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进行时》作者:猛虎卧荒丘

  BDSM文

  在远离尘嚣的茵湖岛上有一片迷雾森林,而在这片终年弥漫的雾气之中则隐藏着一座奢华的庄园——幻梦庄园。

  整个庄园,整个森林,乃至整个岛都是属于林恩.克莱门特的。

  “斯科特先生,主人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布兰登正在接受庄园首席调教师斯科特的清理,他健硕修长的四肢被分开捆绑在X形的刑架上,脚边的一台灌肠机将贪婪的注水管伸入到了他的肛门深处,正在缓慢地往里面灌入最上等的甘油。

  斯科特正蹲在灌肠机边控制着流量和流速,他抬头冷冷地看了眼这个金发碧眼的奴隶,不满地说道,“还没到休息时间,你不该问这样的废话。不要以为主人宠爱你,你便可以为所欲为。”

  “对不起,斯科特先生。”布兰登好脾气地笑了笑,随即抿紧了饱满的嘴唇。

  随着灌肠机流速的加快,他那张英俊的面容也开始有了一丝丝扭曲。

  “对于你刚才的冒犯,我会给你适当的惩罚。48小时的完全拘束,希望你会喜欢。”

  斯科特扬了扬眉,戏谑的笑容看上去并不友善,他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正在缓缓抚摸布兰登腹部结实的腹肌,并感受腹肌下面那正在继续汩汩灌入的甘油。

  布兰登的肚子里已经装了近1500毫升甘油,这几乎是他的极限了。

  “谢谢,斯科特先生。”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快要颤抖了起来。

  对于调教师的任何惩罚,男奴都只能接受,并要表示感谢。

  布兰登知道这一次是自己犯了错,可是他的确已经无法抑制想要对主人诉说自己内心的某些想法。

  “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这么迷恋你?”

  斯科特摇了摇头,手指很快拨弄到了布兰登胯间被贞操带捆绑起来的性器上,他揉弄着布兰登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发泄的阴囊,探测着里面精液的存储量。

  当男奴精液的存储量达到一定数量的时候,克莱门特先生允许身为调教师暨男奴直接管理者的他们为男奴打开贞操带做适当的释放。

  但是很显然,斯科特认为布兰登的阴囊应该还可以再多储存一些。

  一架小型飞机停在了茵湖岛的私人机场上,机舱打开之后,一名魁梧的男子缓步走到了升降梯上。

  他远远地看了眼弥漫着雾气的森林,冷硬的嘴角缓缓勾勒出了一抹愉悦的笑容。

  汽车很快就驶入了迷雾森林,特制的定位器在此时发挥了作用,没多久,歌特风格的庄园建筑群就出现了在众人的眼前。

  在得到指示之后,庄园的大门缓缓开启。

  在进入庄园的大门之后,汽车一路向前行驶,穿过几个花园和一些零散的建筑群后,停在了最为庄严奢华的主堡面前。

  “布兰登呢?”

  环视了一眼在大厅里穿着各式皮衣与胶衣甚至是裸体迎接自己的男奴们,克莱门特的脸色立即变得冰冷。

  他没有在这些充满肉欲的身体中发现最让自己感到惊喜的那一具。

  值班的调教师主管对主人态度的变化感到了一丝抱歉,在他解释之前,斯科特从一旁走了上来。

  “克莱门特先生,您的三十四号奴隶布兰登在接受清洗时说了与调教无关的话,正在接受处罚。”

  克莱门特冷冰冰地看着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斯科特,他很了解这个阴沉的男人,对方调教的手段十分严厉,许多男奴都怕他。

  而克莱门特从一开始就把布兰登交给了他调教,这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责任。

  当然最后对方不负所望地交给了自己一个迄今为止,他所见过的最完美的男奴。

  “既然如此。那我去看看他。”

  “好的,先生。如果您愿意,您还可以要求缩短他的刑期。”斯科特补充道。

  克莱门特挥了下手,果断地拒绝了斯科特的提议,同时他提高了自己那醇厚的嗓音。

  “不,任何人犯错都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即便布兰登也不可以例外。”

  听到这番话语的男奴们都不由面面相觑,从一开始他们便知道主人的威严,而现在,他们的心里更是对这位威严而公正的主人充满了膜拜之情。

  犯错受到处罚的男奴都会被送到庄园的地牢里由专门的调教师进行相应的惩戒。

  布兰登前一天便被送了进来,现在他正被捆绑在黑胶床上接受处罚。

  黑色的胶衣勾勒出了布兰登健硕的身材,他的头也被禁锢在一个紧绷的胶衣头套里,只在鼻孔处有两个开口。

  而他的四肢则被拉伸到了极限,分别用皮带束缚在胶床的四个角,一点挣扎的余地也没有。

  漆黑的房间里除了布兰登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偶尔导尿管排出液体的导流声外,一切都归于冷酷的死寂。

  “看上去他很享受。”

  克莱门特走近了那具静静躺在胶床上的身体,他伸出了自己戴着皮革手套的手,隔着光亮的胶衣缓缓抚摸起了隐藏在下面的肌肤。

  “唔……”

  被隔绝了听力的布兰登无法察觉这是谁的到来,当身体被抚摸的时候,他敏感地呻吟了一声,被黑胶头套死死禁锢的头也微微抬了起来。

  “可怜的小家伙,已经一个月没有释放了吧。”

  克莱门特很满意手下紧实富有弹性的触感,很快他的手就摸向了布兰登身上大概唯一可以接触空气的地方——他那根被金属贞操带锁起来的□□。

  “是的,先生。我尚未认定他已达到释放的标准。”

  斯科特看了眼布兰登那两颗红肿的阴囊,即便如此,他还是认为对方还可以积蓄更多。

  克莱门特了解自己宠物的身体,他试探地捏了捏布兰登的阴囊,并不管这会给他的小奴隶造成怎样的痛苦或者是刺激。

  “嗯,至少还可以再坚持半个月,或许更久。”

  听着布兰登痛苦而隐忍的呻吟声,克莱门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对方被胶衣头套彻底封住的双唇。

  “嘘,安静,我的宝贝儿。主人就在你的身边。”

  熟悉的抚摸让布兰登在浑浑噩噩中明白了来人的身份,他立即停下了呻吟,开始努力地用胶衣包裹的嘴去亲吻那只还仁慈停留在自己唇边的手。

  斯科特就该知道克莱门特的来意并非只是看看,对方身为这里至高无上的主人,调教奴隶管理奴隶的手段比其他任何调教师都更为高超,这一点即便是斯科特也不得不承认。

  感到了奴隶努力的回应之后,克莱门特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洋溢出了一抹轻松的笑容。

  他收回了手,然后对神色过于严肃的斯科特说道,“走吧。明天他的刑罚结束后就这样送到我的房间来,我要亲自替他洗澡。”

  “好的,克莱门特先生。一切按照您吩咐的办。”斯科特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做不过是给克莱门特和布兰登之间制造了一个乐子,顿时感到一阵泄气,可很快他就下了决心般地对走在前面的克莱门特说道,“另外,我要提醒您一下,莱昂的处刑日就在这个月,他已经三十岁了,已经到岁数接受处决了。”

  “是吗?那我的奴隶收藏里又要少一个了。他被处决掉之后,我还剩下多少个奴隶?”

  “去掉莱昂之后,您的男奴还剩下十二个。”

  克莱门特愣了一下,最近一年,几乎每个月都会有男奴因为达到三十岁这个年限而被处决,因为他这几年来似乎都没怎么让人去收购新的男奴补充自己的庄园。这一切,或许与布兰登的来到有一定关系也说不定。

  “噢,看样子还会越来越少。”克莱门特自嘲地笑了一声。

  “还有,按照布兰登的记录表,他的年龄已经到三十一岁了。我认为,不应该坏了庄园的规矩,要不把他和莱昂一起处决掉吧。外面已经有不少最上等的奴隶等着送进来让您享用了。”斯科特注视着自己主人的背影,那个冷酷却又充满人情味的男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他想,对方不会真地爱上一个下等的奴隶了吧。

  要知道,布兰登可是唯一一个没有经过外界的系统调教便给送进来的奴隶,他进来的那一年就已经二十五岁了。

  这样并非从小便接受训练的奴隶在调教师眼里往往都是次品。

  “妥善地处决掉莱昂是你分内的事,这件事我不多过问。至于布兰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动他。就这样。”

  一股可怕的气场从微微侧转过头的克莱门特身上散发了过来,斯科特感到自己的喉咙都被捏紧了一样,地牢狭长的甬道也变得更为阴森可怖。

  48小时的禁锢不算什么,至少对布兰登来说不算什么。

  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与乳胶和皮革的亲密接触,而他在呼吸受控的情况下所拥有的自我调节能力也表现得极为优秀。

  毕竟他曾经过首席调教师斯科特长达六年的强度调教。

  布兰登在昏睡中从胶床上被解了下来。

  考虑到克莱门特的吩咐,斯科特并没有脱掉布兰登身上黑亮的胶衣和头套,他只是让人将布兰登的双手用手铐锁在了身后,然后将对方放到了餐车形式的运送架上用一块毯子盖住。

  “希望先生会喜欢他的晚餐。”

  斯科特喃喃地念叨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是时候去和处刑室的总管克里斯谈论一下本月的处决活动了。

  庄园主堡的顶层是克莱门特的私人空间。

  所有奴隶都以能够被应召前往“上面”伺候主人而感到骄傲。

  离岛处理了一些亟待解决的家族事务之后,克莱门特又回到了这个绿野仙踪一般的地方。

  他此时正悠闲地观看着调教师们精选的调教视频,看着一百寸的液晶屏幕上那一具具被束缚在皮革或者乳胶里接受调教的肉体,克莱门特冷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野兽般的兴奋。

  忽然,房屋里的电脑系统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克莱门特随手停止了视频的播放,用遥控板切换到了一个内部频道上。

  清晰的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一名身着高级侍从装扮的男子。

  “克莱门特先生,您的三十四号奴隶布兰登将被送入,请问是否允许?”

  克莱门特并没有说话,他只是威严地点了点头,随即便关掉了视讯。

  很快,电子控制的金属门缓缓开启,两名穿着制服的侍从将运送架推了进来。

  克莱门特看着那个在毛毯下轻轻蠕动的身体,上前一把掀开了遮挡着自己视线的毯子。

  不出他所料,依旧穿着那身全包胶衣的布兰登正蜷缩着身体,不时因为身体的酸痛而轻轻蠕动一下僵硬的身体。

  “可怜的孩子。”

  克莱门特微笑着将布兰登一把抱了下来,两名侍从也知趣地推着运送架离开了房间。

  “唔唔……”

  布兰登有些不安地呜咽了一声,他依旧塞着耳塞,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

  查看了一下布兰登手上手铐的型号,克莱门特很快就在自己专属的钥匙存放柜里找到了对应的一把。

  他小心地打开了手铐,帮助布兰登活动了一下僵硬麻木的双手,然后开始解开禁锢对方的连体胶衣。

  拉开后背的拉链后,对方沾满汗液的麦色肌肤立即显露了出来,克莱门特着迷地伸出了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抚摸了上去。

  等将那头金发从头套中解放出来之后,克莱门特小心地用手套掩住了那双试图睁开的眼睛,然后拔掉了对方耳朵里的耳塞。

  “不要睁眼,小心刺伤眼睛。”

  “是的……主人。”

  克莱门特威严而温柔的声音让布兰登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干哑的嗓音充满感激地回应着对方。

  利用电脑将屋里的光线调节到柔和之后,克莱门特这才走回了布兰登的身边。

  对方软绵绵地躺在乳白色的裘皮地毯上,就像一朵盛放的玫瑰,等着被人采摘。

  “可爱的布兰登,你总是在我不在的时候犯一些小错误,然后让你在我的面前变得更加诱人。你是故意的吧,我的孩子?”

  克莱门特那副银灰色的瞳仁似乎被面前的美好画面所刺激,情不自禁地缩了缩。

  布兰登正在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听到克莱门特的话之后,笑着回答道,“并非如此,我的主人。”

  “不管怎样,现在最重要是先让我为你清洗。”

  克莱门特挑了下眉,直接将布兰登从地毯上再次抱了起来,然后步往了一间奴隶专用的浴室。

  当布兰登的四肢以及腰部被固定在一个可以活动的长方形刑架上之后,他的双眼也终于慢慢适应了柔和的光线。

  穿着一身皮衣皮裤以及皮靴的克莱门特正在一旁控制着刑架的转动,很快布兰登就从站立的姿势变成了平躺的姿势。

  看着朝自己这边走过来的主人,布兰登有些虚弱地说道,“谢谢您,主人。”

  “我们先从内部开始。”

  克莱门特简单地交待了一句,从墙上挂着的各种样式的机械注射枪中取了一把红色的下来,他按动了注射枪上的一个按钮,水枪的前段立即伸出了一根两厘米宽的管子。

  他将管子探入了布兰登的肛门,然后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钮。

  “唔……”

  感到管子开始慢慢深入自己的肠道,布兰登虽然咬紧了牙关,却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克莱门特一手拿着注射枪,一手抚摸到了布兰登的饱满的腹肌上。

  “别担心,它很快就会停下来的。”

  果然,很快让布兰登觉得就要探入自己内脏的管子忽然停止了侵入,但是接下来那些开始占满自己的身体甘油则提示着他新的折磨开始了。

  甘油注射入体内的速度很快,布兰登被禁锢了48小时的身体则显得有些过于虚弱,他轻轻地蹙起了两道剑眉,有些干裂的双唇忍不住咬合在了一起。

  “该死的,要我说多少次,不要伤害你身体的任何地方。因为它们都是属于我的。”

  克莱门特摇了摇头,伸手捏住了布兰登的脸颊,强迫对方不得不分开试图咬紧的双唇。

  随后,他瞥了眼注射枪的LED屏上显示的输入数据——1600毫升,离布兰登的极限仅剩下了200毫升而已。

  “夹紧你的小屁股。”

  克莱门特并不热衷让奴隶挑战这种无趣的极限,他关掉了注射枪,然后顺手把一枚锥形的不锈钢肛塞塞入了对方的肛门。

  “唔……”

  布兰登的嘴仍被掐着,他看着克莱门特随后又从墙上取下了一把小巧的黄色的注射枪,那是洗胃专用的注射枪,也是布兰登最为恐惧和厌恶的道具之一。

  将注射枪塞入了布兰登的嘴里,克莱门特那张冷酷而严肃的脸上收敛起了最初的笑意。

  “记住,任何时候,我都不希望你受伤。”

  “唔!”

  随着注射枪带有智能定位功能的软管从布兰登的咽喉开始慢慢进入后,布兰登的身体顿时紧紧地绷了起来,他被迫张大了嘴,情不自禁地想要呕吐,却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深入的软管所阻止,那双蓝色的眼里也开始渐渐氤氲出了一丝水雾。

  克莱门特温柔地抚摸着布兰登那头柔软的金发,不断地鼓励着对方。

  “加油,很快就会结束的。”

  是的,注射在胃里的液体仅有1000毫升而已,在软管停止深入之后,布兰登很快就感到胃部开始下沉,然后胀满。

  为了防止布兰登呕吐出洗胃液,克莱门特将这把小巧的注射枪留在了对方嘴里充当口塞。

  “接下来,是这里。不过之前得做一些准备。”

  克莱门特走到布兰登的胯间,他小心地托起了对方被金属贞操锁死死禁锢住的□□,欣赏了片刻之后这才取出电子钥匙打开了锁。

  这把金属贞操带被制作成了水管状的形式,向下的弯曲以及本身狭小的体积有效地阻止了□□的勃起。

  清脆的响声之后,管状的贞操带自动从两侧打开,解放出了那根被禁锢了长达两个月之久的□□。

  敏感的性器此时连抚摸都难以承受,布兰登难受地扭动起了被悬挂在刑架上到身体,喉咙里也发出了一阵阵哀求的呜咽。

  “它和你可是一样不太听话呢。”克莱门特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根挣扎着想要勃起的□□,很快便用一个金属环咬死了根部。

  “唔……”

  疼痛让布兰登痛苦地瞪大了眼,但是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因此减少兴奋。

  一把更为小巧的黑色注射枪被克莱门特拿了过来,他将成人小指头粗细的枪口慢慢插入了布兰登的尿道,然后按下了开关。

  智能定位的细小软管如同一条游曳的毒蛇开始侵入了布兰登身体的最深处。

  克莱门特一边握着注射枪,一边满足地欣赏着奴隶颤抖的身体。

  “呜……呜……”

  1500毫升的上等甘油被倒灌入了布兰登的膀胱,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那张英俊的脸因为身体内部各处都被灌满了液体而微微扭曲,蓝色的眸子里也有些失神。

  “留置三十分钟。我一会儿进来看你。”

  克莱门特再按下了注射枪的另一个按钮,让软管自动在顶端封住了出口之后,同时拔出了注射枪的枪嘴。

  听到这个数字后,一直等待着结束的布兰登感觉自己掉到了冰窟,天啊,他还要忍受三十分钟这样的痛苦吗?

  尽管身后的奴隶发出了一阵阵哀鸣,但是这并没有让克莱门特产生多余的同情,他随手关上了浴室的门,径直走回了大厅。

  随手点燃了一根雪茄,克莱门特开始跷起腿通过屏幕观看浴室里的画面。

  那个英俊的金发碧眼奴隶此时正挣扎着想要摆脱困境,可是一切就和最初一样,都只是徒劳无功。

  想到这具漂亮有力的身体由自己所掌握,克莱门特的心里充满了满足,他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了一口烟雾。

  淡青色的烟雾很快模糊了他的视线,更为屏幕上那具挣扎的身体平添了一分朦胧的美感。

  三十分钟之后,克莱门特准时回到了浴室。

  “怎么样,身体里的污秽想必都清洗干净了吧。”

  他看着那具被悬挂在刑架上不断蠕动挣扎的漂亮身体,听着对方发出的阵阵美妙呻吟,微微笑了笑。

  “唔……唔……”

  布兰登沉重地喘着气,他没有支撑的头部已经无力地往后垂了去,当听到主人的声音后,那双如海洋一般深邃的蓝眸才挣扎着投射出了哀求的目光。

  “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克莱门特无意再继续折磨自己的奴隶,他大发慈悲地取掉了肛塞,然后开启了灌胃注射枪的导出功能。

  肠道和胃部的清洗液体都在最快速度内被排出了布兰登的体外。

  “呼……”布兰登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大张着嘴,不停地喘息。

  克莱门特脱下了手套,将自己指甲修得整齐的手指塞入了布兰登的嘴里,让对方情不自禁地吮`吸了起来。

  接着他的另一只手则抚摸起了布兰登的阴`茎,然后掐掉了导尿管顶端的封堵。

  “呜呜……”

  快意的排泄感让布兰登的身体再一次颤抖和呻吟,他满是唾液的嘴里茫然地含住了主人的手指,直到体内的液体随着导尿管全部流尽。

  当身体获得了彻底放松之后,布兰登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他在享受这一刻的快感,这样的快感只有被蹂躏过后的人才能体会。

  小心地替布兰登锁回了金属贞`操带,克莱门特任由自己的奴隶陷入舒适的昏睡,而他则开始拿起软刷和水管冲洗起了对方沾满了汗液的肌肤。

  享受着主人的伺候,布兰登前所未有的安心,以至于洗浴结束他被克拉门特放下来之后,仍是不愿睁开双眼。

  “来,换上这身衣服。”

  克莱门特把布兰登带到了更衣室,硕大的更衣室里充斥这皮革和乳胶的迷人气息。

  他从成列的衣架上的挑选了一件连身的皮衣让布兰登换上。

  布兰登才从乳胶衣解脱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他顺从地穿上了柔软的皮衣,双脚也被克莱门特亲自套上一双马靴。

  替布兰登拉上衣服的拉链扣上皮带之后,克莱门特替他的奴隶反手戴上了一副软皮的手铐。

  “美极了。”克莱门特捧着布兰登的头,银灰色的眼凝视着对方淡然镇定的神色。

  他喜欢这样的奴隶,顺从却不曾失去自我,能够让对方疯狂的只有自己。

  布兰登对于主人的赞美以一个微笑做了回答,他主动地凑上头去亲吻住了那副冷酷的薄唇。

  两人在更衣室里湿吻了好一会儿,克莱门特才捧开了布兰登的头。

  “男孩,今晚的你特别漂亮。我还要为你打扮打扮。”

  将布兰登带到了一间摆放满了各种道具的调教室之后,克莱门特将他心爱的奴隶扶到了一张特制的床上。

  那张床很短小,只能容纳布兰登的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则是需要被挂在空中的绳圈所吊绑起来,以此达到下`身大开的效果。

  将床上的皮带拉过来固定住布兰登的身体之后,克莱门特调整着吊环的高度和宽度,让布兰登高高吊起的双腿逐渐呈现出120度大张的状态。

  “喜欢这个姿势吗?”克莱门特笑着问道。

  “和主人一起,任何姿势我都没有意见。”布兰登仰着头,蓝眸里却有什么东西开始变得忧伤。

  忽然,他抬起了头,看到克莱门特已经转了身过去在放置各式头套的架子上挑选着适合的道具。

  看着克莱门特挺拔的背影,布兰登的脑海里涌起了许许多多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

  六年前,他从没想过身为特种警察的自己会成为一个男人的奴隶,直到他必须想办法救自己患有一种特殊先天性心脏病的儿子。

  但是光是弄到钱是没有用的,世界上能够为他儿子手术的医生寥寥无几,而那样的医生恐怕是他这样一个小警察无论如何也请不动的。

  直到,他通过线人了解到了那个神秘的克莱门特家族。

  他通过地下交易所获得了被挑选来到茵湖岛的机会,不管要他做什么,只要能找到人救他的儿子,他愿意付出一切。

  严苛的合约摆在他的面前,他必须放弃作为一个人的权力,甚至在三十岁的时候便要被处决在茵湖岛。

  在最后一次亲吻了儿子之后,布兰登在强制昏迷中被带到了远离人烟的茵湖岛。

  在了解到自己要接受的各种调教之后,他的世界几乎变得彻底绝望。

  然而实际上,布兰登从未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有着如此良好的适应性,而在幻梦庄园的生活也并非如他想象般那么严苛。

  他习以为常地和其他男奴一起叫对方主人,每天被定时的清洗,并接受严厉的捆绑和束缚,以及各种调教。

  在他每次无法忍受肉`体的煎熬以及内心的痛苦之时,克莱门特的出现都会极大地安抚他的身心。

  不知不觉的,他开始依赖这个男人,开始把一颗孤寂的心寄托在对方的身上。

  他乐意被对方所掌握,所拥有。

  如今,他已经三十一岁了,在茵湖岛的这几年他也见过了二十多次处决。

  没有人可以违背这条无情的规则,布兰登曾希望自己快点到三十岁,然后便可以彻底解脱。

  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身为幻梦庄园男奴的生活,他也对克莱门特的爱沉溺不已,但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希望自己成为克莱门特的阻碍。

  虽然那些人不是直接在他耳边闲言碎语,但是布兰登也知道自己的继续存在或许会让主人困扰。

  他已经享受了六年的幸福而痛苦的时光,他这一生已然足够。

  “主人……”

  布兰登张了张嘴。

  “嗯?来,我们先戴上这个。”

  克莱门特拿着头套走了过来,他不解地看了眼想对自己说什么布兰登,托起了对方的脑袋,然后将捆绑式的头套替布兰登戴了上去。

  沉默地任由克莱门特一点点绑紧头套后面的绳索,布兰登开始憎恨起自己内心的软弱与犹豫。

  在对视上克莱门特那双慈爱的目光时,他的心里产生出了深深的不舍。

  “干嘛一副不专心的样子?”克莱门特一边替布兰登扣上配套的眼罩,一边问道。

  熟悉的黑暗让布兰登的内心逐渐平静了下来,他微微地笑了一下,嘴唇上干裂的痕迹难免有些皲裂。

  “先喝点水。一会儿完事了我叫人给你安排食物。”

  克莱门特差点忘记了自己的奴隶已被禁锢了48小时,对方此时肯定已经是饥肠辘辘,可是他的性`欲却不允许他更多的耽搁。

  他喂布兰登喝了一大杯水,然后用舌头怜惜地舔了舔对方嘴唇上的小伤痕。

  “好了,接下来是这个。”

  克莱门特拍了下布兰登的面颊,对方立即会意地尽量胀大了被包裹住的头套限制了一定张合程度的嘴巴。

  胶质的塞口物又粗又长,布兰登已经明白了这是专门用于深喉的阴`茎式口塞,而现在的他也早已习惯了这种严厉的禁锢。

  “呜呜……”

  布兰登使劲吞咽塞口阳`具的呻吟声充满了诱惑,克莱门特几乎已经不能再控制下`身的冲动。

  “非常棒,宝贝儿。”

  确认橡胶阳`具的龟`头已经完全侵入了布兰登的咽喉之后,克莱门特将口塞底部的皮罩固定在了头套嘴部两侧的暗扣上,彻底封死了奴隶的声音。他拍了拍捂在布兰登口部的皮罩子,试图把口塞推得更深一些,但是很快就得到了难以忍受的奴隶的反抗,对方痛苦地摇了下头,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干呕声。

  恶趣味的主人并没有继续这个有些残忍的小把戏,他只是拿起了另外一个只开有鼻孔的乳胶头套开始往布兰登的头上戴去。

  毕竟口塞和眼罩有些影响美观,他希望用一个完整的头套将这一切都掩盖起来。

  弹性良好的乳胶头套很快就把布兰登的头颅全部吞了进去,只不过这样一来,布兰登所受到的呼吸控制则变得更加严厉。

  头套的表面凸显着下面所隐藏的口塞以及眼罩的形状,不仅给佩戴者增加了痛苦,也给施虐者带来了视觉上的享受。

  克莱门特摸着光滑但算不上平整的乳胶头套,一边感受着布兰登的不安,一边用自己那磁性的嗓音劝诱起了对方。

  “布兰登,你还可以做得更好不是吗?我想你会喜欢防毒面具带来的刺激的。”

  嘴部受到严密禁锢的布兰登几乎连呻吟都难以发出,他急促地吸着气,在朦朦胧胧地听到克莱门特的话之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啊,我看见你点头了。很好,感谢你的配合。”

  克莱门特狡黠地笑了笑,他从架子上又取下来了一个过滤式防毒面具强行戴到了试图挣扎的布兰登头上。

  呼吸阀门紧紧地扣在了头套口鼻的位置,布兰登之前急促的呼气声也在瞬间被压抑得微不可闻。

  不过他使劲起伏的胸膛却已经告诉了克莱门特他的呼吸已然变得更为艰难。

  “放轻松,你不会有事的。”

  克莱门特拍了拍布兰登被微微吊离了床面的屁股,对方的肛`门正轻轻地收缩着,似乎在发出无声的邀约。

  往布兰登的肛`门里挤入了一些润滑油之后,克莱门特终于决定开始享用自己的晚餐。

  他小心地拉开了皮裤的拉链,然后掏出了自己骄傲的性`器,那是一根长达二十五厘米,粗约三厘米的巨龙,而最为可怕的是在这尾巨龙的顶端还嵌入了一根几乎有孩童小指那么粗的屌环,屌环的焊接处更是被特意烙上了一枚黄豆大的金属球。

  “很可惜你看不到小克莱门特的兴奋劲。我发誓这是它今天最高兴的时刻。”

  克莱门特那张富有男性强硬魅力的脸上勾勒出了深刻的笑容,他一手撸动着自己早就淫`水四溢的阴`茎,一手扶在了布兰登被吊起的膝弯上。

  正在专心呼吸的布兰登知道自己的身体就要受到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他有些紧张地抬了抬因为头套和防毒面具变得沉重的头颅,最后无力地又躺了回去。

  屌环冰冷的触感让布兰登火热的肠道猛然收缩,他的身体也随之一颤。

  “噢,布兰登你实在夹得太紧了。”

  克莱门特的龟`头的尺寸显然过于夸张,他刚一插进那张温暖的小嘴,便感到了对方的肠壁在被自己一点点拓开。

  “放松,放松,我的孩子。”克莱门特轻轻地拍打着布兰登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呼吸困难而坚硬的臀`部,一点点地将自己的阴`茎往深处探去。

  是的,自己应该放松。这一点,在一开始斯科特先生就教导过自己。

  布兰登在黑暗和窒闷中渐渐冷静,有什么可怕的呢?克莱门特从来就没有真正地伤害过他的身体。

  直肠这个器官显然比布兰登自己所认为的要更具潜力,很快他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接纳了克莱门特那根了不起的玩意儿。

  实际上,在他第一次被强迫使用长达三十厘米的假阳`具时,他就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体充满着无限潜能,只不过出于人类惯有的恐惧心理,他还是会不习惯被粗长的异物插入。

  “噢……唔!”

  克莱门特粗重的呼吸声象征他此时的快乐,他已经把阴`茎都塞入了布兰登的身体,而他的含着屌环的龟`头则正在小心翼翼地摩擦对方柔嫩紧热的内壁,以求得到更多的快乐。

  克莱门特的每一次抽`插都不可避免地摩擦到了布兰登的前列腺位置,那是他天赋异禀所带来的优点之一。

  尽管阴`茎被残酷的管辖着,但是男性的性`感带却并不只是那一根肉`棒而已。

  前列腺反复被另一根肉`棒摩擦,乃至是被对方龟`头的屌环摩擦,这给布兰登带去了极致的肛`门快感。

  “呼呼……”

  房间里被压抑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克莱门特甚至可以感到身下奴隶的肛`门又是如何因为身体的痛苦而下意识地紧紧收缩。

  “FUCK,太棒了。啊哈……”

  克莱门特不时用手拍打一把布兰登被锁住的阴`茎,对方的阴囊上又开始了充血肿胀,甚至布满了毛孔的表皮上也渗出了一层汗丝。

  正在克莱门特享受着大餐之时,房间内屏幕上忽然弹出了视讯讯号。

  斯科特和另一个男人的影像出现在了视讯屏幕上。

  “抱歉,克莱门特先生,在这种时候打搅您。”

  “斯科特,克里斯,你们有什么急事?”

  克莱门特不爽地看了眼庄园里地位仅此于自己的属下,这不得不怪他,是他给了他们可以随时连接自己房间视讯信号的权力。

  但是即使如此,他仍没有停下自己的抽送,制造出了频繁的水渍声。

  站在斯科特身旁的男人有一张戏谑的笑脸,他夸张地咧了咧嘴,忍不住插嘴道,“先生,您真是懂得享受。”

  斯科特轻轻咳嗽了一声,以此掩饰自己此刻的尴尬。

  他若无其事地抬起头,尽量不去看克莱门特头部以下的画面。

  “克莱门特先生,是这样的,您知道,莱昂的处刑日就要到了。按照规矩,您应该当面接受他一个最后的请求。我刚才去处刑准备室看望了他,他已经想好了最后的请求。所以……您瞧,可怜可怜那个就要被处刑的男人吧,或许您可以抽点时间见见他。”

  克莱门特又狠狠地顶了下腰,他皱下了眉,薄唇微张,发出了一声含混而享受的呻吟。

  而他身下的布兰登此时也被肛`门快感折磨得欲罢不能,只可惜身体的捆绑限制了他的挣扎,他只能不停地摇晃那颗被牢牢禁锢窒闷的头颅,从厚实的防毒面目后面发出一两声急促而微弱的呜咽。

  “我知道了。但是这一切必须等我结束这里的事情之后。”

  克莱门特的温柔似乎只属于他的奴隶,他看向斯科特和克里斯的目光显得那么冷酷。

  克里斯冲斯科特瘪了下嘴,他就知道这个时候去打搅老板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可惜他身边这位伙伴却执意做一个傻瓜。

  “你明知道他对布兰登的态度,何必自讨没趣?”克里斯耸了耸肩,在视讯关闭后,坐回了椅子上。

  斯科特也面带深沉地坐了下来,他双手顶住下吧,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

  “克莱门特不应该为了一个奴隶而变成这样。”半晌后,他才缓缓地说道。

  “得了吧,老板就是这样的,他喜欢和乖巧的奴隶在一起过他自以为是的生活。你应该知道,像他那样的人如果没有奴隶陪伴,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呢。”克里斯的年纪比斯科特还要大一些,可以说他是克莱门特一起长大的朋友,只不过长大之后,他的身份成为了帮克莱门特处理麻烦的“刽子手”。

  “那个叫布兰登的奴隶必须被处决掉。”

  斯科特冰冷的嗓音里充满了不容撼动的坚定。

  克里斯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他咂了咂嘴,浓眉轻轻地舒展了开。

  “克莱门特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他轻轻地说道。

  斯科特好笑地看了眼这个至少已经负责过处决五十名男奴的男人,“没有人生来无情,但是现实决定了一次。打破这个规则之后,幻梦庄园会变得很麻烦,奴隶们也会蠢蠢欲动不服管教,甚至,这对克莱门特的生活也会产生影响。你是克莱门特的老朋友了,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应该怎么做。我们的选择,没有错。”

  “布兰登除了克莱门特之外,最亲近的人就是你,我以为你至少不会主动提出将他处刑。”

  克里斯作为处刑室的总管,并不经常其他正常使用的男奴,正在庄园里使用的男奴们平时都归各自的调教师看管,布兰登虽然深受克莱门特偏爱,但是在其他时候也不例外地会接受斯科特无微不至的“照看”。

  “我永远只会为克莱门特考虑。”

  斯科特站了起来,他想一会儿克莱门特或许就会过来了,而自己身为首席调教师,自然应该陪同主人去看望任何一名将要被处刑的奴隶。

  克里斯看着傲慢的斯科特就这样离开了会议室,他转过头,自顾自地笑了一声,抬头又望向了已经关掉通讯的视频。

  他倒是真地很想好好见识下那个叫做布兰登的奴隶到底有怎样的魅力,居然让克莱门特会沉迷其中,竟不愿将对方处刑。

  “抱歉,宝贝儿我得离开一下。”

  克莱门特一边喘息,一边绷紧了自己的胯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自己的龟`头可以在布兰登火热的肠道里得到更多的刺激。

  布兰登闷闷地呜咽着,他已经听不清克莱门特的呢喃,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自己的阴`茎可以得到释放。

  “啊!”

  克莱门特突然爆发出了一声低吼,随即他便停下了身体的律动,只是让两人的身体保持结合的状态。

  只有布兰登才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他的肠道里有什么东西喷射了出来,灼得他不禁内壁一缩。

  “真他妈的该死,偏偏是这个时候。莱昂那小子可真会挑时间!”

  克莱门特一边依依不舍地抽出了自己的阴`茎,一边仍在用自己的手指抠挖布兰登湿润的肠道,试图带给对方更多的快乐。

  但是他终究是要离开这间房间的。

  克莱门特最后选用了一根和自己的形状粗细差不多的电动阳`具充满了布兰登饥渴的屁`眼。

  将开关推到最大档之后,克莱门特取下了限制布兰登呼吸的防毒面具。

  他俯下`身,在乳胶头套的口部亲了亲。

  “我很快就会回来。好好等我。”

  “唔……”

  布兰登稍微得到放松的呼吸声顿时变得大了起来,他难受地扭了下头,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因为电动阳`具的疯狂刺激而拉动得吊绳一阵晃动。

  克莱门特擦了擦自己还残留着精`液的龟`头,然后用手指将这白色的痕迹涂抹到了黑亮的乳胶头套上。

  “再见,宝贝儿。”

  他穿好了裤子,拉好了拉链,银灰色的眼里掠过了一丝满足。

  处刑大楼就是主堡旁边的一整栋红色建筑物,里面包含着各种处决一名男奴所需环节的场所,例如检查室,清洗室,处决室,以及关押待处决男奴的处刑准备室等等。

  克莱门特从顶层下来后,直接步行到了处刑大楼。

  步入大楼之后,斯科特与克里斯已经在圆形的大厅里等候他了。

  “好吧,让我去见见莱昂,毕竟他也伺候了我十年了。”

  克莱门特抱着手臂,收敛起了之前在视讯中所显露出的不耐烦,对于将被处决的奴隶,他总是很宽容和仁慈的。

  “莱昂说,他想亲自告诉您他的请求。”斯科特一边解释,一边同克莱门特走进了电梯。

  在克里斯按下了-1这个数字后,电梯开始向下坠落。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处刑准备室所在的-1楼。

  看守准备室的侍卫们看到主人的到来,立即紧张地向对方行礼。

  克莱门特没有理会他们,倒是克里斯上前用指膜密码打开了沉重的密封铁门。

  铁门的后面是泛着金属光泽的宽阔通道,通道的两侧排列着休息室,道具室,尽头的左右则是四间被合金密闭门锁住的“处刑准备室”。

  其中一间门的信息牌上写上了22LEON的字样,这表示庄园的二十二号奴隶莱昂正在里面接受处刑前的看管。

  “打开。”克莱门特眨了眨那双银灰色的眼,他的脑海里渐渐勾勒出了莱昂的形象。

  不得不说,曾经的莱昂也是一个令他十分满意的男奴,对方身上如同狮子般的狂野气质在所有的奴隶中都算得上特立独行。

  因为几乎不可能有人能够劫走被关押的男奴,牢狱房门的密码反倒没有那么复杂,克里斯按下几个数字之后,合金的密闭铁门缓缓升起。

  准备室的四壁都被柔软的材料包裹了起来,而房间里的陈设也很简单,只在正中央有一张半人高的特制金属束缚床。

  莱昂此刻就躺在那张床上,只不过在那之前,他还被装进了皮革睡袋,头上自然也少不了头套的禁锢,甚至他的阴`茎也在接受电流的调教。

  看着那个几乎连扭动都不可能的身体,克莱门特他们一同走了上去。

  皮革睡袋和头套的边缘布满了用于固定的D环,每一个D环上都穿过了一根皮等,将其固定在金属床对应的D环上。

  “唔……”

  随着电击器持续的放电,那根露在睡袋外面的被贞`操带管辖住的阴`茎不时会抽动一下,而头套里也会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解开他吧,他不是想要对我亲口请求什么吗?”

  克莱门特用手指揉了揉莱昂浑身上下大概唯一自由的地方——阴囊,那两颗阴囊已经胀得非常大。

  这是必然的,因为将要被处决的奴隶会在处决前一个月就被送到准备室,接受最后的禁锢,其间他的调教师会进来用各种手段甚至是药物促进他产生性`欲,储存更多的精`液,但是射`精却是绝对被禁止的。

  因为他所有的精`液都要留到被处刑的那一日使用,让他能在刑场上做出最为精彩的表演,亦是享受到最为极致的快乐。

  奴隶在准备室会被隔绝掉所有的感官,接受前所未有的严格束缚,但是为了保证他们精神正常,每过十二个小时他们会被放开一次,清洗身体,饮用调配好的营养液保持身体机能,甚至可以提出一些简单的要求,例如接下来他希望受到何种调教和玩弄等等,然后在一个小时的短暂休息后他将再一次被剥夺一切权力进入完全禁锢状态。

  “好的,不过我想这事还是让艾萨克来做好一些。”

  克里斯蹙了下眉,然后环视了一下空荡荡的准备室,不满地抱怨道,“怎么回事,自己调教的奴隶就要被处决了,他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斯科特搓弄着手指,沉默不语,他盯着被束缚得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的莱昂,目光里充满了期待。

  “这小子应该没有离开这个地方。艾萨克?!”

  克里斯提高了嗓门大声地喊了起来,他不怕这会吵到莱昂,因为对方耳朵里的是音讯耳塞,不仅可以完美的隔绝听力而且还会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释放出录制好的呻吟呜咽声,持续保持对奴隶听觉方面的性刺激。

  过了一会儿,走廊里的一道房门被拧了开,脚步声也朝这间准备室传了过来。

  “抱歉,先生,我不知道您过来了。”

  一个棕发的男人吊儿郎当地站在门口,他虽然是在对克莱门特的讲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莱昂的身上。

  “艾萨克,你干嘛不守在这儿照顾下莱昂,现在的他尤其需要你的爱`抚吧?”

  作为执行过五十多名男奴处决仪式的克里斯,自信对男奴被处决前的心态十足了解,不少男奴在最后这段时间里都会难免产生脆弱消极的情绪,这个时候,只有肉欲才可以安抚他们凄惶的心情,不至于让他们的精神彻底崩溃。

  “用不着您操心,克里斯先生。我的奴隶我最了解。”艾萨克走到了金属床旁边,他径自伸出手摸了摸莱昂头上的乳胶头套,他知道对方会感受到是谁在抚摸他。

  “解开他的头套,我来接受他最后的请求了。”

  克莱门特没有忘记被自己紧缚在游戏室里的布兰登,他急于解决好莱昂的事情,然后再回去与那孩子共享极乐。

  头套的上的锁只有艾萨克才拥有钥匙,他点了点头,先是解开了头套侧部D环上的皮带,然后托起头套打开了锁在后颈处的小锁。

  厚实的皮革头套被取了下来,但是处刑准备室里的束缚显然不会那么轻松,皮革头套下面露出是一个眼罩口罩一体的马具型辔头,不过头套取下之后,莱昂的呻吟声也变得更为浓郁。

  “唔呼……唔呼……”他扭了扭被固定得近乎麻木的脑袋,终于感到了些许放松。

  拔掉了莱昂耳朵里的无线音讯耳塞,艾萨克又开始动手解开了马具辔头的各处束缚,其间斯科特想去帮一把,却被他用手肘挡开。

  “这是主人给我调教的奴隶,我在的时候,你最好别碰他。”

  “随便,但是你最好快点,克莱门特先生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斯科特的眉眼因为艾萨克的无礼显得更加阴郁,他看了眼微笑着的克莱门特,深感对方的恶趣味或许远不止是逗弄奴隶。

  马具辔头被解除之后,头部脱离了束缚的艾萨克终于睁开了眼。

  他还没能从肉欲的折磨中清醒过来,而他被口塞撑得酸痛的双颊亦是无法合拢。

  “嗨,莱昂,你还好吗?”

  克莱门特微微眯起眼,俯下`身去揉弄了一下莱昂那头满是汗液的深金色的头发。

  他的动作亲切又温柔,就像父亲在和自己的儿子打招呼。

  “主人,是您。”莱昂使劲喘息了好一阵才逐渐恢复了过来,他的阴`茎和直肠仍在遭受电击的爱`抚,这让他的嗓音也有些颤抖。

  克莱门特看出了端倪,随即朝艾萨克递了一个眼色。

  艾萨克默不作声地关掉了放置在莱昂身上的电击器,然后负手站到了一旁,目光再次落在了莱昂的身上。

  “听说你已经想好了最后的愿望?”克莱门特微微俯了俯身,高大的身躯替才从黑暗中解放出来的莱昂挡住了刺眼的灯光。

  莱昂眨了眨酸涩的双眼,转动着眼珠环视了一下屋子里的人,当他的目光和斯科特接触过之后,很快就收了回来直直地望向了克莱门特。

  “主人,临死的人的愿望您都会实现,对吗?”

  “说说看,克莱门特家族在这个世界上似乎还没有什么办不到。当然,某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我相信你也不会提,你一直很聪明,也很骄傲,莱昂,让我听听你最后的心愿是什么?”

  克莱门特盯着那个身体大部分还被裹在皮革睡袋里的男人,对方那张粗犷而英俊的面容充满了成熟的魅力。

  按理说,这个年龄的男人应该是最好的玩物,只可惜对于克莱门特来说拥有对方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莱昂从来就不是一个彻底驯服的奴隶,他尽管了接受了的身体的调教,但是内心的狂野与不羁却并未因此磨损。

  他淡然地一笑,绿色的瞳仁里沉淀了坚毅的光芒。

  “我最后的心愿是,可以让我的好朋友布兰登……和我一同接受处决。”

  几乎是一瞬间,克莱门特眼里温柔的笑意如潮汐一般褪了下去。

  他那张冷硬的面庞也渐渐紧绷了起来,斯科特的眼里出现了审时度势的谨慎,而克里斯则是一改戏谑,噤声不语,唯独艾萨卡的眼中升腾起了愤怒的火焰。

  “该死的,你在说什么?!”艾萨克咆哮道。

  克莱门特抬起手制止了艾萨克的咆哮,他把手落在莱昂的下巴,轻轻地搓弄。

  “小猫咪,这个愿望只怕不是你自己的吧?”

  莱昂并非毫无畏惧自己严厉起来极度恐怖的主人,可既然他已经要死了,那么一切的畏惧似乎也不会再有更多的意义。

  “我伺候了您十年,今年三十岁,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并非没有畏惧过今日的死亡。可是因为出自对您的爱,对您权威的服从,我已经接受了现实。纵使我不能再伺候您,但我甘愿为您的定下的规则去死。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布兰登可以打破这个规则,为什么他可以继续待在您身边?而我这个希望伺候您一生的奴隶却要被处决?!这不公平……唔!”

  不等莱昂把话说完,克莱门特的手猛地扣住了莱昂被项圈禁锢的脖子,手指也掐紧了对方的下巴。

  “听着!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公平与不公平!如果世界公平的话,你也不会沦落到成为我奴隶的下场!莱昂,我不否认,你的确是个很好的奴隶,我直到现在都喜欢你,我感谢你十年来对我的爱,对我的顺从。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的无礼!”

  莱昂不甘心地瞪着克莱门特,可惜他的脖子被对方扣得紧紧的,让他任何反驳的话语都难以吐出。

  “小猫咪,你最好乖一点,安分地走完你最后的路。要不然我可不确信到时候我是否会让克里斯给你注射肌肉松弛剂。”

  听到肌肉松弛剂这个字眼,莱昂倔强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委屈。

  只有那些在刑前精神崩溃或者试图反抗的奴隶才会在行刑时被强制注射肌肉松弛剂,让这场处刑变得死气沉沉,毫无精彩可言,甚至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能让他们屎尿失禁。

  而莱昂并不希望自己被大家看作懦夫,他是遵从克莱门特的意愿被处死的,死亡并不能折损他高傲的灵魂。

  看到莱昂眼里透露出的脆弱,克莱门特的手终于松开了,他挥了挥手示意艾萨克可以替莱昂戴上辔头。

  “我只是不愿意让您……唔!”——我只是不愿意让您把弱点展露出来。

  莱昂的头很快就被托了起来,这一次艾萨克没有拒绝斯科特的帮助,他快速地将嵌有巨大口球的皮口罩捂到了对方挣扎着还想说什么嘴上,麻利地拉扯起了整个辔头,将莱昂挣扎的头颅再次严密地束缚了起来。

  “莱昂,安静!”艾萨克作为莱昂的直接管理者,有责任阻止这个疯狂的奴隶,他一边拍打着莱昂面上的马具辔头,一边呵斥。

  “呜……”

  在全身都被禁锢的情况下,莱昂只能放弃挣扎。他急促地喘着气,显然是情绪仍在波动。

  克莱门特阴沉的脸色让克里斯和斯科特都感到尴尬。

  “艾萨克,你得看好他,别让他到时候继续发疯。”虽然是在叮嘱艾萨克,但是克莱门特严厉的目光却落到了斯科特的身上。

  “是的,先生,抱歉,我也不知道他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艾萨克收敛起了吊儿郎当的神色,他紧紧地捧住了莱昂因为不甘心而摇晃的头部,垂落的目光里却掩饰不住发自内心的怜爱。

  “莱昂已经选好了死刑吗?”

  克莱门特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向克里斯询问。

  在茵湖岛,被处决的男奴可以自行选择死亡的方式,不过尽管如此,也只有四种死刑供他们选择,分别是:电击,绞首,毒气,以及活埋。

  这是因为身为主人的克莱门特不喜欢见到血肉淋漓的场景,而这些死刑在执行过程中也尽可能地被设计得充满了肉欲的色彩。

  “是的,他选择了电击。”克里斯回答道,他至今都还能记得每一个经他手处决的男奴都在最后有着怎样的表现。

  克莱门特并没有感到意外,他了解每一个男奴在接受调教方面不同的嗜好,而生性坚毅乃至狂野的莱昂显然是对重度的刑责体验良好。

  “很好。务必让行刑人调节好适合他的电流强度,一定要让他在极致的快乐中被处决。这是我作为主人最后送给他的礼物。”

  还没有走出处刑室的大楼,克莱门特的身后响起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艾萨克,你还有什么事吗?这个时候,我认为你最好待在莱昂身边好好安抚一下他。”

  他转过头,看到了气喘吁吁追过来的艾萨克。

  艾萨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看上去是在下什么决心。

  “克莱门特先生,我想要接手莱昂!”

  接手这是词在茵湖岛别有含义,当男奴达到三十岁被处刑的年龄时,如果负责调教管理他的调教师愿意接手,男奴本人也同意的话,那么男奴可以不用被处决,而代价则是调教师因为违反管理条例被剥夺掉职务,并接受一百电鞭当众的训诫——作为男奴处刑的替代,之后他将和被接手的男奴一起被永远地放逐出岛。

  不过大多数调教师都和斯科特一样,只是将自己调教的对象视作道具,他们一般不会轻易对这些本是只属于主人使用的男奴产生感情,更不会放弃自己优渥的地位去接手一个快要作废的玩具。

  当然,事情总有例外,七年前,曾有调教师提出接手一名将被处刑的奴隶,只不过可惜的是,那名奴隶拒绝了他的好意,而那名调教师也自知违背了不能与调教对象产生感情的管理条例,事后请求了自我放逐,带着深深的失落永远地离开了幻梦庄园。

  “艾萨克,这件事还得征求莱昂的同意,你光是对我说也没有用。只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对我的奴隶有这么大的兴趣?”

  即便莱昂就要被处死,但是克莱门特还是把对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看待。

  他微微眯起了那双银灰色的眼,冷酷的眸子里充满了嘲弄的意味。

  自从他痴迷上布兰登之后,难免冷落了其他男奴,可这并不代表他允许自己的手下人趁虚而入。

  “斯科特,你去处理好这事。”

  看着艾萨克尴尬的表情,克莱门特不想再让布兰登一个人留在游戏室里,留下这句话后就匆匆地朝大门走了去。

  斯科特显然比克莱门特对此事更为恼怒,艾萨克虽然有些吊儿郎当,但是调教手法仅次于自己,他需要这样优秀的属下为克莱门特服务。

  可是现在,在艾萨克说出那句蠢话之后,对方调教师的生涯算是走到头了。

  不管莱昂答应被接手与否,他都不可能再让这个胆敢觊觎主人玩具的家伙继续担任调教师。

  “艾萨克!我从未想过你会这么蠢!你这是在毁掉你自己!”

  素来矜持冷酷的斯科特攥起拳头挥向了有些失神的艾萨克,对方正在为莱昂的反应而担忧,毕竟这件事情是他自作主张。

  艾萨克被斯科特揍得倒退了几步,鼻血也流了出来。

  趁着克里斯拦住了那个愤怒的男人,艾萨克擦了擦鼻血,又露出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你只是没有遇到你所爱的人,我爱莱昂,从你们把他交给我的第一天起,我就爱他。”

  “那好,就让我们看看他是否也爱你吧。别忘记了。莱昂是主人的奴隶,而你不是他的主人。”

  斯科特又恢复了冷静,他矜持地理整了一下胸前的领带,傲慢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克里斯,他相信对方会同意自己的观点。

  等克莱门特回到顶层的时候,布兰登还在忍受按摩棒疯狂的折磨。

  尽管他的直肠被狠狠地刺激,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从他的耻骨开始蔓延,但是被遏制的勃`起却令他倍感煎熬。

  “呜呜!”

  被取下防毒面具后,布兰登的呻吟也变得更为激烈。

  克莱门特调整了一下自己被莱昂所搅扰的心情,他走到布兰登的身边,替自己戴上了皮手套。

  “男孩,我回来了。”他开始抚摸布兰登被包裹在皮革下的身体,拉开了对方胸口部位的拉链,手指也顺势掐到了对方的乳`头上。

  因为性`欲的原因,布兰登被调教良好的乳`头早已肿胀了起来,隐约还可以看见肉粒中曾经因为穿乳环所留下的小小孔洞。

  “嗯唔……”

  皮革与乳尖的摩擦让布兰登的身体陷入了新一轮的刺激,不知不觉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皮革和乳胶的包裹,更是不可抑制地迷恋上那诱人的气息以及特有的触感。

  克莱门特抚摸着布兰登在贞`操带中苦苦挣扎的阴`茎,开始亲吻不安分的奴隶,他从对方的眼睛部位开始亲吻起,直到将一颗乳粒嘬在了嘴里。

  “唔唔……”克莱门特一边吮`吸舔弄着那粒小小的肉粒,一边发出了淫`荡的吸弄声音。

  他不时抬起那双银灰色的眼看一眼布兰登扎着抬起那颗被乳胶裹满的脑袋,有力的大手温柔地抚摸了上去,然后轻轻盖住了对方鼻孔处的小洞。

  因为口腔已经被彻底的密封堵塞,在鼻孔也被捂盖住之后,布兰登的呻吟变得沉闷而短促。

  他使劲地翕动着鼻翼,却只能呼进了皮革的气息,他明白这是主人在玩弄自己,可是急促的缺氧仍让他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

  克莱门特宽阔的大手几乎覆盖住了布兰登的半张脸,他死死地压制住男奴微弱的挣扎,直到对方胸口起伏变得剧烈起来之后这才仁慈地放开手。

  突然,布兰登感到自己头部的束缚似乎变轻松了,想必是外层的乳胶头套被取了下来。

  接着,他嘴部的深喉口塞也被抽出了咽喉。

  “啊……”

  前所未有的自由让布兰登忍不住大口地喘息了起来,一直被橡胶龟`头所摩擦的嗓子一阵发痒,这让他又呕又咳了好一会儿。

  克拉门特静静地等着布兰登慢慢平息了喉咙的不适之后,笑着掏出了自己闪烁着金属光芒的龟`头代替口塞塞入了布兰登的嘴里。

  当牙齿被一根金属圈所触碰到的时候,布兰登已经明白了进入自己口腔的东西,虽然他的咽喉依旧不太舒服,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卖力地讨好自己的主人。

  “好孩子。”克莱门特抚摸着布兰登的头,腰部尽量往前挺去,使自己的阴`茎能够更为深入地享受对方火热的口腔。

  “呜……呜……”

  布兰登熟练地舔着主人尺寸可怕的阴`茎,这是他六年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出身SWAT(特警部队)的他被视作维护正义的英雄,而英雄是不该去舔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的。

  富有技巧的口`交以及龟`头处的屌环附加的刺激让克莱门特很快就再次射了出来。

  当布兰登开始呛咳的一刹,他立即掐住了对方的唇,然后退出了自己的肉`棒,同时开始着手将布兰登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按摩棒离开了身体,布兰登也总算恢复了平静。

  他被克莱门特扶下了调教床,一同来到了客厅。

  “喝口果汁。”克莱门特看着还没完全回过神来,正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喘息的布兰登,替他倒了一杯果汁。

  “谢谢,主人。”

  布兰登不客气地接了过来,他在48小时的拘束时间内并没有得到足够的水分补充,而之后又被克莱门特直接带到调教室玩弄,这杯果汁对他来说简直就像圣水一样。

  “想吃点什么?”克莱门特随意点开了视讯,准备连通负责膳食的主管。

  “您替我决定就好。”

  “考虑到你的肠胃48小时没有进食,应该先吃点柔软温和的东西。来一些番茄牛腩汤和面包片吧。”

  克莱门特向外界发出指令之后,缓步朝布兰登走了过来。

  虽然很饥饿,但是布兰登并没有表示出过于强烈的饮食欲`望,他微微垂着自己的蓝眸,似乎有什么心事。

  “在想什么?”

  “主人,您刚才去见了莱昂吧?”布兰登忽然抬头问道。

  “是,他在按照程序提出最后的愿望。”克莱门特没有瞒他,因为他和斯科特的对话,想必对方隔着头套也听见了。

  “我可以……知道莱昂最后的愿望的是什么吗?”布兰登犹豫了一下,蓝眸温和地望向了一直对自己宠溺非常的男人。

  那一瞬间,克莱门特的脸色微微沉了一下,但很快他就隐藏起了心中的恼火,笑着揉了把布兰登那头柔软的金发。

  “布兰登,就算我是主人,我也不能把任何奴隶处决前的愿望告诉你。我们要尊重他的隐`私,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是我逾越了。”布兰登有些迟钝地转动起了那双蓝色的眼珠,他缓缓地盯向了头顶被射灯所围绕的天花板,心里面变得有些不太宁静。

  克莱门特看出了这个奴隶的不对劲,他一手替对方拿过了喝空的玻璃杯,一手搂住了对方肌肉紧绷的腰。

  “别想太多。莱昂会经历前所未有的极乐,他不会很痛苦的。”克莱门特亲了亲布兰登穿过耳孔的耳垂,他以为对方是在为即将接受处刑的莱昂感到悲伤。

  虽然来到茵湖岛只有短短的几年时间,但是布兰登也曾观看过不少场宛如狂欢一般的处刑仪式。

  是的,任何被处决的男奴都在处刑场上有着绝佳的表现,他们在彻底合上双眼之前都会经历前所未有的高`潮,这样的极乐甚至一度让个别嗜虐深重的男奴羡慕非常,竟渴望可以早一些也在刑场上受到这样的对待。

  因为那意味着极致的快乐,也意味着永恒的安眠。

  那些三十岁就被处决的男奴们,将他们最完美的肉`体与表现作为美好的记忆代替他们留在了尘世。

  一想到这里,布兰登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激动,他也想让自己可以在克莱门特的心中留下最美好的记忆,他不希望直到自己衰老到无法引起主人的性`欲后再被简单的抛弃

  “主人,我并没有担心莱昂会遭受什么痛苦。只是……”

  布兰登侧过头看了眼正温柔看着自己的克莱门特,他不确定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否会让对方愤怒,或是让对方伤心。

  克莱门特的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布兰登健硕的胸肌上,对方的体格不像莱昂那般充满狂暴的力量,却蕴藏着坚定的力度。

  他用手指不时拨弄一下布兰登胸前被调教得像葡萄那般大小的乳`头,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充满了爱意。

  “只是什么呢?布兰登,你有什么请求可以随时说出来,不过赦免莱昂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我永远不愿让您为难。”

  布兰登疲惫地摇了摇头,他怎么会提出那种让克莱门特的请求呢,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已经让克莱门特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了。

  克莱门特捕捉到了布兰登眼中逐渐蔓延的疲惫,他也明白自己过度的攫取让这个才从48小时禁锢中脱离出来的奴隶达到了身体的极限。

  “你看上去很累了,布兰登,今晚就留在我这里休息吧。”

  庄园里有专门给男奴们居住的生活区,一般情况下在顶层伺候过克莱门特的男奴,事后都会被送回生活区自己的居所休息。

  克莱门特并不是一个不节制的人,他向来将调教男奴看作是生活中必要的一部分,但却不会是他生活的全部。

  直到,布兰登这个特别的男奴来到之后。

  能够在顶层留宿的男奴少之有少,除非那是一场整夜的狂欢。

  “谢谢您,主人。”布兰登的确困乏了,他笑着眨了眨眼,等不及食物便开始阖上了眼睑。

  克莱门特亲了亲布兰登被果汁滋润过后的双唇,伸手将对方一把横抱了起来,虽然布兰登拥有着一米八以上的完美体格,但是克莱门特那一米九以上的魁梧身段明显更为有力。

  将布兰登放到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克莱门特并没有躺下和对方一同休息。

  替布兰登盖好被子之后,他径自去浴室洗了个澡,顺便换下了那身沾满汗水的皮衣皮裤,换上了一身休闲的睡衣。

  看着在床上双眉紧蹙不时翻动一下`身体的布兰登,克莱门特怜惜地坐到了床边。

  他摸了摸布兰登额头,问道,“怎么了?睡不着?”

  布兰登有些勉强笑了下,蓝眼睛里萦绕着一丝困顿与恍然。

  “安心地睡吧,在我这里什么都不用担心。要不我给你读会儿书?”

  克莱门特随手拿起了放在床头的一本诗集,翻开了其中一页。

  布兰登目光柔柔地望着斜倚在床头的克莱门特,这个时候,他的主人尽褪威严,更像是长者,是爱人。

  ——斟酒起舞,若男儿仍有性情;采摘玫瑰,若玫瑰仍在枝头绽放;瀑水在山边升起雾气,罗斯克劳斯神甫躺在他的墓地。

  磁性的嗓音,富有韵律的诗句就如小提琴的和谐一样,在克莱门特轻声读出第一个字眼的时候,布兰登感到了一阵放松与安恬。

  ——拉下百叶窗,取来提琴和黑管,不许房间里有停歇的脚步,不许唇边没有亲吻,不许杯酒不尽;罗斯克考斯神甫躺在他的墓地。

  克莱门特读到这一句的时候,脸上突然洋溢起了笑容,他低头看了眼开始双眼微阖的布兰登,俯身在对方饱满的唇瓣上烙下了深深的一吻。

  ——徒劳,徒劳,瀑水仍在呼唤,不灭的烛光照亮幽暗,所有智慧锁进他石化的眼;罗斯克劳斯神甫躺在他的墓地……”

  听着布兰登鼻腔里溢出的鼾声,克莱门特合上了诗集。

  他静静地抚摸着这个让人自己难以捉摸的奴隶,有力的手指温柔地抚过了对方紧闭的双眼。

  十二个小时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莱昂被从皮革睡袋里彻底放出来的时候,他依旧保持着清醒,因为身体所受到的电兴奋刺激也无法让他陷入昏睡。

  艾萨克把身心疲惫的莱昂带到了囚室旁边的清洗室,在那里面可以让对方进行冲洗,以及进食。

  “我累了,你来帮我洗一下`身体吧。唔……”

  莱昂一下就坐在了淋浴下面的金属椅子上,下`身的尿液也开始随心所欲地排了出来。

  艾萨克递给了莱昂一杯透明的漱口水,然后打开了淋浴的开关。

  莱昂已经熟悉了流程,他简单地清洗了自己被口球撑得几乎麻木的口腔之后,安然地闭上了眼,享受专属调教师的服务。

  “莱昂,一会儿你要接受一场聆讯。”

  “什么聆讯?很显然,主人不愿意答应我的请求。而我也没有别的请求要提出。我现在就等着走完最后的程序,然后在电击的爱`抚下去地狱。”莱昂自嘲地笑了笑,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艾萨克温柔地莱昂清洗着他被汗水打湿的金发,他低声说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替莱昂清洗干净身体以及让他服用了接下来的十二个小时内需要的营养制剂后,艾萨克抓紧这短短的一个小时休息时间,又将莱昂带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坐着克里斯,斯科特以及另外几位负责庄园运行的分部头目。

  看见莱昂进来之后,墙上的视讯屏幕接通了讯号,还穿着睡衣的克莱门特出现在了上面。

  “早上好,莱昂。”

  “早上好,我的主人。”莱昂扬起了那张英俊而狂野的脸,在准备室里将近一个月的长时间束缚并没有让他的精神和肉`体有丝毫损害。

  斯科特等人也起身转过头对视频里的克莱门特点头表示了敬意,他坐下来,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一副严肃至极的样子。

  “莱昂,今天我们对你进行一场聆讯……”

  “知道了,有什么直接问就是。”莱昂不耐烦地打断了斯科特的话,他看着对方的眼里露出了一丝对自己的不满。

  “是这样的,根据庄园的规定,如果在男奴被处决前他的直属调教师愿意接手他,那么他就可以被免去处决,改以永久的流放一刑。”

  “所以?”不得不说,当斯科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莱昂那张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脸居然有一丝动摇。

  他皱紧了金色的浓眉,盯着斯科特的目光也变得更加锐利。

  “艾萨克愿意接手你,现在就看你是否愿意了。”斯科特笑着说。

  莱昂赶紧转头看了眼自己的调教师,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淡定地望着前面,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

  “开什么玩笑。这当然……不可能。我拒绝被接手,除了电击死刑外,我别无他求。”

  莱昂知道自己的话一定会伤害某个人,但是他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他不愿意让别人为自己而受伤害。

  他明白提出这项请求的调教师要做出多么大的牺牲,他可不愿意别人为了他而牺牲什么。那是一种被迫的欠债。

  再说了,他虽然也喜欢艾萨克,但是那种喜欢和对克莱门特的感觉是不同的。

  在这里十年,他顽固的脑子里已经根深蒂固地种下了主人与奴隶之间的契约,那么他就只可能把自己奉献给主人。

  “莱昂,我想艾萨克对你是真心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考虑让他和一起离开茵湖岛,去过你们想过的生活。”

  最后的决定权仍在克莱门特身上,他这么做意味着放弃对莱昂的所有权,对于大多数习惯了主奴游戏的主人来说,这也意味着一种耻辱。

  莱昂又转头看了眼艾萨克,对方的面颊有些紧绷,似乎在竭力克制着什么情绪。

  不等他说话,艾萨克的嗓音沙哑而无力地说道,“我尊重莱昂的选择。因为,我爱他。”

  “送我回准备室。”

  莱昂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当他听到艾萨克那句我爱他之后,他充满了肌肉的身体开始了微微的颤抖。

  他已经无法直视这个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也曾把自己折磨得恨不得立即死掉的调教师。

  “聆讯结束。”斯科特松了口气,他不怀好意地看着艾萨克,勾起了嘴角,然后宣布道,“莱昂的处刑前准备时间已剩下最后两天,储精禁锢结束后,请艾萨克为他做好派对准备。死刑方面,克里斯已经做好了安排,莱昂,到时候,你一定会很快乐。”

  “那就先谢谢诸位先生了。”

  莱昂的情绪难以高昂,他抬头看了眼屏幕上一直保持着冷漠乃至冷酷的克莱门特,转过身拧开了会议室的门,大步朝之前禁锢自己的准备室走去。

  看着艾萨克急忙追了出去,会议室里面有人冷笑了起来,“真是个桀骜不驯的家伙,只是可惜了艾萨克,就算没能接手成功,他也不能再做调教师了。斯科特,要不把他调到我这边儿来吧,咱们的花园里正好缺一个修树杈的。哈哈哈哈。”

  “够了。关于莱昂的事到此为止。等莱昂处刑结束之后,免除掉艾萨克的调教师职务,将他送离茵湖岛,我不想再见到这个觊觎我男奴的家伙。”克莱门特出声打断了那个不知趣的男人的笑声,他的威严让所有人敬畏。

  克里斯偷偷地瞥了眼自己的老板,他看到在视讯关闭之前,那个冷硬得近乎冷酷的男人嘴角似乎有一丝笑容。

  克莱门特四十五六岁吧。

  本文的背景架空现代,有钱人变得更加有权。

  克莱门特的岛是家族留下来的,他们的家族遗传有爱死爱慕的这种癖好,不过到了他这一代他是唯一一个来岛上享受的克莱门特家族的人,当然他也是家族重要的掌权者之一。

  这些奴隶基本是自愿被卖过来的,因为需要和克莱门特家族交换金钱,或者别的请求,以及莱昂,透露一下,他是杀手,20岁刺杀克莱门特被抓,然后不希望死,对方给了让他多活十年的条件,他答应了来到这里。这个岛上的调教并非那种传统的封闭式完全打破的调教,克莱门特懂得享受生活,并不喜欢被强迫驯服的奴隶,他本人也是个比较仁慈宽容的人,当然文里有一些伏笔。全文完结的时候,或许大家才会明白。我就不多剧透了,剧透了就没意思了。

  PS,这篇文里的调教内容因为是服务于一个主人,所以都是按照克莱门特的爱好来的,克莱门特的爱好不血腥,但是对绝对控制有着很高的要求。男奴们也不是时刻都会被调教,空闲的时候也可以做自己的事情放松休闲,只不过为了保持身体机能会定时定期被调教,以及根据克莱门特的心情随时被召唤过来伺候。

  十二个小时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莱昂被从皮革睡袋里彻底放出来的时候,他依旧保持着清醒,因为身体所受到的电兴奋刺激也无法让他陷入昏睡。

  艾萨克把身心疲惫的莱昂带到了囚室旁边的清洗室,在那里面可以让对方进行冲洗,以及进食。

  “我累了,你来帮我洗一下`身体吧。唔……”

  莱昂一下就坐在了淋浴下面的金属椅子上,下`身的尿液也开始随心所欲地排了出来。

  艾萨克递给了莱昂一杯透明的漱口水,然后打开了淋浴的开关。

  莱昂已经熟悉了流程,他简单地清洗了自己被口球撑得几乎麻木的口腔之后,安然地闭上了眼,享受专属调教师的服务。

  “莱昂,一会儿你要接受一场聆讯。”

  “什么聆讯?很显然,主人不愿意答应我的请求。而我也没有别的请求要提出。我现在就等着走完最后的程序,然后在电击的爱`抚下去地狱。”莱昂自嘲地笑了笑,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艾萨克温柔地莱昂清洗着他被汗水打湿的金发,他低声说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替莱昂清洗干净身体以及让他服用了接下来的十二个小时内需要的营养制剂后,艾萨克抓紧这短短的一个小时休息时间,又将莱昂带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坐着克里斯,斯科特以及另外几位负责庄园运行的分部头目。

  看见莱昂进来之后,墙上的视讯屏幕接通了讯号,还穿着睡衣的克莱门特出现在了上面。

  “早上好,莱昂。”

  “早上好,我的主人。”莱昂扬起了那张英俊而狂野的脸,在准备室里将近一个月的长时间束缚并没有让他的精神和肉`体有丝毫损害。

  斯科特等人也起身转过头对视频里的克莱门特点头表示了敬意,他坐下来,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一副严肃至极的样子。

  “莱昂,今天我们对你进行一场聆讯……”

  “知道了,有什么直接问就是。”莱昂不耐烦地打断了斯科特的话,他看着对方的眼里露出了一丝对自己的不满。

  “是这样的,根据庄园的规定,如果在男奴被处决前他的直属调教师愿意接手他,那么他就可以被免去处决,改以永久的流放一刑。”

  “所以?”不得不说,当斯科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莱昂那张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脸居然有一丝动摇。

  他皱紧了金色的浓眉,盯着斯科特的目光也变得更加锐利。

  “艾萨克愿意接手你,现在就看你是否愿意了。”斯科特笑着说。

  莱昂赶紧转头看了眼自己的调教师,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淡定地望着前面,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

  “开什么玩笑。这当然……不可能。我拒绝被接手,除了电击死刑外,我别无他求。”

  莱昂知道自己的话一定会伤害某个人,但是他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他不愿意让别人为自己而受伤害。

  他明白提出这项请求的调教师要做出多么大的牺牲,他可不愿意别人为了他而牺牲什么。那是一种被迫的欠债。

  再说了,他虽然也喜欢艾萨克,但是那种喜欢和对克莱门特的感觉是不同的。

  在这里十年,他顽固的脑子里已经根深蒂固地种下了主人与奴隶之间的契约,那么他就只可能把自己奉献给主人。

  “莱昂,我想艾萨克对你是真心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考虑让他和一起离开茵湖岛,去过你们想过的生活。”

  最后的决定权仍在克莱门特身上,他这么做意味着放弃对莱昂的所有权,对于大多数习惯了主奴游戏的主人来说,这也意味着一种耻辱。

  莱昂又转头看了眼艾萨克,对方的面颊有些紧绷,似乎在竭力克制着什么情绪。

  不等他说话,艾萨克的嗓音沙哑而无力地说道,“我尊重莱昂的选择。因为,我爱他。”

  “送我回准备室。”

  莱昂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当他听到艾萨克那句我爱他之后,他充满了肌肉的身体开始了微微的颤抖。

  他已经无法直视这个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也曾把自己折磨得恨不得立即死掉的调教师。

  “聆讯结束。”斯科特松了口气,他不怀好意地看着艾萨克,勾起了嘴角,然后宣布道,“莱昂的处刑前准备时间已剩下最后两天,储精禁锢结束后,请艾萨克为他做好派对准备。死刑方面,克里斯已经做好了安排,莱昂,到时候,你一定会很快乐。”

  “那就先谢谢诸位先生了。”

  莱昂的情绪难以高昂,他抬头看了眼屏幕上一直保持着冷漠乃至冷酷的克莱门特,转过身拧开了会议室的门,大步朝之前禁锢自己的准备室走去。

  看着艾萨克急忙追了出去,会议室里面有人冷笑了起来,“真是个桀骜不驯的家伙,只是可惜了艾萨克,就算没能接手成功,他也不能再做调教师了。斯科特,要不把他调到我这边儿来吧,咱们的花园里正好缺一个修树杈的。哈哈哈哈。”

  “够了。关于莱昂的事到此为止。等莱昂处刑结束之后,免除掉艾萨克的调教师职务,将他送离茵湖岛,我不想再见到这个觊觎我男奴的家伙。”克莱门特出声打断了那个不知趣的男人的笑声,他的威严让所有人敬畏。

  克里斯偷偷地瞥了眼自己的老板,他看到在视讯关闭之前,那个冷硬得近乎冷酷的男人嘴角似乎有一丝笑容。

  克莱门特并不是一个色`情狂,虽然他的性`欲或许的确比常人要更为旺盛,但是尽管如此,他也并不会每一天都让自己的男奴在性`爱方面服务自己。就好像名贵的跑车需要良好的保养一样,他也会适当地休息,调整自己身体的状态,然后再迎接更为疯狂的游戏。

  没有克莱门特召见的日子,布兰登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单调乏味。

  男奴们的生活区和平常人居住的地方没有什么区别,布兰登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套房,在套房里他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可以私自抚慰自己的身体,当然私自抚慰身体的后果往往是受到调教师的责罚,如果被发现的话。

  平时,他会花不少时间去生活区的健身房做运动,这是他当年在SWAT部队养成的好习惯,并不仅仅是为了保持身材。

  看着身旁空荡荡的跑步机,布兰登难免会想到同样热衷健身的莱昂,那个可怜的家伙再过几天就要被处决了。

  “听说了吗?莱昂似乎这次惹主人不太高兴呢。这家伙真是太自以为是了,他以为自己是谁,居然想要提一些特别的要求。”

  一名红发的男奴笑嘻嘻地对身旁的同伴说道,然后他的眼缓缓转向了正在跑步机上慢跑的布兰登。

  每个男奴的脖子上都挂着标志名字和代号的铭牌,布兰登来了这里六年,当然会记得每个男奴的名字,但是他并不会和每个人都成为朋友。

  那个红发的男奴,是二十七号,肯,而站在他旁边的那名男奴则是三十一号,亚当。

  亚当有些阴郁的目光也朝布兰登这边递了过来,在茵湖岛,没有人敢为难布兰登,但是却阻止不了其他的男奴对他嫉恨。

  “可怜的莱昂,他自以为得到了足够的宠爱,可谁知道,他还不是要被处决。当然,处决并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不公正这一点实在让人有些不甘心呢。”

  “小声些,要是被人听到了告我们一状,大概我们会被提前处决也说不定呢。哎呀,能讨好主人就是好,连庄园的规定也可以为之改变呢。”

  肯盯向布兰登的眼里缺乏善意,甚至带着一丝恶意。

  自从自己到了三十岁却没有被处决之后,布兰登也开始逐渐感到大家对自己的不满愈演愈烈,就连关系和他最好的莱昂,之前也在喝醉后赤`裸裸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嫉妒,莱昂说过的话,布兰登还言犹在耳。

  ——如果这里的规矩还和以前一样公正,那么我的死也不算什么,甚至我乐意接受被处决,只要能让克莱门特高兴。可是我一想到,我将会永远地躺进冰冷的坟墓,而你,布兰登却将继续在我所爱过的主人身边接受他的爱`抚,我的心就忍不住妒火中伤。我并不想说我恨你,布兰登,我们都是因为命运来到这里的可怜人,但是你明显比我幸运多了。我就要死了,你却可以活下去,为什么?为什么呢……我哪里比不上你?我的朋友,布兰登。

  大概是莱昂的话让布兰登的心情变得更为沉重,他知道自己俨然成了这群等死的男奴眼中的异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他不记得自己在那本书上读过,但这句话的确是真理。

  下了跑步机,布兰登擦了擦汗,将毛巾随意地搭在了脖子上,他现在只想去生活区的酒吧喝点东西,或许是葡萄酒,又或许是烈酒,但绝不会是平淡的水。

  当布兰登昂然朝肯这边走来的时候,对方乖乖地闭了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此时只需要用目光继续无声地攻击就好。

  “噢,瞧这漂亮的体格,布兰登你看上去真棒,也难怪主人这么喜欢你。那天他一回来,可是就在找你呢。”

  迎面走来了罗德里戈,二十二号男奴,今年的下半年就即将是他接受处决的日子。

  这个阿根廷男人轮廓深刻,身材高大,出身在潘帕斯草原的他看上去不羁而沧桑。

  他一直以来,都是最厌恶布兰登的那个人,不仅仅是因为对方身上流淌着纯正高贵雅利安血统,更因为对方的到来让克莱门特对他们的关爱减少了许多。

  “多谢恭维,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和我去喝一杯。听说酒吧那边又到了几瓶1787的拉菲。”

  在幻梦庄园,所有的男奴一切吃穿用度都不用花钱,他们可以在生活区吃到世界上一百六十多个国家的特色食物,也可以品尝世界上最昂贵的酒水,享受最好按摩的服务,穿上世界一流设计大师亲自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华服,等等等等,这些都是他们伺候克莱门特的酬劳之一。

  “呵,英俊的白人,我可消受不起你的邀请。你该知道,在这里,只有主人待见你。”

  罗德里戈毫不掩饰自己对布兰登的厌恶,他恶毒的笑了起来,那张英俊的脸也因此扭曲。

  布兰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绕过罗德里戈朝门口走了去。

  看着布兰登挺拔的背影,似乎对方的骄傲一点也不曾因为他们的冷言冷语而有所折损,这让被莱昂就要处决而刺激得够呛的罗德里戈再也无法压抑内心对这个男人的憎恨。

  反正自己都要死了,在死之前,他应该做点让自己高兴的事。

  听到脑袋后面的呼啸声时,布兰登的职业敏感并没有在六年的时间里完全退化,他机敏地转过了身,躲开了罗德里戈的偷袭。

  “噢,厉害。听说你来这儿之前是特种警察?呵,没想到特种警察也能放下`身段做婊`子。还听说你有个儿子,你儿子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不会难过吗?他都替你儿子感到羞耻。”罗德里戈挑衅着布兰登,他看到对方的蓝眸里有东西在变色。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布兰登冷冷地说道,他紧紧地抿着双唇,刚毅的面容冷酷十足。

  “啊,想想也是,我似乎也没什么资格说你。我道歉。”

  罗德里戈嬉皮笑脸地朝布兰登伸出了手,而之前在一旁围观的肯等人也围了过来,站在一旁起哄。

  “罗德里戈,你最好别碰布兰登,他可是‘不死的男人’,哈哈哈!”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有个外号叫火烈鸟(不死鸟,隐喻)。”

  罗德里戈兴奋地看着布兰登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们在茵湖岛的生活大多时候是无趣的,这样的无趣很容易让人的性格扭曲。

  “闹够了就给我滚开。”布兰登不屑地环视着这些已经扭曲到要以攻击他人来取乐子的男奴们,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深深地感到耻辱。

  “你说什么?臭小子!”

  红发的肯是最先激动的那个人,他骂骂咧咧地扑了上去,但还没接触到布兰登,他就被对方用漂亮的擒拿手法扭着手臂制服。

  “嗷!痛死我了,放开我,你这混蛋!”

  “没人想碰你。”布兰登冷冷地回答道,然后猛然卸掉了自己的力度,这样一来反倒让肯跌在了地上。

  和肯关系良好的亚当也不愿意在这时候做个懦夫,更何况这布兰登出了手,他们的阴谋也算是得逞了。

  “该死的家伙,你以为你是谁?!我倒要让你尝尝厉害!”亚当扶起肯之后,立即挽起袖子怒气冲冲要为朋友讨回公道。

  最先有些畏惧布兰登身手的罗德里戈也发现了这是个好机会,这时候,他才不会管什么公平不公平呢。

  加上爬起来的肯,健身房里,四个男人缠斗在了一起。

  从监视器里察觉不对的侍从立即召集保安人员冲了进来,将四人分开。

  一打四,布兰登并没有占太大的上风,他的背上,肚子上都挨了重重的几拳,但是对方三个也不曾好过就是了。

  男奴之间的打架已经好几年没有出现过了,就连侍卫长凯文也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当他发现打架的主角有布兰登之后,一切都似乎能够解释得通了,一个不遵守游戏规则的男奴,想必很难得到众人的信服。

  “全部押进刑牢。等候处理。”凯文打量了被狠狠扭住手臂的布兰登一眼,冷冷地下了命令。

  肯趁着被押出去的机会冲布兰登做了个鬼脸,似乎只要能拖累布兰登,他自己受到惩罚也无所谓。

  布兰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他微微皱了皱英挺的眉,在内心里感到一阵抱歉,他说过他不愿让克莱门特为难,可现在他又让自己的主人或许要头痛了。

  因为他自以为活下去才有机会。可惜来到茵湖岛之后他便成为了一名奴隶。十年的身体调教和心理引导足够改变一个人的体质,莱昂和布兰登以及其他不少奴隶都是后天变成M的。人的身体内都有隐藏的M性质,只要被开发,一切都有可能。

  至于莱昂脑海里浮现的被折磨得恨不得立即死掉,那是最初的调教阶段,各种不适应。但是克莱门特对他们又是另外一种安抚的手段,这让崇尚力量和强大的莱昂不由自主地信服对方,崇拜对方。

  还有就是这个岛这些年来每年都会处决奴隶,莱昂也说他见过二十多个,这种不间断的死亡,不可逃脱的死亡潜移默化地加深了其他奴隶对岛上森严规则的遵从,他们会意识到逃避死亡是不可能的。而且在变成了M之后,这些人的嗜虐感会越来越强,看到被处决的男奴享受了极致的快感之后,也会有人开始扭曲心理将恐惧化作期待。这是一种很复杂扭曲的心理,当然这群人实际上也已经不算正常人了。

  幻梦庄园的管理男奴的条例足足有一本书那么厚,神色冰冷的刑室主管盖伊在看了看这四个胆敢惹事的男奴后,翻开了面前那本男奴管理条例。他带着白手套的手指翻动书页的动作优雅矜持,就像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

  “第八十七条,男奴之间聚众斗殴,根据主观恶意程度,可判罚最高六级禁锢,最低不低于三级禁锢。”

  盖伊合上了书本,冷漠的眼又看向了四个被反锁住双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奴。

  他注意到了布兰登,眼里略微有些好奇,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据说很受主人喜欢的布兰登也会做出这种傻事。

  在茵湖岛,对男奴的惩罚里并没有鞭刑那些传统的刑罚,因为克莱门特不喜欢见血,更不希望给他的男奴们留下永久的伤害。

  在这里特有的禁锢之刑被分为七级,从第一级最简单的固定四肢开始,每一级会逐渐增加受刑人所要承受的痛苦,直到七级禁锢彻底剥夺对方的五感,并使受刑人身体的敏感`部位全部接受电击的折磨,期间会断绝受刑人的水和食物,只用鼻饲管灌喂,甚至还会受到将尿液导流入受刑人的口部,定时窒息等等附加惩罚。斗殴这一项罪行的最高级别惩罚虽然是六级禁锢,但实际上也基本不会比七级禁锢轻松太多。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哪根筋不对了?”

  盖伊需要根据男奴们的回答,以及事实来判断每个人应该受到怎样的处罚。

  布兰登知道是自己冲动了,但是他的骄傲却又不允许让肯那家伙接触到自己的身体。

  肯是个狡猾的人,他知道自己先动手,可他却大言不惭地说道,“先生,是布兰登,是布兰登挑衅我在先。我一时忍不住就……”

  布兰登无奈地笑了一下,他只是在想为什么自己的主人的男奴里也会有这样的无赖。

  “是的,我可以作证。布兰登认为我们都是一群要乖乖等死的可怜虫,而他却能获得主人至高无上的永久青睐!”

  亚当不愧是肯的好伙伴,他很快就开始帮腔。

  不得不说,克莱门特是一个非常善良仁慈的主人,他并没有在生活区安装过多的监视器,甚至不会偷听奴隶们私下的抱怨,他必须给这些人足够的自由,这样才能让他们更好地为自己服务,遵从自己的命令。

  不用说,肯和亚当正是看准了这一点。

  罗德里戈开始意识到这是个可以利用的圈套,虽然他以前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卑鄙小人,可是对付布兰登的话,他不介意让自己卑鄙一点。

  “没错,我也可以作证。是布兰登先挑衅肯,亚当和我看不过,所以才会和布兰登动手。而且您知道,布兰登以前是特种警察,我们三个人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我们更多的只是为了自保。”

  整个过程中,布兰登都没有说话,他只是在静静地听,然后不时录出一抹苦笑。

  他想,得到主人特别照顾的自己果然是招人恨。

  “别光是他们说,你也说说,布兰登,我要保证每一个人都有说实话的权力。”

  盖伊并不会想当然地就听信其他三个男奴的话,他了解布莱登的品性,对方不是个坏小子,这几年来,他也几乎从未有机会处罚过对方,只除了那一次,布兰登和主人发生了争吵,被愤怒的克莱门特送了过来,但尽管如此,争吵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他也一直明白克莱门特对自己的要求,尽可能不要对那些男奴太过严厉,因为他们在这困顿的岛屿之上,已然承受了太大的压力。

  那一次,他最后只让布兰登在二级禁锢室待了几天,就放走了他。而事后,克莱门特很满意他的处罚,甚至还私下向他表示了感谢。

  但是这一次,情况似乎不同了,至少目前看来,形势对布兰登很不利。

  他希望布兰登能说出一些令人信服的说法,至少那样自己才有理由可以对他判轻一些。

  布兰登缓缓地看了眼那三个说着假话的男奴,他明白他们心里的愤怒与不满,说实话,他有点同情他们。

  “对不起,先生。我每次健身后大脑都会过度充血,当时,我的确说了挑衅肯的话,我认为自己有特权,所以嘲弄了他们,引发了他们的不满。这是我的错,希望您能看在我主动认错的份上,给我一个轻判。”

  布兰登转过头避过了肯他们惊讶的目光,自信满满地看向了盖伊,甚至他的嘴角还带着一抹微笑。

  盖伊似乎有些吃惊,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顾自地嘀咕道,“我都差点忘了,你们这些人都是受虐狂,或许故意找点茬子来享受刺激的刑罚也说不定呢。好吧,我给出判决。布兰登,你,主动挑起斗殴,虽然你不是主动动手,但是按照你们彼此的供词,你的主观恶意非常强烈,还有我得告诉你,或许你在克莱门特先生那里有特权,但是在我这里,你没有。六级禁锢,十天,带他下去。”

  十天,莱昂的处决期就要到了,这样一来自己或许不能去送他最后一程了。

  布兰登并不畏惧刑罚,他心里的失落来自即将失去最初也是最后的一位朋友。

  但是那样也好,他实在没有脸面去见对自己说出嫉恨的朋友,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原来是个胆小鬼。

  肯,罗德里戈和亚当分别被盖伊判处了四级禁锢以及三级禁锢各自十日,但是他们的十日显然会比布兰登要好过得多,要知道六级禁锢最高的时间限制是十五日,超过十五日即便受刑人有生命维持系统维持呼吸和进食,身体和精神也会遭受极大的伤害。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肯也没想到。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布兰登被刑牢的侍从们要求穿上了约束衣(精神病人那种手绑在前面交叉抱胸)。

  罗德里戈似乎也没想到布兰登欣然接受了他们的陷害,有那么一刻,他感到有些耻辱,为了自己那曾经骄傲的高乔灵魂。

  “布兰登!”他转头大声喊住了就要随着庄园侍卫一同离开的布兰登。

  布兰登回头瞧了他一眼,英俊的脸上一丝恼火也没有,他想或许盖伊说得对,自己就是个受虐狂。

  他朝罗德里戈笑了笑,然后很快被挟制住自己双肩的侍从们带离了审讯室,在接受禁锢之前,还有一系列的身体检查等着他。

  布兰登与肯等人斗殴被带去刑牢的消息很快就被斯科特知晓,他是布兰登的直接调教师,更是所有男奴的直接管理者,他有权力过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说布兰登挑衅了肯,所以他们才会打起来?”

  斯科特在刑牢的会议室里分析着情况,他不时看一眼盖伊,想从对方的眼里读出更多的信息。

  “根据他们四个人的口供,以及当时的监控录像来说,是这样的。”

  盖伊是个严肃而顽固的家伙,克莱门特将男奴调教之外犯错的处罚权交给了他,因为确信他能够公正并严格的执法。

  尽管斯科特不喜欢布兰登,但是他也不能简单地认同盖伊的说法,他已经调教了布兰登六年,布兰登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远比和克莱门特在一起的时间长,虽然对于他来说,那只是自己的工作而已,但也足够自己了解布兰登真正的性情。

  “布兰登可不像是个会恃宠而骄的小子。”斯科特挠了挠自己的额头,有些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

  虽然布兰登的身体已经可以很好的接受性虐式的调教,但是刑牢的处罚可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因为四级以上的禁锢都非常残忍,所以受刑者在那之前必须接受全方位的身体检查,确保他们在受刑期间不会因为身体状况而致死致残。

  “瞧,他的括约肌弹性充足,我想六级禁锢需要的电击肛塞可以很轻易地被塞进去。”

  负责体检的医师将肠道观测镜在布兰登的肠道里转动戳弄,通过观测镜的外联屏幕,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对方粉红的肠道光滑柔嫩。

  布兰登不时被那冰冷的镜头碰到敏感的前列腺,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腰腹就会下意识地发紧。

  “谢谢您的夸奖。”当那个挑`逗得他阴`茎胀痛的观测镜抽离身体的时候,布兰登这才放松地吐出了一口气。

  “不用客气。你的身体很棒,足以承受六级禁锢,只不过我得提醒你,要有下地狱一样的心理准备。”

  其他方面的检查也已经完成了,医师脱下了手套,拍了拍布兰登的屁股,让他自己从体检床上下来。

  布兰登的上身被约束衣紧紧地绑缚着,这让他难免有些行动不便,当他光着屁股再次站稳的时候,行刑队的人已经过来了。

  他们最后还要带布兰登去灌一次肠,因为六级禁锢是不会允许男奴从肛`门排泄出任何东西的。

  “别担心,十天之后我就从地狱回来了。”布兰登礼貌地向医师颔首表示谢意,从容地随行刑人走了出去。

  克莱门特一早就知道了布兰登触犯条例的消息,盖伊在判罚结束之后立即通过视讯电话报告了这件事情,并提供了一份现场的监控录像,以及审讯室的审问录像。

  就像对待自己的男奴,克莱门特会给他们足够的自由和选择一样,他也给了那些替克莱门特家族管理茵湖岛的下属们足够的独立自主管理权。

  这是一种统治的策略,作为统治者的他其实也不愿意轻易打破。

  自从他回来之后,布兰登的举止言行就有一些古怪,克莱门特之前一直以为对方是为莱昂的处决而心神不宁,但现在看来,或许他的男奴并非仅仅是因为莱昂的死才会这么反常。

  “你这是想要离开我吗?布兰登……”

  看着屏幕上布兰登微笑着说谎的模样,克莱门特抬手轻轻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陷入了沉思。

  三天之后,莱昂终于从为期一个月的刑前禁锢中解脱了出来。

  他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然后被带回了生活区里自己的套房做短暂的休息。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的直属调教师艾萨克会全程陪同,避免他在处决前做出什么不必要的事情。

  “艾萨克,给我拿个苹果进来。”

  久违了光明与娱乐的莱昂躺在自己卧室的水床上,枕着双臂,一边看着最新的大片一边使唤起了负责照顾自己的艾萨克。

  自从艾萨克提出接手莱昂失败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度有些尴尬,莱昂甚至不再和他说一句话,眼神也躲着他。

  听到莱昂那惯有的嚣张嗓音,在客厅里发呆的艾萨克立即站了起来,他自嘲地笑了笑,随即拿了个苹果进去。

  “少吃点东西,晚上会举办你的临别派对,到时候又得灌肠。”

  艾萨克把苹果朝莱昂丢了过去。

  莱昂一把接住,张大嘴狠狠地咬了一口,含混地回答道,“晚上的事留着晚上再办,我真是喝够那些该死的营养液了。”

  艾萨克沉默地看着完全不把处决当做一回事的莱昂,一时间觉得自己反倒成了那个脆弱的人,他在茵湖岛的时间虽然比莱昂长,可他也就调教过两个奴隶,他想,莱昂大概是他所调教的最后一个奴隶了。

  “对了……你还有什么遗言那些要留下吗?”

  “遗言?那种东西我可没有!”莱昂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屏幕上精彩的枪战场面,看得津津有味。

  “你还这真是个没人情味的家伙。”

  艾萨克垂下头笑了起来,是啊,他应该知道这个狂野不羁的男人是无牵无挂来到茵湖岛的,最后对方也选择了无牵无挂的离去。

  就在艾萨克准备抬头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跟前多了一抹魄力逼人的阴影。

  那是莱昂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他的面前。

  “从我做杀手的第一天起,我的师父就告诉我,杀手是没有人情味的。”莱昂慢慢跪了下来,这样,他的眼才能和艾萨克对视在一起。

  艾萨克目光深沉地望着眼前这个英俊而粗犷的男人,朝对方伸出了手。

  他抚摸着对方在厚实的左胸上所刺下的那只蝎子,手指习惯性地轻轻拧了拧对方有些发硬的乳粒。

  作为这个男人十年的直属调教师,艾萨克对莱昂的表现再清楚不过。

  “你在发情?”

  “即便没有人情味,可我却有情`欲。”

  莱昂一把抓住了艾萨克的手,舔了舔嘴唇之后,用那张还带着苹果清香的嘴咬住了对方差点躲避的双唇。

  “呜……唔……”

  两人很快就拥吻在了一起,尽管艾萨克在调教对方的时候也曾经偷偷亲吻过昏迷的对方,但这样两情相悦的情形还是第一次。

  按照规定,调教师虽然可以用各种手段调教奴隶,但是他们却禁止和奴隶产生爱情,因为所有的奴隶的爱都必须留给至高无上的克莱门特主人。

  漫长的舌吻过后,艾萨克轻轻推开了莱昂,对于他来说,更在莱昂处决前得到这个吻,他的内心已然满足。

  凝视着莱昂那张带着一丝坏笑的脸,艾萨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很快他那双溢满了笑意的眼里就开始被水汽所氤氲。

  “别这样!今晚是我可是我在幻梦庄园最重要的一次派对,你作为我的调教师,难道不能高兴点吗?!”

  “我高兴得恨不得亲手捏死了你这个HELLO KITTY。”

  艾萨克努力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流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心脏里的爱与恨都深深地藏了起来。

  “嗯嗯……让我想想,你这家伙是在怪我没给你临别礼物吗?”莱昂摸着艾萨克的脸,专注地看着这个让自己一度认为是个痞子的调教师。

  “莱昂,我不需要任何临别礼物。你应该知道的。”

  “好了,我知道,你这些年攒了不少钱,你什么都不缺。也是,在幻梦庄园人会缺什么呢?但是,我还是有一样礼物想送给你,以此报答你对我长年来的折磨。”一提到这些年自己所受的各种花样百出的身体调教,莱昂就像头怪兽似的冲艾萨克龇了龇牙。

  艾萨克承认,最初的两年,因为莱昂那不驯服的性子,以及莫名其妙的羞耻感总是不肯好好配合自己,结果逼使自己不得不对他用上严厉的惩处式调教,以此击垮对方的精神,击破对方的羞耻感。

  而那两年,他也察觉到,莱昂这个前任杀手总在找机会想要弄死自己,直到他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调教,开始慢慢尝试到抛弃羞耻感之后前所未有的快感。

  “你不会要杀了我吧。”

  艾萨克微笑着问道,他突然觉得如果莱昂愿意杀掉自己,那么或许他们便可以在天国,或是地狱相会了。

  “得了吧,我已经是个退休的杀手,以及就要退休的男奴了。男奴是不杀人的,但是男奴会伺候人。”

  莱昂哈哈地大笑着,重重地拍了拍艾萨克的脸,突然,他转过身,以跪趴的方式将屁股翘了起来,接着伸出双手掰开了自己耻毛已经被永久性脱落的屁`眼。

  这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亦是莱昂最后留给艾萨克的温情。

  晚上七点,幻梦庄园的主堡之中,宽阔得惊人的旋转大厅里灯火辉煌,优美而充满激情的音乐如潮水一样翻滚,特别架起的舞台上魔术师也正在卖力的表演。

  到场的来宾包括了幻梦庄园各个分部的主要成员,以及所有的调教师以及除了正在刑牢接受处罚的布兰登等人之外的所有男奴。

  自助餐的餐桌上摆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精美食物,所有的酒水食材都是最为一流的品质。

  今夜,注定是个狂欢之夜。

  克莱门特面带微笑地握着酒杯,不时和上前敬酒的属下以及男奴们闲聊上几句,虽然他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但总能保持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和态度。没有布兰登的酒会,他那双冷酷的眼里似乎也缺少了一些温情。

  克里斯缓步走了上来,俯身在克莱门特耳边说道,“克莱门特先生,刚才在清洗莱昂的时候,有人发现他的后面似乎使用过了。那个人应该是艾萨克。”

  克莱门特不介意地笑了笑,随手舀了勺银杯里盛的黑鱼子酱,放到了嘴里。

  “没关系,就当是满足莱昂最后一个愿望吧。反正明天他就要被处决了。”

  这时候,音乐声忽然停止,换成了密集的鼓点,而舞台上魔术师的逗趣表演也都停止了下来。

  司仪站上了舞台,大声地宣布道,“诸位先生,今晚最为兴奋的时候就要到了!我们的主角莱昂即将登场,就像所有的临别派对一样,莱昂将会给我们带来最后的盛宴!现在就有请庄园的主人,令人尊敬的克莱门特先生上来为大家亲自揭开这道由莱昂精心准备的大餐!”

  克莱门特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他放下小勺,擦了擦嘴,冲克里斯点了点头之后,这便风度翩翩地众人的注视下走了上前。

  热烈的掌声显示着他所受到的崇高敬意,克莱门特保持着绅士的微笑,走上了舞台的中央。

  “感谢大家来参加莱昂的临别派对。他是一个很棒的男奴,我也为能拥有他这样优秀的男奴感到骄傲。现在,就让我们一同为勇敢的他做最后的喝彩吧!”克莱门特转过身,舞台的帷幔缓缓拉开,台下的掌声又如雨点般响了起来,随之而响起的还有乐队所奏出的雄浑激昂的音乐。

  躺在推车上的莱昂几乎快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掌声吵死,只不过此时的他无能为力去抱怨什么,为了让他的身体保持短时间的静止,在被抬上推车之后他就被注射了少量的肌肉松弛剂,至少可以让他在一个小时内丧失动弹的能力,保持现在的姿势不变。

  此时此刻的莱昂被各种昂贵的菜肴装扮一新,他的左手臂上放满了世界上最为昂贵的黄金三文鱼刺身,而他的右手臂上则被日本的和牛肉片所覆盖,至于的他胸膛和腹部和大腿上也摆满了各种极为珍贵稀少的特殊食材,他嘴里含着的U形金杯里甚至还被装入了世界最可口的卡珊德拉冰淇淋。最为令人兴奋的则是莱昂终于被解放开的阴`茎,一根导尿管从里面延伸了出来,而管道的开口却被夹子紧紧地夹住,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水在不停地涌动,而与此同时,莱昂的另外一处性`器——他的肛`门,经过彻底的清洗之后被放入了茵湖岛本地所产的极其稀少的月光葡萄。

  现在的自己可真是一点也不空虚呀,莱昂转动着眼珠从黑布的缝隙里偷看了眼推着推车的艾萨克,无声地想到。

  当推车缓缓推出来之后,克莱门特上前掀开了盖在莱昂身上的黑布,下面的人也随即发出了惊叹的嘘声。

  有的人已经看到了莱昂被大分开的腿间那闪烁着月亮光华的奇异水果了。

  “噢!这家伙看上去真美味。”

  “瞧,他的阴`茎被放开了,这之前一定攒了很多好东西吧!”

  “来了,来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美味了!”

  负责将莱昂推出来的艾萨克神色镇定,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镶钻金杯,然后放到莱昂胯间垂落的导尿管下方,小心地取开了夹子,让导尿管里储存的液体顺着导尿管流淌进了酒杯里,那是一种近乎血液颜色的酒液,也是被称为液体黄金的格兰斯赤霞珠。

  重新夹住导尿管,阻止了这种珍贵的酒液继续流淌之后,艾萨克把酒杯递到了克莱门特面前,对他恭敬说道,“克莱门特先生,按照规矩,开胃酒应由您先品尝。”

  克莱门特欣然接过了酒杯,他看了眼微微睁着双眼的莱昂,对方那双绿悠悠的眼里依旧有着兽`性的光芒,充满了火热的欲`望。

  “味道很棒。”克莱门特浅浅地抿了一口酒,放到了一边儿,然后把手摸到了莱昂的头上。

  “乖孩子,你今晚的表现很好。我为你感到骄傲。”

  克莱门特说着话,俯下`身在莱昂的额头亲吻了一口,他接过艾萨克递过来的叉子,轻轻地从莱昂的胸膛下夹起了一块被切割成小块的熟牛排,慢慢地品尝了起来。

  莱昂眨了眨自己的眼,想要说什么的喉头也随之滑动了几下,他在表示自己对克莱门特的感谢,对方的鼓励让他更有信心面对明天的死亡。

  克莱门特并没有占据莱昂的身体多久,他很快就笑着走了下去,看着下面虎视眈眈的宾客开始上前享受这顿丰盛的大餐。

  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对莱昂做最后的道别,他们尽情地品尝着莱昂为他们贡献的菜肴,趁机抚摸揉弄这具平时不可染指的身体,用欢乐与笑容把整个派对的气氛推到了最高`潮。

  艾萨克不时得叫那些试图揉弄莱昂阴`茎的家伙住手,现在只有一根细绳捆绑着莱昂的阴`茎根部以及两颗睾`丸,过度爱`抚准让这家伙射出来不可。而莱昂所有的精`液都只能留给处决的时刻。

  克里斯也上前尝了尝莱昂身体的美味,他用小勺小心地在艾萨克的帮助下从莱昂清洗得干干净净的肠道里挖出了一颗月光葡萄。

  “唔,真好吃。可惜产量太少,平时也不总能吃到,但我知道每次这个时候,克莱门特先生总是很舍得的。”

  克里斯满嘴都是甜美的汁水,甚至还有丝丝肠液的味道,他直接用手在莱昂嘴里的金杯中转动了一下,然后把沾满卡珊德拉冰淇淋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吮`吸起来。

  艾萨克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号称刽子手的男人,对方在说什么,他其实很明白。

  “我代表莱昂感谢克莱门特先生的慷慨大方。”

  “呵呵呵呵!”克里斯愉悦地笑了起来,他掏出手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又看了眼正因为太多人的爱`抚和猥亵而感到兴奋的莱昂,把手拍在了艾萨克的肩上,“你的确应该感谢克莱门特先生,莱昂也是。总之,感谢你们今晚的款待,我得回去休息了,明天的处决一定会很完美。”

  大约半小时之后,莱昂身体里里外外所装点的食材和酒水都彻底地吃光了,享受了美食和美酒的宾客们也在对莱昂表示谢意和道别之后逐渐退场。

  “莱昂再见,我会永远想念你的。你永远都是我的狮子王。”

  说话的人是庄园现在年龄最小的男奴维维安,他是四年前来的这里,现在也才只有二十岁,他还是个漂亮干净的男孩,性格之中还有些软弱,但是却极其温顺。他尚不能像莱昂那样平静地面对处决,整个晚上他都显得十分伤感,而在最后的道别时刻他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坐在下面的克莱门特看到了自己小男奴那悲伤的模样,他突然笑着站了起来,走了过去,然后一把将对方搂在了怀里。

  “维维安,别难过。莱昂只是要去过更自由的生活,他就要解脱了。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

  克莱门特磁性的嗓音在维维安的耳边响了起来,那孩子却突然被触动了某处心弦,本是强忍在眼眶里的泪水立即滑落了下来。

  “主人,我只是,我只是……”维维安靠在克莱门特的怀里,泪水滴落到了对方的闪烁着丝滑亮度的西服上。

  这时候一个长相敦厚的男人匆匆地跑了过来,他很尴尬地对克莱门特行了个礼,赶紧抓住了维维安的手。

  “抱歉,先生,维维安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早知道我就不该带他来的。”

  这个男人是维维安的直属调教师道奇,克莱门特看重了他温和的性子,把看上去最为软弱的小男奴交给了对方。

  克莱门特矜持地拂去了自己衣服上的泪珠,宽容地说道,“没关系,这不是你们的错。好好安抚下这孩子,我允许他今晚在你的手里享受性`欲的快慰。”

  等到维维安被道奇哄着带走之后,克莱门特这才又走到了莱昂的面前,他摸着对方的脸,吩咐道,“艾萨克,把莱昂洗干净后带到顶层来吧。”

  每一个要男奴在被处决的前一晚都会得到克莱门特最后的爱`抚,这也是克莱门特和他们的男奴们特有的道别方式。

  克莱门特先一步回到了顶层,在等待莱昂被送来的同时,他洗了澡,然后换上了一身自己喜欢的连体皮衣。

  请求进入的视讯弹出来之后,坐在沙发上沉默等待的克莱门特笑着点了点头。

  肌肉松弛剂的药性还没有完全解除,莱昂是被人搀扶着进来的。

  克莱门特屏退了下人,上前搂住了对方的腰。

  “要休息会儿等药性过了再做吗?”克莱门特拨弄了一下莱昂耳边的鬓发,轻声问道。

  药性让莱昂变得前所未有的温驯,他努力地让自己能站稳,勉强能够发出声音的嗓子依旧粘稠干哑。

  “随您高兴,主人。”

  “既然如此,那现在便到床上去吧。”

  突然,克莱门特的手一松,莱昂的身体顿时软了下去,但是他的四肢已经开始恢复力气,这让他至少不至于平趴在地上。

  莱昂有些疑惑地抬头看着不知为什么放开自己的主人。

  克莱门特笑着拍了拍莱昂的屁股,推开了自己卧室的大门,“爬到我的床上去,小猫咪。”

  莱昂明白了向来恶趣味浓重的主人,他想想也是,自己很久没有和克莱门特一起玩过角色扮演了。

  他开始挪动起自己的四肢,挺翘的屁股不自觉地晃动着,似乎在怀念那根缺少的尾巴。

  克莱门特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肛塞式毛绒尾巴,一边摁住了莱昂的尾椎骨,一边柔和地说道,“小猫咪,来,戴上这个。”

  巨大的肛塞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困难,在清洗完成过后,艾萨克就细心地为莱昂的直肠涂抹了足量的润滑剂。

  他已经很清楚该怎么配合自己的主人,更好地玩弄这个桀骜不驯的男奴。

  “噢……唔……”

  莱昂已经很久没有机会戴上这根可以根据自己的心情拟态的智能尾巴了,当他的肛`门被迫吞入了底部的肛塞之后,那根垂落在外的尾巴立即愉快地摇晃了起来。

  “哈哈,真是只愉快的小猫咪啊。”

  克莱门特揉搓着莱昂的臀瓣,手指在对方的尾椎骨上轻轻挠了挠,他清楚每个奴隶的敏感点,并利用其带给每个人不同的刺激。

  尾椎骨被搔弄的感觉让莱昂浑身一震酥麻,他已经看到了卧房里那张铺散着温馨壁光的大床。

  克莱门特从旁跨了过去,很快就率先躺到了床上,而手足无力的莱昂还在慢吞吞地往前爬。

  “主人……”莱昂被那根在自己肠道里缓慢转动屡屡摩擦到前列腺,这让他本就酸软的身体显得更加无助。

  “别磨蹭,快点过来。”克莱门特丝毫不理会处境尴尬的莱昂,他拉开了皮衣胯部的拉链,然后拖出了那条蛰伏的巨龙。

  他一只手拽着龟`头处的屌环把整根肉`棒直直地拎了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了暧昧的抚摸。

  莱昂似乎被克莱门特那根让自己极度愉悦的阴`茎所吸引,他想起了艾萨克,对方是个好的调教师,但是却明显缺乏做`爱的技巧和持久力。

  “唔……”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就好像饥饿的野兽看到了美食就在前面,莱昂感到自己又充满了前进的力量。

  “快来,宝贝儿。”

  克莱门特只有心情最好的时候才会主动叫他的男奴宝贝儿,而他胯间在他自己的抚弄下开始吐出淫`水的阴`茎则证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莱昂终于费力地爬上了床,他屁股后面那根尾巴又开始了摇晃。

  克莱门特笑着拍了拍莱昂的脑袋,掰弄着阴`茎的方向,让对方能更方便地吞入嘴中。

  “呜……嗯……”莱昂听话地含住了克莱门特大得有些惊人的阴`茎,对方龟`头处的金属屌环的冰冷刺激着他灼热的口腔。

  克莱门特享受着莱昂的口`交,但是他没让自己射出来。

  “够了,你这只贪吃的小猫咪。”克莱门特轻轻掐住了莱昂有力的下颌,强迫对方吐出了被他舔得湿润的阴`茎。

  莱昂舔了舔嘴唇,一脸无赖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冷不防地被对方翻了个身压住。

  揉弄了一下莱昂再次被贞`操带束缚起来的阴`茎,克莱门特拔出了对方肛`门的肛塞尾巴,用自己那根肉`棒填满了对方瞬间的空虚。

  “啊!呜啊!”克莱门特那根东西显然比肛塞要可怕得多,即便是莱昂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诧的呜咽,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自己的主人做过爱了,他的屁`眼或许比他自己更想念那根东西。

  随着克莱门特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莱昂躺在床上的身体也跟着扭动了起来,他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不肯压抑的嘴里大声地呻吟着,乃至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肠道里的肛`门快感令他被禁锢的阴`茎一阵疼痛,被束缚的耻辱,被压制的欲`望都在经年累月的调教中变成了最好的刺激。

  克莱门特的阴囊拍打着臀瓣发出密集的啪啪声,他专注地看着被自己操得逐渐失神的莱昂,忍不住俯下`身去搂起了对方的头。

  “谢谢你,莱昂。”克莱门特和莱昂亲吻在了一起,他一手托着对方结实的腰身,一手则钳住了对反的肩,往上挺动的身体更为紧密地和这具火热的肉`体楔合在了一起。

  虽然这个时候莱昂身上的药性已过,可是欲潮却让他的身体变得无力而瘫软。

  尽管如此,莱昂仍是努力抬起了自己的手,他抚摸着克莱门特轮廓深刻的面容,微微睁开的绿眼睛里噙满了鲜有的温和与安宁。

  黎明之前,克莱门特就醒了过来,他关掉了闹钟,看了眼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莱昂,起来了。”克莱门特穿好衣服,推了推睡得正香的男人,就好像只是要叫醒对方去工作一般稀松平常。

  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之后,莱昂才打着呵欠坐起了身,他眨了眨那双水光盈盈的双眼,笑了起来,“早上好,主人。”

  “早上好。”克莱门特爱`抚地摸了摸对方的金发,随手打开了一早就接入的视讯。

  视讯的那一头出现了一间宽敞而整洁的房间,房间的正中摆放着一张黑色的皮革刑床,那将是接受电刑的男奴将要躺上去的地方。

  屏幕里,为了莱昂的处决,一早就开始忙碌的行刑者们已经做好了准备,用来固定身体的镣铐整齐地摆放在一旁,而各个部分的电击接头也已经安装完毕。

  克里斯在现场做最后的检查,当他发现克莱门特房间的视讯被接通之后,立即走了过来。

  “克莱门特先生,一切准备就绪,如果您那边也没问题了的话,你我就派人过来接莱昂了。”

  克莱门特贴在莱昂的耳边亲了亲,低声问道,“莱昂,你准备好了吗?”

  这一刻总是要来的,莱昂平静地看着视讯屏幕上那张已经处决过不少男奴的黑色刑床,笑了笑。

  “我十年前就准备好了。”

  说完话,他轻轻推开了克莱门特,笔直地站在了对方的面前。

  看着那个依旧表现得十分宽厚仁慈的主人,莱昂心中的疑问最后还是被他压抑了下去。

  “再见,主人。十年前,我曾经想杀了你,是你给了我多活十年的机会。虽然我不虚伪地说这十年我都过得很开心,但是对于一个亡命杀手来说,这样的生活或许已经足够。呵。”

  他低下头,主动地吻住了克莱门特的双唇,这一次他尽显自己最后的霸道,竟把克莱门特按倒在了床上。

  视讯并没有关闭,克莱门特被强吻的画面让处刑室的人们都看见了,克里斯对老朋友尴尬的遭遇表示兴奋,毕竟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强势的克莱门特这么被动呢。

  五分钟后,四名身着白色长袍的的男人鱼贯而入,他们是得到视讯中克莱门特抬手的信号后才进来的,那意味着时间已到。

  “莱昂,请跟我们走。”

  两名男人上前抓住了莱昂的手臂,并试图为他戴上手铐。

  莱昂没有挣扎,他满意地看着被自己轻轻咬伤了唇角的克莱门特,他想至少有好几天对方一吃东西就得想起自己。

  克莱门特捂着唇角,眉头微微地皱了皱,看样子,这只小野猫直到现在依旧没有被完全驯服呢。

  “拜拜,克莱门特。”

  莱昂这一次没有再叫出主人那个词儿,在临近死亡的前一刻,他感到了身心的自由。

  他就是自己的主人。

  (¯﹃¯)莱昂……

  看见莱昂被带了进来,克里斯笑着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干得好,我还是第一次见着克莱门特吃瘪呢。”

  “多谢恭维。”莱昂正在打量这间处刑室,他以往都是在屏幕上通过直播观看处刑,而这一次他终于可以亲自出现在现场。

  莱昂原以为自己会先送布兰登一程,可谁想到比布兰登年轻一岁的自己会先被处决掉。

  之前克莱门特已经告诉他布兰登因为斗殴去了刑牢,这让他难免会想这是不是对方在逃避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的他也实在难以面对布兰登,或是让布兰登面对自己。

  规矩一旦被打破,连人心也随之改变,莱昂沉默地低下了头,他开始反思他与布兰登之间的友情。

  克里斯让人解开了莱昂的手铐,并让他躺到了刑床上。

  “唔,不错,很舒服。”莱昂挑着眉毛最后幽默了一把。

  “呵呵,放心,很快就会过去的。”克里斯一边亲自将莱昂的手脚捆绑在刑床边缘的皮铐上,一边安慰对方。

  莱昂拒绝了回应,他看了眼视讯屏,克莱门特已经开始在用早餐了,只不过对方的目光却在自己这边。

  为了防止受刑者挣扎过度造成不必要的骨折,莱昂不仅四肢要被拉伸捆绑住,连腰和脖子以及肘关节和膝关节也要锁上了用来固定的皮束具。

  在替莱昂戴上皮制项圈之前,克里斯按照规矩要将陪伴了莱昂十年的金属铭牌取下来,最后这枚铭牌会被放入幻梦庄园的纪念馆,在那里已经留好了莱昂的位置。

  “老朋友,永别了。”莱昂有些不舍地看着铭牌被克里斯拿走,然后被迫接受了那根令自己不太舒服的项圈。

  项圈的两侧都延伸的铁链,正好可以锁在刑床的上端固定环里。

  “最后,戴上这个。”克里斯的手里拿着一个硕大的金属镂空口球。

  “可以不戴吗?”莱昂在准备室里已经受够了口球的折磨,他讨厌自己唾液乱流,更讨厌口球带来的牙关酸胀。

  克里斯遗憾地摇了摇头,俯身把口球强行塞入了莱昂的嘴里,这枚口球是根据莱昂口腔的尺寸定制的,可以最大限度地填满对方的口腔,压抑惨叫,以及防止对方因为受不了电流的刺激而咬伤舌头。

  “呜呜!”莱昂抗议地呜咽了一声,但是脖子上的项圈却让他连头都难以抬起。

  “乖孩子。”克里斯满意地拍了拍莱昂的脑袋,他向站在一旁的行刑人点了点头,然后几个白衣男人开始上前做进一步的准备工作。

  莱昂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涂抹上了一种冰凉的液体,他知道这种液体,这是一种导电溶液,到时候他全身都会被电流所爱`抚。

  接着有人打开了莱昂被束缚住的阴`茎,在最后的一刻,这个小东西终于得到了自由。

  最后,用于处刑的电极开始往莱昂身上固定。

  根据他本人的敏感点,他的腋下,尾椎都被贴上了大片的电极,而他的阴`茎也受到了电极的青睐。

  不仅龟`头被电极圈包围了一整圈,连阴囊也被整体式的电极套裹住,甚至他的尿道里也被插入了一根置放式的细小电击线。

  而他那还包含着克莱门特精`液的肛`门里则被插入了整根电击棒,粗大的电击棒不仅会疯狂刺激他的前列腺,同时还可以阻止他的大便失禁,至于小便失禁那是大家都乐意看到的美好场景。

  最后的最后,两枚肩负着重要的责任的电极片被放置到了莱昂的左右胸口,将他的乳`头紧紧压在下面。

  不同地方的电极接通不同的变压器,会尽可能减少对莱昂身体的伤害,例如在他阴`茎和肛`门里安置的电极就并非是致命性的,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电兴奋刺激,而贴在他胸口处则不同了,尤其是左胸那枚可以直接刺激到心脏部位的电极,那将是莱昂心跳停止的关键。

  幻梦庄园每一期的处决都会通过视频直播到各个房间,每个男奴都会在自己调教师的陪同下观看,这也是一种对他们未来的预习。

  艾萨克的身边已经没有那个可以和他一起观看处决的男人了,他在一间会议室里,周围坐着的是奉命看守他的人。

  在莱昂的处决结束后,他也会被立即带离茵湖岛,这是至高无上的克莱门特先生的决定。

  电刑已经开始了。

  分辨率极高的大屏幕上莱昂的每一根汗毛几乎都能看清楚,而他的每一分挣扎也显得那么惊心动魄。

  “呜呜!”

  每个敏感`部位都被电流通过的滋味并不是那么好受,莱昂感到自己的阴`茎很快就挺了起来,不仅是肛`门里,就连尿道里也产生了奇异的酥麻感。过于刺激的感受让他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反正这是他最后的表演,他也不愿再压抑自己。

  很快,莱昂的尿道里分作几次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这是阴囊长时间储存精`液的结果。

  屏幕上的他死死地咬着嘴里的口球,低沉地怒吼着,宛如一只被逼上绝境的兽王。

  克里斯朝控制电流强度的行刑人点了点头,对方立即开始进行了微调。

  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莱昂的前列腺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而敏感的龟`头也被微弱的电流刺激得再度开始流出淫`水,与此同时,莱昂身体其他部位的电击也在逐步加大。

  “呜呜呜啊啊啊!”

  莱昂挣扎扭动的身体突然往上一挺,所幸他的身体被铁链和皮铐牢牢地束缚了起来。

  待命在一旁的医师观察到莱昂开始渗出大量的汗水,唾液四溢,连鼻涕也流了出来,这个刚强的男人终于尝试到了电击真正的威力。

  对方沉闷地吼叫着,阴`茎被迫勃`起,饱满的阴囊带动着透明的电极套开始收缩,最后从尿道口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喷精。

  随后,他的阴`茎惯性地软了那么一会儿,可越来越强烈的电流却令他的性`器官已经无法自控。

  黄色的尿液很快流了出来,流在了已经溅射到明显白浊的黑色皮革刑床上。

  这时候,就算不塞那颗口球,莱昂也几乎失去了喊叫的能力,他的嗓子里发出了古怪的咕噜声,眼睛里绿色的瞳仁也开始使劲往上眼睑翻,而他的身体更是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高昂的阴`茎随之甩动不已。

  “看样子,第三波就要来了。”克里斯摸着自己的下巴,他不时转头看一眼监视器,上面显示着莱昂此时的心跳,脉搏以及血压。

  ヘ(_ _ヘ) 撒土~~~放电~~~~

  克莱门特把视讯调整成了单向接收,他正舒服地坐在自己和莱昂温存过的大床上,一边自`慰,一边观看着精彩的处决。

  “莱昂,再坚持久一些,让主人看看你的魅力。”

  克莱门特的唇角扬起了贪婪的笑容,他那根粗大的阴`茎再次在自己的手里勃`起,龟`头更是涨得通红。

  第三次射`精结束之后,克里斯暂时叫停了电击,现在他要确认对方的阴囊是否还有存货,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他就可以下令尽快电死这个受尽了折磨的男人。

  虽然电击暂时停止了,可是莱昂的身体却仍在抽搐颤抖。

  克里斯取开了他阴囊外部的电极套,用手仔细地捏了捏那两颗明显缩小了不少的圆球,做着自己的判断。

  “唔,看上去还能来一次。”克里斯满意地放开了手,把电极套又给莱昂套了回去。

  “呜……”莱昂艰难地吸着气,干涩的嗓子里缓缓发出了一声缓慢的呻吟,他的神智已经因为电击而混乱。

  克里斯上前同情地拍了拍莱昂的脸,试图让他更清醒地接受最后的电击。

  “好孩子,很快就会结束了,再坚持一下。”

  莱昂疲惫不堪地转动着那双已经失神的绿色双眼,他意识混沌的脑子里充满了对自己最后的嘲弄。

  他曾经天真地以为接受电击处死的人都是享受着极致的快乐死去的了,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这滋味真他妈的难受,虽然他积攒多时的精`液终于清空,但是这快感比起持续的电击折磨来,实在太过短暂。不过这又好像人生,快乐总是短暂的,苦痛才是真实。

  “继续电击,准备处决。”

  “呜呜啊!”

  克里斯挥了挥手,同时站开了刑床,随着猛然加大的电击,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莱昂突然爆发出的惨烈嚎叫。

  那是他最后的表演了,所有残存在那具身体的力量都爆发了出来。

  躺在刑床上男人前所未有地疯狂抖动起了被紧紧固定住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收紧的铁链让他的身体可以表演出极为震撼人心的挣扎幅度。

  高高挺起的结实胸膛,以及那在射`精的前一刻抬离了刑床的浑圆屁股,还有那如绝望的天鹅般仰起的脖子,一切的一切,充满了力度,充满了绝望的美。

  随着最后一股带着血丝的精`液从莱昂的尿道高高地喷出之后,对方剧烈挣扎的身体终于只剩下了轻微的抽搐。

  看着莱昂一点点瘫软在刑床上,放弃了生命的挣扎,坐在屏幕前的艾萨克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的眼圈红了,可他并没有因此而流出眼泪。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责怪什么,这是莱昂自己的选择,对方选择离开自己,投入死亡甜蜜的怀抱。

  当监视器上心跳变成一条直线后,克里斯令人关掉了电击设备。

  待命的医师终于也派上了用场,他翻开了对方的眼皮检查了瞳孔的扩散情况,然后摸着莱昂的颈动脉再次人工测试了心跳和脉搏是否停止。

  当他对克里斯摇了摇头之后,立即有人推着运尸车走了过来,他们打开了莱昂身上的所有束缚,将他放入了运尸车上的裹尸袋里。

  克里斯对着莱昂的尸体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然后一点点拉上了裹尸袋的拉链,“孩子,愿你安息。”

  房间里的克莱门特此时已经在手里完成了一次射`精,他看着中断了直播讯号的视频,冷静地抽了纸巾擦干净了自己沾满精`液的手。

  对他来说,这是一场完美的处决,更是一场完美的晨勃。

  莱昂的处决让幻梦庄园沉闷了两天,但是两天之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克莱门特晚上的时候依旧会从他的男奴名单上挑选伺候自己的人,有时候他并不和对方做`爱,只是把男奴固定在调教室里,然后在客厅静听对方无助的呻吟。

  “布兰登怎么样了?”克莱门特在自己的客厅里召见了斯科特。

  斯科特作为布兰登的直属调教师,每天都会去刑牢确认一下对方的状况,如果出现不对劲,他会立即叫停刑责。

  “一切都很好,他的肉`体和精神都应该可以支撑到六级禁锢结束。”斯科特笑着说道。

  克莱门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他冷冷地看向了斯科特。

  “斯科特,有件事,我得警告你。”

  斯科特皱了下眉,神色变得有一些尴尬和紧张。他猜想,克莱门特或许看出了什么。

  “你不该诱导莱昂。”

  “先生,您的意思是……”

  “我难道真地看不出来到底是谁给莱昂出了那样一个馊主意,叫他浪费掉许下最后一个愿望的机会来攻击布兰登?”

  克莱门特好笑地撩起了唇角,那张希腊雕塑似的深刻面容上逐渐被一层冷霜所覆盖。

  “肯他们之所以会那么做,或许也是出于你的授意吧?”

  斯科特垂下了眼,但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

  他抬起头,勇敢地和克莱门特那双银灰色的眼对视在了一起。

  “看样子什么都瞒不过您。不错,莱昂也好,肯也罢,都是由我从中挑拨和授意他们对付布兰登的。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相信先生您也应该理解。为了布兰登,您不惜破坏庄园的游戏规则,这可不是以前的您会做出的事情。”

  “人总是会变的。”克莱门特沉着地说道。

  他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拉开了长年垂落着的窗帘,阳光射了进来。

  “或许在你们心里,我不过是个玩弄他人感情的冷酷主人。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我只是一直在寻找一个可以和我一起生活的人。只可惜,这前二十多年,我并未找到。可现在,我觉得,布兰登就是那个人。我想和他一起生活。”

  “可是,先生……”斯科特听到克莱门特的话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

  ,布兰登的身份都只是一个男奴,哪怕克莱门特自己愿意平等地对待对方,也不会改变布兰登只是个低级男奴的身份。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那样的蠢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克莱门特阻止了斯科特的劝说,他很清楚对方的说辞,那样的说辞早就令他心生厌恶。“好了,我想我该去把布兰登接回来了,他无辜受了这么几天罪,已经足够。”

  克莱门特知道布兰登和莱昂关系良好,称得上是朋友,所以他也不希望对方被迫亲眼观看莱昂的处决,受到更大的刺激。

  这一次,或许是出于私心吧,他容忍了那些家伙对布兰登的陷害,但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他再不愿那个人受苦。

  六级禁锢室里,除了各种设备的蜂鸣声以及低沉的呻吟外,一切都安静得可怕。

  布兰登已经进入了一个绝望的世界,他的肉`体和精神被痛苦所淹没,但是与此同时,完全的禁锢也带给了他扭曲的心理快感。

  真空床包裹住了布兰登的大部分身体,除了他的头部和阴`茎露在外面外,其他部分都被压制在乳胶的真空床下面,紧紧绷住,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同时被封在真空床里面的一些辅助设备,那都是折磨布兰登的道具。

  禁锢室外的看守人员面前是一台大型的监控设备,中间的屏幕上显示着禁锢对象的心跳脉搏血压,如果一旦这些数值到达了危险临界线,设备立即会发出报警。而旁边的几台屏幕上则显示着另外一些奇怪的数字和波形,这台大型的综合监控设备除了担负着监控受刑人员生命迹象的追踪之外,还负责控制受刑人员身上所佩戴的电击器的发电频率以及强度,以及自动鼻饲的时间和溶液的数量,甚至还管控了全封闭式头套的呼吸功能。

  克莱门特站在禁锢室外,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看着那个在黑胶真空床上轻轻扭动的完美身体,紧紧地皱起了眉。

  盖伊站在一旁,冷漠的声调平静地向自己的老板解释道,“大概是窒息惩罚开始了。每七个小时会进行一次窒息,每五分钟他的头套会关闭氧气输送五十秒,并不会致命,不过搭配上同时提高的电击或许是比较痛苦。”

  “够了,我要求立即释放他。”

  克莱门特抬起手,威严地阻止了盖伊的讲解。

  “随您高兴。您是老板。”

  盖伊耸了耸肩,向控制台上的操作员做出了一个手势,负责监控以及分类控制附加惩罚的操作员们立即开始调整设备。

  禁锢室的大门随即打开,克莱门特甩开属下,快步走了进去,这时候真空床的气孔也已经打开,空气再度灌了进去,原本紧绷的真空床开始慢慢膨胀。

  “唔……”

  身体终于从严苛的束缚下得到了解放,布兰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放松的呜咽。

  克莱门特站在一旁,看着属下手忙脚乱地替布兰登拆卸着连接在身上的各种装置,严峻的神色令整间屋子都弥漫起了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氛。

  斯科特作为布兰登的直属调教师也赶了过来,盖伊侧过头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眼。

  “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克莱门特先生亲自过来释放犯错的男奴。”

  斯科特有些尴尬地勾了勾嘴角,把头转了过去,他看见布兰登已经被彻底解开了束缚,克莱门特上前抱住了那具布满汗液,说不定还散发着恶臭的身体不停地低头亲吻安抚那个在长时间的严酷禁锢中变得有些惊悸的男奴。

  看样子,他的老板不是在说笑。对方真地想要和布兰登在一起,永远一起。

  “抱歉,让你受苦了。”

  克莱门特把接受了清洗之后的布兰登放到自己的大床上,他摸着对方因为缺水而干裂的双唇,用棉签沾了水涂抹上去。

  久违的光线即便足够柔和也让布兰登的双眼刺痛,他不知不觉地流出了泪水,尽管那都是生理上的反应。

  被插入固定了数日氧气管的嗓子非常痛,布兰登张了张嘴,依旧无力说出什么,他只是间或地睁开那双脆弱的蓝眼睛,然后再迅速地闭上。

  “你想说什么?”克莱门特低下头,把耳朵贴到了布兰登的唇边,他知道如果不是必要,对方不会挣扎着想要说话。

  “Le……”虚弱而嘶哑的声音终于还是从布兰登的嘴里溢了出来,克莱门特辨认出了前两个字母的发音,目光里微微一沉。

  搂了搂一直被紧抱在自己怀里的布兰登,克莱门特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对方眨动的眼帘,尽可能温柔地说道,“莱昂已经离开了。”

  布兰登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种深深的失落,他张着嘴,却没有再读出一个字母,只有两行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滑落了出来。

  这样一幕是克莱门特从未见过的,他坚强的布兰登不曾在他面前如此流泪过,这让他那颗硬如磐石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放心,电击处决很快的,他并没有承受……太大的痛苦。”克莱门特不住地亲吻那些滚落的泪珠,泪水的温度几乎就要灼伤他的心。

  随着克莱门特的话语,布兰登的胸口剧烈地起伏,最后他在对方缱绻的亲吻下终于平静了下来,陷入了极度疲惫过后的沉沉昏睡。

  看着在自己怀里安然睡去的男奴,克莱门特收紧了坚实的臂膀,他那双银灰色的眼里鲜有地露出了几分失落。

  他在想,自己在茵湖岛上的一切是否真的做错了,玩弄他人的身心,总有一日要付出代价。

  在精心的调养下,布兰登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他也没有再提过之前那回事到底是谁的对错。

  而对于克莱门特让他观看一下莱昂的处决的委婉提议也被他拒绝了。

  “不必了,主人,莱昂那家伙我了解,他大概不想我看见他最为软弱无助的一面。”布兰登笑着说道。

  “那随便你。”

  克莱门特切下一块三成熟的牛排放到了嘴里,他今晚兴致不错,准备好好和布兰登欢爱一场。

  晚餐结束之后,两人一同看了会儿电影,电影是一部日本的奥斯卡获奖片,讲述的是一名新人入殓师对生死感悟的故事。

  克莱门特有些后悔让布兰登选择了这么一部电影,他发现对方那双蓝眼睛里已经多了自己无法读懂的颜色。

  “主人。”布兰登盯着宽大的屏幕,轻轻地唤了一声陪在自己身边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克莱门特。

  “嗯?”克莱门特随手拿起一颗草莓放到了嘴里。

  “请让我接受处决吧。”布兰登忽然笑了起来,他的唇角微微地翘着,像个小孩子那般骄傲而自豪。

  克莱门特咀嚼草莓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并没有很吃惊,因为这一幕他早已料到。

  可是即便如此,他的内心却并没有他表现出来得这么平静。

  “为什么,布兰登?”

  “没什么。这是幻梦山庄的规矩,不是吗?”布兰登转过头,深沉地望向了他的主人。

  “我不想您为我坏了规矩。总有一日,您会厌倦我的,那时候再被处决实在令人有些尴尬。”

  克莱门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布兰登。

  “是斯科特传递了什么信息给你吗?”

  克莱门特想起了一切的始作俑者,对方或许是个忠心耿耿的属下,但显然还是不够了解自己真正的想法。

  “没有,斯科特先生什么也没有对我说过。但是您应该明白,人的嘴巴即使不张开,不等于心里不会去想。而且您既然定下了这样一个规矩,那就更应该以身作则严格执行。我不想成为您生命中的瑕疵。”布兰登严肃而认真地说着,似乎他在讨论的并不是自己的死亡,而是什么关乎克莱门特声誉的大事。

  “不要用瑕疵那样的词。”克莱门特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男奴,自己视作宝贝儿一般的男孩。

  “布兰登,我的孩子,你已经不爱我了吗?所以,你想离开我?”

  “我当然爱您。”布兰登也站了起来,他伸出双手,暧昧地勾住了克莱门特的脖子,就差一个吻,他们又会像热恋的人那般拥抱在一起。

  “可你却打算离开我。”克莱门特蹙紧了自己浓密的眉毛,他那张威严冷酷面容看上去竟有那么一丝委屈的神色。

  布兰登淡然地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

  “不,主人。任何人都不会永远地陪伴在另一个人的身边。生命本就是一个消亡的过程,我只是有些害怕,害怕总有一天会失去你的爱。在那之前,请让我做个自私的人吧,让我带着您最真挚的爱躺进坟墓,让我的唇边的吻永远凝固,让我心中的爱火永不熄灭。”

  说着话,布兰登仰起了头,他勾住克莱门特脖子的手很自然地捧住了对方的脸,然后深深一吻。

  克莱门特的瞳仁微微一缩,他显然是为布兰登的话语所惊愕,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这么爱自己,男奴们虽然大多身体和心理因为常年的调教会发生改变,但是爱这样的感情却并非他可以全然夺走。即便是莱昂,克莱门特也能说对方是全然爱着自己的,哪怕对方愿意为了自己接受处决。

  “让我想想,孩子。”

  克莱门特抚摸着被亲吻过的双唇转过了身,布兰登从背后抱住了他。

  被贞`操带捆绑的阴`茎摩擦在克莱门特的臀际,隐隐透露着布兰登的暗示。

  “来做`爱吧,我的主人。”

  克莱门特对于性`爱有着自己的看法,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建立幻梦庄园,在此享受天堂一般生活的原因。

  他的骨血里沸腾着人类最为暴戾的一面,那是他柔情之外的第二人格。

  看着男奴痛苦的表情,听到他们无助的呻吟,这都让克莱门特忍不住兴奋。

  可是今晚,他觉得自己有一些奇怪。

  布兰登主动地穿上了黑色的胶衣,他知道他的主人喜欢什么东西,而他也学会了怎样讨好对方。

  “布兰登,我真地很爱你。”克莱门特一边替布兰登戴上手铐,一边在对方耳边呢喃道。

  含着深喉口塞的布兰登无法言语,他呜呜地闷叫了两声,然后被克莱门特固定到了刑架上。

  “我真该永远堵住你的嘴,那样你就再也没机会提出那种令人恼火的请求了。”

  克莱门特恶劣地摁着口塞底部的口罩,他的确有些恼火布兰登今晚的表现,从来都是他抛弃男奴,却不曾有男奴这样抛弃过他。

  布兰登驯服地仰起了头,好让口塞前段的龟`头更塞入得更深,他那蠕动的喉结不经意间彰显着十足的男人味。

  “我要好好惩罚你。”克莱门特严厉地说道。

  他松开了手,可很快却又拿起了一根项圈,他将项圈勒住了布兰登的脖子慢慢收紧,他想要让对方死亡也并非那么快乐。

  “唔……唔……”布兰登的脖子从来没有被勒得那么紧过,加上嘴里的口塞,他几乎不能呼吸了。

  克莱门特收紧了项圈的搭扣,接着俯身解开了布兰登的贞`操带,对方的阴`茎在他的套弄下很快就胀大了起来。

  因为布兰登的阴囊里面已经储存了大量的精`液,而克莱门特还不想让对方太过舒服,所以他很快用一根绳子勒住了布兰登的阴囊,然后再绕上去扎紧了对反的阴`茎根部,这样一来,可以有限地阻止布兰登射`精。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亲爱的布兰登。”克莱门特冷酷地笑了,他戴上一只医用手套后,开始不客气地探入了对方双腿大分的股间。

  当他的手指很容易就找到直肠里那微微隆起的一处并狠狠按下去之后,他听到刑架上用于捆绑的铁链哗啦啦地响了起来。

  布兰登瞪大了眼,喉结的蠕动变得更为频繁,今晚克莱门特没有给他戴上头套,也没有蒙住他的双眼,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主人最为残酷的一面。

  “噢噢,夹得真是好紧啊。”

  克莱门特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布兰登的肛`门,一只手却又握住了对方的龟`头,他很有技巧地爱`抚着对方圆润饱满的龟`头,一点点地把对方逼上疯狂之境。

  布兰登艰难地吸着气,他的腰和大腿已经忍不住扭了起来,他淫`荡的身体需求更多的爱`抚,阴`茎也迫不及待地渴望射`精。

  然而,所有的爱`抚突然停止了。

  克莱门特当着布兰登的面拿起一根闪着电流的透明电击棒,在对方面前晃了晃。

  “想知道那天莱昂是怎么被电到射的吗?”

  不等布兰登有所表示,克莱门特已经将电击棒塞入了他的肛`门里,找准位置之后,迅速地按下了开关。

  “呜!”

  布兰登惨厉地闷叫了一声,柔嫩的直肠显然是有些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这根电击棒的电流远远大于平时调教中所有承受的数值。

  但是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胯间的阴`茎却因为这一次的电击挣扎着挺得更高。

  “男孩,你就要射了。需要再来一次吗?”

  克莱门特停止了电击,他低头检查着对方龟`头汩汩溢出的透明液体,这说明对方已经被迫到了某个兴奋点。

  直接的前列腺电击甚至更让瘫痪的人射`精,更何况这次的对象是一个早就被调教得淫`荡的男奴。

  布兰登急促地喘着气,他摇起了头,他知道自己被捆绑得紧紧的阴`茎想要射出来的话,还要遭很多罪。

  “那就再来一次。”克莱门特坏笑了一下,再次摁下了电击开关。

  “呜啊啊啊!”布兰登被固定在刑架上到身体猛然绷直,而他的阴`茎因为急于射`精反倒被紧密的捆绑勒得更红更胀,除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流出来之外,精`液还是被牢牢地管控在那两颗阴囊里。

  很快,克莱门特发现布兰登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拍着布兰登的臀`部,让对方夹紧了屁`眼里那根电击棒,然后动手取下了深喉口塞。

  “呼……呼……谢谢你,主人……”布兰登脖子上的禁锢并没有被放松,但是嘴里的口塞被取出来已经算是克莱门特给予的仁慈。

  对于主人残忍的仁慈,男奴必须要心怀感恩。

  用那根沾满了布兰登唾液的假阳`具口塞轻轻拍打着对方那根努力想要射`精的阴`茎,克莱门特用手擦了擦布兰登嘴角牵下的唾液。

  “布兰登,收回你之前的请求吧。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你不能那么自私。”

  “……可您不也是那么自私吗?”布兰登目光坚毅,他的身体虽然受到了折磨了,可他的灵魂却不曾屈服。

  克莱门特知道布兰登指的是什么,他想自己或许低估了对方与莱昂之间的友谊。

  人就是这样的,有些事情当涉及到自己身边人的时候才会有所感触,布兰登如此,而自己也是如此。

  “是的,我承认我很自私。但是有些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布兰登,我只是不希望你离开我而已。”

  克莱门特无奈地笑了一声,他抚摸着布兰登的脸,对方依旧因为呼吸不畅而张大了嘴喘息,可是即便如此那双眼里却没有一丝退缩的意味。

  “不要抛弃你的主人。”克莱门特低沉地哀求道,在这一刻他放下了自己的尊严。

  布兰登轻轻地转开了头,他拒绝与那双充满了温柔与哀恳的眼对视。

  半晌,他才回应道,“如果……您真有您说的那么爱我,您就应该尊重我的选择。我说过,我爱您,可我却无法再承受这样的生活。”

  突然,布兰登轻轻地叫了一声,因为克莱门特已经拔掉了他肛`门里的电击棒,换上了自己那根。

  “好,我答应你。不为别的,只因为我爱你。”

  克莱门特知道自己再怎样也无法说服这个固执的奴隶,他用力地挺动起了自己的腰,粗大的阴`茎几乎让布兰登产生了被捅到胃的感觉。

  “谢谢您,我的主人。”布兰登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扭过头,想要亲吻克莱门特,却看到对方银灰色的眼变得前所未有的黯淡。一瞬间,他的心里几乎产生了负罪感。

  这篇文绝对不可以剧透。

  这里才是正文-_-|||

  第二天,克莱门特召集了幻梦山庄各个部门的主管,正式向他们宣布了自己决定让布兰登接受处决的决定。

  斯科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转头向同伴们交换着眼神,发现大家都和自己一样吃惊。

  会后,克里斯留了下来,他是茵湖岛上的元老,亦是幻梦庄园中除了克莱门特之外分量最重的人物。

  私底下的时候,他和克莱门特之间以朋友的身份相处。

  “克莱门特,你真地决定放弃那个男奴了?”

  西装革履的克莱门特看上去精明而严肃,他正在翻阅这些年来历年处死的男奴记录。

  “我决定放弃我自己。”克莱门特头也不抬地说道。

  克里斯靠在墙上,缓缓抱起了双臂,他对克莱门特的回答并不是那么吃惊。

  “很难想象你也会有真心爱上某个人的一天。但是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你的兄弟们正觊觎着克莱门特家族的主人位置呢。”

  “我已经享受了足够的权势,而布兰登告诉了我,权势之外买不到的东西。”克莱门特缓缓和上了书页,嘴角轻扬。

  “好吧,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后不用再扮演令人厌恶的刽子手了?”克里斯若有深意地向克莱门特投过去了一瞥。

  克莱门特不置可否地托住了自己的下巴,慢慢地回答道,“这大概是你最后一次充当刽子手吧。”

  “我要涨工资,老板。”克里斯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痛快地拍了拍手,走出了房间。

  在决定让布兰登接受处决之后,克莱门特便暂时没有去见他,而是由斯科特直接将他交到了克里斯的手里。

  “孩子,想必你已经知道了主人的决定,据说,这也是你自己的决定。我很佩服你的勇气。”

  克里斯坐在一张宽大的皮椅上,一边悠闲地转着椅子,一边和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布兰登寒暄。

  “谢谢夸奖,先生。”布兰登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蓝眸里充满了坚定。

  “呵,那么我们谈谈正事吧。需要我介绍一下流程吗?”克里斯停止了转椅子的小动作,他坐到桌边,笑着望向了布兰登。

  “如果您愿意。”布兰登往前坐了坐,似乎想把克里斯的话听得更加清楚。

  跟随布兰登而来的斯科特坐在一旁噤声不语,他一直在观察这个由他亲手调教了六年之久的男奴,他发现自己和克莱门特一样,或许都不是那么了解对方的心,尽管他们对布兰登每一块肌肉都已经熟识。

  “首先,我们会先提取你的面部倒模,以及阴`茎倒模,作为纪念馆永久收藏。”

  “听上去不赖。”布兰登笑了起来,赤`裸裸的字眼没有引起他的尴尬,身为男奴,他们的身体早就不是隐`私。

  “其次,你会像之前莱昂那样,去准备室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储精禁锢。放心,过程不会太痛苦,如果你提出需要,中途还可以使用一定量的麻醉气体。”克里斯继续介绍着处决前的一些准备工作。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布兰登问道。

  “请随意。”

  “莱昂那家伙有提出使用麻醉气体吗?”

  克里斯仔细地想了一下,为了确认无误,他还翻看了一下手头的那本男奴处决流程记录册。

  “没有。他没有提出任何额外请求。”

  “那这样的话,我也没有额外的请求要提出。”

  布兰登打算好好体验一下莱昂所经历过的一切,或许那时候他就能更好的了解莱昂当时的心境。

  “在准备室接受储精禁锢期间,我们会让你说出最后的愿望。这个愿望会由克莱门特先生亲自听取,希望你好好把握住最后的机会。”

  布兰登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否知道大家一般会有什么愿望呢?我想参考一下。”

  克里斯笑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看在你充满勇气,敢于承担自己责任的份上,我就例外告诉你吧。”

  克里斯又开始翻起了手中那本历年来的男奴处决流程记录册,他在查看以前被处决的男奴的最后心愿,在他手中被处决了那么多人,他已经不太记得每个人的愿望。

  “大多数人希望能为自己在世的家人送去一大笔财产。”

  “人之常情。”布兰登理解地点了点头,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孩子。

  当年克莱门特家族为他的孩子提供了最好的医疗救助,并在他名下存入了五千万美金作为以后的抚养费,六年的时间想必美国经济还不至于破产,布兰登认为自己的孩子这一生都能富足地生活下去。但实际上,他更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自力更生地努力生活,而不是成为金钱的奴隶。

  “还有的男奴在最后会透露自己真正的心思,他们会请求和自己所爱的人过上最后几天。哈哈哈,不过这样一来,克莱门特先生可不怎么高兴啊。”

  “我爱的人之只有主人,这一点您无需担心。”布兰登自信地回答道。

  “当然,更多的男奴和你一样,深爱着主人,他们最后的愿望也很简单,大多是和主人平静地度过最后的时光,或是希望主人到处决现场为他们送行等等。”克里斯合上了记录册,他想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对布兰登的透露,而有个别愿望则是不适宜对外公开的。

  “看样子,我得认真思考一个与众不同的愿望。”

  布兰登一本正经地说道,突然他提高了嗓音,再次向克里斯发问。

  “克里斯先生,如您所知,我和莱昂之间有着兄弟般的深厚情谊。您可否告诉我莱昂……最后的愿望是什么?”

  这时候一直静坐在旁边的斯科特终于忍不住发话了,他走到布兰登的身边坐下,同时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布兰登,有些东西或许你不希望知道。”

  “请我知道吧。或许你们希望我把这个作为最后的愿望提出?”

  克里斯无奈地看了斯科特一眼,他大手一挥,站起了身。

  “听着,别像莱昂那样浪费宝贵的许愿机会。我告诉你,他的愿望是——希望让你陪他一起被处决。因为他感到你正在逐渐成为主人的弱点,嘿嘿。”

  想到莱昂是被自己撺掇着浪费了最后一个愿望,斯科特的心里也难免感到有些抱歉,早知道布兰登竟会自己迫使克莱门特处决他,他又何必废那么多劲呢。

  “这样啊,我明白了。呵,看样子,他的愿望就要实现了。我既然是他的好兄弟。那么他的遗愿,就让我来实现吧。”

  布兰登的笑容虽然依旧挂在脸上,但是斯科特却看出了对方隐藏在笑容之后的轻微失落。

  也是,任谁处在布兰登这样的位置,想必也会因为好友的背叛而感到失落吧。

  “对了,布兰登,你得赶紧思考一下你想接受那种处决,在你进准备室之前告诉我。这样,我才好安排。准备室出来后你就要进行狂欢派对,那时候有得你忙。”

  克里斯不愿意刚才那分尴尬继续下去,他收拾起了东西,看样子流程介绍已经完毕。

  斯科特冲克里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叫过来了两名侍从。

  “将布兰登带去纪念馆那边。”

  他看着布兰登顺从地站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今天就可以把提取倒模这件事做好,你也不希望浪费时间吧,布兰登?”

  “是的,先生。”布兰登似乎已经从低落的情绪里走了出来,他站直了身体,挺起了昂扬而坚定的健硕胸膛。

  纪念馆就在处刑室所在的那栋红房子旁边,四方的建筑,平稳而朴实,玻璃墙倒映着幻梦庄园宏大的影子。

  而在这里面所被记下的一个个名字,也早已成为了影子的一部分。

  布兰登随同斯科特一起进入了戒备森严的纪念馆,每一个男奴只有在处刑前才能进入此地。

  因为这里是克莱门特的私人场所,藏着他心中一个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宽阔的纪念馆里没有规则地竖立着一个个玻璃柜,这种没有规则的设计充满了后现代的思维,几乎把纪念馆的大厅分割成了一座迷宫。

  布兰登放慢了脚步,开始往那些玻璃柜中看去。

  每个玻璃柜里面都展示着一个人形的纯银面具,一根纯金打造的阴`茎模型以及一张说明卡。

  ——约瑟·威廉姆斯。编号:七。年龄:三十岁。身高:一米八零。体重:一百七十磅。死刑:绞首。

  那张银色的面具上布兰登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张五官柔和神态平静的面孔,虽然他不认识这个约瑟,但他知道,这就是约瑟的脸。

  那根纯金打造的阴`茎细长而微弯,看上去是在对方完全勃`起后的样子。

  “以后你的面孔和引以为傲的阴`茎也会永远地摆设在这里,作为你来过茵湖岛的证明。”斯科特饶有兴致地为布兰登解释道。

  “这是我的荣幸。”

  布兰登颔首微笑,心里愈发激动,死亡之后,人的身体会腐朽,人的思想也不会存在,但是他来过这个世上的痕迹却会永远地留下来。他甚至在想,有朝一日,当克莱门特带着怀念的心情踏入此地,看到属于自己的玻璃柜时将会回忆起与自己相处的那些片段呢?后来的男奴走进这间纪念馆时,又是否会为自己那根茎身粗大,龟`头饱满的的阳`具所赞叹?

  布兰登一路往前,他已经在玻璃柜里看到了不少陌生或是熟悉的名字,甚至他还注意到,有的玻璃柜说明卡里死刑那一栏填写的是综合。

  “先生,我想冒昧地问一下,有的人死刑栏里的综合是什么意思?”

  斯科特看了布兰登一眼,他很满意自己所一手调教出来的这个受虐狂,任何人的体内都不可缺少地拥有虐待欲和受虐欲,一旦把这种潜意识里极端压抑的欲`望开发出来,那么对方便会变成另外一个人。谁能想到刚到茵湖岛的布兰登是什么样的呢?对方甚至还以警察的身份自居,以沉默对抗自己的调教,对抗茵湖岛对他的管理。

  “那是四种死刑综合执行的意思。”斯科特神秘地笑了起来,他猜想布兰登会对四种极刑一起施加在身上感兴趣。

  “接受综合执行的人,会在活埋的同时受到电击,毒气和绞勒的带来的痛苦与快感,最后在极端的痛苦和快乐中永埋地下。”

  “听上去真酷。”布兰登夸张地挑了下眉毛,其实他还没想好自己要接受怎样的处刑,可是听斯科特这么介绍后,他的心突然砰砰跳得厉害。

  既然注定要离去,何不让自己最后再疯狂一次?

  在引导人的带领下,布兰登很快来到了纪念馆右侧的一扇大门处,他转过头,被墙边一台玻璃柜里的面具所吸引。

  就快要到达模型提取室了,纪念馆的引导员显然不愿意再耽误,他正想叫住布兰登,却看到那个向来冷峻的斯科特冲自己摇了摇头。

  布兰登永远不会忘记那张脸,尽管对他来说,永远似乎是那么的短暂。

  “莱昂·道格拉斯。”布兰登看着说明卡上的那个名字缓缓地读了出来,他的神色也在那名字读出的一刻变得有些忧伤。

  银色的面具鲜活地记录下了莱昂生前那威武狂野的长相,对方的唇角微微地弯着,是众多面具上少有地微笑表情。

  粗大的阴`茎沉默地伫立在一旁,笔直地挺立着。

  布兰登可以想象这根了不起的大玩意儿是怎样最后疯狂地喷射出了精`液,又怎样随着主人的心脏停止而偃旗息鼓。

  “莱昂,你最后的心愿就让我为你达成吧。”

  布兰登隔着厚实的防弹玻璃,对着那张银色的面具低声喃喃。

  斯科特走了上前,他轻轻叩了叩玻璃窗,似乎想要搅扰这已逝之人的宁静。

  “莱昂,别担心,你不会孤独很久的。我保证。”

  “安息。”

  布兰登闭上眼,在自己胸前划了个十字,他决然地转过了身,看着那扇已经为自己所打开的门,快步走了过去。

  “请坐。”负责提取模型的人员统一地身着隔离服,戴着口罩,他们让布兰登坐到一张舒服的躺椅上,然后固定住了对方的手足。

  布兰登安然地眨了眨眼,平静地看着在自己身边忙碌的众人。

  斯科特上前解开了布兰登的裤子拉链,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布兰登阴`茎的枷锁。

  “啊……”

  长时间不得释放的阴`茎此刻终于得到了自由,布兰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布兰登,听着,你不可以射。”斯科特以平冷的口气告诫布兰登,他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一根细绳,小心地勒在了对方阴囊的根部。

  “我尽力,先生。”布兰登的喉头轻轻滑动了一下,有些失落地把头彻底躺了下去。

  这时候,一名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他拿着一个呼吸罩,轻轻盖到了布兰登的口鼻处。

  “这是什么?”布兰登好奇地问道。

  “轻微的肌肉松弛剂,防止你在提取过程中会因为乱动而导致提取失败。”

  “多谢。”布兰登意识到自己的面部表情也会一并被提走,他勉强笑了笑,希望到时候可以和莱昂那样留下一个永恒的笑脸。

  很快,布兰登的身体就开始彻底地放松了下来,他的脸上保持着淡然的微笑,看上去十足的坚定。

  两名工作人员在确认药性开始发挥之后,一人托住了布兰登的下巴,一人则小心翼翼地将一坨蠕动着透明胶块对准对方的面颊按了下去。

  呼吸几乎是在一瞬间隔绝的,布兰登的脸被柔软贴面黏稠的胶状物紧紧地粘附着,同时他感到一双手在重重地按压着那块胶状物,似乎还嫌这让自己连嘴唇都无法张开的东西贴得不够紧。

  “唔……”

  随着胶状物停留在脸上的时间开始增长,布兰登的肺里面的氧气也逐渐不再够用,他因为痛苦而想要挣扎,可是之前吸入的松弛剂却让他不得不保持现在的状态,平静地坐在躺椅上,沉默地忍受窒息。

  斯科特很清楚什么时候替布兰登自`慰可以有效地在最短的时间内使对方阴`茎勃`起。

  缺氧会让人的脑内产生一种奇异的碱,这种碱会有效地刺激性腺,达到兴奋的作用。

  戴上手套后,他开始握住了布兰登的阴`茎开始替对方自`慰。

  “唔……唔……”

  被胶状物紧紧包裹住整个脸部的布兰登随着阴`茎在斯科特的手中勃`起而发出了夹杂着兴奋的痛苦呻吟。

  斯科特小心地捏弄着布兰登的龟`头,不时用手掐一掐对方的根部。

  在看到又一波前列腺液流出来之后,他赶紧让待命在旁的工作人员将一大块胶状物对准这根已经几乎达到极限的阴`茎倒了下去。

  “呜!”

  阴`茎被猛然全部裹紧,布兰登意识到自己很难射出了,他沮丧地从嗓子眼里迸发出一声呜咽,使劲起伏的胸膛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随着布兰登脸上的胶状物逐渐凝固,以及对方胸口越来越微弱的起伏,工作人员果断地按住了布兰登的头,从他脸上取走了这令他窒息的东西。

  “呼哈……呼……”

  被紧紧固定住的面部形状的布兰登在胶状物离开之后,立即张大了嘴呼吸,而他的下`身也因为胶状物的残忍裹覆而不时扭动一下。

  “很好。”工作人员拿着已经变成完全固体状态的胶状物放在灯光下检查,满意地点了点头。

  布兰登有些责怪地看了眼之前给自己戴上呼吸罩的工作人员,“你该先和我说一声,这样我才好做好憋气的准备。刚才我差点还没接收处决就被你们弄死了。”

  斯科特安抚地摸了把布兰登的脑袋,少有地亲切地说道,“没事的。这种凝胶两分钟内就会彻底成型。想要让一个你这样强壮的成年人窒息身亡,至少需要十五分钟呢。”

  工作人员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撇了撇嘴,当他们注意到布兰登胯间开始凝结成型的胶状物后,立即俯身下去一把将其取走。

  “噢啊!”刚才那一刹的感觉就好像有人为你狠狠口`交了一下似的,布兰登一个没注意,下`身往前一挺,精`液几乎马上就要喷了出来。

  但是很快就有人拿着一包冰袋毫不留情地开始轻轻摩擦起布兰登的阴`茎。

  “噢,不……不……别这样……”布兰登绝望地仰着头,勃`起的阴`茎被强迫软下去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尽管他明白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射`精,也不该为自己的选择所憎恨什么,但是这一刻,他还是忍不住呻吟抱怨。

  等布兰登的阴`茎被迫缩小之后,斯科特这才慢条斯理地将那根肉`棒塞回了之前的贞`操带里面。

  布兰登的眼里已经蓄满了生理泪水,他努力地咬着牙,深深地吸着气,终于让自己的身体和心情都恢复了平静。

  顶层的生活对于克莱门特而言并非只有休息和娱乐,身为克莱门特家族最为重要的当权者之一,处理家族的日常事务也是他的工作。

  只不过相对于克莱门特家族的其他当权者而言,林恩更喜欢在茵湖岛遥控一切。

  斯科特在将布兰登转交给克里斯送入处刑准备室之后,他抽空来到了顶层。

  虽然这些天克莱门特一直不曾露面,可斯科特相信自己的老板不可能完全对那个男奴弃之不顾。

  “克莱门特先生,布兰登已经在准备室里了。”

  “是吗?他难道还有什么额外的要求需要我批准?”戴着眼镜的克莱门特正在认真地翻阅手中的文件。

  “应该说暂时没有。最后的愿望以及适用刑罚的选择还在等他自己决定。”

  斯科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他不惜得罪自己的老板,苦心设计了一连串的偶尔“事故”,为的就是今天——自己能亲自送布兰登被处决。

  克莱门特摘下了眼镜,盯在文件上的目光里没有任何波澜,至少在表面上,他看上去很平静。

  “告诉他,任何时候他想要提出最后的愿望,都可以告诉我。”

  “好的,先生。”斯科特不敢再过多地揣测克莱门特的想法,他看出对方应该不会再回应自己什么,只好欠身告退。

  在男奴接受处刑前储精准备期间,直属调教师必须陪同在侧,不仅是为了监控男奴在禁锢期间的生理和心理是否正常,也是为了更好地诱发对方的性兴奋点,使得男奴的身体可以产生更多的精`液。

  布兰登无疑是一个重要的角色,他是第一个由克莱门特召开会议宣布将被处决的男奴,也是第一个超过三十岁还未被处决的男奴。

  克里斯想不重视他都不行。

  虽然有斯科特在准备室旁边随时待命,但是他也几乎每天都下来看看布兰登当日的情况。

  禁锢室里,禁锢过莱昂的金属束缚床上躺着同样被禁锢的布兰登,他被牢牢地裹在量身定制的皮革睡袋里,头部受到了双重头套的束缚。

  每个男奴在准备室里的禁锢情况不尽相同,这得由他们的直属调教师根据他们平时所表现出的兴奋点所安排。

  斯科特认为给予布兰登一定程度的窒息将会让对方更容易获得性亢奋。

  被完全固定在金属床上的睡袋依旧在固执地扭动着,斯科特站在金属床的前端,居高临下地看着布兰登为了攫取氧气而微微仰起的头。

  “布兰登,平静下来。你的呼吸没有问题。”斯科特抚摸着布兰登头上所戴的乳胶头套表面,喃喃自语,他并没有彻底隔绝布兰登的听力。

  “唔……”

  布兰登微弱地呻吟了一声,被戴了两层头套且被完全密封住口部的他,呼吸不能说丝毫没有问题。

  虽然他的阴`茎仍只是被锁在贞`操带里,但是轻微的窒息已经令他情不自禁地兴奋了起来,这样的兴奋使他陷入了一个痛苦的死循环。

  突然,皮革睡袋狠狠地扭动着发出了一连串的呜咽。

  已经被连续束缚了六个小时的布兰登浑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所浸湿,皮革睡袋里面,他的身体还被莱卡全包衣以及乳胶睡袋双重束缚着,闷热与窒息令他的意志力也变得脆弱,他无法抑制地想要解脱,无法完全勃`起的阴`茎也因此在贞`操带里饱受压制的痛苦。

  斯科特是不可能会提前将布兰登从束缚里放出来的,对于男奴的反抗,他可以采取更为严厉的惩罚的措施。

  “布兰登,在接受全身束缚调教的时候不允许过度的反抗,你难道忘记了吗?”

  斯科特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布兰登能保持平静地躺着,那他的呼吸并不会特别艰难,这样的剧烈挣扎只会徒增对方窒息的可能而已。

  作为惩罚,斯科特慢慢地捏住了布兰登的鼻翼。

  之前还能勉强从鼻腔发出的呜咽声被彻底的制止,布兰登的呼吸也自然停滞了下来。

  可是睡袋和头套上配套的皮带牢牢地咬死了金属床两侧的D环,布兰登连摇头的姿势也做不了,他的嘴里努力地制作出了几声近乎哽咽的微弱声响,那声音实在太过微弱,要不是斯科特竖着耳朵去听,或许根本就无法被人注意到。

  “听着,在你未被正式处决之前,你都只是一名普通的男奴。我不准你恣意妄为,布兰登,你一直都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别给我找麻烦。”

  三十秒后,斯科特松开了手。

  他听着布兰登急促的呼气声,看着对方迫于对惩罚的恐惧而不得不放弃挣扎的身体,冷峻的面容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克里斯估算着很快就要到将布兰登暂时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的时间,他敲了敲打开着的铁门,从容地走了进来。

  “噢,看样子布兰登今天也很兴奋。”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痛苦呻吟的布兰登,对方被贞`操带束缚着的阴`茎微微地颤抖着,好像才经历过一场劫难。

  “是的,我正打算下一个七小时是否有必要加点料,让他更兴奋一些。”

  斯科特笑着走到金属床的中间部分,他伸手捏了捏布兰登的阴囊,探测着对方此时的储精量。

  还有几天,布兰登就要离开这张床,走向处刑室。

  他们必须保证让处刑成为一场精彩的表演,而这场表演的关键则在于男奴濒死时的喷精量。

  克里斯和斯科特在一旁闲聊了一会儿,布兰登低沉的呻吟丝毫没有打搅他们聊天的性质。

  “我今天下来,不仅是照例查看一下布兰登的状态,同时我想要问问他,是否已经选好了处决的方式,以及……他是否已经想好了最后的愿望。”克里斯靠在金属床上,他的眼里映着那个只能微微蠕动的皮革睡袋。

  “这个我之前也问过他,不过他似乎暂时还在考虑中。”斯科特也看了眼布兰登,他猜不透这个男奴到底在想些什么。

  既然对方主动选择了被处决这条路,按理说不应该会这么磨蹭才是。

  “总之,希望他能做出适合自己的选择。”

  克里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些到最后因为懦弱或是犹豫而选不出处决方式的男奴将由克莱门特抓阄决定,但他认为这样的情况应该不会出现在布兰登的身上。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斯科特看了看表,立即开始着手将布兰登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皮革睡袋的拉链被拉开后,黑亮的乳胶睡袋又露了出来,失去外层束缚的布兰登不安地扭动着被完全约束在睡袋里的身体。

  “别乱动,我们很快就解开你。”斯科特一边安慰着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产生烦躁的布兰登,一边快速地解开了乳胶睡袋外层的捆绑带。

  最里面那层,是银色的莱卡全包衣,同样是银色的铝箔胶带牢牢地固定住了布兰登的关节和四肢。

  斯科特用刀小心地割开了胶带,扶着布兰登坐了起来,现在他得先解开对方头部的束缚,不然那件连身的莱卡全包衣很难取下来。

  只在鼻孔处开了两个小孔的乳胶头套内侧几乎被汗水浸满,整个头都被包在莱卡全包衣的布兰登在乳胶头套离开后,立即重重地喘了一声。

  斯科特朝看得津津有味的克里斯笑了一下,就像在拆礼盒似的,小心翼翼地从布兰登的脑后拉开了全包衣。

  布兰登金色的柔长发丝已经完全被汗水所打湿,此时正紧紧地贴在他的面颊上,那双蓝眸微微地睁着,睫毛上似乎也挂上了水珠子。

  他的嘴里还含着斯科特为了压制他的呻吟而塞入的实心口球,可在没有斯科特的允许前,他不能自行吐出。

  等斯科特替他把莱卡全包衣脱下来之后,布兰登才听到了那句总算让自己松了一口气的命令。

  “将口球吐出来吧。”

  “唔……”硕大的口球几乎占满了布兰登的口腔,他自己也费了好些力才将那颗压迫得自己舌头发麻的口球吐了出来。

  不等他抬手擦去随之溢出的唾液,克里斯已经一本正经地向他询问道,“布兰登,你想好了哪一种处刑吗?以及你是否需要向克莱门特先生提出最后的愿望?”

  布兰登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蓝眸里沉淀出了一抹阴沉。

  就连斯科特也很少看到布兰登这种阴郁的模样,他低下头,谨慎地打量着布兰登,小心地问道,“布兰登?听到克里斯的问话了吗?”

  “是的……先生。我听到了。”布兰登在有些含混地回话之后,这才慢慢抬起了头。

  他看着似乎对自己充满期待的克里斯,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

  “我选择综合处刑。”

  “综合?布兰登,这是你考虑的结果吗?你真地愿意在接受电击,毒气以及绞缢的同时被活埋进墓园?”

  克里斯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很多年没听到有人会选择综合执行了,因为这对选择的人来说可是一种超乎寻常的挑战。

  “是的。我想好了。这就是我的选择。”

  布兰登神情严肃,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隐隐兴奋的阴`茎,贞`操带带给他的约束感令他更好地明白了自己如今这具淫`荡的身体。

  其实,斯科特对这一点倒不甚吃惊,之前他带布兰登去纪念馆的时候,就察觉出了对方对综合处刑的兴趣,果然,这个性格坚毅的男奴在最后依旧决定选择挑战,而不是单纯地屈服在处决的可怕阴影之下。

  “好啊,我会替你安排好的,保证让你在看着泥土掩埋住你之前会尽情享受处刑的乐趣。另外,我刚才问到的另一件事,你是否也有所打算了?”克里斯揉了揉脸,显得有些疲惫。

  听到这句话,布兰登那张严肃的脸上才露出了些许微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主人,只有他自己的鲜血和肌肉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想念对方,“如果可以,下一次休息时间,请您带主人前来。我的愿望已经想好了。”

  克莱门特在得到布兰登准备提出最后的愿望之时,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处刑准备室。

  “您好,主人。”正在喝着营养液补充体力补足水分的布兰登在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进来后,立即放下了手上的杯子。

  他有些狼狈地擦了擦嘴角乳白色的液体,他可不想自己的主人误会什么。

  克莱门特看到精神还算好的布兰登,总算松了口气,他担心布兰登会在准备室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那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布兰登,听说你已经想好了最后的愿望。现在我来了,你可以说出那个愿望。”

  布兰登并没有急着说出自己的愿望,他静静地看着有些憔悴的主人,眼里闪烁着怜惜的爱意。

  “主人……”

  克莱门特走了上去,他一把抱住了布兰登,压抑的情绪也因此而爆发。

  “布兰登,说吧,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只要你不试图挑战茵湖岛难以更改的游戏规则。”

  布兰登微微笑了笑,他的笑容看上去有些神秘,这让斯科特有种不好的预感。

  布兰登亲了亲克莱门特的耳廓,贴在对方耳边说道,“请恕我胆大包天,在我被处决之前,我希望能够和您交换一次的身份。”

  虽然布兰登的声音被刻意压低,但是这声音已足够让站在一旁的克里斯和斯科特听到。

  克里斯显然是被这个前所未有的愿望所震惊,他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笑着发出了一声惊叹。

  “哇,这个愿望实在太棒了。布兰登,你简直让我刮目相看!”

  而斯科特却没有克里斯那种看好戏的心情,在他心目中,男奴是茵湖岛最低贱的存在,哪怕他们平时的生活并不比自己差,但是男奴就是男奴,就好像当年的美洲大陆的印第安人一样,他们怎么可以与至高无上的主人相提并论!

  他紧张地注视着克莱门特的神色,但愿对方不会因为布兰登的冒犯而迁怒自己才好。

  不得不说,就连克莱门特也为这样一个疯狂的愿望而震惊,他缓缓扭过头,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微笑的男奴。

  “布兰登,我可否理解为你的意思是,让我,克莱门特做一次你的男奴?”

  “如果您大发慈悲愿意答应我的请求,我会很乐意和您互换一次身份试试。当然,您身为茵湖岛的主人,也有足够的权力拒绝我这不敬的请求。一切随您高兴。”布兰登毫无惧色地望着克莱门特,他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这个请求真的很疯狂,但是我并不认为你对我怀有不敬。我了解你,我的孩子。”

  克莱门特慢慢松开了搂抱住布兰登的手,或许是因为紧张,他一反常态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整齐的领带,银灰色的眼里也逐渐变得深邃。

  半晌之后,克莱门特终于用那特有的充满了磁性的低沉嗓音说道,“布兰登,你明白我与你之间并不是主人与奴隶的身份那么简单。你的最后一个愿望,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允许。是的,我同意你的请求,在你处决前夜,我会成为你的奴隶,而你则将成为我一夜的主人。”

  “谢谢您,我慷慨而仁慈的主人。”布兰登在亲耳听到克莱门特的承诺后,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不,先生,您不能答应他,这实在太有损您的尊严了,而且若是让其他男奴知道了,以后人人都要效仿怎么办?!而且我们也不确定布兰登是否会因此伤害你!”斯科特失态地大叫了起来,他使劲地挥舞着双臂,就像一只愤怒的公鸡。

  克莱门特一手搂过了布兰登,同时对斯科特告诫道,“首先,布兰登的愿望不会外泄,所以也不会再有人敢于效仿。另外,我相信布兰登不会伤害我,他要是想伤害我的话,他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最后,这是我对所爱之人的承诺,任何人都不能妨碍我履行承诺,我相信你能理解这样一个爱人间的承诺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是,先生……”斯科特还想说什么,识趣的克里斯立即拉了拉他。

  最后,斯科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克莱门特在亲吻了布兰登之后果断地离开了房间,留下了那个摸着双唇回味着甜蜜亲吻抑或是美好承诺的男奴,他发现自己当真是低估了克莱门特对布兰登的感情。

  浪涛会回卷,时间却不会倒流。

  布兰登的处决日越来越近,为期一个月的储精准备时间已然结束,当他彻底从闷热的皮革睡到里解放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陷入虚脱中。

  斯科特对布兰登那无礼的请求耿耿于怀,即便在为对方清洗身体的时候,仍在旁敲侧击地劝说对方放弃那个该死的,妄想调教主人的念头。

  “布兰登,你干嘛不做个好孩子?大家都知道,克莱门特对你一直青眼有加,你在这里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从没有一个奴隶像你这样对主人怀有如此恶劣的敌意!”

  才从禁锢里解脱出来的布兰登懒洋洋地看了眼自己的调教师,看到对方露出这副前所未有的担忧模样时,他的心里竟有一丝小小的成就感。

  长时间被口球塞住的嘴此时酸痛无力,布兰登说话的速度也因此变得缓慢。

  “先生,您误会了……我并未对主人有敌意。我只是想用我的方式,让主人留下一些深刻记忆而已。”

  斯科特头大地摇了摇头,他用毛巾蘸了清洁剂重重地搓洗着布兰登的腹部,不时轻轻碰一下对方仍被贞`操带牢牢看住的阴`茎。

  “主人的尊严会被你毁掉的,孩子。如果你真地爱他,就不要选择用这种方式让他记住你。”

  面对不懈劝说自己的斯科特,布兰登无奈地闭上了眼,看来在自己下地狱之前,这个死板的家伙还会继续嘈杂下去。

  当布兰登从准备室出来之后,当天晚上的送别派对和以往任何一场那样热闹。

  在他的身体里里外外被放满了食物推出去的那一刻,布兰登几乎听到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看样子,自己将要被处决的事实无疑被发酵成了一场狂欢。

  克莱门特穿着矜持的晚礼服站在餐台旁,银灰色的眼里平静得让人无法察觉他此刻的情绪。

  布兰登的嘴里小心地咬着装满了极品煎鹅肝的托盘,该死的托盘挡住了他想冲克莱门特露出的微笑,害他只能尽量用那双蓝眸表示自己此刻愉悦的情绪。

  “布兰登,今晚的派对因你而精彩。”

  克莱门特嘴里说着套话,但是眼神却在瞬间温柔了下来,他微微俯下`身,用纯金的小勺从布兰登的腹部舀取了一口鱼子酱,就着从对方膀胱里倒出的开胃酒品尝了起来。

  布兰登轻轻地挑了挑眉,他的脑海里已经充满了关于今晚的各种幻想。

  酒宴尚未结束,克莱门特已经先一步回到了顶层,他脱下了拘束的晚礼服,换上了奴隶标准的皮革套装。

  他没有碰自己的阴`茎,因为他猜想布兰登会享受玩弄自己性`器官的游戏。

  将房间内的灯光调节到某个柔和的程度,等待着布兰登到来的克莱门特坐到钢琴边。

  手指轻轻划过键盘,清脆的琴声如同水波泛起涟漪一般,令人回味无穷。

  他深吸了一口气,很快从脑子里搜索出了适合今夜的钢琴曲——悲伤天使。

  旋转大厅中喧闹的派对悄无声息地结束,布兰登微笑着向众人道别,他身上的食物已被人尽情享用,这让他深感满足。

  能填满空虚的东西只有各种的欲`望,不管是食欲,还是性`欲,抑或是对美好食物的贪欲,人的一生最终被欲`望二字所充实。

  布兰登擦干净了自己的身体,他接过斯科特递给自己的睡袍,淡然而骄傲地穿上。

  这一刻,他不再是一名男奴,他的奴隶正在等待着自己的到来。

  “布兰登!”

  看着布兰登顺着旋转楼梯朝顶层走去,对方沉着的背影,稳健的脚步让斯科特心生不安。

  是的,他总是认为今夜是个荒唐的游戏,他甚至打赌自己的老板会后悔。

  布兰登优雅地侧过头,微笑着看了眼冲自己嚷嚷的调教师。

  “斯科特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好了,斯科特,可别让老板等久了。”

  喜欢看好戏的人是克里斯,他虽然无法观摩现场,可克莱门特已经允许将整个过程录像,或许有一天他会从录影资料上看到这有趣的游戏也说不定。他生怕斯科特搅了这场好戏,急忙上前拉住了对方。

  “天啊,我居然必须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斯科特双唇翕动,喃喃自语。

  “呵呵,难道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我们甚至会眼睁睁看着我们自己老去,死去。”克里斯低声一笑,坚定的目光投向了布兰登。

  布兰登友好地挑了一下眉,双手作出了无奈的手势。

  “我保证你们明天就能眼睁睁看着我死去。不过,现在我必须上去了,再见。”

  输入密码之后,顶层的大门随即开启。

  柔和流畅的钢琴声让布兰登微微一惊,他饶有兴趣地睁大了那双好奇的蓝眼睛,像小孩子一样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他在琴房找到了克莱门特。

  对方现在的打扮和钢琴实在有些不太搭配,不过这并不妨碍琴弦拨动时那优美的声音。

  布兰登无意搅扰这美好的时刻,他喜欢这首曲子所诠释的淡淡的悲伤与温馨交融的感受。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从克莱门特的指间逃走之后,布兰登才微笑着走了过去。

  他从后面抱住了克莱门特赤`裸的后背,亲了亲对方的耳廓。

  “亲爱的奴隶,你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克莱门特被奴隶这个字眼刺激得心口狠狠一跳,他承认自己前所未有的激动,甚至他的内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羞耻。

  “一切准备就绪,我在等待您的调教。”

  “嗯,我很满意。不过,你是否忘记你该叫我什么?”

  布兰登笑呵呵地捏住了克莱门特的下巴,他强迫这个冷酷而温柔的男人看着自己,那双银灰色的眼盈满了羞涩与不安。

  克莱门特颇为无奈地看着有意作弄自己的布兰登,角色转换更重要的是心理的切换,他不是遥控器,自然不能像随意切换频道那样切换自己的身份。但是他是位一言九鼎的主人,更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他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抱歉,主人,我没有用敬语。”克莱门特低下了头,这是他此刻唯一逃避的方法。

  “很好,看在你认错的份上,我会减轻对你的处罚。但是不等于没有处罚,现在,你得自己爬去调教室,我先去那里等你。”

  说完话,布兰登果断地松开了克莱门特的下巴,潇洒地转身离开了琴房。

  克莱门特看着自己那像模像样的奴隶,张着嘴却难以抱怨,最后他自嘲地挑了挑眉,离开了座位爬到了地上。

  他觉得自己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一只小狗,或许他应该冲布兰登吠叫几声讨好对方也说不定。

  当克莱门特满心屈辱地爬进了调教室之后,他的“主人”——布兰登已经拿着一根细鞭在等待他。

  那根鞭子曾是他喜欢用的道具,纤细的鞭身柔韧有力,如果力度合适的话,会带给人极为刺激的痛楚,又不会留下过于夸张的伤痕。

  布兰登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克莱门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自己赤`裸的脚伸到了对方面前。

  克莱门特有些疑惑地抬起了头,却看到布兰登正对他微笑。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你明白的。”

  进行派对之时,身为晚宴最后主角的男奴将接受彻底细致的清洗,布兰登也不例外,但是克莱门特尽管知道这一点,却还是难以张开嘴,含住对方白`皙的脚趾。

  看见克莱门特眉间的犹豫,布兰登手里的鞭子抽打了下去,细韧的鞭子落在克莱门特厚实的背上,立即浮现出了一道淡淡的红晕。

  “下一鞭可没这么轻了。”布兰登的声音收敛起了温和,开始变得有些严厉。

  克莱门特皱了皱眉,最后还是闭上眼张开了嘴,他含住了布兰登形状优美的脚,没有任何异味,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鞭子开始随着克莱门特虔诚地舔脚动作开始落在他自己的背上,这就是布兰登给对方的惩罚。

  “噢,真舒服,就是那里,用你的舌头让我从脚底到头顶都愉悦起来吧。”

  尽管今晚的演出节目是身份调换,但是介于更为威严的死刑就在明天,布兰登胯间的贞`操带仍旧没有脱离岗位。

  布兰登无法享受到任何插入的乐趣,甚至连克莱门特替自己口`交也无法享受,这一点,的确令他有些沮丧。

  虽然背上承受这不轻不重的鞭打,但是克莱门特却没有让疼痛令自己的牙齿咬到布兰登任何一根脚趾,这时候,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他试图讨好自己的“主人”,竭尽全力。

  但是漫长的夜晚总不该在舔脚这样的事情中结束,布兰登还有别的想玩的游戏。

  他抬起另一只脚踩在了克莱门特的肩头,然后将对方猛然蹬开。

  “够了。现在,给我躺到刑床上去,游戏才要真正的开始。”

  “是的,主人。”

  克莱门特擦了擦嘴角的唾液,站起了身,他的背上已经布满了网状的鞭痕,火辣辣的刺痛在皮下蔓延升温。

  将克莱门特的四肢紧紧锁在刑床上之后,布兰登的手立即抚摸到了对方仅仅被几根皮绳分割开的胸膛上。

  乳`头被带着汗液的掌心似有若无地揉搓着,这让克莱门特感到一阵暗爽。

  “我爱你,克莱门特。”布兰登忽然笑了起来,克莱门特微微一怔,随后也跟着露出了微笑。

  “我也爱你。”

  布兰登被爱情所诱惑,他低下了头,柔软的双唇覆盖到了克莱门特的嘴上,他要在两人的亲吻中汲取爱情的甜蜜。

  “唔……”

  克莱门特一边享受着被爱人的亲吻,被皮裤裹住的阴`茎已经被掏了出来,把玩在布兰登的手心。

  看着克莱门特眉间因为隐忍而产生的些许皱痕,布兰登的眼里生出了一丝狡黠。

  他从两人的亲吻之间脱身而出,手掌突然用力地捏了捏那根他平时几乎不能用手触碰到的肉`棒。

  “啊!”克莱门特吃痛地呻吟了一声,他无奈地看着这个调皮的奴隶,嘴角的笑容已变得有些苦涩。

  “告诉我,今晚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布兰登用皮鞭轻轻摩擦着克莱门特的阴`茎,微微眯起了眼。

  瞥了眼那根游走在自己胯间的皮鞭,克莱门特的心里隐隐产生了一丝畏惧,他的喉头干涩地滑动了一下,然后才小心地说道,“今晚我的身体属于你,我的主人。”

  “很好。”布兰登点了点头,用手掌拍了拍克莱门特那根开始在慢慢膨胀的阴`茎,龟`头处粗大的屌环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彩。

  布兰登用手指穿过了那根粗大的屌环,轻轻地拉了拉,粉红色的马眼里已经在不可抑制地淌出了淫`水。

  “唔……”克莱门特烦躁地轻轻呻吟了一声,他有些吃惊于自己身体的淫`荡反应。

  “啧,不听话的小东西,我可没命令你升旗呢。”布兰登说笑着一巴掌拍打在了克莱门特的龟`头上,就好像是在抽打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这种程度的疼痛克莱门特可以全然忍受,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过多的声音。

  布兰登转过身,在一旁放满了道具的架子上挑选了一个皮质的小拍子以及一副马具口辔,然后朝刑床这边走了过来。

  克莱门特看到那个小拍子,立即明白了接下来布兰登要对自己做的事情。

  他的性`器将会受到残忍而愉悦的折磨,这样的滋味是身为主人的他从未尝试过的。

  克莱门特的心中难免有些紧张。

  布兰登用了点力才掐开了克莱门特的牙关,他看着对方那双神色不安的眼,不为所动地替对方戴上这副马具型的口辔,硕大的口球紧紧地勒在了对方的唇间,洁白而整齐的牙被迫咬在黑色的口球上,彰显出了主人耻辱的表情。

  “真是诱人的表情,克莱门特。”

  布兰登的手情不自禁地抚摸到了克莱门特的面颊上,对方似乎为此深感羞耻,竟把头微微偏了过去。

  “克莱门特,如果你要怪就怪你平时在这间屋子里教会了我太多。学以致用,感谢你愿意做我的试验品。”

  布兰登尽情地嘲讽着自己昔日的主人,对方越是羞耻难当,他的心里越是痛快。

  “呜!”克莱门特意识到自己小瞧了这个平日温顺的奴隶,但是他也的确并未仅仅将对方看作是一个性奴而已。

  他恼恨地呜咽了一声,心情却好了许多,这是他和布兰登相处的方式,他喜欢这种小小的乐趣。

  似乎是为了增加克莱门特的恐惧感,布兰登随后选了副眼罩将对方的双眼蒙了起来,不放心布兰登第一次虐待自己的性`器的克莱门特显然不愿被蒙住双眼,他使劲地扭着头,可是被固定住的身体已经变得无能为力,而他呜咽不止的嘴里也难以说出任何有意义的字眼。

  抚摸着克莱门特眼上的厚实眼罩,布兰登坏笑道,“好了,你想说什么我都明白。放心,我会照顾好你兄弟的。什么?希望在拍打的同时赐予你电击的快感?嗯,这个主意不错。”

  “呜呜呜!”

  克莱门特绝望地躺在刑床上,虽然他知道布兰登那个坏小子在捉弄自己,可是习惯了处于主人身份的他还是感到了一阵窝火。

  黑暗之中,克莱门特首先感到的是自己的两侧乳`头被冰冷的铁夹狠狠夹住,好在铁夹把整个乳`头都夹住了,而不仅仅是夹在乳尖部分,这样一来疼痛也会减轻不少。他明白,这是布兰登的仁慈。

  “呵,有了这根屌环,电击起来也方便多了,你瞧,我都用不着把电极塞入你的尿道。”

  布兰登故作声势地恐吓着被黑暗所蒙蔽的克莱门特,他把电极直接粘贴在了克莱门特的屌环上,这根屌环是纯银所制,导电性能良好。

  “呜!”

  听到布兰登那小子满心都是怎么折腾自己,克莱门特懊恨地呜咽了一声,他甚至还使劲地扭动了一下被固定住的身体,想要表示自己的不满。

  对方难道不应该对第一次做奴的自己温柔一些吗?

  但是他既然已经将控制权交了出去,那么一切也只能认命。

  布兰登没有理会克莱门特的抗议,他有条不紊地用棉绳将克莱门特的阴囊和阴`茎分别捆绑好,尤其是那两颗丰硕的果实更是被他紧紧地勒得晶莹透亮。

  皮拍子轻轻落在了饱满的阴囊的上,躺着的克莱门特立即发出了一声痛楚的闷哼。

  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布兰登在心里告诫自己必须小心对待。

  不过,一定程度的折磨他相信自己的主人可以接受,并忍耐。

  “先试试开胃菜。”

  布兰登用手抓住了克莱门特那根微微跳动的阴`茎,开始用皮拍子快速地拍打起了对方的阴囊。

  他明白这滋味,难受那是毋庸置疑的。

  “呜呜呜!”

  即便是克莱门特那样的男人,也对这样的惩罚难以忍受。

  而且在布兰登的面前,他也并没有想过要刻意去掩饰自己身体和心理的真实反映,如果他难受他必须叫出来,要不然那小子还不知道会胡来到什么地步呢。

  “有点痛吗?”

  布兰登停了手,他捏了捏那两颗似乎变得更为饱满的阴囊,笑着看了眼努力把头抬起来却因为什么也看不见只好再度躺下去的克莱门特。

  “我们可以试着分散一下注意力。例如……”

  布兰登的眼里又闪烁起了狡黠的目光,把手放到了电击器的调节开关上。

  他之所以蒙上克莱门特的双眼,为的便是这一刻。

  “唔!”

  酥麻的刺痛猛然袭击了克莱门特最为敏感的部分,他的身体也几乎在刹那便绷得紧紧的。

  布兰登小心地控制着电量,这台电击器和他在准备室里用的一样,在他从准备室出来之后,他还特意向斯科特请教了一些关于电击使用的经验,对方那时候大概以为自己只是好奇,却没想到这份经验会被用在克莱门特的身上。不过,他依旧由衷感谢斯科特的详细讲解。

  “没事的,习惯之后你就会很舒服。”

  布兰登用手握住了克莱门特的阴`茎,他轻柔地搓弄着茎身,试图用性`欲缓解对方的痛楚。

  克莱门特在布兰登安抚之下很快就恢复了镇静,他的龟`头其实并非那么敏感,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上面穿一根足足有女人小指粗的屌环了。

  但是电流对于人体来说,无论如何都是种新奇的刺激。

  低沉而喑哑的呜咽辗转在克莱门特的喉头,这种性`感的呻吟让布兰登饱受刺激。

  看着克莱门特遭受电击却好歹自由的阴`茎,布兰登竟宁愿此时有幸遭遇这一切的是自己,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自己的阴`茎的,那根该死的贞`操带就像他的孪生兄弟里与他日夜相随。好在,明天自己至少可以抛开对方,孤身上路。

  似乎是为了报复克莱门特对自己性`欲的严格管束,布兰登并没有用自己的方法帮助对方尽快地发泄。

  他舔了舔嘴角,压制住了习惯性的口`交行为,又拿起了皮拍子。

  “好了,回到刚才的游戏。”

  啪!皮拍子在克莱门特毫无防备之时重重地落到了他被绳索勒紧的阴囊上,布兰登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大腿根部猛地抽搐了起来。

  “呜呜!”克莱门特的呻吟里已经有了一丝哭腔,他的心理虽然在努力接受布兰登对自己的调教,可是他的肉`体显然并未全然做好准备。

  银制屌环将微弱的电流牵引到了克莱门特的龟`头乃至是尿道内部,内外的直接刺激足以让任何第一次接受电流洗礼的人疯狂。

  克莱门特在奋力挣扎的同时,并不能看到自己的阴`茎硬得有多么厉害,而且又有多少淫`水从那粉红色的尿道孔泛滥而出。

  “好了,好了,很快。”布兰登放轻了拍打的力度,他专注地看着那根因为疼痛或是刺激开始甩动的粗大阴`茎,对方的龟`头已经开始变得更红,布兰登明白这是他的主人就要射`精的前兆。

  一大股浓精很快就从高昂的阴`茎里射了出来,布兰登惊讶地看着那股浊液飞溅到了一旁的地上。

  “上帝,量真多。”布兰登似乎明白了自己在准备室的那些日子里,他的主人似乎也在禁欲。

  “呜啊!”

  克莱门特的呻吟已经变得扭曲,他再次挣扎了起来,持续不停的电击令他的刚射`精过后的龟`头十分难受。

  布兰登知道射`精过后再被人刺激龟`头的滋味有多么难受,他关掉了电击器,然后将电极从屌环上解了下来。

  借着前列腺液和精`液的润滑作用,他握住克莱门特的阴`茎恶作剧似的撸动了起来,指腹不时地狠狠搓弄了一下那颗还保持着一定硬度的龟`头。

  是的,他明白刚射完精刺激龟`头会有多么难受,所以他想要克莱门特也尝尝这滋味。

  电击停止的那一刻,克莱门特以为自己已经得救了,可布兰登那只该死的手却让他很快再次陷入疯狂。

  那小子简直是个混蛋!

  克莱门特紧紧地咬着口球,嗓子里含糊不轻地发出了抽气声,呻吟声乃至是压抑的嘶吼声。

  要是现在他能被放开,他一定会反客为主把布兰登压在地上狠狠打一顿屁股。

  但是事实上,他与布兰登对换了身份,他只能像个人偶一样被对方尽情玩弄。

  这样的恶作剧并没有持续太久,布兰登自认是个仁慈的主人。

  他放开了克莱门特可怜的龟`头,给了对方片刻的休息。

  克莱门特已挣扎得满脸是汗,他的唾液无法控制从口球旁流在了自己的下巴上,脖子上,乃至是刑床上。

  “好好休息一会儿。”布兰登走到克莱门特的面前,低头在对方咬着口球的嘴上亲了亲,温柔地摸了摸对方布满汗液的面颊。

  等克莱门特的喘息声慢慢平静下来之后,布兰登这才又站回了之前的位置。

  他一手小心翼翼地托起了克莱门特蛰伏的阴`茎,一手拿起了电动剃须刀。

  “我得给你点纪念。”布兰登冲克莱门特狡黠地笑了笑,即使对方并不能看到他这样的一个笑容。

  “唔……”克莱门特无力地呻吟了一声,他挣扎着抬了抬头,可是厚实的皮革眼罩却让他只能忍受黑暗的折磨。

  当有什么液体一样的东西抹在克莱门特的胯部,以及剃须刀的蜂鸣声响起之时,克莱门特这才意识到布兰登要做什么。

  是的,他用药物把布兰登的体毛和耻毛都永久性地去掉了,他认为这是一种由主人赐予奴隶的羞辱,对方身为自己的男奴,必须承受这一点。

  而现在,他即将失去自己浓密的耻毛,一如今夜他已失去了自己主人的身份。

  克莱门特的心里感到了屈辱。

  随着剃须刀在自己阴`茎周围转着圈,克莱门特几乎可以感到自己耻毛掉落的模样。

  他呜呜地叫着,双手捏得紧紧的,甚至连指节也发出了恐怖的响声。

  布兰登干起剃须这样的活儿来驾轻就熟,很快他就高兴地把克莱门特的下`身剃成了一只光鸡。

  干完了这事儿,布兰登还没忘记嘲笑一下克莱门特,他上前拿下了对方的眼罩,然后解开了克莱门特嘴里的口球,托起对方的头,让他能够更好地看到自己下`身那光溜溜的模样。

  “瞧,多可爱的一幕。”布兰登坏笑着说道。

  克莱门特费力地吞了吞唾液,他看到自己的阴`茎可怜兮兮地趴在腹部,周围茂密的耻毛一根也不剩。

  “布兰登,你会后悔的。”克莱门特斜睨了布兰登一眼,苦笑了一声。

  布兰登好奇地挑起了眉,他有些不满地看着克莱门特,警告对方道,“你忘记用敬语了。”

  克莱门特满腹都是身份转换后的郁闷,他几乎是迟疑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面带不满的布兰登说道,“对不起,主人。”

  “太晚了。”布兰登摇了摇头,他为自己又找到了惩罚克莱门特的机会而由衷喜悦。

  克莱门特的头被强制按了下去,那颗硕大的橡胶口球又被塞回了他想解释什么的嘴里,随后一个只有鼻孔处开了小孔的乳胶头套罩了下来。

  布兰登小心地拉扯着头套,确保头套的鼻孔处呼吸顺畅。

  扣上克莱门特脖子处的项圈固定住头套之后,布兰登又翻找出了一个单孔的防毒面具。

  “深吸一口气。”

  克莱门特模模糊糊地听到布兰登这么吩咐,当他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紧绷的防毒面具已经在乳胶头套之外对他的头部形成了二次禁锢,而他的呼吸也因为防毒面具的过滤口而变得有些困难。

  布兰登将塑胶管接在了防毒面具的呼吸孔上,然后在管子的另一头绑上了一个装满了空气的塑料口袋。

  “克莱门特,你可得省着点用,因为空气只有一袋而已。”

  布兰登看着因为克莱门特的呼吸而开始缓慢干瘪的口袋,随手拍了拍对方缓缓起伏的腹部。

  克莱门特从防毒面具后面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头也轻轻地摇了摇。

  但是很可惜,他的一切抱怨都无人会听。

  趁着口袋里的空气尚未用尽,布兰登抓紧时间替自己戴上了医用手套,然后用注射器往后克莱门特的肛`门里注入了一大管润滑液。

  当有异物侵入自己的直肠时,克莱门特浑身都顿时绷得紧紧的,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因此而坚硬得像石头一样。

  布兰登想起平时克莱门特是怎么安抚自己的,他伸出空闲的左手温柔地抚摸着克莱门特大腿紧绷的肌肉,嘴里念念有词。

  “放心,我不会弄痛你的,克莱门特,你得相信,我比你更有经验怎样让人得到后庭高`潮。”

  借着润滑剂的作用,布兰登的中指很顺利地就滑入了克莱门特的肛`门。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自己主人的禁域,这种感觉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美妙极了。

  布兰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被贞`操带所约束的阴`茎蠢蠢欲动,带给了他一阵充满情`欲的胀痛。

  为了尽可能地延长缺氧的过程,克莱门特只能放慢自己的呼吸,但是随着前列腺被布兰登准确按摩到,他的呼吸也因为情`欲的席卷而变得急促。

  “唔!”克莱门特不安地摇着头,肛`门里那区别于龟`头快感的快感令他兴奋异常。

  虽然他知道男人被刺激后面会获得巨大的快感,可是出于某种可笑的尊严,他并未试过,因为前面的刺激对他来说已是足够。

  “你又硬了。”

  布兰登缓慢而有力地勾着中指,准确地按压着克莱门特直肠里的前列腺部位,对方之前还趴着脑袋的阴`茎已开始挣扎着抬起了头,一股透明的淫`水又汩汩地从微张的尿道孔流了出来。

  这一次,布兰登打算用后庭刺激让克莱门特的阴`茎解放。

  “加油,克莱门特。”看着那根阴`茎越挺越高,就连被捆住的阴囊也开始了收缩,布兰登轻轻点了点头。

  但同时,他也注意到那个维系着克莱门特呼吸需求的塑料口袋已经变得十分干瘪,想必克莱门特会很快进入窒息状态。

  “呜……呜……”

  克莱门特持续地发出了一阵不知是关乎情`欲还是因为痛苦而产生的呜咽声,他无可奈何地摆动着无论如何也无法甩开防毒面具的头部,紧捆在刑床上的四肢开始各种挣扎。

  布兰登看着彻底干瘪下去的塑料袋不由皱了下眉,他可没忘记要被处决的是自己,而不是克莱门特。

  大概是因为阴囊被捆绑着延缓了射`精,又或是克莱门特的持久力本就长久的缘故,布兰登之前的设想不得不稍作改变。

  他在克莱门特疯狂摇头使劲挣扎开始五秒之后直接取掉了接在防毒面具呼吸阀门上的塑胶管。

  “看样子,我给你的刺激或许还不够。我本不想用这个的。”

  布兰登遗憾地摇了摇头,拿起了一根电动按摩棒,按摩棒并不太粗,但是凸起状的内壁想必足以给人刺激。

  用手小心地掰着克莱门特紧闭的肛`门,布兰登用沾染了大量润滑液的按摩棒慢慢地插入了对方的直肠里边。

  “唔!”

  当按摩棒的开关被布兰登打开之后,克莱门特又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个东西想必更让你更快的有感觉。”布兰登调整者按摩棒的位置,确定对方能够给予克莱门特的前列腺足够的刺激。

  不出他所料,很快克莱门特就在按摩棒的刺激下主动挺动起了胯部,龟`头变得越来越红,就连透明的淫`水也流得更加欢快。

  布兰登羡慕地看着克莱门特彻底勃`起的阴`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仍被囚禁在贞`操带里的那一根,被迫禁欲给他带来了生理上的痛苦,可他的心理却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受,他发现自己的内心竟是畸形地喜欢着这种被他人控制的感受。

  克莱门特最后几乎是吼叫着射出来的,捆绑他四肢的铁链被拽得哗啦啦作响,整张刑床都摇了起来,而他乳`头上夹的乳夹也因为他剧烈的挣扎而掉落。

  布兰登轻轻地拍着克莱门特布满汗渍的结实腹部,满足地看着对方的精`液射落在腹肌上,然后俯身下去用舌头沿着对方肌肉群的沟壑将精`液一点点舔进了自己的嘴里。

  或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吞食克莱门特的精`液了,布兰登默默地想。

  看了眼窗外沉睡的群星,布兰登解开了克莱门特的束缚,他替对方脱下了头套,然后用湿毛巾擦去了克莱门特脸上的汗水。

  克莱门特费力地眨了眨酸涩的双眼,他被口球撑得酸痛的嘴还不想说话。

  “好了主人,游戏就玩到这里。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呢,我可不想今晚就把精力都耗尽了。”

  布兰登温和地解释着,他看见克莱门特想要起来,立即伸手扶住了对方。

  克莱门特坐在刑床上,他轻轻地叹了一声,忽然抱住了布兰登,把头靠在了对方壮硕的胸肌上。

  布兰登吃惊地看着似乎在向自己撒娇的主人,他从没见过克莱门特这副脆弱的模样。

  “主人,您怎么了?”

  克莱门特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慢慢地勾勒出了一抹带着苦涩的笑容。

  “布兰登……我爱你。”

  重复的言语并非因为语拙,那是内心最深处不可磨灭的事实,克莱门特不厌其烦地向布兰登说着那三个神圣的单词,每说一次,他的内心才能因此而变得更为坚实。

  布兰登讶然的神色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压低了自己的嗓音,竭力控制着自己有些不稳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选择处决这条路,或多或少都伤了一力庇护自己的克莱门特。

  他也很明白对方对自己特殊的眷爱,只可惜,这一切他都无法再回报对方了。

  “我希望您能理解我的选择。您不该为我感到难过,我只是您生命里的一名过客。”

  克莱门特摇了摇头,他轻轻地推开布兰登,然后抬起了头,那双银灰色的眼里果然闪烁着一抹酸楚的柔情。

  “布兰登,我要你明白,你我之间并非彼此的过客。你就在这里,且将永远不会离去。”

  他抓住了布兰登的手,让他摸到了自己的左胸,那颗充满了坚强与柔情的心脏就在这片厚实的肌肉下有力地跳动着。

  布兰登笑着轻轻地垂下了眼,即便他即将要面对残酷的处决,但是这一刻,他感到自己再也不会比此时更为快乐更为充实。

  “不许唇边没有亲吻,不许杯酒未尽。”

  布兰登拿着香槟放到了自己的唇边,他优雅地啜饮了一口,然后将杯子递给了克莱门特。

  克莱门特会意地点了点头,他当然记得自己念给布兰登的美丽诗句。

  他接过香槟,却探过头在布兰登的沾染了酒液的唇边轻轻一吻,然后一口喝掉了剩下的酒水。

  “来,靠在我身上,好好休息会儿。”克莱门特随手放了酒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坐在身边的布兰登躺下来。

  布兰登眨了眨那双绮丽的蓝眸,温顺地躺倒在了克莱门特的怀中,他微微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就如婴孩找到了母亲的怀抱。

  克莱门特温柔地抚摸着布兰登的发丝,面颊,以及任何自己触手可及的肌体。

  布兰登安静地享受着主人的抚摸,他的内心无比平静,一丝丝缱绻的情感给这份平静中增添了几分祥和。

  窗外的景色变幻,浓墨的夜幕被晨光所驱散,星与月消隐在了天际,红彤彤的暖阳从碧绿树林的那一头缓缓爬升,当第一缕阳光照入房间时,克莱门特那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也响了起来。

  “天亮了,我的孩子。”

  他底下头,看着布兰登慵懒地睁开了那双如海洋一般深邃的蓝眸,对方的眼里被映照着阳光的色彩,美丽而纯净。

  视讯请求很快弹了出来,克莱门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讯号。

  屏幕里面克里斯已经在红房子里准备就绪。

  “克莱门特先生,请问可否送布兰登过来了。您知道,他选的是综合处刑,这要比电刑那些麻烦点。”

  “准备好了,布兰登?”克莱门特低头下,在布兰登耳边询问着。

  布兰登淡淡一笑,很快就离开了克莱门特的怀抱,他站起身,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健壮而修长的身形在阳光的沐浴下充满了美感。

  “斟酒起舞,若男儿仍有血性。”他骄傲地背诵了那句诗的开头,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

  一口饮尽杯中酒之后,布兰登暧昧地冲克莱门特晃了晃空荡荡的酒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永别了,我的爱人。”

  布兰登大概是第一个自己前往处刑地的男奴,他也是第一个在与克莱门特告别时称对方为爱人而不是主人抑或是别的称呼的男奴。

  克莱门特的心一阵阵地悸动,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折射着晶莹光芒的空杯。

  如果说把每一个人的生命比作一只杯子,那么每个杯子里的液体便是每个人与众不同的人生。

  有多少人能尽享人生,在最后时刻,说一声无悔无愧,将自己的人生酿造成一杯甘美的酒?

  虽然杯中之酒总会被一饮而尽,然而曾经甘美的酒液却足以令酒杯散发出美妙的光芒,留下芬芳的余韵供他人品味。

  克莱门特突然笑着站了起来,他走到了玻璃窗前,正好看到赤身裸`体行走在阳光之下的布兰登。

  对方毫无畏惧,亦无羞怯,充满了肉欲的身体并不能禁锢住那个骄傲而坚强的灵魂。

  “再见,布兰登……我的爱人。”克莱门特带着深深地眷恋呢喃着这个名字,他的眼里柔情款款,却并不悲伤。

  克里斯没想到布兰登会自行过来,他大概可以猜到这个男奴令克莱门特有多么失常。

  带布兰登去进行了必要的清洗之后,克里斯为他戴上了手铐和脚镣。

  布兰登明白这只是程序,他欣然接受。

  “布兰登,但愿你昨晚玩得高兴。”克里斯拿起眼罩准备替布兰登戴上,他们马上要将他带去处刑的地点,那是男奴们的秘密墓园。

  “非常高兴。”布兰登看了眼面色阴沉的斯科特,对方身为自己的直属调教师在此时显得并不殷勤,但这并非因为他对自己的死亡有所同情。

  “好了,动作快点吧,克里斯。”斯科特怎么也想象不出克莱门特身为奴隶到底会是怎样一副窘态,甚至他心中在暗自祈祷昨晚的遭遇应该克莱门特清醒一些,主人就该有主人的样子,怎么可以被一个低下的男奴所牵制。

  克里斯冲布兰登耸了耸肩,将眼罩带到了对方的头上。

  布兰登感到自己的双臂被人挟了起来,然后被带着往前走去。

  不知在黑暗里走了多久,布兰登嗅到了一阵泥土的清香,耳边也传来了清脆的虫鸣鸟唱。

  “好了,解开他。”克里斯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样子是自己的葬身之处到了,布兰登笑了笑,心里不免有些期待。

  眼罩和手上的手铐脚镣被解开之后,布兰登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个已经挖好的,一个足有三米左右的大土坑,土坑的旁边则是一副底座异常高的水晶棺材,一眼望去,水晶棺材里似乎还有不少装置。

  “喜欢这个棺材吗?”克里斯打趣地问道,摄影师调整着摄影角度将镜头打到了布兰登的脸上。

  布兰登眉头一抬,露出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躺进去之后或许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打赌你会喜欢。”斯科特在一旁说道。

  布兰登被命令躺进了棺材里,棺材的底部布满了用来固定他身体的约束带,斯科特和克里斯一起花了点时间才把布兰登的身体牢牢固定住。

  布兰登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约束非常牢固,他几乎一动不能动。

  不过他选的是综合执行,似乎还有什么附加的道具并没有安装上来。

  “克里斯先生,您可别对一个将要被处决的可怜人偷工减料。”布兰登笑着说。

  克里斯得意地看了眼斯科特,他早就和斯科特说过,死亡吓不到布兰登这个小子,对方似乎是很难看到布兰登软弱的一面了。

  “当然不会。”克里斯对棺材里躺着的布兰登回答道。

  斯科特轻轻地皱了下眉,然后接过了助手递过来的金属电极。

  他把粗的那一根塞入了布兰登的肛`门里,然后捏住对方的阴`茎小心地插入了细的那根。

  这副棺材的外形与普通棺材并非完全一样,它的底座异常高,大约半米,可上面盛放尸体的部分却并未深陷进去,紧紧是恰好装入一个人的身体宽度而已。

  布兰登被束缚了许久的阴`茎也在此刻终于得到了解放,斯科特插入尿道的动作尽管十分轻柔,却也给他带来了剧烈的刺激。

  “唔……”但是现在要是射`精就会失去一会儿处刑时的表演,布兰登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直到阴`茎吞入了长达三十厘米的金属电极棒。

  斯科特将两根电击棒末端的导线直接插入了棺材底部的两个秘密插孔上,然后又贴布兰登在腰侧以及乳`头上贴了四块电极片,当然电极片的导线也是接入了棺材底部的。

  “现在我有两项了,还有呢?”

  布兰登缓慢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虽然插入体内的异物并没有动,但是他的脑海已经忍不住在臆想一会儿电极打开后自己的身体所要遭受的感觉。

  “别慌,我们得一样样慢慢来。”

  斯科特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故作轻松的布兰登,他从对方脖子两侧的棺材板下拉出了两根可以扣在一起的皮带。

  将皮带交叉成项圈状绑在布兰登的喉结之下之后,斯科特拉扯了一下皮带的牢固度,确保一会儿不会出现意外状况。

  布兰登看着斯科特在为自己的脖子绑皮带的时候,他还以为这根皮带一定会勒得非常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勉强达到绞首的效果。

  看出了布兰登眼里的疑惑,斯科特有些恶毒地解释道,“你用不着担心刑罚不够刺激。一会儿这根皮带会每三分钟勒紧三十秒,我保证,到时候你不会希望下一个三分钟的来到。”

  布兰登并没有被斯科特的话恐吓到,他大度地微笑了一下。

  克里斯已经将一个全封闭的双孔呼吸头罩拿了过来,面具的眼部是透明的镜片,而口鼻部分则是一体的软胶呼吸罩,罩子的内部除了两根插入鼻孔的软管外,还附带了一个用来压制受刑者惨叫的橡胶口塞。

  “乖孩子,张开嘴,这是毒气装置。”克里斯虽然是庄园里最为人忌惮的刽子手,可他的脾性却是非常的温和。

  对待任何男奴,他都像父亲一样慈爱,似乎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哄自己的孩子睡觉。

  布兰登顺从的张开了嘴,克里斯将呼吸罩对准塞了下去,橡胶口塞首先进入了布兰登的口腔,随后他的鼻腔里也被软管所占据。

  全封闭的呼吸头罩让布兰登的听力变得有些模糊,但是他还是听到克里斯说毒气的两根管道里一根会输入令人性`欲振奋的气体,而另一根则会输入令他的身体产生痛楚甚至是幻觉的毒气,不过这两种气体都混合了一定比例的氧气,而且并非致死性气体。

  头罩的两侧呼吸管道也是接在了棺材的底部,这进一步说明棺材厚实的底座并非只是装饰,它还承担着隐藏毒气装备,电击装备以及绞勒系统的作用。

  看着布兰登闭上了双眼似乎是在等待死亡的降临,斯科特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布兰登,忘记告诉你了,接受综合处刑的人将会被放置一个小时,当然这一个小时里棺材里的设备都会启动。届时庄园的人会陆续过来瞻仰你的最后一面,或者说是你最后被酷刑折磨得射`精的精彩表演。所以,你可得打起精神,好好表现啊。”

  “唔……”

  可惜布兰登已经说不出话了,不然他真想冲自己的调教师说上一声请便。

  “可以开始了。”斯科特看着布兰登淡然地睁开了眼,扭头对克里斯说了声。

  克里斯看了看表,朝白衣的行刑者点了点头。

  外部的几台摄影机,以及棺材内部的摄像头都把布兰登受刑的影像传回了克莱门特的房间。

  一开始,布兰登就被强大却不致命的电流折磨得仰起了头,可很快他脖子上那根皮带开始猛然收紧,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咽喉。

  通过摄像机的镜头,克莱门特可以看到对方那双蓝眸里映射出了怎样的痛苦表情,以及那具被固定得难以挣扎的身体是如何绷紧。

  但没多久,布兰登屡受刺激的阴`茎就在电流的强迫下开始了射`精。

  对方阴囊收缩,阴`茎抽动,乳白色的精`液更是从金属电极棒的边缘喷溅而出,落在了透明的玻璃棺上面。

  陆陆续续有山庄的人员前来观刑,每一个来人都手拿白花,在短暂地现场观看了布兰登在玻璃棺里情`欲激荡隐忍挣扎的模样后,他们纷纷走到已经挖好的土坑边,将白花扔了下去,那将是布兰登安息的花床。

  克莱门特坐在沙发上,在看到布兰登又射了一次精之后,情不自禁地把手摸到了自己的阴`茎上。

  他的性`欲因为那个饱受折磨的男人所激发。

  “布兰登,我亲爱的布兰登……”克莱门特一边替自己自`慰,一边嗓音黏稠地呼唤着布兰登的名字。

  “呜呜呜!”

  长时间的电击让布兰登忍不住想要吼叫,而吸入鼻腔的毒气则令他头昏脑胀,就连内脏也出现了灼烧感。

  极度的痛楚之下,布兰登阴`茎所产生的快感反倒变得更为清晰,他现在只能期待快感能强烈一些,好让自己能对抗这残酷的折磨。

  突然,脖子上的皮带猛然勒紧,之前还能闷吼出声的布兰登随即变得喑哑,他痛苦地睁大了那双蓝眸,被勒紧的咽喉没法发出任何声音,而他被软管堵塞的鼻孔也早已制造不出任何杂音。

  走到玻璃棺面前的人都能看到他的脖子涨得通红,肌肉和皮肤被残忍地拧在了一起。

  罗德里戈心有余悸地看着苦苦挣扎的布兰登,他甚至无法确认对方那双疯狂的眼里是否有自己的影子,那根被电流亲吻的阴`茎高高地立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顺着电击棒滑落而下,这极度的痛苦中或许也带去了极度的快乐。

  好在三十秒很快就过去了,布兰登的脖子上的压力骤然降低,这让他好不容易缓过了一口气,被口塞堵住的嘴却又因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而呛咳不已。

  斯科特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他是少有的可以全程观看布兰登受刑的人。

  他盯着布兰登的眼里已经收敛起了之前的戏谑,带着一种敬佩的目光看着对方。

  布兰登是少有的在接受综合执行时显得异常坚强的人,不少为了表示某种不必要的勇气而选择综合执行的男奴会在酷刑开始后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不住地向他们摇头求饶。

  可是刑罚一旦开始,谁都不能停下,即便是最为尊贵的克莱门特主人也不能。

  随着催情气体越来越多的吸入,布兰登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恍惚,即便再次遭受电击和绞缢的折磨,他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使劲挣扎,甚至发出痛苦的吼叫。情`欲成为了布兰登的身体的主导,尽管他还是能感觉到痛苦,但是他颤抖的阴`茎却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看上去正在没有目标地转动着,就连克里斯也在一旁摇起了头。

  “看样子,他已经崩溃了。”

  斯科特严肃地用手托着下巴,他对克里斯的话不以为然,作为一个亲手调教了布兰登六年的人,他明白布兰登的肉`体和灵魂有多么坚韧。

  “不,他还没有崩溃。他在等一个人。”

  “等一个人?”克里斯不解地挠了下头,依他看来,所有庄园里可能会来送布兰登最后一程的人都到了。

  突然,他想起了那个最为重要的人——克莱门特,但是对方是从不会出现在行刑现场的。

  二十年来,尚无例外。

  “噢,先生!”守卫在墓园出口的庄园护卫忽然惊叫了一声。

  克里斯急忙抬头望去,果然,一袭黑衣的克莱门特正缓缓朝这边走了过来。

  克莱门特径直朝棺材走去,他从一旁的花瓶里抽出了一枝白花,然后仔细地把花茎上的凸起枝叶全部去掉。

  “您要送布兰登最后一程吗?”斯科特上前躬身问道。

  克莱门特轻轻地推开了斯科特,低沉的嗓音听上去无悲无喜。

  “是的,我来送我的爱人。送他离开。”

  克莱门特的身影出现在布兰登眼前时,带给了他极大的振奋,似乎这一刻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布兰登虚弱地弯了弯眼角,这是他如今唯一能够展示出的微笑。

  克莱门特向布兰登回以了一个理解的微笑,他伸手抚摸了一下呼吸头盔的透明眼罩,他也希望布兰登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爱`抚。

  瞥了眼布兰登已经缩小了不少的阴囊,克莱门特用一种不容回绝的声音说道,“布兰登在茵湖岛的最后一次射`精应该由我帮助完成。”

  说完话,他已经伸手抓住了还插在对方尿道里的金属电击棒。

  电流的开关并没有停止,克莱门特也难以避免地被电击到,但是他依旧面不改色地妥善取出了那根电极棒。

  看着布兰登被电击得有些发红的尿道孔,克莱门特怜惜地用指腹摸了摸,然后将自己带过来的白花花茎对准那个翕张的小孔插了进去。

  “唔……”

  布兰登轻轻地呻吟了一声,阴`茎暂时从电击中脱离之后,此刻竟变得极度敏感。

  那朵白花看上去就像盛放在布兰登的阴`茎之上,克莱门特小心地握住了对方的龟`头后,开始上下撸动。

  他的神色显得那么专注,甚至是那么神圣。

  而脖子再次被勒紧的布兰登不得不仰起了头,试图减少一些绞勒的压力,他凝视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瞳仁里竟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克里斯静默地看着这令人难以言表的一幕,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当布兰登的精`液顺着克莱门特的手指溢出之后,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空虚。

  克里斯在一旁看了看时间,忍不住上前提醒道,“是时候把他埋下去了,先生。”

  克莱门特看了看手上白色的液体,又看了看布兰登插着白花的阴`茎之后,这才移动脚步站到了一旁。

  他此来并非要阻止行刑,因为这是布兰登的愿望。

  玻璃棺的盖子被盖了起来,布兰登知道那一刻就要来到。

  输入他鼻孔的气体开始变得稀薄,这意味着氧气也将断绝输送。

  八名白衣行刑者一起用力才把玻璃棺放入了土坑里,布兰登此时正好可以看到围在土坑旁边的人,他的主人,他的爱人。

  电击和定时的绞缢仍在继续,布兰登的身体因为持续的折磨而开始了轻轻的抽搐,他的体力和精力已经消耗殆尽。

  很快,土渣就开始一铲一铲地落下,泥土落到玻璃棺上之后,有的滑落了下去,有的则留在了上面,慢慢遮挡住了布兰登的视线。

  此时此刻,对于已濒临极限的布兰登来说已说不上恐惧,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克莱门特那张带着淡淡忧伤的冷峻面容,直到一铲又一铲的泥土逐渐挡住了他最后的视线。

  黑暗彻底来临之后,布兰登的心里才多了一丝不安。

  他努力地挣扎了一下被紧紧禁锢住的身体,绝望地抬高了头,可他的双眼不管怎么瞪,都无法再看到那张他无比爱慕的容颜。

  死亡带给人最大的恐惧并不是死亡本身,而是一种对过往美好失去的恐惧。

  布兰登在脖子再次被勒紧后,缺氧的脑海里出现了一阵混沌,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到茵湖岛的情形。

  在他从痛苦绝望的黑暗中醒来之后,那个鬓发整齐,目光严厉却不失温柔的男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欢迎你来到茵湖岛,布兰登。”

  那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让他竟感到一阵安心。

  是的,后来他果真爱上了这个男人,他的主人。

  黑暗渐渐侵袭入了布兰登的四肢百骸,但是他的眼前却像出现了一道微光,他的身体也变得轻盈起来。

  在光的那一头,布兰登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伸出了手。

  ——克莱门特,我的爱人。

  玻璃棺里红外线摄像头所拍摄到的最后画面是布兰登平静地闭上了眼,微弯的眼角似乎在笑,就连眼角坠落的泪水也显得那么幸福。

  海滩上永远不缺乏来来往往的游客。

  莱昂并不喜欢这个地方,虽然他已经有十年没再做过杀手,可是来到这种地方,他仍会觉得自己是个在寻找猎物的杀手。

  “我说我们干嘛非来这儿度假,艾萨克?”莱昂抬起头,藏在墨镜后的双眼充满了烦躁。

  莱昂双手枕在脑后,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却穿了一条宽松的四角裤,来这种地方还穿四角裤只有一个原因——他那该死的调教师仍在对他做禁欲的管制,对方强迫他戴上了贞`操带。

  艾萨克正坐在一旁剥橘子,他低头不语,专心致志。

  他掰了一瓣最为饱满的橘子送到了抱怨不停的莱昂嘴边,微笑着说道,“我只是想带你看看我喜欢的地方是什么景色。最好的东西总要和自己所爱的人分享才有意义。”

  在艾萨克被驱离茵湖岛上飞机之后,有人告诉他别忘记清点一下所有的行李。

  那时候的艾萨克正因为莱昂的死而痛不欲生,他恨不得能从飞机上跳下去,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可是当负责押送他的人把一个大木箱拖到他面前让他自己清点时,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他没有这样一个箱子,一个大得足以把人装进去的箱子。

  而更令艾萨克吃惊的是,箱子里面装的居然是莱昂。

  虽然对方身上布满了挣扎过后的伤痕,以及电击留下的痕迹,但是对方的确还有心跳。

  一张卡片就摆放在旁边。

  上面写着——亲爱的艾萨克:替我照顾好莱昂,愿你们幸福。克莱门特致。

  而对于莱昂来说,他所遭受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

  最后那下猛烈的电击让他彻底昏厥了过去,早已做过了手脚的心电监视仪宣告了他的“死亡”。

  他已经不记得事后他接受了怎样的恢复性急救,然后在确定身体无大碍之后被注入了麻醉剂装箱送上飞机。

  他只知道自己一醒来就看到艾萨克那张脸,只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这个一脸戏谑的调教师正冲自己哭得像条沙皮狗。

  但是不管如何,他活下来了,而且他或许也并非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被处刑的男奴。

  看见那张由自己主人亲自书写的捐赠卡,让莱昂彻底断绝了回到茵湖岛找对方问个清楚的想法,实际上他们也根本找不到去茵湖岛的路。

  尽管艾萨克说过,如果莱昂不愿意和他在一起,随时可以离开,但是他最终还是决定和自己的调教师一起生活。

  一个已经被道具改变身体的男人要想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谈何容易,何况莱昂也不愿意放弃道具带来的快感。

  他选择了让艾萨克做自己的新主人,而对方的第一个要求便是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进行禁欲管制,因为那个该死的王八蛋认为禁欲中的自己看上去特别性`感。

  “但是这个地方太吵了,妨碍我们做`爱。”

  莱昂一边吃橘子,一边嘟嘟囔囔地继续抱怨。

  自从离开茵湖岛之后,他就开始与这个社会有些格格不入,毕竟十年的时间太过长久,久得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习性。

  他习惯了安静,习惯了独处,甚至习惯了被管束,更习惯随时随地压倒主人或者被主人压倒做`爱。

  “今晚回去就做。不管你只能射一次。我们说好的,在你恢复期这段时间,一个月射`精不许超过两次。”

  艾萨克这么说不无道理,因为莱昂的阴`茎在接受电击处刑时受到了一定的损伤,在接受了治疗之后,医生也委婉地替出了禁欲的建议,直到对方的阴`茎彻底恢复健康。

  “得了,我没事,你瞧我壮得像头狮子!”

  莱昂拍了拍自己左胸上那只张牙舞爪的蝎子,就差没跳起来了。

  “嗯,是的,一只阴`茎差点被电焦的狮子……”艾萨克不为所动地耸了耸肩,把剩下的橘子都塞到了自己嘴里。

  “你这家伙,真是够了!”莱昂气急败坏地涨红了脸,大声地嚷嚷了起来。

  突然,一个阴影挡住了他面前的阳光,一把熟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在了他的耳边。

  “嘿,小猫咪,这么巧,你们也来这里晒太阳吗?”

  艾萨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更不相信这一切的则是莱昂,他一下就从躺椅上跳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主……主……主人!”

  “噢,不,别叫我主人,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叫我林恩或者克莱门特都可以。”

  下`身围着毛巾的克莱门特抱着手站在莱昂和艾萨克面前,他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看上去前所未有的亲和。

  “天啦!我一定是在做梦。”莱昂夸张地捧住了自己的脸,呼吸也变得急促。

  “先生,布兰登没在你身边吗?”艾萨克倒没有莱昂那么激动,虽然他也为能在这里偶遇克莱门特感到惊奇不已。

  克莱门特没有直接回答艾萨克,他只是笑着转过了头,然后提高嗓门冲那个朝这边走来的金发男人喊道。

  “嘿,布兰登,瞧瞧我们遇到了谁。”

  布兰登刚在海里舒服地游了一圈儿,他正抚弄着自己湿漉漉的金发,英俊而迷人的外表以及湿润的泳裤下那硕大的一团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就在他抱怨这地方太过热闹,热闹得都快让他有些不习惯的时候,他听到了布兰登的声音,也看到了站在布兰登身边的两个男人。

  “莱昂……老伙计!”

  虽然克莱门特之后告诉了他莱昂的下落,可看到对方这副活生生的样子,还是让布兰登的心里充满了喜悦。

  他快步跑了上来然后和对方拥抱在了一起。

  “OH,SHIT!”

  简短的拥抱过后,布兰登的脸有些发青,他捂着自己的下`体,恼火地看了眼面露尴尬的莱昂。

  “这不能怪我。”莱昂讷讷地说道,他责怪地瞪了眼艾萨克,要不是对方给他戴上了全封闭的贞`操带,那么他也不会撞痛布兰登那根东西。

  “布兰登,我早说过你也应该养成佩戴贞`操带的好习惯。”克莱门特无奈地扶了把布兰登,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是的,这是个好习惯。”莱昂赶紧帮腔。

  布兰登狠狠地白了莱昂一眼,咬着牙站稳了身体。

  克莱门特心疼他这副难受的样子,忍不住说道,“这样吧,咱们先回去,我替你好好揉揉。”

  “先生,您现在不住茵湖岛了吗?”艾萨克有些冒昧地问道,他还没能好好感谢克莱门特的仁慈与慷慨呢。

  克莱门特微微一笑,转过头望了望那片深沉的大海,在这片大海中的某一个地方,便是茵湖岛的所在。

  “我想,现在那里已经是动物的乐园了。”

  “我和主人在这附近有一栋别墅,欢迎你们随时光临。”

  布兰登缓过劲来,热情地向莱昂和艾萨克发出了邀请,可是他没意识到克莱门特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不悦。

  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二人世界或许会被打搅也说不定。

  “太好了!我们正愁没地方住呢!”莱昂兴奋地大叫了起来。

  “我记得我给你了五亿美元养老金。”克莱门特严肃地看向了艾萨克。

  艾萨克无奈地笑了笑,看了看莱昂,喃喃地念道,“杀手先生习惯了居无定所的生活。所以……”

  “那还等什么?!布兰登,快带我们去你们的别墅!你小子悄悄告诉我,你们在别墅里是不是有设备完好的调教室什么的好东西……”

  莱昂好像全然没听到克莱门特和艾萨克的对话,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搭上了布兰登的肩,拽着对方便要离开沙滩。

  “不,莱昂。别急!”布兰登无辜地喊叫着,想要把这个野蛮人拖回正确的方向。

  而莱昂却以为布兰登不愿意邀请自己前去做客,干脆就和布兰登扭成了一团。

  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克莱门特和艾萨克不由面面相觑。

  “很抱歉,先生,我没管教好莱昂。”

  “不,是我没管教好布兰登。不过,他高兴就好。”

  克莱门特瞧着打着打着就和莱昂摔在一起哈哈大笑的布兰登,严肃的表情也终于缓缓褪去。

  是啊,这世间还有什么比看着爱人的笑容更能令自己高兴的事情呢?

  克莱门特抬了抬头,微微眯起了眼,“好吧,艾萨克,我就邀请你们去吃顿晚饭吧。或许我还可以准许你使用一下我们的调教室。”

  “不甚荣幸。”艾萨克转过头看着和布兰登打闹玩耍的莱昂,眼里惯有的戏谑笑容又浮现了出来。

  完结咯╮(—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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