塚鬼袶 第8章 回天大法,雙娘奔波之險
當湘娃再次由清晨中睜開眼睛時,已經不知過了有多久的漫長時間,日子是 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意識已被消弭摧殘過一遍又一遍,但,逃離此地的念頭卻是
一刻也都不敢忘卻。
「小姐……用膳了。」惜香的聲音在湘娃耳邊響起,但是如今的湘娃卻沒有
了太大的排斥反應,因為,這樣的行為對她已經司空見慣,在怎麼阻止也阻止不
了。
兩個月,時間飛快的讓人無法置信、也無處捉摸,湘娃如今的胴體上,已經
出現了劇烈的難言轉變,一對豐滿圓挺的大奶子幾乎已經腫脹到了讓人難以雙手
掌握,體內的迷迭香氣濃味逐漸趨於穩定,混合著那一點腥腥的汗味,交結出來
的,是一種令人十分容易亢奮的特殊香味。
「啊……小姐……」當惜香輕輕的翻開湘娃棉被時,卻赫然發現一條靈活滑
溜的毛茸淫物竟快速的要鑽回肉洞內,雙乳上沾滿著一絲一絲黏稠噴發過的白色
精液,潔白香豔的肌膚上顯得好不淫猥。
惜香真的沒想到,女主人的『體內淫物』,不知由何時開始竟能自由伸出,
並且還能像手臂一樣靈活的對自己乳交呢……
湘娃滿臉通紅的卻沒說什麼,身體各處的搔癢難耐根本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想
像,尤其最近一對巨乳上不時的產生出令人意亂情迷的酥麻感覺,若不盡快解決
酥癢處的話,她是一刻也無法安眠的。
她曾極力堅強的想反抗這種意思,但她卻一點都不清楚,自己的陰莖裡其實
是被下了『精蛇降』,隱藏在陰莖內的乳蝨蟲體拼命的想從新吸取乳汁而不停的
在陰莖裡分泌精液,甚至體內控制不了激動時,還會不時的伸出淫穴外想再度接
觸奶水的滋味。
然而這樣的事湘娃卻一點也不知道,每當躁慾焚身之時,被精蛇左右的邪長
陰莖就會鑽出體外不停的挑逗、玩弄自己的雙乳,但她卻還以為這一切都是自己
受不了慾念焚心時所犯下的亂行,她覺得控制這條蛇莖的人就是自己沒錯,只是
現在的湘娃腦子裡,是個只剩下不停想要被插入的淫慾而已。
湘娃臉色紅潤不已,這些醜態原本是不想讓惜香看見的,但如今她們兩人間
已經沒有絲毫的隱私可言,甚至對於惜香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上……也早已跟數月
之前截然不同了。
「別……看……我……我很髒。」湘娃緊咬著雙唇,眼睛裡似乎有著淚水在
翻滾一般,雖然她跟惜香之間已沒什麼秘密好隱藏,但自己在別人面前『手淫』
的這段醜事……還是不免讓人感到難堪。
「小姐……是不是又癢的難受?惜香替妳揉揉……」惜香的臉上立刻充滿著
不捨與關切神情,一點也沒有輕藐鄙視之意,小心默默的替女主人舔慰著難以言
喻的無名慾火。
「惜香……」就在這婢女小心翼翼的服侍下,湘娃的眼睛裡卻燃起了疼惜感
謝之意,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漸漸的不再責怪惜香的無理,畢竟她僅只是別人手
中的小棋子,渾身癱瘓的湘娃,對於她這樣無微不至的細心照顧,覺得實在沒有
必要太過責備與怪罪。
她並不知道自己對惜香早已暗生情愫,兩個多月的毫無打擾、朝夕相處之下
,惜香這個聰敏賢慧的細心女子,不知不覺中已經在她心裡面奠定下了很深、很
深的地位。
畢竟除了深仇之外,能陪伴她的,就只有這個身份卑微的小丫鬟而已。
就在兩人完全不受干擾的私密空間裡,惜香時常會陪在湘娃身邊聊天解悶,
由於惜香的耳朵聽不見,因此她總是靜靜的趴在一旁注視著,臉蛋對著湘娃甜甜
的微笑不語。
她常常會問起湘娃一些從前發生過的趣聞,並且若湘娃聽不懂她失聰後呢喃
不清的話語時,就會體貼的在湘娃身上輕輕用指頭寫著,這個女孩雖然人生歷練
並不豐富,但內心卻十分的善解人意,跟這個已經聽不見的少女聊天,竟然也成
了湘娃每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少女的關係,才能讓湘娃在被囚禁的這段時日裡,慢慢的
軟化些許恨意,不再無時無刻的惦記著仇與恨,至少讓湘娃的心裡面或多或少的
能得到一些安撫與慰藉。
她突然發現到惜香的眼睛裡也同時出現了心動、情愫的脯伏感受,一雙朱唇
慢慢的接近她,控制不了自己,兩個人的舌頭竟然就這樣快速的糾纏在一起。
「嗯……啊……」兩人在一番激情熱吻之後,臉上都帶著微熱的紅暈,好像
剛認識的癡情男女一般,相視而默默不語的羞赧著。
惜香很快的就將午膳的食物一一的餵給女主人吃,並且貼心的仔細服侍後,
才將自己奴婢用的特殊碗盤放在湘娃面前。
「嗯……」只見湘娃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就讓惜香將她雙腳的纏布給解了
開來。
「啊啊……嗯啊……」湘娃很快的呻吟起來,因為,惜香在解下腥臭無比的
裹腳布巾後,便將碗盤內黏稠的白色液狀食物給塗抹在湘娃雙腳上,並十分愉悅
的把沾在上頭的腥香黏稠混合物,給一一吃到肚子裡去!
由於湘娃是後來才發現,每次惜香進門時總是肚子裡會咕嚕、咕嚕的叫,似
乎仍餓著肚子,在一次好奇的追問中,才發覺惜香的命運坎坷,廚子裡每天只給
她微薄的一小餐,如果沒有主人賞賜的食物話,這樣的婢女就只有繼續挨餓的忍
受下去。
而要讓主人賞賜也不是這麼容易,尊主曾經吩咐過,女主人給予的食物若沒
有沾上她的濃濃體液或精液時,做奴婢的絕對不可以吞下去,否則若被隨時監視
在外的探子發現到她敢偷吃食物的話,那下場可就沒有人敢想像的呢。
湘娃沒問以前,惜香竟然是一次也沒提,一連挨餓受飢的忍了好幾天之後,
才被湘娃發現到竟然有這樣的事。
湘娃曾經勸過她好幾次但卻無效,每次要把食物直接分給惜香時,她卻怎麼
也不敢享用,這些黏黏的噁心食物其實有著一股淡淡的花粉香與甜甜的蜂蜜味道
,模樣雖難看,但口感、營養卻著實不錯,只是若沒有將它倒在湘娃身上的話,
惜香是一口也都不敢含在嘴裡面的。
沒過多久,湘娃的理智與韌性倒是先被柔弱懂事的惜香給磨光了,為了讓惜
香不至於餓著肚子,她屈服了,終於屈服的讓惜香在她身上……茲意盡情的擷取
她所需要的甜美食物。
最近的湘娃食慾似乎變得非常好,並且經常要讓廚子裡準備好幾份像這樣的
特殊食物,因為……有一半的甜美東西,是全都『浪費』在了這身滑嫩嬌美的肌
膚上。
「啊……啊……香兒……嗯啊……」每當惜香的舌頭舔過了紅腫發漲的腳根
拇指時,湘娃卻彷彿像被舔玩著性器一樣,全身敏感的興奮不已,好像有兩條龜
頭同時被黏黏的東西給撫慰著一樣。
碎光的骨盤上緊緊的包裹住拇指,粗長的腳掌面如今蛻變成了纖細的可愛模
樣,細細的裸盤中垂著微微發漲的粗拇指,被裹住的拇指頭彷彿就像圓滑的男性
龜頭一樣,一齪肥長的小腳根,果真就像一節小節的男性陰莖般模樣。
「啊……啊哈……小……小姐……啊啊……」湘娃的舌頭也不停舔食著殘存
在惜香花心內的點滴黏精與愛液,靈巧的舌頭在不知不覺的舔食當中,已被鍛鍊
成了像惜香一樣的靈活。
這樣淫亂污穢的交替進食方式,在兩女的身形交疊中卻靡靡的譜出另外一種
奇異迷香的撫媚韻味,身上沾滿著彼此香淋的汗水與鹹腥的濃濃愛液,漸漸的褪
去了污濁,剩下的只有滿心歡愉和喜悅。
「啊!」突然之間,惜香靈活的舌頭好像舔到了湘娃腳底的某個穴位,湘娃
竟然露出痛苦的表情,跟著全身難過的就顫抖了起來。
「小……小姐!」惜香立刻反應的轉過身來,停止了黏膩親密的進食舉動,
她的眼神間擔憂的一動也不敢亂動,手裡握著湘娃的手,掌心裡充滿著絲絲黏液
與汗水。
「唔……我……我沒事……妳先離開吧。」湘娃淺淺的說了幾句,這次的相
互餵食就在一聲劇痛之中結束了,惜香準備好用過的膳食器具,臉上依依不捨得
又問了一聲才離開。
其實這一記痛楚是真的讓湘娃嚇了一大跳,並非是真的痛到無法忍受,而是
痛到開始覺得雙腳有了麻麻的反應,不再是虛弱的毫無力氣,好像剛剛不小心被
衝開穴道一樣,可能這跟惜香每日不停的用舌頭按摩也有關係,沒想到不用真氣
竟然也可以把散凌指所封閉後的穴口衝開!
雖然她的體內已經喪失了全部真氣,但要運行血氣、通暢經脈倒還勉強可以
,如今眼見腳根微微可以動彈,只要再讓體內窒礙的氣血能從腳下流向週身各處
的話,要能再度起身行走應該就不成難事。
她的心裡莫名的感到高興著,機會……機會,終於讓她等到了時機,她一定
要好好把握住這樣意外而難得的機會才是。
跟著好幾天的時間裡面,她就算在惜香面前也裝著一副動彈不得的模樣,儘
管每次被惜香舔慰時仍忍不住的想繃緊腳根或伸手抱她,但到了最後關頭湘娃總
是硬生生的又忍了下來,儘管惜香似乎覺得有些異樣,但怎麼也不可能料到,這
個湘娃竟然能在幾天之內,就在喪失真氣的情況之下衝開了全身穴道。
沒有真氣能使運,要強行衝開穴道是極為痛苦的一事,週身血氣無法凝結,
單靠由腳底已經衝開的穴位往上解穴,每每要衝破一處就必須全身血液由腳底再
倒流一次,這種苦痛湘娃卻是隱忍咬牙的不出一聲,一連折騰的死去活來才換得
了全身的自由。
就在全身得以解脫的第七個夜晚,湘娃終於逮到了一絲機會,趁著夜深人靜
、伸手不見五手的漆黑中,悄悄的下了床往其他房間摸索。
這幾天的深夜裡,她總是獨自默默的忍受著疼痛,拼命的想鍛鍊好自己已經
有點萎縮的肌肉,現在的她,四肢已經慢慢恢復氣力,不過雖然可以移動,但沒
有腳裸的纏足下體卻令她只能在地上勉強的爬行著。
不過能爬行就已經是跨出了一大步,她暗自偷偷地注意著外面的一切,只要
一有機會,深夜的豪宅中即成為了她探尋摸索的重要時刻。
現在的她應該是可以逃脫的,但她知道這副身體、這樣的殘軀是逃不了多遠
,她很小心謹慎的終於摸到了薛神醫的房間內,滿心克制不了自己的拼命搜索著
。
湘娃曾在惜香的問話中得知,如今這處大宅子的主人正是薛神醫,而他卻早
在數日前就離去未歸,整座大宅院中除了幾名婢女與廚子外,是沒有任何男性長
工與家丁的。
她的心裡暗自竊喜,想來一定是時日一久對她才疏於防備,但在自己要儲存
夠離開的實力前,她必須先盡快恢復自己失去的功力才是。
她根本不知道受了散功大法後是無藥可解的,但心裡一息尚存的希望,如今
卻已成了支撐她的重要力量。
很快的在薛神醫那滿坑滿谷的草藥經書中,湘娃就翻出了一盒用紫檀木深深
保護著的兩本經書,一本是散凌去功心經,另一本則是回天十二心法。
湘娃小心謹慎的將之藏了起來,並且還另外放了兩本藥書進去,一路小心的
扭著圓渾渾的性感雙臀,一步一步的爬回自己的閨房裡面。
湘娃心跳莫名的加快著,是的,就是這兩本經書!散去自己一身功力的邪門
異術,如今她就要由這另一本回天心經中,討回一切!
只要能讓她回復到七成以上的功力時,再配上一柄長劍,她就足以要了那個
叫薛神醫的奸賊老命!
從那一天開始,只要一有時間、機會,湘娃就會努力不懈的暗練回天心經,
並且隨時留意著這宅子主人薛神醫的歸來之期,每天偷偷背著惜香不在的時刻裡
,拿起經書就拼命苦練。
剛開始時她全然訝異於經書上的種種內容,因為它所引元歸氣的穴道所在竟
然是在女性花心的私密之處,這不但大大違反了正道修練的元則,並且若非女子
之身豈不一輩子也別想練成、恢復不了功體了嗎?
於是她又參看著散功大法對照,赫然發現此等邪功乃真奇異之術也,在那一
張張奇妙特殊的經絡圖中,湘娃發現到,被散去的並非是自己一身的功力,而是
自己身體內的功體竟然被轉化成了另外一種莫名真氣。
也就是說,散功大法其實並未散去人功力,只是把人的『真氣元力』轉變成
另外一種連自己都認不出來的奇異真元,並且無時無刻不將之轉存入下陰之處,
受此邪術者會一直以為自己毫無功力,其實只是體內真氣早已『變質』,讓自己
無法再行驅使罷了。
中了這樣的邪術以後,若是一再想重提真氣的話,異變後的真元就會再度不
停的灌入下陰奇穴之中,而且無法讓自己使用真氣、形同廢人,若是時日一久,
必會承受不了下陰真氣、爆裂開來而死。
因此除非另尋方法重頭鍛鍊新功體外,若不依照回天心經上所指示的,是永
遠也無法將自己『變質後』的怪異真氣,給轉化回來。
於是湘娃就在半信半疑中不斷的參透著這本回天心經,漸漸的卻愕然發現,
果真是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在自己肚臍下方盤旋不去,彷彿就像從前擁有的真氣一
樣強大,慢慢的她便逐漸相信了二經上頭所提的修練之法。
但越是修練回天心經,下陰的酥癢感覺卻又越加強烈,有時練到後來軟蛇陰
莖還會忍不住的鑽出體外,並且還在興奮射精的同時,還得到了難以言喻的高潮
……種種難以想像的淫亂情況,根本就快要超脫了這名湘娃所預料之中的事。
修練的日子依然一天一天的在惜香的服侍中度過,然而怪異的舉止卻不是發
生在修練過回天大法的湘娃身上,反而是在婢女惜香的心裡面,竟然變得越來越
加熱情、直接。
「小姐……好香、好好吃的東西……」
「奴婢能給您服侍真是太幸福了……」惜香竟然主動搓揉著湘娃下體的蛇莖
,眼睛裡佈滿著興奮渴望的神情,細細的舔弄著。
「不……別……別這樣……嗯啊……」面對性情丕變的惜香,湘娃也不明白
自己為何要紅著臉嬌羞不已的呻吟道,她只知道每當自己呻吟時的真氣就會不斷
舒緩開來,腹中凝聚糾結的種種真氣,彷彿就要順著毛細孔中舒服的直接穿透出
來一樣。
加上不停受到對方撫弄著敏感陰莖,激動興奮的情緒就讓她難掩情慾波動的
心亂遐思。
這幾天之中,惜香的溫柔與聽話起了一些異樣的舉動,好像越來越喜愛自己
的女主人而漸漸露出了越舉的行徑來。
黏膩膩的口交中,惜香突然露出一臉俏皮的看著湘娃,並且大膽的就將自己
指頭給深入到湘娃的兩片濕唇內,臉上嬌美的表情吟吟笑著,似乎已經清楚這女
主人的心性,眼神中一點都不害怕被對方責罵一樣。
「啊……討……討厭……哎啊……」黏膩而帶有情感的聲音由女主人口中發
了出來,這種責苦的媚態卻絲毫感覺不出排斥之意……好像一種女人心動時的撒
嬌情境,不自覺的就由妖媚的神情中表露出來。
「小姐……惜香的嘴裡充滿著您芬芳馨香般的甜味,您聞聞看……是不是很
香呢?」惜香舉動越來越大膽,應該說……是湘娃的表情不斷的誘惑著她,要她
這麼樣做的呢。
「妳真討厭……壞香兒……」湘娃甜甜的撒嬌嗔道,她似乎已忘記了某些事
……她實在不應該這樣回答的,數月前她還不時告誡自己是個大男人,但現在的
她,嘴裡的語氣倒是先背叛了她自己。
「唔……吻……吮、吮……」惜香的舌頭一點一點的深入到湘娃的嘴裡面,
兩雙舌丁愉悅得就交疊蛇吻在一起,好像濃濃的情慾根源,已經深深的埋入到了
這名婢女的內心裡面去。
「好吃嗎……小姐?」惜香臉上紅紅的微笑道,並吐了吐自己性感肥美的大
舌頭,表示上頭的甜美淫垢已經被他們倆給一起吃光了,她的表情充滿真摯,好
像很想一輩子都跟女主人深吻在一起,永遠、永遠都不想分開。
「嗯……」
「那……舒不舒服呢?還有哪裡癢的地方奴婢幫您服侍……」惜香如今已將
對方看的比自己性命還要寶貴,不知為了什麼……一種親密還要更親密的深植念
頭,不斷的在她腦海中盤旋不去。
「不……不用了……」湘娃臉上也一樣暈紅了起來,她已分不清楚自己到底
是男還是女,但她現在唯一知道的是,她很喜歡這個嬌美懂事的小奴婢。
「香……香兒最壞了……嘻嘻。」湘娃說完沒想到雙手竟然就摟抱起對方,
被嚇了一大挑的惜香,一直以來都不知道原來女主人是早已能夠活動自如了呢。
「小……小姐……哎啊!」惜香全身抖了一下,因為湘娃不安分的手指,如
今可是第一次主動的撫摸著她那一對濕潤肉唇。
「好香兒……今天……我就要得到妳……」湘娃嬌媚的在這少女耳邊說道,
並且控制不住的軟蛇莖是早已自主的伸出了淫穴外,剛剛在自己穴內時不時被茸
毛粗漲的感覺摩擦下,湘娃的身體是也已經迫不亟待的想得到高潮。
一條正在發漲的粗長東西很順利的就由濕淋淋的滑潤雙股間,飛快的鑽入到
另一名女子的肉唇內。
「啊……啊……抖、唔唔……啊啊……好……好舒服……」惜香第一次像這
樣舒爽的叫喊了出來,靈活輕快的大蛇莖,不斷的拼命抽弄進她那狹窄緊縮的陰
唇內,雖然她時常必須將黏稠食物給塞入體內,可少女的她,畢竟還是個道道地
地的初子處女呢。
粗長的蛇莖慢慢的硬了起來,靈活的莖皮比任何手臂都還要靈敏,前僕後繼
的徐徐抽送,讓第一次做愛的惜香竟渾然忘我的就快暈了過去一樣。
「啊哈……啊啊……香……香兒……啊哈……」湘娃不停的感到體內莫名的
舒服著,除了敏感性器神經所帶來的快樂外,下陰的真元中似乎不斷的有真氣想
要灌入到對方的身體內。
這種感覺很奇特,好像有種屬於自己的東西正要轉移到惜香身上一樣,她不
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只知道,不停的抽插香兒下體會讓她舒服的
幾乎控制不了自己。
「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噗汁、噗汁……」惜香興
奮的不停淫叫著,初次的處女畢竟還是有些疼痛的表情留在那興奮的臉頰上,不
停的被蛇莖抽弄下,一絲一絲的血紅污漬就伴隨著噴發而出的濃濃精液中一起流
出。
「哈……哈……呼……哈……」湘娃嬌喘喘的躺在惜香的身旁,輕輕的吻了
對方的臉頰一下,靜靜的躺臥著享受發洩後的餘韻。
惜香則腦子裡似乎被什麼東西鑽入一樣的抖了一下,跟著眼裡呆滯的愣了好
一會,直到湘娃喚著她時,才突然清醒過來一樣,嬌美的臉上笑了笑,一頭就栽
進了湘娃的懷裡去。
「好香兒,妳剛剛在想什麼?」湘娃陶醉的撫摸著惜香身上的精液,好像這
種粘粘的東西是很珍貴一樣,一點都不想將這些骯髒東西給擦拭乾淨。
「我……我在想……我一輩子都是小姐的人了……」惜香說完又害羞的躲進
被子裡去,臉上羞赧的充滿著沈醉與喜悅,小女人的撫媚感不停由她少女的芬芳
氣息中散播開來。
「笨香兒……嘻嘻,不然妳還想跟別的女主人嗎?」
「不……香兒誰也不跟,香兒一輩子都不想嫁人了……惜香只想跟在小姐身
邊……」惜香咬了咬牙,好像不喜歡湘娃主人這樣虧損她,嬌紅的臉蛋上露出堅
決的表情,好像說出來的話是一輩子也不會更改的。
「那……如果我要妳跟我一起走呢?」沒想到湘娃竟然會這樣的問道,惜香
的腦子裡連想都沒有想過這樣的答案,如今,她卻轟隆隆的不知該如何回答。
以前的惜香也曾經是個家教很好的名門閨秀,是這間宅院裡的正牌大小姐,
但在多年冷酷殘忍的奴婢生涯中,已完全被人當成像畜生奴隸一樣的看待著,曾
經有過的反抗卻早已變成了心中永恆的夢魘。
慢慢的奴性已經變得根深蒂固後,這個被折磨到失聰的可憐少女,是根本就
不敢想到要『離開』這兩個字。
「我……」惜香覺得呼吸開始急促,一口氣好像換不過來一樣,她呆呆的看
著湘娃,內心的害怕與恐懼似乎正不斷的與另外一股力量交替掙扎著。
湘娃沒有逼迫她,只是眼神裡充滿著愛意,不知怎麼的她雖然知道惜香是受
到別人控制的奴隸,但自己卻有種感覺,這個可愛的嬌美少女最後終究會為了自
己拋棄一切的。
惜香連手都害怕的顫抖起來,但湘娃卻緊緊的把她的手給握住了,一點都不
肯鬆開,就好像牢牢的守護著她,絲毫也不肯放鬆一樣。
惜香突然覺得心頭一陣火熱,她那充滿靈性的大眼睛深情的望著女主人,一
種強烈無比的意志力,不停的在腦海內成形。
是的,她是我的主人,她是我一輩子的好主人,我寧願為了她死……為她做
任何事都在所不辭的……不是嗎?
惜香紅潤的臉蛋上逐漸恢復了平靜,看著眼前的那雙眼睛,嘴角上輕輕的揚
了起來,點了點頭,就深深的又鑽進到了湘娃的心窩裡去。
是的,從今天起我就是她的人了,最算她要我死也不後悔……只要能跟在她
的身旁服侍,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惜香露出堅定的笑容默默的下定決心,一種連她們兩人都不知道的狐媚淫氣
,是正透過了湘娃的身體下,默默的鑽進到了這名嬌美可愛的奴僕身體裡面呢。
第九章、蜀山銀龍,凌天邪首之能
穀雨時令,細雨瀟瀟,晃眼間,又是匆匆數月。
湘娃在苗竹小居的靜養日子,至今已過四月。
腳趾的傷,與縮骨易容手術後的徹骨翻騰之痛,如今似乎漸能適應,惜香替她準備的三吋金蓮,也已能如實穿履下床行走。
每天,惜香餵完早膳後,都會扶湘娃在小居走走,起初無法適應斷指摩擦之痛,漸漸地也能掌握技巧,利用夾緊、搖晃骨盆來控制行走速度地快慢,如同一名裹足地美婦人,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十分迷人。
此地已有好些日子不見薛神醫與苗翳蹤影,原本有極佳地逃脫機會,但湘娃卻越想越不對,儘管說是靜養,倒不如說她自知離不開方圓十里之外,心裡又掛念生死未卜的妻子,不如靜觀其變,等著仇寇主動現身。
數月時日,回天心法內的口訣她已習得七成,但始終不解的是,為何畢生陽剛真氣,到頭來會越練越陰柔百媚,甚至體態、聲音、容貌都逐漸受到影響,變得越來越女性化,每每拿起鏡子一照,都會讓她詫異每一次的變化!
「砰乓!」湘娃再一次地將銅鏡摔在地上,倒影中的她,已經是個嬌媚女子,絲毫,沒有半點地男子氣息。
「小……小姐……」
「住嘴!我……嗚……難……難道……這一切又是苗翳的陰謀?」
湘娃每日奮不顧身地苦練回天心法,為得就是及早恢復功體,伺機反撲,但此刻卻驚覺自己發現太晚,身體的變化日益劇烈,連試圖回想自己原本的長相時,才訝異到早已變得越來越模糊不清。
就在她內心驚慌不定、六神無主之際,竹居外卻傳來車馬雜沓地吵鬧聲,彷彿,有一群人正往此處闖了進來。
「啊啊……你們想幹什麼?」
很快,竹居內外的雜役、婢女,都被這群面露兇相的惡人給制服住了,直到幾名大漢闖進房裡時,這才將失魂落魄地湘娃給驚醒過來。
「你……你們……」
「哦?嘿嘿……好標緻地騷娘們,這裡不藏魍蠱毒蠍,竟藏有這等上品地美人兒,想必一定空虛寂寞的緊,那苗賊『閹人』一定沒辦法滿足妳才對,嘻嘻嘻嘻……」
醜陋地粗漢,渾身散發惡臭,臉上還有兩處刀疤,看起來,就跟地痞山匪沒什麼兩樣。
「嘿嘿,你怎知她不是什麼魍蠱毒蠍?說不得是妖變出來的,就等著把你生吞活剝……哈哈哈……」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湘娃心裡暗道不妙,雖說幾名匪徒不過是下三流角色,但此刻的她功力盡散,身旁又無兵器,估不得該怎麼做才好。
「桀桀……那不如你們兩都在一旁觀看,看我怎麼收拾這婆娘,要是我被吃了,你們也好替我收屍,嘿嘿嘿嘿……」第三名山匪嬉笑地緩緩靠近湘娃,似乎伸手就想指染她的意思。
在這三名匪徒面前的湘娃,不僅花容面貌國色天香,細柳地蠻腰更是千嬌百媚、搖曳生姿,十足就像個員外人家地姨太或閨女,是他們生平罕見的上品貨,自然感到口水直流、心養難耐。
「休得無禮!啊……你……你想幹什麼?」
湘娃出手飛快地擊中來人穴道,但可惜卻沒了勁,非但點不倒對方,反倒像自己投懷送抱一樣,被粗男給摟在懷中,細白地臉頰受盡鬍渣折騰地被狂吻不放。
「住……住手……啊啊!」
「小姑娘……妳就乖乖讓大爺們開心、開心……」湘娃身體打著冷顫,心裡難受的,還有堂堂的劍盟之尊,卻被幾名山匪輕薄調戲。
「你……你們快放開小姐……不要啊!」一旁隨侍在旁地惜香,立刻也被兩名大漢給制服住了,不過他們現在眼裡感興趣的,也僅只湘娃一人,尚不至於對她的婢女做什麼手腳。
「哈……哈哈……好香,這娘們體味好特別……老子我可一定得試試,哈哈!」
鬍渣男抱著酥軟纖細的湘娃不停猛力吸氣,一臉按耐不住正想脫去衣褲時,門外突然飛來一道掌印,直直拍向他的腦門,迸地就將片片血花給灑在湘娃衣領上。
「唔!」男子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後腦留下血掌,活生生,就被渾厚地掌勁給隔空擊殺!
湘娃心裡暗暗吃驚,她不是沒見過死人,但來者的氣勁渾厚無比,就算是離進門十尺之外,依稀也能感一股莫名而來地渾圓霸氣。
「哼哼,蠢廢物!要你們找人沒找著,卻想先污了本座法眼。」
老者的聲音不急不徐,滄桑地嗓音蘊含內斂霸氣,一聽便知是個練氣多年的絕世高人,甚至連霍向天師父的玉眉真人,也未必有他這般渾厚地高深功體。
「尊主饒命!尊主……饒命啊!」突然地變故,讓另外兩名匪徒立刻雙膝跪地,磕頭倒蒜,他們口中的尊主是個年約六旬,目光如炬,銀鬚白髮的瘦嶙老者,臉上,卻透露出一股睥睨梟雄地狂妄傲氣。
「這兩個蠢材也沒有利用價值了,拖出去,本座不想連我的手也弄污了。」
「是,尊主。」銀髮老者雙手一揮,身後持劍的女子立刻將二人給拖了出去,似乎是把帶路來此的幾名山匪,都給就地滅口。
老者一語不發地坐在太師椅上,雙眼凝視著湘娃,不做任何舉動,只是靜待屬下回報。
湘娃被對方瞧得渾身不自在,練武之人,自能感受到老者身上強大的氣勁正壓得她喘不過氣,但自己畢竟也見過不少風浪,於是抓緊惜香顫抖地雙手,溫言安慰。
「啟禀尊主,四處皆尋不著那苗賊蹤跡,連養蠱的甕都沒有留下,顯見不在此地已有段時日。」從回報女子的這番敘述,似乎對苗翳可是來意不善。
「哼,真是賊心狡兔,浪費老夫時日!」銀髮老者說話之時,雙眼依舊注目著湘娃,銳利地鷹眼,彷彿能將對方給完全看穿一樣。
湘娃自知功體未復,就算動武也絕非老者對手,因此刻意避開他的雙眼,稟氣凝神、故作鎮定。
「小娃兒,妳可知道,妳的那張臉很像一個人?」老者開口的第一句話,卻讓湘娃渾身巨震地打個冷顫。
「哼哼,可天底下竟有這麼美的一張臉蛋……能長得如此像他?」
老者並未起身,湘娃卻能感覺到但對方的目光如同一雙靈巧地獵手,正反覆地觸摸著她的身子。
「你……究竟是什麼人?啊!」
湘娃剛想開口,沒想到老者渾厚地掌勁卻已拍到她的頭上,閃避不及又苦於雙手無勁地湘娃,情急下竟運起了回天心法的化字訣,硬生生將殺招給接下來,莫名究裡地竟將氣勁給吸收入體內。
「喝喝……你……哎唔……」正當湘娃對此無比訝異之際,老者卻未停手,伸手一記鎖喉,嬌弱的她立刻又動彈不得。
「哼哼……妳這淫娃,竟敢偷練本教的天媚心經!說!苗翳小賊藏身在哪?」
「唔……不……不知道……」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老夫苦匿二十多年,尋遍大江南北也找不著一名陰質之肌的『千淫女』能練此經,就連芙蓉那賤人也沒法辦到,沒想到…居然會被這閹賊給找到了!」
「放……放開我……」
「嘿嘿,私練本門教主才能修煉的心經可是唯一死罪,本座不可能放妳甘休,老實地告訴我,那閹賊現在在哪?」
「不……不知道……」湘娃是真的不知苗翳行蹤,因為就連自己,也正苦等著他的出現。
「不肯老實說麼?妳能練成化字訣……就表示身上再無任何功力,信不信我再加點力,就能活活扭斷妳的脖子?」
「唔唔……你……你殺了我……最好……」
「反正……我活著……就為了……報仇而已……啊唔!」
湘娃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昏死過去,因此說話再無顧忌,但就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剎那,老者卻突然鬆開鋼指,任其倒地而痛苦喘息。
「哦?是麼……這倒有趣。」
老者先在湘娃身上點了幾處穴道,讓她無法施展心經上的任何口訣,雙眼再度凝視對方,就如同能看穿出她話語中的真偽一般。
「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
「奴家……叫湘……不……我……我叫霍向天。」突然間,湘娃只覺老人的雙眼綻放異光,也不知那究竟是什麼樣地魔力,竟讓她對一名陌生老者吐露出自己絕既不能洩漏的真實身分。
「霍向天?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者突然仰天狂笑,跟著指力再度箍緊,眼露凶光地大聲喝道!
「那妳可知道本座是誰?」
「唔……我……我……」
「老夫正是天樂神教『隴外邪尊』的凌天!凌少雲是我兒子!」老者鏗鏘地應答,頓時間,竟讓湘娃深陷在難以想像地可怕絕境。
因為,她聽過這名字,也明白外號『蜀山銀龍』的凌天,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江湖人稱做四大淫魔之首的過往事蹟。
更糟的是,凌天還有個寶貝獨生子『凌少雲』,在兩年前,才慘死在霍向天手中。
凌少雲,年紀與霍向天相仿,是淫魔凌天老來求得的唯一命根,也是天樂神教中,最有可能繼任教主大位地人選之一。
只可惜,他年輕氣盛、貪好女色,甚至誓言要超越父親,成為玩遍江南四大美人的第一人,但卻在指染四美之一的『祝鳳丹』時,被其丈夫給刺傷。
狼狽萬分地貴公子,整整逃了七天七夜,卻還是沒能逃回隴外,最終被霍向天一劍刺死在行船上,客死異鄉。
此事雖被凌天引為奇恥大恨,但正逢神教內陷入派系爭奪的惡鬥當中,最終喪子的狂龍只能無奈地交出大權,退居護法邪尊,任由教主之位被『天仙芙蓉』柳無愛所奪。
湘娃知道,一旦落在此魔手中,那鐵定不會比苗翳那些邪惡手段要好上多少,但勢態至此也再無更壞可能,心中反倒無所掛懷,若能一死百了到好,若是不能,她也無懼。
「妳不可能霍向天!」
「妳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狂傲地笑聲中似乎蘊含沖天怒氣,就連屋瓦窗椅都被強大氣勁給震得灰飛四散。
「霍向天……霍向天!妳竟敢自稱這穢名……老夫就給妳兩條路走……」
「其一,我要削斷妳四肢!抽妳的皮!還要在妳頭上刻下我兒名字,當妳是狗!要日日給人騎!夜夜給狗幹!讓妳當不成人又做不了畜生!」
「啊!唔噁……」
「其二,妳既已修練過本教心經,本座倒可以破例饒妳不死,但妳必須跟我姓,做我兒女!並且用陰肌淫娃之軀,好好彌補老夫的損失!嘿嘿嘿……哈哈哈哈!」
凌天的笑聲變得越來越加咆嘯狂妄,似乎在最後那句話的意思,才是他心裡面真正所想要的答案。
「喝……呸!」湘娃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會開出這麼荒謬地條件,儘管她死活都脫離不了凌天的掌心,但自己是絕不可能認賊做父,更不會犯下這等敗壞祖宗地愚蠢傻事。
「嘿嘿……嘿嘿嘿,老夫愛子既死,剩下來多的是時間跟耐性,看我怎麼凌遲妳,不愁妳不乖乖聽話!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凌天手勁一催,湘娃人便暈了過去,再無任何反抗可能,渾身酥軟地素手就縛。
不知又過多久
昏沉之間,湘娃只感覺自己像在做夢一樣,迷惘中彷彿看見了愛妻的身影,正赤裸裸地被黑鐵鎖鍊,給牢牢綑綁在半空之中。
(唔……鳳……鳳兒麼?)湘娃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雙眼無法離開妻子身體,只能默默地關注,絲毫也動彈不得。
「嘻嘻嘻嘻……霍夫人,已經第三天了,仍舊如此嘴硬麼?」
就在妻子的身後,走來一名頭戴鬼面的白衣男子,從石桌上各種刑具中,取了一件碇鐵垂掛在鳳丹乳頭的銀環上,任其下墜受痛而失聲尖叫!
「啊啊……你……再怎麼折磨我也沒有用……我不可能會說的……」
鳳丹一臉的傲氣沒有絲毫受折磨所影響,但白皙地膧體卻已佈滿許多殷紅鞭痕,雙乳、下陰更被殘忍地貫穿十多對細小淫環,只要稍不順鬼面人意思,銀環就會垂放更多碇鐵,讓美婦敏感地性器上飽受撕裂之痛!
「真不愧是人稱江南四大美人的奇女子,這好,老夫正愁妳太早招供,會少了很多好玩地新鮮整法……」
「你……你還想……做什麼?啊啊……唔……喝喝……住手……唔……」
鬼面人拿出六條銀鎖,來回地在美婦身上的銀環間來回穿梭,確保每條細練都扣在環口之傷,並且仔細地計算好長度位置,再將最前頭的六顆鐵球給硬塞進陰唇裡,變得只需稍稍觸碰到唇口地方,都會令他牽髮動身地通體痛徹難當。
「嘿嘿!這銀鏈叫六道淫龍,是老夫畢生傑作之一,最多能纏上三十六道,是專門拷問像妳這種心口不一的女人呢,桀桀桀桀……」
「沒……沒有用的……我……死都不會說……」
「喔……真是這樣麼?」
沒想到鬼面人只是稍稍輕微地彈了一下美婦陰蒂,收縮的六條銀鏈立刻往穴內一緊,粉紅蜜唇立刻噴溢出大量愛液,黃澄地尿水也跟著禁忍不住地宣洩而出,奇恥氾濫。
「啊啊……嗚……不……不要……」
(不!不要啊!)湘娃不忍愛妻受此大辱,但苦於只能看,卻做不了任何事,拼命地吶喊絲毫也傳不到這兩人的耳朵裡去。
「嘻嘻嘻……騷娘們,還說不要?妳的身體正老實地反應出痛的快樂呢,嘿嘿,開始時用粗銀鏈,等到慢慢換成銀絲時,肉體反應就會更敏感,輕輕一碰就會淫水直流……」
「啊啊……嗚……有種……便殺了我……五……五鳳門跟劍盟……絕……絕不會放過你……嗚……啊啊啊啊!」
可憐的鳳丹每多說一個字,鬼面人就會用指頭彈一下扣環上地銀鏈,六顆鐵球正不斷在陰道內相互推擠收縮之下,讓受痛地撕裂拉扯,反而變成另外一種無可言喻地強烈刺激。
「嘻嘻,先等過了這關再說吧,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要等到他們找到這兒來時,說不得……妳已經離不開此地了呢……哈哈哈哈!」
鬼面人狂笑地扯開自身衣褲,精黑地肉棒上,赫然套住三塊鐵亮銀環,似乎具有磁性一般,與鳳丹穴裡的鐵球兒會相互排斥。
「嘿嘿……雖然妳已生過孩子,但可悲的是妳丈夫卻從未好好疼惜妳,肉唇的色澤與身體反應明顯表示交合次數並不多……」鬼面人伸手掰開兩片粉紅濕潤地小肉唇,只見他食指運勁地點了幾處下陰穴道,恥丘地周圍立刻燃起一陣雞皮疙瘩兒顫抖不已。
「啊啊!你……你想幹什麼?」
「這不過是房中術的一種,讓妳陰道能夠更靈活地吞吐而已,不然鐵球受到老夫陽物地兩相激盪,一不小心可是會彈壞妳的淫穴呢……」鬼面人一邊說著,下體可沒空閒地直接闖入少婦肉唇裡去。
「不要!」同一時間,鳳丹與湘娃幾乎同時大聲驚呼吶喊,只可惜他阻止不了對方,更停止不了腦海內持續上演折錐心刺骨地激情畫面。
(不!不……鳳兒……不要!住手!嗚嗚……不要啊……)
鬼面人緩慢而猛力地抽了一下,鳳丹渾身上下就彷彿痛到要暈死過去一樣,但說也奇怪,當肉棒緣著肉穴口使勁轉過一圈時,少婦的嘴巴卻忍不住發出呻吟地喘息,彷彿在劇烈地痛楚中,還夾雜著分辨不出的其他感受。
接著鬼面人用老牛拖車方式,深插潛拔,時而突然猛刺,擾亂美婦的抗拒,饒是一刻不到的時間,鳳丹卻已渾身濕透、揮汗淋漓,混沌地雙眼失去靈性,隨時都會被猛力地突然撞擊給弄暈過去。
「嘻……嘻嘻……說!瀟湘劍的口訣是什麼?說!」
「唔……啊啊啊……我……不能說……啊啊……啊哈!」每當鳳丹稍有抗拒的時候,男人的大陽具夾帶互斥地六顆鐵球,就會撞得她死去活來、魂飛九霄,抗拒的尖叫聲越來越被細微地陣陣呻吟所取而代之。
「嘿嘿……嘿……老夫的肉棒是不是比妳丈夫還過癮?說!把瀟湘劍的口訣告訴我!說!」鬼面人的雙眼像似會綻放異光般地可怕,饒是堅貞如斯地祝鳳丹,也不由自主表露出幾乎快要崩潰屈服地恥辱模樣。
(不!不可以……不要……鳳兒……不要啊!)
「我……我……啊啊啊啊!」就在一陣天旋地轉之中,湘娃竟然驚醒過來,耳邊傳來地蕭聲細細如述,彷彿正對著她訴說一段可悲可泣地墮落哀歌。
「啊……啊……鳳兒……鳳兒!妳在哪裡?誰……妳是誰?」湘娃睜眼看個清楚,只見自己被人關在一處地牢裡,而吹簫的黑衣人,就在鐵欄地外緣正瞧著自己。
「嘻嘻……霍郎啊……霍郎……美夢初醒地滋味很不好受吧?看妳模樣真是讓人心疼……」
「妳……妳到底是誰?鳳兒呢……妳……妳們到底把我妻子關在哪裡?」說話的黑衣人,雖然刻意改變聲調,但卻聽得出是女子口音,而且體態身形要明顯比苗翳纖細許多,應是個年輕女子無誤。
「嘻嘻,霍郎啊……妳可真沒良心,奴家一心只想著妳……妳卻只顧著那賤人死活?」
「妳……是苗翳?不……不是……妳是個女人……」
「嘿嘿,我是誰這一點都不重要,妳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知道妳那淫亂的妻子究竟在什麼地方的話,唯有求我吹蕭……才能夠讓妳看得見一切……」
「妳……這到底是什麼幻術?」如此詭異地說法讓湘娃難以置信,但方才明明夢見愛妻受人凌虐地畫面,卻又如真似幻地讓人摸不清真假。
「可別小看了……這可不是什麼幻術,而是借由蕭聲刺激塚人甕裡的生靈,讓妳能看見她過往遭遇罷了。」女子從懷中取出陰森地黑色小甕,裡頭仍正邈杳燃著詭譎黑煙。
「那鳳兒……妳們把鳳兒藏在哪裡?說……快告訴我!」
「嘻嘻,只消求我替妳吹簫,自然就能看見更多叫你意想不到地精采畫面……」
「妳……到底有什麼企圖?」湘娃自知對方來意不善,但自己如今已是階下囚,又不知黑衣女子與那淫魔凌天有何瓜葛,得蓄意偽裝,心裡實在慌亂地拿不定主意。
「很簡單,我要妳當凌天的女兒……替我……」黑衣女子的話未說完,湘娃卻已氣急敗壞地一口回絕她。
「不可能!」
「哦……」
「就……就算落到這等田地,我也絕不可能做出這種認賊做父地卑劣行徑……我倆夫婦命可以不要……妳……別把我霍某給看輕了……」
湘娃好不容易壓抑住女性化的陰柔情緒,渾身冷顫地強硬擠出這樣幾個字來。
「是嗎?嘻嘻……妳會的……只是……妳自己還未明白而已……凌天很快就會回來,不久之後……我們還會再見的,嘿嘿嘿!」黑衣女子收起了手中毒甕,眼露異光地快步離開這片幽暗牢獄。
塚鬼袶 第十回、九龍貫珠,六道鎖身之辱
瀟湘欲止,江原不歇,坐困囹圄的湘娃,一夜無眠。
心焦愛妻遭遇,又怕夢著鳳丹被淫賊百般凌辱,既恨自己無能,又不曉夢靨離今至隔多久。
「不……一定不會,不會的……」
湘娃腦子儘是淒凌叫聲,明知鳳丹對己意重情深,還為他添了兒子,以其一名剛烈女子,必然寧死不屈。
但夢裡鬼面手段腥絕,陰險毒辣,所施技倆絲毫不下於苗翳,不知愛妻還得受盡多少辱虐,只覺慌惶不安,無力把持。
輾轉反側間,牢門突被打開,一名同樣帶著鬼面、媚骨天生地妖嬈美婦,就這樣不急不徐走到湘娃面前。
「你是霍向天?」
美婦聲腔有種勾人魔力,輕衣薄紗遮不住她嬌酥媚骨地一身火辣,柳腰巨乳滿滿頂出肚兜,配上陰邪鬼魅地神秘面具,猶如比羅煞豔鬼更叫人心癢又驚。
「我……不是。」湘娃喪氣地別過臉,一抹紅霞道盡難堪,曾經叱吒風雲地江南第一快劍,如今卻作嬌媚女兒,貌美閨娘打扮。
「哦,叫什麼名字?」
「湘……湘娃。」
「是麼?瞧妳眉挑眼媚、肌如美脂,定是官宦人家閨女,不知妹子可曾習武?」
「奴……家……不會武……」不待湘娃掩飾,鬼女突然以指當劍,直擊湘娃命門。
「疾!」但見手勢不快,氣運卻利如劍尖,饒是湘娃已毫無功力,卻也能看出婦人劍法修為不俗。
僅僅兩招,衣衫已破數處。
「妳做什麼?」湘娃閃躲極其狼狽,一來血氣不足、難使喚,二來鬼女劍指陰險下流,總朝胸口私處等下陰猛刺,加上無內力可擋,只能暗施巧勁,避之驚險萬分。
「嘻嘻,原來妹妹懂武藝,很好、很好。」
(啊……這妖婦到底想幹麼?)眼看牢房狹小難以閃避,湘娃所幸放大膽子,準備空手擒拿時,鬼女的劍指又再度變招。
「妳再看看,姊姊新學的一手快劍。」婦人自顧地說著,像似試探,指招再一斗進,成了快劍,刷、刷、刷凌厲就是連貫三招,登時再無僥倖,湘娃一襲白衣立刻化成碎片,僅剩半裸肚兜裹身。
「啊!啊!這……這是……」
湘娃無可置信地瞪大杏眼,那劍指一招快似一招,雖然運勁之法與本家略有不同,但魚貫三式……的的確確是霍家嫡傳的瀟湘劍法起手式沒錯。
「呵呵……如何?『瀟湘欲止』之後……該接什麼招?」
「妳……到底把鳳丹怎麼了!」無可置信的是,愛妻僅學會劍招,不會內勁,如同這妖女所典,招式必然從鳳丹口中學會無異。
「嘻嘻,何苦不打自招呢?姊姊還想多玩幾招呢。」
鬼女收起劍招,以內力將湘娃踉蹌地逼退三步,慌亂間僅存肚兜也被拉扯下來,渾身裸露地毫無遮攔,心中不由又驚又羞。
「妳……若非奴家功力盡失……嗚嗯……」
湘娃沒想到自己連個女人家的一招半式也堤防不了,渾身弄得狼狽不堪,底氣硬又嚥不下口氣,情急之下連眼淚都快流出來。
「奴家?聽妳口氣……莫不給迷術給弄渾了,連自己是男是女都說不清?看來這苗疆蠱術果真有點意思。」
「奴家……奴家……」經鬼女這麼點醒,湘娃果真感到自己語意曖昧,但帶著女性化字眼稱謂卻怎麼改也改不過來,如同中了降術一般。
「沒想到聞名江南的第一美俠客,就這樣給苗翳小廝玩殘了……」鬼女彷彿真感惋惜地瞧著裸體湘娃,臉上不懷好意地嘲笑道。
「住嘴!」
「啪!」湘娃臉上立刻浮現火辣辣地掌印,長著麼大從未給人摑過臉,竟渾身顫抖地說不出話來。
「賤骨頭!敢這麼跟我說話!」
「哼!外表美貌嬌弱……底性卻冥頑不靈,是得好好調教一番才能服侍宗主。」面具下的鬼女舔著舌,露出一抹淫媚般地勾魂眼神,好似張口立刻要把湘娃給吃了一樣。
「別做夢!」
「哦?」
「不……不管你們把我變得怎樣,寧死……死也不會叫你們稱心如意!」
「是麼?鳳丹呢?不想知道她的死活?」
「妳!」
「就說妳是賤骨頭,不點不靈!以為到了這死活還由得妳作主麼?」鬼女直接了當地一句話,登時就讓湘娃無話好說。
的確,莫說自己如今已落得像煙花女子一樣命運,就算武藝仍在,也不能不棄劍向挾持愛妻的奸險小人們低頭。
「妳們到底將她囚在哪裡?為何……要逼她說出瀟湘劍法?」
「哼哼,妳也太多疑問,江南四大美人之首,囚禁了有多浪費?只是……恐怕妳不會再想見到現在的她了,嘻嘻。」
鬼女語帶曖昧地淡淡一句,竟似劇毒利刃般,直接深刺入湘娃心坎裡。
「妳……妳是什麼意思?」
「妳還盼她像半年前那樣忠貞不二、完美無瑕地妻子麼?嘻嘻……進來這的女人,別說是半年,不出十天半個月,就會永遠沉迷地愛上宗主,再也無心離開此地。」
「不!妳騙我!不是真的……不是!」
「嘻嘻,妳也會明白的,早晚而已……」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能被這妖女矇騙!我必須親眼確認鳳丹平安才行……)突然,湘娃努力地靜下心來,不斷告訴自己不可誤信諂言。
變成女人後,湘娃早可以不要命,但最放心不下,卻是江南第一劍霍向天夫人、名列四大美人之一的祝鳳丹,會因此貞節不保。
只要一想到愛妻可能長期受那淫魔姦淫凌辱,她的雙腳便再無氣力,軟跪不起。
「讓我見見鳳丹……」
湘娃鼓起最後一絲希望,怎麼說她也曾貴為一莊之主,歷經各種場面,但怪只怪自己年輕氣盛、一心又顧慮著愛妻,是以從被俘之後,便處處制肘、受人使引。
「哦,可是有了覺悟?」
「妳們想我什麼樣都行,讓我見她一眼就可以。」
「不行,不行,她現在可正忙著服侍宗主,無暇跟『女』丈夫敘舊……」
「妳!」
「況且人心可是肉做的……有些事還是不見得好,嘻嘻……」
「妳……妳……」悲憤焦急地湘娃,在血脈不暢、內外夾攻之下,眼睛竟不聽使喚地潸然淚下。
「真諷刺,哼哼,我道江南第一美男是條錚錚漢子,寧死不屈,怎料幾句話就哭成小娘子了,究竟妳是湘娃……還是霍向天?」
「奴家……嗚嗚……奴家……」
熱淚盈眶地滋味對湘娃來說,本應非常陌生,就算被苗翳宮刑、受怪醫姦淫之時,亦不曾有過這般脆弱,她不明白,更無法理解自己究竟怎麼變了?為什麼會變?
「嘻嘻,也別怪姊姊不給你條路走,宗主總得有人左右服侍,若不這樣,我把妳訓練成像『她』一樣,讓妳替她一回如何?」當鬼女將話鋒一牽到這時,湘娃已知自己中了計,可惜已苦無其他辦法好想。
「怎麼?要是宗主開心,妳們倆說不得還能一起侍奉他老人家也說不定……」
「…………」
「妳好自思量,要還想當霍向天,宗主自會擇日親手將你凌遲致死,若肯乖乖聽姊姊的,說不得……我還能將妳調教的比那淫婦更討宗主歡心呢,嘻嘻。」
鬼女語帶含意地媚笑著,正準備關門離開時,突然湘娃伸出手,抓著門落叫道。
「別走……好,我答應妳……」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拋下最後僅存的尊嚴,湘娃再無退路,此刻已不容她再一心求死,救回愛妻,將成為她後半生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呵呵,我早知道妳一定會答應的,爾後,妳就是我天樂神教『絕音堂』堂主魅九娘的門人,給你起個名字,嗯……就叫『凌湘』好了……」
「凌……湘?」湘娃突然警覺哪有不對,但腦海中不知為何變得鬧烘烘地,直想反抗卻無力阻擋。
「嘻嘻,走吧……凌湘,妳會慢慢適應的,來這的女人開始時都這樣,慢慢地……就不再記得原來的自己了,嘻嘻嘻嘻……」
鬼女的聲調一直十分柔情輕挑,直說到這,湘娃才感到腦中含渾、暈眩無力,殊不知天樂神教有種邪功,能靠聲音在不露任何破綻下感染人大腦,誘出她們的想法,讓人無法隱藏自己,更無從逃避。
獄門外
「嘿嘿,回稟主人,魅九娘已得手,湘娃需用之藥也已轉交。」肥胖的老者從地牢外偷瞧半天,直見魅九娘領著湘娃離開後,才轉身躍出凌府地牢之外。
「嗯。」神祕的夜行人,手持著玉蕭輕嘆一聲。
「嘿嘿,魅九娘雖是凌天的親信,但野心極大、也識實務,容易收買,尤其在知曉有國師給主人撐腰時,便一口答應了這事。」
「國師呢?」
「雙修之事已經有點急了,連派兵衛來了三道金令……」
「讓他急吧,完美之作總須叫人急了……才有被稱作『完美』魔力。」
夜行人打斷了胖老者的憂慮,手裡搓摸著一罈掌心般大小的黑罈,深深地吸了口裊裊燃起地輕煙。
「霍郎啊……霍郎……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恨你……也絕沒有人……比我更想看見一步一步走向完美的妳……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
淒涼地怪叫聲在夜空中迴盪著,不再耽擱,事成之後即雙雙奔離此地。
絕音堂仙宇樓
「凌湘……凌湘。」
「嗯……」混沌之間,湘娃突感有人在呼喚,但名字時而生疏時猶耳熟,也不由多想便應了一句。
「嘻嘻,該是練習的時候了,妳叫什麼名字?」
「奴家……叫……凌湘。」凌湘心中小心翼翼地反覆思索很多次,確認自己並沒有說錯,才悠悠地喘了一口氣來。
「妳可認得姊姊叫什麼?」
「魅……魅九娘。」
「很好,妳的記性很糟,必須牢牢記住,明白麼?」
「明白。」
不知怎麼,凌湘原先對這妖女百般厭惡,但此女說話不知為何總是親密相稱,而且自己也在不由自主中,竟漸漸被她話語感染,甚至不討厭姊妹相稱,但光想抗拒就十分荒謬,慢慢地只好不再多想。
「好了,妳起身試試,讓姊姊看看合不合身。」在魅九娘的要求下,凌湘才剛想起身,卻覺渾身上下劇痛牽連,彷彿受刀剮鞭刑般叫了出來。
「啊啊!這……這是……」凌湘俯身一看,這才發覺,原來在白衣底下,身軀竟然纏繞著多條鏈環,鏈心的扣環還緊緊地鑲在乳頭、穴口、陰道等最敏感之處,是以才一起身,便立刻牽引起巨大的連鎖反應。
更讓她心驚的是,這十數條鏈鎖竟有些眼熟,彷彿……像似夢見鳳丹被鑲環凌辱時,跟如今的自己十分相似。
「嘻嘻,這是宗主研製專門調教貞節烈女地鎖心環,又稱六道淫龍,會從最痛的凌字訣開始鎖起,直到登天訣為止,女人都無法抵擋身體變成性器,瞬間不斷高潮時得登天極樂……」
「不……唔啊……掙……不開……啊啊……」魅九娘的一席話,瞬間又讓凌湘陷入了深深無法自拔地恐懼裡。
「可惜只傳我前兩道的凌字訣與虐心訣,之後,得宗主親自鎖上……嘻嘻,妳聞聞,那偽裝成貞節烈女地美淫婦,可是在這寶貝環上流了不少水呢。」
(原……原來……這……這就是鳳丹所受過的那條淫物……我……我必須……一定要克服……才能救她……)
然而,凌湘實在太小看六道淫龍威力,金環枷鎖只消身體有任何掙扎,鏈內彷彿就會彈出一道勁氣,直往性器上射去,是以為何一個輕微舉動,通體敏感器官就會受到由不同方向而來地攻擊,叫人又痛又淫,渾身無力。
(啊啊……不……不是那……又……又轉到下面……彈……裡面發麻了……啊啊啊啊!)
凌湘無法置信自己竟然有了快要流出來的感覺,這種無法捉摸的邪惡氣勁,彷彿比蟲子亂攛更有規律,一旦激起,沒讓性器熊熊燃起之前,是不會停止下來的
「嘻嘻,察覺到了麼?鏈心是由天絲做成的,能吸附內勁,相接彈跳不止,這種氣勁之痛妳會越來越熟悉,直到不用鏈心為止,只消輕輕一彈,就能叫妳魂飛九宵、忘卻煩惱……」
接著試完扣環緊度之後,魅九娘又拿出一項法寶,著實看的凌湘摸不著其意地哀叫道。
「妳……妳還想做什麼?解……解開……好……啊啊啊……」看著魅九娘手中拿出地九顆大鐵珠,凌湘早已敘亂不堪的意識,又有了更加不祥地預感。
「怎麼跟姊姊這般說話?得給妳點顏色瞧瞧。」帶著鬼面的魅九娘,輕輕地把面具拉上,嘴裡含著鐵珠,一一餵了三顆進凌湘濕潤地陰道裡去。
「還……還想做……做……啊!麻麻……啊啊!」
凌湘冷不防穴內鐵珠會被人給輕輕撥動,瞬時間,鐵珠好像有了意識般,竟然在穴內真的自己動了起來。
「啊啊……停……快停止……啊啊啊啊!」
「這叫九龍貫珠,每顆珠子都是用冰山寒鐵所鑄,磁性絕佳,是我的獨門法寶……」魅九娘邊說著,也把鐵珠塞了四顆到自己私處裡面去。
「啊……貫珠……就是空心的,可吸……可放!只消把氣勁注入,之後,就變成這樣……嘻嘻。」
魅九娘將下體貼在凌湘的密處上,如兩女磨鏡般黏貼著陰蒂,以強取位姿勢連頂了三下,未料,毫無預警下貫珠居然聯成一氣,形如串莖雙龍,直搗凌湘嫩穴激出浪蜜!
「啊啊……住手!啊啊啊啊!」更可怕的,磁性貫珠可長可短,還會滾動,同方位時相吸,異方位又相斥,隨著九娘意志一下長、一下短,彷彿真快頂到花心一般奔搏而去。
「啊!啊!」九娘才又抖了兩回,沒想到凌湘這次竟受不了地直接暈了過去。
「哼,若非她是雌膧之軀,貫珠當可到達子宮裡,從此一頂就濕,徹底離不開那酥死人的滋味……」魅九娘似乎對沒能將凌湘收為愛奴有些惋惜,但此刻她已逃不出自己掌心,眼見穴裡不停流著精水淫液,又在貫珠內的注入些氣勁,好讓趨緩地彈珠再度吱吱不停地相互排擠。
「嘻嘻……以後這將會是妳每日必修之業,在完全變成貫珠的奴隸以前,是不會允許讓任何男人碰妳身體……」魅九娘將舌頭伸進凌湘含糊地嘴巴裡,眼媚如絲地愛撫對方。
「啊啊……啊啊啊啊……」
昏厥地凌湘,沒有意識雙手正不停撫摸著酥胸,下體嗡嗡嗡地轉動聲,象徵著自己也將墮入那無可想像地罪樂深淵。
第十一回、昆沙明王,雙修陰陽之絕
玉山傾倒,雌雄眼迷,凌湘寄身絕音門下,一別數日。
又過一夜凌辱,凌湘方醒便見丫鬟傳堂主口諭,要她今日仔細梳理,有貴客,甚至,還親自替她挑選露骨薄衫命其換上。
無法抗拒的凌湘只能從命,如今她已是絕音堂一名卑微門生,不再是什麼名震天下的劍盟盟主,經過丫鬟悉心打理後,一掃連日倦態。
儘管再多不願,再多不平與難堪,她終究只能認命地坐在仙宇樓內等待。
接連幾日,魅九娘終以淫鎖配合貫珠逼她就範,兼之言喻羞辱時,不斷以邪法誘使凌湘屈服,但怎料霍向天根性硬骨,幾番失利惹腦堂主。
饒是僥倖,凌湘身體終究不停累積著變化,氣質比從前更加性感,下體也更容易濕潤,甚至,禁不住幾句挑逗就能流出水來。
今日,不知又有何手段等著自己,直到入夜,才見魅九娘領著一名和尚,高談闊步而來。
凌湘暈紅著臉,由於天色甚暗,不見臉目,只覺來人胸掛法串,身披架裟,步履平穩,氣宇非凡,十丈之外便知是個練氣行家。
(奇怪……和尚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凌湘心裡納悶著,對於來人竟不是凌天,頓感鬆一口氣,轉眼間又悵然若失。
「無量壽佛。」再近一看,僧人的天庭飽滿、神采矍鑠,一張國字臉、約四旬精壯之年,淡淡一句朗聲,盡顯內勁渾厚驚人。
「嘿嘿……好妹妹,可知誰來看妳呢。」
「你……是……是你!」凌湘終於看清楚來者,臉色立刻驚嚇地魂不附體,莫名顫抖縮瑟。
「呵呵呵,霍莊主,別來無恙。」僧人語氣不急不徐,眼眸平靜如水,但當注視到凌湘一身透體薄紗與雪嫩玉肌時,眉目間還是露出了一絲淫邪。
「昆沙明王……原……原來你也跟凌天……一同狼狽為奸!」
「嘿嘿,霍莊主,本座可一直掛念著三年前那場惡鬥,看來,今日正好化解了這段孽緣。」昆沙明王面無表情地冷笑兩聲,渾厚聲波差點沒讓功力盡失地凌湘暈了過去。
凌湘心裡驚駭莫名,因為此魔名聲之惡、功力之高,絲毫不在凌天手下。
數年前,金國進犯,霍向天跟隨叔父元親王,也就是當時的劍盟盟主與金兵交戰太原外,七日難分勝負,此時,金國有人出來叫陣,來的便是昆沙明王。
大宋一連派出二名高手,皆被此僧以一招『霸氣無雙』壓得四分五裂,碎屍而死,正當士氣低靡之時,劍盟內有人獻策,使探子在酒裡下毒,趁夜派三名高手,想摸黑取他性命。
果然,兩戰連勝之後,昆沙明王更加有恃無恐,當夜慶功便毒勢發作,但面對突來三名高手圍攻夾殺,明王依舊毫無懼意,一場惡鬥,硬是將主使者元親王給當場擊斃。
但毒患攻心必引內傷,情急中,明王額頭與左臂皆被霍向天的瀟湘劍削去大塊皮肉,根毒再創,只好狼狽脫逃,足足養傷三年才漸痊癒。
此戰引為霍向天畢生最驚心動魄一役,但不僅手段拙劣,還痛失主帥,後來,明王知他當上了新盟主後,更遠從燕京派人三番兩次下戰帖,欲引他北上,可再無交集。
不料,今日終究還是在此碰上了。
霍向天渾身不寒而慄,因為,此生他所遇見最可怕的敵手,竟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一身嬌娘打扮面前。
「兩位冤家該有很多話想聊呢,就不打擾了。」魅九娘手裡啪啪兩聲,示意服侍凌湘的婢女們通通退下,獨留二人,似乎刻意成全。
半夜三更,魅九娘竟選在凌天不在時候,私放金國敵寇入府,豺狼野心不言可喻。
「霍莊主,多年不見,本座可想死妳呢。」野僧眼波盪出一股奸邪,與適才莊嚴法像般地大師風範,判若兩人。
「呸!」
「真沒想到,苗翳這斯無雙好手藝,當真鬼斧神工。」明王左右信步端詳著凌湘,伸手正欲撫摸下巴,卻被她嫌惡地躲了過去。
「禿驢!你怎識得苗翳?原來……你們都是……」
「沒錯,若非本座暗中相助,這小小閹人如何有膽量敢在名震江湖的劍盟頭上動土?」
凌湘恍然大悟地哆嗦著,沒想到,一心以為是苗翳一人將他害的如此淒慘,原來,背後牽扯的人物竟是如此之賊,想來,自己為何會變成女人模樣,因果必定絕不單純。
「你……你們到底……想對我夫妻二人……做……做什麼?」
「嘿嘿,爾今再見霍莊主,已成嬌媚欲滴的美人兒,豈不快哉?就不知妳這小妾是否仍有當年氣魄,敢否再行刺本座。」明王嘴裡故意激道,手掌不安份地欲往她胸口襲去。
「有何不敢!」
凌湘強壓懼意地拿起髮簪,急元一提便向對方直刺而去,但見昆沙明王不閃不避,臉露笑意,聽地滋一聲,簪子竟然插在天壇穴離三吋位置,鮮血登時流了出來。
「你!」凌湘自己都不敢置信,向來神功護體的昆沙明王,怎可能輕易地就被自己軟弱無力地偷襲所傷?
「嘿嘿,霍莊主……妳看,眉間傷疤還在,這與當年情景像是不像?」
明王伸出舌尖舔了舔額頭滴下的血水,凌湘只覺眼前一陣暈眩,雙乳好像瞬間起了什麼騷動似地,不覺硬了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啊!」接著,明王突然將沾有自己鮮血的手掌,搓入凌湘單薄的輕紗內,無法逃避地雪肌上像觸電一般,刺激地立刻叫出聲來。
(啊啊!好……好……舒服……啊哈!)凌湘雙眼倒吊般跪倒在地,臉上現出一種前所未見地痴迷神態,肉穴內立刻一絲一絲地流出蜜液。
「嘿嘿,養了這麼久時間,也該適時地喚醒它們了。」
明王更過分地把沾有鮮血的粗指頭在凌湘身上來回塗抹,渾身猶如筋臠般抽搐的女體,竟似露出高潮反應,伸手不住地搓弄巨乳,表情顯得嬌淫撫媚。
「啊啊……這是……啊哈!」明明羞恥要命,但奶子裡就好像有蟲蝨在竄動一般,不搓揉就會奇癢難止,開始了卻停不下來。
「啊哈!」明王最後索性把染血地指頭塞進凌湘嘴裡攪弄,登時,深埋更多的乳蝨蟲像似全受到激醒一般,不停對乳腺釋放出催淫情素。
(成蟲已經幾近快產卵階段了,呵呵,看來乳蝨蟲平時隱藏地很好,就連霍向天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明王心中竊喜道。
(好……好……痛快……又要……啊啊啊……)凌湘睜大眼睛,腦海中空泛一片,什麼也想不起來,只覺肉體不停感到無比痛快,就像上癮地毒素蔓延開來般,其他什麼事都不再重要。
明王用手擦下更多鮮血塗上凌湘臉上、嘴裡,只見呆滯臉頰不停伸長舌尖,每吸取到一滴精血,乳腺內的蝨蟲就會對女體分泌更多催淫激素。
「哼哼,妳還聽的見麼?」
「啊唔……對我做……做……什麼……啊!喝喝……」
凌湘的四肢不停抽搐,乳房內的騷動似乎又在一瞬間,往身體各方向快速地蔓延出去,完全無法自我克制。
「跪下。」明王簡潔的一句話,竟讓凌湘不受控制地軟跪在敵人面前,一面還搖晃著好色豐臀。
(嘿,霍向天啊霍向天,妳體內的乳蝨蟲是我特別命薛神醫植入的,除了確保妳擁有一對誘人巨乳外,主要是更容易受我體內的『陰蝨蟲』所控制。)
「很好,霍莊主看來佛緣非淺……桀桀,本座今日就收了妳如何?」
「看清楚佛鞭了麼?」明王嘴裡得意笑著,一面解開架裟,露出一根碩肥粗大的雄偉陽具,直接抵住凌湘地所有視線。
(啊……好……好……大………)凌湘雙眼難以置信地仰望著,顫抖地嬌軀熊熊燃燒著一股無法宣洩的情緒,她還不知道,那便是性飢渴的慾望。
(桀桀……佛鞭裡充斥著都是妳最愛的陰蝨蟲味道,唯有即早開始陰陽雙修之法,才能叫妳抵得住凌天淫術,順利由他口中學得天媚心經。)
原來,昆沙明王所修煉的是一種藏外不傳邪術,能透過陰陽雙修之法,提高人的精氣神與內功修為。
這種邪術只能透過男女共修而來,因此多為師徒間一脈相傳,也就是說,金國國師其實是位美艷絕倫的奇女子,她選了性器過人的昆沙明王做弟子,兩人合體共修二十餘年,最終才練就出驚天動地、叫人一招斃命的霸氣無雙。
可當他們出關之時,卻遭正道人士以陰險狡詐之策,害他中毒,左臂重創,國師為救愛徒,幾近用盡所有辦法替他療傷,最終明王雖傷勢漸癒,而國師卻犧牲了自己,性命垂危。
而今昆沙明王的傷勢仍未痊癒,必須持續透過陰陽雙修之術來化解毒患,可惜,除了國師之外,不論如何逼迫女人與他合姦,終究沒一個能撐過半個時辰便毒發身亡。
因此,國師才把希望寄託在一本從天樂神教搶來的『天媚心經』上,以期找到一名足夠『匹配』愛徒的絕佳人選,後來才與苗翳等人心思,一拍即合。
另外,這等邪功傳到第七代傳人時,又加入一種蠱毒,用以催昇威能,男方體內植入公蟲(陰蝨蟲),女的則植入母蟲(乳蝨蟲),平時與常人無異,一旦男女溝合,則精血交換,蠱毒就會繁衍出更強的下一代,用來強化彼此,延續血性。
再透過『陰陽雙修』地推助下,日積月累男女體內都將充滿蝨毒,一滴血液也會沾染,是以凌湘體內的蝨蟲,才會在蟄伏多時之後,一次性地爆發開來。
蝨毒潛在越久,就越會刺激宿主不停與人淫交,好吸取更多、更新的精血,以滋補毒苗、催化內力,也就是說,蠱毒若中的越深,陰陽雙修的威力也就變得越大。
然而,最可怕地方不在蝨毒,而是苗翳,他原本就是深諳製蠱術的祭司,在他幫助之下,乳蝨蟲更獲得進化,倍增嗜淫血性,並且還會對染有陰蝨蟲宿主言聽計從,只消靠近就會不停發情。
當然,此等細節明王自不可能向凌湘說明,反倒是,還要令她在一次又一次地徹底挫敗後,堅信自己是個離不開淫僧的好色蕩婦。
「嘿嘿,霍莊主的表情真美,是不是愛上了本座的『戒律佛鞭』?想不想一起同登極樂世界?」
「不……沒……沒有……」驚覺抗拒的同時,凌湘不由暗暗納悶,自己居然會對口是心非感到迷惘。
「嘻嘻,看來今日不用佛鞭將妳打醒,霍莊主是不肯變老實的……」明王說完,竟抓起凌湘髮絲,硬是將比小臂還粗地殷黑肉棒,塞進那櫻桃小嘴裡搗弄。
「唔唔!啊啊噁……噁……」凌湘只覺腥酸地強烈異臭,瞬間竟從鼻口內嗆到腦海裡面,暈飄飄地,既噁心但又讓人說不出地感到亢奮。
只見凌湘一邊流淚,一張嘴卻含不下整條巨根,只能伸出雙手幫忙,一面撫摸這淫僧的肉袋,纖細的指尖還仔細套弄著含不住的粗大根部。
「霍莊主很主動,顯然是被魅九娘訓練的很好。」
「唔唔……吮……唔……」
(啊啊……到底怎麼……回事……我……為什麼……唔……吮吮……這味道……好濃……好喜歡……)
凌湘的眼波開始淫媚媚地流轉著,壓抑多時的『夢娘』體質,在不知不覺間又被這淫僧的大肉棒給喚醒起來。
「嘿嘿,再看老衲這招!」
「吮……吮……啊!」凌湘冷不妨對方突然抽出肉棒,在還不及反應下,身軀已被壓成狗爬姿勢,一副強龍壓頂、直搗玉穴地撞了進去!
「啊!!會……壞……壞掉……啊噁……」
無法想像地激烈姿勢,一招斃命般一口氣直接跳過前戲深插到最頂部,凌湘連喊痛的機會都沒有,身體卻好像要散掉般,交雜在痛與快樂之中無法自拔。
「嘿嘿。」接著明王才緩慢一吋吋將肉棒抽了出來,陰道裡瞬間滴答、滴答響,淫液竟大片地打在龜頭上,濕黏交疊,然後,隔空又滿滿地再一次終極深插!
「啊哈!」
這次,凌湘再也禁不住刺痛與刺激地尖叫起來,但痛得瞬間似乎很快就過去了,滿滿地、鼓鼓地被肉棒給佔有的極端快感,一瞬間,彷彿什麼滋味都比不上被那肉棒頂到底的痛快!
(啊啊……太……厲害……啊哈!)
身體四肢全都酥了,什麼痛也感受不到了,有的,只剩下肉體就快被融化地可怕念頭!
短短抽插了兩下,凌湘只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爽昏過去,直伸舌頭,嬌軀還在深深期待著下一擊會不會將自己頂死過去。
「嘻嘻,霍莊主,前戲還沒開始呢……」昆沙明王啪了啪她的臉頰,並且一再地提醒凌湘是誰,懷著報復,拎住秀髮,把肥舌給伸進小嘴內不停攪動舌吻。
(太……太厲害……啊……)凌湘呻吟地弓直腰身,順從地與對方接吻著,腦海中完全想不出任何字眼來形容,世間竟有如此痛快地高潮滋味。
(連……連吻……都……厲害……啊哈……)凌湘屈辱地順從淫慾左右。
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被媚九娘調教多了,才會對昆沙明王失去抵抗,但壓根就想像不到,體內的乳蝨蟲會只對著明王發情,並且越大的痛楚,就會轉化成更強烈的痛快。
「無量壽佛。」跟著明王改成盤腿坐姿,叫凌湘拎掛在他高聳翹立地肉棒上。
(喝……喝……怎……怎麼不動……)
凌湘渾身上下熱辣烘烘地只想快點高潮,並且就算被強吻著也一點感受不到屈辱,與淫僧二人不知激吻多久後,才驚覺自己下體不斷想磨秤著陽具,自顧想套弄時,卻被淫僧氣勁夾住動彈不得。
(好……好想……啊啊……要死了……給我……)
滿腦子全是意淫與肉棒,凌湘雙腳不由反扣在明王腰間,採主動坐圃團姿勢,可沒想到淫僧只顧跟她接吻,腰下卻由不得她稱心如意獲取滿足。
「嗯嗯……唔嗯……你……啊啊……」
「桀桀,霍莊主一心只想盡早登仙極樂,嘴巴卻不肯老實看清楚自己是個浪蕩淫娃,莫要做心口不一的小賤人。」
「啊啊……不……不動了……還……要……唔……」凌湘雙腳發麻地不停夾緊,兩手竟環在明王肩上,露出哀求。
以前是男人時僅曉得以單調抽穴來表現愛意,卻沒想到這淫僧只簡短地頂了自己三下,不急不徐地抽動那根肉柱淫棒,就能讓她欲仙欲死、意亂情迷。
唯一的可能解釋,就是明王有著一根自己遠遠不及地大雞巴,以及肉體早已可悲地被人改造、訓練成淫亂不堪的地步了。
「嗚嗚……別……別停……嗚……啊啊……」
「哭什麼?還不老老實實說出來,讓老衲替霍莊主掃去心中妖魔。」
「還……還要……插……插進去……」
「嘿嘿,呢喃什麼?」
「再深深地……插……插進去!插我……嗚嗚!」
「插誰!」
「嗚嗚!插死我吧!嗚……插死這好色身體!啊啊!插死奴家……隨便怎樣都行!」
「怎麼?終於承認自己是個賤人麼?」明王嘴裡羞辱地笑道,冷不妨緊抓對方下腰,終於盡力地再度直頂最深,激得凌湘毫無招架,陰道失控地洩出潺潺淫蜜。
「啊啊!哈……是……是……我是賤人……好舒服啊……啊哈!」一旦鬆口就再無回頭之理,凌湘雙手瘋狂地抱緊對方,完全配合明王盡情搗弄。
「哈……哈哈……啊啊……好厲害……頂……頂的好厲害……啊啊啊啊!」
熬了三天都沒屈服,沒想到在這淫僧腳下才只三下,就盡顯淫蕩本性,凌湘的表情十分痛快,因為再也毋須矜持,終於可以像個賤人一樣痛快發洩!
「嘿……嘿……無量壽佛,恭喜霍施主,如今你心魔既除,便隨老衲一起同登極樂吧,哈哈哈哈!」
昆沙明王大聲朗笑,氣勁全開,一把抓起凌湘秀髮,猶如魔王降臨之姿,將她纏在腰上,拉住雙腳,以傾天一柱姿態脈氣直衝!
「啊!啊!啊!死!死!了!啊啊啊!」啪啪啪地劇烈激響,非人般地可怕衝勁,但見這妖僧凝結之無窮氣勁,霎時之間伴隨撞擊,一次又一次激烈地鑽進嫩穴裡去!
「啊啊!」凌湘克制不了體內的化字訣源源不絕吸納著強大內力,隨著欲仙欲死地可怕快感淹沒她的理智,空泛的腦海就只能想到心經裡的吐納之法,不停地吸、不停想要擷取更多、更多精液……
「嘿!嘿!吸吧!吸吧!乖乖地吸收我的霸氣無雙……很快的,它將成為你身體裡最重要的一部分!哈哈哈哈!」
翠晨
惜香被帶往仙宇樓來,解了手鐐,恢復她那ㄚ環身分。
然而,這已是她跟小姐被拆散後的第四天。
「啊……啊啊……」
華梁木,花繡綾羅錦玉床裡,嬌滴滴地美娘子半裸酥胸,橫生百媚地以纖纖玉指不停滑探玉叢,汁液濕淋地墊褥上,泛著一抹霧熱香氣。
(啊!小……小姐……)
惜香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嬌媚欲滴的絕色美女,居然跟自己日夜思盼地女主人,有著相似卻完全不相稱地神態韻味。
(好……美啊……小姐……)惜香打從內心不由悸動。
以前小姐總是百般抗拒著嬌弱外表,儘管身心一天一天變化,但在她面前永遠會像個男人,而今驚鴻一瞥……那千嬌百媚模樣,哪裡還存什麼一絲男兒氣概。
「啊!惜香……別……別看我!」
突然,沈淪自瀆地凌湘發現了惜香的注視,驚羞地打了冷顫,不由分說,居然在燕好過得女婢面前,尖叫地想掩飾。
「誰允許妳停止了?」就在床褥另一頭,惜香這才察覺道有個渾身赤裸精鍊地淫僧,嶙眼正監視著小姐的一舉一動。
「是……出……出去!啊啊……啊……」
「啪!」說時遲,凌湘白皙的屁股上,已經因試圖停止手淫而遭受處罰。
「啊!啊……喝喝……啊唔……」凌湘表情滿是屈辱,但在又驚又羞地忍耐下,好似夾藏某種更亢奮地奇妙情緒。
「小姐……」
「啪!啪!」冷不妨背後淫僧又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凌湘穴內激出數顆斗大佛珠,好似那僧人解下的,隨著大量蜜液如浪般噗吱、噗吱水洩不已。
「啊啊!嗚嗚……嗚……」
隨著整片白臀被人拍打到紅腫發疼,凌湘臉上淚珠也悄悄滴落,惜香此刻終於明白,女主人竟是不想讓她瞧見自己淫蕩痴迷地羞辱模樣。
「嘻嘻,真是下賤,居然在婢女面前流了這麼多水……」
「嗚……不要!求求你放過小姐吧,別再折磨她了……嗚嗚……」
「出……出去,惜香……聽話……啊哈!」凌湘不防被粗大指頭深插到肉唇裡,敏感體質立刻酥麻地叫出聲來,好不淫虐。
「嘿嘿,看來這小ㄚ環也是你的心魔之一,該是替妳好好驅魔才行。」只見明王啪啪兩聲,外頭竟走進來多名身材剽悍、滿臉橫肉地花花和尚。
「拜見昆沙明王。」
「嗯,來的人數少了點,也罷,畢竟燕京往返路途遙遠,要再派人,凌天恐已歸來。」明王嘴裡思量著,算了算人數,此行下屬僅來十一名。
「回稟明王,此女是何人?爾等屬下來到江南……還真沒……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嘻嘻。」這些橫臉宵瑣地花和尚,眼睛各各直盯著凌湘不肯放過,若非頭上已經剃度,看上去就跟尋常江洋大盜沒廝兩樣。
「哼哼,她是你們的『新國師』,還不快來拜見?」明王此話一出,不僅徒眾人人雙眼發亮、淫心竊喜,一旁的凌湘更是聽的乍然若失,不明就里地感到恐懼。
「嘿……嘿嘿!太好了……國師……國師!好美的國師……又有的玩了……」徒眾眼裡竟是奸邪表情,似乎……他們口中的國師,就是可以任意褻玩淫瑣地肉奴玩具般。
「嗚……不……不要!不要!別過來……啊啊啊啊!」
「小姐!小姐!」惜香也很快被人擒在一旁,眼裡婆娑著淚珠,一幕又一幕……看著叫人驚心動魄地肉慾淫戲……
後語:
這回份量多點,近7000字,也寫的趕了點,呼應之前已說過的,修字盡量不管了,預計16-20回內結束,
所以會速度全開的寫下去
第十二回、妖媚綺羅,鬼降回天之密
紅裙依翠,意亂難分,凌湘慘遭群僧淫辱,也連累惜香。
「啊!」
「住手……放開惜香!不要……啊……」
凌湘一把被人從後熊抱,眼見惜香衣物也給這些豺狼和尚撕爛了,想伸手時,背後那人卻猛舔她頸根,登時氣力全失地呻吟起來。
「嘻嘻……好香,中原女人身體都這麼香麼?」醉迷香的體質,從凌湘骨子裡深深吸引著每個人。
「小姐……唔唔……不要……」儘管兩名野僧箍住自己不停騷擾,但惜香眼裡卻只看得見小姐,不由發出難過尖叫。
「嘻嘻,小娃安靜點……爺們這可是在服侍國師呢。」
「啊……放……放開……啊啊……」
「這小娘雖是個婢女,但勝在年輕、姿色倒還不俗,只是身子有幾分能耐,且讓佛爺幫你鑑定、鑑定,嘻嘻……」
「不……不要……快住手……」凌湘伸出手肘,人卻被後面胖和尚給拉了回去,毫無半點功力,只能又惱又急。
「桀桀,別急,我們人多,不會偏心的,國師就讓老豬先來。」
「啊啊……啊……」凌湘本能地抗拒著,沒想到敏感身子竟對身後滿是體臭的胖和尚騷擾,產生反應。
(唔……不……為什麼……會這樣……啊啊……)
凌湘只覺快暈過去般認不出自己,要是霍向天,定是命不要也絕不受辱,就算身體成了湘娃之後,總得撲命什麼抓傷、咬傷才行。
可怎麼也沒料到,經過昨宵一夜恩愛,原本恨死昆沙明王的霍向天,竟會對遠處端坐的那淫僧……情迷意亂、不可自抑。
她終於深深感受到,不僅身子,連自己的心……都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有感覺……啊啊……)
「嘿嘿,明明都濕成這樣,還說不要?」自稱老豬的胖和尚,將摩擦過凌湘私處的粗糙指頭露在她面前,果見垂液濕濕黏黏地一絲一絲好不淫邪。
「沒……沒有……不要……唔唔……」
接連著嘴巴立刻被另一名醜和尚給堵住說不出話來,兩人前後手臂不停撩亂摸搓,採包夾之態讓凌湘完全掙脫不開。
(唔……唔唔……身體好熱啊……好舒服……啊啊……)
(明明討厭……為何會這樣……啊啊……啊……)
經過魅九娘多日調教,凌湘雖知身子敏感異常,卻未料會到這番田地,光是被摸就酥癢麻軟,嘴裡被激吻、前後夾擊時,竟顯得毫無半點抗拒,淫水直流。
「嘻嘻,妳這小淫娘,就這麼喜歡被男人摸是不是?」
(啊……真……真的……變成這樣了嗎?)凌湘心頭一緊,害怕的……是自己竟會暗暗歡喜著被男人玩弄。
「啊啊……別摸那裏……唔唔……」
「嘿嘿,又更濕了呢,光用指頭都撈不完呢。」胖和尚把沾滿淫液的手指,一一擦拭在凌湘滾燙的臉頰上,直逼得她渾身羞紅地拼命冷顫。
不論心中如何懊惱,凌湘早已清楚被明王玩過之後,對於被人征服的恐懼是有增無減,甚至,已漸漸變得把持不住。
「嘿嘿……真不錯,吻的老子心癢死了!」前頭的醜和尚分開大嘴,擦了擦滿臉口水,十分得意的淫笑道。
原本光聞惡僧體味就嫌惡地快暈過去了,沒想到被那醜和尚激吻久了,渾身竟是熱浪迷迷、體酥心癢不已,心中彷彿更盼著能被一直觀看的明王給摸上幾回,正差點叫出來時,恥辱感又讓她難過地吞了回去。
(天啊……被摸的時候……竟……竟想讓那奸人……玩我……)凌湘眼神始終無法離開明王,被男人玩弄的越過份,心頭激情卻是越來變得越凌亂不堪。
「這奶子當真極品,又美又圓,舔起來舒服極了。」
(啊……我……我一定是瘋了……鳳兒……救我……不可以……)
凌湘閉上雙眼,彷彿不斷祈求著能守住心頭最後一道防線,但在玉乳被醜和尚舔弄時,嘴巴卻不爭氣地放聲呻吟。
「啊啊……好……」凌湘玉指撫在醜僧粗手上,順從地搓摸著巨乳讓對方吸吻自己乳頭,心頭的抗拒突然消失不見,反倒詫異地露出興奮表情,幻想著昨夜被明王吮吸時的陣陣暢快。
「嘿嘿……這小娘子好騷啊……想辣燙燙的東西忍很久吧?」
「唔……啊啊……我……不……」
「說什麼?」
「我……我……」
凌湘又覺自己實在羞的可笑,嘴裡想說不要,但下面卻又癢的要命,明明昨夜已給人家頂得毫無招架、什麼尊嚴都再無所謂,可眼波不禁望了明王一眼,又是滿面愧紅。
(啊啊……我怎麼會這樣……明明……是仇人啊……不……)
「還說不要?嘿嘿……瞧妳,那是不想要的表情麼?」
「再問一次,想不想要?」
(啊……啊啊啊……不行了……好想要!好想要!啊……啊啊……我完了……)
「想……想要啊……我……」凌湘只覺口乾舌燥,一字一句講地萬般恥辱,今晨醒來渾身又是熱辣,嘴裡指望舔口佛鞭也好,眼裡只有傾天巨陽,心裡全是昨日恩愛過的淫亂景象。
要不是昆沙明王的出現,自己是絕不會在這些淫僧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可怕的是木已成舟,事實正如自己發誓過的那般……無恥下賤!
「嘻嘻,你聽聽,看來這『新國師』挺不禁玩呢,似乎被人調教過了,只是如此敏感體質怎耐得住我兄弟輪番服侍?」醜和尚笑著扒下自己僧袍,卻見背上刺著一幅渾圖,狀似獒犬。
「嘿嘿,不急,獒老弟跟豬師弟先來好了,國師現在分身乏力,咱們只好先用這小奴婢來解解饞……」
其他幾位野和尚也紛紛解開衣褲,各自包圍著凌湘與惜香,但見個人身上都有著不同生肖的顯眼刺青。
「嗚嗚……不要……嘶!不要啊……嗚……」
「放……放開惜香……不要……」
「國師……妳還是先擔憂、擔憂妳自己吧,要想幾位師兄別那麼快玩死妳那小婢女,就得儘快點滿足啥們,替我們每人消消火才行,嘿嘿。」
「就是!就是!哈哈!」
「你們……啊嗯……」
「啊!」背後被叫做豬師弟的肥僧人,冷不妨吐了口口水抹在凌湘後門,將自己粗肥異常的大肉棒,莫不吭聲地茲一下,緊緊地塞滿進去。
「痛……好痛!」
接著豬師弟緊抱著凌湘全身,抬開雙腿往後一蹬,故意用撞擊力硬把肥莖塞入菊蕊的最底處,瞬間彈起的力道一前一後讓陽具直直鑽入最深,幾乎碰傷骨盤,可憐菊蕊便像脫肛一樣,直接崩壞般的錐心劇痛,讓猶如摔壞般地女體失禁尿了出來!
「啊啊!」僅只一下,凌湘便覺後庭痛入心扉,可無奈雙腳被人大剌剌地抓在兩旁,顫抖的蜜塘,正抽搐地不停尿出湧泉。
「嘻嘻,如何?」
「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凌湘腦袋熱烘烘地痛苦極了,直覺身體再也受不了凌虐,只消再一些些,人便立刻暈過去。
「嘿嘿,很爽吧……妳的後塘其實緊的要命,可老豬我的肉棒是天生異秉,最適合用來替人開苞,嘻嘻嘻……」
接著豬師弟四平八穩地躺臥在地,下身連著凌湘,將她黏在自己油膩膩、肥吱吱地鼓動肚皮上,好似浪鼓般以內勁控制女方下盤,一波接一波,脫不掉也甩不開。
「嘻嘻,妳逃不掉了,牢牢地貼在佛爺肚皮上,等會包妳爽的……」兩人就這樣粘在一起,噗吱、噗吱地拍打、碰撞,就像牢牢吸盤著那條肥陰莖。
(這……這是……什麼淫術……啊啊……好痛……好緊……好……啊啊……)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凌湘突然覺得這人肉棒跟明王有幾分相似,極粗極長,可肛門不比肉穴,被搓進去時痛苦極了,但拔出來時又麻辣辣地說不出是何感覺。
「好……好麻……啊啊……別……別頂……又……又要尿了……啊!」
凌湘摀著自己羞愧的俊臉不敢置信,這次不是洩尿,而是肛門在極度痛楚的刺激下,居然讓麻掉地小騷穴也快速地直接潮吹。
凌湘無法想像這些番僧一個個全是身懷絕技的姦魔淫賊,在被前國師收服之前,其實早已惡名昭彰、無法無天。
「呵呵,居然反應這麼激烈,再嚐嚐老獒這根如何?」
只見獒犬刺青的醜和尚,解開下襠時,竟是條細細長長地怪陰莖,約長九吋,模樣怪異還有些彎曲。
「嗚嗚……不……快住手……啊!啊啊啊!」
才剛洩身,眼看這些怪僧模樣竟是一個比一個可怕,凌湘真心感到恐懼,可身子仍不聽使喚地黏在豬師弟身上,被迫受那肚皮鼓浪般拍打,牢牢套著肥莖,無法自抑地上下擺盪。
「啊啊……啊……不要了……嗚……啊啊……不……」
接著獒師弟也把肉棒直接迅速地搓近嫩穴裡面,由於淫水加尿液早已把蜜壺弄的粘膩不堪,細長的肉棒不費吹灰力氣就能直插入頂。
「啊!啊!啊!啊!」原本只覺溫鼓鼓的,沒想到獒師弟立刻飛快地瘋狂抽插,卻彷彿像柄短刃不停在陰道來回刺探,穴內熱辣辣地,著實有說不出的刺痛與快感。
「嘻嘻,如何?如何?」
「啊啊……呼……呼……慢……啊啊……太快……快……啊啊啊啊!」
獒師弟的怪莖又因為細長彎捲,竟可以超乎常理每一下都搓在不同位置上,讓下體陰道彷彿被點穴般瘋麻不止,淫水直奔,逼得凌湘只能拼命高潮,無暇細細感受。
「這樣呢!這樣!這樣!」
「啊啊啊啊啊……停……啊哈!停……啊啊啊啊!」
「嘿……嘿嘿……先……先把妳身子搞淫了……等等……妳就知道咱們的厲害!」
「呼!呼!呼!出來了……啊!」就在凌湘還感覺不到自己到底高潮了沒有、高潮幾次,感知完全錯亂之時,獒師弟與豬師弟卻已同時穩穩在她肚皮裡都灌滿濃精,一臉得意地舌吻著凌湘。
「啊啊!唔……唔……嗯!」
「嘿嘿,還沒玩夠呢,我老豬跟這色老狗都是出了名的耐久能幹!」只見背後豬師弟竟沒有要抽出來意思,跟著前後兩男抓著凌湘很甩兩下,然後又開始繼續地挺著下體回來衝刺!
「住……住唔……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凌湘簡直不敢相信,而且自己立刻又有了高潮,面對這種不要命的瘋狂插穴,好似體內隱藏的某種知覺正被挑起一般,無法想像地不斷被人開發、撞擊、刺激,又注入了滿滿精液之後,繼續不斷地撞擊、開發、刺激,被迫習慣於一次勝過一次的做愛滋味。
「好……好強……啊啊……那……那裡……啊啊啊啊……又弄到……啊哈!」
「訝異嗎?不用抽出來肉棒也不會軟的,咱家跟豬老弟都服過國師特製的丹藥,每日修煉強精之法,想射個幾十次也不成問題。」
「可妳現在就不同了,還沒練成一體雙修之前……可就不知能否熬得了多久,嘻嘻。」
「唔唔……小……小姐……不要……」
「不……唔唔……香兒……啊唔……」凌湘其實已無多餘氣力再去關心惜香,眼前只消停下來喘口氣,整個人就隨時會被前後包操地插暈過去,根本絲毫鬆懈不得。
「喝……喝……唔嗯……啊哈!啊啊啊……哈……哈……啊哈!」
「嘻……嘻嘻,已經差不多了,老豬!」
漸漸地,兩名和尚的節奏似乎趨於一致,前九後一、如波似浪,忽快實慢、綿而不絕,猶如修煉某種邪術,讓凌湘感覺彷彿高潮永無休止般可怕。
凌湘從沒有過這種感覺,被人前後包夾的輪姦羞辱,卻完全連思考都辦不到地不停高潮,這些人彷彿在耳邊跟自己說了什麼,但都已經聽不到,就像正在被融化般,都忘記了思考。
「嘻嘻……她快失神了,老獒!再繼續、繼續……更多、更用力點!」
就在此時,凌湘弓著身子仰著頭,正想像昨日那般吐納吸收注入而來的精液時,昂首卻見明王抱著惜香,杵身赤裸地掛在自己一心渴望的佛根上面。
(不!我……我也要……啊啊……那……那是我的……)
一股莫名妒意頓時中燒,連凌湘自己都無法理解,突然窗外傳來一陣玉蕭音律,靡靡之音竄入腦海,令她下體自動夾緊雙腳,暗暗催生天媚心經的化字訣,源源不斷地吸收醜僧獒師弟的一身功力。
「嘿嘿……嘿……沒問題……這騷貨就快投降了……啊!」
毫無察覺的獒師弟突覺精關失守般不停想射精,原本,就覺此女陰道有些古怪,肉璧似乎有些細毛廝磨般地隱隱刺激,但沒想到此時凌湘肚皮一鼓,卻似有東西把自己肉棒給纏住箍了起來!
「這……這是什麼?啊啊啊……」
接著獒師弟更明顯感覺肉棒好像給什麼東西勒住了,射也射不出來,很緊、很舒服,甚至毛茸茸地讓人異常敏感,只肉棒怎麼就是想射又射不出來。
「哈……哈哈……啊……這……好癢……給……給我啊……啊……」
順著肉璧在濕潤地陰道又夾又緊又癢又刺激,想射又射不出來的獒師弟只能趴在凌湘身上,漲紅著臉像條好色的狗一樣,拼命想以更深入地拼命刺探,好取回主導權。
「你怎麼了?獒老弟?」
獒師弟又搓不到幾下,只見凌湘表情撫媚至極,才伸舌頭,公狗和尚就情不自禁地蓋住她的嘴巴激情擁吻,可渾身抖沒幾下,眼神卻飄忽地閃過一絲詭異。
「你怎麼怪怪的?獒老弟……獒老弟?」由於前面的醜漢動也不動,自願壓在下面的胖僧豬師弟頓時失了配合,只能莫名看著那醜僧一臉失神落魄地詭異表情。
「你怎麼了……」獒師弟只覺凌湘像仙子一樣在自己耳根輕輕吐了幾個字,下體被箍的肉棒才一鬆開,跟著大量精液竟似失控一般源源不絕灌入進去。
「啊!啊哈哈……好……好美……好……美……」
「獒……獒老弟?」看著醜漢不停狂噴猛洩的瘋狂模樣,架住凌湘的豬師弟不由心頭一驚,鬆了扶持,豈料掙脫的美人非但沒逃開,反而起身逆轉,還倚著他的大肚皮,讓肥大的肉棒套入不停甩洩濃精的嫩穴裡去。
「這……這娘們……是怎麼回事?唔唔……啊……」豬師弟頓時也覺凌湘變得十分撫媚,也不知是否是受到玉蕭的糜音影響,只覺像變了個人似的,眼神舉止全然地放蕩形骸。
「啊啊……這……這是……」跟著豬師弟也感受到一鼓前所未有的拘束感,竟是肉棒被穴內的什麼東西纏住了一樣,無比舒服卻射不了精,給凌湘由上面坐沒幾下,魂都快要飛走一般。
「啊啊啊……喝……讓……讓我射……射……啊……快斷了……啊啊啊!」緊接著,豬師弟一樣不斷苦苦哀求著凌湘讓他射精,眼裡的女人變得美若天仙、尊貴無匹,之後精關一抖,自己也跟獒師弟一樣像失了魂似地狂洩不止,臉上表情詭異莫名。
「這……這是什麼邪術?」四周眾人呆慕幕地全看傻了眼……除了明王依舊毫無喜怒地玩弄著惜香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人趕在靠近凌湘半步之內。
「啊哈……好……好美……仙子……好美……」
跟著,凌湘臉上噴滿了兩人許多、許多的大量精液,腥臭的味道、刺激的味蕾,彷彿陷入泥沼裡般地感覺不到汙穢,突然間,兩名野僧就砰的一聲,炸裂開來!
「霸……霸氣無雙!」眾人心中大驚,眼神驚駭地與凌湘接觸一瞬,竟都紛紛跪下。
「國師饒命!國師饒命……」
凌湘撫著自己腦袋……聲音很遠、很遠,身體不像似自己所有……一切的一切,彷彿都記不起來一樣,迴盪的印象中,竟是另一個從未見過的神祕女子,不停與昆沙明王各種交合淫亂的做愛姿態。
「你……你們叫我什麼?」
「國師!妳是國師……饒了小人吧……我們都是您的死奴……」
窗外蕭聲綿綿不絕,凌湘只感身子火辣異常,神智不清,彷彿,正在重疊著另外一個女人,蹣跚地正當摔倒之際,身後卻被那人抱住。
「嗯……你……來了……」
「嘿嘿……苗翳這鬼才……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明王甩開了惜香,用粗大的抱膀緊緊抱住對方。
凌湘酥軟軟地靠著他的胸膛,深深地……溫柔地回應對方親吻,眼神變得很輕……很柔……很撫媚……就彷彿……回應著許久未見的摯愛一樣。
第十三回、浴火鳳凰,生死涅槃之殤
暗蕭夜泣,糜音如縷,明王一手主導的淫虐惡戲,因意外生變斥退眾僧。
「呼呼……呼……嗯……呼呼……」
也不知過了多久,凌湘只覺蕭聲漸息,知覺恢復,正思索著,卻發現自己
掛在明王堅挺地陽具上,雙膝環抱,舒暢呻吟。
(啊……啊哈……好硬……好……好深……嗯啊啊……)
凌湘更加驚覺的是,自己非但一點都不想抵抗,甚至不時輕咬對方耳根,
細細地對他說些完全聽不懂得番話。
不僅如此,明王的回答也像聽所未聞般陌生,突然,體內熱感漸習漸遠,
猛然身子一震,竟似丟了一樣,被明王強翻下馬,改成狗趴強騎姿態,原先消
逝地陽剛熱氣竟又再度襲身如注地灌滿下陰。
「啊啊……燙……好……好燙……」凌湘下體被激的燥熱難當,可渾身百
駭卻像散氣回凝一般,異常舒爽,而且抵不住巨陽的肆無忌憚、淫液直流。
「嘿……嘿……妳可醒了。」明王似乎察覺凌湘不再以番語回應,體內調
息絮亂,不得不轉換吐納由吸而放,源源不絕地將自身真陽霸氣,迅速回注到
習會天媚心經的女體裡面。
「啊哈!好……好舒服……啊哈……」凌湘被激得嬌聲一盪,渾身無力地
趴伏在地,口吐香蘭地如母狗一般,任由明王結實粗硬的大肉棒從後不斷灌入
更多無雙真氣。
「啊……啊啊啊……快……散了……太舒服了……怎麼會……啊啊啊……
」
凌湘又覺腹中熱氣來回魚貫,無法掌握,正欲強行以化字訣將陽氣吸入體
內時,漲熱的巨根又配合天衣無縫般伴隨撞擊把陰柔真氣吸收回去,一來一往
間,竟被粗暴的做愛給激得無比銷魂暢快。
「無量壽佛……國師已經心領神會雙修之樂,嘿嘿,不消多時便自行領悟
吐納之法……」明王持續地猛操著,手裡粗魯地抓著凌湘長髮,似乎早知結果
地貼在她嬌嫩臉頰上親吻道。
「啊啊!我……不是國師……為什麼……啊啊啊……不……這不是我……
不!」
凌湘一聽國師二字,簡直驚駭到快暈死過去,她一輩子從未見過國師真身
,但現在那冶艷妖嬈的絕色美人,卻不時與這淫僧情似膠漆地浮現在她腦海裡
,甚至,還能感覺到部分意識已深深地烙印在自己體內。
這種感覺並非全然沒有過,刑夢娘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也曾發生過意
識迷離地重疊幻象,並且似乎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奴家自稱……就跟著自己緊
緊連在一塊,舉止、姿態、自覺……都越來越無法拋開夢娘表徵。
那種被人取代的錯覺與無助,曾經快要把她給逼瘋,儘管只有一小部分,
就算是細微到無法察覺,卻依舊令她心裡痛苦萬分!
若非惜香的出現,陪湘娃花了很久時間調適接受,恐怕……霍向天現在早
已心理不正常,甚至完全崩潰。
而今,同樣事情卻又再發生一次,這簡直令凌湘感到快要窒息。
「妳不是國師是誰?嘿嘿……看看這是誰幹的好事!」
明王一把將她揪到自己左臂上,逼她目睹無可抹滅地劍痕傷疤,只見醜陋
的傷痕、泛黑的毒創,竟讓凌湘心頭一揪,難過地紅了眼眶。
(不!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覺得如此難過……這……這明明……是我傷
的……)
凌湘雙手緊握地伏在明王寬厚的胸膛上,她那心碎的表情全看在了對方眼
裡,無助的冷顫竟換來深情熱吻,令高潮中的身子又再度丟了一次。
「不……嗚……不是這樣……嗚嗚……我……」
凌湘實在無法理解,她不該跟這淫僧有過感情,更不可能對這傷患感到內
疚才對,但是什麼邪術逼自己相信這一切?她實在懊惱地痛苦萬分,可卻又一
點辦法也沒有地被摟在懷裡,像扮演另外一個女人般叫人錯愕。
「嘿……嘿嘿,國師幫我把毒用嘴吸出來後,現在已轉生到妳體內裡了…
…我們永遠也無法被人分開,誰都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發生……桀桀桀桀。」
明王輕拂著她的秀髮,突然將凌湘壓倒在地,再次以背後體位強行把巨陽
捅進細嫩的陰道裡去。
「啊哈!」
「嘿……妳可記得……第一次怎麼被我弄高潮的?」
明王的情緒亢奮異常,口中不時夾雜著許多番話俚語,但凌湘早已無法聽
懂半分,只能感受一股快要爆發的猛烈撞擊,逼得自己像要融化一樣尖叫不止
。
「啊啊啊……啊啊……快……快要……啊啊啊!」
(嗚嗚……不!我不能讓一切變成他說的那樣……嗚……不可以……)
接著,凌湘發現正趴伏在被撕爛的衣服堆裡,一根翠綠髮簪還留有乾掉的
血漬,她偷偷地攢回手心裡,最終自己唯一能夠想到的,就只是將這荒謬的一
切給通通結束掉。
「呼呼……納蘭伊娃……妳是我的……一輩子都無法跟我分開……」
正當明王馬上就要射精同時,過度地亢奮情緒似乎就是他最脆弱的時候了
,凌湘雙手環住對方胸膛,正準備從他背後天脊穴刺進去的時候,沒想到撩魂
地尖銳蕭聲,居然近在咫尺地再度吹奏著。
「啊啊啊啊!」
很快的,凌湘鼻子似乎也吸入了什麼,意識變得迷幻、輕飄飄,下體的炙
熱瞬間炸散開來一般,射出的精液讓人渾身激盪、爽麻要命,手中髮簪不由摔
落在地,口中發出驚叫。
「哼……哼哼,多此一舉,也看得夠久了,原來……你竟是苗翳?」
明王撿起了簪子,沒有理會躲在暗處那人,把上頭血漬滑在凌湘臉上,心
中了然,這已是她所能做的最後抵抗。
「啊啊!不……不要吹了……不要吹!我的頭……啊啊……不要!」
玉蕭再次喚醒蟄伏體內的塚鬼蠱毒,迥異地音律似乎能勾喚出不同魂魄的
七情六慾,讓凌湘又一次與愛妻過往記憶遙遙地撞在一塊。
「呼呼……呼……」愛妻的臉上垂滿淚水,嘴裡唔唔地含著塞,只見圓滾
滾地肚皮高高拱起,似乎即將就快臨盆產子模樣。
「鳳……鳳兒……」凌湘突然想起夫妻離家之前,妻子正有了四個多月身
孕,但為何這麼重要的事,如今卻變得如此虛幻而遙不可及?
很快,凌湘又見到了戴鬼面的男人來到鳳丹面前,手裡拿出三根銀針,卻
見鳳丹像似要瘋了一樣不停搖頭,嘴裡無法發聲地唔唔叫著。
「嘻嘻,鳳奴……妳可真花了我不少心血,能在我凌府裡熬出三個月的女
人,妳可算是頭一個。」
鬼面人把鳳丹口中的塞球取下,淚眼婆娑的女人再也矜持不住地放聲哭叫
,不停哀求著別讓銀針再度刺入她的體內。
「嗚嗚……住手……我的孩子……嗚……嗚……快住手……」
「霍向天到底有什麼好,寧可肚裡的孩子不要,就是不肯乖乖交給老夫。
」
「我求你……嗚……別再刺了……我會瘋了……嗚嗚……我什麼都答應你
……」
「鳳奴……嘿嘿嘿,妳是一頭烈馬,真正需要是像我這樣懂得賞識的伯樂
。」鬼面人一邊說著,銀針已然插在鳳丹的左乳上。
「啊啊!」
悲慘的女體激動地尿出大量淫水,飄忽的眼神似乎承受著無法想像的巨大
快感,就連感染到鳳丹意識的凌湘,都不由得渾身抽搐般像要爽暈一樣,好像
身體已經被完全開發成性器一樣,無比敏感的可怕。
「嗚……不……不要!我什麼都聽你的……放過我的孩子……嗚嗚……啊
啊!」鳳丹的哀求沒有換得什麼,右乳上很快又被刺上另一根銀針。
「啊啊……哈……哈哈……」難以形容的淫靡表情,正在鳳丹臉上急遽變
化著,鬼面人輕輕地將針頭轉了幾下,乳房裡竟立刻激出四溢地奶水,讓這可
悲的女體又第一步地墮落下去。
「哈……哈哈……求求你……吸……吸我的奶……啊哈!」
「看看妳的身子有多下賤,老夫說過,女人表面功夫我見多了,我要的是
心!再也容不下沒有任何男人,任何一絲一毫……完完全全屬於本座的心!」
「就連霍向天也不例外!」
接著,鬼面人繼續將最後一根銀針給刺入女體陰蒂裡去,登時鳳丹臉上再
無哀容,完全變成無法自抑地亢奮母狗,伸出舌頭,不斷抽搐地忍受無法泄慾
的身子,像是極度渴望高潮的終極恥辱狀態。
「呼呼……哈……哈……我……什麼都不要了……給我……求求你……」
鳳丹的雙手立刻被鬆了開來,雙腳高跪在地,臉上表情已經完全變了模樣
,彷彿什麼矜持、最重要的事都不復存在,眼神已經完全專一,再也容不下任
何多餘情緒。
「嘿嘿,你說什麼?」
「啊啊……求主人幹我……玩我……哈……把鳳奴……身體……弄壞掉…
…哈哈……玩我……哈……」
「這是最後一次了,你的肚子也因『癡心針』的毒素影響,已被催生到即
將臨盆了,要這時候做,胎兒肯定不保,這樣也不所謂?」
「要!要!哈……哈……求主人給我……幹我……什麼都不要了……哈…
…」
鳳丹的眼神竟無任何猶豫,彷彿什麼事都被忘了一乾二淨,除了對方教她
做的,身體想要解脫的之外……什麼也沒留下來了。
「不……嗚嗚……不是……這不是真的……不是!」
凌湘正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崩壞與痛楚,還想知道更多,卻什麼也抓不著,
什麼也留不住,眼前一片黑暗,心頭的洞像越來越深、越來越讓人感到無法呼
吸,就快溺死一樣。
「鳳兒……孩子……哈哈……哈……哈哈……」跟著另一股強大的力量,
卻勢如波濤般澎湃洶湧地闖了進來。
「啊啊!」凌湘再次驚覺明王肉棒仍在自己體內,並且一次強過一次地頂
撞著。
「啊……好舒服……玩我……哈……把鳳奴……身體……弄壞掉……哈哈
……玩我……哈……」
「你說什麼?」
明王的問話讓凌湘不由得渾身激烈地顫抖著,自己竟呼叫著跟鳳丹一樣話
語,對這淫僧哀求叫道。
「哈……呼呼……我……什麼都沒有了……抱我……吮嗯……求求你抱我
……」這一次凌湘居然主動索吻,並且極力地配合對方吐納,如同方才修煉過
的至邪淫術。
「無量壽佛,告訴我……你是何人?」
明王故意放慢抽插速度,穩穩地讓凌湘扣在自己腰間,卻沒有停止做愛,
只是不斷讓她焦急,不得不儘快回答他所想要的答案。
「啊……我……我……」
「你是霍莊主……還是凌天的女兒?或者……是……」凌湘沒有回答,卻
把嘴又塞入明王的唇裡面,伸出舌尖忘情激吻。
「哈……哈哈……我什麼也沒有了……什麼都不要了……」
「嘿嘿,老衲不明白,霍莊主可否說明白點?」
「哈……讓我更墮落吧……哈哈……我就是你的人了……想我怎麼樣都行
……」
「嘿嘿嘿,恭喜施主,心魔已除,再不受世間無常煩惱,無量壽佛……」
凌湘幾乎感受不到自己的眼淚正在滑落,明王的表情也變得十分溫和柔軟
,靜靜地,頭一次如此溫暖,讓她在自己無比精壯的身子上,靜靜地發洩。
四更夜,華床邊,獨坐空幽自傷神。
凌湘散亂著沾粘粘地秀髮,任由ㄚ環惜香細細梳理,手裡突然攢著玉簪,
抵住咽喉,雙手不住冷顫地直想深深地刺進去。
「啊!小……小姐!妳要做什麼?」原本梳整的惜香沒有發現,直到安好
髮髻正找不到簪子時,這才驚覺小姐竟做出讓自己詫異萬分的危險舉動。
然而更沒料到的是,惜香剛想伸手去抓,凌湘隨即卻自己狠狠將玉簪摔成
兩段,並且雙手不停抽搐,臉上表情陰陽不定,才一閉眼,淚珠卻又一顆顆地
不停落下。
「小姐……」
凌湘只覺好不甘心,原來死竟是這麼容易就能了結,當心頭唯一支撐下去
的力量早已不存在時,人活著除了痛苦真不知道還剩下什麼。
「嗚嗚……小姐……哭吧……別再忍了……」
「請盡情哭出來吧……嗚嗚……」惜香忍不住從後抱住凌湘,淚眼一樣潸
潸流個不停,過了很久,小姐才牽著她的手到跟前說道。
「香兒……妳走吧。」
「小姐!妳……妳要趕香兒走?」惜香幾乎不敢置信,由於耳朵早聽不見
,只能從凌湘唇語讀出意思,登時崩潰的雙腳再無力氣般跪倒在地。
凌湘不發一語,任由束好髮髻捲捲散落,眼中已無淚水,輕輕地撫摸著惜
香發燙淚崩地俏臉頰。
「妳是個沒心眼的好女孩,我會要他們放妳走……」
「嗚嗚……香兒不要!不要啊!嗚嗚……求求妳,小姐……不要趕我走…
…」
「跟著我妳只會不停受苦……」
「惜香不怕!」
「我已是個怪物……是妖孽……甚至不知道他們還想把我變成什麼模樣,
我的心……甚至……甚至……」
凌湘想要說的最後一句,她甚至對惜香跟明王做愛感到嫉妒,但終究還是
說不出口,自己的心不再屬於自己了,唯一的感覺竟比死還要難過。
「如果小姐變成妖怪……那香兒也會是妖怪!」
接著,惜香竟把斷截的長簪狠狠插入自己下體,激出大片血跡,令凌湘措
手不及地無力阻止。
「妳……妳幹什麼?」凌湘費了很大功夫才從香兒手中搶回斷簪,但尖銳
地刺痕已深深弄傷陰道,血流不止。
「啊……小……小姐……妳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再侵犯香兒……」
「為什麼這麼傻……嗚……」
「香兒永遠只屬於小姐一個人的……呼呼……噁……離開小姐……香兒馬
上會死……我……」
「香兒!香兒!」
惜香撫摸著摯愛主人的臉頰,臉上卻沒有一絲痛苦與難過,一字一句,彷
彿就像即將進入美好記憶中的夢鄉般甜蜜。
第十四回、蝶戀催狂,慾海情傷之虐
柔腸吋斷,猝步驚惶,凌湘死命止住血,急聲呼叫,直到下人稟報時,惜香已然奄奄一息。
「你們都下去。」
「是。」
點住穴道、服過金創藥之後,魅九娘遣走奴婢,獨留凌湘單坐閨廂中,隨手卻將支玉蕭放在台前。
「哼哼,妳的身子果真下賤……受了點男人滋潤就變得更美了。」魅九娘剪起惜香掉落的梳子,轉身替面無表情的凌湘細細梳理道。
然而,凌湘也不發一語,臉上已無一滴淚水,任由魅九娘幫自己勻脂抹粉,仔細打理,良久之後,嘴裡才嘆息地吐出這麼一句話。
「放她走吧……」
「妳……妳說什麼?」魅九娘沒有會意,剎然間,似乎又聽懂了凌湘的意思。
「妳要的是我,不需要為難一個ㄚ鬟……」凌湘方才彷彿注意到,魅九娘看著惜香眼神似乎有股說不出的妒意,故不由得說出這樣的話來。
「砰!」
「霍向天……霍向天……你真讓我好生失望……」
魅九娘手中梳子滑落在地,並且直呼凌湘真名,嘴裡濃烈地醋意……指尖竟似微微冷顫地不停發抖。
「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易……愛上一名賤婢?」
魅九娘的意思讓凌湘完全不解,明明是她放昆沙明王姦淫自己,還用玉蕭蠱術操弄他的心智,這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她所期望看到……被毀掉的霍向天模樣嗎?
為何她還要這麼在意惜香?
為何此刻這女人會有這麼大轉變?
凌湘不解,更不清楚她究竟還想怎麼樣。
「想怎麼擺佈我都依妳……我只求妳醫好香兒,送她出去便罷……」
「妳的鳳兒呢?妳不要鳳兒麼?」
「…………」凌湘的心裡亂得很,除了對妻子很深、很深的虧欠外,愛慾對於如今的她來說,已經糾葛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愛誰的可悲地步。
「哈哈……哈哈哈……這個心機深沉的小賤人!」妒火攻心的魅九娘,怪異的思緒起伏,著實嚇著凌湘。
這幾天的調教裡,凌湘其實能夠感受到這女人對她的身體,有著某種超乎常理的愛慾迷戀……
但這女人到底是怎麼了?從進門的眼神就充滿了恨意,若說她曾喜歡自己,卻不對昆沙明王姦淫她感到怨瀆,反而,偏偏對同是女人的惜香無比憎惡,反覆無常的心思,著實叫人摸不著頭緒。
「妳還想怎麼樣?」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郎……霍郎……你果真無情無義……無情無義……哈哈……哈哈哈……」魅九娘異常怪異地撫摸自己肚皮,眼神一冷,竟狠狠地幗了凌湘一巴掌怒叱道。
「我想怎麼樣……哈哈哈哈……」
「我要妳認賊做父!勾結金人!背祖忘宗!叫千人騎!萬人咒!活比娼妓下賤!死後永不超生!哈哈哈……哈哈哈哈!」
「妳真是個毒婦……」
凌湘從沒想過魅九娘會變得如此激烈,口中卻冷冷回應。
要是早前的霍向天,早就血脈上衝、拼死拼活也要反擊到底,爾今,似乎受到國師納蘭伊娃心性影響,神情舉止顯地略有不同。
「毒婦……?」
「哈哈……又是誰把我害成這樣?哈哈哈……我孩子的命……該跟誰去要?」
「什麼孩子?妳在說什麼?」
凌湘心頭一緊,但卻又覺得眼前的魅九娘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或許這未揭開的答案……根本足以徹底毀掉她自己。
「哈……哈哈……我說過,妳最不願意看到的……將會是我這張臉……」
魅九娘緩緩將臉上的銀色鬼面拿下,露出一張完美無暇地凝玉臉龐,清新脫俗的絕色容顏,卻帶著一雙充滿怨毒的黑眼珠。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鳳兒……不……不!」乾掉的淚水再度失控,完全瘋狂的地獄景象,正在等待著凌湘一步步地深陷其中……無可自拔……
數日之後
凌府門外張羅起鼓,應侍高聲通報主人歸來,卻見轎子未停,人已直奔仙宇樓來。
府第主人凌天雖已過六旬,但鶴髮童顏、修駐有術,兼之精通採陰邪術,氣充內盈、步履深沉,來到樓外,魅九娘已領著眾人,正等著主人家到來。
「恭迎尊主回駕,魅九娘……」
不待對方把話說完,凌天逕自步入了仙宇樓內,卻見一名錦衣華服的年輕女子,盈盈拜倒、行以大禮,靜候多時地等著他的來到。
「哼哼,南苗一行耽擱數日,收了五鳳門後……就只剩此子能得我心。」
「腳下何人?」凌天束手,充滿霸氣地走到女子面前,以腳撫起此女下巴問道。
「奴家……叫……凌湘……」女子羞愧地別過臉,但恥辱顯然已無法左右她的決定。
「凌湘……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就在此時,跟在凌天身後的一名女侍卻渾身不由劇烈冷顫,她的臉戴著一副跟魅九娘幾乎相似的鬼面具,只是她是金色,魅九娘是銀。
她想起步飛奔到女子身旁,卻被魅九娘從後檔了下來。
「妳說妳叫凌湘……卻又說過自己叫霍向天?跟本座說清楚!」凌天突然掐住對方脖子,只消輕輕一捏,便可要了這女人小命一樣。
「說!妳是不是霍向天!」一聽凌天這麼問話,金面具女子竟同時也顫抖地叫出生來。
「唔啊……唔……」凌湘眼睛無法移開對方視線,只要凌天那雙殷紅色的眼珠子望著自己,就算再怎麼掙扎,就是無法對他說謊。
「啊啊……我是……霍……霍向天……但已經死過了……」
「哦?」
「嗚……他死了……奴家……現在是凌湘……啊啊!」冷不妨凌天手力一緊,凌湘差點就要暈絕過去。
「是麼?妳該如何證明?」
「奴家現在……是個完整的女人……請……請看吧……」凌湘一邊說著,雙手卻把自身華艷地綾羅錦衣都給脫了下來,露出姣好豐腴的巨乳細腰,彷彿正等著接受主人家品賞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萬料不到凌湘竟會有如此舉動,嘴裡不由更加開心得意地哈哈大笑。
「奴家現在叫凌湘……世上再沒有霍向天這人了……再……再也沒有……」
「這些都是魅九娘教你的麼?」凌湘沒有否認,但是眼前的老人神色就是迥然丕變。
「哼……真下三爛!好好的美人兒……差點給妳搞砸了!」
「尊……尊主恕罪!」魅九娘立刻鬆開金面女子,雙膝一跪地連忙磕頭認錯。
「傳妳『靈心媚訣』竟用成這德性,看來,凌湘得由老夫親自調教一段時日才行。」
「是!尊主訓示的是……」
「給我好生一邊看著,跟妳的好姐妹……哼哼,看我怎麼調製霍向天!」凌天不再理會,因為他現在的心思已全都落在這色誘生香地美人身上,以及令他好奇的是,體內究竟潛藏多少天媚心經的混元真氣。
「啊……啊啊……尊……尊主……請……請檢視湘兒的身體吧……」
凌湘閉起眼睛不再多想,但一字、一句其實她都說的痛楚萬分,羞愧二字早已經阻止不了任何事,而說出的每句話,更是經過魅九娘精心設計下的橋段。
「不……不可以……」金面女子失控的不停想要阻止,但她的反抗卻是如此虛弱無力,很快就被魅九娘給制服下來。
「嘿嘿……妳想阻止誰?」
「阻止自己丈夫失身?還是阻止妳的主人偷情?」魅九娘牢牢制住對方雙手,並且早知結果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妳!妳說什麼!」可怕的是,魅九娘所說出的每句話,對這無依的女人來說,都像無比劇毒一樣。
「不!他不是霍郎……她是個女人……不……這絕對不是!」
魅九娘故意把手摀住金面女子不讓她大聲驚呼擾亂凌天二人,此刻是她們倆之間要談的小秘密,不想讓凌湘看到地留神著。
「哼哼,枉費霍郎為妳受盡這麼多苦……妳竟不肯認他了?」
「為……為什麼……妳要做出這麼可怕的事……小蝶……」
「別叫我小蝶!」
「我不是小蝶!看!妳給我看!看看我的臉!……哈哈……哈哈哈哈……」
魅九娘慘笑地拿開自己臉上的銀面具,露出來的皎潔面容,赫然……竟與江南四大美人的祝鳳丹一模一樣!
「妳……」
「這張臉是我的了……鳳丹的一切也都會是我的……哈哈哈哈!」
「不……他……遲早也會知道真相的!」
「不會的!他是我的……他說愛我了……他是我的……哈哈哈……還是……妳也想讓霍向天看看妳現在的模樣?」
只見魅九娘伸手就想取下金面具,未料女子竟死命抓住不放,彷彿……深恐自己面具下的真實容貌,被人瞧見。
「不!不要!嗚嗚……不!」沒想到如此簡單的舉動,竟逼的這女人痛哭崩潰!
「嘿……嘿嘿嘿……姊姊,你究竟知道自己有多傻麼?」
「妳為了他,不惜刮花引以為傲的絕色容貌……哈哈,可惜啊……霍郎卻一心相信妳是凌天的女人,連心都交給了對方……現在會變得這麼聽話,就是不停地折磨自己……哈哈……」
「哈哈哈哈!這可全都是因為妳……因為妳!哈哈!」魅九娘繼續摀著鳳丹的嘴,卻也感覺到,她臉上的淚珠,已然悄悄沾濕自己的手。
(嗚嗚……為什麼……)
鳳丹的雙眼婆娑不止,可如今她已沒有勇氣拿下這張『新的臉孔』,看著墮落的丈夫,無助地蛻變成全然認不得的可悲模樣……
「妳知道自己有多麼可恨麼?」
「就算妳的臉花了,凌天居然還是喜歡妳……從小妳就愛搶我的東西,搶走了門主之位……搶走霍郎……搶走了我的孩子……甚至連主人都不肯放過!」
「小蝶……妳……妳瘋了……」鳳丹極力地掙扎著,嘴裡勉強能夠吐出幾個字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瘋了,是妳逼我的……哈哈……凌湘……現在是我的了,他只喜歡我這張臉……沒有人可以搶走屬於我的東西……」
「為什麼要變成我……」
「這是薛神醫的傑作,也是出賣凌天換來的報酬,很快的,凌湘學會天媚心經之後,不需要妳動手他也非死不可……」
「妳說什麼?」鳳丹顫聲地不敢置信道,為何自己最後的一個祕密,魅九娘竟會知道。
「妳以為我不知道妳對凌天下蠱嗎?妳是五鳳門的聖女……能逃得過那老賊法眼,可還能騙得了妳的親妹妹麼?」
鳳丹第一次對這妹妹感到無法形容的恐懼,她無情地把自己推入火坑,卻又明知自己暗算了凌天而不說破,甚至,還以幼子性命威脅自己乖乖接受淫魔凌辱。
「那老賊一天一天地對你下毒,卻防不了妳也一日日養活他體內的蠱種,每做一次就增強一次,苗族的女人可沒這麼容易欺負……只要妳有心求死,凌老賊就得必須陪葬……」
「妳……早知道了……」
「所以妳一直在忍……忍著見妳霍郎最後一面……不是麼?哈哈哈哈……現在呢?妳安心去死了麼?」
「妳把少安藏在哪?還有……我……我那可憐的……」
「哼!妳只管自己兒子死活!可誰管我兒子麼!」魅九娘的舉動讓鳳丹大驚失色,她從未聽過、也未見過自己妹妹有個兒子,況且這跟她們夫妻倆又有何關連?難……難不成……
「我就告訴妳一個天大的秘密……」
「其實,苗翳迷暈妳的那天,睡在霍郎身邊的人是我……」
鳳丹的雙眼瞪大地完全無法相信,一段自己不曾理解的過往,竟是變化的如此叫人不敢置信。
「妳從生下來就不停搶走屬於我的東西……身分、地位、美貌、無一不是,這我都無所謂,但妳為何連霍郎的心也要搶走……明明是我先認識他的……」
「是他先接受我的示愛的!偏偏……偏偏最後他卻喜歡上妳這個賤人!」
「不是這樣的……那……苗翳……」
「是,是我故意激怒苗翳的……是我要他配合我的,我給了他迷暈妳的機會,也把我的第一次給了霍郎……」
「不……不會的!霍郎……」
「是啊……他完全沒發現我假裝妳的模樣,還對我說了很多忘不了的話……我是真心喜歡他,可妳偏偏卻要醒過來!」
「如果妳的處女乖乖給苗翳姦了該有多好!妳本就跟他有婚約的,要不是妳一尖叫引霍郎發現……也許……也許跟著他一生一世的人是我才對!」
「妳……妳竟然……」
「我說了……這都怪妳!妳一輩子都在搶走我的摯愛,最可笑的是,妳還能裝作渾然不覺的假清高……叫人噁心!」
「妳跟霍郎私奔之後,我才驚覺自己懷有了他的骨肉,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來,卻沒有任何人肯幫我,那老妖婆甚至還把我趕了出去,妳說……我還能去哪?」
「小蝶……」
「不要叫我!」
「我曾偷偷地找過霍郎……一個女人挺著肚子走了四個多月就為了見他一面,妳能想像麼?沒想到……哈哈……他竟還狠心把我趕走!說永遠都不想再見到我!」
「哈哈……哈哈!妳說!除了死……我還能去哪?」
「不……不是這樣……」
「哈……哈哈……死……我的確要死……可我的孩子……我無辜的孩子卻先死了……他剛生出來就被我丟在溪裡淹死了……哈哈……」
「原本我還以為自己也死了……沒想到卻又遇見了苗翳……哈哈……哈哈哈哈!」
「不!小蝶……妳以前不是這樣的……妳……」
「哈……哈哈……我以前是怎麼樣?那又如何?我早已經死過了……但苗翳卻做出個很厲害的東西,吸過之後,我又活過來了……」
「而且我也終於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妳……妳……用了鬼降……」
「是什麼重要麼?呵呵……哈哈哈……我足足走了七個月才找到這裡,我把自己賣給了凌天,像條母狗地不斷討他歡心……終於……我要的目的也終於達成了……」
「妳……妳究竟……究竟想做什麼?」
「嘿……嘿嘿……妳會知道的……我會讓妳深刻體會到的……姊姊……」
「啊!」默默地,惡毒的女人把手中蠱蟲,放進了鳳丹的嘴裡,嘶嘶作響地,鑽進了喉頭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