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陷 落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歌曲从陈铁铭的嘴里唱出来,惹的坐在一旁的几个同事都皱起了眉头。旁边的李少华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另一支麦克风跟著就要唱,陈铁铭推了他一把,说道:“去喝你的酒去,别捣乱。”几个人连忙叫道:“是啊,陈队好不容易等到这歌,小华,你就不要添乱了。”虽然他们这样说,心里巴不得陈铁铭不要唱才好,他根本就不是唱歌的料,听他唱歌简直就是受罪。李少华自然知道,也不管他们怎么说,自顾自的唱起来,声音比陈铁铭的还要高,似乎是想盖住陈铁铭的声音。陈铁铭唱了几句觉得无趣,就扔下话筒躺在沙发上。旁边的同事赶忙拿起杯,说道:“陈队,不要管他,小孩子,我们喝酒。”

众人走出酒吧,已经比较晚了,便相互告别。陈铁铭拿出钱包对众人说:“谁打车钱不够的,先从我这里拿吧。”大家自然不肯,这时旁边忽然窜出一个人,一把抢过陈铁铭手里的钱包就往马路对面跑去。陈铁铭猝不及防被他抢走钱包,先是一愣,立马追了上去。旁边的李少华还比他快一步,等他快到马路中间的时候,看到李少华已经扯住呆在那里的人。那人奋力挣扎,试图脱掉外套,等他到了跟前,那人已脱掉外套,奋力推了李少华一把,正好倒在陈铁铭的身上,陈铁铭扶住他,正要追赶,忽然感觉有道强光射来,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推到路边。这些都是瞬间的事,等众人赶到,看到李少华已经被小货车撞倒,顿时拨打了急救电话。

张伟俊赶到馨安医院的时候,看到走廊上站著几个下属,问清楚情况后,找到在吸烟室的陈铁铭,走到他身边安慰道:“出现这样的事,我们都不想,你也不要太自责,这不是你的责任。要怪就怪那个贼。”陈铁铭问:“张队,那个贼抓到了吗?”张伟俊摇摇头“会抓到的,放心吧。”这时有个叫赵有军的队员过来通知他们说医生出来了,两人急忙赶过去。

得知李少华没有大碍,只是需要休息半个月,众人这才长舒一口气。接著大家都回去,陈铁铭有些烦闷,自己的假期还没有开始,就遇到这样的事。一个人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当他走到一个巷子口,想起派出所就在巷子里,就顺便过去看看。现在已经很晚,路上看不到行人,只有派出所的院子里透出的点点灯光。陈铁铭叹了口气,这派出所有十几年没装修了,破的不像话,这鬼地方谁来谁倒霉。心里想着走进院子,没有人,又直接找到审讯室那里,在靠近走廊最外面的一个房间有灯亮著。这时有一个穿警服的年轻人从走廊里走出来,看到陈铁铭立马笑道:“呦,陈队您怎么来了,稀客啊,快里面请,我给你倒茶去。”

陈铁铭笑了笑挥手表示不用,直接走到审讯室的门口拉开门。只见一个警察,背对着门坐着,他的对面坐著一个中年男人。警察听到声音回头看到陈铁铭,站起来笑著说:“哎呀,陈队来了,该不会是想我们了吧。”陈铁铭笑着对那个警察说道:“老吴,今天你值班呢,这小子你可要好好审审,他可是把我们的同事给撞了。”老吴回头看了看对面的那个神色慌张地男人说道:“呦,那兄弟你可真够不走运的,看来你要等着吃官司了。”那个男人立刻沮丧的问道:“那个…那个兄弟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陈铁铭故意板着脸说道:“大事是没有,不过人家是靠身体吃饭的,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嘿嘿。”这时,那个小警察端茶走了过来,老吴接过来,对端茶来的小警察说:“小杰,你在这里看著,我带陈队出去。”

坐在办公室里,老吴说道:“老陈,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陈铁铭靠在椅子上,伸出手说:“这不是休假嘛,又赶上这破事,随便走走。哎,有烟吗?给我一支。”老吴笑著说:“没有。”陈铁铭站起来把手伸进对方的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老吴,自己也抽出一根来。一边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给老吴点上,一边说;“我还不知道你,烟不离身的。恩,今天烟都被那几个小子抽光了。”老吴问道:“唉,那位兄弟怎么样?没事吧。”陈铁铭坐在椅子上吐著烟圈说:“没事,要休息半个月。”老吴点点头说:“那就好,最近没有领导来视察,你们过的轻松不少啊。”陈铁铭一声轻笑:“这鬼地方又穷又偏,领导躲都来不及呢,唉,有吃的吗?晚上尽喝酒了。”老吴想了想自言自语道:“这穷破地方能有什么东西吃,再说现在也晚了。”顿了顿,接着微微一笑,对著外面喊:“小杰,过来一下。”

有人答应一声,刚才那个小警察跑过来。老吴说:“你偶像饿了,去给他从巷子口的小卖部买两桶面,要是有茶叶蛋再买四个,火腿肠买两根。”小杰答应著去了,陈铁铭笑著说:“你爱吃火腿肠,那不用买了,我这里有根又粗又长的给你吧。”老吴笑著说:“留著给你未来老婆吃吧.”转身对跑出去的小杰喊:“火腿肠买四根,多加两个蛋。”陈铁铭笑著说:“不至于吧,你想把我身上的钱掏空吗?”老吴说:“唉,上次你说的还没说完呢,今晚有时间了,接著讲讲呗。”陈铁铭问道:”我说的什么?是什么时候?”老吴说:“就是前两个月,有同事结婚,我们都去了,你讲过的,你在部队里的事。”陈铁铭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不记得讲了什么。于是问道:“我讲了什么?”老吴正要提醒,小杰买东西回来了,老吴看了看,对小杰说:“怎么没买你的?有人请,不吃白不吃。”从陈铁铭的手里接过五十元塞给小杰,见他不要就说:“拿著,哥哥们还占你便宜不成,自己也买点去。”小杰走后,老吴转过身对陈铁铭说:“小孩,就是纯,呵呵。”见陈铁铭笑著没说话,就凑到近前说:“陈队,你就讲讲呗,我洗耳恭听。”

这时,陈铁铭的手机响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队长张伟俊打来的,忙接听起来“餵,是铁铭吗?我是张队,你现在在哪里?”陈铁铭回答说是在派出所。张伟俊说道:“你明天中午来我家,你嫂子正好有空,来陪我喝几杯。”陈铁铭叫道:“嫂子下厨啊,那我要吃酸菜鱼,还要吃糖醋排骨…”没等他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声音“想吃自己买,惯的你们都是些什么毛病。”不等他说话就挂断电话。陈铁铭笑著说:“先吃,吃完再说。”

第二天陈铁铭到了张伟俊家,吃饭间,张伟俊说道:“这次你难得休假半个月,好好陪丽丽几天。好好哄哄她,你们的事也好早点定下来,我和你嫂子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陈铁铭答应了。吃过饭送他下楼的张伟俊还不忘嘱咐他在女朋友面前稳重点,别老是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提到女友,陈铁铭走出幸福小区就给女友去了电话,女友告诉他这几天没空陪他,让他过几天再去。接著陈铁铭又去看望在医院的队友。

这天晚上,他一个人从医院回家,在路上漫步。想到再过几天就可以见到女友,心情大好,不觉就哼起歌来。却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一看,发现一辆车慢慢的停在他身旁的马路边。车窗摇下,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只见一个胖胖的人笑著和他招呼:“陈铁铭,我是阎文,我们是高中同学,你还记得吗?”陈铁铭努力的搜寻著自己的记忆,自己的同班没有过这个人,不过他确实是和自己一届的,经常搞些恶作剧,他还教训过他一次,对这人没什么好感。所以衝他摆摆手就要离开,阎文又说道:”唉,陈铁铭,听说你从部队回来,当了特警,你去哪里,我送你。”陈铁铭头也不回的摆手拒绝了。他知道阎文不过是向他炫耀,不就是开了辆破捷达吗?还不知道是从哪个废品站收来的。阎文看著远去的陈铁铭狠狠的呸了一声说道:“有什么了不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摇上车窗离去。

陈铁铭回到自己的租房,洗了澡。给女朋友打电话发现已经关机,看了看时间,十点多。想到女友,骚动的欲望涌上来,忍不住退下短裤,准备打飞机。这时电视上的晚间新闻上正在报道最近这一带毒品泛滥,警方将会严打的新闻。陈铁铭想到自己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太憋屈,心情一落千丈,没了兴致,就关了电视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陈铁铭接到阎文的来电,陈铁铭纳闷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问他说是向陈铁铭的同事要的。阎文告诉他有个同学聚会,他本来不想去,但听到龚琳也去,就心动了。龚琳是他的初恋女友,虽然样子已记不清,但是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还深刻在他的记忆中,陈铁铭问清楚地方就赶了过去。

到了清山路的狂野酒吧,陈铁铭走进一个单间,看到只有阎文一个人在,就问:“其他人呢?”陈铁铭并不怕他捣鬼,这里是公共场所,自己又是特警,所以并没有在意。阎文皱著眉回答:“你那位前女友酒量太差劲了,就喝了一点,你看连我都跟著遭殃了。有两个人陪她去洗手间了,其他人还没到吧。”陈铁铭见他身上确实有些污渍,而且龚琳确实不能喝酒,有些不好再问。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一个空杯倒了一杯酒喝起来。过了半小时,陈铁铭也没看到有人来,红酒也喝了少半瓶,头似乎也有些晕起来。就问阎文:“人呢,怎么还不来?你不会是骗我的吧。”阎文笑著说:“我哪儿敢骗你呢?你少喝点酒,等下头要晕了。”陈铁铭一听,心里不由的一动,感觉头晕的更厉害,心想不会这小子真的给我下药吧。盯著阎文道:“这酒有问题,你下药了?”阎文被问的一哆嗦,忙站起来,陈铁铭想要去抓他,结果连站都没站起来就摔倒在地上。

这时包间的门被人推开,有三个人走进来。阎文看著倒在地上的陈铁铭笑著说:“你知道我是干嘛的吗?我是毒贩,呵呵,你知道他们是干嘛的吗?他们是我的领导,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很牛吗,哈哈哈。”领头的那人一脚踹倒阎文骂道:“操尼玛逼,废话真多。”对身后的两人说:“把他拖到车上去。”从地上爬起来的阎文讨好的对那人笑著说:“堂主,我表现的怎么样啊?”那人看也不看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个功,给你记下了。”

陈铁铭迷迷糊糊的被两人驾上车,他知道这些人不是好人,但是他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反抗了。阎文一直送他们上车,其中的一个人开车,另一个人扶著陈铁铭坐在后座,那个称为堂主的坐在前排。陈铁铭只觉得嗓子干的难受,迷迷糊糊的叫著水,他旁边的那个人说:“知道你会想喝水,我们堂主都给你准备好了。”拿起一个瓶子,打开送到陈铁铭嘴边,陈铁铭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立刻又吐了出来,咳个不停。旁边的那人笑道:“我们堂主的尿,味道怎么样啊?现在喝不惯不要紧,以后你会求著喝,哈哈。”接著把瓶子扔出车窗外,咳嗽让陈铁铭有些清醒,只听见身边的人对坐在前排的人说:“堂主,您说鸿爷打的是什么算盘?别人躲都来不及的人,他却要抓去。鸿爷可真不是一般人呐,我最敬佩他老人家了。”前面那人说道:“鸿爷的想法我们怎么能猜到,你只管好好做事就行了。”那人连声说是。意识渐渐模糊的陈铁铭却听不清他们的话语,当他昏迷之际隐隐约约听到基地什么的,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铁铭在一阵冰凉中醒来,有人用水浇在他的脸上。还不等他完全清醒,就被人揪著头发从地上提起来,头皮传来的疼痛加速了他的清醒进程。他挣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显然是被蒙住了眼睛。后腰被人狠踢了两脚,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妈的,跪直了,敢动一下废了你。”陈铁铭感觉自己是光著身子的,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到了毒贩的老巢,不用问说话的肯定是毒贩了,听声音却不像抓他来的那三个人里的。陈铁铭张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话刚说完,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两耳光。刚刚清醒过来的陈铁铭被打的头晕脑胀,一股火升了起来,想张口骂人,还没等话出口,“霹里啪啦”又挨了四个耳光,这次比上次打的还重,陈铁铭感到耳朵嗡嗡作响,一股血腥味流进喉咙里,想是牙龈被打出了血,这次不能再开口了。他试著动了动身体,发现双手被捆在身后,刚扭动身子,后腰就重重的挨了几脚。陈铁铭心里涌起一丝恐惧,知道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他是聪明人,“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先忍著,也就不再挣扎,直挺挺跪在坚硬的石砖上。

四周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再加上双眼被蒙住,这样的情形让陈铁铭心中更加的不安起来,有时寂静比喧嚣更加让人害怕。

不多会儿,就听见有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听到椅子挪动声,显然是有人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有三个声音低声道:“鸿爷”。陈铁铭听在耳中,已经知道是三个人走了进来。其中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但是做过侦查兵的陈铁铭知道,他们的脚步声轻并不是因为他们身小体轻,相反他们的身材一定很魁梧,至少比自己高大,因为他们每一声脚步之间的间隔比常人大,抬腿迅速,落地则无声。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这是他当兵多年的经验和直觉。中间的那个人脚步声比较重,步子迈的较快,但听在陈铁铭的耳中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种压迫感在心头,甚至有种他也是军人的直觉。随著那人的走进,那种压迫感更加的强烈。陈铁铭不由自主的侧了侧身子,肋下立刻被重重的踢了一脚。那人走到陈铁铭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虽然陈铁铭看不见,但也感觉到那人在看自己。只听到上方有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就是他?”旁边有人回答:“是的,鸿爷。”陈铁铭听出回答的那人就是抓自己来的堂主。那个叫鸿爷的恩了一声,走过陈铁铭,坐到大厅正中央的椅子上。陈铁铭心想本来以为都叫他鸿爷年纪应该不小了,听声音年纪不大啊。众人跟著落坐,有人重重的踢了陈铁铭几脚,纠正他的跪姿,感到满意后放开了手。

只听有人起身,然后抓他来的那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鸿爷,人已经带来了,您看怎么处置。”又听见鸿爷说道:“老四,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那个堂主像是得到极大的奖励连忙说道:“为组织做事,为鸿爷尽忠是应该的事,晚辈不敢邀功。”鸿爷满意的恩了一声说道:“最近边境那边查得比较紧,老二做事不太顺利,你们这边要抓紧时间才行。”众人回答:“是”。鸿爷问陈铁铭:“你叫什么名字?”陈铁铭虽然被蒙著眼睛,但也想到是在问自己,正在考虑要不要说,旁边有人走过来薅起他的头发说道:“操尼玛,鸿爷问话,你敢不答。”说著就要打人,却被鸿爷拦住。只听鸿爷说道:“他被蒙著眼睛,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是有的,再问他一次就行了。”那人答道:“是。”就退到一旁。

鸿爷又问了一遍,陈铁铭知道不回答又要挨一顿无谓的暴打,觉得这个鸿爷是个干大事的人,可能会好说话些,想到这里就回答:“我叫陈铁铭。”,“几岁?”,“二十八”,“做什么工作?”,“光明市巡特警大队副大队长。”鸿爷恩了一声没有觉得意外,陈铁铭心想,你们抓我来的,这些你们肯定都知道,还来问我。鸿爷又问道:“你们巡特警大队有多少人?”陈铁铭一愣,身后就被人一脚踹过来,跪著的身体扑倒在地。接著被人薅著头发提起来,陈铁铭连忙答道:“十二个人,十二个人。”心想,你他妈都不让人想想吗?反正这些又不是什么机密,为这样的问题被揍一顿不是傻逼吗?等陈铁铭重新跪好后,鸿爷又问道:“最近光明市的治安状况怎么样?”这次陈铁铭学了乖,也不犹豫回答道:“治安不错,这里不像大城市,没那么乱。”鸿爷像是比较满意,又问道:“你愿意做我们在警察里的卧底吗?”陈铁铭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次身旁的人倒是没有出手,陈铁铭感到四周静的可怕,虽然蒙著眼睛,也能感到屋子里的人都在看著自己,他知道自己这个答案的份量,知道拒绝的后果。但是有些事情可以商量,有些事情却不可以。他虽然不是个傻瓜,但更不是懦夫,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就只有一种答案。他顿了顿挺起胸膛高声说道:“不愿意,我不会和你们做任何交易。”四周没有人说话,似乎都知道他会这样回答。鸿爷站起身来,对众人说:“他交给你们,我累了,去休息一下。”陈铁铭听到鸿爷带著两人走了出去。

听见鸿爷走远了,陈铁铭感到头发被人揪住,立刻摆头甩掉那人的手,却被忽然而至的拳头打中脑袋,重重的摔倒在地。只听见有人说:“操尼玛,再动老子阉了你。”接著又揪著头发把晕头转向的陈铁铭拽起来说道:“他妈的,怎么条子都他妈是寸头,揪个头发都费力,操。”抓陈铁铭来的那个堂主说道:”老五,你揪他鸡巴啊,一揪一个准。”先说话的那个称为老五的人说道:“就他这狗鸡巴,我还显脏呢,四哥,抓这个条子的计策是你想的,你不会看上他了吧。”老四笑道:“不是我看上他,是鸿爷看上他,他可是有用处的。”老五嘿嘿一笑:“不是他还有用,能让他活到现在?就他刚才回鸿爷的话,我就活剥了他。”接著又说道:“哥儿几个,怎么样,出去耍耍去。”揪著陈铁铭的头发往门外走去。

陈铁铭反绑著双手,抬起略微麻木的双腿,弯腰跟了出去,虽然他身体强壮,但被老五这样暴打,也有些吃不消了。更是因为他的眼睛被蒙,对周围的情况一无所知,面对突如而来的袭击,没有心理准备,身体所受的疼痛感比平时更加强烈。心中对四周的未知更加重了他心里的恐惧,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走到门口,蒙著眼睛的陈铁铭被门槛绊了一下,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栽倒在门口的地上。

老五见手中的陈铁铭倒地,跨步上前,飞起一脚踹在背上,把陈铁铭踹的滚了两滚。接著对其他人喊:“唉,哥几个,咱们来踢球怎么样?”众人都叫好,便在陈铁铭的身上,你一脚我一腿的踢起来。陈铁铭哪儿受过这样的殴打,开始还能忍住,后来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忍不住叫出声来,喝进肚子里的酒也被吐了出来。有人说道:“他妈的这么脏,老子的鞋都被这狗给弄脏了,去把他洗干净再玩。”接著陈铁铭又被人揪住头发跌跌撞撞的跟了过去。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之徒,虽然陈铁铭知道自己还有用,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就他们这样的玩法,把自己玩残玩废那还是轻而易举的。陈铁铭不怕死,但是想到自己年迈的父母,温柔美丽的女朋友,心中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甚至比死亡更恐怖。尤其是父母,自己要是有个好歹,他们也无法活下去。这种恐惧触及灵魂,让他忍不住战栗起来。

揪著他的那人停下来,后面一只脚立刻踹在陈铁铭的腿弯处,跪倒在地的陈铁铭还没来得及稳住身体,就被揪住头发的人狠狠扇了两巴掌,喝道:“跪直了,动一下有你好看。”一把扯下陈铁铭蒙在眼睛的布条。陈铁铭睁开眼睛,却发现已经到了白天,他记得自己被抓时是夜晚,周围浓密的树林挡住了太阳的光线,显得周围不太明亮。等眼睛适应了环境,看清自己处在一个院子里,周围都是青砖绿瓦的低矮房屋。

首先看到的人是站在他面前手拿黑色布条的年轻男人,那人穿了件灰色外套,一条灰色裤子,脚穿一双牛皮鞋。粗壮的身体上长著一颗圆圆的脑袋,双颊因为经常刮胡子而发青。小小的五官配上吊八眉,让有些滑稽的相貌也有些凶恶起来。不远处又站了一个人,看样子要年轻一些,二十出头的样子。那人一身休闲打扮,黑白相间的外套,深蓝色的裤子,一双休闲运动鞋。梳著分头,窄脸小眼,看著斯斯文文,就是让人感到满脸邪气。还有人在陈铁铭身后,但他没有转头去看,不听话的后果他已经领教过,实在不想去逞匹夫之勇。就算是为了节省点体力,如果有机会逃走,胜算也会大些。这时身后的人也走到前面来,是个魁梧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旧迷彩服,满脸横肉。

老五扔掉手中的布条,笑著对那个穿军装的中年人说:“三哥,你嫌他脏,就把他洗干净了再玩。”那个魁梧的男人点点头。老五对著院门口说道:“你们把他吊起来。”只听到身后有两个人答应了一声走过来。陈铁铭说道:“你们要杀就杀,少用这些娘们的手段。”老五嘿嘿笑著,看了看微笑著的老四对陈铁铭说道:“爷不爷们,你以后会清楚的,现在充爷们还早了点。”向著两个小弟一挥手,那两人抓住陈铁铭的双脚把他拖到院子中央的水池边。

陈铁铭望著池子里散发著臭气的黑水,直泛恶心。两人拿起水池上方铁架子上垂下来绳子,挽住陈铁铭的双脚,利用铁架上端的两个滑轮把他吊了起来。陈铁铭浑身疼痛难忍的看著身下黑水,心想这样的澡宁愿不洗,可洗不洗可不由他做主。随著老五的一声令下,绳索缓慢的滑动,陈铁铭的头部慢慢没入水中,虽然他提前憋了气,但阵阵恶臭还是熏的他几欲作呕。随著身子没入水中,冰冷的水让他的身体立刻做出反映,鸡皮疙瘩也冒了出来。他弯起腰试图抬起上身,可绳子下降的速度很快,等他把腰折起,头碰到了脚踝的时候,两腿被拉开,陈铁铭腰使不上力,又栽倒进水里。老三说道:“体力不错嘛,有意思,你们让他的脚并拢了,做二十个再说。”两人答应,又把绳子拉到一起。

在冰冷恶臭的水中,陈铁铭仿佛就要窒息,血液倒进入脑袋让他头脑发胀。胃里的苦水都倒了出来,水趁著吐出的空隙从鼻孔和嘴巴衝进喉咙。那种恶臭的感觉,窒息的感觉,无能为力的感觉,压迫著陈铁铭已经动摇的意志。他再次试著抬起上身,努力的让鼻子露出水面,看到那三人站在水池边看著自己,就像看著一个新奇的玩意儿一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涌上来,再坚持,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可是残酷的现实马上到来,坚持不了的腰身又瘫软下去,恶臭,窒息,死亡的感觉又到了眼前。心中的一个声音说道,投降吧,不管怎样,屈辱的活著总比屈辱的死去好。他又想到了年迈的父母,陈铁铭你要活著,就算是屈辱而卑贱的活著,你活著你的父母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又有一个声音道,陈铁铭,你不能投降,要么像一个男人一样活著,要么像一个英雄一样死去,你要是投降,你的父母也会以你为耻。内心的挣扎就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著陈铁铭的内心,残酷的现实更是一次次摧残著他的意志。

直到陈铁铭昏迷不醒,才被从水里捞出来,老五对著陈铁铭因为喝了过多的水,而微微隆起的肚子就是一脚,陈铁铭一声惨呼醒了过来。三人轮流踹著他的肚子,臭水顺著他惨叫著的口中流出来。看著他瘪下去的肚子,老五又招呼那两人把他拖起来绑在院子一旁的木架上,接著拿出来极细的鞭子抽打起陈铁铭来。老五打的累了,把鞭子交给老三,老三打累了又交给老四,老四笑著摇头不接,老五说道:“四哥,你有时候也不要太斯文了,到底是文化人。”其他两人笑笑,接着轮流抽打起来,惨叫声一直没有停过,后来陈铁铭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老三走过去抓住陈铁铭的头发提起头来看了看,对两人说:“还有气,给他上药,我也打累了。”门口站岗的两人答应了,从屋里拿出一个罐子倒出粘乎乎的东西抹在陈铁铭的伤口。不一会,就见陈铁铭肌肉不停的抽搐,呻吟声从口中传来,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老五走近陈铁铭,揪住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嘿嘿的说道:“这里可是原始森林,蚂蚁都是些狠主,听说能吃掉一头大象哦。你的伤口上我们给抹上了糖和蜂蜜,那些蚂蚁最喜欢了,你就慢慢享受吧。”回头说道:“三哥,四哥,练了半天也都累了,去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吧。”留下那两人看著,三人走出院子而去。

蚂蚁的啃食就像无数根牛毛针在伤口上扎,让陈铁铭痛苦万分,生不如死。他已经没有了那种视死如归的豪气,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他有了一种以前他认为绝不可能有的念头,投降,然后卑贱的活著,或者像行尸走肉一般也无所谓,只要能活,什么都可以做,什么尊严,什么信仰,什么人格,通通可以不要,只要能活就行。整整一天,陈铁铭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度过。

晚上,洗干净的陈铁铭被带到老三的房间,在卧室的桌子上,被做成人肉烛台。绑著双手躺在桌上,双腿被扳起分绑在脑袋两边的桌腿上,被口塞撑开的口中一只点燃的蜡烛被放了进去,脚丫里也被插满蜡烛。老五用手狠撸陈铁铭的阴茎直到勃起,而后在阴茎的根部紧勒上橡皮环。一边拿起一根细长的蜡烛深插进狭窄尿道,一边说:“这条子的鸡巴不小啊,身材也不错,还有腹肌呢。”说著用手在陈铁铭的小腹上拍了两下。接著拿出一根异常粗大的蜡烛对著陈铁铭仰著的脸笑道:“就剩这根大家伙了,要准备了。”说著拍了拍陈铁铭脑袋上方的屁股,陈铁铭知道他要做什么,拼命扭动著身体,惊恐的瞪大眼睛,被蜡烛塞著的嘴里呜咽有声。老五倾斜著点燃的蜡烛,蜡油纷纷滴落在陈铁铭的肛门周围。老五狠狠的拍了一下陈铁铭的屁股骂道:“操尼玛,再不老实点,老子再让你尝尝更厉害的。”然后一只手扒开陈铁铭的肛门,一只手拿著蜡烛,随著蜡油的滴落,陈铁铭的身体一阵战栗,肛门里立刻被蜡油落满。旁边的老三笑道:“哈哈,还是老五会玩。”

老五拿著蜡烛对著陈铁铭袒露的肛门塞了下去,没有被异物侵入过的地方被那么粗的硬家伙忽然插入,陈铁铭疼的眼泪快要流出来。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屈辱,被敌人无耻的玩弄,自己的私处被肆意的入侵。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他这样的男人,心理上所受的摧残要远大于肉体上的伤害,再也忍耐不住的泪水和著呜咽的哭声一起流淌出来。老五拍著陈铁铭的脸颊说道:“哭也没有用,每天晚上你就轮流给我们当烛台,好好享受吧。”说著对老四说:“四哥,我们不要打扰三哥休息了,明天再接著玩吧。”老四笑著点点头,两人和老三告别后离开。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终于忍耐不住的陈铁铭伴著老三的酣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陈铁铭就被一阵疼痛惊醒,睁开眼睛。看到老三正站在桌子边上,正用手拔出他身上插著的燃了一夜的蜡烛。昨晚尽管已经疲惫不堪,但陈铁铭并没有睡好,不时有滚烫的蜡油滴落在他的皮肤上。而那些细小的蜡烛在燃烧到最后时,紧贴著皮肤的如豆火焰,尽管微小但也让陈铁铭感到疼痛难忍,刚才的疼痛是来自因为粗鲁的拔出蜡烛而外翻的屁眼。听到陈铁铭的呻吟,老三说道:“天亮了,起来陪兄弟们练练。”解开绑在陈铁铭脚踝处的绳子,拔掉身上所有的蜡烛,拔出口塞,揪著头发把他从桌子上牵下来。

陈铁铭被绑了一夜,腿已麻木不堪,哪里能跟上老三的动作,只听“扑通”一声,陈铁铭就摔倒在地上,呻吟不已。老三弯腰揪住他的头发,刚刚醒来还迷糊的他,又跌跌撞撞跟著老三走出门去,迈过门槛的时候,陈铁铭学了乖,直接跨了过去。到了外面的院子里,被命令站好后,老三对院子里站岗的两个手下说:“去看看四堂主和五堂主起床了没,把他们找来。”

有人领命而去。不一会,那人领著两个堂主过来。走在前面的老五笑道:“三哥,怎么今天起来这么早,天才刚亮呢。”老三回答:“昨天没玩够,今天再给他加码。”老五问道:“三哥,你打算怎么玩?”老三笑道:“他妈的,都快到五月了,还这么冷,哥们儿踢球暖暖身怎么样?”老四说道:“三哥,你还不知道吗?咱们这里是茫茫的森林,气温本来就比外面低,何况这才四月呢。”陈铁铭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残酷的对待,但是当这一切来临时,内心的恐惧还是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比起心里的冷,赤裸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寒意已经变得微不足道。要不要投降的念头已经像刀子一样反复折磨著他,人的意志和信念一旦动摇,便会很快瓦解。

随著老三的一脚猛踹,开始了三人的球赛。已经满身伤痕的陈铁铭被踢得惨叫连连,当求饶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来,三人停止的踢打。老三问道:“服了吗?听不听话?”陈铁铭喃喃的说:“求求你们别打了。”老五说道:“三哥,别和他废话。”一把薅住陈铁铭的头发,把他拖到昨天那个院子里的水池边,命人把他吊起来。

老五揪著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到跟前说道:“这里面的水好喝吗?今天让你喝多点,知道这里面的水为什么那么臭吗?因为池子底下沉了很多人,有贩毒的,有叛徒,有不听话的,当然也有想抓我们的条子。他们都是身上绑了石头,活生生沉下去的,怎么样?要么你也下去试试?”陈铁铭一下瞪大了惊恐的眼睛,毒贩的残暴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这让他感到毛骨耸然,只觉得头皮发麻,牙齿已不自觉的打颤,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已经受不了了,无论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害怕见到那冰冷池水中的尸骨,就算他看不到,那种死亡的味道也会让他发疯,眼泪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不自觉的流下来。陈铁铭急忙说道:“不要,我都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我什么都肯做,求求你们不要。”老五笑著说:“你说什么,大声点,我们听不见。”陈铁铭立刻大声的喊道:“我答应做你们的卧底,我什么都答应,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求你们不要把我放进池里。”老五转过头对其他两人露出胜利的微笑,回头又问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陈铁铭被放下来,蒙上眼睛背带去见鸿爷。

二 屈 从

清洗干净的陈铁铭被带进大厅后,不等老五吩咐,就已经直挺挺跪在石砖上,他的心里已经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念头,听话,活著。端坐在中央的鸿爷问道:“陈铁铭,你愿意做我们在警察中的卧底吗?”陈铁铭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回答道:“我愿意。”身后立刻有一只脚踹在后背,被踹倒在地的陈铁铭立刻被人薅著头发拉起来,只听老五的声音传来:“操尼玛逼,回答不喊报告,你这个警察是怎么当的。”陈铁铭忍著疼立刻挺起胸膛大声说:“报告鸿爷,我愿意做你们在警察中的卧底。”鸿爷像是比较满意,说道:“别你们,我们的了,以后你们就是我们了。”接著又说道:“老四,你是负责外面的,他以后就跟著你,要好好调教,以后有大用处。”听到老四的声音响起:“是,鸿爷,我一定会好好调教他的,请您放心。”鸿爷道:“时间不早了,让他早点动身吧,下午还有事和你们商量。”众人答应后走了出来。

走到屋外的老四命人拿掉蒙在陈铁铭眼睛上的布条,笑著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后对陈铁铭说道:“给你看样东西,你一定喜欢。”把手机拿到陈铁铭的面前,等他看清手机屏幕上播放的视频,立刻惊恐的叫起来。旁边的老五甩手给他两个耳光,骂道:“操妈的,鬼叫什么,不就是给你家里送点东西吗?”老四笑著说:“你爸妈拿到钱,还以为是你托人带的,知道是我们给的,还千恩万谢的说,你有我们这样的朋友是福气呢。”陈铁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堂…堂主,我求求您,不要伤害我家人,我给你做牛做马,求求您。”旁边的老五一脚踹在陈铁铭身上骂道:“操尼玛,我们给你家送钱,怎么成伤害了?真是狗咬吕洞宾。”老四笑著说:“你为我们服务,我们是应该关心你的。你现在回去把你的身份证件,还有你那一身警皮,所有需要入档案的东西都拿来,给你一个新的身份。”陈铁铭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红着脸,答应了。老四回头招呼不远处的一个相貌不错的年轻人过来说道:“把他衣服拿来,你带著他去,可别耽误了。”那人答应了,拿来衣服让陈铁铭穿上。那人问老四:“堂主,要不要把他眼睛蒙上?”老四看著陈铁铭笑著说:“这次给他蒙上,下次就要让他自己认路了。”

看著比自己高出半头的陈铁铭,老四伸出手来拍了拍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笑著说:“快去快回,明天起我会好好调教调教你。”陈铁铭低著头说道:“是,堂主。”老四又说道:“以后要改口了,呵呵。”对著那人说道:“你们去吧。”那人把布条重新蒙住陈铁铭的眼睛,用绳子把他的手绑在前面,用手拉著带到一辆摩托车旁,坐上去开了出去。

陈铁铭坐在颠簸的摩托车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两天的经历让他有种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无论是强加在自己的肉体上还是精神上的折磨,都已经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以后的人生要怎么过?这样的问题他以前没有考虑,因为他还年轻,正是大有作为的时候,没有为自己未来担心的必要,虽然在一个小地方,虽然待遇并不高,但还过得去。现在他也不用考虑以后的人生,命运已不由他自己掌握,从他投降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被人操控的命运将会伴随他今后的人生。脚下的路已经崎岖不平,人生的路呢,只怕更难走吧。

陈铁铭此刻也在想,他在计算回去的旅途有多远,倒不是他有什么想法,只是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当过侦察兵,入过尖刀队,虽然并没有那些鼎鼎大名的特种兵那样厉害,但也算是做到了士兵中的精英。虽然在部队牛叉,但是家境贫寒,退役后没有关系,没有钱的陈铁铭能在这样一个小城市里做特警已经是很满足了。所以陈铁铭对待工作异常的勤恳,在不到四年的时间,就被提拔成为副队长,只是女友嫌弃他家境贫寒,一直没有答应他的求婚,这让他很苦恼,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摩托车走了十分钟左右,停了下来。听到有人走近,一个声音说道:“奇哥,您出去办事呐。”骑摩托的这人说道:“四堂主和你们说了吧,快把路障拿开,别耽误了堂主的事。”那人赶忙招呼人打开拦在路中央的铁丝网。接著摩托又走了五分钟左右,又在一个路口停下来。这次蒙著眼睛的陈铁铭也被带下车,那个叫奇哥的把摩托交给放哨的人,牵起绑住他双手的绳子,走了起来。陈铁铭算了一下,摩托车大概走了十五分钟,速度感觉像是有五十码,山路本来就是弯弯曲曲,所以他们离毒贩的巢穴应该不会超过十五里地。那人带著陈铁铭在树林中穿行,蒙住眼睛的陈铁铭不时被树木碰到。那人带著他折东返西,看样子十分熟悉,陈铁铭心想,这样密的树林,这样的走法,如果是外人,很难找到这里,这些毒贩可不像自己以前参与抓捕的那些小喽罗那样简单。大约走了一小时,两人走出树林,那人解开蒙在陈铁铭眼睛上的布条,又放开他的双手。陈铁铭说道:“谢谢,奇哥。”那人看了看他说道:“算你懂事,能跟著四堂主是你的福气,以后好好干。”陈铁铭连声称是,接著又领著陈铁铭走了一段山路,来到山脚下的一个废弃的村庄。

那人走到一座低矮的房子前,看到一个老人在院子里翻地,就上前说道:“乞伯,在挖地呢,最近身体可好?”老人抬头看见他们,说道:“小奇啊,又去城里呐,车子在屋里,你去骑吧。”那人答应一声,走进屋里。陈铁铭估计这个老人是毒贩们的暗哨,听到一阵轰轰的马达声,一辆摩托从屋里开出来。那人招呼陈铁铭上车,又向那老人打了招呼,骑著摩托往城里的方向开去。

到了陈铁铭住处的路口,那人对陈铁铭说道:“你去拿东西,我在这里等你,动作快点,误了堂主的时间,连我也要受罚。”陈铁铭答应了,转身就走,那人叫住他,让他回来,伸手在他兜里翻找,拿出兜里的钱,说道:“给哥们儿买盒烟。”挥挥手,让他回去准备。

陈铁铭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一切东西还是老样子,而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陈铁铭,心里不仅涌出一阵悲伤。他多想找人倾诉,但是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他。想要大哭一场,但他知道眼泪不会给他换来任何的同情。

收拾好东西出来,陈铁铭碰到了附近的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叫住他说道:“哎,小铭,这两天怎么不见你,昨晚你们单位的人还来找过你呢。”陈铁铭心里一惊,心想肯定是他们打不通自己的手机所以才来找的,于是问道:“他们找我干嘛呢?”老太太说:“好像是去玩吧,反正看你屋里没人就走了。”陈铁铭松一口气对老太太说:“阿姨,等他们再来,您看见就说我出门散心去了。”老太太答应了。陈铁铭又想到女友还在等著他过去,掏出手机,看到几个来电提醒,有单位同事,没有女友的来电。他拨过去和女友说自己有事不能去了,不等女友发出的埋怨就挂断电话。心想女友和自己分手了最好,也不会连累到她。陈铁铭呆呆的拿著手机,知道以后和女友是不可能了,不禁心中难过,但他还是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能够稳定下来。这时对面的那人叫他,陈铁铭听到立刻跑过去,那人说道:“还不快点,迟到了可不是闹著玩的,山里手机没信号,你拿著它有个屁用。”见陈铁铭陪著笑,那人便招呼他骑上车,呼啸而去。

从毒贩的老巢到市区大概要三个小时,回去的时候,他们用了二个半小时,等他们到了毒贩的老巢,已经是下午一点。随后陈铁铭被带到了老四那里,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四,陈铁铭心中真是百感交集。本来是应该见到他就躲起来的毒贩,现在反而大咧咧的坐在正厅的中央,咪着眼睛,一脸的傲慢,就像是国王接见自己的奴仆一样。那个叫奇哥的人向着老四躬身道:“堂主,人我带回来了,他的东西我已经交给下面的兄弟了。”老四点了点头,看著陈铁铭眼神如勾。陈铁铭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忙低下头去。旁边的那人骂道:“妈的,见到堂主还不行礼。”陈铁铭忙躬身说道:“堂…堂主好。”老四摆了摆手,说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以后你就跟著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的人,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奴,懂了吗?”陈铁铭愣住了,这样的事,这样的称呼,他连想也没想过。他知道自己会受尽屈辱,但是他想不到奴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四看著表情茫然的陈铁铭笑著说:“现在不懂没关系,我会让你懂的。”然后对旁边的那个叫奇哥的说道:“小奇,教他见到主人该怎么行礼。”小奇答应了一声,走到陈铁铭的身后。陈铁铭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立刻回头去看,却被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打回去。只听小奇的声音骂道:“妈的,不准动。”陈铁铭被他这一巴掌打的有些发蒙,头也不由自主的随着巴掌转回到前面。还没等他有反应,立刻感觉腿弯处被人用脚猛踢。一连踢了几下,见陈铁铭还是稳稳的站着,小奇感觉有些失了面子。当即用手薅住陈铁铭的头发,膝盖猛顶他的后腰,骂道:“妈的,给老子跪下。”陈铁铭被他打一巴掌,本来心中有气,只是在这种场合不便发作,现在又让自己下跪,哪里肯听。坐在椅子上老四说道:“给他玩一回‘拉弓弹琴’,让他长长记性。”有人答应了一声,从屋外拿来一个小盒子。小奇放开陈铁铭,拿过盒子笑着说:“对你这样不听话的,堂主有的是招,今天先让你尝个鲜,以后有的是你扛不住的招。”对旁边站着的人说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扒光了。”陈铁铭一听,心叫不好。不等他反应,旁边的几个人便一拥而上。陈铁铭扭动着身体企图躲避,身旁的人可不管这些,得到命令哪里还会客气。像是都争著邀功一般,拧胳膊,扯腿,把陈铁铭按倒在地。

陈铁铭感到有人在解他的裤子,本能的扭动著身体。急忙央求道:“别…别,求你们…”解他裤子的小奇甩手给了他几个耳光骂道:“妈的,迟早要扒个掉底,还他妈唧唧歪歪。现在就不好意思,以后有你受苦的时候。”褪下陈铁铭的裤子后,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橡皮筋,然后对架著陈铁铭胳膊的两人说道:“你们可要抓紧了。”然后用手握住陈铁铭粗黑的阴茎撸搓起来。不一会,陈铁铭的阴茎就在小奇的手中顽强的挺立起来。那人放开手,重重的在勃起的粗大阴茎上拍一巴掌。陈铁铭痛苦的呻吟声传了出来。那人用皮筋一头绑在冠状沟处,一只手把坚硬的鸡巴极力往下扳。陈铁铭痛苦的声音此起彼伏,直到鸡巴像弓一样弯下来。小奇才把皮筋的另一头系在阴囊根上。弯曲的阴茎和紧绷的皮筋就像是一张蓄势待发的弓一般,弓是拉好了,该弹琴了。那人看著表情痛苦的陈铁铭笑著说:“我们听听看,警察的鸡巴弹出来的琴声好不好听。”说罢,用手在陈铁铭胯间紧绷的皮筋上拨动起来。随著那人的拨动,陈铁铭被拉成弓形的阴茎也跟著颤动起来。酥麻的疼痛感伴随著皮筋的抖动,一直传到陈铁铭的全身。

这种痛并快乐著的感觉让他那忍不住的尖嚎衝破喉咙,引起四周众人的哄堂大笑。陈铁铭扭动著紧绷著的身体,就连架他的两人也几乎被他挣脱出去。弹琴的小奇说道:“站著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按住了。”又有两人答道:“是,奇哥。”慌忙把陈铁铭的双腿按住。小奇笑著说:“陈警官,现在就受不了了?还早呢,什么时候皮筋断掉,什么时候到头,你听听怎么样?好不好听?。”陈铁铭被这种感觉折磨的几近崩溃。起初的酥麻被逐渐加强的疼痛感所代替,阴囊和阴茎的双重拉扯让每一次的弹奏都像小刀在表面滑动。陈铁铭用仅有的理智哀求道:”求…求求你,奇哥我知道错了。”小奇说道:“求我没用,去求堂主啊。”陈铁铭立刻高声叫道:“堂…堂主,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小奇回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神色冷漠的老四,回头说道:“看来你还是没学乖,你都是堂主的奴了,怎么还叫堂主呢,应该叫主人。”陈铁铭立刻改口道:”主人,主人我知道错了。”小奇回头看了看神色有些缓和的老四,转头笑道:“给你来个爽,让你一次过足瘾。”用手拉住皮筋使劲拉至极限,猛的放手。啪的一声,断掉的皮筋打在陈铁铭挺立的鸡巴上。嗷的一声,陈铁铭几乎要从地上蹦起来,按住他的四个人似乎也快要被他挣脱,两行泪水顿时涌出陈铁铭的眼眶。小奇示意众人放开陈铁铭,只见他立刻跪倒在地,向着老四说道:“主…主人,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小奇一巴掌甩过来骂道:“妈的,把你裤子穿好了。”陈铁铭赶忙提起裤子穿好。

小奇走到他的身后,用脚踢他的后腰,提醒他挺直身体。又踢他的双腿,好让他两个膝盖的距离保持一米左右。又命他挺胸收腹,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见他做出双膝跪地,抬头挺胸的姿势后,才放开他走到一边。老四说道:“在我身边,这就是你的标准姿势。还有,以后你就叫铁狼,可要记住了?”陈铁铭心想,这可真够屈辱的,还有叫什么铁狼,让人心里不舒服。小奇在旁边见他不答话说道:“堂主问你话呢,是不是还想玩一次。”陈铁铭心里一惊,赶忙说道:“不…主人,我…铁狼记住了。”老四问道:“吃过男人鸡巴吗?”陈铁铭心里一惊,没想到老四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臊得脸上通红,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老四也不在意,轻笑了一声说道:“没吃过不要紧,以后你会吃上瘾的。”接着对小奇说道:“让他吃二十个人,七点带到我房间里去。”接着走出屋子。

小奇答应后对旁边的人吩咐道:“去叫十几个兄弟进来。”陈铁铭没想到还会让他做这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种事以前想都没有想过,一想到要自己吃男人的阴茎,心里就直泛恶心。小奇走到跟前说道:“听清楚了吗?快点练熟了,晚上伺候堂主的时候也好少吃些苦。”

从没有口交经历的他,在面对著一根根长短不一,粗细不等且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阴茎时,内心的恐惧让他有种到了世界末日的感觉。从没有如此的靠近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就连上面突出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尿骚味夹杂著污垢的恶臭直往嗓子眼里钻,令他忍不住想吐。当无法预知的悲惨命运到来的时候,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陈铁铭也不仅颤抖起来。是自己把毒贩的邪恶程度估计的太低?还是自己太天真,以为不过就是给他们透露情报而已。眼前即将发生的事情,让他对毒贩的邪恶有了更加刻骨的了解。已经出卖的灵魂,被威胁的家人,像一根根无形的鞭子,抽打著他不愿放弃的尊严,哪怕只是最后的一点。

旁边的小奇笑著说道:“陈警官,你还是别磨蹭了,到了晚上这二十根鸡巴你要是吃不完,我们也要跟著遭殃。现在咱们还可以体谅你,等到了堂主那里,要是伺候不好,嘿嘿,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对旁边的人说道:“愣著做什么,把他给我按倒了,耽误了堂主的事,打断你们的狗腿。”旁边的人慌忙把陈铁铭按跪在地。小奇看着跪在眼前的男人,回头对一个人说道:“去把项圈拿来给他戴上省得他乱动。”那人走出去,从旁边一个屋子里拿出一件东西来。小奇接过来笑着说道:“陈警官,不好意思了,兄弟怕你不好好吃,到时候连累我们一起受罚,嘿嘿,你就委屈一下吧。”说着展开手里的物件。

那是一个皮制的项圈,上面还连着乌亮亮的手铐。见小奇拿着它往自己脖子上戴,陈铁铭本能的往一旁躲闪。小奇说道:“怎么,是不是还想再练练。这里还有好多你没见过的物件,要不要现在给你玩玩?”陈铁铭实在怕了那种羞耻而痛苦的教训,便不敢再躲,任由小奇把项圈戴在了脖子上。接着让他举起双手拷在脑后的手铐上,和脖子上的皮项圈相连,使得他的双手不能活动。准备好后,小奇叉开腿,当著陈铁铭的面掏出了半软的阴茎说道:“第一次有警察给我吃鸡巴,哈哈,想想都刺激。陈警官,你要记住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是吃谁的,嘿嘿,要好好的学,兄弟可是先得提醒你,晚上侍候堂主的时候,要是你的牙碰到堂主的鸡巴,我保证你的牙会被一颗颗的拔下来。”

陈铁铭知道这不是吓唬他的话,这些毒枭的残忍程度他已经领教过。不由得张开了嘴,看著眼前这个粗黑的,散发著难闻气味的东西,怎么也无法含进嘴里去。小奇说道:“你开始会感到不习惯,不过你很快就会习惯了,以堂主的手段,嘿嘿,不出半个月,你就会成为吹萧高手了。哈哈,怎么样,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一手扶著挺立的阴茎,一手揽过陈铁铭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陈铁铭本能的想推开他,可是反吊在脖子后的双手实在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对方的阴茎深深插进自己的喉咙。小奇听到陈铁铭嘴里传出的干呕声,用手拍著他的脑袋说道:“不要让你的牙碰到鸡巴,不然我手里的电棍可不是吃素的。”最后当喷涌而出的精液糊满了嗓子眼,陈铁铭的脑袋才从小奇的胯间脱离开来。看着眼泪鼻涕齐流的陈铁铭,小奇拍着他的脸笑着说:“我鸡巴的味道怎么样?你最好还是喜欢上这个味道,嘿嘿,我敢保证你以后吃鸡巴比吃饭的时候都多。”随后在被强迫吞下满嘴的污物后,第二根鸡巴又接踵而至。

整个下午,陈铁铭都是在恶心,干呕和各种刑具下度过。在为这些毒贩口交的过程中,享受他服务的人还要同时肩负起教师的职责,他的每一个不到位的动作,每一次不合格的表现,甚至是每一个不太让人感觉舒心的表情,都会在被服务人的耳光和皮鞭残酷提醒下得到改正。最后,艰难完成任务的陈铁铭被人带去水房,赤裸的身体在高压水枪的衝洗下,为晚上即将到来的噩梦做著最后的准备。

晚上,全副武装的陈铁铭被带到老四的卧室,坐在椅子上的老四问那个叫奇哥的人:“小奇,他学的怎么样?”小奇连忙说道:“回堂主,他刚开始不情愿,后来我和他说了您的规矩,他才学的。就是学的慢点,就二十个兄弟忙到刚刚才完成。”老四笑著说;“第一次没关系,以后多练练就行了。”又示意小奇出去,小奇走出去关上门。陈铁铭暗暗的观察了这间卧室,虽然并不算很大,但是装潢的很考究。最让他在意的是在一边的墙上居然有一排书架,上面放著不少的书籍。老四一身休闲打扮,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旁边的桌子上放著一本书。老四看著他笑著说:“我的房间怎么样?是不是不太像我们这类人应有的布置?我可是在西南大学念过书的,不比那些粗人,呵呵。”陈铁铭哪有兴趣了解这些,禁不住问道:“你…主人你想怎么样?”老四嘿嘿一笑,两眼放肆的上下打量著陈铁铭,散发出淫秽的光。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人用这样的目光打量,陈铁铭有些心慌,便转头看向别处。

老四站起身,走到身穿特警制服,双手束于颈后的陈铁铭面前。打量了一阵说道:“果真不错,不枉我做了那么多事。陈警官,你都叫我主人了,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你说,我该把你怎么样啊,哈哈。”陈铁铭虽然明白,但却不敢往那方面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老四伸出手指在陈铁铭的面前晃了晃,说道:“我想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练了一下午,应该学到些经验了。规矩小奇也应该和你讲过了,要让我再教你吗?”陈铁铭想到下午被迫做的事,心直往下沉。老四似笑非笑说道:“听说你有一个女朋友,相处两年多了,估计也被你那根粗鸡巴操过不少回了。嘿嘿,想必你那小屁眼还没开过苞,今天给你玩个新鲜的,哈哈。”陈铁铭想不到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老四会说出这样下流的话,红著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老四用手薅住陈铁铭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著自己,衝著他那涨红的俊脸说道:“怎么?这就不好意思了?以后还有更多不好意思的呢,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呦,哈哈。”双手被缚的陈铁铭听到老四的话,心中一阵寒意涌上来。老四伸手去解陈铁铭上衣的扣子,见他下意识的往后退,立刻甩了几个耳光,把陈铁铭打的头晕目眩。骂道:“妈的,别让老子发火,不然有你好看。”见他不敢再动,就解开他的上衣,露出健硕的身体,用手抚弄起来。

手法老练的老四,时而轻弹,时而揉捏,让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的陈铁铭也不禁喘起气来。老四忽然拿开手,在他微微隆起的下身不轻不重的一拍说道:“摸了你两把就喘上了,还早呢。先把我的鸡巴吃硬了,再让你好好爽爽。”揪著衣领把陈铁铭拉到床前踢打著跪好,端做在床上的老四用手按著他的脑袋,让他的头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胯间,一边强按著陈铁铭的脑袋,一边说道:“先熟悉我胯下的味道,怎么样,好闻吗?”陈铁铭感到胯间特有的骚臭味直往鼻孔里钻,尽管吃了一下午的鸡巴,但还是忍不住想作呕。老四抬手让他的头离开档部,轻笑著说:“接下来可要用到你的嘴了哦,把你下午学到的经验都拿出来吧。”说著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半软的黝黑阴茎,按住陈铁铭的脑袋,用鸡巴在他凑近的脸上摔打著,敦促他张开嘴。

陈铁铭看著近在眼前的硕大阴茎暗暗吃惊,尽管下午吃了二十根,但和眼前的比起来,那些都算是小的了。老四捏著陈铁铭的鼻子,迫使他张开嘴,粗大的阴茎立刻被塞了进去。呕吐感立刻传到了陈铁铭的喉咙,然而伴随著每一次的干呕,换来的却是更加深入的挺进。老四一边操纵著陈铁铭的头部,让硕大的阴茎在他大张着的嘴里里忽进忽出,一边说道:“练了一个下午,怎么还像个雏儿。把你的狗嘴张大点,要是让你的牙碰到我的鸡巴,有你好看。”喉咙里的不适感觉牵动著神经,让陈铁铭的脑海一片空白。想抬起的头被老四的双手紧紧按住,不一会,在喉咙里肆意抽插的粗大阴茎,让他的眼泪伴随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老四把手伸到他的胸膛揉搓起来,虽然陈铁铭努力的张大嘴巴,可是老四的鸡巴太过于硕大,还是会不小心让牙齿碰到。每当这时,停留在他胸膛的手就会狠捏他那挺立的乳头,让他能够及时改正自己的错误。正当陈铁铭的嘴巴感到酸疼不已的时候,老四把他的头从自己的阴茎上抽出来,一大股唾液伴随著鸡巴的抽离而带出来,在陈铁铭的嘴巴和老四阴茎之间短暂相连后,滴落在老四的裤裆上。老四脱掉衣服,爬上床,示意陈铁铭上去。老四摇著沾著口水的湿漉漉的鸡巴说道:“铁狼,过来给我卖力吃。妈的,半天都砸不出一个响,你要是不把它吃滑溜了,嘿嘿,等会你那小屁眼儿该受罪了。”无路可退的陈铁铭只得跪伏在老四叉腿半躺的胯间,卖力地吞吐著他那粗黑的阴茎,吸吮声立刻传了出来。

老四打开他被手铐束缚的一只手,脱掉上衣。还没等陈铁铭活动一下被吊的酸麻的手,却又被老四拷在脑后和脖子上的一个皮制项圈相连的手铐上。倒不是怕他不听话,而是觉得他的双手在这里用不上,反而碍手碍脚,只需用他的嘴和屁眼就够了。接著是他的警裤,老四不是直接把它脱下,而是隔著裤子抓住陈铁铭的鸡巴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有时还在浑圆的阴囊上轻拍一下。胯下被玩弄的不适感让陈铁铭禁不住扭动起来,吞吃著阴茎的嘴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老四用手狠拍了一下他那后撅的屁股骂道:“妈的,才摸你两下就浪起来了,是不是你的小屁眼也等不及想吃老子的大鸡巴了。”随即脱掉他的裤子,直起上身,拍打著浑圆结实的屁股催促它翘的更高。在胯间吞吃阴茎的陈铁铭感到一双手用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知道自己的屁眼就要袒露在老四眼前,连忙抬起头来。老四的手马上在他的头顶狠拍一下骂道:“妈的,给我使劲吃,要是让老子鸡巴掉出来,揭了你的皮。”接著双手用力扒开陈铁铭的屁股,露出清洗干净的黑红屁眼。

老四对著屁眼一阵猛吹,猛的被冷风侵袭让它不由自主的一张一缩起来。老四用手在陈铁铭的屁股上狠揉,笑著说道:“嘿嘿,瞧你这黑屁眼,知道有东西吃了,小嘴都忍不住张开了,等会我把鸡巴餵给它,不是要让它爽翻天,哈哈。”见到屁眼周围的阴毛感到有些扫兴,便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瓶脱毛膏来,倒出半瓶在手中摊开。一边在陈铁铭胯间揉搓,一边说道:“给你的骚屁眼除除毛,免得弄脏了老子的鸡巴。妈的,腿给我叉开点,卵蛋上的毛也得搞掉。以后自己要注意了,多出来的毛要及时清理掉。不然的话,嘿嘿,下次就把你的鸡巴毛一根根的拔掉让你吃下肚去。”老四把他的胯间都抹了一遍,单单留了阴部上方的一小片。脱毛膏刺激著陈铁铭的皮肤,让他的胯间感到火辣辣的,像是火烧般难受。

过了一会儿,看到陈铁铭被涂上脱毛膏的地方,毛发尽数脱落。老四拍打著他因为不适而扭动著的屁股,笑著说道:“这样才好嘛,光滑溜溜多干净。留下一块地,以后给你来个装饰。”转回身狠拍胯下正卖力吞吐阴茎的脑袋说道:“你他妈还吃上瘾了,快别吃了,你的小屁眼可是等不及了。”陈铁铭吐出嘴里的鸡巴,被老四翻过身来。老四拿起床头柜上的数码摄像机对著红著脸,仰躺在身下的陈铁铭说道:“今天是你第一次开苞,给你留个纪念,以后让你给我好好讲讲你的感受。要记住了哦,到时候讲的不好不细,有你好受的。”说著一手拿摄像机,一手把陈铁铭大腿按向脑袋的两侧,屁股往上扳,直到屁眼朝天的袒露在老四的目光中。陈铁铭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拼命的扭动身体。老四狠拍他的屁股骂道:“妈的,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他妈扭扭捏捏。迟早被操个底朝天,老实点,不然让你知道厉害。”扶著鸡巴在陈铁铭的肛门边磨蹭。肛门感受到异物的刺激,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老四哈哈笑著说:“哈哈,你这骚屁眼已经张开嘴迎接我的鸡巴了,我就让它过过瘾吧。”

陈铁铭恐惧的夹紧了腿,企图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老四冷笑一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捡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来,拿在手里对著陈铁铭晃了晃说道:“看来不用点手段,你是不会老实的了,我也好久没用它了,正好拿你练练手。”说著伏下身,捏住陈铁铭的一个乳头。陈铁铭心里一凛,看到闪著寒光的钢针向自己刺来,本能的想用手去挡。可是手被束缚于脑后无法用到,只得扭动身体躲避。可是身体被老四死死的压住,哪里能逃得了。当钢针扎进乳头的时候,陈铁铭的惨叫声也随著破口而出。老四拿著从陈铁铭乳头抽出来的带血的钢针,轻轻一吹,一缕血丝落在陈铁铭的胸膛。老四拍著陈铁铭那张恐惧中带著痛苦的脸说道:“下次再不老实,就该换地方了,我最喜欢扎有嫩肉的地方了。不费劲儿,一扎一个洞。呵呵呵。”陈铁铭听到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老四的阴毒他算是领教到了,简直比暴虐的老五还要可怕。

老四把钢针放进盒子里,轻吹了声口哨,拍著陈铁铭的屁股笑著说:“我可要进去了哦,你可要好好配合呦,呵呵。”说著,一手拿摄像机,一手扶著鸡巴慢慢的向陈铁铭的屁眼里面挺进。陈铁铭感到屁眼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想拼命的咬住嘴唇,不让痛苦的尖叫声发出来。可是屁眼被粗大鸡巴贯穿的疼痛已经超越了他能忍受的极限,随著老四硕大鸡巴的深入,痛苦的惨叫声还是破口而出,在卧室内久久回荡。老四就像是一个情场里的高手,开始并不急著抽插,而是一边缓慢的移动阴茎,调整自己的姿势,好让粗大的阴茎可以更加的深入,一边玩弄陈铁铭那因为肛门的极度扩张而缩小的鸡巴。等到身下人的呻吟声传来,才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老四一边拍打著陈铁铭的屁股,一边说道:“嘿嘿,没操过的屁眼就是紧,比小奇的小嘴操起来都要爽。妈的,屁眼给我夹紧了,这可是头一遭,一生就一次,可要好好享受了。”陈铁铭只感到一根粗大的如同烧火棍一样的物件,在肛门里左突右刺,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哪里有一丝的享受。每次的衝刺都让他疼痛难忍,而不时加诸在乳头或者阴茎上的抚弄更让他品尝到痛并快乐的滋味。连续不断的呻吟声逐渐变的高亢,甚至最后变成了无助的抽泣,老四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拍着陈铁铭流着泪水的脸说道:“我是个读书人,不会做暴力的事,你能跟著我应该感到非常幸运,如果是别人,就不会那么温柔了。”

半小时后,老四才在陈铁铭的呻吟声中,完成了一次畅快淋漓的激射。面对躺在床上点头示意的老四,陈铁铭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当他看到老四疲软的胯间沾染的那些或白或黄甚至还有些血丝的污物,仍然感到恶心。老四看著他说道:“怎么,嫌你的屁眼脏啊,看来是我太好了。”拿起盒子里的针,陈铁铭看到那个闪著寒光的东西,立刻张嘴含了上去。老四问陈铁铭:“刚才我操了你多少下?”陈铁铭一愣,刚才自己就顾著疼痛和哀嚎,哪里记得这些。老四手里的刚针又刺了过来,说道:“听我说话的时候,除了嘴巴回答我的问话,其他动作不准停。”陈铁铭忍著疼痛,把嘴巴从老四的鸡巴上退出来,端端正正的跪著,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报…报告主人,我…我没有记,下次一定记住。”

老四悠闲的躺在床头,一边看著陈铁铭细致的在自己的胯间舔食著,一边喝著果汁为自己的下一次运动储备能量。粘乎乎的感觉夹杂著腥臭味充斥著陈铁铭的口腔,恶心呕吐的感觉始终伴随著他,但内心对残酷惩罚的恐惧会迫使他将这种感觉和吃进嘴里的秽物一同咽下去。漫长的舔食过后,暂时休息的老四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硕大的假阳具,扔到陈铁铭的面前。看着眼前硕大黝黑的假阳具,陈铁铭心里越发的胆寒起来。没想到以前只是在情趣用品店里看过的东西,如今会用在自己身上,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老四看着发呆的陈铁铭冷笑道:“怎么,嫌假鸡巴不好吃?看来你是要好好调教调教,不然你是不知道什么是服从的。”陈铁铭心里一惊,想到老四的手段,立刻脱口而出道:“不…我吃,我吃。”连忙拿起假阳具,放进嘴里舔食起来。老四用脚蹬了陈铁铭一下说道:“去,到桌子上用你那黑屁眼一边吃,一边打飞机。”陈铁铭把假阳具从嘴里拿出来,红着脸爬到床头的桌子上。由于假阳具底座带着吸盘,被放到桌子上后便颤动着朝天立了起来。

陈铁铭看着身下如同一门黑炮一般的粗大假阳具,身体也不由得有些颤抖起来。他想不到人那么小肛门,怎么能容纳那么粗大的东西。不过现在他已经知道,因为刚刚在他肛门里抽插了半个小时的硕大阴茎,并不比眼前的假阳具小多少。“操尼玛,发什么呆。”随着老四的一声喝骂,陈铁铭连忙用手扶住身下粗黑的假阳具。叉腿低蹲,调整着屁股的位置,当感觉自己那刚刚被老四操过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肛门对准身下的物件时,便下倾身形用自己的体重把桌子上黝黑硕大的假阳具推送到直肠深处。尽管肛门已经被老四开发过,但是插入这样粗大的家伙还是让陈铁铭忍不住呻吟起来。老四可不管这些,在严厉的监督下,粗大的假阳具整个没入陈铁铭的肛门后,便命令他一边大叉著双腿,屁眼在假阳具上高抬低落,一边打飞机。而老四则躺在床头,提出各种不堪入耳的问题,包括和女朋友做爱的次数,被自己操时的感受等等。每当感觉陈铁铭的回答不太满意的时候,残酷的惩罚便接踵而至。

随后又来了兴致的老四,将被陈铁铭卖力吃硬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屁眼。在老四的命令下,陈铁铭时而仰面朝天,时而伏地撅臀,时而侧躺抬腿,变换了好几种姿势后,心满意足的老四才躺在床上。不等老四示意,陈铁铭便毫不犹豫的一口叼住老四那刚从自己屁眼里抽出,尚未完全疲软下来的粘乎乎的鸡巴,卖力地吸吮起来。老四看著胯间忙碌著的俊脸,缓缓说道:“明天给你入了档,纹了身,再给你起个名儿,你可就要改口叫我主人了。我再好好训训你,半个月的时间保证让你脱胎换骨。”正在细致的舔舐著老四阴囊的陈铁铭听到不禁心中一动,知道老四已经把自己调查的清清楚楚,心中不由更加对老四忌惮和恐惧。心里想著,嘴上的活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老四看着胯间依旧忙碌的陈铁铭,用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行了,舔了不少时间了。妈的,口水沾的到处都是。”随后陈铁铭被命令躺在桌上,装满精液的屁眼里被插上蜡烛,做成了人肉烛台,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

三 人 畜

第二天一早,老四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绑在桌子上的陈铁铭。只见他双手仍然束于颈部,双腿大叉分别被绳子绑在桌子两角。绳子的另一端绑在桌腿上。时刻袒露着的肛门被一根粗大的蜡烛深插进去,红色的火苗仍在跳动。经过一夜的燃烧而流下的蜡油不仅糊了大半个屁股,而且还顺着赤裸的身体流到了腹部和桌子上。迷迷糊糊的陈铁铭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屁股,睁开眼看到老四正用手揉捏着自己高撅着的屁股。老四见他睁开眼,笑着说:“这样都能睡着,不愧是铁狼,不知道接下来你能不能扛的住。”说着伸手拔掉陈铁铭身上的蜡烛。由于被蜡烛插了一夜,腹内发胀,随着肛门里蜡烛的拔出,啵的一声,胀气跟着喷了出来。老四解开绑住他脚腕处的绳子,用力在他那圆滚滚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呻吟声伴随着屁股的颤动传了出来。老四骂道:“妈的,还不给老子滚下来。带你去刻个章,牲口可都是要盖章的。”陈铁铭从桌子上下来,老四打开他吊在脖子上的双手,带着他走了出去。

赤裸身体的陈铁铭走出屋子,看到外面三三两两的站着人,有些不好意思。走在后面的老四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被踹的紧走两步的陈铁铭,踉跄着走到院子里。在院子的几个人看到堂主,立刻跑过来问好,争着过来帮忙。老四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走到陈铁铭身后,伸出一只手薅住头发,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捻起他的阴茎。陈铁铭忙伸手去拦老四薅在阴茎上的手,老四用力一扯他的头发,骂道:“妈的,不老实再给你练练。”一边抖动他那半软的粗黑阴茎,一边说:“你们看,这可是警察的鸡巴哦,大不大啊?”旁边的人连忙说道:“大是大,就是没有堂主的大。”这时只听见陈铁铭小声说道:“报…报告主人,我想撒尿。”老四嘿嘿一笑,对陈铁铭说道:“你说什么,大声点。”陈铁铭红着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让他有些为难。

老四一边用手撸着他的阴茎,一边说道:“既然你不想尿,我就用棍把你的马眼塞起来好了。陈铁铭立刻哀求道:“不…不要,我说,我说。”老四放开手,顺手在他那有些勃起的粗大阴茎上拍了一下说道:“那就认认真真的报告,不然就给我憋着。”阴茎经过老四的撸搓,使得陈铁铭的尿意更加强烈,几乎到了临界的边缘。无路可退的他立刻抬头挺胸敬礼道:“报告主人,铁狼请求撒尿,请批准。”老四伸手扶住他那半软的阴茎,对着前方说道:“我批准你,可以撒尿了。”尽管阴茎被人捏着撒尿不习惯,但是已经憋不住的尿液还是倾斜而出。周围的人立刻跳开,老四一边调整着手里阴茎的方向,好让撒出的尿液可以随他的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一边叫道:“看我们的警察叔叔在嘘嘘了,哈哈。”等到陈铁铭尿完,老四摇晃着他的阴茎问道:“爽不爽啊?铁狼。”陈铁铭红着脸回答道:“报告主人,爽。”老四在他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上用力一拍说道:“爽过了,还不他妈的快点走。耽误了时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转到前面薅住陈铁铭的阴囊根部,带着他走出院子。

两人来到一个院子门口,早有人迎出来笑道:“四堂主好,你这么早就起床了。”老四问道:“这不是刚收了个奴嘛,想着过来让胡叔叔给他盖个章。”回头看到因为不好意思而低着头的陈铁铭,立刻一巴掌拍过去骂道:“妈的,这就不好意思了,把你的头给老子抬起来。”看到陈铁铭抬起羞红的脸,老四转头对那人说道:“妈的,牲口就是要训才会听话,等会给他刻了章,我把他牵着到处溜溜,你们也可以看个热闹了。”那人陪笑着说:“是,这畜生经过四堂主你训过以后,肯定会是个好把式。”老四问道:“你们胡爷起床了吗?”那人回答道:“胡爷起来了,我带您去。”引着两人来到一间大屋里。

只见一个身材偏瘦,脸色有些苍白的老人正在吃早餐。老四放开薅住陈铁铭阴囊的手,向着老人笑道:“胡叔叔,这么早啊,今天感觉怎么样?”那老人看到老四,放下手里的早餐笑着说道:“一鸣,这么早过来,早餐吃了吗?”老四走到老人面前说道:“没有,起床就过来了。”老人忙让身边的人拿早餐过来说道:“不吃早餐怎么行,这样对胃不好,你就在我这里吃点吧。”老四答应了,又招手让陈铁铭过来。向着老人说道:“胡叔叔,您看他怎么样,我昨天收的奴。”老人上下打量了陈铁铭一眼说道:“不错,他就是那个特警副队长?”老四回答道:“是的,胡叔叔我想让您给他盖个章。”老人问道:“盖章?盖哪里?警察好像不能纹身的吧。”老四伸手薅住陈铁铭的阴茎,把他牵过来,用手捻住龟头说道:“就在鸡巴头上,纹上他的名,一般人是不会发现的。”陈铁铭心里一惊,本能的想把握在老四手里的阴茎抽回去。老四用力在他阴囊上一捏,疼的陈铁铭呻吟了一声。老四问老人:“胡叔叔,行吗?”老人说道:“这是小意思,只要你喜欢。先吃饭吧。”

两人吃过饭,老人带着他们来到院子里的一个屋子里,里面是一些医疗器械。老四笑着说:“胡叔叔您真是厉害,鸿爷的病根都被你治好了。”老人笑着说道:“这没什么,都是小毛病,本来就好治。”老四说道:“胡叔叔,您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世界上有名的医学家,您要是觉得是小毛病,那别人就觉得是大毛病了。”这时三人走到一台铁床边上,老人说道:“让他躺上去吧。”陈铁铭知道要给他的龟头纹身,哪里肯愿意,站在那里不动。老四狠拍了一下他那高翘着的浑圆屁股骂道:“妈的,都到这儿了,他妈的倒扭扭捏捏起来了。再不老实点,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一伸手抓住陈铁铭浑圆饱满的阴囊,使劲一捏。陈铁铭嘴里发出一声尖嚎,双腿不由自主的迈上了铁床。手脚被铁床边上的皮带固定好后,老人又让老四拿口塞塞住陈铁铭的嘴。

老四按了旁边的一个按钮,陈铁铭的上半身便徐徐升起,直到和弯成六十度的角。老四拍着陈铁铭那写满惊恐的脸笑着说道:“让你亲自看看自己的鸡巴头怎么被纹身的,也好记住自己是什么身份。”接着拿来数码摄像机,打开后对着床上的沉铁铭拍了起来。陈铁铭看着老人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液体涂抹自己在粗黑的阴茎上,起初感到有些火燎的微痛感,不一会就有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从阴茎上直抵达脑袋里。老四笑着说:“怎么样?爽不爽啊,这种药能让你的粗鸡巴挺上一个小时,等会会让你更爽的。”老人拿着工具,问老四:“给他纹什么颜色?”老四说道:“他们特警一般是穿黑色吧,就给他纹黑色。”老人又问:“纹什么字?怎么纹?”老四说道:“纹我给他取的名字,铁狼。纹在龟头正面,马眼两边,一边一个字。字纹的大点,不然不明显。”老人说道:“那纹上整个龟头?”老四说道:“纹半个龟头吧。”老人不再说话,开始动手纹了起来。

陈铁铭听着两人的谈话,全然不把自己当回事,就像是在牲口身上打印章。心里不由得又是悲愤,又是无助,这样毫无尊严的日子难道就是自己今后的生活吗?龟头传来一阵阵刺骨的疼痛更加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痛苦的呻吟声从塞着口塞的嘴里不由自主的冒出来。老四拿着数码摄像机对着他那流着汗水,因为疼痛而胀红扭曲的脸,笑着说道:“给你刻个章,就是要让你记住自己的名儿。更是要让你明白,你永远都是我的奴,你永远都是我身边的一头狼。”陈铁铭听着老四的讲话,看着对着自己的摄像机。龟头上传来的刺骨的疼痛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反而老四的话语显得特别的清晰。

“你永远都是我的奴,你永远都是我身边的一头狼。”这样的话仿佛一直萦绕在自己的脑海,挥之不去。陈铁铭用力摇着脑袋,不仅是想要忘掉老四的那些话语,更是因为龟头上传来难忍的疼痛。不知过了多久,陈铁铭觉得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老人结束了手上的工作,老四把摄像机对着陈铁铭的龟头说道:“胡叔叔,你的手艺真好,纹的太好了。”接着他关掉摄像机,一只手捻起他的龟头在手里摇晃着说道:“怎么样,好看吧,你要是记不住自己的名,就低头看看自己的鸡巴头。嘿嘿,你要记住,你的名是我起的,你是我的奴,明白了吗?”看到表情痛苦的陈铁铭点了点头,那含满泪水的双眼,里面透出痛苦和绝望。

老四像是安慰孩子一样,用手拍著他的脸颊说道:“你们警察体检不会让你脱内裤吧,嘿嘿,只要你小心了,鸡巴头上的字就不会被外人看到,你要记住,这是你的主人给你的名儿,知道了吗?”听到陈铁铭痛苦的回答后,老四解开他身上的束缚,薅着阴囊把他从床上牵下来。对老人说道:“胡叔叔,我先回去了,这牲口不太听话,我得好好训训他。”老人笑着说道:“去吧,没事的时候过来看看我,我在屋子里也挺无聊的。”老四答应了,牵着陈铁铭的阴囊往外走去。刚纹过身的龟头被老四碰到,发出一声尖叫,老四回头踢了一脚说道:“叫什么,回去好好练练你。”

两人回到老四那里,有人拿出一些物件来,老四接过来对陈铁铭说道:“今天给你上套,要是不听话,再给你加码。”只见老四拿出一个厚重的阴囊坠环,用力狠拉他的阴囊。叉腿抱头的陈铁铭动也不敢动,忍由老四将自己的阴囊拉的老长。老四不管陈铁铭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把手中的阴囊吊环装在了拉长的阴囊上,被压迫到阴囊底部的两个硕大的睾丸更加的突了出来,老四顺手在浑圆饱满的睾丸上轻轻一捏,一声尖嚎顿时从陈铁铭的喉咙里冲了出来。老四又把手往上移动到他的胸膛,用力揉搓了几下说道:“这警犬的奶子不小,该是天天锻炼出来的吧。”接着指尖轻捏乳头,让陈铁铭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老四笑着说:“果真是贱奴,碰一下就发浪,我再给你安个好东西。”说着拿出两个亮晶晶的吸嘴,掐着乳头,把吸嘴牢牢的吸附在陈铁铭的乳头上。老四拨弄着陈铁铭被吸嘴刺激的敏感乳头,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老四笑道;“爽不爽啊,过几天等你的乳头被吸的肿大起来,还要在上面挂东西呢,到时候爽翻你,哈哈。”随后陈铁铭那刚被纹身的粗大阴茎被老四撸硬后,一个宽厚的皮环紧箍在怒立的阴茎根部。老四吩咐身边的人:“去把木车拉过来。”回头看着一脸痛苦表情的陈铁铭笑着说:“知道你要来,专门给你定制了一辆车,等会你可要使劲拉。”

随着咿呀声响,一辆木车被拉了过来。木制的马车是用一架农村常见的双辕马车改制的,全长三米多,两米来宽。后面是长方型的车板,架在两侧一米多高的四个木轮子上。车板正中间向前探出一根粗实的圆木车轴,中间微曲成弓状,车轴前端横架着一根同等粗细的车辕,车辕正中心点用一根粗大的铆钉与车轴串连。铆钉可以转动,使得车辕在驾驶的时候能够灵活转弯。车辕左右两端都固定着几根长短不一的皮带,上面铜制的锁眼和卡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陈铁铭看着眼前的木车,暗暗心惊,不等他多想,就被驱赶着走到木车的前方。接着被勒令双腿叉开,身体前俯,双臂半举紧紧握持住横在肩后的车辕。当姿态就位后,就被七手八脚地套上了固定在车辕上皮带:两根长的宽皮带分别牢牢地环套肩胛和胸膛上;两根短的皮条扣住了把握着车辕的双手。一根硬皮扭成的马嚼子横亘嘴中并勒咬在牙颌间,口嚼两端的四根皮带紧扎在脑后,并系着一根长长的缰绳,将会拉在端坐车上的驾驭者的手中。两个黄铜制的大马铃吊在驾车者的阴囊上,沉甸甸地把坠在被拉长的阴囊底部。马铃上的箍环还拴着一根粗粗的麻绳,长长的麻绳穿过下胯,向上斜拉勒进臀沟,径直牵在驾驭者的另一只手中。只要拽动这根缰绳,就会拉动马铃,急促的铃声会随时给两匹壮马下达指令。

老四满意的看着眼前的马车,跨步坐上木车,用手一拉连接在陈铁铭阴囊上的麻绳,随着铃声响起,身下的木车缓缓移动起来。

陈铁铭拉着笨重的木车在山谷里到处游走,只要是感到速度慢下来,车上的驾驶者手中的皮鞭便呼啸而至。在陈铁铭的背上留下道道红印的同时,激起身上的汗水在风中飘散。

木车行到一个院子前,老四一拉栓在拉车人阴囊上的麻绳,伴随着木车停止,发自拉车人胯间的铜铃声也戛然而止。院子里有人迎上来,老四问道:“你们堂主呢?在不在。”那人陪笑道:”回四堂主的话,我们堂主去巡山了,没有在家。”老四听后摆了摆手,一拉手里的麻绳,伴随着铃声的再次响起,笨重的木车便咿呀着上路了。有些好事者跟在木车后面走着,议论纷纷。有在夸赞拉车的牲口体力好的,也有夸赞老四的手段高的。老四更是得意,挥动鞭子催促着拉车的牲口加快速度。

这时从远处走来几个人,当前的是五堂主,人还没有到近前,声音已经飘了过来:“四哥,听他们说你造了一辆马车,兄弟我也来试试。”老四一拉手里的麻绳停住木车笑着说:“我正要去你那里呢,这马车正好够两个人坐。你上来,看看这辆车怎么样。我们兄弟就当一回马夫吧,呵呵。”老五跨上木车,坐下来说道:“四哥,让我来赶车怎么样?你别说,这条子那么壮,还真像一头拉车的牲口。哈哈,四哥,这车怎么控制啊?”老四把手里的麻绳交给老五说道:“要让车子走,就拉下面的那根粗麻绳, 拐弯就拉连着嘴撅子的细麻绳。”老五一声好嘞,伸手猛一拉绑在拉车人阴囊上的粗麻绳,伴随着拉车人紧咬着木撅子的嘴里传出一声痛苦的低吼,木车缓慢的移动起来。老四手里的皮鞭也在此时挥动了起来,皮鞭打在脊背上的啪啪声和急促的铜铃声交相辉映,似乎也像是在为已经汗流浃背的拉车人鼓劲似的。

木车在山谷中转了好几圈,老五才一拉麻绳,让木车停下来。老四招呼人过来解开陈铁铭身上的皮套,把他从木车上卸下来,疲惫不堪的他立刻就瘫软在了地上。老四哪里会给他歇息的机会,立刻让人踢打着他,让他在原地蹲起了马步。老五走过来,伸手抓向陈铁铭的胯间。叉腿低蹲的陈铁铭动也不敢动,任由老五抄起依旧挂在陈铁铭阴囊上的铜铃。老五一边摇着铜铃,一边说道:”四哥,这个铜铃不小啊,还有这个刚箍,卵蛋都能拉的这么长,嘿嘿,真是一个好奴。”说着用手捏了捏阴囊底部两颗硕大浑圆的睾丸,睾丸的主人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哼。老四笑着说:“五弟,想不想给他撸一炮。”老五看了看陈铁铭胯间因为套着皮环而坚挺着的粗黑阴茎笑着说:“哎呦,四哥,我才发现,这警犬的鸡巴头上还有字呢。”接着用手握住陈铁铭的阴茎仔细看了看说道:“铁狼,这是他的名字吗?”老四嘿嘿一笑说道:“不错,铁狼就是我给他起的名,你没见到牲口的身上都有戳吗?他是我的奴,自然要刻上我的戳了。”老五笑着说:“四哥,还是你撸吧,我对男人的鸡巴没有兴趣。嘿嘿,我只对虐待男人有兴趣。”

老四呵呵一笑,用手取下箍在陈铁铭阴茎根部的皮环,说道:“那你是没撸过男人的鸡巴,不然你也会喜欢的。”说着便用手在陈铁铭的阴茎上滑动起来。老五接过话说:”我怎么没撸过,十六岁就开始撸了。只是这两年都是在操屁眼,没怎么撸了。”老四不再说话,握住阴茎的手掌开始上下套动,油光圆滚的龟头在两人的目光中套进套出。

听到陈铁铭痛苦的呻吟声,老四更加兴奋,用手在坚硬的鸡巴上快速地套撸。陈铁铭口中的呻吟声从最初的断续逐渐连成一个长音,尖锐的声音穿过尽力闭合的嘴而变得有些闷声闷气。

陈铁铭年轻而充满活力的鸡巴很快就到了高潮,但是精于此道的老四哪里肯让手中的玩物如此轻易就释放出负荷。每到陈铁铭颤抖的身体即将喷射,老四都戛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狠掐着阴茎根部,让搏动欲射的鸡巴冷静一小会。而当陈铁铭的身体刚一卸松下来,老四则立刻又开始了手上的操作……几经反复,健壮的特警副队长被折腾得气喘吁吁,时而紧绷时而瘫软的身体上汗水淋淋。

“准备射击!”随着老四一声高喊,灵活手如同调到了最高档的活泵一般飞速地套动。陈铁铭的身体再一次绷紧,下胯也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老五用力按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朝向自己的胯部,让他亲眼去见证那一刻。

陈铁铭的身体猛地一个绷挺,嘴里发出了近似绝望的叫声。老四不为所动,掌心在已经泌出了黏液的龟头上接连狠蹭了几下,陈铁铭的身体随之又是几下剧烈地绷挺。老四迅速下撤掌心,掳住已经退至龟头下的包皮向下拉撸,频率虽缓慢,力度却极强,每一下拉撸到底还在阴茎根部上使劲掐捏。老练而连贯的动作终于把健壮的特警副队长送至高潮,仅仅几个回合,一股白色的浆液就从张开的尿道口中激射而出,有力地喷到了陈铁铭的身上。随着龙三持续的撸捏,随后的几股白浆也有力地射到脸上,将特警副队长英俊的脸庞糊成了白乎乎的一片。随着后面的喷射力度渐弱,白色的精液顺着脖颈、胸膛、小腹画出了一条条扭曲的白色斑迹。

由始至终陈铁铭的呻吟声一直不断,老四拍着陈铁铭的身体敦促他照着原样蹲好,又伸手让他舔干净流到手上的污物。一旁的老五看着心痒起来,说道:“我靠,撸鸡巴也能玩出花样。四哥,我也撸一把,怎么样?”老四笑了笑,示意他请便,老五一把握住陈铁铭刚刚疲软下来的粗大阴茎狠撸了起来。不一会儿,手中刚刚激射过的粗黑阴茎慢慢的抬起了头。听到特警副队长口中传出的呻吟声,老四笑着说道:“我再给你加把火。”说着用另一只手在陈铁铭装着吸嘴的乳头上面用力一拧。被吸嘴持续吸吮了许久的乳头被老四那么拧,无异于火上浇油一般。只听得嗷的一声,一阵尖嚎从陈铁铭的喉咙里迸了出来。老五笑着道:“妈的,这下你可爽了,有我们两个伺候你。”用力一扯陈铁铭的阴囊,把他想要跳起来的身体拉了回去,用力拍打着他圆滚滚的屁股骂道:“妈的,给老子老实点,不听话有你的苦吃。”

老四拍打着陈铁铭被眼泪鼻涕当然还有精液挂满的脸颊说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树不修不成才,奴不训不听话。妈的,你现在明白什么是奴了吧。”陈铁铭立刻说道:“报告主人,铁狼明白了,铁狼一定会做一个好奴。”老四嘿嘿一笑说道:“不光是看你怎么说,还要看你怎么做,是不是好奴,我会知道的。”虽然竭力的控制自己,但是阴茎上传来的刺激还是让陈铁铭不由得呻吟了起来。而每当看到他要到临界的边缘,老四都会捏住他的乳头狠拧一下,不仅是为了让单调的观看过程更有情趣,更是打断他高潮来临的步伐,让这样的好戏不至于很快结束。最后在乳头被老四狠拧的同时,坚硬的阴茎也被老五持续不断的刺激送至高潮。伴随着冲口而出的尖嚎,陈铁铭一边感受着快感与疼痛的双重刺激,一边把愤怒的白色子弹射向自己的身体。

老四用脚踢了踢陈铁铭的屁股让他站直身体,一把薅住阴囊说道:“走吧,去水房里把你洗干净,再好好吃我们兄弟的鸡巴,保证能把你上下两个洞都喂饱了。”和老五一前一后带着他向水房走去。

来到水房,陈铁铭被勒令叉腿抱头呈标准姿势站立,老四和老五一前一后分别拿着橡皮水管,对着站立的奴隶一阵猛冲。冰冷而急促的水流不但冲走了陈铁铭身上的污垢,更加冲去了他仅有的尊严。冲洗的过程中,奴隶还要在主人的要求下变换着各位姿势。

“把你的狗嘴张大点,舌头伸出来,洗干净了等会吃鸡巴的时候给老子卖力点。”

“把你的狗腿叉开点,大屌挺起来,洗干净了等会再给你放两炮。”

“把你的屁股抬高点,用力把你的黑屁眼扒开,洗干净了等会吃鸡巴的时候可别偷懒。”

或是张嘴吐舌,或是叉腿挺胯,或是伏身撅臀。陈铁铭在两人的命令下做着各位姿势,最后,老四走到陈铁铭的面前,用力拍打他的屁股,敦促他尽力的弯腰抬臀。当他的头被压到最低时,老四用力揉捏陈铁铭高抬著的浑圆结实的屁股,对旁边拿著水管的老五说道:“你还别不承认,这警犬的身体就是壮。”用手狠狠的拍了几下屁股说道:“瞧著屁股蛋儿,多结实。”老五笑着说道:“可不是嘛,今天拉着我们跑了那么久,一般人早就累趴下了。”

老四冷笑一声,用力扒开陈铁铭那被打的有些发红的屁股,露出黑红的屁眼。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在肛门边缘抠摸,一边说道:“这算什么,妈的,警犬就是欠练,明天再给他加码,不把他训服是不行的。”旁边老五说道:“这警犬今天还不错,有做奴的潜质了。”老四接过话道:“五弟,你不知道这牲口的脾气。滑头的很,不脱他一层皮,他是不会真的怕你的,要想让他听话,嘿嘿,不用些狠招是不行的。”抽回手指对著陈铁铭高撅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身下的奴隶不由得呻吟起来。老四骂道:“妈的,把你那黑屁眼给老子扒大点,要是没洗干净,有你受的。”陈铁铭立刻用手使劲的掰开两瓣微红的浑圆屁股,露出黑红的屁眼来。老四拿着水管对准身下被扒开的屁眼猛地插了进去,身下的躯体猛然一抖,呻吟声传了出来。

老四用力狠拍手中的屁股骂道:“妈的,动什么动,是不是还想练练。”冰冷的水顿时衝进陈铁铭的直肠。接著故意的把水管在陈铁铭的屁眼里抽动了几下,说道:“妈的,这黑屁眼昨天刚开的苞就松了,看来还是欠练。”旁边的老五笑着说道:“这黑屁眼被你捅过还小得了?我看还是让他做缩肛操的好,不然不出半年,我看他都能生孩子了。”老四笑着说道:“我已经让玄武给他制定了训练计划,明天起就按着计划来,嘿嘿,调教好了可有大用处呢。”看见水从陈铁铭插进水管的屁眼里冒出来,老四拔掉水管,拿起旁边石桌上的梨形肛塞,塞进去。又狠狠拍了一下陈铁铭浑圆的屁股让他站起身来,笑着说道:“铁狼,你们特警应该会打拳吧。去,到边上给我们耍一套看看。”陈铁铭听话的走到一旁,规规矩矩的打起拳来。

如果是平时,打拳对他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此刻肚子里灌满了水,并且肛门里还塞着这么一个大东西,使得平时很容易做的事也变的艰难了起来。不一会儿,陈铁铭感到肚子里的水已经翻江倒海般乱衝乱撞,甚至有水从塞著肛塞的屁眼里流出来。难忍的便意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成了痛苦的折磨。

好不容易一套拳打完,老四示意他过去,看着脸上憋得通红的陈铁铭,老四笑着问:“怎样,想不想拉粑粑。”陈铁铭立刻答道:“报…报告主人,想。”老四一巴掌拍过去说道:“妈的,回答主人的话就是你这样啊,重新给老子说一遍。”虽然感到羞耻,但仿佛快要胀破的肚子已经不容他再有丝毫犹豫。陈铁铭立刻抬头挺胸,一边敬礼,一边用尽可能最大的声音大声说道:“报告主人,铁狼想拉粑粑,请求主人批准。”老四笑着说道:“我…不批准,你就憋着吧。”陈铁铭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有用力的夹紧肛门,咬着牙忍受着肚子里难忍的胀痛。不知是太用力,还是太痛苦,甚至可能是太委屈,眼泪顺着脸颊流淌到了下巴,落在地上。

旁边的老五说道:“妈的,憋得眼泪都出来了,不会真的要憋爆了吧。”老四用手拍了拍陈铁铭挂满泪水的脸颊笑着说道:“好吧,要是真憋爆了,就不好玩了。”陈铁铭立刻大声说道:“谢谢主人,铁狼谢谢主人。”老四示意陈铁铭劈腿低蹲,用手抓住露在奴隶屁眼外面的肛塞猛的往外一拉,只见混浊的液体从黑红的屁眼里喷涌而出。老四立刻跳开,用脚踢了一下他那低垂著的屁股骂道:“妈的,真他妈的脏。”随后陈铁铭高高撅起屁股,粗长的橡皮水管再次深深探入他那被自己的双手用力扒开的黑红屁眼。

连续五次以后,看到从陈铁铭屁眼里放出的水没有了颜色,老四指著铁盆里的水说道:“尝尝还有没有味儿,要是没干净,再给你灌两回。”陈铁铭端起铁盆,喝了一口刚从自己屁眼里放出来的水,红着脸向老四说道:“报告主人,没有味儿。”老四故意问道:“好不好喝?”陈铁铭回答道:“好…好喝。”老五笑著说:“这还用问吗?他当然觉得好喝了,流了一天的汗,一口水都没有喝呢。”老四说道:“喝水?嘿嘿,等会儿我们一人喂他一管精,不比水营养多了,哈哈。”接着两人带着清洗干净的陈铁铭走进了老四的卧室。

来到卧室,老四走到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说道:“五弟,过来喝口茶,玩了这么久还没有喝水呢。”老五走过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老四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嘿嘿一笑道:“四哥好雅兴,这茶给我这样的粗人喝浪费了,不如给我喝水吧。”老四笑着说:“我也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哪里懂得喝茶。”转头对站在一旁的陈铁铭喝道:“妈的,傻站着做什么,过来给五堂主吃鸡巴。”陈铁铭走到老五面前跪下,伸手去解老五的裤门。老四回头对老五说道:“妈的,昨晚这畜生的狗牙碰到我的鸡巴好几次呢。五弟,他的狗牙要是还碰到你,就不要客气,好好的训他,不然他改不了。”老五说道:“就是,四哥,你可别手软,不把他训服了以后还是个麻烦。”

这时陈铁铭已经打开老五的裤门,一口将露出的阴茎含进了嘴里。老五看着胯间上下颠动的脑袋说道:“你还别说,铁狼学的倒挺快的。”老四说道:“他自己不也长着鸡巴,会不知道怎么吃?妈的,就是欠练。”不一会儿,被吃的兴起的老五提议,两人带着陈铁铭爬到床上。老四拉开裤子对陈铁铭说道:“来,给老子好好吃。”奴隶低伏的身子立刻爬到跟前,张嘴叼住硕大的阴茎吃舔起来。床尾的老五拍打着奴隶的屁股,敦促他把臀部抬的更高。

老五的一双手用力的掰开陈铁铭浑圆的屁股,露出清洗干净的黑红肛门。接着伸出两根手指在肛门边缘撩拨起来,不适感使得陈铁铭不由得扭动起来。床头的老四说道:“妈的,知道要给它吃鸡巴,就浪上了。”老五收回手指,脱下裤子端着阴茎放到奴隶的肛门边摩擦。由于陈铁铭刚洗过澡,身上还有些水,在把他的肛门摩擦湿润了以后,老五用力掰开他的肛门,让阴茎对着肛门中间缓缓地插了进去。虽然肛门遭遇过老四的奸淫,但被这么一个硕大东西入侵,还是让陈铁铭浑身颤抖,呻吟声从被老四阴茎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显得闷声闷气。

老四抚摸着胯间的套弄着的脑袋说道:“两张小嘴一起吃鸡巴,你这下可爽了。妈的,我再给你加把火。”说着把手伸到奴隶的胸膛,手指捏住戴着吸嘴的乳头用力一拧,一声痛苦的尖嚎从奴隶被阴茎堵的严严实实的嘴里迸发出来,让人听得更加心惊肉跳起来。正在床尾做着活塞运动的老五笑着说道:“四哥,你一拧他的乳头,他这个骚屁眼就猛的一缩,哈哈,真是爽。”老四笑着说:“是吗,那就再给你来个更爽的。”指尖一用力,嚎叫声便再次从胯间的奴隶口中响起。老五在陈铁铭肛门里操了一会儿,对老四说道:“四哥,你来吧,咱俩换着来。”老四轻轻一笑,爬起身,和老五换了个位置。

老四一拍面前高撅的圆滚滚的屁股道:“妈的,把你的黑屁眼给老子扒开了。”当奴隶用力的扒开自己的两瓣屁股后,老四端起阴茎对着奴隶那尚未闭合的肛门插了进去。老四的阴茎异常的粗大,尽管陈铁铭的肛门被老五操弄了一阵,但是老四的侵入还是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老五坐在床头,薅着奴隶的头发,敦促他张开嘴,把刚从他肛门里抽出来的粘乎乎的阴茎一股脑的塞进张大的嘴里。两人就这样在他的嘴巴和肛门里来回交换,只要哪个人感到厌烦就提议交换位置。直到两人轮换了三~四次,老五才把奴隶的嘴死死的按在胯间,把自己的精华一滴不剩的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老五站起身,从桌子上拿了一杯水,让奴隶把嘴漱干净吞下,接着躺在床头任由奴隶伸长漱洗干净的舌头在胯间细致的吃舔起来。看着还在陈铁铭后撅的肛门里奋力抽插着的老四,笑着说:“四哥,你操他一次要多久啊,我看都有半小时了吧。”老四一边用胯在奴隶的屁股上打的啪啪直响,一边说道:“每次都是半小时以前,妈的,每次都让他哇哇大叫,第一次给他开苞,眼泪都给他操出来了,哈哈。”十多分钟后,老四才在高声的叫喊声中完成了一次激射,老五站起来拿水让奴隶漱干净嘴,老四坐在他起身的位置享受着胯间温热的吃舔。

等老四的污物被舔吃干净,老五说道:“四哥,现在还早,我骑上他遛两圈怎么样?”见老四答应,便让赤裸的陈铁铭跪伏在地上,抬腿骑到他的背上。伸手薅住他的头发使他的头始终高仰着,用力在他后撅的红屁股上一拍。驾的一声,催促着身下的健马向门外爬去。经过刚才的持续奸淫,已经让陈铁铭精疲力尽,身上再驮着一个大活人,更是累的气喘吁吁。老五可不管这些,感到身下的坐骑爬的太慢,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铁盘在奴隶的屁股上拍打着。“妈的,给老子学马叫。”铁盘在身下奴隶那结实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伴随着一声声的怒吼,健壮的奴隶驮着老五在院子里转起圈来。

一直爬了十几圈,身下的陈铁铭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就瘫软在了地上。差点站立不稳的老五骂了一声,对着奴隶一阵踢打,但是累到极点的陈铁铭只是呻吟,却像个死人似的再也爬不起来。老四走过来说道:“五弟,今天就到这里吧,你看他全身都是汗,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别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玩。”老五嘿嘿一笑说道:“四哥,这警犬还真是壮,体力不错。要是再让玄武给他训练一番,估计更好玩。四哥,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见。”老四微笑着把老五送出院子,回头对院子里站岗的人说道:“你们把他拖出去洗干净,再给他吃点东西,晚上还要再耍他呢。”有两个人答应了拖起趴在地上的陈铁铭就往外走。老四又特地加了一句:“给他吃好点,明天可要给他加码了,没有营养恐怕他还真的扛不住。”

四 初 难

次日,老四坐在太师椅上,看著端端正正跪在大厅中间正对著自己的陈铁铭。他身上的特警服配上有些壮硕的身体,还有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活脱脱一副勾引人的架势,如果是些单纯的少女一定会被他迷倒。可是这里没有春心荡漾的少女,只有凶神恶煞的毒贩。

从前天下午返回基地开始的口交到被老四等人肆意的奸淫,都是对他的价值观和自尊心底线的一次次突破。陈铁铭明白自己已无路可退,无论是羞耻的吞吃毒贩的鸡巴,还是低伏撅臀任由硕大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猛烈的抽插,都已经在他投降的时候就已注定。退路已经没有,哀求更是无助于事。陈铁铭的心中充满著悲愤和屈辱,以后自己就会在这样的境况下生存吗?那活著还有什么意思,上去拼了,大不了和老四同归于尽。不,那样的话,父母怎么办?就算跑出去,父母会不会有危险,就算没有,自己身上的纹身怎么办?其实自己在投降的时候就已经不是那个特警副大队长陈铁铭了。不管自己承不承认,现在的他不过是老四身边披著特警外衣的一条狗,或者说是一匹狼。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恨没有用,怨更没有用,换来得不过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老四接著说道:“你已经纹了身,以后就是毒龙帮的人,更是我的奴,帮里的规矩会有人教你,要好好学,知道吗?”陈铁铭高声回答道:“是,主人,铁狼知道了。”老四又说道:“名字你要记住了,如果记不住,就低头看看,你起的誓要刻在心里,永远都不能忘记,明白了吗?”陈铁铭想起刚刚光著身体对著摄像机宣的誓言,那些誓言连同屈辱像刀子一样,刻在他的心中永远也无法忘记。他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间,只看到整齐的警服,那里面包裹著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抬起头看著老四大声回答:“铁狼明白了,主人。”

这时有人走进来报告说人已经来了,就见有三个人走进来,为首的那人身材异常魁梧。那人看到老四,跪下说道:“四堂主,玄武来了,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陈铁铭感到身边的这人身材异常魁梧,却不敢转头去看。老四笑著说:“玄武,你太客气了,虽然你是奴,但也不用总给我们下跪的。”陈铁铭听到心中一凛,又听见玄武说道:“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是奴,所以才不敢坏了规矩。堂主您太客气,有事只管吩咐就是了。”老四指著玄武旁边的陈铁铭说道:“这是铁狼,我刚收的奴,你肯定也听说了,我向鸿爷借你过来,就是要你看看他怎么样?”玄武说道:“堂主吩咐,自然照办。”转过头看了看陈铁铭说道:“堂主的奴体质不错,经过调教应该可以用。”老四高兴得说道:“他能入你的眼,也算不错了,那就辛苦你,看看他该怎么训才好。”玄武问:“堂主想用他做什么?”老四说道:“做一条有用的看门狗,只要能给我看好门就行了。”玄武说道:“铁…铁狼不是要上班的吗?”老四笑着说道:“班是要上,这门也是要看的。我这个人比较瘦弱,出门在外还是带个保镖的好。”玄武笑道:“原来四堂主是想让他做你的保镖啊,做保镖要求可不低啊。”老四笑著说:“所以才让你来啊,你的外号叫“人肉坦克”,是最适合教他的了。”玄武笑著说:“到时候堂主还要再去求求鸿爷才行,我一个人教他不全面,让我们四个轮流教最好。”老四微微一笑道:“还是算了吧,就是你一个,还是我求了半天呢,哪儿敢请你们四个来。”玄武说道:“堂主,您夸奖了,论功夫我不如青龙,论机动我不如白虎,论枪法我不如朱雀,也就是身体壮点罢了。”老四笑道:“你太谦虚了,能站立一天一夜动也不动就已经很不错了,要论抗摔打这样的内外功他们是都比不上你的。”

陈铁铭听到这里心中暗暗吃惊,听他们说话的内容,不但这个玄武是个能人,而且还有三个人同样的厉害。能让这样的四个这样的人当奴,那个鸿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简直让人不敢想象,怪不得像老四这样阴毒的人对鸿爷都是毕恭毕敬的。想到自己被蒙住眼睛听到有两个人跟在鸿爷身后,其中有没有这个玄武?心中不禁有一种想见见鸿爷的衝动,可惜自己两次面对鸿爷,都是被布条蒙著双眼。联想到自己第一次见鸿爷时,当他走进身边所感受到的那种迫人的气势。即使他什么也没对自己做过,但已经是惶恐不已,心中更向往之。

玄武又说道:“堂主,我还要伺候鸿爷,所以只能给铁狼制定一个训练计划。至于执行权都在您的手里了。”老四笑著说:“这个我知道,我只是让你看看他的弱点在哪儿,哪里需要改进就行了。”玄武说道:“堂主,我先看看他的体能怎样,也好制定一个训练的规划。”

老四答应后,玄武站起身对陈铁铭说道:“你先做一百个俯卧撑看看。”陈铁铭看了看老四,老四说道:“铁狼,玄武可是特种兵出身呢,你要努力练习,要是完不成训练任务,看我怎样收拾你,明白了吗?”陈铁铭心里一惊,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特种兵,难道其他三个人也是?这可是当兵人的偶像,连忙回答道:“主人放心,铁狼一定完成训练任务。”

随著玄武的一声开始,伏在地上的陈铁铭就开始做起俯卧撑来,玄武看著手里的秒表,到了一分钟后,走过去坐到了陈铁铭的后背上,陈铁铭顿时感到无比的沉重,心想这个玄武差不多也有一百七八十斤了,还没做两下就趴著起不来了。玄武说道:“再做仰卧起坐我看看。”陈铁铭又做起仰卧起坐起来,玄武关了秒表,走过去用脚踏在陈铁铭的腹部,见他立刻倒在地上无法起身,拿开脚转身对老四说道:“禀告堂主,铁狼一分钟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六十个仰卧起坐,体能一般,要想达到理想的效果,要加倍努力训练才行。”老四说道:“名师出高徒,相信你会调教好他的。”玄武问:“堂主,不知道铁狼的身高体重是多少?”老四说道:“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六十斤,铁狼,衣服脱掉给玄武看看。”陈铁铭答应一声,开始脱衣服。

当著那么多陌生人的面,陈铁铭有些不好意思,老四冷笑著说道:“怎么,还害羞啊,这两天你不都光着屁股的吗?是不是皮又痒了。”陈铁铭心里一惊,手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动作。等到陈铁铭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后,玄武便围著他转了一圈,不时用手戳他的肌肤。看完后,玄武说道:“堂主,铁狼在部队练过,又是特警,经常训练,所以体形保持的不错,就是太单薄,不够强壮,这样的身高,体重起码要在一百八十斤往上才行。”陈铁铭虽然连眼睛也不敢转动,但是玄武走到他前面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他的样子。四方脸,浓眉,竟然还有些秀气。上身穿一件军绿色短袖,当他的目光望向自己,就像是两道利箭,直射进内心,让人无处躲避。

心里又想道,看样子玄武比自己略矮,大概一米七八左右。

刚才做俯卧撑的时候,玄武坐上来,给自己的感觉好像一百八十斤左右。自己一百六已经算是健壮,要是一百八那可就真的成肌肉男了,看样子,玄武就是个肌肉男。身高一米七八,那么重的身体,又是特种兵,这样的人谁敢惹,想想不禁砸舌。玄武说道:“堂主,我会从基础教起,基础打好就好办了。随后我会设计一个训练的规划,拿过来,只要按照规划训练就可以。现在先让铁狼背著二十斤的背包,跑十五公里,两个小时内跑完。”老四说道:“用什么背包啊,我专门给他做了一辆马车,不比那背包强多了。”

老四命人把木车拉出来,重新装在了陈铁铭的身上。转头对玄武说道:“来跟我坐上去,让你看看他的脚力怎么样。”玄武连说不敢。老四不再说话,跨上木车看着玄武却不走。玄武知道老四有些生气,连忙跨上木车。老四也不看他,用手一拉绑在陈铁铭阴囊上的粗麻绳,驾的一声,随着奴隶胯间铜铃声响起,木车缓慢的移动起来。老四拿起鞭子在拉车人的脊背上用力一抽,啪的一声,伴随着拉车人咬着木撅子的口中发出一声闷吼,木车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老四转头对着玄武说道:“贱奴就是要训,不然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说是吗?”跪在旁边的玄武立刻说道:“是,四堂主您说的没错,贱奴就是要狠狠地训才听话。”老四淡淡一笑说道:“干嘛跪着啊,这车子又不平稳。”跪在踏板上的玄武说道:“回禀四堂主,玄武是奴,不敢和四堂主您同坐。”老四淡淡地说道:“起来坐下吧,看着难受。”玄武答应了,在座位边上坐下。老四问道:“最近鸿爷怎么样?”玄武回答道:“回禀四堂主,鸿爷最近身体不错,精神也很好。”老四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伺候鸿爷可要尽心些,他的病虽然被胡叔叔治好了,还是注意点才好。”玄武说道:“是,四堂主,贱奴一定会好好伺候鸿爷,不让您担心。”老四淡淡一笑,挥手在拉车人的脊背抽了一鞭,催促着木车往前行去。

木车在山谷中走了好几圈,只到木车的速度越来越慢。拉车人在皮鞭的抽打下,竭尽全力的拉着笨重的木车。如同雨下的汗水让他的身上仿佛抹了一层油,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红光油亮。老四挥动鞭子在陈铁铭宽厚的脊背上点点汗珠,同时也让奴隶被木撅子堵住的嘴里发出的低声呻吟转化成一阵阵低吼。老四骂道:“妈的,这么壮的健马就这点力气,这才跑了几圈就累得像牛喘似的,看来还是要多练练才行。”用手狠拉手里的粗麻绳,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吼,奴隶停住了已经有些不听使唤的双腿。老四跳下木车,挥手让跟在后面的人把木车从陈铁铭身上卸下来。特警副队长立刻像是一个软脚虾一样瘫软在地上,老四哪里肯让他休息,薅着头发踢打着让他蹲在地上扎起马步来。

这时的陈铁铭才有机会近距离观看玄武的样子,在这样还算有点寒冷的天气里,玄武也只是穿了件军绿色的短袖,迷彩的裤子配了一双牛皮鞋。他的胸部高高凸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短袖比较小的缘故,紧贴在身上更显出身材的壮硕。陈铁铭觉得他那发达的胸部比起小胸脯的女人也毫不逊色,明显突出的乳头轮廓看来仿佛比普通人的要大上许多。露出的手臂上是一块块凸出的肌肉,动作迅捷而有力,符合他心中对特种兵的想象。陈铁铭心想,这样一个有身高有体重又是一个特种兵的肌肉男,谁敢惹他?就算自己和他交手,恐怕也就能抵抗个二,三十招吧。之所以觉得能抵抗二,三十招,是因为陈铁铭在部队的时候也算是个精英,在师部的综合技能比武中都拿过奖。

但和大多数士兵一样,把能当上特种兵作为自己的最高目标,所以能在这里见到特种兵,陈铁铭的心里多少都有些激动。虽然眼前的特种兵让他从心底里有些畏惧,但他知道玄武和自己一样,也是别人的奴。当然也能想到在玄武那被迷彩裤包裹著的龟头上面一定也纹著他的名字,这是他们的命,一副让他们永远也无法逃脱的枷锁。

老四对身边的人说道:“从今天起,让他早晚各拉一次,没次都要像这样,让他跑趴下了才行,知道了吗?”身边的人答应了。接着拍打着身边陈铁铭那被汗水浸湿的身体说道:“把他牵到水房洗干净,让小奇带他到小广场的高台上好好调教调教,对他们说别玩的太疯了。”身边的人连忙答应了,走过来推着陈铁铭向水房走去。老四对着玄武笑着说道:“刚才挥了一阵鞭子,身上也出汗了,我去洗澡了,你有空可以去看看他们调教铁狼。”玄武笑着说:“堂主要是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回鸿爷那里了,晚上我把训练单交给您。”老四点点头,看着走远的玄武对身边的人说道:“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还真有些想他了。”接着带领手下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两人带着陈铁铭来到水房,敦促他做出叉腿,挺胸,抬头,双手抱着后脑的标准姿势。两道冰冷的水柱便对着赤裸的身体射了过来,不但是为他清洗身上的污垢,更是让他疲惫不堪的身心可以再次的振作起来,为稍后毒贩们的淫乐带来更多的乐趣。

清洗干净后的陈铁铭被两人连推带拉的带到了山谷中央的一个小小的广场上,还没有赤裸着身体面对过那么多人的特警副队长显然还不适应,两条前进的双腿也变的迟疑起来。身旁的毒贩可不会客气,一个人把手伸到他的胯间薅住阴囊,无需催促只要轻捏手中的器物,它的主人就会呻吟着老实的跟在身后。早有人听说可以玩弄特警,所以就赶过来看个热闹,当然要是能参与那是最好的了。后面的人用手薅住头发让奴隶仰起因为害羞而低下的脑袋,看着陈铁铭那张胀红的脸大声的喊道:“大家让一让了,看我们的警察同志给咱们做表演了。”

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通道,两人一前一后推搡着把他带到高台上。两人向着早就等在那里的小奇打了个招呼,退到一边。小奇伸手狠拍奴隶的浑圆屁股说道:“妈的,面对着前面给我站好了。”尽管不情愿,但是已经无路可退的特警副队长还是抱头挺胸的面对着高台下的众人叉腿站立在高台的中间。

有人叫道:“哎,你们看,他的奶头上亮亮的是什么东西。”又有人说道:“好像是吸嘴吧,不知道有什么用。”小奇抚弄着奴隶的乳头说道:“是吸嘴,别看这玩意不起眼,一个星期就能让奶头胀大一倍。我们堂主可说了,让他天天都戴着,到时候可要在他的大奶子上挂东西了。”看到奴隶因为害羞而游离的眼睛,小奇一个巴掌打过去骂道:“眼睛不准乱看,给我看着前面。”接着伸手薅住陈铁铭的阴茎根部用力摇晃着对着台下一脸兴奋的众人说道:“看看,这可是警察的鸡巴,你们没看过吧。”下面传来一阵骚动,有人说道:“哎,你们看,他的鸡巴头上还有字呢?”前面的人走到高台边仔细观察,小奇故意把手里的阴茎拉长,龟头对着众人。有人说道:“好像是狼铁。”另一个人说道:“是铁狼吧。”小奇笑着说:“就是铁狼,这是我们堂主给他起的名,特意让胡爷给他纹上去的。”有人说道:“乖乖,那不是疼死了。”有人说道:“纹的时候肯定是打了麻药了。”小奇微微一笑说道:“用什么麻药,直接纹的。你们是没听见,他可是扯着嗓子嗷嗷的叫了一晚上呢。”

其实这是没有的事,因为当时陈铁铭的嘴巴被口塞塞住,哪里能够叫的出来,不过就是小奇想在这些人面前显摆罢了。有人高声说道:“警察的鸡巴怎么了,不还是和我们一样吗?”又有人说:“那可不一样,你去大街上玩个警察试试?”又有人说:“这个警察的鸡巴不小啊,不知道有多长。”又有人说:“斜眼,你去量量不就知道了。”小奇呵呵一笑,转头看着红着脸的陈铁铭说道:“听见没,人家问你的鸡巴有多长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回答这样的问题让还没有完全适应的特警副队长感到难以启齿。

看到奴隶吞吞吐吐的样子,小奇怪声怪气的说道:“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厉害的。”招呼旁边的人走到奴隶的正面,抓着陈铁铭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压低,最后夹在了那人的两腿之间。而小奇则转到了奴隶的身后,把脚伸进了特警副队长的双腿间,用力地来回踢,使得奴隶直立的双腿叉到最大程度。陈虎的头紧紧地夹在那人的裤裆里,几乎要喘不出气来。这时小奇的手里拿着一根又宽又厚的木板条,看着面前那高翘着的浑圆浑圆的大屁股,往上吐了口唾沫,用力地拍打起来。

劈劈啪啪的拍打声和陈铁铭的叫声混在了一起,小奇挥动着木板,左一下右一下打拍打着奴隶的两个屁股蛋,不一会儿,特警副队长的屁股就被木板拍得通红。而他那悬在大叉的胯间的狗蛋也时不时被木板狠煽一下。每到这时,奴隶那猛然高了八度的响亮叫声都会引得台下的众人哈哈大笑。打了几十下后,小奇问道:“这下还老实不老实?”奴隶立刻大声回答道:“报告奇哥,铁狼知道错了。”因为脑袋被夹在裤裆下而显得闷声闷气。

小奇让奴隶直起身来,重新站好。一边用手拍打着他被打的红红的屁股,一边说道:“早点听话不就好了,妈的,站直了好好回答。”陈铁铭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感,大声的说道:“报告奇哥,我不知道我的鸡巴有多长。”小奇嘿嘿一笑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给老子装糊涂。”陈铁铭立刻说道:“报告奇哥,我真的不知道。”小奇笑着说道:“这还不简单,现在就给你量量。”一边让人去拿软尺,一边握着奴隶粗黑的阴茎撸搓起来。这时台下有人说道:“我看铁狼的鸡巴应该有十七公分吧。”又有人说是十六,有说是十八的。小奇笑着说道:“你们哪个猜对,等会可以先来玩。”下面的人更加的踊跃起来。

一会软尺拿来,小奇把软尺拉开对着奴隶被玩弄的勃起后的粗大阴茎量了起来。只听小奇大声宣布道:“我宣布,经过我的测量,铁狼的鸡巴长度是十七点三公分,粗是四点二公分,猜对的举手。”下面有人叹息,有人高兴。有人说道:“黑老三,你不是说有十六公分吗?干嘛还举手。”又有人说道:“谁说的,我说的是十七。”众人又嚷了起来。有人喊道:“铁狼的卵蛋上好像还戴着什么东西吧。”众人一看,可不是吗。刚才阴囊大半被他的阴茎档住,大家没有留心,现在当他的阴茎勃起以后,套在阴囊上的物件这才显露出来。

小奇用力把陈铁铭挺立的粗黑阴茎往上扳,随着奴隶的一阵呻吟,阴囊上的物件更加清晰的展现在众人面前。只见那是一个宽大的刚箍,刚箍的上端紧紧抵住阴囊根部,被拉长的阴囊从刚箍的下端露出来,两颗硕大的睾丸被紧紧地挤在阴囊的底部,由于阴囊被拉至极限,而使两颗突出的睾丸形状清晰可见。小奇伸手在两颗爆突的睾丸上轻拂,使得奴隶的身体也不由得微微颤抖。对着众人说道:“这是阴囊坠环,可是我们堂主专门为他做的,足足有两斤重呢。我们堂主可是说了,以后还要给他加码,嘿嘿,到时候他的卵蛋只怕比鸡巴还要长了。”有人说道:“乖乖,警察就是不一样,戴了这么多装备,拉车车还能跑这么久,这卵蛋不会挤爆吧。”小奇嘿嘿一笑挥手说道:“你们想不想看警察打飞机啊。”立刻有人说道:“想啊,还没有看过警察打飞机呢。”又有人说:“有什么好看的,你不也经常打吗?”旁边的人说了声去你的。小奇转头对陈铁铭说道:“铁狼,给大伙表演看看,把你那粗鸡巴撸起来。”陈铁铭答应了,握着阴茎撸搓起来。

羞耻感是不允许的,在手淫的过程中,眼睛要一刻不停的看着台下的众人,还要接受那些人的污言秽语。有人说道:“妈的,看他打飞机,老子也想放一炮了。”有人说道:“等会在大警察的屁眼里放吧,我不是也在憋着的吗?”不一会,随着一阵呻吟,奴隶从他那快速撸动着的硕大阴茎里射出了几股白色的子弹。小奇把手指伸到奴隶那还没有疲软下来的硕大龟头上,沾了点精液拿到他的嘴边说道:“尝尝看你的精液是什么味。”奴隶迟疑地张开嘴,把小奇那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起来。下面有人叫道:“小奇,你别耽误了,他爽完了该我们爽了吧。”小奇笑着说:“大家不要急,先把他的黑屁眼扩大点,到时候操起来也爽利点。”有人说道:“他那黑屁眼不是被四堂主扩过吗,早就松了。再扩我们的鸡巴放进去可就要没影了。”

小奇嘿嘿一笑,让人拿来两个木架。只见木架有两米高,木架的顶部有可以调节长度的宽皮环。木架的中间交叉着被螺丝钉固定住,螺丝拧紧后便支撑在木制的高臺上,两个交叉的木头一前一后,叉开的顶部分别有两根木棍前后相连,上面还有些宽而长的皮绳。陈铁铭赤裸的身体被倒吊在横木上,被调整过的距离保证他的手脚只能大大的叉开。

小奇走到高台边陈铁铭的屁股旁,伸手在他那大叉着的屁股上用力的拍起来,听到特警副队长口中传出的呻吟声,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看这大屁股,一摸就浪起来了。”下面有人说道:“小奇,摸他的屁眼,看看大了没有。”又一个人说:“那还用摸,肯定是大了,你没听到这两天四堂主的房间里面的动静吗?”先说话的那人说道:“你离的近,自然是听到的了,给我们讲讲吧。”后说话的那人说道:“我又没在现场,怎么知道那么多。”用手往高台上倒吊着的陈铁铭一指说道:“那不是当事人在嘛,你去问他啊。”旁边的人一阵大笑,有人说道:“小奇,你让陈警官给我们讲讲,怎么样啊?”小奇说道:“你们就会起哄,这些事以后会让他和你们讲的,现在先把他的小屁眼好好扩扩。”说着拿起一旁桌子上一排假阳具中的一个,往上面涂了点油,便在陈铁铭袒露的肛门边磨蹭起来。

看到因为刺激而伸缩的肛门,小奇回头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陈警官的屁眼还真不赖,稍微碰一下,小嘴就张开了,看来不满足它是不行了。”说着,把拇指粗细的假阳具缓缓推进了陈铁铭的肛门内。一阵抽插之后拔出来,又换了一个更粗的假阳具在手里。下面有人说道:“小奇,干嘛这样费事,直接拿大的塞进去,不就好了。”小奇笑着说:“不行,不行。饭要一口一口吃,这鸡巴嘛,要一根一根尝,这才够味。”下面又是一阵大笑。

小奇不理众人的胡闹,拿着假阳具在奴隶已被抽插的有些敏感的肛门里活动起来,呻吟声随着假阳具的抽动而从奴隶大张着的嘴里及时的飘了出来。最后,小奇拿起一根异常硕大的假阳具在满脸通红,羞难骚当的陈铁铭面前晃了晃说道:”这可是最后一根了哦,好好的吃,这次让你爽翻天。”陈铁铭看着眼前的这根黝黑粗大的假阳具,眼里满是惊恐的神色,这根如同小孩手臂般粗细的东西,实在让他感到万分的恐惧。

陈铁铭大声的说道:“求求你,奇哥,不要,这东西太大了,屁眼会撑爆的。”小奇笑着说:“放心吧,不会的。堂主可是说了,等你把这根东西吃下去,他再操你的时候就不那么费劲了。”下面有人说道:“这么大,屁眼不会撑爆吧。”旁边有人说道:“这算什么,也不比四堂主的粗多少,他不照样吃进去了。”有人打趣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四堂主的鸡巴有多粗,你不会也领教过吧。”那人回头骂道:“黑老三,你再胡说,看我不让三堂主打断你的腿。”随着粗大的假阳具缓缓的插进肛门,张大嘴喘着粗气的陈铁铭发出痛苦的呻吟,随后由断断续续到持续的尖嚎,最后小声的哭泣声伴着无力呻吟从奴隶嘴里传了出来。

小奇把硕大假阳具从特警副队长的肛门内抽了出来,上面除了裹着粘乎乎的肠油,甚至还有点点血痕。小奇拍打着奴隶挂满泪水的脸笑着说道:“第一次都这样,习惯就好了。假鸡巴吃了那么多,现在该吃真的了。”说着拉开裤门,把已经勃起的坚硬鸡巴一股脑的塞进陈铁铭的嘴里。下面有人喊道:“小奇,别顾着自己爽啊,四堂主让我们来可不是就让我们看看的。”小奇笑着说道:“你们上来吧,我又没说不让你们玩。”众人听到他这样说,一个个争着走到台上。

小奇把阴茎从奴隶的嘴里抽出来,走到他那大敞着的胯间,端起就往肛门里塞去。特警副队长的呻吟声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嘴巴便被粗大的鸡巴死死堵住,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声闷哼。小奇一边在陈铁铭的肛门里左突右冲,一边拍打在他那圆滚滚的屁股说道:“妈的,把你这黑屁眼给我夹紧点,掉出来有你好看。”而在奴隶肛门里射精的小奇刚刚抽出来,立刻就被另一个人代替。众人像是走马观花一般,不停的在陈铁铭的肛门和嘴里换来换去,唯一不变的是奴隶口中无力的呻吟,而就是这样的呻吟大多数时间都因为嘴里被粗大的阴茎堵的严严实实而变的闷声闷气。最后玩疯了的众人更是玩起了双龙入洞,让特警副队长无力的呻吟变成痛苦的尖嚎,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為了让奴隶抛弃掉多余的自尊心和羞耻感,在被众人昏天黑地的轮操后,陈铁铭还要跪在高臺上,面向著眾人,一边打飞机,一边说出被操时的感受,尤其是面对毒贩提出的许多刁鉆古怪又无耻下流的问题,任何的迟疑甚至是回答的不够有趣,不够淫荡,都会遭到残酷的惩罚。

晚上精疲力尽的陈铁铭被人带进水房,一个小弟用力拍打他的屁股,敦促他尽力的弯腰抬臀。当他被小弟夹在裆下的头被压到最低时,那人用力揉捏陈铁铭高抬著的浑圆结实的屁股,对旁边拿著水管的人说道:“你还别不承认,这条子的身体真不赖,就这样的调教,像一般人还真抗不住。”用手狠狠的拍了几下屁股说道:“瞧著屁股蛋儿,多结实。”拿水管的那人笑著说:“什么条子,人家现在有名字了,没看见鸡巴头上写著呢吗?叫铁狼。”拍著屁股的那人冷笑一声,用力扒开陈铁铭那被打的有些发红的屁股,露出黑红的屁眼。一口痰正好落在了屁眼里,那人一边用力揉搓陈铁铭的屁股好让痰液可以更快的被屁眼吞噬,一边说道:“什么狼,不过是条狗罢了。”旁边那人说道:“就算是狗,那也是堂主的狗,在别人面前可就要变成狼了。”这人笑著说:“你没看到下午他吃我们鸡巴的时候,不就像一条发情的大狼狗吗?”拿水管的人说道:“说起来他进步的很快啊,昨天吃的时候还扭扭捏捏,吃你的鸡巴都用了快半小时,今天不到二十分钟你就缴械投降了。”先说话的那人接过水管,对著陈铁铭被扒开的屁眼猛地插了进去,身下的躯体猛然一抖,呻吟声传了出来。

那人用力狠拍手中的屁股骂道:“妈的,摸一下就发浪,是不是还想吃鸡巴啊。”冰冷的水顿时衝进陈铁铭的直肠。那人说道:“这黑屁眼儿没有昨天紧了,也省了我们不少时间。”旁边的人说道:“今天被咱们操了这么久,最后连着两根鸡巴一起吃,不松才怪呢。我看他不光屁眼变松了,就连嘴也比昨天能装了,那么多的大鸡巴,硬是能根根吃到底了。”灌水的人说:“呵呵,今天他的两张小嘴可过了瘾了。”这时,看见水从陈铁铭插进水管的屁眼里冒出来,那人拔掉水管,拿起旁边石桌上的梨形肛塞,塞进去。又狠狠拍了一下陈铁铭浑圆的屁股说道:“滚到一边去做操吧。”陈铁铭听话的站起身,红著脸在一旁做了起来。

动作都是老四让人给他精心编排好的,不但好看,更让做操的人感到羞耻。当然羞耻是不允许的,任何一个动作的不到位,都会在两个监督者残酷提醒下得到修正。

其中一个人问:“哎,你说玄武让他做的缩肛训练有没有用啊?”另一个人说:“做了也没用,他那黑屁眼还不是被我们干翻,到时候想缩也缩不紧了,哈哈。”整整跳了十分钟,感到肚子里的水已经翻江倒海般乱衝乱撞,甚至有水从塞著肛塞的屁眼里流出来。随后劈腿低蹲的陈铁铭在被人猛的拔掉肛塞后,肚里混浊的液体便喷涌而出。旁边的人捏着鼻子骂道:“妈的,滚到一边拉干净了再过来。”随后陈铁铭高高撅起屁股,粗长的橡皮水管再次深深探入他那被用力扒开的黑红屁眼。

连续五次以后,看到从陈铁铭屁眼里放出的水没有了颜色,又让陈铁铭尝过没味。两人看时间差不多了,让陈铁铭穿好衣服,带去见老四。

老四的卧室里,和清洗干净的陈铁铭一同送到老四面前的是一份训练名单,老四拿著名单看了看,对跪在地上的陈铁铭说道:“铁狼,玄武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如果明天还不改正,我就扒了你的皮,明白了吗?”陈铁铭知道老四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但作為奴,只有服从的权利,当即端端正正跪好说道:“报告主人,铁狼明白,我以后一定努力做到最好,不辜负主人的期望。”老四点点头,便舒服的躺在床上。

老四看著身穿特警制服,深伏在胯间卖力吞吃鸡巴的陈铁铭缓缓说道:“铁狼,你这张嘴倒是有点进步,昨晚给你屁眼打了两炮,今天就在你嘴里放一炮,让你尝尝主人的味道。小心你的狗牙,练了一天要是还碰到我的鸡巴,我就拔掉你的牙。”陈铁铭知道他的话是言出必行,更加的小心谨慎。被吃的性起的老四,让他脱掉裤子,起身狠拍了一下陈铁铭的屁股,让他转过身来。催促他伏身抬臀,用力掰开浑圆结实的屁股,顺手狠拧了两把,陈铁铭的嘴里发出几声闷哼。当清洗干净的黑红屁眼露出来后,老四伸出两根手指,慢慢的插了进去。感觉到异物入侵的屁眼立刻有了反应,一紧一缩的想把老四的手指挤出去。

老四的手指反而更加深入进去,一边用手指在陈铁铭屁眼里抽插一边说道:“铁狼,我可是感觉你的屁眼没有昨晚紧了哦,好像还有些红肿呢,看来今天小奇把你练的够狠的。玄武教你的缩肛操,你都学熟了吗?”尽管感到疼痛,可伏在床上的陈铁铭还是赶忙说道:“报告主人,铁狼都学熟了。”老四说道:“你要经常练习,时间长了效果就会显现。玄武他们就经常练,三年了,屁眼还是很紧。”像是感觉到陈铁铭的惊讶,老四呵呵一笑道:“不管他们再厉害,还不是奴。老爷子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经常赏给我们用。那个玄武别看他那么厉害,到了床上,骚得像个荡妇。最有味儿的还是朱雀,怎么玩都不会叫出声,像个爷们,不像你”说著用手在陈铁铭圆滚滚的屁股的狠狠拍了一下说道:“碰一下就长呼短嚎,像个娘们,以后再这样,老子阉了你。”用手在陈铁铭浑圆的阴囊上用力一捏。陈铁铭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颤的一震,原本到嘴边的嚎叫,想起老四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剩下一声闷哼。

老四抽出手指,让陈铁铭做标準的跪地抱头的姿势,把刚从他屁眼里抽出来的手指伸到陈铁铭的面前。陈铁铭犹豫著张开嘴,老四一巴掌甩过去,接著又伸出手指,陈铁铭立刻含住老四的手指吸吮起来。老四的另一只手伸到陈铁铭的胯下,插进他的屁眼里抽动起来。等老四的手指被陈铁铭舔了个遍,又把另一只刚从陈铁铭屁眼里抽出来的手指伸到他的嘴边。笑著问道:“怎么样,屁眼的味道好吃吗?”陈铁铭红著脸说道:“报…报告主人,好吃。”老四躺到床头,用手摇著自己硕大的鸡巴问道:“是手指好吃,还是主人的鸡巴好吃?”陈铁铭更加不好意思的回答:“报…报告,主…主人…”老四一脚踹在陈铁铭的脸上骂道:“操尼玛,看哪儿呢,回答问题的时候要看著我。”陈铁铭被踹的晕头转向,赶忙转过身体,面对著老四,看著他说道:“报告…主人,您的…您的鸡…鸡巴好吃。”老四不依不饶的追问:“你哪张嘴更喜欢吃啊?”陈铁铭知道老四指的是什么,只是这样的问题实在太过下流,一时间他没有想到合适的答案。老四见他呆在那里,立刻起身一脚把他踹到了床下。

陈铁铭立刻爬起来跪好,老四坐在床边,板著脸命令陈铁铭把上衣也脱掉。从盒子里拿出刚针,伸到他的面前说道:“怎么,是不是觉得主人的话是废话,可以不用回答了?”陈铁铭连忙说道:“不…不是的主人,是铁狼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四不说话,用手捏起陈铁铭的一个乳头,用钢针慢慢的扎了进去。疼痛让陈铁铭几乎失去理智,他想要躲开,可是老四冷酷的目光让他失去反抗的勇气,他想叫出的声音,也因為害怕遭到更残酷的惩罚而变成了闷哼。老四拿著沾著血跡的刚针在陈铁铭眼前晃了晃,又拍了拍他那掛著泪水的脸颊说道:“大男人的,别哭啊,下次要是再犯错,你的鸡巴可要被穿洞了。”泪水不仅来自乳头的疼痛,更是他内心深处对老四深深畏惧的真实写照。巨大的恐惧已经把陈铁铭的心理防线击的粉碎,只要不再受罚,他什么都可以做。陈铁铭立刻端正身体,大声回答:“铁狼明白,铁狼誓死效忠主人,永远不再犯错了。”老四把刚针放进盒子里,又问道:“你的哪张嘴喜欢吃主人的鸡巴呢?”再也没有丝毫犹豫,陈铁铭一挺身高声答道:“报告主人,铁狼的两张嘴都喜欢吃主人的鸡巴。”

躺在床上的老四用手一指他那异常粗大的鸡巴说道:“刚才你上面的嘴过了癮了,现在该你下面的嘴吃了。”陈铁铭立刻爬上床,叉腿低胯,屁眼对著老四的鸡巴坐了下去。一声闷哼从他嘴里发出。尽管今天被操了一天,让他的屁眼现在还是隐隐作痛。但陈铁铭还是卖力地颠动著屁股,让老四的硬鸡巴在屁眼里忽进忽出起来。老四一只手捏著陈铁铭的乳头丝毫不顾乳头主人忍不住的颤抖,说道:“等你的奶头大了再给它加点玩意儿,让它以后好玩些。”另一只手握住陈铁铭的鸡巴,一边擼搓一边说:“这根鸡巴也不合格,等你回去的时候,让老胡给你搞大点,到时候你这根驴屌要好好和玄武他们比比,输了可要受罚哦。”接著又在陈铁铭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催促他加快起落的速度。

陈铁铭听到暗暗心惊,女友不和他分手的原因,很大部分是因為他英俊的外表,健硕的身材,还有一根硕大的鸡巴。每次把女友操的死去活来,怎么老四还说他的鸡巴不合格?不过想到老四的鸡巴,心里便暗暗叫苦。他的已经有十六~七公分了,老四的虽然不比自己长多少,可是太过於粗大,以至於每次的抽插,都是对他身心的严重考验。

老四并没有食言,在陈铁铭的屁眼里操了半个小时后,抽出粘乎乎的鸡巴让陈铁铭為他深喉。足足十几分鐘,才在陈铁铭的干呕声中射出浓浓的秽物。老四把鸡巴从陈铁铭的嘴里退出来,看著陈铁铭因為嗓子眼被糊住而涨红的脸,拍打著他的脸颊,让他张开嘴。看到满嘴粘稠的白色液体后,才示意他吞咽干净。然后舒服的躺在床头,任由陈铁铭泛著红晕的俊脸在胯间忙碌。

等到老四的胯间被舔食干净后,他从床头柜里拿出硕大假阳具,扔到陈铁铭的面前。无需多言,陈铁铭立刻拿来塞进屁眼,蹲在床头的桌子上卖力地活动起来。老四对著一边坐著假阳具,一边打飞机的陈铁铭问了今天被小奇他们玩弄的情况。被特警副队长说的性起的老四又在陈铁铭屁眼里打出一炮,然后把陈铁铭四肢朝天的反吊在房梁垂下来的绳子上。

老四把手伸向陈铁铭下垂的粗黑鸡巴,一边擼搓一边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蜡烛。在他的四肢,嘴里,屁眼里,尿道各插上一根。最后老四拿著玄武送来的训练手册,对著吊在床尾的陈铁铭晃了晃笑著说道:“看到没,这是我让玄武特地為你量身定制的训练课。明天起正式开始,要是你跟不上,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五 惊 澜

第二天,苦难仍在继续。从早上的马车巡游开始,调教的大戏便轮番上演。那些毒贩都是些心狠手辣的主,用起刑罚来毫不手软,这让即使身为特警副队长的陈铁铭都觉得难以承受。从肉体上的蹂躏到精神上的羞辱,无时无刻不在改变和塑造着一个完全不同的陈铁铭,甚至有时候会让这个健壮的成年汉子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本来就是老四的奴,只是被他派去做了特警而已。

除了吃饭和侍候主人,其它的时候都是在超常的训练中度过。从俯卧撑,仰卧起坐,负重做深蹲,再到抗摔打训练。就连吃饭都需要爬过一百米长的铁丝网,才能匆忙吃过后,让自己能利用这点来之不易的时间多休息一会。擒拿格斗,制敌杀敌的技巧更不能少,和玄武的切磋就让他吃尽苦头。当然健身塑造体形也是有必要的,毕竟奴拥有赏心悦目的身材,主人玩弄他的时候,心情也会好些。而劈腿,曲身等身体柔软度训练,是為了让奴能够摆出更多高难度的动作供主人淫乐。缩肛运动是為了让被主人无情滥用过的屁眼能保持足够的松紧度,让主人在狠操的时候不至於太松而失去兴趣。作為一名合格的奴,沉著冷静是必不可少的。在侍候主人睡著后,便开始了稳定性和忍耐力训练(浑身赤裸站在齐腰深的冷水中,双手托着十斤重的东西,一动不动地站立一个小时。或者托着重物蹲马步一个小时,每次都让他精疲力尽。十二点还要回到老四卧室做人肉烛臺,為了让夜里醒来的主人不会感到无趣,人肉烛臺的姿势每天都不一样。有时是四肢朝天倒吊而起,有时是金鸡独立单独吊一只脚,就这样迎接第二天的到来。

随著调教的深入,陈铁铭对这个名叫‘毒龙帮的组织更加的了解。这里是一个山谷,不算大也就是方圆十里左右,每天沿著山谷的边缘负重行军,偶尔会看到有货车从山谷的另一边,一条隐蔽的大路开进来,却不知道那路通到哪里。陈铁铭知道随著货车进来的不只是生活用品,还有更加邪恶的东西。每天的训练都几乎把陈铁铭的体能榨干,充足的营养是必不可少的,那些由玄武专门為他定制的营养套餐,会保证他接下来数小时的超强训练可以一直精神抖擞。就像老四说的那样,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不论想要什么,只要能买到的都不是问题。但即使如此,像他这样整天摸爬滚打的人,在面对著玄武制定的训练仍然感到吃不消。每次当他出现不满表情的时候,迎接他的不只是皮鞭电棍,更有玄武的亲自示范。看到玄武做起来就像玩似的,不禁更加激起了他的好胜心。有时玄武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的时候,也会和他聊天。

通过了解,和他以前推测的一样,鸿爷以前也是特种兵出身,退役后和几个战友到了金三角做起了雇佣兵。玄武他们四个严格来说不是特种兵出身,只是鸿爷战友们精心培养的保膘。但是玄武提起他们自己,语气里带著骄傲。虽然没有当过兵,但是他们可是数个特种兵手把手调教出来的,用鸿爷的话说,这四个人比他们特种兵还牛。因為特种兵还不一定天天都在刀尖上过,但是他们每一个人手里都有数十条人命。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鸿爷的战友相继遇难,鸿爷便把他们收做自己的奴,并起了现在的名字。据玄武说,鸿爷现在只是把境外的毒品运进来卖,自己不制造,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陈铁铭想到玄武拿给他的枪,知道他们干的都是大买卖。

鸿爷曾经收养了很多小孩,能成才的就只有五个人,其他的人不知道哪里去了。他们就是五位堂主,也就是鸿爷的干儿子。这让陈铁铭有些吃惊,本来他以為老四他们只是鸿爷的属下。玄武还说起老四,说听说他从小身体赢弱,经常被别人取笑,所以学习特别用功,后来成了几个堂主里唯一上过大学的人。陈铁铭心想,怪不得老四的性格这么古怪。又想到,鸿爷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吧,当他听到玄武说才四十几岁,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心想这么年轻就搞了这么大的事业,虽然这个事是见不得光的。玄武还说因為近两年鸿爷不想再到处奔波,所以和人谈判,处理外面事物的事就交给老大去做了。老二主要负责接货,运货等方面的事情。陈铁铭心想,怪不得没看到他们。老三负责山谷的安全,相当於鸿爷的护卫队长。老四因為上过学有些学问,所以负责山谷外面的事情,為基地的安全和毒品在国内的销售创造有利的生存环境。老五负责训练手下的护卫,相当於总教头。陈铁铭想到老五的暴虐,忍不住為被他训练的人捏一把汗。

而五个堂都是有名字的,老大的叫‘猛虎堂’,老二的叫‘雄鹰堂’,老三的叫‘神犬堂’,老四的叫‘苍狼堂’,老五的叫‘猎豹堂’。每个堂管理的人员不等,有多有少。山谷里的人是禁止随便外出的,当然堂主和少数几个帮眾除外。外面活动的基本都是老四的手下‘苍狼堂’的,里面的守卫都是老三的手下‘神犬堂’的人。陈铁铭心想,怪不得有时候晚上不见老四,原来是出去办事了。听小奇说,他在郊区还有房子,可能主要是对外联络方便。

了解了这些以后,陈铁铭对‘毒龙帮’严密的组织更加的心惊,这样的组织,绝不会就是想要抓自己做奴那么简单,一定有更大的目的,可是命运已经不由自己选择,心中不禁更加的恐惧。

当然不只是那些小弟,老五和老三不时也会光临。暴虐的老五更是喜欢让陈铁铭拉着笨重的木车,用皮鞭抽打著,载着他在山谷到处巡视。而当老五向老四提出一起双龙时,被两根粗大鸡巴同时贯穿而撑到极限的屁眼所带来的痛苦,伴随著陈铁铭口中发出的凄厉惨叫声,让老四听到都感到触目惊心。

為了让奴隶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份,丢弃哪怕一丝的羞耻心,调教不只是在基地进行。被面包车拉到市区的街道上,上身穿著特警制服的陈铁铭跪伏在黑漆漆的车厢内,一边撅起后翘的屁股被老四狠操,一边凝望著车窗外的点点路灯。而白天更是在汽车的茶色玻璃后,一边在市区游荡,一边上演著奸淫大戏。最让陈铁铭刻骨铭心的是,有次戴上头套被老四拉到一个偏僻的公园内,当著十多个同誌的面,一边狠操,一边给他打飞机。操了半小时后,老四到达高潮的同时,扯掉他的头套,在眾人的惊呼声中,陈铁铭也射出了秽物。随后头脑一片空白的他在舔干净老四的鸡巴后,被薅著鸡巴带了回去。

伴随著残酷而羞耻的调教,毒贩们每天都会感受到这些调教给陈铁铭带来的变化,而老四无疑是最了解的那个人。曾经不肯口交的嘴,不但能够深吃进两根硕大鸡巴,而且可以為老四连续深喉近一个小时不停口,直到吃出满嘴的秽物。就像是那些小弟说的一样,他的这张嘴比城里发廊里的小钮的嘴都要厉害。甚至不但舔了老四的肛门,更是喝了好几次老四的尿。能容纳两根粗大鸡巴的屁眼也因為持续不停的缩肛练习,能够让老四的鸡巴可以随意抽插而不失紧致。曾经狭窄的尿道也因為不断的扩张而变的更大,筷子粗的刚棒也能轻易的进入。劈腿低蹲的他,在毒贩轮流造访的粗大的鸡巴上连续高抬低落两个小时而不歇一下,这样的体力让眾人也感到惊讶。然而更大的变化还是来自於身体,原本有些壮硕的身体因為高强度的训练而更加的魁梧。而如此壮硕的身体因為柔体训练的结果,却在小弟的生拉硬拽下,能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供主人淫乐,连老四都不由得连连称奇。整整增加的十五斤体重并没有让他的身上看到任何脂肪,高凸的胸部让他因為持续的吸附,而肿大一倍的紫黑色乳头,更加的显眼。六块腹肌的平坦小腹看起来比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更加自然,加上粗壮的胳膊和大腿,再配上一米八的个头和有些黑但更加阳刚英俊的脸,让挑剔的老四都没有话说。

到了陈铁铭该归队的时间,到了晚上,在灯光闪烁的卧室里,老四让他又重复一遍自己定的规矩,然后躺在床上享受着细致服务。一回合结束,老四扔掉手里的游戏机,对着胯间起伏着的头狠狠的一拍,那个留着短发的头立刻把粗大的鸡巴从大张着的嘴里吐出来。抬头,挺胸大叉着双腿,挪动着身体,直到把屁眼对准身下矗立着的硕大鸡巴,毫不犹豫的套弄进去后,便竭力的上下颠动起来。

老四拿过床头陈铁铭的手机,看到联系人里面女友的电话,微微一笑,冲着在胯间起伏的陈铁铭说道:“很久没和你的妞儿联系了吧,我们现在问问她在干嘛?”然后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了内线,接通后老四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给我接通这个号码,13958491992。”陈铁铭知道老四的用意,无非就是让他和女友分手的同时,羞辱他。这样的事他经历了太多,已经麻木了,况且现在的他就算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他也知道这里本来是没有信号的,只有内线电话可以相互联系。老四是先把电话打到山外面的值班人员那里,值班人员把电话转到境外,再从境外打电话到国内,这样国内通过电话根本无从查起。

一会电话接通,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喂,你找哪位?”老四把电话递给陈铁铭,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他加快起落的速度。虽然早已没有了尊严,但一边挨操,一边和女友通话还是让他感到一阵阵心慌。看到老四的示意,知道不说话是不行了,鼓起勇气挤出了几个字:“喂,丽丽,我…。”那边的女友听出来是他的声音,但同时也注意到他语气的异常和令人浮想联翩的背景声。那是鸡巴在屁眼里抽插的“啵啵”声和屁股打在胯上的“啪啪”声。女友突然大声的问道:“你…你在做…做什么?”听到陈铁铭吞吞吐吐的语气,说了句:“你不要再和我联系了”就挂断了电话。老四拿过电话,用手狠拍屁股,提醒有些发呆的陈铁铭继续他的工作。

老四后背着双手,看着天花板说道:“最近世道不稳,货不好出手。老爷子问过几次了,那些人胃口也大了,光贿赂他们的钱就增加了几百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接着又缓缓的说道:“铁狼,你回去就去你队长张伟俊那里,把他们引到“狂野酒吧”后,其它的事不用你管了,听明白了?”正在颠动着屁股的陈铁铭还沉浸在刚才和女友的通话情形中,听到老四像是在和自己说话,连忙回答道:“啊…主人,铁狼明白。”老四扳着脸问:“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重复一遍。”陈铁铭慌忙的回答道:“是,主人。您…”他确实没听清老四刚才的话,知道后果会多么严重,冷汗瞬间流了下来。马上认错道:“对…对不起,主人。铁狼刚才没听清您的话,请主人惩罚。”老四说道:“我说过,下次犯错刺鸡巴,嘿嘿,看来你这根狗鸡巴要受罪了。”陈铁铭内心的恐惧正在迅速的蔓延,但他已无力阻止这样的事情。

老四拿出刚针,用手拍打他那勃起的鸡巴,示意他慢慢的落下身体。等老四硕大的阴茎完全没入他的屁眼后,老四捻起龟头边上的包皮,钢针缓缓地扎了进去。包皮上传来的疼痛强烈的刺激着陈铁铭的神经,但他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等老四拔出钢针,看到身上青筋爆突的陈铁铭,知道那是他用力忍受的表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他继续高升低落起来。老四缓缓地说道:“下次再犯错,你的黑屁眼可要遭罪了,我最喜欢在翻出的屁眼边扎针了。恩,五月的天还流汗,妈的,把老子的手都弄湿了。”他当然知道那是陈铁铭被吓出来的冷汗。心底翻涌上来的恐惧吓得陈铁铭连忙说道:“主…主人,铁狼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了。”老四问道:“刚才和你马子通话时时候被主人操,爽不爽啊?”陈铁铭立刻端正身体,大声说道:“报告,主人,爽。”老四放下钢针,擦干净手,用力撸搓起了陈铁铭的阴茎,刚刚被针扎过的阴茎被老四玩弄,陈铁铭的身体都忍不住战栗起来。老四撸了几把,看到几缕血丝沾到手上,立刻厌恶的拿开手,拿起旁边的纸擦了起来。陈铁铭暂时松了一口气,至少鸡巴可以少受些罪了。

老四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陈铁铭立刻答应了。心里想到,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自己已经身不由己,就看张伟俊的造化了。老四身体往下滑了滑,调整了一下身体。陈铁铭立刻挪动身体,又继续让老四硕大的阴茎在屁眼里活动起来。老四问道:“袁野你熟吗?”陈铁铭知道他说的是市刑警队长袁野,自己和他交情一般,也就是配合他们执行过几次行动。想到这里,陈铁铭立刻说道:“报告,主人,我和他交情一般,算不上很熟。我们队长张伟俊倒是和他很熟。”老四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自己的身上问道:“是他吗?”陈铁铭低头一看,只见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半身像。那人短发,国字脸,穿着警服,看样子好像是从网上下载的图片。陈铁铭认识他,知道他就是袁野,立刻回答道:“是的,主人。”老四说道:“三十三岁,丧偶,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你知道他体重多少吗?”陈铁铭回答道:“报告,主人,铁狼不知道,大概一百四,他身体比较瘦。”老四说道:“一百四是瘦了点,练练就好了,你现在不就成一个肌肉男了吗?不过看他的样子,阳刚粗旷有气质,成熟稳重有男人味,我最喜欢干这种男人的屁眼了,哈哈。”

陈铁铭听到,不仅暗暗心惊,难道袁野也是他们的目标吗?不仅对老四更加的畏惧起来。老四把照片放回去,对着陈铁铭一努嘴,陈铁铭立刻起身,伏在老四胯间,一张嘴含住粘乎乎的粗大鸡巴卖力地吸吮起来。老四坐起身,拿起床头柜里面的画笔,在陈铁铭宽阔光滑的背上画起来。却是一只仰躺着,大叉四肢,硬着鸡巴,张开屁眼的狼。画好后,老四拿起相机拍了下来,又让陈铁铭看,问像不像他,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老四一边催促他加快吞吐的速度,一边说道:“铁狼啊铁狼,明天你要是把事情办咂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狼皮。”

次日上午,在光明市的一条偏僻马路边上,陈铁铭一边抽着烟,一边无聊的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虽然里里外外被自己清洗干净,可是身上的那种淡淡的腥臭味总感觉洗不掉。嘴里粘粘的感觉让他不停的抽烟也没有消除,虽然自己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和感觉。但是回到城里的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和周围的人一样,至少表面上一样,这多少让他可以找回一些做人的尊严,虽然这样的尊严随时都可能被剥夺。

不一会,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路边。车上的人看到他,像是有些吃惊,随即走下车来到他的面前。那人陪着笑脸走过来说道:“呦,这不是陈…恩,不是,这不是陈哥吗?好久不见,您来看我,真…真是蓬荜生辉啊。”陈铁铭冷冷一笑,也不答话。那人走到跟前点头哈腰的说道:“上次的事真是抱歉,我不知道您的厉害,其实我也是听人家的,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陈铁铭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主人让我告诉你,让你晚上开车到幸福小区接两个人。把他们送到“狂野酒吧”,我会在那里等你。”那人像是没听明白,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主…主人?是哪个?”陈铁铭也不答话,接着淡淡的说道:“别误了堂主的事,你知道堂主的手段。”

那人一听,立刻跳了起来,用手拍了拍陈铁铭笑道:“我说嘛,你怎么毫发无伤的就回来了,原来已经入了我们堂里了。那以后大家可是兄弟了,您以后可要照着点我啊。但是…主人…是怎么回事,是堂主吗?”陈铁铭不再理他,走到路上去拦车。那人赶紧跑过来说道:“干嘛拦车啊,坐我的车。走…走,去哪里,我送你。”陈铁铭说了声不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他先去超市买了点礼物,又打车来到幸福小区,来到张伟俊家。张伟俊和他老婆都在,张伟俊一看到他,立刻说道:“小铭,这些天你去哪里了?打你电话总是关机,去找你又没人。”陈铁铭微微一笑说道:“最近出去玩了,手机用起来不方便,所以就放家里了。”张伟俊对着老婆说道:“慧珍啊,你去外面市场买点菜,中午我和小铭喝两杯。”陈铁铭连忙说道:“张队,不用,我买的有,让嫂子随便做点就行了。”张伟俊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说道:“你还客气什么,买这些东西干嘛?还怕哥哥我不管你饭啊。走…走,把东西放下,我问你点事。”

两人落坐,张伟俊看着他说道:“几天不见,壮了不少啊,人也更精神了,就是有点黑。”陈铁铭笑着说道:“最近都是在爬山,所以长了几斤。”接着问了队里的情况,等到饭好,两人酒过三巡,张伟俊说起了陈铁铭女友的事情。张伟俊问陈铁铭:“这些天,你到底在干嘛?人家丽丽昨天晚上打电话过来和你嫂子说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找了别的女人了?本来你们没结婚,找别的女人也正常。但你也不能用那样的方式去告诉人家吧。”见陈铁铭红着脸,只管喝酒,又接着说:“人家丽丽确实不错,虽然是现实了点,但是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再说现在哪个女人不现实?你还是去哄哄她,陪个不是,让她消消气啊。”陈铁铭抬起头,看着张伟俊,神色凝重的问道:“张…张哥,要是我犯了错误,你会不会原谅我?会不会…帮助我?”张伟俊看他面色凝重,不由得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他小心的问道:“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管怎样说出来才能帮你想解决的办法。我们是执法部门,不能执法犯法。你要是真犯什么错误,还是早点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陈铁铭虽然知道他会这样说,还是难掩失望之色。如果是他,他也会这样说。可是这些再平常不过的话,现在听起来是那样的虚伪。他已经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犹如无间地狱,那里是永远无法解脱的痛苦。现在只希望有一只手能拉他一把,哪怕就一把。他可以不顾家人遭到威胁,不顾自己身上那些羞耻的纹身,不顾自己被那些毒贩拍摄的各种不堪入目的视频照片。他都可以不顾,只要有人和他说:陈铁铭,别怕,有我。有我在你身边,无论在你身上发生过多么可怕的事,我都会原谅你,帮助你,爱护你,永远都不会抛弃你。为了这些话,他可以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可惜没有人会对他说这些话,就像小时候他受人欺负,没有人帮他,都是靠他自己一次次的跌倒,爬起。人在逆境中容易钻牛角尖,这时他甚至连张伟俊也恨了起来。虽然他知道这些恨意有些莫名其妙,但如果张伟俊都不帮他,那么他就彻底完了。陈铁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平时芬芳的酒现在喝起来感觉是那么的苦,那么辣,那么的涩,把他的眼泪都辣了出来,顺着眼角直落在双鬓。随着酒被喝下,他的心也被烧成了灰,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感觉,仿佛已经死去。

陈铁铭放下酒杯,张伟俊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事,你说啊。”陈铁铭说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丽丽,毕竟那么多年了。”顿了顿说道:“张…张队,晚上我介绍朋友给你和嫂子认识,在“狂野酒吧”。”张伟俊心想介绍什么?我又和他没关系,但又一想,可能是介绍新认识的女友,想了想就答应了。陈铁铭又说道:“到时候让我的同学来接你们好了,“狂野酒吧”不好找。”张伟俊问道:“你的什么同学?叫什么名字?”陈铁铭用手拨弄着手里的酒杯,淡淡的说道:“高中同学,叫阎文。”

走出小区的陈铁铭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张伟俊家所在的楼,心里堵的难受。心已经死去,还知道难受?陈铁铭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从衣兜里掏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不要怪我无情,我已经给过你机会,那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人各有命,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这是我的命,也是你的命,我已经认命,看你的了。

张伟俊从昏迷的状态中渐渐醒来,尽管头脑还有些发晕,但是昨晚的情形还能依稀想起。记得昨天下午一个矮胖的年轻人开着车,来到幸福小区接他们,那人说他叫阎文,是陈铁铭的高中同学。他和老婆随着那人去了青山路的狂野酒吧,见到了久候的陈铁铭。接着他们唱歌,喝酒,接着,就没有意识了,只记得自己像是被人抬到了车上,运到了一个地方。他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被捆着,他努力的睁开眼睛,朦胧中像是有几个人在眼前晃动。不知哪里来的一盆水从头顶浇下,冰冷的水立刻让他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破旧的样子好像是废弃的仓库。当啷一声,随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一只铁盆在地上打着旋,显然就是有人拿着这个铁盆往他头上倒的水。铁盆的不远处,站着几个人,而他们中间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张伟俊再转眼看看自己,发现手脚大叉着被绑在竖立在身体两边的两根木桩上。这两根木桩相距有一米,使得他的手脚丝毫不能并拢。捆绑着他的绳索,紧紧的勒住他的手脚,让他连动一下都成为不可能的事。张伟俊知道自己被人绑架,但是却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还有和自己一起的老婆和陈铁铭呢,还有他的高中同学,是不是也被绑架了?他连忙转头四下张望,见房子里除了自己和眼前的几个人,再没有别人,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又仔细的观察起对面的人来。搜 同+ M9 m8 E; v8 ?6 Y% A6 k

只见站立着的几个人都是青衣打扮,样式也差不多。只是中间坐在椅子上的人穿了一件棉织的浅灰色羊绒外套,下面是咖啡色的裤子,脚穿一双蓝色运动鞋。看样子有二十四~五岁,相貌不错,算得上是眉清目秀,正瞪着一双小眼,笑咪咪的看着自己。不用问,这个一定是他们的头了。张伟俊问道:“你…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快把我放了。”坐在椅子上的人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旁边的人也跟着一起笑,仿佛他的话让他们觉得很好笑。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说道:“我想你一定还没有清醒,不然你就该先问问和你一起的人都去哪里了?”

张伟俊一听,心往下一沉,果真他们也被抓住了。张伟俊立刻问道:“他…他们都去哪里了?你知道我干什么的吗?”那人缓缓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啊,不然我抓你来干什么?”张伟俊心想既然他知道自己是特警,那么对自己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再说什么义正词严的话已经没有什么意义。随即又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怎么样?”那人说道:“怎么你不为自己的老婆和好兄弟担心了吗?”张伟俊说道:“有什么事冲我来,抓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那人说道:“张警官,你误会了,嫂夫人现在好好的呢。我不过是听说张队长喜欢遛狗,正好我也养了一条,想让张警官鉴赏鉴赏,看看我这条狗到底怎么样?”说完不等张伟俊开口,就对门外喊道:“把我的大狼狗牵进来吧。”有人答应一声,接着有铃声响起,一个人手拿着一根细细地铁链走了进来。

等那人走进屋里,铁链的另一端也映入张伟俊的眼帘。张伟俊立刻瞪大了眼睛,只见一米长的铁链的另一端栓在了一个人的脖子上,说是一个人,也只是从体型上看得出来,而那人却不像人一样在地上走,而是像狗一样在地上爬。那人赤裸着身体,只是在头部,用黑色的皮制眼罩紧紧的贴住脸颊,从他的额头一直延伸到鼻子下面,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那人头顶上放着一本书,为了不让书掉下来,那人只能高仰着头。脖子上宽大的真皮项圈,从肩部一直围到下颌附近,上面有数个小环,其中一个环套着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握在前面牵着他的人的手里。

虽然看不到面容,但张伟俊也看出来在地上爬行的是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这一点从他那粗壮有力的手臂,肌肉纠结的大腿,宽厚的脊背和伴随着每一次爬行而颤动着的浑圆结实的屁股就能够看出来。而最让张伟俊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他那高翘着的屁股中间,一条毛茸茸的深棕色尾巴从屁眼里探出来,沿着屁股中间弯弯的翘上来,像是一棵狗尾草一样开在他蜂腰上。

牵着铁链的那人走到年轻人面前,把铁链交给他,退到一边。年轻人扯动铁链,让地上趴着的人移到跟前,他把书从那人头顶拿下来放到一边,用一只手抚摸着那人的头,对着目瞪口呆的张伟俊说道:“怎么样,张队长,我这条狗还不错吧,它不但会跑会叫,还能干很多事呢?”然后拍拍那人的脑袋说道:“来,给张警官叫一个。”地上的那人立刻学着狗叫声,汪汪的叫起来。 年轻人又说道:“来,把主人的鞋舔干净,妈的,这里好久没人来过了到处是灰。”脚下的那人立刻伸出舌头在年轻人的运动鞋上舔起来。年轻人又看向张伟俊笑着说:“怎么样,张警官,想不想要一条这样的警犬,它可比你们警犬基地里的狗强多了。”他故意把警犬两个字说的很重,张伟俊听到耳中,不由得心里一凛。自己被绑在这里,陈铁铭哪儿去了?虽然开始并没有注意,但现在仔细看趴在那人脚下舔鞋的赤裸男人,只见他宽厚的脊背和结实的细腰上各系了一条宽宽的皮带,皮带的样式有些熟悉,似乎和自己用过的警用皮带一模一样。而他的脚上穿着一双皮靴,看样式…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猛然,心里有种可怕的想法,让他的脸色立刻变的惨白。

年轻人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事,抬手拍了拍脚下舔着鞋的赤裸男人的头,让他停下来。又用脚连踢男人的四肢,让他背对着自己。年轻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男人的身旁。抬腿骑到背上,用手在男人后翘的屁股上狠狠一拍,驾的一声,催促着身下的坐骑向张伟俊爬来。随着男人越爬越近,铃声也越来越响,虽然看不见铃声的来源,但张伟俊还是可以听出来铃声是从男人的胯下传来的。同时也让他看得更加清楚那人的身形,因为被背上的人狠薅住头发,只能高仰着的脸让张伟俊的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浓。尽管男人的脸上半部分被眼罩遮盖,但是被眼罩很勒出来的轮廓和坚毅的下巴,还是让张伟俊的内心深处颤动不已。难道真是他?说什么也不相信,但是如果没有他的邀请,自己怎么会被抓过来。他几乎要忍不住问了,但是他想再等等,等一个希望,希望眼前的赤裸男人不是陈铁铭。

随着年轻人的一声吁,身下坐骑在距离张伟俊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年轻人跨翻身下来,用手拍打着男人,让他转过身去。接着拍打头部让他低伏下身体,高撅起圆滚滚的屁股,年轻人当着张伟俊的面,用手狠狠的拍打着男人黝黑结实的屁股,疼痛让身下的男人不由得呻吟起来。年轻人笑着对红着脸的张伟俊说道:“瞧这两个屁股蛋子,平时可会扭了,尤其是挨操的时候,扭的更欢。不信?看看他的黑屁眼就知道了。”说着,用力掰开屁股,露出毛茸茸的尾巴来。年轻人用手扯着尾巴往外缓缓的拔,身下的男人更加不安的扭动起来。年轻人在扭动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一巴掌骂道:“妈的,刚碰一下就发浪了,再乱动,这根尾巴我就不拔了,让他长在你这黑屁眼里好了。”身下的男人果真不再乱动。

随着尾巴的逐渐抽离,张伟俊看到了尾巴下面更多的细节。只见尾巴的根部和一个硕大黝黑的假阳具相连,随着假阳具被一点点的抽出,它那惊人的尺寸也一点点的展现在张伟俊的眼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粗大的阳具,张伟俊甚至怀疑那么小的屁眼会不会被这个粗大的家伙撑裂。因为括约肌被完全撑开而没有一丝褶皱的屁眼,随着粗大假阳具的抽出而翻出来,露出里面鲜红的内壁。假阳具的粗度不但让他心惊,长度更让他为男人的屁眼感到担心。随着假阳具被抽出到龟头部分,张伟俊目测至少有二十公分长,怪不得身下的男人一直在低声的呻吟。年轻人不再往外抽,反而把硕大的假阳具缓缓地推进了刚抽出来了肛门,而被翻出来的括约肌也随着假阳具的深入而缩了回去。

年轻人一边用假阳具在男人肛门里抽插,一边笑着对张伟俊说道:“怎么样?好玩吧。这个黑屁眼最喜欢吃鸡巴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在这儿每天都能吃上几十根。只要让鸡巴一捅,就浪叫,尤其是两根鸡巴一起捅,叫的可欢了,哈哈。”张伟俊听到这话,心里震惊不已,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一个男人的屁眼每天被几十根鸡巴狠操,甚至还会有两个一起,那他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突然对这个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的男人充满了同情,不由得问道:“他…他是谁?”

年轻人并不答话,而是猛地抽出男人肛门里的假阳具,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粗大的假阳具从男人的肛门脱离出来,提在了年轻人的手上。假阳具由于长时间待在肛门里,上面裹着薄薄一层肠油,看起来油光闪亮。一些液体还从假阳具的下端流到了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丝线。男人有些外翻的肛门也因为假阳具的抽离而迅速的缩了回去,肛门由鸡蛋大小迅速缩小成一个拇指般粗细的深红色肉洞,一张一合的快速蠕动着。

年轻人把手里的假阳具伸到男人的面前,男人立刻张开嘴,把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油乎乎的假阳具叼在嘴里吸吮起来。年轻人用手拍打着男人浑圆结实的屁股,对张伟俊说道:“你还看不出来他是谁?啧啧啧,你也太不关心你的下属了,难怪要来我这里当狗了。”年轻人从男人嘴里抽出被舔干净的假阳具扔到一边,指挥着男人转身用标准的姿势端端正正的跪在张伟俊的面前。

张伟俊看着眼前,叉腿,抬头,挺胸,双手交叉抱在脑后的赤裸男人,忍不住要叫出声来。那么熟悉,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可是他还是不愿相信,他要等那人把眼罩拿下来,这样他才会死心。这时不由得仔细打量起跪在眼前的这个赤裸着的男人,虽然他是跪着,但是仍然可以看出他身材高大,宽厚的肩膀,高耸的胸部,凸出的腹肌,无一不向张伟俊传达出眼前的男人是一个身材魁梧的肌肉男。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男人光秃秃的胯间的奇特装饰,但见男人的阴部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只是在勃起的鸡巴正上方留着一小片两寸长的阴毛,阴毛呈竖立的等边三角形,上面的角正对着肚脐,端端正正的长在小腹的中间。虽然阴毛很短却特别的密,就像用过曾发剂一样黑乎乎的全是,而在三角形中间的地方被剃光,一个弯弯曲曲的字母出现在那里,是一个很醒目的s。

更让张伟俊吃惊的是那人的生殖器上所戴的物件。微微上翘的粗黑鸡巴根部被一个宽大的橡胶皮环紧紧的勒住,使得勃起的鸡巴上青筋清晰可见。下垂的阴囊更是被宽大的金属钢箍套紧,拉长,使得被压迫到底部的两个睾丸都有些肿胀起来。一根从马眼里露出的一段圆筷粗细的刚棒让他知道了铃声的来源,只见在刚棒的顶端有一个小孔,一个酒杯大小的铜铃被系在小孔上。年轻人用脚碰了碰男人勃起的粗大鸡巴,深插进马眼的刚棒顶端的铜铃跟着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六 心 逝

年轻人看着目瞪口呆的张伟俊笑着说道:“张警官,怎么样,好玩吧,他身上的每个洞都要被堵上。哈哈,让他自己来给你打个招呼。”说罢。把手转到男人的脑后,打开他眼罩上的锁扣,猛的掀开。这时男人的身体立刻不易察觉的一颤,但立刻恢复应有的姿势。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张伟俊看到男人的脸,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果然是陈铁铭,只见他也在看着自己的双眼满是悲伤和绝望,他的脸上没有了从前的骄傲和自信,只是一脸的木然,没有丝毫表情。

当张伟俊惊叫出陈铁铭的名字后,年轻人立刻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说道:“错,错,错,在这里他不叫陈铁铭,他叫铁狼,你没看到他鸡巴头上的字吗?”这时,张伟俊才注意到,在陈铁铭光滑的龟头上,纹着两个黑色的字,铁狼,两个字一左一右纹在靠近尿道口的龟头上方,整整占据了半个龟头。年轻人对着身边的沉铁铭说道:“铁狼,去,让你们队长也爽爽。”陈铁铭答应一声,伴着悦耳的铃声,手脚并用的爬到张伟俊的身前。张伟俊从极度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立刻喝到:“陈铁铭,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还不给我站起来。”陈铁铭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跪在他的胯前,伸手去解他裤子上的拉链。张伟俊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用力的扭动身体,想摆脱胯间忙碌的手。可是他被双腿大叉绑的紧紧的,哪里能动分毫。他感到裤子拉链被拉开,内裤被退下,疲软的鸡巴被人掏了出来。不要两个字刚出口,鸡巴就被一张温暖的大嘴吞噬,那张嘴像是一个超强的吸乳器,感觉体内的空气都像是要被他吸走一般。时而舌头轻舔,时而牙齿轻叩。老练的口技让已结婚数年的张伟俊也招架不住,而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旁边的年轻人笑着说:“怎么样,张队,铁狼的口活不错吧。说实话我现在操他嘴比操他屁眼的时候都多,你就好好感受你下属的服务吧。”张伟俊听在耳里,更加的扭动起来。但是不管他怎么动,在鸡巴上卖力吸吮的嘴都会如影随形,持续的强烈刺激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旁边的年轻人说道:“看把你们队长爽的,铁狼,使劲吃。妈的,半天听不见一个响,平时吃鸡巴的劲儿都到哪儿去了?”话音刚落,便从那大张着的嘴里传出啵啵声来。

年轻人看着红着脸表情痛苦的张伟俊说道:“铁狼的这张嘴是不是比嫂夫人强多了,为了训好这张嘴,我可是用了不少功夫呢。开始还扭扭捏捏,后来连吃二十根都不带歇的。经常和他那黑屁眼来个双龙入洞,前后夹击。现在已经可以像他那黑屁眼一样吃两根鸡巴了,嘿嘿,怎么样,够爽吧。”张伟俊没有精力听他的话,现在他只想不要射精,不想在这些人面前把秽物射进下属的喉咙里。可是在鸡巴上卖力套弄的嘴可不听他的指挥,在它,舔,吃,咬,吹等等技巧的作用下,仅仅过了十分钟,张伟俊便在仰天的怒吼之中,将精液深深的射进深吞的嘴巴里。

陈铁铭从鸡巴上抽回脑袋,在年轻人拍头示意下,张开了嘴,露出满嘴粘乎乎的白色污物。年轻人催促他仰起头,张大嘴,对着喘着粗气的张伟俊说道:“看看我们的张警官,射了满满一嘴呢,看来你和嫂夫人有几天没做爱了,要不你们就来一场现场表演怎么样?”用手拍了拍陈铁铭的头,示意他把嘴里的污物吞下去。张伟俊一听,就知道自己的老婆也在他们手里,而且还要让他当这这些人的面做爱,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的,立刻咆哮道:”你…你不是男人,要做什么冲我来,不要动我老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年轻人嘿嘿一笑道:“嘿嘿,我好怕啊,张警官。实话告诉你,刚才你和你兄弟的好戏都被你老婆看到了,这时候说不定她还想参加你们的激情表演呢。”张伟俊听到这话,连忙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老婆的身影。

年轻人回头向着身后站立着的几个人挥挥手,有两人走到年轻人坐过的椅子后面,伸手把一个灰色的半透明玻璃抬到一边。原来那是一块单向玻璃,由于张伟俊距离较远,又被刚才的情形吸引了注意力,才没有发现年轻人背后的玄机。随着玻璃的移开,潜藏在玻璃后面的场景便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同样的两根木桩绑住双手,不同的是她的双脚并没有被绑住。由于女人的双手绑的较低,使得她只能低伏着上身,而她大叉着的双腿被身后的两个绳子吊着无法移动。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女人叉开的双腿之间一边薅着女人的头发使她只能高仰着头,把脸对着众人,女人嘴里被塞进口塞,只能呜咽着发出微小的声音。一边用力的挺动着下身,在女人的身体里有力的抽插着。

张伟俊看到这样的情景,立刻瞪大了眼睛,全身像是都要喷出火来,吼道:“快放开她,你们这帮畜生,不得好死。”年轻人哈哈大笑着说道:“怎么样,张队长,这可比被下属吃鸡巴爽吧。要不给你来一个更爽的,怎么样?哈哈”说着勾勾手,让脚下的陈铁铭站起来,伸手拉住马眼中伸出来的刚棒,猛的一拔,湿漉漉的刚棒就到了年轻人的手中。随着刚棒的猛烈抽出,陈铁铭的喉咙里传出一声低吼,连身体都跟着颤动了起来。年轻人拍了下他那犹自晃动着的粗大鸡巴说道:“去,用你的狗鸡巴让你嫂子也爽爽。”见到陈铁铭向那个女人的方向走去,回头对张伟俊说道:“看你的兄弟操你老婆,这样的刺激事,估计你还没有看过吧,哈哈”张伟俊眼泪都流了出来,说道:“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老婆,他是无辜的。”

陈铁铭的内心在剧烈的翻滚着,他虽然会想到老四会用阴毒的手段逼迫张伟俊就范,但是没想到会如此的卑鄙无耻。他没有反抗的权利,只能照办。可是当着队长的面强奸他的老婆,这样的事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他当然知道违抗老四命令的代价,所以他只能慢慢走。但是再慢也会有走到头的时候,当他来到女人面前的时候,扭过头尽量不去看女人的脸,正在女人身后冲刺的男人自觉把位置让出来。

年轻人说道:“把她的口塞拿出来,也好让人家叙叙旧。”那人答应一声拿掉女人的口塞,女人立刻放声痛哭起来。陈铁铭走到女人的身后呆呆的看着,如果自己真要是做了那事,那么真的是猪狗不如了,到时候连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这时候张伟俊的声音又传过来:“陈铁铭,你今天要是做了这事,你就枉费了这身人皮了。”年轻人看陈铁铭站着不动,立刻走过去一脚踹翻在地,骂道:“妈的,没用的东西。”转头对旁边的人说道:“你继续。”只听见一声惨呼,旁边的人叫道:“堂…堂主,这女人咬舌自尽了。”年轻人一看,果真女人果真耷拉着头,一动不动,从她的嘴里流出血来。低头看了一眼跪在脚下一脸震惊的陈铁铭,暗骂了一声,回头向着张伟俊走去。

这时的张伟俊几近疯狂,剧烈的扭动身体,连木桩也摇晃起来。张伟俊看到他到来,张嘴一口唾沫向他身上飞来,来不及躲闪的他正好被唾沫吐到了鞋上。年轻人看到鞋上的污物,不由得勃然大怒起来。回头叫陈铁铭过来给他舔掉鞋上的污物,冷笑着对咒骂着他的张伟俊说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既然对你老婆那么关心,那我就送你一程。”挥挥手,有人递过来一把刀,年轻人接过来,踢了踢趴在脚下舔鞋的陈铁铭说道:“铁狼,去,把你的队长杀了。”正在细致的舔着鞋的陈铁铭猛然一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主…主人,为…什么?”原来这个年轻人是老四。只听老四说道:“让你去,你就去,少他妈废话。”陈铁铭冷汗都已经冒了出来。仍不死心的问道;“可是,主人,您不是想让他做您的奴吗?”老四冷笑着说道:“像这种不生崽的老狗,我才没兴趣。你不忍心下手?那就我来吧,嘿嘿。”

陈铁铭怎么也不会想到老四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张伟俊活,他以为和自己一样,是让张伟俊为他们卖命。事到如今,他知道老四的话相来是言出必行,求也没有用,而且自己也会受到更残酷的惩罚,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四拿着刀像疯狂扭动身体的张伟俊走去。老四走进张伟俊,二话不说,一刀就刺进了他的胸膛。随着张伟俊一声惨叫,老四拔出刀,顺手割断了绑在他手上的绳子,接着把刀扔到陈铁铭面前。冷冷地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这里味道太大,我出去透透气。”转身带着人走了出去。

陈铁铭急忙爬到队长的身边,扶起口吐鲜血的张伟俊,他知道张伟俊的肺部被刺穿,虽然不会马上死去,但是时间久了也保不住性命。只见队长睁着迷离的眼睛望着老婆所在的方向,身上的鲜血迅速的染红了身体。肺部刺穿的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听到耳边有人叫队长,他才回过神来。被陈铁铭紧紧搂住的他,歪着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此时的他已经恨到极点,张口就咬向陈铁铭赤裸的肩膀。可是还没有等到他用力,一阵剧痛从他心口传来,张开的嘴巴再也无力咬下去。

突然,两行热泪从他圆睁的双眼流出来,滴落在陈铁铭的肩上。一瞬间,眼前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不见了,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三十八年的人生经历,就像看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闪过。爱过,奋斗过,付出过,也收获过,这就够了,人生不就是如此吗?起码在人生的最后时刻,自己的心是平静的,没有遗憾,这就够了。

而此时的陈铁铭内心的悲痛谁又能了解?扔掉手里的刀,抱住浑身是血,瘫软在身上的张伟俊,泪水就像决了堤的洪水,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张伟俊的肩膀,怎么都止不住。紧紧抱住张伟俊的双手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仿佛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口中喃喃的说着:“对不起,队长,对不起,对不起。”

从来没有过的悲伤,让他的心在流血。亲手杀死队长,意味着自己放弃了所有,队长是他最尊敬的人,是他信仰的基石。亲手摧毁自己的信仰,意味着对从前的人生观价和值观的彻底否定,这也许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是对一个人最残酷和彻底的毁灭。不知过了多久,平静下来的陈铁铭轻轻地放下已经死去,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张伟俊,用手缓缓地合上他那微睁着的双眼。以后再也不会流泪了,如果以前是死心,那么现在的自己就是无心了。

陈铁铭默默地看了一眼地上队长,捡起一旁的刀,站起身,缓缓地走出了房间。一直走到坐在汽车引擎盖上的老四面前,端端正正跪下,把带血的刀举过头顶大声说道:“报告主人,铁狼已经清理完毕。”老四满意的接过刀,扔到一边。看着浑身血污的陈铁铭对旁边的人说道:“去打水来给他身上洗干净了。”旁边的人用木桶打来不远处一个小池塘里的水倒在陈铁铭的身上。陈铁铭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死了的心让他仿佛已经没有了感觉,别说冰冷的水,就是刀子扎在身上,恐怕也没有疼痛的感觉了。

老四坐正身体,对着清洗干净陈铁铭说道:“过来,给我吃鸡巴,嘿嘿,今天真是太有意思了。”陈铁铭答应一声,站起来,拉开老四裤子的拉链,退下内裤,一张嘴含住粗黑的阴茎,卖力地吞吐起来。老四招手让旁边的小弟过来说道:“你去把胡爷请来,这里有些事情还需要他处理。”那人答应一声离去。

接着又招手让不远处的一个矮胖的人过来。一边抚摸着胯间迅速起落地脑袋,一边笑着对那人说道:“你是叫…阎文吧,是铁狼的同学?”那人偷偷地看着在老四胯间卖力吞吃鸡巴的陈铁铭,一边笑着回答道:“是…禀告堂主,是的。”老四接着说道:“你连着立功两次,我可要好好奖励你才行啊。”阎文马上说道:“不敢,不敢,这是属下应该做的。”老四拍了拍胯间的脑袋问道:“怎么样?想不想让你的老同学为你服务啊?”阎文偷偷地看了一眼陈铁铭那圆滚滚的屁股说道:“属下不敢,这是您的奴,我哪有资格享用。”老四哈哈大笑说道:“什么资格不资格,我让你用就能用。告诉你吧,他的黑屁眼已经被寨子里的那些人不知操过多少回了,几乎每一个人都操过,”接着像是故意压低声音,却用周围的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嘿嘿,保证你操过以后还想再操,哈哈”看到老四愉快的笑着,阎文也跟着笑起来。老四朝着阎文一努嘴,说道:“等我在他屁眼里放一炮,就让你来。”说着在胯间的脑袋上一拍,示意他站起身来。

老四从引擎盖上下来,让陈铁铭躺上去,一条腿垂在车头下,一条腿被老四扛在肩头。老四伸手扯掉束在陈铁铭阴茎根部的橡皮环,用手撩拨着袒露在两人目光中的肛门说道:“看看这黑屁眼,还没有摸呢,就已经张嘴了。双龙吃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紧。”一边拍打这陈铁铭的屁股,一边把被陈铁铭吃硬的湿漉漉的硕大阴茎捅进他那不断开合着的肛门里,当着阎文的面狠操起来。

陈铁铭心中已经像结了冰的水面,没有了任何波澜。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一样,不会再有爱,不会再有痛,更不会再有羞耻心,这也许就是无心吧。而此时在他肠道内无情抽插着的物件,甚至让他产生一种近乎自虐似的快感,这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肛门不由自主的伸缩,甚至疲软下来的阴茎也慢慢的坚挺起来。老四听到从陈铁铭口中传出的,不由自主的呻吟声,也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更加使劲的猛操起来。随着老四的一声叫喊,结束了他的这次畅快淋漓的淫乐。

老四回过身,看着一旁目瞪口呆的阎文。只见他的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便嘿嘿一笑道:“今天特别兴奋,射得早了点。好久没有过这么爽快的感觉了。”接着往胯间伸着舌头细致的清理战场的陈铁铭,努了一下嘴说道:“等会吃干净,让你见识见识你老同学的厉害。”这时离开的那人带着三个人走了过来。老四见到立刻高声喊道:“胡叔叔,麻烦你去看一下,我随后就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年纪约五十几岁的人向他挥了挥手,带着人走进房子里去。

老四低头拍了拍胯间的脑袋说道:“去,让你的老同学也爽爽。”陈铁铭吐出嘴里的鸡巴,走到阎文面前跪下,伸手去解他裤子的拉链,阎文像是还没有做好准备,吓得他连忙一缩腿,摆起手来。老四笑着说:“怕什么?他都没有不好意思,你倒是怕起来了。难道是怕他咬着你的鸡巴不成,放心好了,他这张嘴在寨子里每天要吃上好几十根,别说是一根,就是两根,他也不会咬到的。”这时阎文粗短的阴茎已经因为裤门的打开露在外面,陈铁铭张口含住,快速的吞吐起来。阎文“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紧绷着身体,脸上露出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复杂表情。没过几分钟,随着阎文的一声叫喊,在胯间脑袋的喉咙里猛烈的释放。

等阎文的阴茎从陈铁铭的口中退出后,老四走过来,拍了拍陈铁铭的头,让他张开嘴,看到被粘稠的精液糊满的嘴巴,笑着对红着脸的阎文说道:“你先不要回去了,去寨子里好好玩几天,以后就呆在我身边吧。”阎文听到后大喜过望,连忙说道:“谢堂主看得起,我…属下以后一定努力办事,不辜负堂主的期望。”他虽然是毒龙帮的人,可还没有去过基地,以他的级别还没有那样的资格,现在堂主发话就意味着自己在帮中的地位得到提升,哪能不高兴,千恩万谢之后,走到了一边。

老四带着陈铁铭走进屋子,看到那个叫胡爷的蹲在女人的尸体旁,老四走过去问道:“胡叔叔,怎么样?好解决吗?”胡爷转头看了看蹲在旁边的老四用像是责备又像是怜爱的语气说道:“你这次玩的大了,还真不好办。”老四笑着说道:“我知道胡叔叔一定行的,您最厉害了,这样的小事对您来说根本不成问题。”说着转身拍了拍跪在旁边陈铁铭的脸颊,让他张开嘴吧,指着在他口中占据了半个口腔的乳白色精液说道:“够多了吧,看看够不够用。”胡爷看了一眼说道:“亏你还上过大学,他嘴里的精液已经含有三个人的DNA,不能用了。”老四啊的一声,失望的说道:“那怎么办呢?看来还要麻烦些才行。”胡爷微微一笑说道:“不用麻烦,你不知道我会催眠的吗?”老四听到也笑了起来。

老四走出屋子,让旁边的人拿来衣服让陈铁铭穿上,说道:“你先回去,到“狂野酒吧”坐一会儿。他们会给你做时间证人,记得晚上去寨子里,我让胡叔叔给你的狗鸡巴再整整,嘿嘿,到时候你做了特警队的队长,可要改名叫驴屌队长了,哈哈。”穿好衣服的陈铁铭答应后,敬了个礼,转身往山下走去。

看着陈铁铭远去的背影,一旁的小奇说道:“堂主,今天的铁狼有些不一样。”老四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小奇接着说:“ 以前不管别人怎么操他,他的鸡巴都没有硬,可是刚才不但硬了,而且…”老四嘿嘿一笑说道:“而且还很享受,是吗?”小奇连忙点头。老四看着远处幽幽的说道:“唉,男人一旦成了真正奴,就不好玩了。”旁边的小奇不解的说道:“铁狼不是早就成您的奴了吗?”老四微微一笑,用手拍了拍小奇的肩膀,说道:“有些事你不懂,以后多学着点啊! ”小奇连忙称是。老四挥了挥手说道:“走,去看看胡叔叔有什么要帮忙的。”

回到城里的陈铁铭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以前他还会用漱口来减轻嘴里的骚味和粘粘的感觉,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反正以后那将会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最重要的,漱口不漱口有什么区别呢,大不了多嚼一颗口香糖罢了。 现在他只是在狂野酒吧里喝着闷酒,没喝多少,浑身就不停的颤抖,就连拿酒杯的手都不听使唤起来。

可能是伤心的人特别容易醉,没喝多少,陈铁铭便倒头呼呼大睡起来。睡梦中的他,看到了队长张伟俊,还看到了队长的老婆宋慧珍,看到了自己的父母,还看到了陷在地狱里的自己。当陈铁铭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了。想起老四的交代,立刻站起身走了出去。

当他赶到基地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七点了。老四带着他走到一个大大的院子里,有两个守门的小弟立刻迎上前。老四问道:“你们胡爷在吗?”其中一个人回答道:“禀告四堂主,胡爷知道您要来,已经等着了。”老四挥挥手,那人带着他们走进中间的一个房子里。老四走进亮着灯的正厅,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外套的五旬老人坐在一张桌子旁边,手里拿着书,身后有一个人在为他捏肩膀。只见坐着的老人脸色有些苍白,略瘦的脸,搭配有些消瘦的身形,让人觉得他像是生病了一样。跟在老四身后的陈铁铭认识他就是白天去现场的那个人,也是给他纹身的人,都叫他胡爷。

老四急忙走到老人的面前说道:“胡叔叔,今天让您多费心了,身子还好吗。”胡爷笑着说:“没事,你当我真成了老废物了吗?呵呵”老四立刻说道:“胡叔叔最厉害了,比中国,不,比世界上那些狗屁专家强多了。”胡爷笑着说:“走吧,还要用不少时间呢?”老四看着被人扶起来的胡爷说道:“用不了多久啊,上次我还没有用到一个小时呢。”胡爷一边走,一边说道:“这次不一样,要麻烦些。”老四问:“有什么不一样?”胡爷笑着,走进了一个房间,打开墙上的暗门,让人在外面看着,带领老四他们走了进去。

陈铁铭以前来过这里,那是给他纹身的时候。虽然过去了近一个月,但是那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这是一个宽大的地下空间,里面摆了各位仪器。这些都是毒龙帮从国外进口的,用胡爷的话说,就是国际上最先进的生物仪器,这里几乎都有。这点他相信,因为他知道胡爷不是一般的人。据玄武说,胡爷以前在美国做生物实验,据说是很了不起的东西。后来因为他做非法的人体实验,被美国赶出去并且全球通缉,他才躲在这里。据说他在生物,医药行业做到了世界一流水平,如果不是他的那个实验,说不定还可以拿诺贝尔奖呢。

当他们来到了一个铁床边上,陈铁铭被要求脱光衣服躺上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时躺在这张床上被尖锐的工具纹身的场景还在眼前。胡爷打开灯,对老四说道:“你真的要给他做吗?我看他的阴茎已经不小了,没有必要再做了。”老四笑着说:“胡叔叔,这对您来说,不是轻而易举地事吗?难道还会有副作用吗?你给我做了两年多,没发现啊。”胡爷说道:“副作用倒是没有,只是你是有原因的,他这个再增加四~五公分,就太长了。”

躺在床上的陈铁铭心想,原来玄武说老四从小身体弱,说的还比较隐晦。想来是他的阴茎也弱,想到老四的阴茎如果缩短四~五公分,那不是才十三~四公分?怪不得他的阴茎粗大的不正常,原来是做过手术的。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起来,主人啊主人,你鸡巴小做手术无可厚非,我的鸡巴不小啊,干嘛也要让我的命根子挨了针又要挨刀啊。但是他不敢开口,只能乖乖地躺着。

只听老四说道:“不要那么多,二十公分就够了,预防着后面的那个呢。粗嘛,和我的差不多就行了。”胡爷答应了说道:“还像上次那样,只麻醉下半身?”老四笑着说:“那是,那是,上次让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头被纹身,这次再让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变驴屌,嘿嘿,胡叔叔,我去拿摄像机。”说着从一个角落里拿出一个数码摄像机,拿在手里,打开后录了起来。

漫长的两个小时里,老四不停的问这问那,手里的摄像机也不停地变换位置,一会落在陈铁铭的胯间,一会又落在他那表情复杂的脸上。陈铁铭被高高支起的脑袋,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胡爷手中翻来覆去,心里面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但比起一个月前在龟头上纹身时的恐惧和无奈,已经淡然了很多。没有拒绝的资格,就只有默默地接受。

两个小时过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陈铁铭刚做完手术的阴茎就被老四拿来的贞操锁给锁了起来。老四拍着陈铁铭平坦的小腹说道:“记得每过两天去我在城里的房子里让人给你换药,擦洗,一个月后就好了。为了这一个月里你鸡巴的安全,我给它套了个罩。”旁边的胡爷说道:“二十天就差不多了。”老四笑着说:“不急不急,这个月我还有事办,等办完了事在耍也不迟。”

陈铁铭连夜赶回城里,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看着胯间黑黑的贞操锁的时候,那种被人控制的无力感,让他点上烟,狠狠的抽了起来。明天就是自己归队的时间,恐怕队长的尸体也会被发现吧。想到队长,他的心仿佛是没有了根的浮萍,飘飘荡荡,空落落的。但是却没有悲伤,难过,后悔,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了一个空壳。晚上,陈铁铭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梦惊醒过几次,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准备穿衣服去队里报道。正打算出门,有人打电话过来,说队长出事了,他挂上电话,心想要来的事终于来了。

等他赶到案发现场后,看到了特警队里的几个同事,同时也看到了老四给他看的照片上的男人,他就是光明市刑侦大队的队长袁野。他特意的多看了袁野几眼,果然像老四说的那样,成熟,稳重,阳刚,粗旷,虽然没有自己那么帅,但是浑身散发出来的男人味却是自己所欠缺的。让他也不得不佩服老四眼光的毒辣,和他的人一样令人生畏。

袁野看到他,向他招了招手,等他走到近前,袁野说道:“陈队,我们这边一时还没办法给出结果,为了谨慎起见,也是希望可以早点破案。下午我们会去你们特警队做个调查,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的工作。”陈铁铭说道:“这是自然,现在这里是什么情况,我们队长怎么样?”袁野回头看了看身后忙碌的刑警,领着陈铁铭走到一边说道:“你们队长张伟俊和他老婆宋慧珍在早上六点半被爬山的人在山脚下发现,也就是这里。经过初步检查,确认两人都已死亡,死亡时间大概有二十四小时左右,当然具体时间还要等待进一步的确认。宋慧珍舌头被咬断,估计是她忍受不了折磨而自杀身亡,因为我们在他的阴道内发现男性的精液,具体情况需要进一步检验。张伟俊身上有两处刀伤,一处在右胸,一处在心脏。心脏的那刀是致命伤。凶器没有找到,我们已经派人到处找了。暂时就这么多,还是希望你们特警队能配合我们办案,发生这样的事,我们都不愿看到,节哀,代我向兄弟们问好。”用手在陈铁铭肩膀上拍了拍,转身离开。

陈铁铭呆呆地站着,袁野说的话,他不但都知道,而且他就是参与者。说不清的感觉堵着嗓子,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这时有人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原来是赵有军,后者安慰他道:“陈队,现在大伙都指着你了,可要撑住,抓住凶手给张队报仇。”陈铁铭点点头,走到特警队员面前说道:“我知道大伙心里的感受,我也很难过,但是我们不能倒下,做好我们的工作,就是对张队最好的怀念。”接着众人一起回到了特警队。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忙碌,整整半个多月,又是为张伟俊悼念,又是队里工作的交接。果真,工作一向勤恳的陈铁铭当上了光明市特巡警大队的队长。而案子似乎也侦破的很容易,在逃往外地的火车上,抓住了这次案件的重大嫌疑人阎文。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包括有人看到张伟俊夫妇是被他的车接走的,宋慧珍体内的精液也是他的,找到的凶刀,刀柄上的指纹也是他的,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据阎文供述,由于自己游手好闲,所以经常找些私活。那天他拉张伟俊夫妻去“狂野酒吧”,看到张伟俊的老婆漂亮,见色起意。趁他们去厕所的机会在他们喝的饮料里下药,后来坐上他车子的两个人昏迷不醒后,把他们拉到山上。在奸污张伟俊老婆的时候,由于对方不甘凌辱,咬舌自尽。害怕事情败露的阎文,随后杀害了张伟俊。然后把两人的尸体拉到水塘边抛弃。

当时陈铁铭也去了庭审现场,阎文的眼睛在看到他的时候忽然一闪,就连忙低下头去。由于案情重大,阎文在宣判后,立刻被押回牢房。陈铁铭知道他已必死无疑,忽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如果有天自己没用了,会不会也像阎文那样,被主人随手丢弃。他不想了解阎文为什么要扛这个罪,但是他知道老四会有足够多的手段让他这么做,这是他的命,这也是自己的命。

一个月后,坐在办公室的陈铁铭看着桌子上张伟俊的照片,眼里没有一丝情绪。眼前照片上的男人,已经像陌生人一样,不会让他产生任何的情绪变化。他已经无心,和无心的人谈感情,不是很好笑吗?甚至以前他最渴望坐上的位置也已经实现,但他没有一点的快乐。名誉,地位,金钱都已变得不重要。这时,有个电话打过来,他接通一听,原来是刑警队长袁野打来的,约他晚上去他家里吃饭。袁野三十五岁,他老婆据说是在一次事件中丧生,从此他就一直单身。具体是什么事件,谁也没有提过。陈铁铭想了想,答应了。挂上电话,想到那晚临走时老四的交代,要多留意袁野,看样子老四对他很有兴趣。

想到了老四,陈铁铭的胯间不由得骚动了起来。近一个月的禁欲让他时常会想到被老四和那些人奸淫的场面,每到这时,胯下被贞操带束缚的阴茎便蠢蠢欲动起来。陈铁铭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瓶,那里是胡爷为他配的抑制阴茎勃起的药。他倒出一粒就着水服下,轻轻的闭上眼睛。心想,袁野,晚上我去会会你,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晚上,陈铁铭来到袁野家,看到的是典型的单身汉的屋子,但是显然袁野把房间收拾过。两人坐下后,看到桌子上满满的菜。袁野笑着说:“有些是我烧的,有些是从外面饭店买的,我怕我烧的不合你的胃口,你就将就一下吧。”陈铁铭连忙问那些是袁野烧的,夹起尝了尝,连连称赞。

酒过三巡,袁野说道:“你们张队走了,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很伤心的,毕竟认识那么年了。”陈铁铭说道:“队长的事我们谁也想不到,他一直对我们都挺好的。”袁野说道:“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还要仰仗陈队长你了。”陈铁铭说道:“袁队客气了,以后有什么用的到我们特警队的地方尽管说,我们一定好好配合。”袁野笑着说:“好,陈队是个爽快人,别顾着说话了,来来,兄弟先干为敬。”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从袁野家出来,走在回家路上的陈铁铭心里一阵轻松。原本以为去袁野家要吃力应付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这让他多少有些意外,本来以为他会怀疑队长的死和自己有关。是不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还是把袁野想的太容易对付了?

老四曾经说过,袁野也会成为他的奴。想起袁野粗旷阳刚的外表,成熟稳重的气质,和自己略显有些浮夸的个性明显不同,不知道主人心里会怎么想。想到这里,心里多少有些失落。陈铁铭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了,以前的这个时候,自己已经被洗干净,爬在主人宽大的床上伺候他了。想到老四硕大的阴茎在自己屁眼里抽插的情景,想到自己低伏在老四胯间卖力吞吃鸡巴的情景,裤裆里的阴茎又不安的骚动起来,陈铁铭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让心中的欲望暂时得到平复。都一个月了,主人还没有让自己去找他,陈铁铭烦闷的扔掉吸了一半的烟,大步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七 密 晤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老四拿着话筒站在“狂野酒吧”的包间里漫不经心的唱着歌。其实他并不喜欢唱这类的歌,不过这是他专门挑的歌。本来是让陈铁铭唱来的,不过听他唱了两句后,就一脚把他踹到一边,自己接过来唱了起来。

一曲终了,老四坐到沙发上。这时包间的门被人打开,一个身形偏瘦的中年男人拿着一个大果盘走了进来。那人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老四,陪着笑说道:“四堂主,我怕您这里的点心不够,给您送过来了。”老四转头看了一眼,微笑着点点头。那人走到桌子旁,把果盘放上去,看清了桌子后面的情形。

只见一个光着身子的壮硕男人,手里捧着老四的一只脚,正伸长舌头细致的舔着。男人对他的到来丝毫没有在意,头也不抬的把嘴里的脚趾头吸的啧啧有声。老四笑着问道:“老吴,最近酒吧生意怎么样?”中年男人放下果盘回答道:“回禀四堂主,最近生意不错,有不少的新面孔。”老四说道:“呵呵,想来是最近风声比较紧,那些人没有了乐子。你把酒吧打理的很好,鸿爷都在夸你呢。”老吴立刻说道:“不敢,不敢。这都是鸿爷和各位堂主的领导有方,属下不过就是干些杂活罢了。”老四呵呵一笑,说了句你太谦虚了,就让老吴退了出去。

老四看着舔着脚的特警队长,淡淡地说道:“铁狼,想不想喝酒啊。”陈铁铭知道老四想玩花招,就抬起头看着老四说道:“报告主人,铁狼想喝。”老四缩回脚,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把酒倒在脚上,伸到了特警队长的面前。不等吩咐,陈铁铭已经伸出舌头舔食着老四脚上的红酒。老四不断的交换着双脚,直到满满一杯的酒被陈铁铭吸吮干净。老四把脚收回来看了看说道:“不舔倒还干净些,搞了这些粘乎乎的口水在上面。”转头问陈铁铭:“铁狼,一个月没见,想主人吗?”陈铁铭端正身形回答:“报告主人,铁狼每天都在想念主人。”老四不用怀疑,因为他从陈铁铭的眼中看出他说的是实话。老四站起身,拍了拍陈铁铭的脑袋说道:“时间不早了,把衣服穿上,我们走吧。”

陈铁铭开着车,把老四送到他位于郊区的别墅。先开进一个偏僻的路口,驶进一条弯曲的土路,在一栋独立的别墅旁边停下来。陈铁铭下车后,走到后座打开车门。老四下来后,一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跪下,陈铁铭有些搞不懂。干嘛在这里跪,难道先不进去了?还是让自己爬进去?

只见老四拉开裤子拉链,把虽然疲软但却显得十分粗大的阴茎掏了出来。陈铁铭立刻条件反射般张嘴迎了上去,一口把眼前粗大的阴茎含进嘴里后。陈铁铭当即高抬脑袋,准备套弄嘴里的物件,却被老四死死按在胯间。只听见老四的口中吐出一句有些不清不楚的话:“赏你一泡尿,妈的,漏出一点来揭了你的皮。”

陈铁铭知道他有些喝多了,感觉到有股温热的液体流进了嘴巴。他知道是老四的尿,本能的抬头想把嘴巴从老四粗大的阴茎上抽出来。可是头却被老四死死的按在胯间,为了不被从老四尿道里流出的尿憋死,只能被动的努力吞咽下带着骚臭味的液体。其实陈铁铭以前在老四的逼迫下也喝过他的尿,不过那只是调教他的手段,并没有直接尿在他的嘴里。

老四好像有些洁癖,不喜欢这些东西,可能是老四今天心里有事让他不痛快,所以才有这样的行为。好在老四的尿并不多,陈铁铭吞了两三口,发现老四已经尿完,像是感到很舒畅的长出一口气。陈铁铭心想,他刚才喝了那么多啤酒,不尿急才怪。老四放开按住陈铁铭脑袋的手,任由他在胯间细致的清理阴茎上的尿液。

这时旁边忽然有一个人闪了出来,把老四吓一跳。等看清那人的相貌后,出了一口气骂道:“干嘛这样鬼鬼祟祟的,吓老子一跳。”那人陪笑道:“堂主,您回来了,三堂主可等你有一会儿了。”老四一听立刻说道;“干嘛不通知我,三堂主来多久了?”一边说一边把阴茎从陈铁铭的口中抽出来,在他脸上擦干净,放进裤裆。旁边的人说道:“是三堂主交待不要和你说,他想到处看看,随便等您回来。”老四一边听那人说话,一边往屋子里走去。

陈铁铭站起身,一个月的禁欲生活,让他的欲望变的难以控制。尿骚味此刻在他的嘴巴里仿佛变成了春药一般,让他身上不禁燥热起来,就连裤裆里的玩意儿都起了反应。但他还是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把嘴巴里的骚味压了压,紧跟两步,随着老四一起走进屋里。

明亮的大厅里有一个人站在那里,看到老四进来,连忙过来说道:“堂主,三堂主在楼上等你呢。”老四上楼,走进一个小客厅。只见老三坐在沙发上喝茶,身后站着两个人。那两个人看到老四,连忙躬身说道:“四堂主好。”老四向他们摆了摆手,问坐在沙发上的老三道:“三哥,你怎么现在来了,怎么也不让他们通知我呀?”老三看着他笑道:“知道你去唱歌了,没让他们打扰。”老四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问道:”三哥现在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老三看着他说道:“我得到一个消息,老二要回来了。”老四微皱眉头问道:“他不是都在冬天回来吗?”老三吸了口气说道:“最近严打,他的货不好运。”老四脸色有些不好看缓缓说道:“那老爷子一定是要生气了。”老三说道:“没听说,不过最近世道不好是有的。”老四轻叹道:“老爷子不一定会怪罪他,但却一定会怪罪我了。毕竟运输管道的疏通工作是我负责的。”老三说道:“现在缅泰中三国政府正在联合扫毒,金三角的日子都不好过,这些鸿爷也是知道的。他也不会怪你的。”老四沉吟片刻道:“看来我们要想新的事做,贩毒也不是长久之计。”老三说道:“一切都看鸿爷的了,你我不过是跑腿的。”

老四转颜一笑说道:“三哥,你今天来的正好,给你看样好玩的东西。”转头对旁边的陈铁铭说道:“把衣服脱了。”陈铁铭答应一声,利索的脱光衣服。老三看着挺胸,收腹,叉腿,抱头,呈标准站姿的陈铁铭笑道:“呦呵,贞操带都用上了,这下可不怕他胡来了。”老四笑着说:“这个可不是用来防他的,是怕他撸管用的。他那根黑鸡巴,有一个月没露面了,今天让它出来见客。”接着招呼站在门口的人拿钥匙过来。

片刻钥匙拿来后,老四招呼陈铁铭站到近前,用钥匙打开锁孔,伴随着老三的惊讶声,一根微黑的粗长肉棍,从刚打开的贞操带里弹了出来。老四拿掉贞操带,用手握住面前半软的粗黑阴茎说道:“怎么样?够粗够长吧。”老三睁着眼说道:“你给他做手术了吧,以前他的鸡巴没这么大啊。”老四不答,用手在粗大的阴茎上撸搓。不一会儿,手中的阴茎便直直的挺立起来。老四抽回手,顺便在硕大的阴茎上用力一拍,随着拥有它的主人嘴里的一声闷哼,粗长的阴茎也跟着上下摇晃起来。老三惊叹道:”真他妈的大,我看要赶上驴鸡巴了。”老四淡淡一笑说道:“去,到桌子上打飞机。”陈铁铭立刻站到沙发前的桌子上,面对老四他们跪好,双手握住硕大的阴茎自慰起来。

老四说道:“估计过不久,老大也要回来了。”老三把目光从跪在桌子上手淫的陈铁铭身上收回来,说道:”估计是,我看要在寨子里呆一阵了。”老四说道:”投资实体经济还是很好的,一来可以把咱们手里的钱洗出来,二来也不用担心条子来抓。说不定我们还会成为企业家,变成对国家和社会有贡献的人,那时候连那些狗官见到我们都会点头哈腰的了。”老三说道:“是啊,现在咱们不但要给那些人送钱,还要见到他们点头哈腰。就好像咱们的钱是大水流来的一样,看到他们傲慢的样子,真想给他们一拳。”老四笑着说:“他们拿了我们的钱才会为我们办事,说到底,不也是我们养的狗。只不过,有的狗要用鞭子才肯听话,而有的狗要用钱。”说着,拿起桌子上盘子里的葡萄,摘下一颗,扬了扬手。正在桌子上自慰的陈铁铭立刻张开嘴,老四手里的葡萄便飞了进去。

老三看了一眼陈铁铭说道:“缉毒大队刚成立不过一年多,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如果不是环境不好,我们也不会盯上他们了。”老四靠在沙发上缓缓说道:”就是因为环境不好,老二那边查的紧,所以鸿爷才让我们渗透到缉毒大队。可是他们刚成立不久,又搞得神神秘秘。让我们无机可乘,不然我们也不会用迂回战术了。”老三说道:“特警队和刑警队比较熟,刑警队的袁野听说和缉毒大队比较熟。当时干嘛不直接收袁野啊。”老四正了正身体淡淡的说道:“袁野不好对付,他以前在部队就是侦查连的尖兵,又干了近十年的刑警。为人机敏,沉着冷静,意志坚强。听说他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这样的人,不能轻易的去接触。一定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时候,一击而中,不给他留任何翻身的机会。”老三吐了吐舌头说道:“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像他不还是做了你的狗。”他冲着跪在桌子上手淫的陈铁铭扬了扬脑袋。

老四笑着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他那么好对付?”老三看着快速撸动着阴茎的陈铁铭说道:“打飞机也不用那么大力吧,汗都流了一身。估计也有半小时了吧,怎么还不见他射?”老四微微一笑,招呼陈铁铭过来。薅住粗大的阴茎说道:”三哥,你看他这根狗鸡巴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老三看着老四手里的那根异常粗大,黑中透红的阴茎说道:“不就是变粗变长了吗?”老四微微一笑说道:“以前它有些上翘,我让胡叔叔给他稍微整了下,现在笔直的像不像一门粗炮?而且还是门又黑又长的炮呢。”说着握住阴茎的根部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又说道:“现在长有二十公分,粗有六公分呢。嘿嘿,要不是为了给那个袁野留个样儿,我还要给它拉长点。你知道为什么时间这么长吗?”

老三皱眉道:“我记得你做手术的时候,就让胡叔叔把你时间延长点。可能他的也一样吧。”老四笑着说:“他和我可不一样。我不过是把龟头上少量的敏感神经切断,他的可是全都切断了。”老三惊讶的问道:“那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老四说道:“起码龟头的表面还是有感觉的,只是敏感度降低了好几倍。再加上包皮和鸡巴中间被特殊硅胶制成人造软骨隔开,呵呵,能不能撸出来,就看他的本事了。”

老三像是对这个不感兴趣,转头对老四说道:“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袁野?”老四抽回手用手指在陈铁铭硕大的龟头上轻轻一弹,靠回沙发上,任由陈铁铭爬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撸搓起来。老四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说道:“他好像已经怀疑张伟俊的死和铁狼有关系,铁狼说感觉最近像是有人在跟踪他。”老三惊道:“他知道我们毒龙帮了?”老四说道:“可能还不知道,不过我们可要早点行动,不能坐以待毙。”老三说道:”让铁狼引他去我们那里,然后逼他就范。”老四笑着说:“不行,他不会屈服,这样反而坏了大事。对袁野这种人,必须要让他无路可走,乖乖的送上门,不得不听我们的才行。”老三看了看还在努力撸动阴茎的陈铁铭说道:”就像对付他一样?”老四微微一笑说道:“袁野比他难对付的多,要不是张伟俊入不了我的眼,再加上我也没多少时间和他们耗,我就收了那条老狗了。再说短时间内是无法把袁野调教好的,时间太久,一个刑警队长,长时间的失踪也是一件不小的事,弄不好还可能会引火烧身。”

老三说道:“那以后缉毒队长是跟着老二了?”老四笑道:“那是当然了,他们是老朋友了,缉毒队长要是做了他的奴,嘿嘿,那可有的受了。”老三说道:“老二确实有些冷酷,老五也差不多。”老四淡淡一笑说道:“老五那是残酷,不是冷酷。”

这时,跪在桌子的自慰的陈铁铭发出了一些呻吟声,呼吸也浓重了起来。老四说道:”用你的狗嘴接住了,洒出一滴来,有你好受的。”陈铁铭立刻弯下腰,张口极力的探到胯下。双手调整阴茎的角度,好让精液可以顺利的射进大张着的嘴里。不多时,只见陈铁铭用力的挺动下身,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尿道口射了出来,直飞进口中。为了不让嘴里的精液滴落,而不断的用舌头把射进嘴里的精液卷进喉咙里。直到射了好几股,陈铁铭才伸长了舌头把龟头上的污物舔食干净。

老三说道:“操,这都可以,嘴巴都快吃到自己鸡巴了。”老四说道:“他练过柔体操,鸡巴又长了不少,要是还吃不到,他这个人不是成一个废物了吗?”示意陈铁铭下来,问老三:“三哥,想不想打一炮?”

老三看着面前叉腿,抱头的陈铁铭笑着不答,老四会意,用手拍了一下陈铁铭浑圆的屁股说道:“去,给三堂主吃鸡巴。”陈铁铭答应了一声,跪到老三面前,伸手解老三的裤门。老三笑着说道:“还没洗,有些不干净。”老四说道:“早洗过了,他那黑屁眼都灌了好几次了,里面的水都让他自己尝过,保证干净。”老三说道:“是我,这两天没有洗澡,呵呵。”老四听到,淡淡一笑。这时,老三的粗黑的阴茎已经露了出来,陈铁铭张口一下含了进去,卖力地套弄起来。老三看着胯间迅速起伏着的脑袋说道:“我靠,他也不嫌脏,什么都往嘴里放。”老四笑着说道:“嫌脏?刚才我还在他嘴里洒了一泡尿呢。”老三瞪大了眼睛问道:“那他也喝了?”老四说道:“敢不喝吗?喝的一滴不剩。以前还让他给我舔过屁眼,只是口水粘乎乎的很不舒服,还没有手纸好用,所以就算了。”

老三薅着头发把陈铁铭的头从胯间提了起来问道:“铁狼,你主人的尿好喝吗?”陈铁铭红着脸说道:“报告三堂主,主人的尿不好喝。”老三一愣,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转头看了看老四,只见他笑咪咪的看着自己,没有生气的样子,又转头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喝?”陈铁铭回答道:“报告三堂主,因为主人让做的事,不敢不做。”老三松开陈铁铭,任由他继续在胯间忙碌,他转头问老四:”你不生气吗?他说你的尿不好喝。”老四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尿本来就不好喝,这是人人都知道的。”老三愣了一下,嘿嘿笑着说道:“真看不出啊,老四你这人斯斯文文,把奴调教的这么好。”老四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老三说道:“老五看到你有奴,可羡慕了,老是说自己也想有。”老四说道:“不是说以后组建一支部队,让他从里面挑两个吗?现在就不耐烦了。”老三说道:“谁要是做了他的奴可要倒霉了,不被打的皮开肉绽才怪呢。”老四笑着说:“他的奴一定会先装着很硬气的样子,被他打了一阵就跪地求饶,结果他哈哈大笑,这样既可以满足他的虚荣心,又可以让奴好过些,可真是两全其美了,哈哈。”老三也跟着笑起来。

只见老三用手在胯间起伏的脑袋上狠拍一下说道:“你他妈的慢点,上辈子没吃过鸡巴,使那么大的劲干嘛。”老四赶忙问道:“三哥,怎么了,是不是狗牙碰到你了。”老三说道:“碰是没碰到,就是狗嘴就像他妈的抽水机,老子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吸走了。”老四笑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老三说道:“妈的,我受不了了,今天非把你的黑屁眼操爆不可。”说着,让陈铁铭的嘴从自己的阴茎上退出来,站起身来,让陈铁铭高翘屁股,低伏身体。

老四正了正身体,对着陈铁铭示意。得到指令的陈铁铭拉开老四裤子拉链,褪下内裤,一张嘴就把老四的硕大阴茎含在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老三站在桌子上,手伏着陈铁铭翘起的屁股,扒开屁股,露出黑红的屁眼,把被陈铁铭吃的湿淋淋的粗黑阴茎塞了进去,然后快速的抽插起来。被粗大阴茎猛烈的进入,让陈铁铭那被老四硕大的阴茎堵的严严实实的嘴里也忍不住迸出几声闷哼。老三一边狠操着陈铁铭的屁眼,一边说道:”你还别说,这黑屁眼被双龙入洞这么多次,还他妈这么紧,凭这点就不容易了。”老四说道:“能不紧吗?每天都在练呢,屁眼要是松了,可是要受罚的。”

老三说道:“咱俩从小感情最好,我也希望咱们都平安才好。”老四幽幽地说道:“以后的事,谁能知道呢,走一步算一步吧。”不多时,老三在叫喊声中射出了精液。从陈铁铭身上退下来一下躺卧在沙发上,大叉着腿,接受胯间细致的吃舔。老四笑着说:“怎么样?操的爽不爽?”老三说道:“还行吧,功夫比以前深了,插进去整个里面都在动,就像给鸡巴按摩一样,确实有进步。就是屁眼没有以前紧了,毕竟操了那么多次,再练作用也是有限。”老四笑着说道:“再让他给你表演打飞机怎么样?”老三赶忙说道:“算了吧,打一次飞机要近一个小时,他撸的不难受我看着都难受。” 老四淡淡的笑着。搜 同% o4 J1 O; q8 A7 ^, J

老四看了一眼低伏在老三胯间清理污物的陈铁铭说道:“三哥喜欢就把他带回去玩吧。”老三说道:“他不是还要上班吗?再说还要伺候你呢,我要想玩,人多的是,不差他一个。”老四说道:“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去寨子里接受训练了,耽误了一个月,让他全都补上。除了双休日全天都在以外,每天下班去那里训练到十二点,早上五点半训到七点,这可是玄武替他安排好的,没个一年是不行的。”老三说道:“不是都已经训过了吗?干嘛还要费这个劲。”老四轻笑道:“以后他和那个袁野还是有大用处的,不好好训是不行的。”

老三不再问,又道:“你这次去事办的怎么样?”老四轻叹道:“哼,一个个吓的不敢见,不过倒是和泰国的巴颂见了一面,问了一下那边的情况,看来毒品这条路是不好走了。”老三用手拍拍老四的手臂说道:“没关系,不是可以干别的吗?鸿爷会处理的。”接着推开陈铁铭站起来说道:”我要回去了,晚上还要检查岗哨呢。”老四立刻说道:“三哥,今天就别回去了,好不容易过来,不是有人巡夜吗?”老三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别人我不放心,还是自己看着好。你也知道最近风声紧,做什么都不容易啊,老弟。”说着拍了拍老四肩膀带人往楼下走。老四站起来要送,老三一挥手说道:“不用了,咱们兄弟还客气什么?你好好休息吧。”老三带人下楼而去。

老四重新坐回沙发上,用手托着陈铁铭的下巴问道:“三堂主的鸡巴好吃吗?”陈铁铭回答道:“报告主人,三堂主的鸡巴没您的好吃。”老四微微一笑,双手枕着头,对着胯间伸长漱洗干净的舌头,细致的吃舔着阴茎的陈铁铭说道:“你去安排我和袁野见面,我倒要看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光明市刑事侦查大队,袁野坐在办公室里,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上面是一个女人的照片。他静静地看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他终身难忘的晚上。有人敲门,他把目光从照片上移开,让人进来。只见一个年轻的警察走进来敬礼道:“袁队,我们跟踪陈铁铭,发现他去了“狂野酒吧”五次,还去了郊区十次,没发现他和什么人接触。负责郊区跟踪的弟兄说,陈铁铭好像有些察觉,所以不敢跟的太近。目前的情况就是这些。”袁野点点头说道:“你去准备下,等会跟我去“狂野酒吧”看看。”年轻的警察出去后,袁野看着女人的照片,想起了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雨夜。淑芬你放心,我一定会抓光那些毒贩,告慰你的在天之灵。

袁野坐在车内,看见看见去酒吧调查的属下走过来。那人拉开车门钻进来,把手里一打的材料递到袁野手里说道:“袁队,这是从酒吧收集的材料,陈铁铭好像和其中的一个年轻人认识。虽然他们不是一起来的,不过门口的摄像头拍到他们是一起离开。”正在翻看材料的袁野问道:“就只有门口有摄像头吗?上次出事不是让他们装了吗?”那人说道:“酒吧老板说,在包房里装摄像头顾客不答应,就只有装在门口了。”袁野没有再说话,本来去那里的客人,谁想被摄像头拍啊,酒吧要营业,不能得罪客人,这也能理解。

当看到一张上面有画面的图纸时,袁野仔细的端详了起来。那是一张视频的截图,看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酒吧里出来。虽然光线不足,但还是可以看的出其中一个人是陈铁铭。走在他前面的是一个年轻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两人像是走向一个地方,袁野推测两人可能开着车。只是摄像头的范围有限,并没有照到车的样子。袁野问道:“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开的吗?”那人说道:“袁队,你也知道我们的人手不够。哪有时间一天到晚盯着,就这样有两个兄弟还生病了呢。”袁野理解的点点头。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兄弟们幸苦了,晚上我请大家吃饭。”那人说道:“袁队,兄弟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跟着那个陈铁铭有什么意思。张伟俊的案子不是结了吗,是不是您太敏感了。”袁野笑了笑,知道做刑警不容易,上班时间不固定不说,还要把他们一个个当成奶牛。正所谓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就是说他们的。

这时候袁野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陈铁铭打来的。当时陈铁铭去他家里吃饭,两人交换了手机号。袁野接通电话,陈铁铭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是袁队吗,我是陈铁铭,你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顺便介绍一个朋友认识。”袁野笑道:“好啊,在什么地方?”陈铁铭说道:“香格里酒店怎么样,晚上七点半。”袁野答应了。两人挂断电话,身边的人说道:“袁队,你还在调查人家,看来他是想用酒贿赂你了。”袁野笑着说道:“前几天我请了他,这次就算是礼尚往来,我是那种可以贿赂的人吗?”那人也跟着笑了。

晚上,袁野来到酒店,陈铁铭把他领到一个包间。袁野一眼就看到包间里还坐着一个人,那人二十四~五岁,斯斯文文的正在玩手机。见他进来,那人抬起眼看了看他,站起身对他笑了笑。袁野冲着年轻人点头微笑,旁边的陈铁铭笑着说道:“我来给你们介绍,他叫任一鸣,毕业不久。他就是袁野。”任一鸣伸手和袁野握了握,相互问了好。陈铁铭说道:“你们先聊,我去让他们上菜。”说着带上门走了出去。

袁野笑着说道:“小兄弟是在哪里上的学啊?”任一鸣笑着说道:“不才西南大学毕业,学的是司法。”袁野说道:“高才生啊,了不起,以后还是个大法官呢。”任一鸣淡淡一笑说道:“袁队过奖了,现在工作还没有着落呢。”袁野笑着说:“现在大学生工作是不好找,但是你的起点高啊,将来一定会有前途的。”任一鸣笑着说道:“我从小就崇拜警察,还是你们做警察的威风一些。”袁野轻笑了一声说道:“你没做过不知道,累得像狗,吃得像草,你还是不要做的好。”任一鸣说道:“你们警察是很幸苦,不过没有你们,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受到伤害。”神情像是有些低落。

袁野问道:“你是怎样认识陈队的,不会是同学吧。”任一鸣笑着说:“怎么会,我比他小好几岁呢,我今年二十三,比他小五岁。以前他支助过我上学,所以我们就认识了。”袁野笑着说:“没想到陈队还挺有爱心的。”任一鸣说道:“是啊,这次我能找你,就是铁狼介绍的。”袁野说道:“铁狼?是陈队吗?真是奇怪的名字。”任一鸣笑着说:“是啊,这是我给他起的名字,怎么样?有点味道吧。”袁野笑了笑没答话。这时门被打开,陈铁铭走了进来,看着两人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好像很有意思。”袁野笑着说道:“他在说给你起了个名叫铁狼。”陈铁铭看着袁野那双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笑了笑说道:“是啊,他爱叫什么随他吧。不就是个名吗,谁还没有个外号呢。”袁野也笑了起来。

任一鸣说道:“实不相瞒,我这次找袁队是有事相求,还希望袁队能帮我这个忙才好。”袁野笑着说:“什么事,你尽管说吧。”任一鸣说道:“我有一个表哥,他在光明市。我知道他在做违法的事,家里人都不管他了,我也劝过他,可是他不听。所以…”袁野说道:“你可以直接去报案啊,这样也好争取宽大处理。”任一鸣说道:“如果能的话,我早就报案了。可是我姑妈家就他一个儿子,我也不想他坐牢。再说他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和一些毒贩有联系,所以我想能不能让他戴罪立功…”袁野正了正身体说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和毒贩有来往的?你有他联系方式或者照片吗?”任一鸣说道:“我开始一直和他联系,是他和我说的。后来他知道我要来找他,就和我断了联系。我现在就只有他的照片。”说着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袁野。

照片上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人,袁野看了看说道:“照片能先放我这吗?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任一鸣说道:“你能不能私下调查一下他在哪里,让我劝劝他。要是他肯帮你们抓住毒贩,是不是就可以判轻一些。”袁野说道:“理论上是这样,具体要看情况。不过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是有立功的表现,法院判决的时候会考虑减刑的。”任一鸣高兴的说道:“那就先谢谢袁队了。”吃完饭后,三人走出酒店。目送袁野坐车远去后,老四拍了拍陈铁铭的肩膀说道:“铁狼,你要谨慎点,接下来可是要打一场硬仗呢。”

袁野坐在车里,想着刚才和他们见面的情景。什么大学刚毕业,看他的样子就没那么简单。那个陈铁铭坐在一边完全就是一个陪衬,就看着他们两个说话,看起来好像是有些怕那个任一鸣似的。还有那个什么表哥,袁野拿出照片看了看,这个人倒是没见过,是不是应该调查一下,说不定能从他身上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袁野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发出一条信息。不一会收到了消息,袁野看了一眼,让司机掉头往他指引的方向开去。

在一个偏僻的小旅店,袁野走了进去。柜台的老板娘立刻笑着迎上来说道:“您是要住店啊,住什么样的?我们这里有八十的,一百的,还有五十的。”袁野问道:“有没有便宜点的?”老板娘问道:“要多便宜的?”袁野说道:“最便宜的。”老板娘收回笑脸说道:“好像你以前来住过吧,反正最便宜的三十,要和别人同住。”袁野掏出五十递给她,老板娘接过钱,拿起笔说道:“身份证有吧。”袁野说道:“没带。”老板娘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语地说道:“没钱别住店啊,睡大街上多好啊,又宽敞想睡哪儿就睡哪儿。”拿着钥匙领着一言不发的袁野走到最里面,打开一旧木门,一股霉味飘了出来。

等老板娘有开后,袁野关上门,在其中的一张床上坐下来,点燃一根烟,慢慢的抽了起来。一会,听到脚步声响起,一个人推门而入。只见那人三十多岁,相貌平平,甚至还有些猥琐。拿人提着一个暖水瓶走进来看了看坐在床上的袁野。随口说道:“呦,又来人了,你是刚住进来的吧。”袁野站起身来走到那人的身边说道:“是啊,这房间怎么这么大味,光线也太暗了。”那人说道:“没办法,便宜就是没好货,将就一下吧。”袁野从兜里拿出任一鸣给他的照片递给了那人,那人接过照片看了一眼又还了回去。袁野说道:“这床单好像没换过似的,我还是不住了。”接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纸条,递给那人,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老板娘听到袁野说不住了,马上瞪大眼睛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不住可以,房钱我是不会退的。”袁野说道:“我是有事,等办完了事,我还会过来住的。你就把押金退给我好了,别耽误了我的事。”老板娘这才露出笑脸说道:“那你下次再过来住啊,我给你开间好点的。”说着拿出二十递给袁野,袁野接过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光明市本来就是一个偏僻的小城,晚上十点钟,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路上走着,只听到前面不远处有人大叫救命。接着从一个巷子里冲出来一个年轻人,后面有三个人正在穷追猛打。年轻人摔倒在地,三个人赶上来就是一顿猛打。中年男人也不理会,打算从边上绕过去。只听到有人说:“住手,有人来了。”接着那三个人里面的一个说道:“今天先饶了你,再不还钱有你好看。”接着三人掉头就走。

被打的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打架啊。”说着就要往前走。中年男人说道:“你和谁打架我可没兴趣,只是不要在马路上打就行。”年轻人立刻站住转头骂道:“我爱在哪里打就在哪里打,你管不着。”中年男人冷笑道:“没钱吃饭,还要力气打架。我看你是发疯了。”年轻人立刻走到中年男人面前说道:“我有没有钱,管你什么事。”中年男人说道:“是不管我的事,我只是觉得有那么多挣钱的路你不走,却要挨饿受穷,真是够笨的。”

年轻人瞪大眼睛说道:“哪有那么容易挣钱的事情,再说我不是没有钱,只是输光了。”中年男人说道:“我说有就有,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跟我一起干,要是胆小的话,那就算了。”年轻人扯着脖子说道:“我怎么不敢,什么人我没看到过,你当我是刚出来的小孩子吗?”中年男人说道:“那卖白粉,你敢吗?”年轻人立刻跳起来,说道:“我…我就是干这个的,不过我没有门路,不好做。”中年男人说道:“我可以给你找门路,不过你可要听我的话。”见那年轻人答应后,领着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八 中 计

从第一眼看到那个年轻人,中年男人就知道这个人就是袁野给他看的那张照片上的人。根据袁野给他的纸条,这人好像很有用,所以在他带着那人吃过饭以后,在那人的邀请下,毫不犹豫的跟着年轻人来到了他的住处。

那是城郊的一个农家小屋,两人睡下后,中年男人感到有人像是走到了自己的床边。他立刻翻身准备起床,确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用力一拖。接着人就被抓住胳膊拖到了地上,一声叫喊刚发出来,胳膊就被人反扳着,身子被死死的按在了地上。这时候灯被打开,年轻人笑嘻嘻的走过来说道:“嘿嘿,早知道你怎么馕包,就不要让铁狼来抓你,叫两个弟兄来就行了。”说着蹲下身,拿出一个黑布条蒙在中年男人的眼上绑好。中年男人被人按住无法活动只能说道:“你…你这是干什么?”年轻人说道:“我要带你去见我们的堂主,有什么话到时候和我们堂主说吧。”接着又把他的双手拷起来推到外面的车里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人被人带下车,一路推搡着走进了一棟别墅里,最后被人踢打着跪在地上。黑布被人扯掉,只见这是一个宽大的房间,布置的相当不错。因为没有多少东西,显得房间更加的开阔,只见一个年轻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而他身旁确让人更加的关注。只见沙发的一侧一个赤裸的男人叉腿抱头直挺挺的跪在那里,说是赤裸也不全是,在他那两个凸出的乳头上仿佛是挂着细小的铃铛,而粗壮的身躯,高耸的胸肌和凸出的腹肌无一不是向人表明这是一个魁梧雄壮且高大威猛的肌肉男人。最让人在意的是他那穿着黑色丁字裤的胯间,因为是丝制的半透明制品,使得他那隐藏在内裤里面的粗大阴茎显得若隐若现,鼓囊囊的把丁字裤顶起了一个大包,让人感到无限的遐想。有时候半掩半盖比赤裸的身体更有诱惑力。

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问道:“你是袁野派出来的卧底吗?”中年男人心里一惊,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年轻人挥手示意旁边的人:“给他打一针,看他老实不老实。”旁边的人答应了,转身离开。中年男人听到年轻人的话急忙说道:“你们要干什么?不…不要。”这时离开的人走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又从一个小瓶里抽出一些液体。中年男人立刻惊恐的哀求道:“不…不要,我什么都告诉你们。”年轻人淡淡一笑说道:“我不相信条子的话,我只相信它。只要你用了这东西,任何事都是肯做的。”接着挥手让人把中年男人拖了出去。不一会就传来男人的惨叫声,有人过来禀报说那男人已经招了。老四笑着说:“去,让他约袁野出来,这回我要收网了。”接着又拍了拍身边特警队长的脑袋说道:“铁狼,这次就看你的了,可不要让我的猎物跑掉了。”

袁野接到了卧底的信息,让他带两个人去附近的山中抓捕毒贩,因为他打听到有人要去那里做交易。因为人不多,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让他就带两个人去。袁野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叫上两个人和自己来到了相约的地点。

果真看到卧底在那里等着自己,袁野问道:“怎么样?消息可靠吗?”中年男人说道:“消息可靠,我们要先埋伏,再等等人就来了。”四人隐蔽起来,不一会见到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说道:“你确定是这里吗?”另一个人说道:“是这里,我听他说的。”先说话的那人说道:“好吧,我们先躲起来,那个袁野做事也太不谨慎了,万一人家那边人多怎么办,幸好我带人来了。”袁野听他们说话知道其中一个是陈铁铭,另一个不知道是谁,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好像是陈铁铭从那人的口中知道自己过来抓毒贩,不放心所以带人来帮自己。当即走出来向着陈铁铭笑着说道:“陈队,你怎么也来了。”

陈铁铭看到袁野他们走出来,像是吃了一惊回答道:“我是听他,就是忍一鸣的表哥说你可能会来,所以我就来了。”袁野看了一眼陈铁铭身旁的年轻人想到,原来他就是任一鸣的表哥,我让李爽和他交往,可能是李爽告诉了他我要到这里来的事,他就和陈铁铭说了。袁野伸出手和陈铁铭握了握,陈铁铭又把袁野搂过来抱住。虽然袁野对这样的亲密接触有些不适应,但是也不好拒绝。搂住他的陈铁铭突然把手伸到他的腰间,猛的拔出手枪对着他身边的两个属下连开了几枪,两人哼也没哼一声就应声倒地。

这一切来的太快,袁野还没有做出反应,身边的两个同事已经倒地而亡。袁野心里一凛,知道自己遭到暗算,当即用膝盖往陈铁铭的腰上顶去。陈铁铭一侧身,用手勒住袁野的脖子,膝盖顶向袁野的侧肋,袁野被他顶个正着,一声闷哼,随后抬起脚踹在了陈铁铭的大腿上,把两人分开。

袁野喝道:“陈铁铭,你在做什么?”陈铁铭也不理会,一拳挥了过来,两人噼里啪啦的交上了手。旁边看热闹的年轻人说道:“铁狼,给我使劲打,你要是制服不了他,回去堂主不扒了你的皮才怪。”虽然袁野的身手不凡,但是毕竟陈铁铭天天训练,底子又好,逐渐被陈铁铭占据上风。最后,喘着粗气的袁野被陈铁铭压在身下,被拷上了手铐。年轻人走过来用黑布蒙住袁野的双眼,又用口塞堵住嘴巴,薅着头发提起来。用手拍打着他的脸笑着说道:“走吧,袁警官,带你去见你的主人去。”旁边的中年男人说道:“奇哥,还请您在堂主面前美言几句。”年轻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倒把你给忘了,铁狼,你知道该怎么做。”陈铁铭答应了一声,捡起袁野的枪,中年男人看着要糟,刚想转身逃走,枪声已经响起,中年男人应声倒地。年轻人说道:“我们快走吧,这里交给别人来搞定了。”两人带着袁野上车离去。

看着神情愤怒的袁野,年轻人用脚踢了踢他那被塞进狭小的座位下的高大身躯骂道:“妈的,你还倒来劲了,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在为死人伤心。你要多向铁狼学学,别他妈的没事找抽。”车开到大路上,已经有人接应。他们又带着袁野换了一辆车把他带到了老四那里。

等到袁野眼睛上的布条被拿下,看到的依旧是坐在沙发上的老四和跪在旁边的陈铁铭。见到袁野望着陈铁铭时脸上吃惊的神情,老四笑着说道:“怎么,袁队长也对男人有兴趣啊,早知道这样我就直接让铁狼去勾引你了,也免去了这么多麻烦。”接着让人拿掉袁野的口塞。袁野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想问你抓我过来做什么?”老四笑着说道:“要你做我的奴,就像他一样。”用手指了指跪在身侧的陈铁铭。袁野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说道:“我想你是搞错了,我不是他。”老四淡淡一笑说道:“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一样的。”接着向着身旁的陈铁铭说道:“铁狼,过来。”特警队长答应一声站起身来走到老四面前。

老四拍打着他的身体让他转身面对着袁野,用手抚摸着他那高耸的发达胸肌说道:“看这奶子多发达,有没有女人的大?不过女人的胸里都是水,这里面可都是肉。”手指轻捏他那紫色的饱满胀大的乳头,伴随着老四的拨弄,系在上面的小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响,老四看着袁野笑着说道:“乳头也不小吧,捏起来很爽的哦。”

袁野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更不想看到老四那略带嘲弄得神情和轻浮的话语,而他在陈铁铭身上的肆意玩弄更让袁野难以接受。按住他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伸手薅住他的头发,迫使他转过头来。旁边的人立刻走上前伸手抽了他几个耳光骂道:“妈的,到了这里你还想逞能,再不老实给你点颜色看看。”袁野说道:“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我没兴趣。”老四呵呵一笑说道:“你没兴趣,我有啊。这可是你的样板,以后你会和他一样。”说着把手伸到陈铁铭的腹部,用手抚摸着说道:“一二三,有六块腹肌呢,怎么样,身材不错吧,你想不想像他这样?”接着让特警队长转身,把自己浑圆结实的屁股袒露在袁野眼前。

陈铁铭那因为穿着丁字裤而完全裸露在外的圆滚滚的屁股,伴随着老四的拍打而不停的颤动着。老四说道:“这屁股蛋翘不翘,看着就想操。”说着狠狠的在浑圆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屁股的主人嘴里发出一阵呻吟。老四说道:“看它结不结实,我可是在上面找了不少乐子呢。”然后又让陈铁铭转过身,隔着内裤在他的胯间揉搓起来,笑着对被人薅着头发,仰着胀红的脸看着自己的袁野说道:“还没摸呢,这狗鸡巴就硬了。看看它是不是又粗又长啊。”说着,握住陈铁铭的阴茎根部,让它在狭窄的丁字裤里晃动着,过于硕大的阴茎甚至把丁字裤的上部顶的脱离出腹部,支起一顶高高地帐篷。老四说道:“想看吗?不过要先看你的呦。”放开手走到刑警队长面前,蹲下身去解袁野的上衣。

袁野拼命的挣扎,无奈身子被人牢牢地把持,值得冷笑道:“怎么,想来一场最后的欢宴?”老四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说道:“欢宴谈不上,最后更是无从说起。放心日子还长着呢,到时候我会让你天天过上舒爽刺激的生活。那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是我们的欢宴,什么是你的地狱。”老四解开袁野的上衣,掀起体恤衫露出了他的胸膛。伸手抚摸着说道:“嘿嘿,想不到你的胸也不小啊,铁狼还说你瘦呢。我看你的身材不错,再练练就和铁狼差不多了。”突然捏住乳头用力一拧,袁野疼的眉头一皱,说道:“摸我的乳头做什么,你是个娘们吗?”

老四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又笑着说:“果然有意思,你比铁狼好玩多了,不过就算你多么的男人,我也会让你变成我的一条狗,就像他那样。”转头看了看站在那里的陈铁铭,回头又把手伸到袁野的腹部,揉搓着说道:“腹肌也不错,起码没有小肚子。”接着去解袁野的裤带,见刑警队长没有丝毫的反抗,老四不由得问道:“怎么你喜欢别人看你的鸡巴吗?”袁野冷笑道:“都是男人,还会有不一样的?你爱看男人的鸡巴就看吧,反正我又不亏。”老四想生气,又转念一想笑着说:“你这样说,我还真不好再看了,不过,我让他们看看,你不会介意吧。”接开裤带,把他的裤子拉下。

虽然袁野嘴上说不在乎,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企图逃避老四的手掌。老四笑着说道:“哎呦,袁警官还穿的是红裤头呢,难道今年是你的本命年?不对,你不是三十三吗?嘿嘿,看来你也是个闷骚型的。”说着把手伸进袁野的内裤中,一边摸索一边说道:“哇塞,鸡巴还不小呢,铁狼,他的鸡巴快赶上你以前的了。”老四一边撸搓手中的阴茎,一边用另一只手拉住袁野内裤的边缘说道:“让我们看看刑警队长的鸡巴是什么样子的吧。”手往下一拉,内裤被他拉了下来。

袁野扭动的更厉害了,老四说道:“再来一个人,把他给我抓紧了。”接着用手握成一个圈,让袁野已经勃起的阴茎在手中套弄起来。旁边有人拿着相机在一刻不停地拍着,袁野瞪大眼睛说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老四笑着说:“给你拍个写真啊,铁狼可是拍了厚厚的一打呢,到时候我让你们轮流讲给我听。”听到袁野的呼吸有些重了起来,老四抽回手拍了拍刑警队长有些胀红的脸说道:“想爽吗?我还偏偏不让你爽,穿上衣服滚吧。”说着站起身走回沙发上坐下来,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有人为袁野整理好衣服。

袁野说道:“你们杀了这么多的人,不怕法律的制裁吗?”老四说道:“我怕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袁野说道:“你是主谋,罪加一等。”老四笑着说:“袁警官,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人不是我杀的,也不是铁狼杀的,而是你杀的。”袁野立刻瞪大眼睛,心里飞快的盘算着。虽然陈铁铭是用我的枪杀的人,可是枪上面有他的指纹,那些车痕,鞋印都不是他们可以伪造的。老四像是看出袁野的心思笑着说:“我既然敢做,就会有办法收拾。当初张伟俊和他老婆的事,你们不是也没有查出来吗?告诉你,警察去现场只会是有一个结论,就是你刑警队长袁野开枪打死自己的同事,拿着毒贩给你的贿赂,坐着车逃到了外地。到时候你将会成为通缉犯,你所有的荣誉会抹杀的干干净净,你会像一条狗一样被人追着到处躲藏,你的家人也会跟着蒙羞。你还要回去吗?”

袁野说道:“你真的肯放我回去?”老四说道:“当然,我要让你自己跪在我面前求我收你做奴,我相信要不了三天,你就会来的。”挥了挥手说道:“你走吧,现在警察也该到了。要不让铁狼送送你?”袁野说了句不用了。甩了甩被拷的有些酸麻的手,准备离去。老四说道:“别客气啊,你们也算是同事,以后又在一起做事,应该多交流啊。”转头对陈铁铭说道:“去,把他送回去,路上慢点,车开的太快容易出事。”陈铁铭答应了,带着袁野走出房间。

袁野看着正在穿衣服的陈铁铭冷冷说道:“我倒看不出你还有做奴的本事。”陈铁铭也不答话,穿好衣服领着他走出别墅。

两人上车后,袁野说道:“张伟俊是不是你杀的?”正在开车的陈铁铭淡淡地说道:“是。”袁野冷笑道:“你还有人心吗?连这样的事你都做的出来。”陈铁铭依旧淡淡地说道:“我早就没有人心了,现在只有狼心。你没听到主人叫我铁狼吗?”袁野气极反笑道:“你就那么听你那个主人的话?”陈铁铭说道:“不是我的主人,是我们的主人。你跟了他以后,就知道什么是服从了。”袁野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没骨气?”见陈铁铭脸上露出讥讽的神情说道:“你开的太慢了。”陈铁铭说道:“主人的吩咐,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车子开的市区,天已经大亮。陈铁铭把袁野留在一个路口,开车离去。袁野去掏手机,发现没在身上,想是被他们拿走了。不时听到警车呼啸而过,心里不仅一凛。找到一个报摊,拿出今天的报纸,看到封面就是关于自己的新闻。看到标题,袁野气得要晕过去,只见上面写着,本市昨晚发生持枪杀人案件,嫌疑人疑是已开车逃离。上面刊登着自己的照片,卖报纸的人看着他吞吞吐吐的说道:“你…你好像…”袁野离开放下报纸转身离去。看来家是回不去了,肯定有人在那里守着。一掏口袋,里面什么也没有。袁野想了想,走着僻静的小路来到陈铁铭的家。

袁野敲了敲门,接着门被人打开。看到陈铁铭那略带讥讽的笑容,袁野只想一拳打过去。袁野坐下后,陈铁铭问:“想喝什么?茶还是酒?”袁野问道:“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陈铁铭倒了两杯茶放在桌子上说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现在你可是通缉犯。”袁野说道:“我是被你们陷害的,只要我去说明,他们会相信我的。”陈铁铭淡淡地说道:“那好啊,你去说吧,不送。”袁野定定的看着陈铁铭,陈铁铭也在看着他。

看了一会,袁野拿起水喝了进去问道:“他们是什么人?”陈铁铭说道:“你是说主人吗?我只知道他是我的主人,其它什么也不知道。”袁野的手颤动了一下,说道:“有酒吗?”陈铁铭给他倒了一杯。袁野端起来喝了说道:“看来我这个刑警队长是做不成了。”陈铁铭淡淡地说道:“那倒不一定,主人只是让你有足够的时间去他那里接受调教,到时候自然有人顶罪的,说不定你还会成为一个大英雄呢。”

袁野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酒杯,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儿,袁野抬起头来说道:“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陈铁铭说不知道。袁野说道:“我就想狠狠的揍你一顿,也好出一口恶气。”陈铁铭笑了笑说道:“可惜你打不过我。”袁野说道:“所以我要当着主人的面揍你,到时候你只有乖乖挨揍的份。”陈铁铭站起身来笑着说:“那好吧,先去见主人再说。”

开着车的陈铁铭问道:“我有些不懂,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屈服了。”袁野说道:“我和你不同,这辈子的唯一寄托就是这个警章了,它比我的命还重要。”陈铁铭淡淡地说道:“没有了尊严,这些都不算什么了。”袁野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不再说话陈铁铭笑了笑继续开着车。

车开到郊区,在一处隐蔽的废旧村落停了下来。陈铁铭招呼袁野下车,袁野问道:“怎么不去昨天那个地方了?”陈铁铭笑着说道:“主人吩咐把你带去寨子,你要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了。”接着两人向着山里走去。大约走了近两个小时,两人来到山谷里的大路上。袁野心中不由得暗惊,看来这些人还不是一般的毒贩,好像有着庞大的组织和人员。

只见陈铁铭走到一个岗亭前,向着看守的人笑着说道:“六哥今天值班呢,主人吩咐我带人过来。”只见一个年轻人走过来问道:“是铁狼啊,他是谁啊?”陈铁铭陪笑道:“六哥,这是我主人要收的奴。”年轻人一听来了劲,用眼睛上下打量着袁野说道:“这个不错,够男人,嘿嘿,我喜欢。”这时另一个年纪稍大点的人从岗亭里走出来说道:“小六子,你就喜欢大叔,也不看看他有多大,都能做你的叔叔了。”小六子回头说道:“海哥,你不知道,铁狼的黑屁眼都被我们操滥了,这下来了个新货,也好换换口味。”那个叫海哥的说道:“谁让你一直操他屁眼的,我可是在他的嘴里放了很多炮了,他那张小嘴比他的黑屁眼操起来爽多了。”

袁野听到他们的话,暗暗心惊,难道不是任一鸣一个人玩弄吗?看到陈铁铭红着脸不说话,心想这不像是开玩笑啊。陈铁铭把摩托车推出来,招呼袁野过来。小六子在陈铁铭的屁股上一拍说道:“好多天没操你了,你那黑屁眼是不是长紧了?又没有想我的鸡巴啊?”陈铁铭慌忙的说道:“报…报告六哥,想…想了。”小六子伸手摸着自己的裤裆说道:“它也想你了,你看它见到你都迫不及待的想出来呢。”陈铁铭急忙向他们告别,驮着袁野向山谷中心开去。

坐在后座上的袁野还在想着刚才那两个人的对话,看样子他们的话是真的,那么自己也会遭受这样可怕的待遇吗?没有了尊严,自己还能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吗?是不是也会像眼前的陈铁铭一样变成任人羞辱玩弄的木偶。又想到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走出去只有被抓起来的份,这些毒贩很有些本事,只怕自己想翻案很难。搞不好就落的个身败名裂,粉身碎骨的下场。正在胡乱想着,陈铁铭招呼他下车,带着他来到老四的住处。

陈铁铭见到老四,敬礼后跪在了正在椅子上看书的老四身边。袁野却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老四说道:“你是傻逼吗?不知道跟着铁狼做啊。”袁野说道:“这样的事,我做不来。”老四冷笑道:“好一个做不来,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什么是奴。铁狼,你带他去吃二十根,晚上我好好教教他。”陈铁铭答应一声,站起来领着袁野出去。

陈铁铭看到小奇站在院子里,走过去对他说道:“奇哥,主人吩咐让他吃二十根,晚上好伺候主人。”小奇恩了一声,上下打量着袁野。刑警队长被他那闪着淫秽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不由得转过头去。小奇笑着说:“还不错,看着比铁狼有男人味,堂主最喜欢玩这样的男人了。”让人拿出项圈,招呼袁野过来。

见袁野站着不动,旁边的人立刻冲上来把袁野按倒在地。小奇把项圈戴到他的脖子上,又把他的手拷在连接在项圈上的手铐上,反吊在身后。小奇掏出阴茎,在袁野脸上摔打着让他张开嘴。袁野把头转到一边,小奇骂道:“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拿着电击棍就往袁野身上捅。袁野紧咬着牙,嘴里只是闷哼,就是不张嘴。

直到最后颤抖的身体倒在了地上,小奇慌了连忙叫人把袁野扶起来,见他脸色苍白,像是昏死过去,就让人拿水把袁野浇醒。他对陈铁铭说道:“你去和堂主说,这个条子是个硬角色,看堂主怎么发落。”陈铁铭答应着走进老四房间说明了情况。老四冷笑道:“既然他不愿意吃,就不要吃了,你把他带到胡叔叔那里,给他鸡巴头上也盖个章,就叫野狼吧。随便把他的鸡巴也做了,一次成型倒也省事。”陈铁铭答应着走了出去。

陈铁铭押着有些萎靡的袁野走在路上,尽管袁野万分的不情愿,但他还是不得不在陈铁铭的推搡下,步履蹒跚地来到了胡爷的住处。看门的小弟看到他们过来,故意拦住问道:“铁狼,你来做什么了?”陈铁铭敬了一个礼说道:“报告舒哥,我们主人让我带他过来找胡爷有事。”另一个人骂道:“妈的,说清楚了,有什么事。”陈铁铭一正身形道:“报告南哥,是给他刻个章,顺便再给他做个手术。”舒哥笑着说道:“是不是也要在他的鸡巴头上刻个字啊,你的是铁狼,他刻什么?”陈铁铭回答道:“报告舒哥,他刻野狼。”南哥嘿嘿一笑说道:“你们的名倒是挺般配,四堂主就是文化人,起的名都这么好。”

舒哥说道:“那是不是也要把他的鸡巴搞的和你一样啊?”陈铁铭回答说是。南哥说道:“说起来你的那根驴屌整成什么样,我们还真没有看到。你现在就把它掏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咋样?”陈铁铭说道:“既然南哥要看,不敢不掏,只是主人吩咐过不要让我误了事,我是不敢违抗命令的。”说着去解自己的裤带。南哥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为难你了?拿四堂主来压我们。”舒哥挥手说道:“算了,让他们进去吧。想玩他的鸡巴也不在这一会儿,改天有空再来个连玩带操,不是更好吗?”对陈铁铭说道:“你们可以进去了,不过要从我们的胯下钻过去。”

陈铁铭提起裤子系好,伏在地上,往两人的胯间爬去。舒哥在他的身体爬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夹住双腿,试图阻止陈铁铭前行的身形。只见陈铁铭用力一拱,舒哥险些摔倒。他站直身体骂道:“妈的,你是欠揍不是。”对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陈铁铭就是两耳光。陈铁铭也不理会,走到南哥的面前伏在地上爬过去,这次倒没有受到阻拦。陈铁铭爬起来说道:“舒哥,南哥,我们可以进去了吗?”舒哥一指站在旁边的袁野说道:“他还没爬呢。”陈铁铭说道:“报告舒哥,他的双手被绑在脑后,不好爬,还是我替他爬吧。”说着就要伏下身。两人一看,可不是吗?只见刑警队长双手被拷反吊在脖子后面。南哥挥手说道:“算了,你们进去吧。”回头对着舒哥说道:“算了,一个奴值得你生气吗?要是不舒服,改天玩他的时候再狠狠教训他不就行了。”拉着舒哥走回岗位。

陈铁铭过来拉袁野,被他甩开,看到袁野脸上鄙夷的神色,陈铁铭红着脸转过头去。两人走进屋里,陈铁铭行礼后对胡爷说道:“胡爷,我们主人让我带野狼过来请您给他做个手术。”走到袁野的身后,用力一踢腿弯,双手同时使力,把袁野按倒在地。袁野挣扎着问道:“你们想对我做什么?”胡爷皱眉道:“这人是干什么的,怎么一鸣训都没训就带过来了。”陈铁铭立刻说道:“回禀胡爷,他叫袁野,是光明市刑侦大队的队长,也是主人新收的奴,今天刚过来。”胡爷恩了一声说道:“原来你们搞那么多事就是为了他啊?”也不再问,站起身带着他们来到放着医疗器械的房间。

袁野惊慌的问道:“你们想对我做什么?”胡爷说道:“把他的嘴塞起来。”陈铁铭答应后拿来口塞,见袁野不肯张嘴,用膝盖在他的肋下用力一顶。袁野嗷的一声叫了出来。陈铁铭乘机薅着头发把口塞塞了进去。接着推搡着把袁野夹到铁床上,袁野哪里肯去,陈铁铭伸手抓向袁野的裤裆。袁野一惊,连忙夹紧,试图阻止陈铁铭的袭击。陈铁铭把手移到袁野赤裸的胸膛,捏住乳头狠狠拧了一下,袁野疼的哼了一声,却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陈铁铭又把手放在他那圆滚滚的屁股上揉搓起来。袁野哪里被人这样摸过,当即扭动起来,陈铁铭乘机一把薅住袁野鼓鼓的胯间,牵着阴囊把袁野拉到了铁床上。感到羞愤难当的袁野试图停止自己的脚步,可是阴囊上传来的疼痛感会提醒他放弃这样的打算。虽然也被老四摸过,不过他是毒贩,袁野的心里是轻视他的,被他玩弄就当是被狗咬了。但陈铁铭是和自己一样都是警察,被这样的人玩弄显然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当袁野被薅着阴囊躺到床上后,陈铁铭用皮带把袁野牢牢地绑在铁床上。依旧是一套那样的程序,只是这次的拍摄者换成了陈铁铭。在拍摄的过程中陈铁铭也会偶尔出神,想到两个月前自己也同样的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心中不由得涌出一些悲哀来,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袁野。当然袁野的心里更加的惊骇,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阴茎像是玩具一般在别人的手里随意的捣弄。就算袁野的身体被死死地绑住,陈铁铭还是能感觉到他那愤怒的情绪,不只是这些,像是还夹杂着震惊,恐惧,悲伤甚至还有些无奈。浑身青筋爆突,眼睛瞪的像是要流出血来。

每当陈铁铭拿着数码摄像机对准袁野的脸的时候,他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眼睛瞪得太久,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陈铁铭知道那绝对不是因为疼痛。当袁野从铁床上下来后,两腿发软,仿佛连路都不能走了。陈铁铭知道这个手术对袁野的打击比当时的自己更加的剧烈,这个手术并不复杂,对人的影响也不大,当时自己做了以后不是还回去上班了吗?只是不能剧烈运动罢了。

陈铁铭向胡爷道别后搀扶着袁野走出院子,袁野想推开他,但是身体被他牢牢地搂住。手被吊着使不上劲,双腿更是感到麻木不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麻药还没有散去的原因。塞着口塞的袁野用眼睛瞪着陈铁铭,仿佛要把他吃掉,陈铁铭也不在意,扶着他来到老四的住处。

老四问袁野:“怎么样,想好了吗?你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吧。”又对陈铁铭说道:“把他的口塞拿下来,他要是想咬舌头就随他,到时候我还可以把他的尸体拿给警察领赏呢。”陈铁铭答应后把袁野的口塞拿下。见袁野站着不动,老四说道:“铁狼,让野狼看看见到主人应该怎么行礼。”陈铁铭答应了,端端正正的向老四敬了一个礼,又走到老四身边,面向袁野大叉双腿跪了下来。袁野看着双手抱头,挺胸收腹的陈铁铭,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同情,心里的恨意也少了几分。而从陈铁铭的眼神中,仿佛看到了他内心的痛苦和哀伤。

老四拍着跪在身旁的陈铁铭的脑袋说道:“怎么样,知道怎么做了吧。”说着一指身体的另一侧说道:“野狼,跪到这边来。”袁野说道:“报告主人,我想先做一件事。”老四问道:“什么事?”袁野对着跪在老四身旁的陈铁铭一努嘴说道:“我要教训他。”老四笑着答应了。袁野走到陈铁铭的面前,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接着用脚在倒在地上的陈铁铭身上狠踹起来。陈铁铭不敢还手,只得任由袁野的踢打,渐渐地连身体壮硕的陈铁铭也有些抵抗不住,呻吟声从口中冒了出来。袁野踢打的累了,停住脚,旁边的老四说道:“怎么样?打的爽吗?没爽的话继续打。”袁野其实更想打他,可是现实就是那样的残酷。

袁野说道:“报告主人,我打完了。”老四走过来,拍了拍袁野的肩膀说道:“好了,你和铁狼的帐就算了,以后你们可是兄弟了,要互相帮助知道吗?”看了一眼从地上爬起来,跪在身边的陈铁铭,向袁野示意。袁野自然明白,低着头走到老四另一侧跪了下来。

老四把小奇叫进来,说道:“把野狼带出去吃鸡巴,吃完洗干净带进来。”袁野立刻说道:“报…告主人,我不吃。”老四转头看着他,袁野被他看的心慌,吞吞吐吐地说道:“报…报告主人,我…我只吃您一个人的。”老四问道:“你吃过鸡巴吗?”袁野胀红着脸说道:“报…报告主人,没…没有。”老四冷笑道:“那我是不敢让你吃的,铁狼练了半天,吃我鸡巴的时候还碰了好几次呢,还是把你的狗嘴练顺溜了,再来吃我的吧。”看到小奇走过来,袁野惊慌的站起来,往一边躲闪。老四示意陈铁铭抓住他,然后说道:“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怎么做奴,那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对小奇说道:“把我为他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小奇答应一声,走到外面拿来一包东西。 看样子像是皮衣。老四示意给袁野穿上,小奇走过来拿出一件黑色皮衣,看样子像是硅胶制成。在陈铁铭的帮助下,小奇把袁野并拢的双腿一起套了进去,由于胶衣太紧,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胶衣套到腰部,接着放下袁野的双手,让他并拢在身体的两侧,一直套到脖子那里。整个过程袁野一直咬着牙,脸上的表情既有惶恐,又有不甘。

老四笑着说:“变成人棍的感觉怎么样啊?还有呢,再给你戴个头套。”接着让小奇拿着黑色的头套把袁野的头严严实实的套住,只在鼻子那里留了两个小孔。老四笑着说:“这下他既听不见,又看不见,还又动不了,可以好好想想怎么做奴了。”接着让陈铁铭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袁野放到床下的柜子里。

陈铁铭看着眼前包裹的像木乃伊似的袁野心中想道,身体被这样禁锢着,又被剥夺了视听,时间短点还好,时间长了,人真的会发疯的。 老四拍着陈铁铭的肩膀说道:“铁狼,你先回去,这次的事说不定还要惊动你们特警队呢。去看着点,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陈铁铭答应了,走了出去。

九 活 偶

袁野全身无法动弹,但是脑袋还可以想事,这种情况下,不胡思乱想都难。越是想的多就越想动,而那种被束缚,被压抑的感觉就越强烈。到最后认为自己意志坚强的袁野都受不了了,只有不再受这样的痛苦,做什么都愿意的想法时不时的冒出来。后来甚至都变的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拉开头套上的拉链,接着头套被取下。袁野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老四蹲在面前说道:“怎么样?野狼,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吗?”袁野立刻说道:“明…啊不是,报告主人,野狼明白了。”他实在不想再回到那个寂静无声,令人窒息的世界。老四说道:“小奇,带他出去吃,要看好了。”身后的小奇答应了,把袁野拖出去,又命人脱掉袁野身上的胶衣。

见袁野活动着自己麻木的四肢,就催促道:“快点了,袁警官,你是不是还想进去啊?”袁野立刻摇头说:“啊,不…不要。”小奇说道:“那就赶快爬过来吃,我可是没有耐心的。”袁野走过去跪在小奇面前,看着眼前疲软的粗黑阴茎,实在张不开口。小奇把手里的电棍往袁野身上一戳,看到袁野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于是骂道:“妈的,你他妈傻了,不想吃再回去做你的人棍去。”

袁野心里一凛,连忙张口把眼前的物件吞进嘴里。一股骚臭味立刻从嘴里蔓延开来,他想吐出嘴里的阴茎,头却被小奇紧紧的按在胯间。小奇说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听话,还能少吃些苦头。反正你生来就是个吃鸡巴的命,以后这样的事是家常便饭,比这更难百倍的事情还等着你呢。”说着放开按住袁野脑袋的手,胯间的脑袋立刻抽离出来,从嘴里发出一阵干咳。

喉咙里的不适感让袁野只想反胃,可是肚子里已经没有东西,倒是口水顺着张开的嘴角流淌下来。 小奇薅着袁野的头发把他那刚缓过气来的嘴巴又套进了自己坚挺的阴茎上。一边用手控制袁野的脑袋在自己粗大的阴茎上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说道:“铁狼你知道吧,他刚开始的时候也是不情愿,后来吃的那叫一个顺溜,可比城里的小姐吃的好多了。寨子里的兄弟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吸奶器,只要把鸡巴套进去,过不了几分钟,就能咂出一嘴的精,你以后可要多向他学习。”

胯间忙碌的嘴没有时间搭理他,它在小奇的手掌操控下,正机械的吞吐着深插进去的粗黑阴茎。只有阴茎在嘴里抽插所发出的啧啧声,像是在为小奇的话做呼应。小奇放开手,在胯间的脑袋上一拍说道:“这下你学会了吧,给我好好吃。什么时候你的口活合格了,再去伺候堂主。”

不一会儿,小奇的粗黑阴茎被袁野大张的嘴吃到了射精的临界点。小奇一把按住胯间的脑袋,好让自己的阴茎能够插入的更深,嘴里一声低喊,射出了精液。感到胯间的脑袋在艰难的扭动,小奇把电棍往袁野的身上一戳骂道:“妈的,给老子吃出来就想离窝了,好好舔干净了,剩一点扒了你的皮。”说着松开手,袁野的脑袋立刻从深吞进喉咙的粗大阴茎上抽离出来,涨红着脸,不停的咳嗽起来。接着便是反胃,把射进喉咙的污物吐了出来。

小奇一看,立刻薅住袁野的头发把他按倒在地骂道:“妈的,胆子不小啊,还敢吐出来,给老子舔干净了,不然把你包起来。”袁野想到被包裹起来的情形,立刻伸出舌头舔起从自己嘴里吐出来,落在石砖上的污物。舔干净后,小奇把袁野提起来跪好,把自己沾着精液的阴茎伸到他的嘴边说道:“快点吃,后面还有很多弟兄等着呢,要是到了时间你还吃不完,可别怪兄弟们不客气。”

足足有二十个人,到后来袁野的嘴巴已经变的麻木,只是机械的做着活塞运动。最后,小奇说道:“都吃完了,你也该回去做你的木乃伊了。”听到这话,袁野麻木的脸上才有了表情。他立刻跪在小奇面前哀求道:“奇哥,求求你,不要把我包在起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小奇笑着说:“这是堂主的意思,知道你不听话,让你多想想,你要是不想做人棍,下次就要好好表现,好好想想吧。”说着让人把满脸惊恐的袁野穿上胶衣抬了进去。

此后一连三天,小奇每天都能感到袁野的进步。这天等袁野做完工作,小奇拍了拍他的脸说道:“野狼,你表现的不错,先带你去洗干净了,晚上堂主要给你开苞。”袁野想不到古代妓女用的词语会用在自己身上,但也没有办法,任由他们带到水房,在高压水管的冲洗下焕然一新。

晚上他被带到老四的卧室,老四正拿着游戏机玩,看到他们进来,直接挥手让带袁野进来的人出去。老四继续玩游戏,一回合结束后,抬头看着袁野说道:“怎么你还没学会怎么见主人吗?”袁野心里一凛,立刻敬了礼,抱头挺胸跪在地上。

老四骂道:“操尼玛,你傻逼啊,跪到我这里来。”袁野连忙起身走到老四身边跪了下来。老四说道:“听小奇说你这几天吃的不错,进步不小,说说吧,吃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感觉?”袁野涨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老四见袁野没有回答,把头从游戏机上转过来看着袁野,上下打量了一番轻轻说道:“这没过几天就瘦了一圈,这帮兔崽子,喂条狗都喂不好。”扔掉手里的游戏机,侧身说道:“要我再重复一遍吗?还是你去做你的木乃伊?”袁野心中一惊急忙说道:“报告主人,男人的…男人的鸡…巴,不好吃。”老四一巴掌打过去骂道:“操尼玛,老子是问你吃鸡巴是什么感觉,谁他妈问你好吃不好吃了,以后放机灵点,多向铁狼学学,明白吗?”袁野立刻答应,见老四看着自己,慌忙回答道:“报…告主人,男人的鸡巴吃起来又软又硬,又…又粗又长。”说完这些,袁野的脸已经羞的通红。

老四一个耳光打过来骂道:“操尼玛,你耍我是吧。软就是软,硬就是硬,什么又软又硬。”袁野被打的眼冒金星,努力的跪直身体立刻回答道:“报…报告主人,是…是刚吃的时候软,后…后来硬。”老四又问道:“现在知道怎么做奴了吗?”袁野回答道:“报告主人,野狼知道了。”老四问:“喜欢吃鸡巴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要看对方是谁,所以袁野略微沉吟了一下回答道:“报告主人,野狼不喜欢。”果真老四笑了笑说道:“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吃不吃的好又是另一回事。铁狼也不喜欢,可是那张嘴吃的比谁都好。你也学了几天了,上来给我吃吧。”袁野答应一声,站起身爬上床去。

老四半躺着,看着袁野伸手解开自己的裤门,把硕大的阴茎掏了出来。看到眼前的粗大器物,袁野略一迟疑,便张嘴含了进去,立刻吞吐起来。硕大的阴茎渐渐在袁野大张的口中挺拔起来,撑的他嘴巴发酸。但是没有老四的命令又不敢吐出来,没多久眼泪鼻涕都流下来。

老四薅着袁野的头发把他从自己的阴茎上提起来,让他张大嘴看了看,接着又套进自己阴茎上,一直到根部。听到袁野干呕声从胯间传来,就在他的背上狠狠拍了两下说道:“你那狗嘴也不小了,人家铁狼可是回回吃到底。你可别偷懒,好好学。”袁野听到更加卖力地吃起来。

过了一会儿,老四一拍袁野的头,说道 :“别吃了,该让你的黑屁眼爽了。”袁野吐出嘴里硕大的阴茎,端端正正跪好。老四起身在他浑圆的屁股上一拍说道:“妈的,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你那黑屁眼扒开,我可要给你开苞了。”袁野只得伏下身,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老四转到他的身后,在他高撅着的浑圆屁股上狠拍一下说道:“把你的黑屁眼再扒大点。”袁野立刻用力扒开屁股,黑红的屁眼露了出来,老四扶着阴茎在袁野的肛门边磨蹭了一会,便缓缓地插了进去。

由于袁野的身上被清洗干净,毛被脱光,和陈铁铭一样在小腹的正前方留了一个三角形,只是陈铁铭的是正三角,袁野的是倒三角。袁野的肛门周围被涂了一层薄薄的油,随着老四阴茎的进入,袁野的口中发出不自觉的呻吟声。老四拍了拍袁野的屁股说道:“妈的,放松点,你夹的太紧了。”阴茎在袁野的直肠内停留了一会,便忽快忽慢了抽插起来。

袁野一直咬牙忍住,他想闭上眼睛,却被老四薅住头发,让他看着老四手里的摄像机。半个多小时后,老四拔出阴茎,躺在床头,示意袁野过来。见他有些迟疑,便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袁野心里一惊,马上张嘴含住老四那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粘乎乎的阴茎,卖力地舔吃起来。等一切结束后,老四让人进来,吩咐把袁野包裹起来。袁野一听,立刻跪下哀求道:“主人,求求你不要,我一定会做一个好奴。”老四说道:“你还是去那里面好好想怎么做一个好奴吧。”接着让人把颤抖着的袁野包裹起来扔到床下。

以后的更加严酷的调教接踵而来,从清早的拉车,到白天的轮奸,再到晚上去伺候老四。生活就这样被定格下来。伴随着调教持续不断的深入,身体和精神一次又一次被突破底线。各种器物在他身上不断的登场,让人类身体的巨大适应性在袁野的身上得到充分的体现。

从拇指粗细的肛塞到后来的双龙入洞,从普通的导尿管到后来圆筷般粗的尿道棒,这些无疑不再考验着刑警队长的意志力和忍耐力。为了让这个威武的男人更快的明白自己的身份,相比调教过的特警队长,每次的调教都增加了强度,或是在他身上多挂几个铃铛,或是让他多吃几根阴茎,或是让他多轮几次双龙入洞,残酷的调教让毒贩们看到了刑警队长由表及里的显著变化。

这些变化不但老四能看到,就连袁野自己都为自己的这些变化而深深震惊。有时候他甚至有一种莫名的错觉,觉得自己本来就是老四的奴,已经被他调教多年,可是残酷的现实又把他拉回来,明白自己的刑警队长的身份和这些天老四带给他屈辱而残酷的调教。

这天老五来找老四,在外面看门的小弟说堂主在里面办事,老五笑了笑,让人通报后,走了进去。一进屋,就看到一个清瘦的身体背对着外面,正在一个高撅着的肛门里奋力的抽插着。

老四听到声音,停止动作,转头看到老五走进来就笑着说:“五弟,你怎么有空过来了,这大中午的也不怕晒着。”老五笑着说道:“我睡不着,过来看看。”老四把阴茎从身下人的肛门里抽出来,薅着头发把他拉到床尾。接着把阴茎插进后撅着的肛门,薅着头发让他抬起头。对着老五说道:“五弟来的正好,让这个傻逼给你泻泻火。”用手在那人的屁股的拍打两下说道:“把你的狗嘴张大点,好好给五堂主吃鸡巴,让他看看你的口活怎么样?”

老五过来就是想干这个,也不客气,走过来拉开裤门,把粗大的阴茎插进那人大张着的口中。老五一边抽插着阴茎,一边说道:“四哥,我看野狼训的也差不多了,什么时候放他回去啊?”老四一边在袁野的肛门里狠操,一边说道:“再等几天,还有事没有办呢。”老五哦了一声,又问道:“最近总不见三哥,他都在忙什么啊?”老四笑着说:“最近因为野狼的事,光明市的管理很严,前段时间不是还搜山了吗?三哥不放心,所以天天去巡逻了。”老五说道:“不是有铁狼天天送信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老四笑着说道:“三哥那人谨慎,这你不是不知道,毕竟这也不是小事。”

这时老五提议,两人互换了位置,老五让袁野转过身,仰躺在床上。调整好位置把粗大的阴茎插进袁野尚未闭合的肛门,猛操起来,下胯拍打在袁野的浑圆屁股上啪啪直响。看到袁野正看着自己,越发兴奋起来。把手伸到袁野的胯间握住他那硕大的阴茎撸搓起来。像是感到手中的器物的惊人尺寸,老五低头看着被自己握住的刑警队长那硕大粗黑的坚挺阴茎。

老五握着手里的物件甩了甩,说道:“这么大要是操哪个人,不是被他干死了。”老四一边在袁野的嘴里抽插,一边说道:“和铁狼的一样,就是头大点。他们生就是个挨操的命,哪有功夫操别人。”老五嘿嘿一笑,用力撸搓手里的粗大阴茎笑道:“这个鸡巴头上果真有个章,叫野狼。四哥,怎么是红色的,和铁狼的不一样啊?”老四笑着说:“都是一样的就不好玩了,铁狼的是墨黑,他的是朱红,一红一黑正相配,呵呵。”老五笑道:“到底四哥有文化,玩出这么多花样。嘿嘿,鸡巴毛也修过,上面还有字啊。”老四看着老五愣愣的看着,像是有些不懂,就说道:“这是专门给他们留的,铁狼也有,不过和他的相反是正三角。你没看到那中间的字母吗?”

老五扳起手中的粗大阴茎,露出袁野的腹部,看了看说道:“好像是b吧。”老四嘿嘿一笑说道:“铁狼的是s,两个正好一对。”老五问道:“bs,是什么意思?”老四笑着说道:“不是bs是sb,让野狼和你说说是什么意思吧。”老五笑着说:“四哥,他的嘴都被你的鸡巴塞满了,怎么说啊。”老四嘿嘿一笑,把硕大的阴茎从袁野的口中抽出来,用手把他的头提起来说道:“和五堂主说说,sb是什么意思?”袁野涨红着脸看着老五说道:“报告五堂主,sb是傻逼的意思。”老五说道:“什么,说大声点。”袁野只得提高声音说道:“报告五堂主,sb的是傻逼的缩写,sb就是傻逼的意思。”老五哈哈大笑,用手摇晃着袁野硕大的阴茎说道:“原来是傻逼的意思,嘿嘿,你和铁狼就是两个大傻逼啊,呵呵。”尽管袁野羞骚难当,可还是看着老五,眼睛也不敢眨一下。老四笑着放下袁野的脑袋,把硕大的阴茎伸到袁野嘴边。刑警队长立刻张大嘴,任由粗大的阴茎直插进喉咙。

玩到后来,老五提出来个双龙入洞,老四痛快的答应了。拍打着袁野,让他趴到老五身上。老五看着扶着硕大阴茎在袁野肛门边磨蹭的老四,说道:“行不行啊,要不要再给它扩宽点。”老四一边把粗大的阴茎往袁野那被老五硕大的阴茎撑圆的肛门里挺进,一边说道:“哪还用扩,昨天小奇他们给他玩了半天的双龙,晚上送来的时候,屁眼还没合上呢。”捅了几次,没有进去,就用手在袁野浑圆的屁股上一拍骂道:“妈的,平时不见你的黑屁眼这么紧,现在给老子玩花样。放松点,我可是要进去了。”说着,老四粗大的阴茎慢慢的捅了进去。

呻吟声从袁野的口中传来,随着老四阴茎的深入,逐渐高亢起来。老五说道:“四哥,这警狗被操哭了,哈哈。”老四趴到袁野身上,薅着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转到自己眼前,果真在袁野刚毅的脸上挂着两串泪水。老四放开袁野的头发,端正身体说道:“还是五弟厉害,一来就让这头警狗流尿,我可是操了他一个月,也没见他哭呢,嘿嘿”接着一边把硕大的阴茎往袁野的肛门里挺进,一边说道:“再给你加把火,让你也爽一回,哈哈。”随着老四硕大阴茎的继续深入,袁野的口中终于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呼。

此后,老四把袁野带到了市区,依旧是像陈铁铭那样,在市区里面巡视。如此过了几天,老四觉得袁野被自己调教成功后,开始了他准备以久的计划。

这天,袁野蹲在老四的胯间,一边卖力地上下颠动身体,一边打飞机。老四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照片,丢到袁野面前问道:“这个人你认识吗?”袁野低头一看,马上认出是谁不由得心里一惊说道:“报…告主人,我认识他。”老四仰了仰脑袋,袁野会意,壮硕的身体立刻高抬低落起来,让老四硕大的阴茎在肛门里忽隐忽现。

老四问道:“他是什么人?做什么的?”袁野一边起落着身体,一边说道:“报告主人,这人叫赵明,是个毒品贩子。”老四说道:“听说你老婆的死,就是和他有关系。”袁野说道:“就是他在背后指使得,苦于没有证据,还有他也有些关系,所以没有抓住他。”老四笑着说道:“你心里一定很恨他吧。”袁野眼里冒着火,回答道:“是,我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有天能够抓住他。”老四轻笑了一声说道:“明天让你去伺候他,可要小心了,不要得罪了我的客人。”袁野一下愣住,呆呆地看着老四。老四点头示意他继续,袁野无奈的起落着身体,却不说话。

老四说道:“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话吗?”袁野立刻说道:“不…野狼不敢。”老四笑着说:“知道你不敢,不过还是要让你去招待他。不过不是这里,而是他住的地方。毕竟要干掉他又不想惹的一身骚,还是离这里远一点的好。”看着袁野吃惊的表情,用手在他腿上一拍说道:“妈的,把你那黑屁眼夹紧点,颠了半小时,老子的鸡巴还不见动静。”袁野立刻夹紧肛门竭力的高抬低落起来。老四把照片放到床头,看着袁野被汗水浸湿的壮硕身体,笑着说道:“你的身材和铁狼的差不多了,也不枉我给你喂那么多东西。明天去见赵明的时候机灵点,能不能为你老婆报仇,就看你的了。”

六月的中午,天气炎热,在一条山路上,一个男人光着上身,穿着一条破旧的裤子,浑身脏兮兮的走着。只见他来到一个偏僻的院子外,有两个人拦住他问道:“你是干什么的?这里不能来,快走。”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说道:“我是袁野,我要见你们老大。”两人听到面面相俱。一个人进去通报,另一个人说道:“你就是那个通缉犯啊,怎么,想来投靠我们老大,你可别把我们老大当傻子,这样的事谁惹的起?”

这时候通报的人走出来说道:“进去吧,我们老大想见你。”刚才说话的那人立刻换了个脸笑道:“呦,袁队和我们老大认识啊,那以后有什么吩咐只管说。”袁野不搭理他,直接走进屋去。

进去后看到里面没有什么装饰,就是有几把椅子。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说道:“哎呀,这不是袁大队长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看看,东风?不对,现在是夏天。西风,也不对,那是南风,哈哈,我猜对了。是南风把你送来的,对不对,对不对。哈哈。”搂住袁野的脖子哈哈大笑。

袁野心想,虽然老四这人阴险狠毒,但多少还算正常,这人难道是神经病不成?可要提防着点。赵明笑了一阵,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开他走了两步,回身一脚就踢过来。袁野早有防备,一侧身躲过去。赵明的拳头已经到来,袁野伸手一档,抬起膝盖撞到那人的腹部。赵明退了两三步,周围的人连忙拿出枪对着袁野。

赵明弹了弹衣服走过来说道:“你过来想做什么?不知道我是匪你是警吗?”袁野淡淡一笑说道:“我要是警现在就把你抓起来。”赵明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说道:“那你是想来投靠我?”袁野回答说是的。赵明笑着说:“我不信,你不会忘记你老婆可是我让人打死的,你会来投靠我?呵呵”袁野面不改色的说道:“因为我现在遇到一个大麻烦,无路可走,只有你这里才能躲避。”赵明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不会是误打误撞吧。”袁野说道:“当然不是,是有人说的。”赵明问道:“是哪个人?”只听到有人说道:“是我。”

接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带着两个手下走了进来。赵明又惊又怒,看清来人后却笑着说:“原来是四哥啊,怎么来了也不通知小弟一声,好去接你。”老四淡淡一笑说道:“这怎么好意思,来打扰你已经是很不好的了。这个人让我们带走,没有问题吧。”赵明挥手让手下把枪收起来,说道:“当然没问题了,只是我和他还有些旧账没算,等算完了我亲自把他送到你那里,怎么样?”老四哦的一声,看了看袁野问道:“你和他有什么旧账?”袁野没有回答,赵明说道:“这点就不劳烦四哥操心了,总之我处理完,就会把人交给你。”老四淡淡地说道:“那你是不想放人了?”赵明笑着说:“不是我不想放,是他不愿意跟你走。”老四走到袁野身边问道:“你真的不愿跟我走?”袁野立刻勒住老四,从老四腰间拿出枪对准老四。

周围的人吓一跳,纷纷拿出枪。赵明示意手下把枪收起来,走到袁野的面前说道:“大家别伤了和气,我看就各让一步,四哥你就别难为兄弟了。”老四嘿嘿一笑说道:“我想难为,但是可以吗?今天就算了吧。”袁野把枪放下,赵明走过去拍了拍袁野的肩膀。突然袁野放下的手又举起来,拿手枪对着赵明的脑袋,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周围的人已经被老四的手下用枪打倒在地。

赵明又惊又怒,但还是忍住问道:“四…四哥,你这是做什么?”老四说道:“我做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还问我做什么?”赵明说道:“就为了抓个人,就开枪杀人,未免太不划算了。”老四走过来拍了拍袁野的肩膀说道:“不错,我是为了他,为他给自己老婆报仇,不然我也不会到这里来。”赵明瞪大眼睛,看着老四说道:“你…你们…”老四笑着说:“不错,我们是一起的,他现在是我的奴,名字叫野狼。不信的话,我就把他的鸡巴掏出来给你看看,上面有我给他盖的戳呢。”

赵明知道自己上当,立刻哀求道:“四哥,你可别听他瞎说,我什么也没有干,都是黑头自己干的,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老四笑着说:“你和他说啊,我也是一点都不知道的。”赵明立刻向袁野哀求道:“袁队,袁爷,都是我不好,我该死。求求你饶了我吧。”最后跪在地上磕起头来。袁野看了看老四,老四转头故意不看他。袁野咬了咬牙,在赵明身上连开几枪,地上的人应声倒地。袁野手托着枪跪在老四面前说道:“谢主人为我报仇,今后野狼一定誓死效忠主人,永不背叛。”老四说道:“别说这些没用的,这种事不但要看你怎么说,更要看你怎么做。你留这里安排一下,后面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转头对身边的人说道:“你们把枪拿出来给野狼,刑警队长勇斗歹徒,没有几把枪怎么能对付这么几个人。”身边的人答应了,把枪拿出来。

老四对袁野说道:“这枪和他们的一样,再有,这上面没有指纹,等会怎么安排,你自己应该知道。”用手拍了拍袁野的肩膀说道:“屋里还有不少现金和毒品,这可都是你立功的证据。回头把报告写的漂亮点,我等你的好消息。”说着带人走出去,到了门口,又转身说道:“别忘了,最好让铁狼来给你打扫现场,万一有疏漏的地方还有人给你做掩护。”随后,在袁野的目送下,老四带人离去。

陈铁铭回到特警队,就开始忙碌起来。由于刑警队长失踪,所以他们在市里加强了巡逻。就连陈铁铭也不得不加入到晚上巡逻的队伍之中。刑警队那边派出去的人没有找到袁野,有证据表明他坐车离开光明市后,去了外地然后就不见了踪影。由于是挨着边境线,所以去了国外也说不定,所以他们找了近一个月也没有找到,但是却抓了众多的小混混,所以这场大案最后变成了严打,后来所有的人包括刑警队,巡特警队,交警队之类的众人都累的人仰马翻,也就抓的没有那么紧了,陈铁铭这才有空去了一趟山寨。

当他到达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看到小奇在,于是上前打招呼。小奇说道:“堂主没在,带着野狼出去办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到陈铁铭略有些失望的神情就说道:“我看野狼训的也差不多了,前两天堂主还说过些天把野狼放回去复职,到时候就可以两个警犬一起训了。”陈铁铭配着尴尬的笑了笑。

回到城里,在自己的住处洗了澡,躺在床上的陈铁铭思绪万千,想到老四,又想到袁野,心中的欲望越发强烈,便握住阴茎撸搓起来。半小时过去,硕大的阴茎被撸的发烫,却还是丝毫没有射精的欲望。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陈铁铭心里难受的很,只有闭上眼睛想象自己被老四狠操的情景,吞吐着老四粗大阴茎的情景,甚至是被老四虐的情景。最后陈铁铭还是放弃了这种自虐似的手淫,叉着腿躺了一会,又起身把自己刚出的一身汗洗干净。身体的欲望没有满足,心里就像猫抓一样。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被老四玩,不管是口交还是挨操,甚至是拉车,仿佛这样才能释放出自己身体里压抑的欲望。

陈铁铭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原本以为自己不过是被迫接受老四的玩弄,怎么自己会这样想,当即甩了甩头,让这种想法离开自己的脑袋,洗好后看到时间不早就穿上衣服去上班。

随后的一个星期,老四和袁野并没有回来,陈铁铭的工作还是紧张而忙碌,有空就去山寨受训,虽然老四不在自己避免了挨操,但是在受训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被那些小弟胡抓乱摸吃了不少豆腐。陈铁铭知道以前调教自己的时候,那些小弟可以玩弄他不过是老四授予的,是老四让自己屈服的手段,现在自己已经成为他的奴,当然没有必要再让那些人操弄了。老四这个人征服欲和占有欲特别的强,那些小弟哪里敢惹他生气,就连老三,老五也没有过来玩他,任由他每天做着玄武制定的科目。当然那些小弟也仅限于在监督他训练的时候才能乘机摸他几把,陈铁铭当然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甚至还有些兴奋,有些期待。

这天,陈铁铭在上班突然接到上级来的命令,让他带人到隔壁市抓人,陈铁铭不敢怠慢,立刻带了人赶了过去。去后发现情况已经被警方控制,让他们过去只是做一个预防,陈铁铭向人打听情况,大部分人不知道什么情况,只知道好像抓的那些人是毒贩,陈铁铭心里一惊,也不再问。其实光明市的上上下下已经为这个案件遭受到巨大的舆论和上级的压力。现在有人帮他们找了一个突破口,也不想细究,能尽快破案更好。一方是不愿细究,一方是不想细究,一拍即合。所以刑警队长深入敌后,一举歼灭贩毒团伙的新闻很快就登上了光明市的各大媒体头条。所以过两天,陈铁铭就听说袁野重新当上刑警队长,好像是说他潜伏到毒贩内部然后通知警察过去的,反正是记了一功-

陈铁铭有些莫名其妙,打电话过去。电话接通,袁野的声音传过来:“喂,是铁铭吗?”陈铁铭一愣,什么时候自己和他那么熟的,当即说道:“喂,我是陈铁铭,袁队恭喜你官复原职,步步高升啊。”袁野轻笑一声道:“谢谢,这两天一直在忙,没空联系你。这样,晚上来我家吃饭怎么样?”陈铁铭有很多的话想问他,当即答应下来。

晚上,陈铁铭来到袁野家,看到袁野的第一眼,陈铁铭就感到了他的变化。以前的袁野虽然不算很瘦,但绝对算不上强壮,而眼前的袁野穿着浅蓝色的大裤衩,白色的背心,把他那粗壮的身体暴露出来。陈铁铭不由得上下打量着他,发达的胸肌,粗壮的胳膊和大腿,好像他整个人一下子长了一圈。当然长出来的都是肌肉,和自己几乎都差不多了。袁野见他看着自己,笑了笑把他让进屋。

两人坐下后,袁野说道:“我今天准备了不少菜,咱们兄弟要喝个痛快。”陈铁铭看着袁野,他的心情似乎不错,他不是做了老四的奴吗?怎么回来当刑警队长了?当然他迟早会回来,但是事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的。抓毒贩又是怎么回事,他太想知道了。所以立刻问道:“袁队,听说你抓了一个贩毒团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野笑着说:“你要是不嫌弃,以后叫我哥,我们做一对好兄弟。”陈铁铭一顿,想到自己对袁野做的事,有些尴尬轻笑着说道:“袁…袁哥,你不怪我了?”袁野看着他说道:“怪你什么,你有拒绝的权利吗?叫我野哥吧,听着顺耳。”陈铁铭试探着问道:“那主人呢?这次的行动是他计划的吗?”袁野看着他一言不发,陈铁铭被他看的有些不安,连忙拿起酒杯说道:“来,野哥,小弟敬你一杯。”接着把酒喝了,袁野喝下酒,把酒杯放下淡淡地说道:“他被抓起来了。”

陈铁铭一听,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一脸平静正看着自己的袁野说道:“你…你说什么?主人…被你抓起来了?”袁野说道:“怎么样?这下你可以解脱了。”陈铁铭坐到椅子上说道:“不可能,你在开玩笑。”袁野看着他说道:“哦,你觉得我在开玩笑?”陈铁铭也看着他说道:“主人不会那么容易被你抓起来,如果真的被你抓了,你就不会让我来这里,更不会和我称兄道弟。”袁野站起来说道:“那好吧,跟我到警局再说吧。”说着往陈铁铭这边走来。

陈铁铭一凛,连忙站起来,心里想道,他们抓人的地方,离老四和寨子都太远,如果抓了老四,那么不会这么快完,他后面不是还有整个毒龙帮吗?而袁野身上的纹身,不会那么快就上任,至少要调查一番。这时袁野过来抓他的手臂,他一侧身,两人动起手来。陈铁铭明白过来,心想原来袁野还为上次打不过我的事耿耿于怀,所以想找我切磋,那就奉陪吧。两人打了一阵,陈铁铭心想,士别三日,需刮目相看,袁野真的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身体素质,身手,各方面都有很大的提高。由于地方不大,两人施展不开,后来两人干脆就滚到了一起。

袁野放开手,躺在地上。身边的陈铁铭说道:“野哥,你的身手大有长进啊,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袁野笑着说:“你小子就知道说好听的。”陈铁铭把手伸到袁野的胯间摸索着道:“野哥,让我看看吧,你的鸡巴整成什么样了。”袁野打开他的手站起来说道:“快吃饭,菜都凉了。”陈铁铭站起来问道:“最近主人怎么样了?”袁野说道:“很好啊,心情不错。”看了一眼陈铁铭说道:“怎么,你想他了?这几天他有事,过几天才能见到他。”陈铁铭问道:“你去寨子训练吗?”袁野说道:“主人怕我刚上任事太多,给我十天的时间处理。”陈铁铭拿起酒杯又敬了几个。袁野看着他说道:“我知道你心里的苦,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谁都不会明白的。”

这话说中了陈铁铭的心事,他一连喝了几杯,说道:“野哥,你知不知道,我没有一天睡踏实过,每天都在做梦,我…我的苦谁能了解啊?”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是说到伤心处,陈铁铭的眼泪流下来,痛哭失声。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了,他从来都没有人诉说。袁野走过去,把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缓缓地说道:“说出来就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人要往前看,要对自己有信心,要有希望。虽然我们是主人的奴,但是我们工作的时候,仍然是守护百姓安全的警察,这就够了。”陈铁铭问道:“如果主人让你做坏事,你做不做?”袁野说道:“当然做了,你知道违背主人的后果是什么,那就从现在开始努力工作,多做贡献吧。”陈铁铭心里好过多了,离开袁野的身体说道:“野哥,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袁野笑了笑说道:“没事,我洗衣服习惯了。”两人相视一笑。

十 泄 欲

随后,袁野把这些天的遭遇说给陈铁铭听,当听到袁野讲他被包裹在胶衣里面时的绝望和恐惧,不仅又是关心又害怕。听到袁野被老四残酷调教的情形不仅又是同情,又是心惊。而当听到他们设计除掉毒龙帮的一个小对头顺便让袁野立功的时候,又是担心,又是佩服。 一直讲到深夜,陈铁铭说道:“野哥,怎么不让我去帮忙?”袁野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希望自己解决。”陈铁铭呵呵一笑,也不多话。

袁野说道:“因为他欠我一条命。”陈铁铭纳闷道:“野哥,这是怎么回事?”袁野说道:“我老婆的事,你知道吗?”陈铁铭说道:“我不清楚,听说是出了什么事故。”袁野缓缓地说道:“那是我心中的痛,我永远都会记得那个雨夜,看着她在我眼前被人打死。我能坚持到现在,就是想有一天亲手抓住幕后的主犯为她审冤。”陈铁铭心里想道,原来袁野之所以那么在乎这个刑警队长的职位,就是为了给自己老婆审冤呢,可见他是一个有情义的人,心里不禁对袁野多了几分好感来,说道:“嫂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袁野端起酒杯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此后的几天就如同袁野说的那样,他们有空就在一起谈天说地,通过了解彼此而更加的信任对方,也有了真正的友谊。虽然这是在特殊情况下结成的友谊,但却比一般的友谊来的更快,更真,更浓烈,甚至已经像兄弟那样亲密。而陈铁铭对老四的为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老四果真和一般的人不同,懂得恩威并施。看到袁野并不避讳讨论老四,就知道袁野心里已经接受做为老四奴的现实。看来袁野和自己一样,把成为老四的奴看作理所当然的事。人在一个环境中呆久了就会产生慢慢习惯,甚至会产生依赖感,那么忠心耿耿的思想就会在他们的心中生根发芽,不管他们承不承认。

这天晚上,陈铁铭刚吃过饭,就接到老四的电话让他出去到马路对面见他。陈铁铭心里说不清是是喜是忧,赶忙换了衣服,略微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六月天的七点钟天还没黑,他走到马路边就看到老四的车停在对面的不远处。陈铁铭连忙赶过去,对着车窗端端正正的敬了一个礼。这时副驾驶边的车窗玻璃放下,老四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上车,他答应一声拉开后门坐了进去。

车子缓缓开动,老四问道:“铁狼,你们特警队最近怎样?”陈铁铭正了正身体说道:“回禀主人,最近我们特警队一切正常。”老四顿了顿,又问道:“你练的怎么样了?”陈铁铭连忙说道:“报告主人,铁狼都按照您制定的内容训练的。”老四不再说话,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起来。陈铁铭一上车就看到了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袁野,只是老四在这里他也不敢随便说话,甚至连动也不敢动。而身穿警服的袁野也对周围的事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专心地开着车。像是感到陈铁铭在看他,袁野抬头从驾驶室内的反光镜里看了一眼陈铁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出了城,袁野像是对道路很熟悉,没有犹豫,开上了一条水泥路。陈铁铭知道他肯定去过老四在郊区的别墅不止一次,记得上次还是自己把他送回市区的。

老四像是有些累,坐正身体伸出手探到袁野胯间,袁野像是没看到一样,动也不动,继续看着前方开着车。老四把袁野的裤门打开,拉开内裤掏出硕大的阴茎,在手里晃了晃,拍打着裤子啪啪着响。陈铁铭坐在后面看着眼前的情形,大气也不敢出,只怕打扰的老四的兴致。不由得转头看着车外,现在华灯初上,这条路本来就是乡路,车辆稀少。现在天色渐晚,路上又没有路灯,在深色车窗的掩护下,即使站在车窗外也不易看清里面的情形。

袁野手握方向盘,双眼看着前方,端坐在座位上,任由自己的粗大阴茎在老四的撸搓下坚挺起来,直至变成了一门黑炮矗立在老四纤细的手指间。老四把手里的硕大阴茎往左边摇动,袁野轻打方向盘往左移动,老四又把手里的粗大阴茎往右摇动,袁野又轻打方向盘往右移动。这时车子就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一样,东倒西歪,如此反复几次,老四也笑了起来。他转头对看着这一切的陈铁铭说道:“你说我这个操纵杆好不好玩,从百密回来的时候我可是摇了一路呢,就是到了光明市区才让它歇歇。有机会把你的巡逻车开上,我也玩玩你那根杆,哈哈。”陈铁铭赶忙说道:“主人想玩,今晚就可以。”老四说道:“这玩意儿玩多了腻味,等什么时候我来了兴致,再让你开车带我溜几圈。”陈铁铭连忙答应了。

老四继续摇晃着手里的硕大阴茎,车子也跟着他的手拐来拐去。过了一会儿,一辆车从后面超过来,一个人头伸出窗外骂道:“怎么开车的,会不会开?开不好就再学两年,撞到人了有你好看。”说完开车离去。老四哈哈大笑,放开手中袁野的粗黑阴茎,顺手拍了一巴掌。硕大的阴茎倔强的来回弹动几下后,矗立在袁野的胯间。刑警队长微皱眉头,虽然这样的事已经是家常便饭,但从阴茎上传来的疼痛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老四说道:“这次不但打死了赵明,更接收了他的地盘,野狼做的不错。”袁野连忙说道:“都是主人的计谋好,野狼不过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做罢了。”老四嘿嘿一笑,不再说话。陈铁铭听袁野说过他在那里的遭遇,真是凶险万分,虽说是有老四的配合,但最危险的工作还是袁野自己独自完成的。当然做奴一定不能据功,做属下也不能,不然死的难看,这是他在部队上就知道的道理,袁野当然也知道。看得出来老四心情相当好,陈铁铭心里也松一口气。虽然在老四身边都是被玩弄,但老四心情的好坏对他们的影响是直接的,换句话说,老四心情的好坏,对玩弄他们时候的手段是不一样的。

车子开到老四的别墅前停下,有人跑过来开车门。袁野走下车打开后备厢,拿出老四的行李,丝毫不理会还在裤门外挺立的硕大阴茎,和陈铁铭一起跟着老四走进屋里。有人过来接过袁野手中的包,袁野和陈铁铭跟着老四直接到了楼上。

老四斜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看着端端正正跪在面前地上的两个全副武装的高大男人。看到刑警队长依旧耸立在裤门外的粗大阴茎,老四用脚踢了踢旁边的特警队长的裤裆说道:“你还不把你的驴屌掏出来,人家野狼可是早就露头了。”陈铁铭马上答应着,赶忙伸手解开裤门,一把自己半软着的粗大阴茎掏了出来。老四用脚轻轻地拨弄着陈铁铭挂在裤门外的硕大阴茎,不一会儿,特警队长的粗黑阴茎便像一门粗炮一般矗立在裤门外,和旁边袁野硕大的阴茎交映成趣。老四看了一眼两人胯间挺立着的粗大阴茎,说道:“前几天我还和五堂主讨论,说你们哪个鸡巴更持久,今天你们就比比看。现在把你们的手机拿出来,调整好时间,自己撸了多久要记准了。还要,撸出来的东西自己用狗嘴接好了,洒出一滴有你们好看。我先休息一会儿,等会给我报告。”两人答应了。虽然老四闭着眼睛,可两人丝毫不敢怠慢,拿出自己的手机调整好时间,握住自己粗大的阴茎快速的撸搓起来。

良久,老四睁开眼睛,看到对面的两个健壮的男人依旧挺胸抱头跪着地上,两人的胯间粗大的阴茎软绵绵的挂在裤门外。老四深吸一口气,坐正身形,冲着两人仰了仰脑袋。两人会意,张开嘴露出满嘴乳白色的精液。老四笑着说道:“平时都是你们吃鸡巴,你们的鸡巴还没被人吃过,今天让你们爽一次。顺便也学学别人的口活。现在就脱光,用你们的狗嘴吃对方的驴屌,可要吃干净了。”两人立刻脱掉衣服,侧躺下来,把头埋进彼此的胯间,张开含着精液的嘴,叼住对方的阴茎卖力地吸吮起来。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了嘴巴吸吮阴茎的啧啧声。由于口中含着精液,在吞吃对方阴茎的时候,口中的精液会随着大张着的嘴流出来,所以两人在为对方口交的同时,还不断的伸长舌头在对方的大腿和阴囊上舔食,以确保能达到老四规定的把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吃下肚去的要求。在两人卖力地吃舔下,射精不久的阴茎也渐勃渐粗,直到变成一门粗炮捅进了彼此的嗓子眼。

老四说道:“别吃了,妈的,还吃上瘾了,说说你们都撸了多久吧。”两人吐出口中硕大的阴茎,重新跪好报告了自己手淫持续的时间。一个人是三十七分钟,一个人是四十五分钟。老四笑着说:“到底还是结过婚的鸡巴耐力足。”看了看耸立在两人胯间被彼此吸吮的油光闪亮的硕大阴茎,说道:“你们的前面过了瘾了,该轮到后面了。走吧,带你们去洗澡去。”

三人来到浴室,颇有些宽大的空间摆放着一个大号的浴缸。老四让两人分别拿着一个皮管,打开水龙头,在老四的监督下,为彼此细致的洗了起来。不但全身要洗的干干净净,重点部位更是被冲洗了好几遍。两人或是细致的退下对方的包皮,抓着对方的阴茎用水管对着冲洗;或是拉伸对方的阴囊,放在手中揉搓;更或是扒开对方的屁股,用水管对着肛门猛冲。随着彼此清洗的逐渐深入,空气中仿佛有了些暧昧的气味。老四用手在两人屁股上一拍说道:“妈的,让你们洗澡,你们给老子调情呢。都给老子把屁股撅好,我来把你们的黑屁眼好好洗洗。”两人红着脸,并排站好弯下腰。老四薅住两人的阴囊往后拉,直到两人的头落在了两腿间。老四命令道:“把你们的屁眼扒开。”两人伸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老四伸手在两人高撅的屁股上拍了拍,说道:“屁眼再给老子扒大点。”两人极力的扒开屁股,露出黑红的肛门。

老四一手拿起一根皮管,对着两人蠕动着肛门捅了进去。突入而来的侵入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吟起来,老四拍打着两人浑圆的屁股说道:“妈的,把屁眼给老子夹紧了,要是洗不干净,就给你们多灌几次。”等到两人插着皮管的肛门中冒出水来,老四拿起准备好的肛塞给两人塞上。老四说道:“让我看看你们体力怎么样?”用毛巾擦干净两人的脊背,老四跨坐在袁野的背上,让袁野一边驮着他,一边做俯卧撑。直到旁边的陈铁铭报了两百多个,体内的水如同翻江倒海般难受。袁野勉强做了几个就趴在地上,忍凭屁股被老四打的啪啪响,再也爬不起来。随后,老四又骑到了陈铁铭的背上,由袁野跪在旁边大声的报数。直到做了两百多,特警队长累的汗如雨下,在老四起身后,便瘫软在地上爬不起来。随后,两人蹲到地漏边,彼此把手伸到对方的肛门,拉住露在外面的肛塞用力一拉,昏黄的液体便喷涌而出。

随后两人又灌了五次,直到从肛门里流出来的水晶莹透亮,才在老四的命令下站起身来。老四笑着说:“平时都是你们自己品尝自己屁眼的味儿,今天开始你们可要发扬互助友爱的精神,尝尝别人屁眼的味儿。”

老四看着脚下两人壮硕的男人,侧伏在对方的胯间,努力的扒开对方的屁股,伸出舌头舔吃着。老四在袁野浑圆的屁股的狠拍一巴掌说道:“妈的,把铁狼的屁股再扒大点,舌头伸长使劲吃。看人家铁狼吃的多起劲,你他妈的半天听不到一个响。”袁野立刻极力的扒开陈铁铭的屁股上,把嘴贴在对方的肛门上,用力的吸吮起来。啵啵声在不太大的浴室中听来格外的响亮,由于肛门被用来吸吮,使得肠道内的气体跑了出来,但被大张着的嘴巴堵住而显得闷声闷气。老四拍打着两人说道:“妈的,不准停,嘴对着屁眼吃屁还是头一遭吧,嘿嘿,等会哪个屁眼里要是被咂出屎来,我可饶不了他。”

两人吃了半天,直到嘴巴变的麻木不堪,才站起身。老四问道:“铁狼,野狼的屁眼有味儿吗?”陈铁铭红着脸说道:“报告主人,没味儿。”老四一脚踹在陈铁铭腿上说道:“怎么回答主人的话,你忘了吗?要不要我再教你一次。”陈铁铭立刻一正身形高声说道:“报告主人,野狼的屁眼没味儿。”老四又看向袁野,刑警队长立刻一正身形大声回答:“报告主人,铁狼的屁眼也没味儿。”老四又让两人漱干净嘴巴,把身体擦洗干净后,走过来一手薅住一人的阴囊说道:“走吧,你们的黑屁眼洗干净,该喂它们吃东西了。”

老四半躺在宽大的床上,看着床尾的两个高大男人说道:“你们想吃主人的鸡巴吗?”两人迟疑了一下,陈铁铭立刻说道:“报告主人,想。”老四又看向一旁的袁野,刑警队长立刻做出了相同的回答。老四笑着说:“你们都想吃,这可不好办了。这样吧,你们回答一个问题,谁回答正确,就赏给谁吃。”看着两人一脸紧张的表情,老四轻笑道:“主人的鸡巴有多长?别给老子说大概。”这下两人一愣,他们紧张并不是怕吃不到老四的阴茎,而是怕输了受罚。虽然两人对老四的阴茎再熟悉不过,但老四并没有说过他的阴茎有多长,谁也不敢贸然猜测。陈铁铭心想,那时候自己做手术的时候,听到老四和胡爷的对话,猜测可能在十八公分左右。虽然自己刚看到老四硕大阴茎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但现在自己的比他的还要大,再有已经习惯就觉得没什么了。

老四看着思索的两人笑道:“你们的嘴和屁眼量过无数次,还不知道吗?要不要给你们长长记性。”听到这话,陈铁铭立刻说道:“报告主人,您的阴茎长十八公分。”老四又看向袁野,刑警队长立刻说道:“报告主人,您的阴茎长十七点五公分。”老四淡淡一笑说道:“野狼,来给主人脱衣服。”袁野答应了一声,站起身,爬到床上,伏在老四身边,伸手去解他的裤带。老四伸手抚摸着袁野宽厚的脊背,说道:“一个多月,野狼练的就和铁狼差不多壮,进步不小。”又把手移动到袁野高翘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捏一阵。袁野脱掉老四的裤子,叠好放到床边。又拉住老四内裤的两侧往下拉,老四粗大的阴茎随着弹了出来。老四拍了拍袁野浑圆的屁股说道:“这大屁股更有弹性了,摸着结实不少。”看到袁野把内裤叠好,老四用手捻着自己半软着的粗黑阴茎晃了晃,说道:“到底还是干刑警的,眼力就是好。也就少说了一公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袁野看到老四向他示意,立刻伏身,张大嘴巴,一口叼住老四微硬的粗大阴茎卖力地套弄起来。

老四向着床尾满脸不安神情的陈铁铭说道:“铁狼,来好好舔主人的脚。”特警队长爬到床上,捧起老四的脚,细致的舔吃起来。老四的手在袁野的身上抚摸着,从宽厚的脊背到浑圆的屁股,再到因为长时间戴着阴囊套环而明显被拉长的阴囊。老四握住袁野垂在阴囊底部的两颗浑圆的睾丸,轻轻的揉捏。这种不适感让正在吞吃阴茎的袁野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通过含着阴茎的嘴巴发出来更显得含混不清。而当老四的手指在袁野的肛门边撩拨的时候,这种不适感更是让刑警队长忍不住扭动起来。老四拍了拍袁野的屁股说道:“妈的,摸一下你就浪起来了,真是个骚货。来,嘴巴吃过瘾了,该让你的骚屁眼吃了。”袁野吐出口中的硕大阴茎,站起身,跨在老四的胯间。用力扒开屁股,让肛门对准身下被自己舔吃的湿淋淋的粗大阴茎坐了下去。虽然被老四奸淫过无数次,但肛门被这样的巨物贯穿,还是让刑警队长一声呻吟。当身下粗大的阴茎被肛门整根吞没,没有丝毫的停顿,挺胸抱头的袁野立刻颠动起身体,让老四的硕大阴茎在自己的肛门里横冲直撞起来。

老四用脚踢了踢正在床尾吸吮脚趾的陈铁铭说道:“去把你的狗嘴漱干净,过来舔我的乳头。”陈铁铭答应后,去浴室洗漱干净,走过来爬到老四胸前,含住乳头吸吮起来。老四的手在特警队长光滑的身体上游走,看到袁野半软的粗大阴茎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老四伸手握住撸搓起来。不一会儿,一门粗黑的大炮挺立在袁野的胯间。老四拍了一下袁野硕大的阴茎说道:“自己打飞机。”袁野立刻握住自己的阴茎撸搓起来。过了十多分钟,在老四的命令下,陈铁铭起身和袁野换了位置,用力扒开屁股对着身下,裹着粘乎乎肠油的硕大阴茎坐了下去。被两面夹击的老四逐渐兴奋起来,呻吟声从口中传了出来。最后,老四让两人起身,陈铁铭趴在床边,双腿折起放在身体两侧,袁野以相同的姿势仰躺在特警队长的背上。老四扶着阴茎说道:“今天给你们玩个新花样,叫做“枪挑双洞”,看看你们的屁眼有什么不同。”随后,老四的阴茎在两人敞开着的肛门中轮流造访,老四一边抽插,一边说道:“铁狼的屁眼紧些,野狼的屁眼更骚,嘿嘿,各有各的好处。”又比较两人的肛门具体有什么不同。最后把精液射进了袁野的肛门深处。

两人把老四的胯间舔吃干净后,被命令一正一倒伏在对方的胯间,张开嘴卖力地吸吮着对方的肛门,而他们的身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老四看着眼前的两个壮硕的男人说道:“你们都给我使劲吃,这可是主人的精华,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要是剩一点仔细你们的皮。”最后两人把全身清洗干净,又伺候老四穿好衣服。老四看着两人有些倦意的脸笑着说道:“你们跟我去寨子里,这两天正好是周末,我再好好训训你们。”

三人赶到寨子,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老四对身边的人说道:“让他们扛木头跑五公里,然后带回来。”老四进屋后,众人为两个强壮的奴隶戴上应有的装备。这样装备是他们在寨子里随身佩戴的,直到离开才根据主人的要求是继续佩戴还是保留。两人被吸奶器持续吸吮,比常人肿大许多的乳头被紧紧的栓上几个细小的铃铛。被撸搓至坚硬的阴茎,根部被宽大的皮环勒紧。阴囊被拉到长,一个宽厚的刚箍套在上面,使得被压迫到阴囊底部的两颗浑圆的睾丸清晰可见。两人扛着百十斤重的木头在众多小弟的监督下疲于奔命。只要看到哪个人有些放慢脚步,众人手里的刑具就会接踵而至,让已经精疲力尽的奴隶的潜能发挥到最大的程度。

两人跑完,已经累的气喘如牛,脚下发软。众人可不管这些,踢打着两人来到老四卧室门口。由于时间太晚,众人不敢惊动老四,便让两人分别跪在门口的两边。拿来眼罩分别蒙住两人的双眼,双手反拉到颈后,拷在连接在项圈上的手铐上。一根半米长的刚棍被安装在膝盖处,横在两腿之间。一条细铁链把项圈从前面连接到地上的铁环上,铁链的长度经过调整后,使得两人的脸只能紧贴在地上。看到两人伏身,背手,叉腿,撅臀的姿势就位后,众人才离去。尽管这样的姿势很难受,但是已经精疲力尽的两人还是很快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被众人拉起来,套上沉重的木车,在山谷中奔跑起来。原本就为两个人拉的木车,现在得到了充分的发挥。由于现在是双人拉车,所以众人都争先恐后地跳了上去。在皮鞭的挥舞下,两个魁梧高大的奴隶拉着沉重的木车在山谷中一圈又一圈的奔走。胯间的铜铃声就像是报时器一般,提醒着山谷里的人天已开始放亮,也提醒着他们自己,一天的严酷调教正式开始。最后两人实在跑不动,任凭怎么抽打也无济于事,众人才把汗水淋淋的两人解下来,拉到水房洗干净,送到了老四那里。

六月的清晨,虽然太阳并不高,但热度却提醒着人们这个季节的到来。老四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看到老三走了进来。老三看着他笑道:“这么早就让人请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老四笑道:“是啊,这一个多月总不见你,是有些想了。”老三说道:“前段时间我太忙,都没时间休息,这几天又不见你。”老四给他倒了一杯茶。老三走到桌子旁看了看说道:“怎么把桌子放到床边,怪不方便的。”说着坐下来。老四淡淡一笑说道:“这是临时用的,三哥看看这桌子有什么不同?”老三看了看说道:“没什么不同啊?就是桌子矮些。”然后把眼睛移动到桌子的边缘,吃了一惊。只见一个脑袋从桌子边上抬起来,高仰着脸正对着自己的胯间,朱红色的眼罩套住那人的上半边脸,让人看不清面容。老三笑道:“原来你这张桌子是人肉的,这有些意思。”老四笑着说:“三哥,你猜一下这两人,哪个是铁狼,哪个是野狼。”老三早听手下的人说老四收了刑警队长袁野做奴,起名叫野狼,不过他都是在外面巡视,很少回来,所以并没有看到。老三淡淡一笑,蹲下身,向桌子底下看去。

只见下面有两个壮硕的赤裸男人,臀部紧紧地靠在一起,叉腿跪伏在地上,一块宽厚的实木板放在两人的脊背上。老三说道:“这木头估计有两百多斤吧。”老四轻笑一声。老三伸手在两人结实的屁股上面揉捏一阵,又往上抚摸两人的腹部,和胸部。揉搓了一阵,老三说道 :“两个都是一样的壮,这倒真不好分了。”又伸手触摸两人胯间挺立的硕大阴茎,说道:“都是根驴鸡巴,还给它们套上套呢。”老四说道:“给它们装个保护套,那帮混小子下手没个轻重。”老三说道:“这下鸡巴头也看不到了,分不出是哪个了。”老四笑着说:“三哥再仔细看看,还是很好认得。”老三说道:“还是你的奴,你了解一些,我再看看吧。”直起身扶住两人高仰的头部观看起来。一会儿,老三拍着头戴黑色眼罩的脑袋说道:“这个是铁狼,那个就是野狼了。”老四说道:“三哥好眼力,被你猜对了。”老三笑着说:“毕竟被他这张嘴吃过几次鸡巴,还有些印象。”走到对面,仔细的观看眼前高仰着的脸,虽然有一半被红色的眼罩套住,但还是从被眼罩紧勒出来的国字形轮廓和刚毅的下巴,再加上厚厚的嘴唇,高挺宽阔的鼻梁,一股浓烈的成熟阳刚男人味扑面而来。老三拍了拍那人的脸说道:“这个不错,很男人,玩起来有征服感,操他一定很爽。”老四说道:“三哥,等会再玩,我们先聊聊。”两人坐下来。老三说道:“这桌子离座位太近了些,有点挤。”老四笑着说:“我是特地放这么近的,三哥,你还不知道它有另一个用处。”说着把身体往前面凑了凑,解开裤门,把自己粗大的阴茎掏出来,在面前人的脸上甩了几下,把阴茎塞进那人的口中,说道“我们喝茶聊天,让他们吃鸡巴。”老三笑了笑,往前凑了凑身体,也掏出粗黑的阴茎,塞进了前面大张着的嘴里,顿时两人的胯间响起啧啧的吸吮声。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老四问道:“三哥,前些天风声有些紧,你那边没出什么事吧?”老三说道:“没事,每天都有铁狼的情报送来,又让弟兄们看的谨慎,倒是平安无事。”老四笑着说:“我还和老五说呢,三哥做事是最谨慎的,不会出什么差错。”老三笑着说:“还亏你调教的好,铁狼每次的情报都很及时准确,给我们减少了不少的麻烦。”两人的粗大阴茎被深埋在胯间的脑袋吃的性起,渐粗渐长直到深入嗓子眼,使得胯间不时传来闷声的干咳。”

老四说道:“三哥,我想去向鸿爷建议,去泰国投资项目。”老三说道:“四弟,你可要想清楚。鸿爷不喜欢别人给他拿主意,如果他有这个心思还好,如果他不感兴趣,你可就要被怪罪了。前段时间,老二在工作上受阻,就和鸿爷说过你的不是。你这次去说,会不会让鸿爷以为你想推卸责任。”老四拿起茶喝了一口,说道:“茶太淡,还是酒好喝。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说。只有投资实体经济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我也是为大家着想。最近风声很紧,泰国和缅甸那边很多大卖家都投降了,我们不能在一意孤行。” 空气有些沉闷,两人都不说话。使得胯间的吸吮更加的清晰。

过了一会儿,老三挪动身体,准备站起来。老四问道:“三哥做什么?”老三向着胯间看了看说道:“水喝多了,想撒尿。”老四说道:“撒就撒呗,起来干嘛?”老三说道:“就在这里撒吗?”又看了看胯间的脑袋,说道:“我还是不习惯。”老四笑道:“没事,你把鸡巴拿出来,就没那么紧张了。”老三把粗大的阴茎从胯间那人大张着的嘴里抽出来。扶着阴茎对着那人大张的嘴,轻笑道:“他倒是听话,知道有尿喝,嘴都不肯闭上了。”老四笑道:“他可是喝过好几次了,比铁狼还多。妈的,他不是很男人吗,嘿嘿,我偏偏要让他做我的尿壶,哈哈。”老三嘿嘿一笑,扶着阴茎抖了抖说道:“不行,还是尿不出来,我还是去厕所吧。”说完提起裤子,走出门去。

老三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们用过的木桌已经有了变化,上面沉重的木板已经被人抬到一边。两个壮硕的赤裸身躯屁股抵着屁股,紧紧的贴在一起。老四笑着说:“三哥,茶我们喝的不少了,现在来玩一玩这两条警犬。”老三走过去,看着两个威武的警察说道:“这两条警犬还真是好兄弟,有难一起扛。看他们身上像淋过水似的。”老四拍打着两人圆滚滚的屁股说道:“那是当然了,不但是有桌子同扛,而且还有车同拉,有鸡巴同吃,嘿嘿,到时候再给他们做一个双狼柜,那就更好玩了。”老三问道:“什么双狼柜?”老四笑道:“我也才有这个想法,以后有机会让三哥见识见识。”说着蹲下身,把手伸到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胯间。老三蹲下身,看到两人戴着厚重刚箍的阴囊被细绳系在一起。老四正用手抓住两人被挤压在阴囊底部的四颗浑圆睾丸,轻轻的揉捏着。两人的口中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老四嘿嘿一笑,把系着两人阴囊的细绳解开,说道:“别贴那么紧了,爬到床上去。可别让你们屁眼里的东西掉出来,不然扒了你们的皮。”两人慢慢的站起身,背靠着背,被老四薅着阴茎,缓缓地走到床边。

老三看到两人凸挺的硕大阴茎上紧紧的包裹着皮套,一红一黑。像是定制的一般,将两人粗大阴茎的轮廓充分显露出来。皮套从龟头一直延伸到阴茎根部,就连被阴囊环拉长的阴囊也被包裹起来,被连在上面的两条细皮绳绑在根部。老三说道:“怎么他们的屁眼里还有什么东西连着的吗?”当两人一起抬腿准备跨到床上,老四一把抓住两人的脚,嘿嘿一笑说道:“三哥,你看看他们的屁眼就知道了。”说着把两人的腿高抬,在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的胯间,连着一根异常粗大的黑色物体。物体的两端分别探进两人的肛门,只露出一小段在外面,横在两人被撑圆的肛门中间。老三说道:“原来他们的屁眼里还插了这么粗一根玩意儿,看尺寸和他们的鸡巴有一拼。”老四笑道:“足有半米长呢,一个吃一半,费了半天劲才吞进去,爽的两人直哼呢。”接着放下两人的腿在两人屁股上一拍道:“上去吧,给三堂主表演“双狼争茎”。可要给我卖力点,把平时挨操时候的骚劲拿出来。”

两人爬上床,随着两人的身体往相反的方向慢慢分开,深插进两人肛门的硕大黝黑的假阳具也渐渐地越露越长。老四拍打着两人的屁股说道:“好了,每次都要抽出来这么长。现在你们就去撞对方的骚屁股,让屁眼里的假鸡巴狠操自己的屁眼,可不许偷懒哦。”话音刚落,两人已经动起来。伴随着两个浑圆的屁股拍打在一起的啪啪声,硕大的假阳具在两人被撑到极限的肛门里忽进忽出起来。而两人胯间戴着厚重刚箍的阴囊也因为两人大幅度的动作,时而撞在一起,每当这时,便从两人的口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嚎。看到兴头上的老四他们,走到两个奴隶面前,用阴茎堵住了两人大张的嘴。

老三拿掉袁野的朱红色眼罩,一张棱角分明充满成熟阳刚之气的男人的脸呈现在他的眼前。老三特意的多看几眼,只见那人寸发,宽额,两条剑眉,一双虎目,鼻梁高挺,鼻翼宽大,国字脸,厚嘴唇,虽然并不算帅,但却粗旷,阳刚,再加上岁月给他的脸上增添的那种年轻男人少有的沧桑和深沉的气质,老三甚至有些喜欢上眼前的这个男人。老三是一个对任何事物都没有很大热情的人,就连平时的性生活也不过是当做一种发泄的方式。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第一次有一种想要征服一个人的想法。他想让眼前的男人臣服在他的胯下,在自己的身下无力的呻吟,想狠狠的操他。而他那壮硕的身体和身为刑警队长的特殊身份,更是激起了自己久违的激情。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在看着他,粗大的阴茎在他大张着的口中进进出出。老三知道这是老四的规定,无论是口交还是肛交,奴隶的双眼必须看着自己服务的对象。羞耻心是不允许有的,就连眨眼的时间过长,都会遭到严酷的惩罚。

两人的硕大阴茎在奴隶的卖力舔吃下逐渐的坚挺起来,老四拍着陈铁铭的脑袋说道:“今天你们可爽了,上下一起吃。妈的,把你们的骚屁股再离远点,撞的还不够响,屁眼再夹紧点。给老子使劲操,今天你们要把自己操射了才能停,嘿嘿,后射的可要受罚哦。”床上的两个健壮的男人更加卖力地耸动着身体,两人浑圆结实的屁股撞击出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而不时碰撞在一起的饱满睾丸,让两人深吞着阴茎的嘴里发出闷声闷气的叫喊。 老三被这样的场面刺激的兴奋不已,向老四提议后,让两个奴隶停下被汗水浸湿的身躯。

老四把硕大的假阳具从两人的肛门中抽出来,上面裹满了两人粘乎乎的肠油。老三看着老四把半米长的假阳具放到一边,把阴茎从袁野的口中退出来,拍打着让他转身,把沾着口水的粗大阴茎塞进了袁野尚未闭合的肛门。老四说道:“三哥,你一般要操多少下会射啊?”老三一愣说道:“这我可不知道,谁去记那个啊。”老四笑道:“这个好办,让他们给你记下,我可是每次都让他们记的。”老三笑着说:“这倒是有趣,就让野狼记下,看我操他多少下。”

两人站在床外,两个奴隶被薅着头发,脸对着脸趴在床上。两人在奴隶后撅的屁眼里狠操了起来,两个奴隶一边挨操,一边大声的报数,好让操他的人随时知道自己操了多少下。直到两个奴隶口中的数报了好几百,嗓子变的嘶哑,老三才在袁野的肛门内射精。

躺在床上的老三一边享受着袁野在胯间的细致吃舔,一边看着依旧在陈铁铭肛门内奋战的老四,说道:“四弟,你操一次要多久啊,铁狼可是数到一千多了。”老四仰脸说道:“每次都在一千五左右,最近又增多了,”说着用手在陈铁铭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几下,说道:“妈的,屁眼给老子夹紧点。”又向老三说道:“肯定是他们的屁眼松了,操起来没那么爽了。”老三嘿嘿一笑。

当老四在陈铁铭的肛门内释放出来,老三起来让袁野漱干净嘴,拍了拍他的脸颊,对着躺在床上,接受特警队长细致服务的老四,说道:“去,给你主人好好吃。”老四说道:“三哥要走吗?今天还有事啊?”老三笑着说道:“没事,我在你这里也不好玩,再出去转转吧。”老四抚摸着胯间的两个脑袋说道:“三哥要是没事,我们就看一场比赛怎么样?”老三问道:“什么比赛?”老四拍了拍胯间忙碌着的两个脑袋说道:“这两条警犬我还没有试过那条更好呢,我让小奇准备一下,等会我们一起看看哪只警犬更厉害怎么样?我可是为他们准备了几场比赛,保证精彩。”老三笑着说:“好吧,让我们看看,是作为特警队长的铁狼厉害,还是作为刑警队长的野狼更技高一筹吧。”

十一 争 胜

六月的上午,虽然太阳不是最有威力的时候,却还是让人感到闷热。而山谷中的人们这时候却不呆在阴凉处,而是不约而同的向中心广场走去。有好事的人问道:“哎,你们都去场子那里做什么?”有人回答道:“你还不知道啊,今天四堂主要让他的两个奴比赛呢,大家都去看热闹了,你还不去?”问话的人说道:“早就觉得那两头警犬不错,让他们分一分高低,也好看个热闹。”有人说道:“也不知道他们比的是什么,我们快去,抢个靠前的位置吧。”

时间不长,山谷中央的高台边,已经围满了好奇的观众。只见两米高的水泥台上,坐着三个人。这个高台三面开放,只有一面砌了一堵三~四米高的水泥墙。三人背靠着水泥墙坐在太师椅上,椅子旁边有两张方桌,桌子上放着茶杯。这三人是老三,老四,和随后赶来的老五。老四看着人来的差不多了,就询问两边的老三和老五,在得到一致同意后,向着站在旁边的小奇挥了挥手。小奇一点头,走到台边冲着水泥墙后面一招手,只见有四个人走了出来。

众人一看,纷纷让出道路,只见走在前面的两人身穿灰衣灰裤,一副毒龙帮众的打扮。他们的手里拿着一根细皮绳,皮绳的另一端栓在了两个高大威猛的赤裸男人身上。两个赤裸的男人高仰着头,粗壮有力的胳膊高高举在脑后,双手交叉抱住后脑勺。在深陷的乳沟衬托下,由于高强度的训练而异常发达的胸肌更加的突出。因持续的吸吮而变得肿大的乳头上各挂着一个细小的铃铛,使得他们每走一步,都发出细微的铃铃声。在六块腹肌的映衬下,小腹下方的一小块阴毛更加的惹人注目。有人小声说道:“哎,快看,他们的鸡巴毛还搞成了三角形,中间还有图案呢。”另一个人说道:“你现在才注意到啊?人家那是字母。”先说话的人说道:“谁看这些做什么,又没有他们的嘴和屁眼好玩。”说话的人呵呵一笑不再言语。

这时,四人已经走到了人群中间,众人看的更加清晰。蒙着眼罩的两个壮硕的男人,依靠绑在阴囊根部,皮绳的牵引向前缓缓走动。被撸硬的硕大阴茎矗立在两人的胯间,浑圆光亮的龟头上,分别纹着铁狼和野狼,一黑一红两个名字占据了半个龟头。在两人赤裸身体的状态下,更加的醒目。而他们龟头上纹身的颜色不但和自己眼罩的颜色相同,就连栓住他们阴囊,被人拉着的皮绳都分成了黑红两色。两人听到周围众人的窃窃私语,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小广场上。虽然被公开玩弄过无数次,但双眼被蒙,加深了两人心里的恐惧和无助。每当两人的脚步略有迟疑,栓在阴囊根部的皮绳就会被另一端牵着的手狠狠一拉,迟疑者嘴里发出一声闷哼,脚步不由得加快起来。

四人来到台上,两人向三位堂主行礼后,解掉栓在奴隶阴囊上的皮绳。老四向旁边的两人问道:“三哥,五弟,可以开始了吗?”老三笑着点头,老五说道:“四哥,我都等不及了,你就让他们快开始吧。”老四微微一笑,冲着跪在面前的两个警奴说道:“铁狼,野狼,今天让你们当着两位堂主的面较量一番。你们可要拿出自己的本领好好比,谁要是输了后果是知道的。”两人答应了,老四向着小奇一挥手,小奇走到高台中间,向着台下高声说道:“各位兄弟,今天四堂主邀请三堂主和五堂主并各位兄弟,一同观看两头警犬的比赛。也顺便让大家做个见证,看看哪头更加厉害,现在比赛正式开始。”下面传来一阵骚动,三位堂主在上面观看,众人不敢大声喧闹,只是低声的窃窃私语。

第一局比赛叫做“肛门认主”,听小奇说了规则,台下的众人都交头接耳起来。面对着台下众人直挺挺跪着的两人虽然眼睛被蒙,但听到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像是有几个人走到台上。两人心里明白,这场比赛不论输赢,不过让两人在这些毒贩的面前做羞耻的表演而已。但比赛总要有个输赢,老四这人极好面子。当着这么多人,要是不卖力表现,到时候可要吃不了兜着走。想起平时老四对他们的惩罚便瑟瑟发抖,像是什么,拉屌弓,弹卵琴,人肉皮球等等这还都是轻的,更有什么,肛门滴蜡,阴囊拉磨,爆烤驴屌等等一些下流歹毒的招数,往往让两人想起来便胆战心惊。他们眼睛被蒙不知道身后的情况,台下的众人可是看的清楚。只见走上来十个人,躺在早有人铺好的地毯上围成一圈。下面有人小声说:“怎么不让我去,单单让四毛得了这个好事。”旁边的人说道:“你没听小奇说吗?让他们坐上去挨操,用屁眼认出来那根鸡巴是四堂主的。他们被四堂主操了那么久,只怕对四堂主的鸡巴比自己的还熟悉,不找几个大的怎么行?”那人嘿嘿一笑,不再言语。

台上的十人都是老四让人挑选的,毒龙帮人数众多,单单在山谷里守卫的都有一~二百人,再加上外面的,足有上千人。这十人都是平时大家公认阴茎粗大的,现在当着三位堂主和这么多人的面,都想好好表现。所以十人解开裤子,一阵撸搓,把自己胯间的硕大阴茎弄的像将要上战场的刚炮一般,矗立在众人面前。

双眼被眼罩蒙住的两人,被带到十人的身边。面对面站好,随着小奇的一声令下,两人立刻蹲下身,开始了第一局的比赛。下面的人群骚动起来,后面的想到前面去,前面的人小声呵斥。好在有三位堂主在,众人不敢放肆。后面的人埋怨自己怎么不来的早些,前面的人更加得意。由于小奇说过,不能用手触碰阴茎,因此台上的两个赤裸男人,在摸到身下人胯间的位置,立刻抬腿跨上去,在屁股碰到对方挺立的硕大阴茎的时候,立刻调整身体,让身下的粗炮套进被自己用力扒开的肛门。虽然两人的肛门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已经拥有很强的适应性,但猛然被这么一根粗大东西插入,还是痛的两人一阵闷哼传了出来。只有十分钟时间,要在十人之中找出老四,谈何容易。找不出固然是输,找错了更要受罚。

两人夹紧肛门,仔细感受深入直肠内部那根硕大物体的形状。粗大的阴茎在体内套弄几下,觉得不像,赶忙起身往下一个人摸去。两人分别在人圈的两边,又规定是顺时针寻找,以保证两人同时进行而不会相互打扰。十分钟很快到来,陈铁铭的身上满是汗水,不仅是炎热和疲累,更是因为到现在他还没有确定哪个是老四。刚才已经和袁野有过一次短暂的接触,显然他也没有找到。现在他数着自己已经转了一圈,十根粗大的阴茎都被自己的肛门套弄了一遍,虽然都是异常粗大,但都不像是老四的。是不是自己赶时间没有仔细分辨?感到身边没了动静,陈铁铭的脑袋上直冒冷汗。按规定,确定了哪个,就站到那人的身边,袁野是不是已经找到了?不由得更加的卖力套弄起来。

小奇高声宣布时间到,两人被带到一旁,只听身后脚步声纷纷,有人收拾好东西,两人被带到高台中间面对着三位堂主跪好。老四看着眼罩被摘掉的两人说道:“你们都没有找出来吗?”袁野高声道:“报告主人,里面没有您。”旁边的陈铁铭一愣,老四说道:“你不会是找不出来,就乱说吧。”袁野说道:“报告主人,我敢肯定,刚才那十个人里面没有主人。”陈铁铭看到老四转眼看自己心想,袁野做了那么多年的刑警,对事物的观察自然要比自己细微一些,既然他都说没有了,况且自己也不能肯定是哪个,不如就随着他说吧。想到这里,陈铁铭连忙说道:“报告主人,那些人里面没有您。”老四呵呵一笑,对着旁边笑着的两个堂主说道:“野狼到底还是做了那么多年的刑警,这个队长真不是白当的,只靠屁眼,就能知道那些人里面没有我。不到时间,就站到边上去,这局是他赢了。”老五说道:“那铁狼输了,该怎么罚?”老四笑道:“既然他那黑屁眼认不出主人的鸡巴,就让它长长记性。”

有人拿来一条长板凳,陈铁铭被命令趴在板凳上,高撅屁股,自己用力扒开。陈铁铭不敢求饶,更不敢不听,便颤抖着身体趴到板凳上,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黑红的肛门。小奇拿来一根细长的竹板,便要抽打陈铁铭的肛门,老四说道:“小奇,你把竹板给野狼,让他来。”小奇答应,把竹板交给袁野。袁野机械的接过,走到趴在凳子上的陈铁铭身边。看着眼前高撅屁股的特警队长,心里涌出阵阵悲哀,想到自己和他一样的境况,再也打不下去。而陈铁铭听到让袁野来惩罚自己,心里更感到屈辱,但不敢有半点违抗,只能乖乖忍受。老四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要是不狠抽,你也和他一起受罚。”袁野心里一惊,想也不想,手里的细竹板就对着眼前袒露的肛门抽了下去。一声惨叫从陈铁铭的口中发出,老四连忙叫人将陈铁铭按住,说道:“自己给我数好了,挨够十下才行。”当袁野手里的竹板再次抽打在陈铁铭那用力扒开的肛门时,嘶哑而高亢的报数声便从特警队长口中传了出来。十下过后,袁野将竹板交回,陈铁铭又报告了一回,两人退到一边。老四看到陈铁铭眼中似乎已经噙满泪水,旁边的袁野眼眶也有些红了。嘿嘿一笑对两位堂主说道:“怎么样?让他们开始下一场比赛吧。”两人都答应了,老四让小奇宣布下一场比赛正式开始。

第二场比赛名叫“马眼叼花”,两个壮硕的奴隶跪在高台中间,当着三位堂主和众人的面,将自己已经疲软下来的粗大阴茎撸搓至坚硬。两人才被勒令躺下,有人拿来两朵假花,一朵是红色,另一朵竟然是黑色,可见的重新染过的。两朵花都带着粗长的花枝,将两朵花按照两人龟头上纹身的颜色,分别插进两人硕大坚挺的阴茎,上面露出一小段。在小奇的一声开始后,两人便抱腿弓身,张口去叼插在马眼里的花。

开始倒还好些,随着他们的一次次叼出,花枝不断的深入马眼,最后竟然全插进去,只留花瓣在马眼外。众人看着两人一次次极力的弓身张嘴去叼自己马眼里的花,就好像想要吃自己的阴茎一样,都觉得好笑,又看到两人光滑硕大的龟头上顶着一朵花,更觉得滑稽,只是有三位堂主在,不便吵闹,不然早就打趣一番了。

这次两人不好叼了,只见两人紧绷的身体渗出滴滴汗珠,身体起了红润,口中也呻吟起来。老五问道:“四哥,他们不会叼不到吧。”老四说道:“不会,他们练了这么长时间的柔体操,鸡巴又长了不少。平时他们都把自己射的精接的一滴不剩,哪里会叼不到?不过就是难点而已。”老五笑道:“什么时候让他们吃自己的鸡巴吃到射,那就更好玩了。”老四笑着说:“五弟这个想法好,今天起就让他们练,到时候让他们给我们表演一番。”这时,只见陈铁铭用舌头将花瓣舔的向上翘起,看准时机用牙齿咬住花瓣,将它从马眼里缓缓抽了出来。旁边的袁野看到陈铁铭抽出花朵,急忙伸长舌头,加快了舔舐的速度。在一阵艰难的拨弄后,终于张口叼住花瓣将它从马眼抽离出来。结果第二局是陈铁铭胜,老四笑道:“铁狼年轻几岁,看来身体还是软些。听到五堂主说了吗?从今天开始,你们好好练,一个月之内要达到要求。到时候哪个要是不能把自己的驴屌吃射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两人慌忙答应。老四又说道:“这次是铁狼赢了,野狼就乖乖的受罚吧。”两人小心的答应后,小奇拿来几根粗蜡交给陈铁铭。

按照老四的命令,陈铁铭倒趴在仰面躺在地上的袁野身上。伏身将脑袋伸到袁野的胯间。手里拿着被点燃的粗红蜡烛,看着眼前挺立着的硕大阴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下手。说起来袁野的阴茎陈铁铭还没有仔细看过,此刻近在咫尺,他那硕大光滑的龟头映入眼帘,上面两个朱红色的字清晰可见。他的阴部也像自己一样被脱光了毛,因为长时间佩戴厚重的阴囊环,而被拉长的阴囊此刻正搭在胯间。底部的两颗浑圆的睾丸轮廓分明,有些微黑的阴茎笔直的矗立着。它的直径异常的粗大,长度也十分的惊人。陈铁铭知道那都是手术带来的结果,自己的也一样。不同的是,袁野的龟头比自己的大了一圈,以至于不像自己一样做了手术后,龟头显得不够大了。

这时,只听得一声叫喊,自己的后背挨了一鞭,陈铁铭回过神来,只听小奇骂道:“妈的,还不快点,迟一点连你一起罚。”特警队长心里一凛,抬起手臂,让手里燃烧着的蜡烛对准面前矗立着的阴茎,一斜蜡烛,滚热的蜡油从蜡烛上流下来,滴在袁野浑圆的龟头上。身下传来一声闷哼,袁野的两条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并拢,小奇扬手一鞭打在袁野的大腿上,袁野又是一声闷哼,腿再也不敢动,任由红色的蜡油滴落在自己的胯间。

袁野此刻很难受,从前都是毒贩为自己施加酷刑,虽然感到羞耻难堪,但对方和自己并没有关系,所以心理上还可以忍受。而现在让同是警察的陈铁铭动手,内心的屈辱和悲愤更是无以复加。但是自己在遭受屈辱对待的同时,还要张开嘴去吃头顶那根虽然疲软但却有着异于常人尺寸的粗大阴茎。当他听到在蜡油将自己的性器裹住之前要把陈铁铭的精液吃出来后,在陈铁铭趴在自己的身上,胯部对着自己头部的时候,便张嘴含住特警队长的阴茎,卖力地套弄起来。因为他知道,陈铁铭和自己一样,每次射精都十分的漫长,如果不努力的话,极有可能因为完成不了任务,而遭受更加屈辱而残酷的惩罚。胯间突然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由得想并拢双腿,而接踵而至的皮鞭提醒他应该遵守的规定。他只有一边忍着滚烫的蜡油在自己胯间肆意滴落,一边抬起头拼命吞吐着陈铁铭那粗大阴茎。而在蜡油滴落在胯间的时候,嘴里发出的呻吟声因为被粗大阴茎堵住的缘故显得格外沉闷。没套弄几下,陈铁铭的阴茎已经在袁野的嘴巴里变的坚硬起来。由于过于粗大,再加上角度的问题,使得袁野只能吃到一多半,虽然这样也已经插到了嗓子眼,不时从袁野的口中传出一声轻咳。

袁野固然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希望早点能将口中的阴茎吃到高潮,而陈铁铭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故意拖延时间的原因,手中的蜡烛有时会偏离方向,红色的蜡油有时会滴在袁野的腿上,小腹上,乃至地上。每当这时,小奇手中的皮鞭会让特警队长马上纠正自己的错误。过了近半小时,陈铁铭的口中发出呻吟声,在他胯间吞吐阴茎的袁野感到特警队长身体的变化,立刻高抬脑袋,尽可能的让口中的硕大阴茎更加的深入。而袁野的胯间也被包裹了一层厚厚的红色蜡油,使得他那原本就十分粗大的阴茎变成如婴儿手臂般粗的巨大器物。

伴随着陈铁铭一声低吼,愤怒的子弹射进袁野的喉咙深处,而陈铁铭在用了几根粗蜡之后,也将袁野的胯间糊满蜡油。随后袁野红着脸,张开嘴让老四他们检查了口中的精液,又挺胸抱头站到老四面前,任由老四拿着小锤将他胯间已经变硬的蜡油一一敲落。每当小锤击打在胯间的皮肉上,便从袁野紧咬的口中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

一切结束后,老四看了看时间说道:“三哥,五弟,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吃饭,下午再看比赛吧。”两人都同意。老四叫来小奇说道:“让他们扛木头跑十五公里,再给他们洗澡喂食。”小奇答应了,老四跟着两人走了回去。

小奇让他们训练一番,又让他们洗澡吃饭。下午,众人很早就来抢位置,以至于老四他们过来就看到台下站了许多人。老四也不多说,让人将两个奴隶带上台,开始了第三场的比赛。

第三场的名字叫做“文武双全”,两个赤裸的健壮男人面对面站好,阴囊处被一根一米长的皮绳相连,随着小奇的一声令下,两人便扭打在一起。在推搡的时候,连接两人阴囊的皮绳不时被拉紧,每当这时,两人的口中便同时发出一声惨呼,惹的众人哈哈大笑。后来两人学了乖,抱在一起近身搏斗。由于规定了时间,两人不敢怠慢,使出擒拿本领,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尽快将其制服。就这样你来我往,最后还是年轻的陈铁铭占据上风,将满身汗水的袁野压在身下。接下来比文,有人拿来两桶墨汁,一黑一红。两个奴隶将自己的阴茎撸硬,用黑色的墨汁写铁狼,用红色的墨汁写野狼。并且让两人分别用肛门和阴茎书写自己和对方的名字。

随着小奇一声令下,陈铁铭蹲下身,将胯间挺立的粗大阴茎往红色墨汁里一放,等他起身的时候,粗大的阴茎已经变的红彤彤了,他不理会众人的嘲笑,赶忙走到高台旁边竖立着的白布边,叉腿挺胯,把阴茎当作毛笔,在白布上书写起野狼两个字来。袁野赶忙走到黑色墨汁的旁边,依样沾了墨汁在旁边的白布上写起了铁狼。好半天,陈铁铭写好后,赶忙将一支粗毛笔沾了黑墨汁,插进自己的肛门,蹲下身,在台面上准备好的白布上写起了自己的名字。袁野看到陈铁铭的速度比自己快,在写完了铁狼后,赶忙用粗毛笔沾了红色墨汁,塞进自己的肛门,由于过于匆忙,在毛笔塞进去的一瞬间,让袁野疼的叫出声来,众人又是一阵低笑,最后还是陈铁铭获胜。

两人被洗干净后,袁野被要求躺在台上,胯部被高高支起,双腿大叉。陈铁铭一边为他打飞机,一边拿着一根硕大的黑色假阳具在袁野袒露的肛门内抽插。虽然袁野已经习惯当着众人被肆意玩弄,但这次玩弄自己的是同为警察的陈铁铭,强烈的羞辱感混合着快感让袁野忍不住呻吟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不适感逐渐增强,伴随着羞辱和无助,让坚强的刑警队长也不由得低声抽泣了起来。老五说道:“妈的,早知道你那么喜欢让假鸡巴操,就让你一天到晚戴着。”最后在袁野高声叫喊中,白色的子弹从他的马眼迸发出来,落在他的身上。

接下来是第四场比赛,名字叫做“口口相传”。在高台的两边分别放置两个竹筐,一边的两个竹筐是空的,另一边的两个竹筐里分别放着十根硕大的假阳具。两个警奴分别用嘴把面前竹筐里的假阳具一根根叼起来,放到高台中间竖好,在用肛门夹着假阳具放进高台另一边的空竹筐里。等十根都放完,再用嘴叼起对方竹筐里的假阳具按照原来的方法放回到另一边的竹筐内。为了让两个警奴做起来不那么容易,更是为了增加观赏性,两人的双手被倒吊在项圈上。

随着小奇的一声令下,两人便行动起来。只见两人分别跪在竹筐边,把头伸进去,用嘴去叼里面的假阳具。等两人分别将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含到高台中央后,速度便慢了下来。陈铁铭一边用嘴调整假阳具,好让它立在水泥台上,一边偷眼观看。只见袁野已经将口中的假阳具立好,叉腿低蹲对着矗立的假阳具坐了下去。袁野一边不断的扭动浑圆的屁股,使身下的假阳具可以顺利的插进肛门,一边夹紧屁股,不让矗立的假阳具倒下。这时,台下的众人看到刑警队长蹲在粗大的假阳具上,不断的扭动屁股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不时的议论纷纷。袁野尽管感到羞愧难当,但更怕自己会输,只有咬牙继续。虽然身下的假阳具十分的粗大,但对袁野那饱受蹂躏的肛门来说并不是难事。感到身下粗大的假阳具顶到了肛门口,袁野便使自己的身体逐渐下沉,硕大的假阳具便毫不费力的破关而入,前端粗大的龟头已经没入袁野的肛门。这时,袁野不敢再继续,毕竟等会还要将肛门里的假阳具放进高台另一边的空竹筐里。于是刑警队长努力的夹紧肛门,防止假阳具掉下来。缓慢的挪动步伐,向空竹筐走去。袁野偷眼观察,发现身边的陈铁铭还在努力的夹着身下的假阳具,额头上都是汗水。自己也甩了甩头,让脸上的汗水脱落,继续自己的工作。等袁野将自己竹筐里的十根假阳具运完,看了一眼还在努力运输的陈铁铭,便走到特警队长的竹筐边,叼起刚被他运来的假阳具,往回走去。经过两人艰难的比拼,袁野赢得了胜利,两人已经累的汗流浃背。

这次的惩罚依然是由同为奴隶的袁野执行,老四让人拿来两块冰块,由袁野将它们分别放进陈铁铭的嘴和肛门内。等特警队长感到嘴里和肛门内的冰块全部融合后,再让袁野检查,剩一点冰渣都要从来。

四次比赛,两人势均力敌,所以最后决定胜败的第五局开始了。这局很简单,两个奴隶四目相对,跪在高台的中间,轮流向对方提问。问题用粉笔写在一张小黑板上,这些问题都是众多毒贩集思广益想出来的,都是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下流问题,当然奴隶在提问的过程中,台下的毒贩如果有有趣的问题,也可以提出来。两个奴隶在提问的过程中必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不管提出的问题多么下流,另一方必须马上回答,任何的害羞甚至是迟疑都是不允许的。小奇宣布比赛开始后,两个奴隶便轮流问答起来。开始的问题还好回答,姓名年纪,身高体重,职业爱好。越到后来问题越让人难以回答,比方,挨操的时候心里有什么想法,喜欢用什么姿势,吃鸡巴的感觉等等,每次听到提问者用因为紧张而变了调的声音高声问话,而回答者更是因为羞耻而走音的回答时,台下的众人爆发出阵阵的嘲笑。直到两人口中的问题提出了几十个,众人便用举手的方式为两人打分。最后,资历更深,回答的更让人满意的陈铁铭得到了多数人的肯定,而不时流露出些许害羞神情的袁野就显得稍显不足。台下有人说道:“真看不出来,这个野狼看起来像个爷们,回答问题来也不害臊,真是个骚货。不过还是没有野狼的回答有味,够贱。”另一个人说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叫闷骚,越是表面正经的人越是骚。野狼可比铁狼晚来一个月,现在他的技术都比铁狼还厉害了,就连四堂主也是操他的时候多。”

输了的袁野不得不为自己没有彻底的抛弃无用的自尊心而买单,从而接受别样的惩罚。当着三个堂主和众人的面,袁野跪在叉腿抱头的陈铁铭面前,张嘴卖力吞吐着特警队长硕大的阴茎。在旁边人的监督下,每次必须深含到底,如此反复数十下,直到大股的口水顺着袁野大张的口中滴落下来,在下巴或是陈铁铭的阴茎上连成一条条丝线。台下的众人看的清楚,有人说道:“野狼的口活可真不赖,铁狼的那根驴屌也能回回吃到根。我用手撸都费劲,也真算是厉害了。”旁边的人说道:“能不好吗?你没看他一天吃多少根鸡巴,再说这铁狼不也一样吗?野狼的那根驴屌和他的一样,还不是回回吃到根,这叫做熟能生巧。”那人说道:“那可不一样,铁狼比野狼多训了一个多月呢。”

这时,台上的两人变了姿势。只见陈铁铭仰躺着,被袁野吃硬的异常粗大的阴茎如同一门炮筒般矗立在胯间。袁野抬腿跨到陈铁铭的胯间,叉腿低蹲,双手用力扒开肛门,向着身下的硕大器物坐了下去。虽然袁野的肛门已经身经百战,但是面对如此硕大的物件,还是让他费了不少的力气。在袁野的一声闷哼声中,陈铁铭硕大的阴茎终于冲破狭窄的肛门,消失在袁野的直肠深处。来不及做丝毫的适应,袁野就在命令下,一边大声的报数,一边快速的起落身体。虽然当众奸淫已经是家常便饭,但袁野却没有被和自己同为警奴的陈铁铭奸淫过。这种羞耻感比起被毒贩们奸淫要深的多,而陈铁铭也像是感到了这种耻辱,在和袁野四目相对时,两人的眼中都显出了深深的悲哀和无奈。

老四他们离开座位走到两人身边,伸手将袁野半软的阴茎竖起,又推起阴囊,使袁野的肛门充分的暴露在三人的目光中。看到陈铁铭粗大的阴茎在袁野的肛门内深进深出,而袁野的肛壁更是被硕大的阴茎撑的完全展开,不但没有了丝毫褶皱,就连颜色似乎都变的透明起来。甚至随着阴茎的深进抽出,肛门内侧鲜红的内壁也被带着时而翻出时而缩回。老五薅着袁野的头发,看着他那因极力的忍耐而涨红的脸说道:“妈的,这次你可是过了瘾了,被这么大的鸡巴操,估计还是头一遭吧。”接着三人为了看的更清楚,让两人又改变了姿势。

袁野躺在地上,下半身被高高扳起,被操弄的难以闭合的肛门充分袒露出来。陈铁铭用自上而下的方式猛操,这样的姿势就连身经百战的袁野都忍受不住,不由自主的低声呻吟起来。过了一会,三人让陈铁铭将硕大的阴茎从袁野的肛门内抽出来,老四伸出两个手指插进袁野朝天袒露的肛门。一边抽插一边对众人笑道:”野狼的屁眼还真不小,老子的手指头放进去就直接掉到底。”旁边的老五说是:“可不是吗?在过段时间,拳头都能塞进去了,哈哈。”台下一阵大笑。老四用手薅着袁野的头发,把他的脸提起来说道:“看看你的屁眼有多大,是不是能伸进去两个指头。”袁野在浑身的汗水中,看着自己那因为持续的抽插而有些红肿的肛门,变成了一个肉洞展现在自己眼前。内心又惊又惧,听到老四的问话,连忙回答道:“报告主人,我…野狼的屁眼能伸进两个手指。”老四狠拍袁野浑圆的屁股骂道:“妈的,大声点,你是学蚊子叫吗?”袁野立刻又大声回答了一遍,台下立刻传来众人的笑声。

虽然被人当众玩弄已经无数次,但现在自己被同为警察的陈铁铭操弄,而且还要当着众人的面回答如此下流的问题,袁野的内心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老四看着袁野扭曲的仿佛像是要哭出来的脸,不依不饶的问道:“被铁狼的大鸡巴操,是不是很爽啊?”袁野回答道:“报告主人,野狼被铁狼的大鸡巴操的爽。”老四又让他大声点,袁野一咬牙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听到台下放肆的笑声,不时传来的口哨声,袁野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下来。老四让袁野张嘴,吐了一口唾沫在他嘴里,骂道:“妈的,以后再给老子装纯,就把你带到公安局,当着你手下的面,操的你底朝天。”袁野答应后,老四转头对一旁呆立的陈铁铭说道:“妈的,杵在那干什么,过来给老子使劲操。”

两人变换的数个姿势后,陈铁铭在袁野的肛门内射精。 事毕,老四看时间不早,就向身边的两人提议结束比赛。两人同意后,老四带着两个奴隶和两人一起走下高台。

老五说道:“这场比赛真是过瘾,什么时候再让他们穿着制服比比才好玩呢。”老四笑着说道:“这个容易我让他们把东西都带来了,明天让他们在比几场。”老五问道:“四哥,他们不是都入的档了吗?还要他们拿东西过来干嘛?”老三看了老四身后的两个几近赤裸的男人一眼,只见两人壮硕的身体只有一个丁字裤兜在胯间。丁字裤后面光溜溜的,露出浑圆的屁股,只有两条细绳拉到前面吊着胯间的一小块纱布。半透明的纱布一红一黑,使他们隐藏在透明纱布下的硕大阴茎,在明亮的光线下清晰可见。这就是他们穿的内裤,平时被衣服包裹着,只有在主人面前才才会袒露无遗。老三笑道:“我看是入你的裆吧。”老四故意用手在裆部一摸笑道:“这个裆早入了,另一个档还要补,就等着他们两个凑一起了。”三人告别后,回到各自的住处。-

晚上,老四找人为他们照相,在老四的要求下,两个警奴时而被要求穿戴整齐做出各种动作,时而赤裸身体摆出各种姿势,如此连续拍了数百张照片,一连拍了两天,直到老四满意,两人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单位。

过了几天,鸿爷让他们过去,三人立刻来到了议事厅。老四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不等他开口,旁边的老五就问道:“三哥,四哥,你们知道鸿爷让咱们来,有什么事吗?”老四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最近事多,我们可要小心才是。”老三问道:“四弟,你上次去省城见到张政委了吗?”老四笑着说道:“见到了,最近风声紧,让我花费不少精力。”老三说道:“等会看看鸿爷怎么说吧。”三人一时无话。

这时,鸿爷走了进来,三人连忙起身迎接。鸿爷坐好后,说道:“最近世道不好,你们也都精心着点。”三人答应了。鸿爷问道:“老四,你那边怎么样?”老四说道:“回禀鸿爷,晚辈去见了张政委,他让我们注意点。最近政府和泰国,缅甸那边联合行动,估计还要过几个月才会过去。”鸿爷点点头,说道:“你让弟兄们都收敛着点,这个时候可不能坏了事。”老四答应了。鸿爷又说道:“老五,过段日子给你组织一些人,你带着练练。”老五答应了。鸿爷说道:“过几天老二回来,等了解了他那里的情况再说吧。”三人互相看了看,心想以前只是听说,现在真的要回来了。鸿爷说道:“都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我们兄弟几个打下来的东西,我一定要守住。你们也都精心点,我交代的事要办好了。”三人答应了,老四心里知道鸿爷不会听他的话,去投资别的东西,索性不提,但愿一切顺利吧。鸿爷又交代了他们一些话,就出去了。

十二 入 笼

这是一个普通的周末,人们出门也似乎比平时晚了些。在光明市郊区的一个菜市场旁边的垃圾站,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尽管他们并没有看到什么,但还是不停地向身边的人打听所发生的事情。袁野分开围观的人群,看到几个身穿警服的人正在忙碌。一个警察看到袁野过来,立刻走上前说道:“头儿,你来了。”袁野点头问他什么情况。那人说道:“中午十一点多,一个乞丐发现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打开一看,发现是人的小腿,当时就吓傻了,马上报了案。”袁野皱起眉头,问道:“尸块呢?发现它的人在哪里?”那人回答:“尸块还在原地等法医过来检验,发现尸块的人在那边接受问话。”说着一指不远处蹲在地上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袁野走进垃圾堆,来到一个黑色塑料袋旁边,用手去拉塑料袋口。一旁的警察说道:“头儿,用这个吧。”说着递过来一根木棍。袁野接过来拨开袋口,只见里面血淋淋的装着两根人的小腿和部分内脏,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袁野皱眉问道:“确定性别了吗?是男还是女?”旁边的警察回答道:“好像是男的,具体情况要等法医来了再说。”袁野点点头,转身走到那个中年男人面前。只见那人双手交叉,身体不停的颤抖,他的衣服破破烂烂,全身都是油渍。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惧中回过神来,他看人的眼神有些呆滞。旁边询问的警察看到袁野过来,闪到一边。袁野压低声音,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说道:“是你最先看到那个袋子的吗?能不能说说当时的情况?”那人看了看袁野,尽量平复了一下情绪,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说道:“我…我是附近的乞丐,因为饿,所以想看看垃圾堆里有没有吃的。当时十一点多,我走进去找,结果看到那个袋子。当我把那个袋子,就是那个装人…人腿的袋子拿起来,看到下面有血流下来,提在手里很重。我还以为是哪个人把吃不了的肉扔出来,于是就想看一下,谁知道当我打开一看。”那人像是回忆起很可怕的事,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说道:“发现里面竟然是两个人腿,当时就吓傻了,把袋子扔出去,想叫却叫不出来。还是路人看到我坐在垃圾堆里,才过来查看,随后报警,你们就来了。”袁野问道:“你当时看到附近有可疑的人吗?”中年男人说道:“没…没有,当时就我一个人,后来可能是我跌倒的声音惊动了别人,才有人过来的。”袁野沉吟了一下,让人带中年男人回去录口供。

不一会,法医过来,检查了尸体,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让人把尸体拉回去检验。袁野对身边的人说道:“你们去看看最近的失踪人口的报案情况,有没有符合条件的。检验结果出来之前,我们先做外围的调查。”回到局里,袁野接到陈铁铭的电话,他问袁野发生了什么,袁野说了,陈铁铭吃惊的说:“这可是大案,咱们这里好几年都没有出过情节这样恶劣的案子了。”袁野点头称是,两人又说了几句话。

整整一天,袁野都在忙碌中渡过,直到下午,警察又在两个地方发现了尸体的一部份,分别是大腿和胸腹,还有部份内脏。法医那边也出了结果,估计受害者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体型偏瘦,在他的左胸下方有一颗痣。这时候,市区发现尸块的消息已经闹的满城皆惊,警局的电话更是被打爆。有说自己看到凶手的,有说自己的家人朋友失踪的,还有的说被杀的是自己的某个熟悉的人,忙的警局上下焦头烂额。

第二天早上,还真有一个人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情况,他说他租的房子旁边,有两个男人住在一起,最近几天不见了他们的影子。不知道发现的死者是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就来报警。袁野带人去了那里,让房东打开门。只见人去屋空,他们仔细检查现场后发现了一些血迹。接着又让报案的人按照记忆画出两个人的外貌,众人展开了调查。

袁野开车在路上转着,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只是不愿坐在那里等消息。在他把车开到一个加油站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那人靠在车门上,他有些像画像上的人,不过那人的年纪不像是二十几岁,倒像是三十多岁。和他一起的还有两个人,一个人趁加油的时候去超市买水,另一个人站在他旁边左顾右盼,像是在看有没有人监视他们。直觉告诉他,那人不简单,正犹豫要不要上前询问?这时买水的人回来,三人加好了油,开车离去。

袁野跟在后面,看着车在市内转了几圈。袁野觉得他们可能发现自己在跟踪,正要赶上前去询问,前面的车子在一个偏僻的路边停了下来。袁野随即将车停在不远处,准备去询问情况。刚才买水的人走下车,来到袁野的车边,敲了敲车窗,袁野把窗玻璃放下。那人看到袁野,先是一愣,表情有些古怪,随后说道:“我们老板请你过去有事。”袁野搞不清为什么眼前的人会有那种奇怪的表情。想到反正他们发现了,正好可以去问清楚,于是点头打开车门来到那人的车子旁边。

那人坐在后座,打开车门示意袁野上车,袁野没动,眼睛看着他。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有些消瘦的脸上长着平淡的五官,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见袁野不上车,也不再邀请,靠在椅背上说道:“你是什么人?好像在跟踪我们。”袁野从裤兜里掏出证件说道:“你好,我是光明市刑侦支队的袁野,正在调查案件,请你配合。”那人哦了一声,旁边买水的那人立刻蹬着眼说道:“你敢检查他,你知道他是谁吗?”那人看了他一眼,买水的人不说话了。

袁野听了有些惊讶,第一个想到的是眼前的人是不是哪个高干子弟,或者是毒龙帮的堂主。高干子弟不清楚,但是绝不是那几个堂主。而一般的小喽罗,是不敢这样的,先不说帮里有规定,在外面不能暴露身份,违者重罚。就是他们的堂主也不会允许他们这样做,而几个堂主的手段,自己是知道的。袁野头脑里转了几个圈,猜不到眼前人的身份。那人看了看袁野手里的警官证,从口袋里把身份证拿出来递过去。只见上面写着,肖峰,三十二岁,汉族。袁野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看手里的身份证,上面的资料竟然和昨天发现的死者一模一样。他又仔细的看了看那人,和画像上有几分相似。袁野第一个反应就是,眼前的这个人用了假的身份证。袁野把身份证还给那人,沉声说道:“对不起,请你跟我去一趟警局接受调查。”那人也吃了一惊,还没有说话。前座的那人又说道:“妈的,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二堂主,你他妈的活腻了。”袁野听到这话,心里一惊,顿时冷汗就流了下来。他早就听说二堂主要回来,怎么偏偏让自己赶上了。现在怎么办?老四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回头让他知道自己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让他在二堂主面前失了面子。自己将会受到怎样的残酷惩罚,这些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只有赶快认错,乖乖听话才可能挽回局面。这时老二旁边坐着的人说道:“见到二堂主怎么不敬礼,平时你的主人没教你吗?”袁野一听,慌忙敬礼问好。前面的人对老二说道:“堂主没见过他,他是四堂主的奴。四堂主给他取了个名叫野狼,堂主不信的话,看看他鸡巴头上的戳就知道了。”说着走下车,来到袁野身边。四周看了看,见没人,就伸手去解袁野的裤门。

袁野心里一惊,本能的想后退,但一想到可能会遭到残酷的惩罚,终究还是忍住。任由那人解开裤门,将自己粗大的阴茎掏了出来。那人将硕大的阴茎捏在手中甩了甩,又捻住龟头,将它伸到老二的眼前。老二眯着眼睛,看到袁野硕大的龟头上果然纹着两个朱红色的大字‘野狼’。那人放下手中的阴茎,顺手在龟头上用力一弹,袁野一声闷哼,却不敢有何动作。那人说道:“妈的,你傻逼啊,不知道见到堂主要下跪吗?是不是欠抽。”袁野站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里虽然偏僻,但终究是在路边,虽然自己穿着便服,但是在这里下跪也是很危险的。万一被人看到,结果可大可小。正踌躇间,老二说道:“算了,把你的鸡巴塞进去吧,不知者不罪。”袁野像是得到了赦免一般,立刻将搭在裤门外那疲软的阴茎装了进去。虽然担心被人看到,但袁野却不敢转头,只得叉腿报头,站在车门外,眼睛呆呆地看着老二。老二嘘了一声说道:“把你的电话号码留下来,晚上去我那里有事让你做,到时候我让小兵打你电话。”袁野答应了,又说了自己的号码。老二挥了挥手,袁野心中一松,立刻敬礼告别,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袁野走后,老二轻笑了一下说道:“这个袁野有点意思,长的不错,挺男人的。”又看了看手里的身份证说道:“看来这个身份证是不能再用了。”买水的那人笑道:“堂主不是有很多身份证吗?明天再换一个。”然后又看了看袁野走去的方向说道:“其实那个何伟也不错,比野狼还要好看些。”老二说道:“帅不帅倒是其次,主要是他太傲,这可是个挑战。”买水的人笑道:“那两只警犬不也是很傲吗?还不是被四堂主治的服服帖帖,您可比四堂主高明多了。”老二听他说到老四,就给老四打了电话,直接说了自己的意图。想借袁野收服何伟,老四痛快的答应了。

挂上电话,老二对买水的那人说道:“小谢,你把我们送到寨子那边,自己回去吧。”小谢回头说道:“堂主不先回去休息吗?”老二没说话,他身边的人说道:“刚才那个野狼看到堂主,所以堂主才会给四堂主打那个电话。现在不赶过去向鸿爷禀报情况,到时候鸿爷怪罪怎么办?”小谢说道:“还是堂主想的周全,兵哥,那我就把堂主和你送到村子,我再把行李拿回去吧。”

老二带着小兵一起来到寨子,这时候已是下午,老二直接来到鸿爷的住处。有人走过来笑道:“二堂主好,二堂主辛苦了。早听说您要回来,就盼着呢,鸿爷都说过几次了。”老二笑着说道:“你们照顾鸿爷也辛苦了,鸿爷呢,现在有没有空?”那人说道:“我去看看,二堂主稍等片刻。”只见他走进屋里,片刻后出来笑道:“鸿爷在做护理呢,让二堂主进去。”老二点头,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套间,只见外面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看到老二进来,略一施礼又端端正正站好。老二笑了笑,拉开套间的门,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一个人躺在一张按摩床上,头朝里,脚对着门。那人趴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床边站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健壮男人,看到老二进来,依旧低着头,用手在那人的脊背上缓缓的按摩,丝毫没有被进来的老二打断动作,甚至眼皮也没有抬一下。老二向着躺着的人躬身道:“禀告鸿爷,晚辈刘洋向您请安。”鸿爷回头笑道:“老二,你回来了,快过来,我看看你怎么样了。”老二答应一声走过去。鸿爷转身坐起来。按摩的那人急忙拿浴巾给他披上。

鸿爷看着低头肃目的老二说道:“这次出门,你真是辛苦了。”见老二要说话,他摆了摆手说道:“你不必说,我都知道。最近世道不好,白道追的紧,黑吃黑的事也不少。以前的运输路线不能走了,现在要开辟新的线路,这才刚开始难免不顺。兄弟几个就你做的事最危险,还是你做事可靠些,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老二低头道:“鸿爷这样说,晚辈真是担当不起。都是为鸿爷尽忠,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倒是晚辈经常为您的身体担心。”鸿爷笑着说:“我的身体很好,你胡叔叔来了以后,我的毛病都好了。”老二说道:“这样晚辈就放心了。”看了一眼垂首站在鸿爷旁边的人说道:“最近泰国那边有两个供货的卖家被抓了,其他的都躲起来暂时不敢出来。边防那边查的很严,带路的阿平他们也都不敢露面。”鸿爷说道:“等风声过去了再说吧,老大在泰国,我也让他小心了,你刚回来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老二点头离去。

鸿爷下床,说道:“躺的累,不要再按了。”那人过来搀扶,鸿爷摆摆手。鸿爷一边穿鞋,一边问那人:“朱雀,那些人训的怎么样?”朱雀回答道:“报告主人,训的差不多了,玄武过去再训一下就行了。”鸿爷点头说道:“以后那些人大有用处,你们可不能怠慢。”朱雀答应了。鸿爷看了看房间说道:“出去吧,这里真热。”围了浴巾走出去。门口的两人一起行礼,鸿爷坐在外面的沙发上,随后跟来的朱雀立刻跪在桌子边为他倒茶。鸿爷看了他一眼说道:“去,到桌子上,让我看看你的能力退步了没有。”朱雀答应后,坐在桌子上,双手抱腿,脑袋极力下低,胯间的硕大阴茎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渐粗渐长。朱雀的身体弯的像一张弓,一个身体健硕的男人,身体可以柔软到这个地步,甚至骨骼都发出了咯咯声。终于朱雀大张的嘴套上了自己粗大的阴茎,晃动脑袋,嘴里发出啵啵的吸吮声。鸿爷抚摸着朱雀有些发红的结实身体说道:“这么多年,你还能吃到自己的鸡巴,也算不容易了。唉,我们都不再年轻了,看来有些事要到了交给下一代的时候了。”

老二从鸿爷院子里出来,已经有老三和老五过来看他。三人一起来到老三屋里,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老二说到自己有几次计划被缉毒队打乱,又说了近义边防站武警软硬不吃。老三说道:“鸿爷就是觉得那些人坏事,所以才对他们下手,不然也不会冒险抓他们了。现在看来,这个决定很好,起码我们掌握了刑警和特警的情况。”老五说道:“干脆把那个何伟和边防站一起收服,这样就可以一劳永逸了。”老二笑道:“哪有那么容易,不说缉毒队长,那个边防站少说有十几个人,又都有枪,哪有那么容易的。”老五说道:“二哥,你也把他们想的太厉害了。就那个野狼,刑警队长。开始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还不是被我们训的服服帖帖。二哥你是没试过,要是让他那张嘴吃你的鸡巴,比操小妞的逼还爽。还一连吃个把小时不带歇,一滴精都不浪费,全都吃干净,哈哈。”其他两人也笑起来。老二说道:“我回来的路上见过他。”老五问怎么回事,老二把经过说了。老五说道:“妈的,堂主都敢查,明天把他叫来,好好给他上上课。”老二微微一笑,问道:“怎么,四弟出门了吗?”老三说道:“他是依照鸿爷的命令去了省城,找那个张政委,顺便再拜访几个人。现在局势不好,鸿爷让老四去和他多联系。”老五又说了前几天举行的比赛,老二听了连叫可惜。老五说道:“二哥要是想看,改天让他们再比一次,最好让那个缉毒队长也参加那才好玩。”三人又说了一会,老二起身告辞,又去看了胡爷,这才带人走下山来。

老二他们在光明市都有自己的住处,说实话,谁想一直住在山里面?只有老三没有,因为他保护鸿爷,吃住都在山里,没有必要再买房子。

老二来到自己的住处,也是在郊区的一栋小楼。早有人迎上来,老二走进离开近半年的家,躺在沙发上,让人给他按摩。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他叫来在这里看家的人,详细问清楚他走以后这里发生的情况,直到晚饭时间到来。刚吃过晚饭,在客厅看电视,有人进来说袁野来了,他让人带袁野进来。

袁野走进来,身穿一身便装,走到老二的面前敬礼问好,只见老二只是看电视,旁边有一个人在揉腿,并不理会。袁野知道这是他故意在摆架子,看到旁边的人看着自己,微一筹措,双手抱头跪了下来,大声问了好。老二就像现在才听到一样,转头对袁野说道:“你来了,案子怎么样了?”袁野回答道:“报告二堂主,嫌疑人已经锁定,正在搜捕。”老二点头,又问道:“何伟你熟悉吗?”袁野像是事先做了准备一样,回答道:“报告二堂主,您说的何伟是不是缉毒队长何伟?”见老二默认又说道:“这个何伟以前和我一起在刑警队干过,后来市里成立了缉毒队,因为他表现优秀,就过去做了队长。”老二点头,心想一定是老四给他打过招呼,所以他有所准备。老二又问:“何伟这个人怎么样,具体情况说说。”袁野回答道:“何伟,汉族,年纪三十五岁,身高一米八,体重七十五公斤。”老二打断袁野的话,问道:“你呢,有多重?”袁野回答道:“报告二堂主,我有一米七八,体重八十公斤。”

老二看了看袁野,见他穿得体恤衫被撑得鼓鼓囊囊,抱着头的胳膊粗壮有力,跪在地上的大腿也是肌肉发达,看来是一个肌肉男。心想,那个何伟身材保持的好像还不错,一米八,七十五公斤,也算是有些健壮了。老二微微一笑,示意袁野继续说。袁野说道:“何伟的外表粗旷,长得比我好…”老二说道:“我知道,见过他。长的不错,像你一样,很男人。”袁野顿了顿说道:“何伟以前性子急燥,现在好多了。”老二问道:“他有家人吗?”袁野回答道:“他有老婆,还有一个儿子。”老二又问袁野:“知道何伟家的地址吗?”袁野回答道:“报告二堂主,我也不清楚。因为他家不在本地,再加上缉毒队的保密措施。以前我还去过几次,后来他家搬了地方,我就不知道了。”老二点头说道:“你去准备一下,周末请他去你家吃饭,到时候我去会会他。”袁野答应后,老二让他离开。

袁野走后,小兵说道:“堂主,您要去见何伟吗?他好像知道你,要是他认出你,那怎么办?”老二淡淡地说道:“我做过整形,他一时认不出我。就算认出我又能怎么样?我本来就是去抓他的。”见小兵不再说话,老二笑着说道:“你现在就出门给我办一件事,可要办好了。”老二交代了一番,小兵点头离去。

转眼到了周末,老二打电话确认何伟到了袁野家以后,就带人开车过去。他们按响门铃,过一会,门开了,只见袁野站在门口。老二直接走进去,看到了在沙发上坐着的何伟。虽然他见过何伟的照片,但却从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只见何伟穿了一件浅色的体恤,剑眉,冷目,四方脸,宽口,挺鼻,留着寸发。他虽然三十五岁,但脸上看起来像三十左右,尤其是他那衣服都无法掩盖的健硕身材,一点也没有发福的迹象,倒像是经常锻炼的小伙子一样结实。何伟也在打量着他,看着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老二坐到沙发上,对站在那里的袁野仰头示意。袁野懂他的意思,心里一惊,脸不由得像火烧一般红了起来,心里怦怦乱跳。眼看老二似乎想要发怒,微一筹措,举手敬礼说道:“二堂主好。”老二还是死死的看着袁野,没有任何表示。 袁野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看来不跪是不行了,但是当着何伟的面,袁野的膝盖怎么也弯不下来。这时,何伟也吃惊的站起身,不知所措。老二淡淡地说道:“小兵,给四堂主打电话。”袁野心里一惊,慌忙的说道:“不…不要。”双手抱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二看着站在沙发边目瞪口呆的何伟说道:“你就是何伟?你认识我吗?”何伟像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跳起来说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老二笑着说道:“我是什么人,以后你自然知道,现在我要让你知道,你是什么人。”老二顿了顿说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何伟一听,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张口结舌,半天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袁野,只见他似乎有意躲避自己的目光,只是呆呆地望着老二。何伟指了指袁野问道:“袁…他也是你的奴?”老二摇了摇头说道:“他不是,他是别人的奴。”何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袁野,迈腿要走,老二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走的好,你最好给你老婆儿子打一个电话,他们可想你了。”何伟一听,心里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出来。不会这些人把自己的家人怎么样了吧,想到这里,何伟的冷汗马上流下来,慌忙掏出手机找到号码拨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老婆的声音。何伟急忙问道:“娟,你和儿子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危险?”电话那头传来笑声,他老婆说道:“你怎么了,我和尼尼去国外旅游呢,要过一阵再回来。本来想打电话通知你的,今天刚出发,还想着安顿好了再和你说。”何伟出了一口气,心想他们没事,又问道:“怎么想起来去国外了?是和谁一起去的?”他老婆说道:“是和一个旅游团,他们抽奖,正好我路过就抽到了。运气真不错。”何伟立刻警觉得问道:“那是一个什么旅游团,名字叫什么?有多少人?”老婆见他话语紧张,就问道:“怎么了?好像叫作飞龙旅行社,有十几个人一起去。”何伟说道:“你不要去了,马上回来。”老婆吃了一惊,问道:“怎么了?我们快要出境了,我现在在车上呢,怎么回去?”这时候电话那头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各位旅客,马上就要出境了,请大家拿出相关证件,等会边检站要检查。大家不要打电话,因为等下就要到国外,国际漫游很贵的哦。”何伟的老婆一听就和他说道:“要出境了,回头我和儿子安顿好,再给你打电话吧。”不等何伟说话就挂了电话。

何伟急忙又拨过去,电话里传来无法连接的提醒。他呆呆的放下电话,转头问老二说道:“是不是你让人带我的家人出去的?”老二笑了笑说道:“让他们出去玩玩还不好?我还派了十几个人保护他们,你也该放心了。”何伟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这些是什么人?怎么会找到我的家人?他们想要做什么?想到这里,何伟立刻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老二显然不想再回答他的话,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嚼了两口说道:“这菜不会是你做的吧?”袁野知道是问他,连忙回答道:“报告二堂主,这菜是我让饭馆送来的。”老二把筷子扔到桌子上,说道:“我说呢,你能烧出这样的菜。”

何伟头脑里乱极了,这样的情况让他措手不及。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话做,老婆和儿子性命不保,要是按照他们的话做,不知道自己会遭受到怎样的对待。袁野心里也在想,这个老二的行事风格果然和老四不同。如果是老四,说不定又弄一些什么手段让人屈服。老二做事要干脆利落的多,这样反而让何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付何伟这样有些高傲的人,这种单刀直入的风格,反而能够在心理上对他造成威慑。袁野相信老二不只有这一招,当初老四收服自己的时候,不是也恩威并施吗?相信老二也不会这么简单。而何伟却在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偷偷地报警,只要让警察接到警报,说不定就有机会。他把手慢慢的插进裤子口袋里,准备打电话报警。

老二微微一笑,说道:“你想要报警?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如果你不听话,你老婆和儿子的指头会被一根根的送到你面前。反抗一次送一根,你数数看你能违抗多少次?”何伟的后背被汗水湿透,他知道这些人说到做到,他不敢想那是一个怎样的情形。但是,倔强的他,不愿向这些人乞求。老二对小兵说道:“去把他的手机拿过来。”小兵答应了,走过去把手伸进何伟的裤兜。何伟不敢反抗,任由小兵从他兜里将手机拿了出来。老二又让袁野拿手铐将何伟的双手拷在身后,袁野红着脸,尽量不看何伟的眼睛。而何伟蹬眼看着他,用力握紧拳头。袁野现在在他的眼中就像一个叛徒,比起威胁自己的人更可恶。见袁野走过来,再也压抑不住的愤怒使他的拳头向袁野打去。袁野没有想到何伟会出手,但他身为刑警队长,又练了那么久,也不会轻易被人打到。见何伟的拳头挥过来,本能的侧身闪避,伸手抓住何伟的胳膊,抬腿撞他的后腰。何伟立刻转身,伸腿踢向袁野的小腿。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打起来,老二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警察的搏斗,过了一会儿,何伟被袁野压在身下戴上手铐。老二走过来,一脚踢在何伟的脑袋上,骂道:“妈的,刚说完你就来这一手,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何伟被他踢得眼冒金星,被人提起来带了出去。

何伟坐在车里,心里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显然这些人不一般,袁野都被他们收买了,但是好像不是简单的收买。袁野刚才的表现,那么的卑微,那么的顺从,那么的…不正常。似乎不单是和他们一伙这么简单,更像是…奴。他忽然想到老二说的话,这是什么玩意?他的眼睛被布条蒙住,看不见眼前的情况,但是他确信袁野没有跟过来。还是那样,他们先是开车到了村子,又步行近两个小时来到寨子里。

老二对身边的人说道:“去看看胡爷睡了吗?没睡的话,他要问,就说我前两天拜托他做的事,看看今天有没有时间?”那人答应了,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那人回来报告说胡爷在等着呢,老二便把何伟带了过去。

来到胡爷那里,没进门胡爷就笑道:“你才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抓来,他和你有仇不成?”老二笑着走进来见礼,说道:“胡叔叔,还真被您说对了。我可是和他们这些人经常打交道呢,心里早看他们不顺眼了。”胡爷招呼他坐下说道:“你好像没和他有过冲突吧?我听说他是光明市的缉毒队长,你运货可都在百里一带。”老二笑道:“天下警察是一家,他同事得罪了我,就让他来还吧。”胡爷笑了笑说道:“是不是有什么打算?”老二说道:“胡叔叔,那边查的严,只怕是不能再走了。我想重新开辟一条道,就在这附近。”胡爷沉思片刻后说道:“原来你们做这么多事,就是想把这里开辟成毒品运输线。这样看来,不但光明市的警察需要控制,官员需要买通,而且…还有一个检查站。”老二说道:“鸿爷早计划好了,那个检查站找机会收拾。”胡爷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们想过没有?我们一直尽量不把毒品带到这里,就是怕玩火自焚。如果这样做,稍不留神,我们的大本营就会被毁掉。那时候我们的事业甚至生命都有可能搭进去。”老二点头说道:“这点我也知道,可是最近形式所迫,再说这都是鸿爷的主意。我们也和他说过,鸿爷说无论如何这个事业不能丢。为了他那死去的战友,还有跟着他的那么多弟兄,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一时无话,气氛有些沉闷。接着,胡爷带着老二他们去手术台为何伟做了手术。

两个小时后,三人离开胡爷的院子。老二看了一眼浑身颤抖的何伟,对身边的人说道:“让他休息一晚,明天和铁狼一起训。”那人答应了又问道:“堂主不给他开苞吗?”老二笑道:“不急,这两天他鸡巴不能沾水,脏兮兮的操起来没劲,过两天再说吧。”那人答应了。老二看到何伟看他的眼神充满愤怒,笑着说:“你过两天回去问问野狼,看他是怎么做奴的。两人交流经验,回头我可是要去检查的。”不管何伟满脸惊讶的表情,让那人把何伟带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老二醒来,漱洗完毕就问身边的人,秃鹰有没有拉去训。小兵说道:“早上跟铁狼一起扛着木头跑了十五公里,刚吃过饭。现在兄弟们正在为他们套车呢。”老二说道:“他还听话吗?”小兵说道:“开始还有些傲,后来兄弟们用了一些手段,他才乖乖听话。”老二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只见院子前停着一辆笨重的木车,前面是两个赤裸的男人,他们的身上绑着缰绳,口中咬着木撅子。老二看了一眼靠着院子的这边,一个壮硕的男人高仰着头,肿大的乳头上挂着细小的铃铛。胯间的阴囊戴着沉重的刚箍,下面还垂着一个铃铛。硕大的阴茎往前挺立,根部被黑色的宽皮环勒紧。老二知道他一定是特警队长陈铁铭,就对身边的人笑着说:“他妈的,身体那么壮,鸡巴又那么大,还真是拉车的料。我看他不要叫铁狼,叫铁马好了。”旁边的人跟着笑起来。老二又看向旁边的何伟,只见他和陈铁铭一样的装束,只是因为戴着贞操带,所以胯间并没有挂铃铛。

小奇站在木车旁边,看到老二过来就陪笑道:“二堂主好,我们堂主天天念着您呢。”老二微笑着说道:“这个马车是你们堂主让做的吗?还真是好。”小奇笑道:“禀二堂主,这是我们堂主专门为他们做的,二堂主要是看上,改天给您做一辆送来。”老二点头,跨上木车,小奇把缰绳交给他,说了赶车的方法。老二一拉麻绳,左边的陈铁铭迈开步准备前行,可是右边的何伟不动。为了确保两个拉车人步伐的一致,两人相邻的两腿之间被一根木棍相连,因为何伟不动腿,陈铁铭有力使不上,木车丝毫不动。小奇一急,挥鞭抽打在何伟的脊背上,缉毒队长被打的一颤,却不动身形。小奇怕老二怪罪,连忙说道:“二堂主,这牲口刚才还好好的,等小的再训训他。”接着又是一鞭说道:“你是不是还想尝尝针穿菊花的滋味?要不要再试试?”只见何伟浑身一震,缓缓迈开了步子,和陈铁铭一起拉着沉重的木车走了起来。

老二挥鞭在前面奔走的两人脊背上抽了几下,提醒他们加快步伐,同时将他们身上的汗水挥舞到空中。老二问道:“刚才你说什么针穿菊花,是什么意思?”旁边的小奇陪笑道:“这是那帮小子想出来的招,当时那个野狼,就是那个刑警队长刚来的时候还不服,他们就用别针刺在袁野的屁眼边。哈哈,就只刺了一次,以后不管让他做什么,那头警犬跑的比兔子还快,比他们养的警犬还听话呢。”老二笑着说:“还是你们有办法。”木车在山寨转了两圈,把两个拉车的人累的汗流浃背。老二让木车停下,小奇说道:“二堂主不再坐一会?他们还能再跑几圈呢。”老二跳下车说道:“不了,我还有事,你好好训他们,这两天让小兵和你一起训,把他训出个样。”小奇笑道:“二堂主放心,我们保证把他训的服服帖帖。”老二微微一笑,带着人离开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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