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一日
作者:dl
出处:海市蜃楼
当我走进马克房间的那一瞬间,可以说肯定比我预期的要严重多了。在他书房与卧室之间,有一个比正常大一倍的嵌在墙里的门框,我立刻注意到在门框的四个角上固定有四个又大又重的牛眼滑轮,每个滑轮上都穿有一根粗粗的晾衣绳,每根绳子头上都挂了一个粗重的皮革制的绑带,绳子经过滑轮后连到两个分别固定在门框顶部和底部中点的绞盘上,靠地的两个皮绑带的绳子连到底部的绞盘,而靠上的两个皮绑带的绳子连到顶部的绞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不知所措地问。
「这是我打算用来教育你,在下象棋时再也不要小瞧我。对你!我的朋友。」一个懒洋洋的笑容在马克的脸上慢慢地展开。「怎么样?准备好为你的自负付出代价了?」这下他吃吃地笑出声来。
我困惑了。是的,在下棋的时候我很自负,坚持一定要打赌,但我们手上都没有现钱来下注,于是他提议输棋的人让赢者支配一整天去做任何事,当一天奴隶,24小时。我同意了,的确是这样的。但我以为是做一天干活的奴隶,我想,假如我输了,我不得不给他洗车,给他修整草坪,把早餐给他送到床头,给他做脚底按摩,就像一个仆人。我想象的是这种意义上的打赌。我靠在椅背上,嘴里接着喝另一杯冰啤酒,脑子里已经开始列出所有打算要让他做的让人不愉快的家务事清单,想必是个美妙的一天……「将军!」突然响起这可怕的声音,我输了。我只得在星期天早起来到这里,发现马克不是简单地剥削我做一天的劳工。很明显他要用某种方式来拷打我,我和他根本没有这样约定。他脸上带着骄傲的傻笑斜靠在那个门框上,用手指着那邪恶的门框说「过来吧!」
「没门!小子!」我大叫起来,「我们没说要受刑,那不是我们的交易!」他动作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那上面潦草地写着我们打赌的条款。他已经在那些要我注意的字上面用标记笔划出来了,「做24小时赢者所要求的任何事。」然后他的手指指着底下在他签字边我的签字。我的心凉了半截,逃不掉了!如果我拒绝我就是个不守信用的小人。「我想你该脱掉你的T恤。」他一边往下拉皮绑带一边对我说。我默默地脱下T恤,沉重地叹了口气:「好吧马克,你玩吧,但你要小心,你会很快发现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里,那时我的仁慈对你是很珍贵的。」我丧气地走进门框里,把手臂伸向上面的两个角:「还是干些别的吧……」我尽量在脸上挤出些笑容,同时警告他。
马克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把我的手腕和脚踝用厚厚的皮绑带紧紧地铐住了,然后走到我前面,伸手抓住了门框上方的绞盘,他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同时摇了曲柄一圈,我感到松驰的手臂被拉紧了一点,他又摇了一圈,我的手臂被拉直了指向两个角,他又摇一圈,手臂有轻微的拉扯感,再摇,沿着手臂有些钝痛。「好了马克,已经很紧了!」我尽量保持平静地对他说,但马克只是呲牙一笑,又摇了一圈,「哦……!」这下我的手臂很疼,直直地拉开,肌肉拉得紧紧的,想动一点都不行。我试着用力尽量收缩手臂想得到一丝缓和,但是镣铐把我绑得十分牢固,我肯定他现在应该停住了,再拉扯的话我的手臂就要撕下来了,但是他又摇了一圈。我气喘吁吁地高声喊起来:「他妈的马克!!疼死了,你这该死的!!」我的手指在空中伸缩,这是我整个手臂上唯一能动的。
马克一边以残酷地吃吃的笑声作为回答,一边朝我的脚弯下腰去,我的脚踝被扣在下边的皮铐里,但腿还是可以活动的,他很容易地从地板上搬起我一只脚,用力脱去我的旧运动鞋和袜子,然后是另一只脚,因暖和而出汗的脚踩在硬木地板上很凉爽。我感觉到了,感到地上的凉爽和手臂上的拉扯,这时我的两只脚被分开拉向门框的地上两个角,马克开始用装在门框下部的绞盘来分开我的两脚。「哦,不!」我叫道:「不!马克,够了,我手臂够紧了!」我皱起了眉头。「嗯!!啊——」马克把刚从我右脚上扒下的袜子塞进我的嘴里并用一条早已准备好的胶带封住我的嘴,「啊哈,好……,这样好多了,可爱,可爱的寂静。」马克笑嘻嘻地,因为我的失败和被堵住的抗议声而显得安静了,他假装出很享受样子。
那咸咸的很臭的袜子使我后悔早晨没换双干净的。然后他不断地摇绞盘把我的两脚拉开。我愤怒地尖叫呼喊要他停下,但我所有的努力都只不过使我胀红了脸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这时马克对我的状况很满意:我的两腿被拉开到安全状态下的极限位置,整个身体被拉力绷紧,脚掌离开地面,只能用脚趾点在地上,被那些牢固的绑带绷在门框上形成一个无助的「X」,甚至连呼吸都会增加被拉紧四肢上的疼痛,所以开始集中思想作很表浅的呼吸。
当我想到马克是不是要这样把我绑整整24小时的时候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肯定不会这么残忍,如果这样痛苦地紧紧绑一整天的话我肯定会疯了。但当他突然说:「喂!你怕痒吗?」我立刻明白马克的计划比我预料的更残忍,我含糊不清地尖叫,「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马克!求求你!?!」但这些都让我自己的脏袜子做的塞口物给堵住了。「对不起伙计,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他从身边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白羽毛,当他用手指捻着羽毛转动着靠近赤裸的身体时,我只能瞪大了惊恐的两眼看着。「呜?!!呜?!!!」我再次试图乞求马克的慈悲,但是被堵在嘴里很咸的袜子给堵住了,我拼命向两边摇头努力向他表示我的意思:「求你不要对我这样做!」但马克假装不明白我要做什么。
我用绝对恐怖的眼光看着他把羽毛的尖端伸向我完全暴露出来的左侧潮湿腋窝,我试着移动想躲开它,但马克把我绑得那么牢那么紧,我只能让身子缩进那么一点点来躲避那恐怖的羽毛,在他开始慢慢地用羽毛尖在腋下有毛处故意轻轻地画圈时我再一次哀求希望能得他的怜悯。他只是冷冰冰地微笑着,我用力咬紧了牙关,决定不给马克得意,尽管我知道最后还是不得不投降。很快地,羽毛下移经过我的肋骨逗弄和折磨着我的肚脐,然后又移到了另一侧肋骨但还没碰我的腋窝,这时我颤抖着努力保持着镇静同时感到汗珠流到腋下,又流过身体滴在我穿的灰色羊毛短裤上。
我简直不能相信这发生的一切,我闭上眼睛打算不理睬那右侧腋窝越来越恼人的感觉,祈祷这一切在变得更糟糕前尽快结束。我被胳肢得站不住了,但我从来也没有考虑过如果我就这么无助地、被这么紧地绑着,根本不可能用动弹来保护我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不停地胳肢,在这种严峻的折磨下我会怎么样。也许我对马克的折磨一直忍住不作出反应,时间一长会使他觉得无聊了就会放我走了。但是接着我感觉到他把羽毛扔到地上,我感到他的手指尖轻轻地放在我两边肋骨上,没有动。我睁开双眼,看到他的脸就在我面前,那冷冷的虐待狂的微笑,那双狡滑的双眼,他没觉得无聊!「准备好了!?」我摇着头:「不不不不……」但他不睬我。
这开始的才是真正的折磨!他的两手像爪子一样地顶在我两边肋骨上,他现在动作粗暴多了,他的确厌烦了用羽毛轻轻地戏弄,开始用手指残忍地连续不断地攻击我,他又戳又刺又抓又捏!!像不断的电流、像闪电一样通过我的躯体。如果真是闪电的话我至少可以忍住不理它就会很快过去,但这可是一下两下三下……持续不断,我是那样地想逃走或至少能用胳臂去保护一下两肋,但我连扭动一下都不能,我简直要发疯了!!我的身体被硬硬的皮铐拉得很疼,四肢张开着展现在马克这个虐待狂面前想要躲开一毫米都不能。就这样坚持了五分钟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暴发出绝望的狂笑充满了安静的房间。
「嗯,好!我喜欢听这个。」马克在我耳边悄声对我说着,然后用一只手迅速地撕去胶带拉出嘴里的脏袜子,同时另一只手继续挠我的肋骨,立刻被折磨出来的高声大笑冲出我的嘴:「啊哈哈哈哈……,不不不!!!哈哈哈……哦上帝!求求你停下!求求你?!!?」他又重新用两只手来残忍地胳肢我,狂笑和哀求不断。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对此他感到格外地满意,然而他并没有打算停止。他那邪恶的双眼告诉我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我绝望了,也要疯了,我觉得再要是不停下来的话我就要昏过去了,现在汗水毫无阻拦地从我受尽折磨的发抖的躯体上流下来,保持浅呼吸的努力早已被抛到脑后,只要可能我就大口地吸入空气,尽管这样会给我被无情地拉开的手臂和腿上带来剧烈的疼痛。
眼泪从我的脸上滚下来,我感到很羞愧,这是失败的、疼痛的、可恨的无法控制的狂笑的眼泪。「求、求求哈哈哈哈求你,我、我、我要歇一下,歇一下!!至少歇一下,只是歇一下,只一小会!!哈哈哈哈……,求你了?!」的确停下了,我还真感谢上帝,虽然我不是一个教徒。我真正认为马克终于可怜我了才停止了对我的折磨。我再次开始浅呼吸,被拉伸的身体的每处细小的地方都疼得发麻。我睁开眼睛期望看到马克会准备好把我从紧绑中解开,谁知我看到的是他微笑的脸又凑近了我,手里拿着几根尖尖的牙签给我看,那冷冷的笑容掠过他那英俊的脸,「我们为什么不在你的脚上试试会怎么样?」「不!」我对他大喊,「不!求求你?」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让我赤脚。
吊绑使我只能用脚趾尖站在地上,脚感到很疼,我想要站平在地板上来保护敏感的脚趾、足底和脚跟,但我够不着地,脚趾落地根本不能起任何作用,我的脚掌仍然不能踩到地板上,全身的重量从脚趾上移开只会增加手臂上的拉扯。新一轮的挫败使我意识到我同样无法使我的脚避免像躯体所受的折磨,而且我知道这将会更厉害、更糟糕,因为我是个小男孩,脚底最怕胳肢了,这是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马克坐在了地板上开始靠近我被绑住的左脚。我感到一个尖锐的小东西,像个针尖触到我左脚跟的嫩肉上,这时我紧紧闭上双眼咬紧牙齿来迎接将要到来的一切。
第一次攻击是慢慢地有力地一划,这是有预谋地残酷地一划:从脚跟开始,划过脚弓,再往下到达我支撑全身重量的脚趾上面一点的那个球形的地方,一种莫名的恐慌感像闪电,这种感觉在我完全感受它之前就闪过我的腿在我的胸膛里、在我脑子里炸开。马克又牙签沿着我的脚底划了上去,我的腿因为身体的重量和这种拷打开始打抖,因为肌肉负力和恼人的折磨而打抖。马克感到非常开心,这该死的混蛋!「哈哈……喂!你的腿在打抖。」他觉得他需要告诉我,他对我的痛苦哈哈地笑着,一边用那邪恶的牙签继续划我的左脚底,「喂,你怎么回事?你在跳舞吗?哈哈……咚、嚓、嚓……哈哈哈!」「你这该死的!!!哈哈哈……混蛋!!马上放开我…你这狗杂种!!哈哈……」我不该那样说,我知道。这样是不聪明的,但我没有想,那时难受极了,愚蠢地这怒火冲口而出。
马克突然停止了折磨我的脚,站了起来直视着我的脸,我正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记得他这时的脸是多么的漂亮,黑色的头发垂在眼睛上,脸上闪动着虐待狂的欢笑,他穿着一件紧身T恤,透过衣服可以看到他两块胸肌,我注意到他的乳头硬了,然后我忽然震惊地意识到我已经勃起了,汗珠从我眉毛上流进了我的眼里刺激着我的眼睛,我眨着眼睛。「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要让你只说那些我想听的。笑声、呻吟声、哀求声……这些,我喜欢。侮辱、诅咒……不许说。」马克凑近了看着我,同时他抬起一只脚脱下脚上那又脏又旧的耐克皮运动鞋,他的袜子那样脏,湿透了汗水,粘在脚上,把里面完美的脚的形状都显了出来。
当他用手拉着袜子尖要从那热乎乎的脚上脱下来时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不!马克,求求你,好,好,我道歉,对不起,非常非常抱歉,不再侮辱和诅咒了。求你了?」但是现在特别是当我愚蠢地清楚地表明我是多么不希望这样时他决定就要这么干。「小子,如果你嫌你的袜子不好的话,就试试这个的味道吧,三次篮球训练在里面,我的朋友!」他虐待狂似的笑着,用力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把那又脏又咸的袜子塞了进去,又贴上了胶带,使我吃惊的是他又开始脱他另一只袜子,我用力摇头「不!求求你,不要!」一会儿他就脱了下来,把它贴在我的头上,这样那个脏东西就直接盖在我的鼻子上,我猜他要给我全方位的感受,那辛辣的味道,他脚上的热气和潮湿,与强烈的皮革和橡胶气味、轻微的霉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
让我感到耻辱的是我发现那恶臭使我的阴茎变得更硬了,我开始祷祈希望他没发现这点,我低下头,看见他正在伸缩着他那完美的刚刚被释放开的脚趾,赤脚的愉快使他轻轻地呻吟着和微笑着,「嗯——感觉真好……穿这些热鞋子都一天了。」看到他好看的脚在我面前屈伸,绑在脸上袜子的臭味使我的阴茎变得更加僵硬,我感到汗湿的短裤很紧很不舒服。我担心地扫了一眼胯下看到我内裤下凸出的阳物外形清晰可见。我再次祷祈希望他没注意到,并试图让勃起减退下来,但这好像我在暗示他。「哦,小子,这是什么?」马克恶意地揶揄我,用他的手指尖隔着短裤触着我阴茎的顶端,在此之前他从未碰过我那里。我从来也不知道他对这方面也有爱好,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十分正直的人。
他手指对我龟头的触碰,尽管隔着布,还是引起了性欲的颤抖,从胯下一直传到脖子,他沿着它的长度抚摸下去,只一次,就像预期的那样引起了我阴茎的痉挛。然后他把手拿开了,新的折磨又加到我当前的痛苦之上,我的欲望被他唤醒,阳物被他摸得发胀,很明显他对此很吝啬。「哼,哼,哈……你看上去对目前的困境有些喜欢啊!」他笑道。我窘得满脸发通红,这倒是真的,我希望这样的折磨更加厉害些,在印象中以前我还从来没有什么让我这么期待过,同时心里也从来没有这样翻腾过,我觉得我快要疯了。我痛苦地发出呻吟,用力挣扎却丝毫也不能动,只能向两边摇摆我的头,把汗水洒向空中。捆绑让我有挫折感,紧紧的绑绳绷着我,马克虐待狂地在我面前吃吃地笑着,我的眼睛停在他的胯下,他的裤裆和我一样也胀得满满的,顶着牛仔裤形成一个巨大的突起。
「可以再玩了吧?」一个恐怖的笑容掠过他的嘴唇,在他讥笑我时我含糊地大叫抗议,但都被那脏袜子塞住了,这时他把我短裤的前面全部拉下了下来,我那勃起的阳具弹了出来,我以为他要吸我的阳具或是至少给我手淫,对这种拷打有一种几乎是欢乐期望的感觉开始在我全身泛滥,但当看到他捡起牙签时我又尖叫「不!」但同样被那塞口物堵住了。他一伸手粗鲁地整把我的阴茎握在掌中,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再次微笑,牙签尖端慢慢地离我的龟头越来越近,尽管我被绑得这样紧,我还是拼命再拉紧肌肉来躲开一点,他用牙签用力尖刺在了我的龟头上,并保持着那可怕的压力足有两秒钟才拿开。
尖锐的剌痛剧烈而又持久,像火烧一样使我倒吸一口凉气,由于嘴被胶带封住,我只能通过盖在我脸上的马克那臭袜子沉重地呼吸,如果我的嘴是自由的话一定会大叫一声,马克注意到我的双眼紧闭着,看到我握在他手里的阳具因为这种怪痛而痉挛时他笑了起来。牙签的尖剌再一次戳向我的龟头,但这一次他没有很快拿开,而是用尖剌慢慢地稳稳地沿着暴起的血管从头到根部划过去,我透过口塞发出呜呜声,眼里再次因疼痛和无奈而涌出新的泪水。我试图把泪水从眼里眨掉,窘迫随着阴茎的疼痛和博动而渐渐减退,我的阳具仍然无助地握在手里,现在他弯起拇指按在肿胀的龟头上,开始一圈一圈地揉蘑菇形帽子突起的边缘,在他温暖粗糙手指的抚摸下我感到我勃起得更硬了,快感不停地增加增加增加,几秒钟后那快感使我神魂颠倒以至于身体被绑在门框上的疼痛都被忘了。
我的神经因为入迷而开始抖动和兴奋,好像马克因为我的受虐而要慰劳我,让我达到高潮……但这时他停下了,我再一次被孤单地吊在那里,四肢拉开充满疼痛地被绷在门框上,我的头脑和阴茎被性欲重击,我的阳具在空中上下跳动,完全被忽视。我听见笑声抬头,他把那小小的邪恶的牙签举起来给我看,他站在我面前,放开了我的阴茎,不再碰我,尽管他站得离我很近,可以感到他身上发出来的热气。而我是那样的想要他,我感到我陶醉了。
他退后几步用手做取景框对着我,就像画家作画时剪裁画面一样,我尽量大声地呻吟,用眼睛乞求他不要把我这么难受地独自留下,如果他同意的话,我准备答应再让他折磨一天。他又退后一些随意地在一把扶手椅子上坐下来,夸张地大声叹了口气,在绝对痛苦的我的面前表现他是怎么样的舒服。他审视着我,咧开嘴开心地笑着「嗯,呀!呀!你知道吗?我从没见过这么美妙的画面,」他嘲弄着我,「我真希望有架照相机。哈哈……」他把腿搁在椅子的扶手上,显得很开心。他那漂亮的双脚突出在牛仔裤外面,他宽阔光滑的脚对我来说正是一个很好看位置,他稍微动了动脚趾,我想他知道这会打动我。
我身上的疼痛和性欲的感情在血管里奔流,我的呼吸又快又浅,每一下呼吸都吸入他那性感的脚上的气味,我能很容易地看到它但碰不到。然后为了故意显示残忍,马克在自己身上做起我非常想要他给我做的事:首先他往上拉起T恤显示出他结实的稍微有些体毛的腹部,当我看着他时,他懒洋洋地用手指捻着细细的毛,另一只手往下伸慢慢拉开牛仔裤的拉链,他那大大的一包从开口处渐渐地露了出来,但还被白色棉布内裤包着,他用一个指尖轻轻地划过胀大的阴茎,它明显地搏动着,一下、两下,这时他不再等了,一只手把上衣拉到到胸口勒在胸肌上,另一只手从内裤里拉出了阳具,他见我望着他,挤出一大团润滑剂涂在阴茎上开始套弄它,开始慢,然后越来越快。
我的欲望又被他勾起来,嘴里开始越来越多地分泌口水,看着在眼前的场景,我感到嘴里的袜子被口水浸湿了。我的小弟弟在上下跳动着、痉挛着,但只能单调地跳舞,没人理它。马克的手继续越来越快地套弄着光滑而又发亮的阴茎,手变得模糊了,头向后仰起「哦!哦!哦呵!啊啊……啊!啊……啊——耶耶耶!!」他的脚底对着我,在他射出的时候,脚趾使劲弯曲,那浓稠的白浆向上射起飞越了他的肩膀消失在椅子后面,汗水使他身上脸上的皮肤表面发出隐约的闪光,他十分满足地、筋疲力尽地倒在椅子上。
「看得很开心吗?」马克沾沾自喜地朝我走来,在欲望和失败的打击下,我只是虚弱地点点头,我的整个身体在无可逃脱的捆绑下急速地颤抖着,我想的只有一件事……我胀痛的小弟弟!我低头看,它在下身突起着,每隔几秒就渴求地、不由自主地、徒劳地痉挛着,头上冒出了一点点前列腺液,我从来没体会到渴求的滋味是这样地难受!我的呜咽声被马克的袜子塞住了,这时马克走到我的身边,站得离我很近,牛仔裤轻轻擦着我的龟头引起触电一样的感觉传遍整个阳具,他伸手轻轻撕下我嘴上的胶带拿出袜子,我立刻开始活动我酸疼的下巴,马克很近地望着我微笑,刚才的高潮使他仍然喘着粗气,热气吹在我勃子上。
他用一只手伸进牛仔裤,当手拿出来时手指被他的精液弄湿了,他用滑滑的手指在我嘴唇上抹,就像给我涂唇膏似的,我舔着唇上美味的带有咸味的东西,这又引起一次小弟弟不由自主地痉挛,磨擦着马克粗糙的牛仔裤,我喘着气求他:「求……求求你……?」「求我?」马克抓住机会嘲弄我「求我什么?……求我再多胳肢你?!」他把两手放在我的两肋,做出要再折磨我的威胁姿态。「不!!不!!求求你,不是这个!不要……求求你!」我可怜兮兮地哭求他,唯恐他可怕的挠痒刑法再次开始,「那你求我什么?」他把手从那危险的位置放下来,假装有些恼怒地问我:「你要什么?我还有不足一天的时间了,你知道的。」
这时一个坏坏的微笑爬上他的脸:「哦!刚才我说什么来着?我还有不足一天的时间了,对吗?」我转动脖子找到他书房里挂在墙上的钟,才过了三个小时!!他不会一直这样一整天吧?还有21个小时我怎么受得了?!我想提抗议,但又怕有一点点抱怨会惹他又来堵我的嘴,所以只能紧闭嘴唇不作声。看到我瞄了一眼钟他笑了,他知道我这会正感到绝望,他很高兴。
「好!什么?!你要什么?」他问我。他要我亲口说出来!他知道我要什么,但这混蛋非要我说出来!我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很快抛开了自尊结结巴巴地说:「求你,马克……让我出、出来吧?」他笑得更开心了,很夸张地抱着肚子大笑,弯下腰用一个手指尖逗弄着我的小弟弟,只是轻轻地摸着龟头的底部,短暂地、轻轻地一下,仅此而已,简直不可思议,我的挫折感更加强烈,除了我的渴求和要射出来的欲望外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使劲拉扯绑着我的绳索,在强烈的性欲折磨下大声地呻吟着。
「你想要我让你射精!是吗?」马克好像要证实他正确地理解我的要求,同时仍然用他的手指挠着我阳具的顶部逗弄着。「是——是的!」这次我没有犹豫。他一边继续玩弄了一会我的阴茎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痛苦不堪的脸,那突然的、残忍的回答还是从他嘴里冒了出来:「不,现在不行。孩子,待会儿……如果你表现好的话。」他站直起来,不再用指尖挑逗它,失望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我眨着眼睛想不让它流出来,但还是有两滴夺眶而出落在脸上,马克温柔地用手指刮去脸颊上的泪珠,然后用舌头舔着手指,咂着嘴微笑着:「还要什么吗?」「是的!停止折磨,放我下来!」「哎,哎,讲点道理好不好?……别的呢?」他微笑着、等待着。
我的腿像着火似的!被吊绑着踮着脚尖站着,脚上的肌肉和腿肚子的肌肉像要爆开一样痛!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两腿完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张开的两臂上的肌肉、肩膀和后背的上半部都被绑绳拉得像火在烧,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仅次于红肿的小弟弟的渴求。
「那……至少你能把绳子稍微放松一点儿吧?我感到都快要被撕开了,我已经用脚趾头站了三个多小时了!我的肌肉就像要断掉一样!求求你了?」我问他,料想着我的请求会被再次拒绝,我已经在设想他像前几次一样拒绝我时的神情。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猫哭老鼠似的同意了:「哦,当然行!为朋友怎么都行嘛!可怜的肌肉受不了了,嗯?你怎么不早说呢?」
他再次走近我,伸手一圈一圈地放松绞盘。他的腋下靠我脸很近,我闻着淡淡的汗味,那麝香味隔着他的脏袜子仍然冲进我的鼻子里。我的阴茎还是硬得发疼,但至少手臂上的拉力缓解了。他觉得我的手腕虽然仍被绑着,但已经有了足够的松驰,我可以活动手臂上的肌肉,稍微放松一下,脚也可以平踩在地上,疼痛的腿肚子也放松了,被绷绑了这么长时间后放松下来的感觉真是美好极了,没有疼痛本身就是愉快的。我注意到马克蹲在我的脚边,松下绑在踝上的皮铐上的绳子。
「我、我们结束了吗,你放我走了?」我不敢问,但还是问了。「哦,不不不!离我放你走还早呢,」马克笑道:「还有一个小游戏要你玩呢!」他把我的两脚并在一起,这就是他全部的解释。
他用皮带把我的两脚扣在一起,另外用一根绳子把脚固定在门框中间靠地面绞盘的基部,然后离开房间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像耶酥受难一样:两臂伸向门框的两个上角,两脚绑在一起,等着他脑袋里装着的新游戏。我赤着脚,踝上的皮铐连在一起绑在绞盘基上,两脚有点向前,使我的身体有点向后倾斜,两臂外张,这种姿式不是很舒服,但与我被绷紧着忍受的那三个多小时比起来简直就是在天堂里了。我活动着疼痛的脚趾,用一只脚底按摩着另一只脚背。马克抱着一个纸盒子又出现了。
「记住,一抱怨我就……」他用肘轻轻地推了一下刚从我嘴里拿出来不久的湿袜子引起我的注意,「我要是你就从现在起保持安静。」他把盒子放在我脚边,在盒子边的地板上坐下,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带有揿钮的小皮带,是阴茎环,但他用它来把我的两个大脚趾绑在一起,拉紧后用揿钮扣好,这下我的脚不能独立活动了,再进一步和踝上的皮铐绑在一起再连到绞盘基上。我的两个大脚趾被连在一起防止我用一只脚去按摩另一只,也不能互相保护,唯一能动的是最低限度地抬起和放下脚趾。我试出了这些后马克那漂亮的脸上升起了灿烂的微笑,我开始害怕这种微笑了。「哟呵,是这样!你会了,这个游戏你会做得很好,我敢说!」马克忍不住大笑起来,「注意,抬起脚趾,保持几秒钟……」,我从地板上向后跷起脚趾。
马克从盒子底下拿出一块黑色的金属方块,中间有一个红色的按钮。他把那按钮直接放在我跷起的脚趾下面,然后用不少的绝缘胶带把它牢固地固定在地板上,我的好奇心大长,但不敢问他,怕被他误解为抱怨,我不想再被他的脏袜子塞嘴,我还想乘他高兴时要他把附加在我脸上的臭袜子给拿走,但又觉得没必要去撩拨他,到现在我还搞不清他要搞什么,还是让他保持好心情吧。马克又从拿出两个金属环,一大一小,都可以开合的,他先把那个大的环套在我阴囊的根部,咔的一声声卡死了,小的锁在我肿胀龟头后的冠状沟里,两个环都很紧,在双重的约束下我的阴茎肿胀得更大了,更疼,勃动更厉害,我可以感到血液在动脉里涌动。
他又拿出两根导线,把它们的一端连到我脚趾下的方形金属块上,另一端分别连到阴囊的根部和龟头的那两个环上。这下我真的开始担心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游戏啊?当我看他随后从盒子里拿出的东西时我惊慌起来,一个电动模型火车上用的小型变压器。我的声音没经过大脑就愚蠢地冲出来:「不要!什么该死的方法!!」一句话没说,马克走到地板上的潮袜子边,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塞进我嘴里并用胶带帖住了,他摇着头说:「没办法,我还想听你竭力尖叫呢,但我不想受你的口头虐待!」他独自笑着,突然在我两肋上挠了一把使我猛跳了一下,就又在地板上坐了下来继续把变压器接在我脚趾下的黑金属上。
「我劝你跷着你的脚趾头。」一直这么跷着脚趾我感到很无聊了,有时我放下来歇一下,就按下了那上面的红按钮。马克再次警告我:「我马上要接通变压器了,相信我,你不会想要按下那个按钮的,明白吧?」又是那邪恶的微笑。无声的哀叹,我跷起脚趾离开那红按钮。为了避开按钮我得用脚跟站着,有点摇晃。很不舒服地扯紧脚趾、尽量向后跷着,连脚掌前部的球形关节都离开了地板,时间一长这样很不舒服。
「现在你明白怎么玩游戏了吧?」马克虐待狂地微笑着问,很不幸,我明白!马克一边看着我的脸,一边接通变压器的电源,把强度旋钮调到中等,从那黑色小盒子里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这是一种电源等着释放出来的警告。马克突然毫无警告地伸手按下按钮,一股突然的电流在我的阴茎和睾丸上爆发,那疼痛就像有谁用力抓住我的小弟弟猛拉。我知道那个变压器的电流不会对我造成真正的伤害,特别是放到中等强度上,但那闪电似的痛苦穿透了我的阴茎和睾丸,从胸膛里迸发出的尖叫声还是撕开了堵嘴布。疼!很疼!但这过程,抖动的电流通过我的阳具把我推到了性高潮的边缘,但那疼痛却又使我不能真正射精。尽管这是一种新的拷打,但我的勃起比以前更刚硬。
「怎么样,像下地狱吧?嗯哼?哈哈哈……」马克自得其乐,「你要保证脚趾一直这么跷着,就没事!怎么样?」我点点头。又是坏坏的一笑,他噗的一下把肚子贴在地板上就趴在我脚趾前,从地上拣起两根牙签,一手拿着一根,把那残酷的尖靠我脚趾越来越近,我疯狂地摇我的头,用眼睛祈求着他,堵着的嘴呜咽着,但他像没感觉到一样,渴望着他的游戏。
「记住啊,要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跷起来……」在他把牙签尖触到我大脚趾底部的嫩肉前再次提醒着我。第一下接触使我倒抽一口气,我咬紧了嘴里的袜子免得尖叫起来。马克立即开始用两支牙签尖在我两个脚趾底部同时稳稳地划着圆圈,我极其想要弯曲脚趾来保护嫩肉上所受到的攻击,但我必须把注意力集中在使它保持在原来的位置,使它安全地停在地上那个可恶的红按钮的上空。然后马克开始让牙签从脚趾顶向下折磨特别怕痒的大脚趾和第二趾之间的皮肤,我脚趾开始因为需要弯曲和尽可能的保护而抖动起来,但我强迫自己保持抬起不动,除了一些微小的抖动。我让它们保持抬起而使它们完全暴露出来饱受折磨,是因为我知道哪怕脚趾很小的弯曲都会触动灵敏的按钮,我已经尝过那玩艺的滋味了,比这种无情的折磨更厉害。
很快他就把折磨的范围扩展到了所有十个脚趾及趾缝,我试图预测他下一次可能动作,因为假如我知道他下一步的动作就会有些备就好忍受一些,但他有时使劲刺那些敏感点,有时两支牙签同时触到一只脚上,在这种情况下我就非常意外,放松警惕,我的脚趾就会猛抽、痉挛,每次都会离那按钮很近,这该死的电钮!每次的脚趾靠近触动它,就听马克虐待狂的笑声,他总是向上瞄一眼我暴露在外面的阴茎和睾丸,期望看到由我的脚趾给我送来一次充满疼痛的电脉冲穿透我坚硬的小弟弟。
马克用这种刑法款待了我那无助的脚趾足足45分钟,我知道是45分钟,因为挂在墙上的钟也在嘲弄着我似的慢慢地走过那难耐的时光。
我忍耐着不出声只保持了10分钟就失败了,不到一刻钟马克那邪恶的「游戏」就打碎了最初要忍住笑的想法,然后放声尖叫求他宽恕,但他假装不懂我含混不清的拼命的哀求:「什么?你要在这里,这两个脚趾之间?」「快点?你说再用力点?」「别停是吗?」
这种「游戏」20分钟后,眼泪就放肆地在脸上流淌,新的一轮汗如雨下,全身颤抖,不停折磨的笑声从胸膛的深处冲出喉咙,仍然塞在嘴里的袜子使我要窒息了。
大约在严刑折磨到30分钟时马克变得有些失望了,因为我很好地控制住脚趾的位置,所以就快速地、用力地在我脚趾上、脚掌球部很疼地戳、刺、划,进行野蛮的报复。这种方法明显地增大了我的痛苦,尖锐的刺痛和无法形容的痒感在脚趾上爆发,我终于受不了了。脚趾到底还是折磨之下反射性地弯曲下来,我感到要碰到那个红按钮了,我立即想缩回来但已经晚了。
只有一秒的几分之一,充满恐惧的几分之一秒,我听见那电源的嗡嗡声变响了,然后就感到极痛苦的电击同时落在我的睾丸和龟头上,我低头看见我的阳具和睾丸突出在短裤的上面,整个坚硬的阴茎在电流的作用下摇摆和跃起,电流就像一只烧红的铁手扭绞和猛扯我的龟头和蛋,我的尖叫甚至冲破了马克那臭袜子,在屋里很响,更多泪水沿着前面的泪痕流出来,我用力挤紧了眼皮,然后那疼痛就如来时那样很快地消失了,我深深地吸气,试着把自己重新拼起来,我只听见马克的笑声,我低头看到他准备开始再次刺我的脚趾。
「哦上帝!他一点都没有怜悯心!」我对自己说。
我再次咬紧他的袜子拼命地保持脚趾不动,但没用,这种新的手法太厉害,马克知道这很奏效,当他对我露出牙对我邪恶地微笑着的同时,这种虐待狂式的戳刺一直不断,当我的脚趾不知不觉又弯曲时,又一次按下了按钮,从游戏开始这是我阴茎第二次受到疼痛难忍的电击,剧烈的疼痛再次在我整个阴茎上泛滥,疼痛与急切的释放的需要混合在一起,然后流过小弟弟的电流衰退下来,仍然使我处于高潮的边缘而始终达不到,阴茎的顶端漏出了一些前列腺液,我觉得我快要昏过去了,身子在绑绳中软了下来,当然我脚趾再次跷起来。
「OK!我猜你赢得了休息时间,伙计!」我听他在说,同时他切断了变压器上的电源。一声放松的叹息,我放松了我紧张疼痛的脚趾,让它们在地板上休息,踩在现在不起作用的按钮上,这时他的门铃响了。马克离开了房间,利用这时间,我活动着僵硬的脚趾,聚集起精神。
几分钟后我听到有人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睁眼一看,原来的我们共同的朋友凯莱,他站在我面前,大张着嘴盯着我,对我的困境十分惊讶。一阵困窘的波浪洗过我的全身。现在全身暴露地站在他们两个面前觉得自己更易受到攻击,失望勃起的阴茎和睾丸挂在短裤外面,我本能地想要遮掩但却一动都不能动。马克大声笑着说:「他打赌输了,我能说什么?」和凯莱一起走进来。
「酷……」凯莱慢慢地走到绑着我的门框边一边轻轻地自语,他走得离我非常近。他是一个肮脏的长着深色头发的白人男孩,下巴上有些稀疏胡子,短短的头发乱糟糟的,当他审视着我悲苦的情景时一种高兴的微笑在他那漂亮的脸上展开,两只蓝眼睛放出光来。他慢慢地摇着头,嘴里啧啧有声,好像是在说:「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我的嘴被塞住说不出听得懂的话,只能站在那儿让他仔细研究,我有一个比较渺茫的期待,希望他会反对这样对待我,他自己把我放开,至少试试说服马克放了我。当我看见他详细地看着我被捆绑的情况时脸上流出的残酷的迷恋的神情时,我的希望就烟消云散了。他的眼睛游过我被皮铐扣住拉向门框角的手腕和双臂,游过我汗湿的张开的腋窝,游过我伸展的胸脯和躯干,游过我的双腿和被绑在一起牢固地绑在绞盘基上的两脚和脚趾,然后又看回到我的脸上来,笑得更欢了。
他动动蒙在我鼻子上的袜子回过头去问站在他后面的马克:「这是你的袜子?」马克笑道:「对!」「是你才脱下来的……还是干净的?」凯莱的下一个问题。马克微笑着,摇头时深色的头发垂下来搭在眼睛上:「不,刚脱下来的,一点都不干净,相信我!另一只在他嘴里。」「哦!小子!!这太卑鄙了!」凯莱回答。当我想到他可能会为我求情时我的心跳加快了,但立刻又沉了下去,我听他在接着说:「我喜欢这个!!!哈哈哈……」他蹲在我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暴露在外连着导线的阴茎和睾丸,伸手在我阴囊下把短裤上的松紧带拉到最大,我再次感到羞耻,但这反而使我小弟弟变得更硬。
凯莱指着我的胯下问:「这个!这里是怎么回事?」突然放掉松紧带弹在我的睾丸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我深吸一口气,他们俩都笑了。马克向他解释了他逼我和变压器做的游戏,凯莱弯下腰去研究着我脚趾下的按钮。他摸摸导线和箍在我阴囊和龟头上的环,并轻轻地拉拉,刺激和逗弄着我胀得饱饱的小弟弟。我喘息着,但声音都被马克的袜子堵住了。
凯莱看着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他说:「好!开起来吧!我想看看!」
我想大喊「不!!不要啊……求求你!?!」但我只能睁大饱含恐怖的眼睛和拼命地摇头。
「看上去他不想玩。」凯莱讥笑着说。
「对,他恨这个游戏,但他已经休息得够久了,我来做些小小的调整」,我正好看见马克在变压器的旋钮上随意地调整,然后没有任何警告地合上电源开关,我的脚趾还压在按钮上,我又听见电流的嗡嗡声,我立刻跷起脚趾但还是迟了。调整后的变压器不再是同时给两个环送电,而先是慢慢地给阴囊的环加电,起初是强烈的快感,我的蛋蛋在美妙的小电流下哼哼着,阴茎越来越硬,但电流的强度继续增加,变得有些疼了,我可以感觉到精液在睾丸里涌动,我快要达到高潮了,我快要到极限了,我的精液沸腾了,马上就要像要支标枪一样喷出来。
就在这时阴囊的环的电流转到了龟头上的那个环上,不过这次不是慢慢变强,而是一下子显示了全部的威力,感觉就像是一个烧红的铁环套在龟头上,把正要从阴茎里冲出来的精液封在里面,马上就要到来的高潮被龟头上剧烈疼痛无情地打断!疼痛不断增强。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感到失落。眼泪再次打湿了我的脸,我甩掉了它们。我站在那里,无默默地出汗,脚趾安全地跷起。我悲惨地站在那儿,脚趾疼,全身疼,而我那两个「朋友」站在那儿对着我大笑。
「伙计,我敢打赌,那很疼!!」我听凯莱惊叫。
「想试试吗?」马克嘲弄着他。
「不,谢谢!我想站你在一边更好,哈哈哈……」我感到惊慌的是凯莱好像对我受折磨的欣赏程度一点也不比马克差,我感到绝望。我看了下钟,才过去了6个小时!!他真要这么拷打我24个小时吗!?我已经觉得受不了了,我只想这一切都停下来,都过去了!我肯定打这种赌是我所做的所有事中最最愚蠢的。
现在我们只要在这里等他放下脚趾来下一次电击?嘿嘿嘿……」凯莱滑稽地使劲搓着两手表现出他的虐待狂心情,「要等多久?」
「如果你高兴的话,你可以做些事让他落下脚趾,你是我的客人嘛。我在接通变压器电源的情况下折磨了他的脚几乎有一个小时,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可怜的家伙这么悲伤。哈哈哈……」我开始觉得马克是个魔鬼,我掉进了地狱!
「他怕痒吗?」
「就像个姑娘!」
凯莱走上前来站在我面前,再次打量着我的脸,一边问马克:「他的两肋?」
「哪里都是!」
凯莱在我的两肋下各放一只手,他的手指轻轻放在我腰里不动,放在我赤裸着被汗水打湿变得光滑的易受攻击的地方。
「哦上帝!」我对自己说,「哦!上帝,求你,不!不要不要不要啊……」这时他用手指挖进我的肋骨,就像地狱里的恶魔一样玩弄着我的两肋。说不出的难受淹没了我整个神经系统,无法逃避,我只能在潮袜子里尖叫、大笑、哭喊和呜咽。凯莱有力的双手在我两肋毫无怜惜地上下游动,无休止地在两肋上下游动,残酷的精力十分充沛,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他?偶尔他那可恶的手指在我汗湿的腋窝稍加停留,用恼人的轻触抚摸湿湿的腋毛,然后就又回到两肋继续干,我知道他是想把我的注意力从跷起的脚趾吸引开,但是在他挠我的难受的每一秒钟里,我都保持脚趾安全地远离那按钮,整个折磨过程中我的小弟弟都坚硬如铁。最后他放弃了,我再次看了下钟,他不停地整整拷打了我30分钟!
凯莱跌坐进马克身边的一张躺椅上,后来的几分钟他们躺在那里看着我的样子微笑着。这时凯莱的眼睛盯着屋子另一边的一样什么东西:「嘿,这东西怎么样……!」他站起来走到那个屋角,那里有马克的一些健身器材。他拿起一个5磅重的踝负重来到我身边,跪在我的面前,把那重物放在我的脚尖上,然后用尼龙带绑在脚上抽紧绑带,确保我不会把它从脚上晃掉,就又回到马克身边看着我,马克开玩笑地推着凯莱的肩膀笑着说:「你真毒,伙计!」
「你认为他的脚趾举着重能多久?」凯莱问。
「哦,在这以前我已经使他的脚非常疲劳了,我想不会太久!」他们俩相对着恶毒地咧嘴笑着。
格外厉害的疼!我低头看见脚背上每一根肌腱都绷紧了来承受着重量,我不知能撑多久,最终我的肌肉过度疲劳,脚趾落下了。又一次痛苦难忍的电击袭来。疼得厉害,而且因为马克调整后的方式更糟糕,慢慢地挤着睾丸,把我带到急需要释放的顶峰,然后对龟头强烈的电击阻止射出来,而我这时希望释放的欲望比希望停止拷打的欲望更强烈。更使我害怕的是我的脚趾已经不能再稳定地举起那些重物,完全违背我的愿望地每过大约两分钟脚趾就沾一下地板,按下铵钮,我被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电击,挤压、电击,挤压、电击……疼痛和欲望使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马克和凯莱躺在躺椅里看着我受刑,笑得滚来滚去,享受着我每个痛苦的瞬间。正当我想着我的身体再也受不了更多的折磨,这种折磨再也不会中止的时候,马克关掉了变压器。
「我想他已经受够了」,我听他对凯莱说着,我再次瘫下来,筋疲力尽,活动着我的脚趾,低头看着我跳动饥渴的小弟弟,梦想着如果我能用手握住它让它射出来的话那感觉会是多么的美好。
「这是干什么的?」我听见凯莱有问,睁开眼我看见他走到门框的上下两个绞盘前,马克解释说那样可以把我的两脚分开绑,我的身体会被故意慢慢地拉开,越来越紧,越来越疼,变成个大大的展翅鹰。
「就像中世纪的刑架?!像在严刑拷问他?!」凯莱被这种想法激动得坐立不安。
「是的!非常像!」马克答道。
凯莱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说:「我们来折磨他!」
听他们说了这些话,我那仅剩的一点镇静荡然无存,我立刻掉进已经经历了这么长久的最惊慌的感觉和绝望感之中,我已经被用这样难受的姿式捆绑得太久了,那无休止的折磨拷打使我快要崩溃了,我浑身都疼,大脑因为还要努力忍受以后的8个小时的折磨而变得木了。还有更多折磨的威吓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此时我知道我崩溃了,闸门全部敞开,我开始真正地哭了,疼痛、挫败和耻辱使我痛哭失声,冲出胸膛,涌入喉咙,透过马克的袜子,一发而不可收,现在不是掉泪珠,而是泪如泉涌。在我两个朋友面前这样表现得这样脆弱我感到很羞愧,但我无法自制。眼泪不断地涌出,我止也止不住。在失控地哭泣时我完全绝望地垂下头,看见一滴滴的泪水从眼里落下滴滴答答地洒在被绑在一起的脚趾前的地板上。
我对凯莱建议的反应使他似乎有些不安,他扫了一眼马克,回到我发抖沮丧地吊在门框里的身体前说:「好像我们该听听他要说什么?」马克耸耸肩膀说:「你是我的客人,我提醒你,这小子今天嘴巴不太干净,他被塞住嘴是他自己造成的!」
凯莱走近我,凑近我的脸轻轻地对我说:「好吧,伙计,现在我要把这些讨厌的袜子拿出来了,你要小心嘴巴,做个好孩子,行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试着止住泪水,他解开了我的嘴巴,我慢慢地咬着我的舌头避免再说出诅咒的话来,马克的臭湿袜子再次被拉出嘴,然后又拿掉了蒙在鼻子上的,代替马克脚臭的新鲜干净的空气立刻充满了我的肺,我觉得稍微清爽了一些。凯莱把袜子放到鼻子上试了一下,脸绉在了一起:「哦!上帝!马克!这简直太恐怖了!!」他把袜子朝还躺在那里的马克身上扔了过去。马克只是笑着把它扔到一边去。
我不敢再开口,生怕我说的话会触犯了他们中的任一个,我已经这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了。我已经彻底被击溃了,不用他们命令,我想最好的办法是他们不问我决不开口。我认识到这会我已经沦为他们的奴隶了,我觉得这样很羞愧,但我更怕被惩罚。我只是等待着,祈祷着我这样努力地配合会赢得他们的怜悯。
「你还行吧,伙计?」我听见他在问。
「不,凯莱,」我尽量用平缓适度的语气,不露出丝毫的冤气:「我想我已经再也受不了了。」我听到马克在凯莱的背后吃吃地笑,凯莱回过头去扫了他一眼又转回来,我惊恐地发现在他脸上那一丝关怀又被虐待狂的微笑取代。我咬住舌头再次无声地祈祷:希望他们觉得我已经受够了。
「欧…但我还没看到你被拉开绑起来呢!」他在抱怨好像我建议结束拷打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他再次转向马克:「你怎么想,尊敬的法官?」
「你说吧,凯莱,你想怎么做都行。」他再一次残酷地笑着回答。
凯莱专心地盯着我的脸:「把他拉开绷起来!我一直觉得这是最酷的刑法,但一直没有机会亲眼看见真人受刑。」我在脑子里与咒?、抗议、哀求等想法斗争着,我终于保持沉默,我们互相看着。我的眼泪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停住了,但现在又要涌出来了,正巧这时那坏坏的微笑在他的嘴角上展开,这时他是多么的漂亮和孩子气,那明朗的笑容、雪白的牙齿,淘气,甚至有点虐待狂,使我的小弟弟又硬起来,尽管我对地狱似的处境很害怕。
我肯定自己毫无办法,他们对我没有丝毫的怜悯!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能阻止他们,我意识到我所能做的就是使自己更糟糕,所以我只能什么也不说。马克和凯莱立刻忙了起来,把我的脚踝解开分别绑到连到两个门框下角绳子上的皮铐里,一会儿我就又重新放绑得像只展开双翅的鹰,等着慢慢地被拉开来满足凯莱的好奇心和供他娱乐。这次不像一开始那样逐步拉紧,凯莱急着要看我怎样被这刑架吊起来受刑,因为他已经错过第一次的机会了,当我一被重新绑成展翅鹰的样子,他们没浪费一点时间,马克开始摇拉伸手臂的绞盘,同时凯莱弯下腰去摇拉开两腿的绞盘,我没有时间在疼痛变强之前调整姿式,终于我觉得身上每块肌肉都像火烧一样,被拉伸到了极限,尽管这样,那绞盘还是再摇了一圈,我的四肢快被从关节中拉脱了,疼得两眼发黑,感到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
我只能大声地呻吟而不敢再咒?,我已经学乖了。无论他们对我做什么,我只能笑和忍受,否则就有可能搞得更糟糕。我感到真的快要被拉断了,他们还是再摇了三圈,然后才停住了,我比第一次被绷得更紧,甚至浅表的呼吸都会使被过度拉伸的肢体很疼。我疼得喘不过气来,身体根本一点都不能动,体液从我被折磨的身体上渗出来:泪水、汗水、前列腺液…,很脏!
他们后退一些观赏着他们的成果,凯莱摇着头研究着我被极度绷紧状态下的身子,愉快地喃喃地说:「哎呀,那肯定会很疼!!」我什么都没说。
马克再次笑道:「现在再胳肢他!!」
「不!!」我想也没想就尖叫起来。
他们用警告的神气瞪着我,我立刻闭嘴并低头看着地板,重新使自己保持沉默。
「是的…可以!」凯莱假装着坤士彬彬有礼的声音回答着,接着是虐待狂的笑声。
后面两个小时是不间断的酷刑折磨,每15分钟他们交换一次,而我则没有一刻的休息,他们在折磨我的间隔有时间休息,所以他们拷打的强度一点都没有减弱过。他们用手指、羽毛、牙签、叉、圆珠笔、冰块和发刷使我无休止地一直处于受折磨的狂笑中,好像永远没个尽头。我一直在徒劳地希望我的神经会变得迟钝,但他们绝不让这种情况出现,有系统地轮流胳肢一处又一处,不漏掉一块地方,也不重复。我的两肋、然后腋窝、然后屁股、然后是脚、大腿、阴茎、阴囊、肛门……,就这样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停了下来,我立刻瘫了下来,完全由绑绳支撑着,全身被汗水湿透,脸上被泪水湿透,喉咙被强迫的大笑弄得又疼又干,喘不过气来。「求……?」我挣扎着从干裂的嘴唇里挤出来。
「求什么?」我听见他们中一个人问,但已分不清是谁了。
我想再次要他们放了我,但又想最好别要求太高,觉得还是先提比较简单的要求好些,这时不能冒任何会引来惩罚的风险,「求你们,」我再次轻轻地说:「求你们了,可以给我喝点什么吗?我嘴巴干得像全是砂。」「当然可以,怜的家伙」这次我听出来是马克的声音,「我马上回来。」他消失在厨房里,凯莱还瘫在躺椅上,独自笑着。
当马克回来时,我算是完全清醒过来了,当看见他捧了六瓶冰啤酒进来时,我嘴里要流口水了,我是多么的渴啊。马克微笑着拿着一瓶啤酒向我走来,那种我应该警惕的微笑,他站在我的身边,打开了瓶盖,把瓶子冰凉的瓶口在我嘴唇上擦,却不把它颠倒过来,我呻吟着渴望着那清凉的液体能流进我那火烧似的喉咙。
「你想喝吗?」他问我,同时还继续用瓶口逗弄着我渴求的嘴唇,我用力地点着头:「是是是!!!」
「那好!求我吧!」他坏坏地笑着说,并没有把瓶子从我嘴边拿开。我的心在下沉,我意识到不可能得到这小小的安慰,我觉得马克要折磨我的想法是无穷无尽的,不断增强的干渴使我真的快要发疯了。
「求你了!!?」我彻底绝望地尖叫着。
「求我什么?」冷酷的回答。
「求你了,主人!」
「啊哈!对,这个词好!」现在他好像真正找到感觉了:「再说一遍!」
「主人!?」我用最动人的声音喊着,完全抛弃了耻辱:「主人,求你了!」
「好吧,好伙计,你可以喝啤酒……,」他终于答应了,「但你必须全部喝下去,不能洒了一滴,不然的话,尽管我们都很累了,作为惩罚,我们将同时胳肢你。明白吗?」我听见凯莱在笑,我点头称是。这时他才把瓶子倾斜,啤酒流进我干渴的嘴里。这时我感觉到的畅快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冰凉金色的液体就像琼浆玉液滋润着我的喉咙,是我以前从来也没有享受过的最美味的东西!我毫不费力地喝掉一瓶。当我用舌头舔去唇上残留的酒滴时我看见马克又拿来了第二瓶并打开了瓶子盖。
「张大嘴……」他把第二瓶子倒进我嘴里,还有些不解喝,所以这一瓶子也没费什么劲就喝下去了。然后又看见他打开第三瓶子时,我开始有些担心了。第三瓶子喝下去时已经有些勉强了并感到有些醉意,在十五分钟内喝完三瓶子啤酒对我来说是有些太快了,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过。然后他又开了第四瓶!我刚刚才努力喝完他又打开了第五瓶。
「不…马克…求你…不行了!」
「不是你说你渴的吗?」他装胡涂。
「刚才是的,现在不了。谢谢你。」
「但我为你到厨房去拿来了这些,你总不会要我不得不再这么跑一趟把它们送回厨房去,是吧?只有两瓶了,你可以喝完的,好伙计!」
「但是…但是…」我拼命地找理由,此时我实在不能再喝了,我已经感觉醉了,而且忽然想小便。「…但…你们俩!…你们俩可以每人喝一瓶!我已经喝了四瓶了!那些你们喝吧!」
「但是我不想喝。我是为你拿来的!」他看着四仰巴叉躺在躺椅上的凯莱问:「你怎么样?想喝啤酒吗?」凯莱摇着他那金发碧眼的脑袋格格地笑着说:「不、哈哈…他可以全喝了,他很渴的!!」
「怎么样?你听见了吧?你这幸运的孩子!」他嘲弄着我,「这些全是你的!!」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另一瓶酒就倒进嘴里,我努力地咽下每一滴,就听他们俩都在笑着。好像花了一辈子的时间,但我最终还是喝掉了第五瓶。现在我看东西模糊,膀胱满满地胀得难受。这时马克打开了第六瓶,也是最后一瓶。
「求求你?」我低声说。
他不理我:「张大嘴!」我照办了,尽管我一百个不愿意,我还是张大了嘴,他把酒倒进我嘴里,我拼命地咽免得洒了,终于完了。酒终于喝完了,我感到膀胱被过多的尿液充满了开始胀得更疼了,要小便的感觉变得更急迫了。我看看钟,才过了11个小时。我祈祷他不打算让我憋着小便再过14个小时,我做不到!
「马克…求求你?我已经忍受了你要做的一切,我为你在半小时之内喝下了六瓶啤酒,现在我必须要小便,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下来去小便吧?」我抓紧机会再次恳求他。「当然,可怜的孩子。」他的话是这样地虚伪,我感到害怕。「我并不梦想剥夺你上厕所的权力,那是很野蛮的,我不是魔鬼。看在上帝的份上,等我们一回来就立刻让你去上厕所。」一个冷冷的微笑。
「回来?!回来?!你们两个该死的要去哪儿!?!」
「啊哈,啊哈,啊哈…」马在责怪地在我面摇着他的手指。「语言,语言!」
我尽可能客气低声机械地道歉:「请你不要这样对我,马克。」马克这会用更严厉的声音对我说:「你看!这都是你的不对!你这大笨猪!你这猪喝了这么多的啤酒,我们正要到酒吧去喝两杯呢。等我们回来,你就可以小便了!!明白吗?!要不就让我们看看能不能把你慢慢折磨得小便直流!!?」那威吓在我身上引起了像触电一样的反响,上帝啊!我默默地祈祷,千万别这样!跟他没什么可商量的,显然他是事先早就计划好的,这是他特别为我准备的长长的折磨链上的一环,我不可能说服他让他放弃。
然后他又重新把我的嘴塞住,并解释说他不希望他的邻居听见屋里什么声音后会过来表现出过分的关心,他最后做的事充分表现出他是什么样的虐待狂魔鬼,他走到书房里的小吧台里打开了水龙头,小小的水流开始连续地流到水槽里,那声音立刻把我的内急扩大了至少三倍,膀胱的胀痛简直他妈的无法忍受。我必须缩紧胯下所有的肌肉来保持小便不漏出来,我必须使劲地夹紧我的两腿来帮助阻止不由自主的尿流,但却又被马克为我设计的绳索和绞盘系统痛苦地紧紧地拉大张开着。我刚过了11个小时,在这期间我每时每刻都在忍受各样的痛苦。
在离开前,他轻轻地拍着我满是泪水的脸颊,带着微笑轻声地对我说:「后悔你曾想在棋盘上打败我了吧?」我无奈地望着他们离去,没有给我丝毫消息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凯莱跟着马克走出前门,回过头来向我招手,格格地笑着。「混蛋!小子,这是多么…多么残忍!!」
于是,剩下我独自一人。独自一人,绑成那样,阴茎极度勃起挂在短裤外面没有希望得到释放和满足;独自一人,膀胱极度胀满急需要立刻放空;独自一人,被残酷地充满痛苦地紧紧地拉开四肢绷绑在「朋友」家里的门框上,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被堵着嘴,站在那里,听着时钟一秒一秒地慢慢地走过去以及水流落到水槽里的痛苦的声音,我真想要把耳朵堵上来挡住那烦人的声音,但连这我都做不到。更长久难耐的两个小时,我忍受着难忍的折磨,被紧紧地绑着,只能用脚趾尖点在地上,急需要小便的感觉比什么都难耐。好几次我几乎都要忍不住解出来了,想沉溺于小便后带来的舒服感,但想到一旦被马克和凯莱发现我尿了裤子那是件多么难为情的事时我又制止了自己,聚集起所有的力量来竭力忍住。终于,就当我实在忍不住就要放弃的时候,我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凯莱进来了,光明到来了。
在他手中握着一条牵狗的皮带另一头拖在他身后的门外。「我给你带来了惊喜!」用一种气人的歌唱一样的声音说道。他用力拉着皮带,把马克从门外拉进了屋里。他的双腕好像是被绑在背后,皮带系在他牛仔裤前面的皮带环上,当马克被拖进屋时脑袋低垂着。凯莱把马克拉到我仍然被浑身疼痛地绑着的门框前,我听他在问:「想要交换位置吗?」我兴奋地咕哝着,但说不出听得懂的话。这是真的吗?我的苦难终于要结束了?还是他们要玩的另一个残忍的游戏?
凯莱大笑着走过来,从我嘴里拿掉了袜子。马克默不作声地看着,对即将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似乎很恐惧。当我的嘴里的脏袜子一被拿走,我急切地想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怎么啦?」凯莱对我解释说,在酒吧马克挑战比赛打桌球,两人都十分自信,最后两人打赌,输的人回来后立刻替换我在地狱的位置,除非我自愿代他受刑,这时他再次问我:「你想和马克交换位置吗?」
「我吗!?!他妈的我当然要换!!马上放我下来!!」
「但我有一个条件……」凯莱说。我的心又沉了下去……还有什么花招吗?!「为了表示你对我的感谢,你必须吻我的脚,舔它们直到我叫停为止!」他淘气地笑着。
就这个?天哪!真不知道多少次当他脱掉鞋子的赤脚在我面前晃动时让我想入非非!他的脚漂亮,又大又宽,脚底看上去又嫩又光滑,我一直梦想着要吻它们,品尝它们,看味道怎样。太好了!!比我希望的更好!
「好,好,凯莱!我愿意!我愿意!请你快点放我下来,我小便急死了!!!」
他最后一次笑话我,放松了紧绑着我的绞盘,从我手腕和脚踝上解下了皮铐,我像箭一样直冲进厕所。在我整个一生中从来没有从小便中体验到这么痛快过,我的膀胱终于放松了。释放的美妙感受着实让我狂欢了好一会儿。这时我唯一的折磨是我没有得到满足的依然坚硬的小弟弟。
当我重新回到房间里时,一场美丽的图景正等着我,凯莱已经把马克像不久前的我那样绑了起来,我们用我的袜子塞住他的嘴,一起愉快地开始折磨起他来。我们把他紧紧地拉伸开,嘲弄他,把他胳肢得半死,让他自己给阴茎和睾丸送去一次次的电击……整个过程中,每次当他痛苦地哀号或呻吟时,我就提醒他当我处在这种情况下的时候他是怎样的开心,这是他自己酿的苦酒。
两个小时后,我们决定让他休息一会儿,凯莱又躺到那躺椅上去了。他做手势让我过去,扭动着他的脚说:「现在是你兑现的时候了!」我急切地跪在他的脚前解开他的运动鞋,脱了下来,把他温暖结实的双脚在手里捧了一会儿,探究着他的又热又潮的白袜子,然后从他出汗的脚上扒下袜子,这是双潮湿的、柔嫩的,有着强烈汗味、橡胶味和皮革味的脚,我的小弟弟变得比以前更硬了,而且我也看到,凯莱也是。我躺在躺椅前的地板上,他将出汗的、完美的、丰满的双脚脚底直接放在了我的脸上,我立刻开始亲吻和舔他咸咸的美味的脚底,一个一个地分别深深地吸吮着他那十个脚趾,用我湿润的舌头和嘴唇按摩它们,我看到他把手伸进牛仔裤里去抚摸着阴茎,我也做着同样的事,当我的手触到我那被长久置之不理的坚硬的阴茎时,几乎使我立刻就要射精了,但我还是忍住了几分钟来享受这难以置信的性快感。
我把头转向一侧,这样我就能看到马克被绷紧着踮起脚趾吊绑在门口,看见他忍受着他自己的刑法,所有他折磨我的方法我都让他也尝了,放在脸上的凯莱那漂亮脚上鲜美的滋味和气味,在这一刻都混合在一起给我带来极大的性欲的享受,我抚摸着小弟弟,一次…两次…三次…我猛烈地射出来了,比我经历的任何一次都猛烈,精液就像熔化的白色的奶油子弹一样喷出来,带着欲死欲仙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