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Edit
我想,若真的有创造了一切的神明,那我一定非常憎恨着祂。祂,也一定非常憎恨着人类。 8 F( w8 S3 m! X( y. [
因为,神明让纯真之人承受较世故之人更多的苦难。因为,神明让良善之人背负较邪恶之人更多的悲伤。神明怎么可能爱着人类?只因没有为恶的利爪与尖牙,为什么良善的绵羊非得成为俎上之肉?他们应该在阳光的照耀下阖上双眼,而不是在阴暗的沟中腐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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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装上为恶的爪牙,换取美丽的灿烂笑容。我愿入神明所创的狱,只冀望为良善之人辟路。
若美丽的人没有改变,若我救的人期待被救,那我的丑陋就有它的价值。
淳旭此时身处距离自己宿舍三条街左右,走在稻田的渠道旁。这片水田目前休耕,积这些日子以来下雨的水分,杂草被泡在水中,焦黄的稻草枯梗从水中冒出,他行路在阡陌之上,辽望远处山脉连绵不断。月光公平的照着尘世万物,灰暗薄幕笼罩,路灯透过雾气照射路面,看不见多远。这样的时刻方便行事。他很年轻,身材亦不高大,或许也有人将他看作国高中生,但他今年考上大学,已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学生。短发稍稍的打薄过,鬓角不是很长,他的脸在月光照射之下显得有点暗沉,皮肤是一种胚芽色,好像是从出身开始就跟着他一样的浑然天成,与运动无关似的;但是他喜欢跑步,不是为了减肥丶缺乏运动量丶身体健康而跑,而是乐在其中的缘故。跑步雕塑出的体格没有垃圾般的赘肉,相较之下他的脸庞显得圆润;有些丰满的厚唇,短短的眉毛又粗又浓,曾被人开玩笑像是四眼土狗,他只觉得好笑,并不以为意。那细长的眼睛透露出的目光,纯黑色瞳孔中散发着同样黑暗的危险味道。他穿着的白色恤上面只有标签,远远的看不过是件普通至极的衣服。裤子鞋子也一样,牛仔裤与球鞋,也同样是到处都有的款式,毫不特殊。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进入小路尽头的废弃工厂,一共两楼,那以前似乎是制造机车的零件组装处,里面堆满各种看不懂的零件,躺在地上睡的东倒西歪。里头漆黑得不输欧洲古堡,灰尘散落,铺满整个地面,淳旭以前来的时候曾经清理过地面,只是一阵子没回来,地面上又是厚的不像话的灰尘。突然,虽然一楼窗户紧闭,却来了阵热风围绕四周,将他进来留下脚印的灰尘卷起。要不在乎别人发现这里面有人出入的话,不在意这些小事也无所谓,但是慎重点总是好的。走到底,沿着锈铁蔓延的阶梯往上走去,热气追着湮灭足迹,顺势赶走了成群跟在身后群聚室内的蚊子。热气消散之后,凉风灌入,发梢能感受夏夜的沁凉。顶楼是堆放小型机具的仓库,几乎能搬的工具都已经清空,几张桌子与折叠椅三两成群摆放,除了窗户外,四面都堆满了破旧的纸箱,蛛网丛生,到处都是壁虎的排泄物以及蟑螂的卵鞘,也黏满灰尘。站在窗户前,可以清楚的看见刚刚的那一大片水田隔着马路在正下方,刚刚被月光照耀而闪亮的池子,待在反射不到的高处,没有了光芒的加持是死水一片。就像某些人一样,少了权的光辉,缺了钱的闪耀,剩下只有一堆烂泥浑水。简直就像个哲学家呢。淳旭淡淡自嘲。 ! |, L3 Q3 p k+ c; D5 X. O’ Z
窗户灌进如潮晚风,气流中带着夏日特有的清新气息,远方竹林摇动像晕开的水墨,扫着带光害的夜空。他站好,立定不动,耸立在窗格中,以一种接受拥抱的姿势,像个主持婚礼的牧师摊开双手,此时他手上的断掌纹冒出红光,小小的热流闪烁金黄的斑纹,宛如岩浆迸出。火焰像有生命一样爬着,爬上了他整个右手臂。红色,接着转成橘色,再慢慢变成纯白。旋转丶旋转,不停的旋转,越过身体直至左手,感受到了庞大力量自血管穿出掌心与指尖,通过空气旋入左手循环。他额前冒出了几条透明细长的枝枒,向下生长,遇着火焰,热能就朝着透明的路径往上直冒,同时,火焰也跟着它往下蔓延;就成了个十字的火焰。热能在身外奔流集结,不停增幅,他却感觉不到热,却嗅到某种食物甜甜的气味,引起某种饥饿渴求的感受。白色火焰最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增幅后无色透明的烈焰。他双手猛然握拳,那能量在胸前瞬间扭缩成一团能量球。 3 p! z; ^. u5 s- C” A7 @
──他放开双掌。
水花四溅,能量柱击中了水田底部,周遭被之前烧造肥料剩下的稻梗没有起火,立刻成了一阵烟。水面不停的翻滚,发出兹兹的声音,蒸气在黑夜的掩护下偷渡过去,成了热得不像话的晚风。蛙鸣立时静了下来,而能量继续施放。感受囤积的热力从胸前要爆开一般冒出,是种快感。淳旭全身笼罩在难以置信的热能中,能量迫使空气密度急速消长,导致连他眼角馀光看见自己的手臂以及身体都扭曲了。我是扭曲的。他这么想。衣服开始发出烧焦味,棉质的布料开始变黄。用自己的力量改变世界,扭曲这个世界,令人满足。但,究竟是我扭曲,还是这个世界扭曲?还是说我们都是扭曲的?看不见的火柱让窗户的铝条融化,滴下去,半空中凝结,落在作为遮雨棚的浪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相当大声,遥远处几只机警的狗传来急吠,淳旭无法自拔那宛若射精一般的高潮,正享受这一刻,顾不了其他多馀的事。沉溺在释出毁灭的能量中,淳旭透过踏在地面知道整间屋子都在震动,灰尘跳舞,似乎与他同乐在毁灭。 3 r7 l, H2 g/ A f; z9 u; D& q!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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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小径上的柏油遇着泥水无法抵消的热能开始融化,淳旭才罢手。那片田被烧的只剩焦土,中央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坑,冒着烟,积水已蒸发不见了,剩下被融化的石英结晶一颗颗在夜色中闪亮;这地也种不出作物了吧。路边的黑块不是石头,是被几只煮熟后又被烤焦的青蛙,小径的柏油被烧到溶化变形。虚脱的感觉,他笑着坐在地面上休息一下,微笑里面带着空洞。月光公正的洒落银色,室内蓬荜生辉,淳旭双臂张开,倒了下去,也成了个十字。 6 U* L* b8 s7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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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憎恨伪善的爱,憎恨原谅。我憎恨这个世界,憎恨一切。 4 t” e0 ^( d& a6 J
你对我真心的好,让我打从心中憎恨这个世界。 ( j, L+ [” I6 q0 E” q” F+ j
第一章Edit$ ?( ^0 5 N” K5 d- t6 H8 ^
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 ──论语·雍也第六 # A6 s1 k1 Q1 `’ v. M* G
淳旭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宿舍。他的房间大约十多坪,以学生宿舍来说,算是相当大,但只有一盏日光灯,加上鲜艳的蓝绿色墙面,光线显得阴郁。淳旭讨厌杂乱;摆在门边的红木书柜比人矮些,占据了整面墙的下部,让整个空间显得不那麽空洞外,其他东西也都被摆靠了墙,一组画架跟成堆的小型画布,和颜料丶调色盘一起躺在床脚的地毯,自成一个作业空间。两张红色帆布材质的单人沙发与衣柜丶置物架一起在电脑桌旁待着。淳旭此刻的话不多,待在自己的房间角落,坐在自个的沙发上静静看书。他回住处后换好家居专用的运动服,就坐在大红色漏斗状的沙发阅读,宛如被红扶桑含在花苞中。他坐着休息,刚刚释放能量需要休息。他咬着板状的明治黑巧克力,翻阅莫言的长篇小说。电脑喇叭传出莫札特的歌剧,【魔笛】是莫札特作品中他最爱的一首。没有选择睡着休息,因为还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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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的正中央有个没关衣服的男孩,连内裤都没穿,两只脚捆在一张办公椅上,趴卧在地板上做伏卧撑。他的头发不超过三分短,有点像是刚入伍或服刑,魁梧的身板丶肌肉黝黑,看的出锻炼过的痕迹,脸庞还相当稚气,特别是眉毛很宽很浓密,只是双眉间杂毛很多。他有对很好看也很深邃的内双眼皮,双唇厚实,整体来说是个蛮帅气的长相,但是双眼之间流露的贼气与有点歪斜的嘴角,整个翻转了他应该给人的形象,显得有市侩狡诈的江湖气息,很勉强丶很勉强的可以称为淘气。目前,他没气力去耍狡诈的伎俩。已经四天没有睡觉,他彷佛能看见体力正在流失。没有洗澡丶偶而休息三分钟阖眼,被踹醒丶被揍醒,只要想小睡一下就会被淳旭痛踹一顿,精神与肉体都慢慢被煎熬的没有力气了,焦糖色肌肤下的青筋一条一条冒出,透过暗沉的肤色依旧明显,连额头太阳穴都能看见血管突起。男子的阴茎与睾丸被相当粗的钓鱼线绑的死紧,已些许变成酱紫色了,从跨下,夹在双腿间,接到天花板的铁环系住。他拥有一对相当大颗的睾丸,紧绷在水饺般饱满的阴囊,一粒大约就是姆指与食指圈起来还扣不住的大小,硕大的阴囊在屁股抬起时像钟摆一样前后摇晃,汗珠绕过阴囊皮上一颗颗疙瘩滴下,晶莹剔透。比他肌肤更暗沉的阴茎软下,但也还看的出不算小的尺寸。马眼正在滴着透明的液体,因为被绳子朝上方绑住,所以整只屌朝屁股外像狗尾巴一样挂着。他的表情狰狞,粗浓的眉头深锁,牙齿咬的喀喀作响,身上挂着汗珠,浑身淋漓且疲惫不堪,汗水不停的滴到地板上成了一个人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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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发出碰的一声,紧接着哀嚎声。男孩被自己的汗水滑倒,整个脸重重摔在地上,失去平衡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屌与睾丸的细绳上,绞的他眼泪都飙了出来,两只手抓着下体,侧脸贴地,拼命翘高臀部好减轻痛楚。淳旭斜眼瞧着,转过头,但身体的姿势没变,书也没有阖上。面对赶紧趴在地上维持原来俯卧撑的姿势,不敢起身喘气的男孩,淳旭的眼神带着杀意。他没有说话,沉默比破口大骂更令人恐惧。男孩害怕的肌肉僵硬,动也不动。
大约一分钟,或是更久的时间过去,淳旭站了起来,走到书柜旁,拿起放在角落的藤条来,同样的地方还摆着胳臂粗的长树枝丶钢尺以及塑胶条,他将吊在天花板的钓鱼线拿在手捆了几圈。淳旭将钓线向上提起,男孩只好垫起脚尖将高翘的臀部再尽力撅起。撅起,撅起,撅起;撅的像是其他躯体四肢都消失了,整个世界只存在那光滑无毛的黑屁股,只有那屁股的骨肉皮一样,其他都无所谓消失。男孩本能不住颤抖,双手还是分开撑着身体,即便臂膀累的酸的快要断掉了也不敢动作。淳旭用藤条轻轻的敲着男孩的屁股,往露出来的屁眼戳了戳,他的呼吸变的急促,紧张的情绪不言而喻。 % G/ e. c( ]” _! G9 F, t( O
“会怕阿,啊?”淳旭向着他说话,但更像是对着他的屁眼说。男孩用很小声的音量说:“……报告教官,是。” “好,会怕很好。……刚刚做到哪里啦?”
“报告,五十七下。” “谁作什么,做了五十七下,大声说清楚!” “报告,……畜生严豪……做俯卧撑三十二下。” 淳旭撇了撇嘴,笑道:“今天该做几下,还记得吗?”
“报告,记得。”名叫严豪的男孩声音中带有颤抖的味道。 “该做几下?” “报告,一……一百六十下。” “该不该处罚啊?” 9 ^- M’ P+ 1 f2 e’ U, p
“报告,……应嗨·该……。”疲累与恐惧,让严豪说话结巴,但还是有一点残存的羞耻或自尊作祟,让他用较小的音量带过不同意的言语。淳旭知道如何处理。 ‘ b% X8 c” u; P, k5 _! e) _
“再给你一次机会,该不该打阿?” “报告,……应该。” “应该干嘛?” “报告,该打。” “谁该打?” “报告,畜生严豪·该打。” “为什么该打?”
“报告,……” * A4 ~” Q ]0 O) u0 E$ B
严豪没接上,说不出话来。淳旭转身走到他面前,藤条换到钓线依然紧捆的左手中,蹲下来用右手轻拍了拍严豪满是汗的脸庞,锐利的眼神直视他,问:“说阿,哑巴啦?”
严豪不敢看淳旭的表情,是难堪也是心虚,眼神飘移,说:“报告,……畜生严豪没做完……俯卧撑,所……所以该打。” “再说一次。” 8 i! I! y/ p1 ?$ r
“报告,畜生严豪没做完俯卧撑,所以该……打。” 淳旭站了起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说:“再说一次,大~声一点。” “报告,畜生严豪没做完俯卧撑,所以该打。” ^) z( [2 w9 E/ U. @2 Y- b
沉默。
淳旭不动声色,严豪也不敢坑声。淳旭甩了甩手中的藤条,慢慢的走到严豪高翘的黑屁股旁。藤条在空中咻咻咻的飞过,划开丶切开薄膜般的空气,听的严豪心中忐忑。
“好吧,那……”淳旭开口:“就打你那没做完的一百二十八下吧。”
汗水像是洒倒在身上,严豪全身泛着汗水的反光,光滑的褐色屁股上也是,他已经准备挨打,臀部厚实的肌肉开始绷起,两侧因用力凹入,线条毕露,像两颗结实的黑糖蛮头挤在一块。 ; t- l, t5 O$ q) T* ^’ H
“自个报数;数错了丶姿势不对,就重来。听·见·了·没?”淳旭用藤条从旁拨弄着严豪的屌,刺激它勃起。它也勃起了,坚硬的像是大理石一样,极其火红。严豪感到极度不堪,满脸通红,被太阳晒黑的双颊也能透出红润,包括耳根子都充血发热,快感以及羞耻心混杂。 8 `* `0 v’ i& h# t” y
“报告教官,听见了。” , a! Y. o. }- d2 |: g) a4 W$ C: b
淳旭拿着大约一公尺丶拇指粗细的藤条,不停的对严豪的屁股瞄准,时而在空中挥动,严豪看不着后头,但是一听到那风劈声全身就会震一下。淳旭只是在玩弄它,用力挥舞藤条,不急着打。看见严豪撅的没那个高了,肌肉也没那麽紧绷后,狠狠的第一鞭打下。
“啊!”严豪痛的叫出声音来。他知道不能喊叫,先前他曾为了叫喊一事被整的死去活来,但淳旭用尽力气挥下的这一鞭打在它猝不及防的屁股上,火辣的像是被刀子剁到。忍耐痛楚的同时他恐惧自己叫喊的下场。 $ v/ K* a( N) }- p }& B
“忘了规矩阿?”淳旭歪着头问。 “……报告,畜生严豪没忘。” “……那好,刚刚这下不算,重来。” – a” g& d9 + @
淳旭继续玩花式甩棍,棍棍鞭击到严豪的屁股上,互不交叠,三十下丶四十下丶五十下,一条条的红印交错,慢慢浮现,严豪痛却不能出声,咬牙撑着,只感到屁股上有火在烧,不停蔓延。淳旭左手的钓线绑着严豪的子孙袋,像是操纵马的疆绳,不让畜生有处可逃。只要身体稍稍偏离淳旭右手鞭打的范围,左手一提,严豪的屁股就又会乖乖的回到原位。七十丶八十下,他已经只在棍子打到屁股上时感觉疼,红通通的臀部已麻木,严豪忍耐住屁股开花,拼了命的维持自己的姿势。但是接下来不一样了,一百下左右简直要被打死了,甚要怀疑尾椎有没有被打断。前些日子挨打的淤青还没消,现在藤条像雨滴猛然敲击打在臀肉上,椎心的疼,流的汗比刚刚做俯卧撑还多,只能凭意志力继续撑着,等待鞭打结束。 k4 y& G$ |’ v8 O’ T
“一百一十,呃丶一百一十一,阿丶一百一十二……。”严豪已经忍不住叫出声,虽然只是用快要听不见的隐忍音量。黑屁股已经红的发烫,似乎会冒出轻烟或是发光一样,藤条打在上面的幅度很广,淳旭知道打出外伤接下来就很难玩了,他也讨厌见血,所以让几鞭子打在大腿根上。 3 D$ H” z9 s2 [
“一百二十七丶一百二十──八·厚·厚……。”
撑过打屁股的处罚,严豪累的快要撑不下去了,他鼻息混浊,牛喘,大口大口气的喘,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额上的青筋已然冒出,他看不见自己屁股像是烤熟的螃蟹,丰满的臀肉上面全都是红肿的鞭痕,隐约已膨胀起,几条下手重的痕迹如山脉从左瓣臀延伸到右瓣,屁股也好似成了两倍厚。严豪眼中都是泪水,但是没有落下,疼痛与尊严他用仅存的模糊意志倔住。 4 w( E) Z7 o% z
“休息。” 7 S0 Y0 U( h2 M C* x
如同大赦一样,严豪听见这句话心情整个松懈下来。淳旭丢开藤条,从置物柜上拿下一瓶玻璃罐装的可乐,冰敷严豪红通通的腚肉,严豪则感到屁股痛的快要撕裂。刚刚挨打忍住的泪水这时反倒落了下来,没一会就分不出汗与泪的差别。
“知道什么叫痛了吧,啊?” 严豪小小的点头。淳旭加重权威语气,用手将严豪的头撞向地板,狠狠逼问:“回答阿?”
严豪的鼻子被压扁,上唇被门牙叩出破口,差点咬到舌头,鲜血的味道充斥口中,挣扎着说道:“报告教官,知道!” “休息半小时。” ; B3 ?’ c) t8 j
淳旭将藤条往旁边一丢,把严豪的手脚重新绑好,以开瓶器将玻璃罐装的可乐打开,开始冒泡,他将那放在严豪的脚边。
“一样,要是半小时之后没有自己醒来,自个知道后果。懂不懂?” “报告教官,畜生严豪懂了。”
四天以来没有睡眠又被不停操练,这半个小时是严豪第一次休息这么久的时间,不禁喜出望外。他屁眼对着玻璃瓶子坐了上去,瓶里的冰冷气体不停冒出,冲入严豪温热的直肠,魁梧的身板被刺激的颤抖了一下,除外,他一动也不动的蹲好,彷佛一尊石像;淳旭将垂下的钓线向外拉开,拿出另一瓶可乐缠在瓶身,并颠倒过来以瓶盖着地放好,只要严毫不小心扯到线,可乐势必倾倒。这四天严豪被训练在睡觉时保持不动,刚开始每小时都会听到玻璃瓶撞击地面的声音,接着浅眠的纯旭醒来,用脚压着严豪的大腿施力,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屁眼,可乐瓶子一点一滴插入,严豪可不敢忘记那撕肉般的痛。第一次休息时间严豪的屁眼首次被开苞,疼到他叫的像杀猪一样,休息不是,起身也不是。现在他还是就这么跪着休息,这四天以来他都是这样过来的。
淳旭回到自己的沙发上,拿起小说继续阅读。喇叭继续传出【魔笛】的旋律,女高音刚好唱到世人最耳熟能详的一段。那章节的名字是“我心中燃烧着地狱复仇的火”。 * v& b. ]2 i’ p
第二章Edit
好黑……。 ” O” }# E& a& M- Q
有光! ” s1 m) F’ U5 k7 D! |( K& Y% @ S# K” j
朝那望去,有一个人。火焰烧着那个人,焦黑的皮肤像块布一样挂在外露的鲜红色肌肉上。他不停打滚,但是我听不见声音,我只闻到火的味道。 ; N b’ D5 n) a, R
我看见自己手上沾满鲜血,血液燃烧着纯白色的火焰。火焰的光芒熄灭,严豪全身焦黑,躺在地上;传来一阵阵烤全鸡的香气。 3 J! c* X3 K9 R
不对!
那是只狗!带着黑色大项圈的大黄狗,被烧的只剩骨头。我的手中流着血,燃烧着白色火焰的鲜血。
我·我……,我…… – E’ q) _’ }) h3 N5 _
一道清晨的曙光将淳旭唤醒,睁开眼睛,却发现严豪还坐在可乐瓶上面打困。淳旭意外睡着了,平常自己需要的睡眠很少的,似乎是昨天释放能量的时候消耗太多体力,不然平常自己只睡四个小时左右。他开启电脑萤幕一看,都已经快要十点多了,也就是说睡了将近六个小时。他从沙发上爬起,看着那他恨之入骨的畜生──严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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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方正的黝黑脸蛋,浓密的双眉,魁梧的身材加上结实肌肉,一点都看不出未成年的样子。可以说,他睡着的样子,真是好看。所以淳旭有点迷惑了,为什么装着罪恶的盒子总是金碧辉煌呢? & l7 c” q. m, E7 n” ~; D- S* z
严豪身为十七岁的未成年人,恶行经历却叫许多成年人望尘莫及。从十五岁开始,在他所就读的国中,就已经是众所皆知的扛霸子。非礼或是猥亵只是例行公事罢了,单是学校里的学妹,在他升上高中前就已经与几个好友轮奸过两名少女,用裸照与强拍光盘威胁她们不得声张。一名少女就读高中部的男友因为出面保护女友,被严豪跟几个走江湖的“兄弟”打成半个聋子,少女最后跳楼自杀。这事经过严豪在县议会的副议长父亲挑拨,最后那国中知此内情的校长因而请辞。那校长原本想要趁此时大刀阔斧的整顿严豪等校园内的恶霸,但上级单位以升官名义火速送来调差单,那校长则在心灰意冷之下请辞。之后严豪略为收敛,但升上高中后,恶霸的个性又故态复萌。 A’ d7 Z’ w# b8 }$ Z R9 K
搜集这些资料不是什么难题,甚至对别人来讲,也可以说很简单。这样的恶霸臣服在自己手下,淳旭心中的成就与满足感无法言喻。
淳旭站起来,一脚踢向严豪侧面屁股。他立刻倒了下去,全身重量一瞬间往插在屁眼的酒瓶颈压去。 % a. m3 d( [* H7 f/ g% i8 f
“啊。”严豪像杀猪一样凄厉的叫声,令淳旭睡意全消。屁眼像是要被撕开的痛楚令他叫痛,又因阴茎与睾丸被吊在天花板上,跌下酒瓶的他因为钓鱼线拉扯,痛的他面红耳赤,眼中闪着泪光。昨晚趁着严豪睡觉的时候,淳旭将他的双手双脚都用童军绳绑在背后,所以现在严豪自己只好用自己的膝盖一点一点的挪回原位。 R O( o/ C’ n” U
“睡的很爽阿你?”淳旭狭长的眼神带着肃杀的气息, “……” “回话阿你?”淳旭用脚踢着可乐瓶。 “屙·报……报告教官,不……”严豪开始吱呜其词。 / v N2 @8 ]# Q
“不爽?不爽以后都别睡啦?” “不……报告,不……不是……” % U/ j: i+ ?% D: b/ j3 w S( v
“不是啥阿,他妈的!”淳旭抬起脚来踹过去,一脚又是一脚,重重落在严豪的光滑无毛的肌肉上,传来温暖的体温。严豪想闪躲却因为卵蕉被紧紧的绑着,躲不到哪去,只好勉强跪在地上承受淳旭的踢击,一面忍耐肛门摩擦着玻璃瓶。
因为刚睡醒的关系,又或是因为钓鱼线的摩擦,严豪的屌又红又肿的举起,显的很有精神;全身汗水在室内阳光反照之下,那只黑屌闪着食物般柔嫩的火红色泽。淳旭当然看见了,一脚从严豪的档部踩下,严豪则痛的呲牙裂嘴。
“妈的,看你刚刚睡很爽嘛,连狗屌都在升国旗,还说不爽?” 9 Y/ ~( _# `7 e6 g) B3 Q5 Y; L
脚的力道慢慢的加重,严豪感觉这几天来受尽折磨的屌快被钓鱼线给切断了,他眼泪鼻涕口水都流了下来,和汗水混着。
“报·报告……爽……爽!……畜生很爽!畜生很爽!”严豪一边哀嚎一边求饶,他现在顾不上身为人类的尊严,只想停止下体的痛楚。 “是吗?那露个很爽的表情来看看?”
淳旭笑着,光脚丫在那弹性十足的黑屌上转了转。严豪没有犹豫,就张开嘴笑,但疼痛让他挤眉弄眼的挣扎。看来当然只是苦笑,挣扎的笑丶痛苦的笑。突如其来,严豪丝毫没有防备的被一脚踢在地板趴下,钓鱼线勒紧睾丸传来钻心的痛让他抽搐一般在地上扭。
“干!爽的这么难看!”淳旭高高在上,用渔贩见着海鲜在钻板上挣扎那样的眼神,望着畜生。他从旁拿了一个钢制狗碗来,放在严豪的旁边。淳旭扳开畜生屁股的黑肉就将两根手指硬生生的插进屁眼黑洞。严豪喊了出来,却换来结结实实的一掌压住后脑杓,重重摔在地板,敲的他两眼昏花。
“昨晚被瓶子插那麽爽还给我装处女?屁股抬起来!”说完,淳旭两指勾住严豪屁眼内的嫩肉,一点一点向上勾,严豪两片黝黑的结实屁股就被一点一点的勾了起来。昨晚的可乐还剩一点在直肠里,淳旭滑了一下又用力勾住,对严豪被操的有些肿了的屁眼嗓来说,跟被肉摊的铁勾刺穿没两样。
“有没有这么爽阿?都在流汤了……。”淳旭一边抠着畜生屁眼,一边嘲笑看着从肛门流下的液体。严豪没有回应,只将头埋在了肩膀旁边。 “畜生,不会回答阿?” % L’ W7 h& ~/ o7 A
“……报告教官,是。” “是什么是?老子在问你爽不爽,是什么阿?” “报告,很……很爽。” “妈的,教都教不会,畜生就是欠干啦!” 淳旭狠狠抓了一下严豪的卵蛋。 6 y( U’ ^% |. {5 q
接着,右手在严豪的屌上下来回撸动,饱满的屌整根黑中透红,像狗尾一般被抓向后方。
“想爽?老子让你爽!”淳旭撇嘴冷笑。房间的气温因为正面朝东,故夏日清晨便十分炎热严豪不停的喘着气,全身汗水直流,享受淳旭的抚摸,喉间发出类似犬类低鸣声音;睾丸在打手枪的同时上下敲击会阴与阴茎,发出“啪啪”的淫秽声响。经过前些日子的“调教”,严豪已经有些习惯每日超过十次的射精体验,过去他的性需求一直是精力充沛,甚至还有要小弟叫他“种马豪”,可见其自负;但是在怎么个好体力,这几天几乎没吃没睡的压榨,严豪越来越力不从心,到最后甚至阴茎只流出几滴液体。淳旭用食指用力的弹了那龟头,严豪全身像是电着了那样颤抖,马眼周遭的肌肉每被指间摩擦,插在他屁眼的两只手指便感觉缩紧了一些。淳旭不停的弹着他的龟头,有时还用力的弹了阴囊好几下。要不是早就绑好,或许他会像匹马踢腿那样。严豪小心翼翼的动着,紧绷的肌肉快要冒出蒸气了,一不注意便会牵动绑住卵蛋的钓鱼线,龟头被弹的一触就痛。全身颤动,口中低喊出忍耐的嗓音,他终于射出一日的第一枪精液,全都落在那狗盆里;一波一波稠浓的精液,大约也有五六十克。 + i0 N: n; P, N5 d3 A1 M
淳旭站了起来,说:“恢复跪姿。” “屙·屙……报告,……是。”严豪还在喘着气,缓慢移动受困的四肢,跪在淳旭的面前。 2 i. Q/ A9 m0 m: u
“爽不爽阿?” “报告教官,爽。” “妈的,爽?老子帮你打手枪这么辛苦,爽还不说谢谢?” 轻轻拍打着严豪的脸,淳旭一边说。
“谢……谢教官。”严豪心中愤恨不平的说,这话的断句显示出他的心不甘情不愿。 “很好,乖。” 当然,淳旭是绝对看的出来。
淳旭拿起那装着精液的狗盆,他要严豪低头,盆子放在头上,警告他不准弄掉;然后拉开运动短裤,将自己早已变硬的屌露出来。
“现在老子要撇尿了,今天第一泡尿,仔细看啊!” . 4 a! P+ M, v, P! m D( G
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射出,尿液特有的骚味蔓延,窜入严豪的鼻腔。淳旭刻意瞄准严豪的头撒出一些,温热的液体淋的他整头尿水。
“干,爽!”淳旭撒完尿之后,将狗盆拿下,放在淳旭面前。 ‘ [! o9 n+ r* c- W: V, {# X5 E
“今天的早餐是你教官的特制高汤,还帮你加了你自己的高蛋白欧,这样才会长肌肉阿。乖,趁热喝;冷了就不好喝了。” 9 J6 h7 G( P7 v% i, Y) E& Y
严豪湿淋淋的待在狗盆前面,飘着恶臭,这样彻底的污辱让他仅存的人性尊严产生动摇。淳旭在旁看着。
“怎么啦?不喝阿,不合胃口?还是要加点料你比较喜欢?” 拿起放在墙脚的藤条,淳旭靠着墙,甩动藤条劈开空气。
“喜欢吃米苔目,还是米田共阿?畜生大概比较喜欢米田共吧?”
淳旭盯着严豪的双眼看着,并不是在等他回答,透露出的讯息十分简单。严豪知道在劫难逃,最后还是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乖乖伸出舌头舔着盆里的骚尿与精液,发出津津有味的声响。
“咻─啪!”“啊!”严豪忍不住叫出声,被口中的尿给呛到。淳旭的一鞭打在严豪的屁股上,昨天一百多下的鞭痕颜色还没消,现在这一下才真是像打进严豪心头肉里。
“挑食阿?这·十·下·是给你长记性的!”严豪呈青紫色的黑屁股又追加了十条崭新的红鞭痕。终于喝完了一整盆的又咸又臭的尿,严豪口渴的不得了。 “不赖嘛!” – b, T# f3 K; x* j2 G$ d
淳旭拿起狗盆,倒过来检查,发现一滴都没有滴下。 , x) w ^* u- F$ D# ~, `
“这证明你有潜力欧,果然应该行弗乱其所为……。放心,接下来这几个礼拜老子会好好开发你的。”他用藤条刺激严豪早已疲软的卵蕉,很快的又充血硬挺起来。刚刚喝的太快,严豪开始打嗝,口中充斥精液混合尿液的气味挥之不去。 4 v% X. Q$ G$ ?$ c) ~2 q5 h.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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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地上,地砖尚有凉意。想起过去凌虐的少女,严豪开始有那麽一点他叫不出的情绪,他十七年没有体会过的陌生情绪,在此刻涌现。那一个个女孩在他面前被兄弟们架着张开双脚,由他自己引以为豪的“马屌”侵犯,每人都哭叫着高喊住手。套用到他绝不可能想到的现况,也是被一个变态绑住,架着,用手,用屌,甚至尿在身上,被奇奇怪怪的道具捅屁眼。 ” O( Z! a- ~6 [% i# m. o6 {+ X& E,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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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测,或许那不知名的情绪,该称之为后悔。 8 v” p8 v. n& {# n
第三章Edit
“呜──呜──” 8 O; t, k3 4 N. Y2 ( {3 r
闷声悲鸣从浴室传出,严豪口中塞着自己沾满精液的红内裤。第五天,画着两只金龙的内裤吸饱自己五日的白色精华与口水,臭不可当,放在嘴里感到似乎是放了一百年的酱腌生虾,融合了体臭与尿液发酵的酸味从鼻腔窜入,呕吐感从胃传来。淳旭打赤膊,只穿条内裤坐在地板上。自从被“俘虏”后从未穿过衣服的严豪,宽阔背部接触冰冷地砖,躺在淳旭的怀里。那不是拥抱。他双手被童军绳绑在后脑杓,手掌贴着手肘,绳子紧紧捆着手腕,向后系在浴室墙壁的扶手上,连同右脚一起;另只脚则被身后的淳旭抓着分开,拿治疗便秘用的甘油球往严豪屁眼里灌进透明溶液。生在黑屁股上的屁眼粉嫩粉嫩,大有雏菊开在黑夜里的优雅意向,但是此时严豪呜叫的声音与还往外喷着小水柱的屁眼跟“优雅”
两字差了十万八千里。肚子里的暴风雨翻搅,疼的让严豪不停打着寒颤。淳旭没给他机会排泄,一手抄起旁边的小肥皂就塞了进去,说最好不要掉出来。 9 z3 F+ s; U6 W3 ~ [% r f. ]3 Z
他比淳旭高了快半个头,受限空间太小,腿不够伸,躺在淳旭跨上只能弯起腰,单单是看外表,绝猜不到这小子才十七岁。年轻,犯错可以说少不更事,但并非不知者就能主张无罪,就有权力去在严冬寒流里脱光流浪汉的衣服推向大排水沟,施以拳打脚踢,并且用盆栽砸烂对方的手掌。有没有看过大拇指怎么碰到手腕?很简单,只要将虎口的肌肉割开五公分就可以。这对畜生来说,并不需要特别的知识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 Y8 r. }: h: |# U- / ]( G
淳旭将六个甘油球用罄后绑好严豪的腿,起身取莲澎头打开,也不管水温如何,将严豪全身喷的湿漉漉,当然,他自己也全身都是水。淳旭拿起洗衣服的刷子抹上水晶肥皂开始搓起严豪身上的肌肉。从脖子开始丶臂膀丶胸膛丶小腹丶跨间丶后背丶屁股丶阴茎,睾丸;连二十个指甲都不放过,像是要将严豪种种的污秽恶行刷掉一样,淳旭用力毫不留情。皮肤像要蜕皮,先前皮肤被打的红肿,特别是屁股,每当塑胶刷碰上去,火辣辣的肿痛触感以一种树根扎下的方式传遍严豪每个感官,同时强忍肚子里的排泄欲望,彷佛排山倒海的感官刺激让严豪像是疯了的挣扎,特别是当刷子在龟头沟上来回摩蹭,绑着四肢的尼龙绳就像船上帆绳丶被拉紧的不能再更紧。刷子在屁眼上逗留的时间似乎特别长,严豪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菊花瓣膜正跟着刷毛来回摆动,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紧紧的绷起扩约肌,但止不住那肠中绞痛的感觉,肥皂倒是被他夹的感觉越来越往身体里面了。淳旭红了眼的要将严豪刷干净,他的眼睛只能看见自己的手丶自己的恨意丶自己的愤怒,这些他藏在心中无处发泄的欲望,如今他要讨回来,连本带利的讨。这是自私的另外一种表现,他了解丶清楚丶甚至可以分析它。情感驱动本能丶本能再增强情感,憎恨无止无尽的蔓延。在他身上的水珠蒸发,泡沫干掉了,淳旭身体变热,变烫,唯一的内裤边缘已经干却,严豪察觉到这温度变化,惊讶与恐惧之间,先前经验让他知道这是不好的前兆,猛然回头望着淳旭,眼中写着“求饶”二字,淳旭才发现自己体内的力量又开始不受控制了。 . X’ ^# e’ n6 {
明明才刚发泄完能量,居然……
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严豪的褐色肌肤像刚烤好面包,饱满结实,火撩火撩的;特别是屁股上先前被打肿的瘀伤,因为血液循环的关系呈红肿的模样,浑圆的彷佛是某种可以吃的食物。淳旭推开他,站起来将把手上的结解开,严豪的脚被放下,但双手以及右脚还被绳索绑着,全身以运动前的热身姿势摊在浴室里,无力的喘气。还没完的,直肠中翻云覆雨的液体搔着他想拉屎的神经,淳旭一把抓起严豪手上的绳子,叫他站起来跨在马桶上。严豪借着淳旭的支撑勉强摇晃的站起来,在马桶上坐好,淳旭用两支手指伸到他的肛门中,严豪满脸通红的看着淳旭的手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掏着,紧紧咬牙,口中的红色内裤流出了更多和着口水的精液进入喉咙,那味道他已经感觉不到咸臭,舌头上长满苦涩舌苔的感觉早麻痹了味觉。 . x E% S2 n7 i2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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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爽欧?”淳旭用手指掏着严豪屁眼口搔痒,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严豪的眼,笑说。他另外一只手按住他的头往私处看,要他目睹自己下贱欠干的一面。“说阿,爽不爽?”淳旭完全不顾他无法说话,手指硬是用短短的指甲刮着直肠内的嫩肉;严豪发出哀嚎将淳旭的手指夹的更紧,不住点头。淳旭还不满意更用力的刮着,严豪痛的粗眉眼睛都皱在一起。
“说话阿?”淳旭咬牙切齿的靠近严豪的脸,眼露凶光。严豪用模糊的声音说出“爽”字,才感觉淳旭将手指抽出,他看见那指甲中还有一点混着褐色秽物的肥皂,滴着自己肠道中的液体。
“拉屎,给你十秒。倒数,十……” . k7 [1 C5 S8 d) N. T
严豪彷佛听到天籁之音,努力想将肚子里的汤水排出,但不论怎么用力,明明很痛苦,却又排不出来。此刻他全身肌肉绷紧泛红,在充满蒸气的浴室里面开始流汗,一两滴汗从他额头冒出流下,不顾屁股瘀伤带来的刺痛,拼命将意识集中在屁眼口,要在倒数前完成。
“三丶二丶一………怎样,这么喜欢灌肠欧?那以后帮你天天灌好不好阿?你的屁眼好像很喜欢我用手指干你耶!……嗯,好不好阿?” $ d3 S+ c” }% L# l” u
羞辱别人的快感,淳旭用极其淫秽的口吻享受,他要这畜生面对自己下贱丶卑微的一面。刚刚掏过自己屁眼的手指堵住两个鼻孔,严毫不能呼吸,在马桶上挣扎;幸好淳旭马上拿开,用另外一只手强拉出严豪口中的精液内裤,严豪大口呼吸混杂着精液味道的空气,淳旭的手指立刻又伸了进来。 0 H$ {( y4 K. [
“吸干净!像吸屌那样吸,我就帮你弄出你屁股里面的东西。” $ g$ i2 i8 m- D
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像是帕弗洛夫之犬的实验,严豪没有任何迟疑的舔了那肮脏的手指,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厚实的嘴唇滴出唾液,自脸庞流下,淳旭当然注意到了这一次小小的胜利,那对强权服从的本能正自严豪体内觉醒,不怀好意的笑自他脸上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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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豪的屌已经站起来了,黑中透亮,上头还疑似水滴的液体。大概是因为憋的太久,老二自然硬了起来。淳旭自严豪口中抽出手指,蹲下来细看,用指甲前端轻轻的碰触龟头前端,刺激宛如电流流遍,严豪全身颤了一下。龟头丶尿道口丶冠状沟,经过海绵体丶再到阴囊,严豪感觉那手指不停摩擦敏感的肌肉,每根神经都集中感受,呼吸开始急促,随淳旭每次抚摸跟着紧张丶放松,连同其他身体肌肉一同起伏。
“啊……”
突然,一股暖流感觉正往屁眼窜出,啪拉啪拉,刚刚灌入肠的所有东西,正以喷射的激流混杂粪便与水进入马桶中。舒畅的解放感流遍全身,人类居然会因为在人前排泄而感激涕零,严豪深深了解了这双重的耻辱。淳旭听到手机的铃声,丢下严豪一个人在浴室中,看了手机显示来电后,决定不接这通电话;又回到浴室里,抬起严豪粗壮的脚踝,露出沾满污物的屁眼,调好手龙头的温度,仔细用温水冲干净。接着在马桶上用清水灌入严豪的直肠内,几次下来,真正完全清洁后才将他扯倒在地板上。严豪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气喘嘘嘘的,眼睁睁看淳旭扯着自己的卵蛋并握成一团,往浴室外拉过去,要害受制于人的严豪只能用手肘与还是自由的那只脚踢着地板前进。当然不是温柔搀扶,淳旭粗鲁的扯那两颗卵蛋提示最好配合,自动躺到床上;经过这些天来的调教,严豪早已了解不服从的下场只会更加痛苦,便以一只脚艰辛的爬上去,他双腿大开,饱满的卵蛋以及阴茎在过程中滴着未擦干的水珠,彷佛失禁丶也像是性交中断的公狗屌依然在滑出精液,床单上留下一点一点的轨迹。 + k$ V) l9 m$ |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淳旭刚将严豪的手脚重新卸下并绑紧。他没有理会那声音,只是专注在绳子的松紧上,紧张的人反而是严豪,现在一丝不挂的模样被瞧见了,以后要拿什么脸出去见人?他的思考没有触及到旁人可能的惊吓,或是现在处在这情形刚好可以向人呼救,完全只考虑到自己难堪的问题。严豪的所有想法只围绕着自己打转。他只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没穿衣服还被绑的像颗粽子,屁股高翘,四肢被捆在双人床架边缘,这副下贱的模样占据脑海,羞愧的难以自持。就算淳旭没有将那条肮脏的内裤重新放进他嘴里,他依然一个屁也不敢放。 ” I) e: y! V( D1 c+ o
“有人要来,害羞阿?” $ W; c* ]6 M” |# _
没好多少,淳旭只穿条已被打湿的黑色四角裤,布料贴着没有勃起的生殖器,依稀能看出形状,表情却与严豪截然不同;他调笑颜豪此刻红了的耳根,以手指轻轻播动,严豪还没意识到,头已经被压往床垫里塞,闷的他不能呼吸,四肢的绳子绷紧,跟琴弦一样直。 w! `- {% c# c” P
“畜生是不会害羞的。”淳旭斜嘴嘲笑他的挣扎,放开了手。严豪用力喘气。 5 y4 g3 t3 e# ]; i3 i4 L& {- r
这段期间,敲门声没有停过,已经敲了十几下了,淳旭依然没有应门的打算。一声接着一声,最后停下。正当严豪安心之际,房间门上的喇叭锁突然转起,发出“喀啦”一声,被转开了。严豪没预料到那门居然没有锁,下意识警觉看去,但觉得心脏似乎停了一拍。 2 [- V6 J” n# y
“哇塞!赖淳旭,这是哪一招啊你?”
一个矮矮瘦瘦的男子站在门口。被人发现的惊吓之馀,严豪更睁目结舌的看见这男子上下颠倒的站在门檐,无视地心引力的作用,一派自然的双手叉在口袋里。他的衣服以及盖住前额的头发没有垂下,整个人就像是正常人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剪下,反向贴在那方型的框中。还是与严豪不同,淳旭完全没有震惊的表现,冷冷看着对方说:“你不知道进别人房间要敲门吗?”
“干嘛这么见外,你不要忘记这房间是谁‘做’的欧,我好歹也算是半个屋主欧。”抗拒重力的男子笑着回应,并像要露一手给严豪见识,他自门檐上轻轻松松的跳下着地,顺手将门推上,彷佛刚刚不过是场魔术。淳旭没理会他,拿出透明的宽胶带,一圈圈绕过头,狠狠将严豪的嘴封起。 # `& L7 O3 7 H E
男子用下巴比着躺在床上的严豪笑说:“用不着这样吧?就算他叫破喉咙……这样说好像很老套耶……恩,就算他叫出肺也没人会听见阿?”
男子走到床边,看着淳旭不当他一回事的动作,一面欣赏眼前彷佛包裹的严豪,甚至,还伸出手掌拍了一下那高翘红肿的屁股,严豪疼的嗤牙裂嘴,脸蛋跟屁股一样红润,只能注视着上方,避开被人检视自己屁眼的窘境。
严豪的屌与卵蛋再次被捆起,用较粗的鞋带,再以钓鱼线接续鞋带的长度,吊到天花板的铁勾,严豪只能用腹部顶起自身重量,不然全身重量会全积在睾丸以及阴茎,那酸楚他很清楚,就是在这几天中,眼前这拥有奇异能力,大他没几岁,却拥有豹眼一样锐利神情的男孩让他尝到的一切。他外表普通丶甚至有点稚气。以前严豪绝对不会将这样的男孩放在眼中,如今彻底改观,他视这男孩为恶梦。一个变态下流丶恶心的脚仔梦。 8 E: p c+ J8 ^* z. j# j9 I: t6 a
但是这矮小的奇异男子是谁,严豪却一无所知。
“选一个。” 淳旭拿起书桌上放着的小黄瓜以及茄子,歪头询问男子。 “恩……谢了,我没有兴趣,你……慢慢玩吧。” “欧,那干脆一起来吧。” 4 t) ]8 o( A/ h+ i8 k: q3 k- I
被抓到在这房子的期间,严豪屁眼的肌肉不时被扩张,但是要同时塞进茄子以及黄瓜,实在并非严豪所能。淳旭根本不理会他眼角迸出泪水,不停摇头的状态,还是一直推进僵在洞口的黄瓜,痛苦不堪的严豪已经尿失禁,黄色的尿水偷跑出洒在床上,红紫色的龟头湿润,水亮水亮,像一种水果般。黄瓜滑入的瞬间,严豪嘴发出惨绝的叫声,都被挡在口中散发阵阵腥臭的内裤。淳旭拍了拍那两只人尾巴,严豪体内有某个敏感点被不停摩擦,他的下体似乎有了反应,只不过鸡巴被捆绑着,不能充血。他现在的姿势像是臣伏的狗,撑起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丶摆出羞耻姿势,以及拿男性珍贵的生殖器官向领袖献媚。此生未曾向人示弱过的他,并非自个心甘情愿,而是情势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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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蓝绿色的砖头书被摊开摆在眼前,严豪看见上面满满都是文言文,书页边缘还有注释。 “你教官我要离开一下子,回来的时候,相信你会将这页都背起来,对不对?” b% ~: ?* T# {6 I, e
严豪恐惧丶无奈点了点头。淳旭很满意的摸了摸他整齐的小平头,以示嘉许;另外一个人在旁仔细看清楚那屁眼撑开的程度丶啧啧称奇。两人随后离开房间,严豪松了口气,保持着高翘屁股的姿势,想着要怎么脱身。半小时的挣扎后,他了解自己的无力,粗壮的腰摆动只能酸痛的撑起臀部,还扯的睾丸上鞋带越来越紧,绝望的放弃逃脱。 |) q7 R* ~; S! n& x( N
他终于瞄到了书页边缘他无法理解的四个小字,写着“四书读本”。 – C8 s6 K2 V% O( . W% r2 c1 v
第四章Edit! g% p# O& f7 w* n/ ?
两个“守护者”坐在国内很少见的法拉利跑车内,深紫色的烤漆流动着光,发出震撼的重低音,极端高调的开在彰化狭小的山路中,一点也不像平常守护者的隐身形象,更不像淳旭平常的行事作风。开车的人是绰号“艾雪”的卓绍祖,最显着的特征是他总眯着眼睛彷佛看不仔细的样子,此人个头很小,纤瘦,穿着白色衬衫与黑色休闲裤丶皮鞋,一身名牌的行头,俨然是以雅痞自居。绰号的由来是起自他的能力,姑且不论符不符合,淳旭倒是很觉得很贴切;平常此人就是唠叨,嘤嘤哎哎,每次出任务之前都要听他自的长篇大论,喜欢静静做事的淳旭,总是被烦到等目标出现后下手没法留情的地步,总觉得这家伙碎念贫嘴的本领搞不好才是真正的异能,要哪天“守护者”搬上台面了,也许能靠这家伙的嘴征服世界。 T* z+ U/ e/ f* Z# l) H
“守护者”是个集团,里面大多是像淳旭一样的异能者,利用异于常人的能力,行非常之善,铲非常之恶。淳旭在组织待了一年多,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侠义英雄,但此是他唯一的栖身之处。淳旭父母于他高中时双亡,并无其他亲人,上大学以前他形单影只的过生活,一个人打工,一个人吃饭丶睡觉,高中课业早已停学,但他靠着自己的努力学习,以同等学历参加大学联招,正在烦着学费要从哪挣来时,守护者找上门来了。这是一份工作,只不过是地下行业,与讨债公司丶高利贷丶黑道并无不同,但是更加隐密,“守护者”专找无法可管的强权恶霸或是薄幸背义之徒下手,淳旭心中其实颇认同它们的理念,也不管杀人的道德问题,认为杀该杀的人绝没有什么不妥,也就答应了这份差事。出乎意料的,薪水颇为优渥,一年多下来,户头的数目已经足以让他隐居深山一两年而衣食无缺,他也就这么待了下来。而这两人会搭配在一起,是上层觉得淳旭的能力太过显眼,最好是搭配个擅长秘密行动的搭档,而绍祖的能力与空间有关,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人选。秘密行动?淳旭首次见到这台只要见过就绝对忘不了车子,他第一个想的是……
各位老大,你们真的知道自己人平常是什么德行吗?撇开个人嗜好不提,绍祖喜好张扬却也从没有因此危及任务的执行,淳旭也只能认可。而至于碎碎念的部分,平常就当做车上音响同时广播两台就好了。
“欸……为什么不干脆杀掉他就好了?”绍祖发问。指的是谁,淳旭明白,继续看着窗外没有转头,简单回答:“没有那种必要。”
“没有那种必要?先生阿,你所有没必要的事情都做了,问你最必要的事却回答我说‘没有那种必要’?”绍祖反问。 “嗯,没有那种必要。”
依旧很简洁的回答。和淳旭的搭档也已经一年多,从原先没话好聊到现在,虽然总是只有自个独白,但是淳旭至少已经会像普通朋友般回话了,有时还很俏皮呢。刚开始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对谈,就算在等待目标出现的待命状态也如此,长达半年;不过在自说自话的专业领域里绍祖也不是普通角色,工作有时会交谈几句,加上少数群战中彼此的作战交流也渐渐改变了淳旭对待绍祖的方式。再者,过去的他随时不管对着谁,都像闪着寒光的刀刃,如今这份锐利依旧,不过却似乎上了鞘。绍祖知道自己不是那刀鞘,总之淳旭有办法将事情做好,让上面的大头不要再将矛头指向自己就千谢万谢了。
“……算了算了,如果被杰哥知道,到时候你自己跟他解释,跟我没关系,少拖我下水。” “跟你没关系,这事情我负责。” , ^( P* t8 r% c% g, w/ z
“你负责咧?你怎么负责?当初带你的人是我,有事情我一定跟着倒楣,除了杰哥之外,还有其他大头又要碎碎念,你怎么负责?”
“不爽的话当初你就不要帮啊!”淳旭回头吼道。虽然平常只要坐进这车内火气就特别大,才刚泄完体内能量的他却不似过去。自捉到严豪后,他发现自己内心有股阴郁挥之不去。
“喂喂喂,今天干么火气大阿?”绍祖被淳旭的反常稍微吓到了。 “没事。” “我看八成跟那小子有关是吧?” “罗唆!”
“算啦,反正‘没那个必要’。”绍祖歪嘴学着淳旭的口气反唇相讥:“给你的资料看过了没?” “恩。” “这次我还真是佛心来着,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冒这种危险帮你。”
“还说咧,你自己还不是玩的很开心?”淳旭边讲一边拿出菸,用手指轻轻点火,抽着。
“反正最近杰哥都没派任务给我阿,闲着也是闲着,去找你还不是忙着玩,老子超寂寞的,只好研究怎么挖坑给人跳阿,不过还是真枪实弹的干架比较让我热血沸腾。”
绍祖一边说话,一边在山路开车,还一边从排档杆前的小抽屉拿出个精致的琉璃菸灰缸,递给淳旭,过程中他连路都没看,单手在方向盘上划个圈,右脚轻踩煞车,整部车子就顺着滑过个一百多度的右转上坡,轮胎完全没碰到柏油路上的行道线。淳旭接过菸灰缸一边把玩,一边反问:“抓严豪的时候你不是才刚玩过?”
“对阿,所以我才知道原来捉人比杀人还有趣阿,现在才知道会反抗的猎物真的比较好玩。去年底选举的时候我自己出任务,干掉七八个台中的黑道,身手都还不错,蛮会打的;真的是太浪费了。” & f `2 N# c; v5 L! O” c$ N2 T
“选举?你是说市长选举欧,那次‘守护者’怎么会出动?我没听杰哥说。” 2 e6 Q% r4 G+ w1 k$ {. C” _- K
绍祖笑道:“你不知道啦,那时候你还没有进来。虽然那时候我有听杰哥说台南有个掌控力非常强的念力发火能力者,想要邀请入会,但是那时候我们还在观察你。那阵子‘守护者’还蛮操劳的,所以我这个老鸟只能自己出动。不要看我这样欧,我的能力在组织里面可是很抢手,大家都想跟我搭档的咧!” ) L4 I5 p6 V4 b8 ~1 j
“是是是,你很红。然后?”
“杰哥派我去出一个案子,对方是台中的大哥,好像……叫什么……什么飞的,忘记了,总之他儿子搞上演艺圈的一个大奶妹,算半强迫半威胁吧,对方怀孕被逼去堕胎,结果没想到是那家妇产科医生太两光还是大奶妹流年不顺,小孩跟老妈一起死掉了,结果他男朋友自不量力跑去找记者哭诉,记者却都不敢写,这就算了,搞不好就此结束还好一点,偏偏让他找到在野党的死忠记者。重点就在于那个大哥就是台中县议员,执政党的,台面上人模人样,但底下小弟角头堂主舵主之类的人物多到可以反攻大陆了。连每一个地下赌场丶钱庄都要经过他同意才能成立欧。那个记者跟在野党的几个大头关系很好,似乎是想用这件事情拉下执政党在台中的势力吧。或许大奶妹虽然不红还是有点知名度,让议员大人决定速战速决。男朋友先生找记者的事情泄漏出去后,超快的,他的家人马上‘出事’,不是工作被遣散就是哪个亲戚的儿子吸毒被抓,男朋友先生为此拿着菜刀冲进县员的办事处,却反被毒打一顿,右脚膝关节整个被花盆砸烂,双手食指还被折断。” 1 u( V’ e; Q1 u& u V6 k
“靠,这么精采?” . q5 q” r& A- M8 b. C
“才知道咧,傻呼呼的你;后来守护者出动,一是找议员王子先生,二是找那用刑的黑道打手,王子先生一边的睾丸被割掉一边被踹烂,打手先生则是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有啊,我听说议员大人的笨儿子早就在‘守护者’的黑名单,只是找不到把柄可以动手。”
“要什么把柄?既然都知道是人渣了,直接作掉他不就得了?”
“亲爱的赖淳旭先生,你以为‘守护者’成立这么久都没有曝光是怎么来的?对方黑白通吃,几乎没人能动他;‘守护者’虽然也一样,但是两大势力对冲难免有人曝光;对方可以无所谓,这反正是中部内行人都知道不能说的秘密,但‘守护者’一但曝光,全部异能者都会遭殃,搞不好还会被中研院抓去解剖。”绍祖对着淳旭说:“你没差,反正你的生活跟蚂蚁无趣;本人还想活个十年半载丶结婚生子终老,好好享受人生。你想死就自个去,不奉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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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想过要结婚生小孩阿?”淳旭非常惊讶这游戏人间的小子居然会想成家立业。绍祖却理所当然的反问:“当然啦,为什么不?” “……把一个小孩生在这世界,太残忍了。” ‘ x, L” c+ d2 a! h% B
淳旭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几只飞鸟自树丛窜出,飞上头顶,突然有感而发。绍祖闻言,却笑了出来。 $ _! D: ^$ {6 h u” I
“哈哈,管他啊!我老母还不是没问过我的意见就把我生下来了?想那麽多干么啦?反正有块肉在你眼前就吃下去,有酒就干杯,减肥是明天的事情;你连会不会变胖都还不知道咧。” ” ?* ?5 9 Q1 V3 i
“你还真豁达。”淳旭用嘲讽的语气夸奖。 ) Y8 `: _) b” `4 {
“不豁达行吗?像我们这样的人,多多少少被异于常人的能力影响个性,有人贪婪,有人奢华,有人自律,有人就像我游戏人间;也有人像你那样愤世忌俗,最少人生际遇绝对因此而不同,不能看开点的话早就跑去自杀搂。” 4 N4 J k# o8 X& f+ L7 S3 J
绍祖开了车窗,外头舒爽的凉风吹入,他前额整齐的发丝随风波摆动,看来甚是潇洒,十足的公子哥们架式。
“……我哪里愤世忌俗了?”淳旭听到他对自己的评论,十分不以为然。 – F; Q2 H( W7 P& `, D
“或许加入‘守护者’,其实就代表了某种程度上的愤世忌俗吧?本人是因为好玩才参一脚,毕竟能够让我大展身手的地方不多,济弱扶贫的感觉也蛮好的。我进
‘守护者’到现在也五年多了,八卦听来听去,也知道大家多少有什么悲惨回忆,至少会接受共同作战也表示你愿意接纳他人。但像你对全世界都充满敌意,那样全身上下充满要去伸张正义的怨念,本人倒是第一次看见。想当初杰哥在他办公室桌子上摊给我看新搭档的资料,看完我还跟他说:‘打赌这小子绝对不会加入,信不信?一顿晚餐!’最后我只能带他去凯悦饭店吃饭,真是惨赔!” 1 8 @- m* _/ F1 H
“怪我啊?反正你赚那麽多也不用怕阿;神经病买了两三台进口跑车,根本也用不到,买来当棺材啊?” , T$ T6 [8 L0 m. L- }, l
“这你不懂啦,就跟看到正妹会想要亏一样啊;看这台车,你不觉得这根本是艺术品吗?它的线条跟女人的奶子一样性感,这椅垫比屁股肉更柔软,引擎声音像在叫春一样,吼~”
“你到底都跟什么样的女人上床?……算了,我不想知道。”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淳旭选择不要错到底。
“……欸,问你一个问题欧。” 很难得绍祖发问还会先发通告,淳旭下意识戒备:“你想干么?” “那个严豪,你是不是……看上他啦?”
毫无预警,一股极高温的热能波直扫绍祖的额头前方,距离之近让几根头发甚至卷了起来。那能量从正开着的车窗落到外头。虽然没有直接击中,但是绍祖的前额一条红色的烫伤痕迹迅速浮现,痛的令他紧急煞车,幸好后面没车,不然绝对是场追撞。
“好烫!干你娘,很危险耶!”绍祖揉着前额,怒道。 “自找的。” “好险车没事,不然老子一定会跟你拼命。”
绍祖向淳旭一边向淳旭比中指,一边检查车窗框上有没有烧焦,确认没事后才又开动;这台法拉利是他向车厂下订单后等了两年的宝贝,单单从他每天回家都要洗车一遍可以看出他视车如命的程度。淳旭双手抱胸,摆着一张臭脸道:“要你敢再说一次,小心变黑人头。” 6 @4 d$ ]7 I2 i- |’ ]# l
“有胆做没胆说阿,不然你干嘛玩那种掳人勒索的游戏?”绍祖被激到有些口不择言,他觉得淳旭这样固执着一个人,根本是种变相的恐怖恋爱。 ; f) g, ( W+ u” S6 Q/ `, [- ^
“我朋友的妹妹被那畜生害的很惨,单单是死太便宜他了;我要他活着下地狱。” “朋友的妹妹,哪一个阿?我看受害人名册的时候没有看见啊?”绍祖回忆。
“就算看见了你又怎么知道是谁?再说我没有跟杰哥报备,我想自己了断。”淳旭不想说出原因,也懒得解释;总之他觉得这属私事,没必要跟个大嘴巴掏心掏肺。 8 g, p( k8 t% g+ [, r4 M
绍祖皱着左眉头,挑起右眉头,苦笑说道:“呵呵,关于这点嘛……。” “怎样?” 淳旭登上车首次正眼看着绍祖,而绍祖慢慢歪过头说:“我想杰哥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 q# c+ b- k& E% ~) ?0 d0 Y! |
“为什么?” ) g6 @5 [, U0 s/ }2 v0 L- {, E
“你忘记他的绰号喽?‘爱因斯坦’是谁你之不知道阿?让什么样背景丶个性的人去办什么样的任务,会得到什么结果,杰哥都已经规划过了才会叫我们出动,所以我想他早就知道你跟那小子的事情了吧?”
“啧,他最好这么神啦!”淳旭压根子是一点也不信。绍祖继续说:“以前曾经有个大叔也是‘守护者’,好像是让人认知混淆的能力者吧,他爱上了自己十一岁的侄女,更惨的是他用异能让侄女爱上他。两人在做那档事的时候被女孩的爸爸撞见,争执拉扯中,大叔一个走火入魔用异能将对方逼到精神崩溃,从十八楼的窗子跳下去,小女孩亲眼见到父亲跳楼吓的失神,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女孩妈妈早逝,唯一的人证也失去行为能力,警察无从调查。组织很快知道的就找到大叔,下场是杰哥亲自出动肃清。你应该看看他的下场,那个大叔全身剥光被绑在砂石车的后方拖行快三公里,膝盖以下都已经被柏油路磨掉,烂肉糢糊到全黏在一起,连血都不会流了,那叫声到现在我连想起都会阳萎;杰哥最后一刀切断大叔的气管,那个血几乎都从脚流光了,血压太低也不会喷,只是缓慢的流。” Z% T. i” h” r7 R( E. e) X* C
淳旭半信半疑问:“你在现场?” 绍祖叹了口气:“唉,我就是那个开车跟善后的倒楣人啊。” “你会开砂石车?”
“那还用说,就算航天飞机交到我手上也没问题,傻呼呼的你。” 淳旭突然想到了问题的症结点,不以为然的说:“杰哥要你说的那麽神,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你诓我啊!” 1 ^+ {. k( m. u* {8 o- A
“那时候杰哥在日本出差,而那大叔是别的大头找来的,进来不到一年就出包,只好找杰哥回来台湾处理。” “……”
淳旭无话可说。中彰快速道路上空旷的很,周六的晚上八点,家家户户大概都在共享天伦之乐。绍祖开的很快,也很稳,两人坐在座位上,淳旭想到何文杰那老狐狸明知自己的行踪,却按兵不动,不晓得正在打什么鬼主意,冷气就似乎变强了许多。淳旭看绍祖几乎不出任务的时候就喜欢往杰哥的办公室跑,连这家伙都不太清楚杰哥的脑袋构造,杰哥这人似乎心防颇重,还精于算计,是不得小看的人物。还是说杰哥认为严豪该死,由淳旭下手搞的他生不如死,也乐见其成?这么嚣张的小痞子相信“守护者”不可能没注意到,杰哥认为反正迟早要给他个教训,无所谓淳旭自己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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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啊,在组织里,杰哥最出名的案子是逮到‘守护者’名单上的榜首,林道善。”当淳旭反反复复臆测杰哥的用意,绍祖倒是开始说起杰哥的丰功伟业了。
“是那个猎杀登山客的……” – l’ T* m! f*
“对对对,就是他,他超会躲,连有探索能力的异能者都抓不到,只要搜索近了点,他就会马上逃掉,连大头会议都在猜它会不会也是同行。林道善擅长户外求生,躲在栖兰山根本不怕警察搜,杰哥连出动‘守护者’都没有,一个人拿着林道善的基本资料,在办公室里面兵棋推演了六天;最后一天早上,杰哥说想出去走走,我看着他穿好登山鞋轻轻松松的走出门外,再回来不过七八个小时,新闻就已经播出林道善被抓的消息了。”
“放屁,搞不好他只是去逛街!”淳旭嘲笑他单纯的近乎笨。 , o, h2 M! Z- u. M _
“我们也以为他是去散步啊!可是在警局里的线人说那天有看见杰哥,他直接走进特搜小组的办公室待了一会儿,然后整个办公室的人倾巢而出,没过多久就在一条兽径里逮到林道善,当时他正在自己搭的棚子里鸡奸一个当地住户的小女孩咧。” 7 J4 x9 D; S4 s3 O; |+ F* S
“等等,你说杰哥直接走进去特侦组办公室,也就是说警察也知道‘守护者’的存在?”淳旭十分惊讶。
“不是每一个警察都知道啦,刚好那次的指挥官跟‘守护者’有点关系,又跟杰哥熟识而已。” 2 ]; j* u0 G’ [
淳旭闻言沉默,他总是讨厌警察的。虽然“守护者”专挑恶霸开刀,也总是杀人,警察与杀人者合作令他更加鄙夷,他深恶痛绝这群有牌的流氓,仗着一把枪,连路都可以横着走。每次任务中出现警察阻拦,淳旭总是杀的很痛快,彷佛这群法律的执行者保护强者死有馀辜一样。其实,警察任务在身,不管王公市井都非得执行,淳旭不是不懂,但他难以忍受这些人用公权力保护恶徒,就像连国家都不分善恶一般。但要分善恶,这世间又谁能绝对公正?法官丶警察丶律师丶总统?孔夫子说:唯君子能好人,能恶人。但这纷乱的世界中,君子小人又有谁分的清楚?因忠为恶丶因穷为恶丶因善为恶,可以说是恶吗?为了公平而杀人的我们又是善良的吗?这么做是对的吗? $ {$ I: B- x! 4 {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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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旭闭上眼睛,听着车声低沉怒吼,向恶人奔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