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鲁图部落首领孟波是力量与勇气的传奇。他身高超过两公尺,体重足有一百公斤,肌肉结实,而且身材匀称。孟波驍勇善战,只要一把匕首,就可以独力杀死一头狮子。不只是孟波,整个木鲁图部落就以他们巨大的力量而闻名,没有任何部落敢挑衅木鲁图。然而也因为他们力大无穷,使他们渐渐变得过度自信。 他们完全忽略邻近一个称为朗哥的部落正计划入侵。朗哥族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观察木鲁图地形以及族人作习,并进行战术演练。一年后,利用木鲁图族的自满,朗哥族突袭他们的村庄并俘掳所有木鲁图人,成为他们的奴隶。伟大的勇士孟波也失手就擒,被押送到朗哥族首领土玛面前。 绝大多数俘虏一开始都不会真心投降归顺,土玛对这一点非常清楚。为了对所有木鲁图族人杀鸡儆猴,土玛下令剥光孟波全身的衣服,连裤子也不留。孟波赤身裸体被押解到村庄中央一处空地,以铁鍊綑绑在一具刑架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鞭打。在那么多人面前裸露全身,还要被鞭打,这是孟波有生以来未曾面临过的奇耻大辱。 所有木鲁图族俘虏都被带到空地参观这项酷刑。土玛宣佈,孟波有生之年每天都要被被剥光衣服全身赤裸残酷拷打。他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要让那些想逃跑的木鲁图奴隶因为沮丧而放弃。他成功了!木鲁图人被眼前景象震住。他们不敢相信伟大的孟波会全裸被当众拷打。 一个可以独力杀死狮子的勇士,怎么可能遭受这样的羞辱呢?木鲁图人难以置信,但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孟波第一次拷打是背部五十鞭。他知道土玛拷打他的目的。为了燃起木鲁图族人希望,为了鼓励族人反抗甚至逃走,他极力忍受五十鞭不发出任何惨叫声,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这很困难,一般人不到十鞭就会惨叫,不到二十鞭就哭爹喊娘。土玛从没见过有人能忍受三十鞭而不发出任何哀嚎。因此当鞭刑开始时,土玛很有信心,就算孟波是异于常人的勇士,能够忍受三十鞭,也不可能挨过五十鞭仍然不惨叫。 但孟波做到了!整整五十鞭,孟波咬牙撑下来,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当皮鞭击打在他身上时,身体微微颤抖一下而已。虽然很痛苦,但孟波很自豪,他终究在族人面前展现勇士风範。 不料如此一来却激怒了土玛,更增强所有朗哥族人想击垮这个伟大战士的慾望。对土玛而言,拷打孟波已不仅仅是为了阻止木鲁图奴隶逃走,更重要的是征服一位传奇勇士所带来的成就感。如果不能彻底击垮孟波的意志力,就不算是真正征服木鲁图。 一定要让孟波惨叫!土玛斩钉截铁发出命令。 因此,不让孟波有任何休息机会,土玛的部下又给了孟波五十鞭。这次是针对他赤裸的胸口。而且在第二轮鞭打前,还特地先用盐水浸泡皮鞭。 即使强壮如孟波,连续不停被鞭打的痛苦也太剧烈了,何况是使用浸过盐水的皮鞭。每当鞭子画过他的胸口,撕毁他的身体,无止尽痉挛般的痛苦使孟波不由自主叫出声来,但叫声还不够大,只是短促而沈闷的一声“嗯!”孟波还在极力忍耐。土玛对这样的叫声并不满意。 一定要让孟波大声惨叫!土玛再次下令。 (二) 朗哥族士兵轮流上阵,每打十鞭就换人行刑,以免因为手酸而减损挥鞭的力道。鞭打持续着,孟波赤裸的身体多出一道又一道血痕。其中一鞭偶然击中他的大乳头,几乎就像撕下一块橡皮般剥下乳头。孟波终于发出如雷的吼声。 「啊廿廿」孟波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朗哥族人欢呼起来。土玛非常高兴,这才是他所想要的。 又被抽打五十鞭之后,孟波终于支撑不住而昏迷过去。昏迷的孟波从刑架上被放下来得以休息。朗哥人将一种特效药擦在他全身,以帮助伤口癒合。先天优越体质使他只须几小时就充分复原,不像一般奴隶须要好几天。 孟波很快意识到他独特的康复能力是诅咒而非祝福。每当他完全康复,就会立刻被拖到刑架上再次接受拷打。 朗哥人记得当鞭子击打在乳头时,孟波如何大声惨叫。乳头似乎是孟波的罩门。朗哥人决定增加一点乐趣。他们用两根巨大铁钉刺穿孟波两个乳头,然后捏紧乳头并扭旋转铁钉。孟波眼看着铁钉穿过自己的乳头,不只感受到肉体剧烈痛苦,更是一种精神折磨。他努力让自己不大声惨叫,却无法克制自己不发出痛苦呻吟。这种酷刑使他心跳急速加快。朗哥人刺穿他的乳头好几个小时,使他感到极度痛苦。 这还不够,朗哥人用长满尖刺的荆棘包裹孟波全裸的身体,把他吊起来,让他裸体在半空摇晃。荆棘的尖刺含有毒药,会使皮肤剧痒。孟波感到全身奇痒无比,又无法抓痒,忍不住扭动被铁链吊住的身体,而扭动的结果却让荆棘更深刺入他的肌肤里。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鞭打的痛苦,孟波虽然没有惨叫,却不停低声呻吟:「喔!喔!」就在呻吟声中,会忽然夹杂一声惨叫,那是因为朗哥人正在扭动孟波被铁钉刺穿的乳头。 当所有其他木鲁图奴隶都睡着时,孟波却被吊在刑架上一整夜。事实上奴隶们也无法充分安眠。每隔一段时间,他们的睡眠就被孟波的惨叫声打断。因为朗哥卫兵不时扭转孟波的乳头。惨叫声几乎传遍整个村落,孟波嗓子快喊哑了。孟波不明白为什么乳头会如此敏感,如此脆弱,与他神奇的力量完全不相符合。 五天后,孟波终于从刑架上被放下来,关在地牢中休息了几个小时,以便他的伤口能癒合。 朗哥人非常喜欢看见孟波乳头被刺穿,这让他们感到莫名的兴奋。因此他们决定让他的乳头永久被刺穿。不幸的是孟波的乳头已经完全癒合,所以必须再次忍受被刺穿的痛苦。在刺穿他的乳头之后,他们挂上沈重的铁环,然后强迫他戴着铁环做苦役。平时孟波必须和其他奴隶一样做苦工,结束劳动之后,别的奴隶休息了,孟波则开始接受鞭打或其他酷刑。 朗哥人知道他们必须让孟波保持强壮的肌肉,以便他能忍受残酷殴打。折磨健壮的肉体肯定比鞭打瘦弱的身体有趣多了。因此土玛下令为孟波安排特训,让他举起五十公斤石头以锻鍊他的肌肉。朗哥人以铁鍊綑绑巨石,铁鍊末端连结在孟波乳头上的铁环。如果石头滑落,将会撕裂他的乳头。虽然刺穿乳头已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足已令他感到剧烈痛苦,但五十公斤石头却随时可能撕下他的乳头。 孟波赤裸着身子,被带到佈满岩石和砂砾的大沙漠,赤足步行好长一段路。朗哥人设法想绊倒孟波好让巨石滑落,使得孟波一路战战兢兢。炎阳如烈火,地面被晒得发烫,孟波每走一步都感到脚底阵阵刺痛,还要小心举着巨石,提防朗哥人绊倒他。朗哥族卫兵经常冷不防忽然给他一鞭,在他身上留下血红鞭痕。孟波全身大汗,被汗水溼透的健壮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走了十五公里之后,孟波在下午三点回到村庄。他全身肌肉强烈酸痛,但惊人的是他并未让巨石掉落。这让想尽办法要绊倒他的朗哥族卫兵非常沮丧。 因为孟波而造成的沮丧心情,自然也要在孟波身上发泄。卸下乳头上的巨石之后,孟波又被带回鞭打刑架。这回不再是用铁鍊将他双手手腕綑绑在刑架上,朗哥人决定进行更残酷的刑罚。 (待续……) (三) 他们用铁钉将孟波的双手钉在刑架上! 铁钉穿透孟波手掌,伴随着孟波的惨叫声,一鎚一鎚钉入刑架。然后他们在他乳头上悬挂大量沈重铁块,重量几乎足已撕毁他的乳头。 就在铁钉穿透孟波手掌时,他惊人的惨叫已经吸引无数人群围观。朗哥族首领土玛出现了,并且宣佈竞赛开始:「无论是谁,只要能让孟波更加大声惨叫,就可以随心所欲连续拷打他一星期!」 这项讯息立刻引起如雷欢呼。所有朗哥族人都拿起他们的生牛皮製皮鞭,开始狠狠鞭打孟波赤裸的身体。鞭打场面变得非常混乱。孟波的身体在残暴而密集的皮鞭群中疯狂扭动,却根本无法避开来自四面八方的鞭打。此起彼落的皮鞭击打在他前胸、后背、四肢、臀部,甚至他的性器官。 皮鞭漫天飞舞,令人眼花撩乱。孟波像受伤的野兽般疯狂惨叫。没有人能分辨究竟谁伤害他最深,似乎也没人关心这件事。朗哥族人全部陶醉于鞭打这个赤裸而无助的木鲁图族首领。能够如此尽情拷打全世界最闻名的勇士,谁赢得鞭打竞赛又有什么关係呢? 在疯狂的鞭打竞赛后,沈重的铁块终于从孟波被打烂的乳头掉落。因为孟波的乳头异常敏感,鞭打乳头会让他更大声惨叫,因而引来更多皮鞭击打乳头。然而,朗哥人如此迷恋孟波的乳头,即使打到红肿溃烂、皮破血流也不足以让他们满足。为了让孟波更痛苦,他们把两根锋利的木钉由乳头伤口深深插入他体内。 「啊!」原本濒临昏死的孟波在剧痛中醒过来,发出惊人惨叫。 在残酷的拷打大会期间,孟波数次被打得昏迷不醒,朗哥人总是立刻用嗅盐让他甦醒,继续鞭打他。土玛就是不让孟波休息,要他连续不停遭受酷刑折磨,而且要他保持清醒去感受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所有朗哥族人全部出动,孟波忍受了上千鞭抽打。随后孟波被钉在刑架上浸泡盐水,以便盐和炽热的太阳加剧他的创伤。 在日落时,酷刑终于告一段落,但朗哥士兵并没有把孟波从刑架放下来。有些朗哥人还想整夜持续鞭打他。经过讨论之后,最后土玛决定让孟波伤口完全癒合,然后再对他进行一整天酷刑才是最好的方法。朗哥人再次为孟波擦上伤药,却继续将他钉在刑架上,以便第二天再对他动苦刑。 果然天亮后,孟波伤势一复原,疯狂的鞭打竞赛又开始了。朗哥士兵照例先在他乳头穿铁环、挂铁块,然后任由族人鞭打他。孟波再次忍受恼人的鞭打,痛苦惨叫,不停在鞭打中昏迷,又在嗅盐中醒来,而鞭打始终持续不断。残酷的鞭打竞赛持续举行一星期才结束,孟波休息五小时后又被押去做苦工。 几个月过去了。孟波以为朗哥族人对于拷打他应该会渐渐感到厌倦。可是他错了。拷打壮硕的木鲁图首领成为朗哥族人的最爱。他们不但没有感到厌倦,反而经常设计更新更残暴的酷刑折磨他,让他在惨叫声中痛苦挣扎。孟波的乳头几乎总是他们的残忍虐待的目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被刺穿和鞭打使他的乳头出现明显变化。孟波双乳日渐肿胀,不仅变的很大,而且更富有弹性。不幸的是,这让孟波的乳头对痛苦更加敏感。 最新酷刑是用铁钩刺穿乳头,再把铁钩挂在铁鍊下,将孟波赤裸的身体吊在半空中,让乳头支撑孟波全身的重量。更残忍的是,他们认为孟波本身一百公斤的体重还不足以带给他足葙痛苦,又把一块巨石挂在他脚踝。朗哥族人就这样悬吊孟波,仅靠乳头支撑所有重量,并且每隔几小时就加挂一块岩石,直到他的乳头实在无法再负担更多重量,硬生生从他身上被撕扯下来。乳头一但剥落,孟波被悬吊的身体也随之重重摔在地上。 仅仅如此已经让孟波痛不欲生,朗哥人还不满足。每当孟波如此这般被悬吊在半空中时,疯狂的鞭打竞赛又开始了。没有一个朗哥人不曾欣赏过孟波全裸的身体,没有一个朗哥人不曾鞭打孟波强壮的肌肉,没有一个朗哥人不曾为孟波的哀嚎而兴奋。曾经令人敬畏的勇士。如今却沦为公众玩物任人凌虐。 每一次鞭打竞赛都令孟波皮绽肉裂,体无完肤。而鞭打竞赛之后一定少不了盐水伺候。 如果每天都以相同模式鞭打孟波,朗哥人确实总会有厌倦的时候。他们当然不会允许这种现象发生,必须变换花样虐待孟波。在土玛亲自监督下,专为孟波设计的刑具研磨机诞生了。 (待续……) (四) 没有任何声音比研磨机所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更令木鲁图族人感到恐惧。每隔几週,研磨机就会被搬到户外,让木鲁图族人见识到朗哥族有多么邪恶。而孟波永远是研磨机受害者。研磨机是在两根直立支架中间架设一个滚轮,滚轮表面佈满锋利的刀片。可以按下开关让滚轮自行转动,也可以用手摇动曲柄来转动滚轮,享受亲自操作的乐趣。只要滚轮转动,刀片会随着转动,割伤受刑者的身体。不久之后,研磨机就因为能在短短几分锺撕毁受虐者前胸及后背所有肌肤而声名大噪。 使用研磨机时,朗哥人总是小心翼翼,深怕一不留神玩过头,把孟波活活折磨致死。朗哥人并不想让孟波死。折磨孟波不是出于对他的仇恨,而是因为迷恋他健壮的肉体。他们要让孟波活着接受各种最残酷最极至的虐待。 每次用研磨机折磨孟波的时间大约一小时。无论研磨机转动速度快或慢,最后结果都一样。孟波富有弹性的巨大乳头会被彻底剥落,他赤裸的肉体就像被耕过的田地一般体无完肤,血肉模糊。当酷刑结束,孟波从刑架上被放下来,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上时,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一具人的躯体,倒像是一堆红色烂泥。研磨机酷刑总是让孟波喊到喉咙沙哑,最后连惨叫的能力都没有。 朗哥人会用冷水让孟波醒来。然后强迫他拖着受伤的身体在地上爬行,还要他爬遍村庄每一个角落,让所有朗哥族人都能看见他受刑后的悲惨模样。朗哥族人兴致勃勃参观孟波在地上爬行遊街示众,用小石头砸他。研磨机酷刑已经使孟波筋疲力尽,在这种状况下爬行遊街更加吃力。有时候,朗哥卫兵会故意用脚大力踩在孟波背上,让孟波更加痛苦。有时甚至猛然跳到孟波背上,让孟波受到内伤而口吐鲜血。 土玛几次看到卫兵跳到孟波背上之后,又产生新的灵感。他命令孟波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然后土玛骑在孟波背上,还用马鞭抽打他。看见这景象,朗哥人都感到十分有趣,一个个跃跃欲试。于是土玛下令让孟波用这种狗爬方式在村庄里遊街。任何朗哥人只要有兴趣就可以拿孟波当马骑。 谁会对虐待孟波不感兴趣呢?当然没有!朗哥人争先恐后骑在孟波背上,一个人还没下来,已经有另一个人在旁边等着要骑上去。每个人都想骑孟波,土玛不得不宣佈允许两个人同时骑在孟波背上。 要同时驮着两个人在地上爬,还要被马鞭抽打,而且刚刚受过研磨机酷刑,如此残酷的虐待,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孟波宛如活在地狱! 把孟波当马骑逐渐成为朗哥族人新的嗜好,而且不时有人变换花样增加孟波的痛苦。例如在他的乳头或阳具挂上重物,在他的臀部、脚掌刺进铁钉,或是在地上铺一层尖锐的小石头,这一切都让孟波爬行更为艰难。总之,朗哥人不把孟波折磨得死去活来绝不罢休。 有时候骑马活动会持续几天几夜。在接受研磨机酷刑之后,紧接着不眠不休被骑上好几天,孟波总是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加上那些重物、铁钉,和种种刑具,在在都令孟波痛苦至极。围观的朗哥人总是大声嘲笑,用不堪入耳的脏话羞辱孟波,让他感到心力交瘁。而且每次连续几天不停的折磨之后,孟波只能得到几小时短暂休息,就被押去和其他奴隶一起做苦工。运气好的时候,朗哥人会让他在土牢好好睡一觉。如果运气不好,这短短几小时的休息是被吊在刑架上,双脚悬空,还挂上铁块,想睡也不能好好睡。 儘管只是悬吊在半空中,没有鞭打或任何酷刑,但总是会有一些朗哥人聚集欣赏孟波赤裸的身体。对于这强壮而结实的肉体,朗哥人百看不厌。他们不时伸手去抚摸他,或是拍打他。相较于平时的酷刑,用手拍打并不会让孟波感到痛苦,但无法好好睡觉就令他很苦恼。孟波忍不住会想,自己由一个受人景仰的勇士沦为卑贱的奴隶,这样的苦难还要持续多久?何时才能获得解脱呢? (待续……) (五) 五年过去了。朗哥王国更加强大,他们需要更多战士攻打新的村庄。如果木鲁图奴隶愿意加入朗哥军队,就可以由暂时脱离原来苛刻的处境。如果他们在战场上证明他们的忠诚,就可以完全成为朗哥公民。所有木鲁图族人,甚至孟波手下最忠诚的战士都难以抗拒这项诱惑。他们看见孟波每天被拷打长达五年,简直就像一个公共奴隶,木鲁图族人对于能获得解放渐渐失去希望。 然而孟波就是不愿意加入朗哥军队。因此他继续遭受酷刑惩罚。经常是白天做苦工,晚上被整夜鞭打。当然,这五年来他一直是全身赤裸。自从被俘虏那天开始,孟波就不曾穿过衣服,即使冬天也是裸露着身体忍受刺骨寒风。仅管承受如此痛苦和羞辱,孟波宁愿受虐也不肯屈服。土玛非常佩服孟波的勇气和毅力,却也因此更加喜欢折磨他。土玛一直认为折磨一个英雄永远比折磨一个懦夫更令人兴奋。 讽刺的是,孟波反而成为最佳典範。朗哥人用孟波做例子告诉新俘虏,任何人敢违抗朗哥族将会有什么后果。这有效的鼓励新俘虏屈服,而且有助于朗哥军队吸收新兵。 孟波和被奴役的俘虏被派去做苦工,他们用石头建筑堡垒以保护朗哥王国。在工作时,孟波是唯一被拷打的奴隶。连续好几个月,他被迫拉动沈重的石头横跨大沙漠。在整个运送石头过程,他富有弹性的巨乳被铁鍊拉扯,背部不停遭到鞭打。每一趟运送石块旅程,他的乳头和背部都受到严重摧残。 偶尔孟波会因为他费力劳动而得到奖励。不同于平日必须一整夜持续忍受残酷鞭打,他被准许「休息」。他被带到朗哥最大的土牢,双手往上高举过头,手腕被铁鍊綑绑,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地上竖立着一根又长又粗、佈满钢钉的木杆,孟波就「坐」在木杆上。他的双乳和脚踝都被挂上沈重的巨石,巨石重量将他的身体往下拉扯,使木杆由屁眼深深插入他体内,木杆表面那些钢钉刺伤他直肠内壁。朗哥人搓弄孟波的阳具,使他的阳具无法克制地笔直勃起。朗哥人把一根十二英吋长的木钉插进他的马眼,使他的阳具保持挺直却无法射精。 他被整夜悬挂在那里。乳头、屁眼和阳具传来的痛苦使孟波几乎无法得到真正休息。但五年的奴隶生涯使他学会无论多痛苦都能入眠。只要没有人拷打他,没有人玩弄他的乳头,没有人对他进行任何虐待或骚扰,即使被綑绑、悬吊,孟波也会在痛苦中睡着。对孟波而言,这种休息方式已经是天大恩惠。 唯一与他同样被关在地牢的是一个名叫柯瓦纳的木鲁图族人,他不想为残暴的朗哥族打仗,趁着上战场时逃跑,却不幸被抓回来,因而受到惩罚。柯瓦纳不醒人事被悬挂在地牢远远另一端,没有发出任何声息,因此孟波一开始几乎没发现他的存在。 每隔几小时,地牢铁门就会在金属撞击声中开启,涌入一群手执皮鞭的朗哥人。第一次孟波以为他们是为他而来,其实不是。他们进来是为了再次鞭打柯瓦纳。柯瓦纳每次至少要忍受三十鞭,直到他昏迷过去。柯瓦纳每次尖叫都让孟波感到脊背发凉。柯瓦纳哀求朗哥人停止折磨他,却换来更多鞭打。残酷鞭打使柯瓦纳的胸口滴着鲜血。从他身上血淋淋的鞭痕看来,孟波确定他必然连续好几天遭到鞭打。 清晨四点,这是孟波平常开始做苦工前两小时,朗哥人再度进入地牢。这次他们不再鞭打柯瓦纳,他们鬆开铁鍊,让他像破碎的玩偶般摔倒在地牢又冷又硬的地面,他还活着,但完全不醒人事。 这次真的轮到孟波受刑。他美好的休息时间结束了。在他今天开始做苦工之前,朗哥人要用快速酷刑先榨干他的精力,让他拖着疲惫的躯体去做苦工。他们决定今天要用钉棍毒打孟波。佈满钢钉的木棍,一般人光是看见这么恐怖的刑具就会吓得魂不附体。朗哥人故意把钉棍凑到孟波面前,让他看清楚自己将要遭受什么样的刑具折磨。孟波看着钉棍,面无表情,一语不发。 (待续……) (六) 第一棍打在孟波右乳,钉子将右乳整个撕裂,因此左乳必须承受所有悬挂在下方的巨石。 「啊!啊!啊!」孟波大声惨叫着。 朗哥人再次重击他的右乳,撕开一个更大的洞。「啊!喔!啊!」孟波不停惨叫。棍击的力量使悬挂在孟波左乳巨石猛烈晃动,因而加剧拉扯左乳的力量。 孟波感觉他的左乳头随时会被撕裂脱落。他确信朗哥人下一棍目标将对準他的左乳。但下一棍仍然击打他的右乳,实际上连续数次重击都对準同一边乳头,一而再、再而三。 「啊!啊!啊!啊!喔!啊!啊!喔!啊!啊!啊!啊!」除了惨叫,孟波还是只能惨叫。 在二十次重击右乳之后,该伺候另一个正悬挂着巨石的乳头了。但朗哥人没有立即毒打孟波另一个乳头。他们要慢慢折磨这个乳头。朗哥人玩弄孟波左乳大约二十分锺,他们扭动、囓咬他依然承受巨石重量的左乳。痛苦和快感同时强力刺激孟波的腰部。他突然很想射精,觉得阳具会随着下一秒心跳而抽搐。但深深插入马眼的木钉使他的阳具无法射精,如果他果真忍不住射精,无法想像那股压力会不会让他的睪丸爆烈开来,这让孟波非常担心。他极力压抑射精的衝动,但很困难。正当孟波再也无法克制射精慾望时,朗哥人突然抓住孟波左乳上的铁鍊猛力拉扯,将他的乳头彻底撕裂。 「啊!喔!不要!啊!」孟波再次惨叫。 朗哥人迅速抽出孟波马眼里的木钉,并用钉棍狠狠敲打他笔直勃起的阳具。正当孟波到达高潮时,朗哥人用木钉不断刺进孟波乳头部位。血液与精液四射,喷在每个人身上。朗哥人也不由达到高潮随之射精。孟波无法自制地喷射出大量精液。土牢的地板看起来又脏又乱。孟波被撕毁的乳头就浮在精液上。 酷刑结束后,他们鬆开孟波身上的铁鍊,把他从钢钉木杆放下来。几次坐木杆之后,他的肛门已经被撑开到足以容许一个拳头进出。朗哥人在孟波的乳头伤口抹上神奇特效药,让他休息到天亮,再押解他出去做苦工。 ============================================================================= ※原作文字部份到这里结束,没有结尾。接下来是我添加的。 ============================================================================= 连续几个晚上,孟波都坐在钢钉木杆上睡觉。几天后,朗哥族卫兵检查孟波的屁眼,认为可以进行新的刑罚,就向土玛报告。 太阳下山后,一天的苦役告一段落。但孟波今晚不能休息。朗哥人要对他动大刑。当孟波被带到村庄中央空地时,那里早已挤满人潮。朗哥族人都知道今晚要对虐待孟波的屁眼。孟波双手双脚被铁鍊绑在刑架上,整个身体呈大字形。土玛宣佈刑罚开始,就走到孟波身后,将自己的右拳从屁眼伸进孟波体内。 五年来,孟波饱尝各种酷刑,却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侵犯。他痛苦的扭动身体,绝望地想避免后面被拳头插入,但土玛毫不放鬆。拳头慢慢进入孟波体内,越来越深。孟波也由低声呻吟渐渐转成大声哀嚎。「啊!不要!不要!喔!不要啊!啊!」当土玛整个拳头都进去之后,孟波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朗哥族人兴奋叫好。土玛故意将拳头在孟波体内慢慢转动,稍微抽出一点,又立刻插进去。如此反覆玩弄,让孟波痛不欲生。肛门传来阵阵剧痛,让孟波很想咒骂土玛。但痛苦实在太强烈,他只能哀嚎惨叫,无法说话。 土玛虐玩孟波一阵子,接着由朗哥族人排队轮番上阵。同时,几名士兵用皮鞭抽打孟波胸部,乳头依旧是主要目标。遭受如此不堪的侵犯,孟波觉得自己似乎不再是个男人。肉体痛苦还不及精神上所受创伤那么难以忍受。成为奴隶五年以来,他第一次流下眼泪。 在火光照耀下,孟波被折磨一整夜,直天亮才结束这惨无人道的凌虐。无数拳头在他屁眼进进出出,孟波一度觉得屁眼像被烈火燃烧一样疼痛,还伴随着强烈胀痛,彷彿肚子随时会爆裂开来。他终于忍不住怒吼咆哮,咒骂朗哥族人。但酷刑结束时,他已经没感觉了,他的屁眼被玩到痲痹,失去疼痛知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肛门已经被严重撕裂,鲜血不只染红他的肛门和双腿,也染红他脚下的地面,染红朗哥人的拳头。 卫兵鬆开铁鍊,只让孟波喝一些水,不给他休息机会就押着他去做苦工。孟波连走路都感到困难,却必须在皮鞭抽打下搬动巨石。好几次他觉得快要不支倒地,却始终没有真正昏倒。孟波更加痛恨自己远远优于常人的体质。 (待续……) (七) =================================================================== ※原作者后来又发了几张图,但没有文字。这个章节就我看图说话,根据图片添加文字。 =================================================================== 一晃眼,又是五年过去,孟波成为俘虏十年了。对朗哥族人而言,十年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对孟波而言,却像五十年那么长。自从成为俘虏以来,孟波每天饱受酷刑折磨,没有一天能够倖免。朗哥人对于孟波的喜爱并没有随着时间而变淡,相反的,虐待孟波已经成为朗哥族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如果一天没有看到孟波受苦刑,就像没吃饭一样奇怪。 十年奴隶生涯,孟波更健壮,能承受更残酷的刑罚,却也对疼痛更敏感。乳头和性器官都因为长期受刑而肿胀变大,尺寸惊人。乳头像葡萄一样大,阳具比牛马的更粗更长。屁眼肌肉更有弹性,平时紧闭着,受刑时却能容许两个拳头同时进入。更奇妙的是,虽然容量变大,但肌肉没有因此而鬆弛,即使只有两根手指进入,也会令孟波痛苦不堪。进行沙漠特训时,他所扛的石头一年比一年重,现在已经增加为整整一百公斤。孟波持续进步的受虐能力让土玛非常惊喜,他发现孟波根本就是天生的奴隶。如果不好好虐待他,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为了庆祝孟波成为奴隶十週年,土玛为孟波规画一场盛大的酷刑饗宴。他为孟波建造一座酷刑俱乐部。这座孟波专属的酷刑俱乐部就像罗马竞技场一样,中间是一大片空地,空地上设有各式各样刑具。四週有观众席,足够容纳所有朗哥族人一起观赏孟波受刑。土玛宣佈,以后孟波只要不是在做苦工,就要在这座俱乐部接受酷刑虐待。 孟波被带到酷刑俱乐部,用铁鍊“绑”在门型刑架上。说是“绑”,却和一般綑绑大不相同。刑架上方的横杆以及左右两根支架各有四条铁鍊,每条铁鍊末端都有铁钩。土玛将这十二个铁钩刺进孟波身体各部位,双肩、双手、腋下、腰部、双腿。因为这是专为孟波量身订做的刑架,铁鍊长度正好紧紧束缚孟波,使他无法动弹。每个铁钩刺进身体都带给孟波极大伤害,让他流出鲜血,大声惨叫着。 接着,一大把钢钉被刺进孟波身体,他的双手、双脚、阳具、阴囊、臀部都无可避免被钢钉刺穿,就连脆弱而敏感的睪丸也不例外。当然,朗哥人绝不会错过伤害他的乳头。四根钢钉在孟波右乳交叉穿透,形成“米”字型,接着左乳也同样被四根钢钉刺穿。穿好钢钉,朗哥人又在孟波两个乳头、阳具、阴囊都挂上重物。 酷刑还没正式开始,鲜血已经染红孟波赤裸的身体。 研磨机被搬出来,推到孟波背后。一看见研磨机,孟波不由打个寒颤。土玛亲自操作研磨机,割碎孟波背部。锋利的刀片不断画破孟波的肌肉。孟波看不到自己的背,只觉得阵阵剧痛刺激他的神经,让他近乎歇斯底里惨叫着。两个朗哥族士兵同时用皮鞭抽打孟波胸口、乳头、腹部和性器官。孟波前后同时受刑,忍不住哀嚎惨叫。群众不断兴奋叫好,掌声此起彼落,整个酷刑俱乐部宛如沸腾的汤锅。 土玛玩了一阵,将研磨机交由卫兵继续操作。鞭打孟波的工作也改由旁观的群众轮流执行。酷刑持续一整天,孟波完全得不到任何休息机会。太阳下山时,孟波已经全身血肉模糊,体无完肤,他的身体已经找不到任何健康完好之处可以动刑。孟波无力地垂下头,身上混合着汗水与血水。 研磨机刑罚和鞭打终于停止了,朗哥人搬出一个大火炉,火炉里插着几根烙铁。这十年来,朗哥人一直想对孟波进行炮烙酷刑,却始终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们不想破坏孟波美丽的身体。直到最近特效伤药有了重大突破,可以迅速治疗烫伤,用烙铁灼烫孟波的想法终于可以实现了。 看见这项刑具,孟波被血水染红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待续……) (八) ================================================================================= ※故事总要有结尾。以下这个章节没有英文原着,也没有图片可以参考,纯粹是我为了做个结束而掰出来的。掰的不好,请见谅喔! ================================================================================= 土玛从火炉里抽出一根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眼神中的兴奋与孟波的恐惧形成强烈对比。土玛慢慢将烙铁往前送,孟波身体不由自主往后缩。可惜他的身体被铁鍊和铁钩所束缚,根本无法躲避。全场朗哥人齐声大喊:「烙他!烙他!」土玛当然不会让观众失望。第一根烙铁灼烫孟波右乳,随着「滋」一声,孟波发出野兽般的惨叫:「啊!」第二根烙铁紧接着按在孟波左乳,孟波又是一阵疯狂惨叫,随即昏死过去。 朗哥人照例用冷水让孟波醒来。孟波刚醒过来,土玛又在他腹部上了两烙,孟波痛得流下眼泪。他可以不低头、不求饶,却无法控制泪水。土玛非常高兴,把烙铁交给士兵,坐到观众席欣赏这项酷刑。炮烙继续进行,孟波的前胸、后背、四肢、臀部、性器官都无法倖免,被烙得全身焦黑。一次次昏迷,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酷刑持续到天色完全暗下来,现场点起火把。孟波原本被鲜血染红的身体,此刻就像燃烧后的木炭一样黑。 土玛走到孟波面前,右手托住孟波下巴,抬起他无力而垂下的头。孟波低声呻吟,呻吟中夹着微微啜泣。土玛满意地看着这个饱受摧残的奴隶:「怎么样?爽不爽?」孟波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是轻轻摇头。土玛大笑起来:「还不够爽吗?没关係!明天再来!明天还不爽,后天继续。一定玩到你爽为止!」孟波知道土玛不是开玩笑,接下来这几天,自己肯定每天都要忍受被炮烙的痛苦。他感到极度悲哀,心中充满绝望和恐惧。 朗哥人为孟波擦上特效伤药,让他迅速复原,以便明天继续对他动刑。但这并不表示孟波可以休息,朗哥对孟波进行另一项酷刑,他们开始用拳头玩弄孟波的屁眼。 自从五年前土玛第一次侵犯孟波屁眼以来,朗哥人对这项酷刑乐此不疲。人人都乐于将拳头伸进那个本应紧缩的洞口,将它慢慢撑大。听见那个洞的主人哀嚎哭泣,朗哥人就觉得非常兴奋。有时候两个拳头同时进入,孟波会痛到喘不过气,彷彿腹部和胸口都被重重压住,使他连惨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绷紧全身肌肉。这项刑罚要持续一整夜,天亮后才会停止,再恢复对孟波进行鞭打。一整夜下来,孟波屁眼再度被彻底撕裂,鲜血流了一地。 就这样,白天先遭受研磨机和皮鞭折磨,跟着是炮烙酷刑,晚上被无数拳头插入,孟波日以继夜连续不停被凌虐五天五夜,完全没有任何休息机会。每当他精神恍惚,濒临昏迷,一定会有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孟波连昏迷的权利都没有! 五天后,朗哥人终于把孟波从刑架放下来,没有帮他擦伤药,也没有取下他身上的钢钉,就让孟波带着一身的伤以狗爬方式绕行俱乐部。 孟波爬了一圈之后,朗哥士兵牵来一部马车,命令孟波将马车的绳子套在自己身上。孟波低头不语,默默拉起绳子,打算套在肩上。土玛忽然挥动马鞭抽打孟波。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孟波手一鬆,绳子又掉到地上。土玛冷冷一笑,用马鞭指着绳子,又指指孟波的性器官。孟波大吃一惊,不敢相信地望着土玛。土玛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待续……) (九) 土玛的命令就是金科玉律,无法违抗。无论孟波多么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必须捡起绳子,套在自己性器官上。土玛命令孟波先用手搓弄阳具,直到阳具勃起再套上绳子。绳子紧紧绑在孟波阳具根部,打上死结,孟波的阳具就笔直向前突出。土玛满意地坐上马车,鞭打孟波催促他前进。孟波带着一身重伤,靠性器官拉动马车。他感觉有点吃力,下体更是疼痛难忍。土玛只在马车上坐了三分锺,他跳下马车之后,宣佈朗哥人可以轮流坐上去。 俱乐部再次沸腾。朗哥人争相坐上马车,还用马鞭抽打孟波早已伤痕累累的肉体。马车最多可以同时坐四个人,而朗哥人绝不会留下空座位。可怕的重量使孟波感觉性器官似乎随时会被扯断。他不怕接受任何酷刑折磨,却无法忍受被阉割的可能性。对一个勇士而言,性器官受虐,精神上的痛苦更甚于肉体的痛苦。因为害怕性器官被扯断,他走的很慢很小心,无论朗哥人如何鞭打他,也不敢加快脚步。实际上就算他想快也快不了,以性器官拖动三、四百公斤刑具前进,这是多么吃力的事!除了孟波之外,不可能有其他奴隶能办到。看着孟波遭受如此残酷的折磨,朗哥人却觉得他这样反而更性感更迷人。 孟波拉动马车绕着酷刑俱乐部走了一天一夜,终于不支倒地,再度昏死过去。朗哥人还不满意,他们又把冷水倒在孟波身上,让他清醒过来,然后又搬出另一项刑具──十字架。 朗哥人以皮鞭催促孟波起身。孟波挣扎许久才站起来,朗哥人立刻把十字架放在他肩头。孟波非常吃力的扛着十字架在朗哥部落遊街示众,朗哥士兵一路不停鞭打他,不少朗哥族人还用小石头砸他。除了乳头之外,他的阳具和阴囊也分别被挂上石头。石头的重量使孟波的阴囊被拉长许多,睪丸下降了十公分。 傍晚时,朗哥人簇拥着孟波来到村落附近一个小土丘。在孟波悽厉惨叫声中,一根根铁钉穿透他的手腕、脚踝,然后十字架被竖立起来。孟波全身是伤,插着无数钢钉,乳头、性器官还挂着重物,赤身裸体被钉在十字架上。 土玛下令任何人都可以用吹箭伤害孟波。吹箭外型很像一般的箭,但很短,不能用弓发射,而是插在一根细管,用嘴吹管将箭发射出去。朗哥人争相发射吹箭,刺进孟波全身各处。孟波无力喊叫,只是痛苦呻吟。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 入夜后,人潮依然没有散去。朗哥人越聚越多,每个人都想用吹箭增加孟波的痛苦。孟波全身上下插满无数吹箭,密密麻麻,彷彿是一隻刺蝟。到了晚上十点,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空隙可以容纳更多吹箭了。这时候,两名卫兵挥动长鞭抽打孟波,打落紮进他身体那些吹箭。孟波嘶哑的喉咙发出无力的哀嚎。当所有吹箭都被打落之后,射吹箭遊戏又再次展开。 天色终于亮了,朗哥人将孟波从十字架上放下来。如果继续把他留在十字架上,可能会把他钉死,这绝不是朗哥人乐于见到的后果。一整夜下来,吹箭酷刑总共进行了六个轮迴。孟波再次扛着沈重的十字架,遊街回到酷刑俱乐部,然后被吊在刑架上休息,等待明天接受另一次残酷的折磨。 除了朗哥人之外,木鲁图族人也被迫参观这场酷刑大会。从俱乐部到土丘,他们亲眼目睹孟波如何被凌虐。十年来,孟波的处境一年比一年更悲惨。木鲁图族人彻底死心了。他们知道孟波不再是木鲁图首领,不再是伟大的勇士。他只是一个最卑贱的奴隶,任人凌辱,任人玩弄。过去十年是这样,现在是这样,未来还会是这样。他将永远接受最残酷的折磨,直到老死。 木鲁图族光辉已经成为过去,再也不会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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