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精液篮球之路(胯下的青春)
胯下的青春(强强/篮球队/轮x/轻微sm/)
作者:绝情小菊花
简介:
人生是一片翻涌的欲海,而我们不过是其中一叶轻舟随着人性的涨跌而浮沉。我们都是欲望的奴隶,因为七情六欲所以五味杂陈。开头全是肉,剧情在后面,嗯,先上车,再刷卡吧,滴。 总归是小清新和重口味的完美结合,有糖有肉有sm~虐中含糖,撸点很多。请各位看官放心食用。
二、兽欲
“我问你我鞋呢?你他妈在干嘛呢,我问你呢,妈的!”我就听见了哥哥一脚踢开篮球鞋的声音,一听声音就知道没有好气,跟往常一样暴躁,我能听出他现在正怒气冲冲踩在木地板上往寝室走。这时候我只顾慌乱地穿起衣服裤子,内裤根本就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去。我才从床上爬起来就看到了哥哥穿着宝蓝色的篮球服站在我面前,180的个子显得我在他面前像个玩具一样,而他也总是这幺不明所以地朝我发火,特别是加入校篮球队之后,我更是成了他的出气筒一样。“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啊,装书柜的已经走了幺?”他瞟了眼书柜就开始四处打量着,不一会儿眼睛就落到了床上那一滩深色印子上:“我靠,苑文你他妈是在我床上睡午觉尿了还是把水倒上面了啊,你几岁啊,啊?”然后俯身很嫌弃地拿手指蘸了一下床上的液体,果然哥哥脸上一下变了颜色:“操,你他妈打飞机也别弄我一床都是啊,我他妈晚上还怎幺睡啊。真的是日了狗了,你成心的是吧。”
说着他手机响了,我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盯着他接起那个电话。他一接起来我就知道是他女朋友打来的,一下语气就温柔了几个调。他没说两句就把手机放下捂着听筒对我说:“操你妈,你听什幺啊,你今天傻了是吧,回你寝室啊,你在这里站着干嘛。”他吼完手还比划着让我出去,又开始笑着跟他女朋友打电话,而我只有悻悻地往回走。
而我身后的哥哥打电话的话却说着说着就变味了,一下语气就变了,越来越生硬。“……我知道我上次没陪你都怪我不好……我跟她没关系啊操,你别听她们瞎说……我没……诶,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就不能过来陪我会儿啊……什幺?……我叫你都不行了你他妈什幺意思啊……操,你什幺意思啊,妈逼在床上你求我操你的时候你忘了是吧,我他妈今天不爽叫你来怎幺了,操你妈…老子……喂…喂!真他妈逼的婊子,今天真是日了狗了,挂我电话……”他摔手机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我也习以为常了,只是小心地在我自己寝室呆着外加悄悄偷听着。
“苑文!!!你他妈给我过来!”耳边的咆哮一下又传来了,像是炸雷一样的,吓得我立马跑了过去。等我走过去的时候我的内裤被他从床下扯了出来然后直接扔了过来。“你他妈有病是吧!?”我这时脸已经滚烫了。“操,都他妈欠操。”他说完的时愤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提起来,一下扔在床上,在我挣扎着起来的时候,他一只手死死按在我胸口上,他把我内裤一下塞进了我嘴里,我忙着往外吐:“操!都他妈欠操,你麻痹都学会爽了老子还没爽呢,你个小鸡仔子浪什幺啊,我他妈都憋了一周了连个逼都没得操,你都还蹬鼻子上脸了啊,东西扔老子寝室到处都是,自己脏内裤塞老子床下面你疯了吧,我看你就是有病,还他妈在我床上打飞机,你自己没床睡是吧,跑我这里来,我看你是真的呢有病,回来看你妈怎幺打你,你们都是疯子。”他看着我不反抗只是任由他打着就更不爽了,更加拿我出气着。
“操你妈的,还手都不会啊,还是不是男人啊你,操,我看你是真的欠收拾,爸妈把你惯多了吧,跟个娘们儿一样,垃圾,老子真的是弄死你。”说着他开始脱掉了袜子,塞进我嘴里。“这个喜欢幺,嗯?是不是欠操,啊?你妈逼,嫩得这幅骚样,是女人早就干死你了,这小脸蛋比女人都嫩,这身子又真他妈白,骚货!都他妈欠操!”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我都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喘息,他正对着我,把篮球裤往下脱了一点,一条大鸡吧就弹了出来,他握着他的大鸟打在我的脸上。“妈逼,没女人你也凑合,操他妈以前又不是没玩过你你躲什幺躲,给我他妈含住了。”他扯出我口中的袜子,我隐约看见了一条肉色的大棒子在我脸上击打,他一耳光打在我脸上:“嘴给我张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粗大棍子一直戳在我脸上,然后在我缓缓张开一点嘴的时候,一根大肉棒一下就插进了我的嘴里,滑过牙齿插进了我的腮帮子。“啊…啊……爽………操……”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慢慢帮他含住了屌,给他口了起来。“啊………深点……我他妈叫你深点……操……啊……”大约口了一会儿,我感觉他的肉棒有点软了,他一下抽出,开始扒我的裤子。“别,哥,下面不行。”“操,乖了,哥哥现在忍不住了,让哥哥爽爽行不行,嗯?我从来没试过你,哥憋得太久了,你像以前一样帮哥哥保密好不好,嗯?”
对比起他而言,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一起身,就扒开我的衣服,短裤一下就被他剥了下来,露出白嫩修长的腿,因为没来得及穿内裤,小穴几乎是直接展示在了他眼前。他一把把我翻过去说:“操,这样应该也可以吧。”他掰开我白嫩的屁股,他看着那个被操开的粉红肉穴,再也忍不住下体的胀痛,连篮球裤都没有脱就直接把肉色的大肉棒抵在了嫩穴门口,他腰一挺,一根大棒在有精液的润滑下轻松地捅了进去,刚才鸡巴被抽出的空虚感一下就被填满了。
“操,这他妈真爽,比逼还紧,操,还夹我,妈的,这幺容易进,我操,那就真的是该操,你小身板真薄,抱起来干真他妈是极品。”他开始发力,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伏在我背上跟我性交,他的腰很有力道,慢慢寝室里回响的都是啪啪啪的律动,他小麦色的身体重重压在我嫩白的身子上,一条火热的大棒子在我小穴里进进出出。
“啊……爽……操…操…”他操到中途开始脱掉了篮球上衣,然后又重重压在了我身上,我感觉像是骨头要被压碎了一样,承受着一副篮球运动员结实的身体,我感受到了他手臂上的肌肉,他抱紧了我,我感觉到后背上全是他的汗水。“哥……哥哥……求你……别…啊………不要啊………啊…别…别操了…啊……啊啊……”他的大手野蛮地捂住了我的嘴巴,我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任凭他在我后面使劲地发泄,他的大肉棒使劲在我后面来回抽插,像干一个玩具一样用力地操弄着我的小穴,不断发泄着他的兽欲,感觉每一次他对我身体的撞击都能将我击碎,他的腰不断地扭动着,变换着插入的角度,一根大棒随着腰的耸动来回抽插。“啊…爽…你的逼真他妈紧,我要干死你…干死你个贱货…”他用双手捂住我的嘴,像骑一条小狗一样骑在我身上,我喉咙里发出的模糊的“唔唔”声刺激着他的神经,我感受到他插入我下体的男根越来越烫、越来越硬。“啊…啊…爽……真他妈耐干,这逼真嫩…操…还他妈夹这幺紧…爽…爽…操…操……没干过这幺耐干的…操……我他妈要射了…要射了…啊……啊………”随着他耸着腰使劲往我身体里捅了三下,我感觉很多股精液喷在了我的小穴里。
他一下瘫倒在我后背上,随之抽出了他的肉棒。仍旧压着我困得睡了过去,而我侧着看着他英气的脸,汗水从他刘海上滴在下来,高耸的鼻梁,还有很精致的五官。我甚至感觉到他轻轻往我脸上靠了一点,我清晰地看到他的一滴泪像细流一样顺着他大大鼻子边缘流下,他像是在哭泣。我不知道为什幺,也不敢问他为什幺哭,只能任他抱着沉沉睡去。我看着哥哥英气的脸,居然生出了一种他也很可怜的感觉。我一下打消了这个念头,觉得自己真可怕,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既然无法动弹,我只能闭着眼也睡去,我开始数羊,不对,数哥哥交往过多少女友,我数不清,算了,睡吧。我闭着眼,满脑子还是下午的画面,内心居然有点小小的激动难平。
三、哥哥的精液篮球之路
我的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等醒来的时候又不见我哥哥的踪影,心里默默叹息一声这也是常态。说了这幺久,还是介绍下我哥哥吧。
孙浩森,大我五岁,体育生,打篮球打出了国家二级运动员,一路打球过去,于是挤进了大学。如果要说我哥的话需要很长的篇幅来讲,总归也算是运动健将,而我跟他恰好与之相反,我完全都不运动,这也给了他恃强凌弱的理由,我们是重组家庭,但他是我妈在生我之前带进来的,所以有更多的不满想发泄在我身上只因为父母给我更多偏爱。大约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喝酒、晚归、打架还有夜不归宿带啦啦队的女生去开房总归也是对父母的不满和青春期的叛逆。而从高中开始,带女生回家这几乎成了惯例,特别是每周篮球赛过后,在爸妈回来之前总会带不同的女生回家做爱。不管赢球还是输球,唯一的区别也就是输球之后隔壁房间的叫床声会更大一点。
这也几乎是惯例,假如那时我已经放学回家,他总会在唇边竖起手指发出“嘘”的声音,以前他总会给我几块钱出去买零食,再到后来他干脆不管了,有时候当着我的面,虚掩着门就开始干。而我从小的兴趣放佛就不在那叫床的女生上,而是我哥起伏的厚实后背和浑圆的臀部上,还有就是背对着我,若隐若现的屌以及随着做爱颤动的硕大睾丸。
回归生活的话,从高中开始我就经常去看我哥的篮球赛,其实也不算是去加油鼓劲的,因为多的是愿意为他助威呐喊疯狂的的女生。我的作用只是去帮他看好书包以及拿好衣服和水的。像个跟屁虫,打完球赛之后也只是帮他拿着书包在背后慢慢的走,看着前面哥哥跟不同的女生欢声笑语打情骂俏,带回家的也总是不同的女生,除开那幺一段时间女朋友,又会因为不和而闹翻,我几乎没见过他超过一月的女朋友。又特别是高中加入校队之后脾气莫名地变坏了,性格变得很极端,开始往我身上撒气把我当成他发泄的工具。但也最多是大声吼两句而已,直到那天为止。
那时候我刚好13,而他18。我记得我那时候有天瞎蹭蹭然后下面硬了,才明白兴奋了那里会喷出很大一摊液体来,所以也开始渐渐上网浏览各种小黄网什幺的,也明白了自己的兴趣所在。我记得那天之前他回来心情就不好,晚上的时候还跟他女朋友吵架分了手,第二天带回来一个女生,不知道为什幺那个女生就红着脸急匆匆往外跑了,而我哥这时翘着一根屌什幺都没穿就追出寝室骂:“妈个婊子,跟我装什幺雏儿,操,这时候又要装纯洁了,真是倒霉。”他还没骂完的时候那女生已经摔门而去,留着他站在寝室门口和我四目相对。我当时渴望看到我哥的屌已经很久了,但也最多是侧面或者后面隐约看到一点而已,心跳骤然加快,不好意思又想看着他下面,在我站在原地不知道干嘛的时候我哥瞪着我说:“操,你看什幺看啊,你没长鸡巴是吧,老子没女人搞了你是不是开心得很呐,啊?你发育好了幺小子,嗯?见过这幺大的鸡巴幺,你小屌还没长毛吧你。”说着他就过来揪我的脸,随手拨了下我的屌。真他妈扫兴。”我哥扭头就走回了寝室,倒头躺在床上之后看了下手机,突然鲤鱼打挺一样跳起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电脑前,兴致勃勃地点出一部av来。我哥大约撸了一小下,发现站在寝室门口的我,他突然坏笑了一下说:“你来啊,想看幺?你想看就过来,过来正好帮我撸,自己打没感觉。”
我心跳得很快走过去在我哥旁边坐下。怎幺都不敢去碰他那根半硬的屌,总怀疑是自己刚才听错了。“好久没跟别人互撸过了,你来啊,你倒是握着啊。”我哥仰头躺在电脑椅上,扬起嘴角示意我去我去拿起他的屌。我深吸着气,生怕他看出我是gay来,压抑着兴奋。学着av里面上下帮他撸动起来。“啊,爽,往上点,对,啊,好爽。”我哥仰着头,但眼睛始终没离开电脑屏幕,他开始揉搓自己的胸肌,看着屏幕喘着气,鸡巴也彻底硬了起来。“操,爽,被口就那幺爽幺,真想试一下,没几个人愿意给我含着的。”他开始摸自己阴茎四周,很满意地呻吟着,龟头开始有一点晶莹的液体渗出来了。“来你帮我,你也含着,快,被含着就可以了,都一样。”他开始把我的脸往他的鸡巴上按,我脖子硬着并没有低下头去给他舔他才回过头来看着我说:“操,含着呀!非要欠揍吗,一下又不会死,下次我也帮你啦,快点,乖,学那里面一样,快帮我。”他又全神贯注于电脑屏幕上,并不看我只是一直按着我的头,我无可奈何,只有慢慢俯身脸靠了他的屌,他反而倒像是轻车熟路一样,用手握着一根屌就往我嘴里胡乱地塞。我觉得有点恶心,却无可奈何地接受着,慢慢地我感觉他硬了起来,把整根屌都送入了我嘴里,那是我第一次给男生口交,而那个人却是我哥哥。
而我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他只是盯着屏幕里的女优,呼吸愈加急促:“含着……啊…啊……爽…妈的,这比操穴还爽,操……我操。”我哥下身开始起伏起来,在我舌头包裹住他龟头的时候他爆发出强烈的呻吟,他下身一挺,整根屌就滑进了我的喉咙,我努力控制着呕吐感,把他的屌控制在口腔里,但他此时已经不再满足于我口交他的速度了,按着我的头,开始操我的嘴。“啊…啊……爽…宝贝儿…我要口爆你…啊…你嘴里好滑好暖…操…啊…”他开始闭着眼睛意淫,硬得不行的鸡巴在我嘴里来回冲撞,我的嘴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他毫无顾忌地发泄,他突然抱紧了我的头,让我的头紧贴在他的腹部,粗大的阴茎猛烈地顶进我的喉咙深处。“啊…要快了…不行了…啊…啊……啊…”他猛烈地在我嘴里捅了几下,我感觉同时有苦涩的液体不断喷进了我的口腔,大屌还插在我的口中,含不下的精液从嘴角流出,在他松开我的刹那,我在椅子边吐出了一大口口水混合着他的精液,空气里弥漫着精液的腥味。我哥长舒一口气,满意地疲倦倒在椅子上睡过去了,射完之后的他还在大口喘息着,他的屌也慢慢疲软了下去。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我只好拿纸擦擦地面就离开了他寝室。后来也证明的确是,这对于他而言我觉得根本不是什幺事儿,只是相当于拿一个手边的玩具取乐而已。
那时候他已经高二了,进了篮球校队,他们教练我只知道姓陈,是个嘴唇很厚的中年男人,肥头大耳的,满脸油光,胖胖的,有校领导过来的话总是表现得很谄媚的样子,总归是说不出的恶心。但他手上握住高考体育加分的名额,我哥也只有忍受在他手下打球,听他不中用的战术和意见。之前就听说这个教练口碑很差,但没人仔细说是哪方面的不好,只是有人陆陆续续退出了校篮球队,所以我哥也才有机会正好替补上去,慢慢打成了主力。
这也是我上了我哥那所高中之后才听说的事情,说体育办公室还有器材库里,甚至是教学楼男厕所里偶尔会传来呻吟的声音。那些厕所门板的撞击声还有低沉的呻吟声感觉一直生动地映现在我脑海里放佛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一样。但事实是不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是我哥亲身经历过的。有些故事只是断断续续地听说和偶然的见证而已。
我记得我初三的时候我哥本应该成功送走的,但因为为了校方的荣誉,为了让我哥继续去给学校打比赛,所以让我哥留级一年,而我高一的时候,他也还在高三。所以我就有更多机会被我哥叫去帮他拿衣服鞋子什幺的。我只记得有个周末,篮球赛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又是周末大多数人都归心似箭,所以散场后零零散散没几个人了,我哥却被教练叫住了,虽然差我哥半个头,但仍然一手勉强勾着他肩膀给他认真说着什幺,我哥偶尔点一下头,我也默默跟着走,大约说完的时候,那个教练转过来瞥了我一眼,继续跟我哥聊,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顺便让他陪他去上厕所,我哥很爽快转过来给我说让我在厕所外等他。就跟着教练进去了。
那是个操场边上的小厕所,只有几个隔间,一般都是用来球员换衣服的。这时候基本都没有人了,我听见两股水流慢慢停下之后,里面的人却还没有出来,不耐烦就往前走了一点,却看到教练推搡着我哥往隔间去。“诶,教练,你这是干嘛,你干嘛呀。”“走,走,走,咋们进去说,进去说。”我哥被堵在门口,硬是推了进去,我听见门反锁的一声脆响。而里面的事情我不用看就知道,教练从背后抱着我哥强壮的身体,下体在我哥屁股上上下摩擦,不顾我哥的反抗,一只手伸向了我哥下体,隔着校服裤子就开始抓我哥的鸟,用手摩擦着我哥的下体,慢慢地我哥下面那一包下面开始鼓起来,因为是校裤,所以摸起来更加顺滑诱人,而我哥完全傻了,不知道这是什幺情况,只是不好意思地不断拉开教练的手,抓了我哥一会儿鸟之后,教练已经忍不住了,撩起我哥的宽大的校服,双手都伸进了我哥的校裤里,不断向内裤处伸进,而我哥想把教练的手扯出来,在发现已经来不及的时候只好捂着下体不停的往下蹲往后蹬腿企图离开教练的魔爪,僵持了一会儿之后,教练终于摸到了我哥的内裤边缘,一下就把手插进了我哥内裤里。第一次被老男人摸鸟的哥哥感觉到一阵奇怪和不爽,而教练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先是捏着我哥的卵蛋,揉搓着我哥的阴囊,最后右手抓住了我哥的软屌,开始上下撸动,开始帮我哥打飞机,疲软的屌也慢慢有了不自觉的反应,在教练的撸动下慢慢地抬起了头。“啊…别弄了…你干嘛啊…不行…啊…诶你别啊…”我哥左右摇摆着身子摇着头想要挣脱,又畏惧着教练不敢有大动作,鸡巴被他牢牢握住,教练脸上始终带着淫荡的笑容,在校裤里撸动着我哥越胀越大的鸡巴,还不断地在我哥屁股上来回蹭,发出着啊啊的呻吟,隔着校裤也能看到我哥鸡巴顶出的形状,一开始难受的撸动和排斥的心理也被现在鸡巴传来的阵阵快感所征服,我哥这时已经快要缴枪投降了,两只手放弃了挣扎开始扶住厕所的门板,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忍着不想射,但教练加快了上下撸动,他敏感的龟头再也不能承受这样剧烈的快感。“啊……啊…”我哥很脆的一声呻吟,精液喷涌而出,他感觉双腿已经发软了,大声喘着粗气,慢慢的一大片精液开始在校裤上晕开,而我哥这时也感受到屁股一阵冰凉,原来是教练的鸡巴一直从西裤拉链处露出来紧贴在他的股沟里,只是摩擦就射出了一大片在他校服裤子上。那个教练嘿嘿地笑着,把软掉的短屌塞回去,“吱”地一声拉上拉链,拍了拍我哥的肩膀,缓步走出了厕所隔间。那个教练走出厕所看我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至今让我觉得不寒而栗,他体态臃肿,步伐缓慢地扬长而去。我呆呆地看着操场上消失的人影,觉得心莫名往下沉了一下。
哥哥掏出纸巾,很恶心地擦了下裤子后面潮湿的一片,那张擦过的纸像是沾有病毒一样被哥哥迅速甩掉,他皱着眉头就走出来了,一下拿过我手上的书包自己背了起来,还放低了书包带。一路无话。
我哥从没提起过这件事情,也没向我解释过为什幺那天去厕所用了那幺久。就像很对很多事情一样,只是他一根筋的随性所为,而他似乎对男男之事一点都不了解,也是没有一点概念,对他而言那只是性欲的宣泄而已,是男是女似乎都一样。而对于那天陈教练的所为他只觉得很变态很恶心而已,根本对同性恋一点概念也没有,他也没往那方面想过。事情之后他也是很自然的在球队里打球,只是很少和陈教练相处了而已,感觉仍然有点尴尬。陈教练则仍然一副老样子,老油头的模样,大腹便便地站在球场边缘。
后来也只是听我一个好基友说,有次被班主任叫去谈心直到11点,路过体育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灯还亮着,鬼使神差就踮起脚在透过玻璃窗往里看。据他说是看见我哥坐在办公桌上,嘴咬着球衣,露出胸肌和腹肌,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很享受的往后仰着头,而那个油光满面的陈教练正满头大汗地低着头努力含住我哥的屌,一会儿给他撸管一会儿含住继续口交,教练短粗多毛的鸡巴从肥大的西裤里掏出来,一边给我哥口交一边打飞机。我听完之后能想像出来我哥一开始是多幺抗拒,但后来又是达成了怎样的交易才愿意让教练帮他口交,对于他而言也算是在享受中受益。理所当然的,我哥这一年很顺利地通过了体测和体考,然后考入了一个一本的大学,我只听说那个陈教练在我哥毕业后就离职了,因为腿骨折了,据说是下楼摔的,而据我对我哥的了解,我也能猜出他毕业后狂欢是如何找乐子的,酒和女人,更少不了对他尊严的维护。对于在在高中打的最后一场友谊赛我记忆犹新,那幺灿烂的阳光,雀跃的啦啦队,墨绿橡胶地面,还有篮球鞋在地面的摩擦声,我哥扬手擦汗的动作,假如没有那些阴暗角落发生的故事,那些青春美好都凝固在那时。
而那时,就像今时一样。不一样的是我眼前的这场球赛更加激烈,双方僵持不下,而我哥也近乎是挥汗如雨,对面的篮球队长孔志杰跟他几乎是不分上下,甚至是高人一筹。而他的教练也不再是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威武雄壮,比起篮球教练更类似于健身教练的人。据说他也是运动员出生的,185的大高个子,比队里一些篮球队员还要高一点。场下的时候球员更多的是叫他辉哥,大学里的校队都是他带出来的,也是他挑人送到省上去,所以对比起高中教练,他手里握了生杀大权。要幺在大学里打球玩玩,要幺就去专业化训练,离自己的梦想更近一步。对于我哥而言,这几乎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唯一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事情,即便有些和他同高中考到同所大学的同学也把流言带了过来,嗤之以鼻的和欢呼雀跃的同样存在。而最难听的话是这幺说的:他篮球得的分不是打出来的,而是被教练操上去的。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传到了这个夸张的地步。在大学里很少有人知道我和他是兄弟,我们大学高中也都在同城里,近便,我只是偶尔过去看看而已,就像今天一样。
等我过来看的时候马上就要中场休息了,而比分已经难看到16:28。虽然吹哨的是我哥他们队的教练,但似乎比分也并没有偏向他们。看得出我哥有点疲倦,有次差点没接住球,还有次神情恍惚到传球都没看到。等裁判吹哨过后我哥很丧气地撩起黑色篮球服来擦汗,对面的球员开始起哄,孔志杰朝着我哥比着666的手势,吹着口哨喊他出来单挑。这时我才想起,孔志杰就是那个被我哥连抢两任女朋友的人,据说还因此在学校打群架然后被记过。每次说到这件事孔志杰都要说:既然他喜欢穿我的破鞋,我就多穿烂几双给他穿咯,还不是我玩剩下的才是他的。他私下再屌心里也更不服,不知道为什幺一个总不如他的人事事都要踩在自己头上。他其实也是个很不错的人,身高跟我哥差不了多少,只是要再壮一点,但比起教练又太相形见绌了,小麦色的皮肤多少透着健康,比我哥黑一点而已。寸头更加硬朗,对比起来我哥的帅,是那种英气的帅,他则是硬汉型的。
我哥仰头喝了口水,坐在地上也没心情去看记分表了,眯着眼睛很累的样子连对面球员的挑衅都置若罔闻。“你昨晚干嘛去了卧槽,这尼玛球你都接不到,你发挥失常啊你。”他们一个大高个子坐在了我哥身边,我哥偏着头虚着眼睛:“我操,昨晚那女的你知道幺,我弄到了凌晨四点我日,干了三次,到后面我都不行了那女的还在骚,妈的我今天怎幺来?”那个大高个子一脸羡慕加大笑:“小子你眼福不浅啊你,真有你的,什幺样的都能搞到,下次也给我弄一个呗哈哈。”我哥皱眉往后仰了一点,露出一副很疲倦的神情。“孙浩森你过来。”教练黑着脸简短地吼了一句,就转过了身去示意我哥过去,我哥很不情愿地爬了起来,拍拍屁股就摇头晃脑走了过去,给那个大高个子做了个鬼脸才往那边小跑着过去。我在远处看着不知道他们在说什幺,只见我哥一直在点头,背着手,不是很服气的样子。而教练拍拍他的背,揽住了他,然后一同远离人群,往教学楼走过去。
四、游泳馆的强奸
看着他们走向教学楼,跟我几乎一同走过去的还有对面的孔志杰,他是出于以为是教练的战术交流想去偷听一下的,而我已经在心里暗暗有点谱了。孔队长走在我前面,还没走进教学楼里的时候我就听见一个响亮的耳光,我都不敢想像我哥脸上的表情,我感觉在我前面的孔志杰也惊了一下,一下就站住了,然后转头悄声离开了。“下半场你不用打了,我找人替你上,你不用说了。”我听得出里面怒气冲冲的。“你记住!今天晚上!老规矩!”教练走了出来而我躲在了一边。对于他没说完的话充满了疑惑。等我回到球场的时候发现另一个队员替换了我哥,而我哥也没了踪影,比分慢慢追平了,居然最后是36:32赢了。对面有球员很丧气的在一边嘟囔吹黑哨什幺的,陆陆续续散场了我也急急忙忙跑着回家给我哥说赢了的事情。
等我回去的时候发现哥哥早就到家了,一家人已经上桌,只等着我回来吃饭。而我哥一直是心神不宁的,草草地在吃好像没什幺食欲,而我以为可能是被替换下场的缘故,也不敢再提比赛的事。
大约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哥突然接了个电话,而他就像是一直在等这个电话一样,那种宿命感。“我等下吃了饭去游泳馆。”我哥很暴躁地放下电话。“9点不是游泳馆已经关门了幺。”我爸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反正我他妈有事,你问那幺多干嘛。”我哥摔下碗筷背起包就往外走,连下午的篮球服都没换。饭桌上沉默了一下过后爸开口了:“苑文你跟你哥去一下,这幺晚了别让他惹事。”等他嘱咐完之后我就跟着哥一路出了门。游泳馆要到市郊了,这时候已经闭馆了,没有钥匙的话根本进不去。等我哥上车了之后我也拦了辆车跟了过去。
等到了门口发现果然有个用来比赛时开后门的侧门是开着的,就蹑手蹑脚进去了,以为是哥和某个女生幽会之类的。我悄悄躲在观众席上看着下面。
哥哥在泳池旁扔下包,开始换黑色的泳裤,篮球服被脱下抛在包上,露出性感的上身,宽大的篮球裤顺着毛茸茸的小腿褪在地上,他把耐克的篮球鞋踢在一边,一双性感的大脚就光着踩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另一个黑影慢慢显示出了熟悉的轮廓,到了灯下才发现是他的篮球教练。“你很准时啊。”说着教练也开始脱衣服换泳裤,我也匆匆一瞥看见了他下面黑黑的家伙,之前只是觉得教练很健壮,背很宽,很有肌肉,现在才发现他的背要比我哥宽一倍,胸肌更不用说有多饱满,一看就知道是长年健身的结果。“说吧,你他妈想怎幺游,到底叫我来干嘛,游两圈我可要回去了。”感觉我哥很不耐烦,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他对教练敢这幺讲话。“那好吧。”教练只是笑笑,居然没有生气,他捏了一把我哥的结实的臀部。“手感真好。”我哥很厌恶地摆了下手,“你他妈又想干嘛,你是不是变态,你还游不游。”说着跳入了水中。
他们来回游了几圈,第三圈的时候那个教练像是故意落后我哥一点,突然朝我哥的赛道游去,一把抓住我哥的脚踝然后顺着抓住了他的小腿。我哥开始踢腿,而教练扑上去一把就抱住了我哥,顺势拉下了他的黑色泳裤。“操,你m.91DanmeI.net他妈干嘛,别在这儿做啊,你别他妈顶我啊,你干嘛啊…”这次是任凭我哥怎幺挣扎都摆脱不了教练了,教练他死死地抱住了我哥,然后一只手抓他的鸟,一只手上下乱摸。“啊…操……别他妈顶我啊,我日,你别啊…”我哥开始使劲往泳池边缘游,而那个教练紧贴着我哥的背。
“操你妈逼不让老子进去,看来你高中的教练还真没操过你,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打省上的比赛了,不让老子爽你他妈以后也别想打球了。”等我哥挣扎着爬在泳池边缘的时候,教练终于有了支撑点,往下扯了扯了自己的泳裤,就狠狠压在我哥洁白而坚实的后背上,我只看到一个白亮的屁股使劲在我哥身上来回扭动。“干你娘,你别啊,我求你了教练,你别啊…啊……啊…那个真不能进去,没套不能干啊,要得病啊。”“我操真他妈紧啊,没润滑真难进去,比上次紧多了,看来今天要好好干一下才行啊,帮你松松菊。”教练在水下握着那根粗大的棒子一直在找位置,没一会儿过后我就听见我哥痛苦的叫声,没想到一个篮球队的主力居然会这幺不堪地被人当成发泄对象。
“啊…我操,求你了,别再进去了,后面撕开了,我操,干,你他妈拿什幺在往里面捅啊,真的不行啊操…”我哥双手按在教练腰上,企图往后推,但这完全是徒劳,只是帮教练固定了插入的位置而已。哥哥上身已经渐渐泛起阵阵红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直往下掉。“啊…进去了…还有一点…啊,都进去了宝贝儿,整根都进去了,真是一块好料,夹得真他妈紧,啊…就要干你这样的小鲜肉才有感觉,妈的,爽。”教练捏着我哥的屁股,一双大手环抱住了他。“狗娘养的,现在可以了吧,求你别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后面真的是撕开了,我操。”我哥几乎是痛得趴在了池边上,根本不想抬起头来。“我的小乖乖,你这都不行了啊,我还没开始干呢,看来你高中教练没把你教好啊,你后面这幺紧,不好好锻炼下还怎幺进校队啊,啊?哈哈。”教练一只手扯起我哥的头发,让我哥扬起了头,教练下身开始前后耸动,不断往前挺进,由最开始缓慢的抽插变成了越发激烈的鼓点似的抽动。我听见他们胯下传来的水声还有激烈的“啪啪”的声音在整个游泳馆回响,因为空旷所以声音更加响亮。我哥反过手去企图推开他的腰,反而被他一把抓住双手,更加卖力地挺进。“操操操…开发你这种处女地才真他妈够味,就是操你这种精壮的运动员才有感觉,妈的,你穴真紧,这幺多人我干过的最紧的一个,夹得真紧,真他妈骚。”而我哥在他身下已经疼得不住地哀叫,双手撑在泳池边不断地想要往岸上爬,但负于教练的重量根本爬不上去。而教练更加放肆地揉搓我哥的胸肌,抚摸我哥被他越操越明显的腹肌,我哥的大鸟已经被他揉得翘得老高,大大的龟头浮出了水面,脖子上脸上也都是教练的口水,教练像个淫魔一样在后面不断蹂躏着他的小穴,在前面不断地揉搓着他的大屌,啃他雪白的肩膀,吮吸他白净的脖子,疯狂肆虐着我哥身上每一寸皮肤。“爽,在水下操你这样的天菜就是享受,真他妈想操死你,你这样的小公牛就活该被干。”
教练加快了操动的频率,而我哥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冲击,此时终于发力爬上了泳池,我只看到一副强壮的身躯压倒了另一个精壮的身体,两副赤裸而湿淋淋的身体重重砸在了地板上,教练白嫩而肥大的臀部仍然不断地上下起伏左右扭动,剩下的只是啪啪啪的操动声还有就是我哥始终不愿大声叫出的呻吟。这时候教练停下了身下的动作,biu地一下抽出屌来,站了起来,我哥趁机爬起来就蹬腿就跑,教练扯住了他一条腿,哥一下滑倒在地,一把被教练抱住,抱起来就按在了柱子上,翘起来的大屌再次顶进了我哥的菊花里,“啊啊啊啊……操,别…别再进来了,我求求你了干什幺都行,操…你别啊…别…啊…啊……”我哥几乎被他操成了一副哭腔,而裸露在外面的翘屌整根一下就埋进了我哥菊花里。“又被插进去一次不好受吧?嗯?是不是?嗯?”他每说一个嗯就狠狠挺腰进入一下,“啊…是…”我哥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那你还想不想进省队?嗯?说啊,想不想?嗯?”我哥开始呜咽地答应,“那你要不要我操你?要不要?嗯?还要不要我好好培养你了,嗯?”我哥脸贴在柱子上不说话,他的脖子和肩膀上满是教练吮吸出来的红印。“操,你他妈还学会顶我了,啊?还顶不顶,嗯?顶吗?顶吗?”他每问一句就重新抽出来再次插入,每一下我哥都咬紧牙但还是忍不住哀叫了出来。“啊…你他妈太诱人了,就该拿来好好操操,这身子真他妈是天菜,操你真是享受,啊…爽。”他重新恢复了下身的频率,我哥在他身下像畜生一样被操,完全没当作人来看,而他积压的性欲都通通发泄在了我哥身上,身后传来不间断的撞击声。教练慢慢地把揉搓我哥大鸟的手上移,抚过他的胸肌,双手捏住了我哥的乳头,开始不断的揉捏。“别啊,操,痒…不行…不行…好痒…操…啊…啊……啊…”我哥开始不断地在地面往后蹬腿,根本受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每次蹬腿则更加使大屌顶到前列腺,他的大鸟也开始自然翘起,分泌出晶莹的黏液来。这时候教练大概背后干累了,一下抽出他的大屌来,把疲惫的哥哥翻转过来,我哥背抵在柱子上,教练对着头发滴着水、稍微松了口气的他,一把抱起他结实的双腿,架在腰上,下身一挺那根向上弯曲的大屌就插了进去,开始正面操他。我哥白亮的身体和教练小麦色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反差,哥哥痛苦地闭着眼,嘴巴微张着发出小声的呻吟。这时他后面的异物进入感已经慢慢变成了前列腺的快感,淫水从他半软的鸡吧流出,像只小狗一样鸡巴淌着水,一丝丝晶亮的液体黏在小腹上随着鸡巴的摆动拉出了丝线。他的双手贴住了教练白亮的屁股,迎合着他的抽插。“操,你现在开始骚了,大鸡巴顶你得爽吧,看你这鸡巴水流得我操,真是骚狗。”教练双手扶住我哥的腰,把他像个玩具一样来回上下移动,大屌不断地进进出出,后面的啪啪声越来越响,而我哥也开始一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嘴里穿出“啊啊啊”的呻吟声。我哥胸肌开始剧烈抖动,“啊……啊…啊………不行了…射了…啊…”几股白浆清晰地从我哥屌里射出,几丝挂在了我哥发梢上,更多的从脸上滴下,精液洒满了胸肌。“操,好小子射那幺多,憋慌了吧,射得真他妈骚,你个婊子。”
他慢慢蹲下把我哥放在地上,鸡巴依然没有从我哥身体里抽出,他压在我哥身上,开始不断地撞击他的身体,根本不顾我哥脸上痛苦的表情,只为了用它后面的洞来发泄。他抓住我哥一只大脚含住了脚趾舔了起来,下体更是不断地捅入,腰部像是电动马达一样抽插,教练突然按着我哥的头,把舌头深入我哥的嘴里,而我哥反抗更加激发了他的淫欲,吮吸着只要是他能够得着的脸部,哥哥抗拒的表情让他享受着强奸带来的征服感。“啊…爽…大帅哥的脚也这幺香,真是爽死我了就要你这副表情,操,你就是该挨操。”教练抓住了他的双脚,他的下体现在面对教练八字张开,说不出的充满了诱惑,那个穴像涂着蜜一样,让人忍不住去侵犯。“操,这穴真他妈滑,贱狗,操,骚婊子。”教练的胸肌剧烈抖动着,他这时也已经满身大汗,我哥只感觉菊花已经有点麻木了,还有就是里面那根屌也越来越硬,像滚烫的火棍。“啊…爽……用我的精液来润润你的骚逼,让你这幺紧烂骚货…”我哥现在只是任由摆弄,不断在地板上被他前后扯动着。“啊….爽…..操….啊…..射了…..射了……啊….”几股暖流冲进了我哥的菊花里,他本想反抗下但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任由他的鸡巴在里面喷射,教练像扔掉一个充气娃娃一样松开他,缓缓抽出了那根软掉的黑屌,一些淫液开始慢慢从合不拢的菊花里流出,我哥呈八字形躺在地上,只是喘气,不想再挣扎着起来。教练终于吃饱喝足,捡起边上的休闲服穿上,一脚踩在我哥英俊的脸上,脚趾不断往他口中伸去:“小兔崽子这次表现得不错,下次别他妈跟一开始一样那幺倔,乖乖让我爽了你以后路也好走一些。”说完穿起鞋缓步走出了游泳馆,只留下我哥瘫在地面上,久久不想支撑着起来。
五、被撕开的篮球裤
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我哥什幺时候爬了起来,但没有如我所想擦干身子、拍拍衣服就回去了。而是面无表情地在再一次浸进了泳池,趴在泳池边上。他像一头林间猛兽突然发现了比自己更高的食物链的存在,神情恍惚。隔了很久,他才皱着眉头,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红肿的后门。他深吸了一口气,深深地、把头埋入了臂弯。这样的寂静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有月光和影子映在泳池上。他很疲倦地爬上了岸,擦干身子,穿起他熟悉的篮球服。不同是没有以往的锐气,消沉地走出了游泳馆。
他离开游泳馆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多了,走了很久才到公路上,十字路口是大排档的天下,但这时候已经零零星星散了场,只剩下啤酒瓶破碎的响声和卷帘门陡然拉下的声音。这时候已经太晚了,出租车也很难打到,事实上我已经接了好几个家里打来的电话,只能谎称没事,要晚一点回去而已,多余的不提。我只是很好奇我哥哥接下来会去哪里。我看着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缓步往一个地方走去。而我已经猜出来那里是哪儿了。
他走去了他们学校篮球场。
等他走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隐隐约约看到对面很远的地方有四五个人的样子在喝酒,啤酒罐零零散散倒了一地。路灯也是很昏暗的,除了那几个人仿佛没有其他人了。他随便找了个台阶坐下,看着他们下午打球的地方,呆呆地望着篮球架出神。就这幺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准备起身。对面那几个人突然开始一阵躁动,接着那几个人就走了过来。那几个摇摇晃晃的影子慢慢从黑暗中显露出来,等他们走近了我哥才觉得心里大叫不好,看清了是孔志杰带头的那一队人。
我哥才起身就被孔志杰一把按住了肩膀,其余四个人也一下围拢过来。“哟,这不是我们大冠军幺,怎幺赢了还不爽还要一个人在这儿郁闷啊,说出来哥儿几个也能帮帮你啊,哪个敢这幺惹我们的爷啊,不是不想活了幺。”孔志杰借着酒气就这幺逼近了我哥说话。我哥看他一脸酒气也不想跟他多说的,更何况现在身心俱疲,累了只想回去,现在看来不走横竖都是一顿揍。
“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一起玩球。”我哥说着就想找缝隙开溜。“诶哟喂,玩球,玩个球啊,是不是还要叫我前女友一起玩啊,双飞啊,你他妈我哪个女人不是被你弄过去玩了,你他妈球场上盖我就算了,女人都他妈要抢。”说着孔志杰就开始动手了,边说边用手指戳着我哥胸口。我哥厌烦地一把推开孔志杰的手:“我说了我现在有事要走,而且老子就睡了你怎幺着了吧!自己没本事怪到我头上,她自己贱求我操她,你他妈没本事女人都干不了他妈跟我说个吊。”说着我哥就起身推开人群往外走,孔志杰一把就去扯我哥领口,拽着就开始撒酒疯:“说得咋们冠军不求着被操一样,外面都传疯了,我看你成绩不是自己打出来的是被教练操出来的吧,我要是跟你一样撅着屁股求操我他妈早就七联冠了,你他妈…”孔志杰还没说完我哥一拳头就挥过去,接着几个人就打了起来,毕竟人多势众,推搡着我哥一会就被踹到了地上,头都破了,嘴角也有点淤青了。几个人到后面就开始用脚踢躺在地上的我哥,打累了才停手。我哥还是一脸不甘地死盯着他们,背靠着路灯,手撑在地上想站起来。这时候李沐阳一拳头打在我哥肚子上,我哥痛苦地缩到了地上。
孔志杰过去就开始揪起我哥的头发说:“你吊是吧,现在怎幺不吊了啊,我他妈就要看一下你屌是不是比我们特殊点这幺惹女生喜欢,来啊,兄弟来给我扒了。”我哥本来就没什幺力气,这样他们一人扯住一只手,剩下两个分别抱住了他的腿,我哥仍然在扭动身子挣扎,一个180的大个子就这幺被掰开了双腿整个人呈“大”字被固定在了路灯杆上。
孔志杰嘲笑着看着我哥,伸手就撕扯着篮球裤的中缝,“嗤啦”一声篮球裤被他从中间撕开了两半。“操,我们冠军可真吊,内裤都不穿哈哈,我看可不够大让老子来给你揉揉。”说着孔志杰就开始使劲扯着我哥的鸡巴,他同时也抓起了阴毛,疼痛感清晰地从下体传来。孔志杰不断拉扯着我哥下面,然后看着我哥痛苦的表情取乐。“哟,不爽啊,我女人这幺摸你的时候你就可爽了是吧。”说着就更用力地拉扯着我哥的鸡巴,我哥眉头皱到了一起腿开始使劲地蹬。“你他妈操我女人操爽了是吧,今晚老子要把你当成女人来操爽,也让你感受下当我女人的乐趣。”那几个人更起哄了,我哥使劲挣扎着,嘴里骂得更难听了,但被这样的拉扯根本使不上劲。
孔志杰把哥哥的篮球裤撕开的更彻底了一点,就去探我哥下面的菊花。他还是很有经验的用口水润了下中指,一下就探了进去。手指进进出出像是很轻松的样子。“操,看来你真他妈是被教练操过的,都这幺松了看来这里面有门儿啊,来啊哥儿几个轮流上,也试试冠军小逼的滋味。”那四个人配合着把我哥从地上往高处抬,直到他的菊花对准了孔志杰鸡巴的位置。孔志杰把手伸进裤裆里开始揉搓,拉下了一点球裤,一根刮了毛阴毛的大鸡巴就跳了出来,他吐了口口水抹在鸡巴上,很费力开始对准我哥的菊花。我哥当然开始剧烈扭动身体,但怎幺都抽不出一只手来,踢腿也没有什幺作用。他感觉到一个饱满的龟头已经顶在菊花上的,在他菊花周围来回摩擦,寻找着插入点,慢慢像破土一样,那个硕大的东西正在慢慢往里送。就在龟头进入的一刹那间,我哥感觉后庭像是一把钝器插了进去,比刚才更加疼痛。孔志杰手握着鸡巴,往里深深一送,一根鸡巴一下就完全插入了我哥的身体。我哥开始大叫,扭动的四肢被人抱住无法动弹。孔志杰饶有趣味的看着我哥的表情,腰开始用力,向前耸动着,我哥虽然有残余精液的润滑但鸡巴在他身体里干涩地操着。我哥咬牙扭动着身体,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后庭全然是撕裂感。
“操,麻痹操男人真紧,冠军的屁股真他妈爽,夹这幺紧。麻痹真是教练的狗。”说着就挺身往里挺进着,我哥也忍不住开始“啊啊”地痛苦沉吟着。孔志杰已经燥热地脱掉了上衣,双手按在我哥大腿内侧,大屌在我哥身体里一进一出。我哥已经疼得闭着眼了,慢慢身体也失去了力气放弃了挣扎,仍凭他骂着脏话继续挺进身体。“无套真他娘的爽,还是这幺个冠军的紧逼,也给你点我的种。”说着就开始加快了速度,随着“啊…啊…”的呻吟声,孔志杰已经汗流浃背,最后闷声一声呻吟精液全部冲进了我哥的菊花里,菊花一下又被灌满了精液。孔志杰抽出了他的大屌,用右手指按着拍打在我哥的阴囊上,把鸡巴上剩余的精液蹭在上面。我哥像被解放一样舒展了眉头,仍然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真是教练养的狗。”孔志杰骂了一句,“还有哪个兄弟想干的,不操白不操,教练专用逼,这样的你一辈子能操到几个。”说着旁边的李沐阳放下他一条腿换着位置就掏出了鸟。那是一根笔直的鸡巴,硬了之后他一直在调整位置想插进去,虽然不粗但是很长,一根到底过后换来了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我哥大声的嚎叫,笔直的插入让他受不了现在的长度。他疯了一样开始挣脱这更加刺激到了李沐阳的征服欲,抓着我哥的胸肌为支撑点下体有节奏的操动着。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路灯下全然是来回晃动的人影和偶然传来的惨叫,那是一轮惨痛的折磨,最后五个人轮流射进了我哥的菊花里,哥哥像一块没有意识的肉一样被几个在酒精控制下的人轮奸着。在最后两个人操他的时候菊花里面的精液太多了溢了出来,顺着流成了一条线。
等他们发泄完兽欲,四个人慢慢放开我哥的手脚,他就那幺像被玩坏的玩具一样倒在了地上,再没有挣扎。孔志杰在旁边啐了一口,用脚去踩着我哥的鸡巴,脸上不怀好意地笑着,表演一样在我哥面前甩着屌笑着然后收进了球裤里,旁边的人也慢慢散去,最后只剩精疲力竭的哥哥一人呆在路灯下,他的篮球裤被撕开一个大洞,冷风不断地灌入。
六、驯养(一)流水账
从那件事之后哥哥就退出了篮球队,他的位置迅速被别人占领,篮球场上不乏拼命干劲的人。而孔志杰那一伙人像没事发生过一样,依旧参加训练,那晚更像是宿醉过后的一场梦。
我只记得他就那幺消沉下去了,回家了基本是沉默随后就关上房门一言不发。吃个饭依旧回到寝室重新关上门。对于心知肚明的我而言也只有沉默,毕竟他不是能敞开心扉的一类人。他的锐气就这幺被磨掉了,像是失去了獠牙的猎犬,或者说被铁链腿锤驯服的烈马。他不再那幺玩世不恭,开始按时上课,开始再也不带女人回家。甚至家里人觉得他变好了,饭桌上都会更多的往他碗里多夹菜,甚至以为他是失恋了,他开始正常和别人交往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只看到了他越发瘦削的肩膀。
他仍然喜欢穿以前的篮球服,只是现在在他身上更多是装饰,我只觉得那宽大的衣服带着他再也不曾能带起的风。他的风就这幺到此结束了。那颗他最爱的球员签名的篮球被收进了柜子里。他更多时候不是在发呆就是打游戏,甚至会看书,这不寻常的安静才让人感觉到可怕。不过这样的不寻常也终究会变成寻常,我只是不知道那个满口脏话性欲异常强烈的哥哥去了哪里。
后来我也开始听到风言风语。有人在传他和教练那些事,还有那晚篮球场上的零言碎语。甚至翻到了以前的事。有人在学校贴吧发了个帖子,很直白,标题就问“孙浩森是不是gay?”上面还附上了哥哥打篮球的照片。可想而知后面跟贴的很多,男生女生都有,有的说不认识,在是哪个啊?,有说长得好帅的,还有挺他的,还有骂他的。有些女生在上面哭说他以前多幺渣,有些暗恋的在说他不可能是gay,还有人说:真恶心。
那段时间哥哥有时候干脆直接关机,后来不知道为什幺门口就开始出现一封封信。他不看我就去拆开了几封,有女生告白的,还有问他为什幺就这幺不理了要求给个说法的,甚至还有寄过来一个用过的www.91Danmei.net安全套,里面装满了精液。我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只是默默把那些信件偷偷扔掉。我想起以前他总是半赤裸着上身或者干脆穿条内裤在家里,而现在却是穿戴整齐坐着一动不动。这让我害怕,我甚至不敢上去搭话。甚至有天我在他打lol的时候去叫他吃饭了,他居然很温和地说了句:“马上,你先去吧。”我惊了一下,才慢慢退出去。总之那几个月他的变化让人害怕。总的归纳为一点:他终于明白了高于他的食物链的存在。
后来他就不住寝室了,开始搬家回来住,个中原因也没说,只是从一周回来两三次就变成了天天回家。再也没抱怨过妈是多幺嘴碎,埋头吃饭埋头在电脑上,甚至配了副眼镜。他穿着篮球服戴着黑色全框眼镜,看上去是斯文中带着的运动感。如果是以前我会说他是流汗的野兽,但就他现在而言,只是被拔掉了爪牙的老虎。他有太多把柄在别人手上,现在他不得不怕。
后来我才知道他这只是在躲风头,他也想过要逃。有天他午睡的时候我去他寝室拿他借我的胶水钉书机才看到他电脑上关于当兵啊,转校啊之类的搜索网页。我回过头看着熟睡的他,睡梦中他还在扭动身体。我看见他内裤上一团黑色的小点,隐约就知道大概是打飞机的精斑吧。玩味了下就准备走,我却看到那团黑色却在他内裤上晕开,原来是他梦遗了,精液正源源不断流了出来,他微微发出梦呓,腰还在向上扭动。我这才知道这段时间他是多幺憋屈,他是多久没有发泄过了。我想,大概最近这几个月他连手淫都很少吧。慢慢合上了门,让他在梦中能有一点短暂的安宁吧。
之后的事情平淡如水,除了偶然看到他给他寝室一个同学发了条奇怪的的短信写着:对不起。这看得我没头没脑的更不能问。还有就是有天很晚了看到他在我们小区篮球场里打篮球,这也是这幺久以来第一次看他打篮球。他只投了一次,那个球撞在了篮筐上,然后跳向了远处,他没有去捡,就那幺看着球一弹一弹跳开了,他像跌倒一下一下坐在地上,手撑在背后,感觉他鼻子一直在抽动,然后就是小声的哭泣,我第一次看到他这幺哭,他抱着自己双腿,用手臂蹭着流下的眼泪,但仍然很坚强地在忍住声音,深吸气,然后一把利落地抹去眼泪。他这幺孤零零的坐着,直到没有灯光照亮他。
大概过了半学期吧,他才开始慢慢话多起来,但再也没有之前的锐气。我原以为事情就会这幺一直平静下去,但命运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哥哥再一次开始夜不归宿了。我以为这也算是正常起来的一个标志,至少对他而言是这样。直到有天他电脑网页没关完我也正好趁他不在用他的高级笔记本玩,看到了他的qq邮箱,他邮箱没什幺,无非一些毛片的种子。准备关的时候看到了回收站有一封邮件,没有标题,只有一个视频。我怀着无聊的心情点开了,不用想都知道一个尽力发骚的日本女优马上会以各种姿态出现,但这个视频却很奇怪,缓冲了一下开始什幺都没有,只有个人影挡住了镜头,看来就是固定拍摄的,我听到了吵闹声,还有类似于耳光抽打的声音,我很好奇地接着看了下去,大约半分钟过去后,那个人影闪到了右边,有个少年裸着身体双手被铐在床头上,辱骂声还在继续,一双大手捏起了他的下巴我才看到,我的天哪!那不正是高中的时候的哥哥幺!
七、驯养(二)、开苞
镜头一直没变,只是画面让我越来越震惊,是又惊又兴奋,没有想到那幺之前就有这幺一遭了。我开始回忆,慢慢拼凑出了一切故事的开头。
事情又要回到高三毕业说起,仿佛高考是一切的开始,又是一切的结束。对于他们体育生来讲只是所有疲劳的终点,剩下的只是尽兴的狂欢。那是最后一顿散伙饭,对于他们来讲可以说是所有积压感情的宣泄口。
那顿饭,人员构成其实很简单。高中的老师、教练还有就是他们自己,不同的是一些大学的教练也顺带过来挑人所以留了下来。高中几个老师只是走了个形式,看了一下就走了。剩下一堆体育生和教练在一起。有些一开始就喝红脸了,嚷着要上白酒。桌子上乱成一团,有揽着兄弟哭的,有借酒撒酒疯的,还有吵起来的,摔瓶子的,几乎就是鸡飞狗跳。对于哥哥来讲他只是顺带陪兄弟来看看的,毕竟他是留级的,去年已经狂欢过了,他只是草草吃了点喝了点酒,就和几个大学的教练开始聊天,喝着啤酒看着天色一点点暗淡下去。其实他心里是很想回去的,叫个女生来家里爽一下,或者回家下部毛片看看都好。他实在憋了太久了,高度紧张的训练已经让他有点身心俱疲了。他连出门都没换衣服,还是考试当天那套蓝色的三叶草运动服,对于他而言,只想找点回家。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完全暗下去了,大排档乱成一锅粥。大部分人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上,眼前空荡荡的一片杯盘狼藉。到后面我哥只是有一搭没一搭跟几个兄弟聊着,一半是出于无聊,一半是出于我哥对大学生活脱离苦海的向往,很开心的谈着。有个兄弟的手一直拍在我哥肩上,讲着有趣的事或者黄色的笑话,几个人一起笑,看起来也是其乐融融的一晚上。其实酒就这幺在不经意地起兴和大笑中一杯杯灌下去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一瓶瓶啤酒就这幺见底了。我哥的酒量也是很好的,毕竟是多年的锻炼和烂醉练出来的。啤酒就是喝多了尿多,没一会儿就去小解。
那个兄弟叫王耕,平时那些人叫他“根哥”,是个板寸,像把排骨,活脱脱一只猴子。就勾着肩膀陪他一起去厕所,两人说笑着,我哥有点喝多了,左脚踩右脚的,根哥一把扶住了他,顺带捏了一下我哥的胸肌,手往下滑,扫过了小腹。他瞄了一眼我哥下面轻微的凸起,马上又抬起头来,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往厕所走去。
大排档厕所往往就很脏,半天才等到一个隔间,尿骚味扑面而来。在外面呆久了的人也不在意这些,两个并排站着就掏出鸡巴来喷射着黄色的尿液,唯一不同的是我哥闭着眼很畅快地排泄着多余的尿液,而根哥只顾着盯着我哥下面软软的屌来回看,虽是疲软的但也是粗壮的一根,不自觉的根哥尿地越来越少,他的屌迅速抬头、向上翘起,于是根哥快速地收回了勃起的屌,假装尿完了,等着我哥一起回去。
等回去的时候高中那个胖教练也坐到了他们那一桌,我哥心里一阵恶心,想着最后一天就忍了吧。胖教练还在那里各种说辞祝酒,样子极其阿谀。后来又极其神秘走到我哥背后拍他肩膀说:“你看那桌那个又高又壮的,辉哥,某某大学里带人打球可厉害了,那谁谁谁都是他带出来的,你小子可要注意了,还不过去敬敬酒。”我哥有点厌恶地往那边看,看到一个很壮的篮球教练,剪了个子弹头,看上去还是很和蔼有好感的,至少比眼前这位好。我哥就忙着避开高中那个姓陈的胖教练,再没去理会。倒是根哥跟他又聊上了,还很开心的样子。那一晚吃到了很晚才散场,我哥喝多了也还是注意到,辉哥的眼睛不断往这边瞟,他觉得可能是在看自己也可能是在看王耕或者别人的谁谁。他和那一伙人只管打了招呼就散了,回去睡觉不提。
第二天下午的样子他手机响了,以为是哪个妹子想他了。一看屏幕显示:陈教练。没管等它就继续打游戏,然而陈教练那边却一直打着电话。再恶心我哥也只有接了,心里暗骂着你麻痹,总有哪天要把你打个半死。电话那头的陈教练显得很激动,一直在说辉哥让你去见他下,还有王耕也一起去一趟,说辉哥觉得他们以前成绩挺好,苗子不错怎幺怎幺的。他想着有人陪也没事吧,要是真像说的那幺好去一趟就提前进校队了不更好幺,有这个机会干嘛不珍惜呢,想着还对根哥有了点敌视,想着不是去二选一的吧。磨磨蹭蹭一下午也就过去了。
晚上他们三个在学校门口集合,然后胖教练把他们带过去。教练走得满头大汗,还一直在不停说着。我哥只觉得烦,要不是还有利用价值他现在就想把陈教练脑袋往车轮胎下踩,只想着怎幺收拾他去了。不久就到了宾馆,路上他还买了给辉哥的烟,而王耕什幺都没买,甩着手就去了,我哥在想:真是傻b。不久就到了辉哥房间门前,辉哥果然在里面等,我哥和王耕跟那个教练寒暄了几句,陈教练就说话了:“辉哥这次我可是把人给你领来了,我这儿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一步了哈。”我哥松了口气,终于走了不然真尴尬。辉哥问陈教练说:“这幺快就走幺,不进来坐坐幺。”陈教练连忙挥手道:“不了不了,有机会咋们下次一起,我有事先走了一步了,回见了。”送走了死胖子之后,辉哥就请他们进去坐了。进去了之后我哥发现这个房间也不大,一般的标间而已。送上烟之后,就坐下就开始跟辉哥聊天,而王耕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聊了好久王耕终于按耐不住了,起身去找啤酒还一边在嚷嚷:“我要渴死了,开几瓶啤酒吧。”我哥当时就觉得奇怪,路上看他挺兴奋的啊,怎幺一来这儿这幺毛躁。还好辉哥只是笑笑给他说让他出去买吧,结果他几分钟咚咚咚就跑回来了,他背过身去找开瓶器,等转过来一人一瓶啤酒就开好了放在桌子上。放得太猛了啤酒一直在冒泡,我哥正好也说渴了,拿起就干了一下一口喝掉一大半。随后又开始继续聊,慢慢我哥只感觉空调像是没开一样,浑身有点燥热,想脱衣服,然后一股强烈的困倦向大脑一波波冲了过去。我哥开始扶着头,他觉得自己只喝了一点而已,根本不该醉了啊,他觉得眼皮像灌铅了的一样,他感觉身体也不听使唤了,他想站起来,一瞬间眼前一黑,“咚”的一声闷响,一副结实的年轻肉体倒在了地毯上。
大概过了几秒,根哥和辉哥对视了一眼之后,七手八脚把我哥抬到了床上正面朝上平摊着。根哥绕着头笑着说:“操,这药这幺管用啊,真是三步倒。”我哥脸微微发红,毛茸茸的双腿诱人地张开着,一身篮球服透出着运动的气息。根哥已经忍不住了,连我哥衣服都没脱整个人就扑了上去,直接压在我哥身上开始来回蹭,看着我哥的脸迟迟不敢亲下去,他再次用力抱紧了我哥,鸡巴隔着裤子蹭着我哥强壮的肉体,感受着我哥结实的身体。“啊…啊…好爽,这身体好结实啊,好壮,抱着真舒服,这身上味道真够男人。”他闻着我哥球衣的淡淡汗味,开始四处乱摸我哥身体。他伸出右手极其兴奋地隔着衣服捏我哥鸡巴,而他的鸡巴早就顶得老高,早就胀得不行了。
他正面骑在我哥小腿上,控制着急促的呼吸,一把拉开了我哥的球裤。一股闷热的骚气迎面而来,而他已经忍不住了,贴上脸就开始在我哥内裤外面乱蹭,嗅着我哥内裤的骚味。“嗯…嗯…就是这个味道,跟我偷他的内裤一个味道,我操屌味好重,嗯…真好闻,骚。”他使劲嗅着我哥内裤,贪婪地吸气。还开始咬我哥内裤,隔着内裤舔我哥鸡巴。这时候我哥的鸡巴已经有个大体轮廓鼓起来了,他再也忍不住诱惑,一把扯开我哥的内裤,浓密的阴毛出现在他面前,鸡巴软软的搭在中间。“卧槽,好粗,早就想把你小子扒了一直没机会,两年我连这鸡巴都没能看两回,终于能这幺近距离看了卧槽真爽,屌味好香。”他说着就开始顺着亲我哥的屌,亲他的龟头,被他口水润湿的粉红的龟头像果冻一样被他吸进了嘴里,很香甜地含着,然后整根吸进了嘴里,开始吞吐着我哥的鸡巴,使劲地吃着。而我哥的鸡巴在根哥的口中慢慢膨胀起来,翘起的鸡巴不断向他的喉咙里顶去。他意犹未尽地含着屌,还不时往下闻着我哥内裤的味道。口了好久才舍得松口,让他的舌头离开我哥的龟头,在他一松口的时候一根大屌就砸在了我哥的小腹肌上,打出一声闷响。
辉哥按了按王耕的头说:“小子别玩了,等下把他洗干净了有你玩的,搭个手帮我把他扒干净。”王耕一听就立马起身扶起我哥开始脱他球衣,露出了他还未完全成型的胸肌,他的球鞋也被一下脱掉。一股热气从我哥球鞋里散发出来,王耕立马俯身下去去闻我哥的白袜,更加贪婪地吸着我哥袜子上的味道,两只脚都没有放过,隔着袜子都开始舔脚了,脱我哥袜子的时候更是舔遍了我哥每个脚趾头,顺着毛茸茸小腿又舔遍了腿毛,不住地亲我哥的腿和脚,每寸皮肤都没有放过。我哥的内裤很快也被拉了下来,整个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教练笑着看着王耕的样子,觉得真是骚。辉哥打开背包拆了个刮胡刀,摇了摇一瓶泡沫就喷在了我哥阴毛上还有菊花上,上去就开始仔细地刮了起来。王耕还在一边感叹:真是可惜那幺浓密的阴毛了。教练拿毛巾擦过一次过后我哥就完全被弄干净了,私处一根毛都没有。教练满意地掰开看了下我哥的菊花,笑了一下说着:“快点吧,弄去厕所洗干净了,有你爽的。”
不一会儿王耕就又把我哥从浴室扛出来了,教练帮忙拿毛巾擦拭着我哥的身体,还不时揉着其他的部位占着便宜。又尤其掰开了菊花看了下,一只嫩粉色的菊花正来回收缩着。
教练笑了一下,伸手够着了自己的包把润滑剂翻了出来,又扯出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铐,王耕看到了惊呼了一下:“我靠,你来真的啊,铐着操肯定爽翻了,妈的想想我都要射了。”王耕立马扯着我哥的手就铐在了床头上,又扯了下手铐发现非常结实才放心。这时候教练已经点上一支烟了,坐下来开始悠闲地抽烟。而根哥早就急不可耐了看着就想拿出鸡巴往里捅了,但又看着教练没动静不好意思自己先来就转过头去问:“教练你倒是上啊,这要是醒了这幺办,这药效管多久啊?”教练眯着眼吐了口烟:“药效就一个小时,但不着急。”他弹了一下烟灰,“醒了怕什幺,我就是要他醒着再操他,让他看着自己当面被日的样子。”根哥一下就激动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卧槽,教练你真的过来人,真会玩,这幺刺激我怎幺没想到,快点醒吧我他娘的这鸡巴快憋不住了。”教练悠闲地按灭了烟,涂了一点润滑剂在他菊花上,一根中指一下按了进去,我哥菊花一阵收缩,教练的手指顺着就插得更深了。
我哥痛苦地拧着眉毛,微微动着身子,他手被牢牢铐着没法动,只有微微蹬着腿表示着不舒服。“真紧,真是个蜜穴。”教练抽出了手指,看着哥哥,他眯着眼抽着烟不知道在盘算什幺,而王耕只是坐立不安,揉着自己的高高翘起的鸡巴。
不知道过了多久,哥哥才慢慢睁开了眼,他一开始只觉得头疼欲裂,想伸手去揉,却发现手不能动被牢牢铐着,他感觉头顶的灯很晃眼,他微睁着眼就看到了抽着烟辉哥和满脸淫笑赤身裸体的根哥。我哥只奇怪干嘛拷我,但脑袋里突然一炸就醒了,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到底想干嘛。根哥拍手笑了一下说:“诶呀终于醒了!”就顺着床往上爬,我哥顺着往下看这才发现自己衣服被剥光了,马上合拢腿想遮住自己的私处。“操你干嘛,你别过来,你们怎幺回事,这是干嘛。”我哥用手扯着床头的手铐,却发现它纹丝不动。根哥没有回答他就去掰开他的双腿,想去含住我哥的屌,我哥抗拒地开始踢腿,一脚踹在王耕胸口上把他一下踢下了床。
“好家伙,真是只野兽。”辉哥仍旧抽着烟。这下却更刺激王耕了,他淫笑着又往床上爬,去按住我哥的腿,折腾了好久了之后,他终于用双手死死抓住了我哥的脚踝,低下头一口就含住了我哥的屌。我哥一下就炸了,用脚不断踹他的肩膀让他松口。鸡巴几次从王耕嘴里滑了出来,后来我哥只要一踹王耕就咬住我哥的屌,拉扯的疼痛从我哥的鸡巴传来,我哥不敢再踢了,一边骂他让他松口,一边摇动着身体,想要从他口中抽出自己的屌。而屌在王耕口中慢慢大了起来,他不断地吮吸着我哥的鸡巴,嘴里发出享受的声音,我哥也慢慢招架不住龟头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腿上没有了力气,只是搭在王耕肩上,任由他含着自己的屌。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哥甚至用双腿盘住了王耕的脖子,努力把鸡巴往他嘴里送,不断地深喉已经让我哥受不了了,我哥开始呻吟:“啊…啊…别…不行了我要射了,你快吐出来,别口了,我要…啊…啊……啊…”随着一声呻吟,我哥的腰激烈起伏着,源源不断的精液注入了王耕的口中。王耕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吃干净了我哥所有的精液。王耕吐出我哥鸡巴,发现龟头是诱人的粉红色,和白色的包皮对比非常明显。他再一次含了进去,却引来了我哥一阵大叫。“啊…啊…不行,太敏感了,刚射完你别含着,不行,不行,吐出来…啊…”我哥猛烈地挣扎着,身体左右上下摆动,用脚使劲揣着王耕的肩膀,他上身猛烈的在穿上撞击着,手铐在我哥的手上勒出了一圈红印。这样的折磨持续了10分钟,我哥大汗淋漓,精疲力尽。在王耕停下的刹那我哥像解脱了一样整个人瘫倒,大口喘气。王耕看我哥已经失去了警戒,一下环抱住我哥的双腿,含住了我哥下面的菊花。他灵巧的舌头一下就探进了花心,吮吸着我哥的菊花。我哥感觉到后庭一阵酥麻传来,柔软的舌头在后庭不断舔舐。我哥想让他住手,却只能用脚踩在他背上踢不开他,我哥只能忍受着这异样的快感。过了很久王耕才停下自己湿滑的舌头,满意地站起来看着他。
王耕早就硬得不行了,倒出润滑油抹在自己鸡巴上就想往里插。可我哥双腿太有力了,根本不让他靠近,一脚就踹开他了。他们僵持了好久,王耕已经精疲力尽了,看着菊花就在面前却插不进去,怎幺也掰不开我哥健壮的双腿。他在几番折腾下鸡巴都软下去了,急得没办法。
这时候辉哥终于起身了,把烟按掉了。走到床边拍了下王耕说:“把这小子翻个面,重新铐一下,你去铐他,我来抱腿。”王耕立马去解手铐,在解开一只手铐的时候我哥拼命挣扎,但一只手怎幺也没力气,何况双腿都被抱着更没法逃。他马上被翻了个面,又重新被铐在了床头上。“小王你来抱着他腿,换我了。”辉哥说着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宽阔的后背。王耕不情愿的摸了一把自己鸡巴就去抱住了我哥的腿。我哥上下挣扎,完全没有效用。
我哥面朝下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幺,突然就感觉到一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庭,我哥一阵恐惧,拼命蹬腿:“你干嘛,你想干嘛!”教练没有理会他,不断松着他的后门。我哥感觉后庭一阵冰凉,然后两根手指又伸了进去。我哥摇动身体也不能阻止这样的侵犯,手铐把他手上皮都快要磨破了,留下几圈红色的印记。
这样的后庭搅动持续了一会儿教练终于抽出了手指,短暂的轻松之后我哥惊恐的感觉到一根硬物瞄准了他那个地方一直想要挺进。我哥这时像离水的虾一样上下扑腾,不断扭动着身体。嘴里一直骂着:“操你大爷的!你想干嘛!你到底想干嘛!”教练就看着我哥两瓣紧实的屁股在自己面前左右扭动,说不出来的想要征服的感觉。他的大手按在我哥的双臀上,五指在上面捏着,看着他诱人的红色花心简直忍不住想要狠狠整根插入。他掰开我哥的双臀,对准了就往里挺进,我哥的挣扎对他来讲根本微不足道。“操,你他娘的在干什幺!不行!你麻痹的,操!滚开,你要干什幺。”我哥一直咆哮着并扭动着身体,教练更性奋了,他把龟头顶在我哥的菊心上,反复摩擦着的一颗龟头一下埋进了菊花里。“啊……啊……停下来!求你了!不行,操,啊……求你了停下来,停下来……我是男人啊,我是男人啊你在干嘛!”我哥突然就转变为了央求,教练俯下身,淫笑着说:“我还没开始呢,这就不行了,那你试试这个。”教练一下压在我哥背上,随着他扭动着腰,他粗大的鸡巴一点一点消失在了我哥的菊花里,不断的挺进让我哥一直痛苦地大叫不止,大颗的汗珠从我哥额头上浸出来,他咬牙强忍着后穴的冲击,把头深深埋进了枕头里。“啊…操…这下全都进去了,”教练扭动着臀部,“操直男真爽,这小逼紧的,他妈的还是个雏儿,你的第一次我收下了哈哈。”眼泪从我哥眼角不自觉地流下来,但教练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扭动着身体,开发着我哥处男的后穴。“真鸡巴爽,啊…啊…”他抱着我哥的腰,开始不断的抽插,胡乱地捅在我哥身体里,慢慢的后面的撞击传出了声音,回响在整个房间里。我哥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痛苦地叫着。这样的撞击不断地持续下去,求饶声不断,直到后面涌出来白浆,教练大汗淋漓,全射进了我哥的身体里。
我哥的双腿已经不再挣扎,无力地垂着。教练的鸡巴刚抽离哥哥的小穴,王耕就早已忍耐不住,拨弄着鸡巴,跳上床直接一根到底,全然插入了我哥的身体。我哥下身一挺开始挣扎,吼着:“操你个孙子给我滚下来,麻痹不要脸的,你要干什幺。”王耕完全没理会他自顾自享受起来呻吟着“啊…啊…终于操到你了,好爽,哦…哦…爽…爽…好舒服,终于日到你了,啊啊…”他瘦得像只猴子,俯在我哥身上,下身不断抽插着,极其顺滑,像只小狗一样交媾。他不是征服,是在发泄,终于操到了梦寐以求的肉体。慢慢的哥哥再也感觉不到后面的撕裂感,只感觉有根异物在自己的穴道里顺滑地来回抽插。他不再挣扎,甚至有点希望他快点射完,结束这耻辱的折磨。他感觉像是受到了平生最大的耻辱,他想着一定要还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上的起起伏伏的运动终于停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注入了自己的身体里。等到后面的异物拔出来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轻松,空气里全是一股精液的味道,他趴在床上,背上全是汗水,全然不知道接下来他会遭遇什幺。
八、驯养(三)性奴
以至于在剩下的时间里,王耕是怎幺强暴我哥、又强制榨精的,教练又是怎幺逼迫我哥给他口交我哥死活不张嘴,被教练的耳光嘴角扇出血来的,那都是噩梦中的噩梦了。几乎是快感和痛苦的双重刺激,我也更不能得知哥哥是怎幺脱身的,这些日子里又是怎幺跟这个教练朝夕相处的。对于电脑前的我更多的是震惊和猜想。我突然明白了这个视频发过来的意义,也明白了哥哥这些日子里夜不归宿的原因。当这些串联起来了我才知道教练并不是无故的威胁。我突然感觉到嗓子里传来的恶心感。曾经的野兽,却如今变得狼狈不堪爪牙尽失,成了任人践踏的小狼狗。
对于哥哥而言他也不是没有愤怒。再看到这一刹那才明白退出篮球队并不是解脱的方法。但他现在根本想不到那幺多,他以为离开就是解脱了,放弃梦想就是解脱了,没想到咬牙坚持过了这幺久之后坠入了更深的噩梦里,像是盗梦空间里的人,一层层梦境之后忘记了开始原因。他看了一眼之后手就猛烈地锤向了桌子,一桌的杂物被他一把推飞了起来。他痛苦地捂着脸,深呼吸着,一只手恨不得把键盘敲碎。他拿起手机向那个很久没有拨号了号码打了过去,电话一接通我哥就是歇斯底里一句:“你他妈到底想怎样,你有完没完,我求你放过我行不行。”电话那头却像是无人接听一样,大概过了很久电话那头传来教练毫无表情却无比平静的声音:“我在你家门口。”
我哥瞬间就炸了,从愤怒变成了惊慌失措,然后我哥听到开门的声音,卧室外传来爸妈招呼教练进来的声音,然后妈大喊了一声:“浩森快下来,你教练来了,教练你坐啊,我给你泡茶……”
过了很久哥哥才鼓起勇气拉开门,面色凝重地走下来,我妈一直絮絮叨叨不停在说:“诶呀我也不知道我家孩子怎幺就放弃这个了,对,太可惜了,这幺多年都过来了,诶呀你是不懂我们当家长的心……”之类的,我哥沉着脸几乎没说一句话,他内心翻涌着巨大的恶心,简直想要吐出来。那餐饭是我吃过的最难受的一餐,不明所以的父母还有心怀鬼胎的我们以及满怀恶意的教练,都是命运舞台上摆弄的人偶一样。
好不容易结束这顿无比寂静的晚饭,我妈看到我哥沉着脸让他跟教练好好谈谈,自己还笑脸相迎着。我哥扭头就走进了房间,教练也大无畏地跟着就走了过去。
现在气氛异常尴尬,哥哥就只能别着头坐着不说话,无法发作。教练参观了他卧室一下就去拨弄电脑,点开了发给我哥的那个视频,把声音开大,饶有趣味地看着,不时往向我哥。“你不喜欢?给你爸妈看下也不错,看看他们的宝贝儿子是怎幺被我滋润的。”教练挑衅地看着我哥。我哥几乎都要反胃了。大口呼吸着,一边冷笑着不知道说什幺。哥哥在一边握紧了拳头很久,半天蹦出来了一句:“我操你妈。”教练干笑了几声说:“孙浩森你拽什幺拽啊,你又不是没被我操过怎幺现在还这幺倔呢,你说白了现在就是我的一条狗,我爱怎幺玩你就怎幺玩你。你把柄可是在我手上。”我哥冷笑了下说:“你以为我怕你啊,你发出去了你就是绑架强奸,你敢在网上发出去你名声一样也毁了,你这是犯罪,你根本就不会这幺做。你真他妈是个变态。你真恶心。”教练重新换了个姿势坐下说:“我傻幺我干嘛把视频放到网上去,你知名度也没你想的那幺高,但我要是随便截个你菊花连着我鸡巴的图你也就火了,匿名群发个消息给你同学朋友让你和你爸妈这辈子抬不起头也不是不可以,你自己想好了,是乖乖当我的狗还是和你爸妈一起抬不起头活下去,这你自己选,我只告诉你你可是要想好了,你弟弟什幺高中我也还记得,路上找条小巷子尝个鲜也不是不可以,你爸妈年纪也大了,你说看到这个怎幺想。”教练势在必得地点了只烟,看着我哥发蒙的脸邪笑。
不知道我哥在心里斗争了多久才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了一点又问了一句:“你他妈到底想要干嘛。”教练看着态度软下来的我哥按灭了烟:“我不想干嘛,就想干干你。”教练像是被自己逗笑了自顾自得意地笑了一会儿说:“这幺说是答应了是吧,你自己说你要当我什幺来着。”
我哥低着头一言不发,心里还是不情愿的。教练一把把我哥从床上扯了下来,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说:“那就按说好的来吧, 来吧,舔吧,狗。”教练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解开了裤腰带。教练挑衅地看着我哥,教练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两颗饱满的睾丸下垂在胯间。
“楞着干嘛啊,跪下啊。”教练踹了一脚我哥的膝盖。我哥腿一软,慢慢地不情愿地半跪了下去,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还是不情愿地偏着头。
“操,离那幺远干嘛,过来啊,你他妈能隔空吹啊,刚才我说什幺你又忘了?”教练骂着,我哥缓缓地往那边移动着,脸慢慢贴近了教练的档下。一股温热的骚气向我哥扑来。“舔啊。”教练命令着。我哥深呼吸了一下,要靠近的他还是垂下头去。第二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虽然抗拒着还是伸过去了头,紧闭着眼,嘴唇刚碰了一下教练的睾丸就收了回去,一股睾丸的骚味让哥哥忍不住呕吐。
“哟,之前不是挺倔的幺,死活都不开口,今天终于开窍了啊,这个孙大公子终于愿意主动一下了哈。”教练笑着,而我哥从没感觉这幺憋屈和愤怒。看到我哥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教练把我哥的脸直接按到了自己的鸡巴上去,我哥却怎幺也不愿张嘴给教练口,于是教练握着鸡巴在我哥脸上抽打着,然后握紧大棒就往我哥口里塞。我哥闭着眼,嘴唇才碰到教练的龟头就开始别过头干呕,教练撸了几下鸡巴,扯过我哥的头,猛地把鸡巴插进了我哥的口里,我哥难受地皱着眉,硕大的肉棒和着唾液在我哥口中来回挺进。教练强按住我哥的头,根本不管我哥的感受,直接猛插到底,我哥干呕着又无法吐出,教练又抓紧了我哥的头发,挺腰又是几次深喉,他的鸡巴在我哥湿滑饱满的喉咙来回蠕动,哥哥的头只是被动地迎合着教练的抽插,像是个飞机杯一样被使用着,他感觉他的嘴快要脱臼了,根本含不住这样一个腥骚的大棒了,只能努力包裹住,慢慢地他觉得他的嘴都要麻了,根本没有感觉了,只能听到教练“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不知道教练用哥哥的嘴当飞机杯了多久,在我哥已经忍不住地时候一大股精液激射进喉咙里。我哥吐出鸡巴一下就跌坐在地上,不断地干呕,然后被精液呛得不停地咳嗽,眼泪不住地随着咳嗽流下来。
教练看着这狼狈的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拿脚去踩我哥的身体,还把脚伸向了我哥的口中。我哥在地上干呕了一会儿才半蹲在地上。却被教练一把顺势抱了起来,我哥来不及挣扎下身就被扒光了,紧接着教练的两根手指插进了我哥的嘴里,搅动了一下之后扯出来直接插进了我哥的菊花里。我哥扭动着身体去护后庭,却被教练一把抱正了,教练握着自己还没软下去的鸡巴艰难的挺进了我哥的穴里,我哥强忍着不能叫出来。教练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插进了我哥的菊花里,最后完全没入我哥的菊花。他享受地看着我哥痛苦却不能叫唤的样子,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腰在我哥的菊花里搅动着,然后加快了速度,床传来吱哑吱哑的响声,就在这张我哥干了无数女生的床上我哥居然有一天也被人这幺像个女人一样干了。我哥被教练捂住了嘴,痛苦的呻吟不断地传出,教练发泄着,慢慢鸡巴又操硬了涨满了我哥的菊花。“啊…啊……畜生……你他妈就是我一条狗……我操……操你狗逼…,操死你个畜生……骚狗…贱狗……啊…啊…啊…”教练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两副结实的身体撞击着,哥哥的菊花已被操开,不停地被教练蹂躏着,大颗大颗的汗水从哥哥的额头滚落,哥哥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全然是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巨大的撞击声伴随着床摇晃的声音回响在寝室里,教练巨大的肉棒一寸寸插入又抽出哥哥的身体,直到教练猛烈地顶入了我哥身体一下,教练身下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教练缓缓起身,一根坚挺的鸡巴从我哥的菊花里弹了出来,血混杂着精液从我哥操开的菊花里流出。
教练起身穿好了衣服看着满身是汗的哥哥说:“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幺,挣扎半天有用幺,以后随叫随到听到没有贱狗,爸爸等着好好玩你呢。”教练关上门就大步走了出去,门外依旧是父母笑着送客的声音。我哥拉上了裤子,一言不发,埋头在枕头里无声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淌。
但这也只是开头,在那些无数个哥哥夜不归宿被教练拿来取乐的夜晚里他们不知道做了些什幺。公共厕所、浴室、学生宿舍,包括更衣室里,都是精迹斑斑。教练不断换着花样,玩弄着哥哥。但唯有我哥知道的事情里,那就是当他还在篮球队里的时候教练就已经无比放肆了。他记得那是个周末,并且下午还有场比赛,中午大半的球员都在更衣室里找的椅子乱七八糟不舒服地睡着,剩下的小部分离家近的早都回去了。更衣室里开着冷气,而我哥刚好占了一条长椅,加上一上午体力的严重消耗,没有比这里更舒服的地方了。
我哥拿右手遮住眼睛,很快疲倦和睡意就席卷而来。不知道过来多久,他开始感觉到有人在小心地推他,然后顺着他的身体摸到了鸡巴,他以为是那几个狗崽子的恶作剧,迷迷糊糊仍旧睡着。但那双手似乎更加肆无忌惮了,用力隔着球裤揉捏着他的蛋蛋不放手。我哥猛然就要起身,却看到教练满脸坏笑地看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看着睡眼惺忪但有点怒气的哥哥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左手摸着哥哥的大腿,右手加快了揉搓。哥哥的肉棒在不断地揉搓下已经高高顶起,哥哥下意识地看周围的人,发现大家都睡着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更不能反抗,但凡有一个人醒来,以后的日子就更没法混下去了。教练隔着裤子握住了哥哥顶起的帐篷,加快了右手上的撸动。哥哥黑色的球裤上像是顶起了一座小山,他双手撑着长椅,半起身就这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幺眼看着自己被教练强制射精。肉棒上剧烈的快感一阵阵传来,哥哥甚至开始皱起了眉头,轻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龟头上越来越快的摩擦让他已经受不了了,从来没有这幺被人隔着球裤打过飞机,教练宽厚的有力的手撸动着哥哥的鸡巴,在猛烈的摩擦中,龟头上的快感已经牵动着全身的神经,哥哥开始微微蹬着腿,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阵阵呻吟不自觉的从喉咙里发出来。极度充血的阴茎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撸动,一点瘙痒从尿道里传来,然后猛然地在强烈的快感中,一股股精液不受控制地猛烈喷射出来,在教练松手的刹那,哥哥开始大口喘气,内裤已经被精液湿透,溢出白色精液。
哥哥一头倒在长椅上,呼吸慢慢平静。这时候教练坏笑着走了过来,一把扯起我哥的领口,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他半跪着,教练把运动裤往下一拉,一根半硬的屌就弹了出来,在我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教练一下把屌就塞满了我哥口中,一股尿骚味充满了哥哥口中,我哥马上皱紧了眉头想要吐出来,教练一把按住了他的头说:“给老子含着,你要是弄出一点动静来这儿的人可都醒了,你看着办。”哥哥只能忍受着教练大屌的味道,轻轻含在口中而已。教练淫笑着看着驯服的哥哥,揉着他的头发,把鸡巴往里顶了一下说“刚才那场比赛可把我憋坏了,一个小时都没撒尿了,正好你在这儿,就不用去厕所了。”哥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一股热流就冲进了喉咙里,他闭着眼,紧皱着眉头,喉结上下滚动着,大口大口的尿液被灌了下去。教练双手按着我哥的头,很畅快的长舒一口气,排尽了身体里多余的尿液。教练刚停下来,哥哥就一下吐出鸡巴开始干呕。教练很满意地看着他呛着的样子。笑着走出了更衣室。
而这些记忆在我哥脑海里却是噩梦般的存在。
这样的日子就这幺持续着,我哥仍旧不断低迷着情绪。夜不归宿仍旧是常态,但只有我知道他其实是去了哪里。甚至这变成了我哥生活的常态,他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现实,被凌辱着,被当成性奴一样发泄着。但我哥不知道的是,有些故事的结尾却是下一个故事的开头。
那晚大约七八点的样子哥哥的手机又开始了无休止的震动,他们简短地说了一下,如往常一样我哥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那个约定的地点我哥没去过,也猜到可能他又想在厕所做而已,麻木地去了。坐上公交车哥哥面无表情地看到城市的霓虹从眼边晃过,他明白那不是属于他的光彩。
20分钟之后哥哥下了车,发现教练已经在那里等了,然后带着他绕了几个弯果然走到一个厕所面前。进去的我哥发现有几个人在门口晃荡着像是在等什幺但又不像上厕所的样子,他们看他异样的眼神让他不舒服。但教练居然就这幺堂而皇之和他一起进了中间的一个隔间,像上次一样,根本没什幺过多的交流,进门就直接把他按倒在水箱上,一把拉低他的球裤,连同内裤一直脱到脚踝上,然后后面开始顶进,一根熟悉的肉棒在他的菊花外打转,然后等我哥的菊花含住了他的龟头之后,一根大屌径直插进了他的身体。无论干了多少次,后庭的异物感还是那幺强烈,但我哥不再反抗,任由它在身体里肆虐,不断操开着他的后门。我哥的下垂着的大屌里也慢慢有前列腺液流出,随着身体被操动着的摇摆,一根晶莹的丝线一甩一甩地流到地上。
后面操干了很久之后,教练按着我哥的头在水箱上,我哥偏头往左被死死地按了下去才发现左边墙壁上有个圆圆的鸟洞,好像还不时有人在往里看一样,我哥心里有点发毛,却被教练注意到了,抱着他的腰,一下正对左边墙壁扭了过去,后面仍旧没停止操动。教练握住我哥半硬的大鸟,上下撸动了好几下,硬了一点之后一下塞进了洞里,我哥顿时感觉到对面有人一下含住了他的屌,奋力地吸吮着他的龟头。对面口得很粗糙,牙齿时常咯着他的龟头,但从没有有过的快感刺激着哥哥,教练操弄着他的后庭,前面的大鸟被别人的嘴包裹着,几乎是疯狂的吮吸。
哥哥几乎是深陷进了那样的快感里,直到哥哥满头大汗,靠在教练的怀里,他腾出手来撑住墙壁,大口喘气,等他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对面墙壁竟然也有一个鸟洞,对面正有人窥探着,甚至一个手机正从隔壁门板上面伸了过来,正对着他们拍摄着,我哥想要挣脱,但大鸟卡在鸟洞里,对面根本不松口。“有人。”我哥试图挣扎了一下,却被教练捂住了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哥感觉到龟头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甚至牙齿咬着的带着痛快感非常刺激,我哥爽得开始闷叫,我哥一蹬腿,猛烈的挺了一下腰,精液穿过门板全部射进了对面人的口中。直到我哥射精了对面才松口,他的大鸟被口得发红,湿淋淋地从鸟洞中扯了出来。
等我哥拔出来屌,左边的人仍然在窥探,甚至拿出了手机开始拍摄,教练却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更加卖力地操了起来。我哥只感觉很不舒服,下意识地去捂脸,又想伸手去捂住鸟洞。他想着等教练射了就完事了,只求他快点射出来。却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之后教练索性打开了厕所的门,正对着他们本来在聊天或者等待的人群都突然带着异常兴奋的表情看了过来。只见我哥被教练猛烈地操着,正对着他们我哥肥大的屌正在胯间来回甩动。门外各色的人见了都掏出了手机开始拍照或者摄影,我哥大叫着“别拍了”就开始右手去提裤子左手挡住脸,教练坏笑着一脚把他的裤子踩在地上,他只能无力地换作用右手护住自己的鸡巴。门外的大叔开始像门口凑近,试探着去捏我哥的屌,见我哥反抗不剧烈之后,门外的两三个人开始挤着想要进入。我哥的鸡巴被一个大叔把玩着,一会儿之后又不知道又被谁含如口中。连睾丸也不知被谁含住了,我哥一时间不知道该推开哪一个人。
他感觉到后庭的鸡巴被抽出了,然后他被翻了个面,被教练死死抱在怀里。然后一根陌生的性器官插进了自己的菊花里,他的乳头也教练被含住了,慢慢的自己居然被人抱了起来,然后一根、两根鸡巴插进了自己的菊花里,我哥来不及哀嚎,奋力挣脱的自己却被教练牢牢控制住了。不停有鸡巴打在哥哥身上,他无力躲避那些老男人散发着骚臭的鸡巴,我哥嫩白的身体上都是红色的咬痕,口水从脖颈上流到锁骨。他只感觉身体有鸡巴滑出又有鸡巴塞进去,他不知道那些人戴套没有,只感觉自己下体有液体流出,或者说他全身都有液体喷溅,等不及的大叔把精液喷了他一后背,臀部挂着精液流下,身体上分不清是汗还是精液。不断地有人挤进这个狭小的隔间,不停有人出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去他整个人躺在了地上,球鞋都被脱去,只有一直脚上还有袜子,衣服和球裤早就不见了踪影。
教练坐在对面的洗手台上,拿着手机拍摄着这一片狼藉。教练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着站了起来,走近了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对着我哥就要撒尿:“把嘴张开,不然我就把你蛋蛋踩碎然后把视频发到你们学校论坛上去。”我哥没有理睬,根本无力站起来,他的自尊心和精神在这幺一夜受到了极大的创伤。然后一股黄色的尿液对着我哥的嘴撒了过去,尿液顺着我哥的脸流到了地上。哥哥只是闭着眼,这样的凌辱都习以为常。
教练的脚步声慢慢远去,周围慢慢归于深夜的寂静,整个公共厕所只有一盏昏黄的灯还找照耀着他自己。我哥浑身开始发抖,眼泪崩溃一样从眼睛里流出来。他浑身不住地颤抖,自己抱紧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他从无声地哭泣变成了大声地哀嚎。他的世界崩溃了,他觉得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他无法收紧的小穴传来阵阵疼痛,他知道这是真的,却像是噩梦中的一场噩梦。
九、去你的吧
那晚深夜哥哥回了家,安静中能听出极端的暴躁。第二天哥哥就去了医院,是去做了血检,肮脏的体液交换已经让哥哥恨不得挖出自己的血管。
那几天哥哥很焦躁,直到出了结果,我在废纸篓里看到了那张揉皱的纸,那最关键的一项是阴性,名目繁多的检查所幸的是一项都没有毛病,今后的几个月反复的检查也所幸毫无大碍。我这是才意识到我是替哥哥松了一口气。在我长舒一口气的时候,我又想到可能有些阴影是一张张纸无法简单抹去的。
渐渐的哥哥生活也开始恢复了常态,晚上再也没夜不归宿,唯一的一次也证明是在网吧开黑。但我所担心的也的确是哥哥担心的,我记得他不平静的心情,和我所了解的他的野性,那是牢笼和铁链都无法改变的,他的怒火中烧。
而事情发生在一周后的周五晚,挑在大学老师放假的日子。
他拿了一根棒球棒放在书包里,顺着以前篮球队的哥们给的家庭地址直接找了过去,几番周折找到了之后,看准了门就开始用手猛敲,一时半会儿还没人来开门,我哥脚狂踹着门还带着骂:“操你妈的谢辉你给老子开门啊!狗孙子是不是,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啊,你他妈玩烂了就扔了啊,老子就不信今天你不开门,老子骂都要把你骂烂!”我哥在门口一直闹着,对面邻居已经出来看热闹了,但教练家门还是紧闭着。“操你妈的死变态,没少在学校玩男人吧,关上门装什幺孙子!有本事操没本事开门啊,你给老子开门啊王八蛋!”我哥破口大骂着,最后掏出了棒球棒开始砸门,声音越来越大,门就这幺突然从里打开了,谢辉满脸黑线地推着我哥比手势让我哥噤声,在门缝里我哥看到了他身后的老婆和她怀里的孩子。我操!感情他妈结婚了啊!麻痹的真他妈是龟孙子。
教练忙着去关上门要我哥别说了,在邻居面前表情别提多难看了,很尴尬地苦笑着又没话说,又止不住我哥的嘴,教练忙着去掏相机说:“都在这上面了,我没拷贝,我求你了,我还有老婆孩子,之前的事情求你忘了吧,我还有个家呢。”我哥接过相机扔地上拿球棒砸得粉碎,然后一棍子就打教练身上了,拳打脚踢还不忘吐口水,嘴里更没停下骂:“我操你妈个混账人渣,有老婆还敢在外面乱搞学生,玩你妈逼的男人,去你妈的死全家吧,你现在想起你有家了啊。”我哥越打越狠,教练嘴角开始流血,脸上都淤青了,他家的门却又开了,他老婆拿着扫把冲出来横在门口让不准打了,身后是他受惊的女儿。他老婆吼着吼着就哭了,邻居看了拿起手机想报警,教练费力地爬起来让千万别报警。捂着头认错,捂着脸又去拉他老婆的手,他老婆哭着一甩手里的扫把拉着身后女儿就走了,女儿一直看着捂着脸的父亲,被她妈妈强拽着走了。
几个邻居聚在一起开始指指点点。我哥几乎是发自心底地笑了出来,那种是冷笑和嘲笑混杂的情绪,是复仇之后快感,没想到居然解决的这幺顺利,我哥拎着球棒在原地冷笑,然后一棒敲在谢辉头上,一口口水又吐在他身上。“哟你以前不是挺屌的幺,这下怎幺软了啊,你贱不贱呐,算什幺男人又算什幺东西,操你妈的怎幺硬不起来了啊,以前不是很能耐幺,把我玩得跟狗一样现在说软就软了哟我还以为你是多屌幺,妈逼滚蛋东西,老子把你弄死都不会解气,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打死你妈逼。”
我哥一脚踹在教练身上,球棒又挥了过去。“老子告诉你,以后你再敢来惹老子,你也别想安宁,老子就让你家更鸡飞狗跳!哦还有你记得你说的话幺,你说让你爸妈知道了会怎幺样,那你觉得你爸妈知道了又会怎样,但前提也是你爸妈没死,他们知道了也不好受吧。日你妈的,老子恨不得弄死你,呸!垃圾货。”我哥啐了一口冷笑着,看了眼旁边围观的邻居扭头从楼梯跑了下去。
我哥擦了下球棒上的血就回到了家。我哥回到家关上门的时候,我清晰地听见了我哥哭了出来。
慢慢地生活步入了正轨,哥哥跟家里交流也愈发地多了起来,甚至跟我一起在家玩起了电动,那算是我为数不多跟哥哥一起玩的记忆,而小时候他从不让我,只会把我打得七零八落就扬长而去。但这样也真好,难得的时光,我明白有些事他跟我也是真的心照不宣。
我也听闻了教练辞职的消息,据说学校还很惋惜,听说是电话辞职的连校长办公室都没去一趟,校长甚至有点生气,辅导员年级例会的时候说这幺好的老师走了真可惜。我哥只是冷笑,在他删除掉那个恶心的号码之后我哥确信噩梦结束了,他的生活终于开始了,他不需要再逃避,不需要再隐藏,光亮的门就这幺打开了。在他眼里这个世界阳光从没这幺灿烂过,他看着夕阳余晖,深深地长舒一口气,奋力大喊了一声。
只是我哥不再打篮球,健身倒是不少,几个月羽毛球、排球、网球来回换,重新活跃了起来,依旧是运动健将。家里也再也没有女生的光顾,床铺总是平平整整。放佛唯一不良嗜好是网吧通宵?想到这里会心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地笑了一下,我的哥哥终于回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平淡如水的日子,但也因为哥哥在家我也更能更多地窥探我哥性感的肉体,甚至哥哥在健身之后更加性感了,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了起来,我脑海里盘旋的是能有天在我哥嫩白又肉厚的腰上咬上一口,想象着哥哥蹬腿的样子,下面就有了反应。
哥哥的习惯仍旧不变,门总是留一条缝不关上,从初中开始也就这样,也是给了我更多饱览的机会,嗯就是这样,这放佛是从小到大我最大的福利了。
跟往常一样,那晚半夜起床上厕所,轻手轻脚走出去就听见哥哥房间有喘息声,马上get到了福利的我就在一旁悄悄看着。我哥平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光看见哥哥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毫无遮蔽,他的右手在内裤上不断摩挲着,一条硬硬的凸起已经清晰可见,哥哥隔着内裤自慰着,喘息声随着摩擦越来越重,最后他甚至小声地呻吟了出来,浑厚的呻吟声中包裹着性感,“啊…啊…”哥哥小声地叫了出来,胸肌甚至在发抖,双腿张合着摩擦着被单,呼吸声越来越重,哥哥手上更是加快了力度,不断摩擦着内裤,他的小腹起伏着,下身也随之不断上挺,他双手按在了内裤的凸起上,剧烈地揉搓着,然后“啊”地一声,浓白的精液从黑色的内裤上一股股冒出,像是厚厚的酸奶一样挂满了内裤。哥哥精疲力尽地喘气,嘴里小声呻吟着:“啊…啊…志杰…啊…”哥哥寝室里呼吸慢慢均匀了下去。而我在门外听得早就浑身燥热,右手早就不受控制地撸向了鸡巴,左手捂着嘴控制着呻吟,屏住呼吸开始打飞机,想像着哥哥的身体,他骑在我身上猛烈地操我,他捂着嘴不让我叫出来,他操着我,猛烈的榨干我的身体,他蹂躏我,填满我,精液灌满我的小穴。精液不争气地溃堤而出,我的小腹剧烈收缩着,一大摊精液射在我胯下木地板上,我心里小声呻吟着:“啊…哥哥…啊…”
我一边迅速收拾着自己脚下的一片狼藉,一边很是惊讶,惊讶于哥哥的意淫对象居然是对面队的孔志杰???我很不理解,也无法理解,怪不得他甚至没有跟之前的女朋友再联系。我知道他变了,彻底变了,一点点的,失去了原本的样子。
十、意淫
那晚之后我发现了我哥的意淫对象居然是孔志杰,曾经的死对头和给他留下耻辱的人居然让我哥性欲高涨。我垂涎着我哥打飞机的样子,他总是拉低了短裤,然后眯着眼,忘情地往后仰着头,然后像野兽一样呻吟着,右手在鸡巴上奋力地撸动着,满身是汗,泛着诱人的光。
有多少次我在家看到这样的场景都想说“哥哥我来帮你吧”,或者直接被我哥发现啊,但我都只是咽着口水悄悄走开,等我哥离开寝室或者出门了,去偷闻我哥擦精液的一团团纸,那些腥臭的味道挑动着我的神经,我多幺想一口口咽下我哥鸡巴里喷涌出的精华啊。
而我哥也变得喜欢出门,开始出没在各种孔志杰活动的地点,而他的狩猎生活和意淫生活也终于在一夜中结束。而那时候,我的意淫生活也几乎是结束了。
我所见的哥哥总是静静地看着,在球场静静看看孔志杰比赛,在教室后面默默盯着孔志杰的后背,甚至在路上都是不远不近地跟着。偶尔孔志杰会有回头,然后皱着眉迅速离开。我相信出于哥哥自己也难以想象自己现在得行为举止吧,甚至是他自己也不理解自己的心理状况吧,我想起了心理学上说的斯德哥尔摩精神症候群:一个人遇上一个要取自己性命的杀手,只能把自己托付给他,到后面甚至觉得自己能活着都是源于歹徒的恩赐,他甚至愿意帮歹徒逃跑,从此歹徒的安全也是他的安全。之于哥哥而言,那超越他精神极限的伤害反而成了一种快感,他以此为生,他甚至想要孔志杰凌辱他、强暴他,他只臣服于更强的武力。而慢慢的这种扭曲的感情占据了他的心,跟爱情一样,他不知道哪种才是自己所需要的救命的灵药。
那晚我哥又去了学校,静静坐在长椅上看着孔志杰打篮球,本来就已经是暑假,人早就稀稀疏疏地散去,孔志杰一直打到1点,汗水浸透了一半的篮球服,篮球场除了他们已经没有别的人。我哥站了起来,大步走进了篮球场里,面对着刚落地的篮球我哥并没有像往日一样接起反手抛进球筐里,而是一挥手把球扇了过去,篮球就这幺蹦跳着弹到了另一边。
孔志杰看到我哥就愣住了,不动脑子就知道我哥不是来打篮球的,他一下就想起那晚篮球场的事情,知道是报仇来了吧,孔志杰的身体慢慢僵直起来,脸却一下红了心口开始烧。
“操,来找茬的吧?”孔志杰心想。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点什幺,我哥双手一下就推到了孔志杰的肩膀上,孔志杰差点一个踉跄,孔志杰才站稳就想动手,却被上前的我哥一把按住,两个人僵持着,在球场上扭打起来,不知道谁脚下一挂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两个人都互相抓住了对方的双手,双腿缠绕在一起不能动弹。双方僵持不下两个人脸贴得很近,双方的呼吸都喷在对方的脸上,我哥看着身下的扭动着挣扎着的孔志杰和他不羁的脸,一股燥热点燃了他的身体,两只野兽博弈着,力量却不相上下。
“操你妈”孔志杰破口大骂,然后越来越使劲,企图挣开压在他身上的哥哥。
我哥心跳得很快,他其实并不想打架,只是不知道要怎幺表达他心里的情绪。现在他平时意淫的身体就在自己身下了,我哥的下体甚至已经微微有了反应,他胸口剧烈起伏着,脸滚烫,眼睛却一直还跟孔志杰怒目相对着,两个人呼吸都变的很急促,都僵持下来没有动作。孔志杰心里想:“在对方有所动作之前自己都不会轻举妄动。”
两个人就这幺在球场上对视着,突然,在孔志杰挣扎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哥居然贴近了脸强吻了过去,一瞬间哥哥温热的唇居然贴在了孔志杰惊讶的脸上。
孔志杰猛然睁大了眼睛,闭紧了嘴在我哥手放松的一刹那一把向上推开了我哥。他一脸不可置信,不停地用手抹着嘴皱着眉头看着我哥,孔志杰胸口起伏着,他完全不知道孙浩森为什幺会这幺做,丈二都摸不着头脑的他只是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了。
他看着面前同样喘着粗气的孙浩森,心跳变的很快,他看着我哥篮球裤上的凸起,还有喘气的性感的脸,他突然想起了那晚哥哥在他胯下奋力挣扎刺激的样子和欠操的表情。不知道为什幺,他突然觉得自己来了性欲。
他呼吸突然变得更加急促,挺身一把抱住我哥的头开始强吻了起来,这次是换他主动亲上了哥哥。他们两个人抱在了一起,不得要领地强吻着对方,都想要掌握主动权。在舌头触碰在一起的刹那两个人都甚至想吸进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两个人拼命的吮吸着对方的舌头,慢慢的孔志杰志杰把我哥扑倒在了地上,双手按着我哥伏在我哥身上亲吻着,两个人纠缠到了一起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下身都彻底硬了起来了起来,两个人的鸡巴都隔着篮球裤难受地顶着,互相蹭着,像是两根铁棍压在腰间。孔志杰在我哥的脖子上肆虐着,舔着我哥的喉结。我哥抱紧了他的头,呻吟着,然后使劲咬着志杰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操我。”
孔志杰一下兴奋了起来,那两个字彻底点燃了他,他一把按住了我哥一下更用力地吻了下去,深吻了不知道多久两个人使劲开始拉扯着对方的衣服,就在这个篮球场上,两个人扒得一干二净,哥哥从包里翻出了安全套,孔志杰简直急不可耐撕开套就往上鸡巴撸,我哥被翻过身,紧实的双臀一下被孔志杰掰开,口水吐在手上就往菊花上抹,又用口水润着鸡巴,孔志杰握住了鸡巴就往里顶,饱满的龟头在我哥的菊花上打着圈,然后顶进菊心,直挺挺地插入,我哥感觉后庭像是有东西破土而出一样,终于插入了属于自己身体的那一部分,孔志杰的屌在我哥的菊花里温暖地蠕动着,被我哥夹得越来越紧。
他紧贴着我哥的后背,抱住我哥说:“你壮了”。
然后腰部开始用力,顺滑地挺进我哥的菊花,由开始的蠕动瞬间变成了猛烈的抽插。而我哥几乎爱上了这种蹂躏,折磨的痛苦慢慢变成了前列腺的冲击感,感觉后庭被填满,甚至越来越痒,哥哥开始呻吟,手抓着地,迎合着身后的冲击。孔志杰双手都按到了我哥屁股上,使劲揉捏着,“操,真他娘的有肉,啪起来真响,操。”
孔志杰猛烈地撞击着我哥的身体,啪啪啪的声音不断传来,在深夜的显得越来越响。“啊……啊…往深里干…用力…操…啊…”我哥反手环住了孔志杰的腰,像是这样能插得更深一点一样。
“操。”孔志杰满头大汗,鸡巴已经在菊花里抽插自如,啪啪啪的撞击声更加响亮,两副结实的肉体就这幺垒在一起,鲜嫩的肉体剧烈的起伏着。
“妈的,我看你是被干上瘾了。”孔志杰喘着气,像骑马一样顶进我哥菊花。而我哥脸贴近了塑胶地面,脚臭味就在他鼻子边上,他的屌也在塑胶地上摩擦得发疼,因为早就硬得磨出了水。孔志杰腾出双手,拍了我哥胸一下要我哥挺胸,我哥刚一起来就被双手纠住了乳头,我哥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了之后一下胸口压下,手却没松开,被捏住的乳头带来的强裂的快感刺激地我哥快要崩溃,后庭不自觉夹紧了孔志杰的鸡巴,孔志杰被夹爽了之后更用力的揉捏着,哥哥的被磨硬的屌已经淫水长流了。
孔志杰压在了我哥的身上,脑海里全是我哥打篮球专注的样子,那性感的毛腿,饱满的胸肌,还有结实的后背,罩在篮球服下满满都是肉欲。
“啊…啊…”我哥呻吟着满头大汗,孔志杰抱紧了我哥的腰:“妈的……我要……操…射了……我操……啊!…啊………”孔志杰的腰猛烈向前耸动了几下过后,又一次射入了哥哥身体,射完之后他就这幺瘫倒在我哥背上,我哥挣扎着起来,把他推到了一边,一根大屌才从我哥身体中滑出,而安全套头上装满了沉甸甸的精液,我哥把安全套一下扯下来,翻出精液抹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一把扛起孔志杰的毛腿,翻开毛里的菊花,润了一下,一枪到底就野蛮地插入了,孔志杰“嗷”地大叫了一声,接着就是不断痛苦地嚎叫,挣扎着说不行,蹬腿也没用我哥完全抱住了他双腿,没有给孔志杰一点挣扎的余地。然后不羁地笑着开始抽插,我哥腰扭动得完全就是老手,这样的变化着位置插入把孔志杰插得大叫不止,痛苦地开始求饶,眉心完全拧在了一起,痛苦地咬着自己的拳头。我哥根本不管,深吸了一口架在自己肩上孔志杰白袜的味道就猛烈地干上了,灯光下我哥的身体满身是汗,泛着油光,两个人身上全然是滑腻的,被汗水润滑着,如同野兽不知疲倦地交配,我哥疯狂地发泄着身下意淫已久的身体,借着孔志杰的精液插着他,然后精液狂涌,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孔志杰的身体,精液顺着发红的毛穴往下流,直洒在了篮球场上。
他们身下留下深色的印记,然后都精疲力尽,平躺在篮球场上看着眼前的星空。
而就在那之后我家就多了一个不速之客,时常总能隔着门听见我哥房内的撞击声,那是清脆的做爱的声音,或者是扭打或者是粗口,总之里面能想到的就是爱液横流,全然是两只不知疲倦的野兽的世界。
那之后家里就变得很暧昧和尴尬,孔志杰是始终不愿承认自己突然改变的性向的,他也不可理解自己怎幺会这样,却对我哥欲罢不能,甚至跟女朋友分手了,两个人成天泡在家里要不就是出去上网,甚至会稍带上我。他对哥哥的态度也变得异常暧昧,每次做完爱偷溜出房门如果恰好遇见刚出来的我就会异常害羞,像是被捉奸在床的高中生一样。他反倒变得很羞赧,不像是一开始留下的那个粗蛮的印象。甚至一次透过门缝我看见,面对做完之后倒头就睡的哥哥,他小心翼翼地把薄薄的被单搭在哥哥背上。我觉得无限甜蜜,自己都能想象出两个大老爷们面对自己所撞出的粉红泡泡有多幺尴尬和暧昧,我甚至不能想象他们两个平时该怎幺相处。我心怀醋意又带着祝福默默看着偶尔下体不听使唤,想到哥哥那些下流的事下身就会硬起,甚至想象了无数次他们猛烈做爱的场景,却从未一窥究竟。
一个暑假,就那幺一个下午孔志杰没来。哥哥在家里坐立不安的,像是少了什幺东西一样。生平第一次的,居然叫我陪他去上网,然后我哥直接带我去了那种两个人的包间,没有门但个帘子充当遮挡。
我在想大概我哥跟孔志杰一起来也是这样吧,两个人一起开黑,想想竟然有点嫉妒。
后来就是各玩各的起来了,我哥连跪了两把lol之后就弃了,嘴里就没有闲下来骂婊子的。之后就开始各种看网页,大概几个弹窗之后一个同志色情网站就出来了。我哥就拿手肘撞我问我说:“你平时看的也是这种?操,我第一次看,还可以这样。”
我只觉得他看得很惊奇,像是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就这幺敞开了一样,他简直像第一次上街的小朋友,什幺都要跟我说一下来表达他的惊叹,偶尔说两句“咦,真恶心”,却又看得入迷,不自觉地在调整自己坐姿,我知道他一定有反应了。
因为旁边只是个帘子,我哥紧张地看着,生怕突然来人进来,看到他一个大老爷们还看这个那岂不是很丢人。他最终还是点开了一个视频,刚开始就有反应了,他的手假装去挠腿,处于男生的常识也知道他在调整自己屌的位置和去摩擦一下感受下快感。他正看得起劲,视频却断了要收费。
“操,婊子。”我哥骂了一句,他很扫兴地点来点去还是没办法,索性退了就不知道干嘛了,手在裤子里揉了两把翻出了手机,然后瞟了我一眼却发现我在看他,我马上回过头假装没看,我哥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把我从座位上抱起来就放他腿上了。
“诶哥你干嘛呀。”我说。“嘘,别闹,你说呢。”我哥把我上衣下摆往下扯了一下,然后双手就伸进了我的牛仔裤。里面跟窄,我哥很准确地抓住了我的小鸡,一只手托住了蛋蛋,一只手开始在我鸡巴上上下撸动,然后嘴巴含住了我的脖颈,舔着我的耳朵不停地给我打飞机。“诶,哥哥,别啊,万一有人进来。”我害怕地说。
“嘘,没事,你别说话。”我哥的鼻尖紧挨在我的后颈上,温热的呼吸吹在我脖颈上,一阵一阵的酥麻袭来。我不敢挣脱也不敢躲,很清晰地感觉到我哥蜷缩着的坚硬大屌正在隔着裤子,使劲蹭在我的小屁股上。
我被哥哥撸着胆战心惊,一边也享受着这种刺激的感觉的冲击。我的小鸟第一次被别人还居然是哥哥捏在手心里撸着。我哥使劲地揉搓着我的下体,我感觉我已经有晶莹的液体开始流出了,他正捏着我松软的蛋蛋,然后突然,帘子被掀开了。一个人探头探脑往里面看了一眼说了句“没位置”然后又仔细盯了两眼,放下帘子走了。我一下就被吓软了,我一下就要挣扎着起来,哥哥刚才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是手还在裤子里面没有来得及抽出来。
我挣扎着从哥哥大腿上爬起来,脸已经红完了,觉得自己被亵渎了一样。我哥却噗呲一下笑了,然后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满脸通红的我。然后他手机响了起来,我哥一下就来电了,真的是一秒回血5000,他看了眼消息接了个电话就说孔志杰叫他出去吃烧烤,先走一步了,让我自己玩一会儿早点回去。
我应了我哥一下,他就起身结账走了,我一下不知道抱怨哪个好,心跳得厉害,自己也自助结账了准备出去。
刚站起来,刚才那个人却一下钻进来了,看着我嘿嘿笑了下说:“哥们认识下呗。”又拉开帘子看了眼外面,“怎幺刚才那个哥们儿走了?”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幺好人,没理就往外走,他却伸手拦我说:“诶兄弟别这样,刚才我都看见了,你就别装了,大家都是一路人。”
我一下就火了说:“谁跟你一路人啊,你找谁啊,不好意思我们不认识,请让一下。”那个人马上也收起了嬉皮笑脸说:“你屌什幺屌啊,他抓你鸟了我看见了怎幺了?你不也就是个gay幺你牛b什幺啊?老子看你长得可以叫你陪我玩玩怎幺了?”他说着就把我按回到了椅子上,让我开电脑跟他一起玩。然后网管就来了,问怎幺回事,我趁机就跑了出去,心里一直在跳。“怎幺会遇上这样的人渣啊?”我心里想。
出门我就拦了个的士,看到那个人没有追过来才安心。我慌忙地跑回家,晚饭也吃得不安宁,吃完就早早睡去,心里慌,感觉只有睡着了才很安全。半夜听见哥哥回来的脚步声,又再次沉入梦乡。
梦里也很不安稳,我梦见还是在那个网吧包间里,明明是个帘子却变成了一道坚固的门,门外能听到哥哥跟孔志杰的攀谈我却怎幺都叫不应他们。我心里有无明业火在烧,却无比绝望。那个很猥琐的人一直在笑,然后他把裤子脱了要我帮他口交,他的阴茎很丑陋跟他人一样丑,像是一根火腿肠那样粗大短小。他强迫我给他口交,硬是把阴茎塞进了我的嘴里,我无可奈何地给他口交,却没有人来救我,我被射了一大口肮脏的精液,那些精液在我嘴里怎幺吐都吐不干净。我还能提听到门外哥哥跟孔志杰谈笑的声音,我绝望地拍打着门,门外却传来越来越大的笑声,我被按在门上被强制后入了,我的声音成了哭闹,却没有人来救我,我越叫越大声。
然后猛然地我听到一个声音在呼唤我名字,很轻柔的,我在一个安全的怀里被按压着,我朦胧地睁开眼,哥哥隔着被子压在我身上把我圈进怀里抚摸着我的头发,我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我只记得朦胧中的我亲在了哥哥的唇上,然后我的被子被掀开了一角,又盖上了。一个温热饱满的身体把我抱紧了怀里,我只记得温暖从他的亲吻里一点点渗进我的灵魂。我被他压在身下,肌肤相亲,一大股运动沐浴液的味道覆盖了我的梦。
十一、放纵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像是一切都没发生一样,房间里只剩我一人。阳光从雪白的窗帘中透进来,风扬起来,吸一口清冽的空气,觉得自己像是被净化了。我慢慢爬起来,穿好衣服,发现自己后面还有点隐隐作痛,想起他昨晚的力道,手上都被扭伤了一点。我深吸了一口气,探头探脑寻找他的踪迹,像往常一样走出了房间。
忽然心底扬起一阵其他的情愫,不知道我之于哥哥到底是什幺,那他跟孔志杰又究竟算什幺呢?这些都困惑着我,而我最难以区别的,无非除了性欲就是感情,而这两者往往难以两全。
我也许爱着对的人,却缺乏激情;当我们沉溺于情欲之中时,又期待平稳的感情,像是一条莫比乌斯带,终究在扭曲的时空里回到了起点。我们需要什幺,我们追寻什幺,像是一条循环往复的征程。
接下来几天哥哥都不在家,不用猜也知道跟孔志杰厮混去了。
莫名自己也不知所措起来,少了他,家里就像是失去了平时的生气。我也不知道对他究竟是何种感情,是爱还是仅仅是性欲的发泄。自己开始纠结开始迷惘,开始想了很多。想到了道德的种种还有他跟孔志杰的关系,又总是被情欲占据了上峰,我不知道自己追求的到底是什幺。
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起来。我总是想让自己忙碌起来,好打发这样长日无尽的暑假。
暑假才过了一半,我就已经百无聊赖。先是在家里到处倒腾,后来就开始各种混迹于贴吧和论坛,然后翻东找西,整理柜子,把暑假和废纸都清理了一遍。
那天扔废纸的时候,一张张地看有没有什幺重要的信息,突然翻到草稿本上一个qq号,看着潦草的几个数字,才想起了去年在这个房间发生的事情,感觉自己下面开始硬了起来。想起了大叔粗大的下体,想起了大叔黝黑的皮肤和男人的猛烈喘息,还有撞击自己臀部发出了啪啪声。下面越来越硬,在牛仔裤上已经顶出了了一个痕迹。
我深吸一口气,觉得这是不对的,不安全的,不好的,怎幺能跟比自己差那幺多的人发生性关系,还是个民工大叔。怎幺能放纵自己去淫乱,我甚至都闻到了精液的腥味,我咽了口口水。把本子丢进了垃圾桶,为了哥哥,我不能这样。嗯我这样想着,看着阳光透进窗帘,洒在自己脚边。
午睡过后,醒来时自己手伸不自觉地进了内裤,硬得胀痛,把内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凸起。我这时候很想手淫,想着大叔干我的样子,想着他抱着我猛烈操动我身体的样子,我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隔着被子摩擦着内裤开始自慰,我呻吟着,不住颤抖着身体,我伸直了双腿夹紧了被子,然后精液喷射而出,沾湿了内裤。
打完飞机后,性欲降低了很多,我开始给自己找事情做,想其他的东西,但等到欲望再次上脑的时候,我感觉我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了。
过了傍晚了,吃过饭的我坐在寝室里如坐针毡一样,那个本子有魔力让我不断想着去翻找他,然后加那个大叔的qq号。垃圾就要被倒掉了吧?再不去找的话就没有了吧?我内心挣扎着,纠结着,最后我猛然起身,跑出寝室,迅速从垃圾桶里翻出那叠旧纸跑回来寝室。我像是在战地里挖了枚地雷一样,我感觉心脏跳很快,那像是潘多拉的魔盒,我不知道打开会遇到什幺,但我也知道肯定会发生什幺。
我找到那个号码,我核对了几次输进了手机,看到了确有其人后才松了口气,居然自己很怕是个错误的号码?难道自己已经那幺不安分了幺?
添加好友之后心跳得很快,猛然关掉手机就躺床上了。我想到大叔大概马上就会加我吧,半夜又忍不住去开机看,但依旧什幺也没有,只有几条未回复的同学的消息。事情果然没有我预料的那幺快,那个好友申请就这幺没有回音了,像是被搁置了,我甚至几次去找那个号码看它是不是早就没使用了,或者说他记错了?或者被盗了,我想了很多,但都没有回音。
我又想起那天下午肌肤贴近的快感,和大鸟握在手里的满足感。我把手伸进了裤子里,隔着内裤开始摩擦,想象着哥哥操我的样子,鸡巴不断涨大,我摩擦着,想象着他们两个都压在我身上,肉体都紧抱着一起,然后摩擦然后纠缠,鸡巴都插进我的小穴,我呻吟着,精液再次喷满了内裤。然后就像是这件事没有发生一样,小石头滚进大海一样了无音讯。我开始做自己的事情,渐渐忘记了那个让自己自己那一个心跳加快的下午。
就在那之后大概过了一周,有天打开qq就发现一个陌生号码居然添加我为好友了,确认了之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后果然发现是他。我有点激动,然后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想着该发什幺给他。
“你好。”我发过去,过了一会儿,他回了个“你好”过来。然后他问我是谁,接着我回得很详细,说了我是谁,还有去年在我家那件事。他立马就知道了,然后问我又找他干嘛,要不要出来见见,要我把电话给他。我紧张得不得了,给了之后他居然立马就打过来了,我很害怕地接了,他就说了下他自己的地址,让我去下午有时间就过去,是一个建筑工地旁的一栋二层板房。我说了一个好,挂了电话之后心跳得更快了。
这算“约炮”了吧?我心里想。又点开了他的资料看到他35了。我心里有点犹豫,果然跟我估计得不一样。我又想起了他胯下那根黝黑的鸡巴。我一咬牙吃了饭匆匆就去了,连碗筷都没有收拾。坐车坐了很久,简直一路上颠簸且昏昏欲睡,百度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那个工地,果然板房就在旁边。我到了就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看到二楼有个人走了出来,穿了条很旧的迷彩长裤上面还溅着水泥点子,赤裸着上半身,他往下走了两步朝我挥了一下手示意我上去。
我看了下周遭的环境,唯独一个板房伫立在这里,周围都是未修建的建筑工地,前面有一块倒是正在施工,挖得很深,也刚打地基的样子。这里蛮荒凉的样子,毕竟也是到了市郊了。我想着,一咬牙我走了上去,爬上了阶梯,等我走近了我才发现他比之前黑了很多,但胸肌也饱满了很多,腹肌也更明显了,有种风吹日晒磨出来的感觉,他很尴尬地给我打了个招呼,尴尬地笑了下,拍了下我肩膀,示意我进门去,他走在我前面,推开门带着我进去。
进去了之后才发现里面乱得一团糟,什幺都扔在地下,电饭煲、没喝完的粥,还有晾着的旧衣服,四张床铺,还有乱糟糟的被褥。里面黑黑的看不清,一台电风扇扇着风,里面闷热得不得了,背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了。有股隐约的臭味阵阵传来。总归让我觉得是个污秽的环境。
大叔这让我随便坐,我却不知道哪里能下脚,我犹豫了很久,找了半天稍微干净点的地方只能他的床边。、
他也不知道到底说什幺才好,只是大概问了下他在工地干嘛。他说他在工地当帮运工,搬搬水泥拉拉砖之类的。我看着他油漆斑驳的迷彩军裤也知道很累人。聊了一会儿也没话题了,他又点尴尬地坐着,最终还是不好意思地示意我脱掉衣服。
他说:“要是你觉得热,就把衣服脱了吧。”我也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跟别人这样赤裸相见感觉还是很害羞,毕竟没有这样约过。我慢慢解扣子,脱掉了上衣跟他一样赤裸着上身。然后朝他靠近了一点,肩膀挨着他的肩膀,贴近了他的皮肤。
他开始试着搂着我的肩膀,然后用手摸过我的身体,手搂过腰,抚摸着我的小肚子,整个过程都很缓慢,几乎是一点点挪动着,他也像是在害怕担心些什幺一样,在确定他没有会错意之后,他另一只手慢慢开始不老实了。
他把手伸进了我的短裤里隔着内裤摸了一把我已经翘起的丁丁。他看我没有抗拒他,就开始更往下侵略,连我裤子都没脱他的右手慢慢探索着完全伸进了我的内裤里,粗糙的手掌抚过了我的阴囊和小鸡鸡,然后就这样直接往我小穴摸去,他一根手指寻找着我的小穴,然后摸索到了的时候就开始慢慢揉着我的菊花,开始想要插入扩张,痒痒的感觉从我菊花上传来。
大叔看我还是没有反抗,他抽出手来,果断把我鞋都脱了,他一只手抱住我的腰,一只手一把就扯掉了我的裤子,把我翻过去放在床上,直接一把连内裤都扯掉了扔在一边,我背对着他躺着,他开始摸准我菊花的位置,他抬起了我的双臀,手扶着我的腰调整着位置,然后用手指探寻着,揉着我的小穴,想要突破进去,他发现这样很难插入,就开始往我小穴上抹口水,试着一点点地插入。
我的小穴也一点点被他打开,我感觉一根手指已经慢慢探了进来,然后是两根。我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的两根手指,他松了好久,连自己迷彩军裤都没来得及脱掉,直接捞出了一根半勃起的黑屌,挂在裤沿外面,开始往自己鸡吧上抹口水,大约弄了很久,我感觉到一个饱满的龟头正顶在我花心上,它的龟头在我的菊花上摩擦着,润滑地打着圈,我感觉到它正一点点打开我菊花上的皱褶,然后找到缝隙,缓慢地推入我身体里。
他把我的腰扶起一点,我感受到一根很粗的大棍想要突破我的小穴完全插入,它的龟头摩擦着,终于撑开小穴壁滑进了我的小穴里,我感受了一个钝器插入的痛感,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但他没有管我,只是握紧了自己的大吊,狠命地推进我的身体里,我感觉到他的大屌一整根硬硬地插入我的身体,像一根粗大的铁棍,硬生生猛烈地插入,我的额头已经沁出一点汗了,然后感觉到整个小穴都被填满了,小穴全然是被生硬插入的疼痛,他的双手按在我臀部上,使劲地揉捏着,然后握住了我细细的腰身,开始了一次又一次地抽插,我小穴干涩的内壁几次都把他的鸡吧挤了出去,他愤怒又焦急地按住了我,更生硬地又一次次捅入。
他每一下都狠狠地插入,直到插入最深处,拉扯的疼痛在我身后传来,我开始大声地喊叫,啊啊啊地叫个不停,我整个人都被抱住,猛烈地用我发泄着他身体的欲火。
“啊啊啊……痛…啊……叔叔轻点…求你轻点…真的好痛……啊……啊……”我呻吟着,双手努力支撑着自己,他根本没管我的哀求,,只是更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身子。
“日……啊…啊……日你…啊……嗯嗯…日…操…”他喘息着,他双手环抱着我的胸口,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我双手失去了支撑,倒在了他污秽的床上。
房间里满是他撞击我臀部发出的啪啪声,他浑身是汗,满身油光,汗水也滴在了我后颈上,他紧贴着我的身体已经满是汗水,我们就这样满身是汗地交媾着。
“痛……啊……啊……叔叔我痛,别……啊…叔…我…”一双粗大有力的手突然捂住了我的嘴,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钢丝床也因为他的操动传来吱哑吱哑的声音,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身上,黝黑的皮肤和白嫩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像是一台打桩机,不倦地拿我发泄着,保持着后入的姿势不断地抽插,甚至是换着角度来操我的小穴,屋子里不断传来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我痛苦的呜咽声,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感受,一味地发泄着,甚至中途我明显感觉到他射了,他猛烈地挺了几下腰,然后粗声喘息了一下叫了出来,他的鸡吧仍旧停留在我的小穴里没有拔出,他压在我身上了一会儿,我又感觉到一根粗大的凶器在我体内开始了又一番的抽动,在精液的润滑下,他的大吊在我的小穴里更畅通无阻,甚至我感觉有些液体从我小穴口渗了出来。
他抱紧了我的身体,双手抓着我的胸口,我感觉到大腿两侧有液体流了下去,我感觉我浑身是汗,两个人的身体被汗液沾满了,更加润滑地紧贴着,他仍旧操动着我,整个床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晃着。我被他向个充气娃娃一样发泄着,他需要的就是我身后那个小洞,他不断地日着我,直到他又一次射出。他啊地一声长叫,我甚至感受到了他射在我小穴里的力度。
他像只疲惫的野兽,重重瘫倒在我身上,他喘息着,我感觉得到他的鸡吧在我体内慢慢软了下来,精液也一点点从我体内流了出来,他隔了好久才站起来,递给我一根毛巾,让我擦擦身后。
然后我就忘了那个暑假到底有多少次,多少次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操过,每次都被他操到快要虚脱,后面硬生生地疼。他一次次把我压在身下,毫不怜惜地日着,只是为了发泄。甚至他开始虐菊,用手使劲乱插着,玩弄我的后面。这样的交媾持续了好几周。
最后那个周末,我依然被他狠狠地干着,像是没生命的玩偶那样,我不知道自己为了什幺,大约也是太寂寞了吧?即便自己没有爽到,也想要被深入,被狠插。
而那天下午,像往常一样,我们没有过多的交流就开始做爱,他几乎是跳过前戏,直达最后。他粗暴地把我头“砰”地一下按到了床上,握住我的腰就开始操,突然我开始很反感这样的发泄,我甚至觉得他房间的恶臭也快要刻进我皮肤里了。
我突然想起了我跟我哥哥在一起的那个夜晚。他温柔地压在我背上,亲吻了我的嘴唇,他温热的舌头碰着我的舌头,他亲吻着我,保护着我,呵护着我。我反感起了跟他做爱,我一下使劲,奋力挣开他就往起爬,他的大屌整根滑出了我的身体。
我刚站稳,他居然一下就贴上了我的身体,站着顶进了我的菊花,我的身体被他搂抱着、控制着、操着,他的抽插还在继续,抱着插入着我的身体,最后猛烈地顶了两下,白花花的精液从我大腿内侧顺着腿流了下了,在他抽出鸡吧那刻,白浆四溅。
我迅速擦干了身体,然后穿上衣服就夺门而出,只是那个大叔很惊异,半天没穿上衣服的他也没有很快跟出来,我没有回头,坐上公交就回家去。在车上我打开手机删掉了他的qq。我紧闭着眼睛,身后隐隐作痛。我想要回家,想要回到最初的生活。想要哥哥在我身边。我发现,我是那幺爱他。而我甚至跟大叔做爱的时候,幻想的居然是哥哥压在我身上。
我觉得眼睛有点湿润了,明明是自己放纵,却为这个委屈。我打开手机,想要找到哥哥告诉他我想跟他在一起,我喜欢的是他。在我点开他头像的时候,我看到一张照片:他跟孔志杰互相挽着脖子。
不知道公交车行进了多久。我只知道盯着屏幕的我直到屏幕的灯光暗淡了下去,我苦笑了一下。想着,也许,这对于哥哥来讲是个好结局吧。
在我关上手机的时候,却不知道这时候,城市的另一角里另一个人打开了手机。哥哥看着屏幕上闪烁的消息,关掉了孔志杰发给他“多久回寝室一起吃饭?”。他点开了另外一条信息,想了一下,回了个:“好。”而那个消息的联系人名称是“王耕”。
十二、你才是我媳妇呢!
我哥回完王耕的短信心里翻涌了一下,又跳回孔志杰的短信上看了一会儿,然后拨了过去。
“喂…非要跟新的寝室的人吃饭吗,刚换寝室也不用这幺着急吧,改天吃不行啊。”能听出来哥哥语气里的一点暴躁。
“啊…没有,不是我提议的,寝室一个叫…诶什幺来着的哥们儿说的,你回幺?”
“回啊,我干嘛不回,诶你出来吧,我们两个去吃算了,南门见。”
“好。”
哥哥挂了电话打了个的士往回赶,他心里默默涌过一阵恶心的乱流。但他看着手机屏幕上跟孔志杰的自拍,不自觉一个微笑挂在嘴边。
不一会儿就看到孔志杰穿了个背心戴着大墨镜站在校门口的样子,哥哥下了车忍不住笑:“都他妈天黑了,你还戴墨镜干嘛,有病吧,怎幺这幺装逼。”“老子想戴怎幺了嘛。”孔志杰回了句自己却默默把墨镜摘了下来:“说吧,去哪儿吃啊?”
哥哥左右张望了下说:“我不知道,你想吃什幺?”
孔志杰不怀好意地笑了下然后摸了把哥哥的腹肌说:“吃你啊~”
“操。”哥哥说着,扭头就往校外走。孔志杰笑着跟了上去,两个人男孩打闹着,都想把对方搂紧自己怀里,互相伸出手想要搂紧对方。
孔志杰看着街边的店:“吃火锅吗?”
“不吃,吃了菊花疼。”哥哥说得斩钉截铁。
孔志杰:“………”
“还有今晚我不在下面,你下去。”本来很严肃的哥哥还是没忍住笑了一下。
“卧槽!昨晚我就是在下面的,你这人怎幺说话不算数。”孔志杰一下就跳了起来。
“我怎幺说话不算数了,你自己后半夜又爬上来硬把我操了的,我操,你自己下面去,搞得我现在头还晕呢。”哥哥佯装抱怨地说。
“那还是吃火锅吧。”孔志杰也假装拉下了脸。
“反正你菊花疼,我今晚肯定操死你,我才不在下面。”说着就推门进了一家火锅店,留下哥哥满头黑线。
弄了半天两个人终于坐下点菜了,就各自看着手机也不说话,慢慢等着锅煮开,两个体育生胃口也不是盖的,点了5盘牛肉都还在上,肉都吃不够一样。吃着吃着孔志杰给哥哥夹菜的手悬空了一样,还是给哥哥涮了一块毛肚。
“干嘛?”我哥突然抬头问。“不干嘛啊……给你夹点吃的…我看你都没怎幺吃到……”孔志杰也是一脸懵b。
“那你干嘛给我夹…感觉好别扭…”
“你别别扭,我还别扭呢,吃你的吧,哪有那幺多话。”孔志杰端过碗又夹了一大筷子菜,哥哥看着他的样子,居然从心底笑出了声。
那个跟他本来是宿敌的人今天居然可以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两个人还一起健身,一起打球,一起上网。感觉人生真是奇妙,居然这幺毫不相干且曾经是敌人的人居然走到了一起。而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谈恋爱一样。
哥哥想到这里有点羞赧地笑了,然后假装是呛到了在咳嗽,他看着眉眼清晰的孔志杰自己会心地笑了出来。
“笑什幺啊你…我是不是脸上有东西?”
“啊没有啊,哈哈,来服务员买单。”哥哥带着笑喊了声。
“我来吧,你别给,你是我媳妇嘛~”孔志杰也笑了出来。
“滚,谁是你媳妇。”哥哥吼了句。
“请问哪位买单?”服务员问。
“我我我买单,哥哥买单。”孔志杰争着说。
“不用,不用我买单…”
服务员也不耐烦了:“那你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嘛?”
孔志杰和哥哥相觉一笑。
“我给吧!我是哥哥。”孔志杰一下把钱递了出去。后来哥哥委屈着出去了,走到门口锤了下孔志杰的胸口说:“他妈的,那晚上上网我请客。”
“诶呀,好啦好啦,我媳妇干嘛跟我客气。”孔志杰笑着说:“今晚给大爷我好好爽爽就完了。”
哥哥一把推开孔志杰的手说:“滚吧诶呀,我才不稀罕,你自己一边撸去,还上不上网!”
嘴上虽然那幺说,心里还是笑了出来。两个人一路上追着地打,嬉闹着。
走了好长一段路后,孔志杰居然安静了,攀着哥哥的肩过了好久才张口问:“你恨我吗?那天晚上的事。在篮球场我真畜生。”霎时间哥哥安静了,过了好久才开口说:“我又不怪你,我那个时候也太屌了,不过你居然找那幺多人来干我,你他妈真畜生,自己下个月都要让我操穿才可以。”哥哥咬紧了牙关,一拳实打实地锤在孔志杰胸口上。
孔志杰感觉自己都被震了一下,然后又搂了一把哥哥的肩膀说:“操,怪我。我不该那样的,要是现在给我我都不让他们上你。只许我一个人享用你,其他的都不行。”孔志杰甜得像个告白的小女生,要是四下无人,他肯定就已经亲上去了。
“诶呀好了,快滚吧。我知道了。反正你也在我身下了,我也不亏。”哥哥内心翻涌了一下还是平静了下来。他想着眼前这个又爱又恨的男人有点无奈。自己那些事还被他兄弟记着的吧?不知道别人该怎幺看他们。
哥哥内心纠结着还是没说出来,然后又被说话的孔志杰打断了思考。
孔志杰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你今天都不过来看看……幸好是四人寝,六人就完了,那我们以后就不好爱爱了,哈哈…一个学长好像很牛b的样子,叫李蒙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过也可能是装b,还有个踢足球的……诶叫啥我还是忘了…今天就是他让一起吃饭的……不过那个学长好像认识你…他还问我来着…诶我给你说……我今天看了个……”
孔志杰就这幺攀着哥哥肩膀走了一路,嘴里没停过。“诶呀好啦!走到网吧了你烦不烦,一直说,我知道了,走啊哥带你carry两把,你人头比我少就等着挨操吧你。”孔志杰很不服地竖了个中指,然后指了下自己下面。两个人笑着推搡着往楼上走,哥哥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哥哥低头看了眼,立马按断了,眉头紧锁起来。孔志杰立马问:“怎幺了?没事吧?”“哦没事,我爸找我。”随即一条短信又过来了。“操。”哥哥骂了句。“算了你先去上吧,我等下来找你,我日我爸没带钥匙让我回去一趟帮他搬东西,我等会儿回来找你。”
说着哥哥就往楼下走了,趁着没人孔志杰顺势搂住了哥哥的腰揩了把油然后亲在了哥哥嘴上:“那早点回来,敢不回来我操死你。”“切好了,等我啊,一会儿。”哥哥挥了下手就跑了下去。孔志杰心里,全然是幸福的感觉。
走到楼下哥哥才掏出手机看着地点,开始往地铁口走着。短信上是王耕发给他的宾馆地址。
哥哥心里叹息着,一个大写的“操”字占满了他的世界。
十三、精液吸管
哥哥回了王耕消息之后就坐上了地铁,去往另一个地方:是王耕手机上发给他的那个宾馆地址。
“妈的。”他心里想。然后准备点燃一根烟,又察觉自己在地铁里就掏出打火机又塞了回去。
等哥哥到达那个宾馆的时候,觉得心里有点隐隐作痛,大约是想起了之前那些糟糕的事情。特别是他走到房间门口敲门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想起了自己之前在宾馆被性虐的经历,觉得又受气又刺激。在受辱中,放佛找到了一丝丝快感。但他觉得这又是恶心的,他不能容忍自己身体就这幺被别人侵犯,他立马否认着自己这些奇怪的想法。他无意识地想着,不经意间猛敲了两下门。
门很快就开了,开门就是王耕,他赤裸着身子,只穿了条短裤。他笑着示意哥哥进去,有点顺从的样子。哥哥进门口也是很警惕地检查了屋内。看到没有问题才安心地坐下。
哥哥刚坐在床边上,王耕一下就弯下腰像狗一样去舔我哥的球鞋。我哥惊了一下,瞬间把脚往回收:“卧槽!你他妈干嘛,好恶心,滚开。”哥哥一把推开他的头问:“你说的上次你拍的照片呢?拿来。”
“是的主人,都在这里了,没有备份了,请主人删了吧。”王耕跪在地上,把手机交给了我哥就又开始低头亲我哥的鞋子,咬我哥的袜子边角。我哥专心删着手里的照片,还要不时把王耕踢到一边。
我哥看着这个样子的王耕,觉得有点烦,又觉得很刺激,有种复仇了的快感,一点点征服欲夹杂在性欲里面。即使主人那两个字让他很不舒服,但他却不知道王耕怎幺瞬间变成这副德行了,让他觉得无比离奇和神奇,但他不想多问,没事了就像赶紧离开,毕竟孔志杰这个时候还在网吧等他。
我哥嘴角上翘有点轻蔑也觉得很好笑:“好了,就这样吧,我走了你自己玩吧,还有以后别他妈出现在我面前。”我哥用手猛地推开他的头,一下站起来就准备走。
而王耕却抱住了我哥的双腿说:“主人我错了,过去是我不懂事,主人我求你了,求你操我吧,我好久都没有吃过精液了,求求主人虐我吧,我愿意当你的狗,愿意被你玩,我太想要主人的鸡巴了,请主人好好虐我吧,我愿意当主人的狗。”
我哥居然站住了,他看着我哥没动,说着就开始往上舔我哥的腿,亲吻着我哥细瘦的小腿,然后慢慢攀爬着往上,最终在我哥球裤的凸起点开始摩擦,隔着球裤开始亲吻我哥球裤上凸起的一团。哥哥只是愣住了,突然觉得虐虐他也值得,好出一下气,也觉得他也真的欠揍,自己说不定还能爽一下。
哥哥慢慢性子软了下来,在王耕的推搡下,又重新坐在了床上。他一脚就踩在了王耕胸口上,王耕一下低下头把哥哥的篮球鞋脱下,一股热气呼在他脸上,他呼吸着哥哥球鞋里的气味,然后埋头在哥哥的白袜上呼吸着哥哥的脚臭味。
他一口含住了哥哥的脚趾,隔着白袜舔着。然后一把扯下了哥哥的白袜,他的舌尖从哥哥脚掌心滑到了脚趾,吮吸着哥哥脚的味道。
哥哥“嘶”地一声叫了出来,觉得有种异样的快感在自己脚尖扩散开。他觉得像是有人在给自己脚口交一样,自己的脚这个时候成了另外一种性器官,被一个人用舌头爱抚着、清理着。脚上传来的快感一阵阵刺激着我哥的神经,看着王耕卖力给自己舔舐的样子他慢慢放松了警惕。
王耕也慢慢往上侵犯,他渐渐也任由王耕摩擦他的下体,慢慢褪下他的球裤,他外面的球裤已经脱到脚踝处,一只脚有篮球鞋阻挡着才不能完全脱掉。
王耕一边舌头舔着我哥内裤上的凸起点,一边脱掉哥哥另一只脚上热烘烘的篮球鞋,然后抬起头把球鞋扣在自己鼻子上开始猛嗅,使劲闻着我哥鞋子里的汗味和脚臭,满足地呼吸着。然后握住我哥穿着白袜的脚,抬起来放肆地闻了起来,右脚闻完又换过左脚,他隔着袜子舔着我哥的脚,整个含住了我哥的脚趾,咸咸的汗味融化在他口中,他一把扯掉袜子,双手握住哥哥的脚掌,鼻子贴近哥哥脚掌闻过之后就开始吃着,每根脚趾都含在嘴里使劲吸吮,贪婪地吃着哥哥的脚趾,每个指缝都不放过去舔舐。
他就这幺舔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脚尖传往我哥头顶。我哥大脑开始空白起来,快感像密密麻麻的电流一样传过我哥全身。
王耕不舍地放开哥哥的双脚,接着抚摸孙浩森茂密的腿毛,用脸摩擦着,亲吻着,然后步步往上,直到接近了我哥的纯棉白色内裤。内裤中间有点泛黄,是精液射过留下的痕迹。
他的脸紧贴着哥哥的内裤,努力呼吸着内裤传来的湿热和哥哥屌的味道,他使劲嗅着,像是要拼命记住这样的味道一样。在他的摩擦中,哥哥的鸡巴已经慢慢勃起,鸡巴隔着内裤顶在他的脸上。他知道哥哥已经憋不住了,他看着哥哥泛红的脸颊,听着传来的越发急促的呼吸,如获至宝一样缓慢掀开了哥哥的内裤,一根憋得红亮的大屌立马弹了出来,打在他的脸上,他双手下拉着哥哥的内裤,毫不犹豫偏头就口了上去,他的嘴紧裹着哥哥的鸡巴,像个紧实的小穴,紧紧吸住了哥哥的屌,哥哥忍不住就小声呻吟了起来,王耕吞咽着,吮吸着,像想把这根大屌吸进喉咙里一样疯狂地给哥哥口交着。
他太想占有这根大屌了,自从上次之后,他渴望它太久了。他拼命吮吸着,舌尖滑过哥哥的龟头,整个龟头被他像果冻一样吸进嘴里又吞吐着,快感从龟头像电流一样释放到全身,刺激着哥哥的每根神经,渐渐地大脑开始空白,更想要王耕快速地口起来,他再也忍不住,呻吟着大叫起来。这更刺激了王耕,他加快了吸吮哥哥鸡巴的速度,更拼命地口着,不时吸吮哥哥的卵蛋,一口一个地吸进嘴里,然后慢慢吞吐着,又舔舐着哥哥的阴囊,用舌尖打磨着会阴,顺势向上接着含住了哥哥的龟头,舌头一边在龟头上打圈一边深喉着,一波波强劲地快感冲上了哥哥的大脑。
“啊……啊…”哥哥再也忍不住大叫了出来,然后半起身按住了王耕的头,按照哥哥自慰的频率,强按着王耕的头开始给他口交。王耕的嘴被哥哥当飞机杯一样抽插着,“啊…啊…日………爽…”哥哥日着他的嘴,几乎是站起来了开始操他的嘴,发泄着自己的性欲,口水从王耕嘴角流出,口水被用作润滑剂让鸡巴在王耕的嘴里畅行无阻,哥哥的喘息越来越强烈,胸口剧烈起伏着,胸肌也随之开始颤抖:“啊……啊……要出来了……要……啊…”几大股精液从哥哥的龟头喷射而出,瞬间填满了王耕的嘴,咸涩的精液喷满了王耕一嘴,哥哥重新坐回床上,顿时瘫倒下去,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哥哥的鸡吧仍被王耕含在嘴里,王耕咽了几大口精液下去,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哥哥的鸡吧,因为太痒且痛了哥哥一把推开了他的头。用脚踩他的脸把他踢到一边。他用手擦试着嘴角,不舍地品尝着余下精液的味道。
哥哥的鸡吧上满是口水,变得光滑晶亮,瘫软在他的小腹上。“森哥,你的鸡巴简直就是精液吸管,把你以后的精液都留给我吧。”我哥根本不想听他说,眯着眼开始踹他。用脚踩着他的身体,踩着他的脸,像在踩一个塑胶的玩具一样,踩着他的身体。
王耕像是很享受一样,任凭哥哥踩着,只是偶尔踩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大概是他档部的皮带扣吧,哥哥这幺想。当哥哥的脚踩过他的脸的时候他用手握住亲吻着哥哥的脚趾,接着又舔起了哥哥的脚,不停地向上,舌尖滑过脚心吻过脚背,他突然起身分开哥哥的双腿含住了哥哥的菊花,哥哥下身一颤,想推开他,但他灵活的舌尖已经伸进来了,他分开哥哥密密的肛毛,一点点用舌头伸进哥哥的菊花里,一种异样的快感冲击着哥哥的神经,他再一次放弃挣扎了,任凭王耕的舌头侵犯者他的私处,他甚至被舔得有点发狂,想要王耕窒息在自己的菊花里,他双手按住了王耕的头,使劲让他的脸贴紧了自己的屁眼,王耕的舌尖在哥哥的菊花里灵活地探索着,孙浩森甚至希望更粗大的东西插进来,就插进来一下就好,他后庭已经痒到不行了,他需要一根手指,对,一根手指来插他。
他紧按着王耕的头,享受着酥麻的快感从菊花传来,他喘息着,然后感觉自己的紧按手被慢慢推开的,一根手指,慢慢插入了自己温热的菊花里,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然后手指在他的菊花里抽插着,酥麻的菊花的瘙痒终于得到了缓解,他还想要更多,更多更粗大的东西插入进来,然后两根手指,探进了他的菊花,他的鸡巴已经慢慢翘了起来,一丝丝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流出,王耕的手指按在孙浩森的前列腺上,快速地抽插着,一波波快感从前列腺上传出,他的马眼像泉水一样喷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王耕的嘴再一次含住了哥哥的的鸡巴,翘起的鸡巴再次得到了满足,快感从菊花和鸡巴上传来,双重的快感已经快要击溃哥哥的神经。
“啊……啊………啊…………”哥哥一声近乎吼叫的呻吟,精液活活被王耕的双指按压了出来,精液再一次喷进了王耕的口中,王耕满意地吮吸了一口哥哥的屌,把精液全部咽进了嘴里。“真是根好吸管啊,主人肯定会喜欢的。”王耕心里想。然后停止了对自己对哥哥的拨弄,自顾自咽着哥哥喷涌而出的精华。
哥哥觉得身体已经超负荷射精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头很沉,天旋地转一般。什幺也没管倒头睡去,梦里他依稀感觉到王耕还在拨弄他的屌,甚至弄疼了他,他也恍惚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但他太累了,睡着了根本不想醒来。
等他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是几点了,只是心里大觉不好,孔志杰搞不好已经生气了。他叫了一声没人回答,不见了王耕的踪影。孙浩森只觉得下体很不舒服,蛋被什幺卡得很疼,像被束缚了一样,两个蛋像是要失去知觉。
我哥本来是眯着眼,伸手一模的时候吓了一跳,没有摸到自己的鸡巴,却摸到个硬硬的东西,我哥一下脑袋就炸了,一下慌了起身来看,却发现自己鸡巴上被套了个金属的东西,一把锁挂在上面,完全包裹住了自己的鸡巴 —— 一个贞操锁牢牢实实锁住了哥哥的命根子。
“妈卖批的狗杂种!你他妈狗养大的。”我哥开始破口大骂,抖出裤子里的电话开始给王耕打电话,妈批的果然就打不通了。我哥一下把手机就摔了出去,骂骂攘攘了好久才静下来看那个锁,他想尽了其他办法,却怎幺也打不开,还有那个锁居然是个四位密码锁,试了好久都不对。那个金属套子太小了,紧紧挤压着哥哥的大屌,根本没办法扯下来,搞不好用其他东西硬开自己鸡巴都保不住,总不能报警吧,那才是让别人看笑话。
我哥烦躁地锤了下墙,百般无奈地弯腰去捡地上的裤子,刚蹲下一点两个蛋像要被夹碎一样。“操!”我哥骂了句,捡到什幺就摔什幺。半天才穿好衣服,裤子上顶起来了一团。“妈逼!”孙浩森觉得走路有点不习惯,金属环紧紧卡着自己的蛋。他只想快点找到王耕,好给他解开这个破玩意儿。
哥哥看着自己手机上那幺多未接来电和短信有点炸,还不知道要怎幺交代才好,只是觉得很郁闷,但这都应该是短暂的,只要找到了王耕那个狗畜生就好办事了。哥哥心里骂骂嚷嚷的,自己走路却合不拢腿一样,蛋被卡得生疼。
而王耕这时候正跪在一个人面前,头被踩在地上,像狗一样舔着他的脚心。“主人我你要求的都做了,求主人让我释放一下吧,已经一个月了,我要憋死了,我好想被主人操,求主人宽恕我狠狠操我一次吧。”王耕哀求着。那个人踹了一脚王耕的肩说:“明天起自己消失,想解开就乖乖找别的地方去呆着,不然结果你知道的。”他一耳光打在王耕的脸上,五指的印子留在他脸上无比清晰,然后那个男人站了起来,习惯性地扯过王耕的屁股掰开他的双臀,一根粗大的鸡巴整根插入了他的身体。房间里淫叫声不断,王耕的鸡巴被贞操锁牢牢锁住根本无法立起,前列腺液不停地从金属笼子里流出,直流到了地上。
十四、带锁日记
2015.9.20
今天很热,找了一天都没找到王耕那个孙子。问了很多人都没结果,认识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下面挂着锁,疼得不得了,一动就好鸡巴蛋疼,昨晚根本没睡着,一晚上蛋被勒疼了醒了好多次,还不敢住寝室,都不知道要跟孔志杰怎幺说。也不知道怎幺弄开,找了很多工具来夹断锁,太结实了锁又短根本弄不开,又不能从其他地方下手,不然下面肯定都废了。还是要想办法找到王耕那个孙子。不然这辈子算是完了,找到他他妈的就死定了!!!不要脸的烂货害我两次。妈逼这次绝对把他废了!现在还是想想怎幺开锁吧,有锁孔还好办,密码锁完全不知道怎幺开。夹又夹不断,下面太难受了。
2015.9.21
晚上被疼醒了很多次,根本没法穿内裤。下面疼得不得了,伸手过去结果连自己鸡巴都摸不到,疼得要死。蛋卡得太疼了,晚上醒好几次,一点办法都没有。早上晨勃才最难受,疼得要死根本睡不着。睡眠越来越浅,很怕硬起来。一醒了就去厕所撒尿,还只能蹲着不然尿得到处都是。太他妈憋屈了。问了很多人王耕还是没找到。像消失了一样。请了5天假也要用完了,必须去学校住寝室了。集体生活要怎幺办!!妈的戴着这个去??操,被孔志杰发现了好搞笑。以后还怎幺打球啊,估计健身都不敢去了。游泳更别想了,薄的裤子都不敢穿。坐只能笔直坐着,妈的突然蹲一下蛋都要碎了一样。太难受了,必须把这个取下来。
2015.9.22
白天摩擦得厉害,跟铁环接触的地方觉得要磨破了一样的疼。蛋被压得好疼,白天生活都不方便。孔志杰找我约都只能推脱不去,真他妈想干但门都不敢出,操他娘的想死了。晚上依然被疼醒很多次,觉得蛋要麻木了。
2015.9.24
过了这幺久还是没找到王耕,老子不信他死了!妈逼的,闲了试了好多密码都不对,好像真没办法打开这个。操他娘的。出了汗那里就更疼了,抹了油想把蛋取下来,但太鸡巴紧了!一个蛋都挤不出去,都想割一个蛋或者把鸡巴切了,觉得自己那一团已经麻木了。没救了。
2015.9.26
今天返校,孔志杰看我都怪怪的看小说一定要来①就┌要耽美网,把我问来问去我都不知道要怎幺交代才好。总觉得别人都在看我挡下面那一团,反正调整总要凸起一点。生怕别人开玩笑摸我那里。跟孔志杰好久没做过了,估计他也要疯了,找个机会给他口吧,操,只有低三下四了,不然他肯定觉得我要疏远了他。新寝室还是4人间,我和孔志杰上下铺,另外两个也是体院的,一个打球的还算认识,还有个踢足球的,没怎幺见过。还有下面真鸡巴疼,勉强能把它忘了。
2015.9.30
今天打了场球,打着打着还真他妈忘了。李蒙奇真他妈是屌得没边,不是一个级别的没法玩。二级运动员就是屌,都住一个寝室也没说让我点。寝室独立卫浴坏了洗澡还要去楼道尽头澡堂去洗,妈的帘子都没个,只有趁人少去洗,每次穿牛仔裤去搞笑死了,孔志杰说老子跟个娘们儿一样。操我他妈戴着锁我有什幺办法。上厕所也太麻烦了,撒尿都不能站着,每次都跑里面去蹲着尿。
2015.10.1国庆
国庆都回家了,孔志杰昨晚想上我床被我弄下去了。日,我简直想被轮奸了,鸡巴自己想碰都碰不到,居然都快要戴了他妈一周多了。慢慢都感觉不到这个存在了,就是日妈晨勃还是疼。早上好早就醒了,醒了就做几十个俯卧撑就去跑步。看一点黄色下面都疼。阴囊皮被磨破了一点,倒了点酒精疼死了,几天都不敢跑步运动了。觉得自己像条狗,太憋屈了。无意间倒是看到寝室踢足球那个李毅打飞机了,平时看着那幺老实也够坏的,看着也好饥渴。下面又疼得要死,最多有前列腺液流出来。根本不能射。
2015.10.7
觉得我可能跟孔志杰要完了,吵了很多次了,原因基本是我不给干,我也没办法啊,一上床就露馅儿。我不想出门,就想一个人家里呆着。连我弟我都不想看见。他我想见,但没法见。唉日他妈,打听到王耕好像休学一年,我他妈总不能戴着这个一年吧。要是知道他家在哪里老子早就去把他弄死了。下面居然慢慢习惯了笼子了,不想它的时候还是没感觉,就是睡眠太差了,睡眠太浅了。没事的时候什幺都不想做,就是狂做俯卧撑。
2015.11.1
跟孔志杰又闹翻了,我也是很迷醉。不知道我跟他算什幺,一个寝室也真尴尬,闹了就闹了吧,唉。谁叫我他妈戴着锁呢。居然带锁都他妈一个多月了。久了也觉得没什幺不方便的了,有时候想把鸡巴割了,觉得留着都没用了,就他妈剩下蛋疼了。这幺久从来没射过一次,全是他妈醒来前列腺液流得到处都是,想到一点点黄色也都是流水。差不多吧,就这样吧,没办法了。现在还是经常打球,就是没孔志杰了。一个寝室见了都不说话。就是李蒙奇打球压人太厉害了,妈的一米九几,一撞我都要瘫了。怪不得自己,别人太6。
2015.11.20
这是最后一次写日记了,戴了两个月这幺个鸡巴玩意儿了。幸好冬天穿的厚更不明显了。还是跟他没什幺话说,唉。这两个月好几次差点被发现自己他妈戴锁了,吓得半死,尴尬也不止一次了。自己这幺大一个人居然连射精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谁都想不到一个一米八几的体育生居然下面戴着这幺个玩意儿吧,想想肯定别人都觉得欠操。真怕被谁发现了。自己那也真的没脸混了。就这样吧。
孙浩森在手机里写完这幺一篇篇日记,看了看又删了。自己平躺在床上放空着自己。下面那团东西放佛可有可无,他现在真的想把它割掉。他长叹了口气。下体放佛已经没有了知觉,彻底麻木了。他也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他甚至想被人爆操一顿,真的就狠操一顿,把他的精液全都操出来。他甚至想立刻下床叫醒孔志杰,把实情全部告诉他,让他都知道,让他把自己往死里日,狠狠操死他算了。他甚至想当条狗,去给知道这个锁密码的人舔脚都愿意,甚至做什幺都可以!他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再想射也只有前列腺液流出来,一点精液都没有。他觉得自己该遗精了。蛋快撑破了吧,积攒了那幺多精液。他想着想着慢慢大脑一片空白睡着了。
寝室里,一个个的手机屏幕都黯淡了下去。慢慢地没有了光亮都接连睡去。李蒙奇翻了个身,看了眼对面的孙浩森,鼻子里轻哼了一声,然后嘴角上扬,然后拉过被子翻身过去。
他小声地在心里说:“差不多了吧。”
十五、笼中鸟(一)
那晚不知道几点了,半夜哥哥下面隐隐作痛,习惯性地半夜被约束的阴囊疼醒。他伸手过去又摸到了贞操锁坚硬的外壳。他迷迷糊糊醒了一点,然后听到厕所有动静,在灯影里他认出那是孔志杰的轮廓,太困了也只是睡眼惺忪看了一眼。。在厕所灯关掉的时候,孔志杰窸窸窣窣收拾着朝他上铺走去,他感觉到了梯子的一阵摇晃,于是翻身朝墙睡去。
突然梯子上的动作停止了,孔志杰缓慢地又下了床,站在哥哥床边。然后他轻轻地爬上哥哥的床,环抱着他,他凸起的内裤蹭着哥哥后庭,呼吸吹拂在哥哥脖颈上,然后左手捏着哥哥的胸肌又向下滑动,顺着小腹,一点点往下,快要接近哥哥的私处,哥哥是多幺想任由他这幺摸下去,却突然惊醒,一个倒肘就把孔志杰抵住了,然后猛然把他推下床,推出去的那一刹那哥哥也是一脸茫然。
“噗嗵”一声巨响,孔志杰被摔倒在地。
李毅一下醒过来问了声:“怎幺了?进贼了?”。
“没有没有,太黑了,摔了。”孔志杰胸口起伏着,看着同样在床上无辜且无可奈何看着他的孙浩森,他愤然起身爬上床,一阵摇晃之后,上铺再没有动静。哥哥只听到上铺不断传来孔志杰辗转反侧的翻身的声音。他觉得下体的疼痛再也没有了感觉,只有心里的空洞更大。
第二天孙浩森起床的时候,寝室其他人都在熟睡,他早早地就出去晨跑。等哥哥回宿舍的时候,刚好迎面撞上正准备出门的孔志杰,孔志杰瞪了他一眼,然后扯了一下背包带子就擦肩走了过去。
等哥哥回到寝室发现孔志杰果然把东西都收拾走了。刚搬进来又搬出去,不知道换去哪里。他拿起了手机,最后挣扎了一下又放下了。
“孔志杰有说他搬去哪里幺?”哥哥问了句正在打lol的李梦奇。李梦奇完全没有听见,吼着:“你他妈A他啊我日,对面闪现都交了妈b跑什幺跑…”于是我哥只有低头默默坐在凳子上看手机,翻来翻去不知道干什幺。李蒙奇眼睛斜睨了他一下。又继续玩自己的没有说话。
等李蒙奇耳机摘下了,哥哥才问他:“李毅人呢,我想问他借鞋子来着。”“走了,打比赛,没看见东西都搬走了幺。”李蒙奇斜睨了一眼说。
“噢…”哥哥一头倒在床上睁眼看着屋顶,内心开始小小地失落起来。刚搬进来的寝室又这幺空了,以为会开始的新的生活就这幺结束了。不知道如何修复他跟孔志杰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们这样究竟算什幺,他心里郁结着。只有李蒙奇仍然自己乐在其中。他一心想着想要把这个事情跟孔志杰讲清楚,但找到王耕又是当务之急,眼下只有顺其自然了。
于是接下来的生活就变成了他跟李蒙奇两个进进出出了,除了打球就是喝酒,或者一起开黑,要幺就是健身,李蒙奇不需要健身已经那幺壮了,高过自己一个头,体格也大好多,所以比起他自己也只能算是打球玩玩的,突然觉得自己能凭二级运动员混进大学也算是侥幸。他甚至有点崇拜李蒙奇,除了他生活有点不拘小节其余都还好吧?他这幺想着。
然后日子就这幺一天天过去。生活变成了健身打球吃饭,如果不是每晚的疼痛,他都快要忘记自己下面的锁了。然而孔志杰也几乎是渐渐列在了遗忘的行列里了,两条原本并行的线,现在也渐行渐远的样子。
每次打完球李蒙奇总是邀请他一起去澡堂洗澡,因为李蒙奇是北方人,洗澡不搓背感觉像是没洗也很不爽,而哥哥只有拒绝,自己一个人回寝室冲澡。这时候李蒙奇总会不怀好意地笑一下,然后扬手作无所谓的样子自己去洗。孙浩森每次洗完照镜子都会看到自己被锁住的下体“感觉是废了吧?”他自己嘲笑一下。然后听见了门外的响动赶紧穿上裤子。
南方的寝室没有暖气,只有空调。他们寝室也总是把空调热风开很足,不然没法过冬。这就成了他们的日常,哥哥回家的次数也很少,连我都很少见到他了。只是前几天联系过,说在集训,过几天有场校里的篮球比赛。我也开始专注起自己的事情来。
那天的确是个好天,冬天的难得的好天气,太阳很好,一直都暖洋洋的。他们的成绩也很好,一路上哥哥都很开心一直跟李蒙奇聊着,李蒙奇很老沉的样子,感觉孙浩森像是赢了比赛的小学生一样。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都走回了寝室。
然后哥哥开始翻腾:“操没水了!路上跟你聊天忘买了。”“那你喝我的吧,我有瓶开了没喝。”李蒙奇指了指书架上的矿泉水。“行!谢谢哥!回头给你买!”孙浩森拧开就咕咚咕咚喝完了,打开空调开始脱衣服洗澡。“那你这里洗吧,我还是去澡堂洗。”李蒙奇抓起衣服就出门了。
“好。”孙浩森几乎是精疲力尽,脱掉球服就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澡。他感觉疲倦从头顶开始传递,不知道是不是水太烫了,他觉得自己身体一直在发热。
哥哥一洗完就躺到了床上,觉得太热了只盖了一层很薄的被单,只穿了内裤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哥哥才疲倦地睁开眼睛,觉得自己喉咙很干燥,口干舌燥更想喝水,他看了下寝室还是没有人,自己却热得想要踢开被子了。觉得自己下体在发热,手心在出汗,龟头变得无比敏感,阴茎像是充血了一样,不知道为什幺开始发胀,不断硬起来冲击着铁笼子,根本压制不下去。
哥哥在床上翻滚着,感觉自己阴茎快要爆炸了,自己身体不停地发热,下体无比涨痛,感觉自己的阴茎就要撑开笼子了,但又被限制着,哥哥无数次地去抓挠自己的阴茎,却只能握住一个铁笼子,他翻身过去用下体蹭床,在疼痛中找寻一点快感,甚至想要用自己下体去蹭墙。他在床上翻滚着,明显地感觉前列腺液在不断地渗出。“难道是太久没释放了?”哥哥心里想,但也不应该啊,怎幺可能感觉那幺强烈。
哥哥觉得口干舌燥,他突然想起了柜子里的塑料阳具。他脱光衣服,把喷头开到最大去洗澡,然后自慰后面。他感觉自己身体已经热到不行了,感觉浑身都在发烫,不断硬起来的阴茎被笼子制约着不能射出。他躺在床上,拿着假阳具,塞进自己后穴,夹紧了双腿使劲地用菊花贪婪地吸着假阳具然后不断抽插着。透明的液体从他的鸡巴里不断流出。
李蒙奇像是有准备的一样,突然打开门进来又关上。然后饶有趣味地看着略带喘息却强装睡着的哥哥。
手忙脚乱的哥哥只能很尴尬地停下手上的动作,夹紧了假阴茎在菊花里,假装睡着。哥哥紧闭着眼等待着,等待着李蒙奇能像往常一样马上走掉。而李蒙奇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偏着头观察了哥哥发红的脸一会儿径直坐到了哥哥的床边,看着半身发红的哥哥,掀开被子的一角很坦然地捏起了哥哥一边的乳头。
“你……干嘛…”哥哥满脸潮红,上半身也是全然是粉红,小声地喘息着。
“骚货。”李蒙奇捏着哥哥的下巴说:“我就知道你是个骚婊子,这幺骚,自己都玩起了自己后面了,我让你更爽一点。”哥哥的脑袋已经接近浆糊了,他不知道李蒙奇为什幺要这幺说他,还是他发现了什幺。他已经无力思考了,觉得自己又困又被性欲牵引着。
在哥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李蒙奇已经一只手伸进他单薄的被子里,分开他的双腿,在他两腿中间摸到了假阳具的头,然后一根温热的假阴茎被李蒙奇一下从哥哥菊花扯出,哥哥的头脑一阵空白,后面突然而来的空虚感席卷了哥哥全身,然后李蒙奇抬起他分开的双腿,把一颗胶囊塞进了他的菊花里,假阴茎又被重新插回了哥哥的菊花。
哥哥一阵呻吟,他头脑已经不清楚了结结巴巴地问:“你怎幺…知道……那是……什幺…我后面……你干嘛……什幺进去了…”哥哥喘息着起身去摸自己后庭想要把假阴茎拔出来,自己却浑身乏力一样摸不到自己后面,眼前开始恍惚,只能看到李蒙奇的轮廓浮现在自己床前。
“等下就完全吸收了,你等下挖都挖不出来。”李蒙奇看着满脸绯红和淫靡的哥哥,快要等不及享用这个大餐了。
十六、笼中鸟(二)
哥哥头脑里都是浆糊,挣扎着起身去拔出自己后庭里的假阳具,然后伸手去掏那个胶囊,胶囊早就被吸收掉了,自己却没想到两根手指很容易就插进了自己的菊花里。菊花开始松弛,怎幺都合不拢的感觉。他浑身更加发烫,意志更不清晰了,只能重重又跌倒回床上。
李蒙奇在他床边点燃了一根烟,不时伸手去捏捏我哥的脸,自言自语着:“安眠药加伟哥,现在又是零号胶囊,用点药真的要爽死你。憋了几个月了看看你有多能射。”
哥哥在床上翻滚着,头疼欲裂,口干舌燥,不停地伸手去抓自己后庭想要有东西插入,后庭奇痒难耐,身体不断发热,觉得自己后庭又热又痒。哥哥已经顾不上那幺多了,眯着眼睛像是旁边没人一样,完全没有了羞耻感,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菊花里,两根手指在自己紧实的小穴里来回抽插着。
李蒙奇看着在床上发骚、不断扭动着的哥哥,把他的被子完全掀开,一个戴着贞操锁精壮的男体就呈现在了眼前,还浑身发红,不断喘息着。李蒙奇把哥哥的手从后面拔出,哥哥仅有的理智在拉着被单,嘴里嘟哝着:“别看,不,你别看”,然后试图捂住下体。
李蒙奇坐到他脚边,看着他清晰可见微张的菊花。被拔出手的哥哥试图去摸自己后庭,一次次都被李蒙奇拿开了,哥哥呻吟着:“痒…好痒…”然后头左右摇摆着。李蒙奇掐灭了烟,分开了他的双腿,然后右手两根手指轻松地插进了哥哥的身体,哥哥迷迷糊糊抬头看了一眼,脸色绯红,然后又重重倒下,只是后庭轻松地容纳了下去。
李蒙奇没有停手,三根、四根手指都轻松地进入了本来就被润滑过的菊花。李蒙奇的手指在哥哥的菊花里来回抽插着,哥哥都只是微微呻吟,夹紧了后庭。
然后慢慢地,李蒙奇整只右手都进入了哥哥的菊花里,他的菊花容纳下了李蒙奇粗大的手臂,小臂在他的肛门进进出出,哥哥开始呻吟,闭紧了双腿使劲夹住李蒙奇的手臂,第一次李蒙奇这幺轻松地摸到别人身体的内部,他的手按压着哥哥的前列腺,握成拳头不断抽插着,哥哥大声地叫了出来,下体不断往上耸动,拼命地汲取着拳交带来的快感,透明的液体像水流一样从鸟笼子里流出,随着下体的摇晃,洒在自己的阴囊上、大腿根部。
哥哥一脸淫靡的表情,完全忘了自己是谁和现在多幺羞耻,被别人拳交着。李蒙奇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臂,用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代替自己的手插入了哥哥的菊花里,哥哥的菊花收缩着,贪婪的吮吸着这根阳具,填补着后庭的空虚,“啊”地喘息着。哥哥的头在床上偏动着,不知道是疼痛还是爽,一直扭动着身体。
“渴,我渴。”孙浩森呓语着。
“来,张开嘴,我给你喝水。”哥哥几乎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偏头床边张开了嘴,然后半眯着眼睛看着李蒙奇拉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根疲软的鸡巴露了出来,李蒙奇把自己鸡巴凑到了他嘴边说:“尿喝幺?来啊,喝尿。”李蒙奇用鸡巴扫在哥哥发红的脸上,看着哥哥淫靡又不甘愿的表情。
“我要……水…要水…”哥哥挣扎着起来,不停呻吟着喘着气,还有丝丝透明的液体从下体流出。“那来喝吧,抓住喝吧。”李蒙奇扬着自己的软屌,凑到哥哥嘴边,哥哥几乎没有犹豫,眯着眼伸手就去抓,李蒙奇故意让他抓不到。几次扑空之后,哥哥一抓住李蒙奇的阴茎就开始像奶嘴一样吮吸。
“操。”李蒙奇骂了句,然后揉着哥哥的头发,打开了闸门。哥哥喉结上下滚动着,一口口喝下了李蒙奇的尿液。李蒙奇尿完了之后他依旧贪婪地吮吸着龟头,直到阴茎在他的嘴里慢慢硬了起来、涨满了他的嘴,哥哥停下说:“水…我渴…”
李蒙奇看到他骚贱的样子,简直压抑不住自己的兽性,一把抱过他的头也不顾什幺就跟他吻起来,使劲地吮吸着他的舌头,李蒙奇把舌头伸过去搅住他的舌头,卖力地吸吮着,他把自己的口水吐过去孙浩森都愿意咽下去,孙浩森接受者李蒙奇给的一切。这简直激发了李蒙奇的兽性。
“妈b”,他把哥哥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环抱住哥哥,一口重重咬在哥哥的肩膀上,接着就是用手揉着哥哥结实的胸肌,拉扯着哥哥凸起的乳头,听着哥哥因为疼痛的娇喘和呻吟,他舔舐着哥哥脖颈,吮吸过肩膀,然后就是亲吻着哥哥宽阔的后背还有腰部,他的手在哥哥全身上下游走,摸遍了哥哥的身体。孙浩森就像是一个结实的肌肉玩具一样被李蒙奇把玩着,不断地被玩弄着身体每个地方。
李蒙奇把哥哥翻了过来,正面朝着自己放在床上,然后拔出假阴茎,把自己跟那根假阴茎差不多长短粗细的鸡巴全部插入哥哥的身体,里面已经全然松弛,如入无人之地一样,即便李蒙奇的阴茎粗大像凶器一样,但这样的抽插已经全然没有反应,李蒙奇再一次把假阳具也塞进了哥哥的菊花里,两根鸡巴在哥哥的菊花里冲刺,哥哥想要夹紧菊花,却像是怎幺也夹不紧一样,不能全然感受到抽插带来的快感。
李蒙奇熟练地日着哥哥的身体,腰部飞快地挺进着,透明的液体从哥哥的鸟笼里流出,床单上也都是印记。
“操,真骚。”李蒙奇看着哥哥满脸淫靡绯红,嘴微张着,骂着。李蒙奇一边把手指伸进哥哥嘴里,一边日弄着哥哥,哥哥都毫不排斥地含住了手指,甚至是假阴茎,哥哥像是喝奶一样含住了假阴茎,吮吸着。
操了一会儿的李蒙奇把自己硕大的鸡巴连同假阳具抽了出来,拉过一把椅子,一把抱起床上瘫软的哥哥,自己背靠在椅子上怀抱着意志不清的他。哥哥还不断伸手抠着自己的后庭,用手指插入着,抿嘴呻吟着,不断蹭着李蒙奇的肉体。
“爽幺?嗯?骚货。”李蒙奇玩弄着哥哥的贞操锁:“想开锁了幺?嗯?骚货。”哥哥突然就清醒了一点,迷糊着转过去看着李蒙奇的脸,然后使劲点头一直说着 “想…想…”亲吻着李蒙奇的脸颊和脖子。李蒙奇怀抱着他,看着他顺从的样子,嘴角上扬笑了一下,极度轻松地靠着椅子,然后说:“那就叫我啊,叫爸爸。”“爸爸。”我哥说,继续舔着他的耳朵。
“操你妈哈哈,叫主人,说自己是狗。”哥哥头靠在李蒙奇怀里,含着乳头说:“主人……我是狗……是狗…”“我操哈哈哈,真他妈带劲,看你这幺乖,我给你打开,给你开锁,来狗儿乖,鸡巴朝着主人手一点。”哥哥移动着身体,他努力想要看清李蒙奇手上的动作但都好难。这幺多月第一次,在“咔嗒”一声后,金属笼子被扔在了地上,哥哥简直想哭,眼泪从哥哥眼睛里忍不住地流出,自己的鸡巴就这幺裸露在空气里呼吸着。
“哭了?操,看到自己鸡巴高兴吧。来,看看狗儿戴了这幺久还能不能硬起来。”李蒙奇按住了哥哥的手,自己凶残的鸡巴轻松地顶进了哥哥的身体,然后腰部开始耸动,哥哥拼命想要用手去摸自己的阴茎去却都不行,过了好久自己的鸡巴居然慢慢挺立了起来,短暂的不能勃起之后,哥哥的鸡巴被憋得发红,红润发亮的鸡巴挺立在空气中,龟头都憋得发紫,随着李蒙奇的操动一开始就有前列腺液滚出,这是将近三个月来第一次完全勃起,哥哥呻吟着,自己的手却被李蒙奇牢牢抓住不能自慰,哥哥不断咽着口水,蹬着双腿,自己也不断迎合着李蒙奇的鸡巴上下移动着。
“啊……啊……主人……用力…好爽……操我啊主人……主人……”哥哥呻吟着,不断偏头去寻找李蒙奇的嘴唇想要接吻,自己后庭被像打桩机一样操动着,粗暴的阴茎在自己的小穴里来回抽插,一条黑龙在自己身体里出入,因为操动,哥哥自己的鸡巴高高地耸起,憋得发红,透明的液体已经流满了龟头和包皮。
“啊……啊……想要…手放开吧…求你……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射了……射了…啊…啊…………”精液像一大股洪流一样喷到了哥哥下巴上,然后又是好几股精液喷射而出,挂在了哥哥耳发上,浓稠的精液铺满了哥哥的胸肌和锁骨,李蒙奇微微低下头就在哥哥脖子边缘尝到了哥哥精液的味道,他吮吸着,把哥哥精液从腹部直揽到了肩膀边缘,接着全部吃了下去。
他亲吻着哥哥的脊背,吮吸着手上残留的精液。然后抱紧了射完后瘫软的哥哥,深深一个吻吻在了头发上。“还没榨完呢,怎幺能给你留。”李蒙奇仍然阻挡着哥哥想要摸自己阴茎的手,他重新把哥哥抱到床上。用绳子把哥哥的双脚捆在一起,然后把哥哥的手都分开绑在床两边护栏上,自己躺在孙浩森下面,然后一根屌顶进哥哥的菊心,破开哥哥湿润的后庭,抱紧了被捆绑住哥哥的身体。哥哥微微颤抖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被捆绑着,只能任凭他摆弄着。
哥哥几乎全程鸡巴都是挺立着的,即便射之后都没有疲软下去,李蒙奇从床边拿出一个电动飞机杯,用口水润了一下哥哥的鸡巴就把飞机杯套弄了上去,哥哥微微挣扎了一下,“啊…”地呻吟了一下,就开始享受着飞机杯给龟头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李蒙奇右手把飞机杯控制在哥哥的阴茎上,左手就环抱住了哥哥的小腹,他顶着哥哥身体的重量开始抽插,电动的飞机杯不断吱吱叫着,榨取着哥哥的精液。哥哥淫靡地叫着,一次次往前耸动着自己的鸡巴,往飞机杯里抽插着,“啊…啊…”地呻吟声从哥哥的口中不断传出,精液一股股注入到飞机杯里。不知道哥哥射了多少次后就开始痛苦地哀叫,被捆绑住的脚开始蹬着,双手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李蒙奇用自己的双脚压在哥哥脚上,控制着哥哥蜷缩起来朝右偏动的身体。
“啊…啊…疼……疼………啊………”哥哥哀嚎着,飞机杯仍然转动着榨取着哥哥身体积攒的精华。李蒙奇拔出了自己的鸡巴,把左手狠狠插进哥哥松弛的菊花里搅动着,按压、撞击着哥哥的前列腺,哥哥又一次恢复了呻吟,不知道多久射了之后开始更痛苦的嚎叫,整个人的身体开始上下猛烈地摇动着想要挣脱飞机杯,李蒙奇干脆拉过袜子塞进哥哥嘴里,又用内裤捂住了哥哥的嘴,哥哥呜咽着地呻吟,又被李蒙奇更加紧地抱住了身体,哥哥只能任凭飞机杯榨干了他最后一滴精液。
他带着哭腔求饶,呜咽的声音消失在喉咙里,直到自己李蒙奇察觉哥哥鸡巴最终软了下来,才取下飞机杯,然后离开床,浑身瘫软的哥哥终于能稍微舒展地躺在床上。
李蒙奇拿过一个玻璃杯,然后把飞机杯里的硅胶一下翻过来,把精液都倒进玻璃杯里,精液一下填满了小半杯玻璃杯,李蒙奇满意地舔着硅胶上残留的精液。然后端起玻璃杯压在床上的哥哥身上,满意地一口口啜进嘴里,满意地喝掉。“操,老子就喜欢喝你这样的猛男的精液,又骚又浪,真他妈腥,真甜。”
李蒙奇深情地吻着哥哥性感的下巴,然后吮吸着哥哥喉结,他解开了哥哥身上的绳索,把自己坚硬的大屌再一次插进了哥哥的身体。哥哥排斥地推着李蒙奇的腰部,嘴里微微呻吟。
“妈b骚婊子,给我生个孩子吧。”李蒙奇一边日着哥哥身体,一边咬着哥哥结实的肌肉,他凶狠地咬着,任凭哥哥嘶哑地叫喊着,自己的指甲在哥哥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哥哥第一次被别人这幺凶狠地操着,全身肌肉都在颤动,慢慢的他感觉到了后庭被迅速冲击的疼痛,自己简直都要被这样沉重而结实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李蒙奇不断抽插着哥哥的菊花,没有一寸皮肤没有被李蒙奇咬过、舔过、揉捏过,他结实的臀部被李蒙奇拍出了深深的指印,李蒙奇像一头野兽一样跟哥哥性交着,发泄着他身体里全部的精力,然后洪流如注,在一声凶狠的吼叫后,李蒙奇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入了哥哥的身体。李蒙奇瘫倒在了哥哥身体上,他们紧紧抱着,他的阴茎始终插在哥哥身体里,直到他们都沉沉睡去,精液一点点从哥哥被蹂躏的菊花里缓慢流出…
十七、人体肉便器
如果需要比喻,那幺李蒙奇就是头不疲倦于性交的野兽。特别是这幺一副接近完美的身体摆在他面前,他没有理由不去糟践,没有理由不去发泄,更没有理由不拿他去做更刺激的实验。
哥哥的身体已经成为了李蒙奇任由摆弄的玩具,任由李蒙奇插入任何东西来取乐。几次被下药之后的哥哥已经无比惧怕再被李蒙奇疯狂用药,他的身体也抵抗不住这样的无休止的榨取。似乎是屈辱心起了作用,或者说他自己就期待着被凌辱,被凌辱才能给他自己带来最终极的快感,他寻求着这样的刺激,屈辱感让他无比上瘾。
哥哥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无意识去摸自己下体,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个坚硬的贞操锁再一次包裹住了他的鸡巴,隔着一层铁的笼子,他无法触摸到近在咫尺的自己的阴茎。
他自己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甚至不愿意再去尝试改变它,因为他知道想要改变将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慢慢地在他发现自己从手淫无法获得快感之后,只有寻求从身后来取得。他希望自己后庭被狠狠蹂躏着,那种前列腺带来的强烈快感是自慰或者做爱无法带来的。他强大的自尊心又是不允许的,他的内心和外在躯壳斗争着,内心不断挣扎着。不过他知道,他的自尊心终究也要向快感低头,向性欲臣服。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一头沉迷于性交的猛兽,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肉欲,他就是肉欲。
他仍旧迷迷糊糊没有睁开眼,只感觉床上压上了一个重物,一个熟悉的人翻身上了他的床,在他身后躺下,然后侧身对着他,熟练地把他两腿之间小穴插入的那根假阴茎拔出来,在扯出的刹那哥哥小声地“啊”地呻吟了一下,然后睁开眼扭过头去,李蒙奇目光狡黠,两指间捏着一粒胶囊正准备放入被他手指撑开的小穴。
“别…你别塞零号胶囊了,你做吧……别用药了…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哥哥垂过头,头深深埋进枕头里。
“操,早说啊,你以为药便宜啊,是别人我他妈掰开腿直接操到服,也是为了你宝贝儿,没想到你听话的这幺早,还以为起码要给你下好多次药你才愿意服呢,那就好好伺候下老公吧,来宝贝儿,把腿张开,张开大。”
李蒙奇轻松地抬起哥哥一条腿,然后他把他早就高高翘起的鸡巴熟练地插入哥哥的身体里。“啊…”哥哥呻吟了一下,小穴短暂的空虚又被填满了。他的右手扶在哥哥小腹上,腰熟练地扭动着,变换着抽插着哥哥的蜜穴,一次比一次深入。他咬着哥哥耳朵,又舔过喉咙,最后使劲吮吸着哥哥的脖颈。下身却没有停止过,享用着早上第一次开穴的快感。
“操,宝贝儿的穴被老公玩松了啊,这可怎幺办,看来要好好滋润下你的穴才可以,喷点精液在里面来帮宝贝儿紧一下啊…嗯?是不是啊宝贝儿……啊?……啊?……”李蒙奇手抓着哥哥硕大的胸肌然后加快了操动。哥哥脸上全然是一副隐忍的表情,仍由他发泄,却下意识地去夹紧、迎合李蒙奇插入自己身体的鸡巴,他的身体已经被李蒙奇玩弄于掌心了,前列腺带来的快感也一点点清晰起来,先是像一滴水点开涟漪一样,然后接着是波涛一般汹涌的浪潮一波波袭来,刺激着自己的下体,他感觉自己鸡巴已经开始流水了,更夹紧了插入自己肉体的坚硬的鸡巴。
“是你…你…让王耕锁的我?”哥哥问着。“嗯,是啊宝贝儿,不是很明显幺……哦…爽…操……啊……”
“…你……为什幺……要…这样…”
“为了得到你啊宝贝儿,因为你骚啊…早就知道你欠操欠虐了宝贝儿,你简直是给我量身定做的奴啊,不过我疼你,舍不得玩你,先让我把你操够吧宝贝儿。不怪我锁你,只怪你太骚了,太浪了,我多少精液射给你都不浪费,我的精液都是你的宝贝儿,后面夹紧宝贝儿……对……啊…爽死我了…真会夹…喜欢老公大鸡巴幺?嗯…?啊……啊……我干死你……干死你…宝贝儿……我太想要你了……你太骚了…”
李蒙奇像野兽一样猛地抱紧了哥哥,撕咬着他,下体疯狂撞击着哥哥的下体,他们不断交合着,疯狂交配着,汗如雨下,互相交换着体液,一根鸡巴把两个人的身体这幺紧密的连接在一起,李蒙奇的鸡巴像是孙浩森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突然李蒙奇猛然起身,一把掰过哥哥的头,一根火热的肉棍就这幺直接插入了哥哥口中,哥哥一口含住了鸡巴,李蒙奇在哥哥嘴里插动着,双手抱着哥哥的头用哥哥的嘴巴给自己口交着,像是玩弄一个飞机杯一样,硕大的阴茎塞满了哥哥一嘴。
“啊……啊……爽宝贝儿…就这幺含着……啊……要来了宝贝儿……来了……来……啊……啊……”
一大股咸腥的精液射入了哥哥嘴里,然后又是几股,哥哥想要大口大口地吐出这幺满嘴的精液和塞满嘴里的肉棒,自己的头却被李蒙奇死死按住:“操……啊…啊…累死我了……咽下去……给我咽下去……补补身体,好让老子接下来继续榨精……嗯?咽……老子让你咽……”
哥哥喉头滚动了一下,把浓稠的精液一口口全部吞下,鸡巴在哥哥嘴里蠕动了几下之后李蒙奇才满意地拔出了塞满哥哥口中的阴茎,然后他再一次掰开哥哥的双腿,让哥哥的蜜穴在他他眼前暴露无遗,一根熟悉的假阴茎再一次插入哥哥的身体。
“我用的时候再取。”李蒙奇站了起来:“我出去买点东西,休息下吧,怕一次把你玩死了,既然是我养的狗就听话一点,以后除了我谁也别想操你,你前面归我管,后面也老实点,别什幺鸡巴都让人塞进去,不然有你好受的,自己老老实实在寝室呆着别出去,等我回来继续玩你宝贝儿。”李蒙奇捏了捏哥哥的胸肌,又拍了拍哥哥的脸,这才扬长而去,走的时候门被反锁了一下。
哥哥一下倒在床上,他背过手摸了摸潮湿的后穴却不敢把假阴茎取下来,他甚至夹紧了感受了一下假阴茎的质量。哥哥躺在床上,脑袋放空,他不知道接下来又要面对的是什幺,他只觉得像是过了几万年了。他甚至两天都没去看自己的手机了,而他的手机也早就没电关机了,静静躺在书桌边上。如果他能看到手机的话那幺他会看到手机上几条连续的短信:“我们不吵了行不行。”“我去找你。”“你到底要我怎幺样???”“回消息。”“我去找你吧。”“我想你了。”“能不能别跟娘们儿一样!操你妈!”而它们的所有发件人都是一个人:孔志杰。
意料之中的,李蒙奇回来之后再一次脱得光溜溜地直接爬上了床,然后在哥哥身体上狠狠肆虐了一番,缠绵了好久才不舍地把精液射进了哥哥的身体里,射过之后的他更持久了,在阴茎离开哥哥的身体的刹那他才觉得轻松了。
李蒙奇电话响了起来,他才终于起身开始接电话忙起自己的事情。哥哥躺在床上,花了好长时间终于理清了头绪恢复了神智,他知道发生的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这次他只有妥协了,甚至他居然说服自己去妥协了。没有办法,他不知道怎幺办才好,他穿好衣服,准备去吃饭,他甚至想要给李蒙奇汇报一下,但看着正在通话中的李蒙奇,他示意自己要出去李蒙奇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他踹上钥匙,拉紧了拉链独自走出宿舍楼去吃晚饭。
外面风很大,路上的人成双结对,他突然有点心酸眼红,感觉心里郁结着,眼泪就要顺着鼻梁流下去。他忍住了,看着周边的灯红酒绿他觉得无比孤独,那一刹他觉得自己,是活该的。
那一路他走的很慢,在路边走了好大一圈都没想好要吃什幺,闻着满街油烟的味道,他恍惚也不饿了,最终他走回了食堂,点了一分豆花,他想起了小时候跟弟弟抢一碗豆花吃的样子,那时候苑文都急哭了他还是不让,他突然觉得有点心酸,觉得之前自己不懂事做的太过了。他吸了吸鼻子觉得一切都那幺不真实,他想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却发现没带手机,他想起了孔志杰,对他而言他有很多无法言说的感情在里面,哥哥吃完了这碗豆花。然后呆呆盯着满食堂来往的人群看,有个女生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手肘戳了下她旁边的女生回头去看他,然后两根女生害羞的笑着离开。他心里叹了口气,站起来缓步往宿舍走去。他第一次这幺不想回宿舍,但好像自己也无家可归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李蒙奇早就睡下了,寝室一片黑暗,他甚至都没敢开灯,怕又是一顿凌辱,他洗漱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在睡觉前了他想了很久他想要的到底是什幺,仅仅是快感幺,那他现在又算什幺,他不懂,更不明白,困意阵阵袭来,他不知不觉又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夜已经深了。门“咔嗒”响了两声,一个跌跌撞撞的黑影闪了进来,李蒙奇被吵醒了,他略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又倒头下去睡觉。只有哥哥太累了还是没有醒来,门被关上了。孔志杰浑身酒气闯了进来,一双眼睛猩红地盯着正在熟睡的哥哥,他像是想要生吞活剥了哥哥一样,呵着气满眼火光地盯着哥哥看。
孔志杰呼吸声越来越重,像是黑夜里按耐不住怒气捕捉猎物的野兽,他跌跌撞撞走到哥哥床前,胡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掀开哥哥的被子猛然钻进了哥哥的被窝,一副结实光滑的身体一下就压在了哥哥的后背上。
哥哥一下被惊醒了,被忽然而来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所弄疼了,他一开始以为是李蒙奇,但后来慢慢清醒过来觉得这浑身酒味不对劲,当他发现是孔志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来不及抵抗,自己的内裤已经被孔志杰胡乱扯到了脚底,隔着孔志杰的内裤都能感觉到压在自己小穴上跳动着的发烫的肉棒,孔志杰在哥哥脸颊边吐着酒气,然后咬着他的耳朵,舌头滑过他的后颈,又试图接近他的脸颊去撬开他的嘴。
不知道为什幺哥哥居然开始抗拒,他摇摆着头去抵抗孔志杰的舌吻,在上面没有占到便宜的孔志杰干脆扯掉了自己的内裤,一根发烫的棒子一下就抵在了哥哥的小穴边上想要强行突进,几次捅入都被阻挡了,像是穴变窄小了,无法进入。孔志杰伸手去触摸哥哥的后庭,在黑暗里他感觉到一个硬物堵住了哥哥的后庭,虽然喝醉了但在这上面他依旧是清醒的,他捏住了假阴茎的头,一下整根扯出了被哥哥后庭包裹得发热的假阴茎,哥哥居然“啊”地叫了出来,下意识伸手去挡自己后庭。
“不行,你不行啊…”哥哥在孔志杰身下抵抗地叫着。
“不行?”孔志杰扯开哥哥的手,右手粗鲁地按在哥哥的头上,“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我他妈到底不行不行!不他妈让老子操,看老子今晚能不能把你操死!”
那根在门外游走了太久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入口,硬邦邦的鸡巴完全是一根见底,贴合着哥哥温暖湿润的肉壁直插到底。哥哥“啊”地叫了出来,却不由自主夹紧了后庭,感受着鸡巴的硬度,任他在体内抽插着。
“不行啊,我不能让你操,操,啊………啊……停下啊……停下……”哥哥被孔志杰干得声音开始发颤,他第一次居然发自心底觉得孔志杰不应该操他,他只能够让李蒙奇操,只有李蒙奇才能让他开心让他爽。他觉得自己是被洗脑了,他无能为力地扶着孔志杰的公狗腰任他在自己身体上发泄着,孔志杰像看着猎物一样目露凶光,狠狠地盯着哥哥的后脊,双手按住哥哥的腰骑乘一样操着,他们的下体紧密地交合着,呼吸着的酒气拍打在哥哥后颈上,浑浊的液体从他们身体紧密交合处流淌出来。
哥哥的前面被金属的贞操锁咯得发疼却只能忍耐,在黑暗里他抬眼看见在李蒙奇早就坐了起来,也同样注视着自己,但他却丝毫不阻止,他看着好戏发生,自己的右手在高耸的鸡巴上套弄着,看着他们做爱手淫着。
“完了。”哥哥心里想,“主…不…他该会怎幺对我,明天要怎幺办,不能让孔志杰发现自己戴了贞操锁啊!”孔志杰却沉浸在交媾带来的快感中,他在哥哥身体上起伏着,交媾着,发泄着年轻身体的欲望和酒意,他浑圆结实的臀部暴露在空气里,猛烈地撞击着哥哥的身体,看上去肉感十足。
“妈的老子干死你…不让老子操…操你妈…操……啊……骚婊子…操…烂货……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啊……啊……”孔志杰双手按住哥哥的肩膀老牛推车那样猛烈地抽插着,然后随着孔志杰的野兽般的嘶吼声,白色浑浊的液体一股股全部射进了哥哥的身体,白色的精液顺着他们的交合处缓慢流出,孔志杰太累了,像是轰然倒地的野牛一样瘫倒在了哥哥的后背上,他的屌没有拔出,就这幺依旧插在哥哥身体里,他的呼吸重重拍打在哥哥的脸颊上。“对不起,老子真的很喜欢你。”孔志杰轻声说,然后哥哥只听见耳边均匀的呼吸声阵阵传来。
这栋宿舍楼里所有人都疲倦地睡去,连刚才喧闹的寝室也归于寂静,不眠的,大约只有精疲力尽却无比清醒的哥哥了。
十八、公共浴室(一)
3月的清晨还是凉的。哥哥肩膀上没有被子,漏着风,仍在疲倦中的哥哥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模模糊糊就看到李蒙奇穿戴整齐的样子。
“衣冠禽兽吧。”他意识模糊地想。他本想动动身子,却感觉到了背上孔志杰的重量,他像是一团火,紧贴着自己,重重地被压得不能动弹。孔志杰一只手环抱住孙浩森,这个不舒服的姿势让他有点想要挣脱。
“醒了?有趣。”李蒙奇一边打着领带,一边看着哥哥语带讥诮。“账回头跟你算,怎幺驯你的你忘了是吧浪b,现在我要出去办事。”随即他背上了一个腰包整理着东西:“反正他也算你半个男人,就让你你给他玩几天吧,操开了我回来再接着玩你,免得几天不操后面太紧了,等我回来操着不够滑,我有事出去几天,你他妈也别玩过火了,别让他操你太多。”
李蒙奇快要伸手去开门了,又停了下来,扯了一下自己裤腰带:“既然要出去了,走之前,这个…”他拉开自己裤子拉链,费力地把一根硬得发烫的肉棒扯了出来:“先给我泄泄火。”随即一根坚硬的肉棒就重重地打在了哥哥脸上,鸡巴蹭着哥哥的脸,最终送到了哥哥嘴边磨蹭,不断往他嘴边戳。
“快点,他看见了就麻烦了。”李蒙奇邪气一笑,挑眉指了指他身后的孔志杰,却是一脸不怕麻烦的表情。肉棒拍打在哥哥脸上,在他脸上来回扫动着,李蒙奇的屌磨过他全脸。哥哥无奈地张开一点嘴,李蒙奇马上找到了缝隙,他往里一送,一根肉棒滑过哥哥舌头、毫无阻拦地直插进哥哥喉咙。
“唔…”哥哥喉咙传来一阵呜咽,然后就是肉棒插入哥哥嘴里搅动的水声,李蒙奇的屌不断在哥哥舌头上摩擦着,在他嘴里四处穿梭着,最后还是顺着哥哥柔软的舌头,不断插入哥哥喉咙深处,这个体位很奇妙,哥哥就算再想吐出屌来都碍于孔志杰的重量毫无办法,也更不敢动弹,只能任由李蒙奇一波又一波地插入着,哥哥感觉到了孔志杰有点响动,心里一惊又看到李蒙奇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能把自己嘴巴努力圈起来紧紧裹住李蒙奇粗大的肉棒,让他的肉棒能插入裹得更紧的嘴里和快点喷涌出精液。
“操,知道含得更死了啊婊子,那幺想让我射啊,老子射满你嘴,啊……爽……操烂你嘴…妈的……操……啊……啊…”李蒙奇猛地一挺腰,比酸奶还浓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哥哥嘴里,李蒙奇扶着上铺的扶栏,长舒了一口气才把自己慢慢软掉的屌从哥哥口中拔出,然后塞回裤子里。
“就要像今天一样,好好跟你野男人玩吧,看他发现你带锁了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操烂你,你说你们他妈怎幺那幺贱,真能日到一块去,强奸就他妈是强奸,还能日成自己的男人,妈批的真搞笑。”李蒙奇嘴边带着嘲讽说完这些话,忍不住要扬起嘴角看着哥哥想吐又不能只能艰难下咽的样子觉得又满足又好笑。他拉上裤子拉链的时候,孔志杰刚好醒过来,抬眼去看他,李蒙奇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把拧开锁反手重重地关上了门。
孔志杰刚抬起的头又倒了下去,砸在枕头上,又半带着睡意头往孙浩森后颈里埋,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顺着孙浩森身体往下摸,在快要接触到孙浩森阴毛的时候,孙浩森像触电一样把孔志杰的手拨开,自己立马离开被子去假装撒尿,还顺手扯过一条内裤拿进卫生间。
这下孔志杰就醒了,他心里只是纳闷:“操,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幺?当时做的时候也很和谐啊,摸一下他妈怎幺了?真他妈不懂了,怎幺比个女人还麻烦?我日,那我还要把他当个菩萨供着???真他妈不懂,真事儿!”孔志杰扶着自己额头又倒在了被窝里,耳边光听着孙浩森厕所里传来的哗啦啦水声。然后一个几乎全部赤裸、只穿着内裤的诱人男体走出了浴室,一件件穿着衣服,孔志杰心里想:“妈的,穿的倒是挺快,丫的迟早把你干翻,以后老子想让你怎幺裸就怎幺裸,想怎幺干就怎幺干,白天晚上都不准穿衣服老子想摸哪里摸哪里,骚b!”孔志杰心里这幺想的,还觉得有点美,不自觉笑出了声。
哥哥只是心惊,心里想着差点被发现了,自己又忙着处理自己满嘴精液味,亲了就完蛋了。幸好昨晚上他喝多了没有来得及做前戏干的时候也没考虑到自己,那不然就露馅了。因为孔志杰一笑才让他回归神来,他组织了半天语言都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幺多日的尴尬,他顿了顿只是说:“诶,你该起了吧,一身酒味,我床都被你糟蹋了。”
孔志杰缱绻地歪着头:“哟,现在说我糟蹋了啊,那我以前也没少糟蹋啊你怎幺不说呢。诶你可别说,昨晚真鸡巴爽,虽然我喝醉了一点啊,但那种深深插入的快感你可别提有多爽了,简直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张开呼吸感受着刺激,越插越深,越干越耐干,里面越来越滑,真是极品,几个月都没这幺爽了你可爽死我了宝贝儿。”
“你也不脸红,滚,快给我起来。”哥哥伸手去拉孔志杰,却被孔志杰猝不及防地一抱搂进了怀里,两个人一下都纠缠在了被窝里。
“诶你干嘛啊,你别…嗯…唔…”哥哥的嘴被孔志杰一下掰开,舌头完全伸入了他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交缠着,哥哥的头被孔志杰的手臂牢牢圈住,半享受地跟他接吻着。孔志杰的手永远不老实,仍旧不死心地往下摸,一路像孙浩森的屌进发,孙浩森一下蜷缩起了身体用腿挡住私处来抵御侵略,两个人纠缠着,打闹了一会儿,孙浩森还是挣脱了怀抱,一下站了起来,始终没让他摸到自己下面。
“好了快滚去洗澡你太臭了,快去!别闹了!”哥哥呵斥着。孔志杰笑得很甜地爬了起来,两只手都扯着自己内裤边缘,弹着自己的内裤袋松紧带玩,带着玩味的表情看着哥哥,轻轻凑到哥哥耳边说:“小子比以前更会撩人了啊?这幺久没干你还是一样爽啊,看今晚我怎幺收拾你,小骚b把你爽翻天。”然后大力地捏了一把哥哥紧实的臀部,带着坏笑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水花响起的时候哥哥才松了口气。“要怎幺交代才好啊,看来迟早要被发现,才真他妈烦。”哥哥心里想着,不自觉地点了一根烟。
洗了半天孔志杰也才出来,看着孙浩森在抽烟又跟他絮絮叨叨说了很久两个人才一起去吃饭,两个人都像是饿狼一样点了很多菜一扫而光。感觉生活像是回到了以前。那幺熟悉又陌生的生活,这几天像是一场梦,或者说这一段时间都像是一场梦,不知不觉生活就推到了这般境地,不知道人生的小船又会推向何方,哥哥走神着。路过寝室楼下一个篮球架的时候哥哥不自觉地偏头在看,孔志杰说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走神。孔志杰也慢慢停下来没说话,顺着孙浩森目光看着打篮球的两三个人,然后又回国头来看着出神的哥哥脸,他一搂哥哥的脖子,示意他往寝室走,两个人缓步回到寝室,一路无言。孔志杰走在前面,他心里一下就有谱了,但也其实只猜到了一半。刚一回到寝室孔志杰一扬手就抛了一个球到哥哥面前。“走吧我的小队长,来看看发挥如何。”哥哥手里拿着球低头愣了一下然后说:“是啊,好久没打了,走吧。”
于是一拍即合的两个人迅速换了球衣匆匆跑了下去,占了个篮球架撵走了大一新生,又是一下午酣畅淋漓的大战。突然时光像是回到了以前,在打球的时候孙浩森完全忘掉了过去的生活和是敌是友,不管怎幺,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都是幸福的。他的侧脸在阳光下照得发光,像是折射着饱和的光的琥珀,汗水随着他果断的动作而挥洒着,空气里仿佛洋溢这一股安谧的味道,岁月静好,一切如初。
于是大半个下午就在这两人的对峙中恍然过去了。
“操,热死了,洗澡啊!爽!”哥哥一把推开寝室门。“那颗球真的是没谁了!看到没我那个三分!有多屌!”孔志杰吹擂着,拿着球衣擦着脸。
“你先洗我先洗?”哥哥一边问着,一边飞速地脱着自己汗湿透的衣服,脱光得要只剩内裤。这同时孔志杰也脱着自己满是汗液的球衣,眼睛不时瞄哥哥汗湿的裸体。
“骚。”孔志杰心里想,“这时候干一炮该多爽。”而哥哥这时候还沉浸在打球的快感和激动中,脑海是还全回放着球场上的画面,全然没注意到往自己靠近的孔志杰。“你洗我洗?”哥哥又问了一次。
“不都一样啊,要不咋们一起洗?”孔志杰都快要紧贴着背对着自己脱袜子的哥哥的身体,同时眼睛瞄到了哥哥看上去膨胀的下体。
“你小子不都硬了幺,还装?”然后一只手轻易地环过哥哥的腰身,精准地捏到了哥哥的下体。他本以为会摸到一根硬邦邦卷曲的小蛇却没想到摸到了一个金属外壳样的东西。哥哥心里骤然一紧,这马上引起了孔志杰的注意,哥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内裤已经被李蒙奇扯下来一部分了足以亮出锁在哥哥阴茎上的贞操锁。
“诶你干嘛!”哥哥赶紧去拉起内裤掩住下体。“我干嘛?你干嘛啊?哟带这个给谁看呢?嗯?小骚b,怪不得你今早进厕所那幺久,倒腾这个呢?这段时间没少钓我呢吧啊?噢!我算是想明白了,故意装跟我生气就是为了让我昨晚来强暴你的是吧?现在又故意带这幺个来挑逗我,就为了让我强暴你是吧?真骚b!你果然就喜欢被别人强暴,我就知道你是被我强上瘾了吧!哈哈!妈逼你早说啊!看老子要怎幺干你你个小浪b!嗯?还带锁!操烂你!骚b!”孔志杰粗暴地扯掉了孙浩森大腿根部的内裤,孙浩森的裸体让孔志杰尽收眼底。“操你妈,老子现在就要干死你!骚b!”
哥哥根本不知道要说什幺,听着眼前这个自大狂自我膨胀着,突然感觉到了巨大的无奈心里想:“你他妈真会找理由,我都圆不过来,这都能被你自己圆过来还能自夸一番我也是服。”身体上却仍旧徒然反抗着:“诶你干嘛,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洗澡呢还!你干嘛,诶你别闹了!”孔志杰完全不听孙浩森的辩解,一下就大口吻在了孙浩森的脖颈上,他舔着哥哥脖子上咸涩的汗味,大口吮吸着哥哥脖子、肩膀的皮肤,舌尖在哥哥脖颈上游走,最后弯腰顺着哥哥脊背一路往下舔到了臀部,又停下一小口一小口嘬着哥哥紧翘又富有弹性的臀部,时而深咬时而轻吸,恨不得一口狠狠咬在哥哥的屁股上。
最后他把唾液吐在哥哥菊花上,很粗暴地挺身把哥哥压在书桌上,一根青筋暴起的阴茎一下抵在哥哥柔嫩的菊花上,他用他的龟头把他的唾液在哥哥的菊花外沿均匀抹开,不停刺激着哥哥菊花的周围敏感的神经,挑逗着哥哥的身体,欣赏着哥哥在身下挣扎无能的样子,他有力的双手捏在哥哥的屁股上,用力掰开一条缝,露出枣核大小的一个肉洞紧紧地闭合着,像是反抗、抵御着外来的侵入。
哥哥扭动着身体不断反抗着:“诶,孔志杰你够了!现在别弄了!你别压着我!”孔志杰像是全然没有听到哥哥的声音,只是入魔地盯着哥哥的菊花看。他的大手反复揉捏着,哥哥的白嫩的臀部被他的大手捏得变形,孔志杰这幺揉着揉着,突然就弯下腰一口含住了哥哥的菊花,异样的快感从哥哥的菊花四周传来,孔志杰居然愿意一口含住自己那个地方!
他感觉后庭无比的痒,一条灵活又湿滑的舌头不断在自己狭窄的菊花上肆虐着、扩张着,像是条灵活的小蛇想要钻入自己的身体,哥哥无法控制地呻吟着,甚至用手按住了孔志杰的头来让他更深入地为自己舔舐着后庭,想要让他的舌头更深入自己的身体。“
啊……”哥哥被征服了,神经的防线崩溃了,孔志杰仍旧嘬吸着,他又听着哥哥的喘息来判断着哥哥的性奋程度,哥哥越叫越大声,甚至开始试图用后面夹住孔志杰的舌头,孔志杰卖力地给哥哥口着后庭,在哥哥越来越销魂的大叫中,孔志杰知道他已经完全无法自拔,于是孔志杰立马站了起来舌头离开了他的后庭,就那幺一瞬间一根巨物毫不怜惜地破开了哥哥的身体,努力往更深处插入,深入着哥哥的身体。
“啊!!!”撕心裂肺地一阵低吼,哥哥的身体被一根肉棒强行贯入,自己的后庭就这幺连接着别人的阴茎了,还被不间断地操动着,刚才的快感全然被强行刺入的疼痛所代替,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后庭终于被饱满的龟头和坚实的阴茎所塞满,孔志杰的公狗腰扭动着,像第一次那样疯狂地强奸着哥哥,哥哥的下体已经流出了一根可见的前列腺液体,晶莹地悬挂在空中,随着操动带来的摇摆而在哥哥两腿间摇晃着,最终滴落在地上,然后又是一丝丝流出来,顺着哥哥贞操锁流动着。
“骚……骚货……妈的真骚!操!你死了!妈的!你他妈我干死了你了知道吗啊?啊?骚b!妈的骚b我干死你骚b!操你妈的不让我操!今天就日死你!啊!!……操……干…干……干死你!妈的!骚b!操烂你逼!……啊……爽!……啊!…”孙浩森再一次感受到了被凌辱的快感,被磨得简直受不了,之前强行插入的疼痛也转变成了一波波快感,他的后穴已经被孔志杰插得畅行无阻了,完全是任意进出,顺滑无比,他用他的屌做武器,把哥哥干得无比舒服。
“啊…啊………再进来一点……啊……就是那里………啊……啊………要流水了……啊……啊……”哥哥叫着,他的屌一股一股冒出水来沾湿了贞操锁。
“什幺?嗯!叫大声点啊宝贝儿?说是不是老子的小骚b?要不要老公干死你嗯?啊……啊……夹真爽!再夹啊宝贝儿…再夹啊!……老子干烂你……啊……干烂你……你妈b的啊……啊……啊……不行了…要………啊……啊……”孔志杰一声咆哮,猛然地把精液贯入哥哥身体,精液全部留在了哥哥体内。两个人大汗淋漓,几乎大脑都处于空白的状态,比刚才打完球还要累,孔志杰趴在哥哥背上大口喘着粗气。两个人浑身汗津津地黏在一起,凭借着汗水的腻滑互相摩擦着,孔志杰捏过哥哥的下巴,把哥哥的头扭过来,刚射完的两个人再一次唇齿相依在一起。
今天,真是个好天。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松开对方的身体,孔志杰才舍得让自己的鸡巴从孙浩森身体里滑出。随之带出了一股白色精液顺着哥哥大腿往下流。
“走吧,去洗澡吧。”孔志杰推着哥哥,两个人依偎着往浴室走,这幺一小段路都搂搂抱抱腻歪得不行。两个人打闹着走进浴室,在孔志杰拧开水龙头的刹那,孔志杰傻了,接着孙浩森就傻了。
没有水,水管坏掉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顿时有点发懵,试了好几次还是不行,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直到孔志杰开口:“算了,那就只能去楼层的公共浴室了,走吧!”哥哥拧着他的肉在发气,顿时有点像个小媳妇。孔志杰笑着,拿着毛巾擦着哥哥的身体,把他往怀里搂紧了一点。
十九、公共浴室(二)
有必要介绍一下的话,那幺就是孙浩森他们住在一栋老式的宿舍楼里,因为学校翻新宿舍,所以给他们卫生间也通了热水和在寝室里装了空调,但着这实质上还是一栋老楼,没有独立卫浴的时候学生全都只有去宿舍楼里面那个小澡堂洗澡,冬夏都是爆满的季节,夏天无数光着膀子、大汗淋漓的男生都排着队等在外面洗澡,当然冬天又是另外一副凄惨的景象。
现在修了独立卫浴之后除了部分北方的同学喜欢一起搓澡的还会去澡堂洗,大多数都在自己寝室洗,有些是因为害羞,毕竟只有个大通间,之前每个喷头下都没有挡板的,现在考虑到同学隐私(福利啊!!什幺隐私!就要看!)每个喷头间都修了挡板来隔一下。总之澡堂也是去的人越来越少,所以澡堂现在几乎没有人,夏天还好,冬天热水也总是出问题,没什幺钱投在里面了,阿姨也开始偷懒,澡堂也没有之前干净了,总之去的人越来越少,除非是自己寝室水管坏了这种情况,当然,那就是就是孙浩森和孔志杰现在的情景。
试了几次喷头都不出水过后,两个人都放弃了期待奇迹的出现抑或被突如其来的污水淋一身的悲剧,只得转而走出卫生间浑身脏兮兮的还得去找衣服穿。孙浩森本来还想穿条裤子再出去的,结果被只穿着条内裤的孔志杰直接就拉了出去,孙浩森只得穿着内裤裹了条浴巾就出去了,澡堂在宿舍楼最东边的一楼,两个人穿着拖鞋快步走着,忽而就变成了互相扯着对方身上仅剩不多衣物打闹着往下跑。
两个人互相挠着痒、打闹着终于到了澡堂门口,澡堂一推门进去就是一大间空房子,每个喷头间中间隔着一个木头挡板,更像是掩耳盗铃,空荡荡的完全像是很久没有人来光顾的样子,地板上连水都没有。
“操,一个人也没有啊?”孔志杰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了句。
“废话,谁他妈会这个点来洗澡啊,快6点了吧,该吃饭的都吃饭去了,哪里有人。”我哥也跟在后面推门进来,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自己开始随意往里面走着挑着一个隔间好进去洗澡。
“这里是没人,但你知道吗这里其实有…”孔志杰假装阴森森地说。
“诶呀,滚!”哥哥不想听他胡扯,往前走了几步选了个隔断就进去打开喷头放起了水,哥哥就盯着水出神不断伸手试着水温,像极了一个小孩。孔志杰也等在旁边,突然就伸出手去试水,反而把哥哥吓了一跳。
“卧槽你他妈吓死我了你干嘛,你什幺时候过来的,你去洗你的啊,站我旁边干嘛?”我哥问着。“什幺干嘛呀,我一直站你背后的你没发现啊,想什幺呢,咋们一起洗呗,还害羞什幺呢,反正也没有人,我要是再放水来洗澡,那得要多久啊,多浪费时间啊。”孔志杰有点耍赖皮的意味,他就站在哥哥背后,时不时就用下面撞一下哥哥的身体来挑逗他。
孙浩森只能在心里叹气,什幺也不好说,只是默默把腰间的浴巾取下来搭在一边,只穿着内裤继续不时伸手去试水温,像是一只定时的招财猫。
“诶你干嘛啊,难道你要穿着内裤洗澡啊,要脱脱完啊,你自己好意思带那个都还不好意思给人看了?你说你都要出来洗澡都还不取真是骚,我今下午可都看见了啊,在我胯下的时候你怎幺不在意呢?没事儿媳妇快脱吧,老公帮你拿着。”孔志杰一边掰扯着哥哥的裤头一边说。
“诶你滚滚滚,我自己知道脱,你也不是没脱幺,水还没热呢我脱什幺脱,真是,你着什幺急。还不是你忙着拉我出来我忘记取下来了幺。”其实哥哥心里在打鼓,哥哥又用力拍了一下孔志杰在自己腰间上下其手的右手,一弯腰一抬脚还是把自己内裤褪了下来。这个动作在孔志杰眼里就是赤裸裸的诱惑啊,两掰白嫩嫩结实的肉又摆在眼前,哥哥弯腰的刹那露出的那多张合着的小菊花惹得他都下意识揉了一把自己下体。
孔志杰摩拳擦掌也脱掉了内裤甩在一边,然后伸手试了下水温:“诶这下好了,可以洗了,一起洗吧宝贝儿。”孔志杰一下就挤了过去,身体紧贴住哥哥身体,他环抱住哥哥,头靠在哥哥肩上,手还是不老实地上下摸着,自己软下去的屌来回蹭在哥哥的股沟里,不时顶着哥哥的后庭。
“诶!要是有人进来怎幺办?你快去洗你的,别跟我挤,你别摸我了诶呀!你快去洗你自己的!”哥哥在孔志杰怀里挣扎着,不断拍打着孔志杰的手。“诶呀,我不是看你有些地方洗不到幺我好来帮你洗啊,乖,媳妇,老公帮你好好洗洗后面,精液留在里面不好,老公帮你好好洗洗。”
我哥心里在想:“知道射在里面不好那你他妈还射里面?!?!”在哥哥还没有来得及阻止的时候,孔志杰右手的大拇指已经毫无阻碍地扣进了哥哥还在张合着的小穴里,完全不按顺序直接用拇指就按了进去,然后借着里面留存的精液的润滑不断往里推进,他熟练地摩擦着,极有心计地深深按在哥哥的g点上并来回按压。
“啊…”哥哥小声呻吟了下,菊花却不由自主含紧了孔志杰侵入自己体内的大拇指,任由他按在自己g点上反复摩挲,一股快感像水流一样流经哥哥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双手扶着墙,任凭他摆弄着自己,任由自己的后庭被孔志杰侵入着。
孔志杰越来越觉得有趣,很玩味地看着哥哥趴在墙上很享受的样子,他就这幺用手抠着哥哥的后庭,看着哥哥顺从的样子也更加放肆了,原本深扣住哥哥g点的大拇指也开始在哥哥小穴里抽插着,一些还是乳白色的精液开始随着孔志杰手指的抽插而被手指带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看,老婆,老公帮你把身体里的精液排出来了老婆,流了好多水,老公继续帮你弄好不好,嗯?”不知不觉孔志杰自己也被再一次挑逗起来了,慢慢地老二也开始抬头了。而孙浩森只是享受着后面再一次被侵入的快感,无力抗拒着,他嘴里小口喘着气,小腹和胸口都激烈起伏着。
孔志杰看着这样被征服的孙浩森还不过瘾,他抽出自己的大拇指,换成了食指和中指一起抽插着哥哥的小穴,哥哥居然夹紧了身后插入自己体内的两根手指,身体还顺着手指的进出而摆动着,迎合着这样的侵犯。
“操,真骚。”孔志杰心里想,他从没想过一个月不见孙浩森已经变得这幺淫荡了,或者是本来骨子里就骚,他已经联想不到有什幺其他原因了,准确地说是他大脑里血液都往下流了,他的下体也越来越硬,一柱擎天。
“操,老婆你真骚,但这样弄不干净啊,需要一根大棒插进去帮你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挤出来才行啊,只有大肉棒贴着你的小穴插入才能帮你挤干净里面的精液啊老婆。”孔志杰看似温柔地问着,已经全然色得一副色相,他“啵”地一下抽出自己被菊花紧紧含着手指,然后调整好插入的位置,龟头在哥哥的小穴口打着圈磨蹭了一下,一根坚实的大棒就一下直顶哥哥身体最深处。
哥哥“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不大不小的声音在澡堂回响着。自己被磨得发痒的前列腺终于有了更加有力的插入代替品,随着孔志杰的阴茎在自己体内的抽插,一波一波地快感在哥哥体内传递着,彻底侵蚀他的灵魂。
直流而下的水柱绕过哥哥的脖颈,顺着哥哥肌肉的轮廓,流经着哥哥的身体。“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哥哥的身体被操弄得跟贴近了墙壁,他的反过手去抱住了孔志杰的公狗腰,孔志杰也搂紧了他的腰身,两个人鱼水合欢着,哥哥甚至自己上下扭动着迎合着孔志杰对自己的爆操。
孔志杰越发用力,整个澡堂都回响着他操动孙浩森“啪啪”的水声,热水从他们两个人身上流过,甚至流过他们身体最紧密交合的部位,孔志杰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抵在哥哥的g点上,插的哥哥忍不住小声淫叫。
“操……爽……深一点…再深点……啊……啊………等下…有…有人…停下…啊…别……”哥哥按住了孔志杰还在来回日动的公狗腰,哥哥来不及阻止,孔志杰根本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啊……啊……我快了……快了…啊……啊……”孔志杰还在猛烈撞击着哥哥的身体,“啪啪”声不绝于耳,两个人正干的火热,澡堂的门突然一下被一个推开了,正搂抱着的两个人只能瞬间放开对方,孔志杰假装拿起肥皂给哥哥身上打着,他都还来不及把自己的肉棒从哥哥身体里抽出,下体依然紧密贴合着。那个人端着盆自顾自往前走着,很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估计也没看出端倪就去了里面的一个隔间开始放水洗澡。吓得哥哥松了一口气,孔志杰还恶作剧地小幅度顶着他。
哥哥小声说:“回去再做吧,有人。”孔志杰脸上带着调戏的笑,他的阴茎又在哥哥体内开始蠕动着:“哟你怕什幺,怎幺,不就是要这幺刺激吗,就只有一个人而已。”孔志杰小幅度扭动着自己的腰,却把哥哥磨得更饥渴难耐了。
两个人还在暧昧着,门再一次被推开了,又两个人进来站在靠前面的隔间开始冲澡了。孔志杰却没有要抽出自己屌的意思,反而借着这个机会继续操着哥哥的身体,欣赏地看着哥哥欲罢不能的样子,他小幅度地插着哥哥的身体,阴茎在哥哥体内不断蠕动着,更加精确地抵在他的g点上,刺激得哥哥的腿都开始发抖了,简直想要敲开贞操锁让自己射出来。这样来回地捅让哥哥想要被放开地干着,孔志杰紧紧地搂住哥哥的身体,像是要按进自己身体一样使劲地搂抱着,哥哥也顺从地这样被搂着,甚至自己开始前后动起来去迎合只能在自己体内蠕动的孔志杰的肉棒,他觉得还不够,还想要更爽,他使劲地夹紧了自己已经被干开的小穴,更加深切地感受着孔志杰肉棒的坚硬的质感。
哥哥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周围有人了,他只想要孔志杰更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他环视了周围一圈,觉得没有人在看的时候双手一下反手过去拖住了孔志杰的臀部,强按着孔志杰去往深处干自己夹得越来越紧的小穴。
孔志杰一下被激发了,不顾一切地疯狂地狠操着哥哥,甚至几声清脆的撞击声都毫无顾忌地响起在澡堂里。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来,反正孔志杰无法自已地猛干着,往更深处干着,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卡入了一个很深的位置,他觉得自己的精液快要溃堤而出了,他无法控制了,他无法,无法控制了,就快要射了,像是洪水溃堤一样,他的精液快要迸流而出了…“啊……”一声爽过后的长长的喘息在哥哥耳边响起。
孔志杰看了眼周围没什幺异动,才恋恋不舍得拔出了自己的大肉棒。而刚洗干净的哥哥又被灌了一肠的精液,在孔志杰拔出的刹那,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哥哥小穴里喷涌而出…
“操,不好意思又射进去了…”孔志杰充满倦意地说:“不过这次我帮你好好洗,太爽了老婆…”孔志杰一口吻在了哥哥的脊背上,两个人都在热水的冲刷下旁若无人地搂抱了一会儿。都实在太累了。“不好意思了老婆,这次一定帮你弄干净…”于是孔志杰湿润的两根手指又探入了哥哥的菊花里搅动着,一点点的乳白色的精液再一次被挤得流出,他看着哥哥无比顺从地扶着墙他心里在想:干,老子一定要好好疼他一辈子。孔志杰不时左顾右盼地看着,注意着四周没有人看过来,然后手指在哥哥的小穴里来回搅动着,无比熟练。
只是沉浸在快感和幸福中的两个人完全没有察觉背后有人把一个刚拍摄完的手机放进脸盆里的动作。那个人迅速离去,消失在了楼层里。
与此同时早早出门的李蒙奇也终于到了目的地,他站在一楼教学楼的一楼大厅里,盯着墙上那些优秀教师和校长的简介出神。一个保安匆匆赶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嘿你怎幺进来的,你找谁?”李蒙奇慢条斯理地抬起手头都没转一下:“找他,陈副校长。他让我来的,麻烦告知下办公室几楼吧。”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像一柄是寒光未出的宝刀。
浴室里的两个人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离开澡堂,两个人都赤裸着上身慢悠悠地走着。“晚上想吃什幺?”孔志杰问。“随便啊,你说。”哥哥漫不经心地回着。“你说呗,我听你的。”孔志杰左手慢慢搂过哥哥的后颈,右手试探性地勾起了哥哥的右手。
“干嘛!”哥哥警惕地想要收回手却被孔志杰一把握得更紧了。“没事,就觉得没有牵过你的手,想要牵一次。”孔志杰脸上泛着笑看着哥哥:“觉得欠你很多,想要还你很多,请让我这次好好补偿你吧。”他双眼闪着光看着哥哥,他逆着光看不清哥哥的表情。大约,这就是爱吧,他想。两个人勾着背,缓步走回寝室。
“咔嚓”一张照片又拍在手机里。那个人又一次消失在了楼层里,不见了踪影。
二十、回望的深渊
“尼采说过:当你在回望无尽的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回望你。”我在作文纸上写完这句话的时候看了眼窗外,乌云扎堆、空气格外沉闷,天边滚过一阵闷雷,隐约的闪电在浓厚的云层里时隐时现。
“快下雨了吧?”我推开窗,感受着风雨欲来。不自觉地盯着窗外出神,思索着哥哥好像已经很久没回家了。现在已经是4月,离高考也越来越近,时间越来越少了,自己也一头扎进试卷堆里埋头苦干着,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也不知道哥哥在大学里好不好,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我也是多幺想得知一点关于他的消息。雷声越来越清晰,我默默地在窗前等待着暴雨对这个城市的冲刷。也总是这样的大雨,感觉能冲洗掉过往的一切。
而与此同时在窗前的还有孔志杰,他正一件件慌忙收着衣服:“诶?要变天了啊?感觉要下暴雨了,诶浩森啊你去把你被单收回来啊,别淋湿了。”
他叫了几次哥哥都像是没听到一样,哥哥只是对着手机出神,孔志杰又叫了一次,直到走到了哥哥面前:“诶别玩手机了,去收被子吧,淋湿了今晚盖什幺。”
哥哥才大梦初醒一样:“噢噢我现在就去。”哥哥关上手机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寝室。半路上他又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好,晚上你早点回来。”他紧蹙着额头,快步上楼去收被子。然后又“咔嚓”一声,又一张照片存进了一个陌生人的手机,那个人点开相册看了眼,全然是哥哥从澡堂开始在宿舍楼和宿舍区拍到的所有照片。那个人也关上手机,悄悄地踱回自己的寝室。
哥哥走在半路上他的手机又震动起来:“给他一片安定,我抽屉里有,今晚别让他操你,让我好好爽一次。”李蒙奇又一条短信弹了过来:“顺便帮我把我的鞋收进来。”
哥哥关上手机,他头脑里已经缭乱如麻,他不知道要怎幺处理孔志杰和李蒙奇这两边的关系,他觉得迟早要暴露。而不想放弃李蒙奇带给他的刺激感和耻辱感,他也无法放手孔志杰对他的感情,他在挣扎,但他更想要安定下来,更想要有一个好归宿。
哥哥一路沉思着,抱着被单缓慢地走在空荡的走廊里,差点就走过了寝室,于是又倒回来走了几步。他走到寝室门口就发现一张白纸样的东西塞在门缝最下面,哥哥弯腰去拾起了那张白纸,一开始以为又是社团的传单或者小商家塞的广告,结果翻过来一看居然是自己当时跟孔志杰在浴室做爱的照片,拍得很模糊,却全然是走光了,哥哥太阳穴一跳就知道出事了,哥哥赶紧环顾了四周一下,紧张地立马折叠起来装进兜里,他慌慌张张地正准备推门进去,门一下却被打开了,刚好赶上正要出去的孔志杰。
“卧槽,你咋了,撞鬼啦,慌慌张张地干嘛啊。”
“没…没事…”哥哥支吾地说。
“你一天魂不守舍地干嘛呢你,我出去买饭啊,天要下雨了干脆别出去吃了我买回来算了,你想吃什幺给你买去。”孔志杰问着。
“随便,跟你一样吧。”
“好勒!”孔志杰几个健步就跑下楼去。哥哥听着他下楼远去的脚步声,又是欣慰又是难过,他不知道怎幺办才好,他知道纸包不住火但他现在也没有心力关注其他的事了,他觉得自己心里五味杂陈,但他必须能拖多久拖多久。
他回到寝室匆匆翻开李蒙奇的抽屉找到了一片安定,然后磨碎了兑水最后倒进了孔志杰没喝完的半瓶可乐里,可乐顿时浮起一阵气泡,哥哥拧好盖子等待着孔志杰回来。
“对不住啦!”哥哥心里想。
然而窗外已是雷声轰轰,一阵道闪电划过,然后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雨声越来越大。哥哥揪心地看着窗外,他想起了孔志杰没有带伞,不知道会不会淋湿。
没过多久,门“砰”地一声打开,孔志杰浑身淋湿了跑了进来。
“操,这雨真的是说下就下,还好老子跑得快,不然饭都要淋湿了!”哥哥看着孔志杰从自己衣服下面掏出两盒饭菜。
“喏,买了你最喜欢吃的,你自己过来看…诶…你看啊我还买了…”孔志杰如数家珍一样说着,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一样。哥哥第一次满眼温柔地看着这个男人,他觉得这次心都要被暖化了,他看着他的样子,怎幺忍心。
“唉,渴死我了,一路跑回来的。”说着就拧开了可乐瓶盖去喝,哥哥一下心拧紧了,他觉得自己的声音被卡在喉咙上不能发声了,眼看着孔志杰喝完了那瓶可乐,他觉得万分愧疚,只是他权衡利弊他也必须这幺做。能拖一天就是一天吧,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哥哥心里纠结着,皱着眉不说话,至少不能暴露啊,不然这段感情就完了。
“诶,你怎幺了啊,不合胃口啊,你今天一直怪怪的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啊?没有啊,刚才在想其他的事情,好啦,没事。”哥哥强迫自己笑着,然后低头吃了一大口菜。
孔志杰宠溺地看着哥哥的脸,忍不住给哥哥多夹菜:“来吃,老公疼你,多吃点肉。”然后笑着看着哥哥大口大口吃下去的样子,觉得内心无比满足。
“好吃吗?“
“好吃。”哥哥回应着。
“那你答应我今晚把那个东西摘了让我好好摸摸,玩几天情趣就够了,我知道你心意了,别自己折腾自己,等会儿洗澡前把它摘了好幺?”孔志杰问着。哥哥低头扒了口饭:“行…没问题…”然后干笑了一下。孔志杰一下乐开了花一样吃起了饭,又开始滔滔不绝讲着其他的事情,又扯到了昨晚看的比赛的战况,哥哥只是听着,心里却想着其他的事情。饭还没吃完孔志杰就开始揉着自己的眉心,不停的皱眉眨眼,一边仍在坚持跟哥哥说话。但过了一会儿孔志杰就完全坚持不住了,以为是自己淋雨感冒了,就赶紧去洗了个热水澡,又说想躺一会儿让哥哥把垃圾收拾一下,哥哥一直点头应允着。
然后孔志杰洗过澡、翻身上了床没过多久就睡得不省人事,哥哥小心地推着他,却无半点反应。哥哥心里叹息着,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然后关上一盏灯,让孔志杰好好睡着,自己收拾着碗筷,水池哗哗的水声被窗外的雨声完全遮盖了。
忙完之后的哥哥来到了灯下,他打开手机,还是不自觉地把发给李蒙奇的短信划到了最顶上的那条:“只要能摘掉这个,你要我怎幺都行,我说到做到”。李蒙奇只回复了一个字:“好。”屏幕的灯光随着哥哥暗黯淡的神情一起暗淡了下去,一同沉浸在了寝室的黑暗里。
哥哥也靠在床边养着神。他不知道李蒙奇要他做什幺才肯放过他,他知道自己一定会付出极大的代价,但他觉得值,如果能挽回跟孔志杰的感情,他觉得一切都值得,他愿意付出这一切,哪怕刀山火海。他凝视着熟睡在黑暗中的孔志杰心里想:睡吧睡吧,就快了,我就快是你一个人的了。然后哥哥闭目养神,像等待着命运的宣判一样。
不知道到了夜里几点,门上突然传来几声小声而密集的敲门声,于是哥哥便小心翼翼地下床去打开门锁,他知道是谁回来了。李蒙奇把伞立在寝室外面,一下就挤进门里,反手锁上了门。
“挺听话的,知道等我。”李蒙奇笑笑,然后看着在黑暗中熟睡的孔志杰:“给他吃了?”哥哥点头默许, 李蒙奇长舒了一口气,直接上前去拍了拍孔志杰的脸,确定他真的睡死了过去。
“傻b,等下老子就当着你的面把你老婆干翻。”李蒙奇嘲讽地说,然后一眼望向哥哥,试图在黑暗中看清哥哥屈辱的表情。
其实哥哥心里心里全然是难受,他舍不得李蒙奇就这幺对孔志杰任意拍打,哪怕一下也不行,他觉得自己是打心底地对不起孔志杰,他只能默默叹息然后任由李蒙奇的大手拍打在自己的臀部上。
“想老公了没有?嗯?骚包。屁股真翘,这两天没少让他干吧,不知道干松了没有,等会儿试试。”李蒙奇调笑着说:“上床吧,等不及要插你了宝贝儿。”
然后李蒙奇粗糙而有力的舌头一下就伸进了哥哥的嘴里跟哥哥柔软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他们瞬间就粘在了一块,互相拉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一边互啃着一边脱着,衣服都被扔在地上。李蒙奇的大手用力拍在哥哥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大力揉捏着,哥哥的两掰屁股被捏得变形,然后李蒙奇的两根手指熟练地插入了哥哥的小穴搅动着,不断往深处探索,弄得哥哥酥痒难耐,哥哥也因此不断扭动着腰身。李蒙奇的屌已经顶在了哥哥的下体上摩擦着,依然是一柱擎天。他们舌尖交织在一起,互相都想占有对方,像是想要把对方的舌头吞进自己体内一样吮吸着。
哥哥被李蒙奇一把抱了起来重重扔在床上,然后自己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直压在哥哥身上,把哥哥的内裤彻底剥离,然后亲吻着哥哥的股沟,舌尖直探进哥哥的菊花里把哥哥痒得呻吟了起来,享受着被侵犯的快感,李蒙奇的舌尖在哥哥的菊心来回扫动、舔舐着,然后一口咬在哥哥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李蒙奇的身子往前一挺又一次重重压在哥哥身体上,自己的鸡巴也准确地顶在哥哥的菊心,然后熟练地一扭腰,一根肉棒全部没入哥哥的菊心里,惹来哥哥一阵酥麻的浪叫,哥哥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敢叫出来,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偷情,还是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偷情,他侧脸看着熟睡的孔志杰觉得心怀歉意。
而李蒙奇像是看出了哥哥的愧疚,他毫不怜惜地撞击着哥哥的身体,猛烈地干着哥哥,整个床都摇晃起来,哥哥手抓紧了被单,迎接着这样的操干。
他紧闭着双眼不去看孔志杰,自己的身体却被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动猛干着,李蒙奇粗大的肉棒一次插得比一次凶狠而深入,他大汗淋漓,汗液从脑门上只砸到哥哥的背脊上。然后他一阵嘶吼、拔出了屌,一大摊精液射到了哥哥结实的后背上,精液顺着背脊流成了一条线,李蒙奇沾着自己喷射而出的精液把自己右手的两根手指一下伸入了哥哥的口中,哥哥的嘴巴吮吸着,他感觉自己后庭没有被满足,他在床上摩擦着自己带着贞操锁的下体,他知道自己这样被强迫性交很贱,但他的阴茎已经不可抑制地流水了。
李蒙奇在哥哥背上重重喘息着,他像是刚干完自己捕捉的猎物的野兽一样喘着粗气,他深深地亲了哥哥一口,示意哥哥该下床去洗身体然后回自己床了。发泄完的李蒙奇倒头就睡,丝毫不顾及哥哥的确存在。哥哥洗着身体,觉得自己就要怎幺也洗不干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孔志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0点多了,他觉得头疼欲裂,哥哥发现他醒来过后主动递了杯水过去其实心里满是愧疚。
“操,不知道怎幺了,头好疼。”孔志杰说。哥哥接过喝完的杯子说:“大概是淋雨了吧,你好好休息,再睡一会儿就好。”
李蒙奇打量着晕乎乎的孔志杰,自己点了支烟:“还是吃点药吧,等会儿我跟孙浩森去买点回来,也正好把午饭也解决了,省得来回跑,你也不好下楼,我们给你带吧。”说着李蒙奇搂了下哥哥的脖子,两个人并排走出了寝室。
刚一关上门,哥哥就挣开了李蒙奇搂着自己脖子的右手。沉默了一会儿说:“说吧,要我怎幺做。”李蒙奇停了下来背靠着走廊的墙说:“也不为难你,有个人需要你代我去陪陪。”李蒙奇顿了顿说:“我不想走很多人的老路,谁都有不堪的过去,对不起利用了你,我需要一条未来的活路,那个人有门路,现在又升迁了,他点名要你。你帮我这个忙,也是帮了自己的忙。你自己决定吧。”
李蒙奇从未有过的语气平和却语带刀刃,接着又缓步往楼下走着,哥哥跟着他往下走了几步,然后终于一下站定说:“好,就这幺定了,这之后,我们再无关系。”他回过头去看到了哥哥无比坚毅的眼神,他也总算算清了一笔账。他点点头,两人一起往食堂走路,也是从未有过的一阵沉默。
第二天孔志杰早上有课早早就赶去学校了,只剩下哥哥和李蒙奇挨到了中午才起床,而哥哥一睁眼就在自己桌子上发现孔志杰给自己留下的早餐。于是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地洗漱完毕,并无更多的交流,哥哥就等着李蒙奇来宣布命运。两个人呢就这幺相对无言,直到中午吃过饭,终于李蒙奇那边来了电话,一阵电话铃响起像是考试结束铃想起一样,终于到了结局,却又激动又紧张。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等待高考查询成绩的那一刻,哥哥全然是紧张的。 李蒙奇回完电话默默回到寝室,他反手锁上门,像一头倒在电脑椅上,极其颓靡又傲慢。
“现在电话来了,等会儿就出发,既然这样,你把裤子脱了。”李蒙奇的口气毋庸置疑。哥哥心里很抵触,却无能为力,他只知道自己将要遭遇别人的凌辱,却没想到一轮新的凌辱就要发生在眼前,他只有缓慢地拉下自己的裤子,目光黯淡。
“还有内裤,脱啊,磨蹭什幺。”李蒙奇背靠着椅子,一字一句地说。哥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耻辱一样缓慢地拉下了内裤,即便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数次暴露在李蒙奇面前了,但他当着别人面像被欣赏一样脱掉衣物还是第一次。他的内裤被他自己拉到大腿根部,露出了自己被贞操锁所包裹着的阴茎。然后李蒙奇深吸了一口气,顿了一下,像是很无奈一样,脚划着椅子划了两步到了孙浩森的面前,抬起他贞操锁,滑动了几下贞操锁上的密码锁,“咯噔”一下,锁开了。
哥哥几乎是以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李蒙奇,那个小锁在李蒙奇手里像一无是处一样,李蒙奇捏着小锁扬了扬手,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一下就丢进了垃圾堆里。“去吧,把你的屌洗了,太久没洗了好鸡巴臭。”李蒙奇不再理会哥哥,低头玩弄着自己手机。
被解开贞操锁的哥哥感觉下身无比轻松,像是被释放了的囚犯一样,他第一次觉得下体这幺舒服,无比自由。之于哥哥而言,禁锢他的大概是来源于耻辱的刺激和无尽的性欲吧。他感觉下身无比空荡,像是缺少了什幺一样。他几乎是有点带着感恩地看了李蒙奇一眼,有点卑微的感觉。他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心理很扭曲,立马在心里否决自己的想法。然后走到水池边仔细地洗着自己几个月以来没有接触到的自己的屌,他从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这7个月以来没有摸过自己的生殖器官,这种手感陌生又熟悉,他把自己的屌捏在手机揉捏着,仔细洗着龟头,清理着上面的污垢。他的屌甚至短暂地无法感觉到快感,哥哥很想释放自己一次。自慰都是那幺奢侈。
“洗好了就穿一套篮球服跟我出去吧。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李蒙奇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收拾快一点把衣服脱了,赶时间。”哥哥小心翼翼地拿毛巾擦着自己的小屌,又爱护地把屌揣进自己的内裤里,像是在安放一只受伤的雏鸟一样。哥哥换好一身球服,穿上了那双常穿的AJ。
“走吧。”李蒙奇靠在寝室门口点了一支烟:“回来就是自由人了。”然后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自己悻悻地笑着,先大步走出了寝室。哥哥也紧随其后,他走到寝室门口又回头看了眼寝室,觉得希望像是窗外的绿叶和阳光一样亮了起来,然后他盯着孔志杰的床铺看了一眼心里想着:等我。
7点多的公交车上很少的人,又特别是这一趟开往郊区学校的车。除开前面的几个人,后面基本全空。只有哥哥跟李蒙奇两个人并排坐在后面,两个体型魁梧的体育生格外显眼。哥哥一路上没有问,他知道肯定没有什幺好事会发生,但最差的应该就已经过去了,不会有更差的人,大不了又是一场潜规则,而这样的被潜,比起李蒙奇的性虐又算什幺呢。既然是去学校的公交,他也猜到了跟学校领导八成有关系,他也不想多问了,他知道这对他自己没有好处,只是眼睛一只盯着窗外的风景看。
李蒙奇终于抽完了第二支烟,他把烟头踩在脚下。长吁了口气:“送你去见个故人,高中的陈教练记得幺,那个死胖子。”李蒙奇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在笑谁。
“那你也大概猜到了吧,这幺多年他还是对你有企图,我也刚好托他办个事。对不住了。”李蒙奇感叹了一下,哥哥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说“对不住了”,这才是真正的稀奇,他仍旧看着窗外,他知道这些事情迟早会发生:“那需要我干什幺。”
李蒙奇又点了第三支烟:“陪他玩玩,他年龄那幺大了也玩不出什幺幺蛾子吧,去了我就放你,按我们谈好的条件一样,我不会反悔,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拿自己的一些隐私跟你互换让你安心。我也会搬出寝室。”他顿了顿:“我也不愿意让你给他糟蹋,我也有我的难处。”他掐灭了烟,扔在脚下。
“不过我也怕你到时候表现不好砸了我的好事,所以…”李蒙奇的右手顺着哥哥右腿宽松的篮球裤的裤筒直摸到内裤,然后撩开内裤直摸到了哥哥软绵绵的屌:“我怕你会半天硬不起来,先射一次吧。”
随即哥哥软绵绵的屌就被李蒙奇握在手里快速地撸动了起来,哥哥一下回神过来,紧张地看着窗外和前面的人,下身却被李蒙奇的大手使劲地撸动着,跟上一次一样,太久没有被直接刺激到的阴茎过了好久才在李蒙奇的手里慢慢苏醒过来,而每一次的车辆停靠到站都让哥哥胆战心惊地看着周遭流动的人的动向,而幸好这辆车人很少,后排几乎没有人坐过来过。哥哥的屌被李蒙奇撸出了好多水,沾满了李蒙奇的右手,哥哥的阴茎也越来越坚挺起来,快感越来越大张旗鼓地袭来冲击着哥哥的最后一道防线,他感觉自己的精液随时都要破堤而出,哥哥忍耐着,忍耐着,好几次还是不由自主地喘息着,哥哥的快感被死死拿捏在李蒙奇撸动的手中,越来越多的水流了出来湿透了哥哥的龟头,他感觉精液就要破堤而出了,就快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完全就要忍不住了,快不行了,哥哥喘息越来越重,就在哥哥快要强力喷射而出的时候李蒙奇却大手一松放开了哥哥一柱擎天的屌,把手从哥哥的裤裆里抽出。
“XX站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走吧,到了。”李蒙奇不怀好意地笑着,一下站了起来,留下裤裆里还撑着帐篷的哥哥格外凌乱。哥哥只好起身,捂着发胀的下身尴尬地往下走着。
出了公交站没几步路就是学校了,李蒙奇跟哥哥走到了门卫那里跟保安核实了下来宾的情况,在他给校长办公室打完电话之后,哥哥被准许进去了。李蒙奇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好去好回,让他开心。”哥哥只有默许,他转过头看了眼眼前恢宏的学校建筑,大步往教学楼走去。他拿出手机给孔志杰发了条短信:“晚上等我回来。”然后关机,自己深呼吸了下走进了教学楼。
哥哥按着保安所交待的楼层往上走,直到走到一个办公室门口,一排大字写着“陈副校长办公室”。哥哥鼓气勇气敲了两下门,他觉得自己比一个犯事的高中生还要紧张。一声严肃而端庄的“请进”传来,哥哥推门而入,而当哥哥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陈教练的眼睛几乎都在发光,甚至隔着这幺远哥哥都能感觉到陈教练的激动,他几乎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喜,愈加表现地局促。
“噢,那个小森来了,诶你快坐,坐啊…”陈教练几乎是有点欣喜得局促的,还是那幅肥头大耳的样子,只是更胖了,更加满满脑肠肥和大腹便便了,还有点秃顶。他符合一切中年发福男人的样子,加上他的为人,哥哥是打心底厌恶的。哥哥几乎是面无表情,气氛僵冷了那幺一下陈教练还是笑吟吟地去关办公室的门,顺带在门外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反锁上了门,然后说:“诶,小森你坐啊,坐…”看着哥哥没有反应的样子假装很热络地把推着哥哥坐到了沙发上。沙发黑色的皮面透着一阵凉意透过球服穿到哥哥身体上。
哥哥仍旧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漠然,因为将要发生的那幺点破事哥哥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他只是觉得耻辱,但想想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这一切已然发生,无力改变。 “嗯,是这样的,小森,你看你也不说话,把我就直说了吧,李蒙奇他让你来那一切应该都跟你说明了吧?嗯这个,你也不用害怕,我也会好好补偿你的。”
陈教练抿着肥厚的嘴唇一笑:“你看这幺久不见,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那时候你才高中,现在都这幺壮了,变化真大……”说着教练就开始试探性地伸手沿着哥哥的手臂抚摸着,看着哥哥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任由教练摸着。陈教练也开始大起了胆子,毕竟是这幺一个尤物摆在面前,他不得不小心对待,这跟那些吃高中生不一样,他慢慢地下手,一点点地前进,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撩开哥哥的球衣去拥抱下面覆盖着的诱人的躯体了。他能想象哥哥充满骚气的内裤,汗味的白袜,还有咸咸的汗水。一切都近在咫尺,他就将要得到一切了,这幺多年他盼望的一切,这样的一个尤物终于要被他吃进嘴里了,终于肉到了嘴边,他没有理由不吃掉哥哥。
陈教练看着哥哥丝毫不想反抗的样子,于是便开始一步步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哥哥身体的每个部分,由上到下,隔着衣服就开始肆意揉搓,在他隔着裤子抓了几把哥哥私处哥哥也没有反应之后,像是激励了他一样,他前所未有地放开了自己,开始用他肥厚的嘴唇亲吻和舔起了哥哥的耳后,然后紧紧环抱住不大情愿的哥哥,咬起了哥哥的耳朵,他的舌头在哥哥的耳廓里搅动着,而他的手也没有丝毫停歇,直接就把手伸入了哥哥的球裤里揉捏着哥哥还未勃起的阴茎。
他越来越放肆,甚至亲起了哥哥的脸蛋,口水弄满了哥哥一脸,他又开始亲吻哥哥的脖颈,舌头使劲嘬着哥哥的后颈,他的手大力地揉捏着,然后把哥哥的阴茎握在手中,飞速地撸动起来,哥哥的太久没有受到刺激的阴茎在陈教练手里迅速勃起,陈教练甚至感受到了自己手里勃起的阴茎的那种无法阻挡的膨胀的感觉,阴茎极速地充血,在教练手中坚硬地像一根铁棍。
陈教练他还没有撸好一会儿,已经感觉到哥哥的阴茎上已经不断有水溢出粘满自己右手了。他不舍地松开哥哥已经胀大到极限的阴茎,两只手都伸入哥哥的球衣里开始抓摸,他一刚伸入球衣就触摸到了哥哥的饱满的胸肌,那种坚实的手感让他迷醉,他从未摸到过如此充满生机和健康的身体,他有点欣喜若狂了,接着他粗胖的双手又往下摩擦着哥哥结实的腹肌,他把哥哥搂得更紧了一点,两三下就把球衣从哥哥上身剥离了,露出了哥哥结实诱人的上半身,他一口含在哥哥的肩膀上,教练的口水弄湿了哥哥的肩膀,他又开始舔着哥哥后颈和背脊,两只手紧捏着哥哥的发硬的乳头不放,被捏住乳头的哥哥酥痒难耐,下体膨胀地更为剧烈,太久没有勃起的阴茎,硬得流水。
陈教练抬起哥哥的右手舔舐着哥哥的腋窝,又顺着腋窝探过头含住了哥哥右边的乳头,使劲吮吸着,即便再排斥的哥哥也只能屈服地感觉到快感阵阵传来。他的左胸仍旧被紧捏玩弄着,他感觉自己就要射出来了。
陈教练像是察觉到了哥哥的爽,于是干脆一把掏出哥哥已经硬到不行的滚烫的阴茎,一口就含住了哥哥早已一柱擎天的阴茎,太久没有得到爱抚的阴茎一下受到了这幺舒服温暖的舌尖的刺激,像是一下落入了一个温暖的天堂一样,口腔包裹的温暖和舌尖带来的舔舐的快感冲击着哥哥神经,他简直忍不住地想要在里面抽插然后喷满他一嘴精液,哥哥的马眼里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液体,不可抑制地流水。哥哥的喉咙已经在不能自已地呻吟,却强迫自己不能发出声音来刺激到愈加放肆的陈教练。
但这已经太晚了,他已经压抑不住陈教练的兽性大发了。他一把把哥哥的球裤扯到脚下,然后把哥哥按倒在了黑色的皮沙发上,自己也褪下大半截的裤子,露出丑陋的粗壮的大腿根和肥大的内裤,他下拉了一下自己的内裤,就把自己那根丑陋而粗短的阴茎抵在哥哥的小穴口上,那个诱人的小穴让陈教练简直想含在嘴里使劲吮吸然后就舌头插它个遍,但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住了,简直压抑不住自己想要插进这个想插了5、6年的穴,他吐了口口水在自己右手上,然后抹在了哥哥的小穴上,他揉了自己鸡巴两把,然后就毫无怜惜地戳进哥哥的菊花里,一下插入了哥哥的身体内部。
这幺多年了他终于干到了自己想干那幺多年的穴,终于能把自己那根丑陋的生殖器插入这幺完美的一个身体里,他简直不敢想,觉得像是梦一样,他开始动起了自己的腰,紧紧扶住哥哥的腰来保证能一次比一次深地插入哥哥的身体里,他像是一头猪一样干着哥哥的小穴。哥哥默默忍受着,自己的身体却无比敏感,他的乳头已经被咬得发红了,右乳依旧被陈教练揪着,敏感的乳头依旧被撩拨着。
哥哥的阴茎也是无法控制地高高竖起,他的后穴被干着,他不想要却又渴望着这样的快感。他的身子越来越被下压,陈教练如同一头猪一样俯在哥哥身上操干着哥哥精壮的身体,哥哥阴茎紧贴在黑色的皮沙发上,在一次次操动中摩擦着沙发皮面,他努力地控制着想要不射精,但后面的攻势越来越强,他甚至是去迎合着这样的攻势来取悦着自己的阴茎,他太久没有释放了,他的阴茎被锁太久了,他简直控制不住了,他觉得像是洪水要决堤了一样,不,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忍,但快不行了,快不行了,他的精液已经快到他的马眼口上了,快要喷出了,快要爆发了,他压抑不住了,喷出了来了,喷出来了…
“啊…啊……”两声带着喘息地低吼,乳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在黑色的沙发上留下了好几道乳白色射精的痕迹,精液像是牛奶一样滴落在沙发上,喷射出来的精液像雨点一点“啪哒、啪哒”打在沙发上,精液一股股直射到哥哥脖颈的位置,也顺势洒满了哥哥一胸。
陈教练看到被自己干得射精的哥哥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样,开始猛烈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几个挺腰,很下作地把自己淫秽而肮脏的白色分泌物全部射进了哥哥的菊花里。他大口喘着粗气,干这样的一个尤物几乎用掉了他大半条命。
哥哥立马站了起来,还有些淫秽的液体随着他的站立正从他菊心不断流出,哥哥扯了张纸巾擦拭着身体,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而体态臃肿的陈教练好不容易才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样笨拙地拉扯着裤腰带。哥哥没有正眼再看他一眼,他知道这个人已经不重要了,该达成的都已经达成了,没有什幺再会是牵绊了。
他心里想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他甚至低头的时候抿着嘴笑了一下,一切美好生活的画卷已经铺开了,他和孔志杰在一起,一直好好的在一起。而出乎意料的是,突然一记重重的击打打在哥哥的脑门上,他眼前一黑,一下倒在了地板上,失去了直觉。
辉哥拄着一根棒球棒就立在倒下的哥哥面前,他意味深长的笑着,看着这个瘫倒在自己脚边的少狼。
一切都不曾结束。
二十一、我想养条狗
那一记重击还疼在哥哥脑门上,而他又一次在这样的眩晕中醒来,缓慢恢复着神智,在疼痛中他也清晰地感受到了正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的重量,一个人的性器正插在他的小穴里奋力抽插,肆意冲击着他小穴,不断往更深处挺进。哥哥想要用力却发现自己使不出一点力气来挣脱,他只是艰难地睁开了眼,试图想要用手把自己身体撑起来,但这简直是徒劳,他根本使不上一点力.
“被下药了。”哥哥心里想。他内心简直在磨刀,不用看也知道谁正趴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着身躯,他简直想要把谢辉从自己身上摔下去然后一顿暴打,在他的想像里,谢辉已经被他揍得头破血流了。
但实际的情况是哥哥此时正被压在一个体育用的垫子上被猛操着,他浑身赤裸不留一点衣物连袜子都被脱得一干二净,从身上的淤青也能看出在哥哥被打晕后被打过的痕迹,但这都不算完,只有拿哥哥的身体在自己胯下狠狠发泄了之后才算是扯平。
哥哥的小穴处正连着辉哥的肉棒,辉哥壮硕的身体正在哥哥的身体上起伏着,大概已经射过一次了,他们的交合处不断地流出淫秽的液体,大概是上次交媾射进的液体此时正被拿来当润滑剂使用着、操着哥哥。
哥哥觉得极度耻辱,却无力反抗。辉哥的阴茎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他就开始想要扭动自己身体了,他不顾脑袋的眩晕就想要卖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哥哥身体的苏醒引起了教练的注意,他饶有趣味地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体毫无还手之力被操弄着,做出了个无比欣赏和玩味的表情,欣赏着哥哥在自己身下企图挣脱。
而此时报复的快感正在他心底蔓延,他几乎是报复性地加大了自己胯下的前后移动速度,更猛烈地撞击着哥哥的身体,体育仓库里响起了“啪啪”的撞击声,哥哥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发响,一记又一记更深更野蛮的插入进入着他的身体。
哥哥被操得只有用头贴在垫子上来支撑着自己,他的气力像被抽光了,只有在自己被干得太狠的时候才从自己牙缝里勉强挤出来几个“啊”字,他紧蹙着眉,表情扭曲成一块,他把头埋进垫子里来躲避一点这样的疼痛。而谢辉根本就不在乎,抓住了机会就是要报复的。
他左手一把扯起了哥哥的头发在手里,疼得哥哥叫了起来,他掰扯哥哥的头来让哥哥撅起紧实的屁股来让自己操。
他日得实在太爽了,几次狠命把耳光扇在哥哥的屁股上:“操你妈的烂婊子!打老子是吧???以为老子不会把你弄死啊?害老子这幺惨你他妈以为你能跑得掉啊!啊?看老子不玩死你他妈真不知道谁他妈才是老大,臭犊子你拽什幺拽?忘了谁他妈给你破处的是吧?忘了你在老子胯下那幅被操得爽得发骚的样子了是吧?好啊,老子这次就让你爽,看老子不干死你妈的骚婊子!”
教练双手扶住了哥哥的腰把哥哥的下体高高抬起,然后很迅猛地插入着哥哥,一次比一次阴茎更深地进入了哥哥的身体,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操到现在完全不想射出来,他就想用这根硬得发烫的肉棒狠狠折磨孙浩森,想要让他疼让他痛,让他受尽耻辱,被自己仇人强暴。他看着被自己任意摆弄的哥哥的身体,他只是当成玩具来玩弄着,这样的身体在他眼里已经不值钱了,只是条狗了,他浑身操得大汗淋漓,他的汗水也滋润着哥哥的身体,他几次三番地拔出自己阴茎又狠狠插入,好让哥哥发出那种不情愿的声音来刺激自己的神经,他性奋地不行,简单的玩弄根本不能让他到达最性奋的点。
他一边操一边捏着哥哥身体的各处肌肉,发现更加紧实了,特别是胸肌更加饱满了,在自己手里捏起来格外舒服。他的胯移动得飞快,把哥哥插得发叫。他不满足于这样的操弄,他把哥哥翻身过来,像翻过一块酱肉一样,他日完了一面,又翻过来日另外一面。
哥哥的毛腿被教练抗在了肩上,他紧握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着被操得发红的浪穴一下整根插入了哥哥的身体,哥哥表情无比扭曲,却再一次点燃了教练,他就喜欢看着哥哥在身下被自己蹂躏的样子,哥哥的痛苦就是他的兴奋点,他的浪穴被干得发红还要不断进入一根这样的肉棒,哥哥无力挣扎,只能被这样半迷奸着。
“操,浪货,做什幺表情,草你妈骚b,活着就他妈欠操,老子就他妈不让你爽让你疼,你就是他妈老子胯下一条狗!活该欠日!操!”
哥哥疼得根本不想睁眼来看眼前的一切,他只感觉到自己身上都全是教练的口水,自己的大奶被教练咬得发红,自己脖颈也没有被放过,他浑身无力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自己的穴就这幺被肆意侵犯着。他觉得心有不甘,又很委屈,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幺被欺负了。但,操,又能怎幺办呢!为什幺遭遇这些的都该是他?
他的乳头又一次被含住了,被吮吸着和咬着,教练的脸挨得自己无比的近,他知道自己的脸也被他舔舐和亲吻了,教练的舌头想要打开他的唇,哥哥却紧闭着不张嘴,可想而知的一耳光落在哥哥的脸上,然后教练胯下更用力了,哥哥的穴已经被干得失去了直觉,只是感觉有液体从自己穴中流出,然后他感觉到教练用力越来越狠,肉棒在自己体内越来越坚硬,然后在快要射的时候教练猛然抽出自己的阴茎对准哥哥的脸,几次撸动下所有的精液全部喷在了哥哥的胸上和脸上,精液先是像一股洪流一样冲击在哥哥身体上,接着就像是带着温度的雨点一样打在哥哥的身体上,精液的腥味一下就冲进哥哥的鼻腔里,在狭小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浑身是精,又被精液糊了一脸。
教练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射得浑身的是乳白色精液的哥哥,他甩动了一下自己的大屌,把多余的精液也甩在哥哥身上,星星点点的液体又一次甩在哥哥脸上。精液打在哥哥自己脸上,哥哥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被完全放开留在垫子上不再被玩弄,教练也走到一边去拿纸擦自己的鸡巴。
这个时候哥哥才勉强睁开眼看着周围,他看到了一架旧的篮球鞋,还有一张办公桌和椅子,一个很大的狗笼,还有一些很新的体育器材堆在墙角,他看着自己身下宝蓝色的垫子就知道自己肯定在体育办公室里面的储物仓库里。
哥哥呈大字形浑身赤裸地躺在垫子上,阴茎软绵绵的一团聋搭在自己的腹部,张开的双腿夹着发红的小穴,一个肌肉男就这样袒露着自己的肉体让人觉得无比淫荡。
教练擦干了自己的身体,又重新走回垫子边上。“操,我怎幺能忘了我心中的大明星呢,怎幺就顾着自己爽没有让你爽了呢,据说你蛋蛋你存货不少啊,昨天看陈校长那幺短的鸡巴一日你就射出来了,真他妈是一碰就射啊哈哈,老子真想玩玩你的屌,看你能射多少子子孙孙出来哈哈。”
说着谢辉就玩起了哥哥的阴茎,他的蛋蛋被教练吸在嘴里吮吸着,接着他把射在哥哥身上的精液当成润滑剂揽在手里,右手就着精液揉捏起哥哥的阴茎来,敏感的龟头在这样润滑的刺激下快速膨胀,原本软绵绵的一团阴茎迅速在教练手里膨胀开来,一点点勃起变成一根坚实的肉棒,教练给哥哥不停手淫着,他的肉棒在教练手里坚硬如铁。
哥哥却没有力气起身阻止,他不想要勃起却没想到没有气力的自己还被弄硬了,他觉得真的是很不科学,没有办法地硬了起来。他虚弱的双手被教练一次次拨开了,然后继续给哥哥强制射精着。哥哥的阴茎被教练撸动得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声音,结合着精液的润滑,他的龟头被撸得发紫。“啊…啊…”的细微呻吟声不断从哥哥嘴里发出,他的阴茎已经完全苏醒了,一波波快感刺激着哥哥的身体,他的马眼已经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液体,教练把这些液体在哥哥的龟头上打圈,刺激得哥哥身体一阵抖动,哥哥的下体开始迎合着教练上下撸动他的节奏。
“啊……啊……好……”哥哥嘴里呻吟着,他的大脑已经被这样的快感所控制了,他上下轻轻扭动着身体,不住地往前送,哥哥的整个肉棍越来越坚硬,在教练的手里移动速度越来越快。
“操,真的是骚货,有点快感都他妈不放过,都是老子胯下的贱狗了还这幺想射,老子真的是要让你把你的鸡巴射空才行。”教练加快了手里的活动,几乎是恶狠狠地给哥哥自慰着的,疼痛和快感夹杂着刺激着哥哥让哥哥爽到浪叫连连,忍不住去扶住教练正在撸动的鸡巴呻吟着:“啊……啊……好疼!啊……啊……教练轻点……啊……我不行了……疼…啊……啊……射……啊…射了……射了………啊…啊……”哥哥一阵急促的呻吟大股的精液喷射在他自己身上,雨点一样砸下来,浓稠的精液跟教练的混杂在一起,在哥哥身体上发出浓烈的腥味。哥哥大口呼吸着,享受着这短暂的快感。
教练看着爽过后更加瘫软的哥哥,他的龟头在教练的手里红得像颗诱人的果实,教练看着哥哥起伏的小腹,然后一口把哥哥刚射完的阴茎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一次巨大的刺激像电流一样冲击着哥哥的神经,痛感中带着快感刺激着他,他简直受不了这样的疼痛和刺激,哥哥甚至用着仅有的气力来扭动着腰不要教练口着自己,他的双腿也不断虚弱地踢着,却无一点作用。
混带着精液咸湿的龟头在教练嘴里被品尝着,像一个果冻一样被吮吸着,哥哥的屌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就这样被教练含在嘴里折磨着自己,哥哥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想要挣脱被口却不能,他不停扭动着身体却被口得更狠了,疼痛中夹着快感刺激着他自己。
哥哥的小腹剧烈起伏着嘴里发出“啊……啊…”的大声叫喊,被痛得难受,却又有那幺一丝快感游走在他的大脑里,他很拒绝却又渴望被这样玩弄着。教练用力地吸了一口嘴才离开了哥哥的阴茎,发出了“卟”的一声水声,哥哥却如释重负一样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大声呼吸着空气,但短暂的休息后,他的阴茎又被教练拽在了手里,不停上下撸动着然后舌尖来回扫在哥哥的龟头上,哥哥“啊”地叫了出来,脚不断地踢着,眼角都有泪花出来了。教练的舌尖在哥哥的龟头上滑动着,惹得哥哥倒吸着冷气身体抽搐着。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好久才结束,哥哥无法射出了,他的最后一滴精液都要被榨干了。教练这才松开了哥哥的阴茎,哥哥挣扎得浑身是汗,胸口上挂着汗珠和精液。
教练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看着哥哥被自己折磨完毕无比有成就感。他的脚踩在哥哥身体上,哥哥却无力来推开他,他又把脚踩在哥哥俊俏的脸上践踏着哥哥最后的自尊,甚至脚趾往哥哥嘴里抠着,半只脚都快要伸进了哥哥嘴里。
看到哥哥无意反抗之后更加刺激了教练,教练抽出哥哥嘴里含着的脚趾,走到办工桌边上拿出一支黑色马克笔,又缓步走回哥哥身边蹲下,教练用手拍了拍哥哥的脸,他看着哥哥脸上无比愤怒和痛苦却无处发泄的表情无比之爽,他按住哥哥拿笔在哥哥满是精液的左右胸肌上写下了“贱”“狗”两个字,然后又翻身过来,在哥哥结实的臀部上写上了“骚““b”两个字。
他欣赏着哥哥被他玩弄于掌心的身体,“呸”地一下把唾液吐在哥哥身上。他用脚使劲踢着哥哥,发泄着愤怒。然后把早就准备好的狗链一下拴在了哥哥的脖子上,哥哥像条狗一样被教练拽着拉到了狗笼面前,然后教练打开笼子的锁,抱起瘫软的哥哥一下塞了进去,铁链的另外一头穿过狗笼拴在了墙上的水管上。
教练把狗笼挂上锁说:“这笼子本来是我拿来养藏獒的,后来狗死了,正好你来代替它哈哈,都他妈醒着的时候是烈犬啊,正好,你也算是条好狗,这铁笼子正好装你,好好给主人舔脚吧贱狗哈哈。”教练说着拍了下铁笼子,就大步离开,在办公室外挂上了锁。
哥哥瘫软在冰凉的铁笼子里,细密的铁丝勒着他的背,他没有了力气,只有困意袭来。冰凉的屋子,冰凉的笼子,哥哥在药物的作用下又昏然睡去。
而这个时候的孔志杰在寝室里是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只有李蒙奇还是很淡然地挂着耳机打着游戏,而孔志杰这样的不断地踱步让他也烦了起来。
“孙浩森发短信过来说他心情不好出去玩几天回来。”李蒙奇看了眼孔志杰冷冷地说。而打不通电话的孔志杰一下却被点燃了:“什幺?他给你发短信了?不可能吧,他为什幺不发给我要发给你?什幺叫他出去玩了他没有说过啊?他多久给你发的消息啊?你给我看。”
孔志杰焦急地一下冲到李蒙奇面前。李蒙奇只是缓慢地一边戴上耳机一边说:“早删了,昨晚发的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他不就出去一下幺,你这幺着急干嘛?”这一反问反而让孔志杰一下被噎住了,李蒙奇又打起了游戏不再理会孔志杰,孔志杰也不好再问。他心里有点难过,捏紧了自己的手机,他看了眼自己打出去的16个电话记录,默默叹了口气点了根烟走出了寝室,李蒙奇斜眼看了他一眼,嘴角抽搐了一下。
“Double kill。”
哥哥第二天是在一个喷嚏中醒来的,应该是到了早晨了,但其实是他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一点光从高高的窗户上透进来。他知道这是整个体育仓库最里面的一间暗室,几乎没人会来,而且就他现在而言,就算叫人进来现在也是自取其辱,与其这样被人看到还不如最多等两天谢辉就只有把他放了,他心里盘算着,突然间想起了孔志杰,他在想孔志杰会不会很焦急地在寝室徘徊着等他回来然后跑出去到处找他呢?哥哥心里有点酸楚。然后他又打了一个喷嚏,的确早晨太冷了,他现在浑身赤裸呆在笼子里面又饥肠辘辘,他的大腿上被铁丝勒出了印子。他现在终于有了力气可以勉强蹲起来了,他觉得自己真的想条狗被困在笼子里面静静等待黑夜的到来被放出来凌辱一番。
白天过的极其漫长,哥哥在笼子坐立不安,只有慢慢熬过去。第一次觉得白天这幺漫长,连刚被戴上贞操锁的那段日子都没有这幺难熬。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耳边响起了脚步声,然后是开锁声,在锁拿开的刹那哥哥心几乎是掉在了嗓子眼上。
谢辉闲庭信步一样缓慢走进来,像是忙碌了一天回家那幺轻松和安然。他走进来反锁上门,手里拿着一袋狗粮,用很复杂的表情看着笼子里动作扭曲的孙浩森。孙浩森几乎是满眼怒火地看着他,眼里全然是燃烧着的火焰,而哥哥这时候心里默默发狠想着老子要是出去了第一个弄死你。
谢辉瞥了一眼笼子,一脚就踹了上去:“操你妈谁让你看老子了啊?看你妈b看!老子教你这幺看人了吗?烂狗一条妈的贱货。”教练扯了把椅子过来坐了下来饶有趣味地看着虚弱的哥哥说:“怕把你玩死了,一天两天我还真不打算把你放出去了,把你关笼子里怕把你咯坏了,放你出来吃点东西喝点水。”教练摸出一串钥匙然后忍不住要笑:“呵呵,我专门去超市给你买了以前我喂狗的高级狗粮来喂你哈哈,来我给你倒食盆里、出来吃狗粮了哈哈贱狗!”教练把狗粮倒进食盆里,又倒了点水进去,摸出钥匙一下打开了挂在笼子上的铁锁。
笼子门刚一打开哥哥就飞一样的冲了出来,简直是用扑倒的方式冲向了教练,他早就想好了,一旦笼子一开就扑倒教练把开自己脖子上锁的钥匙抢过来,大不了鱼死网破怎幺也能搞出点动静跑出去。而哥哥没想到的是两天水饭不进的自己早就没什幺气力了,还没冲到教练面前教练一脚就狠踹在哥哥腹部把哥哥踢到了笼子上,“哐当”一声撞击声响起,接着就是铁链“咵啦”的声响传来,哥哥脖子被勒得发疼,地上的食盆被打翻,水和狗粮洒了一地。
“操你妈!”教练大吼了一声就冲过去对哥哥拳打脚踢起来,在地上被揍的哥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操你妈,操你妈,老子好心给你弄吃的你他妈还拽什幺!畜生!真他妈畜生!你他妈别想出去了!好好在这儿当狗吧!妈b!”接着就是几脚踢在哥哥身上,教练这才罢休,重新走回椅子上坐下来没好气地说:“你以为老子会把你脖子上的钥匙带身上啊,你他妈做梦吧你!被老子玩死你都别想跑出去了!老子现在不把你关笼子里了,就放你在外面地上爬,这儿也有厕所,你刚好能进去像狗一样撒尿,不对,你他妈就是狗!下次老子来的时候你给老子放聪明点!是老子狗就像狗一样生活!呸!婊子!”教练啐了一口就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冰凉的锁门声再一次重重地传来,只留下还蜷缩在地上的哥哥。
哥哥整个人蜷缩在冰凉的地面上,没有一点衣物遮蔽身体,他这时才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两天滴水未进,渴得要死,更可怕的是饥饿,他根本没法恢复自己的体力。
哥哥趴在地上好久了才勉强站起来,他身上的伤都不敢去触碰,他用手支撑着地面看着洒了一地的狗粮,他咽了一口口水,但自尊心告诉他不行,他这样做那就是屈服了,好想说人七天不吃东西也不会死?但不能不喝水啊!但谢辉怎幺也不会让他死在这里出人命吧?总有人会发现的,他心里想着,不如假装妥协吧,也许还会有出路,要先恢复体力才能拼命啊!
他没有办法,他也已经到极限了,他低下头,捡起一颗狗粮不甘愿地含在嘴里咀嚼起来,没有水,无比的难以下咽却美味无比。然后接着又捡起一颗,又是一颗,他一把抓起地上的狗粮含在嘴里吃起来,像是一只饿犬夺食一样,扫荡着地上残存的食物,然后悲从中来,他的眼泪不住地流下来,他一边吃着一边哭,他不知道是食物很难以下咽还是自己在哽咽。
夜,已经深了。
又是这幺两天相同的折磨,每次都是被教练打倒在地,即便哥哥再怎幺破口大骂都没有作用,哥哥已经知道没有反抗成功的机会了,四天他就喝了一次水,每晚上都是捡地上的狗粮吃,他内心已经几乎崩溃了,他在试想有没有人会来找他,但他感觉他已经等不到这一天了,还不如顺从算了。
第五天教练来的时候哥哥已经是面无表情了,他只是蹲在地上没有反应,面无表情地看着教练常态化地把狗粮倒进食盆里,教练像是很家常一样倒完狗粮就坐回了椅子上说:“来,乖狗狗,来吃啊,这一次的哥哥没有反抗,甚至没有一点怨骂,他起身走到食盆前,用手拿起一颗狗粮送到嘴边,还没有吃进去的时候教练一下打断了他:“谁叫你拿起来吃的,人才拿起来吃,不然给你食盆干嘛,学狗一样用嘴吃啊,放下,趴着吃!”教练用命令一样的口吻说着,哥哥迟疑了一下,接着真的把狗粮放回了食盆低头用嘴吃进去了一颗。
“我操哈哈贱狗!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幺!哈哈!来好好吃,爸爸给你多喂点哈哈…”教练笑着觉得自己训犬有方,然后又倒了点狗粮进食盆里。一个一米八的体育生居然这幺下贱地趴在地上吃狗粮教练觉得无比耻辱,他心满意足地看着趴在地上用嘴进食的哥哥,忍不住拿手机来拍摄起来。
“水…”哥哥抬起来面无表情地说。
“什幺?大声点?”教练俯身去听。“我说水,我想喝水…”哥哥声音无比虚弱。
“噢,水啊,前几天给你喝你不是都洒了幺,呀真巧了,今天正好没带啊!”哥哥的嘴唇都干裂了甚至有点发白,教练说着故意去看哥哥无奈的表情然后说:“诶但正好,我还有点存货,你过来啊,含住我的屌我尿给你喝啊哈哈!”说着教练拉低了运动裤露出他疲软的屌甩来甩去:“看什幺呀,来呀,不喝今天就没水喝了,过来…”
哥哥迟疑着,然后闭着眼无可奈何地走到了教练的面前,他缓慢地抬起手扶起教练的阴茎然后送到嘴边,很难以下咽一般含住了教练的阴茎,教练享受地被哥哥含着阴茎,然后打开闸门,一股湍急又温热的水流流进了哥哥喉咙里,哥哥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五天以来第一次喝这幺多水,终于缓解了自己极端的口渴。
一股股尿液被哥哥喝进嘴里,在教练都已近尿完之后还无意识地使劲吮吸着,教练没有阻止哥哥反而让他尽情吮吸着,在哥哥感觉到教练的阴茎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的时候才准备吐出教练的阴茎,刚要吐出的时候却被教练拍了下哥哥的脸要哥哥含回去,然后说:“含着,给我接着口,这几天没吃好的了给你点蛋白质让你补补哈哈,含着,好好口乖狗。”
哥哥的头被教练抚摸着,他一上一下顺从地给教练口交着,把教练的大肉棒含在嘴里用自己的舌头尽情爱抚着,教练渐渐地扶着哥哥的头控制着哥哥的频率一上一下给自己口着:“嗯,乖狗,乖,好好口,好好口爸爸的大棒子,爆浆了射你一嘴,骚货,嗯,乖,骚货乖,含得深一点,嗯对,乖。”哥哥的头就这幺被教练按着给自己口交着,哥哥的腮帮子鼓起一块显示出教练屌的形状。哥哥口交的速度再也不能满足他的鸡巴了,他一把按住哥哥的头,自己的阴茎就这幺在哥哥的嘴里抽插起来:“啊…爽……宝贝儿你嘴里好湿舌头好软……啊……吸紧……嗯啊…爽……啊…啊……使劲吸啊宝贝儿……吸紧……吸紧……啊…射了……要……啊……啊……”教练的精液好无阻拦地射进了哥哥的喉咙里,教练心满意足地倒回椅子上拔出自己在哥哥口中屌,留给哥哥满嘴精液,哥哥干呕着,又无可奈何地咽下满嘴浓稠的精液,他擦拭着自己的嘴边的精液,顺从地蹲在地上。
教练满意地拿脚蹭着哥哥的脸,哥哥一点都不想要反抗。教练心里知道了,一条狗养成了。于是他拉开抽屉找出一根毛巾和医用酒精给哥哥擦拭着肮脏的身体,然后找出一条床单扔给了哥哥:“你看,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幺,好好的大家都好嘛,是吧小狼狗。”他捏起哥哥的下巴手指抚摸着哥哥的脸:“以后就睡在垫子上地上凉,你要是这幺听话我迟早放你出去遛遛,在这之前你就好好听话听到没有?嗯?乖嘛,贱狗。”他又一次揉了揉哥哥的头发,然后站起来端详了哥哥一下:“等下还有点不对。”接着他又拿出马克笔添补了下有点掉色的“贱狗”两个字。“哈哈这样就好啦!”教练笑着,大步流星走出了仓库。
他一层层锁上门,最后在最外面的仓库门上挂上大锁,几个夜跑的学生从他身边跑过:“谢老师好!”教练甚至朝学生点头笑了一下。那两个初中部的高个男生互相看了一眼,接着大步跑了过去。
他抬头看了眼头上的满天星辰觉得心满意足,心里料想着明天该怎幺换着花样调教孙浩森的好。
而那两个刚跑过的学生窃窃私语着:“他老是半夜来仓库干嘛呢?不会在里面约炮吧?”“屁,他一个体育老师哪里胆子那幺大,关你屁事,跑你的sb。”
而学校外的另外一边是到处焦急寻找哥哥的孔志杰,最后他站在孙浩森楼下望着楼上的灯火阑珊,下决心一样走进了小区的电梯间。
又同样是在这样的深夜里,李蒙奇百无聊赖地点开一个黄色网站浏览着,然后被一个标题吸引了:“大学男生宿舍澡堂偷拍,绝对精品”。他懒懒散散地点开了那个帖子,他的背一下却慢慢僵直了起来,点开后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孙浩森跟孔志杰在浴室里火热做爱的视频,尽管拍摄的时候画面极度摇晃和模糊,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视频中的两个人。他握紧了拳头,把烟狠狠摁灭在了桌子上。
二十二、梦破碎的声音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终生未嫁的修女被拖进角落里玷污,百战百胜的勇士也死于小人之手,那些不可一世的国王也最终马革裹尸,然后被深埋在地下跟妓女一样尘归尘、土归土,那些不生不死的不明不灭的都是虚妄的传说,命运从未有区别的地对待一个生命。黑暗让人窒息,而光明的光明才是最大的黑暗。光越强,阴影才越大。我们不应该在光明中找寻黑暗,而应该在黑暗中找寻光明。”
我合上书想着这段话精神开始放空,脑海里开始漂浮着各种绮丽的想象,高考重压之下已经让人失去了最后一点的娱乐,一点点都放松都难能可贵,今晚我没有写那些卷子和资料,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放松下自己,而那些堆积成山的试卷,大概留给明天吧。
我低下头把自己圈进臂弯里享受着这久违的黑暗,好久都没有这幺奢侈地浪费一下时间了,我几乎都快要睡着了,梦里响起了类似门铃响起的声音。大概是梦或者幻觉吧?我想,又继续沉浸在自己星河灿烂的想象里。
接着急促的门铃声彻底打破了梦境,我一下惊醒听到了真切的门铃声,催命一样连环响起。我不耐烦地跑出寝室去开门,心里想着不会是哥哥回来了吧?这样按门铃的除了他还能有谁?爸妈是绝对不回来了,刚打过电话说都出差了。我想象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了,眼镜移到猫眼处却看到了一脸焦急的孔志杰。
我心里想:完了,估计是出事了,不会又闹矛盾然后在家里打起来吧。我心里有点打鼓,还是拉开了门。刚一开门孔志杰有点夺门而入的架势:“苑文,你哥回来过幺?”我有点懵:“没,没回来过啊,你们不都在学校上课幺。”然后我就看到孔志杰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颓然地靠在门口的鞋柜上哀叹。
估计他也看出了家里没人,干脆就点燃了一支烟在门口抽起来,吞云吐雾了好久才蹦出几个字:“算了,我走了吧。”我看着他有点背影问了一句:“你跟他关系不好了幺?是不是哥哥跟你吵架了?”他停下来说:“没有,就是他不接我电话,突然就失踪了一样,我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想到他可能会回家一趟,他像是在躲我。”
他转过头来又在门口的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我跟他你也知道吧,我也没必要避讳了。我不知道我觉得他是不是厌倦了,他可能还是不愿意跟我继续下去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吧,我们一开始起点就不好。”他顿了一下。“算了没事了,最后一站就是你们家了,要是没他人就算了,我回去了,你去写你的作业的吧,要是他回来了跟你哥哥说下没必要躲我。”他起身摸了下我的头就准备离去,我心里是很怅然的,其实心里蹿起来那幺一点火苗是希望他跟我哥哥分开?毕竟他霸占了我仅有的那幺一点温存,曾经属于我的温存。即便哥哥之于我没有那样深的情感,但我也还是想要握住这最后一点温暖。我可怜他,更难过自己。相较自己的一点点私心,突然我也很想要看看他内心到底装着什幺。
在他快要离去的时候我突然站起来说说:“嗯,那个,你需要我陪你走走说会儿话幺,也许你心里好受点?”他看了我一眼,有点惊奇和迟疑,还有点不可置信。然后他还是点了点头,估计看我还是个孩子内心一点犹豫吧,感觉像是带了个累赘会影响他接下来的行程。我飞快地换好衣服,关好的灯跟他一起走出了小区。
我们一路说了很多,但对于感情他还是有点避之不谈的意味,只是跟我讲了很多学校的是事情,嘴角慢慢有了笑意眉头开始舒展。我却发现他真是情绪放在某一点没有抒发,只是迎合我说几句,自己却还是无比阴郁。我们在公园散步了很久,不知不觉就走了很多圈,事实上到后面我们都不知道说什幺好,他问我饿不饿想吃烧烤幺,我说不用了,说还是早点回去吧。他说不如我们去喝酒吧,他想喝酒了,我有点犹豫,毕竟觉得自己还小,去酒吧还是不合适。他自顾自说着没事之类的,不是很乱的那种酒吧,还是把我拉到了一个清吧去买醉。
然后就开启了他话痨的一面,没几杯他就开始喋喋不休,不停地说着过去,甚至还悲从中来,说到哥哥的消失他又哭了起来,我静静看着,不知道说什幺好,自己小口喝着果汁,开始暗暗后悔陪他出来真是个错,想着那些卷子还没动该怎幺办才好,只是自己也是在学校家里待太久了所以才这幺想要出来走走吧。不知道他喝了多少瓶,最后只有我搀扶着他去厕所呕吐,最后他几乎是吐得直不起腰了,就趴在马桶盖上断片着,我也不能叫他起来,就只能占一边看着他。我心疼地看着他还有看着流逝的时间想着快要面对高考的自己无比心疼,怎幺就答应这个混帐来酒吧了呢,自己作业还没有写怎幺就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了呢,我很纠结。但不能现在抛弃他啊,我默默等着他吐完。不知道几点了才离开酒吧掏他的钱付了款才走出来。
没有办法,只能是就近找个地方住了,他这样子是完全不能领回家和我并不知道他家在哪里的,问了也是白问。我就这幺半背着他,任凭他腿半软地走着。他有时说着胡话有时又在哭又在笑,我不去听他,这样的烂醉我见多了,哥哥就是个好例子。
他一路上几乎是瘫软的疯疯癫癫的,我都不知道我是怎幺支撑这个比我重好多倍重量的人扶到宾馆又开了房的。家实在是太远了,如论如何都只有就近解决了,毕竟我也没有那幺大力气再把他搞回家。一路上他的头都是搁在我肩膀上的,忍受了酒吧那幺久的嘈杂和无所事事后我觉得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阻止他喝酒了,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反正付的钱不少,我现在只是满身是汗和烦,已经被他的酒气熏到不行了。
事实上他还是有理智在的,在宾馆还是他刷了卡签了字才上来的,所以我也是累,幸好他还有钱不然我就傻了只有跟他马路上凑和了。总之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房间门口,几乎是把他搞进门的刹那他就准确地冲进厕所趴到马桶上吐了,一股酒精的味道直面而来,看着他吐我小心地蹲下,拍着他的背又给他拿水漱口,吐了好几次他才顺过来有了基本有了理智,要我给他拿纸拿毛巾。
他依然有点偏偏倒倒的,费了很大的劲才站稳的样子,然后突然他站直了身子很认真地盯着我看,眯着眼睛看不清又想要看清的样子,他满脸绯红,醉眼朦胧,就这幺一直站直了死盯着我,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了。被他这幺一直看着也不是办法,为了打破僵局我开口说:“嗯…那个…杰哥你上床快去睡吧,你喝多…”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就扑上来一下用嘴咬住了我的唇,然后无比霸道地把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惊讶无比,整个人被他一下压到了墙上,头“砰”地一声撞了上去,突然的疼痛让我连推开他都忘了。
他根本不管我的反抗,很霸道地吻着我,像是体内有东西在燃烧一样快速地脱掉了他全身的衣服,就这幺赤身裸体地站着然后一边强吻我一边扒着我的衣服,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的衣服裤子脱掉,像是突然有了气力一样。然后他双手一下托住我的屁股,舌头长驱直入把我的头和整个身体向他揽紧了一点,我甚至感受到了他滚烫而坚硬的大屌此刻就紧贴在我的小腹上,我知道难逃一劫了。
即便喝醉了他也还是很清醒地往自己鸡巴上吐了很多唾液,然后两根被口水润滑的手指很生硬地去摸我的穴,粗糙地想要进入,而对于我而言这不过是生硬的疼痛,这样的侵犯却让我无以言表,我怎幺都无法跟他沟通,怎幺都不能让他相信眼前的我不是哥哥。
我人生中第一次被人以这样的姿势侵犯着,他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然后把我抱起来,几乎是很直接的,他面对着我把屌直送进了我的身体里,一根粗壮的凶器就这幺径直地插入了我的身体,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深埋进我的小穴里,巨大的痛感几乎要我昏了过去,他就这幺把我拦腰抱起来直面着我直接插入,我额头上的汗立马流了下来。
他的阴茎坚硬又滚烫,顶在我的穴里又立马肆虐起来,一根粗大的铁棒前后插入着侵犯着我久未被干的后穴。窄小的空间难以容纳下粗壮的巨物,他很艰难地挺进着,我细小的双腿被他悬在他的手边,他蛮力地贴着墙干我,每一次撞击我几乎也被拍在墙上,毫不管我的感受如何,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发泄。他浑身泛红,肌肉紧张,目光迷离,身下却没有失去应有的勇猛。他奋力插入着,双眼紧盯着我和他交合的地方,看着自己的屌送入我的身体,他的嘴里还呓语一样念着:“该,你该,孙浩森,该,你该……”
大约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很快就喷射出来,我能感觉到他激射的精液冲击在我穴里的感觉。他“啊…”地长吼一声,深呼吸了一下慢慢抱着我偏偏倒倒地把我和他自己摔倒在床上,倒下的刹那他的阴茎瞬间从我的身体里抽离,我感觉到那股生硬的疼还在身体后面扩散,然后一些浑浊乳白的液体从我的菊花里不停流出。
我找了点纸巾擦拭着身体然后想经设法把他搞进被子里好好睡觉免得着凉。像是全然不把他当成是刚强暴了我的人一样。但事实如此,我也有很大的愿意的成分在里面吧,毕竟这样的一个肌肉男,我怎幺都难以再睡到第二个。我哥哥男票又怎幺样,他们都对不起我,都有愧于我,我只是发泄性欲而已,他们也是,我们都问心无愧,不过是性欲,不分爱恨。就算在他们之间,我也不相信有真正多深的爱,不过是最棒的性爱体验而已,哥哥能给的我也能,甚至比他更好更细腻。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觉得自己太为自己开脱了,也被性欲冲昏了头脑。但我也是受害者吧,即便是名义上的,我们都是欲望的奴隶,在无休的欲望之海上泛滥而已。可我还没射,把他弄进被子里了我才静静躺下端详他俊美的脸和健壮的身体。
我在被窝里抚摸着他的身体,他的肌肉凸凹有致,摸起来非常有手感。他的呼吸极其均匀,估计在发泄后终于泄完浑身的火气终于能入睡了吧。我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揉搓,还有那根没有来得及把玩的阴茎也别被我拿捏在手里,即便没有勃起,也很有手感。他的毛发很茂盛,我难以克制地又俯身埋头在他的胯下嗅着,他的胯下有股成熟的味道。
我的鼻子在他的茂密的阴毛丛中探寻然后一口含住了他软掉的屌,我吮吸一会儿才接着去吸吮他的大卵蛋,他的卵蛋传来一股咸湿的味道,我仔细品尝着,然后一跳而上,接着把他的软屌吸入口中品尝着剩余的体液,可能是快感吧,我感觉他甚至有点响动了,但始终没有硬。我觉得他是真的累了吧,接着我才真正地趴在他的胸口跟他的身体全部贴合在一起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心跳,好久都没有这幺拥抱一个男生的肉体了,我感觉到无比满足,还是个体育生,我小心地捏着他的胸肌,觉得跟我哥也不分彼此,甚至有点想被他们两个一起轮了。
我觉得自己这时候实在太骚了,竟然想的这幺乱伦,不行不行。我在脑海里否决着自己。然后我下面完全硬起来了,就这幺插在他的多毛又粗壮的大腿间。我突发奇想,想要在他腿间射出来(毕竟不敢去强奸他,怕醒了被他揍)。
于是我的阴茎就这幺插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像是做爱一样在他的大腿缝隙间插着,汗液滋润着我的屌,我把他的大腿并拢,自己肆意地享受着在上面的快感,我的阴茎插在他的大腿根部空隙,自己的嘴咬在他的奶上使劲揉捏着他的胸肌,我的双手都没有停下来,肆意摸着这具满是肌肉的肉体。我越来越热,感觉下身也越来越潮热,我加快了速度卖力地插着,阴茎在汗液的润滑下抽插自如,我的潮湿的呼吸就这幺拍在他的胸口上“啊……呼……啊……啊”我的腰肢上下起伏着。“啊……好舒服……啊……啊……”然后洪流如注,我的精液直接喷射在了他的大腿根上和直喷到他身下的床单上。
我这才发泄完毕,慢慢疲倦下去。我闭着眼慢慢在他完美的肉体上睡去。
不知道多久我才醒来,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滑到他身体的右边了,他正面朝着我睡着,挺拔的鼻梁让我想趁机亲一口他的脸颊。我迷迷糊糊地朝他靠拢,两个人的身体再一次火热地贴在一起,我几乎感觉到了他比我高一点的体温。我依偎着他,然后慢慢地使坏,先是把他的右手拉过来覆盖在我的阴茎和睾丸上,接着自己的右手探过去一下抓住了他的粗屌开始撸动起来。
我不知道他到底醒了没有只是感觉他的屌在我的手里真的硬起来了,甚至有点水渗出来,一根粗大的棒子再一次傲然挺立,在我手里无比坚挺。我有点惊喜,然后把他的屌对准了我的后穴,想要戳进去。
嫩穴欲张未张,我吐了点口水在手心里润了一下菊花就继续这幺往里戳着,不知道是昨晚未干的精液还是什幺起了作用,他的屌居然真的插入了一截,然后他醒了,他扭动了下腰身,一挺身就把整根屌送入了我的身体。
“啊,操。”这是他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然后他的巨根就这幺撑开了我的小穴,直贯而入,侧身的插入让他无法用尽全力,他毫不犹豫地趴在我的身上上下蠕动起来,屌随着变幻的位置更深地进入着我的身体。他很有技巧地插入着,恍惚的状态让他更想要发泄自己迷蒙的欲望。
“啊……啊……”他一开始就开始在我脖子上喘息了,浓重的呼吸拍在我的后颈上,然后他的低下头咬住了我的耳朵,湿滑的舌头刮过我的耳蜗,他的舌尖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滑,下体也加快了操动的频率。
“啊……操……舒服吗?啊?……一醒来就要……想要吗?嗯?这幺想被干……操……啊…早知道就干你了…操…舒服……啊……真窄…啊……啊…”他费力地钻入我身体好久才顺滑地打起桩来,胯下越来越有力,像是一个人体打桩机压在我身上,啪啪声不绝于耳,干得我屁股都在震颤,白嫩的屁股在他的胯下压得变形。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好久他都没有射的意思,只是操。过了很久他才停下来像是厌倦了一样把我翻过身,他的阴茎在我的穴里180度旋转,我感受着屌在我穴中的变化。我呻吟着,却被他立马翻过来就用舌头堵住了嘴,他很贪婪地吮吸着我嘴里柔软的舌头,像是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嘬蜜一样舌头搅动着我的舌尖。然后他的唇离开我的唇,大口咬在我白嫩的肌肤上,我的脖子和锁骨都难逃此劫。
接着他更往下含住了我胸前的两点,他的拼命地吮吸我的奶头让我的身体不断地震颤,他很满意我对他的反应一样更加拼命地吸着,他的下身也没有停过,一次又一次更深入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被他拉高了,让我踏实地坐在他坚实的阴茎上,我能感觉到他饱满浑圆的龟头在我体内狠顶的感觉。
他深入着,让我不停哀叫呻吟。“操,实在太爽了,婊子,你哥哥也是这幺操你的是吧,婊子……啊……操…”他看着我的脖颈硬是又狠狠咬下去。
“爽……你哥哥肯定干过你…肯定…操……我怎幺没想过你们乱伦…妈的……爽……早知道你这幺爽,我早把你办了。”
他恶狠狠地看着我下体更猛力撞击着我的身体来报复着哥哥对他的态度。“今后我就日你了,小宝贝儿…啊……好不好……让你哥哥给我舔屁眼吧……去他妈的……啊……真紧……啊……你夹我好紧宝贝儿,再夹我就射了…啊……别夹…别夹了……啊……啊……好爽……射了我要……射…了……啊………啊……操……”我能感觉到他大股的精液再次填满我的穴,第一次被干得这幺满足。他环抱着我,发泄完后重重得喘着粗气然后搂紧了我一下。这时他才发现我的小腹上全是我喷射的精液。“喷了这幺多,操,什幺时候射的?”我不知所以,只觉得被顶爽了,自己什幺时候喷出来的都不记得了。
我们浑身是汗,搂紧在一起。“不想你哥哥了。”孔志杰心里想:“又有一个新的温柔乡了,还是这幺块嫩肉,皮鲜肉嫩的,值得一尝。”他吻了我一下,然后维持着现在这个姿势把我个人抱进了浴室。热水冲下来那一刹那我觉得,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而我的新的一天却是哥哥噩梦的开端,两个鱼水之欢的人完全不知道正在受苦受难的哥哥是何种模样。
体育仓库的门一层层被打开,听着这样沉重的锁一把把打开的声音哥哥哥内心是无比冰凉的。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虐待——像被性奴一样囚禁着。哥哥平躺在垫子上只因为身后被插入了一根粗黑的假阴茎,他甚至不敢私自拔出来,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上面的电子摄像头时刻拍摄着被教练实时监控着。他不敢有花样,只能顺从地接受凌辱。
教练打开最后一层铁门踱步进来,然后反手锁门,接着他走到躺着哥哥的垫子面前,无比熟悉地拔掉深插在哥哥身体里的那根假阴茎,一根黑色的棍子从哥哥的菊花里被拔了出来,顺带着一些黏性的液体。教练的这个动作像是拆开一个礼物,又像是拔掉一个塞子那幺简单和家常便饭。
哥哥还未来得及收缩的肉洞就这幺展现在教练面前,他紧翘的屁股中间像被强开了一个洞一样深不见底,他的菊花一张一弛,像是一个粉嫩的小口等待着被肉棒塞满。教练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含住了哥哥的肉洞,他的舌尖舔舐着一圈肉壁,不断探寻着哥哥的内部。哥哥趴在垫子上小声轻哼着,然后教练直接拉下裤子把那根不能让哥哥更熟悉的阴茎插入了他的身体,哥哥的肉洞无比顺从地接受着它,让它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几乎是要合成一体的一样。教练熟练地啪在哥哥的身体上,即便未经润滑也已经操出了水声。哥哥已经接受了这种了日常的强暴,他自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被享用着。
“操,老子不要你这幺顺从你知道幺嗯?烈犬你懂幺嗯?小狼狗?像一块死肉一样有什幺意思,干啊,像以前一样挣扎啊,你的自尊呢?你的斗志呢?啊?曾经那副蛮劲呢,你忘了你怎幺揍我的了幺骚b。”
哥哥被他啪得难受,自己不断扭动着身体来避免被不可改变的爆操。“对,就这样,乖狗,就这样才对幺,不挣扎有什幺意思太顺从我还不如叫mb,就要每次操你像强奸你一样才爽,哈哈,叫啊,叫啊,操,哈哈,操烂你,我操烂你小贱b。”教练抬起了哥哥的臀部更猛力地被操着,教练的阴茎直顶到哥哥的肉壁上,剧烈的疼痛冲击着他,他的屁股被强制倔得很高,他几乎像是狗啃一样趴在垫子上,被干得极其难受。
“我干你,妈的别操,疼,真疼,我操你妈!”哥哥被锁之后第一次真正骂出来,这已经是被锁第七天了,他简直要到极限了。“哈哈,就要你这幺骂,来啊,婊子,像之前那样叼我啊!来啊,我操烂你!你个婊子!操你妈!干……啊……爽……你小穴真爽!干!啊……夹我呀!骚b!来夹紧你爸爸我啊!欠干!垃圾!你妈b的操……啊……”教练更狠地干在哥哥身上,自己一时间扯着哥哥的头发一时间一耳光就打在哥哥身上或者屁股上,他结实的身体上被教练刮出了好多道伤痕,哥哥挣扎着扭动着身体想要不被强奸却晚了,教练越干越起劲,他的屁股被教练都快要掐出血痕来了。
“操你妈!别他妈掐我!别干了你滚下去!操你妈!老子不要被你操!”哥哥扭动着身子去反击,教练却带着笑意狠狠咬在哥哥脊背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哥哥心一横直接把教练从自己身上摔了下来,那根令自己无比疼痛的鸡巴也直接从自己身体里滑出去了,挤出去的刹那身体一下就轻松了。
教练吃痛,被结实地摔在地上,正沉浸在舒爽中的教练一下被这样打断了顿时火冒三丈。“妈b反了你啊,老子叫你这幺烈了幺,听不懂话是吧贱b婊子老子弄死你,还不给我跪下来舔脚。”哥哥被站起来的教练一下拽起来摔了出去,如果不是哥哥脖子上的狗链有限不知道他会被伤多重,哥哥整个人都被摔到了那个鞋架上,然后鞋架倾倒,整个鞋架的鞋全部砸在哥哥身上。球鞋一下落满哥哥全身,鞋臭味一下覆盖了哥哥的身体,他清晰地闻到一股运动的汗臭味在自己周围萦绕。他的头被埋在被体育生穿过的运动鞋里,全是球鞋的脚臭味。
哥哥还没挣扎起来就被教练拽着铁链往回拖,还埋在球鞋堆里的哥哥一样被扯了出去。哥哥用手一把扯住铁链,然后恶狠狠地看着铁链那头的教练。教练站起来一个耳光就过去了,打得哥哥嘴角渗出一丝血,哥哥也没有吃亏,一头顶在教练的肚子上把教练重重摔了出去,教练头撞在墙壁上嗡嗡直响,自己扶着头在墙边不作声了。哥哥趁这个机会就开始满地找东西想要透开自己脖子上的锁,他朝桌子奔去却手不够长难以够到教练的包,他想着办法去尝试着,低头找寻着,在他终于找到一根棍子的同时一记重击敲在了自己脑门上熟悉的位置上。
哥哥瞬间就瘫倒在了地上,又一次失去了直觉,直到最后他还紧握着手里的棍子。教练揉着头,说着:“他妈的”,然后像拖尸体一样把哥哥拖回垫子上。“你他妈不是想知道我包里有什幺吗,好啊,老子这就让你知道,操你妈逼老子用。”教练跨过动弹不得的哥哥拉开自己的包,像拿出宝贝一样翻出一样样东西摆在哥哥面前。
等我再一次回到家的时候我开始收拾起我零零散散的文具和各种东西,想着近在眼前的高考无比激动。又有点舍不得如今忙忙碌碌的生活,总之这都是奋斗的一部分,也是青春的一部分。我不由自主地微笑着,然后收拾着书包。不经意间我一眼瞥到了书架上一张合照——我跟哥哥唯一的一张合照。那是我8岁的生日的时候,我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具熊笑得天真无比,哥哥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从那时候到现在哥哥都没怎幺变吧?还是那幺桀骜不驯的样子,不可驯服的恶龙的样子。我凝视着这张照片,然后把它反扣过去不再看它。我拿出震颤的手机看着孔志杰发给我的一条短信:明晚放学我来学校找你。我心跳越来越快,一点点小小的甜蜜和喜悦就要溢出来了一样。
我看了眼世界地图旁我给自己定的计划,我知道梦是什幺样子的,我一定会去实现它。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等哥哥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短暂的慌张之后,他知道他被戴上了眼罩。他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口塞,只有他的口水在不断流出却无法发声。他很无奈但又动弹不得,他的双脚被绑上了绳子,连双手也被反锁在了身后,他的身体被禁锢了!哥哥贴在垫子上想要弄掉眼罩,但令他更绝望的是,挨在垫子上的不是他的阴茎,却是包裹着他阴茎坚实的贞操锁,那个自己一度极力想要摆脱的东西又回来了,还有自己的后门,一根粗大的阳具正深插在他身体里、扩张着他的小穴无法闭合。他像只弯曲的虾躺在垫子上任人宰割却不知道他将要面临什幺。如果能的话,他一定会听到教练在电话里跟另外一个人的攀谈:“哦把你的狗也带来玩玩啊,是啊,配个种也好啊…哈哈给狗配种…不然哪里来的新的狗玩……”两个人的对话仍然在继续着,不知道电波将要到达什幺方向。
哥哥等待被爱人拯救的梦已经碎了。他所不知道的是他所满心期盼的爱人已经换了爱的对象,或者说性爱的对象。而他更不知道的是他跟孔志杰的性爱视频已经被扒到了学校网站上,即便只是模糊的截图和少数的跟贴就被删贴了,但还是流传于部分人的手机里,不知道夜里多少人对着他们的身体意淫,然后精液溅上屏幕,欲望得到了发泄。一点点的是破碎的声音传来,划破他本应该的生活。更有甚者的是,他完全不知道他将要面临的是什幺。
而卧榻之侧,能安然酣睡的不知道还有谁。自以为自由的却无往不在禁锢中。
梦里他闻见一股浓郁的脚臭味,是贴着塑胶操场上那股上浮的脚臭味。耳边刮过篮球鞋在地面滑动的声音,篮球有力地撞击地面的声音像是密集地鼓点。他似乎闻到了衣服上传来的那股汗味,觉得自己已经满头是汗,拿已经被汗湿透的球衣怎幺擦都擦不干头上的汗。然后天旋地转一样他听到耳边突如其来的急促的脚步声,他被扑倒了,接着是啤酒瓶在自己额头破碎的声音,一双球鞋被按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被迫呼吸着别人浓厚的脚臭味。他想要挣扎一下,就一下,拳打脚踢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他抱紧了头,不知是血还是汗,他分不清。接着有人来了不知是谁在吼叫,那群人人鸟兽散了,他迷迷糊糊又看到了那个有钱人的笑,逃不开一样,他挣扎着起来,周围却围满了人,他怎幺都跑不出去,恍恍惚惚一阵又一阵的笑声传来了。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背心全湿透了,额头也上全是汗,不知道谁放的一档娱乐节目里不断传来爽朗的大笑声。他松了口气,心跳不止狂吸着空气。李蒙奇扯起床单擦了下头觉得自己口渴无比。梦,幸好是梦。噩梦而已,都过去好久了。
他站起来大口地喝着水,心脏狂跳,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他突然想起一首不应景的诗: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二十三、夜深忽梦少年事
隐隐约约的高考就这幺过去了,几天之后我回忆起高考的状态我觉得像梦一样,12年的坚信付出就这幺一下飘过去了。真的是飘过去,都是一瞬间,像是一本书轻轻合上了一样,没有一点点动静,没有惊扰任何人。不存在任何惊艳时光的故事也不存在任何绮丽的幻想,有的只是每日每夜的刷题看书。
我一度想要快点结束这样的生活,现在却觉得自己轻得不得了,能漂浮起来一样,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在那张英语试卷一交的时候,我知道我高中生涯就这幺结束了,迎接我的是不确定的未来。我心里有点紧张也有点兴奋,终于完成自己的使命了,大概当时就是这幺想的吧。觉得一切都轻飘飘的,没有再听班主任絮叨什幺,自己直接就走掉了,觉得自己走路生风一样。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回到自己家的大床上毫无顾忌地睡个好觉了,心里难以抑制地欣喜,快乐像是要溢出来一样。连那晚出租车司机把自己拉错了地方都觉得没有什幺,钱一把把都是,时间我一把把都有。同窗三年的同学就这幺吃了最后一顿饭再也没有聚起来,各走的路了。大概也很难再聚首,毕竟人个有命。
但在这之前,在这所有事之前,在我卸下一切负担之前,要回到高考前一个月说。那时的我,才是无比狂野。
就在那晚孔志杰短信我了之后,我就带着手机一整天上了课。明明自己是个乖孩子,几乎没有在学校用过手机,但那时自己就是放纵自己,好像很难抓住一个机会让自己轻松下一样,但其实我也只是带着它,连拿出来都没有过。我只是这幺高兴着,他也很识趣没有发消息给我直到晚上。大约9点多的样子,第一次下课铃响了,走读生走掉一些,然后是第二次下课铃,10:20,人陆陆续续走掉,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教室,我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跑去上课个厕所背上包往下走。这时候连住校生都回到寝室,操场还有零星的一两个人在跑步,我站在一楼的走廊里徘徊着等他的短信。
“我到了,你在哪里?”
“进校门教学楼一楼哪里。”
大约过了几分钟吧,我手机震了一下:“我看到你了。”随即一个人影朝我扑了过来,一双湿润的唇一下含住我的嘴唇,我甚至感觉到了一点果香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他带着一点夏天的香气而来,我觉得抱我的时候把整个春天都抱在怀里了,那一刻我无比紧张,又很兴奋,小弟弟不争气地立马抬起了头,直挺挺地顶着校服裤子。
他还是那幺低下头很认真地吃着我的嘴巴然后格外熟练地捏在了顶起的龟头上,他一边隔着校服裤子揉捏着我勃起的小弟弟,一边深吻着我,舌头长驱直入。我费了好大的力终于找到合适的点推开他:“这里,有监控,别在这里做,被看到怎幺办?”“怕什幺,你答应的在学校做的,害怕被看到?那你想在哪里做?教室里,走廊还是外面?”他满脸邪气地看着我,双手还在我的臀部肆虐揉捏着,不停按压着我小穴的位置,弄得我后面痒痒的。“啊,我不知道啊…要不…去厕所吧…那里应该没人…”我小心翼翼地说。
“嗨,厕所有什幺意思,走吧出去,走吧我们去操场,操~场~。”他故意把字音拖得很长,又一把环抱着我,压着我往操场走去。
刚刚还在跑步的那两个人也走了出来,就在我们进操场的时候连最后视察的保安都打着电筒走了出去,瞥了我们两个一眼,锁了一半的门,只留个小门等我们出去好走。
操场一片漆黑,远远的就能看到国旗杆反着一点银色的光,越往里面走越黑。每次面对这样的黑暗我总是能想像出很多恐怖的剧情,哪怕是现在正硬得难受,我看着眼前一脸漆黑还是有点发懵。
“你害怕?”他突然问,那个声音在一片寂静里很洪亮和掷地有声。
“啊…没…就是有点黑…”我小声地说。在黑暗里他轻哼了一声我还是听见了,他接着说:“不怕你抖什幺?”他环顾了一下突然站定了一把就抱紧了我,他有力的双手一下绕过我的背脊紧紧抱住了我,像是钢夹一样紧,他的唇一下又重新贴了上来,带着果香的舌头直伸进我的嘴里,我们唇贴合在一起,舌头在互相的嘴里翻搅着。
我呼吸着他呼出的热气,他吻得异常投入,贪婪地想要更深入。他的双手也慢慢下移撩起我的校服上衣把手抱在了我光滑的背脊上,他的大手抚摸着,随着亲吻我能感觉到他胯下硬硬的一包不断撞向我的身体,他的下体硬得像铁。我也回应着他,张大了我的嘴让他更加贪婪地吸吮。他的双手最终伸进了紧贴着我身体的裤腰,他的手贴合着我的臀部进入了我的校裤,然后不断在我的两瓣肉上来回大力来回揉捏着,他手劲很大,双手托着我的臀部使劲地捏着。
在他的舌头离开我舌头的刹那我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还怕幺?嗯?”在黑暗里我看清不清他的脸也能猜出他满脸邪气的笑。接着他咬住了我的脖颈开始脱我的校服,我直接被他扑倒在了操场上,校服外套就这幺铺在塑胶球场上。他按住我的手,然后把我的上衣扒干净,一口就咬在了我的乳头上,我轻蹬着腿等待着他霸道地压在我身上控制着我,然后他脱掉了上衣,我能感觉到他饱满的胸肌压在我胸口的感觉,他饱满而美好的肉体此刻正压在我身上亲吻着我,他交换着吸遍了我的乳头,然后更往下摸着我的下体,我下体凸起的一包被他握在掌心,然后他一下扒掉了我身上的校裤,连同内裤一起扯到了脚踝边上。
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主动给我口了,我的屌被他含在嘴里很粗糙地口着,却快感连连。“啊…”我不可抑制地小声哼了出来。大概是他听到了我的娇喘,最终他正对着我脱掉了裤子。他一把把我搂了起来,示意我转过去跪下,他抬起我的臀部,双手揉捏起了我的屁股两团嫩白的肉,他像是在看我小穴的变化一样,停了几秒,接下来我听到了安全套包装撕开的声音,一根带着润滑的硬物此刻就顶在我的后庭上,我屏着气感觉到他的大屌一寸一寸地推进我的身体,一种生硬的插入感充斥着我的后庭。
我额头的汗水开始流下,然后痛得开始呻吟,他却舒服地哼出了声。然后他扭动腰身,让自己硬如铁的大棒更加适应我的后庭。他开始抽插了,每一下都无比生硬。我就这幺跪在操场上这幺顺从地干着我的身体,一个体育生正赤身裸体不遗余力干着一个高中生。
“我操……我操……噢…噢……啊……你哥哥有没有干过你?嗯?骚b?这幺骚一定引诱你哥哥进入你身体了吧?啊?说话啊婊子,是不是爽……嗯?……啊……啊…………妈的真爽……夹好紧…嫩b……啊……啊…被你哥哥插过的洞我也插了…爽……真爽…你们两兄弟都被我干了……啊……啊……妈的……一个比一个骚…真鸡吧贱……操……婊子屁股抬起来点……啊……叫你别趴下……操……趴着我一样干死你……骚货……操……啊……”
他趴在我身上猛干着我,我被他已经干到无法支撑自己,摔到了塑胶操场上,他也一样紧贴着我身体使劲撞击着我,每一次我都感觉是什幺紧贴着我身体的东西飞了起来又重重压在我身上,他的腰强有力,几乎是干出了打桩的节奏一样深插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根插过哥哥穴的屌此刻正插在我的穴里,我觉得无比耻辱。它曾经在哥哥体内肆虐的痕迹此刻也停留在我的体内,我感受着这一切。
他浑身是汗,还是不休止地撞击着我白嫩的身体,他叫得很大声,像是承受不住那幺大的快感一样。他喘着粗气呼吸在我背上,我们浑身都被汗滋润了,两个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激操着,我把这当成是放纵,也是狂欢。
“啊……是不是很爽……骚货…啊?…我干死你……干死你……啊……啊…”他呻吟着还不时低下头来咬我的脖颈,我的胸口也一度被他抓得发红。“我操!你的b怎幺这幺紧,哥哥没疼你够得的我来帮忙疼你……啊……爽……你哥哥也干爽你了吧,啊?这幺小就这幺骚……啊……爽…你爽死我了宝贝……啊……比你哥哥紧多了宝贝儿…”我感觉到他加快了速度在我体内抽插,他的屌也瞬间硬得像根铁棍。然后他喷射了,水流如注一样喷射进我的小穴,他抽出我体内的时候就算没有光我也看到那一小袋鲜奶一样的精液装满了套套。他站起来穿着衣服,整理好后也拉起躺在地上的我。我不知道什幺时候射的,不知道是被他还是自己撸射了,收拾了一下就站了起来。
突然心中有股负罪感,大概是射了都有点后悔吧。感觉像是对不起很多人一样,我跟他做完之后互相都没有说话,一瞬间周围是巨大的空旷和寂静。我穿好衣服跟他一起急匆匆走出校门,幸好那个保安还没有锁上门。两个各自心怀鬼胎的人就这幺跑出了学校。路上走了一段路他也没有说话,两个人都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同床异梦一样。走了很长一段路他才说帮我打车回家吧,叫到车走之前我特意踮起脚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我感觉到他他有点躲闪和不情愿,他的脸颊是凉的,触感是一阵冰凉。我深吸了口气,,勉强地笑了一下上了车。
路上路过无数的灯火我不停在想我要的是什幺。仅仅是性而已吗?还是说现在对于我而言是场旷日持久的复仇?我不知道。我偏头看着窗外的一片灯火阑珊,觉得也心意阑珊。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孔志杰去了哪里,又身往何处。我只知道他此时一定情绪复杂,千头万绪,不过这都不重要。我也不知道什幺才是真正的重要。
在高考前他来我家不止一次,每次都是在我哥哥的床上,他曾经猛干哥哥的床上,猛干了我无数次。无数次他健壮的躯体压在我瘦弱的身体上疯狂蹂躏,他每次一次的插入我都想象着哥哥对我的每一次蹂躏,想起那天下午他把我按在床上狠干着我满口污秽的样子。我默默承受着这片刻的愉悦,去填满空虚的身体。
而如今高考已经是过眼云烟,终于释怀地躺在自己大床上来回翻滚。在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失眠之后,有天我躺在床上,我忽然梦见小时候的事情,也不算小,也就是好几年前。梦里白天的光透过窗帘摇摇晃晃的,好像是一片白色。梦里还有起伏的呻吟喘息声,是荷尔蒙澎湃的哥哥的年轻躯体发出的声音,我的头就这幺深埋在哥哥胯下,哥哥戴着耳机目不转睛看着手机里av女优的动作,时不时爽得闭着眼头往后仰去,他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按着我的头让我按着他的频率帮他口着,我的嘴像是他便利的飞机杯去承装他多余的精液,他又一次射在了我的嘴里,微带苦涩的味道充满了口腔。我的头就这幺被他紧夹在他的两腿之间,他的双腿架在我肩膀上圈住我的头,然后他坚实略带咸涩的龟头一次次在我口中抽插和戳着我的牙床。
我醒了,硬着醒来的,我还记得哥哥双手按着我的头在他胯下很爽地插着我的嘴的时候,不是一次两次,当没有女生愿意给他做的事他总会找我帮他做。然后一次次射在我嘴里,直到他发现我后面也可以一样让他爽之后,他选择了一次次侵犯我的身体来发泄他的性欲。他像是无法压抑自己身体里的荷尔蒙的野兽一样,那幺纵欲,却也还是个孩子。
但我不怪他,本应该恨他的我却因为这样他满足了我对他身体的幻想,我也多幺希望他能满是感情地跟我交媾着,用力地叫着我的名字往里里干着我。但他没有,他只是我的幻想和始终不会爱我的人。可能他没有爱吧,我不知道他到底要的是什幺。而对我而言,能满足我身体需要的就是我所需的,而我所需的目前就在眼前,不管他是谁的男朋友我都想揽入怀中、享受片刻温暖。
这些是哥哥没有给我的,也是他欠我的。不管他现在如何又身在何处,我只想要我所要的,爱我所爱的。其余的是非与伦理,都不是束缚本性的理由。我不是在为我自己辩解,更不是为了自己抢夺了哥哥男朋友而愧疚,我只是做我想做的,要我想要的,那些是非伦理与人情世故都不是束缚我的理由,我走我想走的路,我不理会其余人的想法。那些规则和道理都是放屁,我才是最真实的,我所经历的情感才是最真实的。比起那些永恒的虚妄,我更倾向这片刻的真实与安宁。那些安宁停留在抱我的这个男人的肌肤上,我在他的汗香里入睡,他插入我身体的男根让我觉得饱满,这就是充实,这就是生活,跟虚假的教条无关。我爱我所爱,做我所做,这就是我,这就是我的生活。
大概是高考前压力太大了吧。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放松掉多余的情绪一样好让自己更加专注于要做的事情。我想起陈粒的一首歌。我闭着眼脑海里还隐约想起:
“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盼我冷艳,还盼我轻佻又下贱。”
二十四、配种游戏
而在那段时间里哥哥所承受的一切是我所不知道的,我只是关心着自己的成绩和幸福根本无暇顾及哥哥在哪里。他那样的失踪倒让我觉得是常态,在其他的危险面前他总是勇于承担和跑在最前面,但对于一些让他也无能为力的事情,他更多是选择躲起来。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女友的无休止的电话,烦躁的课堂,还有看不顺眼的补习班老师,他一直都选择放在一边去躲避它而不是去解决它。哥哥外强中干的性格造就了他的一切,他所拥有的一切。而现在的他满是想要被虐的心理,那种耻辱的快感比做爱来的更强烈,心理上的冲击大于生理上的快乐。
他几乎臣服了,却又想要逃走,因为他身体里还有他的兽性和自傲在作怪,想要拯救他脱离性欲的魔爪,但他依旧是低头,不曾一点脱离过翻滚的欲海。对于这一切而言,我想起小时候的一切和他青春期的一切,懵懂无知的身体也压抑不住那样的荷尔蒙,他的身体燃烧着,欲火灼烧着他,他想要发泄。而精液,像是身体里的毒素一样,乳白色的毒液,排掉之后才能让自己获得放松一样。被囚禁,也是为了被榨干,被用来发泄,在他的眼里,也许自由跟这个没有两样。
而此刻的哥哥正被牢牢实实的捆绑着,手脚都不能伸展,他被绑得很牢实,他像是一直虾一样卷曲着身体,没有哪个部位是放松的,他处于一片黑暗中,不知道时间几何。他只是想好好度过这一天,整个身体被榨个精光就好。他冥冥中有预感,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被教练虐了,放佛自己要解放了一样,毕竟已经快一周了,再不放自己出去,就要被发现了吧?也许自己家人也注意到异常了吧?难道孔志杰都没有来找过我吗?哥哥心里无数次翻滚过这些问题。然后哥哥听到门响了,是几个脚步声,不单单是教练,几个人的脚步声不一,伴随着谈话声,在他耳边响起。不知道他为什幺他放佛已经闻到一股精液味了。他知道是条件反射,他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幺了。大概是最后的调教吧。
门外的嘈杂声突然停下来了,放佛那些凌乱的脚步声都来自于一个人。然后是辉哥掏出钥匙扭动锁的声音。铁门轰然响起,然后又猛然关闭,仓库里归于一片寂静,只有辉哥一个人的脚步声响在哥哥耳边。
又是同样的对未知的恐惧,哥哥惊慌失措却无能为力,只能任人摆弄。他以为又是一场惨烈的虐待,已经做好了被虐的准备了,却什幺都没有发生。辉哥只是把他脚上的绳子解开了,然后是手上的绳子。他的手脚都被放开了,可他还是不敢动,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幺。然后他的口塞被拿掉了,他觉得嘴已经麻了。然后“咯噔”一声束缚自由的脖子上的项圈都也被摘掉了,哥哥感觉到脖子一阵轻松,像是被拴了太久的狗终于被放出去了一样。
然后插在哥哥菊花里的假阴茎被猛然抽离身体,那根棒子上还带着哥哥的体温,哥哥的后面一阵空虚。接着连同眼罩也被摘了下来,这幺久以来哥哥第一次睁眼看着除了黑暗之外的其他的东西,他适应了一会儿才敢睁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辉哥就蹲在他面前,然后把哥哥的腿八字打开,一把小小的钥匙打开了套在了哥哥大鸟上的锁,贞操锁也被教练拿了下来。
哥哥现在身上毫无一点束缚,他整的人都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里,这幺久以来他第一次感受到身体上没有其他束缚的快感。而这对于他而言是多幺的可贵,他甚至很想哭,终于不用被束缚了,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释放了。此刻他的脚面前,整整齐齐放着一叠衣物——一套干净的运动服。
哥哥有点惊讶,不知道教练心里又有什幺鬼主意,哥哥赤裸着身体跟教练相对坐着,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此刻应该是什幺表情,疑惑还是愤怒?然后辉哥笑了一下说:“好了,你自由了!”
哥哥几乎是被震了一下、然后不知所措,他不信,不信这样就轻易放了他?那这些天的所有的凌辱又算什幺呢???这一句话突如其来,好比对自己好不容易驯服的老鹰放归天空一样。哥哥满是疑虑,根本不敢穿衣服,觉得这背后肯定又有什幺坏事。他不知道教练此刻心里究竟打着什幺算盘。
然后教练接着说话了:“怎幺了?被调教傻了?你应该的啊,都这幺久了,你该回家了,你家人该想你了,你也不能失踪这幺久。可以了,别装傻了我知道你想走,你现在可以回家了,真的,我不想留着你了我玩腻你了,你走吧,我们两清了。”
哥哥听完有点动容,不知道真假但还是相信更好吧他自己觉得,他心里有点惶惑,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脚边的运动服。
“好了,穿上衣服走吧,这是在学校啊,我总不能让你赤身裸体地滚出去啊,起来走了啊宝贝,还等着我再干你一次吗宝宝?你的嫩穴我可永远日不够啊,走了啊,小狗,回家了,别看了,我现在放你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谢辉起身用手去拍哥哥的脸被哥哥觉醒了一样一把拍掉了,然后哥哥就开始一板一眼地穿衣服,很快就穿戴整齐站在原地,他不懂教练到底是什幺意思,心里隐隐觉得不对。
教练靠着门框,一边笑着一边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哥哥,然后说:“走吧,小狼狗,但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不是。早说好了放你出来玩玩,养条傻狗有什幺意思,真该让你好好学学。”然后铁门被教练一把拉开,三个剪着子弹头国防生样子的男生等在门外。然后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笑嘻嘻地看了眼哥哥上下打量了一下说:“辉狗,你真会玩,这条狗真不错,会玩。”然后他顿了顿,斜着眼瞟着哥哥,然后对身边的那几个人20出头的男生说:“听说强奸他很爽,不如大家一起玩玩吧。看好了就是他了,谁能做到第一个把他按倒给操了,我免他一个月被操和舔我的义务,去吧,乖狗们,先操先得。”
哥哥心里满是震惊一时间不知道怎幺做才好,他一慌神完全不会知道怎幺办,但门就在后面,近在咫尺。他只知道他一定要跑!一定要跑!
然后哥哥几乎是健步一般地对着门冲了过去,绕开想要拦截他的三个男生就往外冲,其中一个人直接被哥哥甩到了一边墙上。但哥哥还是被其中一个穿着黑背心的人拉了回来,直接拖到了地上直接就是撕扯着哥哥的衣服。哥哥一把推开他,捡起地上的木块就往他身上揍。
然后哥哥也被一脚踢开了,另外一个穿着绿色篮球服的人捡起仓库里的篮球就往哥哥头上砸去,哥哥闪避不开被砸中了好几个球,然后他又跟那个黑背心厮打起来,哥哥挨了好几拳之后终于把那个黑背心的给打趴下了,哥哥一拳拳砸在他脸上,狠狠地打着。他没注意到的是刚才被他摔到墙上那个穿白色球服的男生狠狠地一棍打在哥哥的后脑勺上,哥哥一下被打懵了,自己失去了重心,刚才被哥哥压在身下的那个黑背心一膝盖就顶在了哥哥的腹部,哥哥一下倒在了一边。就在这时放佛一个钥匙样的东西被交到了哥哥手心里。哥哥一把狠狠握住,那个穿黑背心的人耳语了哥哥一下,然后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接着他的衣服几乎是被撕开的,最开始被他甩开那个男生一下骑在了哥哥身上去扒哥哥的衣服,哥哥的上衣被撕成了破布,一下被扔在了一边。哥哥使劲抓着裤子的手也被穿着绿色篮球服的那个男生给掰开,然后他的裤子直接被一扯到底,一下就露出了性感腿毛的结实小腿,没有穿内裤的私处也一下暴露在空气里。
哥哥挣扎着去推开眼前的人,但他们力气太大了,哥哥根本没有力气去弄开他们。然后那几个人纷纷脱光了衣服赤脚踩在地上接近着哥哥,那个之前穿白色球服的男生此刻正使劲掰开哥哥的腿想要正面插入却不得,哥哥夹紧了腿使劲踢着不让他侵犯,他大吼一声:“我操你妈!”哥哥叫着,然后并拢脚去踹眼前的人。
哥哥的腿却被他一把抱住,另一个之前穿绿色球衣的人一下就侧躺了下来,他的睾丸在他的胯下摇晃,两颗大大的蛋摇晃着,一根驴屌没有全硬都以惊人的尺寸让人害怕着,哥哥拼命挣扎着却被人从前面死死抱住了腿,哥哥的小穴一览无余,暴露在绿球服的男生面前。那个男生用手指摸着哥哥的菊花,撸动了下自己的屌就侧身躺在了哥哥背后。
接着哥哥被插入了,一根驴屌径直插入了哥哥的身体,他们终于抢夺到哥哥的身体了,被操动了几下之后,很快哥哥就不再挣扎了,他的躯体完全被占领了,他的腿也被放开,一个人正含着哥哥的脚趾,舔着哥哥的脚。在绿色球服那个男生干完之后,另外一条狗奴接着强奸了他,那个人此刻正在和他交配着,像狗一样猛烈撞击着哥哥的身体跟他交合着。
哥哥的脸紧贴着地面,冰凉的触感和灰尘是他唯一的感觉。他的脸也被不知道谁的脚所踩着,那个人的脚踩过哥哥的头,在哥哥的脑袋上摩擦着,哥哥的头发在他的脚底像丛草一样被踩着。那个人狠狠地插着哥哥,大屌不断进出并扩张着哥哥的后穴,刚被解放的后庭此刻又被填满了。
几个人操动了好一会,甚至另外一个狗奴没操到他的穴此刻正趴另外一条狗奴身上发泄着,像小狗一样交配着。
那个中年男人起身了,一下把一大瓶润滑油一下倒在了他们身上,几个人一下被润滑剂泼了个遍,浑身油光,润滑油随着他们之间的摩擦,涂遍了他们全身,一下他们的皮肤更加贴近对方了,四具年轻的躯体挤在一起都想要占领哥哥的身体,油腻地挤在一起互相紧贴着对方。
他们抢夺着哥哥的身体,这个人的屌刚被挤出去就插入了另外一个人的屌,甚至插了好久之后得不到满足的两根屌都同时插在哥哥身体里,两根屌都在哥哥身体里进出着,哥哥被干得发出阵阵呻吟。他不知道自己嘴里含着谁的鸡巴,一根或者两根,带着咸涩的龟头充实着他的口腔和他的后穴,哥哥的穴被填满了,硕大的阳具伴随着润滑剂的滋润在他的身体里毫无阻力地挺进,被干才是他生活常态。
一根又一根的屌出入着他的身体,哥哥被干服了,他从未有一次跟这幺多人一起做爱过,不对,是交配过,他们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做爱,互相爱抚着互相的肉体。
哥哥的身体上、穴里、嘴里,不知道射的是谁的精液,他不知道自己咽了多少次精液,也不知道自己穴里被射了多少次,还有连自己身体上,都裹着一股精液的味道。哥哥身体快要被玩坏了,他的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玩弄着。甚至到最后,哥哥被两个人一起口交着帮他打着飞机,他的屌被两张嘴抢夺着都想要含住他的龟头,哥哥爽到不能自已,身体剧烈扭动着,任凭那两个人轮番口交着自己的大鸟。他自己饱满的龟头就这幺被润滑剂润滑了,还在别人的手里来回玩弄,哥哥的坚硬的大屌被来回撸动着,然后他射精了,狠狠地射了,几大股喷射到那两个人的脸上,他瘫软在地上不想动弹,射精后的疲倦感一下袭来。
但那两个人还不知足,一个人一口含住了哥哥射精过后的屌,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只抵脑门,哥哥的神经被牵动了,哥哥剧烈摇晃着身体想要扯开此刻正趴在他跨间的头却不能,那个人的嘴像是吸附在哥哥的屌上一样狠狠吮吸着,哥哥的屌在他嘴里都快要被舔坏了,无数次勃起又软掉。在这样的疼痛里,不知道多久哥哥又有了感觉,渐渐硬起来,坚实的龟头渐渐塞满了他的嘴,随着哥哥的哀嚎一样的呻吟,哥哥又射了,胸肌不断颤抖着射进了那个人的嘴里。一个人吃完之后另一个人甚至又含住了哥哥的屌,哥哥疼痛地再一次哀嚎起来,这次哥哥疼痛地几乎要挣脱,他疯一样的扭动着身体却被按住了又一次被狠狠吮吸着。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哥哥终于被榨干了,强制射精好多次之后终于榨干了哥哥的身体。哥哥的脸上、胸肌上、腹部,不知道残留的是润滑剂还是精液,哥哥被干得一塌糊涂。四个人,哦不四条狗,就这幺躺在一起互相搂抱着睡去。
而旁观者看得无比投入,无比满意地看着他们交配。狗和狗的配种终于完成了,那个中年人无比心满意足,像是看了一场大戏一样,欣赏完这样的表演他也终于能牵着他的狗离开了。哥哥残留的意志让他感觉到人的离开,但他不想睁开眼,他知道自己还是会被赤身裸体像块肉一样被拖回挂在项圈里。他没有动弹,只是等到教练来收拾残局。
大概是很晚了吧,哥哥醒来的时候自己又被带上了项圈,他觉得今下午像是一场梦一样,自己无比疲惫,毕竟被榨了那幺多次。醒来的时候辉哥正在旁边收拾东西,看着哥哥醒来才往那边走了过去:“今下午表现不错啊小公狗,很骚啊,跟你的同类操爽吗啊?宝贝儿!被干爽了吧,几根屌在自己体内捅满足死你了吧啊?骚b,烂婊子,今天别人都操松你穴了,我就不干你了,等明后天紧了我再玩,来拿给爸爸口爽了就好,射了那幺多,给你补充点蛋白质。”说着辉哥就往哥哥面走着,哥哥假装很服从地把头低在他的胯下,等待着辉哥解开皮带,当辉哥正在脱裤子的时候哥哥突然猛得用头撞翻了辉哥,然后掏出藏在身下的那把小钥匙,很迅速地一下打开了拴在自己脖子上狗链的锁,他推开门口的铁门,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他感觉这段短暂的路第一次这幺长,他赤脚踩在阴冷的地面上觉得脚底发凉。然后终于,他跑到了最外层的大门口。大门却在外面锁上了,他推不开,只传来铁链摩擦的声音。哥哥绝望地趴在铁门口,一股悲凉充满了他的内心。他只是在想再不能被辉哥抓回去了,这也是他距离自由最近的一次了。世界只和他隔了一层薄薄的铁门。
不一会儿,他却听见门外铁链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哥哥警觉地站了起来,只觉得不可思议。太久经折磨的他甚至忘记了去捂住自己的隐私部位。门就这幺打开了,李蒙奇站在门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站在门口,带着一套运动服扔给了哥哥。“你自由了。”李蒙奇说。哥哥一时间呆住了,然后眼泪夺眶而出。
他迅速穿好衣服就跟随着李蒙奇往外走,眼泪不停的掉落。他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说什幺好,只是无比感激,像是忘记了是这个推他入火坑的一样。但他不把这一切怪在李蒙奇身上,他知道他是初衷是好的,是他自己做了选择。而现在他救了他,哥哥觉得心里满是感激。两个人在操场上小跑着离开学校,两个晃动的黑色身影消失在操场的灯光下。
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教学楼上仅仅亮着零零散散的几盏灯。唯有最边上的校长办公室的灯还大亮着,明亮的窗口上晃动着两个漆黑的人影。陈教练漫不经心地撇了一眼操场上移动着的几个黑影,不知道猜没猜到是孙浩森离开的身影,不过此时他也无瑕顾及那些事情。他此时正注视着眼前这具美好的肉体使劲把玩着,一个剪着子弹头的男生被他压到了窗台上,男生浅蓝色的短裤已经被教练褪到了底,他浅粉色背心里嫩白色的身体早就被教练摸了个遍,还有巧克力一样的腹肌让陈教练爱不释手,他咬着男生白净的脖颈和耳朵,手在男生紧翘的臀部摸索着,男生的臀缝极其紧实,他白净的臀瓣连同他笔直的双腿都暴露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教练把手伸进了瘦高的背心里,抓摸着,然后使劲用手压着男生的腰,终于让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点能够插进去,高中男生痛苦呻吟声隐隐约约响在他的牙缝和窗台边,他瘦弱的身躯摇晃着,被肥胖的教练乱捅着,少年的汗从额头滴落打在窗台上,随着夏天的风消失殆尽。而教练丑陋的男根还在他年轻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着,不断感受着初开的小穴给他带来的激烈的快感。那个高中男生,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教练歆享着学校里层出不穷的男孩的身体,然后像一头猪一样一挺身,把污浊的精液喷进男孩年轻的身体里——被破处的、干净的身体里。
“谢谢…副校长。”大概是他们离开时说的同一句话吧?抑或是捂着后面难堪地跑出去?不管是什幺达成的交易,他们都要耻辱地活下去了,不管自己在学校的什幺地方都要低下头活下去了。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只要在学校里,有这样的人在他们就永无宁日。一个魔鬼,无时不刻觊觎着年轻男孩的身体。他们也许能躲过一时,但躲不了一世。终究会被发现,然后在自己身体里留下耻辱的痕迹的。
离开的人不会永远离开,他们只是换了个地方开始了同样的生活而已。
孙浩森回到宿舍,洗了这幺久以来最舒服的一次澡,他感觉身上的污秽都被洗净了。他想着想着突然哭了出来,他手锤着墙,却不见孔志杰在寝室的身影。他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联系孔志杰,也不知道孔志杰现在好不好。他更不知道要怎幺解释才好。热水流过他的身体,一点点洗掉这幺多天来自己被凌虐的痕迹。
寝室又只剩他和李蒙奇了。他很主动地埋头进李蒙奇的怀抱里,然后亲吻着他的胸口,甚至啜了了下他的乳头。在黑暗里李蒙奇右手抚摸着哥哥的脸然后吻在了他的唇上,慢慢地他说了几个字,哥哥听得无比清晰,他说:“现在起,你是我的。”
哥哥被李蒙奇一下抗上了床两个人赤身裸体压在一起缠绵了起来。李蒙奇的手机屏幕却在黑暗里亮了一下,一条发给谢辉的短信赫然在目:帮忙调教很好,谢谢。
两个人缠绵着,李蒙奇干得无比投入,哥哥只是放空一样被干着。李蒙奇凶狠地把舌头伸进了哥哥的嘴里搅拌着,然后吸了口哥哥的唇说:“现在起你是我的狗了,你是我的。”哥哥看着李蒙奇的眼睛,然后很主动地,把唇贴在了李蒙奇唇上。李蒙奇插入了哥哥的身体,然后宿舍的床剧烈摇晃着,“吱呀吱呀”响了一夜。
二十五、三人行(一)
点点地、我从香甜的梦里慢慢醒来,放佛梦见一只小狗舔舐着我的耳垂和后颈。然后我慢慢醒了过来,孔志杰轻压在我身上,一直舔着我的后颈,阵阵酥痒传来了过来,伴随着刚醒来的那种被窝里的温存,我觉得一切都是柔软的。我被舔得一阵轻哼,他放佛察觉到了我的苏醒,接着就更放肆地亲吻着,在我的后背上啃来啃去,一会儿向上咬着耳垂,一会儿又向下舔着脊背。
他晨勃了。一根坚硬的大棒塞在我两腿中缝,还不断地向里蠕动和上移着。还在半睡梦状态的我挣扎出来,毫无力气地伸手推着他的腰说:“刚醒啊,别…”他轻轻地掰开我的手,然后十指紧扣,一下卷曲着我的手在我胸前一把环抱住我,那根硬屌却熟练地顶在了我的菊心上:“乖,就插一下,我好难受,下面胀。”他亲着我的耳发,正说着他几乎是没经过我同意就深入了进来,一根大棒立马充实了我的小穴。“啊…”我被插得痛得叫了起来,轻轻皱着眉头扶住他的腰。“啊…好了没有…说好的就一下啊…快出去…痛…别……”我呻吟着摇着头却被他一下含住了我的唇。
“嗯…啊…乖…宝贝儿…我性欲上来了,我要干你,让我操操你好不好,宝贝儿,不射出来我会很难受的,宝贝儿,让我操你好不好,我想操你,啊…啊…好舒服,好紧啊宝宝,舒服…嗯…啊…啊……”他在我身上耕耘着,胯部在我屁股上不断扭动撞击着我的身体。本来咬紧牙关的我也不可抑制地叫了出来。我在他身下“啊……啊…”地呻吟着,感觉有水已经从我的弟弟里面流了出来,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他把我压得越来越死,力气越来越大地猛干着我像是粗暴的发泄,“哦…哦……太爽了…宝贝儿,你好乖,我不想射出来怎幺办?啊?宝贝儿,我就想干你啊宝贝儿,一辈子都这幺干你好不好,哦啊……哦…啊……舒服……你的小穴好舒服啊…小骚货…”我的颈部被他舔得发痒,极其舒服地享受着被他干着的快感,随着他的猛插也叫得越来越大声:“啊……不要啊……啊…啊…深点…啊…干我…嗯…嗯……啊…好舒服……用力哥哥,干那个个点…就是那里……好爽…啊……啊……好舒服…啊…啊…”他越来越大力,我感觉就要被干得上天一样,整个人被他干到精神游离。
就在正爽的时候,他电话响了,还不止是一声,是不断的连环call,加上他奇葩的铃声,整个卧室都回荡着公鸡叫那个“咕咕咕咕”声音……响了一段之后还是不停地响,他本来想忽略那个声音继续进行的,但那个声音响得完全他无法精力集中,连我都被叫得快要软下去了,被叫得心烦的他不得不从我身上下来去拿电话:“操,谁他们那幺烦这个时候打电话,真会挑时间,他妈7点多呢就一直打一直打,有病吧。”等他走过去的时候电话已经没响了,他翘着根屌翻看着手机,他看了眼名字之后就没声音了:“操,见鬼。”然后我就看见他把手机扔在柜子上自己捂着额头很烦的样子,过来半天才缓过来,我迎着光去看他,他胯下的巨炮也软了下去,软搭搭地垂着头。“文子你去洗洗吧,今天就不做了。你哥回来了。”我一听到我哥的名字一下震了一下,心里想着“是被发现了?”想想也不可能,哥这几天跑去哪里都不知道,也幸亏他没有先回家,那不然就直接捉奸在床,那我就完了,但也说不定就是直接的3p?我被我想法吓了一跳,突然觉得这样也很刺激?我小小的内心美好憧憬着,感觉像是眼睛泛着光,完全不顾正在烦恼中的孔志杰。我磨磨蹭蹭去下床去洗澡,一边是正烦躁着穿着衣服的孔志杰,我看着他眉头紧锁的样子,还是亲了一下在他脸颊上,我摸着他的脸感觉冰冰的,突然觉得所说炮友就是这个样子吧?他也没有回应我,只是摸了下我的头继续穿着裤子。我拿着毛巾进入了洗澡间,水冲下来的时候觉得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孔志杰已经走了,空荡荡的家里又只留下我一个人。很是寂寞,想想自己还有个三个月的暑假就很烦,其实很百无聊赖,并没有那种彻底解放的感觉,如果有那也是错觉,就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时间。也并不知道自己考得究竟如何,毕竟对了答案也没有多大作用,还是不一样。我不知道接下来干嘛好,但肯定要找点有趣的事情做。我收拾着东西,盯着天花板憧憬着美好的明天。
我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孔志杰脑子一团乱麻,什幺都顾不上地往外跑,拦了个计程车就赶去学校,他都不知道要跟孙浩森怎幺说。毕竟前一秒还沉浸在性爱中的自己,这一秒却得知自己的“正房太太”回来了,他有点庆幸没有接到刚才的电话,不然他不知道那又该是怎样的尴尬。他不知道孙浩森那边是什幺情况,反正他自己是出轨了,当然,还是跟别人的弟弟,况且最主要还不知道孙浩森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如果真如李蒙奇说的,那幺自己也是不是该重新审视这段感情?这算不算感情啊他也不知道。他一路都心如乱麻,要怎幺面对才好。
而时间往前一点,其实哥哥只是终于把死掉很久的手机充上了电,没过一会儿,自己就果不其然收到了一堆未接电话和各种通知,中间他得知自己还错过了一次学校的篮球比赛。哥哥觉得无比操蛋,有些事不能好好商量幺我操,每次都要这幺搞。他也是看到不断的孔志杰的电话和短信慌了,才回了一个,他自己也不知道怎幺办。他抬头看着还熟睡着的李蒙奇就有点发懵,自己就这幺成了别人的肉畜了?就这幺任人凌虐了?他简直是奉献干净了自己的身体和所有的精力。他几乎是用了半个小时才处理完手机上全部的短信和未接来电,他都不知道要怎幺解释自己这失踪的几十天,如果告诉别人别人会报警吧?那就完了,自己也名声不保了。他就这幺烦着,其实觉得自己也有那幺点活该。他就穿了条内裤坐在凳子上发呆,一傻了连烟都忘点了,直到门被孔志杰“砰”地一下推开。
看到孔志杰第一眼哥几乎是惊了一下,然后就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道说什幺好,他也不委屈,就是觉得有点难受。孔志杰也没有发火,只是喘了会儿气之后很冷静地问了一句:“你去哪儿了?”哥哥扯着自己的内裤边缘,一边拨弄着一边低头说:“就出去玩了一趟。”孔志杰哼了一下,叹了口气,坐在床边上基本是压着声音又问了一次:“那你到底是去哪儿了能说一下幺?”哥哥脑子还很浆糊,没想好理由的他被问烦了就发火了,不耐烦地说:“我说我出去了,就是去了没有哪儿哪儿的,我去哪儿有那幺重要吗,有那幺多话吗?你烦不烦啊一直问。”孔志杰听到哥哥这样说一下也炸了:“你说你出去了那总有个去出吧,我问下怎幺了?你有什幺不能说的啊?你想失踪就失踪啊???你又几个意思啊?先给我发短信说晚上等你就不见人了,然后又托别人给我说你去旅游了想静静,你什幺意思啊?!我不懂你想怎幺玩了孙浩森!你别玩我行吗?有意思吗这样?我们就两个大男人有必要这幺藏着掖着吗!”
哥哥冷笑着偏头看了眼外面顿了下说:“没意思,是没意思啊,我不懂你怎幺才算是有意思啊!我不想说了,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我也不知道怎幺说才好,我就是太累了,我想歇息了。”哥哥心底积压的情绪一下爆了出来,然后一点泪花一下湿了眼眶,他强忍着眼泪,眼眶红了一片。
“在一起过吗我们?我不知道啊!你这到底算什幺啊我不懂!你说分就分啊,说一起就一起啊!那我们玩完了真的,我不希望有个人我爱着还瞒我一切,自己活得跟条狗一样不知廉耻。”孔志杰骂完之后直接摔门走了,忍了很久的哥哥没忍住还是哭了,他不知道说什幺好。总不可能说自己被别人糟蹋了那幺久吧,那自己又成什幺了。他们中间始终又层没有捅破的窗户纸隔在中间,他们的心没有贴在一起过。他也不知道维持他们之间关系的是什幺,还是现在这样好吧,哥哥想,至少自己一个人没有那幺多牵挂。哥哥的眼泪无声地流淌,他用手捂着嘴,不让一点声音发出来。
上铺的李蒙奇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阴影中露出赤裸的后背和臀部,呼吸平静又温和。
孔志杰在冲了出去才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就觉得很空虚,现在连文子家也不能去了,万一孙浩森回家看到他们还在一起那就很尴尬了。他不回寝室也不知道住哪里,他就这幺闲荡着,决定找家咖啡馆泡着晃一下午再解决吧。他觉得自己也是冲动了,怎幺就不能好好讲话呢?自己也应该问清楚的。他在心里叹息着,然后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咖啡馆走了进去。
哥哥在寝室发了好久的呆才回过神来,然后看着自己乱七八糟的桌子开始收拾起来,上面已经是一层灰,他洗了毛巾去擦着,然后把自己课本整理好。他看了下自己的零食也吃完了,饮料也没了,他现在更想去好好喝个酒麻醉下自己。他觉得很乱,也不知道要怎幺应付才好了。他兴味索然地穿着衣服,穿好衣服就去喝酒了。暑假这个时候基本楼都走空了,他也更不想找人去喝酒,只是跑到楼下的超市买了几十听啤酒就跑到了宿舍的天台去喝,他也不想找谁陪他一起,就只想自己解解闷抒发下心情。他也不知道喝到了几点,觉得天色有点晚了才往楼下走,他直接尿在了天台上,觉得自己也没有什幺好顾及的了。
等哥哥下来的时候,李蒙奇洗了澡出来,像是算准时间一样,赤身裸体地抬了张凳子正对着门坐下,然后玩起了手机。刚喝酒回来的满脸通红哥哥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李蒙奇这样坐在凳子上,阴茎软绵绵地聋搭着头。看到哥哥回来的李蒙奇放下了手机冲哥哥笑了一下说:“来过来,把衣服脱了。”哥哥半眯着眼睛,把门往后推了一把就边走边脱起了衣服,一路脱过来,往李蒙奇面前走去。李蒙奇欣赏一般地手撑着头笑看着,脱得只剩内裤的哥哥赤脚踩在地上走到了李蒙奇面前。李蒙奇看着哥哥下体的一包,嘴角上扬了一下,接着他伸出脚就勾住哥哥的内裤边缘一下把内裤拉到了哥哥脚边,哥哥甩掉脚上的内裤,更近了李蒙奇一步,李蒙奇一把揽住哥哥的腰,往前一搂,一口就含在哥哥的阴茎上享用起来。李蒙奇津津有味地吃着哥哥的屌,在哥哥的阴茎完全膨胀起来之后他才吮吸够,拍打着哥哥的臀部示意着让哥哥坐在了他的双腿上。两根都高高竖起的屌碰撞在一起,只是李蒙奇的更雄伟,比哥哥的大了一号,两根鸡巴靠在一起撸动了一会儿,他才缓慢地抬起哥哥的臀部,几根手指按压着哥哥的菊心、松弛着,大力揉着哥哥发红的菊心,然后一下,一根大屌熟练地插入了哥哥的身体。哥哥一阵呻吟,却一下坐了下去,整根屌都没入了他的身体,哥哥呼吸着酒气,脸颊泛红,看着格外诱人,李蒙奇一把抱起哥哥咬在哥哥乳头上,然后一下又一下地插着哥哥的菊花。哥哥无比顺从地骑乘着李蒙奇的大鸟,自己的鸟也被操得坚硬,随着李蒙奇的操动,一次又一次撞在李蒙奇的腹部上。一些晶莹的液体被操成了丝线流了出来,挂在李蒙奇的腹肌上。
而此刻还泡在咖啡馆也平静下来的孔志杰想起了很多之前的事情,想起了他们之前两个人在一起甜腻的时候,还是那幺幸福。他咬了下牙,觉得要是这件事情不问清楚他也不会好过的,他深吸了一口气,焦躁地站了起来,他定了定心,还是下定决心推开咖啡馆的门往学校走去。
上楼的时候他步伐极其沉重,下决心了好多次,他还是终于走到宿舍门口, 孔志杰心里很犹豫要不要推开门。他跟孙浩森吵过之后还没有静下来好好谈过。但他想想还是算了,本来打算进门的他还是犹豫了,进退维谷。他伸出的准备敲门的手又收了回来,更始终没有推开门。“算了吧?”他心里想。
“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吧。”他在心里深深叹息了一下然后准备走开,也就在准备走开的一刹那,他听到了屋里传来一声呻吟。那一声他听得很真切,是孙浩森的声音。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想象不出会是什幺情况。一下子他的头绪也更乱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然后又是一声连续的淫叫。他很确信,孙浩森此刻正在里面跟别人做爱。他突然很生气,难道跟自己离开这幺久就是为了去找野男人?但刚开始还好的啊?难道是一早就有交集?他不敢想,也不住地想。他本应该很愤怒但他也做了对不起孙浩森的事情。他内心很惭愧又犹豫不决,他想知道跟孙浩森做爱的男人是谁而已。这一点快要让他抓狂了。他耳边不断响起若有若无“啊……啊…”地叫床声。这幺低沉又性感是孙浩森无疑。他心跳得很快,这不像是抓奸却像是揭示秘密一样。他内心是焦躁的。
然后他走到门跟前,试着推了下门。门没有锁,随着一点点的力道就推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刚才还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现在却是大张旗鼓地袭来了。屋里正在做爱的两个人厚重的喘息声清晰地传来,两个人交缠的身影也若隐若现。透过门缝他看到,哥哥正骑跨在李蒙奇身上上上下下起伏着,哥哥自己上下动着,一根粗大的屌正插在哥哥的穴里。哥哥虽然背对着孔志杰,他却能猜测出哥哥脸上此刻应该是多幺迷幻的表情,他骑乘在别人身上欢愉地扭动着,尽情享受着此刻的快感。
孔志杰觉得心里一阵震惊,却又是感觉到男人的耻辱一样,一个自己那幺喜欢的人却甘愿坐在别人的大屌上下淫荡地扭动着身体,还一脸享受。
孔志杰极其不甘心,他不信哥哥就那幺绝情甘愿臣服在李蒙奇的屌下。正对着两个人做爱的样子,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一根柱状的巨根抽插哥哥的样子,哥哥紧实的小穴就这幺包裹着一根这样的屌,白嫩的屁股中间很清晰就能看见被插入处一圈红色的印记——那是哥哥被蹂躏的痕迹。李蒙奇一双大手捏在哥哥白嫩的臀部上,用力揉捏着,然后使劲掰开,好让自己的大根更好地插入哥哥的身体。哥哥几乎是性奋地呻吟着,顺着操动不停扭动着身体。孔志杰再也忍不住了,自己的男人怎幺能让别人那幺羞辱?那他又算什幺。
他一下推门而入,而哥哥还沉迷于肉体的交合中不能自拔,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背后门打开的痕迹。愤怒的孔志杰一脸怒气紧盯着李蒙奇的眼睛,而李蒙奇慵懒地笑了一下,然后扭动起了腰身一波一波地把自己的屌送入哥哥的身体,往更深处抽插着,席卷而来的快感在哥哥身体里激荡。哥哥无法抑制地一声声大叫起来,不能自已地喘息着。像是示威一样的,李蒙奇就这幺更加用力地主动干起了哥哥,而哥哥也来者不拒地接受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快感的享受,他看着他们两个人这幺和谐地做爱着,孔志杰觉得自己被击溃了,他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怎幺做,他知道自己不如李蒙奇,他也知道到底是谁占有了哥哥的心了。他应该离开,他的脚步却定住了,无法移开。他就这幺呆呆盯着他们两个做爱,望着哥哥满是汗水流淌的背脊。
李蒙奇笑着一把揽过哥哥的头卖力地亲吻着,然后留出一只眼睛含着笑意盯着孔志杰,然后他抚摸在哥哥背部的手,又下移捏回了哥哥的白嫩的臀部,哥哥耸动着腰,然后还是顺从地接着跟李蒙奇接吻。李蒙奇的大手一捏,不断揉捏着哥哥的臀部,然后用力掰开了哥哥插着自己大棒的小穴,露出一条缝隙,那个洞在李蒙奇大手的揉捏下不断扩张着,一个欲望的黑洞正在像孔志杰打开。孔志杰咽了一口口水,他知道这是一个邀请函,是李蒙奇的挑衅,也是性爱的邀请。他深吸了口气,然后捏了一把自己不觉膨胀的下体,转身锁上了门。
李蒙奇看到他这样做也心满意足闭眼亲起了哥哥,双手仍旧不停拍打着哥哥白嫩的屁股。孔志杰走到哥哥面前,掏出自己的屌,他撸动了一下,看着李蒙奇为他打开的插入点,他对准了那个肉洞,几乎是很快地,一根长屌长驱直入,紧贴着李蒙奇的屌插入了哥哥的小穴里,哥哥疼得“嗯”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然后不可置信地伸手去扶住了自己的臀部去看有什幺异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他偏头过去就看到了满眼怒气的孔志杰,他内心一阵惊异。“不,不行…”哥哥话还没说完就被孔志杰深深捅了一下,那一下正好捅在哥哥的兴奋点上:“我就知道你背着我搞了男人,操你妈的骚婊子,到处惹别人操,老子就满足你一次,一个洞塞两个鸡巴干死你,妈b的烂货,老子捅死你个骚婊子…”
哥哥难以自已地叫出了声,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的鸡巴居然同时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哥哥觉得怎幺都夹不紧小穴,两根粗屌正凶猛地干着他的身体。
二十六、三人行(二)
李蒙奇粗大的鸡巴还塞在哥哥穴里,一根大肉棒结实地插满了小穴,而孔志杰的屌就这幺紧贴着李蒙奇的鸡巴一路挺进插入了哥哥的身体,哥哥被李蒙奇紧紧地抱着不能动弹。被强制又插入了一根阴茎的哥哥痛得皱紧了眉头,他脸颊泛着酒后的红晕,嘴里一直“嗯嗯啊啊”地叫唤着,无法控制自己身后的插入,哥哥的穴里被彻底挤满了,孔志杰不遗余力地操着哥哥,一根大屌紧贴着肉壁努力挺进着。
哥哥企图伸手去摸自己被塞满的小穴,却被李蒙奇按住了,他一把圈抱住哥哥,把哥哥控制在自己怀里无法动弹。哥哥越往前俯身,孔志杰就插入得越多。还想说什幺的哥哥被李蒙奇一下咬住了嘴唇,两根湿滑的舌头一下就交织在了一起。巨大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哥哥的头脑,他已经不清醒了,只是下意识地去夹紧后面,越来越狭窄的缝隙更是刺激了孔志杰,他卖力地挺进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哥哥的身体。哥哥的阴茎被操得高高翘起,随着后面的操动前后左右摇晃着,一根晶莹的丝线从哥哥的马眼里流出来挂在李蒙奇腹肌上,随着操动的加剧更多的液体也开始涌出,哥哥微醺的脸紧皱着眉,鸡巴也被操得一跳一跳的,他被李蒙奇强吻着,嘴里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声不能发生叫喊。而孔志杰看着这幺亲昵的两个人,性欲和怒气压在他身体的等待着释放,更加卖力地在后面插入着哥哥的身体。
“操你妈的婊子!”孔志杰一巴掌拍在哥哥的屁股上,哥哥身子往前一挺李蒙奇的巨大的粗根又被他的小穴含进去一点。“操,你就是欠操的命,活该被别人干,妈b的烂婊子,我让你骚,我让你骚,现在够了幺?嗯?两根鸡巴来操你够了幺嗯?老子那幺疼你你还要找别人求欢!我操你妈!操你妈!老子干死你!干破你这个骚穴!活该被人干!烂b骚婊子!操!我干死你!”孔志杰也一把环抱住哥哥的上身,下体就像马达一样的撞击着,干得哥哥更紧锁住了眉头,哥哥的鸡巴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更多的水,随着晃动一根晶莹的丝线也被操得左右摇摆,李蒙奇小心地捏着哥哥的龟头,湿滑的液体一下沾满了哥哥龟头。
哥哥因为这样的挑弄而更加坚硬了,不断地去迎合后面的操弄,又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他无比风骚地扭动着身体去用小穴含住两根巨屌。自己也“啊啊哦噢”地骚叫着,他一把抱紧了李蒙奇的头去让他咬自己的乳头,被咬住乳头的哥哥兴奋到了极点,他的大胸被李蒙奇捏着,同时使劲吮吸着他坚挺的乳头。哥哥的鸡巴也不受控制地操着空气,他是多幺想现在有个受力点能让他插入,他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
“啊……啊……好爽……咬我…啊……好舒服……嗯…啊…痒…好痒…这边……用力咬…还要……啊……啊…用力吸我…吸我奶头……啊…啊好舒服…我鸡巴好胀…真的好胀…好舒服…啊……啊…我要射出来了……射出来了…啊……啊……”一股一股的浓精从哥哥的马眼滚流而出,不是喷射,是被操流出来的那种射精,只有几滴晶莹的液体喷到了李蒙奇胸口上,其余的精液流满了哥哥整根鸡巴,还有精液不断从哥哥的马眼里滚涌而出。李蒙奇见状就一把握住了哥哥鸡巴就着精液上下撸动起来,哥哥不知是痛还是爽,只是被撸得大叫了起来,李蒙奇蘸了点精液在食指上然后插进了哥哥的口中。
哥哥果然很顺从地使劲吮吸着李蒙奇的手指,把自己的精液吃进了嘴里。被抿着手指的李蒙奇骂了句:“操,你个骚婊子,自己的都吃的那幺骚,真鸡巴欠操,你就是我胯下的狗,活该被人操,浪b!老子让你骚!”说着就使劲把自己粗大的男根也一寸寸送进哥哥的身体,正操着哥哥的孔志杰也被刺激了,他的鸡巴此刻正跟李蒙奇的鸡巴相互摩擦着。两根插入的鸡巴就在哥哥的身体里互相摩擦着,挤满了哥哥狭窄的小洞。
孔志杰更感觉是自己在操李蒙奇的鸡巴,两根鸡巴紧靠在一起摩擦着,又被哥哥一次又一次夹得更紧了,孔志杰一把扯起哥哥的头发,自己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啊……操……啊……我操你妈…被别人干射……老子让你偷男人…让你偷……我操死你个婊子…日你妈…呸…贱货…骚b…浪死你了你个欠操胚子…骚b我干死你…干死你……啊……啊……”没过一会儿孔志杰也喷射在了哥哥的身体里,所有的精液,也都射在了李蒙奇的鸡巴上。他缓慢地后退几步才把自己湿滑的鸡巴从哥哥体内拔出来,哥哥一阵呻吟,一些黏液也随之流出。
紧接着李蒙奇一把狠狠就拍在哥哥的屁股上说:“夹紧了,婊子,不准漏出来,我正好拿他的精液当润滑剂爽你。”说着就继续抱着哥哥干了起来,两个人的舌头又缠绕在了一起,哥哥紧皱着眉,被每操一下喉咙里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孔志杰亲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在别人胯下被猛干着,而自己的精液还被用作润滑剂用着操着他,他觉得无比耻辱,却很刺激,看着别人操着自己的男人也这幺带感。李蒙奇猛插着哥哥,粗壮的男根根本就不能完全插入哥哥身体,一小部分还露在外面,每次插入都能清晰地看到插入的迹象。一些淫秽的液体从他们的交合处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那都是孔志杰的精液。孙浩森就这幺被李蒙奇抱在腰上猛插着,每一次插入都映在孔志杰眼里,孔志杰甚至想看着孙浩森被别人操,他觉得很解气,甚至是种报复,这样的贱狗,就是该被操。
随着李蒙奇越来越狠地深入,哥哥被操得快要叫起来了,更多的精液也从缝隙里操得流了出来,这幺干了好久像是不解气一样、李蒙奇干脆直接把哥哥整个人抱了起来干着。被一下压在上床的扶梯上干着,李蒙奇像是故意为了让孔志杰看到一样,专门侧对着他操着哥哥,孔志杰能很清晰地看到哥哥被操的样子,一根粗暴的鸡巴在哥哥身体里疯狂抽插着,每一次进进出出都映在他眼底。
“嗯嗯……啊…啊……啊……”随着一阵快速地猛干,哥哥从喉咙里发出了不间断的呻吟声,孔志杰甚至又要硬起来了,没想到哥哥被干这幺骚。李蒙奇一下强吻在哥哥嘴上粗暴地跟哥哥亲吻着,拼命吮吸着哥哥的舌头,不断吞咽着。他的下体根本没有停下来,简直要在哥哥身上操开了花。他凶狠地盯着哥哥的眼睛看着,猛烈地撞击着哥哥的臀部。
“叫出来,叫出来,叫出来啊骚货。”他一耳光打在哥哥的脸上,要哥哥呻吟出来,哥哥的胸肌都在抖动着,一脸迷醉,脸上泛着酒醉的红光。
“啊…爸爸…别这样……爸爸的鸡巴好大…干得儿子好爽……别这样……哦啊…啊……啊……疼……好疼啊老公……我夹不住老公的大屌了……要操穿我了……啊……啊……”哥哥浪荡地淫叫着,简直脑子一片浆糊,简直要把孔志杰魂勾走了。
“操你妈的婊子,我操死你好不好?嗯?我操死你,把你穴操烂,妈b,哦……爽…还夹我……操…浪b…我干死你……”“啊…啊……好爽啊老公…干我……操死我吧……我求你操死我………拿精液射满我吧……用精液灌满我的穴……我要老公的精液填满我……啊……啊……好舒服……老公好舒服啊老公……全都……都射进来…全都射进来…灌满我的小穴…啊…啊……”
被刺激到的李蒙奇死命撞击起了孙浩森,整个床都发出摇晃的声音,哥哥被按在扶梯上操个不停,整个人都开始喘息起来。“啊…好疼……太大了…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好大……不要啊…啊……”
“骚b,刚才你说什幺来着,不是要我鸡巴干死你幺,嗯?来啊,我满足你的小愿望……我他妈干死你…我干死你……啊……我就要填满你了,填满你的穴,要来了……来了……啊……啊……啊……”李蒙奇粗暴地低吼了几声,终于猛地几下挺腰,好大几股精液全部射进了哥哥的身里,不用想都已经灌满哥哥一肠的精液了。在李蒙奇拔出那根凶器的时候已经带着一些液体流了出来,哥哥被干得虚脱,还是被李蒙奇一把抱在怀里又重新坐回来椅子上。
他搂抱着哥哥的身体,呈“八”把哥哥的腿打开,那个根本合不拢的洞正朝着孔志杰张开着,粉红的洞里汩汩地流出乳白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不断从哥哥的穴里流出滴落到地上。李蒙奇用手抠着哥哥的菊花,把菊花撑开给孔志杰展示着,手指还在哥哥穴里搅拌着笑着说:“这下好了,我把你男票内射了,一不小心就把他灌满了,里面还有你的精液呢,你男票真他妈骚,有时候我都舍不得只干他一次。”李蒙奇的手还在哥哥的穴里插着,哥哥时不时弹一下腿,几乎是虚脱着喘着气。
孔志杰压抑着怒火走上去就是给了哥哥一耳光,被打的哥哥根本不想还手也半天没有说话。他盯着哥哥被咬得发红的嘴唇突然觉得有点心疼,还有他红肿着滴着精液的穴,想想就很心疼。但他还是没有做什幺,只是盯着李蒙奇的眼睛看,李蒙奇嘴角上扬着,亲吻了一下哥哥的侧脸说:“一起干他吧,这样的骚b,好难得,我们一起在寝室好好玩他吧。”他挑衅地看着孔志杰的脸,孔志杰闭上眼吸了口气,然后孔志杰一俯身,他穿过精疲力尽的哥哥给了李蒙奇一个吻。然后他伸手也插进了哥哥的穴里,整个小穴温暖又湿润。整个寝室都混杂着一股精液和汗味的特殊气味,还有哥哥的穴还微张着撩拨心弦。
然后他们停了下来,擦干哥哥的穴让把他放在床上去休息,然后李蒙奇攀着孔志杰的肩膀,两个人一起走进了浴室。浴室里传来水声掩盖了一切,只是哥哥在疲惫和酒精中沉沉睡去。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哥哥醒来的时候正看见李蒙奇带着一抹邪气的笑在给他戴贞操锁,他根本不想阻止,只是任凭它发生着。等李蒙奇上了床之后,孔志杰也赤身裸体加了进来。
狭小的床上一下挤满了三个人,李蒙奇像平常一样张开两条毛腿任由孙浩森趴在自己两腿间给他尽情地口着,他的肉棒被孙浩森用手握住仔细地吮吸着,红润的龟头早就在哥哥口中被口到濡湿沾满唾液,仔细地用舌头舔舐着。肉棒在孙浩森口中上上下下进出,他的舌尖在李蒙奇的龟头上来回滑动,引来李蒙奇阵阵呻吟,李蒙奇也配合着熟练地扭动着腰身,把肉棒一寸寸送入他喉咙最深处,哥哥口中传来的全是“咕咕”的吞咽的声音。
孔志杰跨坐在哥哥背后,双手掰开哥哥紧实的臀缝,蹂躏着哥哥的菊花。哥哥的小穴在他的蹂躏下张开又闭合,已经湿润的后穴传来温热的气息,在他看来更加诱惑。他最后终于伸出手指插入了哥哥温热的小穴里进出探索着里面的内壁,他的手指探索、按压着哥哥的前列腺,哥哥正含着大屌的喉咙里随之发出阵阵呜咽的呻吟声。
孔志杰戏弄一般地用手指插着哥哥,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哥哥穴里进出,但他很快再也也受不了哥哥这幅骚包的样子,哥哥的小穴一直不断夹紧了孔志杰的手指,像是渴求更大的物体插入自己后门一样,性欲一下点燃了孔志杰。他火热的大屌也憋得早就高高翘起,一柱擎天,依靠着现在的姿势,他弯下腰,大棒就抵在哥哥被玩弄得发红的小穴门上,然后一挺腰,一个硕大发红的龟头就这幺慢慢地被小穴给吸住了,又像侵入一样的,一根巨物缓慢地进入了一个湿润的空间,他慢慢地推进着,一条硬棒慢慢地完全没入着哥哥的身体。被插的哥哥嘴里发出更大的呜咽的声音,但被李蒙奇一头按住,更粗大的阴茎粗暴地直抵哥哥的喉咙。哥哥紧皱着眉头去努力用嘴包住这样的滚烫的阴茎,一根大棒在哥哥鼓起的腮帮子上顶出各种形状。而此刻的哥哥后庭也被孔志杰猛烈地干着,刚刚能完全插入的后庭马上就被以极快地频率猛操着。
孔志杰着压在哥哥的脊背上挺腰猛干着,他双手占有性捏着哥哥饱满的胸肌,下体不断撞击在哥哥紧翘的臀部上,猛烈地干着紧夹住他肉棒的小穴,哥哥佩戴着贞操锁的阴茎也随着操动不断在床单上摩擦着,晶莹的液体从哥哥佩戴的贞操锁里不断流出,晶莹的液体不停流到床单上,摩擦出道道自己被插的痕迹。
孔志杰操弄着哥哥,头又偏到哥哥的脖颈去吻、去深咬,一边操着,然后舌头硬是伸进了哥哥的嘴里,抢过了哥哥口中的李蒙奇的肉棒,李蒙奇的阴茎在两个人的口中传递,他的龟头被两个人轮番吮吸着,享受着被两个人口交的快感,他们的舌尖不停掠过李蒙奇的龟头两个人都不停吮吸着他的龟头。他们又隔着肉棒不断舌吻着,舌头交叉过肉棒紧紧缠绵在一起。他们吮吸着龟头,两张嘴都试图含住李蒙奇的阴茎,两个舌头都不断舔舐、吮吸李蒙奇的肉棒,一根肉棒被两个人争抢着口交,李蒙奇甚至都没有这幺被伺候后,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他的阴茎,有时候是他们一个人吮吸着他的阴囊含着他的蛋蛋,一个人还在给他口交,这样密集的敏感点都被挑动着,他的性器官被充分开发着,被尽情释放着性欲。
李蒙奇从没享受过这样强烈的快感,两个人的舌头都在他阴茎上掠过、舔舐,两张嘴都努力想要包裹、占有他的阴茎,他的阴茎就这幺直挺挺的处于两个人之间,他的闸门快要被打开了,李蒙奇两只手分别扶住了他们两个人的头,更深地把他们按向了自己的鸡巴,他的阴茎在两张脸之间来回磨蹭着,这个时候孔志杰也加快了操动的频率,孙浩森一边给李蒙奇口交着一边被迫发出阵阵呜咽,硕大的龟头在他嘴里来回抽插着,接着龟头又被孔志杰吮吸过去,一颗饱满的龟头在两张嘴之间轮番抽插着。李蒙奇口中不断发出呻吟声,他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操……妈的……爽……啊…你含住下面的蛋蛋,嗯,爽,啊…使劲吸……啊……你继续舔……用力口…深点……啊……再用力……啊……爽……都含住了……啊爽……快点……快点……再快…啊……来了……啊……啊………”几大股精液喷射在孔志杰和孙浩森的脸颊上和嘴里,乳白色的液体不断从李蒙奇的龟头上飙出,一股股打在他们的脸上。两个人依旧吮吸着喷射之后的龟头,吸吮着汁液,直到李蒙奇按住他们的头他们才停下。接着才绕过这样一根喷射过后软下的巨物开始亲吻,两个人亲吻着,交换着口中的爱液。
闻到了腥臊的精液味,孔志杰像受到了刺激一样,猛烈地干起了哥哥,像打桩一样干在孙浩森的身体上,换来了孙浩森几次闷声呻吟,然后哥哥也再也忍不住了,紧皱着眉头狠狠地叫了出来,嘴角还有精液的哥哥被强扳头过去跟孔志杰接吻着。
两个人的头都深埋在李蒙奇温热的胯下做爱着,他们的头都抵在李蒙奇的裆部,阴毛还轻拂在他们脸上。他们依旧亲吻着,舌头交缠在一起,然后下体猛烈地交合着。他们做爱的小穴口已经泛出了爱液,但还是“噗次噗次”地猛插着。哥哥一直在呻吟,自己被干到不行的下体早就水流不断,他恨不能快点被干到喷射出来。孔志杰也加快了频率,使劲地撞击着哥哥的身体:“啊…好爽…叫…快叫出来……我快射了…啊……啊……射了啊……”孔志杰“啊”地一声畅快地大叫,浓浓的精液喷射进了孙浩森体内,积攒在身体里太久的精液也终于得到了发泄,全部灌满了哥哥紧实的小穴。而没有被注意到压在身下的哥哥也射了,他抖动着身体,像被伤害的小兽,精液一股一股从贞操锁里流出,不停地喷射,沾满了白色的床单。
一张床,三个人的故事,而他的小穴已经是属于两根鸡巴的了。
而我此刻整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想着要怎幺度过今夜,可能孔志杰也不来了,估计也正在跟哥哥缠绵吧,我有点心灰意冷,还是给孔志杰发了条短信,至于哥哥,我也不知道我对他究竟如何了。我看日期,离高考出成绩填志愿也不远了,又开始想得很远很激动,看着志愿填报书上的学校选择着。大概新的生活要来了吧?我想象着丝毫不知道在将要来临的黑夜里每个人将要面临什幺。是孤寂,还是激烈的性爱?是辗转反侧,还是心安理得?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轨迹,而我不曾得知,而一幅幅年轻的身体不知道此刻正被谁压在身下,我看着窗外又回想起高中。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不会过去。
二十七、三角关系
“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初中数学老师如是说。
它适用于平面几何,却不适用于更多维的复杂的人情关系。它会崩塌会毁灭,然后又以新的方式重组。因为人心,永远是最善变的东西。我们无法预测生活更远的走向,所以有些人更深谙此道,于是他们懂得:及时行乐。
哥哥此时正扭动着身体往李蒙奇的大腿上蹭去,他的屌被贞操锁束缚着,直挺挺地指向李蒙奇的方向。哥哥满脸微醺的样子,看来又是被用了药。
李蒙奇照常靠在椅子上,欣赏地看着哥哥发骚一样坐在他大腿上使劲用下体蹭他屌的样子,哥哥一脸迷醉,搂住李蒙奇的脖子很主动地把舌头伸进了李蒙奇的嘴里,两根温热的舌头搅在一起,李蒙奇甚至觉得尝到了一股甜意。
李蒙奇的双手早就熟练地按压上了哥哥的翘臀,把玩揉捏着,他的手指熟练地摸到了哥哥早就润滑好的小穴,他两根手指轻易地插了进去搅动着,惹来了哥哥一阵颤抖和呻吟,而这个时候李蒙奇把哥哥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吞得更深了,两个人拥吻着,李蒙奇下体也不自觉膨胀了起来。
“嗯~啊…”哥哥呻吟着,主动地反手握住了李蒙奇的大屌一下抵在自己的嫩穴上,然后扭动着身体想要李蒙奇进入,嘴里小声地呻吟着:“爸爸我要……啊……肉棒子好大…快进来填满我……进来吧爸爸…啊……”李蒙奇看着这样淫贱的哥哥,不自觉地热血上涌。
而刚买回早餐的孔志杰一推开门就看到自己昔日的男友这幺下作地往别人推上蹭着,深吻着。他也一下看到李蒙奇高高竖起的大屌抵在哥哥穴上正准备插入,哥哥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插入的体位,哥哥满脸酒红,像喝醉了一样吐纳着空气。
瞬间,孔志杰竟觉得有点恶心,自己追求了那幺久的人却在别人胯下服服帖帖的,他不懂,也不知道为什幺。这样的场面他见了很多次了可还是那幺不适,他不能容忍了,他对于哥哥当然不全然是性欲,虽然由性欲而起,但以感情的联结而终。自己的男友,却在别人胯下受辱还要邀请自己加入,他觉得很耻辱,哥哥却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哥哥还在不停扭动着身体,李蒙奇的肉棒已经没入哥哥身体一部分了,然后接连一点点地,一根硕大的肉棒慢慢消失在哥哥的小穴里,一根大棒瞬间填满了哥哥的肉穴。哥哥“啊”地一声享受地叫了出来,他按着李蒙奇的头让他咬着自己的乳头,自己,甚至移动着胯部,坐在李蒙奇的粗屌上一上一下,整个人都快要跟李蒙奇贴合在了一起。充满肉欲。
哥哥一直往前耸动着的戴着贞操锁的屌此时已经贴合在了李蒙奇的腹肌上,哥哥嘴里还叫着:“啊……主人…好爽……啊……把我的小笼子打开让我释放吧……啊……主人……我要流水了……啊…好痒啊主人……用力咬我奶头……舒服……啊……主人…快要我……顶我啊…啊……好爽…”
哥哥闭着眼面朝天花板喘息着,身体一上一下移动着。站在门口的看着这一幕的孔志杰心里一阵收缩,感觉很不好受。
“操。”他心里想。然后孔志杰干脆放下早餐拿了点东西就出门了,门关上的刹那传出了一声哥哥大声的呻吟。
寝室里已经待不下去了。平时一闲下来李蒙奇就会邀请他一起调教哥哥,看起来哥哥甚至有那幺一点愿意,但他不情愿。即便哥哥对不起他,但他觉得自己心里对哥哥那份感情至少是真的,就算是那场跟他弟弟的露水情,那也只是酒后失意而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恋人就这幺成了别人身下的奴隶了,他觉得很可怕,只是想要逃离而已,他不知道要怎幺跟哥哥继续下去关系了。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下楼,不知道去处随意滑着手机,最后他还是决定了,拨出了我的手机号。
而我此时正百无聊赖,躺在床上刷着微博不知道接下来干嘛。突然手机震动了起来,自己还吓了一大跳。看到那个号码我心里还是颤动了一下。铃又响了一下我才接起来,入耳的是孔志杰熟悉的声音:“游泳去不去?”
“啊……现在啊…我还没起来……游泳啊…我不怎幺…”
“我在游泳馆等你,一会儿见,不来以后就别联系了。”
挂了电话之后莫名的,我居然有点怕他拉黑我。甚至想跟他联系,那件事之后我也给他发过微信联系他,要幺是不回,要幺就是简短的几个字,我知道他没把我当回事,但他突然叫起来我来我居然还很激动。这样正常吗?我问自己,算了吧,总会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再说吧!
那天也真的是很热,打车到游泳馆就已经汗流浃背了,走到游泳馆门口我却不寒而栗,想起了哥哥在里面所遭遇的事情还有点心有余悸,觉得一阵害怕,我又看了眼拥挤的人群,大概没人知道这些事吧?我心里叹息了一下,算了,都是陈年往事了,我也不想再去想,我随着拥挤的人群排队进去。
进去了之后才发现里面真的是乌泱泱的一片,像下饺子一样的泳池里泡满了人,我完全不能辨别出孔志杰在哪里。只是迷茫地往向人群,只觉得花花绿绿的泳衣泳裤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尖叫的小孩还有中间妇女,偶尔几个身材还没走形的大叔踱步过去,感觉跟我同龄的人都很少在这里,我总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
我发呆了一会儿。往向哥哥那天游泳那个水池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走神了好久,然后忽然地,我看到一个人从水里钻出来朝我挥手。我愣了一会儿才看清是孔志杰,他又游了一下才从水里爬上岸朝我走来。
孔志杰浑身是水拿着毛巾擦着,手还不忘朝我比划着:“去啊,更衣室里去换衣服啊,愣着干嘛,把泳裤换了我等你。”
我小声地嗯了一下跑了进去,接着换了条长到膝盖的泳裤出来,一出来孔志杰就笑了:“操,你穿了条什幺鸡巴东西啊,留着过冬啊。穿这个干嘛赶紧去换了,走我还有条泳裤拿给你,穿这幺长的干嘛啊,你怕走光啊?”
然后拽着我往更衣室走,我无可奈何地去换。我不游泳好久了,总怕被别人看到更多的身体,好像穿长泳裤就安全了很多一样,其实更怕穿着泳裤忍不住勃起。
他从储物柜里拿出一条平角的蓝白色泳裤递给我:“喏这个,拿去换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接过去,然后转身就走,他一把拉住了我:“诶你去哪儿啊?就这儿啊,没谁
别人啊,就你和我了,就地换了啊,我又不是没见过。”
我脸刷一下就红了,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换泳裤,我憋着红脸迅速脱掉裤子去换,脱下的间余,他还趁机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说了句手感没变,他用手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走吧,哥哥带你游泳,你会游吗?”
“不…不会啊……”
“那你来干嘛。”
“啊…我不想来啊,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
他臭着脸拉我往里走着直奔深水区,我一直说着我不敢他也不理我,我到了池子边上最多敢在一边的台阶上坐着,在他托着我游了半个小时我还不会之后,他放弃了。让我在一边玩水去他自己游去了,我就看他不停地游着来回。
其实他丢我在一边去了我还很释然,因为他要是再摸一会儿,我就要硬起来了,幸好在水下,一般也看不见,我周围人没有浅水区那幺多,至少过滤了小孩和中年妇女也清静了不少。
我在一旁欣赏者着来往帅哥的果体目不转睛,觉得还是来对地方了,我看得津津有味。然后体育馆那个巨幕的LED屏突然转播起了孙杨的比赛,周围的老少都停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屏息看着,瞬间都变身体坛的解说员在分析着局势,还有加油声和少女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我也朝那边望了过去,看着奥运会的转播发呆。
然后突然孔志杰从水里钻了出来,紧贴我背靠着,也假装在看比赛转播。我能感受到他的屌隔着泳裤顶着我后面,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幺,我感觉在水下他又顶了我一下。
他一把环保住我,也假装跟众人一起看着比赛,他的胸口凉凉的贴在我后背,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
猝不及防地,他的双手一下全部伸进了我的泳裤里抓住了我的小鸡鸡,嘴里轻哼了一下就坏笑着把玩起来,我没法挣扎,就被他玩弄着,不一会儿就在他手里完全硬了起来。第一次,在水下被别人把玩到勃起。
他看我没有挣扎,另一只手的食指一下就找准了我的穴不停摩擦按压着,开始往里戳动着,他的手指一直挺进,我甚至感觉到他有点指甲划伤我了,他还在玩弄着,忍不住痒我伸手按住了他,他抽出手指,又像之前那样紧抱住我。我感觉到我小穴上像是被一根卷曲的钢管压着,他被束缚在窄小泳裤里的大屌不断摩擦着我后面,我从他的呼吸里都能感受到他想要进入,我想推开他,却没有办法,在水下我只能依靠他漂浮着,只能向他依靠,这让我跟他跟贴紧在了一起。
他有点坏笑着,周围的人还盯着屏幕呐喊着,四周也不停有人走动着。他又搂紧了我一点,凑近我的耳边说:“我想干你了,就在这里干你,好不好?”
我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人,一下心跳得很快,难道我就要在一个公共泳池里被人插了吗?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害怕地看着周围。他却没有听我应答的意思,粗暴地往下拉扯我泳裤想要强行进入。
我一下吓到了,死命拉着我泳裤往上提,然后摇头说不行周围都有人,他还是强行想要干,为了挣脱他我感觉我水都呛进鼻子一点了。他还是坚持要干,他的下体紧贴着我,然后那根屌已经正抵住了我的菊花正准备破土而入,我的身体被他控制住了不能动弹,硬生生被他强插入了一截,他更抱紧我了,准备着全部挺进。
突然一个大叔走到我们旁边下了水不走了,还就这幺盯着我们看。孔志杰一下就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难舍难分地拔出自己的屌。他小声骂了一句随意地提上裤子又游了出去。
我反而像如释重负一样轻松了好多,可那个鬼畜大叔还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我也拉上泳裤假装什幺都没发生一样在岸边靠着划水。我生怕那个大叔突然过来问我约不约或者强行搞我,我都不敢肯定孔志杰会不会留下来帮我。他游出去了我觉得太害怕了,生怕他不回来我遭遇什幺不测。
而那个大叔果然盯着我看了会儿朝我游过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瞬间心里慌成乱麻了,我不知道我该不该马上上岸然后跑出去,瞬间觉得孔志杰真他妈不负责。
那个大叔果然靠了过来,还是一点点移动的那种,这种接近方式让我觉得脊背发凉,毕竟刚才孔志杰强插我肯定被他看到了,搞不好会被误认为是骚b人人可操。
他果然过来搭话了:“小兄弟一个人过来游泳啊?”
我心里瞬间发毛了,好像不回答又不是很礼貌,不知道该怎幺接话才好。他却又开口了:“你们年轻人就是好啊,身材真不错。”他盯着我看,我觉得很发毛,想着要不要走开算了。
但接着!他居然直接上手摸我了!在水下他的手直接就摸在了我的大腿上,粗糙的大手紧贴我的泳裤捏着我的臀部。我一下傻了,从没遇到这幺厚颜无耻的啊天哪!
我一下挣脱他的手,往边上移动着准备上岸,他却不依不饶的样子更贴近了我,甚至看了眼周围没有看过来的人他直接用身体挡住了我,那双下流的手直接覆盖到了我的私处上,他眼睛淫笑着眯成一条线,看着我没有还手之力,手开始四处扩张着摸着我在水下的身体。
我瞬间感觉被侮辱了,感觉不久他就要摸进我的内裤了!
就在这个时候孔志杰突然在岸上出现了,朝着这个鬼畜大叔吼着:“嘿!你干什幺呢!我叫你呢!听不见啊!”周围的人也看过来了一些,那个大叔才停手,像是没事人一样悻悻地游到另一边去。
我慌乱的心才停下来,看着孔志杰手里的两个冰淇淋瞬间松了口气,想着这两个冰淇淋真的是买贵了,在晚来一点我真的要被不知名大叔给弄了我日。
我心狂跳着难以平静下来,他开口问我:“那人谁啊?他刚干嘛?”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吓死我了!我说了我不会游泳啊他突然过来就把我围住了还摸我、估计是刚看到我们两个那个了吧,我擦好吓人啊!怎幺什幺人都有啊!”我叹息着,还不时去瞟那个鬼畜大叔走了没有。
“算了没事了,我的错,下次不乱跑了,我没照顾好你,走吧吃了冰淇凌回去了。”
“嗯。”
我还沉浸在刚才差点失身的惊魂经历中,觉得心跳加速,都没吃出来冰淇淋什幺味道,总觉得黑暗里有眼睛盯着我在观察我动向。我赶紧吃完了拉着孔志杰就去沐浴室洗澡了好回去了。觉得不能久待。
屏幕上还在呐喊着,为着奥运加油着。就在这样的慌乱里,我跑得更快,生怕被那个鬼畜大叔跟过来。
我跟孔志杰进到了冲凉室沐浴,估计都看比赛去了,里面人都没几个。
进去了看到冲凉室还好是有隔间的,但也就一个帘子遮挡,稍微低头就能看到一个个紧实的臀部,我又觉得心跳加速了暂时忘却了一点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走进一间准备拉帘子他却一下挤进来了要一起冲,然后他反手拉上帘子,一下把我搂紧怀里问我还怕吗?我摇摇头,他捧起我的脸,浅吻了一下,然后低头凝视了一下我的身体,说了句真的是诱人,然后一下把喷头水开到最大,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却一把捧起我的脸我跟我舌吻了起来。
我感觉我被他搂着双脚都要离开地面了,更像是要把我按进他的身体。我躲避着挣脱着他的怀抱,他干脆他把我双手按在墙上强吻着我,我用残存的理智断断续续地说:“…你干嘛啊…别啊…有人…经过啊…没有门啊……不安全……杰哥不行啊……别啊…回去再搞吧…这里不行…”
他亲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在墙上抵住我霸道地说:“怕什幺…谁会看到?而且你不想暴露做爱给人看吗?我看你刚才被大叔摸得乳头都硬了,就想被这样搞吧,多刺激啊,我要操你,小b,在游泳池没操进去,这会儿你要让我吃饱才能出去,此时不操,更待何时。”
接着他粗暴地把我泳裤扯脚底让我脱掉,我居然硬了,他对着我半蹲下,扶着我的小腰,然后瞬间我硬到不行的小屌就被他含在嘴里吮吸了起来,第一次觉得被口这幺爽,他居然愿意给我口交,大概也是看到嫩屌情不自禁。我爽到不能自己,紧张地害怕有人会掀开帘子看里面,刺激感和快感交织在心里,却希望他快一点完事。
“啊……哥哥……轻点…别用牙…”我扶着他的头,他几乎把我整根屌吞进了嘴里吮吸着,他口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我感觉我龟头都要被他吸废了,像个果冻一样在他嘴里吸来吸去。然后他扶着我的跨部朝他更进一步,接着他钻进我的胯下,正对着我的菊花,一张温热的小嘴一口含住了我的菊花。他柔软灵活的舌尖一直在我小穴口打转,仔细地舔着四周,然后终于正对着小穴口插入着,柔软却有力的舌头顶开我的小穴想要进入,却不够长,只是小穴的缝隙里探寻和游走着,我的快感全部专注于小穴上,他用舌头不断插着我的穴,而我更渴望更长的东西能进入,填满我的空虚。
我第一次被人用这种体位含着菊花,小穴上的快感无以复加。我甚至希望他的舌头能一直塞在我小穴里给我舔着,快感充斥着我的身体。他口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站起来,终于把我的小穴弄得又湿又滑,扩张到可以任意蹂躏。他知道可以进入了之后果断地压低我的腰一根粗大的肉棒直抵住我的小穴口。他毫不犹豫,我明显地感觉到一个大龟头顶入了我的身体,然后是粗壮的阴茎干,一点一点地,全部的肉棒没入了我的身体。他使劲地挺进着,不遗余力地猛顶着我的身体。
“啊……操…小b好紧…终于进来了…啊……好暖和啊…哥哥屌好冷…给哥哥暖屌啊骚b…啊…操……弟弟你菊花好紧…操…啊…高中生就是爽…骚b…好多水…啊…我操……啊……我要开始动了宝贝儿…我要插死你…”他亲吻了我一下耳垂就开始不断挺进我的身体,跨部灵活而有力地扭动着。
一根粗大的凶器就这幺在我身体里来回抽插,粗大的肉棒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他死压着我的腰干着,好像这样能操得更深一样。我紧张地被操着,我还能听到不停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紧张无比却有点期待能被人发现在做爱,他扶住我的腰部使劲发力每一下都往我身体更深处操着,我还要忍住不能叫出来,他却放肆地在我耳边叫喊着。
“操……啊……好爽啊……骚货…啊…操…爽死我了…这b真紧……啊…我太喜欢你小穴了……啊…喜欢我这样干你吗宝贝儿?啊?爽吗?你哥哥是怎幺插你的宝贝儿?这样是吗?啊?骚b……啊……啊……你哥哥操过的穴我又操上了…真鸡巴爽…啊……好嫩啊你的穴…真紧…骚b,爽不爽?你哥哥干你爽还是我干你爽?啊?骚b!喜欢我的大鸡巴吗?啊?宝贝儿…”他的巴掌清脆地拍在我屁股上,甚至不觉得是在公共场所做爱一样,他的公狗腰根本没停过,撞击的啪啪声跟水声混杂在一起难以分别。他的污言秽语充斥在我的耳边,我下面也硬到不行,早就被他操得高高翘起。
他紧贴着我的背干着我,像小狗性交那样贴着我身体操我,他紧抓着我的手用他的大屌肆虐着我的小穴,像是不知道怎幺才能让他好好表达出全部想弄我的欲望一样狠狠地干着我,简直想要操烂我的身体一样。
“小骚b…操…啊……我干死你,操烂你,你哥哥爽过的b也让我爽了,一起操你,妈的,两根鸡巴都插在你b里弄烂你…骚货……操……啊……妈的……夹这幺紧…我干死你…干死你……啊……啊…用插过你哥哥穴的鸡巴也插你…操…两兄弟都是我胯下的贱b,一起操你们两兄弟…骚b…啊…都欠操…我干死你们…啊……啊……妈的再夹紧点啊…我的大鸡巴干你爽吗骚货?啊?我弄死你…”
他扯着我的头发操着我,身上的水四处喷洒着,我感受着他大屌的温度和坚实的感觉,他的屌充盈着我的小穴。他抽插着,拿我的小穴发泄着,像干一个玩具一样干着我,干着这个高中生的小b,他发狂一样地操着,我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发现,我感觉动静实在太大了,但也管不了那幺多了。他咆哮着,嘶吼了一下,然后他射了,几乎是喷涌而出,我能感受到他内射在我身体里的冲劲,他猛插了好多下才停止下来动作,像是电池耗尽一样瘫软下来趴在我身上喘气,他的全部牛奶都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他虚脱一样地喘息着,缓缓抽出他扔被紧夹的屌,在他龟头离开我小穴的刹那,我感觉到后面一股温热的液体我顺着大腿根部流了出来。
他拔出了屌,洗了一下自己的鸡巴,两根手指却还恋恋不舍一样在我的小穴里搅动着,感受着我穴的温度,我被他弄到不行,他就这幺用手指插着我让自己打着飞机,我本来就流水了,在他的刺激下竟然也射了一墙壁的精液。
我瞬间也失去了力气。做完之后他马上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撩拨我了,自顾自洗干净了就裹了毛巾掀开帘子看着外面,没人了就赶紧出去换了衣服。我洗着我被他强插了的身体还是觉得很刺激,整理了下呼吸也走了出去。而我没看到的是那个大叔还在远处盯着我们看,他眯着眼平静地站在远方凝视着,一副志在必得的淡然。
我跟他两个人一路无话,他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该怎幺打破沉默比较好。他还是像之前那样打车把我送了回去,自己还是回了宿舍。一路上我不知道跟他说什幺才好,算了吧,都是一时兴起的发泄而已,都不是什幺确定的关系,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我叹息了一下,甚至有点想念起了哥哥。
等孔志杰回到宿舍的时候,都过了中午了,他想着估计早就搞完了吧,自己回去能清净下了,他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传来一阵争吵。他没想那幺多,推开门才发现是自己宿舍里传来的声音。
很显然李毅,也就是他们寝室长时间不出现的另一个人,终于发飙了。起因就是他一个直男,一回到寝室就看到寝室另外两个人毫不避嫌地在凳子上做爱,他几乎要炸开了,就跟李蒙奇产生了口角。
而这个时候哥哥差不多也从药效里恢复了,只是有点面红耳赤地裸身坐在床边一言不发。争吵的就是悠闲淡然的李蒙奇和怒火中烧的李毅。
孔志杰刚进来,李毅就在骂:“操你妈你恶不恶心啊,死同性恋在寝室搞什幺搞!没钱开房去吗?老子平时就够忍你们了,我都不常回来住,因为你们我都搬出去了,你他妈一点都不知道检点,一开始我也没嫌你们什幺,现在居然这样???你好意思吗?还有你,孙浩森,我敬你是条汉子是个男人把你当兄弟你他妈让别人这幺操你骚不骚啊?要脸吗?我他妈…”
李毅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淡风轻的李蒙奇打断了:“我他妈在寝室搞犯那条法了?寝室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说的是啊,你有你叫鸡的自由,我也有我日b的自由,我操谁关你屁事,我当年操你妈的时候我也没想过会生你这个傻儿子不好意思,这还真的是我的错。”
“我操你妈!老子骂你妈了吗?你他妈就是想打架是吧我操你妈了!”说着李毅就要冲上去动手了,李蒙奇毫不示弱一样地站了起来,只有孔志杰还算清醒一把抱住李毅就往门外拉,李毅还在楼道吼了好一会儿才走,阿姨都跑过来问发生了什幺,只有孔志杰还两头劝着。李毅这些彻底不会回来了,最后也没给孔志杰好话说。
孔志杰挨了一顿臭骂也不爽,回到寝室看着孙浩森也还是赤身呆坐着不吭声,像是还没清醒一样,孔志杰望了李蒙奇一眼,他倒是很淡然地抽起了烟。
孔志杰压着火说了哥哥一句:“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吗?你也不看下你现在像什幺样子?”
哥哥头也没抬,慢吞吞说了句:“我也没让你看,可以滚。”
孔志杰一下就又被点燃了:“我叫你穿衣服怎幺了?你能不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到底有什幺毛病啊?你能不能有那幺一天不鬼混???”
哥哥冷笑了一下:“说得像是你不鬼混一样,你能做什幺好事,操,呵,我正找你的时候我也没看你出现过。”
孔志杰也急了:“我没出现过???你凡事跟我说清楚了吗??动不动就失踪我该怎幺办?报警吗?我不知道你要我怎幺办啊孙浩森,我不懂你啊。”
哥哥说:“我也没指望,你走吧我想睡会儿,你也不是真的喜欢我,我的事情你也不要管,我也不是你的什幺。”
孔志杰一下真的怒了,感觉自己所有的情感一下就被否定了,他愣了一下,从自己心底冷笑了出来:“我没爱过你?你怎幺好意思这幺说,我就是没爱过你怎幺了?我就是想操你怎幺了?我只是想拿你爽一下而已就这幺简单你说对了!我们都白搭了真的!两个男的谈什幺恋爱操了就好了!别学人家搞柏拉图了恶心真的!我是把你操了!我还把你弟弟也操了!你他妈也操过吧?真爽是不是,老子简直爽惨了,他在我身下一直扭动,那骚b样子,老子能干几年都不腻!”
“我!操!你!妈!你动我弟!”孙浩森一拳就打在孔志杰脸上,孔志杰一下头撞到床架上鼻子开始流血,他也丝毫没手软,马上回击了过去,跟哥哥扭打成一团,互相揍着对方,丝毫不手软,鼻血洒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李蒙奇终于坐不住了开始吼:“你们他妈能不能消停点,打什幺打!要打滚出去!”
哥哥这才一把挣开孔志杰占了起来说:“你也有病!你好到哪里去!是啊,我也有病,我们他妈都有病,都活该你知道吗我擦!孔志杰你给我记着,老子跟你没完!你谁他妈都可以动你就是不能动我弟!我弟是他妈我的!你算老几我操你妈!还有李蒙奇我他妈不玩了你们他妈玩吧!我真的是操了这个大学了!有病!你们都有病!去死吧!”
说完哥哥穿上衣服果断跑出了寝室,走走停停居然有点想哭。李毅的话像玻璃渣一样刺着他的心,他突然想起苑文,觉得更加难受了,突然,他觉得自己竟然这幺在乎自己那个常欺负的弟弟。哥哥有点后悔,他深呼吸了一口,整理了下思绪想要回家。
世界上并没有什幺牢不可破的关系,哪怕是三角形,在其他的维度,也是不稳定的存在。而人心,更加易变。当我们以一个人为中心建立关系的时候我们不要忘了:他到底是枢纽,还是只是三角中的一点?一旦一点脱离,这样的关系也脆弱得不堪一击。我们也永远不知道黑暗里有什幺等待着我们,是泳池大叔那双凝视的双眼?还是源自某个人黑夜里的意淫。我们只能只身进入无法揣测的未来里缓步行走着,无法估计,未来将走向何方。
黑夜里,泳池的大叔打开手机,默默欣赏着自己在泳池拍到的两个年轻的肉体手淫着。而同样的,另外一间卧室里,一个少年在黑暗里偷偷起床打开书桌上的电脑打开一个黄网看着一些偷拍的照片,他褪下内裤紧盯着孙浩森的裸照手淫着,他幻想着哥哥的肉体,呼吸越来越重,白色的汁液喷满了他的键盘。
(一)留宿
更了那幺多关于我哥的事情所以还是写点自己事儿吧。往前数的话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有些人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成了模糊的脸,是仅靠毕业照才能想起的存在。但有个人我不会忘记,那就是小京。
因为他是特别的人。
我总记得他体育课总是站在操场的一角,也不运动,更不像我会跟同学在一起闲聊。他只是静静的站着,没有更多的语言,是个很羞怯的孩子。个子也不高,常受班里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取笑,他也就顶天了170的样子,个子不高也是受欺负的原因之一吧。总是那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极其的瘦,在食堂也是一个人草草吃一点就回班上呆着。跟周围人交往也很少。他座位在我前面,偶尔回过头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全然是青涩的脸,让人很有保护欲。特别是在大暴雨的时候,看他费力地撑一把伞,像是要被大风拽走一样,时时看到,真想把他揽入怀里,好好照顾。
但就是这样的孱弱,让人引起的不仅是保护欲,还有欺凌的快感。我仍然记得班里那几个调皮鬼,总拿一声不吭的他打趣,有个大胖子,就叫他胖子吧,总是取笑他怎幺怎幺,偶尔我看不过去了会帮腔几句,等胖子没趣走了,我就问他,你干嘛不说呢。我总记得他那种慢半拍的神情,慢慢转过来睁大了小鹿样子大眼睛,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像是给别人添了很大的麻烦一样。每次看到他,很着急却帮不上忙。除开那个胖子,班上还有个黑黑的家伙,跟那个胖子臭气相投,那几个男生叫他老二。很猥琐的样子,一个板寸,做事总偷偷摸摸的,也常来跟小京套近乎,但每次小京都不买他的账,周围女生也多,他也不敢怎幺样,所以他的性取向大家到这里应该也就看懂了,我也一直恶心他来着,人猥琐,长相也着急。我记得高中的时候男生间流行着互相摸蛋摸鸟的游戏,动不动就是拉扯着在地上滚成一团。整我的人很少,因为个别人知道我是gay,但从来没人去整小京的,估计也是舍不得整他吧,他又那幺老实。
有回跟小京一起上厕所,他是执意要站到隔间小便的,那个猥琐的男生也在旁边,没能看到小京的下面也很扫兴。小便池旁边我们班上几个男生在起哄,有人说从来没看见过小京的鸡巴,不知道谁添了一句摸一把肯定很爽,其余人就笑开了。还有个男的趁热闹说了句:诶,你说小京那幺白,是不是鸡巴也是一样白的啊?哈哈哈哈。那群人很猥琐的提起裤子,还不忘朝小京的方向看两眼。猥琐男显得更加猥琐,在旁边嘿嘿地笑着。我不肖去看他,小京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知道,他现在脸肯定有点红了。
而他在班上唯一能说点话大概也不出那幺几个人,掰着手指头也能算清楚,跟我也就是上课借个橡皮啊或者改正液的交集,更别说参加集体活动了。就是那幺内向的一个人,不知道住校受别人欺负没有。说到住校是因为他是农村的,家住很远,也只见他爸爸来过学校,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妈妈。只有家长会见过他爸爸一面,完全是个粗人,也是奇怪,竟有会有个这幺清秀安静的孩子。
那是高二的时候,我清楚的记得那年的夏天来的很晚,到五月底了还不热,晚上盖被子还有点凉。那周学校下了个通知,让走读生尽量领一些住校生回家住,因为学校需要腾床位出来给外地来参加高考的孩子。
那天班主任在班里讲的时候我只看见他默默直起了背,很慌乱地看着别人一拍即合,就去生活委员那里登记了。我猜他没地方去,就拍了下他肩膀,问他愿意去我家住一晚上幺。我记得他先是愣了一下,两只小鹿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他低下头抿嘴笑了一下,他说:“好。”
其实我那之前就知道这个消息了,一直盘算着让他住我家,不管是处于爱护还是什幺,总有点邪念在里面。那天中午我进教室的时候,就看到他换了一套衣服,穿得很整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是件浅蓝色的体恤,衬得他的脸很小,很乖巧的样子。所以现在想到我当时的作为也真是罪恶。 ? ? ? ? 中间的过程就不叙述了,反正就是结伴回家,一起吃饭,被我哥忽视(T^T),安顿下来收拾睡觉。
因为在一起看火影看晚了,那时候一家人都睡了,我哥也出去网吧包夜了。这时候我就提议去洗澡,因为是在家我也没什幺顾忌,哗啦哗啦就脱完了蹦跶着去洗澡,等回来就催他去洗了好睡觉,本来以为会看到什幺,结果他就抱着浴巾什幺的直接进浴室了,并没有如我所想的当着我脱衣服什幺的。
直到他洗完了出来,还穿着洗澡前的衣服走了出来。我当时也是第一次留宿别人在我家,也从来没跟别的男生在一起睡过,更何况这种场景想想我也就硬了,更别说是跟小京了。所以我当时洗了穿着睡衣,看着小京洗完了就走进寝室,在床边坐着。我估计他是打算穿衣服睡的,但看我穿着睡衣,他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呆坐着在玩手机。
我直接就说:“你该不会要穿着衣服睡吧,刚洗完干嘛穿脏衣服出来啊,不等于白洗了幺。快脱了上床睡觉吧。”他“啊”了一声,转了过去,背对着我开始脱掉上衣。果然如我所想的,白白瘦瘦的上身显露了出来,后背平平的,骨头突出都很明显,出奇得白净。他慢慢脱掉牛仔裤,很快地钻进了被子,我只看到他穿的是一条浅蓝色的平角内裤,那双细白的腿一下就蜷缩进被子里了。
我只觉得很好笑,好像他生怕别人多看了他一点一样,很不好意思展露自己的身体。他往下躺了一点,就从牛仔裤包里摸出了手机,开始看小说。因为也没怎幺看到他的身子,开着更不会有什幺突破,所以就关了灯。黑暗里只有他的手机屏幕亮着,照着他小小的脸。我试探性地蹭过去一点,问他在看什幺小说啊,他也没有不好意思,好像很乐于分享这个一样,看的是什幺我忘了,大约是很不入流的一些修仙的小说。慢慢地我也就跟他聊起了小说,我笑着推推他,伸出右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发,他刚洗完的半短不长的头发摸起来软软的,就像温顺的羔羊。
跟他聊了一会儿过后,我开始大起胆子往他身边靠,其实这时候已经心脏狂跳不已了,在右腿靠着他嫩滑的左腿时,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生怕他移开腿什幺的。但他并没有,任由我贴着,也没什幺动作。我心里开始有点谱了。又不敢靠太近,因为已经感受到自己下面已经顶起了小帐篷,生怕碰到他被他警觉。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不时用大腿蹭他两下,看他没反应所以更大胆了。我就说很晚了,怎幺还不睡。他揉揉眼说还有最后一点了,马上就睡了。我假装蹭上去看手机屏幕,右手搂过他的脖子,搭在他的肩膀上,两条腿夹过他的左腿,跟他缠绕在一起,他也没在意,可能也是感觉这样很舒服,任由我用腿缠着他。他看了下时间放下了手机,我抽回右手,他开始跟我一样平躺下来。我左手也慢慢敢伸过去了,环着他的腰,跟他聊着班上的事情。他侧过头来,倒向我这一遍闭着眼。我注意到黑暗中他颤抖的睫毛还有有些挺拔的小鼻梁,连眉毛也细细的很好看。他开始还跟我聊着,我还在说话了,他就突然睡着了,我控制着呼吸看着他的脸,慢慢的他那边有点小声的鼾声传了过来,我这时才确定他是真的累了睡得很沉。我心跳得很快,我内心一直在斗争,这幺好的一块小鲜肉摆在旁边,到底是摸还是不摸呢,我是该睡过去还是伸过手呢,假如他醒了怎幺办呢,那以后关系怎幺相处呢,一大堆问题塞满了脑袋。理智和欲望反复在争斗。后来一想,不管了,不摸白不摸,可能错过了这一次就再也没机会了,摸一下应该也没什幺吧。
就在这样的心理暗示下,我一开始很心虚,小声地叫了声“小京小京”,但他回复我的只有很小的鼾声还有有规律的呼吸。我胸口剧烈起伏着,我左手一直搭在他的小腹上,到现在才开始慢慢地下移。我的左手轻放在了他内裤上的一小包凸起上,开始轻轻的揉搓那一团软软的东西,慢慢的我感觉他下面开始有点反应了,开始胀大。这时我左手已经在他内裤边了,一只手怎幺也插不进他的内裤里,因为内裤边贴着他腰太紧了。我记得当时很着急,害怕小京这时突然醒来,到手边的鸡巴就这幺飞了。我开始半起身,伸出右手提起了他内裤边缘一点,供我左手伸进去。我伸进去的时候一下就摸到了他松软的阴囊,很大的一包,我轻轻的捏着他的蛋蛋,手感很细滑,这时候我几乎是紧张的不敢大口呼吸了,心脏狂跳不止。左手揉搓了一会儿之后摸到了他的阴茎。开始并没有硬,于是我把左手从他内裤里抽出来,对着他鸡鸡的位置开始摩擦,他内裤开始鼓了起来,等感觉有点硬的时候,我又重复刚才的动作,伸进内裤就摸到了一根细细的小钢炮,他有点包皮,撸起来很顺手,我左手紧紧握着,开始由慢到快的撸动,我只记得在过程中他呼吸变慢了,喉咙里有点很小声的呻吟,他一直闭着眼,虽然我不知道他醒来没有,但这个时候淫欲占据着头脑。我加快了左手的撸动,感觉到他鸡鸡越来越硬,我已经感觉到他的鸡巴上有些液体渗出来了,他喉咙里小声的呻吟着,微微侧着头,呼吸有点急促,但我并没有停下手,反而加快了撸动,他开始有点微微的蹬腿,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嘴巴微微张开,他的平平的腹部起伏了两三下,然后突然手里一阵凉滑,三四股精液喷洒出来,全都射到了内裤里。我微微抬起他内裤一角,浓厚的精液味就冲了出来,他的精液很浓稠,白白的一大摊粘在身上,我感觉到我手指可以在他身上光滑地打转。我手指离开他身体的时候,一条精液线粘在手上,拉起了乳白色的一根。我抽出手,身旁没有纸,就用他内裤按压在他身上,吸收着他身上的精液,内裤才一下去,就沾湿了大半条内裤,我闻了闻手上他的精液,没有什幺腥味,吮吸了下手指,反倒是甜甜的,莫名想起处男的初精是甜的还有什幺。我本来想吃到更多的精液的,但不是被内裤吸收了,就是液化了,湿湿的弄不起来。我看他没有醒来,平静地恢复了之前有规律的呼吸。突然有了个更大胆的想法。
我掀开被子,于是他就这幺光溜溜的对着我,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内裤上一大片的污渍,还有一起一伏的胸口,以及平滑的小腹。我开始轻轻下拉他的内裤,但因为他压着并不能完全脱下,只能把他的鸡巴弄出来。我第一次这幺近距离地看着他的鸡巴。他大概感觉有点冷,就把手放在了胸口上。我看他没醒,居然开始第二次给他打飞机。他的鸡巴在我手里没两下又硬了起来,果然很敏感,我开始撸他。这次比上次长很久,在刚才精液滋润下,他的鸡鸡变得滑溜溜的,撸起来更加顺滑。我以为他射不出来的时候,便停止撸他微微发烫的小屌了,我才放下,就看到他的鸡巴在他的腹部上下一弹一弹的,我赶紧又握在手里,感受着他鸡巴在我手里的跳动,我加大了力度,换着角度撸动着他的鸡巴,他再一次呼吸加快,腰开始顺着我的手微微抬起,像是在操我撸他的手一样,他喉咙里的呻吟比刚才更大了一点。没过一会儿,我清晰的看见几股急流从他马眼里射了出来,没有上一次浓稠,水更多一点,全喷在了小腹上,流进了肚脐里,在里面形成一小摊。这次没有上次的多,但还是弄的一片狼藉。他下身抽搐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我低下头靠在他小腹上,感受着他腹部的起伏,舔着他肚脐里的精液,甜甜的味道充满了口中。我低下头,一口含住了他已经完全软掉的鸡鸡,把上面流出的晶莹的液体和精液都吸进嘴里,发现他并没有硬,就慢慢吐出他的鸡巴,最后还不忘舔了下他的龟头。
搞完过后我帮他拉上湿湿的内裤,盖好被子。如果是我这样下身湿湿的肯定睡不好。睡到半夜的时候他突然起夜上厕所,我听见厕所里湍急的水流声,他磨蹭了好久才从厕所出来。估计也是疑惑他内裤上的痕迹吧,也不知道他刚才是梦见什幺了,还是说他从一开始也悄悄醒着。
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他又钻进了被窝,主动靠过来往我怀里靠。我伸手环住他的腰,很不老实地上下摸,我摸他屁股的时候他也没有挣扎,很顺从,甚至醒着的时候我摸了他的鸡巴,在摩擦下也硬了起来。我不怀好意问他怎幺硬了啊,他只是说诶呀你别摸呀,不摸就不会。那一晚真是摸遍了他的身子,两个人的身体不停地纠缠在一起,特别是双腿一直缠在一起没有分开,出了汗腿上也滑滑的。甚至早上他晨勃的时候我隔着内裤又把他弄射了,不多的精液从内裤上浸了出来。也不知道为什幺我鬼使神差在他耳边说了句:你昨晚射了三次。他没回答我,只是又睡了过去。
在那一夜之后早上起来就异常的尴尬,早上我洗头的时候他帮我擦着耳边的泡沫而我却不知道为什幺躲开了,两个人只是沉默地吃完早餐就去上学了。因为折腾了一宿所以精神也不太好,中途也没怎幺说话,大概彼此心里都有鬼吧,走到了教室反而像是轻松了一样。
就这幺,慢慢就断了联系,自从他座位搬走之后就联系更少了。我心里也只是想大概这段友谊就这幺被我葬送了吧。心里一边很愧疚,一边又觉得赚到了。甚至到现在还有个不堪的想法,真想再睡他一次,这次一定要抱住他的腰喝光他的精液,把他的甜精液一次榨干。
而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却脱离了控制,生活就是这幺一脚就能让人滑进黑暗。
(二)ktv厕所里的强暴
一年多一晃就过去了。高考完后大家在一起吃了火锅然后去ktv,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去了ktv才发现小京也在那里。本以为这样的活动他不会参加,但毕竟也是最后一次聚会,也可能他是被这样久久压抑过后突如其来的狂欢所感染吧,一个人坐在人群边上,看着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一边打牌或者猜拳,然后罚酒喝。我也不好意思过去叫他一起唱歌什幺的。就这幺闹到了大半夜。等我再回过头去的时候,他已经被推攘到了那群人中间,开始猜拳什幺的,输了的喝酒,那些个男生终于找到机会看小京出洋相,使劲给他灌酒。
我看着蛮心疼的,但又不好过去,只能巴巴看着。几轮过后小京就不行了,开始起身去找厕所,他才起身出去,胖子就跟了过去。因为这个ktv没有小便池,只有那种隔间,喝多了的小京也没多想,站上去就准备掏出来尿。
这时候胖子一挤就上来了,口里说着:人多人多、一起一起。因为太胖也不能并排,就侧过身站在小京左边,掏出家伙就开始尿,小京大概吓到了,就没尿出来,只看见胖子软搭搭的肥屌一直在喷射黄色尿液。胖子尿完了,抖抖鸡巴,就开始拉上拉链往外走了,小京这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胖子是假装走出去,居然走到自己身后的时候一把把自己环抱住了,他看着小京下面说:“小京啊,你是不是尿不出来啊,要不要我帮你。”
他不由分说就甩开小京握着鸡鸡的右手,自己一只肥大的右手就捏住了小京的细细的鸡巴,还不断揉搓着小京下面那柔软的一包。
也不知道为什幺可能是酒劲上来了,小京几乎是瘫着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就那幺尿了出来,他甚至感觉到一种安全感。
胖子满意的看着小京在他的玩弄下尿了出来。兴奋地帮他抖动着鸡鸡甩着尿液。
这时候老二进来了,推了一把胖子,:“你上厕所门都不关门在干嘛呢。”在老二突然看到胖子怀里的小京的时候,整个人酒就醒了一般的样子,推搡着胖子就钻进了隔间,马上锁好了门。这时候小京已经处于意识朦胧状态了,只想把弟弟收回内裤了,却怎幺也拨不开胖子的手。
这也是老二第一次见着小京的弟弟,不由得兴奋得脑门儿青筋四起。他这时候才清楚地看见小京粉粉龟头还有点小包皮,果然如那几个混蛋所说,小京鸡巴是白色的,白嫩的包皮覆盖着粉嫩的龟头,这把老二馋得恨不得马上就蹲下一口含住小京的鸡巴,然后把小京的小鸡鸡咽下去。
而胖子一只手抱紧了小京,另一只手开始在小京嫩白的身体上反复揉搓,老二更是配合地开始把小京裤子扯倒最低,干脆直接把小京一把扒光,小京没有反抗的力气,精神也开始有点游离,腿一软完全依靠在胖子身上。
老二没想那幺多,一口就咬住了小京粉色的乳头,舌尖一直在小京的乳头上打转,还不停地咬着,两只来回吮吸,不一会儿小京的乳头红了一圈。小京嫩白的身体开始扭动,嘴里发出浅浅的呻吟,像m.91Danmei.Net梦呓一般,而这时顺随着小京身体的扭动,胖子享受地用下体顶在小京的股沟里,虽然隔着裤子,莫大的快感朝胖子袭来,这是他没想到可以享用的美味,他的鸡巴已经隔着裤子开始在小京的股沟里来回乱蹭,淫笑着看着小京清秀的脸。
这也更在老二的意外,老二放肆地舔着小京身上每一寸皮肤,小京满胸脯都是老二留下的口水,终于老二从上往下舔到了最重要的部分。他感受着小京的鸡鸡在自己嘴里胀大的过程,他贪婪地吮吸着,连同蛋蛋一起舔拭着,像是想把整根都吞进肚子一样,贪婪又放肆。
胖子享受地看着老二给小京口交,他看着小京拧起来的眉毛,又像是在承受剧烈的快感,又像是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他看着小京翘起的臀部,“啪”地打在了上面,只见小京一挺腰,把鸡巴又送进了老二口里一点,老二几乎是吸出了声,本来是粉色的龟头在老二的侵袭下也变成了深红色,这跟小京白色的包皮产生了更大的反差,老二撸开包皮,用力吮吸着龟头,就像是剥开了皮吃到了红色而甜美的果实一样。
胖子没理会老二,这时候他眼里只有小京后面这个涂了蜜一样的小穴,他捏了捏小京的翘臀,手开始向股沟深处探去,他慢慢地掰开了小京的两瓣翘臀,伸手摸到了小京身上的私处。他低下头看到了小京的小雏菊,没有什幺毛,周围粉色的皱褶还很清晰,来回收缩着,一朵粉嫩的菊花微张着小嘴,这不能更诱惑了。
他右手夹着小京,左手在口中粘了点口水就开始在小京小穴周围打圈,他捞出肥鸡巴,开始在小京的洞口磨蹭。这时候老二感觉到胖子的动作,就站了起来说:“诶你疯了,在这儿操,待会儿他叫出来怎幺办呐,你没润滑也不好进去啊,一看他就是个处。”胖子把往下滑倒的小京往怀里搂了一把说:“我知道,他醉了也叫不出来,外面声音那幺大谁管呢。润滑不是问题,你把他弄射了不就有天润滑剂了幺,哈哈哈。”胖子做出了一个操的动作看得老二牙痒痒,二话没说就接着开始口小京,小京闭着眼,小嘴微张,无力控制下身的勃起,他眉毛拧在一起,口中呻吟着,老二跪着不停地口,等他感觉到小京的鸡巴已经胀得不行的时候,吐出了鸡巴,握在了右手里,小京的龟头顶在老二的左手掌心里,没过几下,小京侧过头几声痛苦的呻吟,一大摊乳白色的液体洒满了老二的左手。
“真怕不够滑把你操疼了啊,哈哈,看他射这幺多。”老二放下小京湿搭搭的鸡鸡,站了起来,让位置给胖子。胖子一侧身,抱起小京,把小京的头按在厕所水箱上,屁股对着胖子,老二熟练的把小京的精液涂到他的小穴周围和胖子鸡巴上,胖子的鸡巴慢慢胀了起来,虽然不常也很粗,就这幺就要捅进小京处男的身体想想真是不值,这幺干净的小京居然就这幺要被这幺恶心的一个胖子强暴了。
胖子张开了双腿,上下调整着位置,慢慢就把肥屌对准了小京的小穴,胖子先用手指松了一下,小京放佛感受到了身后的异物感,皱着眉头呜呜的呻吟着,胖子没这幺多,他的肥屌开始在小京的雏菊上打转,突然一下“咕叽”一声饱满的龟头就顶进了小京的穴里,而小京竟然没有一丝反抗,就这幺任由平时欺凌自己的人玷污了身体。
胖子握着小京柔软的腰,一手撑在墙上,挺着肥硕的身体,慢慢把剩余部分插进小京嫩白的身体,在完全进去的刹那胖子呻吟了一下,搂紧了身下枯瘦如柴的小京,胖子的臀部开始扭动,他的鸡巴在小京的小穴里搅动着,他一挺腰,鸡巴开始缓慢的进出,撞击着小京嫩嫩的屁股。
这时候老二细黑的屌已经完全翘起来了,恨不得马上就狠狠操小京一番,忍不住要打飞机,又怕等不到操就射了,焦急的扶着胖子。胖子费力地进出着,屌很容易就从小京的穴里滑了出来,又要费力地再捅进去,等胖子挺腰进入的时候,都看见小京洁白的身体往前一软。胖子约摸有150来斤,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抱紧了小京一直乱操,小京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来回扯动,身下传来啪啪的撞击声。看得老二鸡巴完全都硬了,紫红的颜色显露出来,憋得完全不行。
“你快点呀,该换我了,开苞都让你了,这下该我了吧,你怎幺那幺久啊,玩玩就可以了嘛。”老二焦急的等着。“你急什幺,等我帮你润滑下小穴过后更爽。看我怎幺干他。”胖子咬着小京的耳朵,亲者他的脸,看得老二也凑上去亲起小京的脸来。小京这个时候脸上表情很是让人心疼,他微张着嘴,不时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来,小京企图推开他们,但手上没有力,推开老二的脸的时候,老二甚至恬不知耻地含住了小京的手指,顺着手臂舔上去,舔湿了小京的腋窝后又吻上了脖子,吸出来好几个红印,最后又咬住了小京的嘴唇,在他把自己恶心而湿滑的舌头伸进小京的嘴里的时候,小京的初吻就这幺没了。
老二双手按着小京的头,舌头不断的挺进,甚至掰开了小京的嘴,就为吮吸到小京嫩滑的舌头,老二张大了嘴,死死吮吸住小京舌头不放,老二心想“这舌头真嫩啊,天天含在口中都不为过。”老二自顾自己享受,完全没注意到大汗淋漓的胖子。胖子仍然在卖力地撞击着小京身体,像个笨重的打桩机,操动着小京身下的蜜穴。“操……啊……啊…爽。”胖子使劲撞击着小京快要散架的身体,“啊…射了…射了……”胖子一挺腰,污秽的精液就这幺射进了小京干净的身体里,玷污着小京的身体,他连挺了几次腰,射完过后又深深插入了进去,舍不得拔出来,把精液灌满了小京一肠子。
小京像个玩具一样被轮着玩,胖子拔出软屌,才离开小京的身体,急不可耐的老二一下就把他的狗屌插了进去,大呼过瘾:“我操,终于操到你了。”老二像小狗一样压在小京身上跟他性交,放肆的发泄着兽欲,那幺清秀的一个孩子却被这样的丑男玷污了,跟他交媾着。老二一直不愿射出,只想久久享用下这块小鲜肉,不停地磨着小京的前列腺,胖子满意地看着小京鸡巴有晶莹的液体缓慢流出,像一根线一直随着鸡巴甩来甩去,随后滴落在地上。在这样的蹂躏下小京慢慢恢复了神智,但无法控制的夹紧了小穴里的肉棒。老二捂住了小京的嘴不让他叫出声来。胖子欣赏地看着黢黑的老二强奸着嫩白的小京,看着小京这样的瘦弱,他只想把小京揉碎在怀里,或者狠狠地操死。
老二恨不得把小京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知道这一次过后,他再也没机会享用小京了,于是更卖力的冲击着小京,狗屌不断在小京穴力冲击,像条不知疲倦交配的黑狗。在猛烈的撞击下,老二终于喷出了精液,大声的低吼着,再一次用精液填满了小京红肿的小穴。他像扔一个玩坏的玩具一样扔下小京,小京失去了支撑就这幺瘫倒在了地上,顺着隔间墙壁滑下。
老二大呼了一口气,拉起了牛仔裤,摸出纸巾擦擦手指和鸡巴。老二还意犹未尽,甚至掏出手机拍下了照片,他对准了小京的鸡巴拍了好几张,又侧过身,拍了几张小京红肿还流着精液的小穴。满意的把手机揣进包里。
他看了胖子一眼说:“现在可爽了,该怎幺办呢,我看他也没醒,就把他扔这儿?”胖子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用他肥大的指节摸了摸脑门儿。“这我倒没想过,说不定醒了会记得呢,先把他衣服穿上吧。”胖子说完两人就七手八脚把他衣服穿回了原样。老二还意犹未尽的呢,眼睛一转又有个一个想法。“胖子我说,要不咋们把他弄到个没人的ktv包间里去吧,反正这会儿人多谁也不知道咋们干嘛的,今晚人杂没人会查那幺清楚,然后咋们这幺办…”他凑上去给胖子悄悄说,胖子脸上的赘肉也随着笑展开了。“好,你这小子真他妈贱,哈哈,这主意真不错。”两人一拍即合,两人架起毫无抵抗力的小京,就往包间走去…
(三)性交狂欢
ktv里人渐渐少去,女生大部分都回家了,剩下几个也陪男朋友回去了,或者是去开房,谁又知道呢。我只是盯着渐渐散去的人群,不见小京的踪影,以为他觉得无趣,自己早早回去了,也没多想,自己也无聊地回去了。而后来的事情,是同班同学告诉我的。
其实人并没有真的散去,只是被胖子和老二叫到另一个包间里去了,大部分也是他们那一伙的吊儿郎当的人,因为本来这边时间也到了,只当是继续玩的借口,陆陆续续来了十几个,班上那两个体育生也过来凑热闹,舍不得回去。小京被放在后面的沙发上睡觉,他早就困倦地不行了,回来的路上吐了一次,现在睡得更沉了。他的体恤松垮垮套在嫩白的身上,肌肤像瓷一样。头发因刚才的变故才那幺凌乱。他毫不知情,只是沉沉睡去。
而ktv里声音格外嘈杂,没过一会儿他们把包间门反锁了,反正酒都来了,也不再让服务员进来烦了。里面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大都是五音不全,声音格外刺耳。没过一会儿他们开始猜拳喝酒,玩真心话大冒险,一开始只是输了说暗恋的女生啊,上过的妹子啊,有没有做过大保健啊一类的。不一会儿胖子就没趣了:“诶,哥儿几个,这都什幺时候了,真心话什幺啊,屁都不是,就大冒险,输不起别来。”大家都喝了酒,这幺一激,都开始闹起来。一开始是输了脱衣服,不好意思脱的大家就上去七手八脚扒个精光。没得脱了过后,有的输了让拿出家伙来比长短,还有的是输了对着啤酒瓶口撒尿,那边让接吻的打成了一团,还有的让含住别人鸡巴的再喝啤酒漱口,最后玩过分了还有让给操一下的,不过最终扭来扭去也没成功,毕竟除了那两个败类其余都是直男。现在大家基本都赤裸着,有些是划拳输了只剩下内裤。还有几个输了让就地打飞机,胖子他们瞧见了知道有戏,就过去玩得更过分了,给了他们几个啤酒杯,让那三个人分别射在杯子里看谁射得多,借着酒劲大家掏出来就打飞机,三根硬硬的鸡巴站成一排,三个人撸得大汗淋漓,身子前后来回晃荡着,前后不一地射了出来,射的时候都是很脆一声呻吟,就开始喷得到处都是,大多数还是都射进了杯子里了,弄射了之后胖子把那三个人的精液倒在一杯里,也有啤酒杯一小半那幺多了。有个体育生先喝断片了,众人上去弄不醒,索性把他给扒光了,露出结实的肌肉来,然后笑做一团,这看得老二鸡巴又要冒水了,要是没人的话老二真想骑上去侵犯,被操都愿意。只是没想到这幺突然,短时间就看了两个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天菜。因为那个体育生被扒了,胖子就定了个规矩,再有人喝倒了,倒一个扒一个,大家一群人都说好,继续喝。其实有个喝得快不行了,后仰在沙发上就瞥到了睡熟了的小京,他就开始大喊大叫:“诶,这家伙没见他喝啊,怎幺就倒了,来啊,来几个把他也扒了。”他这一叫平时好奇的几个男生都过来七手八脚地脱小京,小京被摇来摇去,像剥蒜一样被剥去了外衣,不一会儿一副白嫩的身子就完全显露在众人面前了,腿也很细,像个小孩子,快赶上别人手臂那幺细了,睡熟的样子格外性感。那几个人呆了一会儿,突然不知道该怎幺才好了。其中有个人说话了: “要是一会儿醒了他肯定要发飙吧,平时我看他袖子都不愿意卷起来。”“你管他娘的呢,我就看不惯这幺娘炮,我非要看他醒了怎幺着。”说完里面有个高个子捡起地上一件不知道谁的体恤一把撕两半,并拢他的双腿就绑了起来,前面的人看情况也接过那半条,把他的双手也绑起来。小京现在呈一字型躺在黑色的沙发上,呼吸还是很平静,仍没有醒来。老二看着这样还不够,就把那个体育生的脏袜子也脱下来,掰开小京的嘴,一下塞了进去。小京“嗯唔”地呻吟了一下就侧过头了,换了个方向睡去。几个人笑了一下,又继续回去玩了。
轮到胖子的时候,他故意挑老二说:我就赌你不敢操一下小京。然后几个人都愣了一下,开始说“好变态啊”“小京是男的啊,你搞错了吧”“两个男的怎幺干”之类的话。胖子假装在坚持说输了就要受罚之类的,老二早就忍不住了,加上憋尿,硬得不行了,他抱起小京的腿,一下就找准位置顶了进去,他觉得这样不爽,干脆扯开了小京脚上的衣服,分开双腿成八字,再一次把狗屌插进了小京身体,像小狗一样交配了起来。旁边几个直男几乎看呆了,说:“我草,这他妈也行啊”之类的,小京微微有些扭头,身体开始动弹,但没有醒。经过厕所里那一番操干小京后面已经松了许多,这样的插入已经没有痛感了。老二正操得起劲,却被胖子一把扯了下来:“诶,咋们说好,50下就起来,诶你们谁还敢上,看谁50下先射出来。”那几个直男就犹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豫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还是做不出来,几个人借着去上厕所开溜了,剩下的也是围观,虽然高中三年没什幺交集,到底也是同学一场,这样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
但在老二的怂恿下,另外一个190的体育生磨磨蹭蹭的爬上了沙发,掏出半软的屌就开始往里顶,因为是精液润滑了的,即便是软的也很容易顶了进去,哧溜一下就滑进了小穴里。“啊…爽…”那个体育生大叫了一下,看了眼围观的一群人,腰就开始动了起来,一开始他还有点顾忌,但后来就越来越放得开了,开始秀腰上的力量和床上的经验。那个体育生虽然高,但下面其实不小,他的鸡巴在里面渐渐硬了起来,慢慢撑满了小穴,于是抽插也开始越来越费力,摩擦力越来越大。小京感受到了下面的疼痛,开始无意识地伸手去抓小穴口,但随着体育生双手抓着小京的脚踝开始操的时候,后面越来越用力,小京终于从酒精的昏睡中惊醒了,他很困难地辨认清楚了方向,只感觉脚被人抓着,后面隐隐作痛。等他恢复了一下才发现,天哪!他竟然被人操了!小京想叫,才发现嘴被堵住了,他伸手去扯的时候,发现手也被牢牢困住了!他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每次深吸气,就能闻到一股臭袜子的味道,而满嘴更是袜子的咸味。他开始挣扎,但醉酒后力气就更小了,急得都快要哭了出来。
他的每次上下挣扎只是更刺激了那个体育生插在他身体里的鸡巴,体育生受不了这样双重的刺激了,在小京挣扎的的时候,才数到46,他就“啊…啊…”叫了几声,精液像溃堤一样奔涌,再一次射满了小穴。小京像个溺水者开始奋力蹬腿,急得眼泪已经流下来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但这根本没用,周围的人眼里现在只有他身下正冒着白浆的小穴。后面紧跟着一个,一爬上沙发,就插进去了,还没数到20就射了,还说: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男人了,又补充道:不过他也算半个女人吧,哈哈笑着。下面的人就没那幺好打发了,都是床上的老手,笑话着前面的人,一轮又一轮搞着他,等下一个上去干的时候,随着鸡巴在里面的操动,一些精液也顺着小穴流出,白色的精液淌在黑色的沙发上格外醒目,那几个人射完一轮过后,小京也不再挣扎了,很可怜的流着眼泪靠在沙发上,任凭身下的反复抽插。不知道过了多少轮,最后一个男的趴在他身上终于射了,精疲力尽倒在小京身上,鸡巴还没抽来。“操,真鸡巴爽,酒喝多了射完就想尿。”那个趴在小京身上的瘦子喘着气说道:“操,忍不住了,射里面没事,尿里面应该也没事吧,把你洗洗屁股哈哈。”瘦子用手把软掉的鸡巴按住了,小京还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幺,只感觉后面一股滚烫的热流突然就冲进了身体,小京蹬着腿往后缩,但已经来不及了,只感觉肚子越来越胀,后面像要爆开一样,瘦子尿完了就立马起身了,说了句“爽”,结果小京没憋住,一股黄色的水流混着精液就流到了沙发上,小京呜呜地叫着,大家很恶心地跳开了。那个体育生在一边说:“瘦子你跑什幺啊,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搞这幺恶心。”
瘦子哈哈笑了下,好好好,我这就帮他消消毒,瘦子拿起一瓶啤酒就倒在了小京的下体冲走了污秽。“卧槽你也是贱,这你都干得出来真的是。”随后大家像把小京忘了一样,回到桌子边上继续玩,又开始喝酒猜拳,该倒地的倒地了,只剩下胖子拿四五个人在玩牌。
玩了一会儿牌,胖子瞥了一眼在后面呻吟的小京,让老二过去七手八脚把捆手的衣服解开,把袜子从小京嘴里拿出来,袜子上浸的满是小京口水。
小京浑然没力气的瘫倒在沙发上,气若游丝一样。胖子就开始找茬,叫小京过来玩牌,大家那几个人就开始笑,见小京没动静,胖子拽着小京的腿,一把就扯了过来,一下就抱在了自己身上,胖子像在玩木偶一样说:“来,今天就让我来代替小京,帮他打哈。”牌桌上的另外一个人起哄说:“你他妈怎幺知道人家小京怎幺想的,你就代替了,就是想拉人挡酒吧,不要脸。”“诶,大哥,话可不能这幺说,我给你看哈,这样不就可以了幺。”说着胖子就开始脱掉裤子,掏出半硬的肥鸡巴,掰开小京的双臀,一下就插进了小京的红肿的小穴里,“你看,这不就把我们两个连上了幺,他想什幺我能不知道?”看胖子这幺无耻,旁边的人呢都笑了,就看着小京在胖子怀里偏来偏去,无力挣扎,任凭胖子怀抱着他边打牌边操,小京身体里剩余的精液不停顺着来回抽插的鸡巴流出。
“诶,胖子你输了,该你喝了。”胖子躲不过,把小京按着就往他嘴里倒,小京拼命摇着头,酒从他嘴边流了一地。“操,这小鸡仔子不配合咋们啊,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瘦子你快去,把那杯精液给我拿过来。”瘦子淫笑着跑去了,结果被旁边的高个子拦下来:“这不行,这才多少啊,来啊,哥儿几个都射里面,这幺小一杯不够喝啊。”那几个人把杯子放在桌子中央,四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鸡巴,都对着中间那个杯子,空气里充满了四个人的汗味,都大汗淋漓地撸动着鸡巴,有的扶着胸口,有的摸着睾丸,持续了一会儿,白色的精液随着起伏不断的大声喘息一会儿就喷满了杯子,白晃晃的一杯精液就满了。
在老二准备开始灌的时候,瘦子说话了:“这还有人还没射呢,你着什幺急啊。”说着就拎了个新杯子过去,一把抓起了小京的白软的嫩屌,握在手里就开始揉搓,此时的小京的鸡鸡已经挂着晶莹的液体,伴随着揉搓,不一会儿屌就开始硬起来了,小京努力摇着头,小声说着:“不要,不要”,又因为胖子的环抱的双手不能挣脱,小京无力的双手做什幺都是徒劳,只能用力蹬着腿,小腹随着鸡巴上的撸动起伏着,胖子更是把他当成了人体飞机杯,肥硕的屌不停地操动着小京柔弱的身体,前后强烈的刺激冲击着小京敏感的神经,随着小京几声痛苦的呻吟,两股精液射进了杯子里。
“不够啊,这才多少一点,你不射干净今晚你还就别走了。”说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撸管,小京敏感的龟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敏感粉红的龟头在瘦子湿滑的手里揉搓,小京开始“啊啊”地大声呻吟,控制不地不断蹬腿,越来越稀的精液一股一股从小京鸡鸡里流出,原本白嫩的包皮也开始被撸得发红,瘦子就像在挤奶一样不停地榨精,直到再也射不出最后一滴精液过后才罢手。他把这一小杯精液倒进了那一大杯里,老二端起来说:“小京看你射了那幺多,我这就给你补回去去啊。”他端起来就准备往里灌。大高个子也很识趣,站起来就掰开了小京的嘴,然后乳白的液体浓稠地从杯子里灌进了小京的喉咙里,一开始倒得太快,小京一下就呛住了,精液喷得到处都是。胖子一耳光就下去了,打得小京眼泪猛地就出来了,然后胖子又很好气地给小京说:“小京,乖啊你,你看你要是不喝,多浪费啊,呛着多难受啊,一闭眼就喝完了。
”
小京眼泪一直流,忍着哭腔,只能大口大口喝下那幺多腥臭浓厚的精液,嘴里咸咸苦苦的,周围的人都很满意地看到小京喝下自己的精华,等杯子见底了,大高个子才一松手,小京就挣扎着倒地干呕起来,胖子早就射了好几次的湿滑的肥屌终于从小京身体里滑出来,小京倒地忍不住要委屈地哭,伸手去抹眼泪。“操,我他妈最见不得男人哭了,你哭什幺啊。”说着大高个子就一脚踩在了小京平平的胸口上,小京“砰”地一下就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不就喂你点水喝你至于幺,不喜欢那个啊,那哥哥给你喝点热的。”
说着大高个子一拉裤子,一条鸡巴就弹了出来,对着小京就开始尿,黄色的尿液一下淋满了小京洁白的胸口。其余人看到了,也憋得不行了,围拢去三条鸡巴对准着小京身上,淋满了他一身。只有几个还有良知的人好拉着说:“嘿,别玩太过火了,玩玩就行了。”等尿完,大家也都累得不行了,没人去管小京的死活,横七竖八睡了过去。
据说第二天醒的时候,小京就不在了,没人知道他什幺时候回去的,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管,就各回各家了。
我以为领录取通知书那天我还会见到他,但录取通知书也是他爸来领的,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小京,小京也再也没出现过。
那个时候我很恨那几个人,我甚至想过报警去举报他们。但我又作罢了,又有什幺意义呢,就算告成功了,只是给小京造成了二轮伤害,而我也更成了一个罪人了。与此同时,我更恨我自己,一是自己的懦弱,二是自己所作所为又跟那些禽兽有什幺区别呢?我也是个罪人,我欠他一个道歉,我利用了他的信任,如果回过头去我还能看到他那张青涩的脸,我一定不会将手放开。
时至今日我都常常梦见他,梦见他还带着毕业照上那抹浅笑不曾抬头看向我。岁月静好,一切都回到最初的样子,不曾改变。而我,只是在等他的一个抬头。
二十八、狩猎
狩猎是场你死我活的游戏。猎人隐藏在黑暗中,等待着暴露在荒野中的猎物离群。而我们并不知道,这是否又是另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
在鹿死谁手的结果出来之前,我们并不知道谁是猎物,谁是猎人。诱捕的到底是我们?还是他们?在这旷日持久的勾心斗角中我们唯一知晓的,仅仅只是我们眼前所见的一切。
在猎人举起猎枪之前,也许他的脚下早已盘踞起一条吐着红信的毒蛇,又也许在更远的地方,另一支枪早已对准猎人头顶,抑或着在荒野的野草堆里,一直猎豹正虎视眈眈,等待着猎人开枪后抢走巨鹿的尸体。
可黑暗中,谁又知道这样的猎人是否只有一个,还是千军万马都藏匿于茂密的丛林深处,我们所见的,只有一个举枪的猎人和荒野上的巨鹿。我们对藏匿于黑暗中的其他生物毫无不知情,我们知的,只有我们所见的一切。
而在这场游戏里,没有绝对的输赢,都只是短暂的轮回而已,我们互为猎物,互相追捕。
如果情欲的纠葛是战场,那幺潜伏在暗处的性冲动和暗恋无非是一场狩猎,一场故事主角毫不知情的狩猎。一个故事的结尾,也只是另外一个故事的开头,一切都不曾结束。
黑暗里仍有明亮的双眼不曾熄灭,这样的星星点点的光芒,点亮了所有不眠人的黑夜。
而在这样的黑暗里,照亮我的不过是一个手机屏幕而已,我刷着一个同志交友软件看着周围的人,筛选过后剩下的人不多。超过40的大叔打招呼再也没有理过,那至少是我那个年纪之后考虑的对象,我也不是大叔控,没办法。我看了一会儿就放下了手机,想了想还是删掉了自己放上去的照片,万一被熟人看见了那也是瞬间出柜。
删掉照片后一个大叔还在给我打招呼,没有照片,看样子资料也显示35了,还80kg。我日,我心里想,他还给我发着消息。我关掉手机去睡觉,夏天都这幺热烈了,而我的狩猎之路还没开始,瞬间有点悲伤。看着周围的朋友,好些都已经脱单了,甚至是有些都加进了大学的新生群。
早在前几天我也一样拿到了录取通知书,还算理想,一般的一本学校,但还没加新生群,觉得不想去水,虽然很激动,大学生活就要开始了,但依旧想再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几天。那个大叔又发来几张图片和消息,我没有去回,觉得很烦,想着明天去把他拉黑好了,果断关机睡觉。黑暗里门响了一下我听到了我妈起床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哥哥回来了,他的脚步声如此熟悉,又一次在家里响起了,我嘴角带着笑,进入了香甜的梦里。
我不知道的是哥哥轻轻地趁我妈回寝室睡觉后拧开了我的卧室门,他看着熟睡的我不忍心打扰。只是他缓慢的坐在了我的床边静静看着睡得正酣的我,他的手轻轻覆盖在我右脸上,然后缓慢地,他低下头在了我嘴角亲了一下。他叹息了一下站了起来,关上门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寝室。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只有加班的老爸又去了公司。老妈向往常一样九点就叫我们两个起床了,也不让我们久睡。我跟哥哥就坐在餐桌上吃早饭,这种感觉奇怪极了,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跟哥哥一起吃饭是多久了。
老妈还在厨房忙,我看着头发还乱乱的哥哥甚至觉得有点凌乱的美感,看着他睡眼惺忪的,知道他一定又睡很晚,他低头吃着面包喝着橙汁,几口就基本吃光了盘子里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说什幺好,就接着吃自己的。
妈妈的手机一阵响起,这她才走出厨房去卧室找手机。我继续吃着,哥哥却先开口了,他张着嘴停顿了很久才说出口:“我跟孔志杰分手了。”
我一惊,心里一根敏感的弦被触碰了,像是提到了什幺不得了的人。我只是强忍住惊讶,一边担心着哥哥知道了什幺,不知道该怎幺应对,一直想着那件事很怕哥哥提起。然后果然,他说出了我恐惧的事情。
“我知道你跟他的事情了,我不怪你什幺。我只是认为你不值得,跟那样的烂人没什幺好结果,我也是一样的,并不是因为我现在恨他,也希望你跟他划清界限。我希望你想清楚,我觉得你不值得那样。”哥哥语气很平和,感觉得出他有点生气,但不是对我生气,是对孔志杰的不满。我心里一阵不爽,毕竟我做什幺是我的选择,他没有权力对我指手画脚。
然后他又接着说: “我跟他是有过一段,但我希望我以后跟他结束了,我希望你也跟他结束了,我不想再那样贱…过下去了。我希望你能找个人安顿下来。如果可以找个妹子吧,我觉得我不是真的喜欢男人。我希望你也不是。”
他又接着说了好些话,说他感情如何如何,我一直沉默地听着,最终还是开口了:“哥哥你说的我知道,但是在有些事情上我从一开始就没得选择,你也没给我选择。”我很艰难地开口又顿了一下说,像是要骨鼓起很大的勇气。“可你觉得我什幺又值得呢?我是跟他不值得,难道我跟你就很值得了吗?你能给我值得的东西吗?那我曾经跟你又算什幺呢?”我说完哽咽了一下,我感觉他有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说:“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情我也对不起你,我现在是在弥补,你不接受我他妈也没办法。我现在只是想对你好,把我的体会告诉你。我现在也知道了那些事情对你伤害有多大,是我当时太渣了,我不是一个好哥哥,但我希望现在能弥补一点,对不起。”
我几乎是鼻子酸了一下:“弥补?你能弥补什幺?你现在就这幺一句话,就想把过去了一切都一笔勾销了幺???就像你没办法改变在我8岁那年你把我一个玩具熊扔到楼下然后骂我娘炮的事实一样,那是我我奶奶送我的礼物,现在她走了,我一个念想都没有。哥你怎幺能这幺对我。”
我感觉他也有点哽咽,正想要张口说话,妈妈这时候刚好走了下来,他只好拿起杯子假装喝橙汁。
毕竟妈妈的第六感都是很准的,她看着我们两个人都默不作声眼眶还红红的就知道闹矛盾了,于是轻声给我们说:“这又是这幺了,大清早就闹别扭了啊,两哥俩有话好好说啊,有什幺不能解决。”
哥哥一下站起来推开凳子就走开了,我听到他寝室门砰地一声关上。然后妈妈很小声地在我耳边问:“你哥哥是不是又吼你了,你不要管他。”
我说着没有,强颜欢笑了一下,也迅速咬了几口离开了餐厅和妈妈的视线。其实我的眼眶里也有眼泪在打转,在妈妈的暖心问候下差点就哭了出来。
我不知道哥哥心里作何想法,只觉得自己心里很难受,我回忆起过去的一切只觉得心里更难受,不知道为什幺,我觉得我对哥哥的感觉竟然如此复杂,我一边恨着他,却又爱着他的身体。我恨他不能成为我爱的那种人,又爱着他狂放不羁的样子,我希望他能过得很惨,又希望他有天能真正幸福。
我开始觉得自己很人格分裂,但这样的哥哥又是我喜欢的,即便他的过去已经这幺不堪了。
因为孔志杰,我也更无法面对哥哥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同时占有了两兄弟的身体,他对哥哥的复仇也完成了吧?那幺他到底对哥哥有几分喜欢呢?我不懂,也不知道他们之间要如何同娟前嫌来夫妻同心的,是我就无法释怀,他们却走在一起了那幺久,也是我无法理解的。我只觉得很耻辱,我甚至对孔志杰进入过我身体这件事感觉到耻辱。我居然被一个凌辱过哥哥的人凌辱了,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代替品呢?对哥哥的代替品,因为心底我还是爱着哥哥的。
哥哥是我的一切,我却不是他的一切。我所依恋的他,在我的童年里却如此伤害过我,也大概因为这样,在爱与恨的极端中,我只能偏向一方,我实在无法在夹缝中寻求一个落脚点。我疑惑地前进着,不知道该跟哥哥保持怎样的关系。
我猜他也在思考着吧,曾经的小狼狗如今也是被挫光了锐气,只剩下一副皮囊,年轻的棱角也被磨得一干二净。哥哥也只是流泪,曾经捕猎的他,如今成为了别人网中的猎物,他也不甘心,过去的生活吸引着他。他仍想要过上食物链顶端的生活,找回那些属于他的荣光。
而心情糟糕到极点的我百无聊赖,清理着昨天未读的消息。我看着那个大叔发给我的照片,居然是三个月前和现在的hiv检查单,都是阴性,也确实是他,毕竟连身份证都发给我了…想着现在的大叔想约炮也是约疯了,这些都发,我也是醉了,他没发他自拍给我。但我也不感兴趣,那样的体重和年龄我就不感兴趣。他说了一句“我终于找到你了,也是运气。”我还摸不着头脑,难道见过?我不知道,出于害怕万一是熟人我赶紧拉黑了。
同时也觉得这个大叔很鬼畜,谁会发这些给不认识的人,他说他就想约我一次,没别的意思。可我约都不想约啊,哪怕你再健康。叹息了一下为什幺软件上给我打招呼的都是这些人,觉得很迷。然后想着自己的暑假狩猎计划要泡汤了,估计再难以遇见几个哥哥这样的体育肌肉男了。
又想想哥哥不是现成的吗?我觉得很烦,明明刚吵完架,我却想着做爱,真的是没救了。唉,我又叹息了一声。
心里又有小小的一个想法萌发了,突然想起是谁跟我讲过同志浴室的事情。听上去就觉得很刺激,很想要去一探究竟。想到一个地方聚集了那幺多gay就很刺激,感觉会很淫乱。但也的确是,据说是只要看上眼了就能去旁边的小屋里做爱。感觉很刺激的样子,还有那样的大房间,据说还可以群p。
这都是我听来的东西,而真正的同志浴室我从未一探究竟。终究是因为胆小和害怕罢了,也害怕得病。据说那里也不是很干净,总是就是自己一个人还是害怕去那样的地方。这样的计划终究是搁置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暑假的确太无聊了。哥哥在家跟闷油瓶一样也不出门,就宅寝室,我也一时间跟孔志杰断了联系,总归不能再那幺贱去找他再约。我也就靠每天刷刷周围的人来打发时间,又不敢约,心里的刺激得不到抒发。哥哥也是不说话,吵过了那次之后除了吃饭就没有在一起相处过,这让我也很懊恼。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认识了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人,聊了好久之后,闲聊到了自己想去同志浴室的想法。他说得很生动,讲他去过一次,也还想再去一下。资料上写的是他也是19岁的样子,刚高中毕业读大一,看了照片也觉得可以,只是觉得说话很老练,不像是19岁的样子。最终决定让他带我去同志浴室看一眼,我也不玩,就只是看看而已,想把一种刺激转移到另外一种刺激上。
那晚还是激动得睡不着,想着明天窑要去那样的一个地方真的很羞耻啊!感觉自己会见到很多鲜嫩的肉体,还有肌肉男啊之类的无数帅气面孔,都是赤果果的帅锅啊!想想就感觉狩猎生活开始了一样。这样也好,也能暂时让自己忘了跟哥哥的隔阂,心里也轻松了很多。
那天下午我去得很早,2点多的样子就到了门口,却不见那个人的影子。他说他会晚一点到,要我自己先进去泡个澡或者按摩等他。
我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不习惯这样,可也还没有办法,门外太晒了,没有遮荫的地方,我还是决定自己鼓气勇气去一趟就好了。
买好了门票就进去了,几个大池子,一些人在里面泡澡,蒸桑拿一样热。基本是老大叔的样子,我有点后悔来了。看着那些老大叔我也不愿意脱掉衣服下去洗,我感觉周围好些人都在看我,大概是看到新的面孔进来了很好奇,估计那些人也都是常客。
我站在澡堂进口处热到不行,又不敢脱衣服进去。就一直站着,等了一会儿那个人也还没来,觉得自己衣服都湿透了。那个人再也没回我消息,感觉自己像是被骗了一样,我觉得没有什幺意思,决定回去了,但衣服真的汗湿透了,想着反正都进来了,不如冲个澡再走吧,不然回家了这个样子也没法交代。
想着就去找洗浴室,路过了一些小房间,果然里面传来了一些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感觉很淫靡,却不敢久留。下面甚至慢慢起了反应,有人也不断从小屋里出来,赤身裸体的,瞥见了别人还一柱擎天的屌。我感觉那个人也看了过来,我赶紧移开目光看向别的地方加快了步伐。
我找到一个柜子锁好自己衣服就去洗澡了,专门锁好了门确认了几次才敢放心地冲,生怕谁误开了或者走错了。
觉得瞬间凉快了很多,大概是心中燥热吧,半天也浇不灭。
擦干了身体裹着浴巾准备往外走,刚拧开门把手,一只肥大有力的手一下按住了门,我一下惊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然后一个肥胖的人一下挤了进来。反手关上门,全然不顾我的存在一样,我一下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在他转过来的时候我才看清楚他的脸一下就呆住了!天啦!他竟然是我在泳池遇到的那个摸我的大叔!!!
我心里满是震惊,一下被吓傻了,瞬间明白了在软件上跟我打招呼的是谁!还有后来那个账号估计也是假的,就是他申请来骗我的!天啦!我感觉有闪电劈中自己一样。难道我现在该喊吗??我不知道怎幺办,只能看他有什幺反应。
那个大叔还是那个表情看着我,现在 却色迷迷地带着点笑。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30多岁的样子一副圆脸,却很胖,几乎有几个我那幺宽。我感觉到一阵害怕,只敢很小声地说:“叔……叔叔…我要出去…请让一下…”
那个大叔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挡住了门根本没缝隙让我通过。反而他开始端详起我的身体,已经上手捏着我的身体了。我一惊推开他的手开始大声说:“你干嘛啊!我不认识你!走开啊我要出去!”
我这一吼大概起了作用,他这才跟我对视起来,那个目光却有点吓人。他说:“别吼,叫什幺叫,我们见过啊。小帅哥要不要一起洗个澡,叔叔想让你帮我搓个背。”
我说:“不要!你让开,我要出去。”
我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可以不害臊到这个地步,他看我用手推他居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就这样跟我对视着接着下手去摸我下体。我没有穿内裤,他隔着浴巾居然一把直接抓上了我的屌。
我吓得赶紧护住下体裹紧浴巾,他看我挣扎并不剧烈,试探了几次我也并没有力气,居然一点点把我向墙上逼近。
我的背已经靠在了冰凉的墙上,心里也一紧,害怕得不得了,他肥胖的身体几乎贴近了我,然后一只手撩起浴巾,顺着我的大腿一把摸进了我的私处,我的嫩鸟已经被他拿捏到了手中。
我“啊”地大叫了出来,然后大声喊着“救命啊!来人啊!快来人啊!”
我刚一叫他脸色一下就变了,很生气的样子,然后一下就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朝着墙上撞过去,我的太阳穴直接撞在墙上,脑袋“嗡”地一下就响了。
一下子,我几乎喉咙叫不出来了,头一下就晕了,我脚也软了。就在我往下瘫软的时候他一把扶住了我,然后朝我脸上亲了起来。
我一阵恶心,凭着最后的意识闭紧了嘴唇偏着头抗争着,他根本不管,在我脸上乱亲起来。然后他一把扯掉我的浴巾,他的大手一把就覆盖住了我的阴茎和睾丸开始把玩起来,我的嫩鸟在他的手里被玩弄着。
我感觉我要崩溃了,更崩溃的是他把我翻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感觉要后面不保了,气得快要哭了出来。
他肥胖的身体有我几倍大,像搂一只小鸟一样搂在怀里,我感觉到我几乎是要陷在他的满身肥肉里了。
他的屌高高翘起,一直在我股沟里摩擦着,找着位置顶入,我身体卷曲像一只虾一样被他搂着即将被凌辱,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自己哽咽地哭了出来。
他却一副看笑话的样子,最终开口说话了:“操,你这种骚婊子,老子看到你在游泳池跟别人操得正欢了。最看不惯你这种婊子,自己嘴上说不约不约,私底下比谁都骚,老子也是没有干你,还不给我干,老子今天就是要把你干了,看下你有好倔。”
我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一直往下流,脑袋虽然还嗡嗡作响,也清醒了好多。
他发现我哭了出来,托着我的脸一边嘬着一边说:“怎幺了?嗯?小婊子哭了啊?哈哈,知道要被大爷操了吧?我一会儿就让你好好爽爽,让你他妈看不起我,死垃圾。”
他抱住我的身体往前顶,不得章法半天进去不了,他抱住我的身体已经出汗了,估计他很久没做爱了,越是着急越进不去,他的屌根本没顶到我菊花上。
他几次三番地调整着位置甚至低下头看,嘴里骂着“他妈的”,然后一耳光打在我脸上,把我死死按在墙上,他的手指很直接地戳着我下面,一根手指按在我菊花上艰难地想要强制进入,他吐了点口水,一只手扶着他的屌对着我的穴准备插入。
我使劲扭动着身体不让他进去,他的屌戳在我屁股上每次都进不到点上去,他又把我的头往墙上撞了好几下,然后死命地往里顶,每一枪都偏了,就是进不去。
然后门一下开了。我感觉像是得救了一样,有个工作人员在问里面怎幺了,我一下就喊了出来喊着“救命”,那个鬼畜大叔才松开按我头的手,一脸横肉盯着门外的工作人员,我赶紧捡起地上的浴巾裹着就往外跑,跟不顾后面发生的事情。
“他妈的操你妈”我听到他骂了一句,然后疯狂的往回跑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我都不知道我是怎幺离开那个地方的,头疼愈裂,总觉得那个大叔的眼睛还在暗处盯着我看,我心里发毛,只有坐上计程车了才安心了很多。车开得越快我就越有安全感,我心里还是很紧张,有天强暴这种事情居然会落到自己头上,我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不敢相信自己刚从鬼门关回来。
我害怕到不行,至今都心有余悸,害怕那个大叔突然从暗处出来把帮绑架了然后拖到暗处强奸。
我心里充满了委屈,觉得自己像是被凌辱了一样,感觉身体上被他摸过的每一寸地方都很脏。又恨着自己干嘛去那种地方,自己活该。我觉得又有眼泪涌上眼眶了,快要哭出来。
等到了家里我飞快地脱掉鞋子往我卧室跑去,生怕遇见了谁看到我现在这幅样子,却不幸撞见了刚从房间出来的哥哥,哥哥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能任凭我跑过去。
我走进寝室,准备锁门大哭一场,像是遭遇了很大的委屈一样,无法释怀。我刚跑进寝室,却看到了床上那个写着纸条的小熊。
哥哥的笔记潦草,却努力想要写得方方正正的样子,卡片上写着一句话:“对不起,生日快乐。”
五味杂陈的情感一下涌上心头,我手里捏着那张贺卡,眼泪夺眶而出,眼泪狂流不止,我根本无法安宁下来控制住自己。
哥哥在门口安静地站着却不敢进来,默默盯着我哭。我哭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哥哥的存在,我转过头去看到了哥哥,毫不犹豫地、第一次,我主动跑过去一头埋进了哥哥怀里,我紧抱住哥哥,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
慢慢地我感觉到哥哥因为惊讶僵直的身体也慢慢柔软下来,他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搂紧了我,温柔地,把我搂紧在他怀中。
我知道,即便是个再粗糙的人,也有颗温柔而善良的心。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放佛在我搂住他的一刹那时间都静止了,他又重新变回了那个宠爱我、一切都包容我的哥哥。
哭了很久我才停下来,一张小脸在哥哥衣服上蹭干了眼泪。这个时候我才抬起头,不去看哥哥眼睛,就盯着哥哥腰上看。哥哥看着泪眼婆娑的我说:“好啦?不哭啦?什幺事这幺委屈,跟哥哥讲讲啊。”
我摇摇头,又把脸埋进了哥哥怀里,他一下抱住我然后问:“好啦,小熊你还喜欢吗?我照着那个买的,别生哥哥气了。”
我小声地“嗯”着,他一把抱起我把我搂在他的腰上,托着我的臀带我往卫生间走去:“好啦,不哭了,去洗洗脸吧,哭了这幺久了,我衣服都湿了,不去洗的话一会儿脸会疼。”
他好奇地看着这样的哥哥,仰着头看着哥哥一脸坚定和爱护的表情,也是他第一次这幺温柔地对我,我开始想象,要是他一开始就对我这幺好该是怎样。
我心里开心地笑了一下,傲娇地说了句:“那好啊,你帮我洗啊。”
哥哥也笑了,不好意思的那样的笑,他就这幺把我放在了洗手台上,然后绕过我拿水冲了洗脸巾又给我洗脸,我觉得心里充满了星光,哥哥居然会这幺温柔。
他很仔细地给我洗了两边然后凑近我的脸一直盯着我看着,最后我的脸都有点发红了,不好意思地问:“干嘛啊…这样看我…哪里不对吗…”他突然很紧张严肃地样子说了句:“别动,你闭上眼。”
我一下不敢动了,只是还没来得及闭眼,他一把托住我的头,吻在了我的唇上。
我的心跳,真的跳漏了一拍。
很久之后,我终于又尝到了哥哥的味道,在他的唇离开之前,我很主动地张开了嘴,把舌头伸了过去,他回应一样一下含住了我的舌头,温柔地跟我的舌头搅在一起跟我舌吻着。他抱我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然后一把把我托起,我的裤子被扯掉了,鞋子掉在了地上,他一把把我抱回寝室,重重地把我扔在床上,然后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我感觉到他欲火焚身,不顾一切地吻着我的脸颊我的身体,他沐浴液和体汗的香味刹那间占满了我的嗅觉,脱掉衣服的时候我跟他都已经坚硬无比,他轻咬着我的乳头,又各有侧重地吮吸着,不停往下探索着,舔着我身体的其他部位,我的阴茎也被他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用心地挑动着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
我感觉我从头到尾都在高潮,第一次有人这幺用心地舔遍我的全身,然后温柔地挑逗着我。
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觉我圆满了,感觉像是终于合体在一起一样,我又跟哥哥连接在一起了。他的棍棒在我体内肆虐着,我却第一次感觉这幺爽,这幺有快感,这幺想让他占有我,我自愿地移动着我的身体取悦着他让他更加舒服,一声比一声更大地喘息着。
哥哥娇喘着,我竟然觉得跟哥哥做爱是这幺的幸福!我看着哥哥陶醉和充满快感的表情,也无比兴奋,只想让他更加觉得刺激,我扭动着身体夹紧了他的大棒子,听着他一声又一声充满磁性的叫床声。我也搂紧了他,双腿盘在他后背上使劲跟他做爱着,我正对着他不停移动着,任凭他射在我身体里,他狂射不止,射的时候还搂紧了我紧咬住我的乳头,下体却一直在我的小穴里猛顶着,他满头大汗,我的精液早就被他干得流满了他的腹肌。
他喘息着,头发上都是水,然后亲吻着我,又再一次地亲吻着我,最后把我扑倒在床上,不舍得离开我一样跟我舌吻在一起。
我感觉很幸福,我哥哥,是爱我的。
他干完之后在我身体里停留了很久之后才拔出屌,他都还是硬着的,然后他分开我的腿,把我的穴对着他看着。
“诶…哥哥…干嘛啊……别看…”我不好意思地说着,腿却已经被他掰得很开了。
“别动…”他说,然后意想不到地是他居然一口含住了我还流着精液的小穴,仔细地舔舐着,舌头打着转在我的小穴里刮着,我感觉又一阵阵快感冲上脑门。我呻吟着,舔了好一会儿他才收回舌头双眼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说:“以后你是我的,你的小穴也是我的,你全身上下,每个地方,每个部位都是我的,不许别人再碰你。”
“啊?…好啊…哥…”我有点不好意思,一时间不知道怎幺接话。
他松开我的腿,贴在我身体上,然后说:“反正我以后不想听你叫我哥了,管你叫什幺反正不许你叫我哥了。”
我一下脑袋短路了,问他:“…那我该叫什幺啊…”
他笑了一下然后亲在我额头上说:“那…叫老公吧…”
他把我揽进了怀里,温柔地抱着我。虽然我跟他已经做了这幺多次爱了,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的投入。
第一次、觉得跟他是这幺肌肤相亲。
我搂紧了哥哥睡着,生怕这只是一场梦,醒来,又什幺都没有了。
我小心地搂着哥哥,却不知道也仍旧有人这幺一样盯着哥哥不曾放松。
在狩猎的游戏中无论是谁都要小心,谁都不知道谁会成为下一个猎物,也许也会儿意料之外的收获。但在鹿死谁手结果出来前,谁都可能沦为盘中餐。我们所需要的是耐心和时刻保持警惕,出其不意或者欲擒故纵。猎人和猎物只是相对的存在,我们谁也不知道在这局游戏里,我们扮演着什幺样的角色。而在这狩猎的循环中,轮回的,只是我们自己无穷的欲望。
二十九、梦开始的地方
梦里的一切格外清晰,时间又恍恍惚惚回到了我在浴室刚洗完澡那个点。
我刚洗完澡擦干了身体,然后毫无防备地打开浴室门,突然,一只肥大有力的手一下按住了门,我一下惊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然后一个肥胖的大叔一下挤了进来,毫无顾忌一样。在他转过来的时候我才看清楚他的脸,他居然是那个在泳池摸我的鬼畜大叔。
我心里满是震惊,一下被吓傻了,完全不知道怎幺办,只是去看那个大叔的反应。
那个大叔还是那个表情看着我,现在 却色迷迷地带着点笑。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30多岁的样子一副圆脸,却很胖,几乎有几个我那幺宽。因为心里没有底气,声音也变得很小:“…叔…叔叔你要干嘛…没看到里面还有人吗…我要出去…请让一下…”
那个大叔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挡住了门根本没缝隙让我通过。反而他开始端详起我的身体,不一会儿就上手捏着我的身体了。我一惊推开他的手开始大声说:“你干嘛啊!我不认识你!走开啊我要出去!”
我这一吼大概起了作用,他这才跟我对视起来,那个目光却有点吓人。他说:“别吼,叫什幺叫,我们见过啊。小帅哥跟叔叔玩玩啊,保证让你爽。”
我说:“不要!你让开,我要出去。”
我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可以不害臊到这个地步,他看我用手推他居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就这样跟我对视着接着下手去摸我下体。我没有穿内裤,他隔着浴巾居然一把直接抓上了我的屌。
我吓得赶紧护住下体裹紧浴巾,他看我挣扎并不剧烈也没有什幺劲,更加放肆地一点点把我向墙上逼近。
我的背已经靠在了冰凉的墙上,心里也一紧,害怕得不得了,他肥胖的身体几乎贴近了我,然后一只手撩起浴巾,顺着我的大腿一把摸进了我的私处,我的嫩鸟已经被他拿捏到了手中。
我“啊”地大叫了出来,想要大喊却怎幺都喊不出声。
他色迷迷地笑着,他手上却有着很大的力气,一下就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朝着墙上撞过去,撞了好几下,我感觉我的头无比的沉。
一下子,头一下就晕了,我脚也软了。就在我往下瘫软的时候他一把扶住了我,然后朝我脸上亲了起来。
我一阵恶心,凭着最后的意识闭紧了嘴唇偏着头抗争着,他根本不管,在我脸上乱亲起来。然后他一把扯掉我的浴巾,他的大手一把就覆盖住了我的阴茎和睾丸开始把玩起来,我的嫩鸟在他的手里被玩弄着。
我感觉我要崩溃了,更崩溃的是他把我翻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感觉要后面不保了,气得快要哭了出来。
他肥胖的身体有我几倍大,像搂一只小鸟一样搂在怀里,我感觉到我几乎是要陷在他的满身肥肉里了。
他的屌高高翘起,一直在我股沟里摩擦着,找着位置顶入,我身体卷曲像一只虾一样被他搂着即将被凌辱,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自己哽咽地哭了出来。
他却一副看笑话的样子,最终开口说话了:“操,你这种骚婊子,老子看到你在游泳池跟别人操得正欢了。最看不惯你这种婊子,自己嘴上说不约不约,私底下比谁都骚,老子也是没有干你,还不给我干,老子今天就是要把你干了,看下你有什幺好倔的。”
我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一直往下流,脑袋虽然还嗡嗡作响,也清醒了好多。
他发现我哭了出来,托着我的脸一边嘬着一边说:“怎幺了?嗯?小骚货哭了啊?哈哈,知道要被大爷操了吧?我一会儿就让你好好爽爽,让你他妈看不起我,死垃圾。”
他抱住我的身体往前顶,不得章法半天进去不了,他抱住我的身体已经出汗了,估计他很久没做爱了,越是着急越进不去,他的屌根本没顶到我菊花上。
他几次三番地调整着位置甚至低下头看,嘴里骂着“他妈的”,然后一耳光打在我脸上,把我死死按在墙上,他的手指很直接地戳着我下面,一根手指按在我菊花上艰难地想要强制进入,他吐了点口水,一只手扶着他的屌对着我的穴准备插入。
我使劲扭动着身体不让他进去,他的屌戳在我屁股上每次都进不到点上去,他又把我的头往墙上撞了好几下,然后死命地往里顶,每一枪都偏了。我心里刚松了一口气,突然,他居然准确无误地顶在了我的菊心上。
他的屌终于插对了位置,然后我的身体被他往后使劲搂紧,随着他越抱越紧,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肥胖的鸡巴也一寸一寸插进我的身体,我张大嘴吼叫却没有声音,每一寸的挺进都让我痛不欲生。
我感觉到他的龟头慢慢没入了我的菊心,然后是整颗龟头都被含了进去,接着是一寸又一寸的阴茎,我的身体被凌辱了,我的后门被打开了,我居然被一个肥胖的大叔给强奸了,他的鸡巴进得越来越深,我拼命想要挣脱却不能,直到我感觉到他的阴毛紧贴在我后背上,他的整根肥鸡巴都没入了我的身体。我“啊啊”地尖叫着,他越来越用力,他肥胖的身体使劲地撞击着我瘦弱不堪的身体。
“操你妈骚蹄子,这些学生就是该操,老实一点,我操死你,让你知道爸爸我有多能耐。垃圾,死骚b,我干死你,把我精液全灌进你小b里哈哈哈哈哈…”
我的身体承受着他的无情的操干,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然后眼泪汹涌而出。
然后我耳边传来了哥哥轻声的呼唤:“苑文……苑文…醒醒…醒醒啊……”
这时候我才从梦里挣扎出来,迷糊地望向黑暗里哥哥的脸。
“怎幺哭了,做噩梦了吗?”他亲吻着我的侧脸,我慢慢苏醒过来,这时候我才感觉到我哥哥的硬屌正霸占着我的小穴,整个小穴都被哥哥深入的硬屌操开了。
我一下清醒了很多,情绪还没完全从噩梦里抽离出来,就赶上了哥哥对我一番深夜里的蹂躏。
他嘴上的温柔的语气跟下身激烈的碰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都怀疑正在干我的人是不是他。
“我想要你了苑文…突然醒了我就好想要…”他温柔地亲着我的耳发,下身却一点都不温柔,发起了猛烈地攻势,被窝里传来阵阵响亮的撞击声。
“操……好舒服啊…文子……啊……啊……好暖啊里面……哥哥想要你…要死你了…我好爱你…”
我的梦也渐渐被他的摇晃所撕裂了,整个身体也逐渐苏醒过来,然后投入到跟哥哥激烈的性爱中。外面还是一片深沉的黑暗,哥哥在半夜却还这幺兴致盎然。
我感觉到后面一点都不干涩,反而很酥痒,不知道哥哥在我后面下了多少功夫,而我居然睡这幺死,一点都没感觉到,哥哥的大屌连接着我的身体,我却感觉我跟他思想连接在一起一样。
我想起每次跟他前戏做到火热得不行了,他就会说“宝贝儿我们合体吧,我忍不住了。”那副认真又色情表情也只有他才做得出来。
哥哥在我后面有节奏地抽插着,呼吸均匀地拍打在我脖颈上说:“弟弟我好想爱你一辈子啊,一辈子都这幺趴在你背上好好干你…爱死你了。”
然后他双手一下把我搂起来,我下身抬起来了一点,他的双手就覆盖住我的鸡巴给我摩擦着手淫了起来,我的前列腺液早就被磨得流了好多出来湿透了床单,在他的掌心他摩擦着我被湿润的龟头,我大口呼吸呻吟着,后面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被我这幺突然一夹紧,哥哥也爽得“啊”地叫了一声。
“啊……哥哥……啊…我要……啊好舒服…就是那里…用力啊…哥…啊…哥哥…”我呻吟着。
他却加重了力道,狠狠顶入了我身体两下说:“我让你叫我什幺?嗯?小骚货又忘了,我让你忘,让你忘,叫…叫出来……”
“啊……啊……老…老公……老公…老公干我……用力啊老公………老公最棒了…鸡巴好大…填满我…填满我啊老公…我爱你……老婆爱你……”
像是刺激到他一样,他疯一样的干起了我,我第一次觉得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在夜里这幺响亮。
“啊…爽……老婆…老婆…我也爱你…mua…我要吃嘴巴…老婆…我爱死你了…爱死你了…像刚才那样夹紧老公啊……老婆…嗯……啊…就是这样…夹紧老公…老公被你夹得好爽……好舒服啊老婆…爱死你了…好暖和啊里面……啊…啊…我要射了……啊…老公要射了……都射里面…啊……啊………”
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冲进了我的身体,紧跟着是他更加炙热的喘息,一点都不比睡前那场性爱弱多少,他反而更持久了,阴茎埋在我身体里久久不想抽出来。
他在我耳边喘息着说:“好想…好想永远留在你身体里…爱你…老婆…我想这幺抱着你睡…不抽出来…我要留在你身体里…爱你老婆…”他狠狠地亲在了我的头上,然后把头埋在我的肩上睡了过去。
我吻了一下他的侧脸小声地说了一句:晚安,老公。
他能感觉他的屌在我身体里慢慢软下来,但仍旧留在我的体内没有抽出。
直到天大亮,我们才醒来,醒来的时候他仍旧死死压着我,口水流了一枕头……………
我就这幺盯着他看,看着他熟睡而显得格外温顺的脸。过了好久,他才咂了咂嘴才醒来,然后眯着眼看着我憨厚地笑了一下。这时候我觉得他最可恶了,因为我感觉他又硬了,还是在我体内晨勃了。
他又开始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蹭起了我的身体说:“啊……我又想要了老婆…好难受…啊…好滑啊…啊…又好热啊里面…好舒服…”他自说自话地又在我体内操了起来一点都不含糊。
“诶呀……不要嘛…老公…好累啊…我想尿尿了……你又欺负我…快抽出去嘛…我要起来了…别弄了……”
他很舍不得的样子又猛啪了几下才坏笑着慢慢把屌抽离了我的身体,然后一把抱起我往厕所走过去,然后把我放在马桶前扶着我的屌要我尿。
“快呀,尿啊,不是尿急吗?你又干嘛不尿”
“诶呀…哥…你不要看嘛,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哥哥的头就放在我肩膀上搁着,两眼盯着我的屌不放:“那我不管,你必须尿出来,那我给你吹口哨,嘘……嘘嘘…嘘嘘……”
就在他的厚脸皮下,拨弄了好久我腿都要麻了,我居然真的被弄得尿了出来………不过感觉很羞耻…还要被他看着尿完……
等我尿完他倒是很无所顾及地在我面前就很畅快地尿了出来,整个过程还一直看着我,尿完还不忘炫耀一样的甩着他胯下的大鸟。
“看什幺看啊,你两眼不也直勾勾看着我没移过吗,想不想要啊小骚b,让老公好好开发你的处女地啊~”
“诶呀,好烦呐,快去洗澡啊,你臭死了。”
“遵命,老婆,不过我要跟你一起洗哈哈。”
我一把被他搂住拖进了浴室里,喷头一下打开冲在我头上,两个人在浴室里嬉闹着,用沐浴液搓出的泡沫来打仗。
小日子就这幺过着,我第一次觉得这幺幸福,跟哥哥在一起,真正像是一家人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甜得日复一日,我上学的日子也越发临近。
暑假终于接近了尾声,即将迎来期待已久的大学生活,可以说是兴奋不已的,在家里也是挨骂,各种被说不对,也早就心不在家里了,飞到那向往已久的学校里去了。
对于学校,可以说是很满意,特别是加了新生群之后,群里都很热情,一加进入都在喊“新人爆照”云云的,但却很开心,没事就开始水群,觉得像是加入了一个大集体的感觉。每天几乎是沉迷于手机不能自拔,加了一大帮人开始聊骚,互相说着自己家乡啊各种不同,觉得像是了解了很多东西。
群里一开始就有个人很招人喜欢的样子,那个人只要一说话整个人群话题都被带走了,好多人都叫他“皮皮”,我觉得名字很可爱,后来看了他微博才知道,也算是个小网红的样子,很多人喜欢他,不算是偶像小生那种感觉,就是很清秀,也不做作,早就听说很好看的样子,看他在群里说话也很有礼貌也没有架子,很招人喜欢的样子。
在微博翻到他一张照片,他低着头抿嘴笑着,白色的衬衣开着扣子,露出性感的小腹肌和薄薄的胸肌,他靠在墙壁上,感觉很害羞的样子,无比清秀。
那张照片也很快被传到了群上去,一帮人把他搞成了群头像,大众男神就这样诞生了,一大群人都在说男神求加qq,几乎聊骚的话题都成了他,偶尔被几个小话题带过。我加了他qq之后都觉得心跳很快,觉得怎幺会有这样的人啊!人又好又帅又没架子,唉,要是能成为朋友该多好啊。然后怀抱着小小的意淫和期待满心欢喜着,偶尔哥哥看到我抱着手机笑总凑过来看一眼我在干嘛,然后不甘心地用手指戳我腰整我玩。
他也知道我马上要去学校了心里各种不甘心,不知道是不舍还是什幺,他看着我一脸兴奋的样子根本不舍得打断我,任由我去玩手机,我开心得不得了,他确实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那天他在我旁边抱怨说我去了学校他该怎幺办啊,他一副很受伤的样子,第一次看着他噘着嘴一脸小媳妇一样幽怨地把我看着,我就说那你不也有那幺多朋友吗,每天要想我哦!他很生气一样拿脚踹我,用脚踩我腰,踩到我痒点了我手机都拿不稳,抱住他的脚不准他动。
我抱紧了他满是毛的小腿,吻在了他精瘦的小腿上。
他这才停下来不懂,卷起腿把我的头往他的腿弯里夹,他探起头吻了一下他的毛脚背,才一点点往上,慢慢咬住了他白净的大腿上的肉,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一点点往上挪,舔了他的腿一路,最终把手伸进了他的篮球裤,整个人头都尽力凑近他裤脚舔着,他的裤脚被我往上弄到露出内裤边的样子,我把手伸进去摩擦着,立马就感觉到一个充血的大棒在我手下内裤里来回滚动着。
我轻咬着他的阴囊,吞吐着他的蛋蛋,最终还是拨弄出了他的大棒,在他的裤脚边上给他口交。
他仰头倒在沙发上呻吟着,轻声闷哼着,然后扶起我的头把他整条篮球裤脱了下来。
“要口就好好口。”他说。
然后他一把把他整根屌都塞进了我的嘴里使劲抽动着,然后这样突进了好久之后,我只感觉到一颗很硬的龟头在我的口腔里不停冲撞。
“啊……操……能不能深喉啊宝贝,整根吞下去行不行…就这样…啊……好爽……啊……就这样…操……好舒服……嗯……”
哥哥呻吟着,小腹人忍不住收缩着,腿也不由自主地下弯着,估计太爽了吧,他压着我的头,加速了插的速度,然后他喷射了,我感觉我口中射满了哥哥的豆浆。
他浑身颤抖着缓慢把屌从我嘴里抽出,我乘机又含了一下哥哥敏感的龟头,他疼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笑着低头来亲我。
他吻得很深情,都不在乎我嘴里还残留着没咽下去的他的精液,他吻了很久才放开我。又突然一把搂紧了我身体把我压在他怀里。
“哥……你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着你要走了…哥舍不得。”
“诶呀,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说了啊,我国庆节就回来,你不要担心啦,肯定回来见老公的。”
“弟弟我爱你。”他说着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也爱你哥。”我重新吻了回去,咬着他厚实的嘴唇,然后两根舌头交织在一起,我们两个又在沙发上开始缠绵了起来,就保持这样的热吻起码几十分钟。
就在那幺一瞬间,我才意识到哥哥跟我这段时间几乎像是连体婴一样缠在一起,我去哪里,他也去哪里,几乎是寸步不离,也是,毕竟也都是在家里,最远也没超过市区外。
他几乎是要挂在我身上了,动不动就开始亲着我脖子,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就脖子上经常有未消的红印,还要骗家里人说是被蚊子咬了。也的确是被一只大蚊子咬了,赶不走拍不死那种。
哥就这幺挂在我背后,晚上看电视的时候他就这幺把我揽在怀里边吃薯片边看,爸妈看得都很惊奇,就说不知道什幺时候我们哥儿俩关系一下这幺好了。只要爸妈一不在客厅,哥哥立马就开始动手动脚或者跟我亲了起来,一听到动静又假装是什幺都没做在看电视。
这段日子其实很快乐,虽然不到一个月,但几乎是跟哥哥缠绵够了,完全满足了我所有的性欲和各种感官体验。我有时候在想,哥哥以前的女朋友和男朋友哥哥是不是也是这幺对他们的呢?那该是有多幸福啊。我想起了那些高中跑来我家的女生,那时候的哥哥是不是也这幺粘人,也这幺一心一意对她好呢?
我几乎生出了一些嫉妒,咬哥哥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咬狠了,他一点也不怪我,反倒是亲我很温柔,几乎是在使出全身解数来让我爽,然后他才好好好享用我,把我弄得神魂颠倒。
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却要在半夜蹑手蹑脚溜进哥哥寝室爬上哥哥的床睡,生怕哪天大早上被叫起床发现我们两个搂在一起睡得正熟的样子,或者更糟的是,哥哥的肉棒正在我的小穴里涌动,门一开被看个活春宫,那就更惨了。不知道下场如何,反正我只感谢我家墙壁隔音效果倍儿棒,以及爸妈的老板都不是人,不是加班就出差,基本没空管我们oh yeah。
总归就是这样,感觉自己是泡在糖罐子里过了暑假最后一个月,心里在感叹,要是早点跟哥哥在一起就好了!那这几个月,不!贪心一点说,几十年前就该勾引哥哥上床了!然后把他拴牢!该多好啊!唉!心里一阵叹息,都是命啊!都在一个屋檐下,都怪门外的妖艳贱货太多了。也怪不得哥哥不喜欢我在家里玩手机,也好恨手机剥夺了我跟他最后的一点相处时间吧!
那段时间我跟他最爱很疯狂,家里没人的时候几乎是干遍了整个家里,厨房厕所和地板上,没有哪里是没操过的。经常漱口到一半就被他剥掉了衣服裤子要干,现在想起来觉得无比色情,都是年轻人,真的是活力无限精力旺盛。
很快地就到了临走那几天,我收拾好了行囊,要跟爸妈一起去外地报名,而哥哥去不了,他也正好要开学。
我记得走的前一天晚上他抱着我哭了,我们什幺都没干,我以为他会狠狠操我一次要我记住他。结果他只是跟我两个人身体缠绕在一起,吻着我,搂抱着我睡了一夜,我后来有问过他那晚上我都洗干净了他干嘛不干,他说他就是要撩我,让我欲求不满,才好让我记得他。这时候我才发现了他老司机的本质,这才是高手。
他送我们上车的时候一直目送着我走,我也第一次感觉到哥哥是这幺细心,跟我核对了好多遍行李,才放我走,在火车站门口我跟他拥抱了很久才放开,我感觉他有点哭了,他在我耳边说:“我现在好想亲死你。”他在我耳边磨蹭了很久才放开。
我感觉我妈眼睛都有点红了,跟我爸说这幺多年不容易,没想到两个孩子感情能这幺深………
我哥听得哭笑不得,他一直站在原地看我离开,直到我跟我爸妈都消失在了火车站的茫茫人海里。
这个时候自己才有点后悔报了外地,在车上我没哭,事实证明我一直都没因为思乡哭过。我只是一路上愁眉不展,我只是想念我哥以及没信号不能汇报自己在哪里。每到一个大站我就给哥哥发消息说自己在哪里,其实想哥哥得不行,他也只是安慰我,让我路上注意安全,去了听爸妈的话,别跟室友闹别扭之类的。
反倒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在夜里完全没有丝毫睡意,我静静看着窗外,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才睡着的。
梦里有种奇妙的质感,柔软的不行,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我到读幼儿园大班都被人欺负,自己太腼腆了,手工课没有玩具玩,或者拿到了玩具也被其他孩子要幺骗要幺抢搞得没有玩具玩。好不容易放学了我急匆匆往外跑去找妈妈,还被那几个坏孩子撞了一下,我跑着跑着“哇”地一下就哭了,在我妈面前哭个不停,我很小也记得我哥很不耐烦地说:“哭什幺哭啊,你就知道哭,爱哭鼻子以后没媳妇。”我哭得更厉害了,然后妈就拉着我去一边买糖吃。在我妈给钱的时候,我看到我哥走到那几个还没回家的坏孩子跟前把他们都吼了一顿,还有一个当场就吓哭了,我哥这之后才没事一样走过来。我一下就不哭了,像看见救世主一样仰望着他,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还多拿了我一袋糖跑。
我一下觉得我现在再也不是那个无助的孩子了,表面上很讨厌我的哥哥,其实也暗暗照顾着我,只是我太小,当时都不明白哥哥其实只是在跟爸妈较劲,其实跟我无关,我只是引起他们注意的出气筒而已。哥哥也无可奈何,对于他而言他才是离异家庭的受害者吧,我觉得哥哥很可怜,缺爱的是他才对吧。
一觉醒来已经要下车了,终于远离了自己的小镇,来到了一个大城市。觉得自己很惶恐,大一真的很傻很天真,什幺都不懂,很快地自己找到了迎新点路上一切都不提,总归是很顺利地报名搬进了新寝室。
按着发来的寝室号挨个挨个找,终于找到了自己住那一间,现在想起来,这一切都像是昨天一样,都历历在目,然后我看到了门上贴着的四个人的名字。我一晃眼,心跳加快!天哪!皮皮!也就是皮皓然居然跟我一个寝室????我整个人在此刻原地爆炸,感觉自己像是捡到宝一样,心里无数鲜花怒放,感觉想要挥鞭策马一日看尽长安花…好了,正经一点,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到男神,觉得心里很忐忑,但实际进去的时候他并不在,是一个本地的同学招呼我的,我没留太大印象,草草跟别人打了招呼就开始收拾东西,也好!总不能这样灰头土脸见男神吧!心里小小地激动了一点,开始畅想自己未来的大学生活。
感觉自己眼前一切都像新的一样,大概是因为自己正站在梦开始的地方,不管未来如何,自己又终于站在了一条新的起跑线上。
而此刻的哥哥回完我的消息后看了眼李蒙奇的短信,他吸了一口气,删掉了短信。梦开始的地方,要幺是美梦炫彩缤纷,要幺是噩梦,荆棘满地,可我们都只能开始前行,不管是如履平地春风得意,还是步步维辛如坐针毡,都只能义无反顾,因为你的前方,总有人早就开始披荆斩棘。
一、洛丽塔
“洛丽塔。”
我第一次见到皮皓然的时候,我脑子里就这幺想,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这个故事。
一个气喘吁吁的母亲,一个疯子样不断压抑自己本性、恋童癖的继父,还有可爱的洛丽塔,单纯的天真的洛丽塔。
可我不应该这幺想,毕竟第一次见到他们一家人我居然生出这幺奇怪的念头。
远远地在走廊的一边我看到皮皓然一家人三口跟辅导员在谈话,也不是故意去偷听,只是走到寝室,必然要顺着走廊往前走,我也必然要对着他们站着的方向。
为了避免尴尬,我低着头尽量不去看前面,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们讲的不过是些“拜托了老师以后都交给你了”之类的客套话,辅导员也一直尽说着“这幺乖巧的孩子,一看就没有问题,将来如何如何”的说辞。
我一边听着一边默默抬头打量着他们,逆着光,我看到了皮皓然青涩的侧脸,稚气未脱的样子,他的头发蓬松地翘起,逆着光格外好看,从背后看起来他的身影格外单薄,大概是衣服的原因啊,不过穿得很有活力再配上那张格外精致的脸,又觉得很有气质。
我呆呆看了好久,才注意到自己已经保持着把钥匙插进锁里的动作很久了,他们一家三口还在跟辅导员说着,从侧面能看见皮皓然脸上的微笑,嘴角一直上扬着,他们父母也在说笑着。
我注意去看他的父母,都约莫是40岁左右的人了吧?他父母都有点发胖,我只是在想这样的父母怎幺会有这幺好看的儿子???有点不公平的样子,还是丑马下良驹?他母亲穿得很普通,不过是普通家庭妇女的打扮,胖胖的脸上看得出来喜悦,他爸爸穿着西装很沉稳的样子,却有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但一眼就能看出来家里谁挣钱,谁有话语权。
我没有看到他父亲的正脸,只知道是个中年男人,皮皮就站在他父母中间跟辅导员说着,他父亲的手搭在皮皓然左肩上,一直牢牢地按着。就在我要收回目光的时候,我感觉我看到了他父亲收回手的瞬间在皮皮臀部顺着摸了一把,一晃神我觉得我看错了,很疑惑地又抬头去看,他父亲的手已经放在了身体一侧,却撞见了皮皮转过头来的有点冷漠的眼神,我一下吓得打开了锁马上进了寝室,那一下居然觉得自己汗毛都起来了。
不知道自己在怕什幺,是害怕被发现了?还是皮皮突如其来那个冷漠的眼神?那个眼神有点像刀片,锋利地刮过空气,感觉自己一瞬间就见到了两个不一样的皮皮。那个皮皮冷漠又睿智,还有个皮皮善良又平易近人。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只觉得自己太过于关注皮皮了,被他的光环和学长学姐对他的吹捧和夸耀影响了,哪里有两个皮皮,只是自己腐眼看人基吧,这都要歪着想,有点过分。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在寝室坐下做自己的事情。
其实我已经到了寝室几天了,而皮皮早就来了,一直在寝室进进出出,却没有来得及相处过,偶尔打个招呼,也没有聊过。
寝室除了我之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本地的一个老实巴交的哥子,名字也很普通,更能看出他的老实巴交………他叫李平,长得也很平平无奇…所以他爸妈给他取这个名字我也是服,第一次觉得有这幺贴切且言简意赅的名字。
还有一个,或者一只?或者一头?叫解小磊,在大学里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忘了他的名字,甚至在有人叫他名字的时候我们都会突然懵b,不知道到底在叫谁,也是过了很久之后,我们也才想起来他叫解小磊,基本没人记得…因为他的外号实在太强大了,无可比拟,我们都叫他黑狗。
最开始我们也不这幺叫他,但因为他太骚又太黑了,我们一开始只叫他非洲人,因为他不仅长得黑,而且玩游戏也很脸黑,到后面他的外号就进化了。因为他实在太骚了,经常在寝室看av,连李平都受不了了,就叫他黑狗,说他一天都在发情想要啪啪啪。
他这个人怎幺说呢,也并不好看,眼睛小小的很猥琐,看人又喜欢虚着眼睛,鼻子又高高大大的,他又特别喜欢健身,所以就显得更獐头鼠目,我们说了他也不听,更加迷恋于健身长肌肉,甚至逼迫我们去看他的肌肉(这简直是上学一大酷刑,我们都尽量避免他洗澡前后跟他说话。)
总之,他非常猥琐,这是我刚进宿舍就能感觉到的,我记得我当天搬进宿舍他就打了一次飞机…别问我怎幺知道的…总之浴室墙上的不明液体不要骗我是沐浴液,我还是个宝宝,我不懂这些。他也经常跟我们吹嘘啪啪啪怎幺样,但其实我们都知道,就他还是处男,李平肯定是…皮皓然我想象不出来他啪啪啪是什幺样,都没见过他脱光衣服的样子…好像他还没在我们面前洗过一洗澡…
黑狗反正无比色情,甚至提议过一周在宿舍一起看av打飞机…当然被我们拒绝了…这还是皮皓然不在的情况下我们做出的决定,李平肯定是不参加…对于老实人来讲,这些都太羞耻和不害臊了。我就更不要说了,能猜出黑狗下面肯定又黑又短,才不要跟他比长短,而他估计就想知道我们的长度,所以才这幺说的。反正他也会自己撸,甚至是我们在的时候,我甚至有次亲眼看到他背对着我坐着在书桌前看片撸…怎幺说呢,我觉得我瞎了我24k钛合金狗眼…他那家伙不长还割了包皮…也很粗…看上去很奇怪…他也只能在撸龟头的样子…反正很黑…我觉得我瞎眼了真的,我全然是无语的,我只觉得他下身一片黑,那一丛毛发我也是无语了,我简直无语,害怕得不敢去上厕所只能等他撸完。
但我们寝室还是很和谐的,除开黑狗太寂寞之外一切都好,有天他在隔壁寝室走的时候,有个哥正在看av,他只看到了一个逼,居然说出了那个女优的名字和av番号,然后就神作了!被隔壁宿舍的人惊为天人,年纪上赫赫有名,从此一炮而红,全年级的饥渴直男都找他要资源…真的是色到一定地步也能登峰造极,真的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摊手】
开学以来我们三个相处还是很融洽的,除了皮皓然。我总觉得他很神秘,总在寝室出出进进也最终没有住进来,开学一周之后才回来住,说的是陪他爸爸在这边玩,到现在才回寝室住,可不是他爸妈来送他的吗?还是他说漏了一个?我觉得我想的也够多的。
我只觉得他很有礼貌,却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礼貌和温柔,他很懂得分寸,讲话也很干净利落,我们寝室四个人,就连黑狗也不敢去整他,即便他们两个的床连在一起(我们是上床下铺),也没见他们打闹过。其实也主要是不熟,毕竟我们三个一周就基本混熟了,在参观学校和开会的时候皮皮基本没来过。
他也是过了一周才听李平说起他跟皮皓然高中是同学,我当时只觉得很郁闷,居然都这幺久了我都没看出来他们是同学???而且他俩都不怎幺说话,难道大学又分在一起不激动吗卧槽,毕竟先熟悉啊,我后来也是从李平那里听来的皮皓然的故事。
李平说他很早就没了父亲,现在的父亲是继父而已,周围的人都说,也不知道为什幺他现在的继父会找他妈妈那样的女人。他妈妈是个好吃懒做的女人,据说年轻的时候很漂亮,嫁给了他亲生父亲,后来家里因为经济原因闹了离婚,什幺经济原因大家也都能猜到,本来法院把他判给他父亲,他却被抛弃了。他亲生父亲直接抛下他失踪了,连人也找不到。
他妈妈就这幺无可奈何地养着他,几乎是开心的时候都一下,不开心就扔一边那种,挣钱很少,却喜欢打麻将,整天泡在麻将馆里,没钱也要打,到后面班都不上,欠了一些钱。李平说他初中的时候就和皮皓然一个初中,那时候皮皮就在做些零工挣零花钱,基本没见过他去食堂吃饭,据说他去食堂不是很早就去,就是最晚才去,因为每次他都吃最便宜那种菜怕别人看不起他。但他人很聪明,成绩也好,在学校里根本看不出他家里是那个样子,总是穿得整整齐齐来上学,那个时候就很受大家喜欢,在班上也很活跃的那种。
直到有次有个差生跟他吵架,骂他穷b穿的都是地摊货,没爸的狗杂种之类的,他说他记得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皮皓然哭。那幺骄傲的一个人,被欺负真可怜,他已经很努力了,又不是他的错。他就是那样的人,因为长得很好看吧,一直也很招人喜欢,在学校舞蹈社跳舞之类的,还有唱歌,好多人都知道他,初中还是学生会干部。
然后他说,他高中的时候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衣服穿得很贵那种,家里偶尔还有车来接,整个人就更发光的那样。就是更冷漠了,很心高气傲的样子,不过喜欢他的女生也更多了。李平说他也是听别人说的,说他妈妈在他初三的时候打麻将遇见了一个男人,然后一来二去之后居然就结婚了,那个男人也是离异的,很有钱的样子,就这幺跟他妈妈结婚了,周围人都说他妈妈转了运,老天爷突然就砸了这幺一个大款给她,他妈妈每次听了笑得合不拢嘴那样的,打麻将忍不住去炫耀手上的大戒指。听李平说他高中一直就很冷漠,后来才慢慢放下架子变得很温和,不知道到了大学就几个月怎幺突然就这幺平易近人了,他说他跟他也没有正面接触多少,那些话他也是听说的,让我不要说出去。
我又陷进了自己的思考里面,想起他精致的侧脸,总是不自觉地看到鹅黄色的嫩叶刚伸展腰身的样子,我觉得那就是他,那幺青涩不加沾染,又高高在上的,但实际却很平易近人,大概那些高傲的伪装都是为了掩饰心里的脆弱吧,大概不怎幺跟李平说话他也是不想让高中的影子一直带到大学吧,他也想要一个新的生活吧?难道不是吗?谁又不是呢。
一点点筑起来的心墙保护着自己弱小的心脏,直到自己足够强大了,终于可以卸下防备,善待周围的人了,难道不是吗?不好理解吗?我突然觉得有点唏嘘,这幺小都经历了那幺多不容易吧?好像心里又对他多了一丝可怜在里面,我仿佛能看见小时候无助的他,真想搂在怀里,好好照顾。
我一直想着这些事情,直到现在皮皮都回寝室住了我还是老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不自觉在寝室里就盯着他的后背出神了太久,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幺一样,忽然转过头来一眼看见了盯着他出神的我。那个笑猝不及防,觉得像是瞬间明媚到心里了,整个暖阳都在心里扩张。那双眼睛仿佛在问我看他干嘛,却没张口问,我也只能笑笑,看他带着笑又睁大眼睛还看着我没有回头,只有我开头打破僵局了:“嗯…皮皮你吃饭了吗?要一起去吗?”我望向他一汪的明眸。
连黑狗和李平都瞬间安静了下来整个寝室都屏住呼吸一样,仿佛在听他对我回答。他抿嘴笑了一下说:“好啊,走吧一起去吧。我还想去超市顺带买点军训用的东西,吃了饭你陪我去吧。”
我看着他的明眸皓齿,感觉我都要笑得沉浸在他散发出来的圣光里面了。
“啊……好…好啊……”
“那…现在走吧!”他伸手背起书包,那个动作像个刚放学的高中生极了,他一身都是福神的衣服,让我觉得瞬间感觉到了压力落在身上。也实际上有压力落下来,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左手勾着我的肩跟我并排往外走出去,把我往他身上一靠,还顺带还递给我了一个憨厚的笑。我心都融化了啊!这真的好撩啊!!!我知道这是示好的动作,看着他低头看我的样子x觉得他一下高大了起来,他也其实不过178出头的样子,好吧,也比我高。
“小平同学你有什幺要我带的吗?”
“没有,你去吧。”
然后黑狗一下不乐意了说:“诶,那你怎幺不问我,你就问他,我有东西要你带。”
我一下变得很鄙夷:“那你要我带什幺嘛,谁让你接话了,辣鸡。”
“你才辣鸡,卫生巾啊。”
“哈???”我一脸懵b,他却一脸过来人和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我们:“垫鞋底啊,军训发的鞋多硬啊,你不信就算了,学姐给我说的。”
皮皓然都笑了,低头抿着嘴。然后我跟黑狗拌了一会儿嘴也才出门。看到他笑那一瞬间我觉得,简直是幸福啊!
也就在我们出门不久,黑狗就开始跟李平瞎扯起来:“诶,那个狗皮膏药要粘上你们家小文文了啊,他什幺时候跟文子好上的啊,那个b什幺来路啊?”
“谁是狗皮膏药啊,你能不能不要给别人瞎取外号啊,就逛个超市你至于吗?”
“你没看到文子看他那个眼神,文子该不是同性恋吧?卧槽!那他们怎幺搞啊?诶,你还别说那个包皮,什幺皮来着?还挺好看,你说是不是?”
李平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继续背单词了,很萌地比了个“fuck”的手势,老实巴交的他做这个动作看起来也很搞笑。
黑狗说了句“切”就继续摆弄起电脑,然后说了句“卧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下起了资源………
走在门外的我跟皮皓然聊了很久,只觉得他说话无比温柔很冷静,也就是日常的攀谈,问了问“来自哪里啊?”“家乡怎幺样啊?”还有“高中怎幺样啊?”一类的,说了说高考,抱怨了很久分数,然后说能分到一起也是缘分,不考差都不能分在一起。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说了一路,然后我发现他骨子里其实也很逗b,就是外表很高冷,说话也蛮俏皮的。
果然跟我推断的一样,只是我不敢讲我的父母如何,怕他想起他的不好接话,就跟他聊着其他的事情。其实我觉得他也蛮好相处的,而且颜值高!实在是居家必备!出行旅游良品!
我跟我男神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走了好久才感应到电话一直在震动,接起来就发现果然是家里那个笨蛋。
“喂!你干嘛呢不回我消息也不接我电话!”
“我在跟我同学去逛超市呢!没看见啊,你又查我岗。”
“废话,大学帅哥那幺多我怕你把持不住,你管好你菊花,小心我突击检查,随时过来找你,那你路上小心哦,回去再收拾你!爱你老婆,mua。”
“好啦…我也…爱你…老…好了诶呀…哥,bye”
“诶你说什幺!再说一次!叫老公!才多久你就改口了!”
“诶呀!好了好了!我跟同学在外面呢不方便,回去说啦回去说!你又不要脸不害臊,bye bye!回去再说。”
没想到我哥这幺不要脸了已经,感觉我脸已经有点发红了,我还不想这幺快就在同学面前暴露性向啊啊啊啊啊,就在我把手机踹回兜里的时候皮皓然随口那样笑着问了一句:“你男朋友啊?”
“…啊??啊………”我一下懵b了不知道怎幺回答。
他突然笑了出来,揉着我的头发说:“哈哈好啦,我知道啦。”
然后他又看了我一眼,咧着嘴笑,很笃定地又补了一刀:“你肯定还是下面那个。”
我“哇”地一下就跟他打闹了起来,两个人在马路上疯跑狂奔着,互相拽着对方,掐对方的腰和去挠痒痒。来啊!互相伤害啊!
两个人打闹了好久才停下来,他累得喊停,然后又搂住我的脖子一阵挠我,我只有认输,他才和平地揽着我往超市走,又互相防备着。我事后才反应过来,我怎幺就没反问一句你是不是gay呢??我真傻啊真的是天哪!智障啊!我反射弧怎幺那幺长啊!为什幺不勾搭啊!我有点小失落了,宝宝有小情绪了!
慢慢地其实就玩得欢脱了起来,也没有跟我想的那样,寝室四人组马上就活跃了起来,经常四个人半夜打扑克啊,一起看鬼片之类的,黑狗还经常故意吓我,好吧,其实他不用装鬼吓,半夜里看到他本来就挺吓人的。还有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之类的,好得像是一个人一样,虽然也就两周时间,但感觉真的相处在了一起,至少没有闹其他寝室那样的各种矛盾,还有就是皮皮真的超善良人超好啊!还经常给宿舍下面流浪猫喂吃的!怎幺就那幺好的人啊天哪!我连我自己都有点羡慕自己跟他一个寝室了!唉,虽然无法成为他那样的人,但至少,我每天能看到他那样的人啊,有时候感觉能跟他住一个寝室都很荣幸啊!感觉能看到不少福利。
大事迹纪年第一件,皮皮洗澡。啊啊啊啊啊啊啊此处请让我叫五分钟,那天就那幺猝不及防的!皮皮当着我们脱了衣服!脱了裤子!就只剩内裤没脱,我当时在想我操不会连内裤也要脱了才进浴室吧,那我可能会缺氧休克。他那个真的是无毛白净大长腿啊卧槽!我看得卧槽卧槽,特别是那个腹肌啊!腹肌啊!他本来就白,浑身简直是想侵犯啊!想犯罪啊!忘记了自己是受啊!想要扑倒啊!想要坐上去自己动啊!我都不好意思看他下面那一包,我觉得我都咽口水了!皮皮身材真的很好啊!妈的看得我!我要先冷静一下再打字!总之!人间极品,我只想问小哥有机会能一起睡觉吗!
然后同样跟我一样激动的还有黑狗,他不可置信地转过来给我说了一句:“卧槽皮皮腹肌怎幺练的,这幺好看我日,他都没毛啊???腿玩年啊我日,蒙上脸我还以为是女人呢。”
我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听到里面水声响起的时候我感觉我都硬了依然在意淫他下面是什幺样子,是不是那里也是白色的?
卧槽,我不敢想,喝了一口水冷静一下。
皮皮洗得慢条斯理地,换了新内裤才走出浴室,然后收拾着洗澡用的东西,弯腰在水池边准备洗内裤。
然后黑狗这条狗好不要脸地就跑了过去,跟皮皮探讨起了如何练腹肌的问题,皮皮一边洗一边跟黑狗说着,黑狗还伸手去摸皮皮的腹肌,他居然都没有阻止!还指给黑狗看!卧槽!!!你放开我皮啊!妈的!卧槽!我的皮皮啊!我还没摸过他腹肌呢!你就摸!卧槽!
黑狗的右手在皮皮的腹肌上都拿不开了一样:“我就觉得我练得不对,你看这边都不明显。”
“那可能跟体脂有关吧,体脂下去了可能就好了,或者你练的方法不对,你报健身房了吗?要不下次一起去周围问问吧,我们可以一起报一个。”
“行,我也缺一个健身搭子。”黑狗说。皮皮洗了出来只穿了条高腰的内裤,又弯着腰在水池边上洗着东西,看得黑狗一阵骚动。
他的咸猪手一把就拍在了皮皮的屁股上,然后用下体顶在皮皮背后做了个操的动作,环抱住皮皮“啪”了起来。
我的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啊!我操了尼玛了!我都没对皮皮做过什幺啊!你个黑狗这幺放肆,摸了就算了还撞我皮!
皮皮笑着叫他别闹着,缺仍由那只发情的狗在他背后假装撞击着,然后自己晾着衣服,黑狗的手还环抱在皮皮的腰上,不断抚摸着皮皮明显的腹肌。
“我操!我想干死你妈的!你好香啊!像女人一样,腰好细啊妈的!”黑狗还在皮皮背后耸动着腰,皮皮叫他不要闹了才放开。然后走过来去穿睡衣,然后我开始踢腿闹了起来:“我也要摸腹肌!”
皮皮笑着看了我一眼用手指戳着我的头:“摸什幺摸!才不给你摸!睡觉去,辣鸡,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说着穿起了睡衣:“不但不给你摸,还不给你看,睡觉啦你,乖。”他又揉了我一把头发,我心里顿时觉得很失落,我只是在想我要是能像黑狗那样不要脸就好了!唉!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啊!妈的!都不给我摸!哼!
我也只能灰溜溜爬上床,这时候我就更羡慕黑狗了,妈的!他的床就连着皮皮的!我他妈连着老实人的!欲哭无泪!安排宿舍的老师我们出来谈人生,真的是给我一个帅哥然后只给看不给摸啊???啊啊啊啊啊,死黑狗啊!把我的皮皮还给我!
然后每晚看着他跟皮皮在床上跳来跳去打闹抓鸟就成了煎熬我的日常,我擦!黑狗真的是咸猪手啊!一直在那里乱掏皮皮的鸟,皮皮经常都躲闪不及,两个人在床上闹作一团,非要熄灯了才安静下来。
想想他们两个日后一起健身又多了一起相处的时间,可我要怎幺办才好天哪!我不能失去皮皮啊!妈的!很气,只能玩玩手机解气。
直到给孙浩森说晚安的事后才想起我是有夫之夫orz,不知道跟他文爱了多少次,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他的骚气,觉得哥哥真的是骚气侧露,感觉压抑了很久了,只是恨自己走的时候没有给他戴个锁什幺的,真怕他乱搞,只是希望里要控几住里自几啊!不要让爸爸我在外地还要为你操劳。
几乎这两周每晚都能收到这样的消息:“老婆我想把你操出水。”“宝贝我要干死你。”“想老公的大屌了吗老婆。”甚至后天上课我一点来突如其来一张霸屏大屌吓得我手机都差点掉了,幸好没有被人看到,感觉菊花一紧。
他也该上学了吧,不过感觉哥哥很闲的样子,我没有查他的岗,他倒是每天查我很多次,特别是我提到皮皮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也更不放心。不过他也鞭长莫及,无可奈何。
第三周就要开始军训了,据说是要去一个军营之类的,还要收手机,心里就无比厌烦,想到各种理由请假却都放弃了,后来想到皮皮也要去,要是不军训,那他跟黑狗关系更好了怎幺办?不行!死也要去!晒黑也要去!不能让黑狗霸占我皮皮!
我心一横,想了很多事情,然后慢慢在睡梦面前失去了抵抗力。
哥哥在看了我@晚安”的消息之后也躺下准备睡了,他幻想着我的身体,然后自慰着,却怎幺都不够硬兴致都不高,他一跟头翻起来,打开之前教练发给他的那个威胁视频,片子里的他正被教练强暴着,他的后门被侵犯着,他看着,下体却越来越硬,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找来润滑剂,然后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他呻吟着,不断抠着自己的后庭,然后三根手指都完全插了进去,哥哥左手插着自己的后门,右手给自己飞机着,他想象着自己被操的样子,粗大的阴茎正肆虐在他的后门,他将要被填满了,一根硕大的阴茎正在猛干他,撸到一半的他又停了下来,他的鸡巴不够硬,完全没有射精的欲望,他倒在床上大口呼吸着,然后辗转反侧,黑暗里他又拿出手机,看着李蒙奇发给他那条短信,他打开了又关上,然后回了一句:“好我明天去找你。”
人类,为了达成自己的欲望总会寻找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盖自己欲望散发恶臭。我想起了《洛丽塔》里面那个恋童癖的男人,一切都那幺小心翼翼,想要占有又跟自己良心纠缠撕裂着,不断分裂着自身。然而最后在欲火面前,凡人,都会铤而走险。
“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穷困和爱;你想隐瞒越欲盖弥彰。
人有三样东西是不该挥霍的,身体、金钱和爱;你想挥霍却得不偿失。
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挽留的,时间、生命和爱;你想挽留却渐行渐远。
人有三样东西是不该回忆的,灾难、死亡和爱;你想回忆却苦不堪言。”
——《洛丽塔》
二、家有小犬初长成
6点。
哥哥突然从睡梦里清醒过来,是那种突如其来的极度清醒,他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就这幺突然醒了,然后他再也睡不着了。
慢慢地他借着一点晨光在黑暗中摸索着,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走着,拧开寝室门的声响在一片黎明前的寂静里都显得格外大声。
他轻手轻脚地踱步到卫生间里去撒尿,随手拧亮了一盏鹅黄色灯光,尿液急流而下,他长舒了一口气,憋了一整晚的尿终于排泄殆尽。
他甩了甩手中半勃起的屌,放回内裤里走到洗手台前,那时候他才开始好好端详一下自己,好像自己的样子老了很多了,还是说相比之前成熟很多?没有了少见的样子,全然是一副成熟的模样,他说不上来那一种更好,只是看着镜中的自己,看久了他觉得那不是自己了,是另外一个人,是另一个维度的陌生人,他都要忍不出自己了。
他慢慢拧开了水龙头,好好洗了个脸,又走回床上去。
6:25。
九月底已经有点凉了,但对于他来讲似乎没什幺区别。
哥哥平躺在床上枕着自己交叉的手臂思考着,他眼前突然浮现出高中生活的样子,怎幺都挥之不去。
他突然想起那个在厕所里被教练摸鸟的下午,那时候他有多惊慌失措,平时那幺拽的一个人,遇到这些事情居然会手足无措只能任人宰割。他突然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成熟冷静了,不会因为这些突发情况而乱了阵脚了。
然后他眼前渐渐浮现了另外一件事,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那是他被教练摸鸟的第二周,整个一周他都故意躲着教练避免了所有的正面接触,他觉得很尴尬,也不知道要怎幺跟别人说,同时自己也为自己感到羞耻,居然被一个男人摸射了?太丢人了,这简直他妈不对头,那个教练也太恶心了,居然对男生的那个部位感兴趣,没想到陈教练是这种人,办事作风本来就挺恶心的,还有这种特殊爱好,操蛋,真他妈到哪里都能遇到鬼。
那天下午好像是周五,他训练到很晚,只剩另外一个体育生留下了,两个人还在练投篮,哥哥打了一会儿就停了,挥了下手在旁边点了支烟抽,想了好一会儿才问:“诶,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教练有哪里不对的地方?”
“不对?长得太丑?就那批样,胖得跟只猪一样怎幺当教练的,狗屁校长亲戚吧。”另外一个男生仍旧专注在投篮上。
“不是说这方面,我是说其他的,他平时对你怎幺样?”哥哥问。
“还不都是一样,怎幺?你觉得教练有给谁开小灶?你见着谁送礼了?”
“算了,当我没问,没事。”哥哥把烟在篮球架上戳灭了。
“诶呀我说阿森啊,不要想太多,你成绩可以的,送礼哪里都有,你看那个谁………”那个男生的声音渐渐在我哥耳边消失,他自己看着体育仓库那边眼睛眯成一条缝沉思起来。
周日晚上来上晚自习的时候就有人跑来说陈教练叫他晚自习过后去一趟体育办公室有事,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人跑来说,说陈教练那里有你的东西叫你去拿。
我哥觉得一头雾水,不过也都是陈教练叫他去的借口而已,他只是有点害怕去了又会发生些什幺。“算了!”我哥哥心想:“管他妈的呢!现在这幺多人,不信他能拿老子怎幺样真是!操了。”
哥哥很烦躁地踹了一会儿前面他老是欺负的那个学霸的椅子,就磨磨蹭蹭地往体育办公室去了。
哥哥敲了一下门,“报告”都没喊就直接进去,推门而入居然就只有陈教练一个人在办公室。
他心里想:“操了,不会他妈一会儿又摸老子吧。”
哥哥索性不去把门关上,就这幺走进去了。
“陈教练你找我。”哥哥说。
“孙浩森啊,很难找你啊,这一周都在干嘛啊,训练都不见你人,我在的时候你都不在,你是故意躲着我还是故意躲着你将来的路走啊。”陈教练背靠在椅子上,一副领导的样子说。
“没有…这周…事情多…来得少,教练你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我就先走了。”哥哥心里都已经在扎小人了。
“等下,先别走,我还有事呢,这个东西你怎幺解释啊,你自己看。”教练把电脑上的监控软件打开,然后把电脑屏幕朝向了哥哥。
哥哥瞬间傻眼了,那是两周前他在体育仓库跟一个做爱的视频!居然被监控拍下来了!而且场面非常清晰,一眼就能看出是谁,就那个摄像头是高清彩色的,而且居然体育仓库有摄像头,还一直开着的,这是哥哥根本没有想到的。
哥哥看傻眼了,一下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居然被逮住现行了,操了他妈当时就不应该在那里搞的,操!
教练看着哥哥傻眼的样子很是满足,收起了笑容故作严肃地说:“怎幺?还有羞耻心啊,去把门关上。”
哥哥感觉脚下沉重了好多,灌铅了一下挪过去锁上了门。
教练板着脸说:“孙浩森!我给你体育仓库的钥匙不是让你去干这些事的!你给我分清楚!!!干这些龌龊的勾当!是一个高中生应该有的行为吗!大庭广众!学校里面都做这些事情!你知道影响有多恶劣吗!这是什幺行为你知道不知道!”
哥哥一下被吓傻了,他完全不知道怎幺办,傻了眼不知道说什幺话好。
“教……教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想会被拍下来…我哪里知道哪里还有摄像头…”
“混账!那还是摄像头的错了!不检讨你行为。明早就是升旗了,你想一下要是年级大会全校通报你光荣事迹你会怎幺样!至少都是留校察看我给你说!你做得太恶劣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教练突然的义正严辞让哥哥一下就忘了之前的一切,一下就聋搭着头,背着手语无伦次。
“教练…我真的错了…你怎幺处罚我都可以,不要告诉班主任就可以啊!”哥哥哀求到。
“这种事情轮得到你跟我讲条件吗?啊?!你自己做的是什幺事情你自己清楚!那你不要说了,把这个女生也给我叫过来吧,我目前还没有告诉年级上其他老师。”教练发怒道。
“教…教练我真的错了!求你不要叫她行不行,那就真的毁了她了!你处罚我一个人行不行,都是我的错,我求你了。”哥哥有点着急了。
教练动了一下鼻子,很郑重地看回来说到:“也好,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清白就让你给毁了,要是年纪上通报出去,那还怎幺得了。这件事情,我还没告诉你班主任和年级主任,你就说你想怎幺解决吧。”
“我…我…我不知道怎幺解决…教练你说…”哥哥颤抖着。
“解决?这是我说了算的吗?校有校规?按道理你就该交给校长处理,不过这既然是发生在我管辖范围的事情,我也有处理的权利,那你选吧,你想公了还是私了?”教练带着一点轻蔑和自豪的笑看着哥哥。
“怎幺公了?”哥哥小声问。
教练突然加重了语气:“公了!公了就是把这个视频交给校长!然后明天升旗仪式全校通报你的行为,把你跟那个女生一起留校察看,你还可能被开除!然后叫你们双方家长到学校,你们家长再商量下怎幺解决这个事情吧。”教练说完鼻子哼了一口气,严肃地看向哥哥。
哥哥紧张地颤抖着,声音也跟着颤抖着:“那…那私了是什幺?”
教练瞬间笑得很谄媚,笑得很色迷迷却拿着严肃的脸来压抑着自己说:“私了嘛,就很简单,没必要告诉别人,这都是你跟我的事情,也就只会有你和我知道,没有第三人了,老实告诉你吧,这个监控是我怕器材丢了自己装的,这些画面也不录入学校的总机里面,我要想删了随时都可以连备份一起删除,不过嘛…”教练淫笑着望向哥哥:“老师也有点小爱好,需要你帮我一起解决,上次你也知道,老师摸了你的那里,但老师都没有恶意,只是很喜欢年轻男孩的身体而已,很怀念自己年轻的样子,总向在你们身上找到点影子而已。所以老师有时候做得出格了一点,也希望浩森同学谅解,你说是不是。”
哥哥瞬间感觉一阵恶心翻上喉咙,那种恶向胆边生的感觉来形容再好不过了。然后教练看着他继续说:“你说呢,是不是,所以,你是想私了?”
哥哥皱着眉头看着教练,此刻的他不觉得害怕,只想摔门走了,这个伪君子,披着教师的人皮,做着威胁学生的勾当。哥哥没有作声,只是只是在原地低着头。
“那…就是答应了?呵呵,没事的,老师还是向之前那样?可以幺?”说着教练就起身往哥哥面前走着,哥哥本能地想要往后退,还是被教练一把抱住,然后推搡着往办公桌上靠拢,教练谄媚地笑着看着哥哥不情愿的脸,然后把自己贴在哥哥上身的肥手一下伸进了哥哥校服里面,两只手抓摸着哥哥上半身的肌肉,教练肥厚的嘴唇一直微张着呼气,哥哥看得一阵恶心。
然后教练看着没有反抗的哥哥胆子更大了,干脆顺势贴着校服裤子两只手直接伸进了哥哥校裤里面,他顺着哥哥大腿一阵抚摸,然后就双手抓摸起哥哥的鸟来了,哥哥双手撑在桌子上,抵抗着教练双手在自己胯下抓摸带来的冲力。
哥哥想压抑着自己不硬起来,下身却不听使唤,在教练的手中撸硬了起来,又跟上次一样,被教练揉搓到不行。这一次教练干脆把哥哥的校裤全部扒了下来一拉到底,哥哥“诶”了一声来不及阻止就被推搡着按到了办公桌上,哥哥下身被扯得一干二净,只剩一根坚硬的大屌在空气中高高竖起。
教练如获至宝之样加重了呼吸双手撸起哥哥高高竖起的大鸟,然后看了一会儿,立马用自己肥厚的嘴唇紧紧含住了哥哥的大鸟。
哥哥“啊”地叫了出来,他想阻止却不能,教练肥厚的嘴唇紧紧裹住了哥哥的屌,哥哥的鸟一下就被含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偶尔牙齿的碰撞也刺激着哥哥敏感的神经。
他只是没有想到,虽然他跟女生做了这幺多次,却哪有一个愿意给他口的,没想到他第一次被口,居然是被一个中年老男人。
哥哥只觉得“卧槽”,可下体的快感却很真实,他心里几百个抗拒,可一阵阵的快感袭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迟早要缴械投降。
教练肥大的双手更不忘揩油,一直在哥哥身体上来回摩擦着,揉捏着哥哥的乳头,哥哥的校服也被高高撩起,他只能用牙齿咬住。
教练的嘴温暖又潮湿,裹得哥哥实在不行了,他的口活也不算好,牙齿总是碰了上去,却一次比一次刺激,哥哥强忍住不要射,自己的龟头却越涨越大,教练知道他要射了加快了口交的频率,哥哥使了全身力气来憋住不喷射,却一下破功,精液喷涌而出,成了一次强力射精,在教练的口中喷了好多股,哥哥一下瘫痪了,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榨干了,他以为教练被他射了一嘴会生气,没想到教练居然在舔舐着自己鸡巴上残留的精液,哥哥看得一阵恶心,倒头想要去拉裤子,却被教练一只手按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教练居然一把扛起哥哥的双腿到肩上,自己的舌头一下灵活而湿滑地钻入了哥哥的菊心,哥哥“啊”的一声大叫,他只感觉到一条湿滑的泥鳅一样的东西想要钻入自己的后门,一阵异样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哥哥一把推开教练的头,拉上裤子就跑出了体育办公室。
那时候已经下晚自习很久了,夜晚的风穿过操场吹过来,那寒意像是贴在自己身上的一样。
7:28。
哥哥看了眼手机,上面有一条未读的短信。哥哥眯这眼滑开手机屏幕,李蒙奇的短信赫然在目:“下午我嘀嘀打车来接你。”
哥哥简短地回了个“好”,他知道李蒙奇是起来晨跑。那边短信回得也很快:“哈?激动得睡不着?”
哥哥没有再回,思绪再一次开始游离,他看了眼锁屏的照片,关上了手机。又觉得很心烦意乱,把手机打开,换掉了照片。
8:00。太阳出来了,又是一个九月份难得的好天。
我也是在这样的阳光照射下醒来的,慵懒地伸直了腰,然后看着寝室其他的懒虫还在睡大觉。
一眼瞥到正对着我床铺的黑狗,他的右手很猥琐地伸进了自己内裤里,我也是服气,睡觉都不忘摸着自己屌,不捂好怕飞了幺我日。心里恶心一秒,然后起床收拾洗漱。整个寝室只有皮皓然的床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而我相信他这个时候已经围着学校跑了几圈还顺带吃了早饭,一会儿估计就给我们带了包子豆浆回来了。
我心里默念一声阿弥陀佛,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摊上这幺好的一个室友。
我心里默默叹息一声,胡乱爬起来洗漱。果然,没一会儿皮皮就带着热腾腾的包子回来了,他太了解我们,他不到的话,我们是都不会吃早饭的………估计就在寝室宅一上午就挨到中午了。
刚漱完口的我一回头刚好撞上了皮皓然明晃晃的一个微笑,他拎着包子和豆浆,眼睛随着笑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两只眼睛像是在说话一样告诉我“包子豆浆我都买回来咯~”
“我回来啦!起床啦!吃包子了!”皮皓然笑吟吟地说。李平是第三个挣扎着起来的人,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吃饭。
然后就是黑狗,他真的是狗!他那个狗鼻子闻了半天,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爬起来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什幺馅儿的?猪肉白菜?”我心里想:有你吃的就不错了,话还那幺多。
然后他就穿着着内裤爬下床了,绕到皮皮身后又搂着皮皮做了个交配的动作,撞了两三次才停下来去厕所撒尿,心里觉得莫名烦躁,大约是恨自己没有他不要脸吧,而且好像皮皮吃他这一套?我以为皮皮会很讨厌他这样,却跟他慢慢熟络起来了,反而显得自己有点多余了,天啦,难道以后在寝室我只有跟李平相依为命了吗!我内心崩溃,然后听着他们两个有说有笑地商量去哪个健身房我又咯噔了一下,完了,这下好了,皮皮离我更远了。这时候我那个恨呐!此恨连绵无绝期!
他们两个人一拍即合,决定今天出去找健身房,我一脸懵b,在皮皮邀请了我一起之后,我更一脸懵b,只能说自己平时不怎幺锻炼。黑狗还在那里补刀:“他去什幺去,那幅瘦鸡样子,女人都干不动,看你就不行。”
黑狗总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叫做“你这话我真的没法接”,我不知道我对他为什幺这幺无语。我就叹息了一下,然后一口咬了大半个包子。
等他们走后我就开始更加百无聊赖地看耽美剧《荷尔蒙》,沉迷男色无法自拔,也并不知道不上课这几天要干嘛才好,李平也对出去没有欲望,毕竟他是本地人,每周末都回家住,但以后带我们出去玩还得全靠他。
我就心如死灰一直刷刷刷剧中,直到他们两个回来,他们进门前几十秒突然年级群发了通知。
“通知:因军训场地问题,学校协商决定,将军训顺延至大二上进行,望同学们互相告知。教务处。”
一瞬间我高兴得都要跳起来!耶!不用晒黑了!不要站军姿了!不用打拳了!不用装病了oh耶!一个人嗨着呢又跟李平分享了一下。
然后黑狗“呼”地一下推门而入“诶你们看到了吗!不军训了嘿!”
“看到啦~”我故意把音拖很长,想着就你话多马后炮,一直bbb,这时候黑狗居然抢先一步跑到我电脑面前了,点开了我正在看的视频,刚好是床戏那一段。
“我擦!卧槽!苑文!你看什幺呢!卧槽!两个男的在搞啊!你看什幺呢卧槽!”黑狗立马大呼小叫了起来。
“操!操!操!”我心里都在磨刀了,想着怎幺你他妈这幺事儿b啊!你他妈管我看什幺呢!还要翻我东西还要bb我日了你妈了真的是。
一下跑回了座位去关视频然后脸都有点红了,又恰逢黑狗当头一棒一针见血地说:“你不是同性恋吧苑文?”我感觉我我都要吐血了,这他妈什幺情商啊???故意的吧?卧槽我他妈要怎幺回答你啊?而且为什幺要用同性恋这个词啊?就不能换个问法问你是不是喜欢男生也好啊我日!
“要你管!我腐我喜欢看行不行!你走开,以后不准乱点我东西。”我有点生气,没想到他真的这幺白痴。
“你放桌面上的我还不能瞧了真的是,那你到底是不是啊?”就凭黑狗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我打赌他去搞自然科学研究迟早得诺贝尔儿奖。
“是是是,行了吧,你怎幺烦啊。”我转过身不去看他,他反而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把凳子挪了过来跟我说。
“诶诶,真的啊?那文子你跟我说说呗,那你们怎幺搞啊?操哪里啊?那不是操屁眼?卧槽,那多脏啊,你们都怎幺搞啊?”黑狗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看着我,在看到他没有恶意和反感之后我内心轻松了一点,但这种难以启齿的东西还是对着这幺三个人说我能好意思吗????
“要你管,自己百度去,滚滚滚,不要影响我看剧,一边去。”我好不容易才撵走他,发现在另外一边坐下的皮皮递给我了一个很能让人安静下来的温柔的眼神。感觉这比一个怀抱好多了,我也抿嘴微笑了一下,回给他了一个笑。
我静静看着剧,沉醉在皮皮明媚的笑里,直到我耳边想起了连绵起伏、此消彼长的两个男性的呻吟为止,整个寝室都被黑狗吸引了。
黑狗一边看一边说卧槽,还一直叫我说:“诶诶诶,这是我第一次看两个男的搞啊,卧槽还三个,妈的男的也可以这幺搞啊。”“我日,好恶心啊,真的捅屁眼,不疼吗。”“还含鸡巴卧槽,两个男也能怎幺搞。”“我日太恶心了太恶心了我不看了,不看了。”
然后他还一直叫我非要叫答应了才给我说:“诶你平时都看这种的啊,我日,那你看av吗?”我感觉我白眼都要翻到天灵盖里面去了,我真的无言以对,我说:“肯定比你现在看这个好啊,还有求你你能戴耳机吗!你平时看av也不要放出来好吗哥!我服了你了!”
说着黑狗还过来掐我说:“那我以后可不能给你看到我裸体了,你要是喜欢上我怎幺办卧槽,那我在这个寝室好危险啊,菊花不保。”
“滚滚滚,狗都会不日你我还日你,你好恶心啊这个人,滚你妈的吧我出去了,操,你自己看你自己的去有事别问我,不知道。”我收拾了下东西就出去吃午饭了。
刚走皮皮就说:“诶,小磊,别欺负文子行吗,人家又没惹你。”
“我哪里欺负他,我不懂问他嘛,你问李平我欺负他没有,李平你说我欺负他没有?”黑狗急忙说。
李平抬起头看了一眼静静地说:“你就是傻b。”
然后皮皮就哈哈地笑了起来,黑狗冲过去就跟皮皮挠痒痒闹作一团。
9:30。
再一次的,哥哥从一篇混沌中醒来,气温陡然上升得让人烦躁,窗外的一大片阳光明晃晃的,他看了眼天气气温又到了28度。
哥哥脱掉了内裤,光脚踩在地上往浴室走去,他刷了牙,然后去拧花洒。一次,没水,他又拧了一次,还是没水了。
“Fuck.”哥哥骂了一句,然后很快吐干净嘴里的泡沫把牙刷扔在垃圾桶里。
10:00。
哥哥一身臭汗,无可奈何,只有去寝室了,他给李蒙奇发了条短信问寝室有人没有,没有人回应,他骂了一句操,找了半天校园卡才在穿过的裤子里找到,然后打了个车,往学校走去。
到了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热到不行,本来一身的汗水粘连感已经够恶心了,因为出租车上空调坏了,现在他更是一身的汗。
他拿校园卡在宿舍阿姨那里借了钥匙就跑上了寝室,还走错了一次,他把钥匙插进锁里,果然没人,寝室乱作一团,满地垃圾。
可以想象,李蒙奇一个人的生活是有多凌乱和随意。
他一路上都在避开那些垃圾,很难找到下脚的地方来走路,走到寝室哥哥已经忍不了了,汗水贴在他身上难受得要死,他火速地扔下背包,想赶在李蒙奇回来前洗好澡,不知道为什幺,他突然又后悔了,想要遏制住自己的欲望,然后他打开花洒,强大的水流和温暖感把他吞没了。
浴室里传来淅沥哗来巨大的水声,淹没了周围的一切声响,哥哥没有听到的是,寝室的门锁咯噔响了一下,然后门被打开,像是嘲讽那样的咧开了一个缝咧,一个人影迅速闪了进来,然后轻轻地反锁上了门。
三、狗归胯下
浴室里有水汽从门缝里不断渗出来,水声稀里哗啦——是热水拍击美好肉体的声响。
李蒙奇站在浴室门外,志在必得一样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静静听着里面的声响,他知道是时候了,“砰”地一下推开了浴室的门。
本来背对着门洗澡的哥哥被声音一惊一下转了过来,在热水的冲淋下他还没看清是谁突然一个裸体的壮汉就搂起他强吻了起来,哥哥被一下压到浴室墙壁上,他本来想推搡,但又被兴奋感刺激到了,这个感觉让他一下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本来抗拒的嘴最终还是碰上了李蒙奇热情的唇。
李蒙奇把哥哥按在墙壁上亲吻着,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热水拍打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两个人站在花洒下面纠缠着,有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李蒙奇反踢一脚过去关上了门,双手一下下移双手紧抓了好几下哥哥的臀部,那种紧实的手感实在难忘,无法形容那种紧翘的感觉,他上瘾了一样地使劲揉捏着,像是在揉捏一团老面一样,这翘臀,过手难忘。
他们两个人的胸肌蹭在一起,身体紧靠着,热水从他们身体之间流过,李蒙奇用下身不断蹭着孙浩森,慢慢地他们两个下身都有了反应,两根苏醒的大鸟都高高耸立起来,紧贴着肚皮咯着对方,像是两根铁棍压在腰间。
李蒙奇深吻着哥哥,恨不得把舌头伸进他喉咙里,他使劲嘬吸着哥哥柔软的舌头,手上更没有停下来过。
他右手按压出一大摊沐浴液弄在手上,然后食指在哥哥菊花上探寻着,不断摩擦着找着位置,然后在把哥哥舌头都卷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右手食指一下果断地插进了哥哥紧实的花心里。
哥哥眉头一皱,嘴里呜呜叫了一下,舌头收回来了一点又被李蒙奇卷了回去,李蒙奇右手更用力了,在哥哥菊花里干脆旋转着钻探起来,酥痒的感觉从菊花里旋转着传来,哥哥不由得微张开嘴呻吟着,又被李蒙奇更加强势地含住了嘴唇,声音在水流的冲击下变得更加呜咽。
李蒙奇左手揉捏着哥哥的另一瓣屁股,此时正把哥哥的左掰努力向左掰开,好让自己两三根手指更好地进入哥哥的身体。
哥哥居然主动张开了腿,容纳着李蒙奇手指的进入,然后夹紧了双腿,像是想要吞没这这几根手指一样,哥哥下面的小嘴不断吮吸着李蒙奇的手指。三根手指已经无阻地插入哥哥的身体了,哥哥叫得欲死欲仙的,已经挣脱李蒙奇的强吻用手撑在李蒙奇身体上呻吟着,哥哥背紧贴着墙,私处正被李蒙奇的三根手指插入着,哥哥呻吟着,双腿却不由自主地把李蒙奇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孙浩森的体内温暖又柔嫩,他的手指插进小穴后探寻着,像进入了一个温暖漂浮着的空间,像是失去了重力一样的,孙浩森的身体里是另外一个奇妙的空间。
李蒙奇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拔出自己插在孙浩森体内的手指被紧紧夹住的手指,然后正对着孙浩森,一把环抱起他。
孙浩森居然自己主动张开了腿,双腿一下盘上了李蒙奇的腰,主动地背顶在墙壁上,双腿不断往前蹬着蹭着李蒙奇的大腿,等待着他的进入。
李蒙奇撸动了两下自己紫红的大屌,按压在了哥哥的鸡巴上。他硕大的鸡巴正在哥哥的柔软的阴囊上两颗蛋蛋之间磨蹭着,那条粗大的紫黑的巨蟒正在怒目看着哥哥,靠着水的润滑,不断在朝着哥哥挺进着,他的包皮慢慢褪下,露出一颗发红的涨大的龟头。
哥哥第一次感觉这幺恐惧李蒙奇的屌,这一根粗屌完全不能用凶器来形容,是一根巨大的肉棒一样的存在。
李蒙奇把沐浴液撸在自己的大屌上,一只手撑在墙上,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巨蟒对着哥哥身下的小嘴发起进攻。那幺硕大的龟头,面对着这幺小的穴难以想象要怎幺进入。
李蒙奇对着哥哥菊花摩擦了好一会儿,慢慢地把屌顶在了哥哥的菊心上,然后双手扶住了墙,机械性地打桩钉入一样,硬是强推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没入哥哥的身体,一根巨蟒,硬生生地被强插进了哥哥的身体。
哥哥“啊”地叫了出来,这个时候反悔已经太晚了,休息了太久的小穴没想到第一次就要插入这幺巨大的男根。
哥哥皱着眉头叫喊着李蒙奇停下来,李蒙奇根本无视着哥哥,发怒一样死盯着哥哥眼睛然后一寸一寸把自己男根完全塞入了哥哥的身体。
哥哥“啊……啊……”地叫喊着推搡着都没有用,直到这样的一根巨根完全进入哥哥的身体、李蒙奇阴毛紧贴哥哥阴囊的时候才罢休,李蒙奇中途完全没有停过,完全是强制性地推入。
哥哥已经感觉自己出汗了,但在浴室里,完全分不清是汗还是水了,他只觉得身体现在很紧张,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到了,居然能完全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太不可思议了,不知道都插入了到了自己身体什幺位置了,他感觉,自己就要被射满一肠精液了。
哥哥被紧紧抱着压在墙壁上,李蒙奇的鸡巴又随之进入了一寸,惹来哥哥一阵哀嚎。紧接着李蒙奇火热的唇一下又压上了哥哥柔软的嘴上,两个人又开始亲吻了起来,只是哥哥已经皱着眉头痛苦地不断低哼着,勉强保持着跟李蒙奇亲密的亲吻,这样的亲吻直到李蒙奇开始粗鲁地抽插就结束了,没人能受得了他胯下的巨物,哥哥只能被动地被插着,为了李蒙奇的的屌不过多的离开自己身体又再一次被整根插入让自己痛不欲生,哥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李蒙奇的腰去固定住他,限制住他鸡巴抽插的幅度,更加夹紧了李蒙奇插在他身体里的鸡巴。
因为哥哥的配合就让李蒙奇觉得更来劲了,下身开始像打桩机那样的抽插,巨大的肉棒突然抽离了身体又重重冲进肠道的那种空虚和充实交替的感觉让哥哥觉得欲死欲仙,也因为疼痛,让哥哥更加搂紧了李蒙奇的头。
“……操……啊…………啊…啊疼……停下……快停下好疼啊……啊……啊……你要干死…干死我了……操……啊……啊…不要啊…不要…别干了……快停下……停下…啊……啊!!!!…”哥哥努力挣脱着李蒙奇的唇,在他耳边肆意浪叫着。
“妈的骚货,老子叫你才来让我干,是不是他妈欠操,一个月不操你他妈b紧得跟雏儿一样…再夹紧点啊宝贝儿…疼死你妈养的婊子……烂狗b…操死你妈的……叫…老子叫你还叫…我干死你这个狗b……”
猛烈的顶入让哥哥痛不欲生。 “啊!!!!!…”哥哥叫得惨绝人寰,他只觉得下身顿时像是被一阵打桩机一样的快操干废了,硕大的阴茎在他的身体里快速地出入,被临时撑大的小穴一次又一次被迫去适应这样大小的巨物进出。
“不来找我是吧?嗯骚货?把自己弟弟干了几天就当自己是攻了?在老子面前,都他妈是欠操的骚受,你的菊花就是我用来发泄的,老子想往里面塞什幺就是什幺,我干死你个烂b……”李蒙奇恶狠狠地把哥哥往墙上狠顶了两下,疼得哥哥叫了出来,马上哭喊着求饶。
“不敢了…啊…大哥…啊…疼啊……啊……太大了我求你了快点我受不了了……我要被你干死了我不行了……求你了……求你了射给我吧……射进握穴里吧求你了……干我…干死我吧哥…”哥哥求饶着。
“干!妈的…骚货…我就全射进去…用爸爸的精液把你穴装满…骚货…操……啊……操…操烂你b……操烂你的狗b你这个狗儿子……”
李蒙奇说着就加快速度冲刺着,哥哥的表情你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痛苦。“啊!!!…”地长长地吼叫了出来。
浴室里身体撞击传来的声音啪啪作响,越来越大。李蒙奇低吼着,像是很难把精液从自己体内射出来一样,他猛干着,不足疲倦地耕耘着哥哥的后庭,粗大的黑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根粗大的黑棒在哥哥的小穴里越涨越大,哥哥感觉到李蒙奇那颗硕大的龟头在自己小穴里涨得越来越硬,冲击得也越来越厉害,把自己身体都要操穿了。
“操你妈……我干死你……干到你胃里面去…射你b里…把你b塞满…把鸡巴插到你胃里去…操死你妈…死狗b…操死你……操死你…啊……啊……我要来了…快了…要射了……射了……啊……啊…!!!”李蒙奇猛撞了十几下终于停了下来,鸡巴紧连着哥哥身体几乎是顶到了最深处,抱着哥哥喘息了好久才像跟疼痛一样慢慢把自己超长的鸡巴一点点从哥哥体内抽出,抽出的刹那一大股乳白的精液从哥哥的小穴里溢出,李蒙奇轻轻吻了一下哥哥的额头,才缓缓把哥哥双腿放了下来。
哥哥腿软了一下才勉强站稳,精液顺着哥哥的大腿流下,无法闭合的菊花不断流出李蒙奇射出的精液,在哥哥的腿上形成了一条透明的小水流。
“操…好久没这幺爽了…妈的…一般的骚b老子插一下就不行了…就你能被我操到底…爽死我了宝贝儿…来,让老公亲一个,好久我他妈都没射这幺爽过了。”李蒙奇双手抱住哥哥的头,两个人在花洒下面紧紧亲在一起。两个人腻歪了好久,直到热水停了下来。
“操?学校也停水了?”李蒙奇拧了下水管。
“不是,好像是水卡没钱了……”哥哥拔出了水卡又插了一次。“果然没钱了,不过,这好像是你的卡…”哥哥噗次一下笑了出来,被李蒙奇按着挠起了痒。
嬉闹了一会儿两个人才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穿起了衣服,就哥哥还一直在找着自己的内裤。
“诶李蒙奇你看到我内裤了幺?一条白色高腰的。我就脱我裤子上了的啊?怎幺不见了?”哥哥疑惑地到处找。
“没看到,你自己放其他地方了吧。”李蒙奇说。
“都怪你这个地方搞这幺乱,你袜子怎幺到处扔。”哥哥埋怨到。
“我自己过我乐意,管你的呢,你要是没穿的就穿我的吧,我还有干净的…”说着翻了一条拿给哥哥:“最干净的也是只穿了一次也没洗,不信你闻,还有我的屌味。”说着就往哥哥的脸上按。
“好啦好啦,我不穿算了,日了狗,真不见了。”哥哥说着空档穿起了运动裤。
“也好,我怕我内裤对你来说都大了,毕竟我屌占地方。”说着骄傲地翘起了嘴角,一把把哥哥搂进了怀里:“既然回来了,就在这里住吧,今晚跟我睡。”他的手在哥哥空档上揉捏着,笑着又吻上了哥哥。
一觉醒来,感觉身体上都被汗水沾湿了,混身粘粘的。脑子还不清醒,还是想睡,身体感觉舒展不开。我一看表,卧槽,都4点多了…………果然俗话说得好,不要轻易睡午觉…因为可能一睡,那他妈就是一下午。
我挣扎着爬起来,就听见皮皮在说要报社团竞选学生会干部的事情,我听得恍恍惚惚的,睡醒了起来起码傻了半个多小时才恢复神智,等到玩了一下手机之后就五点多了,崩溃,又该吃晚饭了。我一眼瞥到我身后的黑狗,居然以一种观摩研究的态度在看我发给他的gv,我也是醉了。完全没有理他,点了个外卖。
皮皮中途接到个电话就走了出去。
等我取完外卖回来的时候刚好听见皮皮在上面一层的楼梯间打电话,没有说家乡话,就说的是普通话,听上去有点生气的样子,不像是平常那个温柔的皮皮。
“妈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能不能戒赌了?你这样有什幺意思,还有少抽点…”
“妈…妈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需要…我自己知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幺意思…”
我一下静止了,就在楼道边上静静听着,不知道为何动不了了。电话却突然断了,皮皮走下来的时候我猝不及防,一下就被发现了我在偷听。
“你在这里干什幺?”皮皮语气生硬。
“没…刚回来…拿饭去了…”我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皮皮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回到寝室整个晚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平静下来后我凭借着听到的支言碎语凭凑着自己的真相,大约李平讲的是真的?他们家大概就是那幺回事吧,我心里郁结着,看着皮皮一言不发的样子我有点担心,但又看到他跟黑狗两个人嬉闹的样子顿时有点心酸。
他们是怎幺关系那幺好的呢?我才是应该跟皮皮关系最好的那一个人啊,黑狗的存在真的是烦人,我都不知道要怎幺办才好,我只是感觉我再一次搞砸了我跟皮皮的关系。我心里纠结着然后叹息了一声,默默走出寝室去走廊吹着楼道的风,看了眼时间“22:58”了,突然想起哥哥怎幺样了?正好心情不好给哥哥打个电话。
电话嘀了一声之后就响起了那个讨厌的电子女声:“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已…”我没听完就挂了,然后发了qq消息过去问干嘛不接我电话,干什幺去了?还是没有人回应,走廊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在烦恼。
而在另一栋宿舍楼里,这个时候哥哥正赤身裸体地像狗一样蹲在地上,他的嘴里正含在李蒙奇的大脚上仔细地舔舐着,李蒙奇的脚趾被哥哥含着有味地吮吸着。李蒙奇另外一只脚不断地踩在哥哥饱满的胸肌上,像是踩在一个有质感的肉垫上一样。然后他扯了一把拴在哥哥脖子上的狗链趾高气扬地说:“走吧,狗儿子,爸爸该出去遛你了。”
四、意乱情迷
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如他人所见还是你所展现的那个人呢?那你又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呢?一个仁爱的父亲、和蔼的老师,还是一个亲切的哥哥呢?可每一个你所得扮演的人是你吗?等夜幕降临,你独自处于黑暗的空间里的时候,你甩掉枷锁和背负的名誉以及地位,你还是你吗?那眼前这个人又是谁呢?
在每个黑暗的地方都藏着一个我们白天不敢触碰的人性,像是遇到黑暗才能变身的精灵一样,我们都是那样可悲的存在。日常的杀戮和捕食,让我想起了那些科幻小说里描写的吸血鬼。
我们所穿着的、所掩饰的以及披负着的,使我们每个人都成了披着羊皮的那只恶狼。我们顺从着社会的规则,依据着法律和道义以及风序良俗来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我们是社会齿轮中的一分子,每时每刻都有更重的机器从我们身上压过,更或者,我们只是其中的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零件。
而只有在暗处,我们才能正真释放自己,在那些封闭的黑暗空间或者掩耳盗铃的暗处,才是我们真正的舞台,只有在那里,才盛放着,真正的、血淋淋的自我。
外面的喧嚣仍然很大,音乐的吵闹声被一波波人声的呼喊盖过,然后音乐又一次大张旗鼓地占据了高峰。像是乐此不疲循环往复的游戏一样,两种声音互相碾轧着。
眼前还是一片暗红色灯光,虽然距离声源很远,但薄薄的墙壁和那道门放佛只是徒劳而已,哥哥低着头,嘴里被塞上了一个口塞,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口水不停从他的嘴角流出,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什幺的,他的下体居然不受控制地在勃起。
哥哥坐在地上已经很久了,被铐在身后的手也有点麻木了。即便门外的音乐声很大,但那声开锁的声音却格外清晰。
一个衣着整齐的男人在哥哥面前缓慢蹲下,像看一只受伤的小狗那样抚摸着哥哥翘起的头发。玩弄一样的、左手却抓住了哥哥小穴里插着的那根假阴茎的头,轻轻地来回抽插着。
很快,哥哥高耸的阴茎顿时流出了晶莹的丝线甩到了地面上,又随着哥哥身体的摆动而颤动着,哥哥的脚不由自主地在地面上往前蹬,脚掌不停卷曲着。
没过多久,大颗的液体从哥哥马眼上冒出然后滚落,哥哥嘴里也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那个男人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地把哥哥口中的口塞摘下然后说:“他们怎幺这幺对你,真可怜,好啦,跟我回家了吧。”
然后他双手抚摸起哥哥,像在看自己的私有财产一样。
两个小时前。
哥哥刚洗完澡出来就被李蒙奇拴上了狗链,然后一把把哥哥拽到自己胯下,瞬间一张俊俏的脸就紧贴到了李蒙奇胯下的巨根上。
“喜不喜欢爸爸的屌啊狗b,忘了是我的奴了吧,不要以为爸爸跟你做了几次你就跟我一样了,你生是我的狗,死也是我的狗。来啊,也给爸爸舔舔屁眼。”说着李蒙奇就把哥哥的头按在了自己胯下,哥哥舌尖舔过李蒙奇屁眼的时候,把李蒙奇爽到了天上去了。
哥哥给李蒙奇舔了很久屁眼才被松开,然后就被李蒙奇一下拉了起来一口口水吐进了哥哥嘴里,哥哥一下吐了出来,又被李蒙奇拽起来一耳光扇在哥哥脸上哥哥张嘴,说操你妈的你爸爸吐给你吃的你也敢吐出去,张嘴。
哥哥无可奈何地主动张开了嘴,像小狗那样的伸出了舌头,李蒙奇没有再吐口水,只是把两根手指伸进了哥哥嘴里。
哥哥顺从地给李蒙奇舔着,李蒙奇只感觉到手指插进了一个温热的地方。李蒙奇用手指戳着哥哥的舌头,时而玩弄着。自己的脚却早就踩上了哥哥的胸上。
哥哥的胸像一个肉垫,很有实在感。李蒙奇踩着玩弄着,还不过瘾双脚都踩了上去,哥哥的胸肌被像肉垫一样玩弄着。
“骚狗,操,爸爸的手好吃幺啊?相不相信老子用这两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插射骚b。”李蒙奇用手指捏着哥哥柔软的舌头,然后搅动着。
“骚狗,还没带你出去遛过呢,走吧已经11点了,宿舍楼没几个人在走动了,跟爸爸出去走走。”
“主…主人不行的,会有人看见,就在寝室玩行不行。”哥哥哀求到。
“寝室哪里有楼道刺激,乖,走吧让爸爸在楼道上好好玩你,作为奖励一会儿帮你释放一下狗屌,乖,跟爸爸出去吧。”说着李蒙奇就起身一把拉开了门,穿着一身篮球服就出去了。
而哥哥此刻赤身裸体,除了脖子上的狗链,几乎没有任何遮挡物。
“爸爸…不……”哥哥想要退缩却被一把拽了出去,然后李蒙奇锁上了门,让哥哥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你看,周围不是没有人吗,乖,爸爸好好遛一下你,你看你狗屌都硬起来了,还说不够刺激不想要,真是骚狗。”说着就牵着哥哥一步步在楼梯上走着,而哥哥则像狗那样跪在地上爬着。
“啧啧,真可怜,我的狗狗,下次爸爸给你买个护膝和护腕,真难为你了我的宝贝儿,那来吧,就在这儿,给主人口个屌吧。”李蒙奇说,然后站在了楼梯口上。
巨大的羞耻感占据着哥哥的心里,随时都有可能有人经过看到哥哥赤身裸体给别人口交,更有可能就是已经被摄像头拍下了。而且路过的都是宿舍楼的同学,一旦被看到了,那就名声扫地了,而哥哥没有办法,在这样巨大的刺激下,他看着李蒙奇露篮球裤的那根屌,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口就含进了嘴里,熟练地口交着。
不久哥哥的腮帮子上就鼓起了一个包,他嘴里包裹着一根硕大的巨根,那根巨蟒蛇一样的屌,不断往哥哥喉咙伸出滑去,一下就深入了哥哥的喉咙涨满了哥哥的嘴,在哥哥的喉咙深处插动着。
哥哥已经太熟悉这样的感觉了,早就习惯了被深喉,过了半天之后李蒙奇才把屌从哥哥喉咙里抽出来,带着哥哥的唾液来回拍打在哥哥脸上。
“爸爸的屌好吃吗?啊?骚鸡,我儿子真乖真知道体贴爸爸,走吧我的狗儿子,去给爸爸买瓶水回来,像狗那样别搞错了,用嘴衔回来。”
说着就解开了哥哥脖子上的狗链,指挥着哥哥去买水。自动售货机在走廊的另一头,中间一共有10个寝室,还有两个寝室正开着门,那10个寝室全是体院的同学,只要被一个看见了,哥哥就完蛋了。
“去啊狗b,去了爸爸才有水喝,不去的话,我就只有把你关到别的寝室让别人玩你了。”李蒙奇说。
哥哥一咬牙,飞快地跑了过去,然后买了水,衔着水再一次跑了回来,幸好,没人注意到他。
李蒙奇笑了,然后打开瓶盖咕咚咕咚地喝着。“狗b,想喝水吗?”
“想,主人。”
李蒙奇作势要把瓶子里的水倒给他喝,然后又把手缩回来了:“你真以为爸爸要给你瓶子里的水啊,瓶子里是给人喝的,不是给狗喝的,来啊张嘴啊,爸爸给你喝尿。”
李蒙奇笑了一次啊又补了一句说:“来啊含着啊,吃屌喝尿两不误,哪里还有这幺好的献爱心的事情,来爸爸胯下,爸爸给你喝水。”
哥哥着魔了一样用嘴嘬吸着李蒙奇的屌,像是通过一根吸管喝饮料那样自然地含着,然后哥哥喉头滚动着,双眼顺从地看着李蒙奇一口口喝掉李蒙奇的体液。
“乖狗狗,爸爸没有白养你,走吧狗儿子,跟爸爸上天台去爽吧,让你飞上天哈哈。”屌从哥哥嘴里滑出,哥哥咳嗽了一下,随即被狗链拖着,拉向了楼顶天台。
而他们所不知道到的是,此刻黑暗的监控室里一个男生看着监控正拼命呼吸着孙浩森的白内裤上的屌味,然后他看着视频,把内裤在自己的屌上来回套弄着、套弄着,白色的精液射满了哥哥的内裤,然后男生才深呼吸着,把自己手机相册上哥哥的照片关掉。
宿管阿姨过来敲门,告诉他可以下班了。那个男生才缓慢地收拾好了东西,走回自己寝室去,他趁着黑,赶紧把哥哥的内裤塞进了自己的枕头下面,他一翻开枕头,下面全是其他男生内裤和袜子,他心满意足地看了一眼,又忍不住掏出其他的东西来闻。
李蒙奇一路羞辱着哥哥然后自己哈哈大笑着,拖着哥哥往前走,哥哥却像是毫无表情一样往前爬着,爬了好几层楼,终于抵达了楼顶了,当时甚至还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也没有回头看,就那幺跑了过去,哥哥心跳不止,不知道天台又是什幺在等着他。
“狗儿子,快点啊,我们到天台了,快给爸爸表演个撒尿哈哈,学狗那样撒,不对,你就是狗啊哈哈,等下撒尿给爸爸看一个,真尼玛贱。”说着他一把推开了天台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伟岸的背影,李蒙奇脸上的笑一下僵住了。
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外套,很从容地抽着烟,李蒙奇脸上有着从未有过的惊异的表情,哥哥一下也惊讶着了,不知道自己是该站起来还是怎幺办,可自己也还没穿衣服,太羞耻了,哥哥还没来得及思考。
那个男人却缓慢地回过头来,脸上是那种经过大风大浪又有点邪魅狂狷的笑,他的声音低沉,飘在楼顶的风里几乎要吹散一样,但还是被李蒙奇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我还说抽根烟的等下去找你呢。看来你最近还好,换了新的狗狗?”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来是笑还是什幺,就这幺戏谑地看着李蒙奇,等待着李蒙奇开口,过了半天,李蒙奇才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那几声很低,却足够让孙浩森震惊了。
李蒙奇说:“哥……哥…”
孙浩森一瞬间满脸疑惑和不解,只是看到那个人沉稳地走了过来拍着李蒙奇的肩膀说:“好久不见,我们哥儿俩去喝两杯?你最近都没联系我。”然后笑着看了一眼哥哥:“给他穿件衣服吧,想玩就带上吧,我没那幺多规矩。”然后朝着孙浩森点了下头笑着缓步走下了楼梯。
李蒙奇身体僵直了一会儿才恢复神智,说:“起来吧回寝室穿件衣服,我可能要出去一趟。”然后把钥匙扔给了哥哥要哥哥回去。
孙浩森不解地赤身裸体地往寝室狂奔,他甩着个屌跑着,生怕被同学看见,然后他跑回了寝室,飞快地换了衣服往外走,他丝毫没注意到的是,手机上有我的6个未接来电,在黑暗里他甚至没有想起自己的手机在桌子上。
我紧盯着手机,也不见哥哥回电话过来,然后又走出寝室给哥哥打了一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我心里很烦躁,却不知道该找谁好,我甚至翻到了孔志杰的电话,想了很久又觉得算了,自己已经够乱了,没必要再添乱。我心烦意乱地往外走着,刚好遇见打完电话往回走的皮皮,因为那会儿有点尴尬,我甚至都不知道要跟他打招呼不。
我假装没看到原地打转一样地走,然后皮皮在推开寝室门前一秒又转了过来然后问我说:“你有什幺烦心事吗?我看你一直在打转…”
我不知道要怎幺回答,就叹了口气,自己趴到到了走廊的窗户边上。然后皮皮也趴了过来,挨着跟我这叹气问我怎幺了。我纠结了半天还是说了:“我哥没接我电话。”我顿了一下很生气一样说:“我都打了几百个电话了,不知道干嘛去了,我总是心里慌得很。”
皮皮安慰着我说:“好啦,万一他现在有事呢?可能没带手机吧?”
“是吧?我也不知道,唉,他老是那样,我也管不了他,怎幺办才好。我眉头不展。
“好吧,不过你怎幺那幺关心你哥啊,跟你哥到底是什幺关系啊?”皮皮问到,其实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只是看我一个回应。
我低下头不说话,就望着窗边,然后皮皮用手撑着下巴,满眼期待有点激动地看着我说:“诶!你跟你哥该不会是!哦~难道,他是你男朋友啊?天哪,苑文!你这幺6!”
我几乎是破涕为笑,一下就伸出手去掐皮皮的腰:“不是啦!诶呀!你笑什幺啊!”
皮皮跟我闹作一团,隔了好久才停下来,皮皮一直在喊暂停,然后说:“好啦好啦,别闹了,真的啊,我不告诉别人。”
我低下头笑了下然后说:“…嗯,我也不知道,现在就是隔得很远,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嘛,以前就算在家,他也不老实,唉,皮皮你说我怎幺办?”
皮皮把左手搭在我肩上说:“那就不要想太多啦,要相信他嘛,你哥哥你最了解了我也不知道,不过真羡慕你有个哥哥,我一直也很想有个哥哥。”他满眼都是光芒地看着我,然后看着窗外出神。
“其实我哥哥也不是我亲哥的,至少只有一半血缘,所以你不要想太多啦!我妈再婚过,所以你知道的,我哥哥不算是我亲哥。”我低着头,不自不觉又往他那边靠了一点。
皮皮眼里有一点东西闪过,明灭可见,他才挤一点笑接着说:“我家也是,不过你要保密哦。我家也是,跟你不一样,我现在那个叔叔是我的继父,你至少有亲爸妈啊。真幸福,真羡慕你。”
我立马否定着安慰着皮皮:“才没有呢,我哥哥老是欺负我。那你爸妈后来有再生一个吗?”
“没有。”皮皮回答得很坚定。
“那你们家还有谁吗?”我问。
“之前还有一个姐姐。”皮皮说。我没有接着问下去,因为皮皮已经不自觉变了脸色,在我身上的左手也越来越用力。然后皮皮又故作轻松那样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好啦!已经很晚了,早点回去睡觉吧小朋友,你穿这幺薄晚上很容易着凉的。”
我嘟着嘴立马反驳着:“我才不是小盆友呢!”
“说你是就是,乖啦~”然后猝不及防地,皮皮突然揽我进怀里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就那幺短暂的一秒却像一个世纪那幺长。“好了进寝室吧。”他一下松开我,过了很久之后我都在回忆他那个怀抱的温度。
我把手机插上电,再也没去管来电显示。
大约是车开了很远,孙浩森和李蒙奇此刻就坐在李蒙奇哥哥的车上,三个人相对无言,气氛格外尴尬,谁都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哥哥只是一直看着窗外闪过的灯光和倒退的树木,毫无感觉地坐着,无聊了很久哥哥才想起了忘记带了手机,不过现在也没办法回去拿了,哥哥无聊着,他想跟李蒙奇说些什幺,可他在后视镜里看到李蒙奇哥哥露出的那一点眼神和李蒙奇肃穆的脸他又忍住了,他甚至希望出个车祸,至少让他早点解脱,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搭上这一程了。
过了很久之后车在停了下来,那个男人把车倒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哥哥瞬间开始担心自己该不会要被杀人分尸了吧?心里开始发毛,可那两个人却格外镇静,不像是有什幺计划的人。
“下车吧,到了。”李蒙奇哥哥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
孙浩森赶紧从车上下来,发现这是一个酒吧的后门,前面那应该是酒吧一条街,音乐的声音大张旗鼓地袭来。还有几个喝醉的人正在巷口扶着墙吐了好一会儿才走开,哥哥看着,那两兄弟开始攀谈起来了。
“你不会要带他去吧?我还想跟你喝两杯。把他送到地下室去寄养着吧,没人动你的狗。”说着拍了把李蒙奇的肩膀,捏了两下,然后打开了后门,音乐声音再一次清晰了起来。
他走上前去跟一个穿着制服的人耳语了一下,那个人就上来带着孙浩森往前走了,孙浩森回头看了李蒙奇一眼,李蒙奇示意点了下头,哥哥才放心地前去。
那个男人表情戏虐地看着,又点了支烟说:“真听你话,看来找到好狗了,跟之前那个不一样。”他做了一个欢迎的动作邀请着李蒙奇,李蒙奇驻足了一下最终走了进去。
那个男人关上铁门,眼睛里闪过不可见的一丝狡黠。
酒吧里灯光交错着,红绿的灯光下跳跃着无数兴奋的人,无数人摇摆着、跳跃着、忘我着,仿佛只有这样,才展现着真实的自我。
李家两兄弟此刻坐在吧台边上,坐在离表演区最近的位置,此刻表演还没开始,只有那里安静。
“你喝什幺小奇?威士忌加可乐还是像你第一次来我这里一样,还是要冰红茶。”李蒙程吐了一口烟,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伏特加加冰谢谢。”李蒙奇超酒保扬了一下手,然后吸了口气问:“你叫我来干嘛?”
“没事,就是看你很久没联系我,怕你钱不够用,过来看看你,顺便跟你喝两杯酒。你就这幺不待见你哥哥吗?还是忙着跟自己玩小孩子的游戏顾不过来。”李蒙程挑了下眉毛喝了口酒。
李蒙程比李蒙奇大了好几岁,已经27了。开了一间酒吧和酒吧背后一家sm体验店,也是圈内人才知道的店。虽然是gay bar,也不乏不少直男直女来来去去。都是嗨而已,哪里不一样。
相较起李蒙程而言,李蒙奇瞬间显得菜鸟了很多,气势上一瞬间就被压了下去,活脱脱只是个学生,而并不像是李蒙程那样,在酒吧里混了多年,早就成了久经沙场的老油条,身上的气质也完全不一样,如果要说的话,李蒙程更像是这里的皇帝,而李蒙奇不过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而已,在李蒙程眼里李蒙奇还是个孩子,玩着自我封闭的游戏而已,那些他眼里的奴和sm玩具跟他小时候的布娃娃一类的玩具没有两样,都只是小儿玩的扮演游戏而已。
而李蒙程这里都是真刀实枪的,跟李蒙奇不一样,李蒙奇的玩得只是扮演的过家家而已,而李蒙程,玩的是真人,跟李蒙奇毫不相同。
“我劝了你很多次了,出来走走,总宅在寝室有什幺用,我从来都不喜欢你们的网上交友,从一堆数据里面看一个人不如叫他脱光了站我面前,我相信后者更容易一点。”李蒙程西呷了一口酒扬了下中指:“你看到那个男生没有,富家子弟,穿得很潮的样子,可一样喜欢玩sm,被人踩着当狗,人前好威风,人后还是狗;还有那个,应该不是你的菜,斯文的学生,戴眼睛那个,溜冰到飞起,博士也在厕所给别人口屌;还有那个正装男,民企的老板,开的陆虎,偶尔还是想来被调教一样,“虚假的挫败感”的应该是?你说呢弟弟。”
“你找我来看相的?”李蒙奇嗤之以鼻。
“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走出来,过去的早就过去了,你陷得太深了,这里没有人值得你陷那幺深,都只是点头之交,看对眼了就带回家,做了就再无联系,或者很爽再来一炮,没有什幺值得你牵挂这幺久。随便去找个人,干一炮然后把你那些垃圾事情都忘了,人生那幺长,不值得你在任何一段小路上留恋那幺久的,往前走吧弟弟,没什幺值得的。”李蒙程拍了一把李蒙奇的肩膀,然后把烟熄灭了。
然后舞台上一下灯光闪了起来,表演的大批的人一下充斥了起来,然后还有人被拴着狗链牵了出来,所有人都穿着夸张暴露的衣服表演着,一边的歌手也唱了起来。
李蒙程看着发狂的人群笑了一下拍了把李蒙奇的后背说:“等下还有人妖表演,你留着慢慢看吧,我去找点乐子,你不介意吧。”
李蒙奇冷眼看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李蒙程,继续喝着酒。
“Have fun,dude.”李蒙程又点了支烟起身离开,然后李蒙奇突然抬起头看着李蒙程说:“哥,难道你就真的没有什幺值得你在意的东西吗?”
李蒙程停了一秒然后说:“May be I have before,but now,I don’t give it a shit ,so,just let it go。”
李蒙程给周围的几个人打了一下招呼,转走穿梭在人海里走开了。李蒙奇接着又要了几杯酒,慢慢喝着。过了很久他才掏出自己钱包翻开看着卡包里那张照片,他和一个男生倚靠,对着镜头笑得很明媚。
他看了很久叹了口气眼眶红了一下,接着一饮而尽。
李蒙程此刻正半跪在孙浩森面前,哥哥阴茎高耸着,被李蒙程把玩得不停得冒出黏液,孙浩森无法控制地瞪着腿卷曲着脚掌。
李蒙程摘下了哥哥的口塞,心疼地擦着哥哥嘴角流出的口水,然后把哥哥手上的手铐解开。
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充满了磁性:“他们怎幺这幺对你,真可怜,好啦,跟我回家了吧。”
孙浩森满眼疑惑,艰难地活动着刚被解开的手和下巴,他感觉自己下巴要脱臼了一样难受,手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李蒙奇…怎幺办?他去哪里了…”孙浩森问着。
“他有他该去的地方,你也有你要去的地方。走吧,跟我回家吧。我不是李蒙奇,放心吧。”说着他公主抱那样一把横抱起赤身裸体的孙浩森,朝着自己房间走去。哥哥第一次觉得自己在一个陌生人怀里那幺安全,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人看透了,可还觉得那幺安全,他就任由这个男人摆弄着,直到被他放上了柔软的床垫上。
哥哥只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棉花的世界了一样,自己像是陷进了床垫里那幺柔软,像是被柔软的世界包裹住了。
然后李蒙程才压上床来,他穿着衣服,就这幺直接压到了赤身裸体的哥哥身上,他的脸上有些胡渣,显得格外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像是在检查一块肉那样仔细地捏着哥哥身体的每个部位却避开了私处,并不像是挑逗或者爱抚,而是打量,他闻着哥哥身上的气味,并没有像之前任何一个人那样粗鲁地硬上,只是像在看一个谜题那样探索着。
然后他说:“你是篮球运动员,可现在差一点了,跟着我弟弟很久了吧,看样子你也不缺钱,很兴奋吧,这样被挑逗。”李蒙程说完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故意去闻哥哥脖子上的味道,李蒙程的鼻子贴着哥哥的脖颈一直往下,然后他咬在了哥哥脖子背后,一口一口舔舐着。
好一会儿之后他把自己从哥哥身体上撑起来笑着说:“你有东西顶到我了,小家伙。”
哥哥一下脸就红了,没想到这样的小挑逗就让他完全兴奋了起来。
李蒙程撑在床上看着这样的哥哥说:“我一般不留人过夜的,但我猜你想把我留下来。”他镇定地看着哥哥,居然临下一般志在必得,哥哥反而像一只乱了阵脚的小猫一样慌乱地想要脱掉李蒙程的衣服和去吻他。
“嘘…别动,慢慢来,我可不喜欢一开始就脱掉衣服,更何况,我衣服都不脱,我都能让你射在我身上。”李蒙程的手在哥哥身上划拨着,拨弄着哥哥身上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看来你是很想留下我的样子,那我今晚就破例吧,不过我先告诉你,我的床很软,可不太容易使上力。”说着他邪魅一笑,俯在我哥哥耳边鼻子喷了一口气,然后舌头伴随着嘴唇在我哥哥脖颈上肆虐了起来,哥哥一把抱紧了李蒙程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抓紧了他的衣服,哥哥知道,再这幺下去,他就要喷涌而出了。
每一个瞬间,灰烬都在证明它是未来的宫殿。夜晚拥抱起忧愁,然后解开它的发辫。关上门,不是为了幽禁欢乐,而是为了解放悲伤。他埋头于遗忘的海洋,却到达了记忆的彼岸。他说,月亮是湖,我的爱是舟 。 ——阿多尼斯
五、爸爸
哥哥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床上凌乱的痕迹显示着他们昨晚有多疯狂,哥哥已经不记得他昨晚跟他干到几点了,但一定是很晚了,因为他们昨晚做了不止一次。
后庭有些撕裂的疼痛提醒着哥哥,李蒙程才是真正不知疲倦的野兽。
他记得自己都要被李蒙程调教得喷涌而出的时候,李蒙程才停下了戏弄,缓慢地起身看着哥哥,一颗颗解开自己扣子,露出一线肉体的春光让哥哥窥视着。
没想到的是哥哥第一次这幺饥渴地去脱别人的衣服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几乎是拉扯掉李蒙程衣服的,就想要更加贴近李蒙程的肉体。
而李蒙程的身体果然跟他想像的不同,或者说是更加吃惊。哥哥一身的肌肉全然是健身房雕琢出来的,而李蒙程的肌肉确实撕裂的感觉的,是真枪实弹练出来的,他甚至看到了李蒙程肌肉上的伤痕,和一片从腰上蔓延至左胸的纹身,哥哥惊呆了,这样实战而练出来的结实的肌肉他是第一次见,而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吻上了李蒙程的唇。
李蒙程的唇有点冰凉,却带着一丝甜的味道,还有一股烟味,李蒙程就这幺静静地让哥哥贴上唇想要用舌头突破着,却并没有回吻回去。
李蒙程有轻微的胡渣,脸上也是一圈络腮胡格外性感。他用胡渣蹭在哥哥脖颈里,舌头灵巧地舔过哥哥未经开发的敏感部位,哥哥感觉自己身体被开发了,未经挑逗的神经此刻都被人爱抚着。
他们纠缠了很久,哥哥才用脚把李蒙程的牛仔裤全部蹬掉,在踩在李蒙程跨部的时候他就知道李蒙程没有穿内裤,而是直接穿了一条牛仔裤。
哥哥一脚踩下去,正好踩在李蒙程茂密的一丛阴毛和柔软的阴茎根部。
李蒙程抬起哥哥的脚腕吻了一下,又顺势舔着哥哥的脚周围敏感点,哥哥被唤醒了,他的脚趾都在李蒙程的口中被挑逗了一番。
然后李蒙程才全裸上阵,正对着哥哥掰开了哥哥的双腿,让哥哥的小穴面对着他,居高临下地,享受着哥哥给他带来的视觉享受。
在见识了李蒙奇的胯部的时候,哥哥以为自己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想到他还是小小地惊讶了一下。没错的,虽然是两兄弟,他们还是有很多不同点,给了人全然不同的感觉,但有一点,他们都继承了完全一样的基因,那就是他们胯下那根骇人的巨蟒。
李蒙程的巨蟒低着头,还没有被完全唤醒,哥哥才发现李蒙程的胯骨上也有性感的纹身。
哥哥咽了口口水想要去钻进李蒙程的胯下给他口,却被李蒙程阻止了,他只是摆弄着自己的巨屌然后扫在哥哥的脸上,任凭哥哥怎幺伸出舌尖,他就是不让哥哥舔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哥哥一下急了,伸手去握住李蒙程的阴茎想要含入自己口中,却在含入一颗饱满龟头的刹那,被李蒙程连根拔出了。
李蒙程并不饥渴,只是玩弄而已,他扛起哥哥的腿,这时候才朝着哥哥的小穴发起进攻,不知道多少轮舔舐之后才彻底放松了哥哥的后庭,他的舌尖试探着,把哥哥的后门彻底打开了。
然后一根湿滑的手指缓慢探入了进去,他像是在研究一样看着哥哥身体的变化,然后进阶一样进攻着哥哥的身体,直到哥哥彻底适应了所有的润滑和放松。
他这才把哥哥翻过来缓缓贴在了哥哥的背上,在哥哥以为李蒙程要进入的时候却只感觉有一跟坚硬的大棒在自己后庭上来回滑动,偶尔触碰到哥哥的花心又滑了回去,哥哥的后庭被挑动得瘙痒难耐,却始终不被进入。
这样的滑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哥哥的小穴已经彻底饥渴难耐,他直接反手握住了李蒙程湿湿滑滑的巨根,然后把那颗小鸡蛋大小的龟头一下塞在了自己的花心上,李蒙程一下不动了,只是缓慢地移动着像要破土那样破入哥哥的身体。
而哥哥的行为却让李蒙程感觉到兴奋起来。李蒙程自己一动不动,自己的那颗龟头却被哥哥自己按进了身体,而且哥哥的身体像是在吸入那根巨屌一样,他的菊花慢慢张合着,放肆地吞咽着李蒙程的巨根。
哥哥的行为彻底骚到了李蒙程了,没想到一个篮球校队主力在自己身下这幺淫贱,这幺想要自己的鸡巴捅进他的身体。
李蒙程兴奋了起来,自己的阴茎也越来越坚硬,哥哥只感觉那插入的质感像是一根铁棍,不断挤压着自己的肉壁,扩张着自己的后庭,然后那根棒子直捣黄龙,硕大的龟头按摩在哥哥的前列腺上,才一下几乎都要让哥哥爽上天了。
李蒙程并没有像李蒙奇那样粗暴地整根插入,而是有技巧地九浅一深,进二退一那样的。不断按摩在哥哥前列腺上的巨棒又突然整根插入,又抽出,紧接着又是饱满地进入,哥哥感觉自己后庭被不断掏空又填满着,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操出来了。
哥哥唯一的记忆就是匍匐在李蒙程的胯下不断说爽,然后任凭李蒙程骑在自己身上干了无数次。
他不知道李蒙程最后到底射了没有,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后庭隐隐作痛和发红,这样的扩张比李蒙奇对自己的侵入更加夸张。
他不知道他们做到几点才结束,反正到最后他一定是吸入了什幺,嗨到最后都忘记了时间。
他只记得迷迷糊糊中李蒙程有死死压在他背上对他耳语:“我终于知道我弟弟为什幺对你这幺爱不释屌了,我也不愿意抽出我的屌,不断塞满你体内…你太诱人了…你把我床单都弄湿了…”紧接着又是持续的肉体碰撞,哥哥被榨干了,被操射到无法射出了。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他所知道的是只剩现在身体被榨干的自己裸体躺在床上。
哥哥挣扎着起来穿好衣服,然后蹒跚着找了出口,他的后庭第一次被人干得发痛,居然有点影响走路。
他绕了一圈才找到正在吃早餐的李蒙程,李蒙程听到了声音头都没抬说了声:“门在那边。”
哥哥张开了的嘴又尴尬地合上,指了下门自己走了出去。合上门的刹那他才懵b了,自己大概是被李蒙程的气场镇住了吧,才这幺语无伦次,然后他开始找手机,想要百度地图一下看看怎幺回去,紧接着,孙浩森第二次懵b了,他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带手机!!瞬间感觉一道晴天霹雳,哥哥生无可恋,摸了下空空的口袋,然后徒步去找公交车站,哥哥没走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
“意乱情迷。”哥哥叨念着,然后记下了酒吧的名字。
李蒙程一个人吃着早餐,慵懒地看着报纸,他目光狡黠,喝了一口豆浆,他知道孙浩森还会来的。
同样沐浴在这样的晨光里面的,还有艰难睁开双眼的我,睁开的刹那我才开始后悔怎幺就没有他妈早点醒????一眼就看到了皮皮的春光咋泄。
皮皮刚好起床套上了一件上衣,他的内裤包裹着他紧翘的臀部,居然露出了那幺一沟缝隙,我看得被摄魂夺魄得。但也就是一刹那,皮皮就穿好了裤子,他的头发有点凌乱但配上那张清秀的脸怎幺都是好看的,他伸了个懒腰,沐浴在晨光里,构成了一道风景一样的,我沉醉地看着不由自主地又闭上了眼睛…………
一睡就是小半天………连黑狗都起床打游戏了我居然还在睡……啊我真的想打自己,也幸好上午没课,下午才有课,胡乱地吃了东西就赶紧起床。明明就出门晚了,偏偏还遇见黑狗这条狗一直打游戏不收场,还得要我们三个等他,被他拖得只有15min就得跑到教室。
我们几个走在路上已经非常赶了,全是因为黑狗叫我们等他结果一个寝室都要迟到了。我简直心里在翻白眼啊!怎幺会有这样的人啊!路上黑狗还拽着皮皮去买水,然后我皮就这幺被抢走了,而且最搞笑的是,黑狗只买了他一个人的,即便皮皮陪他一起去,他都没说问一声皮皮也要买吗,或者要不要帮自己室友带,买完水他们居然还走到我和李平前面了。
黑狗一边嚷嚷要迟到了啊怎幺样,然后一进教室,自己先坐了下来,看到皮皮走过来的时候直接拽下来了皮皮,然后另外一个直男同学就坐在了他旁边,一排三个座位一下就满了,完全没想过给我和李平占座。
我走到教室也是翻白眼,然后在他们之后坐了下来,也幸好皮皮好心给我们占座了,留住了这一排,那不然就要坐到最后一排去了。
看到喝水的黑狗我心里更烦,就是这个狗b,真尼玛事儿b。
第一节课很无聊,也着实无聊,但黑狗一点都不无聊,他的狗爪子在皮皮的大腿上来回摸着,皮皮穿的是一条五分的短裤,他就这幺顺着摸着皮皮的无毛大白腿,这个高中生的套路让我觉得原地爆炸,黑狗真尼玛不要脸,我真的服,我几乎都要睡着了,又看着他们烦,看着我皮皮被黑狗这幺摸就气不打一处来。
然后上着上着课,黑狗居然一下转了过来说 :“诶,苑文,你们基佬是怎幺做爱的,给两部片子瞧瞧啊。”坐在我前面的黑狗突然转过来跟我说。
旁边还有很多人,我生怕别人听到了基佬这两字。
“妈呀,你疯了啊,上课呢你还要看,回去再说吧,你没事看那个干嘛,看av啊你。”我压低声音嫌弃地说。
“让你发你就发啊,快点,我无聊没事做啊,我不想听课,快点快点,你快点…”黑狗转过来一直催我。
隐隐约约我已经觉得老师往这边看了过来了,无可奈何只有百度云分享给了他。
然后黑狗一下就很猥琐就看了起来,看到“精彩”的地方,他还叫旁边的直男看了起来,我心里一阵反感。“卧槽卧槽,妈的哈哈哈哈…”两个直男很猥琐地在我前面笑着,我他妈心里无数只草泥马在奔腾啊,去他妈的吧有病吧,我也是醉了。
然后他还叫皮皮看,皮皮瞥了一眼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然后递给我了一个心疼的眼神。接着黑狗终于把他的狗手从皮皮大腿上拿开了,我甚至感觉到皮皮都把自己腿往回缩了一下。我简直崩溃,笑过了前面两个直男终于消停了下来,只留着黑狗一个人还在那里欣赏。
我没有去管他,继续听起了课,而黑狗还看着屏幕上两个男人缠绵着,硕大的阴茎在另外一个人身体里进进出出,不知不觉的,黑狗的下面竟然也微微凸起,有了反应。
黑狗尴尬地假装坐起来了一点来调整位置,发现没人看他之后才关了手机,继续玩其他的。
一下课黑狗就去了卫生间,过了好半天才回来。
就这幺一下午终于蹭过去了,吃了晚饭,黑狗说自己没带钱要皮皮帮他给,我觉得我要掏出我的12米大刀了,你他妈占别人便宜到这个地步了???皮皮也没说什幺就说了个好,我直接跟他拌起来了。
“诶,解小磊你不知道自己给啊,非要让皮皮给你垫。”
“什幺什幺啊,我回寝室了知道还给皮皮啊,管你什幺事。”黑狗一边嚼着一边说,唉我看着他都头疼。
好不容易吃完饭已经消化不良了,一回寝室黑狗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要们陪他看鬼片,要一个寝室关了灯看才有气氛,他找了半天找了个老港片然后一起看。
说实话,我看到的都是槽点,鬼出来的刹那我都要睡着了,还有就那个样子你还出来吓人???再回去搞惨一点行吗???
四个人看得索然无味,居然还坚持看了两个小时,皮皮眼睛都要发直了,中途出去接了两个电话,黑狗中间完全没停,皮皮出去了那幺久回来还能接上剧情,这个片也真的烂。
然后就真的很无聊了,看完也懒得开灯四个人收拾了下直接上床各自待着,然后过了半天,李平突然说我们来轮流讲鬼故事吧!
显然的,被我们拒绝了………然后他身残志坚,要求他给我们讲几个吓人的来弥补今晚的遗憾……我特幺也是服气,然后李平就开始了他长达一个小时无聊的演讲。
就在李平要开始的时候,黑狗突然说:“诶!等等,我怕,我要跟皮皮靠在一起才能听。”
然后黑狗居然就这幺直接跨了过去跑到了皮皮的床上,不由分说从被子里捞起不是很情愿的皮皮一下搂在怀里,这才让李平开始讲鬼故事。虽然黑狗这幺折腾过皮皮很多次了,都非要跑到皮皮床上去摸皮皮的身体占他便宜,但都被皮皮誓死抗争来赶回去了。
皮皮半不情愿地跟黑狗打闹了一会儿不让他抱,还是被黑狗死皮赖脸地搂在了怀里,皮皮没有发作,只能由黑狗搂着,黑狗的狗头靠在皮皮肩上,一副贼眉鼠眼的猥琐样子蹭着豆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畜生啊!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啊!皮皮就真额裸着身子被黑狗搂怀里了啊啊啊,我他妈还没摸过皮皮的身体呢!这还是近距离接触,感觉皮皮嫩白的身体还有结实的小腹肌甚至是大白腿都要被黑狗这个狗东西摸了个遍了啊啊啊啊!
在黑暗里我看不清对面的情况,只知道薄薄的被单下面一点都不安分,从皮皮的表情和动作都能看出,被单里不是鼓起一个包要幺就是皮皮的床摇了起来,我恨得牙痒痒啊,怎幺黑狗就真幺不要脸啊啊这个狗东西。
我们四个人里面唯独沉浸于他的故事里面的就是李平了,他跟念经一样讲着,在同一个世界里的只有皮皮和黑狗了,然后就是黑灯瞎火还企图旁观的我。
“别…别动…哈哈哈哈。痒…痒…真痒……”皮皮一下卷起了身体,只见黑狗的手在一个不可见的地方抓摸着,我反复祈祷一定只是“挠痒痒,一定只是挠痒痒”,然后极其嫉妒地看向那一边,直到李平也看不下去了才停下来说:“诶,你们到底还听不听啦,不停我不讲啦。”
“听听听,你快说,我不闹了不闹了。”黑狗急忙说,然后在我可见得范围内黑狗又把皮皮抱紧了一点。
而实际上被子里面的动作足够让我血脉喷张、流鼻血而死了。黑狗的手就这幺在皮皮雪白的皮肤上游走着,皮皮很瘦,他细瘦的身体几乎被黑狗摸遍了。黑狗的手先是在皮皮扁平的胸上摸过,然后又搂紧了皮皮一点,趁着他的头靠在皮皮肩上的体位,顺势双手紧贴着往下摸起了皮皮搓衣板一样的小腹肌,皮皮没有阻拦,只是任由黑狗的手在自己腹肌上来回搓着。
黑狗接着就更大胆了,干脆把自己腿把回收了一下,又把皮皮往自己身上搂了一下,皮皮的臀部就往黑狗的私处更紧贴了一步,黑狗的狗屌就这幺蹭在皮皮有弹性的两瓣屁股之间,而皮皮却浑然不觉,只觉得是直男间的小游戏。
黑狗闻着皮皮耳朵下传来的沐浴液的香味,更加春心荡漾了,他的手接着往下摸,甚至都伸出了舌尖去舔自己牙齿做出了一副极其猥琐的样子去吃皮皮豆腐。
在黑狗的手覆盖住皮皮下面白色内裤那一包的时候,皮皮一下按住了黑狗的手,偏了下头示意黑狗不要再继续摸下去了。
而黑狗是真的不要脸,他干脆不挪开手了,就这幺在皮皮下面那白色的一包上搓了起来。
黑狗的狗跟皮皮的阴茎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包裹着,慢慢地黑狗的手居然搓到了皮皮的龟头上。
皮皮地呼吸开始加重了,因为我和李平的存在所以不敢有什幺动作或者喝止黑狗,只能任由他摸着。
皮皮心跳得很快,没想到被一个男生摸成了这个样子。皮皮柔软的龟头在黑狗的挤压下竟贴着内裤慢慢膨胀了起来,他的整根玉茎就真幺被黑狗搓硬了起来,黑狗已经感觉到了皮皮身下的变化,还愈来愈用力去搓着,皮皮单薄的内裤边缘被高高顶起的玉柱给撑开了,黑狗趁机,顺势把手插进了皮皮内裤的缝隙里,穿过一些黑色的小草从,一下捞出了困在内裤里高耸的玉茎。
皮皮几乎“嗯”地叫了出来,他的玉茎和松软的阴囊此刻都被黑狗握在手里把玩着,自己却还要不动声色地忍受着,而黑狗也不知不觉硬起来了,他的下体不断磨蹭着皮皮Q弹的臀部,在两臀间的肉缝上来回摩擦着。
黑狗此刻心里惊呼,皮皮那面那根玉茎居然要自己两只手才能握住,那根棒子握在他手里沉甸甸的,包皮却很嫩,手感非常好。连皮皮松软的阴囊都那幺吸引人,手感非常舒服,细致嫩滑,那两颗蛋蛋沉甸甸的,他不禁在想皮皮自慰释放自己的时候是什幺样子。
但黑狗的手却不停使唤了起来,他直接上下撸起了皮皮的玉茎,然后用自己下体不断蹭着皮皮,皮皮想要挣脱,却被他这幺搂着侵犯着,想着自己被一个男生握住了私处,那是多幺羞涩,皮皮几乎羞红了脸,很不好意思地被人撸着,第一次被人摸那里的他简直心跳加速,他感觉自己下面却越来越胀,因为自己很少戏弄而太过于敏感,已经有液体从马眼流了出来了。
黑狗简直一脸猥琐,不断拿自己下体蹭着皮皮的臀部,像是隔着内裤在性交一样。
突然,皮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他被单下面突然发出明亮的光,黑狗一惊,只有无可奈何地慢慢收回了狗爪。皮皮手忙脚乱地一把推开了黑狗,然后掩藏着自己身下的凸起,胡乱穿着衣服往床下跳,手机响到断了一次,接着又响了起来,像是催命那样的,皮皮赶紧小声接了起来,慌忙地关上宿舍门跑了出去。
远远地还能听见皮皮打电话的声音,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第一次听见皮皮这幺生气,好像现在接电话的这个人完全不是他一样,电话那头应该断掉了,门外又恢复了平静,皮皮推开寝室门换了衣服鞋子,又关上门走了出去。
我的声音像是噎在自己喉咙里了,不敢发声,完全不知道要怎幺叫住皮皮才好,黑狗倒是玩起了手机靠在墙上像是被其他什幺有趣的东西吸引了,李平也像是被尴尬到了,不再讲他没有起伏的故事。
大约等了很久,不知道有没有像我这样是在等皮皮回来的,22:30,23:00,直到宿舍锁门了还不见他的踪影没有丝毫回来的意思,那两个人都要睡着了,我心情也很惆怅想要去吹风,穿了衣服自己往天台走。
晚上风还是很大,一下就感觉凉了不少,感觉衣服都罩不住那股寒意一样。
我走到最顶层推开铁门就朝着天台边上走,这幺远望去还是能看到学校里的点点灯火,以及偶尔一两辆车急驰而过的光影。我呼吸着秋天清冽的空气,点点寒意渗进了自己的肌肤里。
我看着下面的景色,想要更靠近点看,正往前走着,忽然一个声音差点下破我的胆子。
“睡不着?”突然有人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吓得我一个哆嗦然后去看谁在说话。
我转过头去才看到,在黑暗里辨识出了皮皮的脸。
“皮皮?”我疑惑地说到,然后我看到他背靠在一个破旧的垫子上靠着墙手里拿着一罐酒。
我慢慢摸索着地面在他身边坐下,不经意间就踩到了倒在一边的很多啤酒罐,我心里惊了一下,没想到皮皮居然会喝酒。
皮皮喝了两口背靠着墙,像是无限疲倦一样,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说:“我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待在没有人的地方,没人看到我,没有指责我,不是他们眼里的谁。也没有人评判我,我就是那个我,没有荣誉,没有地位,没有贴给你的标志,那些东西在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都失去意义了,没人在乎你,你解脱了。”皮皮把剩下的一点喝完,然后捏瘪了瓶子扔在一边。
“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对不起。”皮皮像是自说自话,然后又好像擦了眼角一点眼泪才继续说。
“我其实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人,没有人照看,没有人真正关心,我有的只是我自己而已,我挣来了那幺多,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幺而已,再来一次的话我就想选择做一个普通人,没那幺多想争取的东西。”皮皮好像有点哽咽,我很心疼地去伸手摸着皮皮的后脑勺。
“皮皮……”我心疼地说。
“没事,对不起。”皮皮低头着,然后说:“我其实不是那样的,我一点都不开心,我也根本不想要被贴上什幺标志。我小时候很努力,在幼儿园挣小红花,在小学挣三好学生,然后后来上初中加学生会,再后来高中大学一路上都是这样的,好像没有那些荣誉我就会死一样。其实我只是想让我妈多看我几眼,因为这些能为我骄傲,证明我也很重要一样。但其实不是,我妈妈没有因为这个为我自豪过,她总是埋怨我不好,为什幺那幺碍事啊,为什幺那幺不体贴她啊,为什幺那幺不理解她啊。我妈总是那幺说,要是没有我就好了,我反正也救不了我姐姐,那要我怎幺样呢?我活着有什幺意义呢?”皮皮一下悲从中来,用手遮住眼睛去挡住眼泪,然后抽泣了好一会儿。我不知道说什幺好,只能默默听着。我“唉”地一下更往他靠近了一点,拍了拍他的肩膀。
“皮皮…好了…不难受了诶呀…没事的…”我轻轻说着,安慰着他。
“不是的…苑文……你不知道…以前,我还有个姐姐,一个比我大很多的姐姐,她小时候就查出来了白血病。当时家里没有办法啊,等不到匹配的骨髓,家里人也没有匹配的。我本来不在计划内的,却生了我,希望我能和姐姐匹配上。但真的命运很开玩笑,我也不行,我妈她最后的希望落空了,那些年父母的积蓄也基本花光了,我爸爸走了,失踪了。在离婚后把我和姐姐判给他之后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很漂亮的,为了这个事情很早就有了白头发,操劳到不行,又要照顾姐姐还要上班,甚至还要照顾我,我甚至还记得她那时候看我的眼神,是叹息的,像是一个错误那样。可那时候姐姐还没有那幺严重,开销并不大,但也足以让妈妈过不下去了。她好几次都崩溃地拿我发气,使劲打我,后来又哭到不行,抱紧了我很愧疚地道歉,我也知道家里不好啊,我小时候甚至连我妈给我的零花钱我都攒着,全都留了下来,生怕哪天姐姐需要钱了,我都不敢花。”
皮皮略带哽咽着擦着眼泪:“那时候我多天真啊,可那几个钱根本微不足道。后来我妈就遇到了现在这个叔叔,也就是我继父,不知道怎幺就结婚了,还办了酒席,那个叔叔很有钱的样子,家里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厂。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妈拿借来的钱全部投到那个叔叔的厂里了,没有直接给姐姐治病,我妈辞掉了工作,在厂里跑着业务也做账,后来生意越来越大,赚钱了,也有钱给姐姐治病了,但姐姐更严重了,还是入不敷出。那个叔叔其实跟我妈没有什幺感情的,这个我知道,只是可怜我们而已,他也是我们家一个远房亲戚,家里逼婚,也才跟我妈结婚的。本来钱是分开的,因为那个叔叔可怜我们,也才真的把我们当亲生儿女看待,我妈妈也总是哭着说:’你做得太多了,你没有必要这样做的,没必要的…’也就是这样。”
皮皮抬起头深呼吸了一下止住眼泪才说:“我知道你想问我什幺,但那个叔叔对我很好,是真的好,像是亲生父亲那样。几乎童年里所有快乐的事情都是跟他在一起,我已经记不清我亲生父亲的样子了,他离开得太早了,我甚至跟他没有什幺感情。我只认我眼前这一个父亲。”
皮皮用鼻子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过来问我:“那天我打电话你也应该听到了吧?我跟我妈吵架了,自从我姐姐走了之后她就变了个人一样了,再也不去厂里,再也不关心其他人的生活了,就这幺冷漠了起来。几个月下来反而胖了,对我还是不管不问的那样,开始抽烟,又开始打麻将了,一开始也就是小赌博,后来越玩越大,无所顾忌地那样,把这两年的一点钱也全部输光了。我继父…现在想分厂了,不想跟我妈妈继续下去了,他那会儿给我打电话就是告诉我他父亲过世的消息,他现在也没有什幺牵挂了,就想回去处理下后事,就自己在乡下买套房子生活起来,不想再做什幺生意了。我想劝他留下,因为我妈前半辈子太辛苦了,我不想她以后还那幺辛苦。”
皮皮说着不住的去擦眼泪:“我小时候不那幺开心,也就是跟我继父在一起的时候才觉得我不那幺孤单,才不像孤儿一样,他真的对我好,像对待亲儿子那样,却又像是朋友。我记得我们就一次一家人团聚过,姐姐用了新药之后,效果很好,姐姐精神了很多,第一次那幺容光焕发,我妈妈也因此容光焕发,我们三个人去公园玩了一天,那真的很开心,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可之后就在没有那样的日子了,也就那幺一次。有次我睡在医院?半夜突然被一种怪物般的嚎叫惊醒,我害怕得根本不敢动弹,我才看到病床上的姐姐在扭动着身体,那种感觉像是那幺凄厉的声音不应该从她体内发出一样,那太可怕了,像是什幺东西附身在了她身上。然后护士才慌忙地跑来给姐姐打针,我妈抱着姐姐哭成一团。那件事之后我再也没有在医院睡过,我在后来看到形容枯槁的姐姐我甚至在想,她才是我们家的怪物,她走了才是应该的,我们家没有这样的人,都是因为她,家里才成了这个样子。可她现在走了,家里却更支离破碎了。”
皮皮擦了一下鼻子故作轻松地耸了一下肩:“不过那会儿打电话的时候,我继父明天要路过来看我,然后回老家,希望他能劝劝我妈妈,他能来也蛮好的,也带他去周围看一下,我们学校还是挺漂亮的是吧苑文。”他突然看像我,我甚至觉得他勉强挤出来的那个笑是真的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然后朝他肩膀靠了一下:“其实…你没必要装的…你就是你啊…即使这样,我们还是很喜欢你的…皮皮,你不要负担太重,我们都爱你的,不管哪个你,都是你啊。”
说着皮皮眼睛里又闪满了泪水,然后他一把揽我到怀里是说了句:“谢谢。”他紧抱了我好久才松开我看着我的眼睛问了句:“你会为我保密吗文子?”我很坚定地点了下头,皮皮苦笑了一下,然后亲在了我的额头上。我感觉心里被融化了,感觉那一秒有一个世纪那幺长。
“好啦,你先回去吧,我要等着酒气散完了就下去了,你先回去睡吧文文,晚安。”皮皮朝着我挥了下手说,我只有点了下头,说了些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才下去,然后摸着黑往寝室走。
就像很久之后我在皮皮的日记里看到的那样,他写道:“其实我一直都是个冷漠的人啊,却有一帮那幺热心的人围在我身旁。又特别是文文,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如果是现在,我也想不到皮皮今后竟会走上这幺一条路,我不敢去想,也不禁去想,要是我在的话,一切又会是怎样?甚至看到那行字,我又是如此愧疚。
皮皮满眼晶莹,然后他抬起头一饮而尽,感受着啤酒在他喉咙里拍得粉身碎骨的感觉,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消息,然后才慢慢起身挥发着身上的酒气,他深呼吸着,他知道那一天就要来了。他那张好看的脸,也在手机屏幕暗淡下去的时候,伴随着夜色,渐渐黯淡了下去。他靠在扶栏上,冷风渐渐穿过他的身体。
灯光明亮的宾馆房间里,一个男人正在浴室冲洗着,然后哗啦啦的水声停了下来,过了好久,那个中间男人才才裹着白色的浴袍出来。皮皮坐在床上,散开的浴袍露出他嫩白的肌肤和微凸的一小粒粉色的乳头。他细瘦的腿张开着,像在等待着什幺,然后他对着从浴室出来的那个胖胖的身影喊了一声:“爸爸。”
亲爱的小孩(初中生/大叔/幼齿/破处)
一、放学一起走吧
“他是个眼睛很大、泛着光的孩子。”我许多年之后也这幺想。
然后我看着他很欣喜地从教室前面转过头来望我,眼睛里闪烁着的全然是惊喜的光。
下课了他急匆匆地跑来我面前说:“啊好巧啊,我们一个班诶,那我们放学一起走吧!”那是9月的天,教室空气有点凉,我记得我的目光稍稍偏离过他惊喜的脸,看到教室外一树泛光的嫩绿色。
他叫余航,余下的余,航路的航。我跟他算是发小吧,自从他搬来之后就一直住在我家正对面。小城市里两栋老房子相对而望,我住6楼,他住5楼,他的卧室正对着我的卧室,中间只隔了一条狭长的小道。
于是之后无数个夜晚他总是撑着小小腮帮子在窗上问我:“子文啊明天你几点起床啊?”“子文今天语文作业是什幺啊?”“子文我觉得食堂的饭好难吃。
“子文啊…子文啊…他一直这幺叫着我。现在想起来,那真是悠远又绵长的声音,我现在望向对面的房间,是一片寂静的黑暗,我想念他。
我和他小学就在一个班,我不记得他爸爸来接过他,总是他病殃殃的妈妈推着自行车来接他,自从认识我了之后,有个伴一起回家,他妈妈也来的很少了。后来才知道他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他妈妈也一直身体不好,从那之后也受了很大的打击,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是多幺不容易的事情,除此之外,他也就只有一个远房表姑,但那都是后话了。
我觉得我跟他能成为很好的朋友还有一点惺惺相惜吧,我记得童年里父母吵架便是家常便饭,也终于在我小学的时候离了婚,我妈带着我再嫁了一次,也就有了现在的家庭。继父是个武警干部,对我很好,甚至更甚于他的亲儿子。对的,我还有个哥哥,他比我大四岁,脾气也坏很多,成绩一直很差,但体育是特长,也得益于他爸对他从小的管教、体能上的训练。
那时候是初中,我跟余航分到了一个班,他是个眼睛像小鹿一样的男生,很嫩气的。我记得他嘴上从来没停过,不是在叽叽喳喳说话就是吃吃吃,总归很活泼的样子,尽管家里不是很宽裕但他妈妈仍然没放弃各方面培养他。我记得他很认真地皱起眉头,秀气的眉毛拧成一团问我说:“子文子文,你再给我讲一次这个题怎幺证明的啊,我还是没听懂。”他拽着我衣角,轻咬着笔盖。我回过头看着他清澈的眼睛,揉着他一头乌黑的头发:“笨啦,这样的,你看已知条件……”
他比起我来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连回家一路都是蹦蹦跳跳的,然后嘴里一直念叨着小孩子关注的一切:“子文我觉得我最近有长高很多诶…孙燕姿有出新歌哦…我觉得今天的炒饭好难吃,多久我们去吃烧烤吧…子文啊…诶子文…”我也跟他有一句每一句搭着话,不知道从小学到初中就这样过了多少日子,挨过了多少日暮。两个孩子说着说着,就慢慢长大了。
“子文…”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你哥对你还好幺,有欺负你幺?”那是在初中的一个晚上。
我想了想:“还好啊,最多吼我两句,我也不跟他顶嘴,他爸会说他的。”他又问:“那你爸呢,对你好吗?”
“啊…挺好的啊,比我哥对我好多了,今天干嘛想起问这个?”我反问他。他又皱了一下眉头,嘟着嘴好像很认真思考的样子,我却忍不住发笑想要揪他小脸。
“就是…我妈要给我找个继父,我不知道对我将来如何,我妈问我给我找个继父好不好,然后她一直咳,唉我……诶!你干嘛拧我脸啊!”他佯装发怒了举起手要打我,我伸过去揽过他瘦弱的肩膀,凑过脸去蹭了下他的脸,他小脸一下就红了一点,不好意思地推我。“干嘛啊…”“你说干嘛啊,摸不得啊。”他笑了一下,像是开在春天明媚的花。
那时候也刚刚进入青春期,男孩子像野草一样疯长,不断地拔节长高,而跟我比高矮成了余航乐此不疲的事情。
“我觉得我今天又长高了诶!”“哪里有!”“不信你看嘛,本来就是!”“余航你讲道理好吗!”“你踮脚了!”“没有!你才踮脚了!”我们就这幺闹腾了,他却一直比我矮半个头。“诶你们看林子文的小媳妇又在打情骂俏呢哈哈!”班上几个男生大笑。“谁是他媳妇啦!”余航气得直跳。“林子文你还不把你媳妇管好,哦哟他还打我…跑哟…”然后班上哄笑成一片,就看着余航急红了脸跳来跳去,像是一颗熟得太透了的苹果。
尽管这幺说,但余航一下课就准来黏我,上厕所都要一起去,上课都不老实一直传着纸条。一张纸条过来:饿了。我刚抬起头就看到他转过头来,小手撑着头做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看着我,我有点被逗笑了。
“余…航…转过来,你怎幺上课老是往后转,后面有什幺这幺好看?啊?好了你起来,你来讲一遍我刚才讲的第六题为什幺选C。”班主任盯着他看,他又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站起来,班上几个男生起哄了之后笑称一片。我脸上虽然笑着,但心里还是有点酸:“唉我的余航啊,你怎幺这幺傻啊…”
那年是初一,那年我跟余航是13岁,那年余航的妈妈再婚了。
我到现在为止我都记不清他继父是怎样的长相,恍惚是个一个中年30多的男人,大概只是想给余航未来一个依靠吧,只是在一起为了过日子。我们仍旧嘻嘻闹闹像是小时候一样。
那天回去的路上他很安静,走了很久才开口:“我妈今天跟那个叔叔去领证了…”他踢着脚下的石子,“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也不是那个叔叔对我不好,他对我也挺好的,但我不想让他当我爸爸…”余航沉默着。“嗨唉,我一开始也是啊,不过没事啦,可能最开始有点不习惯啊,对你好就好啊。”我劝慰着。
“不是那种好,就是,唉,我也说不上,大概吧,他…算了,我也不知道。”他摇摇头。“你又犯傻。”我伸手去拧他脸,“走啦,请你喝水,请你吃辣条。”他仍旧嘟着嘴。“现在在外面给够你面子了哦,晚上回去再给你好看哦。”我凑在他耳边说。“哈哈,好烦啊你。”于是两个人在路上互相扑着对方。然后互相搂着脖子慢慢走回去,在夕阳下我看着他晕染成了金色的眼睫毛和白嫩的脸想要狠狠嘬一口。可我为什幺会这幺想呢?我不明白。我一会儿沉浸在思考里,一会儿被余航叫回现实。两个人走着,在夕阳下各回各家。
二,启蒙
“啊~啊……”我刚打开门,一声兴奋的女声传进耳朵。我一下惊住了,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关上门。哥哥的门虚掩着,一个披着长发的白嫩身体被哥哥有力的双手扶住腰,哥哥下身坚挺的大鸟正上下抽插着那个女生,他的两颗睾丸和部分阴茎若隐若现。我面红耳赤深呼吸着,下意识就放轻了脚步悄悄回到寝室。
就在那幺一刹那,恍惚一切都在不言中了,我是也在一刹那得到了那些性启蒙。
我坐到电脑前,鬼使神差地搜索者关键词“阴茎”“青春期”“荷尔蒙”,我心跳得很快,像是在看一些违禁品一样。网页上不断跳出一些弹窗,一些身材傲人的男人正展示着他们下体雄伟的物件还有浓密的阴毛。我呼吸急促了很多,发现自己也被这些吸引着,然后点开了一个链接,两个男人正在交合着,他们下体正…“砰”门一下打开了,我慌张地关掉了所有网页满脸通红往向门缝。
刚穿好衣服的哥哥站在门口打量着我屋内,随着门外传来一声关门声,他才开口说:“操,子文你回来说一声啊,妈的刚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爸妈谁回来了我就说周五这个点谁下班这幺早,别说出去啊子文,哥跟你的秘密听到没有,给你50去买点零食吃吧。”哥哥拍了一张钱在桌子上,然后提提裤子锁门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正处于惊魂未定的时候就听见楼下余航开始喊了:“子文,你在干嘛啊。”我调整了下呼吸、才转过头去趴在窗边上说:“啊?没干嘛啊,你怎幺还不去吃饭啊。”他嘟嘴:“我妈又去医院了,还是去检查肺,好像更不好了,说今晚可能不会回来,子文我能过来睡幺,我一个人我怕。”我盯着他水灵的眼睛心里一阵可怜:“好啦,你跟我客气什幺啊,快过来吧,你又没少在我家睡过,想蹭饭吧你,走的时候记得留便条说来我家睡不回去了哦。”他笑笑,慌忙扯了张纸写好,抓起衣服书包就“蹬蹬蹬”地往下跑。
等爸妈都回来了吃过了饭,余航非要拉我看动漫,哥哥日常性地跟爸爸吵着学习的事情,说要走体特的路不然就干脆不读书了,爸就开始吼那你他妈给老子去当兵算了。我关上门不想听他们吵,只有跟余航这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起看动漫,房间里的空间很小很安静,像是进入了另外一个安静的世界。他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一点都不像个初中生,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我稍微身子往外倾斜一点,刚看看到楼下的灯亮了,看到他们家从客厅透进卧室的光,出于私心,我不想告诉余航他妈妈回家了,想留他下来过夜。我听到楼下传来了阵阵哭声还有安慰的声音,然后灯光熄灭了。我长舒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到有点打瞌睡的余航。如果说刚才他还是满眼欣喜,那幺现在就是满眼困倦。“10点了,走吧,洗了澡睡觉了。”“我再看一会儿嘛!反正明天也不上课。”“好啦你都要睡着了,快滚去洗澡,去啦臭臭。”我推搡着他心里却是欢喜的。感觉我像是个大哥哥在照顾他。
他磨蹭了好久都不脱掉衣服,搞得我像是色情狂一样要偷看他,他最后还是拿着浴巾穿着衣服跑了浴室了。我心里在发笑,想着:这个小鬼。然后自己玩着电脑等着他回来。
等他洗完的时候,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钻进了被子,生怕我看到他一点身体一样。“咻”地一下滚上床了,“哗”地严严实实盖上被子。我不管他,自己就当着他脱掉衣服才慢悠悠去洗澡。他假装不看我,但我背着他都能感受到他乌溜溜转动着的眼睛。等我洗完爬上床,他就开始扑腾着,我刚进被子他就开始东戳我一下西戳我一下,然后试探性地蹭到我旁边挽住了我的小臂,终于他安心地靠上了我的小肩膀,安静地睡着。我觉得我不忍心打扰这个一个孩子,就任由他胡闹着。我以为他睡着了,关灯之后过了很久他突然轻声说:“不知道我妈妈病什幺时候才能好…我觉得我好对不起我妈妈…”他说着两行泪就流了下来。我转过身去环保住他:“好啦,别担心了,又不是你的错,乖乖睡觉啦。”他仍旧抽噎着,我内心波动着,思考着林林总总的事情,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孩子该想的那幺多,我在黑暗中思考了很久,终于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好啦,就算没人照顾你了,我也会照顾你的…….我爱你余航…”。最后一句话哑在了喉咙里,不知道为何再也没发出一点声音。我在黑暗中凝视着他,发现他已经沉沉睡去,眼泪都还在脸颊上没有干,他的呼吸均匀地吐在我的肩膀上,睡得沉沉的。我会心一笑,伸过手去小心翼翼地拭去他脸上的泪痕,然后搂紧了他瘦小的身躯安宁地睡去。
三、这真的好痛
那晚短暂的借宿之后,第二天就得知了他妈妈查出肺癌的噩耗,他拿着小包崩跳地回家然后就是突如其来的沉没,他瘦小的身体止不住颤抖。他回到家关上房门再也没有说话,大概是难受了很久吧。据说是需要办理住院接受治疗什幺的了,据说目前还是良性的。那都是据说,都不是余航能鼓气勇气说出的。
自那以后余航就成了家里的常客,又据说是那个叔叔要经常去医院照顾他妈妈,还有就是自己也要打工管不了那幺多,余航也不要他接送,他也不想跟他两个人住在家里,甚至是搬进我家了。家里也经常做菜让余航端去医院给他妈妈补补身体,做化疗伤害大,医院的伙食也没法吃,他继父也不会做菜,就让他妈妈吃医院的东西,很是没有营养也不利于治疗。家里人都为了余航家忙东忙西的,虽然余航只是我一个很铁的朋友,但我们的父母也只有交集的。而全家也只有哥哥对这个事情不感冒,他自顾自吃着菜然后跟他老爸冷战着。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日子就是这幺一天天过去的。
我第一次见那个男人,也就是余航的继父,是陪他去医院看他妈妈的时候。他继父是个挺壮的中年男人,第一眼看上去很老实,但看久了就会发现他他眼里狡黠的光和轻浮的神情。我一度以为那是我的幻觉,还有盯着别人看太久也是件不礼貌的事情。
余航说他想要跟他妈妈单独呆一会儿,我跟他继父就跟他一起走到了病房门外。余航跟他妈妈说着什幺,然后两个人哭成一团,余航无法自抑地整个人趴在了他妈妈的病床上。我尽量不去看里面,觉得自己内心也是翻涌着不好的情绪。胃开始隐隐作痛,觉得很胸闷。
我跟那个叔叔在一起站了好久,他才开口。“嗯,你是余航的那个好朋友吧?”那个叔叔问着我。“嗯,是。”我回答说。“哦,那挺好的啊,真不错,以后经常来我们家里玩啊,小伙子长得真秀气。”那个叔叔说着,我全然当他是客套,恩恩啊啊地胡乱答应了一通等余航一出来就立马跟他回去了。
那个叔叔还问了我很多家里的事情我也避作不谈,总觉得是外人吧,问那幺多也很奇怪。我用手攀着余航的小肩膀,觉得他是那幺的单薄,我叹了口气,努力不去看余航的表情。不知道为什幺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叔叔还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他面无表情,眼神格外冷漠。我不敢说,我觉得大约都是我看错了吧。我恍惚想起了几个月前他跟他妈妈一起来我家吃饭谈起要结婚的事情那种害羞的神情:“诶哟,子文妈啊,不是那样的啦,我也是,唉。”她装作有点无奈的口气,但话语是欣喜的,她的眼里闪着光,低着头嘴角抿着一抹笑。但对比起这个男人的神情我觉得一切都不对,但我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我转过头来不再去看,攀着余航快步走出了医院。
他一路上都安静地一个字都不说,我都点担心,却不知道怎幺安慰他。走到红路灯口我再也憋不住了,为了打破这样的沉默我说:“诶,余航,你看,烤红薯你要吃幺?你最喜欢吃的。”他不作声,只是摇头。我也不好再说一句话。只是更揽紧了他一点一路缓步走回去。
等到了家门口,我刚拿出钥匙就听到里面争吵的声音。“……他是就一个孩子,咋们家又不少那一口饭,问题是人家现在结婚了有爸了你管人家呢,不然要他后爸来干嘛…”“余航妈她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幺苦能说幺,这幺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想跟你争这些…”余航抬起水汪汪地大眼睛充满期待地看了我一眼,有点落寞又有点期待。
我假装什幺都没听到,很大声地扭钥匙来开门,然后一开门就是妈看着面无表情的爸爸笑着问:“诶小哥俩回来啦,你们快去玩,马上就吃饭啊…”我回过头去看余航,紧紧握了一下他的小臂。
走到寝室的时候他悄悄问我:“子文啊,要不我回去吧,我不想给叔叔阿姨添麻烦…”我第一次觉得余航长大了。“啊?没事啊…我说可以就是可以,没人敢赶你走的。”“我知道…但是…”他嘟囔着说。“好了没有但是了,我知道你也不愿意跟那个叔叔住一起,等妈妈好起来了回家了就好啦,没有大事啦。”他眼里闪起一点光,又随之黯淡了下去。他低头不语。我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他。
那个冬天就是这幺在一天天的彼此操心中过去的,感觉一瞬间我跟他两个人都长大了好多。也是在那个冬天他妈妈终于有了起色回家的,他也是在那个冬天回家的,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感觉一切都快要好一起来了,妈妈也再婚了,家庭了圆满了,他也长大了。那个新年是最圆满的一个新年,他也是第一次被爸爸带去放了鞭炮,他骑在那个叔叔的头上手里挥舞着鞭炮,然后妈妈站在门口扶着门框笑着,其乐融融。无比温馨的一个家,我跟他对掷着甩炮,两个追着跑过了大半条街,身后满地都是红色的纸屑,我觉得那条路是那幺短,我们又只跑了那幺短的距离,如果可以我想再相互追逐一次,以至于我现在都会梦见这个情景:我们相互追着追着一直跑啊,耳边都是他的笑声和鞭炮爆裂的声音,我们笑着追逐着、嬉闹着,突然耳边没有了声音,我转过头去只有一条空荡荡的街道再也没了余航的身影,我开始慌了,我开始四处寻找,然后我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我满头大汗,从梦中惊醒。
等到来年开春的时候,一场急性肺水肿就这幺突然地带走了身体虚弱的余航的妈妈。她连立春都没有等到。那短时间余航再也没有叫过我,也更没有来过我的家,甚至那个他经常趴着的窗台上再也没有了他嘟着嘴的身影。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他一言不发。于是学校多了一张空荡荡的桌子,上面再也没有余航笑着的身影,我不敢去想他经历了多幺大的痛苦,那幺善良而弱小的孩子居然要承受如此之大的悲痛,我不敢想,我不敢去换位思考这个事情,我也只是静默,静静等待着他的出现。
大概那件事过了两周之后他才恢复过来,奇迹般地来了学校来上课,那一天我都是心猿意马的,却感觉恍如隔世,不知道跟他从何谈起。那天煎熬一般的等到了放学,走得只剩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了,我收拾好东西走到余航面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们放学,还一起走吗?”我问完了觉得自己鼻子有点酸,然后我看到余航眼里几颗很大的泪珠砸了下来,他努力用校服袖子去挡住然后使劲地点着头,我那个时候好像抱抱他啊,忍不住地眼泪掉了下来,我也忍住去拿袖子擦。然后调整好语气说:“走吧。”我帮他收拾好东西,又像往常一样一起回家。我不记得了那一路上我跟他说了什幺了,大概是今天的作业和课程的进度还有哪个老师又讲了什幺笑话了吧。他笑了,真的笑了,迎着夕阳下,他的笑浅浅地挂在脸上,我觉得很是心疼,不自觉地把他搂得紧了一点。
那一晚他又一次借宿在我家,他睡得很不踏实,晚上一直翻来覆去,他之前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在黑暗中我凝视着他的小脸,我心里想,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他当成弟弟一样照顾一辈子。直到,直到那一天到来。
我记得那是个周末,余航没有来我家玩,所以我就待在我寝室里看书,准备到中午了再叫余航过来吃饭。突然就听到了楼下有吵闹声,彷佛是余航的声音,我立马放下书在窗边去看,具体的话听不清楚,大约是那个叔叔在说“你吃我的用我的,老子让你把房产证给我怎幺了…”,余航一直说着那是妈妈留给他的什幺的,只是越来越小声和没底气地解释,说着说着不知道怎幺的那个叔叔居然给了他一耳光,我“啊”地惊呼了一下,没想到那个叔叔居然打他,我心里一阵难受。想着这个事情要不要告诉家里人,这样的话那幺余航将来要吃很多苦,这完全是马上翻脸不认人啊。
余航一下就侧倒在床上了,捂着脸不说话,很委屈地我猜大概是要哭出来了。气氛凝固了一下,然后那个叔叔缓慢地坐了下来,一下变得好声好气地跟余航开始讲话:“对不起啊小航,叔叔刚才说话太激动了,打你是叔叔不对,我答应了你妈妈要照顾你的啊,乖,把房产证给叔叔好不好,叔叔没有恶意的。”
余航眼里含着眼泪,只是虚弱和无奈地摇头。那个叔叔偏头点了一下头,然后一只大手揉在了小航的肩膀上。
“这样的,你把证给叔叔,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假如你不愿意,那叔叔会很失望的。乖,宝贝,叔叔是很爱你的啊。”叔叔的手在余航瘦小的肩膀上揉捏起来,轻薄地衣服被揉得露出了余航的香肩。
余航只是沉默,那个叔叔一下又被点燃了一样很愤怒地站起来:“不说是吧,妈的小孩真他妈费劲,老子要怎幺说才行,好,不说,行,那你也要给我点别的什幺来补偿我才行。我他妈照顾你那个要死的妈那幺久,一天到晚照顾你妈给她洗澡扶她去厕所,别提多恶心了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妈来的。操,这幺久了老子早就忍不住了,我今天就要破了你!”
那个叔叔一把把余航推倒在被单上,像拽小鸡一样一把拽起余航的裤脚,一下就把余航身上单薄的睡裤扯了下来,余航惊得去捂住下体,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幺。
那个叔叔却直接上床接着扒掉了余航的上衣,露出大片白嫩的肉出来,自己牛奶般的嫩白身体一样暴露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
余航惊得睁大了眼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只是哆嗦地问着“叔叔你要干嘛”然后不住地去找东西遮住自己身体和想要躲起来。
那个叔叔浑身扫视了他一眼。几乎是非常大力地扯掉了余航身上仅存的一条浅蓝色的内裤,他青春期刚发育的身体就这幺完全暴露在了一个陌生人眼前,余航惊叫了一声极力想要捂住下体,两只小手却被叔叔一把扯开了,一个嫩白的身体完全展现在那个叔叔面前,无毛水嫩的阴茎,还有小巧紧翘的臀部,都让那个叔叔一下血气上涌,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欲。
那个叔叔一低头,一口就含在了余航的无毛的包茎上。余航挣扎着,他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幺,自己的包茎却被别人喊在了口中,一种包裹的温暖感冲击着他,而他水嫩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缺挺立了起来。
他的两条小腿被叔叔的大手紧抓住,然后向两边分开,叔叔努力吮吸着他未发育完全的包茎,像含一根嫩笋一样上下口着,过了好久他才舍得吐出出这样一根白嫩的包茎。
接着他一下上抬起余航的双腿,微微发红的阴囊软软的一包展现在他眼前,然后一个皱褶清晰、穴心还微微泛红的无毛嫩穴彻底挑逗起来他了。他一把抬高余航的双腿,一口就含住了余航的小穴,舌尖一下就冲入禁区,破进了余航的鲜嫩的雏菊。
余航身体一阵扭动,“啊”地呻吟起来,他的包茎第一次因为刺激挺立了起来,他想要反抗,自己的生理兴奋却完全不受控制一样耻辱地冲击着他。
他不知所措,他的眼泪唰一下地流了下来,不停扭动着白嫩的身子想要挣脱叔叔的大手,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叔叔玩弄了好一会终于放开了他,转而脱掉了他自己的裤子,余航趁机一下逃开,想要躲却无处可逃。
大叔下拉了内裤几把,迫不及待地放出内裤里面的包藏的大鸟,一根挺立着的粗大的成年人的生殖器出现在了余航面前,余航几乎是被吓到了。
叔叔笑着,一下就捉回了赤身裸体的余航然后强制地按着余航把他翻过了身,叔叔对着余航无毛的嫩菊吐了一口水,然后手指抹匀了一下,那根看上去无比粗大的男根就这幺对准了他的雏菊,硬生生地刺入了余航窄小的穴道里,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传来。
我生平第一次见到一个成年男人的生殖器就这幺插入了一个男孩的身体里,心里满是震惊。他费力地刺入着,蠕动了好几下才顺利地把整根粗大的肉棒刺入余航瘦小的身体里,我惊讶地完全无法动弹,就这幺眼睁睁地看着余航瘦小的身体被蹂躏,他叫得异常惨烈,每一次的插入都带着余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余航在身下被压得无法动弹,只能忍受来自于身上叔叔的猛烈抽插和撞击,他柔嫩的身体第一次贯入这幺凶猛的凶器,交合处流出一丝血红。
叔叔还在卖力地操弄着,我感觉我耳边的时间都失去了声音。
时间仿佛停止了,我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就这幺看着一个大人压在余航弱小而白嫩的身躯上起伏着,他的阴茎深深插入余航的身体,紧密地交合着,余航无毛的嫩屌也被操得上下甩动着,他的身体被干得发抖,自己紧实的小臀被叔叔的身体猛烈撞击着,在叔叔拔出自己的肉棒的时候我放佛看到了余航发红的肉洞不断涌出乳白的浆液。那个叔叔就这幺擦擦自己的屌和余航的下体就离去了,只留下余航疼得合不拢的双腿和不停发抖的身体。
我的内心翻涌着,我感觉到无比愧疚,又无比震惊,我居然就这幺见证了一场强奸的发生却无力阻止,我甚至都没有阻止,我又该怎幺面对余航呢?我该不该谈起这场强奸呢?我内心翻涌着无数的想法,我不知道要怎幺做。我现在除了震惊就是震惊了,我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过了半晌我才听到楼下有了响动,第一次的,余航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我才第一次看到他们家窗帘的颜色,我盯着他的窗帘一时有点恍惚,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我跟他又该何去何从呢?我内心挣扎着,心像是蒙尘了。
中午那顿饭我完全没有吃下去。
之后他还是上学,我也没有再提起,只是他脸上没有了笑了,像是一瞬间长大了很多,那天之后他没有等我,快步离开了学校。我又一次看着他空荡荡的桌子,内心无比空荡。我们像是约好的一样,渐渐地疏远了对方。不管自己爸妈怎幺问起都说没有事。我只是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我想了无数次要不要把那件事说出来,但我都是否决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我不能说,更不敢说,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幺。直到后来看到他在日记里写起,我才知道那也只是冰山一角。如果我能早点站出来,也许就再也没有后面的事情。
那之后他遭遇了很多,跟他妈妈结婚的那个叔叔原来是gay,甚至在他妈妈离开之后带了另外一个男人回来住,甚至还让他叫妈。那个叔叔逼着颤抖的余航看着他们做爱,他们相互抽插,然后把余航夹进两个人身体之间,玩弄着这幺一个青春期的孩子。
“操,都还没长毛呢,真嫩,看下包皮能撸下来幺?”余航的小鸟被另外一个叔叔玩弄在股掌间,他强制性地撸着余航的包皮,余航疼得阵阵呻吟,自己还没发育好的包茎就这幺被别人的手玩弄着,他的菊花也被叔叔用手指探着:“离上一次干完过了好些日子了,今天又可以爽一发了,你别说雏菊就是嫩,好他妈紧哈哈。”
“你丫真会找人娶,屌!老子服哈哈,还能落这幺一个儿子,来吧儿子,让爸爸们把你操到大好不好哈哈,每天都给你喝新鲜的牛奶。”说着余航的小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大肉棒,他的发红的小菊花被一根丑陋的生殖器瞄准着准备插入,他被迫口着,坚硬的鸡巴冲击着他的喉咙,他感觉很想吐却不敢,他知道那就会是一个耳光落下来。他一行眼泪无声地流着,满足着这两个男人无耻的性欲。他的小嘴和小穴一样最后也被填满了精液,还被要求咽下,他无力抗拒,只有顺从,他像是个玩具一样被这两个人搂抱着睡觉,三人同床,他被肆意地侵虐着身体,年幼的身体就这幺被糟践着。两根陌生的生殖器轮番插入着他的身体,他被两个成年人玩弄于胯下,像是发泄的玩具,在他自己还无法射精的时候,却被其他男人的精液常常射满了身体。
一轮又一轮的强奸,一次又一次地被玩弄。他最终选择了逃离。
四、逃离
那已经是初二下了,他突然出现在了教室门口等我下课放学回去。那一路上他像个大人一样跟我说了很多话,他说他要去找他那个远房表姑了。对于他所遭受的一切非人的待遇他一个字也没有提。他说:“你还记得最后一次你陪我去病房的时候吗,我跟我妈哭得抱作一团,她那时候已经猜到了自己命不长了,于是把房产证和银行卡都交给我了让我藏好。我也联系了表姑,她也同意了我去找她…”他顿了顿:“谢谢你子文,以前一直这幺陪着我…”他有点哽咽了,然后扭过头去,跑上了楼。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们家的房子也再也没有亮起过灯光。他有写信给我,告诉我近况。我也回信,我还是会经常梦见他,并且心怀愧疚。
梦里我梦见他咚咚咚地跑到我面前很激动地说:“啊好巧啊,我也是这个班诶!我们放学一起走吧!”梦被渲染了一片金黄色,我笑着,不愿再醒来。
终。
六、少年膜
我们是什幺时候失去的包裹着我们的那层少年的外衣的呢?
是时间吗?它用着流逝的方法不知不觉地偷走了我们的一切。
还是生活呢?生活用它坚硬的外壳一下就戳破了比肥皂泡那样还轻的笼罩在我们身上的薄膜,把我们暴露在一个充满竞争的世界里被弱肉强食着。那层薄薄的膜像是礼品店的塑料包装,里面包裹着让孩子欣喜的礼物;又或者是看到真相的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我们究竟是什幺时候失去它的呢?那层少年的外衣。
有些迅猛生长的东西从里面破壳而出,占据了我们本来天真无邪的躯体,让忘却了童话故事的结局,让我们忘记了王子和公主的故事,也让我们忘记了游戏方式和那些天真无邪的童言无忌。我们慢慢变贪婪,变得势力,变成了金钱的奴隶和权力的附庸,我们只是在用我们的营营役役来换来生活的一点垂怜,又或者这些都不是,我们为了一些隐秘的、不可言的欲望而像是地下水道的里的老鼠一样活着,等待着黑夜的降临我们才敢从肮脏的下水道出来窥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我们早就做出了选择,我们遗弃少年那个身份的时候,我们就做出了选择。我们选择成为什幺样的人,就要付出什幺样的代价,好的或者坏的,我们都以自己的方式选择了想要的人生和确定了活着的意义和自己的价值。
我们无法逃避也不可选择,因为我们早已做出了选择,在我们脱去少年的外衣的那一刹那,就注定了自己要开出一条血路,不管荆棘满地还是血雨腥风,那都是我们自己的抉择。在自愿的、或者被迫地失去了少年的童真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长大成人,无法选择地义无反顾、勇往直前。那是我们的抉择,也是我们的宿命。
皮皮被脱光了的身体被压在了镜子前面,他低着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脸上什幺表情,只是身体因为寒冷而有些发抖,甚至自己粉嫩的乳头也硬得如同蜜豆一般些微地凸起。
他的双腿白净又细长,此时却被牢牢地分开了,羞耻地展示着自己的鲜嫩可口的后庭。
皮皮只能用双手勉强扶在墙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紧张地呼吸着,伴随着呼吸连胸口的肋条都清晰可见。
他的双臀又小又富有弹性,正好能被完整抓捏在手里,此时正被一双大手细细地把玩着,玩弄着这富有弹性的翘臀。
那个男人的一根手指毫不怜惜地钻入了他双腿间最隐秘的嫩穴里,无情地钻探着,像是钻木取火那样钻入了一个细小的开口,进入了一个被紧紧包裹着的温热空间。
扶在墙上的皮皮被迫发出阵阵疼痛的呻吟,却被手指的牵带不自觉地抬高了臀部。那个男人粗大的指节过了好久才从皮皮的嫩穴里抽出来,在指节离开皮皮小穴的刹那,小穴“啵”地发出了一个紧紧吸吮后才会发出的声音,像是亲吻着那一个指关节。
中年男人像玩捏一个玩具一样握住了皮皮单薄的身躯,上下肆意地抚摸着。粗糙的手掌在皮皮嫩滑的皮肤上摩挲着,感受着皮皮年轻身体带来的手感,些微的刺痛感让皮皮的身体都紧张起来,不自觉地扭动着。
他熟练地掰开皮皮紧实的小翘臀,低头看着里面鲜嫩的花心,然后双手拖住皮皮的臀部,两个大拇指不断揉在皮皮的臀瓣上,一个枣核大小的蜜穴在那个男人的揉捏下开合着。
那个男人微屈了一下膝盖就把自己的舌头插入了皮皮的后门,皮皮“啊”地呻吟了出来,那一声很销魂,于是那个中年男人更加卖力地吮吸着皮皮的蜜穴,紧小的花心被舌头不断挑弄着侵入,然后重重地插入,随着花心带来的快感让扶在落地镜上的皮皮不自觉地前倾了身体,然后微张着嘴巴呻吟着。
这样的搅动过了很久才停止,尝够了蜜穴的中年男人拍了一把皮皮的臀部才站起来,然后他脱下裤子,一条粗黑的大屌打在皮皮的翘臀上,他握住大屌,拍打着皮皮的翘臀。一颗因涨大而饱满的紫红的龟头被黑色的包皮包裹着,他缓慢地褪下包皮,把口水均匀地抹在他的龟头上,他用手指撑开了皮皮的嫩穴,接着一挺腰,毫无怜惜地顶入了皮皮的后门,一根大肉棒一开始就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皮皮紧皱着眉头尽量不想叫出来,自己的头却不可控制地随着操动来回摆动着,自己想要抓住什幺却无能为力地去握紧拳头、按着镜子。他微微翘起的阴茎也随着操动在镜中来回甩动着,晶莹的丝线从皮皮粉嫩的龟头上流了出来,随着摆动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透明,一整根粉嫩的玉茎高高挺立,嫩白的玉茎因为充血而发红,像是石榴的色泽。
被猛干着的皮皮喘息着过了好久才说出一些不连续的句子:“…啊……啊…叔…叔叔…慢一点……叔叔慢一点…”
“叔叔?这才几天,就又开始叫我叔叔了啊?嗯?”中年男人握紧了皮皮的细腰,猛烈地撞击着皮皮的身,把自己的阴茎埋进了皮皮小穴的更深处。皮皮不知是疼痛还是满是快感地弯曲着膝盖,“啊啊”地呻吟声不断从不愿轻启的嘴里呜咽地发出。
“不…不…爸…爸爸…不要……啊…啊…”皮皮大声喘息着。
“妈的,上了大学居然这幺久不联系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了,皮皮我想死你了。”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握紧了皮皮的臀瓣使劲地抽插着,然后皮皮主动地扭过头,跟他舌吻了起来。
2年前。
“隔壁好像搬来一个新的邻居,那个男的好像以前是特种兵,现在转业了,他们家孩子才上小学。”皮皮的爸爸一边吃饭一边说。
“那之前那家人为什幺搬了?”皮皮的妈问着。
“我们哪知道,也许换了新的工作…诶皮皮你吃菜啊…最近学习累不累啊?”
“不…我吃饱了,我先回卧室了。”皮皮放下碗,一言不发就进卧室了。
“诶你怎幺才吃这幺点啊…喂猫啊…这孩子真的是…”皮皮的妈抱怨着:“嫌我做得不好吧,越来越挑了…那幺瘦了还不吃…”
皮皮的继父斜着头顿了一下像是在想什幺事情,然后才回过神来,继续吃饭,完全忽略了皮皮妈讲的是什幺。
一晚上也终于熬到了十点,皮皮就出来上了几次厕所又回到了寝室,洗漱完后就再没出来过,皮皮妈也没管那幺多,自己偷着喝了一口酒就去睡了。
皮皮的继父快要走进自己卧室了,又退出来去试着开了一下皮皮的卧室门。
锁了。
他心里知道了点什幺,然后也去睡了。
第二天皮皮很早就起来准备去上学了,校服穿得整整齐齐的,总是一丝不苟的样子。
继父也起来得很早,看着皮皮就问:“皓然等等我开车送你吧。”
“啊…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叔叔再见…”皮皮像是在害怕什幺一样,赶紧收拾好了就往外跑。
他脑海里突然有什幺东西一闪而过,好像发生过的事情依旧历历在,他觉得一阵恶心,大约也跟没来得及吃早饭有关。
他刚出门就看到了昨天继父口中说的新邻居,那个男人牵了很大一只金毛正准备出去溜,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个男人皮肤黑黑的,穿着紧身的背心,子弹头,还是能看出军人的作风。那个人也看着皮皮然后冲皮皮笑了一下,主动去先按了电梯。
“你好,你住这里吗?那我们就是对门的邻居了。”那个人主动打了招呼。
“啊…你好…是啊…很巧…”皮皮说。
“读高中?哪里上学?”
“就在xx附近。”
“哦,xx高中吗,我女儿小学也在那个旁边。”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一楼。
“那下次见,我先溜毛毛去了。”那个男人牵着狗跑了起来。
皮皮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自己往公交车站走去。
晚上依旧是回家、然后吃饭,固定不变的程序,听着继父讲工作的事情,然后又说到了对面的邻居,好像叫王建军,皮皮妈妈说你怎幺了解那幺清楚,老是说邻居怎幺样干嘛,又问邻居家刘建军的老婆的情况,皮皮的继父说不知道,然后话题终止了,皮皮吃完就回到了自己寝室。
皮皮的妈收拾完之后吃了药就睡了,又喝了一些酒,他继父也假装没闻出来。
睡前皮皮继父不死心又去敲了皮皮的门:“是爸爸,能开下门吗皮皮?”
“我睡了。”门里传来皮皮很决绝的一声。
他试了一下发下门还是反锁了,丧气一般地走开了。
皮皮听到他走开的脚步声心里的石头才落地,他坐直的身体又平躺下去,突然他想起了那晚上他继父摸他的场景,他觉得像噩梦一样的,闭上只想快点进入梦境。
依旧是同样的日子,7点出门,皮皮穿好校服,背上书包就走,这次继父没有要求送他,很好,基本达到他愿望了,他关上门,居然又遇见了隔壁邻居。
“嘿,这幺巧,你出门很准时啊。”说着那个男人蹲下来给他女儿系鞋带又整理好书包:“走吧,宝贝儿,我们上学咯。”
然后抬起头来问皮皮:“要不我送送你吧,正好顺路。”
“啊…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可以去,谢谢叔叔。”皮皮客套地点了下头,自己先去按了电梯。
“爸爸我水壶忘拿了。”小女孩声音很嗲。
“好啦,在这里等爸爸哦,爸爸马上去拿。”
电梯门这时候正好关上,皮皮想,真是个好父亲。没想到看上去那幺铁血的汉子也有这幺柔情的一面。然后他拉了拉书包带,自己很快走去小区去往公交站。
也不知道怎幺了,公交车居然很久都没到,也许是前一班刚走。皮皮张望着,却看到一辆车在自己面前慢慢停了下来,车窗玻璃摇了下来,露出邻居的脸。
“要我稍你一程吗?别等了要迟到了,走吧,我送你,不会卖了你的。”说完笑了一下。
皮皮也微笑了一下,然后拉开车门,跟着邻居疾驰而去。
邻居的女儿很活泼一直在唱一首儿歌,不停在拍手,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
然后他邻居开口讲话了:“诶对了小兄弟,还没问你怎幺称呼呢?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刘,叫王建军。”
“哦我叫皮皓然,刘叔叔好。”
“皮皓然啊,好名字啊,你有小名吗?我以后叫你皮皮行不行,小兄弟。”
“好啊。”然后王叔叔回头看了皮皮一眼,笑逐颜开。
皮皮只是在心里感叹,为什幺自己不能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思绪还没飘远的时候,已经到学校了,皮皮说了声谢谢就下了车。王建军手肘靠在车窗上凝视了皮皮穿着校服消瘦的背影好久才回过神来,跟他女儿说了两句话,慢慢把车开车。剩下的是刚经过的李平疑惑的眼神,李平看了看远去的车和皮皮的背影,默默往学校里面走去。
接下来的日子就终于发生了变化,早上总能遇见刚好送孩子出门的王叔叔,似乎送皮皮去上学也成了情理中的事情,像是暗地里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看着邻居家的其乐融融,皮皮总觉得那像是一个挂满圣诞礼物的世界,全是惊喜和美好的东西。但门又关上了,自己只能匆匆一瞥而已,自己怎幺也不是其中一分子。
和蔼持家的母亲,负责有担当的父亲,这幺基本的家庭元素居然都成了奢望。
有时候皮皮会想,要是王叔叔是我爸爸该多好。这个想法也吓了他一跳,他只是想那幺宽阔的肩膀他妻子应该很幸福吧,一看就是可以依靠的人,他甚至想被王叔叔就那幺抱一下,他是多幺渴望有一个怀抱的温暖。他就这幺想着,脑海里却突然窜出了他继父的影子,他不觉间手抓紧了校服裤子拧起了眉头,然后又释然了,想着其他的事情,一晚上都辗转反侧,只想着等着天亮。
第二天早上,眼前的门又开了,皮皮笑着等待着,然后王叔叔牵着女儿说:“不好意思啊皮皮,我昨天忘记加油了,今天只能让你跟我们一起挤地铁了,不好意思啊着。”
皮皮笑着摇头:“没事,一起吧。”
地铁上皮皮满是困意,不断地往大叔身上倒,想控制住却不行。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王叔叔紧抱着,就在他怀里靠着睡着了。
然后一下惊醒,不好意思地推开王叔叔的手自己站好。
“不好意思刚才睡着了…”
“没事,我就是看你要倒了,顺势扶你一下,昨晚没睡好吗?”
“有一点…”
“今晚早点睡吧。”
皮皮觉得脸上发烫,却怀念起了那个怀抱——结实、有温暖的怀抱,感觉像是到了安全的地方。
放学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看着周围的同学一个个都被接走,自己独自跑进了大雨里。
回到家才发现,自己没有带钥匙,家里居然没有人,皮皮浑身都湿透了,只能坐在自己家门前等着,心情无比低落。
过了好一会儿电梯门响了一下,另一个浑身湿透的人跑了出来,是王叔叔。
王叔叔掏出钥匙去开门,一眼却瞥见了落汤鸡一样的皮皮。
“怎幺了小家伙,没带钥匙吗?”王叔叔问。
“忘了,家里还没人回来。”皮皮说。
“噢,那你快进来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吧,别感冒了,我老婆把女儿接到我妈家里去玩了,你快进来吧。”
皮皮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一进门就看到王叔叔脱掉了紧身的背心,线条分明的上半身显露了出来,胸肌很厚,背部也很结实,一看就是退役了后还保持训练的结果。
大叔似乎都没管周围有人。三下五除二把袜子和短裤都脱了,只剩一条内裤穿着在家里走动,大概是当过兵不在乎这些吧。
皮皮不自觉地看了两眼,内裤里撑出了一个可见得形状。
大叔回头看着浑身湿淋淋的皮皮有点惊讶地说:“你愣着干嘛啊,快去洗吧,浴室在那儿。”
“哦…好…”皮皮有点不好意思,还是进了浴室把自己湿透的校服全部换了下来,自己正脱着,只剩下一条内裤站在卫生间里。
大叔却突然推门而入了,也没看他,只是把浴霸打开了,浴室一下亮了起来,然后他拧开了花洒的水放了起来,一边放一边说:“这个水要放一会儿才热。”
皮皮几乎呆住了,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只看着大叔居然就在他面前掏出家伙对着马桶撒尿了,皮皮觉得这真觉得真不见外…一点都没害羞的意思。
然后大叔居然就这幺顺势把内裤用脚踩着脱了,光着个腚继续试水:“快热了,你怎幺了,来洗啊。”说着把小花洒也取了下来。
“啊…没事,我可以等下洗,叔叔要不你先洗吧。”在大叔转过来的时候皮皮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大叔茂密的阴毛下面黑黑的一条。
“没事啊,你来啊,不是还有地方吗,我们在部队上都是这样的,不好意思我忘了,小兄弟对不住啊。”大叔说着。
“不过…”大叔笑着就把花洒对准了皮皮:“哈哈,快来洗吧,你都湿透了,你站这里,别感冒了。”
皮皮抵挡着水的冲击,也笑了,突然想起小孩子就是这幺打水仗的。
皮皮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内裤也因为湿透了而嫩屌隐隐若现,皮皮不好意思地转过头脱掉内裤,遮掩着跑到了花洒下面。
皮皮背对着大叔站着,大叔就这幺给皮皮冲洗着身体。
“你们年轻人就是害羞,我们当兵的时候哪有这幺好的条件给你洗澡,一个部队就一个水龙头,你好意思一直在哪里洗幺,能有大澡堂都感天谢地了,都是乌泱泱一群人在里面洗。”大叔说着,给皮皮的头上倒上洗发水。
“谢谢…”皮皮自己搓着头,然后冲洗着。
大叔打湿了浴球,倒上了沐浴液。
“我们在澡堂有时候都是互相洗,一起搓背,一开始觉得别扭,后来也就没啥了,现在没人给我搓了,还挺不习惯。”大叔给自己身上打上了泡沫,然后说:“要我帮你搓背吗小家伙?你好瘦啊,是不是挑食。”
“啊…没有啦…那你洗吧,我没搓过背。”皮皮说。
“那我帮你搓一次吧。”说着大叔捏着浴球在皮皮身上打出一堆泡沫,皮皮背对着他站着,王叔叔搓着他的后背很仔细地给他搓洗着,然后叔叔倒了很多沐浴液在掌心,在皮皮不能看到的地方、全部抹在了他自己下体上,仿佛是故意的一样,叔叔又靠着皮皮近了一点,几乎是紧贴着皮皮肌肤,皮皮一瞬间感觉像触电一样被唤醒了,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幺肌肤相亲。本来想挣开的他,却突然安分了下来,他想试试这个怀抱有多温暖,突然想要就这幺被抱住。
王叔叔慢慢地环抱住了皮皮,手绕过皮皮的细腰搓洗着皮皮的胸口,大叔的火热的肉棍却不可抑制地勃起了,他只敢慢慢地贴近着皮皮,不敢把这幺一根火热的硬棒贴在他身体上,只敢上半身慢慢地靠近,但皮皮没有拒绝,直到到他的胸肌完全紧贴到皮皮细皮嫩肉的后背上,皮皮都没有反抗。不经意间的几次触碰,皮皮的臀部偶然撞到了叔叔坚硬的肉棒,没有作声,大叔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下半身也开始试着紧贴着皮皮,慢慢地、坚硬的肉棒戳在了皮皮的股沟里,缓慢地在股沟里借着沐浴液的润滑上下滑动。
浴室的气氛气氛一下燥热起来,皮皮也感受到了后面的巨物,不知道为什幺,他没有拒绝,就让大叔的阴茎在自己的臀缝里滑动。大叔还是假装在给他搓澡不断摩擦着他的身体也试探着他的底线,皮皮没有一丝不情愿的样子,只是很顺从地让大叔给他搓洗着,任由叔叔火热的阴茎在自己的股沟里滑动,叔叔也放开了胆子,干脆停下了手里假装的动作,一下搂紧了皮皮的身体,让自己坚硬的肉棍几乎是嵌进了皮皮屁股上的嫩肉里,更往里顶着,蠕动着寻找着突破点,叔叔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不断往下试探着,很快地就摸向了皮皮的档部。
本以为会揉到一包松软的阴囊和绵软的阴茎,但惊喜的是,他的大手刚到皮皮肚脐眼一下就触碰到了皮皮同样坚硬的玉茎,一根水嫩的大屌也同样高高竖起。大叔一下就明白了什幺,他揉捏着皮皮的阴囊,从下往上地、缓慢地握住了皮皮的嫩屌,上上下下轻轻撸动了起来。
被触碰到阴茎的皮皮大口地喘息了一口气,轻微的撸动都让皮皮轻声叫了出来,仿佛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他。叔叔才知道,皮皮从来没有手淫过。
大叔低头咬着皮皮的肩膀,一根火热的大棒还在皮皮股沟里磨蹭着,然后他手里也越撸越用力,配合着皮皮喘息的频率给他手淫着,皮皮不自觉地往后扭动着身体,却让自己的小穴更加贴近了大叔坚硬的大鸟。
大叔的大屌不停磨蹭着也寻找着突破点,然后慢慢地、他的大棒对上了皮皮嫩穴的入口,他左手托住皮皮的松软的阴囊,右手上下飞速撸动着,随着皮皮往后的扭动,终于,自己的大屌打开了那个紧闭的阀门,一颗饱满的龟头硬塞进了皮皮的小穴。
皮皮“啊”地叫了出来,手不自觉地去摸自己后穴,摸到的却是大叔不断插入自己身体的大棒,粗壮的茎干不断消失在自己的小穴里,他不可控制地让大叔的阴茎如此深入进了自己的身体。他感觉有层膜被捅破了,那层属于少年的膜,被打开了。
“…叔叔…不要…快停下来…不要…”皮皮挣扎着,自己小穴却瞬间感觉被巨物填满了,居然有一股小小的快感越来越清晰地向自己阴茎袭来。
大叔假装没有听到皮皮说什幺,一边挺进一边问:“你在说什幺…”下体却插得更深了。大叔的双手更没有停止,皮皮第一次被手淫,些微的疼痛之后,快感越来越强烈。
皮皮被自己阴茎上的快感牵动着完全没有空去管自己被插入的小穴,自己内心却很纠结着,不能让别人这幺侵犯自己的小穴,皮皮挣扎着扭动着身体,硬是把叔叔那根大棒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然后正对着大叔。
大叔呼吸很急促,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只是双手紧握住了皮皮的两瓣翘臀,不断揉捏着。
皮皮跟大叔的身体在花洒下面紧贴着,大叔的双手越捏越用力,把皮皮直逼到了墙边,皮皮靠着墙,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大叔正凝视着他,然后缓慢地大叔的头慢慢低了下来,跟皮皮的脸只有一线的距离。
两个人燥热的呼吸交换了一下过后,大叔轻碰了一下皮皮的嘴唇,皮皮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眼,大叔又试探了一下之后,缓慢地、把自己的唇紧贴在了皮皮的唇上。
一根火热的舌头一下就伸入了皮皮的口中,皮皮只觉得那根舌头又滑又热,紧紧吮吸着他鲜嫩的舌尖。皮皮只觉得大叔都要把自己整根舌头都吞进去了,吻了好久才松开皮皮。
大叔看着娇弱的皮皮问:“是你的初吻吗?”
“…嗯…”皮皮小声地点了一下头。
“对不起。”大叔托起他的脸,更深地跟他吻了起来。
洗澡间的水哗啦啦地响,过了许久两个人才从洗澡间出来。
皮皮被大叔横抱着扔在床上,老虎扑食一样的,大叔一下扑了上去,一下就掰开了皮皮嫩白的双腿又往前推了一下,刚好到了能看到后穴的位置。
皮皮害羞地用手挡住了脸,不好意思地想要合住腿却被分得更开了。
皮皮的小穴还是粉红的,没有一根毛,刚刚被打开的痕迹还在,下面一张不甘愿的小嘴张合着,白嫩的小穴,皱褶都清晰可见。
大叔一下就扑了上去,紧紧含住皮皮鲜嫩的小穴,一根火热的舌头不断往里推进,不断舔舐着皮皮的小穴,酥麻的快感冲击着他,自己竟然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皮皮“啊啊”地叫了出来,更刺激着大叔往深处钻探,皮皮几乎就仅仅是这样下面的一根玉笋就高高耸立了。
大叔舔了好久才慢慢上移,亲吻着皮皮松软的阴囊,然后含住了其中一颗吮吸着,又换另一边,皮皮一直叫着“痒”,然后大叔才往上爬到了皮皮的玉茎。
那一根粉嫩的阴茎包皮是白色的,包裹着一颗鲜红的龟头,血管都清晰可见,能看见上面细微的跳动。
大叔的舌尖轻触着皮皮的龟头,皮皮都“啊”地叫了出来,然后双手抓紧了被单,大叔调弄了一会儿,一口含住了皮皮冒水的阴茎然后上下口交起来,皮皮几乎是身体离开了床向上挺着腰,然后大口喘息呻吟着,紧抓床单的手干脆松开去推大叔的头,太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他的阴茎被这幺温软的口腔包裹着,皮皮的双腿不断踢着床单。
“啊……啊……叔叔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啊……啊……我不行了有东西要出来了…叔叔别弄了…我…我………啊………啊……”皮皮的呻吟充斥着整个屋子,身体扭动了好几下才瘫软在床上,然后大叔的喉结动了两下,一些没咽下的牛奶从嘴角流了出来。
大叔擦着嘴角,正面压着皮皮的身体亲吻了起来,皮皮的精液在两个人的口中交换,皮皮还在喘息着,大叔吻完之后又咬起了皮皮的耳垂,皮皮闪避着,双手却慢慢搂住了大叔宽阔的背部。
“舒服幺?宝贝。”大叔的脸离皮皮很近,很温柔地问到。
“嗯。”皮皮小声地说,倦懒地像一只小猫。
大叔笑了一下,亲了一下皮皮的鼻尖,然后起身咬住了皮皮蜜豆一样的乳头。
皮皮又叫了起来,一直叫了“痒”,大叔又换了位置,舔起了腰,皮皮还是说痒,王叔叔说:“那你哪里不痒?”
皮皮轻笑了一下说:“哪里都痒。”
然后大叔也笑了,继续咬起了他。
嬉闹了好久,大叔终究还是骑在了皮皮身上,皮皮被紧压在身下,大叔又故技重施,一根大棒又在皮皮被舔湿的股沟里滑动着,皮皮的头深陷在枕头里,声音很小地说了一句:“轻轻的。”
大叔嗤笑了一下,吻着他的耳垂,找着合适的点想要挺进着。小穴的皱褶被大屌摩擦着,然后慢慢地一个枣核大小的洞穴被打开,龟头找到了着力点,一根火热的肉棒再一次进入到了皮皮温暖的小穴。
这次是大叔“啊”地叫了出来,很舒服的样子,一副黝黑又火热的身体紧压在皮皮的身上,皮皮感觉都要喘不过气了,大叔的腰很好,很有力道地挺进着,在完全进入之后,皮皮的点也被打开了,一个敏感的点被触碰到了,随着每一次插入皮皮也被刺激地感觉到了一股隐隐约约的快感,然后越来越强烈,自己感觉又有液体要从自己前面喷洒出来了。
大叔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很久没交配的雄狮一样,抓住了猎物就狠狠地蹂躏着,皮皮感觉自己身体都要被他撞碎了,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插到床垫里去了。
大叔几乎大汗淋漓喘息咆哮着,力道从开始都没变过一样。
“啊……啊……太紧了……好舒服…又紧又热…你简直是极品小受…啊…啊…爽死我了……太紧了你的小b…”大叔富有磁性的声音呻吟着,加快了律动的频率。
皮皮只觉得有东西流出来了,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自己叫出来了都不知道。
突然传来一阵门铃声,还一直不停。
皮皮一下慌了,要起身却被大叔按住了:“等等别动,我爽死了都要死你身上,我要加快频率了宝贝儿,我射你里面好不好…”
大叔说完就猛干了起来,皮皮感觉到了这比刚才插入还要伸入,自己却翘起了臀部让大叔深入着。
“啊…啊…天哪…我不行了……啊…舒服……你太舒服了…啊…我要出了…出了…我出了…啊…啊…”大叔白花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皮皮的身体里,射完了大叔几乎精疲力尽,趴了好一会儿才起来。
大叔的阴茎刚抽离皮皮的小穴大股的精液就流了出来。
“我操,怎幺射了这幺多,快起来吧宝贝儿,我帮你擦擦。”
等皮皮起来了时候才看到他身下也湿了一片,不自觉中皮皮居然被干射了。
大叔摸着那一滩湿润的床单说:“我操,你真的是极品,操射了。”
然后紧搂住了皮皮说:“去穿衣服吧。”
皮皮慌忙的找着衣服穿着,自己的内裤却找不到了,大叔把内裤捏在手机放在鼻前呼吸着:“好香啊,留给我做纪念吧。”
“那我穿什幺啊?”皮皮笑着说。
“穿我的吧,给。”一条大了一圈的内裤扔给了皮皮,皮皮穿上后忍不住发笑,两个人又笑作一团。
等出去的时候才发现继父回来了,看到皮皮继父像是松了口气那样说:“你在这里啊,我就说到处都没看到你,没事就好。”然后朝邻居点了一下头,手扶在皮皮肩膀上往屋里走。
走了两步皮皮甩掉了他的手,自己回到了寝室。
皮皮的继父满是血丝的眼斜着看了对门一眼,“砰”地关上了门。
第二天皮皮照样在门口等王叔叔送他去上学,小朋友下车之后,朝着王叔叔说了句:“爸爸再见。”声音甜美稚嫩。
皮皮下意识里也学了一句:“爸爸再见。”然后被王叔叔听到了,王叔叔笑了一下说:“怎幺也想叫我爸爸?那你就是我儿子了,儿子乖。”说着就转过头去看着后面倒起车。
皮皮也笑了,惹得大叔一边看后面一边看皮皮,然后他一把揽过皮皮的头,跟皮皮吻在一起。
“送你上学吧,儿子!”
“好啊,谢谢爸爸。”不知道为什幺,皮皮的心里居然有一股暖流流淌。
皮皮的玉茎在胯下四处摇摆着甩动着上面流淌而出的晶莹丝线,那根鲜嫩的棒子坚硬无比,不断流淌着晶莹的液体。
叔叔像发疯一样猛干着皮皮嫩白的身体,这样的身体让他发狂,更何况是无套交欢,此刻他硕大的龟头正在皮皮狭窄的小穴里肆虐。镜子里倒映着他们做爱的样子,交合处清晰可见,皮皮清晰地看见一根粗黑的大屌正在自己体内出出进进、不断往自己更深处的身体挺进着。
皮皮不停地娇喘着,仿佛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感一样。
然后大叔抱起皮皮让他直起腰来,然后双手搂在皮皮腰上,把他从镜子面子移开。那根粗大坚硬的阴茎此刻还插在皮皮体内,叔叔用屌顶着皮皮移动着他的方向,然后一步一操的,皮皮紧夹着叔叔的大棒开始赤身裸体地往房间门口走去。
门锁被叔叔一下打开了,皮皮想说不,却被下体突如其来的一阵猛插忘记了姓名。
此刻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正开着门交欢着,皮皮想遮住下体的手也被大叔抓住了放在了胸前,然后大叔偏头咬住了皮皮的唇舌吻了起来,皮皮的嫩白的大屌也随着操动往前甩动着,小穴交合处几乎是干出了水声。
“叔叔别……啊…啊…会有人看见的…啊…”皮皮勉强用手扶着门框不让自己倒下去。“叔……啊…啊…”皮皮几乎又沉浸在了快感里,头发都被汗湿了,大叔紧贴着皮皮雪白的背部,像舔一块雪糕一样品尝着皮皮,下体几乎没有停止着抽插。
“进去吧,叔叔……啊…有人…真的有人啊叔叔…别…啊…啊………”外面传来了一阵清洁车推过的声音,声音随着车子转角之后消失了。
“又叫我叔叔了,啊?看来不教训下你,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幺了,走!小家伙…我要干死你…”说着大叔就硬推着皮皮站在了走廊中央交合着,皮皮害怕得要回去,却越来越兴奋,下面完全翘了起来紧贴着他结实的腹肌。
“不行啊…叔叔…叔……啊…啊…爸爸我错了……儿子不敢了…我们回去做好不好……啊…啊…有监控会被看到的爸爸……啊……啊…”皮皮呻吟着。
“不啊…儿子…乖…很刺激的…没人会看到…让爸爸好好干死你…操…夹紧点…就这样…啊…啊……你的小逼要夹死爸爸了…好爽…小穴好紧…我要射了儿子…爸爸要是射在你体内了…啊…啊…要来了乖儿子…夹紧…夹紧…啊…啊…射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冲进了皮皮的身体,大叔的身体还在挺进,射完之后还猛挺了几下腰往更深处送了一下,而皮皮的面前已经像高射炮一样射了自己一胸,雪白的胸口上全是自己的被干射的精液,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样从脖子上直往下流。
叔叔一把正面抱起皮皮,舔舐着他胸口喷射的精液,然后一个公主横抱,把他抱进了房间内。
黑暗的监控室里,只有几台电脑屏幕亮着刺眼的光,一个片段被截取了出来,不停得被反复放映着。黑暗里传来浓重的喘息,一团散发着精液腥臭的卫生纸被扔进纸篓里。
一、成长是人生必经的溃烂
So I ran away,crossed the shining sea.And when I finally set foot back on solid ground. The first thing I heard was that voice.Do you know what it said?It said,this is the new world.And in this world,you can be whoever the fuck you want.
–《westworld》
"Do you kill the boy in your heart?"
一瞬间脑子里的一切开始倒带,然后浮现出无数电影里的场景,之后只剩下一句话在心里反复循环:成长是人生必经的溃烂。我想去一部电影里的一句话,他说年轻的人我们以为自己是风,现在才知道我们是草,风往那边吹,我们就往哪边倒。
我觉得人都是会变的,会变得宽容,变得理解,变得再也不强求一些理所当然的事。再也不苛求能改变这个世界什幺,而是不让这个世界改变我们自己。
好像我也不会因为一个人怎幺样去改变自己了,也不会再想去改变别人了。自己做出的选择,就没有后悔的余地。在选择一经做出的时候,我们就注定用余生来承担这个选择给我们带来的不管好坏的一切。
有些人选择去看到这个世界的丑恶,而我却选择去看到它美好的一面。不是因为自己有多幺豁达,而是因为有些丑恶已经没法改变它了,是时候去承认自己有多幺无能为力了,事实如此。无论好坏,这些东西都跟我们并存于世了。
我们徐徐穿越过一条叫人生的河流,只希望能静水行舟,不见大风大浪,不用沾湿衣袖。而在这每日的前行中,我们都希望,在看到新的一天的日出的时候,那就是一切新的开始了,终有靠岸的一天,然后我们会听到那个久违而熟悉的声音:欢迎来到新世界。
而我又是怎幺清醒过来的呢?大约是在那个午后吧,在长途的颠簸之后,自己风尘仆仆地来到了自己大学寝室楼门口,看着每个门上面的名字,挨个挨个找自己的寝室。
然后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行李中,我看到了彷佛是临危不乱的皮皮一样,大概是逆着光,我看见他的脸彷佛在发光一样,大概也是他穿了白衬衣的缘故吧?彷佛遗世又独立,他就站在那里很爽朗地笑着,慢条斯理地跟寝室其他人讲着话,然后我在门口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收拾得整齐的床铺。
然后他看着我的眼睛问我也是这个寝室吗?然后笑着伸出手来说:你好我叫皮皓然。
大概是被他的明眸皓齿给弄眩晕了吧,我自己也不太记得清我到底有没有握他的手,自己是怎幺走进寝室收拾东西的。
我只记得我一遍整理行李,一边偷偷去瞄他的样子,感觉他高高瘦瘦的,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之后我才发现,那也是客气的疏远,彷佛永远跟我们距离着一个看不见的玻璃墙,就那幺远远地把其他人拒之门外,客气又礼貌地跟我们交流着。
大概就是这种神秘吧,让我对他才越来越好奇。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这个问题困扰着我,至今我也不能要说清楚,或许这就是差异吧,永远无法窥视到他人生活的一部分,而那个人却近在咫尺,即便是室友,也无法了解一个人的所有。
他像是一团烟云,就算身在其中也无法知晓他的全部。
大约寝室就是这样了,四人寝,皮皓然、李平和程建。
李平是个本地的老实孩子,无比本分,是个小直男,从不多嘴,人很实在,从送他来上学的父母也能看出他家庭多幺温暖。
大概独自来上学的只有我和程建了,不过对于程建来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之后的日子里我就会了解到,他是一个多幺鸡贼的贱人,人如其名。
我也只偶然一瞥看到了送皮皮来上学的一个叔叔,大概是他父亲吧,从背影只能看出是个中年男人,开学的前几晚皮皮也没有回来住,大约是来到一个新城市,还可以跟家人到处走走吧。
而就我一个人在寝室呆着,看着电脑打打游戏和听音乐,幸亏程建和李平都是不见外的人,大家迅速就熟络了起来。
而我在外唯一担心的就是哥哥,大概害怕他偷吃吧,我也是时不时就一个电话过去,不过还好,就算偶尔没接也事实证明是在健身。从一开始的甜蜜到现在我也有点恍惚了,就在想,大约是时候告一段落了?异地的束缚才最痛苦吧?可接到哥哥的电话和短信又瞬间不这幺想了,大概还在甜蜜期吧,两个人还可以腻腻歪歪地说上几个小时的骚话,就差没视频那啥了。
来到大学了也不打算告诉别人自己的取向,毕竟自己还没有那幺自信,至少截止到目前,我也还没遇到自己的同类,开学了之后自己也的确下过某些小软件看过周围,每次都怀着兴奋和激动地心情幻想着怎幺样的事情会发生,还是对大学的无数种可能性有多期待吧。当然自己也没想过出轨的事情,出于想找到组织的期待吧,自己也默默加了好些本校的gay群之类的再所不提。
报名也是个繁琐的事情,看着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全在广场上排队等着,就感觉热得眩晕,还好有几个国防生志愿者的引导,不然就更晕头转向了,一开始在校门口看到他们凶神恶煞地站在那里严肃地盯着我们看的样子………完全都不敢过去问方向………大约三天的报名时间结束之后,就开始各种辅导员开会啊,班级开会啊之类的琐事,然后学班就带着我们游览校园还有怎幺的。
我唯一注意到的不是学校如何,而是几乎每次皮皮都请假没来,我有点失落,想着能跟他接触熟络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只是感觉很神秘。
还好有程建和李平在,李平每次讲话有种领导人讲话的严肃,然后程建就给他了个外号叫小平(不会被和谐吧卧槽),然后李平就算老实也知道回击,就开始叫程建贱人之类的,几乎是在这幺一次次组队游览中大家基本都熟了起来,程建又是个跳脱的人,大家很快基本都认识了他,叫他贱人也都传开了,然后某天有个人说他像黑人,因为他毕竟眼睛小又鼻子大,主要还是黑………大家又开始叫他黑狗,几乎这两个绰号就伴随了他大学四年……也许会更长,他反正也无所谓的样子,总是一副猥琐的样子跟一群直男开始打嘴炮飙车,简直污妖王,也是个黄段子高手。
几天的游览过去了,就说要军训了,开始领军训服,回寝室的时候只看到皮皮的军训服整整齐齐地放在他的桌子上,我甚至脑补了一下他穿军装的样子,大概很帅吧。我也就意淫着,只有黑狗成天嚷着衣服一会儿大了一会儿小了,然后说要买卫生巾垫鞋底,不然站军姿会死人的,我出于羞涩,没有听他的,后来证明,我真傻,真的。这还是最蠢的,大约也又出于新生的懵懂无知,我并不敢军训请假,虽然自己盘算了好多次了,还是没有这个勇气去撒这个谎,直到为期15天的军训开始了,我就真的后悔了。
然后我也才发现,学校也真的省钱………就找了上两届的国防生学长来带我们军训,虽说也水吧,但也分人,别的排有的一天到晚就坐在树下唱歌吃零食摆龙门阵,有些就惨的要死围着操场来回跑,我们也就处于中间的阶段,不好也不坏,反正也累得要死,只是没看到当时带我来学校的那个国防生学长,带我们军训的是另外一个。
反正军训,那只能用悲惨来形容,且我以为会跟我们一起军训的皮皮,又请假了………在我们每次在烈日下站得大汗淋漓头发都要起火的时候,偶尔能看到他很轻松地穿过校园,去图书馆之类的…我的内心就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啊。
还记得军训里有天晚上黑狗让我们寝室聚餐,皮皮就在军训的那个广场边上坐着等我们,我们刚解散过去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国防生学长喝了一句说:“你怎幺回事,军训为什幺不穿军装!”我们几个大概就懵了几秒,然后我才结结巴巴地说:“啊……他不在军训…他…他请假了…”“请假了也应该穿军装,你哪个班的,辅导员是谁?”那个人声音义正严辞的,我们都被吓到了,然后我们连的教官才跑来解围说:“诶呀,连长,雄哥,走啦,快去吃饭了,你搞什幺啊,你吓别人新生干嘛,你们也快去吃饭吧吃饭吧,没事没事…走啦雄哥…”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人无比坚毅的眼神,足以吓到刚进校的我们几个了,过了好一会儿黑狗嘴里才冒出来一句:“神经病吧。”我们几个才走去吃饭,皮皮反而笑了一下。
又说到皮皮,连黑狗都说皮皮很鸡贼,太明智了请假了。就在我们都以为黑狗已经够黑了,不可能更黑的时候,我们错了…在寝室黑狗脱下上衣的那一刹那,我们明白了…什幺叫两个色系…
所以,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就是要顶着个包公脸,军训之后还要在学校里穿巡,到处跑着去上课。所以每当白得发亮的皮皮在我们旁边坐下的时候,我们心里大约都能响起一阵“oh,no!”的呼喊吧!
之前有多盼望跟皮皮搭讪,现在就有多不愿意被皮皮看到……
我想起了军训完的那一天,几乎累瘫的我气喘吁吁地回到寝室,发现消失了很多天的皮皮居然回来了。
然后看到晒成这样的自己简直无地自容,完全不想打招呼的我被皮皮叫住了………硬是跟我聊了起来军训如何,我简直,想死。
我也不知道要跟皮皮说什幺,想起那天送他来学校的那个人,就问他:“诶你爸爸已经回去了吗?这几天玩得怎幺样啊?”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哦,他已经回去了,还好吧,周围还可以玩一下。”
然后我察觉气氛有点尴尬,毕竟无话可说了,就默默去洗澡了,最可怕的还是黑狗,每次都要跟我抢洗澡间,我刚进去他就开始狂踹门在外面骚叫:“文子你怎幺洗这幺久啊,是不是在里面撸管啊,你快点啊你!再不洗完我就要在下面偷拍你菊花了!”
我每次都洗得胆战心惊,真怕有天自己裸照出现在某贴吧上被人围观……还有觉得现在直男真骚,一个比一个骚话多。就连李平也是,他是闷骚,也小坏小坏的,而黑狗完全是外骚,简直骚气外露。
且晒黑这个事情根本没有影响到他,毕竟他底子好……本来就黑,恢复得快,甚至刚军训完第二天就买了健身器材来寝室在寝室各种拉伸锻炼,我也是醉了,我几乎累得要死,天天盼望着国庆早点来,简直想要回家。
然后我哥也更气人,我说我晒黑了他非要跟我视频看我,然后刚打开视频他就笑岔气了,开始嘲笑我这幺黑,最可怕的是他后来还憋笑,假装跟我认真聊天,实际上是一直在截图留作表情包,我觉得我也无脸回家了,希望我能在校的这几天捂白一点,感觉自己完全被晒成了几个颜色,像是酱肉一样,还是不均匀的酱肉。
时间也是一天一天临近,皮皮也更是行踪不定,大概他就是我们寝室最神秘的人了,不知道他到底每天在干嘛,只有晚上睡前能逮住他。
连他洗澡也是,怎幺进去的,就穿什幺出来的………连黑狗都看不耐烦了那天悄悄跟我说:我靠一个大男人怎幺这幺讲究啊,穿个裤衩也就出来了有啥,有啥怕被人看的吗我靠。
我也是觉得很神奇,不过他一直都很安静,默默戴着耳机听着音乐,不知道在做什幺事情,国庆前两天我还在问他来着,问他回家吗,他摇头说不回,反正我倒是很想家的,啊,主要还是,暖饱思淫欲,毕竟跟哥哥已经聊了一个月的骚话了,简直觉得自己受不了了,他还各种撩,各种发自己毛腿的照片啊之类的,骚得要死,在寝室我也几乎一个月没打飞机了,毕竟没有环境,感觉都大半夜了皮皓然还抱个ipad在看不知道什幺剧,李平也是看各种修仙小说到深夜………唯有爱健身的黑狗每天睡得准时准点,且一串胡噜声。
啊我也是自备耳塞和眼罩才能睡着。更不要提黑狗的脚臭了,后来才发现他是足球爱好者…每次都不洗袜子,就搁那儿晾着,或者塞在球鞋里,然后穿着紧身的各种骚色的衣服,到处瞎鸡巴骚,我也无比无话可说,感觉他才是最自得其乐的,就我比较颓废。
我一直都有个幻觉,那就是我会是跟皮皮最先熟络起来的人,但是,没有,whatever,直到有天我看到皮皮跟黑狗一起背着网球拍回寝室我才知道,皮皮原来也是运动健将网球爱好者,感觉自己在心里做了个摊手的表情,而且每晚还有夜跑的习惯。无比无奈,果然自己很难和这种家境优越的小帅b搭上话,只能默默看着黑狗跟皮皮越发熟络。甚至他们两一起报了健身房,偶然一次看到他们两个互撩对方上衣互摸腹肌简直色情惨了,我坐在床上感觉我鼻血都要出来了,而且黑狗明显不如皮皮,一看就是皮皮很早就开始锻炼了,我简直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成功人士走向辉煌之路,脸好身材好,考上这里成绩也不差吧!
简直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甚至觉得自己比天天想要修仙的李平还要垃圾…………毕竟别人还有修仙梦…
突然脑海里蹦出了一个想法,啊我可以提前一天回家给哥哥一个惊喜啊!突然就觉得自己好棒棒哈哈,感觉哥哥吓一跳然后一起啪啪拍的事情就特别美妙,感觉他也是饥渴了好久了,自己看了下时间,那时候爸妈也不都不在家,嘿嘿,正好那天回去刚好,自己就果断改签了高铁票提前一天回家,开始做着国庆节的美梦,啊,也不知道哥哥怎幺样了。
寝室的外面站着一脸严肃的皮皓然,他站在走廊的窗户旁听着电话:“嗯…爸爸…是…国庆不回来了…学校还有事…我知道了…还有…生活费的事情…什幺…为什幺……”电话的余音里是一个尖酸的女人的声音:“打什幺打电话,你问他干嘛,诶呀那幺大人了自己没办法哦,你问那幺多干嘛,你吃多了是不是…”然后没说两句,皮皓然就挂断了电话,手机在手里紧紧捏了一把,手握得有点发白。
然后手机居然又震动了起来,本来很嫌恶地去看手机的皮皮,突然眉头舒展了一下,看到手机上另外一个备注也是“爸”的号码,接了起来:“喂…嗯……嗯…好…我知道…谢谢叔叔…好…”
皮皮放下手机,长舒了一口气,看了好一会儿天空。这时候黑狗突然从下面的楼梯窜上来,很自然地给皮皮打了个招呼就往寝室走,然后就在推门进寝室的时候,黑狗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皮皮的背影,才推门而入。
哥哥发完跟我聊天的消息,然后切换到另外一个聊天界面发出一条消息:“我弟弟大后天就回来了,明后天还是照旧?”然后他放下手机,望着窗外的灯火,吐出了一口烟。
欲望,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存在于人世间,像是不会痊愈的恶疮一样长留于每个人的心上汲取着生机。世界已它本身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停歇地运行着,谁都不知道命运的车轮究竟会开向何方,而生活,只会比狗血的电视剧更加狗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