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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外地的行脚商人,没有人敢去黑山上的赵家酒店。

因为那是家黑店。传言折了无数的英雄好汉。

“客官,您别不信,这黑山赵家店,可是方圆十几里闻名的呀。听小的一句,如今日过晌午,您再上路的话已经赶不上了,要是落宿赵家店只怕性命难保啊……”小二道。

韩闯哈哈一笑,端起大碗灌了一口酒,道:小二,酒钱少不了你,一边去,大爷去哪里大爷自己有数。

小二一看韩闯这样说,只得道:爷您千万小心就是了。拿了韩闯打赏的酒钱离去,眼睛偷的盯着韩闯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的壮硕饱满的胸大肌,露出饥渴的神色。韩闯看在心里,微微一笑。

要说也怪不得店小二那种神色,要怪只怪韩闯生的太过高大威猛!

正值壮年的韩闯身高体阔,虎背熊腰。长年打熬枪棒器械使他长的一身筋肉,尤其是他那大腿,仅比他那熊腰细上几分,手臂上、腿上青筋暴起,孔武过人,在家乡也是数得上的一条好汉。

酒足饭饱,韩闯要了一间房,道:“小二,给大爷的房间上热水,伺候大爷洗澡!。”

店小儿连声应道:“好勒!您宽坐,稍等便好。”

不一会,抬上个巨大的圆盆,小二放上热水,立时雾气升腾。小二道:“客官,水放好了。请宽衣沐浴。”说着眼直勾勾的盯着韩闯的衣襟。

韩闯笑了笑走到盆边,拍了拍小二的屁股,道:“不会伺候大爷洗澡吗?”

小二大喜,连忙脱去韩闯身上的衣服,待韩闯在盆中坐好,双手不断按捏韩闯身上的各个肌肉、穴位,又拿起浴布仔细擦拭。

雾气中,韩闯的肉体在热水的蕴烫下微微发红,青筋隆起的肌肉在水中似乎更加饱满,韩闯背靠在圆桶壁上,闭这眼享受小二的细心服侍。身上的肌肉随小二的擦拭微微抖动,看的小二心簇动摇,难以自禁,呼吸俞发急促起来,手也开始微微发抖。

韩闯练武之人,小二的呼吸一急促他便立刻知晓。他微微一笑,这种人他见的多了,因为他的身材伟岸,常有清秀男子自荐枕席,甚至有些同样的练武之人,身材亦是十分的粗壮勇猛的,也沉迷与他的肉体,为他张开粗壮的双腿让他快活。韩闯乃放达之人,男女之事乃至男男之事他都得心应手,毫不畏惧。经历过无数“大战”的他,一看到小二便知小二心里什么主意了,他也是看在这个小二长的还算清秀,加之赶了许久的路,未曾放松过,便想在这店里快活快活。

韩闯道:“看你那臊样,没出息。摸了大爷的身子便这副摸样,枉大爷还想宠你一番呢。”

小二闻言又惊又喜,立即跪下道:“大爷,能得大爷宠幸,小人愿折福减寿!”

韩闯道:“知道了,起来吧,”韩闯指了指跨下,“给大爷叼叼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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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神情激动,立马脱光全身衣物,迈入桶中。这桶十分巨大,两人在里面却是完全容的下,一点不见狭窄。

小二来到韩闯的身边,双手摸着韩闯饱满壮硕的胸部,嘴咬着韩闯结实胸膛上一粒黝黑的果实。水堪堪漫过韩闯的腰腹,热气刺激着小二更加的卖力,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着韩闯隆起的乳头。韩闯的老二开始有了反应,慢慢的胀大起来。小二的手向下探去,摸到了韩闯的JI’BA。

“我的天,爷你的家伙好大!”小二一声惊呼。

那韩闯的老二足有十六寸长,顶上的龟头宛如鹅卵般大小,底下的家伙粗如儿臂,十分壮观。摸上去手感滑腻坚挺,火热烫手,让小二的手都快融化了。

韩闯闻言一笑,“好好伺候大爷,待会让你爽翻天!”

小二闻言心中更喜,伺候的更加卖力。口中舌如游龙一般,在韩闯的胸膛上盘走,或吸或咬,或吻或挑,直弄的韩闯的胸肌上下跳动。又不时耕犁到韩闯的颈窝和腋下,在韩闯粗壮的脖子和强壮的肩下卖命吸吮亲咬。

一双手也没有闲着,握、挑、揉、捏等手段不住使出,刺激着韩闯的老二,不时还把手伸都韩闯的身下,在韩闯PI’YAN处揉搓。

韩闯受此逗弄,底下的分身更是怒放,又胀大了几分,淫火上升,便拉着小二走出圆桶,不一会小二将韩闯身子拭干,韩闯躺在床上,指指依旧怒张的分身,道:“快,给爷消消火!”

小二张口含住韩闯的分身,使出蚌中含珠的功夫,在口中不住的吞吐,舌头灵活无比的粘在韩闯的马眼上,轻轻搅弄,从不让韩闯的JI’BA掉出口外,双手在韩闯壮硕的身上游走,挑逗韩闯身上各处情穴。

便是韩闯阅人无数,也没见过这等出类拔萃的床上功夫。全身激情勃发,一把将小二按在身下,挺枪便刺。小二一声闷哼,在韩闯抽差了十几下之后变声了呻吟。韩闯只觉越干越勇,却不知这正是小二的绝技,销魂音。销魂音入耳,韩闯之觉腹中热气急剧升腾,在分身处汇聚,分身顿时更加火热,烫的小二直直大声呻吟。PI’YAN也越发的滚烫,韩闯受此一激,一股浓精边喷射出来,直直洒入小二的身子里。韩闯将JI’BA拔出,塞到小二的口里,小二将上面的JING’YE舔的干干净净。接着服侍韩闯躺下,将头靠在韩闯小腹,轻轻亲吻。一双手却不老实,在韩闯的屁股沟里来回揉捏滑动。

韩闯抚摩着小二光滑的背部,道:“倒有点小瞧了你这厮,功夫这等厉害。”

小二道:“爷抬举了,见到爷这等人物,小人哪敢不悉心侍奉。”

说话间,小二的手指也轻轻分开了韩闯圆浑的屁股,灵活的食指在韩闯的菊花处挑弄

韩闯道:“老是逗弄爷的PI’YAN,想上?”

小二涨红了脸,道:“不敢,不敢……只是爷的身子太壮,小的从来没见过这么壮的……便想一试……”

韩闯道:“看在你方才让爷十分快活,爷满足你,只是不要弄疼了爷。”

小二大喜,连连点头,“爷放心,小的也算有点经验,包保爷只有爽,没有痛!”

韩闯闻言也不说话,闭着眼直往床上一趴,一副任你施为的样子。小二看着韩闯那肌肉隆起的背肌和饱满圆润的屁股,JI’BA上的油便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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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在韩闯身下垫了块软枕,让韩闯的屁股更加的高翘,把头埋入韩闯浑圆的双股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吸着。

“啊……”在舌头不住的舔开韩闯那紧夹的股沟后,小二终于舔到了韩闯含苞待放的菊花。韩闯被小二滚烫销魂的舌头一舔,不自禁的叫出声来,屁股也在这种刺激下左右扭动。低沉的声音让小二更加的兴奋难当。

小二从自己的JI’BA上抹了油涂在韩闯的PI’YAN上,双手扒住韩闯结实饱满的屁股,不住的用力揉捏。舌头更是使出“勾”字诀,突入韩闯的PI’YAN,在PI’YAN的内壁滑动,还不时把内壁里的肉轻轻勾出。

“啊”韩闯再也忍不住,一声淫叫,双腿主动的分开,让小二的舌头更深的刺入到他的PI’YAN里,直舔的他呻吟不已:

“好你个小二……啊……大爷我的第一次……弄在你手里……啊……不冤…………”

小二更喜:“敢情爷后面还的第一次啊……”

双手各手指如鲜花绽放,按在韩闯PI’YAN各处,在舌津润滑之后,开始慢慢插入手指,一只、两只、三只……韩闯个子大,肌肉壮,想不到PI’YAN也是弹性特佳,小二双手各两个指头插入,居然也容的下。小二这时也顾不得让韩闯不痛的法子了,韩闯壮硕的肌肉,饱满的屁股,又的一副任君施为的样子,让他精虫上脑,难以克制!他索性两手勾住韩闯的PI’YAN,用力往两边分开,把韩闯的PI’YAN撑成个四方,舌头深深的舔了进去,在里面肆孽搅动。

“啊……”韩闯PI’YAN被用力撑开,痛的浑身紧蹦。却因为身子的各处情穴被小二按住,激情涌动,是又痛又爽,软下去的JI’BA也开始硬了起来。

小二见时机成熟,双手抠住韩闯健壮的小腹,把韩闯提成四肢着地的跪趴式,JI’BA对着PI’YAN就捅了进去。

“啊……”韩闯只觉一件滚烫的物件插入到自己的身体,直末至柄,失声叫了出来。从来都他干人,今天也尝到了给人干的滋味。全身的血都涌向大脑,一向没病没灾的他居然有点晕厥。

小二一边抽插一边叫喊:“爷,哦……哦…………啊………………太爽了…………爷你好壮…………PI’YAN好紧…………好烫…………啊…………爷…………哦………………美死了…………爷………………哦…………好壮……啊………………啊!………………

爷…………让我死吧………………让我死在你的肚子上………………哦………………”

韩闯觉得PI’YAN里开始传来一阵别样的销魂感觉,JI’BA已经硬的一塌糊涂,刚才生不如死的痛楚已经完全的转化为欲仙欲死的快活,整个人像飘到云端一搬,晕乎乎的只能让人摆布。

小二将韩闯翻了过来,把他粗壮的双腿压到胸部,双手扭到了脑后,韩闯依然是闭着眼,不过已经被小二干到迷蒙,嘴里不住失声叫喊:“啊…………啊…………啊……”。

小二“啪啪啪啪”的干着,不时还在韩闯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拍着。

韩闯被干的浑身冒汗,全身肌肉和十六寸长的粗壮JI’BA随着小二干他的节奏不住的抖动,看得小二心花怒放。

“啊………啊………太壮了………………太壮了………………好爽啊………………啊 ………………干死你!…………啊………………………………啊…………壮汉……………………啊…………壮奴………………干死你个壮汉!!……啊………干死你个壮奴!…………啊………好爽………………你壮有什么用…………啊……还不是被我干………………啊………………啊………………好爽………………你个壮奴…………干死你个壮奴…………啊…………啊…………啊!”

一声长号,小二尽情的射在韩闯的PI’YAN里,韩闯也勃勃的射出一波又一波的JING’YE,这一次干的他浑身舒爽。两个人喘着气,小二把JI’BA拔出,乘韩闯尚晕忽忽的时候插入他的嘴中。

韩闯已经沉迷于这种淫迷的气息,大嘴不自主的舔食着小二的JI’BA,让小二得到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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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闯终于回复过来,他张开眼,道:“你个小二还真是有本事,大爷把第一次折在你手上,还弄的大爷适才那搬疼痛,居然现在不想怪你。”

小二媚笑道:“那是小的让大爷爽啊。大爷,方才还满意吗?”

韩闯想起刚才那又痛又爽,后又欲仙欲死的感觉,本待答复,旋又摇了摇头,因为一想到自己撅着屁股被人干到射,那种感觉就有点不适。

“算你了。给大爷净净身子,明日上路。”

第二节:舍身求技

第二天中午,韩闯不顾小二的苦苦挽留,找了个汉子结伴踏上了黑山之路。

“大爷我这次让人玩弄成那样,真的亏大。以后非要学点床第功夫,不然遇到高手,只怕颜面尽失。”韩闯想起昨天的那场荒唐,深以自己的床第功夫差为耻。不只昨天中午被小二玩弄,昨天晚上自己想扳回一成,抱着小二猛干,又在他的“夹臀吸精”的功夫中败下阵来,结果被小二按在墙边干到晕厥。

“看来这个店小二也不是一般人物啊。”

“韩兄,在想些什么呢?”说话的是韩闯这次上山结的伴,曹勇,人如其名,比起韩闯来更是粗大了一圈,浑身肌肉疙瘩一样鼓起,露在衣裳外的粗壮的脖颈和手臂,让韩闯这个久历淫路的人也有点心动。听他说是个铁匠,这次也要穿过黑山去应城,因为黑山凶险便找了韩闯一起行路。

“啊,没什么。”韩闯脸一红,连忙岔开话题,“这黑山为何凶险,曹老弟可知缘由?”

“哦,这倒不知,小弟也是外乡来的。只是听说这里有间黑店,卖人肉包子。大概就是这般吧。”

“如此便简单了,你我二人只需连夜行路,明日抵达应城便可。”

“韩兄所言极是。”

二人边闲聊边赶路,倒也惬意。

“韩兄,你我也走了几个时辰了,这日头太猛,不如坐下吃会东西,休息片刻如何?”

“好,便如弟所言。”韩曹二人找了个水潭边,茂盛大树的阴凉处,席地而坐,拿出酒食分吃了起来。

酒一下肚,汉子们的话就多了。

“韩兄,小弟昨日不巧正住韩兄隔壁,听闻韩兄房间不时有阵阵喊声,不知所谓何事?”

韩闯老脸一红,“没……没什么”

曹勇笑道:“其实韩兄不说,小弟也略知一二,莫不是那龙阳之事?”

韩闯见他说穿,也索性放了开来,“不错。愚兄我昨日正是与那小二撕杀,可惜技不如人。”

曹勇有点惊愕:“韩兄如此身板,居然敌不过那店小二?”

韩闯道:“那店小二精通“舌技”和“催情穴”之法,愚兄空有一身蛮肉,却无法应付啊。”

曹勇听到韩闯说自己空有一身蛮肉,不禁瞥了韩闯的身子一眼,这一看之下,却被韩闯劲装下饱满欲胀的臀部所吸引,不禁冒出想干韩闯的念头。道:“小弟对于床第之事却有点心得。”

韩闯大喜,想不到自己苦恼的问题解决就在眼前,道:“望贤弟有以教我,但有所求,无所不应!”

无所不应?曹勇心想,我要干你也无所不应吗?脸一红,看了韩闯的身子一眼。

韩闯哪会不知道他的意思,犹豫了片刻,想自己不会的话以后还是受人奸淫,便咬牙道:“贤弟,前面有个水潭,不如你们二人先溯洗一番如何?”

说罢不待曹勇答应,便执了他的手,拉到水潭边。韩闯往水潭边一坐,道:

“贤弟,愚兄想贤弟替我更衣。”

这话不吝赤裸裸的让曹勇随意施为之意。曹勇一楞,转眼快活的说,“应该的,应该的!”

曹勇来到韩闯身后坐下,紧紧的贴着韩闯,结实突起的胸肌隔着衣服贴在韩闯的背上,双手从韩闯腋下穿过,紧紧抱住韩闯健壮的腰腹,右手伸入韩闯的衣襟,捏了捏韩闯的胸肌,感受了一下那饱满肌肉的弹性,在上面揉搓起来。

韩闯一声呻吟,把头往后靠在曹勇粗壮的脖颈上。

“韩兄,这床第之战,第一便是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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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曹勇身高体壮,此刻对韩闯却是极尽温柔。他性感丰厚的嘴唇吻上韩闯的耳垂,轻轻缀吸,右手攀上韩闯突起的乳头,时轻时重的揉捏,左手解开脱下韩闯左边的衣服,在韩闯的腰侧弹拨。韩闯紧闭双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露出半边赤裸的身子,任人玩弄的样子,端的是淫弥无比。还好这黑山素来人烟稀少,倒不至于太过羞耻。不过自己在这荒郊野外,被一个同样壮硕的男人玩弄,还是另他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

曹勇的左手在韩闯腰侧挑逗之后,顺势探入韩闯的臀部,揭开腰带,脱下了韩闯的外裤。把手放在韩闯结实粗壮的大腿上,搔、抓、捏、挑各种手法使出,逗弄着韩闯大腿内侧。韩闯缓缓的张开双腿,想让曹勇抚慰自己已经硬挺的分身,曹勇的手却依然只是在他极富肉感的大腿内侧游走。

“啊……贤弟…………”

曹勇心头分外激动。自从昨天在隔壁听到韩闯和店小二激战之后,自己便很想让这个男人在自己跨下承欢。自己虽然长的比他粗壮,也算是一方翘楚,干过壮男无数,这个人却有自己所没有的男人的韵味,他比自己年长,身型虽然小自己几分,肌肉的粗壮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长相更是一脸的刚毅不屈,笑起来的时候是那样的憨厚无比,豪放的时候又有一种另人心折的豪迈气息。昨日自己在他的对桌看他饮酒,当那酒水顺这他的脸颊滴落到他粗壮的脖颈,又顺着他的乳沟滑落时,自己的JI’BA当场就硬了!现在……

“闯哥……我想上你……”曹勇在韩闯的耳边细语呢喃。

韩闯听了这话,不自觉的抬起大腿,曹勇顺势把他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把将韩闯的四方小裤撕成几片,扔在旁边。韩闯听到内裤被撕碎的声音身子一抖,俞发的羞愧,自己除了身上还挂着半片衣服外,已经浑身光溜溜的了,刚才听到这个比自己年小的人的话,还不自觉的抬起大腿……自己怎么了,这是?

曹勇将韩闯靠在自己身上,抬起韩闯两只粗壮肉感的大腿压到他的胸口,韩闯的PI’YAN已经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这荒郊野外,被风一吹,开始一张一合。

“哥,你要练这床第功夫,下面须要放的开,夹的紧……”

“放的开,夹的紧?”韩闯迷糊的问。他已经被曹勇的手段弄的不可自制,心甘情愿的让他玩弄。

曹勇顺手捡了颗长条光滑的卵石,顶在韩闯洞口,将韩闯的菊花用他的JING’YE湿润,道:

“哥,把这个吃进去……”

“吃……怎么吃……?”

“用你的下面吃……”

“啊,下面吃……?”

“对,像哥你拉屎一样用力。”

韩闯迷离的尽力张开自己的PI’YAN,曹勇把那颗卵石用力的顶了进去,插入一点,又拔出来,复又插入,拔出……韩闯的身子也随着PI’YAN的运动抖着,肌肉颤动。

曹勇道:“抱着自己的双腿,需再张开些。”

韩闯不加思索的抱着自己的大腿,使劲的往两边分开,让曹勇手中的石头插入的更深些,曹勇也顺势抽插的更快、更猛,不时抹些韩闯鹅卵般大的龟头上冒出的油涂在韩闯的PI’YAN上,使之更加的润滑。

又抽出一只手,伸到韩闯的嘴里,道:“哥,舔我的手……”

韩闯闻言便对着曹勇粗壮的手指吮吸起来,不时还有口水从嘴角流出,场面淫糜到另人血脉贲张!

曹勇心想火候差不多了,便站了起来,韩闯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双手抱着曹勇的宽肩,双腿缠住曹勇结实的腰腹,PI’YAN上还夹着一块鹅卵石!曹勇一把扯掉腰带,拿出自己硬的发抖的分身,拔出鹅卵石便插进了韩闯的PI’YAN。

韩闯整个人已经离地,唯一的支点便是曹勇的JI’BA。曹勇使出这“堕坠”之法,把韩闯像上抛起,又落下,如此反复。之听的韩闯的PI’YAN和曹勇的分身连接处“啪啪啪”的响动,便知此法干起来最是畅快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韩闯顿觉又有股火从自己的PI’YAN处冒上来,自己被曹勇抛起,又狠狠的落下,每次曹勇的JI’BA都是一插到底,顶住自己的花心,快感像火山喷发一样涌上自己的心头,让他不能自己的大声呻吟。

“啊…………啊…………贤弟…………好爽………………啊……………好贤弟…………啊……啊………”到兴头处,韩闯张嘴咬在曹勇丰满多肉的强壮肩膀上,曹勇爽中带痛,干起来更加卖力,终于,一把炙热的岩浆喷发出来,尽数洒在韩闯的花心处。

韩闯被他一烫,也汩汩的射了。

第三节:路见不平

激情过后,曹勇躺在潭边的草丛上,抱着韩闯,心满意足的在韩闯的背上抚摩着。

经历了这场酣畅淋漓的床第之战,韩闯已经是浑身酸软,被曹勇的手段弄得浑身酸软,筋疲力尽。他看着自己挂在曹勇身上的样子,摸了摸还插着曹勇JI’BA的PI’YAN,一阵无语。

曹勇看出了韩闯的心态,道:“哥哥无须羞愧,此乃天性之乐。”

韩闯道:“你哥哥我从来都是干人的主,不料甫一出门便连糟败绩,连连被人强干。真是让我羞愧难当啊。”

曹勇笑笑,道:“哥哥天生勇武,又禀赋过人,小弟只觉一见哥哥便觉亲切,适才便有点把持不住,哥哥见谅。小弟定将我所学相传,毫不藏私!”

韩闯也道:“便有劳贤弟了。”

曹勇一扭屁股,插在韩闯PI’YAN里的分身顿时又怒涨起来,抽插几下,笑道:“是有点辛劳的。”

韩闯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二人都是身体粗壮、性欲旺盛之人,稍适休息便马上龙精虎猛,韩闯放下身段,委身向曹勇请教淫法,曹勇也是悉心指教,并将手段一一施在韩闯身上,此间无限春光,不再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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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洗漱完毕,整装上路时,天色已有些晚了。

曹勇道:哥哥,此路凶险,不如你我二人连夜赶路。

韩闯道:如此甚好。

二人饶过山间主道,捡那些偏凉小路穿行。此时正值四月,天气甚是爽朗,夜里明月高照,倒不至于认不出路来。

曹勇:哥哥,走过前面那道山,便出了这黑山地界了。

韩闯道:走吧。到了应城再好好休息一番。

忽然前面闪出几到火光,有点远看的也不真切,只听的人声喧哗,隐隐传来。

只听一粗豪的男声怒喝:“狗日的!你们这些魏狗贼的走狗,有种的把爷爷放下来真刀真枪的拼上几场,放暗箭伤你爷爷,什么东西!狗日的!……狗日的东西!把老子放下来!!”

又一把阴柔的声音响起:“赵承魁,你和你兄弟聚众山林,屡次打劫过往官车官饷,乃是死罪。今日吾等设计伏击,将你缉拿,魏爷欢喜之下定有嘉奖,你就等着衙门里的狗头铡吧,哈哈哈。”

赵承魁:你放屁,使些阴险下流的手段!放屁!!……唔……

赵承魁话说到一半便没了声响,想是被人堵上了嘴巴。

旁边又有个声音道:堵了这厮的嘴,看他还敢臭屁。今日能擒次贼,全赖柳爷妙计啊!假扮行商在他酒店过夜,引他来房间叙话时放下迷药,将他擒拿。

旁边二三人附和“柳爷妙计!”

马屁拍得那柳爷十分舒服,飘飘然道:也有各位的功劳啊。待我报上廷蔚大人,弟兄们各个有封赏!

韩闯和曹勇忙隐在树丛后面,探头看去。

只见四个衙役打扮的人,前后抬着根竹竿,那竹竿中间捆猪似的吊着个魁梧大汉。那大汉衣裳已被扯的破烂不堪破,漏在外面的身体肌肉虬结,青筋暴起,十分壮硕,嘴上堵着只破袜子,在那里愤怒的摇着头,嘴里“唔……唔”不已。

只听那姓柳的道:“抓了赵承魁,下一步就轮到黑山魁首赵牙,那赵牙武功了得,诡计多端,十分难缠。却是对兄弟十分爱护之人,咱们以这赵承魁为饵,那赵牙铁定上勾,到时候,呵呵,擒了赵牙,富贵指日可待啊……”

众人纷纷大笑。

旁边一衙役道:“却说那赵牙不好女色,对兄弟十分爱护,夜夜都与魁梧大汉同床,想必……”说罢淫淫一笑。

又有一衙役上前摸了摸赵承魁结实的胸肌,道:“不知赵承魁是否被他……啊?”

“哈哈”柳爷道:“小三,急什么,待我们将他入狱,到时候管他是否完壁,随你们怎么玩弄便是。”

旁边那叫小三的衙役闻言,眼里射出淫糜的精光,道:多谢柳爷成全!

衙役们纷纷道:小三,好货哪能你独享啊,分兄弟们解解谗啊

那小三道:瞧各位哥哥说的,柳爷赏咱们的,小三哪敢独食啊……

韩闯在旁听了,心里默默可惜:又一条汉子要被糟蹋了。心中气愤,不禁想上去帮忙解救那大汉。

赵承魁闻言,又气又怒,原本被迷药迷的软绵绵的身子,不知从那里涌来一股力气。他一声大喝,虎臂一挣,捆在他手脚上的绳子顿时被他挣开,就地一个滚翻,抬腿便向那叫小三的衙役揣去!

众衙役见赵承魁又有了力气,大惊,忙拿起齐眉棍向赵承魁打去。赵承魁刚一脚踹倒小三,大腿立马被三根棍子扫到,脚上一软,摔到在地上。

三个衙役快步上前,将他按在地上,捆了起来。

柳爷走到赵承魁前,“啪啪啪啪”甩了他几个巴掌,只打得赵承魁脸上红肿,道:“叫你这贼敢跑!!!”对小三道:“拿根棍子,从这厮PI’YAN捅进去!捅深些,看他还跑的了跑不了!”

小三忙从地上爬起来,闻言道:“是,柳爷!”提了棍子上前,一把撕开赵承魁的裤子,露出他浑圆结实的屁股。用力掰开赵承魁深深的股沟,就要拿棍子捅将进去。

韩闯见赵承魁被这些衙役这般羞辱,再也忍将不住,抓了块石头在手,跳了出来,大喝一声:“呔!”将石头往柳爷头上砸去!

“砰!”

大石正中柳爷的太阳穴,顺带打落门牙两三颗。那柳爷一声没吭便晕死过去。

韩闯乘众衙役惊诧间,拿出防身的柳叶刀,捏了个刀诀,一声大吼:“呔!路见不平有人踩!你们这些官府败类,看大爷怎么收拾你们!”

说罢冲了过去。

曹勇也一跃而出,道:“哥哥莫急,小弟助你一臂之力!”

————————

众衙役见有人跳出来救人,更一下将刘师爷打晕过去,大惊之下不知所措。那小三被韩闯的大吼吓了一跳,手中棍子却顺势捅往赵承魁的PI’YAN,“噗”的一声插了进去,赵承魁痛的大叫:“啊——————————!”

这一叫之下去叫醒了那两个楞着的衙役,他们回过神来,连忙拿了棍子上前与韩闯放对。

韩闯丝毫不惧,一刀劈向两个衙役,这一刀势大力沉,“哐”的一声砸在棍子上,把两个衙役统统逼退。旁边曹勇赶上前来,抽刀削向两个衙役的小腹,这刀又快又狠,衙役狼狈万分的往旁边闪开,却也避之不及,被刀子削开了两道口子。

这边的小三也被赵承魁的叫声惊醒,方才发现手中的棍子已经插了一点到赵承魁的PI’YAN中。心里一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着棍子在赵承魁的PI’YAN中一转。赵承魁的PI’YAN顿时开了花,血汩汩的流了出来,尽管身上已经没人压着,却是浑身痛到发软,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狗日的……老子的PI’YAN被你废了……”

这下却是再也没有力气起来了。

此时韩闯已经杀到,见了此景不禁目眦欲裂,大喊一声“你个狗日的畜生!!”奋力抽刀砍向小三。小三情急之下拔棍欲挡,一抽却抽不出来。原来赵承魁PI’YAN糟创之下,反而夹的更紧,加之他仆倒在地,肥厚的屁股也将棍子紧紧夹住。小三无奈中急忙舍棍闪到一边。

韩闯刀势展开,如大河奔流般向小三泻去,小三左躲右闪也避让不及,一身衣物被割成寸缕,挂在身上。

而那边曹勇以一斗二却是不落下风,两衙役受伤在前,又畏惧曹勇壮硕的身型于后,被曹勇连连压制,不住后退。

“叮。”的一声,曹勇挑上一个衙役手中长棍,那衙役只觉一股大力从棍上传来,虎口震裂,终于把持不住,棍子被跳飞开去。真好落在曹勇的手上。曹勇捉刀提棍,使个“绊马枪”挥向二人小腿,乘二人中棍倒地之时,抢上前去,“唰唰”两刀便结果了两个衙役。

小三见势不妙,撒腿便想跑,韩闯哪能让他逃掉,将手中刀子望小三腿上使劲一扔,“嚓”的一声切在小三左腿上,弹到一边。小三腿上一软,摔倒在地,巧是的刚好摔在赵承魁的边上。小三也是机灵过人,马上从靴子里拔出匕首,指着赵承魁粗壮的脖子,叫道:“住手!!不然我杀了他!”

韩闯料不到事情居然变成这样,呆立当场,曹勇也走到韩闯的身边站定。

小三道:“将刀子扔掉!!你们两个都扔掉!扔远点!!”

二人无奈,只好将手中刀子扔到一边。

小三道:“走远些!”

二人退后几步。

小三靠一只手和脚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撕了些衣物在脚上伤口处包裹了几层。对二人道:“把你们的衣服脱光!!扔过来!!不然我取他性命!!”

韩闯怒目圆睁的盯小三,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虽是萍水相逢,他也不忍伤了赵承魁的性命。小三见韩闯不从,下手在赵承魁青筋暴起的脖子上轻轻划了一刀,登时血流了出来,道:“快脱!”

韩闯只好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尽数除下,扔到一边。旁边曹勇见状,也只得脱光衣服。

顿时两具饱满壮硕、肉香四溢的躯体便呈现在小三眼前。

小三见了啧啧称奇,道:“真是一身好肉,可惜大爷我现在没心思玩。“指了指韩闯道:“你,过来这边!蹲下”

韩闯依言走到小三前面蹲下。小三立马将手臂缠到他脖子上,一翻身趴上韩闯壮硕的身子,匕首紧紧贴着韩闯的脖颈,道,“背着老子下山,不然宰了你!!”又对着曹勇道:“你!把赵承魁这厮带上,在前面走!!”

“快点!”

曹勇不曾想救人却落到这步田地。眼下韩闯在他手上,毫无办法。可是就这样被他摆布,要是到了县衙还是不被他们玩弄至死?说不得,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上前将赵承魁的身子抱起,轻柔的将插在他PI’YAN上的棍子拔出。PI’YAN里的血随着棍子喷了出来,赵承魁一声 闷哼,软倒在曹勇身上。

韩闯将小三被在背上,不情愿的往前走着。想自己一个大男人,现在居然光着身子被人骑到自己背上,却又奈何他不得,十分窝火。

“如何是好?难道就让这厮得意逍遥的回衙门?再让他找人随意侮辱玩弄自己了和曹老弟?

哎,自己行事不慎,拖累了曹老弟,真是该死!”

这小三却是心里暗爽“还是老子最机灵,带了这几个人回去,功劳是自己的,升官发财不说,这几个家伙个个块头粗大,正是老子盼了八辈子想玩弄的,不料今天都送上门来,哈哈哈哈……到时把这三人戴上镣铐,往墙边一趴,想插哪个洞摆弄插哪个洞,也享享这无边乐趣……”

想着想着,一只手不禁在韩闯结实的胸肌上摸弄起来。

路渐行渐远,下山就在眼前,天色也快亮了。

第四节 黑山魁首

走不了多久,山脚便到了,小三眼见事情快要办成,兴奋无比。这一路上他对韩闯的两块硕大胸肌是又掐又弄,只把那乳头弄的红肿无比,又觉得只是玩弄胸部有点不过瘾,双手在他腰腹和腋下尽情施为,还用那没受伤的一脚不住的调弄韩闯的男根。韩闯被他挑逗着,想起昨天和今天中午被人玩弄的情形,一股热流从小腹缓缓升起,男根也渐渐硬了起来,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也渐渐浮现出达到兴奋时的红光。小三用脚指头夹住韩闯的男根,随着韩闯的走动一上一下的运动着。韩闯又是刺激又是羞愧,怎知那男根却是越发的硬挺,马眼上还流出了白亮油滑的淫水来。

小三啃着韩闯粗壮的脖颈,轻声道:“你这公牛,搔你两下便发情起来,回去看大爷怎么调教你。放心,大爷我不杀你,大爷要调教你做大爷的性奴!”

韩闯闻言,更是又羞又怒。

小三心中狂喜,心道:“这实乃万中挑一的货色啊,性子不烈,身子又壮硕又滑嫩,仔细端详他的脸,又是一副男子气概,待老子使出淫法,哪还不让他乖乖跪下挨老子的JI’BA!”

想罢又把脚伸到韩闯的屁股沟处,探将进去鼓捣他的PI’YAN。不料这一动却扯了左腿上的伤口,一时痛爽交加,JI’BA硬得伸出破烂的裤子,直接贴在韩闯雄健的背肌上。

曹勇抱着赵承魁,右手紧紧捂住他的PI’YAN,方才小三使棍子在赵承魁PI’YAN里一番搅和,在曹勇拔出棍子之后,PI’YAN内壁的肉也翻了出来。曹勇细心的按摩揉捏着赵承魁的PI’YAN处,把外翻的肉轻柔的塞将进去,两根指头插在赵的PI’YAN里,以免让血更多的流出来。赵承魁方才在敌人手上时硬气的不发一言,此时却直哼哼,身子不时在曹勇光洁溜溜的肉体上扭动。曹勇的本来性欲旺盛,此时被赵承魁一激,JI’BA也抖了几下,慢慢的硬了起来,碰到了赵承魁的腰。两人脸都是一红。

赵承魁道:“这位哥哥,俺连累你了。”

曹勇看着赵承魁棱角分明的脸,道:“赵兄不必内疚,此乃我等分内之事。你暂且安心养伤吧,好生调养,不出两日便好了。”

赵承魁闻言,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只好将头靠在曹勇的胸前,鼻子恰好贴在曹勇结实突起的乳头上。此刻赵承魁的鼻中充满了曹勇身上的男子气息,看着曹勇粗壮的身子、硕大的胸肌,青筋虬结的脖颈,想到曹勇还插在自己的PI’YAN里的手,不禁有有种异样的感觉,顿觉PI’YAN里的疼痛也少了几分。

四人沉浸在一片淫湖欲海中,不觉快要踏出黑山之时,山脚的林子里忽然传出一把低沉悦耳的声音:

“刘三捕快请留步!

既然来我黑山,怎不让赵某人一尽地主之谊啊?!”

小三一惊,急忙叫三人停步。心里惊诧:“什么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号?”

刚要回头去看时,只听“嗖”的一声弓响,一道白光从林子里如流光飞逝般闪出,就在刘三回头的一刹那,直直没入刘三的左眼。

那白光去逝未尽,竟带着刘三从韩闯的背上摔下,硬生生的把刘三钉在地上。

韩闯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却是一只银色长箭,钉在刘三脑门上,余威未尽,箭羽仍在不住的抖动。

韩闯不禁心为之夺,出神的道:“世间居然有这等箭术……!”

猛的回头望去,在这天色快亮的时候,看到了令他倾心不已的男子。

只见一人负手从林子里跺步而出,似缓实快的向他们走来,行路如闲亭信步一般。一张银角巨工已经负在背上,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箭与他毫无关系;

刚毅的脸上满是亲和的笑容,丰厚的嘴唇微微翘起,炯炯有神的双眼充满自信和傲气,初升的旭日跃出云海,万丈金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峻逸的身形。一身利落的青色劲装,充分展示出赵牙宽厚有力的肩背、健壮灵活腰腹和肌肉虬结的四肢。一头长发随意束在脑后,随风飘摆中堆积着万丈金光。

“在下赵牙,谢过两位壮士!”

“大哥!”赵承魁看到赵牙在这关键时刻出现,激动万分,终于不用落入恶贼手中任人奸淫了。韩闯和曹勇也是得讨大难,长舒了一口气。

赵牙缓缓走近,对着赵承魁道:“二弟,你受苦了。”

又对韩闯和曹勇一抱拳,道:“相救兄弟之恩,容在下图报,还望两位壮士能屈尊到寒舍一坐,让赵某人尽一番心意。”

说话间神色如常,丝毫不因几人浑身赤裸而异样。

赵承魁也诚恳的道:“蒙两位哥哥出手搭救,也要让承魁敬杯水酒吧。”

韩闯和曹勇见他如此风度,也十分钦佩,又看到赵承魁巴巴的眼神,便道:“如此打扰了。”

说罢四人收拾行装,朝赵牙的山寨走去。

到了山寨,赵牙安排了房间让韩闯和曹勇住下,梢梢叙了叙之后,便告辞离去。赵承魁却已经安排医师奴仆打理照顾了。

经历了这一天的种种,韩闯和曹勇只觉疲惫不堪。各自进了屋就往床上躺下。不一会鼾声大作,熟睡过去。

——————

第二日清晨

一晚上的休息让韩闯立刻生龙活虎,他睁开眼刚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有个人趴在自己身上,鼻中鼾声连连,睡的正香,低头一看,却是曹勇。

韩闯心里好笑,没想到这个大家伙还这么粘人,睡觉也要跑来和自己一块。他不忍心打扰曹勇的熟睡,不敢动身,低眼仔细端详曹勇熟睡的脸庞。

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大壮硕的家伙睡时却是一脸的孩子气,浓浓的眉毛、高挺的鼻梁,鼻翼两侧都是肉,下巴上长满胡渣,却是修过一段时日了,看上去一片青裎之色。平时看去十分粗犷的脸,此时闭着眼,静静的躺在自己胸前,不时还皱皱眉头,却让人心生爱怜。他的鼻子一呼一吸,阵阵暖气喷到自己赤裸的胸口上,韩闯不禁有些痒痒,他丰厚的嘴唇又刚好贴在韩闯右侧突起的乳头上,肯定是昨天晚上跑过来想和自己亲热,吸得困了就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想到这里,脑中浮现出昨天晚上自己脱光衣服在床上死睡,一身肌肉如鱼在砧板,任曹勇抠摸吸吮、尽情玩弄的情形,心中一荡,JI’BA渐渐的硬挺起来。此时才感觉JI’BA上痒痒的,有什么东西捂着,伸手一摸发觉是曹勇粗糙的大手。

看来这个小子昨天占老子不少便宜,韩闯心道,现在看老子连本带利讨回来!

韩闯伸手在曹勇光滑结实的背上缓缓抚摩,使出昨天才从曹勇手上学来的挑逗之法,沿着他的脊椎一路探下去,直直伸入曹勇的股沟之中。曹勇虽在梦中,身体却有了感觉。开始烫了起来。韩闯的JI’BA又一上一下的在曹勇粗糙的大手上摩擦,那布满硬茧的大手的确不凡,韩闯刚弄几下就有种消魂直冲脑门,欲火“腾”的一声燃上心头。

“勇弟,哥哥来疼你了……”

韩闯翻了身,把熟睡的曹勇压在身下,就要脱曹勇的裤子。往曹勇下体一摸,摸到光光的一根JB。淫笑一声:“原来勇弟昨晚就是光着的啊!”,利落的脱去自己的小裤,抱起曹勇粗壮无比的双腿,先在那极富弹性的肌肉上舔了一口,再把那双粗腿压到曹勇胸前,顿时曹勇多毛的PI’YAN就暴露在韩闯眼前。

“啊……”这番折腾下,曹勇却是醒了。他睁开睡眼,道:“哥哥,你这是……”

韩闯见曹勇醒来,有些不好意思,讨好的道:“好弟弟,哥哥憋不住了,给哥哥熄熄火,让哥爽爽,啊?”

曹勇一听,脸一红,道:“小弟好久没被人通过后面了……”

韩闯听了,忙道:“好弟弟莫怕,哥一定温柔些。你让哥哥爽了,以后你怎么干哥哥都行,好不?”

这话直说到曹勇心里去了,昨天湖畔激情,让他对韩闯的身体产生了无限的迷恋。现在韩闯的拍胸脯保证,让他真是做什么都愿意。

曹勇看着眼前男子气的脸,看着他壮硕无朋的身材,想象着他那大JB在自己PI’YAN里抽插的快感,欲火就升了起来。

他也不说话,抬起满是肉壮的胳膊抱住双腿,用力的分到两边,闭上眼睛。

那意思是:哥你随便干吧

韩闯大喜,揉身扑了上去,抱着曹勇的脸亲了起来,边亲边道:“好弟弟……好弟弟……哥哥疼你……恩……哥哥疼你……”

曹勇只觉得自己心中某个地方被韩闯打开,最初见到韩闯时的一片欲海,此时也变成了一种有点酸,又有点甜的感觉,他忽然觉得,自己是再也放不下这个抱着自己的家伙了。

第五节: 山中十日

韩闯这几日真是被人操的狠了,虽说每次都乐在其中,但想他一个堂堂大汉,被人按在床上,翘起屁股挨别的男人的JB,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见到曹勇这个比自己还高大壮硕的家伙现在就被自己抱在怀里,心里那个美就别提了。

只见他抱着曹勇的熊腰,大嘴直往曹勇胸前诱人的两粒奶头上凑,一会儿叼在嘴里,咂咂有声的品着,一会儿又如饿狼扑食,咬着曹勇大块的胸肌轻轻的往两边扯。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紧紧的抠着曹勇腰侧的健肉,一只顺着曹勇结识浑圆的屁股往下,一边揉搓一边朝曹勇多毛的PI’YAN探去。待手指探到幽门之际,怪叫几声就插了进去。

“奥~~~哥,闯哥哥……”曹勇被韩闯的多番逗弄早就引出了淫水,肉滚滚的屁股轻轻的颤动着,幽门如滑腻的菊花一般,时开时和。韩闯的手指乍一插入,就引得曹勇轻哼了起来。要说曹勇本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只是心里爱杀了这个粗壮豪放的哥哥,看到韩闯撅着嘴巴玩弄自己的奶子和PI’YAN,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从脊椎间腾的掠过全身,肉滚滚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着。

“嘿嘿,好弟弟,壮弟弟,哥哥爱煞你了。昨天晚上趁哥哥睡着,把哥哥的身子全玩过了吧,今儿个哥哥就要玩回来,嘿嘿”

韩闯嘴里说着淫语,手上却一点都没有停下,插入到曹勇幽门的手指已经从一根变到三根了,还无师自通的在里头挑逗,盘转,只转的曹勇粗喘连连,又痛又爽,双眼也跟着迷离起来。曹勇听到韩闯这样的怪叫,刚想反驳,嘴巴已经被韩闯的大嘴封上了,只有鼻间“嗯、嗯“几声,却不知这几声嗯、嗯比之任何的淫语更为勾人。

韩闯终于忍将不住,将整个身子重重的压到曹勇身上,压得曹勇肉壮的身躯几乎都翻转过来,高高的翘起屁股,双腿大张,幽门已经清晰可见,泛着淫水。韩闯二话不说提枪就刺。

这杠枪:肉滚滚如婴孩手臂,硬邦邦似钢铸铁打,开山划水,直捣黄龙。曹勇毕竟年岁不比韩闯,又哪里见过韩闯这样的天赋异禀?就在韩闯子孙根一插到底的时候,一种无法形容,只混杂着肿胀、刺痛、酸麻、劲爽的感觉已经爆满了他的全身,他无力的夹紧PI’YAN,想把韩闯的大家伙推出体外,却完全是徒劳;嘴巴大张着,终于发出惊天动地的喊声:“啊~~~~~~~~~~~哥哥啊~~~~~~”

这一声喊,大壮韩闯士气。韩闯松开抠住曹勇健腰的手臂,向上抓住了曹勇两只大张的粗腿。胯间一根巨龙猛的发力,前前后后,上摇下晃,不片刻工夫就已经插了上百下,一连串“啪啪啪啪”的声响,直插的曹勇左摇右晃,两块硕大的胸肌、大腿上成块成片的健肉、手臂上结识饱满的蛤蟆肉,都随着韩闯撞击抽插的动作,齐齐的摇晃着。

韩闯的身子就如同刚射出钉在树上的羽箭,箭头牢牢插入树干,箭身剧烈摆动。直操得两人汗如雨下,直操得曹勇哭爹喊娘,厚实的嗓门就没有停下来过:“啊~~~~~哥哥~~~~好哥哥~~~~~你轻点~~~~~啊~~~好~哥哥~~~~~弟弟再也不敢趁你睡觉的时候玩你的身子啦~~~~~~~啊~~~~~~~~~~~~~好哥哥~~~~~~~好哥哥~慢点~~~~”

“弟弟被你操死啦~~~~~~~好哥哥~~~~爷!~~~~~~我的爷!~~~~~~~~~”

“啊~~~~~~好痛快~~~~~~~~我的爷~~~~~干的我好痛快~~~~~~”

曹勇这一番叫唤,直叫得韩闯心花怒放。几日的雄分不展的抑郁,在这一通猛干中一扫而光。他抱起曹勇魁梧的身子,压到墙上,让曹勇全身都挂在之际的老二上,胯间连续用上猛劲,把曹勇高高吊起又重重放下,只觉得自己的JB似乎顶到曹勇体内一个栗子般的东西上,这下撞的可结实了,真真正正的肉撞肉啊!每撞一下,曹勇就不由自主的“嗯~”的一声,曹勇的老二也不由自主的硬上一分。待到曹勇的老二已如怒目金刚一般时,便一跳一跳,那马眼上也不由得冒出滴滴滑腻淫靡的丝液来。

韩闯见状哪里会不知曹勇这个蛮汉已经被自己操的爽了,赶紧再加把劲,腰胯更是卖力,不花本钱一样的不断撞击在曹勇结实圆滚的屁股上,“啊——”只听曹勇大喊一声,双臂紧紧扣住韩闯粗壮的脖颈,手指更是掐到韩闯厚实的熊背上,胯间的JB大股大股的喷出了白花花的淫液!

两具高大魁梧的身子紧紧的抱在一起,享受着这无边欢爱!

———–

欢爱之后,俩人躺在床上,韩闯将双手枕在脑后,笑吟吟的看着曹勇。而曹勇却趴在韩闯的身子上,满脸通红。他没想到自己会被韩闯干到如此不堪,而韩闯却犹有余力,JB还是如儿臂一样高高竖立。

“好弟弟,舒服吗”韩闯问道。

“哥,别说了。俺叫得那么大声,全山寨的人都听到了。”曹勇郁郁的说道。

“舒服就行,管他那么多。”韩闯笑道。

“是啊,舒服就行,管他天皇老子作甚!”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低沉悦耳的声音,“韩兄和曹兄真乃伟丈夫!”

是黑山魁首赵牙!

“呵呵,魁首来啦,快请进!”韩闯跳下床,扯过裤子几下穿上,拉过床被将全身赤裸的曹勇盖住,光着肌肉卉起的上身,走到门边把门拉开。

“两位壮士在鄙山寨住的可好?”赵牙笑着走了进来,对韩闯和曹勇拱了拱手,俩人分了宾主坐下。在看到韩闯黝黑结识的身体时,赵牙的眼睛亮了一下,冲着韩闯笑笑。

韩闯哪会不知道赵牙在看着自己,奇怪的是当赵牙的目光审视般的从自己身上掠过的时候,他居然有种快感,只想把自己扒光让赵牙尽情的玩弄。收摄心神,回答道:“多谢魁首招待了。”

赵牙说:“哪里。昨天要不是两位,舍弟还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过 。别看那刘三捕快声名不显,却是‘五龙山庄’出来的人物,舍弟要是到‘五龙山庄’的手上,不消说肯定会被调教成性奴,整天受人欺压蹂躏,一辈子不得安生了。”

韩闯道:“‘五龙山庄’?这是何方神圣啊?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曹勇道:“哥哥没听说过倒不稀奇,这‘五龙山庄’极为隐秘。乃是武林一大祸害。其实哥哥倒是曾经遇到过一位的。”

韩闯奇道:“哦?我曾经遇到过?谁啊?”

赵牙道:“就算遇到也不稀奇。‘五龙山庄’专出五类人物:车船店脚伢。山庄的主人是谁,全江湖都不知道。但是他专找这五类苦命人,用秘药制住他们,传以淫法,再使他们散布四方打探消息,久而久之就成江湖一大情报势力。但若仅是如此,江湖中人也不会不齿五龙山庄的作为,毕竟做青楼卖笑生意的也有,也是靠青楼打探消息。五龙山庄真正危害江湖的,是它专门对好汉下手,寻到那高大魁梧,肌肉壮硕的汉子,威逼利诱,再用秘法调教,最后那些汉子一个个都屈辱的以供人淫乐为生。我等虽爱兄弟不爱美人,但从来不屑做这等下三滥之事,故五龙山庄实乃我辈大敌!”

韩闯道:“啊,我想起来了,难不成我们第一个遇到的五龙山庄的人,竟然是那个店小二?”

旋即又想起赵牙话中“我辈”两字,挠挠头,嘿嘿一笑,道:“我兄弟二人早上行乐,想必都被魁首听到了。”

赵牙笑笑:“呵呵,这有何碍。不瞒两位,舍弟赵承魁便是我心头所爱。我赵牙顶天立地,爱了便是爱了,从来不管他是人是鬼,是男是女。两位对舍弟有相救之恩,就是对我赵牙有相救之恩。两位好汉定摇在山上多住几日,待赵某厚报!”

韩闯道:“举手之劳,魁首客气了!山上风物独特,闯也想多住几日。”说罢看着曹勇,却是让大家立马知道为甚要多住几日了。

“哈哈哈哈……”赵牙大笑,“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曹勇也笑呵呵的看着韩闯,想必想的是同一番心思。

1月18日全文完结在第一页二楼)

现在电影区大多都要花钱买~~~囊中羞涩无奈只好卖字换钱啦~~~~言归正传~~

事情发生在去年8月,闷热的天气使我的欲火难平,我再一次走进某知名SM聊天网站,如饿狼一般搜索着猎物,突然一个人的介绍引起了我的兴趣:26,184,65。懂行的人都知道这三组数字代表了什么,我主动和他说话,询问具体情况,叫我兴奋的是他竟然是一个有着5年武警生涯的退伍军人,他告诉我他是一名新手,虽然曾经在部队的时候有过同性爱的经历,但对于SM却一无所知,渴望能够找到一位知识丰富,并且愿意训练他的主人。

他的性格有些憨,不太爱说话,一般都是我发号施令,他照单全收。为了尊重个人隐私我在这里暂且叫他“小军”。小军和我一样都是东北人,他住在离我100公里外的小城市,退伍后做生意,可赔了一干二净,没办法就只能给人开出租车。遇到如此新鲜的货色实在叫我感激上苍对我的恩赐,我不紧不慢的享受,仿佛在享受一套饕餮盛宴。为了去掉他的耻辱感,我叫他称呼我为“爸爸。”由于我比他小两岁,所以他称呼我为“小爸爸”,同时要求他按照我的方法完成一些事情。

与他相识后的两个月,他首先按耐不住了,对我说:“小爸爸,我受不了了,求你亲自来训练我好吗?”

我心中暗喜,脸上却故做冷漠的说:“你现在和我的预期还有一段距离,等我认为时机成熟了我就亲自去训练你!”

他有些失望的说:“小爸爸,儿子真的受不了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只要您能亲自来训练我,我愿意做您一辈子的儿子,像狗一样听您的话,按照您的指令办事。”

我语气严厉的对他说:“我要把你训练成一个全能的奴!你明白吗?是全能的!全能的意思你明白吗?”

他有些害怕的样子,怯怯的说:“我会听您的话,照您的指令做任何事,现在每天睡觉前我都照您的话,对自己说‘我是×××的乖儿子,我只会听他一个人的话。’而且每天早晨我也都用嘴含住袜子十分钟,白天按照您说的不穿内裤,只穿一个短裤,这样还不够吗?”

“哈,这还差远了!这样吧,我给你制定一个训练计划了,如果你能全部接受并完成,我就在下个月的4号亲自去看你!”

他显然很兴奋,连我的计划是什么都没问,就迫不及待的说:“我答应,我全部都答应!”

我冷笑的对他说:“那些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明天你按时等我,我会给你第一个训练计划!你就好好等待吧!”

他显然有些不太情愿,但也只能服从我的安排。次日晚上,他按照约定准时等在网上,我用QQ给了他一份“训练计划”。

计划内容如下(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当时的存档!):

①每天起床后和临睡前要跪在床下反复念十遍:我是×××的乖儿子,我只会听他一个人的话。

②每天上班开车时除了不许穿内裤,只能穿短裤外,还要用黄瓜尾把自己的菊花塞上。

③每天晚上睡觉前要用橡皮筋勒住JJ根部半小时。

④每天至少手淫4次,总共产生精液量不准低于三毫升,由我没三天监督喝下。

⑤每天睡觉时要用背包带将自己的双脚捆绑,双手捆绑在床头。

⑥每天睡觉时要将穿过的内裤套在头上,以遮住下颚为标准。

⑦每天必须联系用嘴解鞋带,并用舌头清理鞋的里外。

⑧每三天至少一次用自来水管清洗直肠,每次清洗肛门内存水时间不得低于十分钟。

⑨每三天至少一次用马桶内的水漱口。

⑩每周至少一次在我的监督下喝掉自己的尿液。

他看了计划后显然有些局促,但我告诉他,如果想成为我的奴隶,这只不过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要是连这些都不能接受的话,那就干脆别想。

最后他向我保证他一定做到!

虽然他是向我保证,但我监督起来确实是个问题。好在第二天我就得到了信息反馈。

他跪在视频前对我行礼说:“小爸爸,你饶了儿子吧,能不能不让儿子屁眼里塞黄瓜根?儿子屁眼里一塞进东西,前面就硬的不行,今天开车的时候好几次都差被乘客看见,我偷偷跑到厕所射了好三次。”

“还有,用橡皮筋勒住JJ实在太难受了,硬了也射不出来,憋的有种想死的感觉。”

另外由于他从来没有洗过肠,所以不知该怎么洗,还有用马桶里的水漱口他实在不能接受,更别说喝自己的尿了。

面对他的苦苦哀求我狠下心没有半点退让,严厉的对他说如果我以上说的十条他不能做到,我就坚决不去见他。那天他好象有些生气,竟然没有打招呼就关掉了视频,作为一个主人,我也没有去主动和他说话。一连三天,他都没有上线,我心里有些后悔,暗自责怪自己弓拉的太满,活生生把一条大鱼给放跑了,没想到就在第七天晚上,他再次主动和我说话,而且第一句话就是告诉我:“小爸爸,你说的我都做到了!”

这让我感到有些惊讶,其实就算他做不到也没有关系。

连上了视频他就转过身让我看他的菊花,他的体毛很重,在杂草掩映下我隐约见到一朵菊花正在徐徐盛开。他的肛门一点一点膨胀,一张一合,随着他的呼吸慢慢的加快,突然我发现从他的菊花内溜出一个东西,由于速度太快没看清楚,他转身从地上拾起,对着视频给我看,我才知道那原来就是半截黄瓜尾巴。他说这是他今天早晨放到里面去的,而且是洗完肠放进去的。

然后他又取过一个玻璃杯,杯子底分明沉淀着一些白色液体,这个不用问我也知道是什么,正当他举杯欲饮的时候,我突然叫停,问:你还记得第十条是什么吗?

他有点局促,可我知道他就差一步,我即将胜利了。

“快点!操你妈的!听没听到!”我大声的喝骂果然奏效。他就对着我的视频接了满满一杯子的圣水。

他告诉我他今天喝了酒,是下定了决心的,我看着他仰起头咕噜咕噜的将那一大杯圣水喝了大半杯,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嘴角不时渗出的圣水,让我都有些反胃,但我必须保持冷酷,此时我不能对他有一点同情,否则就要前功尽弃,我狠下心监督他喝下全部的圣水,包括粘连在杯壁上的精液。

我知道这个儿子他已经当了一半了。

(2007.11.17.19:37更新)

对于小军是服从我心中窃喜,我决定乘胜追击,又给了他第二个训练计划,由于原本遗失,只有凭记忆复述给诸位看官。

训练计划2:

⑴每天晚上睡觉前要叼着拖鞋跪在床前,至少十分钟。

⑵每天晚上睡觉前要猛打自己十个耳光,并且说: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

⑶每天上班开车时除了不许穿内裤,只能穿短裤,还要用黄瓜尾把自己的菊花塞上外,还要用橡皮筋将自己的阴茎及阴囊一起勒紧。

⑷每天至少三次当阴茎博起后用手或者鞋底强行抽打使之萎靡。

⑸每两天至少一次用自来水管清洗直肠,每次清洗肛门内存水时间不得低于二十分钟。

⑹每两天至少一次用马桶内的水漱口。

⑺每周至少一次用狗链子系在脖子上趴在地上睡觉。

⑻每周至少一次用洗脚水脸。

⑼每周至少两次趴在地上用狗食盘吃饭。

⑽每周至少一次用圆珠笔刺激尿道口。

当他看到这份计划后他倒没有像上一次那样为难,只是详细想我询问了具体操作过程。说实话,我以上列出的十条我也并没有全部都实施过,但确实曾被一个小奴要求用圆珠笔插进尿道,料想只要操作得当不会有太大问题,至于其他几项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谁知道第二天晚上他便上线想我汇报说:“求求小爸爸,饶了我吧,用黄瓜塞住屁眼,用橡皮筋勒住鸡吧实在受不了啊,这一天刚开始还有知觉,到后来都感觉麻木了,晚上实在受不了解下来撒尿,尿了老半天才尿出来。”

我心里暗自后怕,万一这样的方法真的把他的生殖器功能造成什么损伤,那我岂不是暴殄天物吗?可我却还是不能承认是自己的过失,于是对他说:“好!看你表现这么好,以后白天不必勒橡皮筋了。”

随后我要求他想我磕头致谢,他爽利的答应,并虔诚的对着视频向我跪拜,之后我教他小狗尿尿,就是好象小狗一样跪在地上,抬起一条腿撒尿,经过前一阶段的训练,对这个他倒不算在意,不仅在杯子里撒了尿,而且还把精子射在了尿液里,可惜这次并不甚多,这次他竟没有等我发号施令就自己一饮而进。

看这这样一个乖儿子实在叫我欲火旺盛,我决定第二次对着视频打飞机,作为对他的奖赏。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他就喜欢上了我的鸡吧,所以才会对我如此死心塌地,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不是警察不让,我真的想把自己的鸡吧展示给所有人看,首先说长度,21cm,直径2.5cm,最重要的是它长的从头到尾都很均匀,绝没有前粗后细,或者前细后粗这样的事情,龟头成嫩红色,包皮不长不短,完全博起后刚好退到龟头下。看到我的鸡吧小军兴奋到了极点,他贪婪的哀求说:“小爸爸,快来操儿子吧,儿子的屁眼好痒啊!”说着他将视频移至两腿间,半躺半卧在床上让我看他的菊花,并用手指抽插,不时还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2007.11.18/12:18更新)

按照约定我和小军在11月4日在他所在的城市见面,虽然约好的是4好,但其实我提前两天就已经到了,因为我必须寻找到一个适合的场所,包括市内市外。最终我选择了在中兴路上的一家不大的酒店,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不是因为这里便宜,而是因为这里地理环境很合适,至于怎么合适,先卖个关子,看管以后便知。这家酒店一共五层,我挑在四层,最边上的一间,这个房间很大,窗户开向北,所以显的有些阴冷,但很清净,开窗就就一条小路,平常少有人来往。

3号晚上我打电话给他,他显的格外惊讶,我告诉他我在某家档次相当不错的酒店等他,让他现在立刻来见我,他二话不说立刻同意。

等他到酒店的时候我已经等候半晌了,在酒店的包厢内我早就点好了一桌子丰盛的宴席,虽然算不上是珍馐美味,但在这个酒店里也算是尽其所能了。我这么做意义不同,并不是摆阔显富。

看到他的人让我觉得我真的不枉此行,因为他的人要比在视频上看到的更加出色。由于文笔不佳,所以只能用最直截了当的方法描述:

皮肤微微呈棕色,脸旁有棱有角,单眼皮,小眼睛炯炯有神,眉毛粗而浓,鼻子挺而直,嘴唇不薄不厚,不大不小,嘴角微微上翘,不笑也待三分喜。

他看见我的时候他有些腼腆,我叫他坐下,他坐在我对面,我和他寒暄聊天,只字不提我此行的目的,他是武警出身,酒量不凡,好在我也算是祖传的酒量,我们两个人推杯换盏喝了不知道有多少酒,那情景就好象是多年不见的好朋友一般。后还是他按耐不住,低低的叫了我一声:“小爸爸。”

我心中暗喜,脸色却突然沉了下来,说:“你不用急,到了明天怕你叫到嗓子疼!”

他却借着酒劲向我摸索过来,略带羞涩的说:“小爸爸,就今天晚上吧,儿子现在就受不了了。”说着他把手放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我故意没有摆出主人的架势,而是轻轻把他的手拿开,说:“这就受不了了,那明天怎么办?”

没想到他竟然扑通一声跪在我的脚下,184的壮汉就这么跪在你的脚下你能够无动于衷吗?好在我并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我不紧不慢的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第三份培训计划,这次的计划和前两份不同,这份计划总共份三份,也就是三天,上面详细安排了每一天的培训流程,包括细节。关于计划内容不必赘述。

我说:“如果你要是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他大概看了一下,咬着牙说:“不反悔!一定不!”

我再次强调“如果在这个计划上签字,中途是绝对不能叫停的,如果中途中断会有更加严酷的惩罚。”

“我知道!我签!”他斩钉截铁的说。

于是他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2007.11.18/21:54更新)

我知道这中所谓“协议”在法律上是完全不起作用的,更不可能受到法律保护,但我却知道这样的协议对于控制一个奴隶的奴性心理来说是非常有效的,至少在心理上是一个制约。

既然签了协议,那他就自然成为了我的奴隶,但我并不及于享用,我要吊足他的胃口,然而酒后的小军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欲火,跪在我两腿之间摸索半天被我严厉训斥后,他竟趴在地上开始为我“舔鞋”。

看着他专注,认真,无比渴望又无比忠诚的眼神,忍不住叫我心神激荡。他一边舔,嘴里还不住的低声哀求说:“小爸爸,求求您,赏给儿子一口鸡吧吃吧,儿子真的受不了了。”

说实话,如果他没有给我舔鞋,我或许还会答应他的请求。但现在……我从心理上无法接受,觉得有点脏。于是我用脚轻轻踏住他的裤裆,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一根坚挺无比的鸡吧,我慢慢的踩踏,他随着我的节奏不断的发出轻声的呻吟,渐入佳境……

就在他魂魄全消,心神飘荡的时候,我突然发力,一脚使劲踩住他的裤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时发出“啊—”的一声短促且痛苦的声音,这毕竟还是在酒店里,所以他不敢大声叫喊,但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的痛苦,两腮旁的肌肉迅速绷紧,眉头一下子绉了起来,眼睛里几乎闪出泪光。

这并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于是我再次用力,他的脖子上的青筋迅速膨胀,脸已经纠成一团,浓密的眉毛也连成了一个“V”字型,但他并没有吭声,也没有挣扎,甚至还用两手在身后撑住地面以免后退,不论我如何使劲,只是憋住了一口丹田气,忍了下来,偶尔可以听到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声。

当我感到脚下不再是坚硬的时候,我逐渐收力,他的眉头也随着我的动作慢慢舒展,但只要我稍微感到他的鸡吧有一点反应,我就会再次发力,直到它乖乖的软瘫在裤裆里没有任何反应后我才停止。与此同时,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使劲一拉,将他拉到我的身旁,说:“他妈的没用的东西!贱到这个地步啦?你给老子听着,今天乖乖回家,把这份计划背熟,明天早晨7点到XXX酒店426房间找我,迟到一分钟老子就要你好看!别忘了,明天就是你的大日子!”

说完我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就结帐离去,虽然我脸上是一脸的严肃端正,但心中却大喜过望……

(2007.11.19/0:35更新) 回到宾馆我又累又困,加上喝了酒我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清晨5点左右,我就醒了,今天不仅是小军的大日子,也是我的大日子,因为这次和以往的经历不同,对象也不同,想起他高大健壮的身体就让我激动不已。起床后先洗了澡,又换上了一套舒服的运动装,坐在沙发上抽烟,约莫6点半,到宾馆2楼的自助餐厅吃了两片面包喝了一杯牛奶,又在心里暗暗盘算了一遍今天的训练计划,脸上禁不住露住难以演示的笑容。6点45我回到宾馆4楼,刚到房间走廊,我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略带不安的徘徊在我的房间门口。

按照我的要求,他穿了一身武警米彩装,肩膀宽宽的,腰间扎着一根武装带,正好把他的人分成了两个对接的三角形,我不禁暗自感叹,真不愧是当过兵的人!光是看背影就格外英明神武!我放慢脚步,并轻声清了清喉咙。他听到我的声音立刻转头,逆光下他的脸棱角分明,凹凸有质,我一脸严肃,没吭声,走到房间门口取出房卡,但我并不急着开门,而是看了他一眼,他显的有些紧张,眼神中闪出一丝哀求,我并没有丝毫心软,坚定的望着他。他偷偷想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人,慢慢的弯下双腿,跪在我的脚下。

说心里话,要不是我还有点定力,就这一跪就会爽到顶点了。但这并不算完,按照第一条约定他还要向我磕头问安。

他低低的声音说:“小爸爸昨晚睡的好不好?儿子给您请安了。”说着向我膜拜。

我一脸严肃,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显然有些焦急,再次观察周围的动静,确定没有人,他放大了些声音说:“小爸爸,儿子给你请安了,求您让我屋吧,我很害怕。”

看着他紧张并且带有哀求的神态我心里一阵阵的高兴,其实我也是很怕有人看见的,所以开门让他进去。

刚一进门他就准备将武装带解开,可冷不防被我回手一是一巴掌,打的他顿时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与其说我是用手掌打了他,倒不如说我是用手指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下,这是我打人脸的一种习惯,这种方法有两点好处,第一用力不用太大,但给对方的感受却比手掌来的更彻骨;第二,这样反手抽在脸上时动作比较潇洒。

他挨了我一下脸上立刻浮现出四个指印。

“忘了第一天的计划是什么了?你现在是狗,狗就要听主人的命令,没有我的命令你什么都不许做,明白吗?这是第一次,就这么算了,如果下次再犯,你知道后果!”我严厉的说。

他有显的有些紧张,似乎还不能很快的进入状态,但还是回答了我“是,小爸爸,我会服从您的所有命令。”

他呆呆的站在门口,等待我的命令。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根烟,慢慢的抽,静静的看着他,却始终没有对他下达命令。

看得出来,他心里越来越没底,越来越紧张。

当烟抽了一半的时候,我对他说:“我告诉过你,从你进这个门的第一步,你就是狗,狗应该怎么走路,你知道吧?”

果然他趴在了地上。

“转一圈,让我看看。”

显然他还不太适应这中跪爬的肢势,有些笨拙的在原地转了一圈。

我没有手软,起身对准他的屁股就是一叫,踢的他唉呦一声趴在地上,但他又立刻爬起来跪好。

我严厉的说:“操!做狗连转圈都不会吗?再转一个!”

这次显然比上次更麻利。

我点了点头,从行李箱里取出一条黑色牛皮制作的狗链,对他说:“这个是我给你特地准备的,喜欢吗?”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喜欢。

我让他趴过来,跪在我面前,我亲自给他系上,就在给他调节松紧的时候,我突然收紧,皮带卡在他的喉结上,他一下子窒息,张大了嘴巴,我就在他张嘴的一刻,一个手握住卡环,另一个手将半截烟灰弹在他的嘴里,吃烟灰也是计划之中的,所以他并不是很惊讶,也没有对他造成什么损伤。

“真他妈的贱!”说着我吐了一口口水在他的嘴里,同时放松皮带他合上嘴。给他系好皮带我发现他并没有把烟灰及我的口水咽下,而是含在嘴里,似乎还不适应,我瞪了他一眼,问:“是不是又想找抽?”

他有些害怕,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并张大了嘴巴让我检查。

我点了点头,说:“帮我把鞋脱了吧。”

这次他倒也乖巧,低下头开始为我舔鞋,我这次来的时候带了两套衣服,包括鞋,一双是在穿的运动鞋,另一双是昨天穿的皮些。他专注的替我从前到后舔的干干净净,累的额头上已经见了汗水,脖子上的青筋蹦起老高。我示意让他帮我脱鞋,然后用门齿叼住鞋带向后一拉,算是解开了,可他显然没有用嘴脱些的经验,即便是运动些比较宽松,他也是前后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真他妈的没用!张嘴!”我命令他。

他仰起脖子张大嘴,我抬起脚,把鞋跟放在他下齿上。命令他:“咬住!”他狠狠咬住,我用力一拉,鞋总算脱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袜子,这双袜子是我临行前穿的,到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加上本人本就是个天生汗脚,味道可想而知,就算昨晚刚刚洗过澡,也不会有多大改善。

但平时的缺点此时却成了刺激的最大快感,我允许他双手捧住我的脚在嘴边,起初他还有些排斥,只是亲吻,从脚尖亲到脚跟,但并不肯伸出舌头。

“妈的!谁让你这么做了!”我骂了一句,同时抓住他的头发向怀里一拉,强行将脚塞进他的嘴里“明白吗?这样才行!”他颤抖着点了点头,我才松开手,这次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了起来,按照规定,他必须将我的袜子全部润湿才可以脱下来,我看见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袜子终于被他舔的潮呼呼的,我命令他脱下袜子,这次他轻松完成。

接下来他开始给我“洗脚”。即便是军人出身的他,从进门开始到现在跪在地上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体力渐渐有些承受不了,汗水已经从他的脖颈处流了下来,我心想不能这么快就让他体力透支,于是命令他躺在地上,得到命令他欢天喜地,麻利的躺在地上,我把脚深进他的嘴巴里,他双手托住,贪婪的吮吸着我的每一根脚趾。包括趾缝他也用舌头一一清理。与此同时,我清晰的看到他的裤裆高高耸起,于是我命令他站起身,并没有让他脱掉衣裤,而是直接从小便口将他的鸡吧掰了出来,由于我命令他不许穿内裤,所以并不费力,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他的阴茎,让我有些激动。他的阴茎并不很长,也就15cm,但很粗,颜色很重,呈暗棕色。包皮略长,龟头半包半露,已有大两淫水流出,弄的我的手上好象沾了胶水,阴毛很多,也很浓密。

我一手握住他的阴茎,一手伸到他的嘴边,他会意,将我手上自己的淫液一点点的舔拭干净。

“真他妈的是个贱种!你说你是不是个天生的贱种?”

面对我的提问,他有些为难,但我手上微微一加力,他不得不回答我:“是,我,我是世界上最贱的贱种。”他的回答并不使我完全满意,所以二次用力,他一脸痛苦的表情,说:“我,我是小爸爸的贱狗,永远都是!”听了这话我才稍微满意。

(2007.11.20/9:19更新)

按照计划,第一天我并不会给他口交,甚至不会让他接触我的鸡吧,原因是他现在就狗,人不该和狗发生关系。但我看到一个英俊,魁梧,顺从,并且有些胆怯的武警军人时,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把他的鸡吧放到口中,没有异味,只有男人的阳刚,军人的雄壮,他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然后从他的喉咙里发出第一声轻吟。

我的口交技术虽然算不上是天下无双,但也具有一定功力的。对此我信心十足,我将他的阴茎放入口中,不断用舌间挑逗他的马眼,并时不时将他的阴茎全部深入至喉咙,同时把他的阴囊不停在在手中揉搓,同时刺激他的会阴穴。

他很享受,但他并不会像以往那些人那样发出近乎夸张的淫声浪调,而是发出一个男人沉稳的喘息声。这种声音更加让人感到舒服,同时也更大快感——征服一个真正的男人。

由于游戏才刚刚开始,所以我并不想这么快就让他射精,以往我把握对手射精的方法很准确,但这次却失手了。就在我给他口交不到三分钟的时候,他突然双手扶住我的头,同时腰部向前用力一顶,将阴茎全部深入我的喉咙,我知道这是射精的明显征兆,我立刻轻合牙齿,咬住他阴茎的根部,想通过疼痛来控制他射精的速度,没想到却适得其反,疼痛似乎加大了对他的刺激,同时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粗壮的龟头在我的喉间瞬间膨胀,一股热流喷射而出,直入我的喉咙。

一波、二波、三波……一直到五波,他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入我的腹腔。

吞精,本是我的大忌,但这种从喉咙深处升腾出的味道却让我不能拒绝。一个男人犹如泉涌的精液,一个武警军人如饥似渴的向你发射了身体的所有,一个服从命令乖巧无比的儿子在你的嘴里屈服,直至委顿,这种感觉任凭谁也是无法决绝的。

(11.21/18:21)

他的射精打乱了我的计划安排,他显然也知道自己的错误,吞吞吐吐的对我说:“小爸爸的舌头太软了,我……我忍不住了……”

“跪下!”我严厉命令。

或许是因为刚刚射精,他的双腿本就有些虚弱,得到我的命令后他重重的跪在我的面前。我用手使劲拉住狗链,向怀里一拽,他身不由主的扑倒在我怀里,我拿起宾馆的拖鞋左右开弓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打到我浑身大汗,他的脸已经被我打的通红,再打下去恐怕要发青,我并不想那样,所以停止。他咬劲牙关,像一个宁死不屈的战士,一声没吭,只是笔直的跪在我面前,乖乖的接受惩罚。

“这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下次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射精,知道吗?”

他咬着牙重重的点了点头。

此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紧缩不适,一定是刚刚的精液作祟,所以狠狠的咳了一下,呸——

混合着他的精液,我的口水的痰正好被我吐在了我的鞋上,我看了他一眼,他显然有些为难。我岂肯就此罢手,猛然将手里的狗链一扯,他一下子扑到在我的鞋旁,无奈他慢慢低下头,嫩红的舌头,试探性的伸出……

“快点!”我狠狠的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将我鞋上的污秽舔拭干净。

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10点一刻了,既然他已经有过第一次射精,我就不得不调整训练计划,首先我命令他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我从随身的“百宝箱”里取出一个自制的肛门塞,这个肛门塞是用一个避孕套填充了硬物然后在跟部扎死制作的,值得一提的是我还是后面加了三支野鸡尾巴,我让他背对着我跪在地上,将臀部高高,于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了他的菊花。

他的臀部坚挺结实,皮肤对比其他部位颜色稍浅,一样就知道是长期游泳留下的印记。在他的双峰之间,生长着一丛黑色体毛,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那朵菊花含苞待放,娇滴滴,羞答答,犹如一个等在洞房里的新娘子。

我取出一大瓶KY,先在手指上倒出一点,轻轻涂抹在他的肛门周围,他的菊花刚一接触我的手指立刻紧和,显的有些紧张。但很快就随着我的按摩放松了下来,并可以清晰听到他有节奏的喘息声,不仅如此我开看到他的阴茎正在一点点的复苏,到底是体格强壮,这么快就可以恢复雄风,这不禁让我欢喜。

由于前期做了润滑工作,我顺利的将中指伸入他的肛门,那朵菊花在我的手尖迅速绽放,同时我听到一声低沉的呻吟。

“舒服吗?”我问。

“嗯。爸爸慢一点。”或许是由于紧张,他干脆省掉了“小”字,直接称呼我为爸爸。这让我感觉更加顺耳。

我并没有接受他的请求,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并且不时会将手指左右转动180度,以便帮他迅速扩肛。

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沉重,伴着男人独特的呻吟声,我伸入了两跟手指。

“小心啦,我要用两跟手指了!”我事先提醒他。

他狠狠的点了点头,并深深提住一口气,表示准备好了。

我将手指上涂抹了大量的KY,先是将中指一个指接深入,然后慢慢将食指与中指重叠,轻轻挑开他的肛周嫩肉,虽然我的动作很慢,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但他只是握紧了拳头,并将大腿的肌肉绷的紧紧的,一声也不吭。

“放松!放松!”我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用手从他两腿之间穿过,握住他的阴茎,慢慢套弄,渐渐的他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我开始第二次进攻。

这次很是顺利,当我将食指与中指全部深入他的肛门后,开始慢慢分开双指,并转动指根。或许是骤然接受到这种刺激,他“啊”的一声,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反复若干次后,他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竟然可以随着我的频率自己扭动腰身。

第三次要比前两次顺利的多,我先将中指食指两指慢慢插入,待其适应后又将两指分开,同时将无名指顺着他肛门周围的嫩肉伸入。此时他再不吝啬自己的呻吟,“啊呜,啊呜”的叫个不听。

“爸……爸爸……不,不行……不行……不……不要,受……受不了了……”

他苦苦向我哀求,不仅没有得到我的同情,反而得到了重重的一巴掌,我厉声训斥“谁允许你对我说‘不行、不要’这样的词了?这就是给你的惩罚!”说着我将三指并拢猛的插进更深处,引来他近乎哀号的求饶声。

给他指交约莫已经有半个小时,我给他带上肛门塞,这个肛门塞长短粗细都与手指相差无几,所以放进去并不会使他觉得不舒服,随后我命令转过身,面对着我,于是我看到他早已坚挺并且有大量淫水流出的阴茎。

为了控制他射精,我不得不用黄色透明胶带把他的阴茎和睾丸缠绑在一起,同时用力向两腿之间拉抻。

“不……爸……爸,疼……要断了……啊……”

我对他痛苦的哀号无动于衷,坚持将他的阴茎与大腿捆绑在一起方才罢休,接下来我坐在沙发上,准备让他给我口交。

(11.22/12:15更新)

说实话,从他一进屋到现在,我早就亢奋到了顶点,要不是为了吊他的胃口我早就把他上了,还能等到现在?但我此时必须忍耐,因为还有两天,我不能这么快就使出杀手剑。

由于我的阴茎尺码太大,博起状态下无法从裤子里顺利取出,所以只好将裤带解开把裤子脱掉,这样感觉爽快多了。此时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流了不少的淫水,弄的内裤上都湿漉漉粘呼呼的,我索性将内裤丢在地上,命令他给我舔干净,这次他乖的很,立刻俯下身为我添内裤,穿了四五天的内裤,味道不言而喻,可他却似舔的十分开心,看着他近乎疯狂的舔着,我干脆跨坐在他的背上,一手套弄自己的阴茎,一手拉着狗链,还不时抽插他菊花内的肛门塞,也不知是他舔是爽,还是肛门塞的刺激恰倒好处,我可以明显的听到他的呻吟声,并偶尔对我哀求“爸爸,慢,慢一点……啊……啊……”

待他将我的内裤全部舔湿后,我就骑着他在宾馆里溜圈。

我用宾馆的拖鞋一边抽打他的屁股,一边抽查肛门塞,嘴里还大骂“你这个贱狗!给我快点走!”起初我双脚踏地,他在我跨下慢爬,后来我干脆坐在他背上,把双脚抬起,完全靠他的力量驼着我走。他嘴里一边胡乱哀求,一边呻吟,折腾了20来分钟才算罢休。好在房间内空间狭小,不然他一定被我累到半死,即便如此他也被我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我重新坐在沙发上,他的汗水已经顺着脖子趟了下来,起伏的胸膛,紫红色的乳头,和四块肌肉的小腹,一切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还没等他喘息匀称,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往前一带,就势将早就坚硬似铁的鸡吧全部塞进他的嘴里。

很显然他无法接受我种尺码的鸡吧,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拼命摇头,我哪里管他那一套,他越是排斥我感觉越是兴奋。深插了两次,他咳个不听,还查点呕吐出来,但第三次就改善了许多,慢慢的他习惯了深喉抽插,不再有排斥反应,我索性半躺在沙发上,任他自己随意给我口交。

但很快我就不满足于这样单纯的口交,我一手揪住他的头发往下按,确定已经鸡吧全部深入他的喉咙,然后我捏住他的鼻子,致使他无法呼吸,他从没有接受过这种训练,疯狂的摇着头,试图摆脱我的控制,可他没有成功。他勃颈的血管蹦起有筷子粗细,眼角处已经憋出泪水来,我这次松手,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岂肯让他有喘息的时机,紧接着第二次深喉憋气又来了,渐渐的他不再挣扎,我也适可而止,并不让他十分痛苦。

就在他的挣扎,服从,再挣扎,再服从之中,我的高潮逐渐来临,我干脆站起身,双手扶住他的头,他跪在我的腰间,我就这么操他的嘴,一下,两下,三下……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终于我第一次射精来了,我清晰的看到他的喉结上下翻滚,将我的精液全部吞进肚子,在我确认一滴未漏后才算撤出阴茎。

就在我射完全部精液后,他如释重负一般斜倒在地上,嘴里呻吟着:“爸……爸,爸爸的鸡吧太,太大了,已经,已经不行了……我,我要去洗手间,求,求爸爸批准……”

通常射精过后我都会性欲减半,所以对他的恳求也爽快答应,于是我开始把他的肛门塞取出,接着将缠在他大腿上的胶带撕下来,同时我惊讶的发现最里边的胶带已经失去了粘性——他竟然在这种状态下也能射精,实在出呼我的意料。

我笑着说:“你他妈的还真够贱的!快去吧!”说着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就半跪半爬的去了洗手间。我点燃一支烟,坐在沙发上休息,等待着下一轮的游戏。

(11.22/23:34更新)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浮想联翩的时候,小军跌跌撞撞的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他显然体力有些不支,一边喘息一边对我说:“真,真是太刺激了,我……我第一次玩的这么爽……”

我面沉似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倒聪明,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马上双腿一弯再次跪倒在地,爬到我的脚下,说:“爸爸实在是太厉害了,儿子刚才都爽死了,从来也没有玩得这么爽过!”

我一边抽烟,一边问:“你以前都有多少个男人操过你?”

“也没有几个,就是和爸爸说过的那两个新兵。”

在网络上他确实告诉过我,早在他当兵的时候他带过两个新兵,这两个新兵虽然算不上是高大威猛,但也应该算是体格强壮,他对其中一个格外青睐,平时训练时就总是借机会卡油,捏一把屁股,握一下手,抱一下身体都是家常便饭,而这个新兵似乎并不在乎这些,甚至还很乐于接受。一次这两个新兵没有请假就想偷偷溜出营房,被小军逮了个正着,于是命令两个人到自己的房间接受惩罚,他告诉我他让两个人把衣服脱到只剩下内裤,然后做俯卧撑,他看着这两个人结实的肌肉,粗壮的大腿,和黝黑的皮肤心里一阵阵的乱跳。

后来小军有好感的那个新兵首先坚持不住,哀求小军饶过他们,小军心一软就放了他们,但命令这个人当天晚上来自己的营房。当天晚上他和那个人聊天聊到很晚,并首先对他进行性挑逗。没想到那个人不但来者不拘,而且还是个老手,一些简单的爱扶过后,他脱掉小军的裤子,在自己的鸡吧上抹了一把唾沫,就开始疯狂的猛干小军,起初小军疼痛难忍,几乎昏厥,挣扎不休,但那人按住小军的胳膊,使小军不得动弹。可后来他慢慢接受了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并且乐在其中。从此这个新兵有事没事就在小军身边晃荡,最离谱的一次他竟然将另一个新兵一起带来小军营房,当晚两个人双枪齐入,将小军操的是死去活来。另一个新兵更是魁梧,而且祖籍山东,一边操小军还一边骂他,问他以后还体罚不体罚他们,小军只得乖乖说从今以后再也不体罚他们了。听到这样的话那人操的更加来劲,直操得小军肌体酥软,几乎昏倒在床上。

可惜后来这两个人都训练期满分别离开新兵营,而小军却对男人的阴茎和后庭之乐念念不忘,更加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他竟然渴望别人控制他,命令他,侮辱他,甚至是蹂躏他。他渴望男人的鸡吧,渴望男人的大脚,渴望匍匐在男人的脚下,服从对方任何指令。

我听小军跪在地上将自己被操的经历一一说完,我的烟也抽的差不多了,我脑子里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一个新方式调教他。

我从箱子里取出一快塑料布,铺在地上,让小军跪在上面,他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所以显的有些不安。叫他更加不安的事情还在后面,我先是用胶带将他的双手交叉缠绕在一起,随后分别在大腿,小腿,和脚踝三处缠上胶带,确认不会挣脱后才算罢休,为了保险起见我还在他的身上缠裹了两圈,将他的上臂捆结实,最后我用胶带把他的眼睛一并粘了起来。整个过程我是轻车熟路,很快完成(因为以前曾经如法调教过另外一个小奴,如果大家喜欢等该文写完后再给大家说说)。

通常人被蒙上眼睛后都会觉得心里很慌,即便小军是军人出身也不例外,他有些颤抖的问:“爸爸,您要对我做什么?我……”

没等他说完,我就将自己的内裤塞在他的嘴里,同时封上胶带。这样一来他只能听,不能说也不能看,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恐惧,这对我来说自然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我那来注射器,打来清水,开始给他灌肠。

(11.23/22:27更新)

我带上橡皮手套,把手指上粘满润滑液,先伸出一跟手指轻轻触摸在他的肛门上,我感觉到他全身肌肉一阵紧缩,嘴里“呜”了一声,我慢慢将手指插入,由于刚刚已经做过润滑,这次并不很困难,但由于他看不见,还被我全身捆绑,所以紧张的将臀部肌肉绷的死死的。看着他结实的双峰,忍不住让我更加兴奋。

我迫不及待的将两根手指并排插入,这次他不再和我较劲,逐渐放松,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确定润滑工作完成以后,我将注射器了吸满了水,我用的是比较大的注射器,一管水几乎可以斟满一个茶杯,我将注射器对准他的菊花伸入,或许是感觉到了与手指不同,他又有些紧张起来,我并不给他判断的时间,立刻推动活塞,一次注射进多半管。

他拼命的挣扎,扭动,并发出“呜,呜,呜”声音。我并不知道这声音代表了什么,是舒服,还是痛苦,我姑且判断他是舒服。所以毫不犹豫的将剩余半的部分也一并推入。

在吸第二管水的同时,我严厉的对他说:“好好给老子夹住!漏出来一滴,我就让你舔干净!”

其实不用我说,他的肛门都被他锁的严严实实,那朵菊花已经畏缩在双峰之下找不到了踪迹。我不得不用手搬开他的屁股,将注射器第二次插入他的肛门。这次我没手软,更没有心软,我一次性快速的推进,将满满一管水全部注射在他的肛门内。

从他的喉咙里发出近似野兽般的疯狂呻吟,身体不断的在地上蠕动挣扎,我对他说:“夹住!又要来了!”他拼命的摇头,却没有能阻止我的行动。

在我为他注射第三管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他的小腹在慢慢膨胀,并且感觉到注射有些困难,他显然不能适应这种灌肠的方式,一边摇头,一边用头在地毯上撞击,表示向我求饶。

我取来宾馆的暖水瓶,对准他的肛门,对他说:“放!”

他如释重负,就听水声不断,吱吱吱地灌入暖水瓶内,好在并没有我想象的脏,只是最后有些浊水流出,我一边看他放水,一边用手在他的小腹和鸡吧上没轻没重的揉搓,他也随着我的节奏一次再一次的放水,直放了六七次才算放净。

接下来,我第二次帮他洗肠,这一次我只注射了一管水就命令他放水,随后两次都一样。直到我确认他已经将肛门内全部清洗干净后,我重新打了一盆水,这一次我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给他“灌肠”而不是“洗肠”。

由于之前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所以他已经不像前几次那样痛苦挣扎,但这一次我却要比前几次注射的都要多,四管水全部注射在他体内。他显的还是有些不适应,不断扭动身体,双手扭绞,几乎要将胶带扯开,我哪里肯容他放肆,恐吓他说:“如果你敢再动,我就把水打到你的鸡吧里去!”这招果然奏效,他颤抖着身体,却不敢再反抗。

我不放心,取来肛门专用肛门塞把他的肛门牢牢塞住,为了预防万一,我还用胶带把他的屁股封死,此时我发现他的阴茎正慢慢的向上伸展。

吸取了上一次的经验,我不再用胶带给他捆绑,而去大骂一声“操你妈的贱货!又他妈的受不了了!没那么便宜!”随后取来绳子将他的睾丸和阴茎一起捆扎绑死,确认他无法射精后我把狗链绑在了宾馆的暖气上,看看时间已经临近中午,我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老子回来之前要是敢流出一滴水,回来都要你的命!”

说完我穿好衣服离开宾馆。

(11.24/20:46更新)

出了宾馆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杀奔网吧,这次没有去专门的SM聊天事,而是去了一个本省的聊天市,因为目前所在城市比较小,所以在省级聊天市聊天更加方便。在网吧坐了一个小时,我又立刻乘车赶往当地的一个小商品批发城,这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小商品批发市场,占地面积几百亩,用有商铺不下一万家。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一个个摩肩接踵,人头攒动。我在里面转悠了一会,发现这里所卖的东西无非也就是些时下流行的大众货色,于是买了两条内裤就草草收工,此时已经是下午2点,距离我离开宾馆的时间已经有近三个小时了,我马不停蹄打车往宾馆赶,由于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的叫,只好买了一张卷饼,就在出租车上暂时解决。

我回到宾馆刚一打开门,就立刻听到蜷曲在地上的小军所发出的呻吟声,或者说是求饶的声音。虽然我根本就分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但我才刚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立刻来了精神。

不负重望,他确实没有流漏出一地水,事实上他也根本就别想漏出一滴。我先扯掉他眼睛上的胶带,他的眼睛被粘的太久,一下子还看不清东西,虽然如此却丝毫不能掩盖他恐惧和痛苦的眼神。随后我将他嘴上的胶带撕开,并取出他嘴里的内裤,还不等我问话,他就立刻开口骂道:“操你妈的!你不是人!快放开我!”

这样一来倒真的有点出呼我的意料,不过训奴,训奴,这个训,不仅仅是训练的意思,我个人理解还有“驯服”的意思,如果只是一个意味顺从的奴隶,谈不上训,更谈不上是驯。他的反抗,不仅没有让我扫兴,反而让我觉得兴趣大增,我立刻做出一幅奸笑的表情,轻声问他:“你刚才说什么了?”

他显然有些心虚,面对我笑里藏刀的表情他肯定觉得心里没底。我一手揉捏着他的屁股,一手突然扯开粘在他阴茎上的胶带,唰的一声,同时传来他撕心裂肺的惨叫。我面露凶相,对他说:“你他妈的有种就再把刚才那句话说一遍,今天老子让你知道,什么是背叛!”

他显然不敢重复刚才的话,但也不肯向我妥协,之是死死咬着牙,腮帮子的肌肉绷的紧紧的,眼睛里几乎要崩出火花,他的神态难免使我有些心里发毛,一旦游戏玩大了,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啊,到时候没发收场岂不要惹来麻烦?

但此时已成骑虎之势,如果现在打了退堂鼓,那不仅这此旅行要宣告结束,就连我是否能全身而退都还难说。况且如果传出去,一个远道而来的主人,大做文章后竟然向一个奴隶妥协,那我的脸还要不要了,想到这儿我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倒要和他较量一番。

(11.25/12:10更新)

我首先撕开粘在他肛门上的胶带,然后找来宾馆的垃圾桶挡在他身后,当我慢慢拔住肛门塞的同时,那朵菊花迅速绽放,一股水流直射而出,喷在塑料袋里劈啪做响。此时他根本就腾不出嘴来说话,而是憋足了一口气,不断地在往外放水。足足用了六七次,水流才渐渐缓和下来,最后流干。

他就像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畏缩在地上,也不挣扎,也不叫喊,只是呼哧呼哧的喘气。为了表现我的愤怒,也是为了掩盖我的恐慌,我将垃圾筒唰的一下摔在卫生间门口,污水流淌一地。这一下似乎并为奏效,他依然面无表情。

我重复的问了他一遍:“你刚才说什么了?再说一遍!”

“我……我说,我说我不干了!”半晌后他从嗓子里嘟囔出这样一句话。

“哦?不干了?呵”我冷笑一声,说:“这可由不得你了,你他妈的贱货,才这点小小把戏就要打退堂鼓了?没那么容易!你忘了训练计划上是怎么写的了?”

“那……那上面并没写要灌肠这么久,我……我不干了,你放开我!”他倔强的说。

“放开你?行!没问题!不过不是现在!”说着话,我取出随身带来的数码相机,不容分说卡卡卡,连续一顿乱拍,起初他破口大骂,为了防止他惊扰其他客人,我不得不再次用胶带封上他的嘴,然后再接着为他拍照,这次他在地上拼命挣扎翻滚,左右躲闪我的镜头,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我的拍摄效果,反而大大增加了照片的真实性。不仅如此,我还将他的军装丢在他的身上,还有他和我签的所谓“协议”一并照在了一起。拍完之后,我蹲下身,对他说:“如果你乖乖的听话,等我走的时候,我就把这个给你,如果……呵呵,我就把他公开发到网上去!同意的话点点头。”

他不出声,显然对我的威胁不屑一顾。看来我今天必须使尽浑身解数了,我取出剪刀,一把揪住他浓密的阴毛,咔嚓一剪刀下去,剪下了一把,这次似乎有些奏效,他拼命摇头,并示意我他想说话。

我扯下他的胶带,他对我说:“别剪,不能剪!!计……计划里没有,没有……”

“少他妈的废话!!这是给你最基本的惩罚!再他妈的废话我把你的包皮一剪子也剪下来!”说着我把剪子在他的阴茎前晃了一下。

三下五除二,我已经把他前面的阴毛全部剪光,起初他对我说:“不能剪!”后来对我说“求求爸爸,不能剪,原谅我吧!”我并未停止,但心里松了一口气,最后他干脆给我来了一个无声抵抗,不说也不动,任凭我剪光,并用剃须刀为他剃净。

所有的男人都有猎奇的心理,睿智的男人更应该懂得享受征服的快感,但如果你的猎物不再和你反抗,那还有什么乐趣?就像小猫不会去捉一只死老鼠一样。想让死老鼠变活,倒确实要想想办法,我取来阵管,到洗手间吸了一管水,蹲在他面前,一手揉搓他的阴茎,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脸狞笑的望着他。

他显然害怕到了极点,不断的向后扭动身体,嘴里连连说:“求求你,不要!真的不要!我听话了,我听您的话……爸爸……主人,爷爷……祖宗!求求您,不能,真的不能!会死的!会死的!不要,真的别,我听您的话,我听,您说什么我都听,我绝不说一个不字!我愿意喝您的尿,愿意吃您的大便,我什么都愿意!求求您千万别把水打进来!”

他的害怕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脸已经变白,头上已经冒起了冷汗。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把水注射到他的阴茎里去,只是想吓一吓他,这一招果然收效显著。但我还是故意不肯同意,虚张声势的拿着他的阴茎在手中,用大拇指在他的马眼上拨来弄去,好象正在找合适的时机,突然,我将水猛的射出,他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当发现我并没有真的把水灌到他的阴茎里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冷笑着说了一句:“这次先饶了你,要是下次敢再不听我的话,我就把牙签插进去!听清楚了吗?”

“是!我保证听话!”他恨恨的点了点头。

他的保证怎么能让我相信呢?皮鞭下是永远驯化不出听话的老虎的,所以此时我还不能把他放开,理由很简单,如果现在把他放开,万一他来个反客为主,我未必有必胜的把握。

那么既然已经使用了恐吓,下面就要给一点甜头,况且刚才对他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愉快,此时此刻除了想尽一切办法操到他心服口服以外,我不知道我还该做一点什么。

(11.25/18:07更新)

我迫不及待的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鸡吧,不敢让他给我口交,所以只好省掉这个程序,但当他看到我的鸡吧的时候,我发现他眼神里的愤怒和恐惧一下子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渴望和祈求。即便如此,我也不愿去冒险,所以世界套上安全套,没有用润滑油直接抹了一把吐沫,就一下子把鸡吧插进了他的肛门。同时,我听到了他的第一声惨叫,绝对男人的声音,带有绝对致命的杀伤力。

“疼吗?”我问。

“嗯。”他重重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开口拒绝。

“爽吗?”我一边抽插,一边又问。

“嗯。”由于反复多次,他的肛门已经不像起初那样干涩,所以他也开始由痛苦的惨叫慢慢转成了享受的呻吟。

此时才取的体位是我和他同时倒在地上,我在后面干他,由于他的手脚都被胶带捆绑,我不得不用这种方式,但一阵后,他逐渐进入了状态,我把他脚上的胶带扯开,解开他脖子上的狗链,命令他上床,面对着我。

此时他的手臂依旧被胶带捆绑,所以只能是他将双腿抬高,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双手托住他的腰,站在床下面干他。采用这个姿势可以让我完整的欣赏到他的全身,包括面部的表情。说心里话,我同男人做爱的时候并不喜欢他们欲仙欲死的享受,而更多的时候喜欢看他们被蹂躏的死去活来的表情。此时看着他紧锁的眉头,紧闭的双眼,紧咬的牙关,和胸前紧绷的肌肉,都让我的性欲极大程度的膨胀。

不大一会,我看见他的睾丸紧缩,阴茎膨胀,并流出长长的一滩淫水。我取来拇指扣,同时我让他跪在床上,我站在床下,先把鸡吧放在他的肛门里,然后解开他的胶带,如果他在此时反抗,我至少有把握利用鸡吧将他摆平,但我的顾虑显然有些多余,他并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反而有些欲罢不能,自己乖乖的带上拇指扣,按照我的命令开始打飞机。

折腾了一阵我也有点累了,于是躺在床上,让他跨坐在我的身上,这种“仙女坐台”的方式让我轻松了一阵,但显然他的力度不能满足我的欲望。于是我双手在他大腿一按,同时腰部向上用力一顶,我的鸡吧一下子全部深入他的肛门,引得他大叫不止。

“爸……爸爸……我……我不行了……要,要……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啊……啊……”他用男人独有的阳刚之气,发出性爱最美妙的声音,我清楚的看见他的龟头膨胀了几次,一股热流直喷出来,弄在我的胸膛上。

“吃掉它!”我并没有达到高潮,所以性爱并没结束,或者说才刚刚开始!

(11.26/0:50更新)

一般男人在射精后性欲都会迅速消减,大多数男人来自后庭的快感也会变成痛苦的折磨,对此我深深了解。但是对于一个没有自主权的贱奴来说,他是没有选择余地的,他的字典里永远都是服从,让主人开心就是他们唯一的生存理由。

而面对我这样一个以蹂躏奴隶为乐的主人来说,射精后的性爱无疑更加使我激情万丈。

我一边看着他用食指沾起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一点一点送进嘴里,并且吃的一干二净,一边托住他的臀部疯狂的上下猛干他的屁眼,他的叫声已经完全失去了一个做男人的尊严,他的面部肌肉收缩成一团,浓密的眉毛已经紧紧缠绕在一起。

这真是一次超乎想象的性爱过程,还有什么比这样更加叫人兴奋的?

等他吃完了全部精液,我命令他趴在床上,我骑在他背上,这样不仅可以将我的鸡吧完全深入他的肛门,还可以让我上下左右不断的撑开他的肛门。

我将鸡吧猛的插入后,并不急着抽出,而是深入及至同时身体向上用力挑,很明显,这样的感受对于他来说是从来也没有过的。他无比痛苦的叫着,虽然叫声可以让我觉得兴奋异常,但我不得不顾及到其他客人,于是,随手抓来一只袜子,让他在嘴里咬住。

我怎么能仅仅满足这样的做爱方式,我要不断的变换体位,以达到奴虐他的目的。他嘴里死死咬住我的袜子,发出“呜呜”的声音,眼角似乎已经流出眼泪来,这不能不叫我感到无比快乐。

我并不取出鸡吧,然后在他的身上向左旋转90°,与他形成“十”字形状,干了数次后,再转到向右成“十”字型,21cm的鸡吧在肛门内旋转来旋转去的感受我没有过,但想必是让他前爽未有,因为他的叫声不再痛苦,而是已经接受并且开始懂得享受了。

把一个男人由低潮操到高潮,再由低潮再操到高潮,这样的感觉不仅仅是性爱这么简单,还有就是成就感和自豪感。我的高潮也逐渐临近,伸手在他的鸡吧上摸了一把,发觉又是坚挺无比,我现在不能急着射精,于是我将身体再次转动,让我的鸡吧在他的肛门内旋转180°,身体与他成反向重叠状,这样可以控制我的射精时间,也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体位,因为每每采取这样的体位对方都会发出更加痛苦的呻吟。小军也不例外,在我把身体掉转过去后,他就开始拼命的发出“呜呜”声。

我命令他把袜子吐出来,我一边操他,一边把脚趾伸进他的嘴里,他一边吮吸,一边胡乱的对我说:“爸……爸爸……啊……啊……受不了了……太……太刺激了……我……我呜……我又要射了……啊……啊……”

还有什么比将一个男人操到射精来的更加痛快的?我掉转身体,让他跪在我的面前,我以马步的肢势双手按在他的腰部,半蹲着用力的猛干,他刚刚再次射精,叫声变的更加的刺激。

“爸……爸……爸爸,您的鸡吧操的我好舒服!用力!操死我吧!我要死了!我愿意一辈子……啊……啊……啊……一辈子就这么被你操……啊……啊……”

再也顾不得什么其他房客,我就在他这种肆无忌惮的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我将鸡吧拔出来,看见他嫩红色的肛门已经留下足可以伸进两跟手指的一个洞穴,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仿佛也有了生命。我忍不住用手在里面摸了一下,取来肛门塞没有任何润滑轻松的将它塞了进去。然后用胶带封好,为了防止他中途脱逃,我还给他加上了一把贞操锁,锁在他的阴茎上,然后把我下午买的内裤丢给他一条,命令他:“穿上!和我一起去吃饭!”

(11.26/19:16更新)

所谓的贞操锁无非就是我自己制作的一种控制阴茎博起的工具,用一个“U”形不锈钢钢筋穿过一块电木板,然后下面有若干个小孔,用一跟直钢筋贯穿,调整到适合的位置后在一端锁上一把小锁头。使用时,只要将龟头卡在“U”形钢内,然后锁死就OK了。

小军带上这个东西有两点好处,一是控制阴茎博起,这不用说了。二是,万一他要逃跑,这个锁也会成为他的顾虑。

我是谨小慎微,处处提防,生怕出现任何纰漏,给自己带来麻烦。

11月的北方,天气已然寒冷,秋风卷着满地落叶,好不萧瑟。尤其是今晚的风,格外刺骨,按照我的要求,小军早晨来的时候只穿了一见单衣,虽然米彩服是比较耐寒,但面对如此凛冽的秋风,他还是被冻的瑟瑟发抖。走在路上他举步为艰,一来是因为寒冷,二来是因为那把贞操锁和肛门塞,带着这两样东西走路确实也很是艰难。

看着他一步一弯腰的跟在我后面,我有些于心不忍,突然有种想上前抱住他的冲动。但我还是忍了下来,此时绝不是表现体贴和关怀的时候,我一定要把心狠下来。虽然这么想,我还是脱下自己的大衣给他披在肩上,他勉强的对我笑了笑,说:“我,我不冷,你穿的也不多,快穿上吧。”

“少废话!快穿上,还有两天呢!要是有病,我可没钱给你买药!”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我和他就近找了一家小饭馆,对面坐在窗前,服务员端过两套餐具,却被我拒绝了,我说:“一套就够了,他不吃。”服务员转身离去,我看见小军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是我和他的约定,也就是为什么我在昨天晚上会请他山珍海味大吃一顿的原因,我低声问他:“饿了?”

他略带倔强的说:“不,不饿”他的回答多少有些心虚,但对于一个军人出身的他来说,饿一顿两顿的不会出人命。甭管他饿是不饿,反正我是饿的够戗,这一天只吃了一张卷饼,实在叫我受不了,五脏六腑早就向我发出抗议了。

这毕竟是在饭店的大堂里,我一边吃一边喝,他坐在我身边时而皱眉,时而咧嘴,我假装没看见,还是在一旁胡吃海腮。最后他最终忍耐不住,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对我说:“爸爸,我后面真的好难受,能不能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我的声音确实不小,引得整个饭店的人都向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他满脸涨的通红,说不出半个字来。我今天的心似乎格外的软,看到他一脸无辜又无奈的表情,我对他说:“去吧,快点回来!”

他得到我的批准显然很高兴,此时我才发现,原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七分阳钢中又带出了三分稚气。

吃过饭后,我有些微醉,晃晃悠悠地走在马路上,秋风掠过,一阵阵的寒冷。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披上,没说什么。

我突然问他:“我这么对你你会不会恨我?”

他摇了摇头。

其实问了这句话我就后悔,因为我不能对一个奴隶心中有情,至少目前不能,如果我真的爱上了一个奴隶,那接下来的安排将全部被打乱。

又是一阵冷风,风中带来片片雪花,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我突然把他推开,骂了一句:“你他妈的贱货!谁允许你碰我了!”说完我甩下衣服一个人走向宾馆,他拾起我的衣服紧跟在我后面。

其实我的上衣口袋里至少还有800块现金,就算他现在离开,我也不会去追究,甚至会为他而高兴。但他没有那么做。

(11.27/11:40更新)

回到宾馆我一个人坐在床头发呆,小军拿着我的衣服到我身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用手抱住我的腿,对我说:“喝多了?上床歇一会吧。”说着他来替我脱鞋。

看到他对我的体贴,实在让我又爱又恨,我抬起一脚,重重踢在他胸口,他应声而倒,我严厉的骂“你他妈的算是什么东西!你配用手碰老子的鞋吗?”

他愣了一下,但马上又跪回原地,对我说:“是,我知道错了。”说着他弯下腰,用嘴将我的鞋脱了下来,然后开始隔着袜子给我舔脚。

说实话,这次他给我的感觉要比以往任何人给我的感觉都好,从他的眼神,到他的表情,无可挑剔,近乎完美。但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让我觉得心里不舒服。

我故意找茬,左右开弓猛扇了他二十多个耳光,他被我打的晕头转向,却还是不断的对我说:“我是您的儿子,我是您的贱狗,我就是您的发泄工具,您愿意做什么都可以!”

我忍无可忍,倒最后我拿出一根软鞭子,这根鞭子是曾经被我调教过的刑奴所赠,关于那次经历又是另一段故事,在此不多赘述。

小军看我那出鞭子似乎有些害怕,求饶声更加频繁。我那里管那么许多,抡起皮鞭无情的向他抽去,打的他满地翻滚,一边打我一边骂:“你他妈的不争气的东西!什么东西不好做,偏偏要做狗,要做人家的儿子!今天老子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抽打了一阵,我累的吁吁直喘,他卷曲在地上,竟然一声不吭的望着我,眼里没有憎恨和气愤,却多了一丝柔情。

我恨他这种表情,更恨他这种眼神,我的情绪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大声命令:脱衣服!

他二话没说,就把衣服脱得只省下内裤,他的身上已经被我打的又青又红,满是伤痕。看见这些伤痕,我的心一下子揪到了一起。但当我看到他满脸服从的表情,我又是一阵气往上撞,我解开他的贞操锁,他的龟头处已经被那该死的锁卡的通红,我狠狠地把锁摔在地上,对他大声喊:“去!给我买一碗方便面和两根香肠回来!”

他伸手去拿衣服,我大喊:“谁允许你穿衣服去了!”

这次他有些局促,虽然协议上有一条“只穿内裤上街”但这是列在被惩罚的项目中,此时我这么要求他,可以算是无理取闹了。

我看着他,他没有动,我大怒,一把抓过他的裤子,一脚踩住一条裤腿,一手用力猛的一扯,喀嚓一下,一条米彩裤子被我从裤裆处撕开一尺有余的口子,然后丢给他说:“穿这个去吧!”

这次他竟然没有拒绝,乖乖的套在了身上,拿起我丢在地上的一百块钱转身出去,临走前他回头问我:“要吃牌子的?”

“你喜欢吃什么就买什么吧!”这句话绝对是脱口而出,说完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11.30/9:03更新)

他回来的时候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是因为害臊,还是天冷。他身上留下一滴滴晶莹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外面的雪花。

“去洗个澡吧,水给已经放好了!”我平静的说。

他似乎有些惊讶的问:“这,这是命令吗?”

我沉思了一会,说:“就算是吧。”

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去了洗手间

等他从洗完澡出来,我就看见了他的身体,这个被我蹂躏折磨了一天的身体,身材依旧匀称,胸脯肌肉依旧健硕,腰干依旧挺的笔直,仿佛没有人能让他屈服。只有,只有,只有那刚刚皮鞭留下的痕迹为我证明,证明他曾向我卑躬屈膝,曾向我摇尾乞怜,曾向我磕头求饶。

此时此刻,我才真正发觉他真的是人间尤物,禁不住让我发出一声感叹。

“怎么了?”他问我。

“没什么,喝多了,你把面自己泡了吧,吃完就睡吧。”

之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我心碎的举动,他把方便面放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我问他。

“训练计划上不是写着吗?第一天我只能在主人的安排下吃饭,并且必须像狗一样在地上吃。”

我疯狂了,真的疯狂了!我甚至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我一下子跳到地上,啪的一脚将方便面踢飞,紧接着狠狠给了他一耳光“你他妈的就是狗!狗是不能吃方便面的!狗要吃屎!”说着我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将他拖到洗手间,把他的头猛向码头里按,他手脚乱蹬,我气的半死,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他发这么大的火,亦或许他是在故意与我作对。总之,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我怒气未消上床睡觉,他接受我的命令,系上狗链,就在地毯上向狗一样睡觉。

午夜醒来,看见他全身卷在一起,我将棉被丢在他身上……

(11.30/17:27更新)

清晨我从梦中醒来,看见他还在地上酣睡,一缕晨曦正打在他的肩膀上,他睡的很是香甜,我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匀称的呼吸,看到他嘴角挂着的一抹微笑,有些孩子气。虽然他比我年龄大,虽然他昨天还曾匍匐在我的脚下,虽然我知道我已经对他产生了感情……但是,但是我必须控制自己的情愫,完成我们事前约定好的计划。这种抉择是痛苦而艰难的,如果他在中途喊“停”我恐怕很难再次拒绝,同时我又必须拒绝。

我点燃一根烟,同时他也睁开眼,略带疲倦的眼神,叫我难以对他下达命令。然而,接下来他的举动却让我有些无法忍受。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主人早安!”

按照约定,第一天他是我的狗奴,称呼我为“小爸爸”,第二天他是我的刑奴,称呼我为“主人”。

得到这样一个听话的贱奴实在不易,做为一主人来说应该是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我却半点高兴的意思也没有,相反我却有些气愤,莫名的火往上撞。

“操你妈的,滚过来!”我对他大吼。

他很是听话,跪爬半步,到我床边。

我二话不说就是一个耳光,他被打的一愣,有些茫然。

“以后我说话你要回答‘是,主人’明白吗?”

“是,主人!”他倔强的眼神,让我无法容忍,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是给你的小小惩罚。以后再犯,绝不轻饶!”

“是,主人!”

我对他说:“今天你就是我的囚犯,我的奴仆,我的玩物,我的性工具,明白吗?”

“明白,主人!”

不知为什么,他越是对我服从,我就越是气愤,或许我真的已经喜欢甚至爱上他了,我渴望的或许是种平等的爱,是种彼此没有等级之分的关心与呵护,而在他的身上我找不到。

一个主人,竟然想和一个奴隶谈“平等”这难免叫人觉得有些可笑。我要的不是情侣之间互相调教的快感,我要的是真正的奴与主之间的感觉,是那种掌控奴隶命运的神,权威的,不容任何阻挠的至高无上的霸权。

我有些彷徨,不知我是否真的可以进入状态,也不知我要如何完成今天的训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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