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伊恩,今年十四歲。我是一個性罪犯,所以我現在身處於聯邦政府的青少年男子監獄中,等候被閹割和處決。
2050年,聯邦議會通過了青少年司法制裁法案,提高了對青少年性罪犯的懲罰,也就是強制死刑。為了保護性罪犯的隱私,他們會分別被押送到兩個偏遠的聯邦監獄,一個是男子監獄,另一個是女子監獄。
男性罪犯在處死之前,還必須接受強制閹割。根據法律,所有死刑犯經過判刑確定後,他們的身體都屬於聯邦政府。一般來說,被閹割下來的生殖器經過防腐處理後,會贈送給性罪行的受害人,其餘的身體部分則會火化處理。
我的故事是很平常不過的,在暑假的時候,我的表姐英格麗特、表弟傑森、表妹珍妮花一起到了我家裡玩。起初的時候,我們一起在玩撲克牌,可是當大人們離開家裡的時候,英格麗特提議玩脫衣撲克牌遊戲。
我也不記得遊戲的經過,總之最後我們都脫得光光,還互相給對方口交。我舔了英格麗特和珍妮花的下體,而傑森把我的小雞雞含在嘴裡,直到我在他的嘴巴裡射精。
這時候,警察卻剛巧巡邏經過,隱約在窗戶外,看見我們四個赤身裸體的在互相猥褻。這樣我們都被收押到青少年裁判所,審訊是閉門進行的,很快就結束了。我、英格麗特、傑森都被判死刑,珍妮花因為年紀不滿十歲,只被判打藤。英格麗特和珍妮花被送到青少年女子監獄,而我和傑森被送來青少年男子監獄。
出發前往監獄前,法官命令我簽署了一份文件,那是我的死亡證書,死因列明「司法判刑」。從那一刻起,我在法律上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到達監獄後,我被脫光衣服,雙手和雙腳被分開,綁到一張白布床上。一個官員在我的大腿上注射了一根針筒,之後我就失去知覺了。那時候的我以為,這就是死刑的執行方式,大概是毒針死刑。
然而,我卻甦醒了起來。我仍然赤條條的躺在床上,雙手和雙腳被綁著。我的下體感到一陣痛楚,好像被刀割過一樣。另外一個官員走到我的面前,對我說:「你已經被閹割全部生殖器,成為一個閹孩子。正常來說,你應該在七天後被送到絞刑台上處決。但是現在監獄需要人手,你可以作為我的助手,負責執行其他罪犯的刑罰。明白嗎?」
我強忍著淚水,勉強的點了點頭。他把我扶起坐在床上,使我能看到我的身體。我的雙腿之間滑溜溜的,已經沒有了小雞雞和蛋蛋,只有一條軟管接駁到肛門上面的一個小孔。從前我讀過關於太監的書,想不到這時候我自己就是一個小太監,一個被去勢的閹孩子。
大約一星期後,我的下體痊癒了,軟管也被拔掉,讓我能夠下床走動。當然,我以後都不能站起來小便了,只能像個女孩子一樣坐著小便。我的身體除了沒有乳房之外,遠遠看上去和一個女孩子沒什麼分別,下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那個匿名的官員,稱為X先生,帶著我離開我的囚室,到另外一個比較大的空間裡。他說:「你不需要穿上任何衣服了,反正你的身上也沒什麼需要遮住的。」這樣我赤身裸體的跟著他走,看見那裡有一座兩層樓高的絞刑台,大概是待會兒要處決罪犯的地方。我勉強克服恐懼,等待X先生的指示。
不一會,第一個罪犯被押送進來,那個孩子跟我一樣裸著身子,下體空蕩蕩的,已經被閹割過了。他蒙著雙眼,害羞地低下頭,大概是一個比我年紀小一點的孩子。等他走近的時候,我才發現他就是傑森!可憐的傑森只有十二歲,我想他剛剛才開始青春期發育,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自慰過,但是他肯定再也不能夠射精了。
我跟著X先生,帶領傑森經過一條樓梯,來到絞刑台上。X先生指示我把他的雙手反綁在背後,把他的雙腿併攏綁好。傑森一直低下頭沒有說話,彷彿他驚恐得說不出話。我把繩索套在傑森的脖子上,又把兩個沙包分別綁到他的雙腿上,準備就緒。
這時候,我忍不住哭了起來,上前抱著傑森,親了一下他的臉頰。我不敢說話,恐怕會被責怪。X先生把我拉到一旁,我一直在哭,全身顫抖了起來。X先生向我展示絞刑台的控制桿,我緩緩地伸出手來,手還是抖個不停,完全沒有力氣去拉動它。
突然之間,X先生抓著我的手,大力拉動了控制桿。傑森腳下的活門打開,他一下子就掉下去了,喀嚓一聲,一切都靜止了。X先生和我走下絞刑台,傑森一動不動,被繩索吊著頸項,光溜溜的身子挺得筆直。他大概已經死了。
我和X先生把傑森的屍體解下來鬆綁。他的雙眼合上,表情很自然,大概被吊死時沒有什麼痛楚。對,我剛剛殺了人,我殺的還是我的親表弟。X先生把傑森的屍體拍照存證後,我們就把他放到手推車上,讓其他人員把他送去火化。或許人出生時赤裸裸地來,到死的時候也要赤裸裸地走。
回到我的囚室,X先生說:「你今天做得很好,我會好好獎勵你。」我趴在床上,雙腿微微張開,讓他幹我的屁股。他的那話兒讓我的肛門感到痛楚,可是我只好忍受。我大概比一個妓女更低賤,連穿衣服的權利都沒有,甚至在法律上,我的生命早已不是屬於我自己的。
第二天早上,睡眼惺忪的我推開被子,下床對著囚室裡的馬桶小便。我不用拉下褲子,因為我本來就光著身子睡覺。
當尿液流出來的那一刻,我才突然醒覺,我已經是一個沒有陰莖的閹孩子,再也不能站起來小便了。尿液從兩腿之間的尿道口,幾乎垂直灑到地下和我的腿上,可是一滴也沒灑進前方的馬桶裡。
我忍不住哭了起來,一邊擦乾淨囚室的地下,一邊坐到馬桶上繼續小便。肛門還隱約有點疼痛,X先生昨天遺留的精液緩緩滴出。然而,相對於被吊死在絞刑台上的傑森來說,這一切對我來說已經是幸運不過了。
「伊恩,快點跟上來,今天還忙著呢!」X先生又帶我來到絞刑室,等候處決新的罪犯。
與之前不同的是,絞刑台下面陳列著一排四個棺木。「他們的屍體被醫學院買下了作研究用途,所以待會要用到它們。」X先生解釋說。
首先押送進來的罪犯年紀約十二歲,是一對孿生兄弟,大概誰一眼就看得出來。他們赤身裸體的,蒙著雙眼,身材顯然非常瘦削,胸口看得見肋骨。他們的下體平坦一片,陰莖和睪丸都已經被閹掉了。
「哥哥,要不是你偷了東西還要強暴他們家的女孩,我們就不用……」
「別說廢話了!你不是也要脫她的內褲嗎?」
「我們要先處決……」X先生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那個哥哥就搶先說,「我吧,我不想站在這裡等死。」
X先生讓我帶領哥哥走上絞刑台,他的腳步比我還快,似乎不想再被裸身囚禁的羞辱折磨。我把他的雙手和雙腿分別綁好,頸項套上繩索,準備好接受死刑。
當X先生示意我的時候,我拉動控制桿,使活門打開。那孩子一瞬間就墜下了,一下子就吊死在繩索上,他應該沒有感到任何痛楚。
我和X先生把哥哥的屍體解下來,放到第一口棺木裡。這時候,X先生解開了弟弟的眼罩,讓他看到哥哥最後一面。哥哥的屍體筆直地躺著,雙眼緊閉,臉上沒有表情,就像被凝住死前的一剎。
我尷尬得用手遮住下體,但這樣顯然遮掩不了我的裸體。可是,他似乎只凝視著哥哥的裸屍,並沒有注意到,我跟他們倆一樣都是被去勢的閹孩子。
我再次蒙起弟弟的雙眼,把他帶到同一台絞刑架上準備好。他抽泣不止,雙腿顫抖不停,彷彿意識到自己將以哥哥一樣的方式結束生命。我拉動控制桿,喀嚓一聲,那孩子幼小的頸項被繩索猛然扯斷了,鮮血噴灑得到處都是,他的頭顱和身軀分別掉到地上,死狀不可以說不恐怖。
「天啊,糟糕了!」X先生驚訝地叫道。他一邊指示我抹乾淨地上的血跡,一邊撿起那孩子的頭顱,和身軀一起放到棺木裡。我想對於那孩子來說,被執行死刑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他還會顧慮自己的屍體是不是完整嗎?
接著要處決的是另外兩個罪犯,一個年齡剛滿十七歲,一個還是十六歲。他們的罪名是雞姦罪,依照法律是不能以墜落方式吊死的,而是要使用懸吊方式。X先生讓我調整絞刑台上的繩索,使它變短了一大截,這樣犯人便不會在墜落的時候折斷頸椎死去。
這兩個男孩子,不,應該是閹孩子,雙雙光著身體,在行刑之前深深地擁抱和親吻。他們是一對可愛的戀人,然而卻是一對非法的戀人。如果他們還有生殖器的話,大概已經在做愛了,可是他們的下體現在都是空蕩蕩的,什麼都做不了。
「我們可以一起處死嗎?」他們問。
「對不起,絞刑台只有一條繩索。」X先生回答。
我必須分開那對依依不捨的閹孩子,領著較年長的那個孩子到絞刑台上,綁好他的雙手和雙腿,再把繩索套上他的頸項。當他腳下的活門打開,繩索的長度並不足以讓他墜下,而是幾乎懸吊在原地。他痛苦地在半空中掙扎著,雙腿試圖在踩到什麼,但這都是徒勞。
大概一分鐘之後,他的掙扎就漸漸停止了,小便從他的尿道口失禁溢出。他大概已經死了,但是按照程序,還需要懸吊至少十五分鐘,直到心跳完全停止。當我解下他的屍體放進棺木,準備好執行下一次死刑的時候,那個年紀較小的孩子便放聲痛哭,因為他知道他的愛人已經死了,才會輪到他被處決。
同樣地,我把這個可憐的孩子帶到絞刑台上。活門一開,他便在半空中掙扎了不到兩分鐘,然後慢慢死去。這時候,四個罪犯的屍體都放在了棺木裡,X先生滿意地檢查了他們,然後密封送到醫學院。他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座可怕的監獄了,只是他們短暫的生命被結束在這裡。
回到囚室,我跪下來含著X先生的陰莖,盡我所能的去取悅他,換取我的生命一天天延續下去。當X先生在我的嘴巴裡射精時,我所感覺到的除了一陣腥味,還有被強行去勢的恥辱……
這一天清早,我還在睡覺的時候,X先生已經來到我的囚室把我弄醒。
他遞給我一套衣服,對著赤裸的我說:「伊恩,把衣服穿上,今天我們要外出工作。」那是一套女性官員的制服,一件白色的襯衣和一條深藍色的短裙子。
看著這套服裝,我猶豫了一下子。X先生便伸手撫摸我平坦的下體,說:「我想你應該穿女性的制服比較合適吧,反正你穿了褲子,拉下拉鍊也掏不出那話兒來小便。」我羞愧得不敢作聲。
把制服穿上之後,我跟著X先生進入了另外一個囚室。那裡的保安比較嚴密,我們進入需要經過兩重鋼鐵閘門。囚室的正中放著一張床,上面綁著一個赤條條的重犯。
他大概比我年長幾歲,被蒙著雙眼,像交叉形一樣被綁著四肢。他的身形非常健碩,黑黝黝的皮膚,像是職業運動員一樣。他的雙腿張開,露出巨大的陰莖和飽滿的陰囊。我的小雞雞在受刑被閹割之前,勃起了大概就只有四吋長。而現在他的陰莖還未勃起,就差不多有五吋長了。
X先生對我說:「我們將會帶他到公開刑場去,如果他受刑時,那話兒還是硬梆梆的,就很麻煩了。」
我走到這名重犯的床邊跪下來,伸手捧起他的陰莖,彎著腰給他口交。他的那話兒實在太大了,我無法完全含在嘴裡,只好含著他的龜頭來舔。他的陰莖慢慢勃起,長到六吋多,如果我是女孩子被他強姦的話,下面應該也會痛得要命吧。
不一會,他便在我的口中射精了,他的精液很多,把我差點嗆到。他的陰莖漸漸地軟垂下來,但是X先生指示我繼續。
我的右手戴上手套,伸出兩隻手指去探他的肛門,刺激體內的前列腺,正在呻吟的他頓時再次勃起。我一邊繼續刺激前列腺,一邊用左手在陰莖的根部至龜頭之間來回撫摸,經過兩三分鐘後,他就第二次射精了,精液噴灑到他的胸腹之間。
這樣我又重複了兩次,直到他幾乎射不出任何精液,只有幾滴近乎透明的液體流出。他的陰莖也不再勃起了。
X先生和我還有其他官員一起,把這名重犯直接運上囚車,離開監獄來到公開刑場。我們一下車,現場的群眾就歡呼起來。犯人被推到行刑台上,連同綁著他的臥床垂直起來,使他的裸體完全展露在群眾面前,很多人立即舉起手機拍攝。
官員宣佈這名重犯的罪行,是強姦和殺害多名女童,因此被判以公開閹割和斬首。
穿著裙子的我只能坐在行刑台下觀看,這使我很不習慣。因為我沒有穿著內褲,我必須小心翼翼地併攏雙腿,害怕被別人窺見我的下體,雖然那裡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露出。
這時候,X先生和另外一名女性官員Y女士走到台上。X先生捧著一個金屬盆,Y女士則手持利刀,指向犯人的下體。她首先一手握著犯人的陰囊,然後另一手持刀從陰囊的中間剖開。
犯人痛楚得大叫起來,不過Y女士並沒有理會,她繼續從陰囊剖開處,擠出兩顆灰藍色的睪丸,再用刀把它們割下來。群眾歡呼雀躍起來,注視著Y女士把閹割下來的兩顆睪丸,擱在金屬盆中。
這時候的犯人已經幾乎昏了過去,雖然他的雙眼被蒙著,但我可以看到他已經無力地垂下頭來。Y女士繼續把剩下的陰囊切下丟掉,然後伸手抓起他軟垂的陰莖,持刀從根部割下去。他的下體血流如注,陰莖已經不再屬於他的身體,而是像勝利的獎盃,在群眾面前被高高舉起。台下群眾如同陷入瘋狂的狀態。
現在已經成為太監的犯人,可能已經沒有太大的知覺了。X先生把他的四肢鬆綁,由Y女士扶著赤裸的犯人,跪在台上。
我從行刑台下捧出一柄利劍,遞給台上的X先生。一些群眾向我吹口哨,使我非常緊張。「或許他們會以為我是一個女孩子吧,還是他們已經看得出我是一個閹人呢?」我的心裡在想。
X先生雙手握著利劍高高舉起,群眾都屏息著呼吸,期待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刻。當利劍如疾風般落下,大家的目光還轉不過來的時候,那個犯人的頭顱已經和身軀分離,掉到台上,鮮血從切斷的頸項湧出,沒有頭顱的身軀也隨即向前倒下。
這名重犯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被公開閹割並斬首處死了,群眾的叫喊聲震耳欲聾,如同世界盃決賽入球一樣。
我協助X先生和Y女士,把犯人的頭顱撿拾起來,與他的裸屍,還有閹割下來的生殖器一起,懸掛在行刑台上展示。群眾紛紛拍照見證,大約一小時之後陸續散去。
最後,我們把犯人的屍體取下,帶回監獄裡。X先生說,負責解剖的官員將會把他身體的不同部分煮成盛宴,分給受害人的家屬享用。
回到囚室,我脫下身上的女性制服。儘管很大可能被當成女孩子,我還是喜歡穿著它,畢竟那樣比赤身露體,特別是裸露自己的被閹割的下體要好受一些。
當我正準備睡覺的時候,X先生突然走進來,給我遞上一碟食物,好像是一些肉腸和肉丸。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兩條被煮熟的陰莖,和四顆睪丸!
「難道是今天被煮成盛宴的犯人,也分給我一份嗎?」我吃了一驚,然後在猜想,「但是怎麼小雞雞被煮熟了變得那麼小,而且不只一條……」
「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吃掉它?」X先生問。
「那可是你自己的生殖器,還有你親手處死的表弟割下來的呢……」
在X先生把我和傑森割下的生殖器吃掉之後,他又幹了我的屁股。這時候的我,已經沒有任何尊嚴可言,只是一件沒有價值的性玩具,一個沒有用的小太監。
第二天,我和X先生如常來到行刑室,負責處決新的犯人。今天的犯人是一個大約和我同齡、十四五歲的男孩子。是的,我能清楚看到,赤身裸體的他還是一個男孩子,擁有完整的陰莖和睪丸。
而且,他不但沒有蒙上雙眼,也沒有綁上雙手,他自由地跟隨著官員走到行刑室來。這再次令我尷尬起來,因為同樣一絲不掛的我,卻是雙腿之間空蕩蕩的閹孩子。
「他不是犯人,而是接受安樂死的病人。」X先生對我說。
「是的,我患上了陰莖癌,如果要保住我的生命,醫生就要切除我的陰莖。這樣做對我來說,簡直比死更難受,我不能接受自己成為太監度過餘生。」那個男孩子說。
他顯然注視到我的下體,他說:「你……難道你也是患過癌的孩子嗎?怎麼你的……」
「喔,當然不。其實他是這所監獄的罪犯,所以被切除了生殖器,但是他暫時也是我的助手,我還不能把他處死。」X先生淡然解釋道。
男孩選擇了絞刑椅作為他的安樂死方式,其實這樣一點也不「安樂」,過程會有一定的痛苦,不過他仍然選擇了。
我協助X先生讓男孩坐好在椅上,把鐵環扣著他的脖子,然後把他的雙腿綁好。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X先生問。
「我們開始吧。」男孩的陰莖漸漸勃起,彷彿他對自己的死亡感到興奮。
我站在絞刑椅的後面,轉動連接著鐵環的手柄。我一轉動手柄,男孩的雙手和雙腿就開始緊繃起來。我繼續轉動手柄,他的身體便拼命地扭動,痛苦地掙扎著。他的脖子被緊緊固定在鐵環上,缺血使他的掙扎力度愈來愈弱。最後,男孩停止掙扎,他的陰莖射出最後的精液後,徐徐垂下,流出了一灘尿液。
這樣,一個男孩就變成了一具屍體,他終於達成了最後的心願。
把男孩的裸屍解下,放進棺木後,我突然心血來潮,向X先生提出了我成為犯人以來唯一的請求。
「請處決我吧,我也希望按照自己的願望死去。」
X先生沉默了一瞬間,他把我赤條條的身體凝望了好一陣子,然後說:「那麼,你希望我用哪種方式行刑?」
我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我很快就回答了:「讓我也坐上絞刑椅吧。」
X先生把我綁在絞刑椅上,我的脖子感覺到鐵環的冷,剛才它奪去了那個男孩的生命。我的屁股被男孩遺下的尿液弄濕,這並不要緊,因為我也將在處死的過程中失禁。
我閉上雙眼,等候X先生轉動手柄,結束我的生命。
我選擇了死亡,因為我知道,失去生殖器的我,再苟活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即使我被釋放離開監獄,一個曾經是性罪犯的閹孩子,又可以如何面對其他人?
我不會後悔我的決定,正如已經死去的傑森已經不能後悔他的決定一樣。
我張開雙腿,毫無保留地展現那被閹割的下體。我希望有人能夠欣賞我的裸體,見證我驕傲地赤身露體死亡。
X先生開始轉動手柄,鐵環讓我感到窒息,很快我便失去了知覺……
「英格麗特、珍妮花、傑森,我們終於可以再次一起玩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