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餓。
很冷。
在路德米爾這個貧苦懸殊的城市,像我這種身無分文的窮人有很多。
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
原本想在森林獵點東西吃,甚至採個野果裹腹。
但在冬天,森林裏面那會吃食物?
不過留在城市,也不會有人施捨食物給我的了。
走著走著,前面好像有間大宅,看起來也是貴族人家的房子。
再沒有地方可以走了。
腳步越來越浮。
趴倒在地上。
這裏很暖。
我能張開眼睛。
這不是天國嗎?
看來我被大宅的人抬了進去撿了一命。
當我想留意房間的裝潢的時候,房門突然無原無故的打開。
誰也沒有走進來。
是叫我走出去的意思?
肚餓,餓得肚子尖痛。
希望出到外面有一餐飽飯吃。
當我步出走廊,我直至不遠處的房間的所有燭台都點起火。
這是叫我過去的意思嗎?
真是詭異的東西,是魔法嗎?
當我走過去燭光的盡頭,那個房間就打開了門。
這裏面滿桌子的食物!
不用再餓了!
我衝進飯廳,連忙坐在椅子上面。
我連忙把食物塞進口中,大咬特咬。
當我狼吞虎嚥的時候,背後有人拍我。
「從你吃下我們東西開始,你就是我們的奴隸了。」
我轉身一望,是一對貴族姊妹。
她們看起來很幼稚,兩個人都身穿貴族童裝。
姐姐是粉紅色的,妹妹粉紫色的,兩個人都有一頭粉藍色短曲髮。
「你慢慢吃,待你吃飽以後,就進行奴隸的儀式。」
姐姐從左面撫摸我的面頰,妹妹由右面把我的頭推回食物中。
當貴族的奴隸?也好,至少不愁三餐。
「我們是德哥列的詛咒蘿莉。」姐姐跟我說她們的來歷。
「簡單來說就是不會老又不會死的姊妹。」妹妹補充。
「我叫做蕾莉塔絲,蕾莉塔絲 德哥列。」姐姐告訴我她的名字。
「我叫芺理塔絲,芺莉塔絲 德哥列。」妹妹也跟著說。
「當然你永遠不可以直呼我們全名,但僕人不知主人姓名是很羞家的事。」姐姐一本直經的說。
「我們呆了這兒三百多年,最近都沒甚麼人來探望我們了。」妹妹插話。
「總之叫我們做小姐吧。」姐姐說罷,就再沒有出聲。
妹妹就說了很多她們三百年前的家族事跡。
聽她們說從前家族會經常以她們做人柱來施放魔法,所以她們精通了所有魔法。
我只管吃,慢慢的吃,誰知道一會兒奴隸儀式會做甚麼?
我也很奇怪這兒為什麼沒有其他僕人;這對姊妹絕對有問題!
姐姐也似乎察覺了。
「看來你應該吃夠了。」
「也。差。不。多。了。」妹妹瞪大雙眼望著我。
「芺莉,別這樣嚇人。」
真的有病。
但吃了人家東西也沒法子了吧。
我跟著她們走,牆邊的燭台跟著我們的步伐燃起,果然是魔法。
是因為有魔法的原故所以不需要女僕嗎?
為什麼那要我做奴隸?
我們走到一間舒適的客房之中。
「把衣服脫掉,躺在床上。」蕾莉塔絲命令我。
真的要脫衣?這是甚麼儀式!
「脫!」蕾莉塔見我有點遲疑,再喝叫一聲。
「要是不脫的話,妹妹我就用火燒你的了。」芺莉塔絲的手上燃了一個火球。
「妹妹,別用魔法嚇人吧。」
我把衣服脫下,躺在床上。
蕾莉塔絲爬上床上,雙手抬住我的頭,把頭靠向我。
我真想不到我這窮等人家也有機會和貴族接吻!
她的吻很柔,很順。
我感覺到下體被人撫弄,應該是芺莉塔絲做的吧。
蕾莉塔絲深深的吻,配會撫弄的動作,我的感覺很快要來了。
當我陶醉在蕾莉塔絲的吻的時候,我感覺我蛋蛋有一陣涼意。
蕾莉絲開始整個人壓在我身上,雙手按著我的身軀
等等-這是把刀!
痛!
蛋蛋傳來一陣痛楚!
一陣錐心的痛!
我奮力的想推開蕾莉塔絲,但手腳好像被鎖死的一樣。
「沒事的,只是姐姐不想懷孕而已。」
甚麼!所謂儀式就是閹了我不成?
跨下傳來一陣火燒。
蕾米塔絲終於鬆開口了。
「啊-」我放聲大叫,發洩我的痛
「姐姐,他下面還硬硬的,這個奴隸沒問題了。」
她騎在我上面,滑落在我的跨部。
可能因為痛楚的刺激,我看得見我的陰莖還是硬硬的。
蕾莉塔絲脫去她的洋裙和內褲。
「放心,你的性能力不會因為沒了蛋蛋而消失。」
她用粉嫩的肉縫把我孤獨的陰莖吞噬。
如果今天不是受閹的話,真是很性福。
「你在這裏的工作就是在我們想要的時候和我們做。」
蕾莉塔絲搖動腰部,把我的肉莖不停抽送。
「沒了那個,你可以肆無忌憚的抽插我們。」
「當然,你不聽話的話,我就不給藥你吃,把你變得不男不女。」
「你的雄風都在我這裏。」
她騎了我五分鐘,跨下的痛楚漸漸減去。
「妹妹,要換你嗎?」
「再等一下,我要把他的禮物做成記念品。」
「妹妹的性格是這樣的。」
沒再想甚麼,反正我已經是她們的玩物。
我的存在價值,只是一條不連蛋蛋的男根而已。
她的臉開始變得通紅,呼吸也變得嬌嫩。
「呃-呀-」
下面濕得亂七八糟。
我開始感覺到插送的感覺,是種要衝出去的感覺。
沒有蛋蛋這感覺怪怪的。
蕾莉塔絲爬開了我,躺在我身邊喘氣。
「唉-哈-夠了…」
手腳也重撿了力量了。
我爬了起身,壓在蕾莉塔絲上面。
「唉…不要啊,我夠了。」
「但是我還未射。」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情況下會射出甚麼來。
「姐姐,輪到我了!」
芺莉塔絲拿著一瓶標本,赤身露體的走過來。
那應該是我的蛋蛋了吧,跟我的子孫說再見吧。
她把標本放在書桌上面,然後爬到床上。
「之前說好了一人一半的。」
好的,那我爬過去芺莉塔絲上面。
我們彼此深吻,彷彿我沒捱那一刀一樣。
我在她平坦的胸上面遊走,她嬌嫩的嘆了幾聲。
輕輕的觸碰乳房,她就尖叫了。
我右手滑到她的小蓬,已經可以拉出一條銀絲了。
於是我把玉莖慢慢的探進去。
她叫得比我受刀更大聲。
「溫柔點…你弄痛了她了…」蕾莉塔絲有氣無力的說。
「這是你們的第一次嗎?」
「嗯」
「之前都是我和姐姐在自已做的。」
「男根的感覺是不同的。」蕾莉塔絲滿足的說。
我輕輕的吻她一下,又插進一點。
她的嫩鮑,比蕾米塔絲的更要緊。
我深深的吸啜她,把她的痛苦都吸走。
輕輕的推一下,由下面傳來一種全新的感覺。
就是那種要出的感覺,比從前的輕快很多。
放下那兩粒多餘的東西之後,一切都輕鬆很多。
反正我再也不能傳宗接代了,就射在裏面吧。
我打開她的肉蓬看看,裏面的都是透明的和帶血的液體。
「雖準你這樣看妹妹的?把我們下面的都舐乾淨!」蕾米塔絲起來命令我。
以後,我就在性那方面,全力的服待這兩位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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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查過資料
沒了蛋蛋,只要一直補充雄性荷爾蒙就可以正常性交
射出來的是透明的前列腺液
第二天起身,下身傳來一點陰陰的痛。
摸摸下面。 唉,蛋蛋沒了。
原本陰囊的地方結了疤,是燙傷的疤。
大概是被芺莉塔絲用火魔法燒過了吧。
我還是和昨晚一樣沒穿衣服,連原本的衣服也被收走了。
要出去找件衣服嗎?
芺莉塔絲啪的一聲,撞門而入。
「你醒了!」
她拿著我蛋蛋的標本遞到我面前。
「這是你的禮-物-呢。」
她搖動著那瓶怪怪的東西,那對東西在液體中互相碰撞,很有彈性。
「美不美呢?」
美?倒又是的,要不是切了出來,否則永遠也看不它們的真面目。
「這倒是給你看看而已。」她連忙把標本收起來。
「這是我的東西。」
「那麼…那個,我的衣服在那裏?」
「這個…不知道啊…嘻嘻。」
我下了床,打開幾個衣櫃翻開看看,但裏面都是空的。
難道要我光著身在周圍走?
「待我心情好的時候,就叫姐姐幫你弄件衣服吧。」
芺莉塔絲離開了房間。
一架餐車由外面駛了進來,沒有人推動著。
上面有很多食物,有湯也有麵包。
是用魔法推動的餐車嗎?
這麼還需要僕人嗎?
似乎我在這兒也只是個花瓶而已。
「姐姐你真壞啊。」
「不要啊,不要啊,呃-呵-」
在我吃東西的時候,旁牆傳來嬌嫩的呼叫聲。
把東西吃完之後,餐車就自已走了。
然後走廊的燭台著了。
燭台燃起的路很短,就只是到了旁邊的房間。
我推開房門走進去,看見芺莉塔絲壓在蕾莉塔絲上面。
二人赤身露體的,妹妹用手抽插著姐姐下面,使她舒暢的呻吟著。
蕾莉塔絲正面對我,忍受著強烈快感的同時指著我罵。
「你…你…無禮…」
「未問過我們就想參一腳了對嗎?嘻嘻。」芺莉塔絲笑說。
「雙手放後面,站在我們面前。」趁芺莉塔絲說話的時候,蕾莉塔絲指令我。
「呃-未…有我指示之前…不可以摸自已。」芺莉塔絲又開始抽插了。
妹妹吻著姐姐,姐姐妖魅的擺動身體。
看到這鼓情景,我真的很想…
很想…
硬了。
淫水不停由妹妹的手中洩出來,流到整張床也是。
妹妹呼了一口氣,姐姐就淫穢的笑喊著。
我不能夠動。
我只能搖動腰部舒緩心中那鼓想去的感覺。
妹妹騎在姐姐身上,下身一對嘴唇在濕吻。
這…這…
姐姐大力的喘氣,抓緊床鋪。
妹妹也開始喘氣。
妹妹騎了一回兒,開始累了,就雙腿分開躺在床上。
真想插入她們呢…
真的很想…
真的很想…
不管了,走過去才算。
「站回去!這是我們兩姊妹的事。」
蕾莉塔絲見我走到床邊就喝令我。
我上芺莉塔絲身邊,把陽具插進去。
插入去有點卡卡的,可能她只是濕了一點。
「真是不乖的孩子啊,今星期就不給藥你的了。」
芺莉塔絲側頭望著姐姐。
「不對啊,這不是我們收他的原因嗎?」
「不好好控制搞不好他會來強暴我們。」
我摸著她的大腿,又滑又暖的舒適感。
當平民的日子根本沒可能摸到這樣嫩滑的東西。
妹妹的叫聲,比姐姐更要尖嫩。
姐姐爬到妹妹身上。
「平時都是你在攻我,今次就由我主動吧。」
她吻了妹妹的一下,然後探索她的身體。
抽插的動作強化了這種感覺,妹妹叫得更有頻率。
我感覺到下面越插越是濕潤。
當叫聲去到高鋒,聲音就軟下來了。
她癱軟的躺在床上,完全放鬆的樣子。
「她應該夠了;奴隸,輪到我。」蕾莉塔絲跪在床上,用屁股和小穴對著我。
原本被芺莉塔絲玩弄過的小穴已經夠濕潤,所以一插就進了。
探盡的時候,她叫了一聲大的,然後收了細。
「手不要懶。」
我順著抽插的節奏,手在她的背上遊走。
然後我抓住她的乳房。
「太粗暴了,很不舒服。」
慢慢的在乳房遊走,蕾莉塔絲也繼續呻吟。
淫水越來越多,我也有種要射的感覺。
「感覺要出來了。」
「抽出來,我想看看你會射點甚麼。」
甚麼?
蕾莉塔絲轉回身,坐在床邊。
「現在你自慰給我看。」
「剛剛抽插了這麼久,應該很快射出來了吧。」
既然這樣…
我就用手繼續剛剛未做完的愛。
我就在她面前打了割蛋蛋後第一炮。
淺黃色的液體,而且非常稀。
不經意的濺在她們兩個人身上。
蕾莉塔絲本能地擋了一些,但面上還是射中不少,甚至嘴角上還有一些。
「你竟感顏射我!」
她好奇地舐了一些。
「咸咸的,苦苦的。」
她走過來抓住我濕漉漉的下面,用力的抓下去。
一陣陣的麻痛!
「別忙記你可以和我們做是我賜給你的福份。」
「滾回自已的房間。」
「我的房間…」
「旁邊那一間。」
於是我就走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