽神秘莫测,好象四处都暗藏杀机,不知名的昆虫在他们周围无休止的骚扰着他们,停在他们的袖口上,裤腿上,钻进头发里。 “我要被活活咬死了!”杜衡嚎叫着。 “一群笨蛋!”走在前面的邢伟道:“告诉他们警察的血更好味道啊。”只见他一边说一边扯下铁鹰身上的那件脏衣服替雷蒙披在身上,自己则用鞋带将袖管裤管都绑束起来。 杜宪杜衡一看连道好办法,两兄弟七手八脚的将警察身上的警服剥了个精光,混乱的穿在自己身上。 铁鹰和许军裸露着的强健身体,手脚都被铐镣限制住,连挥舞趋赶蚊虫都办不到。走了才半天时间,已经被蚊虫叮的苦不堪言。 “没有人血的时候,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靠什么活着的。”雷蒙也狼狈不堪,猛抽着雪茄,用烟草熏走蚊虫。 到了下午的时候情况逐渐的有所好转,但是随着夜晚的来临他们又开始饱受煎熬,大片大片阴暗潮湿的沼泽被甩在了身后,可那些饥饿的昆虫依旧紧追不舍。 所有的人都已经精疲力尽,但仍然默默的朝前走着,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多停留片刻。 “是什么东西在发光?”雷蒙忽然问。 大家一起向远处望去,东边沉沉的黑暗中一道白光忽隐忽现,那不是曙光,现在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 “好象是山顶上的闪电。”邢伟犹豫着道。他一拽铁鹰脖子上的铁链,问道:“那是什么?” 铁鹰也专注的看着远方,神情肃穆,稍后又低下头继续向前走去,后面的人只得跟着他继续前进。 许军被押解着跟在铁鹰的身后,过了很久,依然能看到那道白光,还有在它衬托下的铁鹰高大的身躯,那个铁一般的大汉默不做声的走着,四周的黑暗在他们的步伐中逐渐的消退。 天亮的时候他们终于将雾气升腾的沼泽抛在了身后,随身携带的干粮已经越来越少了,所有的人都显得疲惫不堪,群山在他们的前面起伏绵延,石壁千仞,山脊上可以看到长满青苔的断垣残壁,一些房屋的废墟散落在隘口附近,一道山隘向东延伸,这里的树木都形状古怪,仿佛受到召唤一般的向着同一个方向扭曲生长,在森林的包围之中,一座威严高大的神殿赫然伫立。 面对着山谷种这座突兀耸立的庞大建筑,雷蒙也觉得一种被震慑的感觉,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深吸了一口气,他尽量平定心绪,催促手下押解着铐镣缠身的铁鹰和许军,拾级走上神殿的高台。 雷蒙进入神殿巡视了一遍,在坍塌的神像前傲然站立。“通知公司本部,让老蔡他们尽快来与我们会合。”他一边下命令一边又走出神殿。 在殿前的一侧,浑身赤裸的刑警队长许军被用铁链捆缚在殿门前巨大的罗马柱上。警察古铜色的肌肤闪动着诱人的光彩,他的身体紧靠着冰凉彻骨的巨大石柱,被黝黑的粗铁链层层的环绕,丝毫动弹不得。 雷蒙检查着捆绑着警察身上的粗铁链,得意的道:“有了神殿中的资料和设备,我的生意会越来越大,有了你这张王牌,相信不会再有人和我作对了。” 警察看着得意猖狂的雷蒙,他的嘴中绑着橡胶口塞,他愤怒的声音被完全堵住了。 雷蒙用手指一会掐捏着刑警队长的胸膛乳头,一会又玩弄他的阴茎睾丸,让许军的身体在铁链间痛苦的挣扎扭动。 “住手!雷蒙。”铁鹰被用铁链栓住脖子上的项圈绑在另一侧的罗马柱上,他挣扎着喊道。“你答应我放过他的。” “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邢伟不耐烦的将一个口衔球塞进铁鹰的嘴里,用皮带在他的脑后系紧将橡胶球固定在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铁鹰高大的身躯在手铐和脚镣的束缚中挣动,然而栓着他的铁链纹丝未动,他的眼睛愤怒的瞪着,眼看着警察的阴茎在雷蒙熟练技巧的玩弄下逐渐的坚硬挺拔起来。 在雷蒙的示意下,杜宪杜衡来到被捆绑的刑警队长面前,用嘴吮吸他的乳头和勃起的阴茎。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雷蒙看着被欲望折磨的许军和愤怒的铁鹰,悠然自得的点上一只香烟狞笑着道:“我要你们亲眼看着一个属于我的时代的来临。”他的笑声尖锐刺耳,那张清秀美丽的面孔变的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十九 失落神殿Edit
在雷蒙的指挥下,神殿的周围建起了高大的防御工事,四个塔楼分布在神殿的四周,上面把手着荷枪实弹的守卫,纵控着这片原始的丛林。 神殿前的广场上竖立起一个巨大的刑架,关押着葛战辉的铁笼子悬挂在木架之上。中年警察一副奴隶打扮,浑身赤裸着跪在一米见方的铁笼内,脖子手腕脚踝上都有铁链栓着,乳头阴茎上都穿刺着亮闪闪的铁环,分别用细铁链拉扯着将他整个身体固定在铁笼内,无法移动挣扎。 被铁链捆绑在神殿前石柱上的刑警队长许军看着黑帮的势力逐步的扩张巩固,自己的战友遭受着敌人的折磨和蹂躏,心里愈发的沉重起来。 “舔的卖力点!狗奴隶!”捆绑许军的高台下面,杜宪一身皮革打扮,双手环抱胸前,傲然站立着训斥跪在他脚下的大汉铁鹰。 穿着奴隶皮装的铁鹰趴在杜宪的面前,双手捧着杜宪的黑色长筒皮靴,他的脸几乎要贴着那只满是污垢的皮靴。 站在铁鹰身后的杜衡抬起皮靴踏在铁鹰的屁股上,他皮靴跟上钉着的厚重的脚掌按住插在铁鹰肛门中的肛塞残忍的碾动,猛的用力拉扯栓着着铁鹰睾丸根部的铁链。 铁鹰疼的惨叫,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疼痛而绷紧了,杜宪抬起皮靴瞪在铁鹰的脸上,铁鹰痛苦的呻吟着,他只得用舌头清洁着那污秽的皮靴,靴面,鞋掌,后跟,并且还有马刺。马刺非常锋利,尽管铁鹰非常的小心,但杜宪还是有意的用马刺踢着铁鹰的舌头和嘴唇。 手脚上的铐镣分别有铁链栓在他阴茎的根部,使得铁塔般的汉子浑身的肌肉都虬结着丝毫无法反抗,更让他放弃反抗的意志的原因是在神殿的高台上面,雷蒙正站在绳捆索绑的许军身边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一看到被铁链束缚着的许军,他的意志立刻崩溃了。 “这只公狗这么听话,完全是为了你这个刑警队长哦。”雷蒙笑眯眯的道。此时他也是一身黑色的皮装,脚蹬高筒皮靴,带着皮手套的手上夹着一只燃着的香烟。雷蒙抽了一口香烟,将烟雾喷在许军的脸上,悠然的道:“部知道许警官会不会为了这只狗舔我的靴子呢?” 许军的嘴上绑着口塞,被用铁链五花大绑在罗马柱上,黑色的粗铁链牢固的镶嵌在他肌肉丰满的身体上,鼓胀的肌肉被完全束缚住。看着铁鹰遭受着折磨和凌辱,许军心如刀绞,但是眼前暴虐的情景却让他年轻的身体起着微妙的变化。 “哦!我们的铁血警官居然也有反应了。”雷蒙用带着皮手套的手把玩着许军成熟美丽的阴茎,淫笑着道。 许军的心里觉得耻辱和痛苦,可越是抗拒,下体反而在粗鲁熟练的套弄中越发兴奋起来。 “把那只狗牵过来,让我们的刑警队长好好的欣赏!”雷蒙退后一步,坐在一张楠木椅子上,扬声向台下喊道。 杜宪杜衡拖动栓在铁鹰阳具上的铁链,让铁鹰艰难的爬上高台,因为手脚都被铐镣限制住,铁鹰只能跪趴在雷蒙的面前。 铁鹰高大的身体蜷缩着,屈辱的低着头。30 “味道如何啊?”雷蒙抬起脚来踏在铁鹰的肩膀上,用皮靴上的马刺戳着铁鹰的身体道:“现在脱掉我的靴子!” 皮靴的味道很难闻,混合着汗味和脚臭味的皮革摩擦着铁鹰的脸,铁鹰跪起身子,右手握着靴子的后跟,左手抱住雷蒙的小腿,用脸努力的压住靴面,想将那只皮靴脱下来。 可那只靴子雷蒙已经接连穿了几天,整天的忙碌使他的脚有一些浮肿,脱靴子变的异常困难。 雷蒙不耐烦的骂道:“真是一只蠢猪!”他用另一只穿着靴子的脚用力蹬铁鹰的脸,靴子终于脱了下来,铁鹰也被雷蒙一脚踢倒在地。 皮靴里是被汗水浸的透湿的棉袜子,几天来雷蒙故意不换袜子而让那双黑色的袜子变得异常的酸臭难闻。 在雷蒙的强迫下,铁鹰用牙齿把那双散发着恶臭的袜子依次脱了下来。 雷蒙看着许军的身体更加的涨硬,发出一阵得意得笑声,他揪住铁鹰凌乱的头发猛的掀起他的脸,让他面对着许军在铁链中亢奋火热的身体。 “我们的许警官对你的表演很满意,你可要继续努力哦。”雷蒙拖着铁鹰的身体靠近许军。 铁鹰痛苦的半仰着身体,他的脸挨着警察勃起的美丽的阴茎,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让他浑身兴奋的颤抖,他的阴茎几乎在同时立刻坚硬起来。 “住手…快住手……”铁鹰无助的呻吟着。 “这条狗好象很中意这个警察哦。”杜宪用皮靴踢着铁鹰的屁股,哈哈大笑着道。 “那就让他表演个手淫让许队长过瘾吧。”雷蒙狞笑着道。 “不要……求…求求你们……”铁鹰的脸痛苦得扭曲着,他绝望的看着跪在雷蒙的面前。 可雷蒙等人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反而更加疯狂的咆哮起来。“还不快动手!”雷蒙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铁鹰的两腮,将他那双臭气熏天得袜子塞进铁鹰得嘴里。 铁鹰不得不跪在许军的面前,在众人的环伺下伸出带着手铐得双手握住自己坚硬硕大得阴茎上下掳动。 雷蒙斜靠在椅子上,叼着烟欣赏着铁鹰手淫,一边抚弄着自己穿着皮裤得涨硬得裤裆。 在众人的哄笑辱骂声中,一个结实健壮得男人跪在地上,尽力的分开双腿,用手玩弄着自己的阴茎,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模糊屈辱的呻吟,鼻孔喘着粗气,宽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生理上的变化使他完全放弃了尊严,铁鹰的动作越来越快,手脚上栓着的铁链发出凌乱的声音,他痛苦的仰着头,咬紧嘴里的袜子,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把精液射在袜子里,要漏出来半滴,我都会让许警官舔干净。”雷蒙知道铁鹰就要到达高潮了,冷冷的命令道。 铁鹰一把扯出塞在嘴里的咸腻的袜子,急忙放在自己涨的发紫的龟头上,随着他兴奋的喊叫,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已经射在了袜子上,铁鹰高大的身体还在颤抖着,阴茎持续的抖动,好半天才完全停止下来。
二十 用生命一搏Edit
铁鹰徒然的跪在那里,依旧不停的喘息着。 雷蒙重新点上一只香烟,他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对被绑在柱子上的许军道:“看这只狗的表演多精彩,现在该轮到你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从铁鹰的手里拿过粘湿的袜子,站在一边的杜宪卸下了绑在许军嘴上的口塞,同时久着许军的短发不让他的头随便晃动,雷蒙不等许军反抗,强硬的捏住警察的下颚,将那团粘满铁鹰口水精液的酸臭袜子向许军的嘴里塞去。 “呜呜……呜呜……”警察咬紧牙关,奋力挣扎着,无论如何不让那只腥臊的布团塞进自己的口腔。 雷蒙索性将袜子上的黏液在警察的牙齿,嘴唇上混乱的涂抹起来,并用袜子捂住许军的口鼻,强迫他闻上面酸臭难当的气味。 许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年轻英俊的脸扭曲着,捆绑在身上的铁链因为他大力的挣扎而嘎吱做响,下体却在雷蒙的羞辱中更加坚硬膨胀起来。 杜衡将跪在地上的铁鹰拖在一边。回身一抬脚用皮靴踏住许军涨硬通红的阴茎猛的使劲碾动。 警察疼的一声惨叫,那团袜子立刻结结实实的塞进他的嘴里。 伴随着杜衡有节奏的踩踏,许军的身体在铁链中痛苦的拧动颤抖,粗糙的皮靴摩擦着紫红色的龟头,让警察痛苦不堪,嘴里粘湿的布团上腥涩的液体更随着他的挣扎呻吟而流入喉咙,呼吸随之急促了,为了避免窒息,他只得咽下嘴里咸涩酸臭的黏液。 “来啊!让刑警队长尝点更加刺激的!”雷蒙看着被痛苦和欲望煎熬折磨的许军,兴奋的咆哮着。 就在许军绝望的颤抖的同时,杜衡突然拿开了他肮脏的皮靴,阻止了警察就要到来的高潮,那只火热坚硬的肉棍无助的颤抖抽动着,杜衡用皮绳残忍的捆住许军阴茎的根部,然后将雷蒙的一双高筒皮靴悬吊在警察的睾丸下面。 警察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惨烈的哼鸣,杜衡杜宪两人将警察从罗马柱上解下来,押着他走下高台。 皮靴在许军的两腿之间晃动,他艰难的挪动着步伐。 他们将警察的双手用铁链捆绑在刑架的上方,给他穿上齐腰的黑色皮靴,将他结实的大腿分开向两边同样用铁链栓住。 雷蒙走到被大字型吊在刑架上的许军面前,看着手下给警察穿戴上奴隶的皮带,又将一顶皮警帽扣在许军的头上。“今天是我们的新药正式投入生产,也为了庆祝许警官奴隶生活的开始!”雷蒙推动吊在许军阴茎上的皮靴,让皮靴来回的晃动起来,许军额头上流下汗水,嘴中发出模糊的惨叫,但是一双虎目仍然愤怒的瞪视着雷蒙。 他们开始用皮鞭拷打年轻的刑警队长,年轻美丽的男性的身体在刑架上疯狂的扭动挣扎,伴随着皮鞭清脆的声音,许军古铜色的肌肤被一次次撕裂,鲜血喷溅在行刑者冷漠残酷的脸上。 残酷的拷打折磨终于使警察昏了过去,雷蒙走近许军的身边,兴奋的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将吮吸的通红的烟头狠狠的按在刑警队长的乳头上。 剧烈的疼痛又让警察苏醒过来,随着胸前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雷蒙又将烟蒂按在警察另一只乳头上。 许军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两只鳄鱼钳子夹在了他被烟头烧的焦黑的乳头上,并分别悬挂上一只笨重的长筒皮靴,许军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身体无力的挂在了刑架上。 “还不打算屈服吗?许警官。看来你只有接受被强奸的命运,用事实证明你的身份了。”雷蒙重新点燃一只香烟,将烟雾喷在许军汗湿的英俊的脸上,一边拨弄着悬挂在警察乳头和生殖器上的皮靴。“或者,用我们新研制的药品在你身上首先做一次实验?!” 旁边的几个大汉听到雷蒙的话,一个个跃跃欲试。就在这个时候,铁鹰的声音从雷蒙身后传来。“求求你,让我做你的性奴隶吧!” 许军挣扎着抬起头,只见铁鹰只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他手铐和脚镣上的铁链栓在阴茎的根部,他只能用这屈辱的姿势爬行,他一边爬,一边不住的哀求着。 雷蒙转过脸,看着铁鹰笨拙的爬到自己的脚下,那个魁梧的大汉此时卑微的跪在那里,无助的哀求着。“求求你,主人。让我舔干净你冒汗的双脚,让我…” 雷蒙不屑的将铁鹰踢开,铁鹰不顾一切的爬起来又抱住雷蒙的双腿。“我以后就是为主人而活的,让我舔您的脚,吮吸您的皮靴和袜子,吃干净他们上面的污垢……求求你!” 四周的人群中发出骚动和哄笑,雷蒙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他得意的接受着铁鹰的膜拜,将他的一只脚抬起来踏在铁鹰的脸上。“继续求我,你这只下贱的狗奴隶!求到我满意为止!”他叼着烟傲慢的命令着。 “我活着…就是为了服务您尊贵的双脚……”铁鹰艰难的说着,他低着头跪在雷蒙的脚下,眼睛的余光看见许军穿着皮靴的双脚在铁链的捆绑之间晃动着,他强忍着耻辱,继续道。“求您,主人,我企求您让我用卑贱的舌头和嘴来清洗您高贵的双脚…….” 人群中疯狂笑声响成一片,雷蒙叼着烟,发出一阵虐待狂的笑声,他把那双肮脏冒汗的臭脚猛的插进铁鹰的嘴里。“用舌头和嘴给我的脚按摩!”他命令着,一边将脚塞满铁鹰的口腔,并用力的向他的喉咙里插去。“吮吸他!品尝他!吞…吞……啊!” 就在这个时候,跪在地上的铁鹰突然伸出他肌肉勃张的粗硬的胳膊,一只大手猛的抓向雷蒙的裤裆。 雷蒙大惊,脸上露出畏惧的表情,他想逃开,但他的脚还塞在铁鹰的嘴里,就在刹那之间,他只觉得生殖器一阵巨痛,已经被铁鹰牢牢的握在手中,雷蒙疼的一声怪叫,整个人斜着摔倒在地。旁边的人还来不及冲过来救援,铁鹰一回肘,他坚实有力的胳膊立刻将雷蒙的脖子卡住,稍微用力,雷蒙的脸立刻涨的通红,两脚乱蹬起来。 突然的变故让广场上兴奋疯狂着的人群完全沉静了下来,雷蒙还想挣扎,却无法摆脱铁鹰的牵制,他大张着嘴无助的喘着气,铁鹰丝毫不肯放松,他清秀美丽的脸已经完全因为恐惧而扭曲了。 铁鹰将雷蒙按在身下,回头看了一眼吊在刑架上的许军,眼睛里闪过一丝温柔的爱意,随即他转过脸面对着一群虎视耽耽的敌人,悲壮而坚定的道:“想要救你们的主子吗?先放了许军!这是我唯一的要求。我知道你们一拥而上,我一定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我有足够的时间杀掉你们的主子,我没有耐心等,因为我现在就要动手了。”他一边说,胳膊开始更加用力的卡紧雷蒙的脖子,手脚上的铁链因为雷蒙的挣动而猛烈的扯动着生殖器,铁鹰忍着疼痛,坚决的扼制着雷蒙。他要救许军,这也许是他生命中最后的愿望!
监狱脚事
一 黑牢Edit
犯人们把监狱中最阴暗潮湿,也是他们最畏惧的地方起了一个名字,叫做“黑房子”。 黑房子远离关押犯人的囚室,在监狱的角落里。这里没有窗户,当铁门关上的时候里面漆黑不见五指。正对着铁门的石壁上镶嵌的三条铁链垂挂下来,犯人关在这里,铁链上面一大两小三只铁铐束缚住囚犯的颈项和双手,在靠近地面的位置另外有一副脚镣锁住犯人的双脚。 在这个长宽不足两米的窄小的房间里本来就无法活动,再被铁链束缚住,那种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再凶悍的犯人被关在这里,也会畏惧那无边的黑暗和永恒的寂静。 狱警石小峰也是来到这个监狱半年来第一次来这里,管教黄选其押着一个囚犯站在他的身后。 囚犯是一个英俊魁高大的男人,二十八九岁的年纪,虽然剃了光头,穿着灰色的号服和黑色的布鞋,但眉宇间却闪动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魁梧的身体被用绳索五花大绑着,粗壮的胳膊被反剪在背后并带着手铐,他的双脚上拖着重刑犯专用的脚镣,依然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 黑房子的铁门被打开了,借着外面的光线可以看见班驳的墙壁上刻画着的脏话和图案,地面上污秽不堪,无数苍蝇在暗黄色的污水上飞舞盘旋着。狭小闷热的屋子中弥漫的汗味血腥味和粪便的臭味搀杂在一起,几乎让人窒息。 石小峰忍不住屏住呼吸,捂着嘴道:“0730,进去!” 囚犯的剑眉一轩,质问道:“凭什么将我关在这里?”他的脸上有多处伤痕,眼角淤青着,被捆绑着的双臂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 管教黄选其在囚犯的屁股上狠踹了一脚,不耐烦的骂道:“你他妈的哪那么多废话!给我进去!” 脱着脚镣的男人被瞪的朝前冲出去几步,歪歪斜斜的跌进肮脏的囚室当中。囚犯还要反抗,黄选其猛的冲上前去,手中的电警棍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爆起一串蓝色的火花。 囚犯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整个身体痉挛着倒在了地上。 黄选其抬起皮靴又在犯人软肋上狠踢了几脚,男子疼的在地上翻滚,他伸脚踏住被五花大绑的囚犯,将犯人带着脚镣的双腿交叉并在一起向后曲起按住。 “拿绳子来!”他回头对站在一边的石小峰道。 看着带着刑具绳捆索绑的犯人被殴打折磨,石小峰的心里鼓动着邪恶的快感,同时深深的罪疚感也随之而来。 他从腰上取下一卷绳索,将犯人的双脚仔细的捆绑在一起,管教接过绳子向后使劲一提,绳索穿过犯人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将他的手脚四马倒攒蹄的捆在一处。 紧捆在身上的绳索和刑具使犯人完全失去了反抗挣扎的能力,他咬紧牙忍受着恶毒的捆绑和殴打带来的剧烈疼痛。身子紧贴着地板,四溢的污水已经浸透了身上的囚衣,胸前一片潮湿冰冷的感觉,他的脸尽力的仰起,却不得不呼吸着污水散发出的刺鼻的骚臭气味。 管教黄选其从警服的口袋里掏出香烟来,为自己点上一只。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打量着被捆绑在脚下的囚犯,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他抬起皮靴踏住犯人的光头用力踩了下去。 犯人浑身的肌肉绷紧,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用力的反抗仿佛要迸裂开来。一声闷哼,他的脸被按在了黄褐色的污水中,粗糙坚硬的皮靴在他的脸上踏碾着,将他英俊的脸庞揉挤的扭曲变形,嘴唇破了,咸涩的液体从嘴角流了出来。 “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先回去吧。”管教一只脚踏住犯人,吸了口烟,对狱警石小峰道。 石小峰心里很不愿意离开,他隐约感觉到黄管教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黄选其凶狠的眼神却让他感到畏惧,他只有默默的点了点头。 看着石小峰走远,黄选其又低头看着脚下的囚犯,脸上闪过一丝狞笑。他拽着囚犯脖领子上的绳索将犯人拉起来,让那个男人跪在他的面前。 囚犯的手脚被反捆在一起,绳索严密的捆绑使他的胳膊完全麻木了,他只有用这个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身前的衣裤被污水浸的湿淋淋的,滑腻腻的紧贴在他肌肉强健的身体上,突显出他鼓胀的胸肌轮廓,两颗乳头的形状若隐若现,湿漉漉的裤裆包裹下,生殖器也显露出雄性阳刚的线条。 “当囚犯的感觉怎么样啊?许军。”黄选其叼着烟问道。他用皮靴的尖头戳弄着犯人的生殖器,调戏道:“想不到堂堂的刑警队长,罪犯们闻风丧胆的铁血警探也会成为阶下囚,跪在我的面前。” 许军愤怒的注视着得意洋洋的黄选其,咬牙道:“原来你们都被雷蒙收买了,你们这群败类!” 黄选其的皮靴踏在了许军的裤裆上继续揉挤着,他将叼在嘴角的香烟狠吸了一口,让烟雾从他焦黄的牙齿缝隙中喷吐出来,一边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雷老板拖我给你捎来一些礼物,他说你一定非常喜欢的!” 拆开密封的包装,黄选其从塑料袋里取出一条黑色的丝绸底裤和一双黑色的棉袜子。丝绸底裤的质地很好,但肮脏不堪,黄选其将底裤翻过来,露出上面班驳着的一些黄色的粪便痕迹和白色的精斑。他按住许军的头,将底裤捂在许军的口鼻上。 “好不好闻啊?”黄选其问道。 随着痛苦的挣扎,犯人被迫闻着底裤上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他执拗的堵住囚犯的呼吸,一边兴奋的抽着嘴角的香烟。烟头上积攒的一截烟灰因为犯人的挣动而掉落下来,烟蒂在黑暗的屋子中发出刺眼的光亮。 “…呜呜……”许军英俊的脸因为窒息而涨的通红,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身体却丝毫无法动弹。 黄选其感觉到自己的皮靴挤压下,犯人的生殖器逐渐的坚硬起来,他腿一用力,猛踩囚犯的下体。许军痛苦的惨叫被塞进嘴中的底裤堵住了,黄选其迅速拉过许军手脚上的绳子向上拉紧,在他的嘴上来回捆绑了几圈,使他无法吐出塞在嘴中的布团。 许军痛苦的呜咽着,却无法移动挣扎,眼看着管教将那双黑色的袜子栓在一起然后蒙在他的鼻子上面。袜子在脑袋后面绑紧,牢牢的固定在头上,许军嘴里塞着肮脏的底裤,被迫闻着雷蒙袜子上异常酸臭的气味,他的下体却在皮靴的踩踏下更加的兴奋起来。
二 虐待片段Edit
浓烈的香烟的烟雾喷在许军汗水浸湿的脸上,管教用皮靴踏在他被绳索捆绑的结实的胸膛上,靴掌隔着湿腻腻的衣服,摩擦着他挺立的乳头,一边笑道:“雷老板说的没错,你果然很喜欢他送的礼物。” 许军无法控制住身体上的生理反应,在紧密的绳索,牢固的铐镣,酸臭的袜子和皮靴残忍的淫乱中,他的身体越发亢奋,下体随着皮靴的踩踏碾动仿佛要涨破了一般昂然的挺立,身体在绳索的捆绑中压抑的难受,胸膛因为呼吸的急促而剧烈的起伏。 “要不要再来点刺激的?”黄选其用手中的烟蒂熏烤着囚犯的胸膛。 隔着潮湿的衣服,许军的乳头上敏感的察觉到烟蒂上不断传来的热量,他皱着眉头准备迎接更残忍的暴虐。 管教嘿嘿的笑着,在囚犯的胸膛上按熄了烟蒂。听着犯人含糊不清的痛苦的惨叫,他的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神情。他用手里的警棍挑起犯人的下巴,让跪在脚下的许军仰望着自己。 许军嘴里塞着底裤,鼻子上蒙着袜子,脸上被绳索横七竖八的缠绕着,只有那双愤怒不屈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面前这个穿着监狱制服的禽兽。 黄选其重新点上一只香烟,笑着道:“看来你需要更多的花样才行啊!”他用警棍敲打着犯人坚硬的阴茎,然后将警棍举到许军的面前,推开了电极的开关。 警棍上的电极炸起一串蓝色的弧光,映照着黄选其狰狞的面容,他将警棍一点点的伸向凶犯的胸膛。 随着“呲拉呲拉…”的声响,警棍不停的闪动着蓝光,向许军的胸膛逼近。许军紧张的停住了呼吸,尽量收缩着他雄壮的胸膛。 “呜—!”痛苦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电流带来的麻痹从右胸向整个身体扩散,衣服上升腾起一片白烟。 “看你的鸡吧多兴奋!”管教拉扯着绑住犯人脑袋的绳索,不让他抽搐的身体倾倒,同时用皮靴踢着犯人更加挺硬的阳具。 许军大力的喘息着,捂在脸上的袜子使他的呼吸异常的艰难,而就在这时,那只恐怖的警棍又移向他高耸的裤裆。 管教将黑色的警棍停留在囚犯的阴茎前,看着那只兴奋的肉棍不受控制的颤抖,他充满欲望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猛吸着嘴里的香烟,然后开始将警棍一下一下的按在了囚犯的裤裆上。 许军被堵塞的嘴里发出嘶哑的惨叫,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摇摇欲坠,时断时续的电流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他的身体,他浑身绷紧的肌肉克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头脑中突然一片空白,身体剧烈的震颤中,滚热的精液泊泊的迸射出来。 犯人因为被捆绑手脚的绳索勒住嘴,使得他疲惫的头无法垂下。许军眉头紧皱,微闭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光亮宽阔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看着英俊的男子在自己的蹂躏下达到高潮,黄选其只觉得下体兴奋的颤抖个不休。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将手里的警棍再次恶狠狠的戳向犯人的下体,执拗的折磨着男人已经软垂下来的阴茎。 犯人的身体随着电极发出的“吱拉”声音再次疯狂的震颤着,许军被折磨的双眼翻白,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小便失了禁,一股一股的喷涌出来,在他跪着的地方迅速湮开。 黄选其浮现出兴奋偏执的表情,半仰着脸深深呼吸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白色烟雾,“记住,你现在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只是一个地道的囚犯!”黄选其终于露出满足的笑容。他将叼在嘴角的烟蒂吐在地上,烟蒂在尿液中“哧”的一声熄灭了。 管教转到男人的身后,在他的脊背上蹬了一脚,同时松开手中拽着的绳索。许军被捆成肉粽子般的身体立刻跌倒在四处流溢着尿水的水泥地板上。 铁门在许军的身后轰然关闭,黑暗立刻将他严密的包围了起来…… 意识仿佛被抽离了躯体,在虚空中游荡。 铁鹰挟持着雷蒙,毅然决然的挡在他的身前。是梦吗?为什么铁鹰看向他时热切关注的目光却又如此真切?! 许军仿佛又回到了学校里,和那些年少时候的同伴在一起,球场上的拼搏汗水,队员们胜利时候的欢呼,在晴朗的天空下回荡。 突然自己被绳索捆绑在了领队曹飞扬的房间里,曹飞扬,雷蒙围拢在他的身边,看着在恐惧中挣扎的他,嬉笑着将穿着球鞋的脚缓慢的踩向他流满汗水的脸,他挣扎着,呼喊着,立刻球鞋塞在了他的嘴里,踏在了他的脸上,他什么也看不见,视野里又是一片黑暗…… 黑暗被一阵猛烈的风吹散,许军发现自己又身处在炮火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班长张宏茂在远处焦急的喊着什么,他听不清楚,但是他从班长脸上焦急关切的神情察觉到了危险,猛然回头,阮西诚带领着一队越南鬼子已经包围了他。 他被吊在树上,嘴里塞着一只肮脏的作战靴,皮鞭,枪托没头没脑的向他砸来,他无法叫喊无法挣扎,悬挂在绳子上的身体无助的晃动着,阮西城狞笑的脸向他逼近,那张脸狰狞着,嘴角叼的烟蒂被吮吸的通红,一股浓烈的烟雾喷在他的脸上,他的头脑又开始昏沉起来…… 忽然黑暗的深处亮起无数的星光,刘青站在树林旁,穿着一件碎花的连衣裙,夜色中的她很美,很温柔。许军心里激荡着喜悦,他飞快的向刘青跑了过去,两个人深深的拥吻着,甜蜜的呼吸让空气中四处浮动着迷醉的香气。 香甜的吻开始变的咸涩,许军睁开眼睛,蓦然发现自己正跪在高海潮的面前吮吸着他的脚趾,胖墩墩的高海潮得意的狂笑着,用肥胖沾满了唾液的脚在他的脸上涂抹戏弄着,许军愤怒的扑过去,却惊觉浑身被绳索紧密的捆绑着,他的身子歪斜着倒在高海潮的脚下,高海潮庞大的身躯如一座山一般压了下来……
三 绝望的回忆Edit
噩梦仿佛永无止歇…… 刘青又出现在许军的面前,女人的脸上流满了泪水,伤心绝望的眼神让许军的心战栗不安。 而许军自己穿着奴隶的皮装,下贱的跪在铁鹰的跨下,脖子上悬挂的铁链垂在他强健隆起的胸前,双手还抱着铁鹰的一只黑色皮靴呆怔在那里。 他就这样与未婚妻无言相对,他亢奋昂扬着的生殖器说明了一切。 他感到羞耻,想要向未婚妻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刘青转身离开了,许军焦急的想要阻止,脖子上的铁链却被铁鹰拽在手中,他呼喊着刘青的名字,奋力的挣扎着。 “不要骗自己了,你喜欢的是我!”铁鹰的话冰冷而且坚定,他用皮靴踢打着跪在脚下的许军的阴茎,用现实残忍的宣告着胜利。 “不是!”许军大声的驳斥。 铁鹰不屑的笑着,突然将他拉近,生满胡茬子的嘴猛的吻在许军的嘴唇上。 许军竟然没有抗拒,他的心里感到一阵寒冷的颤栗,当铁鹰那充满烟草气味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兴奋的颤动的时候,他居然感到一阵快乐的荡漾,他接受着铁鹰粗暴的吻,带着手铐的手居然拥抱住了高大的铁鹰。 那吻也许是他在现实中一直渴望却从没有得到过的,他执拗的与铁鹰纠缠着,他的身体甚至淫乱的贴向铁鹰的下体…… 可就在这个时候,铁鹰却突然推开了他,汉子的眼睛里写着忧伤。“你快离开这里!” 许军被这变故弄的有些懵了,他的喘息还未平复,兴奋的阴茎依然刺眼的挺立着,可铁鹰却推开了他。 一时间屈辱悔恨都涌动了上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与一个男人拥抱在一起,并生出那么多可耻的情愫。 就在他懊恼彷徨的同时,他才发现在铁鹰的脖子上也栓着一条粗铁链,一个穿着皮装的男子叼着烟站在铁鹰的身后,拽动着那条铁链。 雷蒙! 雷蒙将手里的半截香烟递给铁鹰,然后冲着许军不屑的笑着。铁鹰的脸上也露出残酷的笑容,他接过雷蒙手里的烟蒂放在嘴里贪婪的吸着,烟雾遮掩了那可怕的笑容。 许军想逃离,但手铐和脚镣将他紧紧的束缚在雷蒙的脚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继续舔铁鹰的皮靴,然后又开始舔雷蒙的靴子,他能听见两个人得意放肆的笑声,并且真切的感受到雷蒙脚上的酸臭气味,他的阴茎竟然亢奋起来。 铁鹰伸出带着手套的大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掳动起来,许军将雷蒙的靴子袜子逐一脱掉,开始吮吸汗湿的脚趾,而身体更在铁鹰的手淫下兴奋的抖动着…… 眼看着高潮来临的瞬间,场景又忽然转换到了神殿之前,猛然跃起的铁鹰用粗臂锁住了雷蒙的咽喉,怒叫着:“快走啊!快走!” 那关切决然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许军,使他在昏迷中仍然焦急的拧动着被捆绑的身体。 身边雷蒙的手下在逐渐的逼近,关押在铁笼中的葛战辉也在大声的催促他离开…… 幽深黑暗的丛林,潮湿泥泞的沼泽……许军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进着…… 他知道铁鹰和葛战辉在遭受严刑拷打,他仿佛听见了他们惨烈的嚎叫,他回头望向被黑色的浓雾封锁着的失落的神殿,血和泪都在心里奔流。 雷蒙带着人突然又横在路上,挡住了他的去路。 铁鹰和葛战辉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不成人形,他们被铁链捆绑着跪在许军面前。雷蒙命令手下割下铁鹰和葛战辉的生殖器塞进他们各自的嘴里……惨叫声被塞进嘴里的肉棍堵住了,许军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浑身颤抖……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雷蒙狂笑着道。“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那声音在阴暗的天空上回旋飘荡…… “不———-!!!”许军绝望嘶声喊叫,发出的却只是几声沉闷的呻吟,他猛的惊醒过来,四周是寂静的黑暗,他尝试着动了动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恶毒的捆绑已经使身体麻木了,完全没有了知觉。 一个可怕的梦魇! 许军的意识逐渐清醒了,想起那个梦心里依然心有余悸,他重重的喘息着,袜子酸臭难闻的气味被吸入肺中,那是雷蒙的脚上特有的气味。“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雷蒙的声音仿佛还在黑暗深处回荡着。 许军在黑暗中默默的呼吸着蒙在脸上的臭袜子的气味,堵塞着底裤的嘴被麻绳捆的生疼,根本无法说话,而在这个监狱中最偏僻黑暗的角落,即使叫喊也没有人会应答的。 四马攒蹄反绑住手脚,根本无法移动,身体浸泡在的已经冰凉的尿液中,裤裆里更是粘腻潮湿,说不出的难受。 许军努力的弓起身体左右摇动,试图挪动一下身体,避开身子下面的污水和尿液,但绳索执拗的切断了他的设想,而在他的挣扎中,呼吸急促起来,捂在鼻孔上的袜子酸臭的气味更加强烈,同时下体却在不断的摩擦中坚硬了起来。 这种情形下的兴奋让许军感到了耻辱,他试图克制心里的欲望,可是浸泡在冰冷污水尿液中的阴茎反而因为他的想法更加的火热坚挺。堵塞着口鼻的袜子和底裤在他的想象中都变成了雷蒙的脚趾和阴茎,这种邪恶的欲望一经点燃,简直无法压制熄灭。 许军开始了与欲望艰苦的抗争,他尽量将那些屈辱的影象从心中驱除,很自然的,他想到了未婚妻刘青。
四 刑Edit
逃出雷蒙的魔爪,刘青成了他唯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人,被雷蒙刻意放走的警察宋强误认为许军是雷蒙的同伙,他一夜之间从刑警队长变成了通缉犯,而作为他未婚妻的刘青也早已经被警方严密监视,许军刚出现在刘青的家中,就被警方的人抓获了。 在一起初许军并不以为意,但当他被提审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与其说那是一次提审,不如说就是一次专业人士的虐待和折磨。 刚一进审讯室,押解他的警察就猛的从身后捂住了他的嘴,房门在身后关上了。 整个审讯室中烟雾弥漫,三个警察正抽着烟笑嘻嘻的看着他,办公桌上散乱的摆着白酒和花生,有两个靠在桌子旁边,另一个警察干脆就坐在桌子上。 许军被推搡到三个警察的面前,坐在桌子上的是接替许军来到刑警队的罗卫国,平时在局里也跟许军打过照面,却并无深交。他踢掉皮鞋,将脚放到桌子上,拖下两只袜子来,示意捂着许军嘴的警察松手。 “你们要做什么?”许军呵斥道。 罗卫国叼着香烟冲着许军一笑,一只手迅速的捏住了许军的下颚,许军疼的眉头深皱,他努力的挣扎,但那只手却有力的钳制着他的下巴,并且将他的嘴一点点的捏开。 “许军,现在的刑警队长是我罗某人,你可要搞清楚状况!”罗卫国砸了一口嘴角的香烟,阴恻恻的道。 袜子一点点的塞入许军的嘴中,罗卫国塞的很缓慢,仿佛有意让许军体会那种耻辱,只到许军的嘴已经被他的一双厚棉袜子塞的结结实实,旁边的警察立刻取过一圈胶带将许军的嘴封住。 许军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铐在椅子背上,一条绳索结成套栓住他的脖子在两条胳膊上捆了数圈向后反剪绑了双手,双脚也被绑在一起栓在椅子腿上,他们又取过一条粗绳索将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在椅子上捆绑结实。 看着完全动弹不得的许军,罗卫国喝了一口酒,然后吩咐两名押解许军的警察道:“你们去外面守着,这是个大案子,不要有人来骚扰我们。”然后他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张纸来举到许军的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道:“我知道你不会认罪,但是只要你答应在这张认罪书上签字,我们的审讯随时可以结束。”他将一双汗孜孜的脚踩在许军的脸上摩擦着补充道。“你点一下头就可以!” 另外两个警察此时已经走过来,围在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许军身边,仿佛闻见了血腥的狼一般眼睛里闪露着凶光。 一切都是提前准备好的,许军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警局中居然已经有人被雷蒙收买,黑帮的势力甚至已经渗透进警方的高层,他们直接影响着案件的侦破。这些还来不及细想,拷问就开始了。 他们轮番用警棍对许军进行拷打,打之前都先问一句“签不签字?”见许军没有动作,立刻警棍象雨点般落在他的胸膛小腹胳膊小腿上,旁边的人一边抽烟喝酒一边观赏着对许军的折磨。 四十分钟的拷打使许军遍体鳞伤,徒劳无功的罗卫国恼怒的抬脚,狠狠的踹在许军的胸膛上,许军连人带椅一起翻倒在地上。 许军被重新拽起来,罗卫国跳下桌子,顺手操起一只电警棍来。 立刻,三个人围着许军,几只电警棍劈劈啪啪的电他的脖子手臂胸膛,罗卫国更是将电警棍戳在他的耳朵,乳头等敏感的部位上,许军大声的惨叫完全被塞在嘴里的袜子堵住了,罗卫国的眼睛兴奋的闪光,警棍开始对准许军的下体。 许军痛苦的试图夹住双腿,但两个警察用力掰开他的两腿,用绳索捆绑在两边的椅子腿上,罗卫国解开许军的裤子,一下一下仔细的电他的阴茎甚至睾丸,许军惨哼着,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跳动,眼前金星乱冒。 椅子再次翻倒了,他们没有将他再拽起来,而是脱掉了他的皮鞋和袜子,用电警棍电他的脚掌和脚指头,剧痛钻心,许军挺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鸣,终于昏了过去。 白酒浇在他满是伤痕的身体上,剧烈的蛰疼让他的意识又清醒过来,罗卫国一伙没有停手的意思,酷刑仍然在持续,显然他们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了。 许军的意志被摧残的同时,他在激烈的思索着,这样的抗争最终有没有结果呢?葛战辉和铁鹰还在雷蒙的手里,闹不好无辜的刘青也会受到牵连,对方太了解自己的弱点了。 又是一阵麻痹感从脚掌扩散开来,许军屈辱的呻吟着,沉重的点了点头。 “怎么?答应签字了吗?”一个警察撕下许军嘴上的胶布,掏出袜子团问道。 “是,我签。”许军屈辱的道。 “我就知道许队长是个聪明人。”罗卫国得意的将纸扔在许军的手边。 签完字的许军双手又被用绳索捆绑起来,罗卫国反复的看了几遍认罪书,终于发出猖狂的笑声。“许队长,辛苦你了。”他一边说一边走到被捆绑在椅子上仰翻在地上的许军头前。“不过,听说我们的铁血警探还是个出色的奴隶,那就麻烦你为我们服务一下吧!” “你们……”许军想要说话,罗卫国的光脚已经踏在了他的脸上。 “不要拒绝我们,不然你的未婚妻刘青很可能成为你的同案犯哦。”罗卫国狞笑着将脚趾在许军的嘴唇上玩弄着。“你说她的家里会不会窝藏着毒品呢?” 在警察们的哄笑辱骂声中,许军开始逐一的舔他们的臭脚,满嘴流淌着咸涩臭水的同时,一只湿淋淋的脚趾夹住了许军悬挂在裤裆外面的已经玩弄起来。 “啊……呜呜…….呜呜…啊…啊……”许军在六只大脚的轮番折磨下,将耻辱连同嘴里咸臭的唾液一起艰难吞咽着,而他的阴茎却在他们皮鞋的摩擦,警棍的敲打和脚趾的揉弄下到达了高潮,精液狂涌。
五 审讯Edit
“许队长也太快了吧。”一个警察用皮鞋的鞋尖戏弄着许军软垂下来的阴茎。 “让我们许队长尝尝他自己精液的味道。”旁边的人道。 沾满精液的皮鞋送到许军的面前,许军痛苦的张开嘴,舔食着鞋面和鞋底上面的精液。 “听说你的脚长的堪称完美,今天一见也不过如此嘛。”罗卫国听到许队长几个字心里很不舒服,他仰头喝下一口酒,猛吸了一口香烟,操起警棍狠抽许军的脚底。 惨叫声被粗暴塞入嘴中的鞋尖阻断了,脚上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他挣扎着抬头去看,只见罗卫国一脸狞笑,正在吹手中的烟头。 剧痛又从另一只脚掌上传来,一下两下……罗卫国终于在许军的脚掌上按熄了烟蒂。 罗卫国拿起电话开始向上司请功了,满嘴酒精烟味的两个恶棍将罗卫国的袜子重新堵进许军的嘴里,将他从椅子上解下来,推到桌子前面,让许军的身体后仰躺在双臂向上伸开,绳索拉扯着双手捆绑在桌子腿上,粗绳索沿着许军的胸膛一圈圈的将他捆绑在桌子上,然后两个人脱下许军的裤子,将他的双腿曲起,用绳索固定,麻绳将两只脚踝紧捆在大腿根部然后朝两边拉开,栓在桌子的两侧,使得许军男性最隐秘的部位完全的暴露出来。 “好漂亮的洞洞哦,比女人的还诱人呢。”一个警察拿起审讯用的台灯照着许军的下体,用警棍拨弄着他紧闭的肛门。 许军已经意识到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被一帮男人这样玩弄肛门,他痛苦而屈辱的闭起眼睛,试图扭动身体,但绳索将他整个人固定在桌子上,分毫移动不得。 “哦,已经准备好了?”挂断电话的罗卫国神采飞扬,看到许军在绳索的捆绑下完全展露在眼前的肛门,他的下体立刻坚硬起来。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盒润滑油来道。“今天辛苦大家了,你们先来吧。” 三个恶棍彼此谦让了一番,还是罗卫国首先站在了许军的面前,两个警察已经在他的肛门处抹好了润滑剂,罗卫国褪下警裤,将自己涨硬的阴茎残忍的插入许军的体内。 没有前戏预兆,那只肉棍粗暴的抽送起来,许军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模糊的惨叫,另外两个人亢奋的看着面前的奸淫,都忍耐不住掏出自己的家伙在手中套弄,一边抚摩着许军英俊的脸和魁梧健壮的身体。 一只只阳具轮番进攻着许军的身体,三个警察都脱光了衣服,却偏偏都带着警帽,这种象征性的征服感更让他们兴奋不已。 轮奸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才在罗卫国狂乱兴奋的嚎叫中结束。许军的肛门处满是精液和下体的分泌物,括约肌红肿不堪,几乎完全失去了知觉。 “没想到操他的屁眼这么爽啊!”警察一边穿衣服一边意犹未尽的道。 “看见了就想操!妈的,又硬了!”另一个道。 “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罗卫国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叼着香烟骂骂咧咧的走到许军的身后,将一只警棍转动着塞进许军的肛门。 许军的身体疼的挺起,罗卫国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许军因疼痛屈辱而扭曲的脸上,狞笑道:“如果想你的屁眼不被他们插爆,你最好给我夹紧一点。” 几个人说着下流的脏话拉过椅子来在捆绑许军的桌子边坐下来,继续喝起酒来。时间流逝,被捆绑在桌子上的许军却觉得时间缓慢的几乎停止,三个人一边喝酒一边继续蹂躏着他的身体,男人的每一次挣扎,呻吟都让他们兴奋的不能自已。 罗卫国将吸剩的烟蒂夹在许军的脚趾缝里,香烟逐渐的燃尽,脚上的灼痛让已经疲惫不堪的许军再次颤抖震动起来。许军的脚指缝里被齐刷刷夹上八只燃着的香烟,恶棍们一边闻着皮肉烧焦的臭味一边开怀畅饮。 凌晨时分,这帮家伙又一次来了兴致,他们将许军从桌子上放了下来,一个警察熟练的用绳索在许军的下体捆绑着,绳索捆扎住他的阴茎,并将塞在他肛门里的警棍完全固定住,然后才让他穿上衣服鞋子,给他的手脚上都带上铐子命令他跪在地上,罗卫国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根部,在许军的面前晃动着那只丑恶的肉棍道:“刚才插了你的屁眼,还没洗呢。现在你给队长爷爷舔舔干净!” 反抗着徒劳的,手脚上冰冷的铐镣提醒着许军现实的残酷。三只散发着腥臭的棍子在许军的嘴里肆意的搅动抽送,纷纷将精液射在许军的嘴里。 两个恶棍按着许军的头,强迫他舔干净洒落在地上的黏液。 罗卫国打开房门,将门外一直守侯的两名警察叫了进来。两个警察一脸疲倦的走了进来,只见屋子中凌乱不堪,烟雾弥漫的房间里充斥着酸臭难闻的气息,犯人手脚上带着铐子跪在地上,衣服上满是黏液和污渍。 两个警察都很年轻,一时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的队长。 “辛苦你们了。”罗卫国给两个小警察一人发了根烟,自己也叼一根在嘴边。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能破了这个大案子,我们都沾您的光啊。”小警察中的一个眼明手快的给队长点上火,自己和同伴也燃着了香烟,然后恭敬的聆听队长的吩咐。 罗卫国干笑了两声,观察着两个警察的神色,他叼着香烟,双手扳着两个年轻人的肩膀,带着他们走到许军的面前。然后道:“你们站着不要动,让你们享受一下特别的服务。” 年轻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队长的意思,这个时候罗卫国给自己的亲信使个眼色,让他们去关上房门,然后走到了许军的身后,抬起脚尖顶着塞在许军肛门的棍子柄,冷冷的道:“我的这两个兄弟辛苦劳累的一晚上,你看他们的皮鞋有多脏,快给他们舔干净!” 许军默默的低下头,开始舔他面前的两双皮鞋,两个年轻警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吓呆了,手里的香烟都忘记了抽,他们本能的想向后退,可是罗卫国阴沉着脸盯着他们,乖巧的一个首先道:“真…真有意思。”他赶紧在脸上摆出笑容,一边将脚更往前伸。 另一个见同伴这么说,也连忙附和。 罗卫国的脸上有了笑容,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象这样的罪犯,这就是他们的下场!哎!抽烟抽烟!”
六 现实Edit
年轻的警察一边陪着笑脸,一边好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许军艰难的舔着他们的皮鞋,一种奇异的快感让他们兴奋起来,其中一个忍不住道:“…真…真的很舒服很过瘾啊……” 罗卫国留意到年轻警察的裤裆处已经顶起了小帐篷,心里暗自得意,知道这两个毛头小子已经被自己笼络了,他歪着嘴吐出一口烟道:“把你们的鸡吧掏出来让他瞧瞧!” 这一次另一个年轻人抢先将他那稚嫩通红的阴茎掏了出来,另一个一见连忙将烟叼在嘴上,也解开裤子,将自己的宝贝握在手中。 罗卫国揪着许军的头发将他拽起来,让他的脸迎向并排竖立着的两只年轻的阴茎。“舔这些警察叔叔的鸡吧!快舔!” 罗卫国的话让在场的警察们更加兴奋起来,他们开始被这种虐待的气氛所感染,阴茎在许军的嘴中剧烈的跳动着,罗卫国的两个手下走到年轻人的身后,抚摩着他们穿着制服的年轻的身体,小警察发出淫乱的呻吟,兴奋疯狂的将精液扫射在许军的嘴里。 许军被五花大绑起来,两个年轻的警察刚得了好处,捆的更加卖力,许军的胳膊反绑在身后,完全无法动作,又在他的双腿间栓上绊脚绳,押到罗卫国面前。 “要是他出去乱说的话……”亲信在罗卫国的耳边道。 “那就不要让他开口了。”罗卫国不以为然的拾起自己那双袜子填塞进许军的嘴里,又贴上胶布。可是这样一来,不可能逃过大家的眼睛。 罗卫国正在犹豫,机灵的警察讨好的道:“犯人在拘留室很容易得病,带个口罩应该不奇怪吧。” 于是,一个白色的口罩捂在了许军塞着袜子的嘴上。 亲信押着许军向外走去,每一步迈出,许军受伤的双脚都会传来剧痛,带着口罩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旁边的人得意的笑着,更催促他向前走去。 在他的身后,罗卫国正吩咐两个年轻的警察打扫审讯室,然后对那个乖巧的警察道:“收拾完这里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有重要的任务要你去做。” ……. 从痛苦的回忆回到黑暗的现实中来,被捆绑着手脚的犯人虚弱的趴在地上,透过蒙在鼻孔上的袜子艰难的呼吸着。牢房中没有一丝光亮,他无法判断黑夜与白昼,也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了,他浑身酸痛又饥又渴,而更大的折磨却是来自下体的尿意,憋涨的膀胱再也忍耐不住,犯人只得将小便尿在裤子里。 随着温热的液体在身体下面流淌开来,犯人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在这不着边际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中,他忘记了耻辱尊严,甚至世间的一切…… 仿佛度过了一段很漫长的岁月,铁门在他的身后打开了,尽管背对着铁门,犯人仍然被照射到墙壁上的光线刺的睁不开眼睛。 捆绑在脸上的袜子被扯开了,嘴里的底裤也掏了出来,犯人的脸上污秽不堪,下巴上的落腮胡子凌乱的如同钢针。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口气,虽然房间里充满了尿骚粪便的气味,但是对于他却新鲜的难以形容。 一个食盆放在他的面前,里面盛着一些冷饭,犯人想也不想,挣扎着低下头去大口大口的吞食起来。 石小峰退后几步,点上一只香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脚下的犯人象狗一样狼吞虎咽的吃着那一丁点冷饭。 犯人将食盆里的饭吃的干干净净,这才抬头仰望着年轻的狱警,他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戒备的审视着石小峰。 狱警被犯人看的有些窘迫,他本能的夹了夹腿,象是怕对方的视线透过他的制服看见他被欲望煎熬着的身体似的。烟抽完了,狱警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然后走到犯人的面前弯腰解开捆绑着犯人手脚的绳子,想了想,又打开了反剪住囚犯的手铐。 “你自己能站起来吗?”狱警问,双眼紧盯着地上的囚犯。 犯人低应了一声,摇晃着从地上缓慢的爬起,头脑一阵晕眩,他踉跄着退后几步,靠住背后的墙壁。 冰冷的水从囚犯的头上浇下来,他打了个冷战,接着清水洗了洗满是污垢的脸和双手,透过头顶不断泻下的凉水,许军看着拿着皮管的面无表情的狱警。 “把衣服都脱了吧。”石小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但是看着囚犯肌肉结实魁梧的裸体,他的心跳却更加的迅速,他用皮管子冲刷着犯人的身体,水流在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滑过,然后是黝黑的乳头,平滑的小腹,底下湿润的阴毛服帖的包围中,那只美丽的阴茎几乎让他窒息。 “转过去!”狱警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声音却控制不住的强硬起来。 他将皮管对准犯人结实浑圆的屁股,水柱喷溅,狱警再也克制不住,裤裆高高的鼓胀起来。 皮管被扔在了地上,因为水的压力皮管子象蛇一般胡乱的拧动着,喘息着的狱警猛的将犯人推到墙角跪下,拉起铁环上的铁项圈锁在犯人的脖子上。 双手被钉在两边的铁铐上,许军浑身湿淋淋的,已经虚弱的没有力量挣扎反抗,一副沉重的脚镣铐住他的双脚,他沉默着任凭狱警近乎慌乱的给他套上刑具,隐约中他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果然,那个年轻的狱警解开了制服裤子,一只年轻的雄性器官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只肉棍狰狞着愤怒着,随着狱警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向他逼近。 “给我吹喇叭!快!”狱警兴奋的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许军冷冷的看着他,那张帅气的脸此时变的疯狂,五官扭曲着在黑暗中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 “把嘴张开!”石小峰狠狠一个耳光抽在犯人的脸上,犯人的身子被打的歪向一边,锁着脖子和双手的铁链被扯的笔直。“替我吹!”狱警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许军的头被按在墙上,狱警一只手捏着他的嘴,火热的棍子迫不及待的插入他的口腔。坚硬的阴茎随着他的抽动而更加膨胀,上面被淋漓的口水和鲜血染成了红色,那淡淡的腥味使狱警的兴奋到达了顶点。 制服裤子上的皮带扣一下下的砸着犯人的光头,那只肉棍近乎残暴的插入他的喉咙深处,他的身体因为窒息而猛烈的抽动着,铐镣上的铁链随着他们的碰撞响成一片。 “哦…哦哦哦…好…好爽……哦哦哦!!!”又稠的精液狂涌入囚犯的嘴里,“吃下去!吃下去!……”狱警继续抖动着,用颤抖的声音命令着犯人。
七 囚车Edit
犯人在墙角被铁铐束缚着。 看着上身挂在铁链上,满头满脸精液的犯人,发泄完的狱警石小峰又恢复了起初的平和。他一边给自己点上一颗香烟,一边装做漫不经心的道:“你的朋友逃出来了。” 那么平淡的一句话对于此时的许军来说无异于一声春雷炸裂,他猛然抬起头,那瞬间里,他眼中重新燃烧起热烈的斗志让石小峰感到突然的畏惧。 “你说的是谁?”很少开口的犯人焦急的追问。 “不知道。”石小峰抽了口烟道。“我是从黄管教那里偷听到的,他和11号牢房的0112说起的。好象是两个人吧!” 看着犯人激动喜悦的神情,他甚至想给这个英俊魁梧的男人道歉,但随即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而且自己送给了对于这个犯人来说那么宝贵的消息,心里的愧疚也减退了。 在这里自己才是主宰。 想到这里,他学着管教的样子将烟叼在嘴角,用皮鞋踏着犯人的脸,将他按在墙上。他曾经无数次想象着这样践踏这个英俊魁梧的男人。“我的精液好吃吗?” “…唔……”犯人在他皮鞋的踏碾下含糊不清的答应着。 狱警满足的抽了一口烟,他松开脚,将嘴角的半截香烟递给犯人道。“拿去抽!” 犯人迟疑了一下从他的手中接过香烟放进自己的嘴里,狱警刚抽过,烟屁股还是湿漉漉的,但那辛辣醇香的烟草气味却让犯人忽略了对方的羞辱。 铁门重新关上了,黑暗中烟头上暗红色的亮光显得分外刺眼…… 麻子脸武警带着白色的手套,手指间夹着香烟猛吸着,将烟雾一口一口的喷在许军的脸上,他仿佛挑衅般的看着这个刚被判决无期徒刑的犯人。 囚车里安静异常,被五花大绑的许军靠在车厢的另一侧,默默的呼吸着车厢里弥漫着的烟味。 在审判之前,罗卫国的手下按照吩咐将他捆绑起来,绳子捆的很专业,抹肩头结扣,缠数圈胳膊穿成单结向后拉紧,往上背绑手腕,还在他的腿上栓上拌脚绳,好象已经知道他会被定罪一样。 许军自己的心里很清楚,有自己去监狱提取铁鹰时候的签字做物证,又有司机宋强做人证,更有自己写下的认罪书,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想要脱罪简直是不可能的。 但罗卫国显然心思更加慎密,他不但将押解许军的武警换成自己的亲信麻子脸,还交给他了一样东西,手把着手的在房间里教了半天使用方法。 囚车一出警局大门,麻子脸立刻按住被绳捆索绑的许军,捏开他的牙关,将那只专门设计的口塞插进许军的嘴里。 口塞很小很精致,塞在口腔里嘴依然可以合拢,而上面装置的机簧弹开,如恶狼一般咬在舌头上,令人无法说话,口塞的底座漆成和舌头一样的暗红色,即使张开嘴不仔细看也察觉不到。 “这东西果然管用!”麻子脸武警捧着许军的脸左右端详,自己也瞧不出什么破绽,他坐回位置上道:“罗队长让我告诉你,为了刘青你要老实一点,上了庭你就保持沉默,你早点进监狱我也早点交差。” 整个审判过程异常迅速,做为证人的宋强双眼通红的扑向自己,可许军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他,钳制在舌头上的口塞让他感觉疼痛难忍,时间一长,整个口腔都麻木了。 此时囚车已经出了市区,麻子脸丢掉烟蒂,欠身过来从许军的嘴里卸下口塞放回自己的口袋。“你表现的很不错嘛。”他讥讽的道。“刑警队长做了囚犯,我可是第一次遇见。” “你们把刘青怎么样了?”许军眼睛盯着麻子脸问道。 “刘青是谁啊?”麻子脸眨巴着小眼睛明知故问,又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是你的未婚妻吗?” “你们她怎么样了?”许军忍着怒气道。 麻子脸却不回答他,反而笑着道:“说也奇怪,象你这样给男人舔脚吹箫的下贱东西居然有女人喜欢,那妞还长的那么漂亮,老天对人真是不公平啊。” 愤怒让许军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们这些畜生!”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挣扎着扑向麻子脸武警。 武警回手一枪托将五花大绑的许军砸倒在地,恶狠狠的将枪管塞在许军的嘴里。 “你现在可是被押解的犯人,许队长。”他用枪管在许军的嘴里捣动着,同时一脚重重的踏在许军的胸口上。“犯人拒捕?!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武警拖下手上的白手套不由分手的塞在许军的嘴里,不停的用脚踹许军的胸膛小腹甚至裤裆,许军被打的在狭窄的车厢地板上翻滚,嘴里不断的发出闷哼。 囚车开上一段坎坷的石子路,颠簸的车厢重,麻子脸越打越是兴奋,裤裆高高的耸起,武警猛的起脚踢的许军滚过身体匍匐在地上,他气喘吁吁的踢掉脚上的警用皮鞋,将皮鞋塞在许军的脸下,伸脚踏住许军的头一按,许军的整个脸都埋在了他的鞋坑里。 “还想反抗?找死!”麻子脸坐回座位上,绳捆索绑的犯人横在他的脚下,他两只脚一边踏住许军的后腰,一边踩他的头,同时用枪管隔着裤子在许军的屁股缝里一阵乱捅,还叫嚣着。“爷爷的臭鞋好不好闻?好不好闻啊?” 许军因为挣扎和剧痛不得不呼吸着污浊的口气,鞋坑里一股皮革的味道夹杂着脚味让他难以忍受,被手套塞着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妈的,可惜没时间让你舔你爷爷的脚和老二了,就闻闻爷爷我的臭鞋吧!”麻子脸两只脚在许军的身上胡蹬乱踹,双手则按在他坚挺的裤裆上揉弄着,肉棍越来越硬,被欲火烧红了眼的麻子脸武警忍耐不住掏出他腾着热气的通红的阴茎,握在手中迅速的掳动起来。 车厢震动中,奋力挣扎着的许军让麻子脸更加的兴奋,他一脚将许军踢翻过身来,踏住他被绳索捆绑着的结实宽阔的胸膛,抖动着阴茎站了起来。 “…哦哦哦……”精液随着他手的抽送漫天洒落,热乎乎的滴在许军的脸上,散发着难闻的腥涩气味。
八 姓黄的管教Edit
“真他妈的爽!”麻子脸武警从许军的嘴里掏出白手套擦拭着阴茎和手上残存的精液。 他揪着许军的头发,将湿漉漉的白手套又在许军满是黏液的脸上胡乱涂抹了一翻,重新塞进许军的嘴里,然后穿上他的皮鞋点了根烟靠在车厢上享受的吸了起来。 许军嘴里塞着滑腻咸涩的布团,一阵阵作呕,挣扎着想要吐出,麻子脸武警的鞋底立刻狠狠的按在他的嘴上。 “爷爷的精华,你可不要浪费哦。”麻子脸得意洋洋的在许军的脸上转动着鞋底。 一根烟快要抽完的时候,囚车慢了下来,前面出现了监狱树立着电网的高墙和黑色的大铁门。 麻子脸看着脚下怒视着自己的许军,意尤未尽的道:“可惜没有时间让你再伺候爷爷了,就给你留个纪念吧!” 他的脸上露出凶残的笑容,将烟蒂放到嘴里狠狠的吮吸着,烟头被吮的发出通红的亮光。“以后可要记得我呀!”他的两只脚用力踏住许军的胸膛和双腿,拉开许军的裤子拉练,将燃烧着的烟头塞进他的内裤里面。 “唔……”许军塞着手套的嘴里发出惨哼,身体绷成了弓形,极力的扭动着…… 剧痛从手指传来,手中的烟已经燃尽,许军连忙丢掉手里的烟蒂,暗红色的火光在黑暗中逐渐的暗淡,四周又是一片不见天日的死寂。 他想起了刘青和他们即将的婚礼,想起了葛局长和自己的同事,可是想的最多的却是铁鹰。铁鹰!脑海中反复出现的是那关切热烈却又悲伤渴望的眼神,那个男人的眼神仿佛一把剑深深刺入许军的记忆里,再也涂抹不去。 赤裸着的身体感到了四周的寒冷,手腕脚踝上的刑具更是冰凉刺骨,他稍微动了一下酸麻了的身子,铁链碰撞的声音在黑暗中大的惊人。 不知道哪里吹过来的风,犯人的光头上觉得一阵发凉,他缩了缩脖子,带动铁项圈上的铁链,又是一阵巨大的声响,许军再一次陷入回忆的深处…… 拿是电动剃刀的武警面无表情的按着他的头,头发被剃光了,脑壳一阵阵的发凉。 接下来被推到一个房间里用高压水龙头一阵狂喷,呛人的消毒粉被喷了一身,下体被烟头烫伤的地方一阵阵刺痛。 姓黄的管教又出现了,看着许军的光头嘿嘿的笑了笑,随即收起笑容道:“从今后你的编号是0730,这里的作息时间是……” 黄管教和麻子脸热情打招呼的时候,许军就曾经倒抽了一口冷气,果然,他对许军胸前衣服上还没有干透的精斑视若无睹,反而回头冲准备上车的麻子脸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然后他那尖刻龌龊的笑容就很少出现了。 “趴下!”黄管教的声音没有一些感情。 许军身上得捆绑去除了,衣服也被命令脱光。此时得他只得伏下身体,管教带上一双胶皮手套,抹一些润滑剂在指头尖上研磨了一会,将中指插进犯人的肛门。 许军知道这是监狱里例行检查,虽然下体很不舒服,也只好咬牙强忍着。 可是那只手指长时间的停留在里面竟不抽出来,许军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就在这时,又一只手指从紧密的缝隙里插了进去。 管教双手的食指完全没入他的身体,然后将那诱人的粉红色洞穴向两边分开,许军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伏在那里。 管教凑近脸津津有味的查看着男人最隐秘脆弱的部位,只觉得裤裆里的宝贝蠢蠢欲动,他收敛心神,不屑的道:“你被人鸡奸过吧。” 许军脸涨的通红,强忍着不出声。 “我问你话呢?”管教的手指在他的肛门里扣动着。“是不是被人插过屁眼啊?” “…唔……”许军埋下头,屈辱的答应着。 管教的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猛的并拢一只手狠狠的塞进许军的身体,不及防备的汉子“啊!”的一声惨叫,引得外间的几个狱警都向这边望过来。 “鬼叫什么?手又没放进去。”黄管教悻悻的脱下手套,在那个时候许军就知道雷蒙显然没有放过他,黑帮的势力扩展的如此广泛让他吃惊,同时也为自己的朋友亲人忧虑着。 “在这里一切行动都要听从管教和狱警的命令!”亢长繁复的规定念完了,黄管教的眼睛冷漠的扫视了一下面前剃着光头的囚犯,然后对身边的一个狱警道:“小石,给他带上!” 一个年轻的狱警走过来,将一副大号的手铐锁在犯人的手腕上。 “这是为什么?”许军问道。“这里的犯人都要带手铐的吗?” “0730,你没有提问的权利,你只要服从就对了。”黄管教点上一根香烟一脸冷笑,看着他亲自挑选的一副大号铁镣锁在了许军的脚踝上,他悠然吐了一个烟圈道:“普通犯人是不用带的,你与他们不同,待遇自然要优厚一点了。” 狱警石小峰用一条细麻绳一头栓住脚镣上的粗铁链,一头绑在犯人的手铐上,低声道:“走路的时候提着这个,能省些力气。” 铐镣冰冷而且沉重,许军高昂着头,坚强不屈的眼神扫过黄建其。 “好了没有?”黄管教竟然不敢迎视犯人的目光,迁怒与旁边的年轻狱警不耐烦的道。 狱警连忙又检查了一遍犯人身上的刑具,随即押着犯人向牢房走去。 铁链的声音在高墙内回荡,缓慢沉重的节奏如同许军的心情。 经过一个个铁栅栏锁住的牢房,长长的通道显得寂静阴森,在那尽头,充满了自己未知的命运,他深吸了一口气,勇敢坚定的向前走去……
九 牢房遭遇Edit
牢房的铁门“哐铛!”一声在他的身后关住了。 “新来的0730,曾经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你们要好好照顾他。”黄管教在铁栅栏外喊了一声。 许军心里一沉,他知道这句话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监狱里关押着的犯人,有哪一个不是把警察恨的咬牙切齿的,此时自己孤立无援,手脚上又带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这样的情况更让许军队四周充满了警惕。 号子里面积很大,只是光线有些阴暗,在最尽头的角落里摆放着两张铁架子床,除此之外就是靠墙的一张大通铺和一个便桶。 牢房里八九个犯人围在架子床边上,此时都回过头来,一双双眼睛冷酷狰狞的望着手铐脚镣的许军。 眼睛逐渐的适应了牢房里的光线,他赫然发现被众多犯人围拢着的一个中年囚犯正用一双贪婪狠毒的眼睛望着自己。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亲手送进监狱的曹飞扬,而站在他身边的,有一个身材肥胖的汉子正是曹飞扬的手下蒲魁。 许军心里一惊,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样的地方与曹飞扬相遇,许军让自己冷静下来观察着形势。对方一共是九个人,曹飞扬的身边簇拥着三个男孩,看上去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这样的年龄根本没有“资格”被关到这里来,显然都是曹飞扬享用的特权。而其余包括蒲魁在内的五个彪形大汉此时正虎视耽耽的望着自己。 “这不是许队长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蒲魁向前一走,其余四个大汉跟着走了过来,将许军围在中央。 许军不屑的望了一眼蒲魁,视线从他肥胖臃肿的身体上越过迎视着曹飞扬阴冷的目光。 曹飞扬脸上没有表情,嘴角却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激动,他没有动,叼着烟悠闲的吸着,旁边的三个少年正在给他按摩揉捏着肩膀和大腿,却都被这个英俊魁梧的犯人吸引,眼睛都定定的看着昂首挺胸站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的囚犯。 “架子这么大?你现在也是犯人了,还摆什么警察的谱啊!”蒲魁继续羞辱着许军。 许军的沉默使蒲魁越发的恼火,他用手拽起许军两腿间的麻绳,提着他的脚镣道。“这玩意还挺沉的,自己带着这东西,感觉一定很爽吧!” “滚开!”许军冷冷的道。 蹲在曹飞扬身前的一个少年嗲嗲的声音道:“呦!臭条子脾气蛮大。不过他真的很英俊,我都忍不住想……” 另外两个少年跟着笑了起来,曹飞扬脸上露出一丝不愉,随即掐着少年的后脖子将他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旁边的两人忙收起笑容,一边伏侍着曹飞扬,一边偷眼打量着新来的囚犯。 蒲魁猛的扯动许军脚镣上的绳索,想将对方拉倒在地,谁知道一扯之下,许军双腿稳若磐石,竟然丝毫不动,蒲魁一声怪叫,猛扑许军,旁边的几个大汉也一起冲了上来。 许军心中早有了对策,不理会旁边打来的拳脚,径直欺近蒲魁的身边,抡起手上的手铐狠砸在蒲魁的胖脸上,蒲魁痛哼了一声,还来不及反抗,早被许军施展擒拿反扭着胳膊按在地上。旁边的几个大汉连忙住手,蒲魁挣扎不脱更是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闻声赶来的狱警将许军和蒲魁分别押开,黄管教脸色难看的走到蒲魁旁边低声骂了一句“废物!你们这么多人还把个带着刑具的家伙收拾不了?” 蒲魁脸涨的通红,还想申辩,始终没有说话的曹飞扬这个时候冷冷的道:“折腾了半天都累了,我也想睡一会,都给我老实点吧。” 蒲魁这才作回床边上去,仍然恶狠狠的盯着许军。 “在这里就要守规矩,凭你以前是警察也好,是队长也好,进了这里就都是犯人。”黄管教没好气的训斥着许军。“带着手铐脚镣都不老实?要不要再加上一副啊?!哼!以后要再闹事有你好看!” 一直到晚上蒲魁始终在低声的辱骂不休,但被许军制住了一次,他也畏惧许军的强悍勇猛,不敢再过来挑衅,甚至连骂的脏话都是细声细气的。 “你歇一会吧,还不够丢人吗?”曹飞扬侧躺在床上,冷冷的道。 按照曹飞扬的吩咐,其余几个犯人分占了架子床上的四个铺位和通铺上向内的大半边,只把紧靠着马桶的一侧留出空来。 许军也不去理论,一个人靠在通铺的最边上,不再理睬蒲魁等人。 晚上放饭之后,黄管教又来了一次,这回他没说话,只是在铁门外站了一会。许军察觉到曹飞扬面含微笑的冲管教点了点头,心里暗暗戒备。 夜里,许军就侧身睡在通铺的边沿上,其余犯人都离他远远的,便桶的臭味一阵阵涌动,他浑然不觉。许军知道曹飞扬一定不会对自己善罢甘休,可是黄管教显然与曹飞扬暗地里有着瓜葛,想要脱出困境谈何容易。 夜越来越深,尽管许军身体魁梧结实,正当盛年,可连日里的经历让他身心具疲,虽然明知道蒲魁等人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但眼皮实在沉的如有千斤重,黎明的时候意识逐渐的朦胧起来。 迷糊中突然觉得身后有轻微的响动,许军立刻警觉,他回身的刹那带着刑具的手脚已经同时被人按住,黑暗中一个肥胖的人影猛的从头顶压了下来。 许军张嘴欲呼,蒲魁早将准备好的一团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同时一个大汉将一条毛巾拧成绳打横勒在了他的嘴上。 “呜呜……呜呜……”五个大汉将挣扎着的许军从床上拖起来,手脚上的刑具让他根本无法反抗,嘴又被牢牢的塞着,他被推搡着押到牢房角落的架子床前。 蒲魁在许军的小腹上猛擂了一拳,许军一声痛哼,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几个大汉就势将他按跪在床前。
十 子夜Edit
黑暗中曹飞扬盘腿坐在架子床上,一点火光亮起,照着他那张野兽般狰狞的脸。火光一闪即逝,一根香烟在曹飞扬的手指间点燃,他喷出一口青烟,狞笑着道:“许队长,见了老朋友都不打个招呼,太不给面子了吧。” 许军被按在地上,不管如何挣扎,身后的两个大汉都死按着他的肩膀不放。勒在嘴上的毛巾在头后面绑成死结,将咸腻的布团固定在嘴里,使他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一个囚犯从被子里摸出一卷绳索,一圈圈在许军的胸膛上缠绕,捆绑住他的双臂和身体,本已经镣铐缠身的许军更是被捆绑的动弹不得。 “堂堂的刑警队长想不到会和他抓的罪犯关在同一间牢房里面,真是活该你倒霉!”曹飞扬扳着一只脚抠弄着脚指缝里的污垢,在手中揉搓着道。“又尝到我袜子的滋味如何啊?听说许队长要来,我早就给你预备着了。” 面前的许军早已经从足球队的幼稚少年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热血男儿,十几年的岁月磨练使得他更加的英俊帅气,身材也更加的魁梧高大,眉宇间那股子凛然正气没有因为身受的磨难而有所减退,那逼人的气势十几年来都让曹飞扬一经想起,就感到畏惧。同时看见这样一个男子汉被绳索捆绑着屈辱的跪在自己的面前,他就莫名的亢奋起来。 “你还是那么硬骨头么?”曹飞扬用他的臭脚挑起许军的下巴,嘲讽的注视着跪在他面前的犯人。一想到许军的嘴里塞着他的袜子,正在舌头正被强迫舔着他袜子上的脚垢,呼吸着袜子上的连他自己都难以忍受的脚味时,他的下体几乎立刻坚硬了起来。 “兄弟们,这个条子不知道挡了咱们多少财路,咱们如今关在这个铁笼子里也多半是他的功劳,如今他落在咱们手里,你们说应该怎么整治整治他?”曹飞扬弹了弹烟灰,眼睛注视着暗红色的烟头慢条斯理的道。 “让他磕头赔罪!”一个犯人道。 “让他给这些爷爷们舔脚!”另一个怪叫起来。 “揍他揍他!”有人一边说着一边在许军的背上猛蹬了一脚。 “这条子长的精神,身材也不错,不如让大家操他吧!”旁边一个少年忍不住小声提议。 “好好好,咱们就一样一样来。”几个犯人将扑倒在地的许军重新押起来在曹飞扬的面前跪好,曹飞扬叼着烟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军道:“先让我这些兄弟们在你身上舒展舒展筋骨,然后再给我们磕头赔罪,接下来挨个舔这里所有人的脚和鸡吧,最后把你的屁股奉献给大家,让我们尝尝轮奸条子的美妙滋味。” 许军愤怒不屈的迎视着曹飞扬,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绳索紧密勒住胸膛使他的呼吸都觉得艰难,被绳索捆绑着的胳膊已经开始麻木了。受到羞辱的同时,他奋力的挣扎着。 “还不老实!”蒲魁粗壮的拳头抡在许军的脸颊上,打的他头猛的甩向一边,只觉得一阵金星乱冒。 曹飞扬猛的抬腿恶狠狠的踹在许军宽阔的胸膛上,许军胸前遭受重击,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跌了出去,旁边的一群犯人立刻将许军围在中间,拳脚凶狠的殴打着无力反抗的许军…… ……“呜!”石小峰的皮鞋重重的踏在了犯人的胸口上。 “你的表情真是太完美了!”他狠狠的踢着犯人的小腹。“你知不知道,你越痛苦我就越兴奋!” 囚犯嘴里咬着狱警的皮鞭,被铁链锁着的手脚无助的晃动着,魁梧健壮的身体上满是鞭痕血迹和殴打带来的淤青。 狱警打的累了,从犯人的嘴里抽出皮鞭,猛的挥了过去。 犯人的肩头撕裂般的疼痛,他的身子在铁链间扭动,大口的喘着粗气。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狱警膨胀粗壮的阴茎已经等在了他的面前。 “张嘴!”狱警的鞋尖踢打着犯人的下体,冷冷的命令道…… ……残酷的殴打使许军昏迷了过去。 犯人们用四只燃着的香烟塞入他的鼻孔,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遍体伤痕的许军被呛的苏醒过来。几个大汉立刻拖着他跪到曹飞扬的面前,将他的头按在地上。 凌辱在犯人们的哄笑辱骂声中继续。 曹飞扬的脚在许军满是伤痕血迹的脸上玩弄着,蒲魁肥厚的手掌从两侧固定住许军的头,让曹飞扬的脚趾肆意的戳弄着许军的鼻孔眼睛耳朵。 压制不住的欲望终于爆发了,兴奋异常的曹飞扬斜靠在床上分开双腿,他将烟叼在嘴角,一边解裤子一边道:“捏住他的嘴,让他吃我的鸡吧!” 许军嘴里的塞口物被蛮横的扯掉,两个大汉押着竭力挣扎的许军,另外一个犯人牢牢的钳制着他的下颚,将他按向曹飞扬已经完全勃起的丑陋的阴茎。 许军使出浑身残余的气力反抗着,但手铐和脚镣束缚着手脚又被绳索捆绑,牙关被捏的生疼,他被迫大张着的嘴正一点点的靠近那只散发着恶臭的湿漉漉的肉棍。 “你们抓牢点,他要是伤了我,你们就来代替他的位置!”曹飞扬看见许军始终不肯屈服,心里也有些担心,但强烈的欲望却让他更加的兴奋。 “老大,你就放心吧!”后面的犯人答应着。 “啊…..啊……”那只黑色的肉棍离许军的嘴越来越近,上面的每一条爆立的青筋都清晰可见,龟头上正有一些黏液缓缓的涌出,粘湿的沾上了他的嘴唇。 “还不快吃?!”蒲魁抬起一只脚踏在许军的光头上,用力踩下,那只坚硬的肉棍几乎立刻贯穿了许军的口腔。 踩在他头上的脚一下下有节奏的踩动着,他的脑袋也在曹飞扬的裤裆上起伏摇晃,曹飞扬的肆意的在他的嘴中搅动着坚挺着的肉棍,梦想中多少次这样操着这个警察的脸,欲望的满足更让他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怪叫着跳起身,骑到了许军的脸上,身体一阵通电般的战栗,腥臊的精液喷洒在许军的嘴中。
十一 砧板鱼肉Edit
看着巡视的狱警走远,蒲魁笑嘻嘻的道:“黄管教得了雷老板的好处,果然不敢声张了。” 曹飞扬吃完早饭,抹了抹嘴,点上一根香烟道:“咱们自然不怕这些人,不过还是要给他们留点面子,他们给上面也好交代。” 蒲魁又隔着铁门向外张望了一下,走道上已经空无一人,他这才走回床边,把蒙在许军身上的被子掀了开来。 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许军平躺在床上,褥子已经拿开了,麻绳从他的胸膛腹部小腿分三处将许军结结实实的捆在木板上,嘴里塞着沾满了精液的袜子用毛巾勒住,臭烘烘的被子一揭开,被捂的几乎窒息的许军立刻翕动着鼻孔使劲的呼吸着。 休息了片刻的犯人们立刻如同苍蝇一般的围拢过来。 长时间的折磨蹂躏使许军疲累不堪,但他们不让他有丝毫喘息的机会,用鞋底子扇他的耳光,许军被抽的眼冒金星,脸颊肿起来老高。 每当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犯人们就用燃着的香烟烫他的胸膛大腿,让许军在一阵阵刺痛中重新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 快到中午放饭的时候,三个年轻的犯人变的神情古怪,一个个精神萎靡的跪在曹飞扬的床前,曹飞扬显得心情很好,没有象往常那样刁难他们,从枕头下面摸出三支注射针剂发给三个人。 三个少年立刻取出注射器轮流给自己注射起来。 到了下午,折腾了一夜的几个大汉都躺在通铺上横七竖八的睡去,三个刚注射了毒品的年轻犯人则被派来继续折磨许军。 “这么帅的一个男人,我们可不要放过哦。”说话的年轻犯人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却因为毒品的侵蚀而失去了光泽。 “你们一起来,看谁的手段高明,今天就再赏他一些好货!”曹飞扬斜靠在床边狞笑着道。 站在旁边的小白脸和瘦子见大眼睛已经在抚摩许军的胸膛,也连忙走了过去,刹那间六只稚嫩白皙的手开始在许军的身上来回的抚弄起来。 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了,露出被绳索捆绑下的壮实的胸膛,瘦子布满了针眼的瘦弱的手臂迅速的滑进他的怀里。 魁梧健壮的男人在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年的手下遭受着戏弄,手臂触及到伤口时候的阵痛让许军的身体无助的扭动,瘦子纤细坚硬的手指捏住了许军的乳头,开始缓慢的揉捏。 小白脸侧脸在许军的脸旁边轻笑道:“是不是被我们玩弄让你很舒服啊?” 看着许军涨红着脸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咽,小白脸伸出细长的舌头舔着许军的脸颊耳垂和脖颈,大眼睛早已经解开了许军的裤子,用手握住许军内裤里的家伙在手里熟练的揉弄。 许军年青雄壮的身体在他们的挑逗下逐渐的兴奋起来,肌肉随着六只手掌的把玩而时而隆起时而放松,鼻孔里也重重的喘着粗气。 “哇!他的鸡吧好漂亮啊!”大眼睛箍住许军裤子里的阴茎,用手掌在他的龟头上来回摩擦着,内裤的前端很快就被分泌的液体湿润了。 十几个小时连续不断的折磨让许军精疲力尽,根本无法抵抗三个犯人轮番的淫乱和戏弄,他眼睁睁的看着大眼睛掏出自己已经坚硬的阴茎,一口叼进嘴里,然后上下快速的套弄着。 “……呜呜……”许军痛苦的摇着头,下体却亢奋的在犯人的嘴中更加的膨胀。 “是不让他吃你的鸡吧还是你觉得这样还不够爽啊?”小白脸嘻嘻的笑着爬上床去,叉开两腿坐在了许军的脸上。 散发着下体骚臭的屁股沉重的压在许军的脸上让他窒息,他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身体,同时小白脸的双手握住了他丰满坚硬的胸肌继续大力的揉捏,让痛苦拧动着的许军下身在犯人的嘴里碰撞的更加激烈。 “来,给他试试这个。”是那个瘦子的声音。 许军随即感觉到小白脸握住了自己的右胸,乳头被用手指捏住使劲的拉扯着,紧接着是一下刺痛,疼痛随即立刻变的难以忍受,许军的嘴里发出惨烈沉闷的叫声,浑身的肌肉猛的绷紧。 含着许军阴茎的大眼睛只觉得一股浓热的浆液射进自己的嘴里,不禁发出兴奋的呻吟,他忘情的闭着眼睛,更加迅速的吮吸起来。 刺痛又从许军的左胸传来,疼痛更加的剧烈,许军疼的浑身抽搐,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入大眼睛的嘴中。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曹飞扬此时哈哈大笑起来,拍着瘦子的肩膀道:“好!有创意!搞的我们刑警队长这么爽!连我看的都他妈的硬了。” 大眼睛正贪婪的吮吸着许军阴茎上的精液,连忙讨好的道:“那老大就来操这个警察的屁股吧!他一定更爽了!” 睡在通铺上的几个犯人也都醒了,重新围拢过来。 只见被捆绑在床板上的许军,衣服裤子全被扯开,阴茎无力的垂向一边,龟头上还正徒然的滴着精液,他宽阔的胸膛上此时鲜血淋漓,两只注射器的针头刺过他的乳头,横穿在胸膛的两侧。 几个人解下捆绑着许军双腿的绳子,横穿过架子床的上铺,将许军带着脚镣的双腿向上抬起,在上铺的两侧边沿用绳索捆绑,中间的脚镣被拉的笔直,许军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众人的眼里。 大眼睛又在许军已经软垂的阴茎上一阵揉动,将上面残存的黏液涂抹在他的肛门上。 曹飞扬慢吞吞的脱下裤子,看一切准备停当,这才将烟叼在嘴上,爬上许军两腿之间,坚硬的肉棍在许军的后庭上一阵摩擦,然后猛的插入。 “唔!”许军痛哼了一声,身体随着曹飞扬的抽送晃动起来。 双脚被捆吊在头顶,中间又有脚镣牵制,使得他的腿无法左右挣扎,大眼睛和小白脸分别抱住他两条健壮多毛的大腿舔个不停,而瘦子则开始拨弄穿刺在他胸膛上的注射针头,欲望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许军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十二 脚Edit
不知道被犯人轮奸了多少次了,许军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 在那些形状各异却同样坚硬粗暴的阳具插入他身体的同时,三个年轻的犯人更轮换着对他进行口交,他们已经喝够了许军的精液,在他高潮来临的刹那里,他们改用手疯狂的套弄,看着那只顽强挺立着的阴茎喷洒出的精液越来越少。 直到许军那完美的阴茎只剩下徒劳的颤抖抽动,他们用绳子将那只雄壮的肉棍捆扎起来,阴茎睾丸被肆意的扭曲起来,龟头因为紧密的捆绑而涨成了紫红色。 犯人们用针头扎许军肌肉隆起的胸膛,大腿和脚掌,密密麻麻的针孔处逐渐的渗出鲜血,嗅到血腥味道的强奸者更加的疯狂,拼命的撞击着许军的肛门,肮脏滚烫的精液灌满了他的直肠。 当几个犯人满足了兽欲,开始抽着烟欣赏被他们反复蹂躏的猎物的时候,那三个年轻的犯人仍旧让许军持续在痛苦的折磨之中。 他们按住许军的两条粗壮的大腿,然后用牙刷开始对许军的两只大脚施虐,两只美丽的脚在他们的蹂躏下已经惨不忍睹,他们将针头扎进许军的脚趾,然后用牙刷折磨他疼的颤抖的双脚。 脚掌上被香烟烧出的水疱被磨破了,剧烈钻心的疼痛让许军几乎晕厥过去。 残忍的折磨一直到晚上狱警巡查的时候才宣告结束。 等到狱警离开,曹飞扬又一次走到仍然被捆绑在床板上的许军面前。饥饿干渴疲劳和身上的疼痛残酷的折磨和打击着这个威武不屈的汉子。 许军浑身无法动弹,呼吸微弱,眼前更是一阵阵的发黑,模糊中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着。 “许队长要不要也吃点东西啊?”曹飞扬掏出许军嘴中的布团,他看着许军干裂苍白的嘴唇,眼里露出愉快的笑容。“你一定很渴吧。先喝点水吧!” 许军已经失去了反抗挣扎的力气,嘴被一只手握住,很轻易的捏开,一只骚臭粘软的肉棍塞进他的嘴中。 曹飞扬将许军的头完全埋进自己的裤裆,小腹上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他狞笑着将尿尿进许军的嘴里。 为了避免窒息,许军不得不吞咽着源源不断流入嘴中的尿液,在干渴消除的同时,对生命的渴求使他忘记了尊严,他痛苦屈辱的闭着眼,将苦涩的液体全部喝下。 “这样才对嘛!许队长到底是个明白人。”曹飞扬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怀着一种征服后的快感,他将龟头上残存的尿液抖落在许军英俊屈辱的脸上。 捆绑在身上的绳索被去除了,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深刻的绳痕。 带着手铐脚镣的许军在几个犯人的看视下跪在曹飞扬的脚下,曹飞扬将一只脚睬在饭盆里碾动了几下,然后翘到许军的面前道:“吃吧!你不是很饿了吗?” 许军一言不发的低下头,开始舔食鞋底上的残羹剩饭,一片哄笑声中,男人将眼泪默默的吞回肚里…… 看着许军默默的舔着自己龟头上的尿液,石小峰兴奋的浑身颤抖。 自己的行为越来越脱离一个警察的范围,可他却深陷在邪恶的欲望中无法自拔。 “…有葛局长他们的消息吗?”许军满嘴的腥涩,低着头道。 “想知道的话就跪下来求我操你。”石小峰点上一只烟,色迷迷的打量着锁链捆绑下的犯人。 许军的双拳暗暗的紧握着,可是他知道反抗没有作用,不管自己是否愿意,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不管自己怎么做只是增添更多的羞辱,让对方更感觉到施虐的乐趣而已。 他艰难的将伸直的双腿曲起,跪在石小峰的面前。 “求我呀!你不是想知道吗?”石小峰兴奋的抽着烟。“求我用高贵的鸡吧操你那张只配做厕所的肮脏的嘴!”一边说着话,狱警的阴茎已经逐渐的挺立起来。 “……求……求你!…… 蒲魁将十几只注射针剂的空玻璃瓶打碎,倒进许军的鞋坑里,然后几个犯人将两只盛着玻璃渣的布鞋套在许军已经饱受折磨的大脚上。 一条麻绳捆绑着他的胸膛和胳膊,使他带着手铐的手无法活动,裤子被潦草的穿上,一条细绳子从裤裆里垂挂下来,里面则栓着他的阴茎和睾丸。 “臭条子,走两步让爷爷们乐一下!”蒲魁扯动细绳将许军从地上拉起来。 双脚一着地,脚掌上立刻传来一阵惨烈的疼痛,玻璃渣子撕裂皮肉,深深的刺入他的脚掌里面。许军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跪倒在地上。 “谁稀罕你下跪啊,狗奴才!给爷爷乖乖的站起来!”几个犯人又将许军架起来,强迫他站在那里。 可脚掌上持续的疼痛却使他又一次跪了下来,几个犯人蛮横的揪着许军的衣领子将他拽起来,从床铺上卸下两根横木棍顶在许军的腿弯处用绳子上下捆绑结实。 双腿不能弯曲,许军痛苦的拖着脚镣在蒲魁的牵动下在牢房里绕着圈子行走着,脚镣“哗啷啷”做响,疼痛使他的身体前后摇晃着,竭力忍耐的双腿克制不住的颤抖。 “啊…啊……不…….不要……”蒲魁更加猛力的拉扯着栓着许军阴茎的绳索,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大,许军拖着脚镣踉跄着跟在他的身后,屈辱的哀求着。 蒲魁终于停了下来,看着满头大汗的许军满意的笑着。 他们让他站在那里,由大眼睛开始揉弄他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然后重新用绳子捆扎住坚硬的阴茎根部,用牙刷敲打他的龟头,牙刷在他的冠状沟上来回摩擦,如同电击般的一阵阵痛彻心肺,可阴茎却在不断的刺激中更加的兴奋。 大眼睛冷不丁用牙刷猛敲了一下许军被捆扎的圆鼓鼓的睾丸,更让他痛的大声惨叫,可一只肮脏的布鞋立刻毫不客气的塞在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
十三 犯人们Edit
狱警将消炎的药膏涂抹在许军身上班驳的伤口上,他对这个囚犯的奇怪的感觉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犯人低着头保持沉默,石小峰蹲下身来端详着那张男性阳刚的面容,心里又漾起一阵激动。 “把嘴张开!”他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将一把胶囊塞在犯人的嘴里。“姓葛的警察已经回到警局了,为了你的案子也已经成立了专案组,也许你在这里呆不了很久了。” 许军就着狱警的手喝了几口水,咽下嘴里的药丸。他知道,罗卫国一伙一定会在案件的调查过程中百般刁难,设置障碍,真要到水落石出的一天,还是非常艰难的一件事情。 罗卫国一伙用非正当的程序将自己审判关押,葛局长在明处,而他们在暗处,难保不出什么危险。还有铁鹰,他又想到了那关切深沉的眼神,铁鹰怎么样了呢? 铁门沉重的闭和了,许军又坠入了一片黑暗的深处。脚上的烫伤在药物的作用下一阵阵的蛰疼,他又想起曹飞扬等人对他实施的残酷的折磨和蹂躏,相对于他们的恶行,这个年轻的狱警所做的一切实在显得有些小儿科了…… 许军还在绳索的扯动下在众人面前转圈行走着,这一次换了瘦子牵着那根栓着他阴茎的绳子,瘦子越走越快,直到小跑,而许军两脚拖着沉重的脚镣跟在他的身后,脚上的疼痛已经麻木,血水顺着鞋帮子流淌下来,在地上留下一片模糊的血印。 等到瘦子停下来的时候,许军的阴茎睾丸已经又红又肿,身体摇晃着再也支持不住。 蒲魁抄起墙角的苕帚从许军的身后顶在他的屁股上,苕帚竿插入他的肛门,许军被迫站直在曹飞扬的面前,一动也不能动。 “许队长,服不服?”曹飞扬横躺在床上,一边让大眼睛为他口交,一边叼着烟问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许军道。 蒲魁抽出塞在许军嘴里的鞋子,用鞋底来回抽他的耳光,许军被打的眼前发黑,身体稍微摇动,塞在屁股缝里的苕帚竿立刻更深的刺入他的肛门。 “老大问你话呢!服不服?”蒲魁抡起鞋底开始抽打许军结实的屁股。 他努力绷紧屁股上的肌肉身体前倾,不让苕帚竿在肛门里造成更大的伤害,可这样一来,身体中心都挪到了脚上,脚掌上的疼痛立刻加剧。钻心的疼痛使许军几乎晕厥,他只得屈辱的道:“服了。” “既然服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奴才了。”蒲魁得意万分,用手里的脏鞋拨弄着穿刺在许军乳头上的针头道:“龟儿子,叫爸爸!” 堂堂的七尺男儿,追捕凶犯的刑警却遭受着一群恶徒的侮辱和戏弄,许军的嘴唇颤抖着,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声来。 许军的沉默立刻让蒲魁的脸抹上了一层煞气,他用鞋底狠敲着许军红肿的阴茎和睾丸,威胁道:“快叫!” “啊…啊……爸…爸爸……”许军的意志被摧残的所剩无几。 “乖儿子!”蒲魁狂笑着,肥壮的手在许军的身上抚摩揉捏着,他将许军身上的衣服裤子褪到手脚上的刑具边,让许军赤裸着魁梧的身体展示他身上所遭受的创伤。 雄健的体魄在非人的折磨下伤痕累累,带着手铐和脚镣的四肢上布满了殴打的淤青和血迹,胸膛上更是被鲜血染红了,捆绑留下的深紫色绳痕历历在目,香烟烧烫的黑疤散落在他宽阔的胸膛的乳头周围和大腿的内侧。疼痛使汗水直流,茂盛的黑色体毛湿漉漉的更加增添了男性的魅力,光脚穿着那双塞满了玻璃渣的布鞋,让施虐的恶徒们欲望高涨。 “长这么多毛,很不卫生啊。”蒲魁用鞋底拍打着许军体毛茂盛的下体和长满黑毛的粗腿,回身对手下道:“来个人给他清理清理。” 几个犯人立刻冲上来将许军牢牢按住,瘦子跳过来,津津有味的看着许军因为挣扎而晃动着的生殖器,笑嘻嘻的道:“不要怪我,是你爸爸吩咐的哦。” “啊…啊……呜呜……”瘦子开始用手拔许军下体的阴毛,开始他一根一根的拔,可随着许军的挣扎掺哼,瘦子开始兴奋起来,大把大把的拽,直疼的许军前仰后合,可手脚上带着铁链铐镣,又被几个大汉按住根本挣动不得。 瘦子抓起一把拉扯下来的阴毛,蛮横的塞在许军自己的嘴里。“把你自己的脏东西吃掉!” 许军疼的浑身颤抖,嘴里塞满了自己乌黑卷曲的阴毛,说不出的屈辱痛苦。而下体一阵阵的疼痛中,却刺激着他那雄壮的阴茎一点点的挺立了起来。 “臭条子居然硬了!”瘦子嬉笑着,拔的更加起劲。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曹飞扬亢奋难耐,他一脚踹开为他口交的大眼睛,伴随着许军一声声沉闷的惨叫疯狂的掳动着阴茎。“拔!拔的干干净净,都塞在这个臭条子的嘴里去!”他挺动着身体咆哮道。一边冲大眼睛命令道:“把我的鞋拿过来!快!” 随着曹飞扬一阵激烈的抖动,他将精液射在自己的鞋坑里。 此时许军的下体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几个犯人忍不住伸手乱摸他光溜溜的下体,自己的阴毛被拔光并被强迫吃下去,他感到无比羞耻,而他的阴茎却在众人的玩弄中突兀的挺立着,没有了体毛的遮掩,他那通红坚硬的肉棍更加亢奋的挺立起来。 曹飞扬从鞋里抽出粘满了精液的鞋垫,本已经肮脏不堪的油腻的鞋垫,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曹飞扬把鞋垫塞在许军的嘴里,狞笑着道:“乖乖的给我舔干净,儿子!” 阴茎在犯人们的淫乱中颤抖,他们的大手抚摩揉捏着他的肉棍和睾丸,嘴里塞着油腻潮湿的鞋垫,鞋垫上的黏液随着他的呼吸一点点的流入喉咙,仿佛虫子蠕动一般恶心难受。 “…呜呜……呜呜……”许军痛苦的呻吟着,可是虚弱的身体已经丝毫没有了反抗的气力,他看见蒲魁侧着脸点燃了一根香烟,正阴森森的望着他。而手中的打火机并没有熄灭,而是一点点的靠近他带着脚镣的双腿。 先是一阵灼热,随后变成滚烫的痛,随着“呲拉拉”的声响,腿毛被燎着了,一股焦糊的臭味在牢房里散开,许军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身体却在同时达到高潮,精液在犯人们歇斯底里的掳动着喷射而出。
十四 手淫Edit
药物在起作用,身上的伤口在迅速的愈合。 脚掌上的伤处传来麻痒的感觉,许军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没有睁开眼睛。过度的折磨和暴虐侵蚀着他年轻健壮的身躯,他疲惫不堪的靠坐在墙角。 一阵辛辣的烟雾喷在他的脸上,许军呛咳着艰难的睁开眼睛。狱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叼着烟凝视了他片刻开始检查犯人身上的伤势。 “恢复的不错嘛。”石小峰装做不经意的样子道。 被铁链锁着手脚的犯人象往常一样艰难的跪起身来等待着狱警的施虐,狱警却站起来望着他笑道:“今天先不急着为我服务,我们换个玩的。” 犯人没有出声,跪在狱警的面前等待着他下达命令。虽然同样是遭受凌辱,但是比起曹飞扬他们,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要温柔的多,与那些恶徒们的目的不同,他只是在满足他很特别的欲望而已。 “你手淫给我看!”狱警说话了,语气冰冷透着兴奋,他发长铐着犯人双手的铁链,让他有更大的活动余地。 一阵铁链声响,犯人用带着手铐的双手握住了自己的生殖器,被拔光了阴毛,光秃秃的生殖器附近过了一段时间已经长出了又硬又短的茂密的黑毛,犯人开始缓慢的套弄起来。 被强迫当着男人的面手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狱警色迷迷的邪恶目光让跪在那里的男人想到了在牢房里遭受的巨大凌辱,他们强迫他一边吮吸他们的阴茎一边手淫,并用木棍拷打他的结实平坦的小腹和遍布伤痕的脚掌,从他痛苦的呜咽和挣扎中体会乐趣。 阴茎在狱警暧昧的注视下逐渐的坚硬起来,犯人不愿意面对那样的目光,屈辱的闭起了眼睛,任由身体在自己的抚慰中兴奋。 狱警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粗大的白色蜡烛,用打火机点燃,漆黑的囚室中立刻亮堂起来,他手握着蜡烛走近跪在自己面前的犯人,犯人肌肉颤抖的身体一览无遗,在他的身后,蜡烛的光芒在天花板上投映着他巨大的影子,如同一只巨兽逼近自己的猎物。 胸口一阵灼烧,狱警将蜡油滴在犯人的胸膛上。犯人的身体震颤了一下,猛然睁开眼睛。 “不要停下来,卖力一点!”狱警脸上有一些偏执的疯狂,抖动着手里的蜡烛道。 蜡烛油大滴大滴的落在犯人的光头上,脖子上,一点点的灼痛让他发出嘶哑的呻吟。 看着被自己侮辱着跪在地上手淫的男人带有磁性的痛苦的声音,狱警的裤裆里早已经淫水漫溢了,他一边倾斜手中的蜡烛在犯人裸露的脊背上倾倒着蜡烛油,一边掏出自己涨硬的肉棍在犯人英俊的脸上拍打着。 “吃我的鸡吧!”狱警坚硬的棍子在犯人的鼻子眼睛上一阵乱捅。 在犯人迟疑着张开嘴的同时,狱警那只腥涩粘湿的阴茎几乎立刻挺进了他的口腔。随着身体的抽送越来越快,手里的蜡烛也逐渐的缩短了。 在高潮就要来临的刹那,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小石,玩的很开心嘛!”黄选其一脸嘲笑的出现在门口。 一切在突然间停止了,石小峰的阳具迅速从犯人的嘴里拔了出来,还带着迎接高潮时亢奋着的颤抖,无助的挺立在他的制服裤子外面。 “管教,我……”狱警想要解释,可黄选其望着他涨红挺立着的阴茎的阴狠眼神却让他突然觉得一种莫名的畏惧和恐慌。 “还挺会玩的嘛。”黄选其拿过狱警手里的还在燃烧着的半截蜡烛,将蜡油在犯人的光头顶上滴落,犯人疼的闷哼了一声。 “滚开!”许军甩开头怒道。 黄选其狞笑着收紧铁链,将犯人的双臂张开向两侧紧紧锁住,然后将蜡烛一滴滴的洒落在犯人的头顶上。“我们的铁血警察好象也挺配合嘛,怎么?被调教的很温顺了?” 头顶上滴满了蜡烛油,黄选其将蜡烛固定在犯人的头顶上。 “啊!”狱警连忙道:“管教,不要……” 不等他话说完,黄选其突然欺近他的身边。“你要是不想监狱里的同事都知道这事情,你最好给我听话一点!” “不要听他的,否则你会永远被他要挟的!”许军愤怒的挣动着铁链,身体一动,头顶上的蜡烛油倾落在他的脖子上,烫的他的身子猛的向前一挺,肌肉被烫的浑身抽搐,但他硬生生咬紧牙关,不愿意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石小峰被许军的话说的一怔,可就在这同时,黄选其已经迅速的将他的胳膊反扭到了身后,“咯嚓!”一声,冰冷的手铐已经反剪住了他的双手。 “啊?!你做什么?”狱警挣扎着。 “想要反抗吗?想要大家都知道你的事情吗?”黄选其威胁道。 “不要听他的!”许军焦急的阻止着。“难道你想和我一样吗?你……呜呜……” “你给我闭嘴,该死的囚犯!”黄选其低声咒骂着,抄起许军头顶的蜡烛塞在他的嘴里。 “…呜呜…..啊…啊……”蜡烛塞进嘴里,近在咫尺的火焰燎的许军的面庞一阵灼痛,倾倒下来的蜡油滴在阴茎和大腿的内侧,他痛的惨哼着,不得不竭力的向上仰着头。可蜡油还是一滴滴的散落在他的胸膛和小腹上。 黄选其面对着石小峰,又换上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道:“你不是也喜欢这调调吗?” 石小峰看着被蜡油烫的前仰后合的许军,思想激烈的争斗着,管教突然斥喝道:“跪下!”他的心里一阵慌乱,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51黄选其也想不到石小峰这么听话,但他随即看到石小峰两眼盯着被锁链栓着的许军在塞在嘴里的蜡烛的灼痛下颤抖,而悬挂在警裤外的阳具坚硬的挺立着。他立刻取出一副短链的脚镣子给狱警带上,铁链穿过他双手上的铐子,使他无法站起和移动。 “啊!你……”石小峰恍然大悟,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 “我早就留意你了。”黄管教看着动弹不得的狱警,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居然给犯人通风报信,串通一气!”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石小峰在畏惧的同时,下体却以为的保持着亢奋。 “舔我的皮鞋,狗东西!”管教咆哮着。 石小峰胆怯的看着管教狰狞的面孔,连忙伏下身子去舔管教的皮鞋,心里通通乱跳,同时没有到达高潮的阴茎亢奋的颤抖着,受虐的快感让他很快投入到自己的角色中,他留意到了管教鼓胀着的裤裆,便慢慢的偎依着管教的腿,用脸去摩擦对方裤子里坚硬的肉棍。
十五 败露Edit
黄选其重重的一拳抡在石小峰的脸上,将他砸倒在地。“你还真他妈的下贱!老子还偏偏不让你如愿。” 石小峰倒在许军的面前,警帽滚落在一边,鼻子也渗出血来。手脚被铐子反剪着手脚,无论如何挣扎都直不起身来。 许军看着狱警懦弱求饶的样子,心里一阵厌恶,塞在嘴里的蜡烛油有一些滴在狱警的警服上,许军连忙侧过头让开。 “让这小子天天操你,居然他妈的操出感情来了?”看见许军的举动,黄选其嘲讽道。“既然这样,那就让他来报答你一下吧!” “你给犯人的药很管用嘛!看!多漂亮的一双男人的脚啊,又黑又大!”管教揪着狱警的头发将他拖到许军的腿边,将他的脸按在许军的大脚上。 许军努力的摇着头,想让这个年轻的狱警能鼓起斗志,可年轻人的嘴唇在他被铁镣束缚着的大脚边轻柔的摩擦着,他感觉到对方正用力的熏着他脚趾间的味道,他绝望的闭起了眼睛。 “你不是喜欢这个犯人吗?就给你个机会!舔他的脚。”管教的皮鞋凶狠的踏着狱警的头和后背,命令道:“舔呀!” 石小峰哀求道:“饶…饶了我,我…我舔……” 许军还要挣扎,黄选其已经伸脚踩住了许军的大腿,使他无法躲闪移动。 狱警深吸着他大脚上淡淡的香醇的脚味,逐渐沉浸在欲望的肆虐中,他张开嘴将许军的大拇脚趾含在嘴里,尽情的吮吸起来,不一会更发出兴奋的呻吟。 “又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男人。”管教狞笑着用皮鞋蹭掉堆积在许军胸膛上厚厚的一层蜡油,露出被烫的发红的肌肉,让滚烫的蜡油再次滴落在他赤裸的身上。他扳起犯人英俊的脸,让他的头左右上下的摇晃着,刻意将蜡油滴在他的乳头和阴茎上。 “…啊…….啊啊啊…….”许军痛的身体在铁链间前仰后合的颤抖。 “要不要我帮你刺激一点!”黄管教说着话,用皮鞋踏住了许军半硬的阴茎。 同样没有达到高潮的许军在黄选其鞋底反复的踩踏下,阴茎迅速的膨胀坚硬起来,许军绝望的嚎叫着,而他嘶哑沉闷的声音却让跪在他脚下的狱警更加兴奋,舔的愈发卖力起来。 塞在嘴里的蜡烛不断的给他的身体带来灼痛,许军大张着嘴痛苦的哼鸣着,无助的挣扎着,同时酥麻的感觉从被狱警吮吸着的脚掌心传来。 精液在管教黑色的皮鞋的执拗挤压下喷溅出来,浑身粘满了蜡油的许军,身体无力的悬挂在铁链上。 蜡烛还在燃烧着,管教凑近脸去就着火焰将嘴里的烟点燃,歪着脑袋吸了口烟,他掏出自己的阴茎将尿淋在许军的脸上身上。 蜡烛在腥臊的尿水下熄灭了,许军疲惫的喘息着。 “你很有天赋嘛。”管教踢着狱警的屁股道。“去把他的精液舔干净!” 丁小峰的意志已经完全崩溃了,他默默的舔干净许军下体上残存的精液,又把粘连在管教皮鞋上的黏液一股脑的吃下去。 他自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到达了高潮,精液喷射在他的警服上,随着他在地上用膝盖笨拙的挪动,悬垂在阴茎上的精液兀自在徒然的滴落。 “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一只很下贱很下贱的狗!”黄选其揪着狱警的头发,将他的脸拽起来面对着自己。 石小峰的脸上一片茫然,双眼无神的看着管教嘲笑的面孔。管教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他的脸上,然后冷冷的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犯人,就留在这里陪他吧!” “不…不要,管教。饶了我……求求你……”狱警连忙哀求着,一想到被用铁链锁铐在冰冷黑暗的囚室中,他恐惧的全身颤抖。 管教发出一阵令人颤栗的笑声,傲然的看了一眼被锁在角落里的许军。“看见没有,人都是自私的,不要奢望着会有人来救你,这里就是你的坟墓!” ……带着手铐脚镣,身上的衣服被剥下来堆积在手腕和小腿上,跪在丑陋肮脏的犯人们中间,不只一次,许军想到了死。 他们在他的脚掌上扎满了针头,使他必须跪在地上行走。 蒲魁等人一只只肮脏酸臭的脚会随时塞进他的嘴里强迫他吮吸,稍微的怠慢,就会遭到一阵残酷的殴打,小白脸和大眼睛在他的肛门里塞进牙刷,在牙刷柄上挂上布鞋,然后弄硬他的阴茎,用绳子栓住,让他在牢房里转着圈的爬行。当所有的犯人要吃饭的时候,他被命令跪在众人面前手淫,把精液射在摆放在他面前的鞋垫上。当犯人们开始吃饭了,瘦子则跳过来把流淌着精液的鞋垫塞在他的嘴里,嘴里咀嚼着酸臭腥涩的鞋垫,还要接受着蒲魁等人的嘲笑和侮辱。 也许只有死,可以让这一切结束,但是他几乎立刻打消了这种想法。 身受的折磨和凌辱更激起了他的仇恨和对生的渴望,而曹飞扬等人的虐待就更加的变本加厉,如同地狱般的惨烈充满了许军生命中的每分每秒。 被关进黑牢的前一天的中午,黄管教将一只皮包塞给了曹飞扬,两个人耳语了几句,随后曹飞扬来到许军的面前。 “来呀!兄弟们。”曹飞扬一脸的淫笑,将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摆放在许军的面前,那是一些女人的衣物,内衣裤,化妆品。“给这个臭条子穿戴上!” 一群犯人围拢过来按住茫然跪在地上的许军,哄笑着将那些内衣裤七手八脚的套在他的身上,那些窄小的衣服被许军魁梧的身体撑的扭曲变形。 小白脸和瘦子各拿着一只口红在许军的脸上胡乱的涂抹着。大眼睛嬉笑着抓起几只臭袜子团成两团塞在紧勒在许军胸膛上的乳罩里面,更惹来一阵疯狂的嘲笑。
十六 没有明天Edit
…… 正午刺眼的阳光让犯人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住。 走出阴暗潮湿的囚室,仿佛身后还是那些不堪记忆的折磨和耻辱,眼前一阵发黑,闪烁着的光点都幻化成了蜡烛的火光和香烟暗红色明灭着的烟头迅疾的向他扑来,疼痛在逐渐的消退,可是精神却永远无法从耻辱中逃脱。 何况,现实中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 他又被押回原先的牢房,牢房里依然是曹飞扬他们九个囚犯,曹飞扬的头上裹着纱布,膀子上也吊着绷带,看见许军被押了回来,他的眼睛冒着凶残的怒火,“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自己面对着的将是怎样的一场灾难,许军没有去想。一切似乎都在黄管教的掌握之中,自己只能任由他们的摆布。 一身新换的干净号服,却包裹着他遍体的伤痕和疲惫。脸上带着的大白口罩下面,他的嘴被黄管教用一条脏毛巾填塞的满满的,黄选其当着许军的面将一泡尿撒在毛巾上,然后再全部塞在他的嘴里。许军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刑具非但没有去除,并且双手被反铐在了背后,脚上拖着四十八斤重的大号脚镣,使他步履蹒跚的艰难的移动着步伐。 “以后任何犯人都要守规矩,否则0730就是你们的榜样……”黄管教一边说话一边给曹飞扬递了个眼色,曹飞扬的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 …… 压抑许久的愤怒在那天终于爆发了。 “怎么样?是不是看着很眼熟啊?”曹飞扬将一只白金指环放在许军面前。 拿出来的东西更让许军震惊,那是许军送给自己的未婚妻刘青的生日礼物,在指环的内侧还刻着两个人名字的英文缩写。 此时身上这些衣服物品都是刘青的,许军在刹那间明白过来。 “啊!”一声怒吼! 所有的压抑和忍耐就在这一刻被放弃,生命尊严一切都不再重要,在许军的眼里,只有仇恨,刻骨的仇恨! 他就在这同时挣脱了几个犯人的钳制,如同一只下山的猛虎直扑曹飞扬。 曹飞扬被面前复仇的天神吓的完全失去了镇定,他怪叫了一声,一退再退,想逃开许军疯狂的扑击。身后一阵刺骨的坚硬冰冷,已经退到墙角了,许军却一步步逼近。 犯人们都吓蒙了,当蒲魁等人反应过来拦截的时候,曹飞扬早已经被许军抡起手上的铐子砸倒在地。 曹飞扬满脸是血,鬼哭狼嚎的从几个人的腿下面爬了出来,嘈杂的打斗声音惊动了外面,黄管教带着几个狱警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看着龟缩在墙角,满脸血污的曹飞扬,黄管教立刻下令将许军关进了黑牢…… …… 如今许军被从黑牢里放了出来,可是却一步步的陷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曹飞扬阴森狠毒的眼神告诉他,即将来临的报复将比黑牢更加难以承受,和其他的几个犯人也都摩拳擦掌的向他靠近。 双手被黄选其特意反剪铐在了背后,许军根本无法挣扎就被几个犯人抓住胳膊按住肩头,曹飞扬扑上来立刻一拳揍在许军的脸上。 被塞着毛巾的嘴里发出一声痛哼,许军不屈的盯着眼前杀气腾腾的曹飞扬。 “有一段日子没见,我还真想念许队长呢!”看着愤怒着的许军,曹飞扬又换上了一张笑脸。他点燃一根香烟,看着被犯人们押着的许军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在医院修养了这么多天,还多亏了许队长帮忙,我还要好好报答报答你呢!” 许军脸上的口罩被扯掉了,嘴角一丝鲜血缓缓的流下,曹飞扬将塞在他嘴里濡湿的毛巾一点点的拉了出来。 “这样一条毛巾怎么能满足许队长呢!”曹飞扬笑嘻嘻的道,同时捏住许军的脸颊,让他的嘴无法合拢。“许队长一定要我们兄弟们的脚和袜子才能爽吧!” 他将烟叼在嘴边,用手指粗鲁的捏住许军的舌头从嘴里拽了出来。 “呜呜……呜呜……”许军被曹飞扬捏着舌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瘦子和小白脸手脚麻利的拿过一副筷子来,将挣扎的许军被拽着伸在嘴外的舌头上下夹住,接着用两根皮筋迅速的在筷子的两端套住勒紧,把筷子固定好,曹飞扬才松开了拽着许军舌头的手,狠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烟,将烟雾喷在许军的脸上。 被曹飞扬如此羞辱,许军愤怒的挣扎着。 筷子的中间被打磨出了很多粗糙的毛刺,加上两端被皮筋紧紧勒住,许军的舌头被夹的非常牢固,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曹飞扬看着许军的舌头被筷子恶毒的夹住伸在嘴外,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他嘿嘿的冷笑着,先是将烟蒂上的烟灰弹落在许军的舌尖上,并悠闲的吹了吹手里的烟头,让燃着的香烟发出通红的光亮。随即,他突然将烟头按在了许军的舌头上。 剧烈的疼痛让许军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在众人的钳制下颤抖着挣扎着。 立刻,他被拖到了墙角,跪在曹飞扬的床前。 无论怎样的努力舌头上的筷子都无法摆脱,受伤的舌头一阵阵的灼痛,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顺着许军的舌头和嘴角不停的流淌下来。 曹飞扬坐在床边轻蔑的看着面前的犯人。“臭条子,别这么快就流口水嘛,爷爷就让你吃个够!” 他用自己的鞋底子摩擦着许军被香烟烫伤的舌头,既而脱了鞋,用脚趾塞进许军被筷子勒住无法合拢的嘴里,舌头上能感觉到咸腻的脚上的汗垢,许军无助的舔着插在他嘴里的臭脚。
十七 死亡的盛宴Edit
“…啊……”凄厉的惨叫声从许军被夹着舌头的嘴里迸发出来。 两只筷子夹住了他的脚趾,两边用皮筋勒住,瘦子和小白脸将另外两只筷子插在两端的皮筋上,向反方向拧动着,皮筋越收越紧,脚趾上的疼痛更加强烈。 许军的衣服早被剥的精光,犯人们用筷子夹住他两只黝黑的乳头和腿下悬垂着的黑色的睾丸,分别用皮筋紧密的勒住。 痛苦不堪的许军疼的浑身颤抖,还要被迫舔着一只只伸到他嘴边的脚趾。 “大家来看看这个条子下贱的丑态!”蒲魁用脚指头在许军的舌头上逗弄这,羞辱着几乎昏厥过去的男人。 曹飞扬粗暴的压制着许军的身体,丑陋的阴茎在被鞋底子抽的红肿的屁股上摩擦了一阵,然后径直刺入许军的肛门,然后在男人的直肠里面横冲直撞尽情的发泄着。 被操的头昏眼花的许军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又被带上筷子拧成的刑具,随着他绝望的惨叫,曹飞扬更加剧烈的抽动起来。他猛的拔出塞在男人下体的肉棍,扳过被蒲魁踩在脚下的脸,将精液肆意的喷射在许军的嘴里。 “许队长,以后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你多享受一下吧!”曹飞扬将粘满了黄褐色分泌物流着黏液的肉棍在许军的舌头上擦拭着,一边狞笑着说。 许军心里一沉,隐约感觉到不详的预感。 果然曹飞扬点上一只香烟,然后对旁边的犯人道:“今天大家再美美的享受一次条子的屁股,谁都不要客气啊!” “最好操死了他,倒省事了。”蒲魁将手里的烟蒂在许军的舌头上掐灭,恶狠狠的说。 许军无力的呻吟着。 “臭条子,你那脏屁股晃什么晃,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一个犯人一边羞辱着跪在脚下的男人,一边掏出自己的肉棍顶在了许军的身后…… 当最后一个犯人嚎叫着将精液注入许军身体的时候,他们将已经浑身瘫软的许军从地上拖了起来。 看着曹飞扬冷酷兴奋的眼神,许军知道,死亡正在逐渐的向他逼近。 想到了死,许军忽然有了一些释然,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葛战辉和铁鹰已经顺利的逃脱了魔爪,虽然没有关于雷蒙的消息,但是特别调查组正在积极的展开工作,捕获罪犯的法网已经在收紧。尽管也许自己等不到那一天,可是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和憧憬。从石小峰的口中他还得知自己的未婚妻刘青也已经安然无恙,在许军来说,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牵挂。 舌头上的残酷刑具被去掉了,舌头却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知觉,嘴里几乎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曹飞扬还不放心,蒲魁拣起地上那块浸着尿液的毛巾,重新堵在许军的嘴里,然后用袜子一圈圈的缠绕在他的口鼻上捆绑结实,直到确信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没有求饶,也没有挣扎,许军只是任由绳索将他本已经被铐镣束缚着的身体更紧密的捆绑起来。 蒲魁兴奋的抽着烟,从床铺下拿出已经准备好的凶器,那是一根一米多长的木头撑子,上面涂了油,泛着渗人的光亮。 “要是把这个东西从你的屁眼里全部插进去,许队长一定爽的上了天了。”蒲魁吸了一口叼在嘴角的香烟,阴险的笑着。 棍子的一头顶在了许军的肛门上,尽管涂了油,木撑子的方棱仍然摩擦着他的肌肉一阵发疼,蒲魁转动着棍子将棍子头塞了进去。 “这样死对我们铁血警长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曹飞扬拨弄着许军被筷子夹的充血肿胀的乳头,企图在心理上更大的打击他。 许军坚强不屈,他的眼睛直视着曹飞扬,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棍子更深的插入,许军的眉头深深的皱在了一起,恐惧象一把刀刺破长夜,他咬着嘴中濡湿肮脏的布团,努力的站直身体。 蒲魁一口一口抽着嘴角的香烟,烟雾从他的嘴角喷散出来,他的眼睛在烟雾里发着豺狼般凶狠的光。他有意放慢了动作,他要看着这个英俊魁梧的刑警在死之前是如何挣扎扭动的。控制他人的生死,这种邪恶的欲望让他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 绑在口鼻上的袜子让许军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艰难的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下体剧烈刺入的疼痛,平静的准备迎接死亡。 “快点吧!”一旁的大眼睛忽然道,他的眼睛崇拜的望着被绳索刑具捆绑着的警察。“我都有些舍不得了。” 蒲魁用鼻子哼了一声,喷出一道烟雾,他“呸!”的吐掉嘴里的烟蒂,双手握住木棍的末尾狠狠的向许军的身体里捅去。 “住手!”一声爆喝突然从门口响起。 牢房里所有的犯人都吓的脸色突变,蒲魁连忙缩到一边,几个犯人也四处散开,没有了凭借的许军颓然的倒在了地上。只有曹飞扬强自镇定的站在原地,他回过头向牢房门口望去,只见铁栅栏外一个狱警正怒视着自己,正是石小峰。 “赶快住手!你们要做什么?”牢房的门打开了,狱警一个箭步冲到了许军的身前。 石小峰小心的取出仍然塞在许军肛门里的木棍,棍子的一头上沾满了鲜血和黏液,他厌恶的扔掉手里的棍子,然后给许军松绑,打开手脚上的铐镣。 “这……”曹飞扬想要阻止。 “这什么?”石小峰愤怒的瞪着他,他知道这个犯人和黄管教有着莫大的关系,平时自己怎么也不敢这样训斥他,但是此时他却忘记了畏惧,冷冷的道:“监狱是让你们懂法守法的地方,你们在这里反而越发的没有王法了?”
十八 五花大绑Edit
曹飞扬没有说话,嘴角牵强的笑了笑,向后退开几步。外表镇定的他心里却在暗暗着急,这件事情一旦泄露,怕就是黄选其也救不了他。 这个时候,石小峰已经扯掉了许军嘴中的堵嘴布,将惨遭折磨的男人扶了起来。“你们都给我老实一点!”他狠狠的扫视了一遍牢房里的犯人,扶着许军向外走去。 蒲魁忍不住焦急的向曹飞扬使眼色,曹飞扬示意他先不要妄动,可他自己更是焦虑担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 可就在石小峰扶着许军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曹飞扬的脸上却突然绽放出笑容,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因为黄选其已经赶来了。 “小石,发生什么事情了。”披着警服的黄选其冷冷的问道。 “报告管教!我要给0730换一个牢房。”石小峰抬头看见站在牢门口的管教,心里一惊,脸上的神色也慌乱了,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眼睛却不敢迎视黄选其。 “为什么?”黄选其逼近了一步,同时向牢房里的曹飞扬丢了个眼色。 石小峰心里一阵紧张,说不出话来,同时在黄选其的逼迫下一步步的退回牢房里去。 黄管教从石小峰的手臂下拽过脚步踉跄的许军,反扭着胳膊擒拿手叼住许军手腕。“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出去吧。”他看着大局已经被控制,淡淡的说。 石小峰迟疑着,黄选其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在狱警的身后,几个高大壮实的犯人已经偷偷的拿起了地上的绳索,蒲魁抓起一双袜子团在手里,打了个手势,几个犯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石小峰的身后。 “不!管教。这是我的职责所在。”石小峰终于鼓起勇气,他昂然的抬起头来坚决的说。就在这时候,他看见黄选其的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笑意,立刻警觉,可已经晚了。 石小峰的双臂被两个犯人同时抱住,脚下被人一个绊子,狱警站立不住,被摁倒在地。狱警刚要张嘴说话的时候,蒲魁手里的袜子早等在那里,他迅速熟练的将袜子塞进狱警的嘴口腔,将他的嘴塞的严严实实。 狱警看着黄选其得意的微笑,愤怒的拼命挣扎,可是双臂被犯人们抓着,身子后面蒲魁用膝盖死死顶住,双腿也被人紧压在地上,竟然浑身都动弹不得。双手被反捆在了身后,两只脚也被绑了起来。几个犯人将石小峰从地上拽起来,又用绳子在他的身上胡乱的缠绕着。 狱警懊悔着自己一时的大意,他尽力挣扎扭动着双臂和身体,直到最后被完全牢牢捆绑住为止。 就在几个犯人制服了狱警的同时,曹飞扬已经协助着黄选其将许军按住,黄管教从腰上抖出一条绳子来勒住许军的脖子,将许军的双手双臂紧紧缠住,向后反绑起来,绳子穿过脖子后面的绳结抽紧又绑回手上,许军被捆的动弹不得。 “好一个五花大绑!”曹飞扬赞美道。 “呜呜……呜呜……”嘴里塞着咸涩的布团,狱警怒视着站在他面前的一群犯人。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黄管教不屑的道。 “差点让这小子坏了我们的事情。”曹飞扬也恨恨的看着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狱警石小峰。 “妈的,你小子刚才不是挺拽的吗?拽呀!”蒲魁拾起狱警的警帽带在自己的头上,压低了帽檐,气哼哼的点上一只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左右开弓扇石小峰的耳光。 狱警被打的眼冒金星,站立不住,被几个犯人一阵拳打脚踢的跪在了曹飞扬的面前。 “现在求饶吗?晚了!”蒲魁一脚踢在石小峰的裤裆上。 狱警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哼,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来回翻滚着,旁边几个犯人立刻又围过去进行殴打。 40曹飞扬忽然想到了什么,伏身在黄选其的身边道:“老黄,既然现在有了这个小子,不如把许军和他一起做掉。事后就说这小子强奸虐待许军,许军不甘受辱将他杀了,不想这小子临死反抗,两人同归于尽。” 黄选其脸露喜色,连声说好。 “这样一来,也省却了你我的许多麻烦。”曹飞扬将一根香烟递给黄选其,自己点上一根悠然的吸着。 “是这小子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我们!”黄选其喷出一口烟雾,脸上的表情狠毒残忍。 “不过嘛……”曹飞扬看着被捆绑在地上的狱警,有些迟疑的道。“就是有些可惜。” 黄选其立刻会意,看了看手表,是子夜一点,就笑着道:“时间还早,咱们凌晨时候动手也来得及。你老哥怕是又心痒痒了?” 曹飞扬嘿嘿的笑着抽了口烟道:“我可很久没操穿着制服的警察了,想想就过瘾。这小子这么年轻,一定是个雏儿!” “他?我还没跟你说呢,把许军关在黑牢的时候,他天天去滴蜡捆绑,很有一套呢。”黄选其哈哈笑道。 这么一说曹飞扬更来了兴致,命令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狱警从地上拽起来。“你也喜欢虐待啊?”他吮吸着嘴里的香烟,走到狱警的面前解开他的皮带。“那就让我这个虐待的祖宗教你几招!” 燃着的烟蒂被塞进了狱警的裤裆里,狱警的身体震颤着扭动着,裤子里逐渐的冒出一缕轻烟。 “看上去还不错嘛!蒲魁,你们都来犒劳一下我们这个小警察。”曹飞扬道。 看着脸涨的通红的狱警露出畏惧的神色,蒲魁哈哈大笑着答应一声,他将帽子扣在狱警的头上,故意狠吸了几口烟,将烟头吮吸的通红,然后塞进狱警的裤裆里面。 “呜呜……呜呜……”石小峰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裤裆里的灼痛让他发出惨烈的叫声。看见又有几个犯人拿着烟头走近,他满头大汗,拼命的摇着头,可是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还是残忍的将烟头塞进他的衣服里去。 越来越灼热的痛苦让狱警再也支持不住,终于昏了过去。
十九 无知的代价Edit
曹飞扬走到昏过去的狱警跟前,掏出生殖器将尿浇在狱警烧着了的裤裆上,既而又将尿淋在狱警的胸膛上,头上,尿水流满了狱警的脸,嘴里的袜子被浸湿了,鼻孔里也灌满了腥臊的液体。 狱警呛咳着苏醒了过来,身上的警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散发着难闻的骚味,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他又被拉起来按在了平时捆绑许军的床板上,身后有人粗鲁的扯下了他的警裤和底裤,塞在里面的烟头纷纷掉落。 他知道这些犯人要做什么,他竭力的摇着头,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他用眼神哀求着身边的犯人,可是却让他们更加的兴奋起来。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他们欣赏着他处子般粉红色的肛门,用烟头烧炙着他肛门附近黑毛。 狱警害怕起来,他感觉到犯人有些粘湿的生殖器在他的大腿背面摩擦着,绳索的捆绑,虐待的伤痛在此时性命攸关的时候却让石小峰产生一种亢奋着的欲望。 他听见曹飞扬吐了一口唾沫,接着感觉一团黏液涂抹在他紧绷着的屁股缝里,身后的犯人粗暴的把唾液抹进他的肛门,指甲刮过他敏感的括约肌,让狱警被塞住的嘴中发出几声细微的呻吟。 那只阴茎压在他的肛门上,在手的导引下缓慢用力的进入,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狱警浑身颤抖,那只棍子使劲的挤进他的身体,再猛的一下完全插入他童贞的身体。在那刹那里的疼痛,让狱警眼前一阵发黑,意志逐渐的模糊了。 狱警缓慢的苏醒的时候,身后已经换了人,但抽插仍然在继续。 自己被强奸了!这种想法却刺激着他的欲望,他的下体随着身体前后有节奏的抽送竟然逐渐的兴奋起来。 犯人们改变着姿势和角度,用他们的阴茎一遍又一遍的蹂躏着年轻的狱警。而他那被烟蒂烫伤的阳具却在阵痛中强硬的挺立,身体一阵猛烈的抽缩,却因为身后剧烈的撞击而感到了伤口的疼痛,无法到达高潮。 身后的犯人因为他的扭动和呻吟而亢奋,他紧贴着警察的身体,咬着石小峰的脖子,开始了强烈的抖动,一股股仿佛燃烧着的精液射入了狱警的直肠。 几个小时的淫乱过后,犯人们把狱警从床上拽起来,押到曹飞扬的面前。 年轻的警察被命令在曹飞扬和黄选其的面前站好,身上松脱了的绑绳被重新捆紧,由于绳索深深的勒入石小峰的身体,腰上还系着警用皮带,使得身上的警服仿佛也被扯裂一般,露出他年轻白皙的肌肤和肌肉清晰的轮廓。 在绳索密密麻麻的捆绑中,石小峰的身体却异常的兴奋着,裸露着的阴茎笔直的挺立,这种形式更让他感到羞耻和痛苦。 看着身穿制服的狱警屈辱的含着袜子低垂着头立正站着,警裤被拉下来拖在被捆绑着的脚腕上,又被绳索捆绑的狼狈不堪,曹飞扬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 “这小子还真他妈够淫荡,看这鸡吧硬的……”曹飞扬走到狱警的身前,轻浮的玩弄着被刺激的通红的阴茎。 “可惜,这是最后一次了。”身后的黄选其冷笑道。 管教的话让石小峰感到一阵恐惧,想到死,他的膝盖变的不挺使唤,“扑通”一下跪在了曹飞扬的面前,哀求的眼神望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犯人,拼命的摇着头。 “很怕死吗?如果你听我们的吩咐,说不定我们会饶了你。”看着一个警察居然向犯人下跪,曹飞扬更加的得意,但是他阴毒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只是戏弄着面前的青年。 石小峰根本没有意识到正在掉入一群豺狼设下的圈套,听见曹飞扬的话,他连忙跪着朝前几步,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一边使劲点头,塞着袜子的嘴里努力发出“呜呜…”的声音。 4曹飞扬嘿嘿笑着掏出他嘴里的布团,石小峰立刻哀求道:“…求……求求你们……不要…杀我。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们……” “好!”曹飞扬用一条麻绳将狱警坚硬的肉棍齐根捆住,指着被五花大绑跪在墙角的许军道:“你去操他的嘴,一直到射精为止。” “…是….我…我这就去…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石小峰无法起身,求生的欲望让他忘记了一切的尊严,他用膝盖爬行着跌跌撞撞的扑倒在许军的面前。 黄选其将五花大绑的许军推倒在地,他悲哀的看着一帮犯人戏弄着年轻的狱警,却无法出声提醒示警。黄选其抽出一直塞在他嘴里的警棍,然后捏着他的嘴,让侧身躺在地上的石小峰挺动着身体将阴茎插入许军的口腔。 绑着狱警阴茎的麻绳栓住许军的脖子勒紧打一个死结,使他无法吐出嘴中腥热的肉棍。 “努力的操他!”曹飞扬命令道。 “…是……是……”狱警一边答应,一边努力抽动着身体。 他的小腹压着许军的脸,头倒向另一侧,躺在地上用这种屈辱的姿势抽动着。但是想到许军那阳刚英俊的脸,眼前看着被绳索捆绑着的许军魁梧的身体,那雄健完美的肌肉随着他的抽动而颤抖,他很快进入了状态,许军温暖湿润的口腔对他是那样的熟悉,微闭着眼睛呻吟着,直想尽快达到高潮,完成曹飞扬的指令。 许军的阴茎也被弄硬,用麻绳栓住,犯人们将他们两个人摆成六九的姿势,蒲魁将许军的阴茎顶到了石小峰的面前,冷冷的命令道:“张嘴!” “啊?这…这是做什么…..”狱警难堪的道。 “光你操他不行,那太简单了,你还要让他操你,并且要让他也射精才行。”曹飞扬笑嘻嘻的道。“如果你们俩个一起射的话,我就连他都饶了。” “啊…呜呜……”到了这样的境地,石小峰只得张嘴含住许军的肉棍,肉棍上的细绳立刻绑住了他的脖子,使他无法移动。
二十 自己的牢笼Edit
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口交的石小峰起初对塞在嘴里的阴茎觉得无法忍受,可他立刻意识到那是他渴望了多少时日的男人的身体,这种想法几乎使他立刻就忘记了那阴茎上沾染的还有别人的黏液和下体的分泌物,他闭着眼睛,倾尽全力的吮吸着许军的阴茎。 嘴里含着他是他最向往的美丽雄性的阴茎,同时,他渴望着的男人也正含着自己的棍子,虽然他们屈辱的躺在犯人们的面前,但是欲望使石小峰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兴奋剧烈的抖动着身体,让自己的阴茎在男人的嘴里搅动,心里暗暗的道:为了我,为了我们,你原谅我吧! 随着他卖力的吮吸套弄,他感觉到许军的阴茎在他的嘴中逐渐的膨胀坚硬起来,他兴奋的呻吟着,更加剧烈的抽送着,每一下拔出,绑在许军脖子上的绳子都会拉扯的阴茎生疼,却给他带来一种意外的快感,同时他开始有意识的在前后吞吐的同时,用脖子上的绳索同样轻扯拉拽着许军的肉棍。 一帮犯人叼着烟站在两人的面前,看着狱警笨拙亢奋的举动,脸上都露出邪恶的笑容。 “呜呜……”许军的嘴里开始发出呻吟,自己的阴茎在狱警的刺激下不可克制的走向高潮,他想要阻止,可手脚被捆绑着,嘴里又塞着对方的阴茎。他的挣动反而更刺激了狱警。 狱警开始剧烈的抽送,身体在突然间静止,在他的下体爆发出粘稠的精液的同时,他下意识的将许军的阴茎完全的吞没在口中。嘴里漫溢着不断抽搐喷薄的浆液,而自己的阴茎已经完全顶入温暖紧密的喉咙深处,许军在一种无法抗拒的情况下被迫到达了高潮。 狱警大口的吞咽着许军甘美的精液,用舌头贪婪的吮吸着那完美雄壮的阴茎。他们同时射精了,以为重获生命的石小峰喜悦的流下了眼泪。 “时间差不多了。”黄选其看了看表,站起身来扔掉烟蒂,伸脚将烟蒂踩熄。“把他们拖到值班室去。” 四个高大的犯人分别架起地上的许军和石小峰,准备向牢房外拖。 “啊?!你们要做什么…管教…..你…你不是说……”石小峰无助的望着黄选其。 “我可没有答应你什么啊。”黄选其手里掂着警棍,冷冷的道。 “那……”石小峰不甘心,他又转向一边叼着烟微笑的曹飞扬。“曹…曹哥……” “曹哥?”曹飞扬脸色一沉。 “啊,不!曹叔叔,曹爸爸,曹爷爷……”石小峰满脸的泪水,浑身因为恐惧克制不住的颤抖着。 “爷爷说是说了,可你曹爷爷只是个犯人,说了也没用啊。”曹飞扬笑道。 石小峰环顾着四周,又望向许军,许军沉默着,嘴角还有白色的黏液,但是他的眼神却冷静而坚强,在那瞬间里狱警知道他被这帮犯人们玩弄了,他愤怒绝望,他想要呼喊痛骂,可是曹飞扬已经把一双袜子塞在了他的嘴里。 “你这个小子真的不错,可惜了。爷爷就送你双袜子到下面和许队长玩吧!”曹飞扬拍着狱警满是汗水泪水的脸道。 在众人的嘲笑讥讽声中,两个人被拖出了牢房。 死!是所有人的归宿,但在来临的那一刻,又有谁肯从容面对?! 他们没有死,葛战辉和武警战士们来的正是时候。 许军看着久违了的战友和同伴,看着那些整齐威武的警服,脸上绽放出许久不见的笑容。他的笑容那样的美丽迷人,连举手投降的曹飞扬都为之心动,在那一刻,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却突然回想起十几年前的足球学校里,自己那样疯狂的爱怜着的少年,那笑容,曾经让他在之后的几十年里寂寞痛苦压抑煎熬。 那么美丽的笑容! “你是我的……你是…..”曹飞扬突然扑向许军。 枪声响了,在监狱的上空回荡,曹飞扬倒在了血泊中,一双死鱼眼睛还执拗的望着他也许深爱过的男人。 黄选其没有那样的感受,面对着监狱长铁青的面孔和武警战士们手中乌黑的枪眼,他吓的浑身颤抖,跪在那里爬不起来,当武警战士们将他从地上架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大小便已经失禁,走廊里一片污浊的气味。 到这个时候,狱警石小峰才发现,面对死亡的时候,并不是自己才那么懦弱。 应该在这里终结吧,我可以解开捆绑着身体的绳子,在巴赫尔回来之前把房间收拾整齐,消灭一切可能会让他怀疑我手淫的证据。哈哈…… 啊,不。还有结尾。 还需要一个我从第一次见到许军的时候就已经构思好了的结尾。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许军走出了监狱的大门。沉重的铁门在他的背后关闭了,他站在阳光里,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着,街道的另一边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天空蓝的让人心慌,一抹淡淡的白云在远山的叠嶂间移动。 自由原来是那样的珍贵,许军深吸了一口新鲜的口气,嘴角露出快乐的笑容。 这个时候,他看见了站在公路的右侧的刘青。 刘青静静的站在那里,她温柔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快乐和期待,和煦的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两个人隔着那样的一段距离相互凝视了一会,就当许军要向刘青走去的时候,他忽然察觉有另一双目光从左侧注视着自己,他的身体被那目光灼痛了,他的心里被撞击到了,他转头望去,在左侧的远处,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站在那里。 那是铁鹰,他站在那里,穿着牛仔裤,白色的衬衣微敞着。他站在那里,深情的望着许军。当许军望向他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想藏起来,但是他没有动,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站在那里,眼神从容里带着笑意,象着在祝福许军有一个崭新的未来。 三个人就那样站在那里,没有绳索捆绑,没有塞口堵嘴,但是三个人都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许军的脚忽然变的异常沉重,仿佛那双沉重的脚镣又禁锢住了双腿。 许军知道,刘青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女子,陪伴着她走过了那么多的时日,洞悉一切,了解一切,并用一种女人特有的爱包容着一切。 他应该走向她的,生活会从此归于平静,一个人们羡慕称颂的幸福生活在阳光下微风里等待着他。 然而,在他的心深处,在那个最隐秘的角落,是不是会有一些真实的想法和愿望被扼杀呢? 铁鹰默默的站在另一边,他高大的身躯看上去有些孤独有些悲凉,尽管他的爱情不会被世人接受,但那是一个曾经用生命捍卫过爱情的汉子。 许军再次望向他,两个人无言相对,两个男人的眼中却同时有泪充盈。 这一步迈出去会怎样? 命运会天翻地覆,也许自己会因此失去一切,工作,前途,温柔的妻子,幸福的生活。不可知的未来对于他来说将是一片黑暗。 雷蒙的话也许是对的,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对错黑白之分,什么是应该做的? 想到雷蒙,许军的心里没有仇恨,有的却是几十年里心深处一种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忧伤。这种感觉让许军颤栗。 他看看刘青,又望望铁鹰。他低下头来望这自己那双重获自由的脚,这双脚,踏过了一路多少的悲欢离合,走过了多少深深浅浅的坎坷磨难。如今,却被一双无形的脚镣锁住,无法移动分毫。 维护正义,惩处邪恶,许军会当机立断,毫不手软。但是对于感情,他却迷茫了。 你在选择的同时也被选择。但那是怎样的艰难,要无愧于天地,要无愧于社会,要无愧于朋友,要无愧于自己…… 人生或许就是一个属于自己的监牢。 许军站在监狱的门外,却如何走得出自己布下得牢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