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村是坐落在贋北群山中的一个小山村,地处偏僻,交通极为不便,通往最近的乡也要走四十多里的路,需要翻山越岭,途中河脉纵横,不要说汽车,很多地方就是村里的牲口都牵过不去,所以运输基本就是靠人力。

  但所幸的是,村子地处的位置一年到头温度宜人,雨水丰沛,作物产量高,传统农业可以维持人们的正常生活,外加山坳中独特的气候,山深处总长着一些珍贵草药。

  所以除了正常耕作的人们,村里有着两种特殊的人群,那就是运输队的队员和採药先生。

  运输队员不用说,顾名思义,就是村中的壮劳力组成的挑夫队,负责村中与外界的物资交换和重要信息的传递,通常由十多人组成,天气好的时候一个月打一次来回,但要遇到大雾封山、下雨或是泥石流,可能多则半年也出不去一次,全要靠体力好。

  相比之下,採药先生就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了,要食得五味,辨识百草,通晓医理,全村上下掰着指头算也不过两个人——人称「老懂」

  的张老村长和他的大徒弟顾大顺。

  这个张老懂今年六十七岁,常年在村里给人医病,外加身体硬朗,辈分长,村里大小事都要他拿一下主意,久而久之便成了一村之长。

  但由于他早年死了媳妇,也没再续上,膝下无儿无女,便收了这个叫顾大顺的外姓年轻人当徒弟,把一辈子採药治病的本事找个人传下去。

  这个顾大顺品貌端正,高鼻凤眼,眼神儿里就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之前也是被张老懂一眼相中。

  村中的小孩没学可上,能跟着张老懂学医採药那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可是别看这顾大顺长相精神、头脑灵光,他爹顾铁栓可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是个不折不扣的农村汉子,除了生了一张好脸,一股子蛮力气,大字都不识一个。

  铁栓今年四十二岁,为人本分,一米八几的个头,拓肩盘腰,大腿上的肌肉一股一股透着劲儿,黑里透红的皮肤油亮油亮的,无茶无烟的生活让他的牙齿白的有点吓人,咧嘴一笑透着一种憨气。

  铁栓有三个孩子,大儿子顾大平去外面打工好几年了,至今也没个音讯;二女儿顾梅梅两年嫁到了大山外面,今年刚得了一个小娃;家中老儿子自然就是顾大顺,也是铁栓最疼的一个,今年十四。

  本来在农村这样的生活也算是可以,但是让人放不下的还有铁栓媳妇儿,曾经下地干活的时候让蛇咬了,猛毒攻心,张老懂过来活活医了三天,也只是捞了条命回来,两条腿全废了,几年过去,也只能坐在家中做点手工活,家里家外基本全靠这爷儿俩打理。

  

  一天,顾大顺在家给他妈腿上敷药,就听见院子有人喊:「铁栓哥」,铁栓媳妇儿眉头一皱回道:「铁栓去乡上了,这两天不在」。

  「嫂子好。」

  推门进来的是张树根,也应了他着名字,做得一手好木工「呦,大顺也在啊」。

  大顺赶忙放下手里活儿:「树根儿叔,给你倒碗水。」

  「不用不用「张树根嘿嘿的笑着。

  「找铁栓幹啥啊?」

  大顺他妈冷冷的问着。

  「没啥事儿,家里母猪要生了,这几天四处乱拱,想找铁栓哥帮着把圈靠牢一下。」

  「哦,他昨天才跟运输队走了,估计过两天才回来。」

  「哦」

  张树根边应着边向屋里张望。

  大顺在一旁看着他树根叔,活像村口的大槐树,敦实极了,国字脸高鼻樑,薄薄的嘴唇向外微翘,月牙眼睛彷彿总是在对你笑。

  大顺打小就被他哄着玩,在加上他爸和张树根的关係,就跟自己亲叔一样,不过让大顺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妈对他总是冷冷清清,平时家里也没少让人家帮忙啊?「对了,树根,你那事儿怎么样了?」

  大顺妈问道,「啥事儿啊?」

  「就是那寡妇的事儿」。

  几年前村里来个了收药材的贩子,住了半个月左右,和树根他媳妇儿不知是怎么勾搭上了,说是外面的日子好过,赚钱又容易,结果他媳妇儿带着两个闺女跟着那人出了山,当时急的树根出去找了两个月,结果连个人影也没寻到,村里人都帮着他再说亲,好歹凑成一家子也算是过日子啊。

  「张老懂说了,那寡妇命硬,克我,不能往一块凑,再说人家是乡里的人,咱也不能去个寡妇家倒插门啊」

  说完,张树根低着头再没说什么便转身走了。

  

两天后,大顺在张老懂家碾草药,听说运输队回来,高兴的也没心思幹活了,赶紧奔他爹去了。

  因为每回跟队回来的铁栓都从乡上带东西回家。

  半道儿上忽然有人喊:「大顺儿,幹啥去啊?」

  抬头一看是,是运输队的旺叔,「找我爹去」

  「你爹没回家」

  「啊?」

  「好像去树根儿哪儿了」

  大顺心想,爹刚回村怎么家也不回就去树根儿叔那儿了。

  「对了,大顺,你爹这回给你买了圆珠笔呢」。

  山里的孩子条件差的让人想不到,读书写字都是稀罕事儿。

  所以一听这话,大顺更停不住脚了,想着他爹一準是去给树根叔家修猪圈去了,脚底下一拐弯,奔着村西边就去了。

  

  「树根儿,俺让你参加运输队的事儿上心没有?」

  说话的人正是大顺他爹顾铁栓,这时在他身旁的张树根已经斜靠在大土炕上了,懒懒的答道:「没有,村里木活多,俺也没想着往出走。」

  「叫你去,还不是在队上能多分几个钱,再说你要来的话不是……」

  这时顾铁栓已经把壮硕的身子整个俯到张树根身上去了。

  「铁栓哥,俺知道你的意思。」

  说着,手一把就掏进了铁栓的裤襠,铁栓的大鸡吧一下就硬了起来。

  树根的手常年干木匠活儿满是茧子,这么一刺激,让这个十八釐米的大傢伙滚滚发烫。

  「栓哥……」

  张树根这时已经浪的浑身发软,铁栓也没闲着,一把扯开树根儿身上的汗衫,张嘴就含住他得乳头儿,上下牙轻轻的磨着「啊啊…………啊,铁栓哥,吃死我了。」

  张树根越是叫,铁栓吃的越是起劲。

  铁栓吃的越是起劲,树根在下面的手擼的越是猛,马眼儿里已经开始流水了,握在手里能感觉到上面的一根根青筋。

  铁栓啃完左面啃右面,舌头尖这么一拨弄,张树根两腿一下盘在了他腰上,大鸡吧也一下从裤襠中弹了出来。

  他的鸡巴看上去更粗,黑紫黑紫的。

  铁栓两手一撑,上了炕,站着骑在了树根脸上「哥把鸡巴给你吃,要不要啊?」

  「俺最爱吃栓哥的…………」

  话还没说完,一条大肉棍就杵进他嘴里。

  「喔…………喔…………」

  一条舌头在冠状沟上舔来舔去,马眼儿上的水一滴滴往出流。

  「爽死哥了,哦…………喔……」

  铁栓感到自己的大鸡吧又湿又热,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把树根按到,对着他的大鸡吧一口吃下去「啊~~~~栓哥」

  猛扭了一下身体,两条大鸡吧被两条舌头上下刷着,两条精壮的肉身扭打在一起。

  「哦…………哦……,栓哥。」

  「你个浪逼,骚货」

  「啊^…………啊!」

  铁栓吃了几口大鸡吧就用两手掰开树根儿的屁眼儿,对着上面啐了两口吐沫,「哥今天就要草爆你的屁眼儿。」

  「栓哥,俺今天还没洗」

  树根有点不好意思。

  「哥现在就给你洗」

  伸了舌头就添进去,瞬间一种麻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打过树根儿的全身。

  这微微腥臭的气味也疯狂的刺激了铁栓,他两手对着树根的两颗屁股蛋子死命的一捏,腰部一通狂抖「啊…………啊…………」

  「栓哥,你大鸡吧草穿俺嗓子眼儿了,哦…………啊」

  树根根本腾不出嘴,口水顺着下巴流了一脖子。

  「哥今天就要拿大鸡巴喂饱你,吃吧……你倒是使劲吃啊」

  铁栓这是已经把两根指头插进了他屁眼儿,一边看着树根儿爽的两腿乱蹬,一边使劲往里钻。

  「哥,插俺,干死俺,求你了」

  树根叼着大鸡吧说着。

  「你个浪逼,给你鸡巴吃还不满意,恩?」

  「哦……哦……哥……俺求你了。」

  「你个浪逼,哥能不给你?现在就给,都给你」。

  铁栓两条胳膊一张,按住树根儿的大腿,对準屁眼就是一插「啊!」

  这瞬间的猛幹,屁眼一下就收紧了,大鸡吧完全被肠子内壁包上,呼呼的热。

  「啊…………啊……,插俺」,树根搓着自己的乳头一通浪叫,「呼……呼……」

  大鸡吧在屁眼儿里一插到底,「哥的鸡巴大不大,恩?」

  「太大了,插到俺尿尿腺(前列腺)了」

  「啊…………啊」

  「快……别停…………啊」

  「你给骚屁眼儿,给我叫!大声叫!」

  「啊!!哥,俺屁眼要被你操烂了」

  树根越是叫铁栓插得越是猛,自己的鸡巴在外面也随着节奏一甩一甩的。

  两人大约狂草了十多分锺,「栓哥,俺不行了,俺要被你操射了。」

  这时,树根儿的大鸡吧猛地一挺,双手对着自己奶子狂搓,「啊…………啊,栓哥……啊……俺不行了」

  一股浓浓的精液噗的一下射了出来,直喷的到脖颈子「啊……俺被你操射了,栓哥。」

  「你个骚逼,你哥俺还没草够呢。」

  说着,掏出鸡巴,一把把树根翻了个身,屁眼儿朝上,鸡巴头向下幹了进去,「啊………啊…………好爽,刚射完的屁眼儿就是紧。」

  「哥,啊…………啊……俺着屁眼儿就是为你的大鸡吧生的。」

  「啊…………啊……」

  铁栓越叫越大声,整个人骑在上面「哥要插烂你的大屁眼子」,这时树根完全瘫软在下面呼呼的喘气,「哥,你要对俺好,你就把俺屁眼儿插烂。」

  「啊……啊……啊……」

  大鸡吧出来进去,越来越快,「啊……啊……哥都要射了,哥要射…………啊……啊啊!」

  「哥,不要停…………不要啊……啊啊……啊」

  猛然间,屁眼里一阵热,一股子精液狂喷出来,顺着大鸡吧和屁眼儿的缝隙慢慢淌出来,铁栓也一下子趴在树根儿身上。

  

正当两人还黏在一起相互抚摸的时候,就听见院子远处有人大喊:「爹~~!」

  张树根嗖的一下从顾铁栓身下钻了出来,套上裤子就往外迎。

  只看见顾大顺三步两步的往屋里跑「树根儿叔,我爹呢?」

  「这儿呢。」

  这时顾铁栓已经穿好自己的单衣站在里屋的门口。

  「大顺儿,你咋知道你爹在这儿呢?」

  张树根略带紧张的问着。

  「路上听旺叔说得」

  大顺儿急匆匆的答道,一边伸出了手「爹,我的圆珠笔呢」

  「你这臭小子,耳朵够快的。」

  说完从布腰兜里拿出三根圆珠笔递到儿子手上,顺手捏了一下的脸蛋儿。

  大顺儿眉头一皱,撇嘴道:「爹,你身上啥味儿?」

  吓得铁栓一下把手收了回来,大顺攥着圆珠笔兴奋的看着他爹。

  只见铁栓面色还略带潮红,额头上微微的汗珠还没落下去。

  「大顺儿啊,你先回家,树根儿叔家这儿还有点事,回头要见着你妈你就说……」

  「知道了,你不就是来给书根儿叔靠牢猪圈的么。」

  大顺儿一心都在手中的圆珠笔上了,那里感觉得到这空气瀰散的两个壮男的汗气和曖昧,说完一扭身就跑出去了。

  铁栓媳妇儿正在家里做活儿,听见儿子风一样的跑进来「妈,你看爹给我带什么了!」

  「呦~这是油水笔」

  「这叫圆珠笔」

  大顺儿啪嗒啪嗒的按着笔的弹簧。

  「好看,真好看,你可得多跟张老懂学写字,以后到了乡里还能上学呢。」

  「知道,现在他的药谱我都能看懂」

  「你爹呢?」

  「在书根儿叔家幹活呢」

  忽的的一下,铁栓媳妇儿的脸就沈了下去。

  旁晚,顾铁栓回了家,见媳妇儿跟自己也没话,就招呼大顺一块炒了青菜吃晚饭。

  晚饭后,大顺收拾碗筷去洗,屋里夫妇两人对坐。

  铁栓媳妇儿终于按不住性子问道:「今天从运输队下来你去幹啥了?」

  「去张树根儿家了」

  铁栓倒也没隐瞒「去他家幹啥?」

  「没啥。」

  空气一下凝住了,就看着铁栓媳妇儿的眼泪顺着脸蛋往下流。

  「你这是干啥啊!我不就去帮着树根儿幹点活么」

  铁栓有点慌了,赶忙解释道。

  「俺知道这几年俺下身都动不了,亏待了你,可………可…可你一个大男人,不能老往他家跑啊」

  「你,你这是说啥呢你」。

  「爹,明天俺想带着圆珠笔去张老懂家。」

  大顺收拾完碗筷正在屋门口探着脑袋。

  「行,别弄丢了」

  「知道了,爹。」

  「那快去睡觉,明天早点过去。」

  屋里又剩下夫妻俩人,铁栓看着他媳妇儿,什么也说不去,撩开被子倒头睡了。

  从乡里回来的第二天,运输队的汉子通常都聚在村边的水塘里洗澡。

  衝去身上的尘土与汗水。

  队员们体力好,在加上常年搬运工作和在山路上的锻鍊,不管是高矮,身材都是一顶一健壮,胳膊的肌肉隆起来一块块,看得直叫人流口水。

  铁栓正拿着自己的麻布搓腋窝,还不时的闻闻看看有没有洗净,这时旺叔边搓着麻将块般的腹肌边往他这边凑,低声耳语道::「你家大顺儿在张老懂家学药学的咋样?」

  「好这呢」

  铁栓被这问题问的一头雾水,「哎……」

  看见旺叔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赶紧追问道「啥事啊?」

  「我想叫大顺从张老懂哪儿给石头开点药。」

  「啊?石头他怎么了?」

  铁栓一脸的奇怪。

  这个叫石头的人是他们队里一个年轻的小夥,短平头,单眼皮,吊骚眼角,体格壮的像头牛,是运输队的主力之一。

  「你可别跟旁人说啊。」

  旺叔凑得更近了,铁栓疑惑的点了点头「石头家媳妇儿,找到俺家媳妇儿,说……说她之所以肚子老没动静,是……」

  「是啥啊?」

  「是……是……是石头在床上不行」

  「啊!」

  铁栓这一声引得水塘里的男人全往他们这边看。

  「你俩幹啥呢,这么近乎」

  有人开起了他们的玩笑,大夥哈哈哈的笑。

  旺叔也没理会,继续低声道:「想托张老懂看看用药医一下,他家媳妇儿不好意思去问,就拖到我家,所以……我这不就问问大顺他能不能……」

  「可大顺儿他还一个孩子,咋懂这些啊」

  铁栓这会儿也有点范了难,「再说,你看石头那傢伙事儿,大的跟驴鞭一样,俺小时候听爷爷们说,鸡巴头儿往上翘的都是伺候女人的好手啊,咋就不行了?」

  话说到这儿,两人不约而同的往石头那边瞟了一眼,又低头互相看了看对方腿中的大肉棍子,哈哈大笑,最后一商量,决定让石头媳妇跟石头说,自己去张老懂那边瞧瞧。

  

  一日傍晚,大顺在张老懂家收拾药材,张老懂在一旁的桌子上配药,这时就感觉院子门口躡手躡脚的站着一个人。

  「啥事,进来说」

  张老懂朝着那人喊道。

  大顺儿一抬头,看见石头立在门口,抬着手在挠头,嘿嘿衝自己傻笑:「大顺儿还不回家吃饭。」

  「这就回」

  接下来石头也不知道说点啥,干站在那儿。

  还是张老懂眼神儿好,知道他有事,便把大顺儿支回家。

  大顺能早回家自然是高兴,三颠两跑就进来家门,见着他爹铁栓正在门口搬柴火「咋回来早了?」

  「石头大哥去张老懂家有事,俺就回来了」。

  一听这话,铁栓心里就嘀咕上了,这个石头,看来还真是像旺叔媳妇儿说得有事儿啊。

  这会儿铁栓媳妇儿在里屋喊上了:「大顺儿,老懂给配的药拿回来没有?」

  ……「大顺,你妈喊你呢」

  铁栓见没人应又叫了一遍,顺手一拖旁屋门,就看见儿子依在桌子上拿着新买的圆珠笔写字,不由得心里一酸。

  这孩子生的这么伶俐,只可惜跟着自己在这大山里,虽然铁栓自己是个粗汉子,但当爹的谁不是望子成龙,看着村外的孩子能坐在课堂上唸书本,可大顺连学校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悔的是一肚子的苦水。

  转身转出去对了大顺妈说::「孩子写字呢,俺给你拿药去。」

  

  铁栓到了张老懂家门口正巧碰见石头出来,便拿上媳妇儿的药跟他一道儿回来。

  这一路上,石头丧着个脸一句话也不说,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他们平常洗澡的水塘子。

  「石头,咋了,有啥事儿跟哥说说。」

  「没啥」

  「啥叫没啥!」

  铁栓一看不对劲儿,估摸着刚才张老懂是不是什么话给说重了,一把把石头拉住,衝着他就吼了一句「叫你说你就说!」

  平时在运输队里铁栓就是大哥级的人物,在加上这么一吼,吓得石头有点蒙。

  「铁栓哥……其实…………也没啥………就是……就是俺跟俺媳妇儿的事儿。」

  「俺早都听旺叔媳妇儿说了」,石头一愣,有点急了,「可刚才我去张老懂那边,他说拿药医也医不出什么。」

  不知道是这夕阳山色还是水畔微风,身旁这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汉子让铁栓看的春心荡漾,他慢慢的靠到石头前面,一双大手握住石头胯下的大鸡吧,轻轻擼蹭着「栓哥,你这是干啥?」

  石头有点慌了,「张老懂医不好,哥给你医。」

  说着,铁栓俯下身子。

  一个柔软的东西碰到了石头的的大鸡巴头上,那是铁栓的嘴,柔软的包住了这根硕大的大鸡吧。

  石头虽然结婚有几个月了,但从没有体验过什么花样,被人吃鸡巴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本来最近几个月一直疲软的傢伙事儿竟然开始慢慢有了反应,不由自主的挺着自己的屁股,迎合着铁栓的吸吮,大鸡吧在柔软的嘴里舒服的进出着「嗯……呜……恩……」

  虽然极力忍着,但石头还是控制不住的哼出来。

  也许是太刺激,要不就是他的鸡巴太大,那爆满青筋的大鸡吧深深插进铁栓的嘴里时,呛的铁栓直咳嗽,把嘴里的大鸡吧甩了出来。

  「啊……啊……啊,石头……你这鸡巴有啥问题啊?这不是好好的么」

  铁栓喘着气,用手擼弄着石头那比一般人大了许多的大鸡巴,藉着上面的口水套弄着。

  石头不好意思的笑笑「栓哥,俺也不知道,就是舒服」

  铁栓也笑了,再一次把那黑褐色的大鸡吧含进嘴里,卖力的吮吸着,套弄着「栓哥,啊……啊…………」

  那种刻骨的舒服叫石头又一次的哼出来。

  大概快五、六分锺,除了越发的粗硬,石头的大鸡巴一点没有一点疲软的意思「石头,啥感觉?」

  铁栓问,石头忍着下面的胀麻「栓哥,俺爽。」

  「今天哥就叫你舒服到底。」

  说着抓着石头的大鸡巴站了起来,转身扶着水塘边上的大石头,翘起了他浑圆多肉的屁股「石头,俺屁眼儿给你」

  说着,铁栓吐些口水,涂到了自己屁股中间的屁眼。

  石头的血一下子涌上头,激动的喘息着,他第一次看到这被扒开的屁股中间,蠕动着的肉穴随着呼吸一收一缩,他哼一声,任由自己的大鸡巴,顶到了那柔软的肠洞上。

  石头的血液沸腾了,胯下的大鸡吧激动的跳动着,他扳住了那光滑的屁股,大鸡巴蹭一下,屁股一挺,粗硬的大鸡巴顶开了屁眼,幹了进去「啊…………啊……」

  铁栓没想到石头的鸡巴这么大,而且自己很少被幹屁眼儿,紧紧夹住了只干进去一小半的大鸡巴,那种柔软的夹弄,紧迫的收缩,让石头呻吟一声,激灵一挺,粗硬的大鸡巴一下干进了大半。

  「啊…………啊……石头,慢点,哥的屁眼儿……啊啊」

  没有充分润滑的屁眼在加上石头这么大号的鸡巴,插的铁栓的屁眼儿火辣辣的,加上那种几乎要贯穿的胀裂,铁栓趴着上身哼哼个不停,使劲扭着屁股,想要让自己轻鬆一点。

  石头哼一声,他从屁眼儿的包裹和收缩里,感觉到了顾铁栓的疼痛,他迟疑了,虽然那柔软紧迫的肉动挤压着自己大鸡巴的美妙叫他忍不住,他还是慢慢的把大鸡巴在那紧密的屁眼里抽出来。

  「石头,再来试试。」

  说着铁栓又把一嘴的吐沫涂到了自己的屁眼儿上,背过手把着石头的大鸡巴深深的送进了一大半「啊……慢点……石头,哥的屁眼儿要爆了「铁栓紧紧的夹着进了一半的大鸡吧,狂扭着腰,努力适应着那种胀满的感觉。

  石头呻吟一下,那种自己老婆从来没有带来过的紧迫和收缩,让他的大鸡吧已经是胀的难受,他忍不住一挺腰,大鸡把已经深深的幹到底」

  啊……轻点……啊……别动……慢……哦哦」

  屁眼儿里的那跟热硬的大鸡巴,顶的铁栓差点没站住。

  石头知道自己鸡巴大,但他摸着这浑圆的屁股就是停不下来,「石头,哥的屁眼儿好不好,啊……啊」

  「哥,俺想插………啊……啊」。

  慢慢适应下来的两个壮汉开始发浪了,铁栓胯下被摸的大鸡巴也慢慢变硬,石头呻吟一下,扳着他的屁股,大鸡巴抽出一半,再慢慢插进去。

  那柔软紧密的屁眼在他抽动时,夹弄着他胀极的大龟头,他舒服的哼着,忍不住的挺着屁股,大鸡巴开始徐徐的抽动「啊……啊…………」

  「哥,我不行了,爽啊……啊……啊」

  慢慢放鬆的屁眼已经完全适应了,每一次抽动时,都会配合的收缩一次「啊……-石头……大鸡巴……恩……爽死哥了」

  铁栓在这中疼痛中开始浪叫了,因为不敢太大声,但更增加了一种压抑下的刺激,石头喘息着,舒服的哼着,手扳着圆鼓鼓屁股,大鸡巴猛力的插,用力的顶,浑圆的屁股碰到他肚子上「啪,啪」

  直响每次大鸡吧在屁眼里抽动,都刮弄出摩擦的「嗤,嗤」声。

  石头已经顾不上什么了,他恨不得把自己大鸡把连人都一起插进那叫他迷乱的肉洞里,次次抽到头,下下顶到根「啊……啊……大鸡吧……啊」

  铁栓人晃动着,一隻手撑在石头上,一隻手擼弄着自己的大鸡巴。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铁栓呻吟着,两腿发抖,胯下的手猛力擼弄着「啊……俺的屁眼儿……石头……干死俺了……」

  那包裹着大鸡吧的屁眼开始收缩,夹的石头浑身酥麻,大鸡巴跳动着,他哼一声,抱着屁股,一阵猛挺。

  在两人的哼声里,顾铁栓先射了,白色的精液喷出来,高潮中的他屁眼剧烈收缩,夹裹着抽动的大鸡巴一阵酸麻,石头哼叫着「啊……哥……俺干……幹的好爽」

  猛顶几下,大鸡巴一通到底,,胀极酥麻的鸡巴头抖动着,一顾热流从下面狂喷而出,深深的射进了屁眼深处。

  两个人呻吟着,抖动着,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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