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重的城门被巨木撞开的时候,城里城外都发出了呼叫。

不过,一个是欢呼,而另一个却是充满了绝望。

摩丹国的首都高月城已经被晁军的包抄部队攻占,而此时前线南雄关也终于被晁军攻陷了,南雄关里留下不多的摩丹守军看来也很快就会被歼灭。

石块和瓦片一下稀疏了下来。

守城的摩丹军也明白大势已去,不再坚持了。

晁朝铁甲军开进城门,他们的队形严整,身上铁甲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还有几个赤膊的摩丹勇士提着长刀冲上来企图阻挡铁甲军的前进。

尽管他们气势还很盛,但在庞大的铁甲洪流面前,他们是那么地孤单无助。

几乎在眨眼间就被铁甲军吞没掉。

此时,大队人马已经推开了城门,冲了进来。

城头上,剩下的一些士兵发出绝望的哭叫。Vv

尽管在守城时,他们一个个视死如归,但当死亡马上就要降临时,还是都惊慌失措了。

在大队人马中,一个传令兵追上来,一路叫道:“白大将军有令,屠城。

”大军齐声发出了欢呼。

在他们看来,屠城是破城后最好的奖赏,那意味着财富、女人,以及发泄胸中郁闷的杀戮。

但如今的南雄关里,没有妇孺,甚至没有多少士卒。

摩丹王子勇冠军在一天前就收拢了剩余的一万三千主力前往救援高月城,只留下了二千残兵在南雄关阻击晁军。

可惜这些都已经在白彦超的预料中,他早已派出三千名弓弩手绕道前往高月城,而攻下南雄关后,迅速又派出八千精锐轻骑兵尾随摩丹军主力不断追击骚扰拖延其进度。

随后,移动缓慢但威力强大的铁甲军也加入了追击行列。

两天以后在高月城外他咬上了困于城下的勇冠军残军,并将其最终包围。

在几次交战后,摩丹军已经陷入了绝境,但白彦超并不打算将摩丹军迫得做困兽之斗,而是以高月城中的妇孺为质,逼使摩丹残军投降。

勇冠军率领剩下的七千人已经被团团围困,众人虽是群情激愤,却又无可奈何。

自从罗青璇在一次晁军突袭造成的混乱中不知所踪后,勇冠军已经失去了往日精确的判断和缜密的头脑。

白彦超宣称放下刀枪可保住高月城里摩丹妇孺的性命,消息很快传开,摩丹军心日益涣散。

无奈之下,勇冠军终于决定投降,摩丹军营里挂起了白旗。

在一轮谈判以后,勇冠军确定了第二天投降的程序。

第二天天未亮,摩丹军营门大开,晁军兵卒很快将摩丹军营门前团团围住,等待接受摩丹残军的投降。

勇冠军出得帐门,却见到军中一干健儿则已经自发地在寨中聚集,愿随勇冠军而去。

勇冠军眼圈却是一红,说道:“我勇冠军连累各位,自当一死谢国人,诸位誓死追随,勇冠军感激不尽!”团团做了个揖,随后大步流星出营而去。

众人含泪看他出了大帐,上马往晁军阵营而去,共有十二名年轻将领自发尾随。

勇冠军来到晁军大营,下马交出了兵器,随行的十二勇士也交出了兵器,被晁军带到一旁看管起来,只有其中一名仅穿短衫的参谋随同勇冠军前往大帐。

勇冠军只身徒步前往晁军大帐,晁军早已列着整齐的队伍,刀枪森严,正中一张交椅上坐着征南大将军白彦超。

到了帐前,勇冠军先对着高月城门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又呼地站起身,将身上劲装铠甲脱去,露出精壮的身躯。

只见他身材颀长,胸肌隆起,腹肌块垒分明;宽肩阔背,四肢比例匀称。

随同前来的摩丹军参谋燕烽捧出一块五尺长、一尺宽的红纱,对折了在冠军的两腿间缠绕。

红纱顺着腹股沟服帖地裹住冠军的私处,最后在肚脐下面扎了个花结,使勇冠军看上去更加英武。

勇冠军在晁军阵前朗声说道:“败军之将自来请死”。

又双手一背,坦然接受绑缚。

那燕烽随即也脱掉外衣露出精壮的身躯,只待晁兵将其绑起。

两名晁军士兵上前,动手要将勇冠军绑缚,勇冠军俊脸上了无惧色,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在火光照耀下,为他身上又镀上了时隐时现的金红色彩,衬着他健美的身材和俊美的姿容,看来更如神仙下凡。

一名晁军军官拿过一根拇指粗的缠了细钢丝的牛筋索,两名兵丁左右架住勇冠军的胳膊,正要捆绑。

云青城上前一步,向白彦超单腿跪下,请示由自己将勇冠军捆绑拿下。

白彦超点头同意,青城于是抢步上前将将绳索一把夺过,说道:“这活还得我来”。

云青城取一条长绳在手,亲自上前给勇冠军上绑。

只见云青城面对着勇冠军,将绳子往冠军的头上一套一拉又绕过锁骨,接着往两边一分,勒紧冠军的上臂,双手牵住绳子从冠军的肋下穿过。

云青城拥抱着冠军,双手在勇冠军的背后打了个结,眼里却是微微含着泪光。

勇冠军只是抬头看着天。

云青城叫晁军将勇冠军的两只胳膊扭到一起,并牵住绳头。

云青城已经转到勇冠军的身后,接过绳头,顺着冠军的双臂分别绕了几圈,在手腕处交叉捆紧,打了个死结。

勇冠军的胸脯随着双臂向后牵引,自然地挺了起来,胸肌鼓胀,纹路显得十分清晰。

绳子还很长,青城又将绳子绕到冠军身前,先在腰间绕了两圈勒紧,然后贴着冠军的腹股沟在两边大腿上各绕了一圈,扎住那话儿,再从两腿间收回到背后。

云青城又将两股绳索贴着冠军的背脊回收到手腕,再打了个结。

待五花大绑完毕,特制的牛筋绳子深深陷进肉里,冠军的身体被捆成了一个略不自然的形状:双肩后扯、腹部却和双臂被紧收在一起,勇冠军的胸脯自然挺起,本来发达的肌肉也被勒得块块饱胀。

待捆好勇冠军,随同勇冠军一起进入晁军大营的十二名摩丹青年将领也坦然脱去衣甲,赤身接受了绑缚。

一众晁军军官将冠军拥上了早已等在那里的一辆囚车,押往高月城中。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一排鼓乐队伍。

见得胜鼓响处,一辆高高的囚车由远而近,车上立了一根粗木桩,上面捆绑着几乎赤身裸体的勇冠军。

在沿路晁军的欢呼声中,勇冠军面无惧色。

但当入城时他看清悬挂在城头的父王头颅时,却难免有些伤感。

那十二随行勇士则被捆绑在无鞍的战马上,由晁兵牵着尾随进城。

晁军井然有序地开进摩丹军营,先收缴了摩丹军的武器,又将他们分营看管。

这些摩丹武士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他们先脱下铁甲,拿清水将身子洗净,然后赤裸上身,了无惧色地看着晁军将他们用长绳子拴住右臂联成长串,列队前往高月城内的军营。

晁朝征南大将军白彦超正在军帐里听着众将争议,帐中正讨论投降的七千摩丹军该如何处置。

“启禀将军,这七千兵力已是摩丹最后的力量,虽然现在全在我军的掌握之中,但若又让他们逮到什么机会反抗,那先前我军的死伤岂不白费?”围绕在身旁的其中一名将领说话了:“末将以为,七千俘虏全部诛杀,以免夜长梦多。

”白彦超沉默不语,毕竟是七千人的生死性命,全在他一念之间。

这时,身旁众将领,纷纷劝说。

“是啊,将军,何况七千名俘虏也不好控制,您若不杀了他们,难道还希望他们加入朝廷大军?”“若不快做定夺,形势恐怕逆转生变。

”帐内一片纷扰。

“够了!”白彦超喝住众人。

他暗忖:“我军此次灭摩丹一战,损失之大是南征以来最惨重的,将士们都红着眼哪!”他摸索了一会虎符,又沉思一会,随即丢出一块军令符:“杀!”木制的军令在地上执出清脆的声响,谁知这声响背后的意涵,竟是摩丹一族的最终命运。

晁兵接到军令,准备展开残酷的杀戮。

他们先骗那些摩丹军俘虏准备遣送回家,叫他们各自去领新衣,而赤裸的摩丹俘虏领到的所谓新衣其实就是一条麻绳。

准备北返的七万晁军中两万铁甲马队在一边监视,其余五万人动手,五六个伺候一个,捆绑了七千俘虏。

然后把这些脖子拴在一起的俘虏赶到高月城外大道上。

尽管是风和日丽,芳草萋萋,那些赤身被绑的摩丹士兵却个个面色凝重,有些较软弱的索性哽咽哭了起来。

沿路已经先支起了两排木桩,共有七千多个,他们把摩丹俘虏沿路反绑在木桩上。

摩丹本是南蛮之邦,这七千名赤裸的摩丹男子面对面一字排开,他们个个几乎都是身材高大,相貌英挺,轮廓深邃的俊美男子。

一个个胸肌隆起,腹肌棱块分明,全身赤裸,叉着双腿。

白彦超骑着马,在摩丹人墙间缓缓而行,他正在挑选一些看来特别的人。

最后他留下了六个千中选一的俊帅雄壮青年男子,另外还有十三人便是原摩丹军前方统帅、大王子勇冠军及其心腹将领。

他们十九人被押入囚车随大军班师,作为帝都献俘的生祭,准备接受更加残酷的死亡,其余的摩丹士兵却要开始接受死前的酷刑。

原本是计划将俘虏斩首,但在众将的撺掇下,白彦超下令将俘虏用作新来的补充兵练习刺杀的靶子。

白彦超站上高台,高台上架着一面巨鼓,他拿起巨大的鼓棒,屏气凝神,猛然敲响,隆隆鼓声划破四周凄厉的风声,在山谷中回响,晁朝士兵们开始动员,七千名新到的剑手每人选定一名摩丹兵前站定。

当鼓声第二次响起时,所有士兵拔出腰间的短刀,将刀刺向前方摩丹国男子左肩,同时大喊:“杀!!!!!”霎时摩丹兵发出惨叫声,此起彼落,回响不已。

有的新兵因为见血而颤抖,但更多的新兵是兴奋。

鼓声又响起,所有士兵同时刺向摩丹兵的右肩,又是阵阵哀嚎。

有些力道比较猛的人直接就把摩丹兵的手臂砍断,鲜血从断臂处急涌而出。

接下来的几声鼓声,又刺向不同的部位,从胸部,到腰际,到大腿,有些战俘已经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而其他还有意识的战俘则是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就这样风声,鼓声,剑声,厮杀声和哀嚎声交错震耳地进行到第九回时,“咚!”的一声,每个晁兵抓住俘虏的粗热的男根,挥剑一斩!啪,啪,啪,……在场七千摩丹男子无一幸免,摩丹的根似乎也就此断绝,几乎每一具雄硕的男性生殖器都被阉得彻彻底底。

此时鲜血流遍他们双腿。

原本苍翠的草地竟然瞬间变得枯黄,而晁兵身上也是一片血腥,哀鸿遍野,不绝于耳,宛如人间炼狱。

摩丹七千男子几乎同时发出了痛苦的哀鸣,眼泪鼻涕直流,痛得眼睛直瞪,角膜甚至破裂流出血来,蜿蜒地流过那一张张俊俏英挺又痛不欲生的脸庞。

每个摩丹人都仰首往天,他们的喉头间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表达着他们对于老天安排给部族不公平命运的愤怒。

“咚!”第十声响起,所有晁兵反剑一挥,割断了面前摩丹人的喉咙,也割断了惨叫。

突然,原本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竟然直达苍穹,那些摩丹人的胸膛都在剧烈起伏,鲜血如岩浆从喉咙的断口喷出。

这副情景让所有晁兵面面相觑。

炽热的鲜血猛然落向所有晁兵的身上脸上,将世间的一切染得一片猩红。

七千摩丹武士的尸体,被晁军每千人一堆堆成七座高台,夯土造成京观,以后成为高月城外著名的七星堆。

晁朝灭了南方的摩丹国之后,剩余的摩丹族人全部都成了晁军官兵的奴隶。

因为摩丹族的反抗极为激烈,晁朝帝君下令将其灭族,朝廷另外组织了五十万移民南下。

除了晁族人外,还有一些较早归附晁朝的南方部族。

摩丹族地处大陆南方,气候温暖,水土极好,青年男女都英俊结实,帝君命令将青年女子全部掳到中土,与中土人生下孩子后便强令母子分离,母亲作为女奴从事苦力折磨至死,生下的孩子却分给另外的族人收养,并且不准他们的养父母告诉这些孩子的真实身份。

另外还留下三万多英俊健壮的青少年男子继续留在摩丹族的旧地,作为驻守的五万官军的奴隶。

晁朝大军主力二万人驻扎在摩丹国的旧都高月城里,还有三万则四处追杀摩丹国的余部。

作为军中奴隶的摩丹族男青年,永远只许在两腿间系着一条极小的遮羞布,光着上身,时时刻刻裸露着厚实光滑的胸膛和健美性感的双腿,随时随地充当晁朝官兵们的活牲口。

晁军不用给他们太多的粮食,他们都是天生的好猎手与干活能手,所以营养都很不错。

除了极少数重囚之外,他们一般没有打上奴隶的烙印,因为他们的服饰和他们的身材相貌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摩丹奴隶如果逃跑,被抓回来后一定会被酷刑处死。

而摩丹旧地周围已经都是移民的天下,抓住逃跑的摩丹奴隶,移民会获得重赏。

同时对于重视友情亲情的摩丹人,背叛友谊是不能被原谅的——而所有摩丹奴隶都有兄弟或朋友被结成一对,当一人出去干活时,另一人必须留在营中。

如果他们中的一人逃跑,剩下的那人就会被残酷地处死,所以他们几乎也没法逃跑。

一些特别出色的摩丹美少年还成为一些晁军看守官兵变态的玩物。

更悲惨的,这些摩丹族少年还是一些在战火中养成了吃人嗜好的晁朝官兵们的美味佳肴。

虽然杀死摩丹奴隶不是重罪,但可能被罚款。

所以那些官兵们如果想打牙祭了,就会约好人手,以带奴隶出门干活为理由把选中的摩丹族青年带离营地后再反绑起来。

到了郊野僻静之处,将这少年除掉身上的一小块遮羞布,再将赤条条的少年放进清亮的山溪水中洗净,刮光全身的毛;仁慈一点的会先将少年用硬木棒击昏,然后在山溪边临时支起的大案板上活活宰杀,开膛破肚,剁成肉块,而后或红烧、或炖煮、或鲜炒、或煎烤,做成各式佳肴,大饱口福;而残忍的更会将少年绑在树上活活剐肉,随割随吃,甚至还有人直接就抱着洗刷干净又抹了调料的青年啃咬,心血来潮时还喂给受害人吃自己的肉。

由于摩丹族少年个个漂亮健康结实,他们的肉特别鲜美可口,那些摩丹少年个个相俊身匀、唇红齿白、肩阔胸满、脊背浑厚,从一个壮实的青年身上可以割下四五十斤精肉。

一些官兵们都吃上了瘾,连猪牛羊肉都不愿吃了,只喜欢吃摩丹族青年的肉,称他们为两脚羊。

他们通常会把摩丹少年吃得干干净净,然后把吃剩的骨头深埋,最后回营报告说奴隶逃走了。

在向主管的长官贿赂一点钱后,留在营中的另一个人质通常也会被凌迟处死,然后他的肉又成为那些官军的美食。

就这样,被俘获的摩丹族青年们或被奴役、或被凌辱、或被杀食,在晁朝统治下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许多人被吃掉了,半年之后竟然减少了好几千人。

只有摩丹族的少年武士青城,因为之前和摩丹国的二王子宇光有杀父之仇,率领一队人马背叛摩丹,协助晁朝大军毁灭了摩丹国,并成了晁朝驻防地方队的首领。

青城只有二十岁,相貌俊秀,神采夺人,身材高大,体魄健壮,成团的肌肉充满了年轻的活力。

他的地方队有一千多投诚的摩丹族少年,他们没有穿金属甲胄的习惯,而只是穿着贴身的青色麻布无袖马甲和短裤草鞋,露出肌肉发达的大腿和肩膀,上面有着云家独特的纹身,这也是他们与奴隶的主要区别。

如果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那就是抗旨重罪。

其中还有五十多名从小就只听青城一人的指挥,是青城的家族亲兵,他们穿的是黑色的皮马甲,据说那是用人皮制成的。

打起仗来他们喜欢挥舞着大刀赤膊上阵,很勇猛但没有什么严密的组织。

他们在镇压摩丹族残部的反抗时非常出力,因此能在高月城里旧王宫边上有一处单独营房。

他们日常的任务就是看押作为人质的营中奴隶,也是对人质处刑的职业刽子手。

而另外一批二千多名十六至二十岁的摩丹族青少年,战时因为在在俊美壮实的摩丹国二王子、摩丹族的少年英雄宇光的率领下在高月城外隐秘的龙眠谷进行特殊修行而幸免于难。

在父亲遇害、兄长被俘送帝都生死未测之后,宇光举起了反抗晁朝的义旗,吸引那些设法逃脱了的摩丹族奴隶聚集在一起,组成少龙营,在宇光的带领下反抗晁军。

起先他们最厉害的武器是毒箭,射程不远但毒性很强,但摩丹人天生不怕这种毒性。

后来这个秘密被晁军知道,摩丹少年们对付晁军的秘密武器也没有了。

而晁军也正是因为彻底的镇压行动中需要新鲜的摩丹人的血解毒,所以才留下了大批摩丹青年作为随军奴隶。

南星慢慢地活动着全身,关节咯咯地做响,而结实紧绷的肌肉也彷佛要胀破紧身的夜行服。

他慢慢地向那个已是漆黑一片的建筑物靠近,像一头瞄准了猎物的猎豹准备做最后一击。

通过下午的观察,南星已经确定了一处隐密的死角。

南星毫无声息地翻过了围墙,壁虎般轻灵地爬上了屋顶。

电光火石般判断后,南星的脚迈了进去。

南星那野兽样的目光随着紧握着的双拳在室内巡视。

突然间,一声“点火”的命令传来,屋外闪烁的孔明灯光将他健美强壮的身影投射在室内的木地板上。

南星暗叫一声不好,室内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了几支手,迅速捉住了他的臂弯和脚踝,黑暗中这些对手配合默契,擒拿部位也极其精准。

但南星反应奇快,居然从这几个高手的合击中挣扎躲开了。

他飞身倒退,却不向门窗冲去,却是攀着室内中心的柱子直奔屋顶。

突然手间一麻,原来柱子上事先埋了几根毒针,随即头顶又是一阵风声,一丝杀气随着刀锋扑面而来。

南星半空一个空翻正要落地,那刀却如影随形,刀气划破了他的夜行衣。

手上所中的针上涂了厉害麻药,南星虽然体力过人,但落地时已经一阵眩晕。

就在一刹那间,地面上的高手已经合力将他几处关节锁住。

曾经是摩丹国著名武士的南星是一个壮小伙子,虽然不过十九岁,但几乎完全是一副成年人的体格。

南星在少龙营里是一名自由行动的刺客,这次化妆成新移民潜入高月城,准备和地方队里的一名内应合作暗杀青城。

但没想到这是狡猾的青城设下的圈套,青城还专门请来了晁军监察厅精通擒拿术的高手。

南星一进入青城的卧室就发现情况不对,但已经无法脱身,三名配合默契的擒拿高手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牢牢锁住了他的手脚,很快南星就被跟上来的青城手下亲兵按倒在地捆了起来。

火把照耀下,南星的身材结实匀称,细腻紧绷的肌肤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汗珠,显得更加充满诱惑;他一头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散着,俊美的脸上一抹红晕。

南星被按在地上,上衣在格斗中被彻底撕掉了。

明亮的灯光下,南星那强壮结实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由于愤怒和紧张而渗出的汗珠在古铜色的光滑细致的肌肤上滑动,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他的身体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身材匀称、膀阔腰细。

他精壮的身躯展现在这些军官面前时,见惯了强壮肉体的监察厅的军官们也不禁暗自叫好:他的皮肤泛着的古铜色的光泽,硕大的胸膛上肌肉线条粗犷而且优美,平坦的腹部纠结着六块结实的腹肌,胳膊上的二头与三头肌发达饱涨。

他的双手被反剪到了背后,用绳子捆起来,又在身上紧紧绑了几道。

他的大腿粗壮有力,线条如同雕刻的一般。

当他被押着站起身时,他的后背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宽肩细腰,宽阔的后背上肌肉呈现倒三角形,漂亮的背阔肌与斜方肌线条清晰,屁股浑圆结实。

而最吸引人的,是他背上纹着一条美丽的鲤鱼,随着肌肉的抖动,那条鲤鱼就彷佛有生命一般。

他全身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红色,而发达的肌肉则在皮肤下游动。

晁军军官们见到南星健美的身材,他们都免不了多看几眼,咽下一口口水。

南星就这样被赤裸反捆着双手,被几名高手贴身锁着关节,带出了地方队的营房。

南星被反绑在老虎凳上,大腿被牢固地与凳子捆在一起。

一般人被垫上三块砖时就会大汗淋漓,五块砖时膝关节完全脱臼,人会昏厥。

但南星被垫上了八块砖,虽然冷汗从他身上不住冒出,但仍然没有昏迷。

青城令眼前的受难者赤着脚,是为在使用老虎凳同时还对他脚心用小锤敲打。

其实对于审问南星他没有什么希望,当年在摩丹族的少年武士训练营中,青城尽管在各种武艺上都几乎是最出色的,但是忍术一样始终比不过南星。

南星从小就以坚韧而出名,而他在少年武士训练营中接受的正是刺客训练,对于忍受痛苦的能力更得到了进一步强化。

南星关节的柔韧性更是好得出奇,他肌肉发达,能自己卸下关节又顶上。

青城知道对南星丝毫大意不得。

几个时辰以后,南星湿淋淋的头发凌乱地贴在他的额头上,汗水遍布赤裸裸的躯体。

健壮结实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慢慢从半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从开始给他上刑,打手就将他的衣服裤子扒得精光,此时,一副手铐反铐住了他的双手,一根粗铁链绕过胸膛和双肩,吊在墙面钉着的一个铁钩之上。

双膝被捆在一起,双脚踝则被两根扣在脚踝的铁链向上最大限度地挂在手腕下石壁上的铁环里,南星整个人被捆成一个弓形。

吊上拷问架后,打手就在他两个睾丸上分别坠上很重的铁块,当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被鞭子、皮带、藤条、板子仔细拷打时,吊挂着的身体由于剧烈的疼痛不得不做一定程度的扭动和挣扎,身体的扭动和挣扎立即扯动睾丸上下坠的铁块,引起睾丸更剧烈的疼痛。

一前一后两个打手对青年再次进行拷打,前面的打手用藤条抽打他的两肋,专打肋骨,后面的打手则从用竹板子蘸凉水,抽打他挺翘圆润的屁股和修长的两条大腿。

打手动作幅度不大,都只靠腕力挥动刑具,但南星的肋骨被藤条敲打的“噗噗”直响,剧痛难熬。

南星仰着头,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疼彻骨髓的拷打,他忍住疼,尽量不扭动身体,但很难做到,每次藤条抽打肋骨的剧疼还没有过去,屁股上被蘸水的板子拍打的脆响又响起,马上火辣辣剧疼从屁股的疼感神经上传进身体里的中枢神经,剧烈的疼痛使身体不可抑制的扭动和抽搐,马上睾丸上坠吊的铁块摆动着拉扯他的睾丸,睾丸几乎就要从阴囊里给铁块拉挤出来,他疼的死去活来,但不招供拷打不会停止,打屁股的声音和击打肋骨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臭小子!醒过来了!?还敢不敢造反了?!!”青城揪着南星的头发,抬起他的脸,狞笑着问道,“宇光躲在哪里?”“呸!”南星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啐到了青城的脸上!他盯着面前这个狰狞残忍的家伙,眼中充满了仇恨和不屈。

“畜生!这是还给你的!!”青城狠狠地一记重拳打在了南星的小腹上。

南星发出一声闷哼,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忍不住微微抽搐起来。

青城走近南星,挥起手里的皮鞭,直向南星宽阔的胸膛抽了过去。

“唔!”南星闷哼了一声,胸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南星奋力挣扎着,他的每一次挣动都会使刑架和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

青年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他浑身的肌肉绷紧着,和酷刑对抗。

他的手脚上带着铐镣,锁在身后的铁栅栏上。

上身赤裸着,健壮结实的肌肉隐藏着随时都会爆发的危险。

他的身体不停的反抗着身上的束缚,他想挣脱身上的铁链,彷佛因此折断了手臂也在所不惜。

青城微笑着伸手捏住南星的下巴,使他的头抬起来。

注视着这张英俊又充满野性的脸,南星怒视着他,突然低头狠狠的咬住了青城的手指。

青城因为剧痛而急忙抽手,但是手指已经被咬掉一块皮肉。

南星不屑的吐掉嘴里的血肉,他浓浓的眉毛扭结着,充满了桀骜不驯的眼神注视着身边的这群人。

青城被眼前的青年激怒了,他挥起手里的皮鞭,劈头盖脸的向青年抽去。

皮鞭在青年健美的身体留下一道道血痕,但是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出。

囚犯一丝不挂的躯体已经被皮鞭抽打得惨不忍睹:原本光滑的胸脯上布满了好像渔网般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赤裸着的结实的双臀和笔直匀称的双腿上也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在昏迷了三次又被盐水泼醒后,南星奄奄一息了。

青城却没有抽打南星的背,他对南星背上的文身垂涎已久,早有别的打算。

青城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于是停止了拷打。

他决定拿南星在三十天后的帝君生日祭上作为祭礼。

摩丹族历来有拿活人祭天的传统,献祭的祭品都是英俊健美的少年男子。

青城为了向晁朝统治者献忠心,主动提出拿俘获的少龙营士兵作为向帝君生日献礼的祭品。

与南星同时被作为牺牲的还有八十名摩丹族青年。

他们的肉体将按改良方法被当众加工,然后作为地方队少男兵和有兴趣的晁朝官军的美食。

监军处的地牢里放着一个铁笼,遍体鳞伤的青年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他的手脚上被沉重的铐镣反铐着,棱角分明的嘴唇紧闭。

他身体被束缚着,但他用沉默而坚毅的眼神与面前的凶徒对抗。

青城望着牢笼中的南星喃喃说道:“三十天后宰杀的最后一个就是你!我要亲手把你剥皮割肉,把你的皮蒙一副马鞍;我还要亲口吃了你的心,你的阴茎、阴囊和睾丸,哈哈哈哈……”

太阳快落山了,几名戴着斗笠的行人匆匆走近一座茅屋。

这里是龙眠谷北边出口附近的一个山凹,也是负责搜索的晁军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

那几个行人的装扮却不像摩丹人,而是晁朝新移民的装束。

茅屋里住着的是一对摩丹姐弟,姐姐出门未回。

弟弟伟俊是个精壮英俊的少年,看上去还只有十六、七岁,却异常的结实魁梧,他头上裹着黑色的头巾,身上穿着土布的褂子和短裤,身上的肌肤却是白皙光洁,闪动着健康的光泽。

他赤着脚站在门口,手里横端着一把猎刀,神情戒备地看着面前这几个不速之客。

他很紧张,因为尽管他能够徒手杀死山中的野豹,但面对那些传说中的凶人,却没有太多的信心。

当先一人摘下斗笠,抖出一头黑亮的瀑布——居然是姐姐新月。

新月和南星本来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再过半年就要成婚了。

但不料南星进入高月城行刺失手,生死未卜。

新月在五天前得到了消息,急得她马上就要冲进高月城去救人。

在少龙军的安排下,新月混进了高月城。

但城中防守盘查十分严密,他们只好撤退回来。

与她随行的几人也摘下了斗笠,都是些年轻英俊的小伙子。

当先一人尤其光彩照人,正是少龙军首领——摩丹二王子宇光。

青年王子正站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一米八零左右的个子,修长精壮的身体,穿着汗湿的粗布衣衫,却也掩盖不住丰神俊秀的光彩。

他的上衣敞的很开,能够随着活动看见结实的胸膛和硬币大小的乳晕,浓眉毛下长着一双孩子般澄澈的眼眸。

“新月,你先休息一下,待会和其他人一起过来。

伟俊和我一起到谷中的圣池。

”宇光的话就是命令,伟俊随着宇光一起去了谷中。

伟俊跟着宇光等人来到池塘边上,在池塘边上宇光脱去汗湿的麻衣,露出那键硕完美的身体。

宇光将头巾抽下来,扔在一边,随后贴身短裤也脱了下来,露出他壮健的身材,宽阔的胸膛上散漫着细密的汗珠,他的胸肌发达饱满,两颗朱砂一般的乳头挺立着,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着金红色的光芒。

宇光只有二十一岁,身高七尺有余,因为经常锻练身体,生成了一副世上最完美诱人的美少年男体。

他有着俊美刚毅的脸,古铜色的结实胸肌,六块凸起的腹肌,有力的背肌,浑圆挺翘的屁股,两颗黝黑性感的乳头上各有一粒朱砂痣。

二十一岁的宇光确实是摩丹的骄傲。

年轻的宇光拥有整个少龙军里最强的剑术,常年坚持不懈的锻炼使得他高大结实的身体肌肉发达,然而又因为非常喜欢游泳,所以他的肌肉线条十分优美,不过也因为常年游泳的关系,宇光全身的皮肤黝黑而富有光泽,看上去不是一个身处深宫的王子。

现在他一步步的走进水塘,伟俊痴痴地看着他。

“伟俊也下来!”宇光再次命令。

伟俊穿着衣服就慢慢走进水里。

宇光开始为少年除去衣衫,这也是一件快乐的工作。

被宇光这样一个英俊青年宽衣爱抚曾是伟俊在脑海中幻想了好久的场景,在他十五岁那年成为王子的伴当时成为现实。

在宇光怀里伟俊闭上了眼睛。

少年的上衣早已经敞开,露出诱人的胸部,两个褐色的乳粒像两个娇嫩的蓓蕾静静等待绽放,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浅浅的肚脐下能看见微黑的体毛,宇光轻轻脱去少年的上衣,少年似乎发出一声呓语,宇光轻轻咽了一下口水,开始解少年的裤子。

少年穿的是一条亚麻色的粗布裤子,用一条布绳紧紧扎着,宇光慢慢拉开绳扣,抽出了腰带扔在一旁,粗布裤子马上松散的开了个大口,宇光轻轻挪动少年的腿,轻轻的将裤子扯下,少年的下身就清晰地暴露在宇光温柔的视线下了,由于常年在山间生活,少年的双腿肌肉结实,坚硬似铁,和身体一样呈现淡淡的小麦色,少年的体毛不是很多,只有小腿胫骨处长有一些浓密的腿毛,他穿着一条白色的布织四角内裤,布料很轻,宽松的遮住了少年的羞处,可是还是能够大概看见很大的一团东西的轮廓,少年穿着黑色粗布短袜和黑色粗布鞋放在水边,宇光看见了少年的一双美脚,趾甲干净整齐,脚趾上有些许细细的脚毛,脚底甚至没有山里少年常见的茧子,透着粉嫩的颜色。

宇光觉得阴茎涨的很难受,急切需要释放。

但是他知道,现在更需要释放的是这个英俊的少年。

他把脸贴在少年的裆部,感受到了一个微硬的东西,想必是刚才的舔弄和亲吻让少年动了兴,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宇光陶醉,他的面颊感受他裆中的火热,宇光终于伸手慢慢拉下少年的内裤,一点,一点,一点,看见了,终于看见了,首先是从脐下开始向下延伸的逐渐浓密的阴毛,乌黑油亮,接着是少年阴茎的根部、茎干以及大大的龟头,两颗硕大的睾丸像高尔夫球一样自然垂在少年的裆下,宇光像一个朝圣者一样痴迷的看着眼前同样拥有完美身体的美少年。

宇光把少年的生殖器捧在手中,这灼热的男根释放的热力几乎要将他的双手熔化,宇光感觉到少年浑身的血液和活力都在他的手里奔突,少年似乎也感觉到刺激,阴茎开始脉动,像巨龙开始微微点头,宇光用手把玩着少年的玉茎,用手指轻轻揉捏那两颗浑圆的睾丸,感觉到坚硬的质感,宇光左手食指在少年的阴茎根部画着圈,感觉那柔软的卷曲的阴毛轻柔地碰触着指尖,略微痒,然后用手指慢慢抓住少年的阳具,这东西起先还是半软不硬的,渐渐在宇光的手里抬头了,一颤一颤的,宇光看见上面布满的虯龙一样的青色血管在有力的律动,看着龟头前边一点点包皮慢慢向后退去,露出了男子龟头漂亮的曲线,终于,包皮完全退到了冠状沟,整个完美的龟头露了出来,少年虽然还在发育,但这一杆枪足有五寸长,已经傲视众多成年男子,此刻更是青筋暴起,颤动不已,粉红色的大龟头好像一个巨大的蘑菇,马眼处的透明爱液闪着晶莹的光,宇光不由分说,将少年的宝贝含进口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觉包围了他,这是多么美妙的一刻,一股男人独有的味道征服了宇光的感官,宇光用舌头在少年红嫩盈润的龟头上打转,不断的吞吐着少年的大鸡巴,并且把少年的火热鸡巴紧贴在脸上抚弄,他感觉少年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几乎要爆炸了,这把神枪让宇光几乎进入了梦幻的境地,宇光一边吮吸着美少年的大鸡巴,一边用手摸弄少年的身体,这个完美的美少年快乐地承受着一切,配合着发出呻吟。

少年的皮肤很光滑,肌肉也很硬实,无论哪个部位都让宇光心跳,俊脸、喉头、乳头、胸肌、手臂、腹肌、肚脐、阴毛、鸡巴、睾丸、大腿、腿毛、男脚,都让宇光心旌摇荡。

看着这个裸体少年男子,宇光却没有进行下一步实质性的行为。

他缓慢的翻转少年的身体,慢慢地停下来。

伟俊睁开眼睛,看见宇光的眼里却带着一点泪花。

“南星被捕,很难救出来。

”宇光看着伟俊,很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光哥,你一定要救救星哥!青城那畜生一定会杀了星哥的!星哥死了,姐姐会伤心死的!”“我见到南星了,他让我们不要救他,那是晁军的圈套。

”“那你就看着他去死!”伟俊愤怒了,一把将身前的宇光推开。

宇光的眼神一下变得严厉起来,而伟俊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南星是我最好的兄弟。

”宇光看着伟俊,一字一顿地说,“但我不能因此再让更多的兄弟去送死。

”待宇光和伟俊洗完澡,又默默在水里对坐了一会,新月已经把宇光的衣服送了过来。

只是一件素白的细麻袍,腰间系了根镶金边的黑色丝带。

宇光直接将袍子披上,然后蹬着木屐就离开了,只留下伟俊在水中轻轻啜泣。

在这样的状态下,就是再如何也是无济于事的。

新月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健壮的青年王子坚定的背影,再看看弟弟,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约三千名晁兵整整齐齐的站在广场四周,还有几千新移民围观那些全身赤裸的摩丹族少年被绑赴刑场。

广场中央的台前,已经架好了十张用来宰杀摩丹族少年的大案板。

八十个精壮的地方队少男兵手持短刀,分站在十张大案板旁,案板上都有人形凹槽。

他们每二人负责宰杀一名少龙军。

这八十个刀手几乎完全光裸着身体,只用一小根白布条兜着饱鼓鼓的生殖器。

裸杀少龙军的性兴奋把他们燃烧得双眼放光,面色赤红。

时辰快到了,在隆隆的铜鼓声中,少男兵们将牺牲押送到广场。

四十名一丝不挂的摩丹族少年被挟持着,赤裸着他们俊秀健壮的青春肉体,反绑着走在大道上,等待着接受惨烈的凌辱后处死。

这场面壮观极了,也性感极了。

这些作为牺牲的摩丹少年们都已经被禁食三天,并仔细清洗过,洁净的青春肉体一丝不挂地赤裸着,结实的双臂捆绑在背后。

所有人尽管都被裸体捆绑着在街道上行进,但他们都扬着俊美的脸,脸上洒满阳光,没有一丝沮丧和哀伤,反而焕发着动人的光彩。

他们个个都是结实的少男,有着令人垂涎欲滴的健美肉体。

摩丹族少年是勇敢坚强的,绝不怕死,赤裸着健美的胴体壮烈地牺牲,是他们的骄傲。

最终这四十名被俘的少龙军被押到了台前,四个一组,双腿分开跪在祭坛外围十张大案板旁,等待着依次被捆上案板接受裸杀。

摩丹族勇士、少年英雄南星则被赤条条地反捆吊绑在中央的旗杆上。

他必须亲眼目睹他的同族、他的战友们——那些青春正好的少龙军被赤裸裸地活活宰杀,他们会被活生生地肢解碎身,开膛破肚,蒸煮烧烤之后成为少男兵们的美味佳肴。

而在祭典最后,南星将先被活活剥皮,再生生地用热油浇淋后炸熟,甚至那时他很可能还没有死去,而成为祭祀的主祭品——青城家传的“鲜炸活人”绝技是以往摩丹祭祀的大戏,只有每十年一次的大祭上才会用最为坚忍的牺牲来做。

吊绑在旗杆上的南星,深知赤裸的自己有着多强的诱惑力,他骄傲地昂着高贵的头,挺起肌肉饱满结实的胸脯,舒展着高大赤裸的身躯,挺出完美性感的青年成熟生殖器,充满自豪地向晁军和少男兵们充分展示着自己全部的美。

少男兵们兴奋不已。

吃少龙营俘虏鲜嫩美味的男孩肉,固然是一大口福,而将四十个俊美的摩丹族少年赤裸着结实的身体活活宰杀的过程,则更令这些少男兵们神往。

最后一天“鲜炸活人”绝技表演更令他们神往。

广场周围有很多新移民在围观这场只有蛮夷地方才会看到的大规模的杀生祭祀,他们也紧张而且兴奋。

许多人已经吃够了少龙营的苦头,他们对这些被俘的摩丹少年没有任何好感,甚至有人想上去亲手动刀。

等到鼓声停下来的时候,第一批十名少年被抬上了案板迎接死亡。

案板上有一组铁环,分别位于手脚部位,当牺牲们被押上案板坐下后,首先将他们的脚拴牢,然后解开反绑的双手,仰面呈大字形躺下,再把手腕脚踝仔细捆好。

所有的牺牲都平静地躺在了案板上,静静等待着死亡。

少男兵们并不急于动刀,他们拿出一根根金针,又拿出一碗碗粉红色的药膏,先在摩丹族少年们隆起的结实胸脯上用药膏涂抹他们的乳头,然后将金针蘸了药膏扎进他们硬挺的乳头又揉搓着。

不一会,只见这些裸体少年个个面红耳赤、两眼放光地兴奋起来。

原来,这粉红色的药膏,是用迷情花熬制的一种非常强烈的春药,会透过皮肤渗进人体,涂在乳头上更厉害,药物会不停地猛烈刺激乳头。

所以,少年们失去了理智,沉溺于淫欲之中。

他们兴奋地叫着,光洁的额头紧皱起来,张大的嘴中露出整齐洁白有力的牙齿,脖颈后仰拉出肌肉的诱人线条,宽厚的胸肌和凹凸分明的腹肌急剧地起伏。

涂药的少男兵们又拿着杯子盛的另一种药膏,跪在摩丹族少年们的生殖器下,将杯中的药膏涂抹在少年队员的屌子和阴囊上。

这种药膏是用淫乐草熬炼成的,对男性的生殖器有着独特的无法抵挡的性刺激作用。

少男兵们又将金针蘸了药膏扎进牺牲们的马眼,令药效更直接地发作。

乳头上的迷情花膏和生殖器上的淫乐草膏同时发挥着作用,使那些俊秀的男孩儿们抑制不住地发出充满了性兴奋的低沉吼叫。

他们已完全沉浸在性亢奋中,不停地扭动着光滑的裸体,结实的肌肉一棱一棱地凸起,但因为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木床上,他们无法挣脱束缚,只能乖乖地任由少男兵们宰割。

他们只觉得屌子被许多条津润的舌头舔弄着,阴囊被许多只灵活的手儿搓弄着,再加上乳头上药膏的极端舒服的刺激,使他们性欲暴涨,迅速处在了射精的边缘。

身体的激烈扭动,使他们心跳加快,裸体上横流的热汗,更使两种春药的效果加速和加强。

少男兵们欣赏着牺牲们痛苦而又快乐的表情,恣意玩弄着他们那红挺弹立的鲜丽的乳头,爆满青筋的坚硬粗壮的大屌子,肿胀成紫红色即将爆炸的圆鼓鼓的大龟头。

牺牲们的龟头小口上,都已渗出了晶亮亮的粘液,只要再受到一点点刺激,浓白香醇的男孩精液马上就会激射而出。

这时,只见少男兵们又拿出一种奇特的套环,套在了摩丹族少年们粗长坚硬的巨大屌子上。

一霎间,赤裸精壮结实俊美的少年们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叫声。

只见他们个个全身肌肉紧绷,脖颈粗红,紫红色的大龟头鼓胀到极点,一股股乳白色的青春精液,如火山爆发一般,急速地从他们那茁壮的屌子中不停地喷射出来。

而正在这时,担任宰杀任务地少男兵们快步上前,将这些精液装碗。

等那些少年们不再喷射以后,拿刀的刽子手快步上前,将握刀的手猛地用力向下一压!噗的一声,柳叶刀锋利的尖刃刺破牺牲们鲜嫩的肌肤,穿透少年肋骨的间隙,直插进少年青春的心脏。

随着鼓声,鲜血从牺牲们鲜美的胸脯上喷溅开来,接着那些美丽的裸体被剖开、被切割成肉块,做成各种美味的肉食。

还有四十个强壮英俊的摩丹肉男要被现场直接烤熟后分享。

他们也被事先禁食三天,并灌肠清洗体内的肠道,有专人用热水刷子给他们认真仔细地刷洗体表每一寸皮肤和摺皱,再泡半个时辰特制盐水浴,使其体表皮肤水嫩爽滑,然后刮去除头发眉毛以外的所有的体表毛发。

押到刑场后,用一专门的软木肛门塞堵塞住肛门,再把其四马攒蹄反绑悬吊在一大型烤架上,在架子下面生火烤制,烤架边上还有一个厨子们工作的高台,在烧烤时查看烧烤的程度。

烧烤的过程中还要给肉男强行喂食早已调配好了的香卤汁。

在生火以后,火势并不大,而且是用干燥的香茅草叶,没有什么烟。

肉男身躯全身体表起先都冒出细密的汗珠,等烤上一个多时辰,肉男的皮肤已经被烤得紧绷绷黄澄澄油亮亮的,汗珠也变成了着如雨滴般点点滴滴晶莹剔透的金黄色的人油,向下滑落着,一部分人油从曲线优美的肩胸乳头部位滑向肚脐小腹,顺着体表滑向肉男的阴茎龟头上,“噗!噗!”的滴落在两下肢间的火堆上,冒起一阵阵的轻烟。

再往后,就见肉男位置最低的阴茎龟头上开始冒出一股股青烟,并传出一阵阵“滋滋”的声音,这种状态的面积迅速扩大,很快传遍了整个乳头,又发展到胸腹和双腿,偶而还会有一两点火苗从他们的身上冒出来。

厨子怕烤夹生了,急忙又把他们翻过来,这一次是从他们圆滚滚的屁股蛋上开始冒烟的。

而肉男们依然还在那里哀嚎,展现了强健的生命力。

就这样翻得两三翻,把肉男白皙光滑的皮肤烤成了酱红色,身体表面油汪汪的,而他们也不哼了,原来,人的感觉神经末稍主要分布在真皮外层,这外面一烤熟,神经末稍就被破坏了,反而感觉不到疼了,但这对他们来说未必是件好事,因为这样他们就得眼睁睁自己怎么变成人家嘴里的美味佳肴。

用小火把一个百多斤重的肉男完全烤熟,要经过四五个时辰。

所以等到他们体表颜色变得金黄时,那边兵勇取了刀,从肉男胸前割起,把发达的胸肌片成薄薄的肉片,每一片都连着皮带着肉,倒与烤乳猪十分相像,又把红通通的烤乳头点缀在胸肌片上,切片装盘分给场上的军官。

最好的肉在后背上,脊住两侧各有一条,但前面怕把肉男们弄死,所以没有取。

等到火侯到了的时候,这才把他们的那两条里脊肉剔下来吃了,果然细软可口。

一直到这个时候,所有的肉男都还活着。

但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填入了敌人的嘴里,心痛极了,要知道摩丹人虽然对于被亲人吃掉尸体并不觉得十分介意,但自己一个年轻英俊的少年,本来是天神的宠儿,却被敌人吃下肚去,明天就可能变成了敌人的大粪,有多心疼呀。

等到晚上,他们彻底断气以后,他们的躯体飘着扑鼻的烤肉香味在烤架上诱人地悬挂着,就可以给场边的观众自由地割食。

狂欢已经持续了二天二夜。

暮色苍茫,健壮结实的南星被吊绑在空荡荡的广场中央,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结实的身体完全暴露着;他的双手被捆在背后,粗糙的麻绳紧紧地捆住手腕。

修长结实的双腿也被绳子牢牢绑着;他的脖子上也捆了几道绳索,多余的绳子从结实的胸口垂下,一直从他的两腿之间穿过,和捆住手腕的绳子紧紧地系在一起,这样可怜的南星就只能一动不动地悬空跪着,只要他的头或手一动,连在一起穿过他两腿之间的绳索就会磨擦到他下身那敏感的洞穴,令他痛苦不堪!四周燃着几盆熊熊的炭火,烤得他汗流浃背,赤裸的身体彷佛抹了橄榄油一般,结实健美的曲线充分显露出来。

乌黑的头发尖滴下亮晶晶的汗珠,湿漉漉地一绺一绺贴在胀红的俊脸上,样子显得狼狈而悲惨。

南星此刻的心里感到无比的悲哀和愤怒,尤其当他想到自己未来的命运时,那些兄弟们惨遭烧烤剐割的场面就浮现在脑海里,过去面对枪林箭雨刀林棍丛都不会皱眉的他,也难免感到从来没有过的一丝胆怯和慌乱!南星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久,只感觉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要随着汗水流尽了,被绳索捆绑的手脚也渐渐麻木起来,意识也渐渐混乱模糊……恍惚中,南星欣喜地发现:自己回到了少龙营!!在一个正午的烈日下,南星与其他的师兄弟在操场对练习角力。

角力者皆赤裸上身,露出精练健身的身体,下半身穿上一条犊鼻裤。

进入发育期的南星,虽然稚气未脱、个子不高、肌肉刚开始成型,但已经肩阔背厚。

那时多么的风光啊——赛场上,射箭、长跑、飞镖……全能第一。

当他戴上了象征胜者的花冠时,美丽的新月也对他笑了。

在牛奶浴池里,两人紧密依偎在了一起……不,新月变成了宇光,一会儿又变成了另一张英俊的脸,那已经是一张恶魔的脸。

第三天一早,年轻英俊的祭司青城,几乎赤裸着全身英姿勃勃地走出木屋,迈向刑台。

祭司很年轻,只有二十一、二岁,相貌英俊性感,身体高大健壮,肩膀宽阔结实,赤裸的身体沐浴得干干净净,身上的毛也剃得精光,一身饱满隆起的肌肉,闪着青春的光泽。

他雪白整齐的牙齿间,叼着一柄雪亮锋利的柳叶尖刀,双手捧着一捧素雅幽香的茉莉花环。

这个专门擅长活剥制作人皮的高手,竟然还是个非常年轻的面貌娟秀、身材苗条的男孩!他生着一张粉扑扑的美丽可爱的脸儿,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皮肤光滑,高挑匀称的身子几乎完全光裸着,只在腰间扎着一条宽皮带,皮带一侧挂着各种亮晃晃的剥皮工具。

南星也被押到了台上。

他的年轻的脸异乎寻常的俊美,神情安详,全身裹着一幅素白的绫绢。

他明白自己今天将被送上杀板,将被裸体剥皮油炸,也明白自己的心脏和生殖器将被烹调成美味送入青城的口中,但是,他毫不畏惧,以一个摩丹族少年视死如归的精神坦然地迎接这一切。

一个少男兵解开了裹着南星身体的白绫绢,南星的裸体全部显现了出来。

少男兵们纷纷发出惊叹之声,连躲在人群中围观的宇光都大吃一惊。

南星的裸体美丽极了,辉煌地放散着令人心荡神移的光彩!其实,这是青城的杰作。

活剥美少年的皮,是这个英俊的皮艺男孩最喜欢的性享受,而活剥像南星这样出类拔萃的美少年,就更使他激动。

首先,他让南星赤身裸体的在牺牲们的精液中擦洗了两个时辰,摩丹族少年精液中丰富的少年荷尔蒙和青春蛋白质充分地渗透了他全身每一个毛孔。

而后,又洗净他的身体,剃光他全身的毛,将他整个身体抹上极品橄榄油,用专门打磨皮肤的精细磨石细细地研磨了他全身的皮肤,又到蒸汽浴房中蒸一个小时,接下来,再把他放进温热的牛奶中浸泡两个小时,最后,在他的全身薄薄地涂上一层芳香细腻的玫瑰油,轻轻地揉进他的皮肤。

南星从容地接受了这一切,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愿意以最美丽的形象去迎接裸杀。

经过复杂精心的打理,南星从脸蛋到全身的皮肤洁润、滑爽、鲜嫩、柔美,富有弹性,极度完美,焕发出一种天使般绚丽夺目的光彩,谁见了都会怦然心动。

南星原本就是一个极其出众的美少年,皮肤特别光滑鲜美,那些为他做杀身准备的少男兵,在打理他身体的过程中,被他的美丽和性感所诱惑,不知射了多少精呢。

少男兵们把南星牢固地捆在一个特制的门型木架上,将他捆成一个“大”字形。

铁铐牢牢捆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他的身体被尽力张拉到无法扭动。

青城走到南星身前,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南星滑润的皮肤,感叹地说:“瞧这身皮肤,多么鲜美,多么诱人啊,摸上去简直就像摸着最华丽的极品绸缎!我真不明白,南星你这样出生入死地征战,全身的皮肤居然能保持得这么鲜丽完美,没有一丁点儿疤痕和瑕疵。

南星你知道我要你的皮做什么吗?我要完整地剥取你全身的皮,做成一床精美的人皮衣甲,铺在我的睡床上,我要天天睡在你青春华美的皮肤上!”英俊的祭司并未急于动刀,他伸出白皙秀美的手,轻轻地抚摩着洒满了金色晨晖的南星的裸体,喃喃地说:“太美了,这身皮肤简直美极了,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最美的美少年人皮啊!”突然他飞快地动起手来,刀尖在南星的脖颈、手腕、脚踝飞速划过,又沿着手臂内侧直到肋下又划出了深浅均匀的一道长口,便开始动手将皮肤翻卷剥离。

被生生剥皮的痛苦,令忍术出色的南星也忍不住惨哼起来。

但青城丝毫不受影响,他甚至被这种惨哼声所陶醉,手法更加利落。

他的刀功十分出色,手法纯熟轻巧,南星的皮肤被寸寸剥去,光滑的皮肤下红白色束状的肌肉直接展现出来。

他的身材十分匀称,皮肤下面仅有一层薄薄的近乎透明的白色脂肪,在刀法娴熟的青城操作下,南星的皮肤十分容易就与肌肉脱离。

只是遇到乳头的时候,青城明显慎重了许多,稍作停留,就果断下刀,将乳头在表皮下切断,而将胸前的皮肤完整剥了下来。

最麻烦地是剥去腿部和生殖器的外皮,青城在这里仔细地翻卷着,如同脱下一件婴儿的衣服。

南星的生殖器很快被剥得只剩睾丸和玉柱。

在南星的皮肤被精确地剥离过程中,没有伤到肌肉和大的血管,少量的出血也用白棉布小心地吸干。

不过一刻的功夫,南星除了头脸手脚上还有皮肤外,周身皮肤竟然被完整地剥离了躯体,露出了一身发达的红色束状肌肉。

青城得意地将南星的人皮展示给广场上的看客,南星背上那美丽的鲤鱼纹身虽然脱离了南星的身体,但随着青城手的抖动,仍然彷佛有生命一般。

一滴泪水从南星的眼角流出,滚过他颤动的颈肌、抖朵的胸肌、震颤的腹肌,与汗水血水汇在一起滴落在台上。

几个少男兵上来将木架放平,南星面朝上地悬挂在架子上。

青城将调好的椒盐均匀地洒在南星裸露的肌肉上,被牢牢捆缚的青年周身的肌肉都开始痉挛。

青城并不急着动手,首先他在南星的生殖器上抹了红色的迷情药膏,又拿来了一个中间有洞的盘子,将南星的勃起的精壮阴茎和睾丸从中穿过,平坦的摆放在盘子中,感觉就像一条搁放在盘子里准备被食用的腊肠。

然后青城又用一个银箍死死的卡住南星的下体根部,顿时南星的阴茎更加粗大,上面青筋暴起,龟头的体积也增大了不少,更加闪亮了,浑然一股霸王茎的气魄。

青城一边捏着南星浑圆的龟头,一边调节银箍的紧度,使得南星的阴茎硬度和弹性合适。

接着青城在上面洒了许精心准备的佐料香料和一些蔬菜,并从助手手中拿过一个装满热油的瓢,对一脸忿恨的南星说道:“现在我将享用拿你做的第一份菜肴--鲜炸茎肠。

”说罢就将热油慢慢倒在南星的粗茎上面,发出吱吱的油炸声,一阵阵拌着香味的蒸汽扑鼻而来。

南星的肌肉不自觉地战抖着,尽管因为被剥了皮,但青城地刀法太好,许多神经地末梢并未破坏,因此加倍痛苦。

同时又因为绑得十分结实,所以他无法动弹,却强忍着不愿叫出来,剧烈的疼痛使他又不可能昏睡过去,只得强忍这炸茎之痛。

为了不使得阴茎变形和炸裂,因此对热油的温度要求非常的高,可看出厨师的手艺与经验。

南星的茎肠被鲜炸了之后更加胀大、色泽更诱人,像镀金了似的,龟头也更有光泽,在阳光的照映下像一个精美的雕塑。

鲜炸茎肠做好了,青城动刀割下了南星已经如同鹅蛋般粗大而金亮的龟头,放在嘴里慢慢品味起来,他用刀尖插在南星浑圆硕大的龟头的马眼上,欣赏了又欣赏,闻了又闻,舔了又舔,舍不得吃,后来也硬是嚼了好久才肯咽下,不时的发出好鲜好弹的赞美,然后露出非常满意的表情。

然后他又将两粒硕大的睾丸与布满青筋的茎杆慢慢割碎咽下。

架子下早已架好的油锅已经沸腾了,但青城并不打算将南星整个放进油锅。

他先在南星的颈部仔细围了一块布,以防沸油溅到南星的脸上。

然后他拿了一个长柄勺子,精确地将小勺的沸油舀出来淋到南星的周身肌肉上。

他的动作非常仔细,没有一滴飞溅出来。

沸油遇到发达的肌肉纤维迅速变成了一缕青烟,少量的沸油顺着纤微的缝隙浸润进去,使得肌肉纤微很快就打卷,变得焦黄松脆。

每一次泼溅就如同一次鞭打,而且直接鞭打在肌肉上。

即使是坚忍的南星也忍不住把他的呻吟变成了尖叫。

南星的惨叫、沸油的青烟中却夹杂着渐渐浓郁的香味。

一个时辰以后,当这个青年周身已经彻底变成金黄的肉松时,八名少男兵抬着一个巨大的托盘将已经无法动弹的南星从架子上解下,平躺着放在托盘上,此时的南星嘴还能翕动,但已经瘖哑无声。

尽管他的周身外表肌肉基本上已经成为金黄的肉松,但他强健的身体内部健康的器官还依然能够运作,所以他仍然痛苦地活着。

青城在南星的身体上又浇满了一层油亮的调味酱,加上装饰的菜叶,就把这盘“鲜炸活人”供奉在祭天台上。

一刻钟后,青城拿刀在南星的肌肉表层切下炸熟的肉片,装盘分给众人。

随着他的精细切割,南星的周身肌肉飞散。

等到他的胸腔腹腔几乎只剩下一层包裹内脏的膜,他还依然活着。

青城仔细摘除了他的内脏,将肠子卷起凉拌,将胃等做成各种煮汤用的食材。

直到最后,青城才将一勺沸油浇在他的心脏上做了道“油淋人心”,南星才彻底断气。

晴朗的天空忽然间乌云密布,一声惊雷,大雨倾盆而下。

“怎么挑这个时候下雨。

”少年嘟囔了一句。

“迷路就算了,又赶上这天气,真是扫兴。

”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淋湿了,少年顺着山麓前行,转过一个弯就看见前面的一个破庙,急忙快步跑了过去。

“哈!还不错啊,虽然破旧了些。

”少年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庙堂的中间,赫然坐着三个光头汉子。

其中一个阴恻恻的道:“哪里破啊?”少年以为是这个庙里的和尚,连忙笑着道:“对不起!不知道这里有人,我只是来避雨的。

”三个人互相打量了一下,都望着眼前的少年。

他就站在那里,因为刚才跑来这里而喘息着,被雨水浸透的衣服包裹着他强健的身体,他宽阔的胸膛起伏着,那两颗乳头清晰可见。

突然,外面一道闪电划过,庙堂里陡然一亮,少年吃惊的回头张望。

就在这时,三个光头汉子同时长身而起,扑向少年。

雷声轰鸣。

少年警觉的时候,他的双臂已经被两个汉子架住,小腹挨了一记重拳,少年肩上的包袱滑落,人也被拖倒在地上。

“啊!你们做什么?!”少年挣扎着道。

“你们不是这里的和尚吗?”三个光头汉子凶残的撕开他的衣服和裤子,几只大手在他的身体上摸索着。

“我们是和尚。

”其中一个汉子狂笑着道。

“但我们是豪血寺的和尚!你闯入了我们的据点还不知道吗?”少年心里一惊,豪血寺的名字他是听说过的,其实是晁朝在南方的秘密警察机构之一,没想到自己竟然误打误撞的落在他们手里。

两边的大汉一手按住少年的胳膊,另一只手将他的衣服褪去。

很快少年的全身被扒光,只剩下一条内裤,几个人抓住少年的双臂扭到身后,让他跪在地上,用麻绳将他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双脚也被捆住,和反绑着的双手系在一起。

粗壮的双腿被弯曲着用麻绳捆绑起来,绳子将他的脚踝,膝盖和大腿根部紧密的捆绑在一起,只见他双手缚在背后,小腿大腿紧贴着胸脯用麻绳捆绑成一团。

几乎完全赤裸地跪在几个男人面前,少年无力的低着头,他感到了深深的耻辱。

但是,身体被绳索横七竖八的束缚着,手脚被反绑在一起,他连站都站不住的双腿更被捆的象麻花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使得少年只有接受着残酷的现实。

少年被三个打手架着拖进了刑房,少年的身上只穿着红色的短囚裤,戴着镣铐锁链,赤着的双脚上拖着一副沉重的脚镣,粗重的铁链压得少年的双脚几乎迈不开步,行走时只能吃力地一步一蹒跚向前挪动双脚,锁在脚腕上的粗铁圈把少年脚腕处的皮肉磨出了一道暗红色的血痕,稍一挪步就钻心地痛。

一会儿伟俊就被仰面绑在刑凳上。

三个晁兵似乎也为刑凳上这个摩丹男孩子的美感折服了,他们都在近距离地观察这个反绑在刑凳上的赤裸躯体:他简直就像是一尊仔细雕琢的塑像,虽然遍体布满伤痕,但浅麦色的肌肤仍透射出健康、饱满和强劲的性感,他上身呈倒三角形,肩宽、臂粗、圆臀、长腿。

隆起的肩膀上三角肌、胳膊上二头肌和三头肌,还有大腿小腿肌肉块块突鼓,看上去非常有质感、有弹性,宽阔的背阔肌条条更是肌肉明晰,从脊背到腰际再到屁股和大腿,整个身体曲线优美流畅,充满男孩子诱惑人性感的魅力!此时这些打手都不得不惊叹于他似天神造就般的躯体了,竟然会有如此真实完美的男体。

不一会儿,他的两手被缚在刑凳的两个凳腿上,头搁在刑凳边沿上,没有任何支撑地向后仰着。

他的两个乳头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刺痛,两根细长的银针深深地刺进了他的两颗小樱桃般大小的乳头,深陷进了乳头的肉里。

伟俊胸脯肌肉很发达,经过这两年里少龙营的不停锻炼,身体各部位发育的很好,胸肌、三角肌、肱二头肌、腹部的肌肉都已初具规模,尤其是胸大肌,鼓鼓的,像两个小磨盘,两条又粗又长的大腿更是肌肉饱满,充满青春小伙子特有的美感。

伟俊的两块性感的胸大肌在不住的跳动。

少年虽然眼睛里闪着惊恐,但还是一言不发,他似乎知道在这帮毫无人性的打手们面前,任何求饶都是无济于事的,反而只能挑起他们的虐待欲,对这帮嗜血的虐待狂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那些美丽的少年在他们的严刑拷打之下痛苦挣扎,听着他们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伟俊被绑上老虎凳,健美的胸肌上鞭痕累累,他的大腿被绳索紧缚在老虎凳上,脚下垫着厚砖,他的两个手腕被反绑在身后的柱子上,胸脯被四五道铁蒺藜紧紧缠绕起来,那细小而尖锐的铁刺深深地嵌进饱满的胸脯肌肉里,渗出血水来……他的头上流淌着汗水和血水,表情刚毅坚强,残暴的打手在他的脚底下垫进去三块大砖,疼的伟俊浑身乱抖,他咬紧牙关,炯炯有神的双眼怒视着敌人,决不向敌人屈服!打手也不想让他立即昏死过去,让伟俊长时间紧绷双腿,忍受酷刑的煎熬。

脸庞清秀、肌肉健壮的摩丹族少年伟俊在一次扫荡中落入了官军手里,他没有被纳入奴隶营,而被几名军官孝敬了一名上司。

这位晁军的将军最爱亲手脔割奴隶,然后吃掉他们。

将军是个老饕。

在他的餐厅里有一根特制的柱子,底下是一个血池,赤裸的伟俊就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这根柱子上。

旁边的餐桌上早已摆好了热腾腾的火锅,看来是早有准备了。

将军不急不躁,他先坐在餐桌旁小口地泯了一杯开胃酒,又吃了几口小菜。

好一会才站起来,拿出一套专门的刀具。

将军从刀具里仔细的挑出了双刃匕。

用手一抓掐住了伟俊的腮帮子,把双刃匕伸到了他的嘴中。

将军从伟俊的嘴中抽出了双刃匕。

用两根铁卡支在了他的牙床上,拿筷子拣出了还在他嘴里的舌头。

放到了火锅里,轻轻的来回涮着。

血从伟俊的嘴里流出,很快的、很浓的,连带着唾液和艳红色的血沫喷泻着出来。

伟俊还睁着慌张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将军,但是眼中更多的却是一丝欣慰。

“别把你的血浪费了,一会我还要做血豆腐呢。

看准点流。

那个盆子看见没有,全部都流到那里去。

听见没有!”将军轻轻的摸了一下伟俊的脸温柔的和他说道。

将军从锅里夹起了舌头,放到了嘴边,轻轻的舔着。

“你的舌头,味道不错啊。

”然后一口咬了下去,吃了一半他的舌头。

舌头的味道是滑软的,而且一点都不腻口。

感觉就像是蛤蜊肉。

将军很喜欢吃人舌头的。

细细的嫩嫩的。

饥饿的胃一下子得到了充实,虽然很少。

但是已经可以感觉到了。

这是将军最喜欢的。

把剩下的半块舌头放到了嘴里慢慢品味。

“你知道吗?”将军抚摩着伟俊健壮的肉体,肌肤是健康的小麦颜色,光滑的有些耀眼。

伟俊略微惊恐的看着将军,血一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下面的血盆里。

“下面我吃那里呢?”将军微笑的望着伟俊,把筷子放到了盛调料的碗上,去拿刀。

他枯瘦的手在伟俊的赤裸健壮的躯体上摸索着,他用刀背把伟俊的头脸胸腹四肢,敲敲拍拍,这里,那里,延搪着不下第二刀。

任何地方都有可能。

他将刀锋转过来,轻轻地刮过伟俊的肌肤,有意无意地在伟俊的两乳上掠过,在他的两腿间刮擦。

伟俊紧紧咬住嘴唇,但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

慢慢的,伟俊的乳头挺了起来,他的玉柱也渐渐变硬。

将军看在眼里,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突然把刀尖扎进伟俊的右乳头约两分深,接着操刀飞快地一旋,一块铜钱大的肉片已经扎在刀尖上。

紧接着运刀如飞。

唰,唰,唰……一连九刀,从他结实的右胸上割下九片皮肉,在伟俊的胸口上切出一排排鱼鳞似的排列整齐的伤口。

起初割去乳头时,伟俊只感觉到一阵麻痒;随着表皮割完后疼痛渐重;在开始割他胸肌时疼痛更剧。

他肌肉纤维强韧,剐时己不只是快刀切削,且带上几分撕扯。

割下的断端肌肉挛缩,更令他痛上加痛。

将军先小心地用刀尖将皮肤挑开,再用刀刃沿着肌肉纹理将其剥离;每割一刀,流出的血珠就用盐水毛巾擦去。

起先可以见到血珠,后来就只有一些黄色的体液。

在这样共切了五十刀,割得伟俊剧痛难忍,尤其是最后贴看他肋骨割时更叫他痛彻心肺。

伟俊鼓胀的右胸变成了盘子里一片片薄薄的肉片,留下的伤口如同鱼鳞一样整齐。

将军的刀法非常熟练,伤口几乎没怎么出血。

然后他将整齐地排列在盘子里的胸脯肉拿来涮锅。

肉片大小十分均匀,在沸汤里一滚就熟,他的手艺确实很高!回到了大屋,火锅已经完全沸腾起来,食物一动不动地拴在柱子上。

目光笔直地看着前方。

将军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起一片刚刚镟下来的肉,放到了火锅里,来回的翻腾着……将军喝着酒,吃着火锅里面新鲜的人肉。

将军还拿了几片涮好又调了味的肉,喂到伟俊的嘴里。

那是伟俊一生吃过的最美味的肉片。

将军如法炮制着伟俊的左胸。

不一会儿,他的前胸已削得溜平,凸起的胸肌已被切碎成为美餐,只剩两个乳头丢在案板之上。

刀尖从左臂转到了右臂,正鱼鳞般地自上而下,雕出一朵一朵的花来。

尽拣非要紧处下刀,这家伙耐心非常之好!胸脯与手臂上被切下了五六斤瘦肉片,将军大快朵颐。

他吃饱后,自己去睡觉了,留下被绑在柱子上的伟俊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将军准备生吃伟俊的肠子。

将军从桌子上拿起弯嘴刺,在伟俊的肚脐眼处轻轻的刺了下去,这个是一个慢活,因为将军要拉出他的肠子,然后慢慢的嚼烂吃掉。

肠子的味道很好。

非常的有嚼头。

跟舌头是两种不同的风味。

舌头有点腻口但是很香甜,像蛤蜊肉一样。

而肠子则是另外的一种风味。

先有一阵浓香,再就是那种嚼不碎咬不烂的感觉,生吃的时候经开水那么一滚,用剪子剔一剔里面的腐菜。

弯嘴刺已经扎进了伟俊的肚皮。

肚脐眼周围的肉有些内陷,将军感觉到已经钩到了他的一根肠子,轻轻的拉了出来,肠子有些顽皮的从肚脐眼的缝中挑出。

将军用左手按住伟俊的肚皮,那中指钩住他的肠子,右手拿起一根筷子,放在他的肠子中间打起折来,这样可以把肠子里没有吃净的腐菜先过滤一遍。

伟俊又无力的挣扎了一下。

将军夹起了伟俊的肠子,拿起了剪刀在肠子中间轻轻的剪了下去。

肠子是很韧的,剪起来还真有点不太方便,将军用手直直的拉住肠子,扯的和直线一样。

然后就是一剪子,伟俊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吃肠子不会很疼的,但是很香甜,是腻口的香甜。

将军的剪刀沿着肠线一点点慢慢的剪下去。

左手按住伟俊紧绷的肚皮,手感很好,还很温暖。

伟俊健康而充满活力的心脏仍在欢快地跳动。

将军更喜欢他了。

因为他的肉将在未来的几天里填充将军的胃。

将军已经剪开了伟俊的肠子,拿着小巧的刷子在上面刷着,还有一些粪便和腐菜夹在肠壁上。

将军吸了一口马上就要溜出的口水,肠子是整个食物最香的一部分,有点漫不经心的臭。

但是这样的臭味就像“臭豆腐”和“榴莲”一样,喜欢吃的人,一旦迷上,就不再觉的那是臭了,扑鼻而来的全是香甜的感受。

将军轻轻的咬起了肠子的一端,用手拉着慢慢的放进嘴里。

吸了一下,嘴里已经全部是肠子的味道。

将军用牙齿用力咬断了肠子的一端。

闭上了眼睛,陶醉在肠子那诱人的香味中。

肠子在嘴里的酥软的,甚至有些不听话的在牙齿上打节缠绕。

将军用牙齿仔细的咬着一点。

慢慢的咀嚼。

肥腻的肠壁很有劲道,咬起来也非常有口感。

将军一边从伟俊的肚脐眼处抽出肠子,剪开,刷,放到嘴里。

将军今天的胃口好的惊人。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吃过饱饭了。

伟俊被绑得很紧,只能微微挣扎,他健美的身体还能继续配合将军的工作了。

将军有这样的感觉。

将军不会让他就轻易死去,如果食物中途死去将军根本就没有成就感,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将军不可能有那么好的口感了。

将军的一切工作可能都要加快了。

将军把肠子又拉出了很长的一截。

剪断,然后打了一个很大的节。

这样肠子就可以卡在肚脐眼上,而不至于在被拉入腹腔里。

腹腔里面的肠子还有很多,但被将军慢慢理出来一点点地消化了。

将军嚼着口中已经变成非常滑嫩的肠子,一边玩弄着伟俊的头发。

右手的手指在他的发上打着节,然后拂乱,再轻轻的梳开。

将军吃完几段肠子,然后又是割腹部的肌肉。

伟俊的两排腹直肌运气时坚如铁板,甚至用棍棒猛击,也难以伤他内脏分毫。

但他坚实的肌肉却顶不住深黯人体肌理的将军的锋刀锐割,被一片片活活割下,不多时腹壁割得只留下薄薄一层。

割下的肉片被将军直接沾芥末生吃了。

当将军吃饱后,伟俊已经奄奄一息。

将军满意地吃了三天摩丹少年的鲜肉。

当伟俊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时,他的眼珠还能转动。

将军把他心脏挖出来,挤出鲜血用特制的药水保存,以后可以作为一种良好的解毒剂,这时可怜的摩丹少年才断气。

帝都献俘经过了漫长而艰苦的旅程,摩丹族大王子勇冠军和另外十八名摩丹族青年武士被押解到了帝都。

在押送途中,在荒野里俘虏们一般都能有机会舒展一下身子,锻炼一下肌肉,一路上的饮食都被充分保证,因为白大将军下令要让他们以完美的姿态参加献俘大典。

但经过市镇时,他们都会被赤裸反绑在囚车上,只在腰间挂一小块白布。

为了防止虫蚁的叮咬还熏着香,押送的兵丁经常用香火烧烫他们肌肉发达的胸脯和坚挺的乳头取乐,起初这令俘虏们羞愧痛苦不堪,但慢慢也就习惯了。

在回程初期,在他们裸露着的胸膛、双腿和屁股上还能清晰地看到被皮鞭残酷拷打留下的伤痕,与结实的肉体形成了无比残酷的鲜明对照。

但靠近帝都,晁军就不再残酷虐待他们,而用上等的伤药为他们疗伤。

这些青年的生命力又是如此强健,很快他们的肌肤就又闪烁着光泽。

到了帝都,帝君下令在五凤楼前举行盛大的献俘典礼。

征南大将军白彦超先在城外整顿队伍,押送俘虏进城后,刑部的刽子手将奉命把俘虏凌迟处死。

三声号炮响过,献俘的队伍启程了。

凯旋的帝国军换上了崭新的衣甲,这些早有礼部和兵部准备妥当。

而俘虏们也被朱红色的法绳牢牢捆绑,这是刑部的职责。

一队衣甲鲜明的武士整齐地分列两侧,帝国的精锐卫队刀剑出鞘,紧跟着开道鼓乐队的是一队掌旗的骑兵,百余名旗手卫后面又是四队骑兵;随后大队步兵簇拥着十九匹无鞍的战马进入城里,每匹马上捆绑着一名赤裸五花大绑的俘虏,头一匹上面就捆绑着赤身裸体的勇冠军,腿间系着一块红绸。

囚犯们的双腿被紧贴着马匹的两侧牢牢捆着;除了勇冠军外,所有年轻囚犯们皆几乎赤裸,露出精练健身的身体,只在下半身系了一小块白麻布。

到了五凤楼前的广场,那里却是一片肃杀。

聚集了几万军人、官员的广场上鸦雀无声。

囚犯们被抬下马,押送到广场中心跪下。

突然鼓乐齐鸣,帝君出现在五凤楼上,所有在场的官兵都单膝跪下,齐声赞颂万岁。

勇冠军奋力抬起头,作为一名优秀的射手,他能够清楚看见高大的宫城上的帝君。

帝君与勇冠军年龄相当,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但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而眉间凝结着一股黑气。

城楼上的帝君摆了摆手,广场上迅速又鸦雀无声。

一身金甲的白彦超上前,朗声上奏:“臣等不辱使命,将南蛮逆首擒获,请帝君裁示发落!”帝君看着白彦超,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轻轻吐出两字:“拿去!”帝君身旁的大汉将军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八,很快全场如同雷声一般响彻:“拿去!”一群刑部的刽子手迅速上前,接替了征南大军的军兵,给赤裸的俘虏们插上了斩标,然后簇拥上场边一排早已等待的木驴。

那木驴本是处决重犯所用,却见那些刽子手将木驴上的木杵插入年轻死囚们的谷道,确实是额外的酷刑。

随后帝君摆架回宫,刑部与大理寺负责游街监斩,白彦超进宫赴筵进爵,大家就各自去了。

游街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京师羽林卫马队,后面紧跟着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

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摩丹蛮匪,聚众不遵王化,对抗天兵,天佑武德,跳梁就擒。

今奉帝君之命游街示众,着即凌迟处死,以儆傚尤……。

当先的木驴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寸磔逆犯摩龙勇冠军一名”。

围观的人群随着囚车轰地向前拥去,挤了上千人。

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见那些犯人个个面目英俊,身材匀称。

而为首一人更是天生腰细膀阔的好身材,又因为自幼习武,肌肉结实而且线条清晰,富有男性的雄壮美。

从侧面看时,胸肌厚实,乳头坚挺稍稍向下,堪称一绝。

发达的胸肌下是平坦的腹部,坚实的腹肌清晰可见。

双臀浑圆坚挺结实。

众人看了无不赞叹。

他们被押解沿着帝都的大道游行了一整天,来到了刑场。

但帝君并不急于把勇冠军处死,他下令把勇冠军游街以后先押到刑场陪斩,当着勇冠军的面处死他的十八名部下。

然后关进天牢,他还关心着传说中的摩丹宝库,那里据说有着能令青春永驻的宝贝。

木驴推动,那些囚犯便觉得下身一动,有一根木棍在谷道抽插。

尽管这木棍较细,表面平滑,起初也并不十分难受。

游街到一半途程时,那上下穿插的木棍起了作用。

尽管刑部公差手下留情,用了较细的木棒,但不断的磨擦谷道,颠簸时间一长,也颇令众死囚难受。

好在游街时间不长,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押到刑场,陆续捆上了木桩。

法场按照惯例设于市曹,搭了一人高的木台,街口有三座酒楼,监斩官的公案便在北面的酒楼上,而东西两侧酒楼的楼上雅间早已被人订下,为得是方便看热闹。

刑部官员深知劫法场的窍门,所以预先早已把羽林卫派在左右酒楼上镇压,防备有人异动。

部下牺牲。

刑场上一边已经捆绑了十八个二十多岁的活生生的健美年轻俊男,一字排开,全身赤裸,叉着双腿,挺着他们的骄傲的男性器官,双手反绑在背后的木柱上。

他们个个浓眉大眼,明眸皓齿,个个胸肌发达,大腿粗壮,饱满的三头肌,宽厚的胸脊,粗壮得青筋暴露的手臂,紧绷的臀部,健康闪亮的皮肤,浓密的腿毛。

他们都是粗眉亮眼、脸庞清秀、阴茎粗大、高大健美、肌肉健壮、均衡结实、英俊帅气,个个是粗壮的手臂,光滑隆起的胸膛上黑黑的乳晕和微凸的乳头,以及如河渠般纵横的腹肌,不由得让人发出一阵轻呼。

个个身体就像钢铁一般地结实,并且充满了年轻的弹性与热力,尤其紧绷微凹的臀部更没有丝毫赘肉,全裸站在那里等待着和首领一起被碎割处死。

帝君下令把这些摩丹族的忠勇战士全部当着勇冠军的面先行凌迟处死。

三十几名穿红衣的刽子手站在这些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死囚身边,每个人身边有一个柳条筐,用来装死囚身上割下的肉。

勇冠军却被捆绑在他们对面的一根木桩上——这正是帝君的残忍之处,让勇冠军看着自己忠勇的部下一一被残酷处死,这种折磨比肉体的折磨更加残酷。

一名待宰的肌肉男被绑在柱子上,他有着大而明亮的眼睛和浓浓的眉毛,长而笔直的鼻子下是棱角分明的嘴唇,白晰的脸庞生了几许青春豆,颈部带了串黑色的锁链,腰部有可能是因为先前捆绑他的绳子太紧而勒出了一条深深的褶纹,浓密的腋毛硬是要红杏出墙,手臂血管微暴,宽肩细腰,紧臀微翘,四肢修长,胳膊大腿上一条条暴起的血管清晰分明,通体白里透红。

只是那肌肉男肩头还有一道半尺长的蜈蚣似的刀疤,想必是打仗时造成的。

他宽厚的胸膛中间的那道胸分线特别性感,高挑的左右两条锁骨证明他的肉不肥不瘦,不油不腻,年轻肉嫩。

这人正是前摩丹军参谋——燕烽。

午时号炮一响,手持尖刀的刽子手来到他跟前。

燕烽的头不能动,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刽子手。

“得罪了!”刽子手不多看燕烽的眼睛,向他作了一个揖,然后伸出左手,捏住他的乳头一拉,右手的刀迅速一抹,便将一颗坚挺的乳头齐根剜去,放在另一个官军端着的托盘里。

“嗯!”燕烽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剧烈的疼痛使他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刷地一下从脸上、身上冒了出来。

“好样的,有骨头!”连行刑的晁军也不由不赞了一声。

接着他又割了他的另一只乳头。

他依然只是“哼”了一声。

刽子手抚摸着燕烽那浑圆发达的胸脯,心里暗叫可惜。

但他是受命行刑的,他只能按命令去做。

他从锁骨上方横着割进去,分三十六刀贴着肋骨把整块胸肌切下来,可以看见肋骨里心脏在跳动。

燕烽仍然咬着牙,但嗓子里没有了哼声,因为他现在的呼吸有些困难,已经难以发出真正的声音了。

官军蹲下去,从下面看着燕烽的生殖器,他用尖刀从他的大腿根部向上捅进燕烽的身体,然后狠命一挖。

燕烽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但很快又咬紧了牙关。

官军手一松,一团东西从燕烽的两腿间呼噜噜漏了下来。

官军将燕烽的生殖器彻底割下来,在他的两腿间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官军站起来,把那带毛的肉体放在托盘里,又向旁边挪了挪,依然蹲下去。

接着刽子手一边拧着燕烽的小腿,让关节略略分开,一边用刀从骨缝进去,把软组织割断,将小腿连着脚割了下来。

两条小腿一去掉,官军又齐着两肘切断了燕烽的双臂,但燕烽的眼睛却一眨一眨的,依然一副从容的样子。

和燕烽一起受刑的这些英俊青年们的手脚被捆紧,刽子手们在得到命令后一起下手分割这些肌肉男。

刽子手们将肉男活生生分割肢解:先一根根切去手指剁去脚趾,然后切下前臂小腿肌肉割开膝肘关节,接着切去胸脯,从腹股沟处分离大腿,割断上臂三头肌处卸下胳膊,割下整套阴茎,再各自分工你抱条大腿他提条手臂剥去上面的人皮和金黄色的人的脂肪,拆去粗大而长的骨头。

当刀切开他们的主动脉时,年轻健康的心脏会将血立刻迸发着喷溅出来,最远可喷出一丈多远!当用了一百多刀切去这些青年的四肢,只剩下躯干时,所有的人都还活着,使人赞叹他们顽强的生命力。

刽子手们把他们的躯体牢牢捆好,沿躯体正中线把上身剖为两半,刨开肚子取出体温尚存的肠子胃肝肾肺,割去内腔与其粘连的胸膜腹膜,用木桶盛装好。

这些英勇的战士才断气,而且死不瞑目。

刽子手最后在喉结处割断喉管食道斩下头颅,把他们的尸体用斧头剁成几截,丢进筐里。

帝君命令把这些尸体拿去扔在野地里喂野狗。

勇冠军含泪看着自己的部下变成野狗的美食,但他的怒火渐渐烧干了眼泪。

在摩丹如果是正常死亡,死者的尸体会被亲人吃掉,摩丹人认为死者的灵魂因此在亲人那里得到了保全;如果战死,他们的尸体将被抢回阵营火化,心脏将被送给抢回尸体的战友,作为最珍贵的谢礼,而那人将继承死者的勇气和武艺,所以摩丹战士在战场上从不留下尸体;只有那些受到上天惩罚的罪人,他们的尸体才会成为野兽的口中物品。

但勇冠军并不知道,这些被处死的摩丹武士虽然命运悲惨,但他本人将比他们遭受更加残酷的折磨。

天牢厄运天牢是位于皇城边的一座地上一层、地下三层的监狱,内部守卫森严,每一层除了牢房以外都设有审讯室和刑讯室,最深层还设有专门关押重犯而设的地牢。

但天牢外隔着一条河就是帝都的居民区。

勇冠军就被关押进地下一层的一间单人牢房中。

押送勇冠军前来的监察厅长官甄释之侯爵已经嘱咐过那些狱卒不要太为难勇冠军。

但当侯爵离开后,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狱卒还是粗暴地给他换上粗布缝制的破烂不堪的囚服,在他的手脚上钉上沉重的镣铐,把他扔进阴暗的地牢中,他们在勇冠军的脖子上用一个钢制颈箍锁住,又用铁链拴在墙上。

这间牢房并不完全在地下,还有一个天窗可以通气。

已经是深夜了,银色的月光从地牢那小小的天窗中投射到勇冠军身上,他靠着墙坐在地牢粗糙的石地上。

透过那扇天窗,间或可以看到守卫的身影。

牢门的边上放着一只托盘里面盛着丰盛的食物。

饥肠辘辘的勇冠军面对这些佳肴却一点食欲都没有,耳边不时传来刑讯室中受不了酷刑的囚徒的惨叫声。

等待着自己的,又会是怎样残酷的命运呢?父亲已经战死,他的头颅正在高月城的城门外腐烂;而部下们虽然视死如归,但那种残酷的死刑却仍然令人恐惧;弟弟宇光是剩下的唯一希望,但也不知会遇到什么样的状况。

天牢内重重守备,自己又刑具缠身,看来是插翅难逃,就算逃出去了,又能如何?胡思乱想着,勇冠军倚在墙壁上昏昏的睡去了。

忽然一阵熟悉的乐声从远处若有若无地传来,是从居民区那边传来的,勇冠军不由得精神一振,他想起了过去一年中陪伴在自己身边战斗的那位佳人。

她居然也来到了帝都!“青璇,你一定要保重啊!”勇冠军暗自祈祷着。

正在将睡未睡的时候,牢门突然打开了。

几个如狼似虎的狱卒冲进牢房,把勇冠军从牢房里押了出来,到了一间挂满各种刑具的屋子。

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大地牢,四周的火把将房间照得十分明亮,房间中央的地上铺着一块厚厚的猩红色地毡,而两旁的柱子上则捆着十多个伤痕累累、全身赤裸的健壮男子,在那里痛苦地哀嚎。

地牢的尽端是一个铁门,铁门背后就是刑讯室。

随着“砰!”的一声,刑讯室的铁门重重的关上了。

勇冠军的心随之一沉。

刑讯室不大,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中央立着一个“门”字形的拷问架,边上的火盆里插着几柄烙铁,已经被炭火烧得通红,地上和墙上随处可见斑斑的血迹,四周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勇冠军的眉头紧锁,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酷刑的拷问,但当他看到打手带着嘲弄意味的轻蔑的笑脸时,便有一股勇气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还是老规矩,咱们先热热身!”几个打手非常小心地将勇冠军换了一种方法铐起来,他们先将勇冠军捆坐在一张长凳上,然后把勇冠军的肩膀和胳膊捆在一起,再打开勇冠军的手铐将他的双手扭到身后重新铐上,接着用一根一米多长的铁链将勇冠军的手铐和脚镣锁在一起,才解开肩上的绑绳。

这样一来,勇冠军的行动完全受到了限制,既无法举起双手也不能迈开双脚。

还没等他意识过来,勇冠军的小腹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他不由自主的弯下身躯。

打手显然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意思,紧接着勇冠军宽阔结实的后背又挨了一个打手肘部奋力的一击,站立不稳的勇冠军倒在了刑讯室的地上,那些打手的大脚随即如雨点般的袭向他被镣铐牵制着的身体。

勇冠军出于本能的想蜷起身子,尽量用背部去承受无情的殴打,然而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又被铁链和脚上的重镣连在一起,根本无法做到这样的动作,只能默默的用自己强健的身体去承受打手们凶恶的踢打。

一阵踢打之后,打手们终于停止了他们的暴行。

这个平时养尊处优的蛮族俘虏,遭到这样殴打之后,应该开口讨饶了吧!想到身份尊贵的勇冠军苦苦求饶的低贱的模样,那些卑劣的打手们不禁兴奋莫名。

可是出乎他们的意料,勇冠军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乌黑发亮的头发散乱着,英俊的充满男性魅力的脸上,锐利的目光中依然是坚定与不屈。

一丝鲜血沿着嘴角流下来,然而他性感的嘴角上竟然还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打手们被激怒了,他们架着勇冠军的双臂,将他押到刑讯室中央的拷问架下。

这是个“门”字形的拷问架,左右各有一根三米高的石柱,石柱的上方是一根两米长横梁,两头各安着一个滑轮,滑轮上穿着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头被连在了石柱中央的绞盘上。

拷问架下的地面上有两副脚镣,相距有两米左右,露出地面的一头长度不过半米,另一头被浇筑在刑讯室的地面中。

一个打手就先将他的双脚禁锢在了拷问架下方的脚镣中,随即打开了勇冠军脚上原来的镣铐,另一个打手拉下横梁上的锁链先锁住了勇冠军的一只手,然后打开手铐锁住另一只手。

剩下的两个打手早已分立两边,迫不及待的转动着石柱上的绞盘,在铁链的碰击声中,勇冠军大张着手脚被吊在了拷问架上。

勇冠军被吊到仅仅足尖着地的高度,既难以完全用手腕或拇指承受全身重量,又不能完全用趾尖支撑身体,极为痛苦。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一个打手粗鲁的将原本就破烂不堪的囚衣从勇冠军身上剥下来,他那充满了魅力的成熟男性肉体几乎全裸的呈现在打手们野兽般的目光中。

“把他剥光!”一个打手显得很急躁。

“急什么,有的是时间整他!”另一个打手将手伸到了他平坦结实的小腹,开始慢慢扯去那块束在胯部的遮羞布。

不用费什么功夫,那块小小的布片就被扯下来了。

这下,勇冠军健壮成熟的身体彻底的暴露在这帮野兽们的面前了。

“嘿,这小子可真壮啊!”几只结着硬茧的粗糙大手在他的身体上胡乱的抚摸着,不时用力地拧他结实的肌肉,“已经好久没有弄过这么漂亮的犯人了!”长久的从事拷问的工作,这帮打手们都有了一种变态的心理,就像野兽对待已经到手的猎物一样,他们并不急于对他的肉体施加酷刑,反而是先对他的意志进行打击,拷打一个意志崩溃的犯人会更容易的取得口供,这个道理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所以他们还猥亵地捏捏他的屁股,掐掐他发达的胸肌上那两个棕红色的乳头,甚至还挑逗他的生殖器。

尽管这个刑讯室里都是男人,可是他,勇冠军,一个正直善良原本有着光明未来的王子,却深陷囹圄,被剥得一丝不挂吊在拷问架上等待拷打,像被猫捕获的老鼠似的被肆意玩弄,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深深的屈辱。

白彦超说的没错,落到他们手里,对于一个王子来说确实是一件最糟糕的事,就算日后能用死亡解脱,这也将会是他又不堪回首的记忆。

尽管四肢都被锁在刑具里,羞愤的勇冠军还是奋力地挣扎着。

他使劲晃动着身子,想摆脱那些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的手,弄得锁链叮当作响,他的脸涨得通红,长发散乱,像头被激怒的雄狮,可就算是昔日的森林之王,如今也只是只困兽罢了。

“怎么?不好意思了?”一个打手拍拍勇冠军那张因为屈辱和愤怒涨得通红的英俊的脸,充满戏谑意味的说道,“是不是打算招供摩丹武库在哪里了?”勇冠军猛力地一甩头,挣脱那个大手的手掌,愤怒的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好了,早晚就是一死,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他狠狠地盯着打手,斩钉截铁地说道。

“哈哈,想逞英雄?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那个打手脸一沉,恶狠狠地道,“先给他松松筋骨!”两个打手开始各自转动左右石柱上的绞轮,随着铁链的响动,锁着勇冠军双手的锁链开始收紧了。

铐在脚踝上的铁链已经被拉的笔直,可锁着手腕的铁链还在不断地收紧,勇冠军开始感到了撕裂般的痛苦,他苦苦的掂起脚尖,尽量伸长身体,试图减轻那种疼痛,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脚上的铁环彷佛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拽住他不放,而手腕又被另一个力士抓住,要把他从对手的手中夺过来。

勇冠军浑身淌满了汗水,全身的肌肉暴突,拚尽全力与酷刑做抗争。

四肢彷佛要被扯下来,剧烈的疼痛在全身游走,一个打手拍打着他凸起的肌肉,用手指大力地在他的腋窝和肋部戳着,恶毒地吩咐道,“伙计,再来一圈。

”随着绞盘“吱吱”的声响,勇冠军的痛苦被无情的加剧了。

手腕和脚踝的皮肤都被刑具磨的血肉模糊,传来阵阵刺痛,汗湿的头发粘在青筋暴起的额头上,勇冠军死死地咬着牙关,努力不让痛苦的哀嚎冲出自己的喉咙。

他知道这帮凶残的打手想要看到他软弱害怕的神情,痛哭流涕苦苦求饶的孬种样子,但他从来不是个懦夫,他的字典里也没有“屈服,认输”之类的词儿。

“行了,已经够他受的了。

”打手们终于停止了这种酷刑,但并不意味着勇冠军得到了解放,他们往绞盘里打进楔子,卡住绞盘使之无法回转。

勇冠军的身体被分开到了极限,四肢被锁链牢牢地固定住,除了头和脖子,全身都动弹不得。

在刚才与酷刑的拚挣中,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此刻,他无力的垂着头,看着自己微微起伏的胸膛,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汇聚到下巴,落到了刑讯室浸透着鲜血的黑红色地面上。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如果他们得不到满意的口供,还会有更残忍的酷刑在等待着他,也许自己会死在这间刑讯室里,但是身为一个王子,决不能背负着污名死去,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一个健壮结实的青年被像一个“大”字一样悬空吊在一个空荡荡的牢房里,牢固的铁链紧紧地捆住他的手腕将他吊在房梁上。

地牢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皮鞭、夹棍、镣铐、烙铁、木马和其它勇冠军不知道名字的古怪刑具,几乎每一样都是勇冠军没有见过的。

那些刑具上还沾着斑斑的血迹,散发着一种血腥的气味。

受刑的青年低垂着头,没有一点声息,拷打已进行了不少时间,他赤裸的身上已明显留下不少的刑伤,胸脯、腹部、屁股和大腿都落下不同刑具拷打留下隆起的肉道子或紫红色的伤痕。

“啪、啪、啪”浸过了水的牛皮鞭子不间断地抽打在结实的肉体上,伴随着横飞四溅的血沫,那种沉闷的声音在刑讯室里络绎不绝。

一场无声却又惊心动魄的角力,在打手和囚徒之间残酷的展开。

被激怒的打手们,都使出了全力将怒火发泄在这个不屈的男人身上。

他们打得很用力也很专心,他们知道每当他们挥出一鞭,那个被紧绷在刑架上男人都会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从他浑身抽搐痉挛的肌肉就可以看出他在忍受着多么剧烈的疼痛。

他们渴望听到那个男人痛苦的惨叫,但拷问架上那具血肉模糊的身躯却一直保持着沉默,甚至连吭都不吭一声,彷佛他们打的只是一堆没有生命的物体,回荡在耳边的只有皮鞭抽打在肉体上所发出的沉闷的声响。

勇冠军湿淋淋的头发凌乱地贴在他的额头上,健壮结实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慢慢苏醒过来。

吊上拷问架后,打手们又在他两个睾丸上分别坠上很重的铁块,当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被鞭子、皮带、藤条、板子仔细拷打时,吊挂着的身体由于剧烈的疼痛不得不做一定程度的扭动和挣扎,身体的扭动和挣扎立即扯动睾丸上下坠的铁块,引起睾丸更剧烈的疼痛。

一前一后两个打手对青年再次进行拷打,前面的打手用藤条抽打他的两肋,专打肋骨,后面的打手则从用竹板子蘸凉水,抽打他挺翘圆润的屁股和修长的两条大腿。

他的肋骨被藤条敲打的”噗噗”直响,剧痛难熬。

勇冠军仰着头,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疼彻骨髓的拷打,他忍住疼,尽量不扭动身体,但很难做到,每次藤条抽打肋骨的剧疼还没有过去,屁股上被蘸水的板子拍打的脆响又响起,马上火辣辣剧疼从屁股的疼感神经上传进身体里的中枢神经,剧烈的疼痛使身体不可抑制的扭动和抽搐,马上睾丸上坠吊的铁块摆动着拉扯他的睾丸,睾丸几乎就要从阴囊里给铁块拉挤出来,他疼的死去活来,但不招供拷打不会停止,打屁股的声音和击打肋骨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囚犯一丝不挂的躯体已经被皮鞭抽打得惨不忍睹:原本光滑的后背上布满了好像渔网般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赤裸着的结实的双臀和笔直匀称的双腿上也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终于打手看到勇冠军停止了挣扎,知道他昏死过去了,也停止了用刑。

三个打手似乎也为刑凳上这个俊美健男的美感折服了,他们都在近距离地观察这个绑在刑架上的赤裸躯体:他简直就像是一尊仔细雕琢的塑像,虽然遍体布满伤痕,但浅麦色的肌肤仍透射出健康、饱满和强劲的性感,他上身呈倒三角形,肩宽、臂粗、圆臀、长腿。

隆起的肩膀上三角肌、胳膊上二头肌和三头肌,还有大腿小腿肌肉块块突鼓,看上去非常有质感、有弹性,宽阔的背阔肌条条更是肌肉明晰,从脊背到腰际再到屁股和大腿,整个身体曲线优美流畅,充满男性诱惑人性感的魅力!此时这些打手都不得不惊叹于他似天神造就般的躯体了,竟然会有如此真实完美的男体!看不见,勇冠军的眼睛上蒙着黑布。

说不成,他们扯下他的裤头结结实实的塞在他的嘴里。

动不了,绳索紧紧的捆缚着他的四肢和身体。

但他能感觉到身边有不少人,他能闻见那呛人的烟草味道,他能听见男人们粗重的喘息,还有自己的肛门里那只坚硬的阳具彷佛无休止的抽送。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去掉了。

刺眼的灯光下,四周仍然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嘴上带着口嚼子,无法叫喊。

勇冠军的衣服被剥的精光,二十六岁的他身上没有丝毫的赘肉,雄健的身体,宽阔的胸膛,粗壮的胳膊和大腿,腹部整齐的排列着八块肌肉。

但这一切都被绳索束缚住了。

打手们知道勇冠军不好对付,用的都是大拇指粗的麻绳,之前用油浸泡。

勇冠军的双脚被曲起,脚踝紧贴在大腿的根部用绳索密密麻麻的捆扎,结实的双臂也用麻绳绑起,双手分开靠向大腿的内侧,和双脚一起捆在大腿的根部。

一个打手冷笑着取出几支较小的钢针,捏住勇冠军的乳头,缓缓地穿刺过去。

刺痛混合着火辣辣的感觉使勇冠军再次清醒过来。

打手用事先准备好的不同大小钢针在勇冠军胸脯上乳头上疯狂地从不同的方位不停地扎刺,每一次都穿透了勇冠军充血红肿的乳头。

鲜血从各个针孔中同时涌出。

一阵紧接一阵的剧痛不断袭来,勇冠军极力扭动着身躯,被吊着的两个手臂颤抖着想要有所动作,但只能引起身体不停的扭动和颤栗,而遮挡不住钢针不停的刺入。

在昏迷了三次又被盐水泼醒后,勇冠军奄奄一息了。

一个打手揪着勇冠军的头发,拉起他的脑袋,得意地问道:“改变主意了吗,我的殿下?”“呸!”一口含血的唾沫,将这个打手的美梦唾的粉碎。

看着眼前那张怒气冲冲的丑陋面孔,勇冠军知道自己又一次胜利了,尽管这种胜利给他带来的只会是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他还是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法场成婚晴空万里。刀枪林立。人头躜动。午时的阳光洒在了帝都的街道上面,泛出了一股子腥臭的气味,看上去白乎乎得耀眼。但一走到街市口那边,便看不见那路面了,眼睛里的只是人,黑压压的大片大片的人,如潮水一般挤到了那菜市口,互相挤压着践踏着,争着向前涌去。他们的眼睛浑浊,他们的脸庞昏暗,他们的脸上无一例外的都是饥渴而狂热的表情,他们栩栩如生而又面目模糊。一名太监大声宣读着圣旨:「查得摩龙勇冠军一名,南蛮不遵王化,现年二十五岁。摩贼犯上作乱,大逆不道,罪孽深重,十恶不赦。依大晁律,当处三千刀凌迟之刑。……着将摩逆处决,行刑示众三日。」数百名晁朝官军围着一个十丈方圆的法场。法场上立着一根粗大的木桩,木桩上钉着满是锈迹的铁环。一辆囚车停在法场边,车里用镣铐锁着的是一位英气凛然的小伙子,只有头从囚车的枷孔中暴露出来,他约莫二十五、六岁。他的双手被反剪到了背后,用铁链捆起来,又在身上绑了几道。他全身上下只在两腿间系着一块红布,露出一身发达的肌肉。他的身材相当健硕,纤细的腰承托发达的胸肌,呈倒三角状,很是好看。这个男人更拥有一副叫人过目难忘,英俊出众的面孔,浓黑的粗眉毛,明亮的眼睛,坚毅挺拔的鼻梁,方正厚实的嘴唇,粗犷有力的下巴衬托出其伟岸凛冽的气势,剑眉星目的帅气面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阳刚威猛的男性气质。这便是位于帝都城南门外的法场。坐在公案后的是晁军征南统帅白彦超,锁在囚车里的,正是摩丹年轻的大王子勇冠军。他就这样被反捆着双手,带着沉重的脚镣,跪坐在铁笼子里。勇冠军因为叛徒青城的出卖,被晁军诱捕。在晁军大营,勇冠军大义凛然,宁死不降,白彦超将他押送帝都献俘之后奉命将他凌迟处死。勇冠军是摩丹国的后起之秀,在与晁军的交战中曾屡战屡胜,加上又是公认的美男子,所以听到消息的人纷纷赶来一睹为快。许多晁军死在他手中,所以帝都百姓大都对其恨之入骨。但几日游街,不少人对于这个英武的美男子也暗中有些好感。白彦超自棚中出来,来到囚车前:「王子殿下,临死之前,你可有何话说?」「死则死尔,噜嗦什么?」「你可受得了那千刀万剐之苦?」「叫一声,便不是英雄。」「好!我会剐你三天三夜,看你求不求饶。」「来吧!」「好!准备行刑!」晁军打开囚车,将勇冠军放出来,勇冠军昂然大笑,甩开企图搀扶的晁军,迈步走向刑桩。因长期曝晒的黝黑皮肤闪耀着健康的亮光,他或者算不上是英俊小生,可是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寸多余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灵活多智的眼睛、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瓜子形的脸庞,配合着棱角分明的嘴旁那丝充满对女性挑逗意味的洋洋笑意,显得身材像一头线条优美的豹,浑身没有一丝赘肉,一举一动轻盈敏捷,活力澎湃,正是天生好动精力过旺的典型年轻人。远处传来一阵丝竹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人群虽闹却压不住这丝竹声,转眼来到人群后面。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音乐的方向,连白彦超也禁不住抬头观望。一顶小轿来到法场边上,抬轿的轿夫放下轿子,喊了声:「郡主,我们先走一步了!」然后抽出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窝,竟然是两名女子。人群一阵骚动,迅速散出了一个圈子,对这诡异的情景议论纷纷。白彦超下令一队官军前往察看,一队官军迅速把这顶神秘的小轿包围起来。「什么人?」负责法场秩序的晁军军官高喊,所有的晁军都握紧了手里的武器。丝竹声停了。「罗青璇!」一声娇喝,声音是那么动听,而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却都如晴天霹雳一般。这名字与勇冠军的名字一样响亮,她是朝廷叛匪的女儿,也曾是乱贼勇冠军的副将,战场上勇猛无畏,武艺高强,曾令晁军闻风丧胆,如今这名字出现在法场,又意味着什么呢?白彦超虽然吃了一惊,但他毕竟是久经战阵的主帅,一看对方这架式也不像是要劫法场的样子,所以到底不像其他晁军那么紧张。「罗小姐在哪里,请出来相见。」轿子里面走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子,手中还拿了一片竹叶,刚才那悠扬的丝竹声就是这片竹叶发出,围观人群不住交头接耳。白彦超曾与勇冠军屡次交手,战场上也见过罗青璇,一看眼前这位女子,身材不高,小巧玲珑,面如桃花,眉清目秀,一身大红吉服,淡施粉黛,端得是国色天香,果然便是大名鼎鼎的前朝郡主、后来的摩丹女将罗青璇。白彦超往常所见青璇,都是戎装在身,此时穿上红装,却在那英气之上又平空添出了一分摄人的美艳。青璇缓缓向法场走来,平静从容,而白彦超却心里沉思,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个晁军用长矛拦住了罗青璇的去路,青璇微微冷笑:「别那么紧张,你们有数十万大军,我不过一位女子,用得着这么如临大敌吗?」白彦超脸色不变,把手一摆,让晁军让路,青璇却并没有往里走,站在原地未动。「请问罗将军到此有何见教?」「不敢,听说大王子在此归天,青璇特来相陪。」「什么?」大伙都听明白了,而勇冠军吃的惊比谁都大:「青璇这是何意?」「大王子,青璇自与大王子,仰慕已久,不愿同日生,但愿同日死。今大王子就义,青璇特来追随左右,黄泉路上也不孤单。」「青璇,摩丹还有许多事要你去作,你怎么能为了我区区一身而自投罗网?」「大王子乃是摩丹的顶梁柱,青璇以前想靠大王子帮助复国,非大王子不可挽危局,现在摩丹已经不复存在了,青璇还有什么非分之想。现在大王子从容就死,还有谁可以当此复国大任,大厦已倾,不过苟延残喘罢了,青璇不从大王子去,覆巢之下,也无完卵。」勇冠军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其实他也早就爱上了这个朝夕相处的美丽姑娘,但他怎么能让她而抛却美好的生命呢?「青璇,你真傻。」「不,我不傻,我已经二十四岁了,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又有谁是应该爱的,能与大王子一同赴难,虽死无憾。」「傻妹子,你真傻,勇冠军何德何能,敢受贤妹爱慕,你快走吧,别为了我而伤损了大好青春。」「大王子,青璇来了,就没打算回去,你看如今青璇还走得了么?」是啊,这里是晁朝的大本营,一个年轻的姑娘,就如落在天罗地网中,插翅也难飞呀。「青璇,你这是何苦?」「大王子,小妹此心已属大王子久矣,若不嫌青璇弊陋,愿奉箕帚,如其不然,便当我是个婢女,为大王子牵马脱靴。」「青璇!」勇冠军激动得浑身颤抖:「勇冠军不过死囚,能有青璇倾心相伴,尚敢有他想乎?即如此,你我当街一拜,永结同心。」「壮哉!壮哉!此情此景,白彦超由衷钦佩。不过,罗将军,你自投罗网,可知朝廷法度?」「青璇既然从军,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死也不敢来闯帝都。」「好!佩服!我白彦超是个爱惜英雄的人,今天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在这法场之上拜堂成亲,先入洞房后行刑,你们看如何?」「谢了!」「罗将军还有什么要求?」「我死后与大王子葬在一起。」「这个有点困难,本爵尽力吧。」罗青璇明白了,帝君一定下令将勇冠军千刀万剐后彻底焚尸,那样一来白彦超无法保证将他们二人合葬。她对白彦超凄然笑了一下,令古井不波的白彦超也感到了一丝悲凉。「罗将军,那就怨不得本帅。」白彦超把手微微一挥。「好!罗青璇等听判。汝系摩丹匪首恶,朝廷钦犯,本当千刀万剐,念汝自首,从轻九刀凌迟!来呀!备下红烛香案,让摩罗二位将军拜堂成亲。移去公案,在席棚内备下床帐,以红布为门,装点洞房。行刑时,给二位将军披红挂彩!勇冠军尸体依帝君谕旨焚毁,罗青璇尸体同时焚毁。如此行刑!」「多谢白月公成全!」罗青璇虽然明知死后焚尸扬灰乃是酷刑之外的惩罚,但能与爱人同死,将骨灰和在一起,已经是白彦超能给予她的最大恩情了。「来呀,再替罗将军备下木驴和刑桩,洞房之后,依律凌迟!」白彦超对勇冠军也是惺惺相惜,抓到勇冠军后他没有为难勇冠军,不是朝廷要将勇冠军寸磔处死,他甚至很乐意留下勇冠军交个朋友。现在罗青璇主动要和勇冠军法场成亲,白彦超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加上罗青璇大义凛然的气势,在场的群众也都被青璇的壮举折服,虽然一些南征中死去亲人的本来心里都恨不得把所有摩丹人都千刀万剐,但面对眼前这个美貌摩丹女将却多了不少怜惜。征南大将军下令,执行起来要容易得多,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在刑桩的旁边就另外立起了两根相距四尺左右的刑桩,刑桩上有一横梁形成一个门形木框。在刑桩的前面摆上香案和上帝的牌位。席棚中的公案撤在一边,铺上红布,放上红烛,又不知从谁家抬了一张带红帐子的大床来放在里面。还弄了几匹红布,从几幅从棚顶垂挂下来,把整个席棚的前脸遮严。那席棚是三面围席,只这一面空着,加上这红布,就成了一个完整的房子,作为临时洞房。既然是法场婚礼,也就用不着选什么吉时,一切布置好了就拜堂。青璇来时已经打扮好了的,带上了全套银饰,而且随身带了盖头,还在轿子里带了红绸和金花帽,给勇冠军十字披红,戴上金花帽。罗青璇是自己送上门来受死的,所以没有捆绑,白彦超却让人给勇冠军松了绑,去了脚镣,却上了一副精钢手铐。勇冠军此时一身上下只在两腿间有一块遮羞红布,白彦超又命人给勇冠军在胸前用红绸系了个十字花,看起来格外健美。两个新人在香案前拜了三拜,然后入洞房之中。白彦超只能给一对新人三刻的时间,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对于新婚燕尔的新人来说,这点儿时间太少了。围观的人群里不少无聊少年已经在讨论着里面一对新人正在做的事情,琢磨着新郎官儿戴着手铐,如何把新娘子搂在怀里,怎么才能脱下新娘子的新衣,又如何行事?由于戴着手铐不方便骑上新娘的玉体,初夜的新娘子敢不敢在上面主动动作。白彦超本人本也是个英俊风流的人物,素来惜香怜玉。那个罗青璇更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果不是敌对身份,他真想请求帝君赦免了青璇。但考虑到帝都里难测的政局,白彦超也只好暗自叹息了。实际上就是这种处置,也可能成为一种危险。「三刻钟到!」那用来计算时间的日晷刚刚走到三刻钟的时间,守卫的晁军便迫不及待地喊起来,而几个晁军则以近乎百米冲刺般奔向席棚去掀那红布幔帐,然后慢慢打开布幔,在场众人嘴张得老大,两眼直勾勾地向里面看去。只见床上的帐子已经撩开,并排坐着一对赤裸裸的新人,那个小巧玲珑的新妇小鸟儿依人一般靠在新郎的肩上,脸上还泛着一片潮红。「两位将军请!」勇冠军回过身去,在床上拿起一块白色绢帕,然后两个人从床上站起来,青璇一身细嫩的肌肤如汉白玉一般,不自觉地并拢的双腿上面呈倒三角形分布着一丛不疏不密的羞毛。她紧挽着勇冠军,把一颗臻首靠在他的身上。他们面无惧色,缓缓走出席棚,来到刑桩前。勇冠军把手中绢帕展开,向场边观众展示,上面点点血迹显示着新娘的贞节。空地上放了一架木驴,四个晁军拿着绳索过去捆绑了这对新人。勇冠军和青璇任他们捆绑,彼此却只是目光相对,一刹那都舍不得离开对方的脸。士兵又把一块亡命招牌给青璇插在背后,架着向外走去。时间没有那么多,白彦超和晁军们的目的也并不是想让她游街,但刑部监斩的那个官员道貌岸然地说是规矩,白彦超也只好照办。木驴到了法场边,绕着法场慢慢转了三圈。木驴回到场心的时候,勇冠军已经被反绑在了木桩上,在他的身上,晁军们将红绸给他系的十字披红解了下来。「你们两位是谁先死?」白彦超问。「她!」勇冠军毫不犹豫地说,他知道,自己行刑要三天的时间,不能让她忍受那看着亲人受苦的惨景。「嗯,好!罗将军,你是女子,让你看着自己的男人疼得哀声惨叫也太难为你,就让你先死吧。」青璇没有拒绝,自己的丈夫是个堂堂男子汉,这是享受他关怀的最后机会:「夫君,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娘子,在那边等我,为夫就来。」两个晁军每人捉了罗青璇一只纤细的玉手,扯得开了,捺在木框上,又有两人将铁钉把双手钉在桩子上。罗青璇将柳眉皱将起来,玉体挺了一挺,银牙紧咬,却不出声。接着又是两腿一分,在木桩上钉得牢固,不再怕她挣扎。罗青璇那羞处又打入两条木橛子,尽露在众人面前,台下就又一迭声喝起彩来。四名晁军手持尖刀来到跟前。青璇咬紧牙关,她的头不能动,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得罪了!」晁军不敢看她的眼睛,向她作了一个揖,然后退过一步,伸出左手,握住青璇的一只玉乳儿,右手刀从乳根儿下只一刀,便把一个新剥鸡头一般的玉乳割将下来。又一人抢上前来,捏住她剩下的奶头一拉,把姑娘的另一只乳房拉起来,右手的刀迅速一抹,便将一颗美妙的玉乳齐根割下,放在另一个晁军端着的托盘里。「嗯!」青璇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哼,剧烈的疼痛使她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刷地一下从脸上、身上冒了出来。「好样的,有骨头!」连行刑的晁军也不由不赞了一声。两名晁军又去青璇身后,一人半边,削下了那青璇肩头的三角肌。自腰间顺中线向下一刀切到肛门,然后两个人各自从肛门横割一刀,顺那美臀与大腿间的臀沟割到两髋,就把那屁股上的肉掀起来,贴着骨头剔将下来,丢给旁边的兵丁去钉在那木板上。晁军蹲下去,从下面看着罗青璇的生殖器,他用尖刀从她的大腿根部向上捅进了她的身体。她挺了挺身,照例哼了一声。尖刀先向后切去,向前割到耻骨。同样在对侧也切了两刀。晁军手一松,一团粉白的肠子从她的两腿间呼噜噜漏了下来。她仍然咬着牙,但嗓子里没有了哼声,因为她现在的呼吸有些困难,已经发不出真正的声音了。晁军将罗青璇的外阴彻底割下来,在她的下身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晁军站起来,把那带毛的肉体放在托盘里,又向旁边挪了挪,依然蹲下去。他抚摸着她那浑圆的小腿,心里暗叫可惜。但他是受命行刑的,他只能按命令去做。他从她那圆圆的膝盖骨上方横着割进去,一边拧着她的小腿,让关节略略分开,一边用刀从骨缝进去,把软组织割断,将小腿连着纤纤玉足被割了下来。两条小腿一去掉,只剩大腿的罗青璇又开始悬在半空里摇荡起来。两个帮忙的晁军拿了一条绳子拴在她的腰间,固定在两边的刑桩上。晁军又齐着两肘切断了姑娘的双臂,她只靠着头发吊在横梁上,眼睛却一眨一眨的,依然一副从容的样子。「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骨头的女人。」白彦超不由也赞叹起来:「好了,就快了。」晁军接到最后解决的指令,迎面站着,把那钢刀往姑娘刚刚失去乳房的左胸一刀刺去。「哦」青璇的身子抖了一下,眼睛开始向上翻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呼气声,然后紧张的躯体突然松弛下来。晁军割下她那美丽的头颅,然后解开捆腰的绳子,把她的躯干从刑桩上放下来,行刑至此结束。看到新婚妻子被残杀,勇冠军的虎目中充满了泪水,他的身躯轻轻颤抖着。猛然间他摇了摇头,甩干了眼泪,对着白彦超喝道:「晁朝小儿,动手吧!」

大王子就义犯人身体笔直站着,胸膛高高挺起。虽然这名死囚全身精赤、五花大绑,还有几名全身戎装的士兵站在他左右,但他看上去依然器宇轩昂。这个死囚有一张美男子的脸——剑眉星目、隆鼻阔口、唇红齿白,英武中还透着几分书卷气;他更有一副健美的身材——胸肌发达、腹部平坦、肩膀宽阔、大腿粗壮、肌肉线条分明、四肢比例匀称,全身肌肤泛着一种古铜色的光芒。双臂被牛筋绳扎在一起,绳索在他赤裸发达的胸肌前绕过,又在背后打十字结扎紧,标有剐字和他姓名的亡命牌插在他背后,用牛筋绳捆牢。现在这个健美的青年全身上下只在两腿间缠了一块红布,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由几名高大的兵勇挟在中间。拇指粗的牛筋绳在他的身体上左缠右绕,身上交错的绳索将他本来发达的肌肉勒得更加鼓胀。随着一声令下,几名兵丁押着囚犯走向行刑的旗杆。囚犯猛然一抖,将挟持着他的二人甩开。监斩官对兵勇们点了点头,士兵们退后一步。囚犯站定,回头看了一眼犯由牌,然后步履坚定地走向死亡,大王子毅然独自走完他最后的几步。“剐了他!剐了他!剐了他!”在晁朝军民兴奋的叫喊声中,他被押上了行刑台。勇冠军任由两名红衣的刽子手将他在木杆上捆紧。在捆绑的过程中,直接接触到勇冠军身体的刽子手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一名年长些的刽子手在确认了勇猛的勇冠军被束缚得无法动弹后,伸手去解缠在勇冠军两腿间的那块红纱。赤裸的勇冠军展露在全场面前。他被绑到了行刑柱上。行刑柱上有一铁环,正好系住他披散的长发,使他不能埋首于胸,只能将脸朝向众人。“剐了他!剐了他!剐了他!”在围观晁军震耳欲聋的叫喊声中,他期待着第一刀应声落下来。全场突然寂静无声,年长的那名刽子手上前,执着一把尖刀,微微向绑在柱子上的勇冠军拱了拱手。刽子手用一种贪婪的眼光再次打量了勇冠军的裸体,先不动手切割,却将刀锋在勇冠军的表皮轻轻擦过。不一会儿就见到勇冠军的两个乳头硬挺起来,两腿间也渐渐变硬。刽子手正要这个效果,忽然将刀交到左手,右手掌心略窝,一掌猛击在勇冠军的心窝。勇冠军那坚实而有弹性的胸肌上顿时留下了一道通红的掌印,勇冠军被打得双眼上翻。就在这清脆的掌音尚未散尽时,刽子手已经飞快地又将刀交到右手,刀尖扎进勇冠军坚挺的右乳头尖约两分深,接着操刀飞快地一旋,一块铜钱大的肉片已经扎在刀尖上。刽子手转过身,背对着死囚。他将右手扎着勇冠军乳头的尖刀举起,让全场看见,刀尖仍在抖动,仿佛那片肉是活的一般。他的耳中传来勇冠军粗重的呼吸与心跳,但没有习惯听到的尖叫与呻吟。他手腕一抖,那片肉向天飞去,却准确地落在一个瓷盘里。刽子手又再次转过身,将刀尖仔细扎起勇冠军的左乳,干净俐落地旋转切下,同样摔进了瓷盘。勇冠军发达的胸肌上出现了两个对称的伤口,每个伤口里蹿出几颗血珍珠。旁边的刽子手助手飞快上前,用沾了盐卤的白毛巾去擦拭伤口,豆大的汗珠立刻从勇冠军的额头滚落,但他双唇紧抿,一声不哼。刽子手看到切开的伤口下,肌肉在微微抖动,但出血不多。刽子手对自己的手法比较满意,认为开了个好头。他将勇冠军的左乳摔到盘子里,定了定神,又开始精细的切割。勇冠军忽然纵声长笑,刽子手先是吃了一惊,但仔细看时,见他乳旁的肌肉抖动不已,知道他是强忍疼痛,长笑示威。当下也不吭声,运刀如飞。刽子手等勇冠军胸口上的血渍被盐水毛巾揩净,又仔细地切第三刀。这时他用刀尖轻轻挑起皮肉,先将肉钩起,再拿刀切,切下的肉片如同指甲大小。随后又是唰、唰、唰……一连八刀,从他结实的右胸脯上割下九片皮肉。此处刽子手用的乃是正统的旋刀法,即先用尖刀刺入,然后以刀尖为中心旋转一圈,割下一片皮肉。要点是割成正圆形,不大不小,正好如一枚铜币。每十刀一完,一声吆喝,下手用冷水布一按,勇冠军的胸膛就上出现十个鲜红的伤口,大小一致,竟似用印板印上去的。刽子手在勇冠军的胸口上切出一排排鱼鳞似的排列整齐的伤口。勇冠军长笑渐止,逐渐安静下来。刽子手定下神,继续低头切割,大王子又慢慢一声不吭。这样在勇冠军的两边胸口上各自小心翼翼地切了五十刀后,又仔细地在勇冠军的两肩窝上去皮、片肉,割下一排排同样大小的肉片。每一刀先小心地用刀尖将皮肤挑开,再用刀刃沿着肌肉纹理将其剥离;每割一刀,流出的血珠就被旁边的助手用盐水毛巾擦去。起初割去乳头时,大王子只感觉到一阵麻痒;随着表皮割完后疼痛渐重;在开始割他胸肌时疼痛更剧。他肌肉纤维强韧,剐时己不只是快刀切削,且带上几分撕扯。割下的断端肌肉挛缩,更令他痛上加痛。一连几十刀,割得青年英雄剧痛难忍,尤其是最后贴看他肋骨割时更叫他痛彻心肺。刽子手对于勇冠军的左右胸脯如法泡制,不多时,又将勇冠军发达饱满的另一半胸肌割完。刽子手连连操刀,片刻间己将勇冠军右乳表层肌肤割尽,露出下面红色的厚实胸肌。一般凌迟时遇到肌肉发达的囚犯,操刀要特别小心——因为强有力的肌肉猛烈收缩时会把刀夹紧,拔不出也割不下去,叫做“吸刀”,这样也算刽子手是栽了个跟斗。勇冠军肌肉发达结实,一被吸刀缠往,可不是玩的。好在京城的刽子手割人无数,对人体各处肌肉的肌理走向早已了然。只要顺着肌理方向进刀,然后飞速一转,再坚实的肌肉也能迎刃而解。于是一吸气,一个旋刀,竟把勇冠军结实的胸大肌生生割下一大片。一刀得手,更不犹豫,运刀如飞,将勇冠军的右胸割了个干净。随即将他胸部两肋上的肌肉一片片剐下,让他尝够了活活割剐肉剔骨的滋味。痛得肌肉浑身乱抖,呼吸也急促吃力。在这样共切了四百刀后,勇冠军鼓胀的胸肌变成了盘子里一片片指甲大小的碎肉,留下的伤口如同鱼鳞一样整齐。起先可以见到血珠,后来就只有一些黄色的体液。在被割尽胸肌的三个时辰里,勇冠军的头一直扬着,眼睛里闪烁着怒火,但双唇紧闭,刀口抹盐的剧痛使他十分清醒。在胸部已经只剩下一种火辣辣的麻木后,勇冠军发现刽子手停下了刀。他的前胸已削得溜平,两个乳头和凸起的胸肌已切碎丢到案板之上。过去几天里,晁军当着大王子的面残杀他的部属亲人时,都是比较快的行刑。大王子看到他们被割去胸肌后就是斩断四肢。大王子在想为何还不割断四肢?四肢割断了,血流加快了,他也就能快点解脱了。然而割完胸肌,随即是割腹部,勇冠军的两排腹直肌运气时坚如铁板,甚至用棍棒猛击,也难伤他内脏分毫。但他坚实的肌肉却顶不住深黯肌理的刽子手的锋刀锐割,被一片片活活割下,不多时腹壁割得只留下薄薄一层。透过薄得透明的肌肉,几乎可以看见大王子的内脏。割完上身后,已经过去了一整天。刽子手吸一口气,稍作歇息,捏着嘴给大王子灌了几口参汤,又在刑柱周围搭起了席棚,准备第二天继续进行酷刑。勇冠军一夜无眠,胸腹间伤口的疼痛比不上心中的疼痛——国破家亡,自己身为王子却被敌人用凌迟的酷刑处死。一会儿又看见挂在刑架上示众的新婚妻子尸体,更让他心痛。刽子手换了把新刀。这一刀,按照凌迟的规矩,他对准了勇冠军两腿之间。勇冠军两腿被略为分开地绑着,这使他的宝贝无处躲藏。刽子手心存恶意,并不急于用快刀将勇冠军的宝贝割下。他先一把攥住了勇冠军的男根,却用刀背慢慢在上面摩擦。这里乃是男性最敏感之处,勇冠军虽然一身肌肉结实发达,但此处与一般男子无异。本来应该一刀割断的,刽子手却在上面先浅浅切了十刀,又狠狠抹了一把盐。剧痛使得大王子头上冒出了大颗汗珠。刀割后抹盐时大王子只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全身一挺,几乎失声惨叫。幸得他意志坚强,拚命咬牙忍痛,毕竟没叫出声来。刽子手待到充分勃起后才慢慢锯断了勇冠军的玉柱,大王子的身上已经是血汗淋漓。刽子手又抠出了两边的睾丸,用刀尖剜掉。很快,勇冠军感到了一阵揪心的痛苦与屈辱,接着是两腿间空荡荡的感觉,他痛苦地闭上了眼,渐渐乾裂的嘴唇被咬破,却没有出多少血。他一直咬牙不发一声。近台的人们可将他痛苦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只见他面色苍白,头发散乱,俊美的脸开始扭曲,剑眉紧蹙,双眼紧闭,浑身冷汗,肌肉抽搐抖动。知道他己在剧痛折磨之中,只是他刚烈坚强,强忍痛苦而己。割去外生殖器,又换了一人来动手碎割大王子修长的大腿与屁股。刽子手的计划是用捆绑大王子上身的绳索将他挂在木桩上,先分割大王子的肢体。刽子手将绑在大王子身上的绳子略松,又将大王子的胳膊捆紧,将身体吊挂在柱子上。他绕到大王子背后,顺手将臀部翻了出来,这是最好走刀的地方,助手捧着竹筐接肉,痛快得好似削面一般。一路往下,很快削到了脚后跟。大王子下身结实的肌肉被快刀碎剐凌迟,白骨在血水下半现半隐,柱子上挂着个血葫芦。到勇冠军双腿上的肉被剐去一半时,他感到的己不是一刀一刀的痛,因为刽子手手法太快,他感到的是连成一气的剧烈疼痛,最后则感刭是永无休止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他已被活剐了两个时辰,但他感到的已不是两个时辰,而是两年,二十年。他这才知道凌迟极刑的可怕,这是令人感到无休无止,永无止境的惨酷折磨。他要拚尽全力,才能咬牙不发一声。到割到大腿近根处,他痛得小便失禁,含着浓浓盐份的尿液沿着肌肉寸断的伤口流下,更痛得他浑身乱抖。到他双腿发达肌肉被割完时,他再也无力支持,头向下一垂,几乎昏了过去。刽子手见他痛昏,吁了一口气,只道他终于撑不住了。虽然有点失望,但勇冠军能硬撑到现在,在他手下还是第一个。然而大王子迅速又抬起了头,蔑视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怒火。刽子手吃了一惊,吓得微微一抖,接着大王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股血箭从他腿上射出来,刽子手失手割开了一条血管。这时候最有效的止血手段是烧红的烙铁,而且刽子手也早有准备。一缕轻烟夹杂着焦糊的肉臭散去,只见大王子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刀尖继续在筋脉间游动,血肉化作残屑纷飞。下身割完后是双肩双臂。勇冠军本来粗壮的下肢慢慢变成了森森白骨,勇冠军块垒鲜明的胸腹肌肉也已经成为离体而去的一堆肉碎,只余一层膜裹着内脏。但他的双臂和肩膊依然完整,在太阳下泛着古铜色的光。刽子手先从勇冠军的左手小指间开始,一点点剜去皮肉。他用力将勇冠军的一根根手指掰开,尖刀在指骨上刮得呲呲作响。大王子的双手被剔得只见白骨,刽子手又顺着勇冠军的前臂与上臂上精细地切割。刀尖从左臂转到了右臂,正鱼鳞般地自上而下,雕出一朵一朵的花来。勇冠军的双臂十分有力,一刀能将贯盔顶甲的晁朝军官劈成两爿。在被俘后不久闹白彦超大帐时虽然双手双脚被铐,使起棒来仍是呼呼生风,几十个武艺娴熟的大汉还近不了身。如今因手脚被绑,胸肌割尽,他的惊人神力己无用武之地。肌肉发达虯结的双臂,慢慢被割得只留下残筋白骨。刽子手用二百刀慢慢切去了勇冠军的肩膊。大王子的双臂变成了血淋淋的树枝。一年前,他想的是率精兵,星夜宾士,赶着援救自己的族人。现在落入敌人之手,被押来敌巢接受这惨无人道的酷刑。他只望能快点离开这里,让自己的灵魂回到故乡。无论什么方式离开,就这样零刀碎剐也行!他想着他的那些士兵,那些朴实的族人,他们甚至从未见过帝都这样大的城市。他们本是来在田地里、在森林里自在的生活,但面对入侵者的铁甲,只能被烈日晒烤,像憔悴的野狼一样同强大的敌人搏斗,直至被敌人刺穿胸膛打断背脊削掉头颅,直至草根长入他们的肋骨,草浪在他们头上起伏。他们的灵魂也不能安息,他们的心和他们的身体一道成了野兽的食物。国破家亡,勇冠军的心早已死去,但想着那些死去的士兵,他即使将尘世看了个透,心底也透出一股凄凉。他直觉得自己的鲜血正在一点一滴地渗出,然后又像落地的水银十分迅速地聚到一起,流向城外,涌向南方,与所有倒下士兵的鲜血无声无息地融在一起。刽子手惯用盐水擦伤口,甚至抹上粗盐,或是刀割时连割带撕,仿佛凌迟外再加剥皮,使犯人惨叫不绝,博来彩声。但对勇冠军一无用处。勇冠军觉得只是痛,无休无止,撕心裂肺的剧痛。与这种剧痛比起来,他以前阵上受伤的疼痛只能算是儿戏。就是以前受过的种种酷刑,当时感到己是他能耐受的极限,但和他现在的惨烈剧痛比起未,又算不了什么了。他有点恨自己为什么这样强壮,生命力为什么这样强。否则,岂不是可少受许多痛苦。他这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为什么敌人要将他不远万里,押来京城,目的就是用凌剐他来起到吓阻震慑作用。他能做的,就是死也不能出声,让人知道天下还有凌迟极刑制不了的豪杰。第二天行刑结束,大王子前身的肌肉已经几乎割得精光。第三天,刽子手先将大王子抱着柱子捆紧。这时大王子前身的肉己被割尽,刽子手站到他背后,再割他的背肌。勇冠军的背肌也十分丰美,他年轻的躯体完美无暇,与前面割得鲜血淋漓的残筋碎肉相比,对比鲜明。众人还在赞赏他的肉体时,刽子手己开始动刀了。他从上而下,耐心细致地将他背部的皮肉一寸寸割下。一刀一个圆洞,均匀整齐,与胸腹四肢创口如出一辙。所不同的是割前身时流的鲜血到这时早己淡了,到最后流的全是黄水。刽子手用小刀细心地一点点剥掉勇冠军的皮肉,再浇上一点盐水。勇冠军的额头青筋根根暴起,嘴里却不出声,只一双眼睛几乎喷出火来。刽子手只顾低头切割,将一块块发达的肌肉切成细碎的肉片,一点点肌肉与生命象甲虫一样从勇冠军身上飞出去。刽子手将一个个零件从肉体上分离出来,再没胆量抬头看看已被愤怒与痛苦扭曲了的那张英武的脸。又是四个时辰过去,刽子手已换了五把刀,旁边徒弟报数的劲头也没了。勇冠军的前胸、腹部、后背、双臂、双腿上的肌肉都几乎被割尽,头还倔强地扬着,但眼中的怒火已渐渐淡下去,只是眼神依然明亮。刽子手感叹好汉子,被割了几千刀还有这么亮的眼神,参汤看来是用不上了。勇冠军失去了肌肉包裹的胸膛上肋骨毕现,心脏在一层膜里扑通扑通地跳着,腹腔里的内脏也挤作一团。刑台下的看客大半已不敢看下去,还有的已经晕过去,呕吐的不计其数。刽子手知道了结的时候快到了,揩了揩汗,又换了一把刀。勇冠军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轻,周围的一切也渐渐变得遥远、模糊起来。台上的勇冠军身躯几乎已经只剩一具血淋淋的骷髅架,只有头面还是完好的。刽子手将大王子的头发系在柱子顶上的铁环里,然后松开绳子,将大王子面对着众人。所有人都还可以清楚地看到,尽管大王子已经奄奄一息,但在那具白骨嶙峋的躯体最上面,一双虎目还闪着光芒。刽子手拿了一把大刀,斩断了大王子的四肢,只留下一个躯干挂在木桩上。刽子手又拿过一把锥子似的尖刀,轻轻扎进了勇冠军的心脏,剜出一点心头肉。勇冠军被割了三千多刀,真的三天才死,但他也确实没有哼一声。雨后的法场显得格外清凉。成群的百姓依然赶着到法场参观。法场中间的地上,一副惨白的骨架散落在地上,周围连铜钱大的碎肉都已经不存在了。刽子手发了大财,他割下的肉被围观人群买去分食,那些战死者的亲属将肉买回去在亲人灵位前和着酒一起吞下。但直到十年后,还有药店在卖号称是摩丹王子勇冠军的人肉干。

声明:本站所有视频均为本站原创发布。任何个人或组织,在未征得本站同意时,禁止复制、盗用、采集、发布本站内容到任何网站、等各类媒体平台。如若本站内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权益,可联系我们进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