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虐 役奴记之小天全集的前传.txt (二)一万字脱水

我是一名东北体院的马上就要毕业的大学生,今年刚满23岁,那天我正躺在学校宿舍里睡大觉时,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就给我上了背铐,我拼力挣扎,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后来,和你们一样,来了这里,当了那人的奴隶,我操!!!!”黄力行狠狠灭掉手里的烟,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

肖强在这个比他还晚来一批的壮小伙转身时,看到他身上无数个被烟头烫伤的疤痕,“这个….”“还不是被那人弄的!我操!”黄力行望着身上的伤,眼里涌起了泪水。“前两天,我刚吃完饭,正准备集合去参加他妈的那鬼训练,那人来了,让一个也是东北体院的我的师兄背着,边走边用干树枝打我师兄的那话儿,可怜我那师兄白长那么大的块头啊,给人像吆喝公狗一样使唤着走。

见了那人我只有跪着,又要老子扒裤衩,他妈的!!!老子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跪着给他像打量牲口似的看着,那人从师兄身上下来,掏了他妈的一根绳子把老子的老二给扎了起来,勒得真他妈地疼啊,后来,那人又骑在老子肩上,拉着那绳子就叫走,真他妈的窝囊!!!!”“喂,小子,你被抓后就直接来这里了吗?没进局子?”陕西籍士兵张胜问道。“没有啊,我直接就到了这里的,怎么?”张胜和其它人意味深长地对望了一眼,这小子要是在警察局里看见过那些屠杀场面的话,就是打死他也不敢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了。

“他骑着我走了半天,也是边走边抽老子,我疼啊,拼命地跑快总不该打我了吧,可他照抽不误,还一次比一次狠!!他妈的!!!咱长这一身腱子肉就是让他这样折腾的吗?我操!!!”“后来可能他也玩腻了,从我身上下来,叫我像狗一样跪趴在石头上,他妈的也真会挑地方,找了个全是碎石的地儿让我跪,又坐在我背上,我师兄也是跪趴在碎石上的,那人的脚就搁在他身上,那人自各儿抽起烟来,抽就抽吧,还时不时把烟头往我身上摁,疼得我忍不住吼起来,这一吼不打紧,反到提醒了他,真他妈的!!!他专门点了十来根烟,尽朝我要紧的地方烫,后来干脆坐在我师兄身上,叫我两胳膊背后直着身子跪着,一下一下地烫老子全身,还特别爱烫我的老二,毛都烫得一根不剩,把老子疼得浑身颤……….”

正在这时,奴隶宿舍的门被撞开了,几个人一涌而入,不由分说将黄力行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那小子还嘴硬:“为什么绑我?我操!!!”话音未落,一记重拳就打在他的脸上:“为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张胜见状忙道:“大家都是给少爷当牛作马的奴隶,有什么话好好说…”“好好说?这事让主人知道了,咱们一个都活不了,他小子胆大敢对主人不敬,要死就死他一个,别连累了我们!!!”

(七)

第二天早上,所有正忙于训练和没有训练的奴隶忽然接到主人的命令,全到大广场上去集合。肖强他们随着人流来到了广场,今天广场中央建了一座木质的平台,五千来人全按令围站在那里,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喂,肖哥,你说少爷叫咱们来这里干什么?”来自河北的小伙龚忠伟悄声地问道。“不知道!!!”肖强不耐烦地说,他心里似乎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正说着,只听前方传来一声大吼:“少爷驾到!!!”话音刚落,广场上立马响起了一阵膝头着地的巨响,五千来个壮男整齐划一地全跪了下来。

还是那样,少年舒舒服服地坐在由彪壮大汉扛着的肩邑过来了,只不过人数由八个増加为三十二个,三十二根阴茎被绑得结结实实地由那少年拉着,这点倒是没变。这时穿着不同颜色内裤的四个奴隶走上平台,挨个呈四边型跪趴下,少年令人抬来一张铺着软锦垫的椅子,把椅脚分别放在他们的光脊梁上,自己再安安稳稳地坐了上去,那四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地充任着人椅的四只脚。

这时跪在地上的小伙们连忙趴着,只见这位少爷一米七五的个子,身材虽瘦弱但却洒脱飘逸,上穿一件米白色的衬衣,下身穿一条深兰色的高级纯羊绒牛仔裤,脚穿黑色的袜子和一双意大利的名牌黑皮鞋,一双眼晴,显的十分的冷酷而傲慢,他安然地坐在了那张精美高贵的椅子上,那三十几个奴隶抬着肩邑跪在少爷身后的两侧。一个奴隶被他牵着阴茎爬到他的脚边,他一脚踏在那个奴隶的头上。十几个端着着少爷茶杯啊什么的奴隶跪在少爷身边。

少爷威严的向下面跪着的奴隶看了一眼,地上的几千头奴隶整齐划一地一齐磕了三个头,接着又一起爬起来磕了三个朝拜大头。(是等身长的大头)然后再次又磕了三个响头,突然跪在地上的奴隶们齐声喊到“祝少爷万岁!”这声音雄壮有力,划破了刚才死海一般的宁静,这声音久久地回荡在皇宫的上空。

少年在人椅上坐定,威严地扫视了全场一圈,慢慢地说道:“最近有个别畜牲在背后说我的坏话。现在,我要让你们看看这些王八的下场!!!”说着手一挥,一个浑身伤痕的赤裸男人被五花大绑着拉上了台。肖强一看,正是那火爆脾气的黄力行!黄力行垂着头,看起来是受够了鞭打。随即,他的两胳膊被扭到后面,反绑在了平台中心的大柱子上。一个烧着熊熊大火的火炉被抬了上来。

大家心里一沈,看来这小子今天是必死无疑了。少年带着手套,从火炉里拿起一根被烧得通红的铁棒,戏耍似地在黄力行脸前晃来晃去,黄力行抬起沉重的头,惊恐地望着面前这可怕的刑具。“小子,你不是说我把你那身子当烟灰缸疼着你了吗?好,今天就让你疼个痛快!!!”说着抓起铁棒就朝黄力行赤裸的阴部猛地塞过去!兹~~~~~`一股青烟伴着一股皮肉烧焦和惨不忍闻的嚎叫弥散开来。“嗷啊~~~~~我的娘啊~~~~嗷~~~啊~~~~~嗷~~~~~~~~~~”黄力行被烙得浑身乱抖,也许是疼疯了,两条大腿竟然拼命地夹紧,结果可想而知,他又惨叫着拼命分开。全身都在拼力挣扎着,绑着他胳膊和大腿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少年对这痛不欲生的壮小伙的嚎叫完全置之不理,烙冷了一根棒后,随即又换上一根刚烧得通红的铁棒,哪儿也不烫,专烙黄力行的阴部,“嗷!!!!!!!!!!”黄力行用劲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一声嚎吼,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少年叫人用水将他泼醒,微笑着望着他已变成一根焦棒的阴茎:“怎么样?再骂一声给我听啊?”黄力行被折磨得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垂着头,用虚弱的声音说着:“少爷,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少年哈哈大笑:“饶你?哈!太晚了!来人,给我把那个帮他说话的公狗拉上来!”肖强他们朝台子右边望去,只见那陕西军人张胜也被剥了个精光,被人抓着套着阴茎的绳子像狗一样拉了上来,啊,我的天!那不是普通的绳子!肖强他们心里又是一紧,那是一根长长的钢丝!而且还不是套在张胜的老二上,而是横刺着穿过他的老二再拉出来的!!!他的那话儿上全是血,一边走,一边被拉得杀猪似地叫唤。张胜也被绑在了柱子上。

少年阴笑着拿出一把铁钩:“你话很多吗?现在看你拿什么来说话?”随即下令让人撑开他的嘴,张胜意识到将会发生的事,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地叫人扯开了嘴。少年朝他嘴里望瞭望,赞道:“好牙!”说着就把铁钩子伸进去,用力刺穿张胜的舌头,再顺势把它拉了出来,张胜痛苦也没法叫唤,舌头像狗一样被拉得老长,没法说话,只是从满是鲜血的口腔深处发出“哦哦”的喉音。

少年拉着张胜的舌头,仔细地看了一会,随即操起一把闪着寒光的刀,一下子就把他的舌头割了下来,一股血柱喷了出来,张胜胸膛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像兔子似地扑腾了几下,也疼昏过去。两桶气油分别浇在了黄力行和张胜的身上,少年点燃一根烟,远远地扔过去,一股大火猛地升腾起来。少年转身望着大家,指着那两个正在火里痛苦挣扎嚎叫的血肉之躯,大声说道:“你们看见了吗?对我不敬,和看见不敬的人而又知情不报者,下场就是这样!别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台下的五千人早就噤若寒蝉,谁以后还敢冒出半句牢骚?“鉴于这次的事,你们都将为他们受到惩处!今明两天,所有奴隶训练强度再加大一倍!而且这两天你们也休想吃到一丁点东西!还有,这两天晚上,谁都不许睡觉,每人给我扒光了,顶一块大石头给我在广场上跪个整夜!!

(八)

邱成钢原来的职业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河北一个炼钢厂的青年工人,平时生活单调,成天没事就练块儿,年青血气自然足,有一次实在忍不了欲火,跑进城区里去招妓,不想正爽时,被人抓了个正着,原以为罚点款就没事了,可谁知道进了局子后饱饱地挨了顿揍,再被人抓进这里,开始了漫长又苦不堪言的当牛作马的奴隶生活。

这天也该他倒霉,他们那队人训练间隙正累得在地上七倒八歪时,少爷又骑在奴隶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大群被拴着生殖器的壮小伙,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让邱成钢这队人。

一个不剩地全扒下了仅有的一条裤裤,一字排开让他检查。还下令让他们手淫勃起。对邱成钢这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的强健男青年来说,让自己的老二直挺冲天还不是小事一桩?,少年挨个走过他们身边,还拿着一根小棒,不时敲敲他们坚硬挺直的阴茎,还顺手用力扯下他们每个人的一撮阴毛装进袋子里。邱成钢他们默默忍受着,“只要不要像对黄力行那样对我就行。”

他们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最后,少年从这些人里选出了老二最粗最长,挺得最高,阴毛也最茂密的邱成钢,把他的老二拴起来,和可能是在其它分队里选出的壮男们的老二串成一串,拉着走了。

这是邱成钢第一次进那少年的“皇宫”,里面的豪华让他目瞪口呆,他随着这被选出的二十来个人一起上了楼,在上楼之前,他们又被分成了两队。

两队人进了一个房间,邱成钢一看,是个可容纳很多人的大浴室,在所有人都按令洗刷净全身后,一个个又被光着身子赶了出来。

所有人又被带进了另一个房间里,那少年正坐在里面的椅子上,一见他们进来,手一挥“全给我靠墙站好!!!”

邱成钢他们驯服地按他的命令作了。少年走过来,朝排在第一个的河南小伙看了一眼,一把就揪住了他的一簇阴毛,狠狠地扯了下来。

“啊~~~~`”河南小伙被扯地大叫,少年一听,更为使劲地扯起来,那小伙子疼得冷汗直冒,两只大手死死抓住墙边的窗户,两条柱子一般的强壮大腿也在微微地颤抖着,虽苦不堪言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毛被一撮撮地扯光。

少年随意地将这些阴毛扔在一个盘子里,又走过去接着扯下一个奴隶的阴毛,只听房间里痛苦的嚎叫此起彼伏,盘子里的阴毛也越集越多,垒得高高的,就像座黑色的小山似的。

邱成钢排在一第一队的最后一个,眼见着马上就轮到自己了,他咬咬牙,挺直身子,作好了迎接痛苦的准备,可那少年走到他身边时,可能是拔前九个壮小伙的阴毛拔累了,只看了他一眼,挥挥手,面对着全体道:“所有阴毛没被拔的牲口,跟我走!别的就地解散!”

那九个疼得直抽冷气的奴隶一听此言,如获大赦,有的还顾着捂住阴部,有的则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甩着光溜溜的老二就冲出了门。

剩下的十一个人被赶进了一房里,邱成钢一看,这是一间中国传统式的房间,放眼所见都是雕梁画栋,陈设好像很优雅,邱成钢是大老粗一个,这些精美的东西都引不起他的注意,他望着房里几个跪在地上迎接他们共同主人的奴隶,心里所担心的是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少年坐上跪在书桌边充当椅子的一个壮男的肩头,书桌上早就摆好了一卷略带黄色的丝绸,邱成钢从电视里知道,这是专拿来画画的绢。边上还有很多只黑毛毛笔和很多颜料碟。“去,把刚才扯下来的那些牲畜的阴毛给我作成新笔!”少年对跪在边上的一个奴隶吩咐道。

啊?邱成钢这才明白过来,之所以要扯光那几个人的阴毛,都是为了给这少年作画笔用!邱成钢看着桌上那几十支阴毛笔,回想起那九个兄弟痛苦的表情,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一声声的惨嚎。邱成钢只能在心里大骂着,“这样下流的方都想得出来!我操你奶奶!”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把一杯咖啡高举过头顶,像狗一样爬了过来, 少年揪着身下当人肉椅的壮实男人的头发,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眼光又移到了面前这十一个沉默不语的光身子男人身上。

“你们,开始给我手淫!!!”

一声令下,十一名赤条条肌肉结实的壮男纷纷搓起自己的老二来。

邱成钢不由想起了那个曾和自己半宿之欢的妓女的身体,他兴奋起来,越搓越起劲,邱成钢那具如雕像般完美的赤裸身躯。在一室的流光下,映着诱惑人的古铜色。洋溢着年轻活力的短发精神抖擞地直立着,两道浓眉深深地刻划在紧闭的双眼上方,一个英挺的鼻再配上两片砖红色的厚唇,拼凑成了一张野性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是他那宽阔厚实的肩,很粗犷的弧形,微微耸起两根锁骨。胸部踏踏实实地如沟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胸肌,伴随他深沉的鼻息,规律地起伏着。腹部展现出六块棱线清楚的腹肌。均匀修长而又筋肉隆起的双腿,散发出男性的动感,手臂浑厚的三角肌,凹凸有致地显现出强健和力量。

邱成钢的下体涨满而勃硬,鼓鼓高高的,一根硕大的阳具直挺挺地呈现在少年眼前。微微往上扬的弧形、饱满的龟头、傲人的长度和那颇具份量的茎干,简直是只能在雄性野兽里才能得之一见。他的阴茎因勃起而微微颤动着,青筋暴突的阴茎在窗外薄弱的月光照映下显得格外硬挺,散发着雄性特有的体味。

眼看着邱成钢这野牛一般强健的年青男人进入了状态,少年忙令人递给他一个广口的玻璃瓶,自己也从肉椅上下来,走到他身边,朝他小腿处发达隆突的肌肉猛踢了一脚:“牲口,给我把精射在瓶子里,一滴不许剩!”

小腿上的痛楚现在似乎根本影响不了邱成钢如火山爆发一般的性欲,他全裸站在少年书房的的地上,全身的肌肉紧张着,他的肉体发着诱人的亮光,挺起的胸膛,扎实的腹肌,刚劲的双腿,就算不看他的阳具,也能让人知道这是一个正处在发情期的壮健的年青男人。他的右手握住自己那早已昂扬耸立的阴茎,一前一后忘情地搓动着,左手一边握着玻璃瓶,一边则在浑厚的胸膛上用力揉捏着自己硬挺的乳头,他的头稍稍往后仰,双眼紧闭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厚厚的嘴微微张开,低沉地吐纳着因兴奋而发出的狂野喘气声,古铜色的肌肤在书房窗口射进的流光照耀下显得特别的诱人。

邱成钢发疯似地卖力行动,右手更加激烈地抽送着,呼吸声变得愈发急促,突然,他低吼了一声,身体激烈地抖动着,同时,一道道乳白色黏稠的液体自他的龟头猛地激射而出,喷喷地溅了出来,他忙将瓶口迅速对准自己的老二,粘稠的精液直直地喷进瓶里,顺着瓶壁缓缓滑了下来。因强烈痉挛引发的阵阵雄性野蛮的嚎吼回荡在书房中,舒畅满足的表情充份溢满在他年轻粗犷的脸上。

别的壮小伙也一点不比邱成钢差,粗重野性的嚎叫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尽情发舄着无穷的性欲,拼命抽搓着自己粗长硬挺的老二,全身肌肉紧绷,不断发出一阵阵狂吼,每条壮汉的白浊的精液由龟头快速的射出,按少年的要求,都准确无误地射进了自己刚领到的玻璃瓶里。

这十一个壮小伙就像一匹匹马力十足的发动机一样,来了一次又一次,充沛的精液不断地喷进瓶里,没多久,人人手里的瓶里就装了大量的精液。

少年见差不多了,下令让他们停止手淫并将瓶子交上来。这些壮汉对这带给他们极大快感的运动有点恋恋不舍,但还是遵命停下了手,翘着硬梆梆的老二跪着把瓶子呈了上去。

少年将所有的精液装进一个大瓶子里,粘稠的精液整整装满了那个大大的广口瓶。在里面闪着耀人的光彩。

少年举起瓶子看了看,再用一支阴毛笔在里面搅了搅,好像很是满意。随后他抓住身下的那个男人的头发,反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畜牲!给我滚!”说着朝邱成钢一指:“你给我过来,像他那样给我跪下!”

邱成钢心里本还想多作两次,但此时也只能站起来,甩动着硬挺的老二走过来在少年身下跪倒,等少年在他肩头上舒服地坐定后,再驯服地用自己两只粗胳膊抱住主人垂下的双腿,少年揪揪他的耳朵,拍了拍他的脸:“长得真壮实!性弁鄐]不错,真是一头好牲口!”令一个挺着老二的奴隶帮他铺好了面前的绢,少年又喝了一口咖啡,舒了口气,将一幅草稿放在绢下面,开始在绢上描起来。

邱成钢不敢抬头,但他牛高马大的个子完全能让自己略略抬眼就能看清画绢,那画的是一丛怒放的梅花,上面还站着几只小鸟。虽然还没染色,但还是能看得出极为精美。

少年描完线条,开始给鸟染色,让邱成钢感到奇怪的是,他每上完一层色,总要用另一只笔在装满他们这十来个人的精液的大瓶里蘸蘸,在颜色上上一层精液后再染。邱成钢怎么也弄不懂他为什么这样作,后来,他终于想起他们单位里有一个很会画画的女工曾告诉他,画那什么笔画要染一层色再染一层胶。当时他对此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去看那女工画画都是为了接近那长得很不错的女工,现在,他总算想通了,男人的精液不是也很粘,不是很像胶吗?怪不得让大家手淫,原来是为了拿大伙儿的精液作画!真他妈的!!!

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啊,邱成钢抱着少年的腿,少年坐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却像条狗似地挺着老二跪在地上,跪久了,膝盖又酸又麻,很想挪挪身子,但又知道这绝对不行,邱成钢埋着头,心里又想起了那个漂亮的女工,老二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啊,真他妈想再搓搓老二爽一下啊…”邱成钢心里暗暗想着。

少年似乎发觉了身下的这强壮的男青年阴部的变化,他低头一看,只见邱成钢的老二又挺得笔直,尖端又冒出了精液。少年笑了起来:“真是一头壮公狗!!!”说着让人拿来一条麻绳,把他的生殖器又绑了个结实,令一头让他自己用牙咬住。这样一来,这健壮的钢厂工人的老二就被绷得直直地和他自己的小腹贴在一起了。

“他妈的!”邱成钢在心里暗暗骂着。

少年画完了鸟,正准备画梅花,可他的手在装朱砂的碟边停下了,略思服了片刻,从邱成钢身上下来,左手又揪住了邱成钢的耳朵:“公狗,给我站起来,到桌边去!”

邱成钢咬着捆住自己生殖器的绳子站了起来,顺从地站到了桌边。

“牲畜,你不是长得壮吗?好,等会还有你好受的!松口!!”

邱成钢张了张嘴,自己的老二还是硬硬地挺着,在被放下时很有弹性地弹了几下,几滴精液溅在了桌上。

少年一笑,一把抓过邱成钢的老二把它拖了过来,令一手操起了桌上的裁纸刀,开始用手仔仔细细地找着他坚挺老二上暴突的血管来。

邱成钢反射性的退了退,伸出手想遮蔽一下自己的阴部,少年见状,猛地起身,扬手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干什么!牲口!给我两手放背后!!!”

邱成钢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慌忙把手背在了后面。

少年举起刀,对准这青年工人老二上最粗大的一条血管慢慢地刺了进去,再反手一挑,血管被割破了,邱成钢嚎了一声,想护住自己的老二却又毫无办法,他低头一看,一股鲜血像小泉似地从自己的老二上的伤口处涌了出来。

少年放下刀,左手仍扯住邱成钢的老二, 右手拿起笔,开始在他的伤口上蘸血给梅花染色,一滴滴鲜血顺着老二淌在了绢上,少年就势将它们画成了飘落下的花瓣。

血渐渐地凝固了,少年就又选边上的血管割开,在邱成钢痛苦的嚎叫中,继续蘸着血和精液,染着鲜红色的美丽花瓣。

割了不知几条血管,蘸了不知多少血,那梅花终于染好了。可是少年一点松开面前那条血淋淋的生殖器的意思也没有,他慢慢放下笔,揪起了一点邱成钢的包皮,拿刀沿包皮的边慢慢地割起来,一边割一边微笑着看着邱成钢的脸。

“嗷~~~~~~~”一阵钻心的剧通由阴部传上邱成钢的全身,他疼地浑身乱抖,豆大的汗珠,随着一声声惨叫滑下他的额头。少年看着面前这个倍受折磨的壮汉,更起劲地割着他的包皮。当包皮被割开了一大半时,少年眼中寒光一闪,揪住那一段血淋淋的皮肤,猛地一下将剩下的部份全活生生地撕了下来。

“啊~~~~~~”这猛烈的疼痛让邱成钢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他疼得跳起来,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被撕裂的伤口处猛地涌了上来。邱成钢赤条条的躯体颤栗着,挣扎着。一股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少年还不过瘾,不知从哪里的碟子里抓起一把盐,猛地抹在邱成钢血淋淋的老二包皮口上,还狠狠地揉搓着:“来,我来给你止血!”

邱成钢疼得实在忍受不了,他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因为疼痛在不住的磨擦着,颤抖着,他疼得流着泪,两只大手死命地掐着自己的臀部想减轻一点痛苦,但无济于事,只能惨叫着哀求道:“少爷,求求你,嗷~~~~别再抹盐了,我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啊~~`~~嗷~~~~…

”少年抬头望了他一眼,将手里最后一点盐抹上邱成钢的伤口后,总算停住了手。

“给我跪到厕所里去,晚上再滚!!!”少年起身朝邱成钢身上又踢了一脚。

这个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壮小伙强忍住疼,一拗一拗地蹒跚向厕所走去。

剩下那十个人都低着头,不知道谁会再接着倒霉。

少年伸伸懒腰,随便从地上跪成一大片的奴隶中挑了一个,骑着走了出去。

(九)

高龙和高虎是兄弟俩,十八岁时从河南农村入伍,艰苦的农村生活造就了他们高大魁梧的健美身材,军队里三年高强度而又系统的训练把他们培养得肌肉发达,虎背熊腰,现在,他们随着其它的体魄健壮的战友们一起,被抓来当了牛马。

这天他们遵命清理广场时,被少年一眼看中了,没有比俩亲兄弟更符合作马的了,身高体格都差不多。因此顺理成章地,他们赤裸裸的身上坐上了少年。

两人被揪着生殖器在广场上跑了几圈后,少年从他们身上下来,想了想,下了命令。

“ 仰卧挺身预备!!”

“是!!!”俩兄弟异口同声地大吼。这在他们还是自由时就清楚的动作。

两条黝黑健壮的赤裸裸的男性躯体胸口朝天双手双脚分别撑地把身体向上撑起,把胸肌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 少年打量着他们高高隆起的厚实胸脯,随即扬起一条皮带,用力的鞭打在高龙的身上,高龙的胸口马上出现两条皮带抽过的伤痕,上面还带着一点血。但他还是咬咬牙,默默忍受了。

少年坐上高虎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他大哥的大腿。又冷不丁地对准身下高龙完全暴露的大腿内侧狠抽一气。

高虎可没这心理准备,疼得立马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厄!!厄!!!!厄!!!!!!”

“叫什么叫?欠打?”少年恶狠狠地斥责道,扬手就是一鞭打在了高虎的老二上。

高虎疼得刚想吼,声音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咬着牙一言不发。

少年似乎又觉得有点无聊了,他下来朝高虎的头就是一脚踢过去:“牲口,给我起来跪下!!”

高虎咬着牙爬了起来,看见身边的大哥还是一丝不挂地作着那姿势,大哥那又黑又粗的老二和自己的一样赤裸着,他难过地垂下头,“咱哥俩不管是在家乡还是在部队,何时让人这样像牲口一样打来打去啊!”

“看什么看?跪下!”

高虎屈辱地跪下,少年又坐上了他的肩头,高虎按令紧紧抱着他垂下来的双脚,并将绑着自己的老二的绳子交给了少年。少年也让高龙起来,扯着他的生殖器,扬手朝这兄弟俩各抽了一鞭,又开始了以人为畜的行程。

走出广场的时候,少年发现了一块石头,也亏他想得出,那块石头被栓在高龙的阴茎下,高龙痛苦地垂着头,老二被沉重的石头拉得笔直,被鞭子抽得边走边嚎。

路过的奴隶们眼见了,只能慌忙跪下来一大片,少年看见有些奴隶抬着一块块大玻璃,问道“拿玻璃干什么?”

奴隶们忙回道:“报告主人,遵您的命令,换皇宫一楼的窗户!”

“恩~~”少年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下令:“把所有的玻璃砸碎,给我铺在地上!”

一声令下,广场上响起了一阵玻璃碎裂的巨向,一会儿地上就满上碎玻璃渣子了。

少年一勒捆住这两兄弟阴茎的麻绳:“你们给我在这碎玻璃上来回走!”

两兄弟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伸出光脚,小心翼翼地踩上了满地的玻璃渣。少年一见他们畏首畏尾的样子,不由大怒:“牲口!我叫你们好看!”说着一揪高龙的老二,又让高虎也跪下来,他自己倒是穿着质地优良的皮鞋,而这两兄弟却光着身子跪在尖锐的玻璃渣上。

少年一脚踏在跪趴在渣上的高虎的光背上,扬鞭朝他赤裸的脊背就是一顿狠抽,一鞭下去,高虎就不由自主地痛得颤栗一下,背上立马暴鼓起一条条红肿的鞭痕来。

高龙跪在边上,不时心疼地看着弟弟,随着高虎的惨嚎声越来越大,高龙终于忍不住了,他爬过来,哀求道:“少爷,我们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弟弟吧,要打就打我吧!”

少年转过脸,一道阴冷的目光正好与高龙灯的目光相对,高龙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

“放了他?你是什么东西?别急,揍完那畜牲,还有专门给你准备的呢,你就等着瞧吧!”

说完,少年扔掉手中的皮鞭,随手捡起地上一块又细又长的碎玻璃渣,再一把抓过高龙的头发让他站起来,高龙挺立着赤裸裸的高大魁梧的身躯,眼神闪过一丝惊恐。

少年笑了一声,一只手摁着高龙肌肉隆突的宽厚胸膛,一手握着那截碎玻璃,慢慢地开始用那尖利的刃在高龙小腹皮肤处划去,高龙只觉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伤口处传来,他咬紧了牙,皱着眉头低首一看,自己腹部坚韧的皮肤被残暴地割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伤口随着刃口外翻着,白花花的肉刚一暴露,一股殷红的鲜血就顺着伤口涌了出来,高龙拼命咬紧了牙关,想努力忍着不吼出声来,可那少年一点也没有停住的意思,那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高龙憋红了脸,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他大吼一声,一股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少年注视着高龙的身体,这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一丝不挂的魁梧身子正痛苦地挣扎扭曲着,八块结实的腹肌因剧痛而收缩紧绷着,显得更为隆突明显,上面正往外冒着鲜血,那血一直顺着腹股沟流到了阴部,一滴滴地淌在了地上。

少年很满意面前的情景:“怎么样?奴才?服不服?还听不听话?还敢不敢不大踏步的

走?”

高龙抬起满是冷汗,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啊嗷~~~主人,嗷~~~我错了,我一定遵从您的命令,您叫我作什么我就作什么,嗷~~~~~”

少年停下了手,一脚又把高龙踢得跪倒在玻璃渣上,跃身骑上了他的肩头:“王八蛋,起来给我跑!”

高龙站起身,膝盖上刺进了几块玻璃渣子,血顺着玻璃淌下了小腿,他现在可是顾不了这些了,忙扶住少年垂下的双腿,迈开大步跑了起来。

尖利的碎玻璃随着他的跑动,毫不留情地深深刺进了高龙的光脚板中,他疼得冷汗直冒,直抽冷气,却一点也不敢将脚步放慢,他心里清楚,要是自己过不了这关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会落在自己身上。他只能像头真正的牲口一样,赤身裸体地驮着少年,在这玻璃渣铺成的路面上狂奔着,身后,是一条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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