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可少校最近食慾不振,失神乏力。连续两个晚上失眠之后,终於撑不住来到军区医院。為他看病的是杰洛少尉,天才医学博士,今年才25岁,英俊瀟洒,性格温和。
「您好,医生。」
「您好,少校。有什麼不妥吗?」
「我最近什麼也吃不下,肚子不舒服,还失眠。」
「有多长时间了?」
「一个星期,我已经连续两天失眠了。」少校指着自己的黑眼圈无精打采的说,「在这之前,我从来没到过医院!」
「真不幸。」医生同情的说,「我来為您做一个初步检查,然后我们再去作相应的化验。」
少校在医生的指点下躺到一张舒适的大床上。
「您这儿比心理室那张小床舒服多了。」少校讚道。
「请把衬衫拉出来,」医生微笑着说,然后用听诊器在心肺处听着,听诊器冰凉的触面轻柔的压着少校的胸口,医生的手指移动时有意无意的滑过敏感的乳头。少校皱了皱眉头,忍住了心头的骚动。
「心肺功能很好。」
医生开始用手在少校小腹上按压,左肋下,右肋下,上腹,左侧腹,少校轻哼一声。
「怎麼样?」
「有点奇怪,……」
医生又在右侧腹轻轻抚摸一下,上校的反应更强烈──他的身体震了一下。
「有点麻,不太舒服。」
「我知道了。」医生更加笑容可掬,「您真是从没到过医院呀。」
「是呀,我都不知您做检查是该怎样配合,真不好意思,我真的只在很小时去过医院。」
「您的身体真令人羡慕,不用担心,您放鬆下来一切听我的就好了。」
「麻烦您了。」
医生继续按压,但动作轻柔了许多,近似抚摸。
医生的手缓缓滑到少校的下腹,忽然滑入禁区,少校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并紧双腿。
「您不要在意,我在為您做进一步的检查,要观察肛门的情况。」医生媚惑的笑容很能平抚人心,少校红着脸分开了腿,医生的左手已摸到少校的禁门,轻轻柔蹭着柔软的皱褶,「对不起,它有点挡住了视线。」医生自然的用右手握住「它」,少校终於忍不住全身巨震,跳了起来。
可是看到医生一副看乡巴佬的样子看着他,少校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对不起,我实在没什麼经验,……」
「没什麼,那可不可以请您自己拿起它。」
「好……好的。」少校已经有点不知所措。
「您的腿不能再分开了吗?」
「也许脱掉裤子会好些。」
「不要这麼急,」医生指了指门,然后关好门并上了保险,拉上了厚厚的天鹅绒窗帘,打开明亮的日光灯。他回过头来,少校已经老老实实脱了裤子的躺在床上,脸红得像只可爱的番茄。
医生站床边满意地看了一会,少校不由得用手覆住了关键部位,逗的医生忍俊不禁,少校也只好红着脸放开手。
「大家都是男人,没关系的。」医生安慰道,同时将一个枕头垫在少校臀部。
「您等一下。」医生去拿了一个医药箱放在床上,然后站在少校两腿之间。双手忽然使力,将少校双腿大大张开,盯着少校隐秘的洞口,粉红色的皱褶因為被强行掰开,正在缓缓的一缩一放,医生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就在此时,那个阻碍视线的「它」已在医生炽烈的目光下缓缓勃起。少校窘得几乎想去死。
「正常现象,」医生有点困难的用发乾的喉咙说道。
他放下少校的双腿,制止了要起身的少校:「您等一下,我要為您塞一点药剂,便於等一下测肛温。
医生利索的打开药箱,取出一盒栓剂,他先取出两颗,犹豫了一下,又取出一颗,叁颗栓剂首尾相接被塞入少校体内,凉凉的并不难受,只是略有涨感。大约过了叁五分钟,药剂彷彿融化了,少校并不介意,只觉得那裡热了起来,还有些痒意,以至於他的脚趾蜷了起来,双腿轻轻磨蹭着床单。
医生似乎有点惊讶:「好像放的太多了。」他可能有些不知所措,竟然用食指沾起药液又捅了回去。
「嗯,……」这次不是惊慌的叫声,而是舒服的呻吟,少校的眼睛迷濛起来。
医生的眼睛也瞇了起来,表示他的满意,他的手指并未抽出,而是在裡面一下一下的抽动。
「舒服吗?」
「唔……舒……舒服。」少校好像忽然有些清醒,「怎……怎麼回事?」
「没什麼,」医生让他放心,「我们只是做个反应测试,你只要专心感受就好了。」
少校安心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医生手指一进一出的快感。忽然手指触到一点,少校顿时全身酸软,呻吟出声。医生更不放弃,以指腹轻轻按摩,少校高擎的尖端已经溢出晶莹的液珠。
「停……停止,杰洛,不要做了……」
「那麼就到这裡吧。」医生残忍的抽出手指,不怀好意的弹了一下少校的尖端,「您自己解决一下它好吗?」少校立时重重的弹了一下。
「好……」少校窘迫的把手向下伸去,颤抖无力的手指无法将他带入想要攀上的高峰,后庭的骚痒严重而无法令人忽视,想起刚才医生的手指带给他的令人心眩神驰的快乐,少校忍不住把手更向下探,进去了……好舒服……不对……还差一点……这裡?……这裡?……「呜!……」少校终於忍不住啜泣出声。
医生将他的手指轻轻抽出,把少校轻轻翻转:「您这种体位是摸不到的。」普通的敬称这时听来有说不出的讽刺意味。少校无力抵抗医生的动作,被形成跪姿,上身贴着粗糙的白色亚麻床单,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已弄湿了一大片,隐秘的私处在强烈的聚光灯下完全的暴露,这种屈辱的认知混合着后庭渐渐加强的收缩带来一波新的快感衝击。
医生引导着少校的手指到那美丽的菊蕾入口,少校清楚的感到那裡越来越强烈的缩放,像一张贪婪的嘴,要狠狠的咬住什麼。医生引着少校缓缓滑入,那儿立时紧紧夹住两根手指。「放鬆,」医生继续推进,少校感到自己的指甲轻轻刮过一个小小的突起,没有预知的快感随即袭来,少校全身脱力,瘫倒在床。
医生又一次抽出手指,留下酸软无力的少校保持自己插入的淫荡姿势。将至未至的高潮使少校的理智渐渐模糊。
「杰洛,帮帮我……」
「那怎麼行,……」
「我知道你很為难,可是……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帮帮忙……」后庭袭来一波新的抽缩,将他的话梗在喉咙。持续袭来的快感已将少校推入晕迷的深渊。迷濛中只觉得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上他结实的臀部,「嗯……」少校轻哼出声,下意识地一缩。
那双属於恶魔的手在他光滑的身躯上缓缓抚动,一隻向前探到他的胸口,拧住他早已坚硬挺立的乳头,轻轻搓捻,满意的听着少校发出的放浪呻吟,另一指手从他的胯下握住他灼热的分身,缓缓套弄起来。医生的技术十分出色,少校迅速攀到最高点,医生配合着在那两颗坚实的小球上轻轻揉动,恶意的掐了一下他敏感的尖端小口。
「啊啊啊啊……」少校终於释放在医生手上,没有给他一秒钟的休息时间,医生一个挺身,灼热的分身在良好润滑的甬道裡狠狠刺入最深处,少校还在高潮之中继续释放,无上的快感使他几乎完全忽略了后庭传来的撕裂痛楚。当少校还停留在高潮的餘韵中时,医生渐趋猛烈的律动才将他拉回现实。另一波完全不同的快感的高潮将他迅速淹没,少校无力的随着医生的频率摆动着腰臀,在承受最后一道激越的热流衝击时,少校清晰的感到那个地方的肌肉在这种激越的按摩裡完全放鬆,一道激流涌流而出。
什麼东西轻轻拂过嘴角,少校轻轻将头偏开,过度的激情后少校陷入了轻微的昏厥。
二
基可少校清醒之后,正和杰洛医生拥偎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少校全身一丝不掛,医生却衣裤完整,只是裤子拉链还拉开着,刚才在自己体内纵横的凶器满意地瘫在少校的体内,少校头脑晕眩起来,愤怒而羞赧的向前爬开,体内的异物被抽出时带来奇异的排泄感和淫猥的摩擦声。
少校看去,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那个家伙实在是一个庞然大物,上面沾满医生的爱液和自己的血跡。少校气的满脸通红,直视医生,他正閒适地侧卧着,一双深沈的碧绿色眼眸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脸。
少校哆嗦着穿上裤子,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什麼意思?」
「对不起,」医生保持着裸着下身的侧卧姿势,毫不在意地说:「我没料到您会对那种润滑栓剂產生那种奇妙的过敏反应,而您之后的姿势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对同性性行為不是特别热衷,这一次的满足之处出乎我的意料,您实在极有魅力。」
医生站起身来,褪下身上敞开的白色制服,解开裤钮,脱下质料高雅的西装裤。
「你要干什麼?」少校喊道。
「向您赎罪,如果您觉得这种行為对您的自尊是一种伤害的话,我不介意您对我採取同样的报復措施……」
「不!不要!」少校惊慌失措,夺门而逃。
白天激烈而不正常的性行為十分消耗体力,少校反而因此轻易坠入梦乡,世事难料,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跟他开了一个黑色玩笑。
更不可思议的事还在后来。
少校的失眠不药而癒,令他越加后悔轻率的求医,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从那次之后开始的恐怖的便秘。
便秘是最折磨人的病痛之一,下腹强烈的压制感和痛感逼得人几欲疯狂,少校长时间的用力几乎将肠子也排了出来,依然无济於事。到后来不要说奔跑跳跃,就连走路和坐着也抵制不了那种绞痛。
基可少校不得不再次求医。
少校特别挑选了人流不多的星期一,在肛肠科门诊室尷尬地诉说着病情,医生相当冷漠。
「您有病例吗?」
「上次……我好像把它丢在杰洛医生那儿了……」少校不情愿地囁嚅着。
「那您等一下,我打一个电话给院长。」
「院长?」
「您不知道吗,杰洛医生因他卓越的能力和出色的医术已被委派负责这家医院……」
医生边答边接通了电话。
基可少校看着他带着些諂媚的申请和杰洛通话,除了开始的询问,医生一直鸡啄米般地点头,回答着:「是、是……」少校对他不禁有些鄙夷。
「您请等一下,」医生的脸上换上一附带笑的面具,「院长说他是您的主治医生,您的困扰理应由他亲自解决……」
「不用了,」基可只觉得脊背上升起一股恶寒,倏地站起身来,旋既被腹部的绞痛扭曲了表情。
「我去看看院长来了没有……」医生又换上一服关心的面孔,急急离去。
少校躺在空无一人的科室内,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杰洛医生的及时到来并没有起到宽慰的作用
「听来您的病情有点严重,」医生还是那副温文的样子,「不要紧,我们来进行一些简单的润滑,很快您就能体会到舒畅了。」
「你……為什麼把医生支走?」基可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还以為您会感激我的体贴,」杰洛惊讶的睁大眼睛,「才几天而已,我想您的伤口应该没有完全恢復,不适合被人看到。而且由我来操作的话,也比较尊重您的隐私。」
基可面红耳赤,一时无话可说。医生不再浪费时间:「请脱掉裤子趴在躺椅上。臀部略微后翘。」
少校动作生硬地乖乖照坐,医生带上一双白色的塑胶手套,缓缓走近,又一次掰开少校地臀瓣,密处的菊蕾因长时间用力变成一种美丽的深红色,医生怀念地滑过约略凸起的密部,带着润滑剂的食指缓缓捅了进去。
简单的肠壁润滑并未起到应有的作用:「看样子我们要试一试浣肠剂了。」
医生取了一个浣肠剂,剪掉封口,对着已经过润滑的入口,插了进去,少校用力咬住下唇,不发一声,却不自禁地夹紧臀部。医生用一隻手注入浣肠剂,另一隻手,开始按摩他的臀部肌肉,帮助放鬆。一股温润的水流缓缓流过肠壁,加之臀部富於挑逗意味的揉捏,唤醒了少校那天悲惨的记忆,令他忍不住把头深深地埋在手臂之下。随着医生的动作一鼓一鼓的浣肠剂头部,更是压迫着少校体内的敏感的区域。彷彿过了很久,这场温柔的酷刑终於结束,一部分液体倒溢出来,医生就势在少校的臀部抹开,滑溜溜的触感更增加了接触面的敏感性,少校的臀部不自觉的轻扭两下。
「您去试试是否有便意。」医生微笑着说。少校失神地爬起来提上裤子,走进旁边的厕所。
少校蹲在马桶上,悲惨的盯视着自己半勃的分身,几次深呼吸无济於事,他终於认命地伸出手去……
医生打开门时,正看到少校闭着眼沈迷於慾望中的表情,分身已在他的擼动下完全勃起,少校双手快速地套弄着,细微的呻吟自他口中溢洩而出。医生驀地握住他的分身前端,少校的身体巨震,睁开眼睛。医生一个恶意的用力遏阻了少校的阻止动作。
医生蹲在少校面前,将粗长的肉棒放在口中,头部前后运动,让兴奋的肉棒在口中快速抽插,少校完全被这意想不到的快感弄慌了手脚,只能不知所措地扶住医生的头部,忽然那滑溜溜的肉棒跳了出来,抽在医生的脸上,医生毫不在意,又凑上去吮吸舔弄,再一次将头部吸住,同时将手伸到少校两腿之间,找到那用力收紧的秘穴刺了进去。儘管有橡胶手套的润滑,一下刺进两根手指也让少校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医生在裡面用力搅弄,最后抵在前列腺上,狠狠一捅,少校一声惊叫,肠壁用力收缩,医生及时抽出手来,一股腥热的精液同时灌入口中,前后同时释放的舒畅,使少校瘫在马桶上。
医生意尤未尽地舔尽那疲软的分身上的白液,转身离开。
叁
少校直到离开医院,心中仍然十分迷惘。
一直健康的身体最近频繁罹患一些奇怪的病症。每次到医院来,确实能解脱痛苦,但代之以意想不到的侮辱,事情巧合的令人怀疑,少校觉得彷彿有一张暗网套在身上,渐渐地收紧。
少校决定静观其变,两次遭遇让他决定绝不再去医院,但人算不如天算,基可少校意外从单槓上摔下来折断一根肋骨,救护车很快将他送到医院,他在晚上醒来,心中的迷惘甚至压倒了伤处的疼痛。少校自小身手的灵敏颇受讚赏,出了这种糗事还是第一次。连串的意外彷彿黑暗什麼阴谋伺机而动,几欲将他吞噬。
病房的门被轻轻打开,有人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基可少校闭眼装睡。那人走到床前静静的俯视着他,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的灼热目光,忽然让少校感到说不出的害怕。
忽然两片温暖湿润的嘴唇贴到少校嘴上轻轻吮吻,基可少校竟不敢稍动。一隻大手得寸进尺地伸到被子下面,摸索到他光裸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然后捏住他一隻乳尖,来回揉捻。基可少校哼了两声,装作要醒来的样子,那隻手停了一下,竟然毫不顾忌地向下摸去,基可少校吓得睁大眼睛,对上黑暗中一双闪着莹莹绿光的眸子。少校愣住,以為自己正做噩梦。
灯亮了,杰洛医生关好了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门,走到少校面前一把掀去了他的被子。
少校的胸腹交际缠了绷带,用钢架固定良好,但也意味着他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下身穿着一条睡裤,被医生利落地扯下,仅餘一条普通的纯棉内裤,少校骇然看着医生,医生微微一笑。
「我不会对您怎麼样的,请放心。」
医生将少校无力反抗的双手绑在床头,将一块手帕绑在他的嘴上。少校只能又羞又气地看着医生低头吻住他胸前的一颗乳珠,开始的轻吻渐渐变成了充满淫猥色彩的舔咬,少校结实的胸肌上渐渐佈满了嚙痕。医生的一隻手绕过少校的关键部位,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来到曾经倍受蹂躪的秘穴。
医生一如承诺,不曾做到最后, 但他走了很久,少校似乎还能闻到自己被强迫释放的淫液味道。
医生开始并未像之前一样褻玩他的小穴,只是恶劣的碰了一下,就绕到后面抓住少校肌肉结实的臀部,然后强行挤入少校两腿之间,跪坐在他的面前,医生低着头,看不见他的眼光,少校却觉得彷彿是一丝不掛地将私处暴露在医生眼前,越是想像就越是难堪,但少校连夹起双腿,都做不到。
医生低下头去,两隻手掌温柔的托起少校的臀部,缓缓的揉了几下,少校同时感到一张温暖的嘴缓缓吻上自己的一条大腿,渐渐那张嘴移到了柔嫩的大腿内侧,开始加重力道磨擦了起来,忽然抿了一下──就是把牙齿包在嘴唇裡,咬下,这种咬嚙的方式会带来一种钝痛,却不会留下齿痕。但医生咬得十分用力,少校痛得欠了一下身,医生乘机探入少校的内裤,在他敏感的臀瓣上狠狠地抓捏,这种恶劣的挑逗竟也使少校的棉质内裤慢慢地鼓了起来,医生恍若未见,只是继续吻着他的大腿,少校只觉得医生湿热而滑溜溜的舌头一次次滑过他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残暴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下、扭转、撕扯,贪婪的嘴唇不遗餘力地吮吸,揉碾、廝咬。少校终於无力抗争,虚软地大大张开双腿。任医生黑色的头髮披散在他的腿上,来回揉擦。医生抽出右手揉捏着另一侧滑嫩的肌肤,摸到尽头,内裤侧面摇摇晃晃探出一个羞的满脸通红的小头,彷彿迎接般地怯怯触到医生的手指。
已经涨成深红色的小头被内裤的弹性压在一侧大腿无法勃起,医生轻轻捏住那个小头,揉了两下,它又胀大了些,它的主人也忍耐不住和它一起扭动起来,医生感受到的少校光滑浑圆的臀部在他手掌上时紧时松地主动磨擦,笑着抬起了头。
医生不意外地看到少校的头侧在一边,眼睛紧紧闭起,泪水不断的流出,口水因為嘴巴被绑得太紧导致吞嚥困难,已经从手绢和嘴角的缝隙裡流了下来,在枕头上弄湿了一片,快速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急促紊乱的呼吸,少校完全被慾望的浪潮拋到一个虚幻的天堂。
医生以一种缓慢而折磨的手法褪下少校的内裤,那乞怜的分身在微凉的空气中一下弹了出来,开始疯狂招摇,医生竟然狠心地不加抚慰。少校终於忍不住开始用力地扭动身躯,医生这才压住他的小腹套弄起来,直到那绷紧的小头又一次胀大,医生坏心地堵住了顶端的小眼,却堵不住那一股股往外不停喷涌的白浊。
杰洛医生算得上相当体贴,在尽兴玩弄基可少校之后,仍不忘為他收拾乾净,连枕头也换了一个新的,在那种残酷的玩弄之后,基可少校对事情发展的不可抗拒性產生了深深的无力感。迄今為止的事态发展都太过诡异,但少校下定决心绝不屈服。
但身体的伤痛导致他无法反抗杰洛每晚的玩侮,每一次杰洛都会兴致盎然地探索他的每处性感带,并一直挑逗到他再也忍受不了哭出来為止。那次之后,杰洛不再绑他的嘴,少校為了在被玩弄时不出声,咬得下唇斑斑血跡,后来杰洛弄来一个荧光球,显然是经过改制的性虐待產品,每次性游戏都强迫基可带上,令他倍感屈辱。
「我是為了你好,」杰洛从基可嘴角强行插入一根手指,逗引着他躲闪的舌头,「这样你就不会咬伤嘴了。」小球令少校合不拢嘴,基可只能流着泪任那根手指在他嘴裡得意地捅来捅去。
杰洛一般看到他的泪水会更加兴奋,他会在少校面前毫无顾忌地自慰,最后将自己骯脏的白液洒在基可的胸膛或大腿上。
基可曾经想过投诉,但第一承认自己每晚被男人玩弄太过丢脸,第二他发现这个医院已经完全被杰洛控制住了。每次医生為他换绷带时,对他身上明显的情色痕跡视而不见,起初他还觉得害羞,继而对这些鹰犬感到无比愤怒。
四
疗程儘管长得出奇,但终於结束了,杰洛和往常一样来到了基可的病房。
灯开着,少校手裡捧着一本杂誌正在出神。医生的到来并未使他太受惊吓。两人平和地对视着,凉爽的空气中翻涌着惊涛骇浪。
少校首先打破沈默:「希望您自今之后不要再用一些卑鄙的手段纠缠我了。」
「您真是很有勇气,」医生笑道,「这麼长时间没有适当的锻炼,您的力气未必能抵抗得过我。」
「我相信您不会想知道我恢復到什麼程度的,您為什麼要做这些事?」
「我要告诉您的是,不要徒劳的试图反抗,您现在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
「终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我不知道你控制了我身边多少人,我总有一天会找到暗算我的家伙的。」
「相信我,亲爱的,不要有被害妄想狂,事情的真相和你的想像完全不同。你明天就要做出院前的检查,我会给你留下一件难忘的礼物。」
医生关上灯转身离去,留下基可少校僵直地坐在黑暗之中。
次日,少校来到X光室,脱掉衬衣躺在床上,一位医生将镜头调整到他的胸部,转身走到隔壁,镜头缓缓压下,室内忽然一片漆黑。上次不是这样,少校觉得不妙,正要翻身站起,一隻冰凉的手却摸上了他的大腿。黑暗中少校吓得全身巨震,滚下床向后躲去。
少校竭力睁大眼睛,但一点光线也没有的绝对黑暗令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绝望。少校转身向前摸去,前面空荡荡的一片无所依凭。一隻手突兀地在他屁股上扭了一把,少校吓得跳了起来,头重重撞上了什麼东西,少校下意识地揉着被拧痛的臀部,剧痛加上恐慌当场逼出了他的眼泪。一隻大手温柔的揉了揉他被撞到的额角,却又趁他茫然不知所措时摸上他的胸部,少校大惊失色,一拳打去,那人鬼魅一般的飘开,不知所踪。
「他看得见我!」绝对的劣势让少校全身发凉,忽然疯狂地向前跑去,只想找到大门离开这裡。
脚下被什麼东西绊了一下,少校重重的摔下,腰部又被一个硬物硌了一下,痛得他叫也叫不出。一双大手将他抱起,搂在怀裡,少校挣扎了一下,那熟悉的气息却有着奇异的安抚能力。
「我早就应该知道是你的。」少校抽泣着说。
「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真是傻瓜。」
「这麼黑,怎麼可能想得到……」少校强词夺理掩饰着自己的迟钝。
「这麼说,如果是我你就不会躲了……」杰洛的声音裡带着一丝惊喜。
「才不是,滚开。」少校只觉得脸上火烫起来。
「不要,这一阵子為了你的伤,我都没有做完过,很伤身体耶。这一次休想我会放你走了。」杰洛粗暴的吻了下来。
「啊!……」少校的惊叫还未出口便被堵了回去,失去了视觉一切感觉都变得格外敏感。
两片湿热的嘴唇飢渴地啃吮着,杰洛的灵舌按摩一样舔着他的舌头,然后好像等不及他的反应一样把那柔软的生物捲了起来,两条湿滑的东西纠缠在一起带来说不出的刺激,基可痴迷於如此亲密得彷彿深入内臟的深吻,对杰洛熟练的技巧毫无抵抗之力。
「舒服吗?」杰洛揉着基可顶住他的勃起,沙哑地笑了,「你还真敏感……」
「啪!」一个耳光打断杰洛的淫词秽语,基可用力想要将他掀起。
「唔……」胸前的敏感被医生恶意的攫取,少校不提防发出无奈地悲鸣。
「不公平……」
「怎麼?」
「你看得见我……」
「真聪明,小傻瓜。」医生做出自相矛盾的讚叹后又开始投入地享用他的大餐。
少校不甘心的边哼边问:「红……红外线眼镜?」
「错!」
少校不信的摸向医生的脸庞,浓密柔顺的黑色长髮、光洁的额头和面颊、修长挺拔的剑眉、细长而阴险的碧绿色眼睛、坚挺的鼻樑和薄而性感的嘴唇,少校闭上眼睛,医生俊美而淫邪的面孔彷彿浮现在黑暗之中,令少校胸口阵阵发热。
「现在相信我没戴眼镜了吧,多碍事……」
「你长得真好看……」少校梦囈一般地说到,手指在他湿润的嘴唇和光洁的下頜上不住游弋。
「只有在黑暗中你才看得到吗?」医生啼笑皆非。
「嗯……」少校的神智显然不太清楚。
少校的反抗被轻易的压制,绝对的黑暗使杰洛的怀抱成為唯一安全的港湾,少校回想起近来诡异悲惨的经歷,心头一阵酸涩。他无助地环抱着医生宽厚有力的肩膀,温暖光滑的肤触有着不可思议的催情力量,少校29岁的生命中抱过无数的女人,从未象躺在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男子的怀中这样处於绝对的被动地位。
少校睁大完全失去功用的双眼,一种模糊的恐惧自心头升起,此情此景如此的熟悉,少校用力贴近医生坚实的胸膛,还是抑制不了剧烈的颤抖。
杰洛医生在黑暗中準确地找到少校颤抖的嘴唇,柔软的吻给少校带来莫可名状的安慰。
记忆中有什麼东西破土而出,模糊而不可捉摸。
少校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杰洛的拥抱,他听着杰洛坚实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体内不断进出的手指,杰洛就在身边的证据轻易压制了基可的受辱的感觉。当手指按压到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时,少校痛苦地呻吟出声,突然地勃起唤醒了被恐惧压抑的羞耻感。
他用力咬上杰洛的下唇,血腥的味道充斥着二人的口腔,杰洛倏地退开,基可顿时失去了那让他安心的气息,基可茫然的伸出双手,追随着杰洛退开的方向,那裡空空如也。
恐惧像带刺的野蔓,在基可的胸口疯狂扩张,是他几乎窒息。
「救命!」基可大声地呼救,「谁来救救我!」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的呼救,基可直到嗓子喊哑后才绝望地瘫了下来,被所有人设计拋弃的他现在只有一人可以依赖,基可已经不惜付出代价。
「杰洛,」基可嘶哑地说,「求你抱我,求你抱抱我,求求你……」
少校痛苦的呢喃终於得到了回音,黑暗中响起医生性感而平板的声音:「基可,那麼你能保证你完全听话吗?」
「我保证!我发誓……」少校懦弱地说道。
「很好,那麼你听好,下面按我的口令做动作,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在我下达另一个口令之前不许停止。如果你的动作完成的不及时就要受到惩罚。还有,不要再大声惊叫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的世界,只有我而已。听懂了没有?」
少校恐惧地啜泣着:「是。」
「很好,趴在地上。」
虽然想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少校还是顺服地趴在地上,颤抖的膝盖几乎无法支持身体。
「向前爬。」一隻手带着一种侮辱意味在他的臀部重重揉了一下。
少校犹豫了。
「啪!」一条皮鞭重重的抽打在少校光裸的臀部上,他几乎惊得跳了起来。
「快爬!」少校慌忙地爬了起来。
「他看得见我!」少校绝望地想,那一鞭更坚定了这个事实。
「停!」感觉到杰洛阴沈的眼光正盯着自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的肉体,杰洛只觉得脊背发凉,屁股也紧张得缩了起来。
「向左打个滚!」杰洛的声音裡有一种恶劣的笑意。
「啪!」这一鞭重重击在少校的腰侧,鞭稍带到了他的乳头,少校痛哼一声,终於忍不住哭了起来,鞭子毫不留情地砸了下来,少校笨拙地像狗一样打了个滚。
「这就对了,再来一次。」少校想都不敢想,又滚了一次。
「向前翻个觔斗。」这都是些很简单的动作,但是光着身子在那个人眼前做是一种严重的精神折磨,但少校不敢再倔强。
「爬起来,右转45度,向后退着爬,不要停。」
少校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停!蹲起来。向后退一步,屁股抬高,向右一步,坐下!」
「啊!」少校惨叫起来,地上有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戳进了他的身体。
少校挣扎着想站起来,双腿在地上拚命弹动,后庭剧烈的疼痛让他的下身完全失去了力气,彷彿被钉在地上一样不断地抽搐。
「不要动!」鞭子在空气中虚击一响,少校痛苦地痉挛着压制自己的扭动。
一隻细緻的手指拧上被鞭击肿起的乳首,两半冷酷的嘴唇辗转吸吮着另一隻。渴望逃避痛苦地懦弱情绪让少校茫然的伸出双手,把脸埋进造成他悲惨境地的男人的胸口,完全屈服了。
杰洛扶着他的臀瓣从那个金属棒上拔起。
基可按照那个男人的吩咐抱起双腿,顺从地掰开自己的后蕾欢迎他的进入。
他在一次又一次充实自己的衝击中寻找到属於自己的快乐,放任着自己的堕落。
基可渐渐看见眼前沈迷於激烈的性爱中的男人的脸,杰洛一如他在黑暗中想像的那麼英俊,一种激动的心情升起,医生的魅力让基可不自禁地倾心,但眼前自己在臣服在杰洛身下的模样,又让少校流下了羞愧的泪水。
杰洛默默地為基可穿上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五
歷经四个小时的车程,基可终於来到位於城郊的研究所,这座巨大的壁垒森严的堡垒由杰洛医生负责,奇怪的是没人对此有任何异议,杰洛医生是独一无二的,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你知道达成这种共识是什麼原因吗?」
「我怎麼可能会知道!」
「原因正是你哪!亲爱的基可。」
「我不喜欢开无聊的玩笑。」
「你不信啊,真叫人伤心。」两人下车后来到一个圆柱形的巨大建筑前,医生把手掌贴在控制锁上,十公分厚的防弹玻璃门无声滑开,大厅之中空无一人。
基可紧随医生身后,却在电梯门口踌躇了一下,杰洛将他一把拉进,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基可安心之餘又在奇怪他怎麼对自己的弱点如此清楚。
电梯降到了地底十二层,两人出来后又下了一层楼梯,基可终於看见一个人,
那是一个脸色苍白,穿着白色外套的研究人员,向杰洛轻轻点头后幽魂一般飘开,基可只觉得脑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通过一系列复杂的确认程序,眼前是一个像保险库大门一样的金属门,瞳孔扫瞄控制。严密的封锁管理让基可少校充满了好奇,这裡是怎样的机密重地,為什麼带自己进来,少校相信自己即将得到答案。
门内是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内是神秘的淡蓝色的光彩,来自於头顶和两侧彷彿巨大海底世界般的透明玻璃内的淡蓝色液体,液体中游弋着朦朧的黑影,彷彿某种巨大而危险的鱼类。
少校怔怔地看着眼前神秘而诡异的情景,一条黑影渐渐飘近,当少校看清的时候,发出一声惊恐之极的尖叫。
那时一个人。
那并不是一具尸体,那是一个活人!
虽然他僵直着一动不动,但看得出他的胸膛在微微的起伏,但他并不是呼吸,几条不知从哪裡伸出的细长的软管,控制着他的运动和生命活动。
这个人的脸相当平板,没有任何表情,张得大大的眼睛裡瞳孔完全发散,让人想起了白痴。
少校恐惧地向后退去,碰上了冰冷的玻璃,他回过头来,身后是一具瘦削得彷彿骷髏一般的躯体,有内臟和部分肌肉,还没有皮肤,一隻圆圆的眼珠在他空洞的眼眶中和少校对视着。未被肌肉覆盖的内臟看得到一些生命的律动,心臟在缓慢跳动,肺小幅度的膨胀收缩,肠子缓慢地蠕动着,一条管子从它的尿道口一直插入发育了一半的膀胱内。
少校虚脱地坐在地上,四周的黑影逐渐聚拢,前后上下都满佈了殭尸一般的躯体。
少校爬到杰洛医生的脚下,抱住他的双腿,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破碎颤抖得说不出话。
「你认為这个世界真正的统治者是谁?」杰洛低头看着他,微笑着说:
「是我!
「控制了生命最高秘密的人,就是世界的上帝!」
基可抬头看着那张俊美无儔的脸,此时充满了说不出的邪恶味道。
「这些人,都是世界上最有影响力或是最富有的人。但他们都会死,对死亡的恐惧让这些人建造了这座堡垒,而我是这裡当之无愧的主宰!像活体克隆和肉体的快速成长之类的低级技术,只能保证他们生命的延长,我掌握的,是记忆和主体意识的全息复製!」
少校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男子,开始恐惧地后退。
「基可,我之所以要取得这些成就,全是因為你……」医生在控制台上按下一个红色的掣扭。
「我本来一直不想做的……」
四周的躯体渐渐没入蓝色的液体深出,几个飘浮的身体渐渐聚拢到他们的面前。杰洛强制地抬起基可的下巴。
基可被迫和他们对视。
那是他自己。
几个基可瞪视着自己,赤身裸体,口中,鼻孔裡,肛门和阴茎裡插着同样的管子,乳头和肚脐连着电极。
「刚开始失去你的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对着你的身体自慰,」
基可看着一具还未发育完整的呕心躯体,实在看不出有什麼催人情慾的地方。
「后来我发现了更好的办法,」杰洛微笑着,象徵性地招了招手,一个基可的身体从下面的出口槽滑了出来,那个人缓缓站了起来。
「我用我自己的意识控制着你们,比方说我想……」
杰洛的话并未说完,那个身体突然开始做出噁心的自慰动作,表情淫荡,动作疯狂煽情,基可面红耳赤。
「或者……」那个身体又开始爬了过来,下贱地隔着裤子舔着杰洛下身隆起的部分。基可痛苦的扭过头去。
「但是有一天连这些也不能满足我,我越来越疯狂地渴望着你,终於我选择让那个桀驁不驯的基可重生。為了让你也爱上我,我和你玩了一些游戏。」
「我到军区是你安排的,」基可痛苦地说,「我身边的一切都是你虚拟的现实,我的病也是你安排的,因為你可以轻易地控制我的身体,当我处於绝对黑暗的时候,只不过是因為你剥夺了我的视觉。我只是你的玩具。」
「你连这个也猜得出来,不愧是我聪明的基可。」
「我只奇怪一件事,你為什麼不控制我直接爱上你。」
「你以為我没试过吗?」杰洛怒冲冲地道,「但我做过最精细的研究,只找到了关於动情的性慾衝动和情感衝动。没有任何理论依据可以解释我对你毫无道理的迷恋。」杰洛怒冲冲的转过身去,「你跟我来。」
基可镇静下来,跟着杰洛走进甬道尽头的一间小室,那裡只有两个玻璃箱,裡面是一团焦黑的人形,头被劈开,身体显然分割后又拚在一起。
「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努力!」杰洛惨然望着那具尸体,愤怒的指责基可。
基可困惑的回头和他对视。
杰洛说:「不记得了吗?没关系,作為你的30岁生日贺礼,也可以说是你诞生叁个月的庆贺,欢迎你恢復全部记忆!」
像回应杰洛的命令般,基可忽然头痛欲烈,许多被深深埋藏的东西翻涌起来,将他淹没。
那一天阳光很好,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杰洛轻佻地挑起自己的下巴,他说,我想要你。自己用膝盖重重顶了他一下。
然后在当晚被迷昏劫持。
基可醒来后,已经处於一个看来相当高级的房间之中,有一张舒适的大床和的沙发,地上还舖着华丽柔软的地毯。少校宛似身在梦中,茫然失措的跳下床来,赤裸的身体和腰部的剧痛提醒他刚才经歷了怎样的羞辱。
「可恶……」基可少校忍住全身剧痛缓缓爬回床上。
一直没有人来,门也打不开,窗外钉了坚实的铁条,房间内没有任何联繫外界的措施。
「我被关起来了。」基可在这朦朧的认知裡心头涌上一阵恐惧,过度疲惫的身体在这双重重压下不堪承受,竟又再睡去。
迷糊中一隻大手抚上他的胸口,轻轻揉捏着少校的乳首。
「唔……」少校俊秀的眉头皱了起来,细长的眼睛微微睁开,那双沈如秋水的黑眸正在聚焦。
认识到医生的手正在做什麼,少校恼火起来,拨开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基可,现在你可是我的了,有点自觉吧。」医生完全摒弃了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具,显得浮滑和狰狞起来。
「你开什麼玩笑,你怎麼能这样对待一个军官。」
「可是可怜的基可,您已经因為过度压力导致神经分裂。被免去相关职务,成為我负责的病人,我特别把您安排在设施严密的顶楼高级病房,您应该对我非常感激才是……」
就这样,被那个人无理地囚禁了,纵使对他十分痛恨,少校还是在那个人无穷无尽的花招和想方设法為他带来的满足中日渐沈沦。如果只是因為肉慾就爱上这个人,未免太下贱了,基可因此从不让杰洛感觉到自己变化的心情。
杰洛对他日渐宠溺,基可被移到研究所后得到了一定的自由。
一天。
他听见两个人的窃窃私语。
「太可怕了,是真正的活体解剖呢!」
「是啊,那个人的主神经和脑干都未受到损伤,血循环被控制着一直没死,就那样脑子被渐渐掏空了。我觉得我要疯了。真不知道奥古斯特所长要干什麼?」
奥古斯特是杰洛的姓。
「说是要找到控制爱情的神经和控制反应,让那个人爱上他!真是个恶魔!」
「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别说了,再说把我们也……」
「是啊,走吧……」
当晚,基可试图自杀,然后被关到一间5平米的黑屋中长达一个星期,罹患幽闭恐惧症,极度恐惧黑暗和幽闭的空间。
基可被放出后的第二个星期,举火自焚。
往事歷歷,令人恐惧莫名。
「你以為把自己烧得一乾二净就可以了吗?我早就储存了你的细胞样本和意识信息,这是开始几次失败的胚胎。」
基可看着那些噁心的蠕虫一样的尸体标本,很难和自己联繫到一起。少校倒退着退出房间,那具赤裸的人体仍然僵直地跪着一动不动。
「我失败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在绝望的黑夜裡喊着你的名字,但你从无回应。」杰洛悲伤地指责着他。
基可茫然。
事情至此,彷彿一场噩梦无法醒来,基可完全忘记了恐惧的感觉,一切缘自於一场无理的迷恋,最可怕的是,在由杰洛控制的前世今生的游戏裡,基可已渐渐爱上了这个心理严重扭曲变态的男人,然后才发现自己无可抗拒的可怕事实。
「為什麼告诉我这些,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可能早已……爱上你了。」
「当然要告诉你!」杰洛理所当然地说,「我所迷恋的,是你作為基可的个体,少了任何一部分,你都不再是你。
「而且, 即使你知道了一切,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纵然你还会拒绝,纵然你再次逃脱甚至死亡,这场追逐游戏将在我的控制下,永不结束。」
基可少校的瞳孔因為恐惧而放大,正对上跪在地上的人体那对完全没有焦距的眸子,基可彷彿看见他灵魂深处透出的冷笑。
杰洛低下头在基可苍白的唇上印下一吻,他绝望地闭上眼睛。
「亲爱的,你的灵魂在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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