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道
晁武帝晁宗政十二歲繼承晁昭帝的霸業,在位十四年後,開始了另一個霸業的高峰。他一統中州,隨後揮軍南方。南方以摩丹國抵抗最為激烈。摩丹國的大王子勇冠軍率領三萬精兵在原晁國郡主羅青璇輔佐下,在南雄關抵抗十萬晁軍六個月之久,並設法暗殺了晁軍前線統帥,使得戰局陷入膠著。晁軍新任統帥白彥超到任後,暗中招降了摩丹軍驍將雲旋其,雲旋其引導晁軍精銳部隊從小路繞過南雄關攻佔了摩丹首都高月城。攻打高月城的過程中,摩丹國的二王子宇光派出刺客暗中射殺了雲旋其,雲旋其之子雲青城接任其父之位,並在城破後將宇光之父摩丹王殘酷處死。晁軍攻佔高月城後,集中在南雄關的摩丹主力潰敗,在晁軍以婦孺要挾的情況下只剩下勇冠軍率領的七千人投降晁軍,羅青璇在亂軍中不知所蹤。
沉重的城門被巨木撞開的時候,城裡城外都發出了呼叫。不過,一個是歡呼,而另一個卻是充滿了絕望。
摩丹國的首都高月城已經被晁軍的包抄部隊攻佔,而此時前線南雄關也終於被晁軍攻陷了,南雄關裡留下不多的摩丹守軍看來也很快就會被殲滅。
石塊和瓦片一下稀疏了下來。守城的摩丹軍也明白大勢已去,不再堅持了。
晁朝鐵甲軍開進城門,他們的隊形嚴整,身上鐵甲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還有幾個赤膊的摩丹勇士提著長刀衝上來企圖阻擋鐵甲軍的前進。儘管他們氣勢還很盛,但在龐大的鐵甲洪流面前,他們是那麼地孤單無助。幾乎在眨眼間就被鐵甲軍吞沒掉。
此時,大隊人馬已經推開了城門,衝了進來。城頭上,剩下的一些士兵發出絕望的哭叫。儘管在守城時,他們一個個視死如歸,但當死亡馬上就要降臨時,還是都驚慌失措了。
在大隊人馬中,一個傳令兵追上來,一路叫道:「白大將軍有令,屠城。」
大軍齊聲發出了歡呼。在他們看來,屠城是破城後最好的獎賞,那意味著財富、女人,以及發洩胸中鬱悶的殺戮。
但如今的南雄關裡,沒有婦孺,甚至沒有多少士卒。摩丹王子勇冠軍在一天前就收攏了剩餘的一萬三千主力前往救援高月城,只留下了二千殘兵在南雄關阻擊晁軍。可惜這些都已經在白彥超的預料中,他早已派出三千名弓弩手繞道前往高月城,而攻下南雄關後,迅速又派出八千精銳輕騎兵尾隨摩丹軍主力不斷追擊騷擾拖延其進度。隨後,移動緩慢但威力強大的鐵甲軍也加入了追擊行列。兩天以後在高月城外他咬上了困於城下的勇冠軍殘軍,並將其最終包圍。在幾次交戰後,摩丹軍已經陷入了絕境,但白彥超並不打算將摩丹軍迫得做困獸之鬥,而是以高月城中的婦孺為質,逼使摩丹殘軍投降。
勇冠軍率領剩下的七千人已經被團團圍困,眾人雖是群情激憤,卻又無可奈何。自從羅青璇在一次晁軍突襲造成的混亂中不知所蹤後,勇冠軍已經失去了往日精確的判斷和縝密的頭腦。白彥超宣稱放下刀槍可保住高月城裡摩丹婦孺的性命,消息很快傳開,摩丹軍心日益渙散。無奈之下,勇冠軍終於決定投降,摩丹軍營裡掛起了白旗。在一輪談判以後,勇冠軍確定了第二天投降的程序。
第二天天未亮,摩丹軍營門大開,晁軍兵卒很快將摩丹軍營門前團團圍住,等待接受摩丹殘軍的投降。
勇冠軍出得帳門,卻見到軍中一干健兒則已經自發地在寨中聚集,願隨勇冠軍而去。勇冠軍眼圈卻是一紅,說道:「我勇冠軍連累各位,自當一死謝國人,諸位誓死追隨,勇冠軍感激不盡!」團團做了個揖,隨後大步流星出營而去。眾人含淚看他出了大帳,上馬往晁軍陣營而去,共有十二名年輕將領自發尾隨。
勇冠軍來到晁軍大營,下馬交出了兵器,隨行的十二勇士也交出了兵器,被晁軍帶到一旁看管起來,只有其中一名僅穿短衫的參謀隨同勇冠軍前往大帳。勇冠軍隻身徒步前往晁軍大帳,晁軍早已列著整齊的隊伍,刀槍森嚴,正中一張交椅上坐著征南大將軍白彥超。到了帳前,勇冠軍先對著高月城門方向跪下磕了三個響頭,又呼地站起身,將身上勁裝鎧甲脫去,露出精壯的身軀。只見他身材頎長,胸肌隆起,腹肌塊壘分明;寬肩闊背,四肢比例勻稱。隨同前來的摩丹軍參謀燕烽捧出一塊五尺長、一尺寬的紅紗,對折了在冠軍的兩腿間纏繞。紅紗順著腹股溝服帖地裹住冠軍的私處,最後在肚臍下面紮了個花結,使勇冠軍看上去更加英武。勇冠軍在晁軍陣前朗聲說道:「敗軍之將自來請死」。又雙手一背,坦然接受綁縛。那燕烽隨即也脫掉外衣露出精壯的身軀,只待晁兵將其綁起。
兩名晁軍士兵上前,動手要將勇冠軍綁縛,勇冠軍俊臉上了無懼色,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在火光照耀下,為他身上又鍍上了時隱時現的金紅色彩,襯著他健美的身材和俊美的姿容,看來更如神仙下凡。
一名晁軍軍官拿過一根拇指粗的纏了細鋼絲的牛筋索,兩名兵丁左右架住勇冠軍的胳膊,正要捆綁。雲青城上前一步,向白彥超單腿跪下,請示由自己將勇冠軍捆綁拿下。白彥超點頭同意,青城於是搶步上前將將繩索一把奪過,說道:「這活還得我來」。
雲青城取一條長繩在手,親自上前給勇冠軍上綁。只見雲青城面對著勇冠軍,將繩子往冠軍的頭上一套一拉又繞過鎖骨,接著往兩邊一分,勒緊冠軍的上臂,雙手牽住繩子從冠軍的肋下穿過。雲青城擁抱著冠軍,雙手在勇冠軍的背後打了個結,眼裡卻是微微含著淚光。勇冠軍只是抬頭看著天。雲青城叫晁軍將勇冠軍的兩隻胳膊扭到一起,並牽住繩頭。雲青城已經轉到勇冠軍的身後,接過繩頭,順著冠軍的雙臂分別繞了幾圈,在手腕處交叉捆緊,打了個死結。勇冠軍的胸脯隨著雙臂向後牽引,自然地挺了起來,胸肌鼓脹,紋路顯得十分清晰。
繩子還很長,青城又將繩子繞到冠軍身前,先在腰間繞了兩圈勒緊,然後貼著冠軍的腹股溝在兩邊大腿上各繞了一圈,紮住那話兒,再從兩腿間收回到背後。雲青城又將兩股繩索貼著冠軍的背脊回收到手腕,再打了個結。待五花大綁完畢,特製的牛筋繩子深深陷進肉裡,冠軍的身體被捆成了一個略不自然的形狀:雙肩後扯、腹部卻和雙臂被緊收在一起,勇冠軍的胸脯自然挺起,本來發達的肌肉也被勒得塊塊飽脹。
待捆好勇冠軍,隨同勇冠軍一起進入晁軍大營的十二名摩丹青年將領也坦然脫去衣甲,赤身接受了綁縛。一眾晁軍軍官將冠軍擁上了早已等在那裡的一輛囚車,押往高月城中。隊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馬隊,後面緊跟著一排鼓樂隊伍。見得勝鼓響處,一輛高高的囚車由遠而近,車上立了一根粗木樁,上面捆綁著幾乎赤身裸體的勇冠軍。在沿路晁軍的歡呼聲中,勇冠軍面無懼色。但當入城時他看清懸掛在城頭的父王頭顱時,卻難免有些傷感。那十二隨行勇士則被捆綁在無鞍的戰馬上,由晁兵牽著尾隨進城。
晁軍井然有序地開進摩丹軍營,先收繳了摩丹軍的武器,又將他們分營看管。這些摩丹武士都是二十多歲的青年,他們先脫下鐵甲,拿清水將身子洗淨,然後赤裸上身,了無懼色地看著晁軍將他們用長繩子拴住右臂聯成長串,列隊前往高月城內的軍營。
晁朝征南大將軍白彥超正在軍帳裡聽著眾將爭議,帳中正討論投降的七千摩丹軍該如何處置。
「啟稟將軍,這七千兵力已是摩丹最後的力量,雖然現在全在我軍的掌握之中,但若又讓他們逮到什麼機會反抗,那先前我軍的死傷豈不白費?」圍繞在身旁的其中一名將領說話了:「末將以為,七千俘虜全部誅殺,以免夜長夢多。」
白彥超沉默不語,畢竟是七千人的生死性命,全在他一念之間。
這時,身旁眾將領,紛紛勸說。
「是啊,將軍,何況七千名俘虜也不好控制,您若不殺了他們,難道還希望他們加入朝廷大軍?」
「若不快做定奪,形勢恐怕逆轉生變。」
帳內一片紛擾。
「夠了!」白彥超喝住眾人。他暗忖:「我軍此次滅摩丹一戰,損失之大是南征以來最慘重的,將士們都紅著眼哪!」他摸索了一會虎符,又沉思一會,隨即丟出一塊軍令符:「殺!」
木製的軍令在地上執出清脆的聲響,誰知這聲響背後的意涵,竟是摩丹一族的最終命運。
晁兵接到軍令,準備展開殘酷的殺戮。他們先騙那些摩丹軍俘虜準備遣送回家,叫他們各自去領新衣,而赤裸的摩丹俘虜領到的所謂新衣其實就是一條麻繩。準備北返的七萬晁軍中兩萬鐵甲馬隊在一邊監視,其餘五萬人動手,五六個伺候一個,捆綁了七千俘虜。然後把這些脖子拴在一起的俘虜趕到高月城外大道上。儘管是風和日麗,芳草萋萋,那些赤身被綁的摩丹士兵卻個個面色凝重,有些較軟弱的索性哽咽哭了起來。沿路已經先支起了兩排木樁,共有七千多個,他們把摩丹俘虜沿路反綁在木樁上。摩丹本是南蠻之邦,這七千名赤裸的摩丹男子面對面一字排開,他們個個幾乎都是身材高大,相貌英挺,輪廓深邃的俊美男子。一個個胸肌隆起,腹肌稜塊分明,全身赤裸,叉著雙腿。
白彥超騎著馬,在摩丹人牆間緩緩而行,他正在挑選一些看來特別的人。最後他留下了六個千中選一的俊帥雄壯青年男子,另外還有十三人便是原摩丹軍前方統帥、大王子勇冠軍及其心腹將領。他們十九人被押入囚車隨大軍班師,作為帝都獻俘的生祭,準備接受更加殘酷的死亡,其餘的摩丹士兵卻要開始接受死前的酷刑。原本是計劃將俘虜斬首,但在眾將的攛掇下,白彥超下令將俘虜用作新來的補充兵練習刺殺的靶子。
白彥超站上高台,高台上架著一面巨鼓,他拿起巨大的鼓棒,屏氣凝神,猛然敲響,隆隆鼓聲劃破四周淒厲的風聲,在山谷中迴響,晁朝士兵們開始動員,七千名新到的劍手每人選定一名摩丹兵前站定。
當鼓聲第二次響起時,所有士兵拔出腰間的短刀,將刀刺向前方摩丹國男子左肩,同時大喊:「殺!!!!!」霎時摩丹兵發出慘叫聲,此起彼落,迴響不已。
有的新兵因為見血而顫抖,但更多的新兵是興奮。
鼓聲又響起,所有士兵同時刺向摩丹兵的右肩,又是陣陣哀嚎。有些力道比較猛的人直接就把摩丹兵的手臂砍斷,鮮血從斷臂處急湧而出。
接下來的幾聲鼓聲,又刺向不同的部位,從胸部,到腰際,到大腿,有些戰俘已經垂下了頭,也不知是暈了還是死了,而其他還有意識的戰俘則是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
就這樣風聲,鼓聲,劍聲,廝殺聲和哀嚎聲交錯震耳地進行到第九回時,「咚!」的一聲,每個晁兵抓住俘虜的粗熱的男根,揮劍一斬!啪,啪,啪,……在場七千摩丹男子無一倖免,摩丹的根似乎也就此斷絕,幾乎每一具雄碩的男性生殖器都被閹得徹徹底底。此時鮮血流遍他們雙腿。原本蒼翠的草地竟然瞬間變得枯黃,而晁兵身上也是一片血腥,哀鴻遍野,不絕於耳,宛如人間煉獄。
摩丹七千男子幾乎同時發出了痛苦的哀鳴,眼淚鼻涕直流,痛得眼睛直瞪,角膜甚至破裂流出血來,蜿蜒地流過那一張張俊俏英挺又痛不欲生的臉龐。
每個摩丹人都仰首往天,他們的喉頭間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表達著他們對於老天安排給部族不公平命運的憤怒。
「咚!」第十聲響起,所有晁兵反劍一揮,割斷了面前摩丹人的喉嚨,也割斷了慘叫。突然,原本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竟然直達蒼穹,那些摩丹人的胸膛都在劇烈起伏,鮮血如岩漿從喉嚨的斷口噴出。這副情景讓所有晁兵面面相覷。熾熱的鮮血猛然落向所有晁兵的身上臉上,將世間的一切染得一片猩紅。
七千摩丹武士的屍體,被晁軍每千人一堆堆成七座高台,夯土造成京觀,以後成為高月城外著名的七星堆。
晁朝滅了南方的摩丹國之後,剩餘的摩丹族人全部都成了晁軍官兵的奴隸。因為摩丹族的反抗極為激烈,晁朝帝君下令將其滅族,朝廷另外組織了五十萬移民南下。除了晁族人外,還有一些較早歸附晁朝的南方部族。摩丹族地處大陸南方,氣候溫暖,水土極好,青年男女都英俊結實,帝君命令將青年女子全部擄到中土,與中土人生下孩子後便強令母子分離,母親作為女奴從事苦力折磨至死,生下的孩子卻分給另外的族人收養,並且不準他們的養父母告訴這些孩子的真實身份。另外還留下三萬多英俊健壯的青少年男子繼續留在摩丹族的舊地,作為駐守的五萬官軍的奴隸。晁朝大軍主力二萬人駐紮在摩丹國的舊都高月城裡,還有三萬則四處追殺摩丹國的餘部。
作為軍中奴隸的摩丹族男青年,永遠只許在兩腿間繫著一條極小的遮羞布,光著上身,時時刻刻裸露著厚實光滑的胸膛和健美性感的雙腿,隨時隨地充當晁朝官兵們的活牲口。晁軍不用給他們太多的糧食,他們都是天生的好獵手與幹活能手,所以營養都很不錯。除了極少數重囚之外,他們一般沒有打上奴隸的烙印,因為他們的服飾和他們的身材相貌表明了他們的身份。摩丹奴隸如果逃跑,被抓回來後一定會被酷刑處死。而摩丹舊地周圍已經都是移民的天下,抓住逃跑的摩丹奴隸,移民會獲得重賞。同時對於重視友情親情的摩丹人,背叛友誼是不能被原諒的——而所有摩丹奴隸都有兄弟或朋友被結成一對,當一人出去幹活時,另一人必須留在營中。如果他們中的一人逃跑,剩下的那人就會被殘酷地處死,所以他們幾乎也沒法逃跑。
一些特別出色的摩丹美少年還成為一些晁軍看守官兵變態的玩物。更悲慘的,這些摩丹族少年還是一些在戰火中養成了吃人嗜好的晁朝官兵們的美味佳餚。雖然殺死摩丹奴隸不是重罪,但可能被罰款。所以那些官兵們如果想打牙祭了,就會約好人手,以帶奴隸出門幹活為理由把選中的摩丹族青年帶離營地後再反綁起來。到了郊野僻靜之處,將這少年除掉身上的一小塊遮羞布,再將赤條條的少年放進清亮的山溪水中洗淨,刮光全身的毛;仁慈一點的會先將少年用硬木棒擊昏,然後在山溪邊臨時支起的大案板上活活宰殺,開膛破肚,剁成肉塊,而後或紅燒、或燉煮、或鮮炒、或煎烤,做成各式佳餚,大飽口福;而殘忍的更會將少年綁在樹上活活剮肉,隨割隨吃,甚至還有人直接就抱著洗刷乾淨又抹了調料的青年啃咬,心血來潮時還餵給受害人吃自己的肉。由於摩丹族少年個個漂亮健康結實,他們的肉特別鮮美可口,那些摩丹少年個個相俊身勻、唇紅齒白、肩闊胸滿、脊背渾厚,從一個壯實的青年身上可以割下四五十斤精肉。一些官兵們都吃上了癮,連豬牛羊肉都不願吃了,只喜歡吃摩丹族青年的肉,稱他們為兩腳羊。他們通常會把摩丹少年吃得乾乾淨淨,然後把吃剩的骨頭深埋,最後回營報告說奴隸逃走了。在向主管的長官賄賂一點錢後,留在營中的另一個人質通常也會被凌遲處死,然後他的肉又成為那些官軍的美食。
就這樣,被俘獲的摩丹族青年們或被奴役、或被凌辱、或被殺食,在晁朝統治下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許多人被吃掉了,半年之後竟然減少了好幾千人。
只有摩丹族的少年武士青城,因為之前和摩丹國的二王子宇光有殺父之仇,率領一隊人馬背叛摩丹,協助晁朝大軍毀滅了摩丹國,並成了晁朝駐防地方隊的首領。青城只有二十歲,相貌俊秀,神採奪人,身材高大,體魄健壯,成團的肌肉充滿了年輕的活力。他的地方隊有一千多投誠的摩丹族少年,他們沒有穿金屬甲冑的習慣,而只是穿著貼身的青色麻布無袖馬甲和短褲草鞋,露出肌肉發達的大腿和肩膀,上面有著雲家獨特的紋身,這也是他們與奴隸的主要區別。如果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那就是抗旨重罪。其中還有五十多名從小就只聽青城一人的指揮,是青城的家族親兵,他們穿的是黑色的皮馬甲,據說那是用人皮製成的。打起仗來他們喜歡揮舞著大刀赤膊上陣,很勇猛但沒有什麼嚴密的組織。他們在鎮壓摩丹族殘部的反抗時非常出力,因此能在高月城裡舊王宮邊上有一處單獨營房。他們日常的任務就是看押作為人質的營中奴隸,也是對人質處刑的職業劊子手。
而另外一批二千多名十六至二十歲的摩丹族青少年,戰時因為在在俊美壯實的摩丹國二王子、摩丹族的少年英雄宇光的率領下在高月城外隱祕的龍眠谷進行特殊修行而倖免於難。在父親遇害、兄長被俘送帝都生死未測之後,宇光舉起了反抗晁朝的義旗,吸引那些設法逃脫了的摩丹族奴隸聚集在一起,組成少龍營,在宇光的帶領下反抗晁軍。起先他們最厲害的武器是毒箭,射程不遠但毒性很強,但摩丹人天生不怕這種毒性。後來這個祕密被晁軍知道,摩丹少年們對付晁軍的祕密武器也沒有了。而晁軍也正是因為徹底的鎮壓行動中需要新鮮的摩丹人的血解毒,所以才留下了大批摩丹青年作為隨軍奴隸。
南星慢慢地活動著全身,關節咯咯地做響,而結實緊繃的肌肉也彷彿要脹破緊身的夜行服。他慢慢地向那個已是漆黑一片的建築物靠近,像一頭瞄準了獵物的獵豹準備做最後一擊。通過下午的觀察,南星已經確定了一處隱密的死角。南星毫無聲息地翻過了圍牆,壁虎般輕靈地爬上了屋頂。電光火石般判斷後,南星的腳邁了進去。南星那野獸樣的目光隨著緊握著的雙拳在室內巡視。突然間,一聲「點火」的命令傳來,屋外閃爍的孔明燈光將他健美強壯的身影投射在室內的木地板上。南星暗叫一聲不好,室內的黑暗中突然出現了幾支手,迅速捉住了他的臂彎和腳踝,黑暗中這些對手配合默契,擒拿部位也極其精準。但南星反應奇快,居然從這幾個高手的合擊中掙扎躲開了。他飛身倒退,卻不向門窗衝去,卻是攀著室內中心的柱子直奔屋頂。突然手間一麻,原來柱子上事先埋了幾根毒針,隨即頭頂又是一陣風聲,一絲殺氣隨著刀鋒撲面而來。南星半空一個空翻正要落地,那刀卻如影隨形,刀氣劃破了他的夜行衣。手上所中的針上塗了厲害麻藥,南星雖然體力過人,但落地時已經一陣眩暈。就在一剎那間,地面上的高手已經合力將他幾處關節鎖住。
曾經是摩丹國著名武士的南星是一個壯小伙子,雖然不過十九歲,但幾乎完全是一副成年人的體格。南星在少龍營裡是一名自由行動的刺客,這次化妝成新移民潛入高月城,準備和地方隊裡的一名內應合作暗殺青城。但沒想到這是狡猾的青城設下的圈套,青城還專門請來了晁軍監察廳精通擒拿術的高手。南星一進入青城的臥室就發現情況不對,但已經無法脫身,三名配合默契的擒拿高手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牢牢鎖住了他的手腳,很快南星就被跟上來的青城手下親兵按倒在地捆了起來。火把照耀下,南星的身材結實勻稱,細膩緊繃的肌膚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汗珠,顯得更加充滿誘惑;他一頭烏黑的頭髮濕漉漉地散著,俊美的臉上一抹紅暈。
南星被按在地上,上衣在格鬥中被徹底撕掉了。明亮的燈光下,南星那強壯結實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由於憤怒和緊張而滲出的汗珠在古銅色的光滑細緻的肌膚上滑動,閃爍著晶瑩的光澤。他的身體散發著強烈的男性氣息,身材勻稱、膀闊腰細。他精壯的身軀展現在這些軍官面前時,見慣了強壯肉體的監察廳的軍官們也不禁暗自叫好:他的皮膚泛著的古銅色的光澤,碩大的胸膛上肌肉線條粗獷而且優美,平坦的腹部糾結著六塊結實的腹肌,胳膊上的二頭與三頭肌發達飽漲。他的雙手被反剪到了背後,用繩子捆起來,又在身上緊緊綁了幾道。他的大腿粗壯有力,線條如同雕刻的一般。當他被押著站起身時,他的後背一覽無餘地暴露在眾人面前。寬肩細腰,寬闊的後背上肌肉呈現倒三角形,漂亮的背闊肌與斜方肌線條清晰,屁股渾圓結實。而最吸引人的,是他背上紋著一條美麗的鯉魚,隨著肌肉的抖動,那條鯉魚就彷彿有生命一般。
他全身的肌膚泛著健康的紅色,而發達的肌肉則在皮膚下游動。晁軍軍官們見到南星健美的身材,他們都免不了多看幾眼,嚥下一口口水。南星就這樣被赤裸反捆著雙手,被幾名高手貼身鎖著關節,帶出了地方隊的營房。
南星被反綁在老虎凳上,大腿被牢固地與凳子捆在一起。一般人被墊上三塊磚時就會大汗淋漓,五塊磚時膝關節完全脫臼,人會昏厥。但南星被墊上了八塊磚,雖然冷汗從他身上不住冒出,但仍然沒有昏迷。
青城令眼前的受難者赤著腳,是為在使用老虎凳同時還對他腳心用小錘敲打。其實對於審問南星他沒有什麼希望,當年在摩丹族的少年武士訓練營中,青城儘管在各種武藝上都幾乎是最出色的,但是忍術一樣始終比不過南星。南星從小就以堅韌而出名,而他在少年武士訓練營中接受的正是刺客訓練,對於忍受痛苦的能力更得到了進一步強化。南星關節的柔韌性更是好得出奇,他肌肉發達,能自己卸下關節又頂上。青城知道對南星絲毫大意不得。
幾個時辰以後,南星濕淋淋的頭髮凌亂地貼在他的額頭上,汗水遍佈赤裸裸的軀體。健壯結實的身體痛苦地顫抖著,慢慢從半昏迷的狀態中甦醒過來。從開始給他上刑,打手就將他的衣服褲子扒得精光,此時,一副手銬反銬住了他的雙手,一根粗鐵鏈繞過胸膛和雙肩,吊在牆面釘著的一個鐵鉤之上。雙膝被捆在一起,雙腳踝則被兩根扣在腳踝的鐵鏈向上最大限度地掛在手腕下石壁上的鐵環裡,南星整個人被捆成一個弓形。吊上拷問架後,打手就在他兩個睪丸上分別墜上很重的鐵塊,當他一絲不掛的身體被鞭子、皮帶、籐條、板子仔細拷打時,吊掛著的身體由於劇烈的疼痛不得不做一定程度的扭動和掙扎,身體的扭動和掙扎立即扯動睪丸上下墜的鐵塊,引起睪丸更劇烈的疼痛。
一前一後兩個打手對青年再次進行拷打,前面的打手用籐條抽打他的兩肋,專打肋骨,後面的打手則從用竹板子蘸涼水,抽打他挺翹圓潤的屁股和修長的兩條大腿。打手動作幅度不大,都只靠腕力揮動刑具,但南星的肋骨被籐條敲搭計程車「噗噗」直響,劇痛難熬。南星仰著頭,他咬緊牙關,忍受著這疼徹骨髓的拷打,他忍住疼,盡量不扭動身體,但很難做到,每次籐條抽打肋骨的劇疼還沒有過去,屁股上被蘸水的板子拍搭計程車脆響又響起,馬上火辣辣劇疼從屁股的疼感神經上傳進身體裡的中樞神經,劇烈的疼痛使身體不可抑制的扭動和抽搐,馬上睪丸上墜吊的鐵塊擺動著拉扯他的睪丸,睪丸幾乎就要從陰囊裡給鐵塊拉擠出來,他疼的死去活來,但不招供拷打不會停止,打屁股的聲音和擊打肋骨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臭小子!醒過來了!?還敢不敢造反了?!!」青城揪著南星的頭髮,抬起他的臉,獰笑著問道,「宇光躲在哪裡?」
「呸!」南星將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啐到了青城的臉上!他盯著面前這個猙獰殘忍的傢伙,眼中充滿了仇恨和不屈。
「畜生!這是還給你的!!」青城狠狠地一記重拳打在了南星的小腹上。南星發出一聲悶哼,被吊在空中的身體忍不住微微抽搐起來。
青城走近南星,揮起手裡的皮鞭,直向南星寬闊的胸膛抽了過去。
「唔!」南星悶哼了一聲,胸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南星奮力掙扎著,他的每一次掙動都會使刑架和鐵鏈發出巨大的聲響。青年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他渾身的肌肉繃緊著,和酷刑對抗。
他的手腳上帶著銬鐐,鎖在身後的鐵柵欄上。上身赤裸著,健壯結實的肌肉隱藏著隨時都會爆發的危險。他的身體不停的反抗著身上的束縛,他想掙脫身上的鐵鏈,彷彿因此折斷了手臂也在所不惜。
青城微笑著伸手捏住南星的下巴,使他的頭抬起來。注視著這張英俊又充滿野性的臉,南星怒視著他,突然低頭狠狠的咬住了青城的手指。青城因為劇痛而急忙抽手,但是手指已經被咬掉一塊皮肉。南星不屑的吐掉嘴裡的血肉,他濃濃的眉毛扭結著,充滿了桀驁不馴的眼神注視著身邊的這群人。青城被眼前的青年激怒了,他揮起手裡的皮鞭,劈頭蓋臉的向青年抽去。皮鞭在青年健美的身體留下一道道血痕,但是他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出。
囚犯一絲不掛的軀體已經被皮鞭抽打得慘不忍睹:原本光滑的胸脯上佈滿了好像漁網般縱橫交錯的血紅鞭痕;赤裸著的結實的雙臀和筆直勻稱的雙腿上也被皮鞭抽打得鮮血淋漓!在昏迷了三次又被鹽水潑醒後,南星奄奄一息了。青城卻沒有抽打南星的背,他對南星背上的文身垂涎已久,早有別的打算。
青城知道問不出什麼結果,於是停止了拷打。他決定拿南星在三十天後的帝君生日祭上作為祭禮。摩丹族歷來有拿活人祭天的傳統,獻祭的祭品都是英俊健美的少年男子。青城為了向晁朝統治者獻忠心,主動提出拿俘獲的少龍營士兵作為向帝君生日獻禮的祭品。與南星同時被作為犧牲的還有八十名摩丹族青年。他們的肉體將按改良方法被當眾加工,然後作為地方隊少男兵和有興趣的晁朝官軍的美食。
監軍處的地牢裡放著一個鐵籠,遍體鱗傷的青年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裡。他的手腳上被沉重的銬鐐反銬著,稜角分明的嘴唇緊閉。他身體被束縛著,但他用沉默而堅毅的眼神與面前的兇徒對抗。
青城望著牢籠中的南星喃喃說道:「三十天後宰殺的最後一個就是你!我要親手把你剝皮割肉,把你的皮蒙一副馬鞍;我還要親口吃了你的心,你的陰莖、陰囊和睪丸,哈哈哈哈……」
太陽快落山了,幾名戴著斗笠的行人匆匆走近一座茅屋。這裡是龍眠谷北邊出口附近的一個山凹,也是負責搜索的晁軍從來沒有到過的地方。那幾個行人的裝扮卻不像摩丹人,而是晁朝新移民的裝束。
茅屋裡住著的是一對摩丹姐弟,姐姐出門未回。弟弟偉俊是個精壯英俊的少年,看上去還只有十六、七歲,卻異常的結實魁梧,他頭上裹著黑色的頭巾,身上穿著土布的褂子和短褲,身上的肌膚卻是白皙光潔,閃動著健康的光澤。他赤著腳站在門口,手裡橫端著一把獵刀,神情戒備地看著面前這幾個不速之客。他很緊張,因為儘管他能夠徒手殺死山中的野豹,但面對那些傳說中的凶人,卻沒有太多的信心。
當先一人摘下斗笠,抖出一頭黑亮的瀑布——居然是姐姐新月。新月和南星本來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再過半年就要成婚了。但不料南星進入高月城行刺失手,生死未卜。新月在五天前得到了消息,急得她馬上就要衝進高月城去救人。在少龍軍的安排下,新月混進了高月城。但城中防守盤查十分嚴密,他們只好撤退回來。
與她隨行的幾人也摘下了斗笠,都是些年輕英俊的小伙子。當先一人尤其光彩照人,正是少龍軍首領——摩丹二王子宇光。青年王子正站在一塊突起的石頭上,一米八零左右的個子,修長精壯的身體,穿著汗濕的粗布衣衫,卻也掩蓋不住豐神俊秀的光彩。他的上衣敞的很開,能夠隨著活動看見結實的胸膛和硬幣大小的乳暈,濃眉毛下長著一雙孩子般澄澈的眼眸。
「新月,你先休息一下,待會和其他人一起過來。偉俊和我一起到谷中的聖池。」宇光的話就是命令,偉俊隨著宇光一起去了谷中。
偉俊跟著宇光等人來到池塘邊上,在池塘邊上宇光脫去汗濕的麻衣,露出那鍵碩完美的身體。宇光將頭巾抽下來,扔在一邊,隨後貼身短褲也脫了下來,露出他壯健的身材,寬闊的胸膛上散漫著細密的汗珠,他的胸肌發達飽滿,兩顆硃砂一般的乳頭挺立著,在夕陽的餘輝下閃著金紅色的光芒。
宇光只有二十一歲,身高七尺有餘,因為經常鍛練身體,生成了一副世上最完美誘人的美少年男體。他有著俊美剛毅的臉,古銅色的結實胸肌,六塊凸起的腹肌,有力的背肌,渾圓挺翹的屁股,兩顆黝黑性感的乳頭上各有一粒硃砂痣。二十一歲的宇光確實是摩丹的驕傲。年輕的宇光擁有整個少龍軍裡最強的劍術,常年堅持不懈的鍛煉使得他高大結實的身體肌肉發達,然而又因為非常喜歡游泳,所以他的肌肉線條十分優美,不過也因為常年游泳的關係,宇光全身的皮膚黝黑而富有光澤,看上去不是一個身處深宮的王子。現在他一步步的走進水塘,偉俊癡癡地看著他。
「偉俊也下來!」宇光再次命令。
偉俊穿著衣服就慢慢走進水裡。
宇光開始為少年除去衣衫,這也是一件快樂的工作。被宇光這樣一個英俊青年寬衣愛撫曾是偉俊在腦海中幻想了好久的場景,在他十五歲那年成為王子的伴當時成為現實。在宇光懷裡偉俊閉上了眼睛。少年的上衣早已經敞開,露出誘人的胸部,兩個褐色的乳粒像兩個嬌嫩的蓓蕾靜靜等待綻放,平坦結實的小腹上淺淺的肚臍下能看見微黑的體毛,宇光輕輕脫去少年的上衣,少年似乎發出一聲囈語,宇光輕輕嚥了一下口水,開始解少年的褲子。
少年穿的是一條亞麻色的粗布褲子,用一條布繩緊緊紮著,宇光慢慢拉開繩扣,抽出了腰帶扔在一旁,粗布褲子馬上鬆散的開了個大口,宇光輕輕挪動少年的腿,輕輕的將褲子扯下,少年的下身就清晰地暴露在宇光溫柔的視線下了,由於常年在山間生活,少年的雙腿肌肉結實,堅硬似鐵,和身體一樣呈現淡淡的小麥色,少年的體毛不是很多,只有小腿脛骨處長有一些濃密的腿毛,他穿著一條白色的布織四角內褲,布料很輕,寬鬆的遮住了少年的羞處,可是還是能夠大概看見很大的一團東西的輪廓,少年穿著黑色粗布短襪和黑色粗布鞋放在水邊,宇光看見了少年的一雙美腳,趾甲乾淨整齊,腳趾上有些許細細的腳毛,腳底甚至沒有山裡少年常見的繭子,透著粉嫩的顏色。
宇光覺得陰莖漲的很難受,急切需要釋放。但是他知道,現在更需要釋放的是這個英俊的少年。他把臉貼在少年的襠部,感受到了一個微硬的東西,想必是剛才的舔弄和親吻讓少年動了興,雄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宇光陶醉,他的面頰感受他襠中的火熱,宇光終於伸手慢慢拉下少年的內褲,一點,一點,一點,看見了,終於看見了,首先是從臍下開始向下延伸的逐漸濃密的陰毛,烏黑油亮,接著是少年陰莖的根部、莖幹以及大大的龜頭,兩顆碩大的睪丸像高爾夫球一樣自然垂在少年的襠下,宇光像一個朝聖者一樣癡迷的看著眼前同樣擁有完美身體的美少年。
宇光把少年的生殖器捧在手中,這灼熱的男根釋放的熱力幾乎要將他的雙手熔化,宇光感覺到少年渾身的血液和活力都在他的手裡奔突,少年似乎也感覺到刺激,陰莖開始脈動,像巨龍開始微微點頭,宇光用手把玩著少年的玉莖,用手指輕輕揉捏那兩顆渾圓的睪丸,感覺到堅硬的質感,宇光左手食指在少年的陰莖根部畫著圈,感覺那柔軟的捲曲的陰毛輕柔地碰觸著指尖,略微癢,然後用手指慢慢抓住少年的陽具,這東西起先還是半軟不硬的,漸漸在宇光的手裡抬頭了,一顫一顫的,宇光看見上面佈滿的虯龍一樣的青色血管在有力的律動,看著龜頭前邊一點點包皮慢慢向後退去,露出了男子龜頭漂亮的曲線,終於,包皮完全退到了冠狀溝,整個完美的龜頭露了出來,少年雖然還在發育,但這一桿槍足有五寸長,已經傲視眾多成年男子,此刻更是青筋暴起,顫動不已,粉紅色的大龜頭好像一個巨大的蘑菇,馬眼處的透明愛液閃著晶瑩的光,宇光不由分說,將少年的寶貝含進口中,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覺包圍了他,這是多麼美妙的一刻,一股男人獨有的味道征服了宇光的感官,宇光用舌頭在少年紅嫩盈潤的龜頭上打轉,不斷的吞吐著少年的大雞巴,並且把少年的火熱雞巴緊貼在臉上撫弄,他感覺少年的雞巴越來越硬,越來越熱,幾乎要爆炸了,這把神槍讓宇光幾乎進入了夢幻的境地,宇光一邊吮吸著美少年的大雞巴,一邊用手摸弄少年的身體,這個完美的美少年快樂地承受著一切,配合著發出呻吟。
少年的皮膚很光滑,肌肉也很硬實,無論哪個部位都讓宇光心跳,俊臉、喉頭、乳頭、胸肌、手臂、腹肌、肚臍、陰毛、雞巴、睪丸、大腿、腿毛、男腳,都讓宇光心旌搖蕩。
看著這個裸體少年男子,宇光卻沒有進行下一步實質性的行為。他緩慢的翻轉少年的身體,慢慢地停下來。偉俊睜開眼睛,看見宇光的眼裡卻帶著一點淚花。
「南星被捕,很難救出來。」宇光看著偉俊,很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光哥,你一定要救救星哥!青城那畜生一定會殺了星哥的!星哥死了,姐姐會傷心死的!」
「我見到南星了,他讓我們不要救他,那是晁軍的圈套。」
「那你就看著他去死!」偉俊憤怒了,一把將身前的宇光推開。
宇光的眼神一下變得嚴厲起來,而偉俊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
「南星是我最好的兄弟。」宇光看著偉俊,一字一頓地說,「但我不能因此再讓更多的兄弟去送死。」
待宇光和偉俊洗完澡,又默默在水裡對坐了一會,新月已經把宇光的衣服送了過來。只是一件素白的細麻袍,腰間繫了根鑲金邊的黑色絲帶。宇光直接將袍子披上,然後蹬著木屐就離開了,只留下偉俊在水中輕輕啜泣。
在這樣的狀態下,就是再如何也是無濟於事的。新月看著眼前這個英俊健壯的青年王子堅定的背影,再看看弟弟,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約三千名晁兵整整齊齊的站在廣場四周,還有幾千新移民圍觀那些全身赤裸的摩丹族少年被綁赴刑場。
廣場中央的台前,已經架好了十張用來宰殺摩丹族少年的大案板。八十個精壯的地方隊少男兵手持短刀,分站在十張大案板旁,案板上都有人形凹槽。他們每二人負責宰殺一名少龍軍。這八十個刀手幾乎完全光裸著身體,只用一小根白布條兜著飽鼓鼓的生殖器。裸殺少龍軍的性興奮把他們燃燒得雙眼放光,面色赤紅。
時辰快到了,在隆隆的銅鼓聲中,少男兵們將犧牲押送到廣場。四十名一絲不掛的摩丹族少年被挾持著,赤裸著他們俊秀健壯的青春肉體,反綁著走在大道上,等待著接受慘烈的凌辱後處死。這場面壯觀極了,也性感極了。這些作為犧牲的摩丹少年們都已經被禁食三天,並仔細清洗過,潔淨的青春肉體一絲不掛地赤裸著,結實的雙臂捆綁在背後。所有人儘管都被裸體捆綁著在街道上行進,但他們都揚著俊美的臉,臉上灑滿陽光,沒有一絲沮喪和哀傷,反而煥發著動人的光彩。他們個個都是結實的少男,有著令人垂涎欲滴的健美肉體。摩丹族少年是勇敢堅強的,絕不怕死,赤裸著健美的胴體壯烈地犧牲,是他們的驕傲。最終這四十名被俘的少龍軍被押到了台前,四個一組,雙腿分開跪在祭壇外圍十張大案板旁,等待著依次被捆上案板接受裸殺。
摩丹族勇士、少年英雄南星則被赤條條地反捆吊綁在中央的旗桿上。他必須親眼目睹他的同族、他的戰友們——那些青春正好的少龍軍被赤裸裸地活活宰殺,他們會被活生生地肢解碎身,開膛破肚,蒸煮燒烤之後成為少男兵們的美味佳餚。而在祭典最後,南星將先被活活剝皮,再生生地用熱油澆淋後炸熟,甚至那時他很可能還沒有死去,而成為祭祀的主祭品——青城家傳的「鮮炸活人」絕技是以往摩丹祭祀的大戲,只有每十年一次的大祭上才會用最為堅忍的犧牲來做。
吊綁在旗桿上的南星,深知赤裸的自己有著多強的誘惑力,他驕傲地昂著高貴的頭,挺起肌肉飽滿結實的胸脯,舒展著高大赤裸的身軀,挺出完美性感的青年成熟生殖器,充滿自豪地向晁軍和少男兵們充分展示著自己全部的美。
少男兵們興奮不已。吃少龍營俘虜鮮嫩美味的男孩肉,固然是一大口福,而將四十個俊美的摩丹族少年赤裸著結實的身體活活宰殺的過程,則更令這些少男兵們神往。最後一天「鮮炸活人」絕技表演更令他們神往。
廣場周圍有很多新移民在圍觀這場只有蠻夷地方才會看到的大規模的殺生祭祀,他們也緊張而且興奮。許多人已經吃夠了少龍營的苦頭,他們對這些被俘的摩丹少年沒有任何好感,甚至有人想上去親手動刀。
等到鼓聲停下來的時候,第一批十名少年被抬上了案板迎接死亡。案板上有一組鐵環,分別位於手腳部位,當犧牲們被押上案板坐下後,首先將他們的腳拴牢,然後解開反綁的雙手,仰面呈大字形躺下,再把手腕腳踝仔細捆好。所有的犧牲都平靜地躺在了案板上,靜靜等待著死亡。
少男兵們並不急於動刀,他們拿出一根根金針,又拿出一碗碗粉紅色的藥膏,先在摩丹族少年們隆起的結實胸脯上用藥膏塗抹他們的乳頭,然後將金針蘸了藥膏扎進他們硬挺的乳頭又揉搓著。不一會,只見這些裸體少年個個面紅耳赤、兩眼放光地興奮起來。原來,這粉紅色的藥膏,是用迷情花熬製的一種非常強烈的春藥,會透過皮膚滲進人體,塗在乳頭上更厲害,藥物會不停地猛烈刺激乳頭。所以,少年們失去了理智,沉溺於淫慾之中。他們興奮地叫著,光潔的額頭緊皺起來,張大的嘴中露出整齊潔白有力的牙齒,脖頸後仰拉出肌肉的誘人線條,寬厚的胸肌和凹凸分明的腹肌急劇地起伏。
塗藥的少男兵們又拿著杯子盛的另一種藥膏,跪在摩丹族少年們的生殖器下,將杯中的藥膏塗抹在少年隊員的屌子和陰囊上。這種藥膏是用淫樂草熬煉成的,對男性的生殖器有著獨特的無法抵擋的性刺激作用。少男兵們又將金針蘸了藥膏扎進犧牲們的馬眼,令藥效更直接地發作。
乳頭上的迷情花膏和生殖器上的淫樂草膏同時發揮著作用,使那些俊秀的男孩兒們抑制不住地發出充滿了性興奮的低沉吼叫。他們已完全沉浸在性亢奮中,不停地扭動著光滑的裸體,結實的肌肉一稜一稜地凸起,但因為身體被牢牢地固定在木床上,他們無法掙脫束縛,只能乖乖地任由少男兵們宰割。他們只覺得屌子被許多條津潤的舌頭舔弄著,陰囊被許多只靈活的手兒搓弄著,再加上乳頭上藥膏的極端舒服的刺激,使他們性慾暴漲,迅速處在了射精的邊緣。身體的激烈扭動,使他們心跳加快,裸體上橫流的熱汗,更使兩種春藥的效果加速和加強。
少男兵們欣賞著犧牲們痛苦而又快樂的表情,恣意玩弄著他們那紅挺彈立的鮮麗的乳頭,爆滿青筋的堅硬粗壯的大屌子,腫脹成紫紅色即將爆炸的圓鼓鼓的大龜頭。犧牲們的龜頭小口上,都已滲出了晶亮亮的粘液,只要再受到一點點刺激,濃白香醇的男孩精液馬上就會激射而出。這時,只見少男兵們又拿出一種奇特的套環,套在了摩丹族少年們粗長堅硬的巨大屌子上。一霎間,赤裸精壯結實俊美的少年們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吼叫聲。只見他們個個全身肌肉緊繃,脖頸粗紅,紫紅色的大龜頭鼓脹到極點,一股股乳白色的青春精液,如火山爆發一般,急速地從他們那茁壯的屌子中不停地噴射出來。
而正在這時,擔任宰殺任務地少男兵們快步上前,將這些精液裝碗。等那些少年們不再噴射以後,拿刀的劊子手快步上前,將握刀的手猛地用力向下一壓!噗的一聲,柳葉刀鋒利的尖刃刺破犧牲們鮮嫩的肌膚,穿透少年肋骨的間隙,直插進少年青春的心臟。
隨著鼓聲,鮮血從犧牲們鮮美的胸脯上噴濺開來,接著那些美麗的裸體被剖開、被切割成肉塊,做成各種美味的肉食。
還有四十個強壯英俊的摩丹肉男要被現場直接烤熟後分享。他們也被事先禁食三天,並灌腸清洗體內的腸道,有專人用熱水刷子給他們認真仔細地刷洗體表每一寸皮膚和摺皺,再泡半個時辰特製鹽水浴,使其體表皮膚水嫩爽滑,然後刮去除頭髮眉毛以外的所有的體表毛髮。押到刑場後,用一專門的軟木肛門塞堵塞住肛門,再把其四馬攢蹄反綁懸吊在一大型烤架上,在架子下面生火烤制,烤架邊上還有一個廚子們工作的高台,在燒烤時查看燒烤的程度。燒烤的過程中還要給肉男強行餵食早已調配好了的香滷汁。
在生火以後,火勢並不大,而且是用乾燥的香茅草葉,沒有什麼煙。肉男身軀全身體表起先都冒出細密的汗珠,等烤上一個多時辰,肉男的皮膚已經被烤得緊繃繃黃澄澄油亮亮的,汗珠也變成了著如雨滴般點點滴滴晶瑩剔透的金黃色的人油,向下滑落著,一部分人油從曲線優美的肩胸乳頭部位滑向肚臍小腹,順著體表滑向肉男的陰莖龜頭上,「噗!噗!」的滴落在兩下肢間的火堆上,冒起一陣陣的輕煙。再往後,就見肉男位置最低的陰莖龜頭上開始冒出一股股青煙,並傳出一陣陣「滋滋」的聲音,這種狀態的面積迅速擴大,很快傳遍了整個乳頭,又發展到胸腹和雙腿,偶而還會有一兩點火苗從他們的身上冒出來。廚子怕烤夾生了,急忙又把他們翻過來,這一次是從他們圓滾滾的屁股蛋上開始冒煙的。而肉男們依然還在那裡哀嚎,展現了強健的生命力。
就這樣翻得兩三翻,把肉男白皙光滑的皮膚烤成了醬紅色,身體表面油汪汪的,而他們也不哼了,原來,人的感覺神經末稍主要分佈在真皮外層,這外面一烤熟,神經末稍就被破壞了,反而感覺不到疼了,但這對他們來說未必是件好事,因為這樣他們就得眼睜睜自己怎麼變成人家嘴裡的美味佳餚。
用小火把一個百多斤重的肉男完全烤熟,要經過四五個時辰。所以等到他們體表顏色變得金黃時,那邊兵勇取了刀,從肉男胸前割起,把發達的胸肌片成薄薄的肉片,每一片都連著皮帶著肉,倒與烤乳豬十分相像,又把紅通通的烤乳頭點綴在胸肌片上,切片裝盤分給場上的軍官。
最好的肉在後背上,脊住兩側各有一條,但前面怕把肉男們弄死,所以沒有取。等到火侯到了的時候,這才把他們的那兩條裡脊肉剔下來吃了,果然細軟可口。一直到這個時候,所有的肉男都還活著。但他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肉填入了敵人的嘴裡,心痛極了,要知道摩丹人雖然對於被親人吃掉屍體並不覺得十分介意,但自己一個年輕英俊的少年,本來是天神的寵兒,卻被敵人吃下肚去,明天就可能變成了敵人的大糞,有多心疼呀。
等到晚上,他們徹底斷氣以後,他們的軀體飄著撲鼻的烤肉香味在烤架上誘人地懸掛著,就可以給場邊的觀眾自由地割食。
狂歡已經持續了二天二夜。
暮色蒼茫,健壯結實的南星被吊綁在空蕩蕩的廣場中央,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結實的身體完全暴露著;他的雙手被捆在背後,粗糙的麻繩緊緊地捆住手腕。修長結實的雙腿也被繩子牢牢綁著;他的脖子上也捆了幾道繩索,多餘的繩子從結實的胸口垂下,一直從他的兩腿之間穿過,和捆住手腕的繩子緊緊地繫在一起,這樣可憐的南星就只能一動不動地懸空跪著,只要他的頭或手一動,連在一起穿過他兩腿之間的繩索就會磨擦到他下身那敏感的洞穴,令他痛苦不堪!
四周燃著幾盆熊熊的炭火,烤得他汗流浹背,赤裸的身體彷彿抹了橄欖油一般,結實健美的曲線充分顯露出來。烏黑的頭髮尖滴下亮晶晶的汗珠,濕漉漉地一綹一綹貼在脹紅的俊臉上,樣子顯得狼狽而悲慘。南星此刻的心裡感到無比的悲哀和憤怒,尤其當他想到自己未來的命運時,那些兄弟們慘遭燒烤剮割的場面就浮現在腦海裡,過去面對槍林箭雨刀林棍叢都不會皺眉的他,也難免感到從來沒有過的一絲膽怯和慌亂!
南星已經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久,只感覺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要隨著汗水流盡了,被繩索捆綁的手腳也漸漸麻木起來,意識也漸漸混亂模糊……
恍惚中,南星欣喜地發現:自己回到了少龍營!!在一個正午的烈日下,南星與其他的師兄弟在操場對練習角力。角力者皆赤裸上身,露出精練健身的身體,下半身穿上一條犢鼻褲。進入發育期的南星,雖然稚氣未脫、個子不高、肌肉剛開始成型,但已經肩闊背厚。那時多麼的風光啊——賽場上,射箭、長跑、飛鏢……全能第一。當他戴上了象徵勝者的花冠時,美麗的新月也對他笑了。在牛奶浴池裡,兩人緊密依偎在了一起……不,新月變成了宇光,一會兒又變成了另一張英俊的臉,那已經是一張惡魔的臉。
第三天一早,年輕英俊的祭司青城,幾乎赤裸著全身英姿勃勃地走出木屋,邁向刑台。
祭司很年輕,只有二十一、二歲,相貌英俊性感,身體高大健壯,肩膀寬闊結實,赤裸的身體沐浴得乾乾淨淨,身上的毛也剃得精光,一身飽滿隆起的肌肉,閃著青春的光澤。他雪白整齊的牙齒間,叼著一柄雪亮鋒利的柳葉尖刀,雙手捧著一捧素雅幽香的茉莉花環。
這個專門擅長活剝製作人皮的高手,竟然還是個非常年輕的面貌娟秀、身材苗條的男孩!他生著一張粉撲撲的美麗可愛的臉兒,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皮膚光滑,高挑勻稱的身子幾乎完全光裸著,只在腰間紮著一條寬皮帶,皮帶一側掛著各種亮晃晃的剝皮工具。
南星也被押到了台上。他的年輕的臉異乎尋常的俊美,神情安詳,全身裹著一幅素白的綾絹。他明白自己今天將被送上殺板,將被裸體剝皮油炸,也明白自己的心臟和生殖器將被烹調成美味送入青城的口中,但是,他毫不畏懼,以一個摩丹族少年視死如歸的精神坦然地迎接這一切。一個少男兵解開了裹著南星身體的白綾絹,南星的裸體全部顯現了出來。少男兵們紛紛發出驚歎之聲,連躲在人群中圍觀的宇光都大吃一驚。南星的裸體美麗極了,輝煌地放散著令人心蕩神移的光彩!
其實,這是青城的傑作。活剝美少年的皮,是這個英俊的皮藝男孩最喜歡的性享受,而活剝像南星這樣出類拔萃的美少年,就更使他激動。
首先,他讓南星赤身裸體的在犧牲們的精液中擦洗了兩個時辰,摩丹族少年精液中豐富的少年荷爾蒙和青春蛋白質充分地滲透了他全身每一個毛孔。而後,又洗淨他的身體,剃光他全身的毛,將他整個身體抹上極品橄欖油,用專門打磨皮膚的精細磨石細細地研磨了他全身的皮膚,又到蒸汽浴房中蒸一個小時,接下來,再把他放進溫熱的牛奶中浸泡兩個小時,最後,在他的全身薄薄地塗上一層芳香細膩的玫瑰油,輕輕地揉進他的皮膚。
南星從容地接受了這一切,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但他願意以最美麗的形象去迎接裸殺。
經過複雜精心的打理,南星從臉蛋到全身的皮膚潔潤、滑爽、鮮嫩、柔美,富有彈性,極度完美,煥發出一種天使般絢麗奪目的光彩,誰見了都會怦然心動。南星原本就是一個極其出眾的美少年,皮膚特別光滑鮮美,那些為他做殺身準備的少男兵,在打理他身體的過程中,被他的美麗和性感所誘惑,不知射了多少精呢。
少男兵們把南星牢固地捆在一個特製的門型木架上,將他捆成一個「大」字形。鐵銬牢牢捆住了他的手腕和腳踝,他的身體被盡力張拉到無法扭動。
青城走到南星身前,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南星滑潤的皮膚,感歎地說:「瞧這身皮膚,多麼鮮美,多麼誘人啊,摸上去簡直就像摸著最華麗的極品綢緞!我真不明白,南星你這樣出生入死地征戰,全身的皮膚居然能保持得這麼鮮麗完美,沒有一丁點兒疤痕和瑕疵。南星你知道我要你的皮做什麼嗎?我要完整地剝取你全身的皮,做成一床精美的人皮衣甲,鋪在我的睡床上,我要天天睡在你青春華美的皮膚上!」
英俊的祭司並未急於動刀,他伸出白皙秀美的手,輕輕地撫摩著灑滿了金色晨暉的南星的裸體,喃喃地說:「太美了,這身皮膚簡直美極了,這是我從未見過的最美的美少年人皮啊!」
突然他飛快地動起手來,刀尖在南星的脖頸、手腕、腳踝飛速劃過,又沿著手臂內側直到肋下又劃出了深淺均勻的一道長口,便開始動手將皮膚翻捲剝離。
被生生剝皮的痛苦,令忍術出色的南星也忍不住慘哼起來。但青城絲毫不受影響,他甚至被這種慘哼聲所陶醉,手法更加利落。他的刀功十分出色,手法純熟輕巧,南星的皮膚被寸寸剝去,光滑的皮膚下紅白色束狀的肌肉直接展現出來。他的身材十分勻稱,皮膚下面僅有一層薄薄的近乎透明的白色脂肪,在刀法嫻熟的青城操作下,南星的皮膚十分容易就與肌肉脫離。只是遇到乳頭的時候,青城明顯慎重了許多,稍作停留,就果斷下刀,將乳頭在表皮下切斷,而將胸前的皮膚完整剝了下來。最麻煩地是剝去腿部和生殖器的外皮,青城在這裡仔細地翻捲著,如同脫下一件嬰兒的衣服。南星的生殖器很快被剝得只剩睪丸和玉柱。在南星的皮膚被精確地剝離過程中,沒有傷到肌肉和大的血管,少量的出血也用白棉布小心地吸乾。
不過一刻的功夫,南星除了頭臉手腳上還有皮膚外,週身皮膚竟然被完整地剝離了軀體,露出了一身發達的紅色束狀肌肉。
青城得意地將南星的人皮展示給廣場上的看客,南星背上那美麗的鯉魚紋身雖然脫離了南星的身體,但隨著青城手的抖動,仍然彷彿有生命一般。
一滴淚水從南星的眼角流出,滾過他顫動的頸肌、抖朵的胸肌、震顫的腹肌,與汗水血水匯在一起滴落在台上。
幾個少男兵上來將木架放平,南星面朝上地懸掛在架子上。青城將調好的椒鹽均勻地灑在南星裸露的肌肉上,被牢牢捆縛的青年週身的肌肉都開始痙攣。
青城並不急著動手,首先他在南星的生殖器上抹了紅色的迷情藥膏,又拿來了一個中間有洞的盤子,將南星的勃起的精壯陰莖和睪丸從中穿過,平坦的擺放在盤子中,感覺就像一條擱放在盤子裡準備被食用的臘腸。然後青城又用一個銀箍死死的卡住南星的下體根部,頓時南星的陰莖更加粗大,上面青筋暴起,龜頭的體積也增大了不少,更加閃亮了,渾然一股霸王莖的氣魄。青城一邊捏著南星渾圓的龜頭,一邊調節銀箍的緊度,使得南星的陰莖硬度和彈性合適。接著青城在上面灑了許精心準備的佐料香料和一些蔬菜,並從助手手中拿過一個裝滿熱油的瓢,對一臉忿恨的南星說道:「現在我將享用拿你做的第一份菜餚–鮮炸莖腸。」說罷就將熱油慢慢倒在南星的粗莖上面,發出吱吱的油炸聲,一陣陣拌著香味的蒸汽撲鼻而來。南星的肌肉不自覺地戰抖著,儘管因為被剝了皮,但青城地刀法太好,許多神經地末梢並未破壞,因此加倍痛苦。同時又因為綁得十分結實,所以他無法動彈,卻強忍著不願叫出來,劇烈的疼痛使他又不可能昏睡過去,只得強忍這炸莖之痛。
為了不使得陰莖變形和炸裂,因此對熱油的溫度要求非常的高,可看出廚師的手藝與經驗。南星的莖腸被鮮炸了之後更加脹大、色澤更誘人,像鍍金了似的,龜頭也更有光澤,在陽光的照映下像一個精美的雕塑。鮮炸莖腸做好了,青城動刀割下了南星已經如同鵝蛋般粗大而金亮的龜頭,放在嘴裡慢慢品味起來,他用刀尖插在南星渾圓碩大的龜頭的馬眼上,欣賞了又欣賞,聞了又聞,舔了又舔,捨不得吃,後來也硬是嚼了好久才肯嚥下,不時的發出好鮮好彈的讚美,然後露出非常滿意的表情。然後他又將兩粒碩大的睪丸與佈滿青筋的莖桿慢慢割碎嚥下。
架子下早已架好的油鍋已經沸騰了,但青城並不打算將南星整個放進油鍋。他先在南星的頸部仔細圍了一塊布,以防沸油濺到南星的臉上。然後他拿了一個長柄勺子,精確地將小勺的沸油舀出來淋到南星的週身肌肉上。他的動作非常仔細,沒有一滴飛濺出來。沸油遇到發達的肌肉纖維迅速變成了一縷青煙,少量的沸油順著纖微的縫隙浸潤進去,使得肌肉纖微很快就打卷,變得焦黃鬆脆。每一次潑濺就如同一次鞭打,而且直接鞭打在肌肉上。即使是堅忍的南星也忍不住把他的呻吟變成了尖叫。南星的慘叫、沸油的青煙中卻夾雜著漸漸濃郁的香味。一個時辰以後,當這個青年週身已經徹底變成金黃的肉鬆時,八名少男兵抬著一個巨大的托盤將已經無法動彈的南星從架子上解下,平躺著放在托盤上,此時的南星嘴還能翕動,但已經瘖啞無聲。儘管他的週身外表肌肉基本上已經成為金黃的肉鬆,但他強健的身體內部健康的器官還依然能夠運作,所以他仍然痛苦地活著。
青城在南星的身體上又澆滿了一層油亮的調味醬,加上裝飾的菜葉,就把這盤「鮮炸活人」供奉在祭天台上。
一刻鐘後,青城拿刀在南星的肌肉表層切下炸熟的肉片,裝盤分給眾人。隨著他的精細切割,南星的週身肌肉飛散。等到他的胸腔腹腔幾乎只剩下一層包裹內臟的膜,他還依然活著。青城仔細摘除了他的內臟,將腸子捲起涼拌,將胃等做成各種煮湯用的食材。直到最後,青城才將一勺沸油澆在他的心臟上做了道「油淋人心」,南星才徹底斷氣。
晴朗的天空忽然間烏雲密佈,一聲驚雷,大雨傾盆而下。
「怎麼挑這個時候下雨。」少年嘟囔了一句。「迷路就算了,又趕上這天氣,真是掃興。」頭髮和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淋濕了,少年順著山麓前行,轉過一個彎就看見前面的一個破廟,急忙快步跑了過去。
「哈!還不錯啊,雖然破舊了些。」少年推開門,走了進去。
在廟堂的中間,赫然坐著三個光頭漢子。其中一個陰惻惻的道:「哪裡破啊?」
少年以為是這個廟裡的和尚,連忙笑著道:「對不起!不知道這裡有人,我只是來避雨的。」
三個人互相打量了一下,都望著眼前的少年。他就站在那裡,因為剛才跑來這裡而喘息著,被雨水浸透的衣服包裹著他強健的身體,他寬闊的胸膛起伏著,那兩顆乳頭清晰可見。
突然,外面一道閃電劃過,廟堂裡陡然一亮,少年吃驚的回頭張望。就在這時,三個光頭漢子同時長身而起,撲向少年。
雷聲轟鳴。少年警覺的時候,他的雙臂已經被兩個漢子架住,小腹挨了一記重拳,少年肩上的包袱滑落,人也被拖倒在地上。
「啊!你們做什麼?!」少年掙扎著道。「你們不是這裡的和尚嗎?」
三個光頭漢子凶殘的撕開他的衣服和褲子,幾隻大手在他的身體上摸索著。「我們是和尚。」其中一個漢子狂笑著道。「但我們是豪血寺的和尚!你闖入了我們的據點還不知道嗎?」
少年心裡一驚,豪血寺的名字他是聽說過的,其實是晁朝在南方的祕密警察機構之一,沒想到自己竟然誤打誤撞的落在他們手裡。兩邊的大漢一手按住少年的胳膊,另一隻手將他的衣服褪去。很快少年的全身被扒光,只剩下一條內褲,幾個人抓住少年的雙臂扭到身後,讓他跪在地上,用麻繩將他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雙腳也被捆住,和反綁著的雙手繫在一起。
粗壯的雙腿被彎曲著用麻繩捆綁起來,繩子將他的腳踝,膝蓋和大腿根部緊密的捆綁在一起,只見他雙手縛在背後,小腿大腿緊貼著胸脯用麻繩捆綁成一團。
幾乎完全赤裸地跪在幾個男人面前,少年無力的低著頭,他感到了深深的恥辱。但是,身體被繩索橫七豎八的束縛著,手腳被反綁在一起,他連站都站不住的雙腿更被捆的象麻花一樣,在這樣的情況下,使得少年只有接受著殘酷的現實。
少年被三個打手架著拖進了刑房,少年的身上只穿著紅色的短囚褲,戴著鐐銬鎖鏈,赤著的雙腳上拖著一副沉重的腳鐐,粗重的鐵鏈壓得少年的雙腳幾乎邁不開步,行走時只能吃力地一步一蹣跚向前挪動雙腳,鎖在腳腕上的粗鐵圈把少年腳腕處的皮肉磨出了一道暗紅色的血痕,稍一挪步就鑽心地痛。
一會兒偉俊就被仰面綁在刑凳上。三個晁兵似乎也為刑凳上這個摩丹男孩子的美感折服了,他們都在近距離地觀察這個反綁在刑凳上的赤裸軀體:他簡直就像是一尊仔細雕琢的塑像,雖然遍體佈滿傷痕,但淺麥色的肌膚仍透射出健康、飽滿和強勁的性感,他上身呈倒三角形,肩寬、臂粗、圓臀、長腿。隆起的肩膀上三角肌、胳膊上二頭肌和三頭肌,還有大腿小腿肌肉塊塊突鼓,看上去非常有質感、有彈性,寬闊的背闊肌條條更是肌肉明晰,從脊背到腰際再到屁股和大腿,整個身體曲線優美流暢,充滿男孩子誘惑人性感的魅力!此時這些打手都不得不驚歎於他似天神造就般的軀體了,竟然會有如此真實完美的男體。
不一會兒,他的兩手被縛在刑凳的兩個凳腿上,頭擱在刑凳邊沿上,沒有任何支撐地向後仰著。他的兩個乳頭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刺痛,兩根細長的銀針深深地刺進了他的兩顆小櫻桃般大小的乳頭,深陷進了乳頭的肉裡。偉俊胸脯肌肉很發達,經過這兩年裡少龍營的不停鍛煉,身體各部位發育的很好,胸肌、三角肌、肱二頭肌、腹部的肌肉都已初具規模,尤其是胸大肌,鼓鼓的,像兩個小磨盤,兩條又粗又長的大腿更是肌肉飽滿,充滿青春小伙子特有的美感。
偉俊的兩塊性感的胸大肌在不住的跳動。少年雖然眼睛裡閃著驚恐,但還是一言不發,他似乎知道在這幫毫無人性的打手們面前,任何求饒都是無濟於事的,反而只能挑起他們的虐待欲,對這幫嗜血的虐待狂來說,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那些美麗的少年在他們的嚴刑拷打之下痛苦掙扎,聽著他們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偉俊被綁上老虎凳,健美的胸肌上鞭痕纍纍,他的大腿被繩索緊縛在老虎凳上,腳下墊著厚磚,他的兩個手腕被反綁在身後的柱子上,胸脯被四五道鐵蒺藜緊緊纏繞起來,那細小而尖銳的鐵刺深深地嵌進飽滿的胸脯肌肉裡,滲出血水來……他的頭上流淌著汗水和血水,表情剛毅堅強,殘暴的打手在他的腳底下墊進去三塊大磚,疼的偉俊渾身亂抖,他咬緊牙關,炯炯有神的雙眼怒視著敵人,決不向敵人屈服!打手也不想讓他立即昏死過去,讓偉俊長時間緊繃雙腿,忍受酷刑的煎熬。
臉龐清秀、肌肉健壯的摩丹族少年偉俊在一次掃蕩中落入了官軍手裡,他沒有被納入奴隸營,而被幾名軍官孝敬了一名上司。這位晁軍的將軍最愛親手臠割奴隸,然後吃掉他們。將軍是個老饕。在他的餐廳裡有一根特製的柱子,底下是一個血池,赤裸的偉俊就被結結實實地反綁在這根柱子上。旁邊的餐桌上早已擺好了熱騰騰的火鍋,看來是早有準備了。
將軍不急不躁,他先坐在餐桌旁小口地泯了一杯開胃酒,又吃了幾口小菜。好一會才站起來,拿出一套專門的刀具。
將軍從刀具裡仔細的挑出了雙刃匕。用手一抓掐住了偉俊的腮幫子,把雙刃匕伸到了他的嘴中。將軍從偉俊的嘴中抽出了雙刃匕。用兩根鐵卡支在了他的牙床上,拿筷子揀出了還在他嘴裡的舌頭。放到了火鍋裡,輕輕的來回涮著。
血從偉俊的嘴裡流出,很快的、很濃的,連帶著唾液和艷紅色的血沫噴瀉著出來。偉俊還睜著慌張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將軍,但是眼中更多的卻是一絲欣慰。
「別把你的血浪費了,一會我還要做血豆腐呢。看準點流。那個盆子看見沒有,全部都流到那裡去。聽見沒有!」將軍輕輕的摸了一下偉俊的臉溫柔的和他說道。
將軍從鍋裡夾起了舌頭,放到了嘴邊,輕輕的舔著。「你的舌頭,味道不錯啊。」然後一口咬了下去,吃了一半他的舌頭。
舌頭的味道是滑軟的,而且一點都不膩口。感覺就像是蛤蜊肉。將軍很喜歡吃人舌頭的。細細的嫩嫩的。
飢餓的胃一下子得到了充實,雖然很少。但是已經可以感覺到了。這是將軍最喜歡的。
把剩下的半塊舌頭放到了嘴裡慢慢品味。「你知道嗎?」將軍撫摩著偉俊健壯的肉體,肌膚是健康的小麥顏色,光滑的有些耀眼。偉俊略微驚恐的看著將軍,血一直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了下面的血盆裡。「下面我吃那裡呢?」將軍微笑的望著偉俊,把筷子放到了盛調料的碗上,去拿刀。
他枯瘦的手在偉俊的赤裸健壯的軀體上摸索著,他用刀背把偉俊的頭臉胸腹四肢,敲敲拍拍,這裡,那裡,延搪著不下第二刀。任何地方都有可能。他將刀鋒轉過來,輕輕地刮過偉俊的肌膚,有意無意地在偉俊的兩乳上掠過,在他的兩腿間刮擦。偉俊緊緊咬住嘴唇,但身體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反應。慢慢的,偉俊的乳頭挺了起來,他的玉柱也漸漸變硬。將軍看在眼裡,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突然把刀尖扎進偉俊的右乳頭約兩分深,接著操刀飛快地一旋,一塊銅錢大的肉片已經紮在刀尖上。緊接著運刀如飛。唰,唰,唰……一連九刀,從他結實的右胸上割下九片皮肉,在偉俊的胸口上切出一排排魚鱗似的排列整齊的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