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咚的一声。一个戴着白色宪兵盔的人头,从萤幕的右下角滚落到地面,几乎是同一个时间,血红色的鲜血,从右边喷出,突然之间突然射向了萤幕,一下子整个萤幕都流满了腥红色的鲜血。

在暗室里面看到这血腥的一幕,许多人已经快要忍受不了,吵杂声和惊叫声不断。

就在血液喷了快五分锺之后,背景后的兇手,把已经被砍断头的尸首向萤幕方向一推,碰的一声,撞得画面震动了一下,尸首就翻倒在血泊之中了。从画面中可以看到那是一个年轻人着宪兵甲种服,惨遭杀戮的兇残画面。而画面所在的位置是在一间不知名的废弃空屋里面。

年轻宪兵死前惊吓的哀叫声,仍然在这群观众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其中一个警察打开了放映室里的电灯,房间里面十几个警察个个面色凝重,不知道讲什么才好。

这已经是这四个月来,殉职的第六个宪兵了。

这个疯狂的猎宪行动,从四个月前展开。

四个月前,一名宪兵在营区大门,遭到不名人士强行掳走,虽然另一名驻站宪兵曾经试图举枪製服这名突然行兇的蒙面人士,但是短短三秒不到,就遭到对方以预藏的棍子击昏,而精于擒拿术的另一名宪兵,则在与这名人士争鬥的时候,遭到对方以预藏的电击棒击昏,并被掳走。

一个星期之后,这名宪兵的尸体在山里面被发现。死状惨不忍睹。

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尸体呈俯卧姿势,身着甲种宪兵服,白色的宪兵盔平整的放在他的屁股上,法医到场勘验时翻开宪兵胶盔才发现,竟然一把开山刀,直直的贯穿了他的屁眼,并插入地上几乎三十公分深。

很奇怪的现像是他的全身制服完好如初,可是一翻开衣裤却赫然发现:在这名年轻宪兵的身上,满了鞭打和欧打的被虐痕迹,在生前这名宪兵惨遭不明人士的极尽虐待。从种种迹象显示,他是在极度虚弱和昏迷的状况下,被人从屁眼处插进利器,哀嚎而死的。那一刀是致命的一刀。

而这名宪兵的屁股上,竟然被人用烙铁,烙上了「忠贞」两个字!!!!!

过了一个星期,有名放假的宪兵上士,在收假的时候,又遭不名人士袭击。

就在他进入营区大门的时候,被一台呼哮而过的快车,和上面衝下来的不名人士,以绳索套住颈部,硬是用车拖行了三十多公尺,在大门的马路上断气而死。当守卫的宪兵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缠绕在这个枉死的宪兵脖子上的麻绳上,也绑着一个小小的布条,上面赫然也烙着那要命的「忠贞」两个字眼。

接下来的两个月,又有三名宪兵殉职。其中一名死因更为离奇。

他是在营区的浴室洗澡的时候被袭击而死的。死因是遭到利刃插腹而死。警方推断他是在洗澡的时候,突然被闯入的不名人士攻击,从下体处遭利刃贯插而入,全身赤裸的死在浴室里面。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就是,在这名惨死的宪兵的阴茎上面,竟然被绑上一个烙上「忠贞」的布条!

看来兇手是有计划的屠杀宪兵。而且还有可能是一名心理变态,对宪兵有偏执心理的兇手。

于是刑事组会同宪兵总部,成立了一个专案。

为了怕惊动民众,所以对外封锁一切的消息。

自从虐杀宪兵事件发生之后。宪兵总部与警察总局都相当重视此案。并破天荒成立了联合秘密破案小组。

由于宪兵是军事警察,身份特殊。虐杀宪兵就等于是向公权力挑战,挑臖意味浓厚,对于警察来说,这种变态的杀人案,尤其是在杀人动机不明的状况之下,也会让同为公仆的警察,感到一种好像自己也是猎物的焦虑感。

由于案件目前多发生在北部地区,于是由臺北总局派出了一名警探,与宪兵总部派出来的宪兵上尉,一同侦办此案,希望能够早日抓到变态的兇手。

当众警员看完噁心恐怖的录影带之后,警察们已经感觉到这个案子相当棘手,不约而同转身向座位后面的方向看去,在后面,坐着一排陪同检视的宪兵军官们,在警察们关注的眼神之中,纷纷露出难看的脸色。

这一群宪兵军官,官阶最高的有上校,也有中校、少校与上尉、少尉等。每一个人脸上都是一脸铁青,不发一语。面对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眼神,大家身体都僵硬了。因为他们的自尊心受到相当大的刺伤。

身为男人,尤其是引以为豪的军事警察-宪兵,却在歹徒的暗算之下,毫无还手之力的惨遭虐杀,在同为警察的男人们面前,几乎无法擡起头来。

这种气氛相当难堪,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敢讲话!

这时一个中年警察,忍不住发出惊人之语:『宪兵就这么不中用吗?三两下就被人给幹掉了,笑死人了~』

大家忍不住绕过头去看他,讲话的是一个吊而郎噹,不修边幅,小腹微凸的秃头警察,刺耳的话,让在场所有的宪兵,脸上一阵铁青,一阵红,更加的严肃了。

这时局长忍不住制止中年警察再度发言。警察当中有几个人也开始忍不住抱怨起他来,觉得他讲话太过份了点。坐在座位上的宪兵上尉手握拳头,气的忍不住想站起来扁他,但是还是忍下了来。

这个人是该警局的黑牌警察,人叫他老翟,四十初头,身材壮硕,身高大概一米六八左右,一脸横肉,除了地中海型微秃的头髮之外,就属小腹上那啤酒肚特别惹人注意。

老翟在警局里面人缘很差,因为他跟同事之间甚少有交情,向来自视甚高,而且喜欢欺侮新进的警察,再加上他常常藉着自己在黑道的人脉,强取赌场的规费,他这招「白吃白」的狠劲,可比黑道「黑吃黑」来得更阴狠多了。他最擅常的就是摸透其他同事,在哪家酒店、赌场里捞,然后再藉机从中分油水。

要不是因为他曾经破过不少奇案,办起案来狠劲十足,以他这种劣质性,早就该被踢出警界了,所以连局长也不得不卖他几分面子。

这次虐杀宪兵案的破案小组,就由他和刚才那个宪兵上尉队长一起侦办。

两个男人眼神一交锋,就知道两个人都对彼此不怀好感。掩藏在老翟那笑脸藏刀里的是一句又一句的讽刺和鄙视的眼神。

(二)

吴玉荣,宪兵勤务队队长,年二十五岁,志愿役上尉军官。未婚。身高一米八○,体重七十二,身材标準,个性刚烈但有勇谋。他沈着怒气,用眼神扫着老翟的脸,坚毅的脸庞,毫不示弱。可能是因为当兵被磨久了关係,他的外表似乎像极了三十岁的中年人。

被这个年轻军官锐利眼神注视的老翟,终于忍不住把眼神转开来,轻哼了一声,开始拿出刑事局心理专家分析兇手的档案出来,对吴玉荣说:「亲爱的宪兵同志!你看过了这个宪兵屠宰手的档案了没?」言语之间仍是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吴玉荣不答话,严肃的从他手中抢过档案,翻开来检视:

虐宪档案,警字03218号。

兇手分析:

据心理会诊分析,嫌犯具有严重心理创伤,而此心理创伤似与宪兵有直接或间接性关连。

据心理分析,嫌犯具不成熟的肛慾期人格。该嫌犯犯案手法依循仪式化进行,具有恋物癖及性虐待潜伏人格。而虐杀宪兵之潜在目的,是综合性心理因素所构成:

其潜在原因複杂,可能牵涉情杀、仇杀以及自我认同等複杂性心理性因素。

另外以兇手能够潜入军营,熟悉路线,并在杀人之后逃逸判断,嫌犯与该犯案现场有地缘关係。

另外,嫌犯似乎具有双重分裂人格,此点尚待查証。

宪兵吴玉荣在看这份档案的时候,突然心中产生一种很奇特的感觉。突然他觉得这个嫌犯好像跟宪兵有种不共戴天之仇,但是他虐杀宪兵又好像是一种慾求不满的行为。突然他脸上一阵铁青,脸色一阵红,双腿突然僵硬绷紧,但瞬间就被他一脸严肃的神情给掩饰过去了。

原来他在看这份档案的时候,包在宪兵橄欖色甲种裤里的生殖器,竟然突然勃起了。下腹部和肛门处突然感觉到一阵阴凉,好像那些被屠杀的宪兵事件,就在他身上重演了一样了。

老翟接着说:「看完了没?我的宪兵同志。妈的!老子最看不起宪兵。穿的流里流气的,遇上状况了一点也派不上用场。你们不是学过莒拳和擒拿术吗?怎么遇到匪徒一点都使不上力?我老实告诉你也没有关係:要不是老闆硬是要我接这个案子,我还不想碰!就算破了案,我也领不到什么功,分不到什么油水!」

看出玉荣脸上的疑惑,他接着说:「你不晓得吧?像我们警察,每个月领的薪水也没你们多,像你们可以穿的干干净净的站在那里让人品头论足,在办公室里吹冷气,我们警察可就可怜多了。」

「除了被人讥笑只会开罚单,当「站壁」的之外,一点地位也没有!捞点油水也是没办法的事,哪像你们宪兵那们清高?衣服还烫三条线的列!我靠!油头粉面,花拳绣腿,不堪一击。我们警察在外面出生入死的时候,你们一点事也没有,还在那里擦你他妈的宪兵靴~」

说到这里,老翟忍不住瞧了宪兵队长吴玉荣腿上那双油黑乌亮,一丝不染的甲种宪兵长靴,从他双腿紧紧併拢的贴身长裤上瞄上来,瞪了他制服上锐利的烫衣折线,线然后接着继续说:「你以为破了案我们这些警察会捞到什么好处?还不是上面抢功抢破了头?更何况这个案件不是一般案件,如果传了出去,宪兵的面子往哪摆?最后还不是被压下来?我连想争功的份都没有,白白便宜了那些吃干抹尽的痴肥高官!妈的!幹你他妈的。」

吴玉荣原本对他不怀好感,听了他大辣辣的话,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虽然心里仍然有气,但怒气也消了不少。

由宪兵和警察局联合侦办的小组成军之后,双方到事发地点去勘查了几次。从被杀宪兵的身家背景、事发第一、第二现场去会勘了几次。但是所得到的讯息有限。最后在得到上级的同意之后,会同法医来到殯仪馆。他们打算再度检视那名被俘虏然后又被淩虐后屠杀的年轻宪兵尸体,寻找破案的蛛丝马迹。

法医拖开冰柜。一具穿着宪兵甲服,惨无血色的尸体就像腊像一样,躺在那里。法医向老翟和玉荣使个眼色,要求他们两个人把尸体搬到檯上。

看着宪兵的同袍,惨死的模样。尤其是身穿和自己一样的宪兵甲种制服,他心中感到一种恐惧,那尸首上的表情,嘴巴微微打开,露出白色的牙根,双眼睁开,可是瞳孔已经像死去很久的鱼一样混浊不堪,甚至已经可以说是糊掉了。

原本的脸,可能是因为冰太久的关係,被冰箱的空调给风干掉,变得枯瘦了很多。

几乎跟档案上生龙活虎的照片判若两人,完全认不出来是同一个人。脸部的某些部份也已经变形,有点肿胀,呈现出暗沈的死腊铁青色。

(三)

老翟说:「喂!看啥小?搬上来啦~」

玉荣在恐惧中回过神来,来不及捲起袖子,只好把双手叉入已死的宪兵尸体腋下,载住他的肩膀,而老翟则用熟练的用双掌,握住死尸穿着宪兵靴的小腿部,一下子就把尸体拖了起来,他几乎是用一种熟练的手法,就把尸体甩上了平檯。

玉荣来不及把他的上半身放置到檯面上,面对老翟用甩脚的动作,一时间措手不及,那可怜的宪兵尸首就重重的垂了下来,一隻腿就挂在檯上,另一支腿则是像木偶一样微微垂了下来,像翘翘板一样晃了晃,因为尸体已经僵硬了的关係,所以不会像活人一样具有柔软度。

尸体一隻脚在解剖檯上无法支援,终于翻身掉了下来,玉荣第一次摸尸体,心里仍然有恐惧,一个不留意之下,让尸体翻了过去,僵硬的尸体就面朝下,重重的摔落了下来,玉荣动手迅速,立刻蹲跪下来,要托住尸体,当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不偏不倚,尸体的变形的脸部,正巧撞在他的档部,尸体张开的嘴巴,先划过他的龟头,然后又撞过下面的睪丸,然后卡在他大腿的鼠蹊部上,年轻的宪兵队长一声「呃!的低声恐叫」。

尸体的冰冷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橄欖色长裤,让他的屌受到强大的刺激和撞击,突然下体一阵无法控制的勃起,撑得档部快要绷开,双腿差点无法支援,下腹部就一阵冰凉,龟头差点渗出尿来。」

但是他相当镇定,立刻把尸体翻过来,这时尸体的头,又撞了他的档部一次,他感觉到龟头已经渗出了热滚滚的一些尿。这时老翟只用一隻手握住尸体的一隻脚,又是一甩,两人配合之下,就把尸体给甩上了解剖檯。

熟练的动作,就分别出宪兵与警察之间的不同。刑事警察常常得碰到这种场面,老经验的警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对尸体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感情和尊敬,动作很粗鲁也不会涉入任何的恐惧和情感。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的按门铃声连续从门那边传出来。

娟娟赶紧放下手边冲牛奶的工作,急急忙忙的衝到铁门边,透过门孔,就看到玉荣一脸严肃的立在门外。

娟娟打开门,玉荣没有跨进大门,就紧紧的拥抱住她,搂得非常紧。她几乎被他前胸压得快喘不过气来,玉荣没讲一句话,下半身紧紧的贴住她的身体。她只感觉到玉荣的下档部,那紧密贴住她小腹的那个地方,硬的异常。

玉荣疯狂的把她逼退到墙边,没有讲一句话,锐利的眼神注视着她的女人。娟娟被他锐利的眼神看的浑身发软,觉得很害怕。

这种冷酷的让人心软的眼神只在结婚前偶尔看几次。

有一次是她到部队里去看他,见到他在训斥队上的新兵时,出现过,还有一次是穿便装的他和她在约会的时候,看到喝酒闹事的两个空军弟兄时,他忍不住过去纠正他们,和他们发生衝突的时候,他狠狠的揍了对方一顿,那时他把那两个军人按在地方,用拳头扁他们的候,就是这种锐利的近乎冷酷的眼神。

玉荣的脸,有点削瘦,但是皮肤有点惨白,没有血色。这一两个星期以来,他几乎不常打电话回家,虽然她只知道玉荣被上级派任调查杀宪兵的案件,但是并不清楚他年轻的宪兵丈夫的工作内容。只知道上次放假回来,他整晚都在翻找相关的资料,几乎整晚没睡。这阵子劳心劳力,再加上带兵操练的结果,让他变得更沈默和削瘦。

虽然如此,可是仍然掩盖不了玉荣一米八身高和漂亮的身材,她最迷恋的就是玉荣包挤在甲服长裤里,窄窄的紧实小屁股了。每当他离开时,她都会特别多看玉荣的屁股几眼,因为他的屁股很小,很结实,每次穿上裤子,就会在股间挤出一条致命诱惑的股沟。男人的小屁股和神秘的股沟是女人手最想抚摸的地方,这是很多女人不敢承认的秘密。

顺着玉荣的侵犯动作,或是是她的性慾也被激出来了。因为玉荣不曾这么的粗鲁过,他们没有试过不在床上的作爱经验。所以她仅管嘴巴上轻轻申吟着:「不要、、、不要、、不要要要、、、」后面的声音就像蚊子叫一样,愈来愈听不见了。

娟娟的双手终于忍不住去摸了玉荣坚挺的屁股,玉荣好像被电击棒电到一样,锐利的眼神就突然崩溃了。为了掩饰他男人的自尊心,赶紧把嘴巴凑上娟娟的嘴唇上。两个人退着退着,退到一旁的墙上。

玉荣用他已经勃起的生殖器,隔着军裤,用力的顶着娟娟的下体,顺势往上用力的摩擦娟娟的身体,粗暴的扯掉她的衣服。

娟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知道玉荣向来很重视他身为宪兵队长的身份,从来不会搞乱他的军服,不会容许军服上有任何的脏汙,更别说是留下汗水和异物了。只是这次玉荣似乎异度反常。好像就是刻意要把甲种宪兵服搞烂一样。他剥掉了娟娟的胸罩和薄纱内裤之后,仍然没有脱掉他一身军服的意思。甚至连他那涨的硬邦邦的阴茎,也没有从拉鍊里面掏出来。

这个时候被玉荣操幹着的娟娟觉得很奇怪,她想用力的解开玉荣橄欖色的衬衫,但是玉荣迅速的把她的手按住,用舌头开始狂舔她的乳头。她忍不住哀叫起来,手也软了。

其实娟娟早就幻想过被穿着甲服的玉荣这么屌幹了。这种幻想打从她青春期的时候就一直没有断过。因为她的爸爸就是一个职业军人。小时候,她无意间在一次房间里面偷偷看到当空军中校的爸爸,穿着军服幹着她的母亲的时候,她突然就陷入了这种不可思议的迷恋里面了。

这种奇妙的感觉一直从她的身体里面传出来。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一米七八的好身材,衣服合身的紧实,下巴有点鬍渣,鼻子很挺,嘴巴不大,薄薄的。在她手里抚摸的玉荣头髮,细细的,其实不硬不粗。他的脸很有点白,在合身衬衫的两肩里面,是那非常好看的销骨。

这时,玉荣着军靴的右腿跨了上来,紧紧的夹住她的下部。她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磨擦,也感觉到玉荣开始发出申吟声:「呃~~呃~~啊啊啊~~」

伴随着申吟声,玉荣的眼神开始混乱。动作也失去了原本的粗暴。

娟娟趁势一手搂住这个宪兵男儿二十九吋的俊腰,一手则是充满罪恶感的从玉荣的屁股后面,顺势滑住这个铁血男儿那条窄窄的屁股缝,那条她早就想去玩弄的神秘地带。

女人的纤纤玉指,轻轻的捏着玉荣的紧实股部,玉荣不禁「喔!」的一声微叫。

但是似乎没有抵抗的样子,娟娟又趁着玉荣把头埋进她乳房之间的空档,终于把那手指头,在那紧紧绷绷夹住的男人肛门孔部位,戳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尉宪兵队长,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忍不住狂抖动了几下。娟娟感觉到他的下档变得更硬更硬了。突然,她隐隐约约闻到有一种刺鼻的味道,从玉荣身上传出来。

玉荣此时心神好像有点涣散,眼神也不像刚才那么有神了,好像陷入了一种恍神状态,脸孔非常僵硬。娟娟也是疯狂的陷在作爱的感觉里面,没有发觉出来。

其实玉荣在那个时候,脸海中浮现的是一幕幕让他陷入恐惧的画面。

「把他的衣服和裤子脱掉~~」法医对他们两个人说。

老翟说:「喂!队长,你来脱了。这个宪兵跟你是同类,你来脱比较适合啦!」法医没有讲话。玉荣于是开始脱掉尸体上的甲服。

当他开始解开宪兵的上衣的时候,他发现这个宪兵身材还不错。虽然已经有点萎缩变形了,也出现尸斑了。可是他的上身,仍然看得出来和自己一样,有胸肌。

剥掉上衣,这个宪兵惨遭淩虐鞭打的上身就完整的露了出来。可怜的年轻宪兵,手腕上有被绳子紧紧缚住的痕迹,从手腕上拖拉的痕迹上看来,他是被吊在半空中被虐打的。所以绳子才会在手腕上留下磨破皮和血痕的痕迹。

尸体的上半身,佈满了各种鞭痕,从鞭痕上研判,应该不只一种鞭具。这些伤口已经变黑了。所以显得更加明显。有皮鞭,也有宽宽的皮带,甚至还有宽度跟x腰带一样,留在皮肤上的孔状痕迹。甚至皮肤上还有用空气枪射击的痕迹。

玉荣看的全身发寒。连法医的看的摇头。

(四)

玉荣突然之间脑海闪过那个年轻宪兵,无助的被吊在半空中,被一个残虐宪兵的恋态,用皮带用力抽打的痛苦模样。想到这里,他不禁全身冒出冷汗。

接着他解开尸体腰间的皮带,拉开甲裤上的拉鍊,把裤子拉了下来。

出现在三个人面前的,是一丛黑黑卷卷的阴毛,和萎缩像条死老鼠头,变成紫黑色的阴茎。底下的那两颗睪丸,就没有弹性的悬挂在那里。这个东西已经不能再度昂然擡头了。法医好像没有任何感情的,把手伸到死去年轻宪兵的下部,用手捏捏他的两枚卵蛋。玉荣这时看了看悬挂在一旁的那个年轻宪兵名牌,上面写着这个弟兄的名字:「吴海荣」。

他心里一惊!只和他差一个字而已。

法医说:「嗯!这个阿兵哥在死之前,卵蛋有被人用力捏爆一个喔!唉!可怜!」

玉荣仔细一看,才发现宪兵尸体的屌有点微微的偏向一旁。一颗睪丸比较下垂,也比较小。左边的睪丸的形状看起来好像没比右边那么呈圆形,反而有点变形。他突然感到他自己又勃起了。

在他的小腹上,有个已经变黑外露的伤口,刚开始大家相信这就是他致命的伤口。

因为这个宪兵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趴在地上,屁股上放了个宪兵盔,开打之后,才发现有支开山刀,贯穿屁眼和肛门,插入地下的。

原本检调单位认为这一刀是他致命的伤口。可是后来检查之下才发现,其实早在这刀贯穿之前,他应该就已经死了。因为从死者死后,全身穿的甲服完好如初和如此干净上分析,人死的时候,如果是被人用刀从后插肛而死的话,一定会痛苦扭动和挣扎的,那么衣服一定会破损,甚至摩到破裂。可是这个人,却是全身衣物完好如初的穿在身上,没有挣扎的痕迹,而且衣服还被轻洗过,显见他是被虐待至死之后,兇手又把衣服穿上,才把开山刀插入宪兵肛门的。

这白天在殯仪馆储尸间的画面,一幕幕出现在玉荣的脑海里面。

他不脱甲服就狂幹娟娟的原因,是因为他想掩盖内心中的恐惧。因为一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就会联想到那个惨死的宪兵尸体。那个伤口,那些鞭痕,还有那那那一颗惨被捏爆的宪兵卵蛋!!!

死亡的恐惧一直侵袭着他忠贞铁血般的意志。他不能被击倒,不能露出害怕的表情,甚至不能在队上弟兄的面前,露出一点点受到影响的情绪。

就是身为男人的尊严,和身为一个宪兵队长的忠贞信条和自尊心!!!

什么东西能够突破死亡的恐惧和不安呢!只有性爱的高潮,对!只有高潮!才能比死亡更强烈,玉荣心里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那没办法的控制的恐惧和性慾,终于在看到娟娟之后,爆发开来。

突然之后,娟娟的手指,插入了他左边的屁股,他失神惨叫一声:『唷~~你?!!』

娟娟有点歉意,羞红脸的笑笑,一直就想摸你的屁股了。你的屁股好漂亮喔!玉荣不忍心责备他,但是心里面有种更可怕的恐惧侵袭着他:

白天检查尸体的时候,法医曾经跟他透露:「这个叫吴海荣的宪兵,屁股曾经遭到兇手的淩虐。这个兇手好像对宪兵的屁股有偏好。你看!他的屁股伤痕累累,有捏、插,有鞭打,还有被烙印的痕迹。甚至还有用木棍击打的痕迹。这些伤痕到底有多少,你看那已经僵硬的尸体,完全变黑的样子,就可以看的出来。一般正常死亡的屁股是整个颜色一样的,顶多在下面比较暗,可是你看他的屁股已经完全烂掉了。可见里面的血管都被打到爆掉了。」

法医叫玉荣用手去摸他的屁股。玉荣才发现,原本那个窄窄的两片屁股,竟然在上面不同部位的僵硬程度不一样,有些特别硬,有些稍微不是那么硬。可见他在生前,屁股被当成沙包一样,被打得很惨。

还有,那个要命的烙印痕迹:「忠贞」两个字,几乎已经快在被那变黑的屁股上消失掉了。玉荣戴着手套摸着这个叫吴海荣士兵的右边屁股,隐约可以查觉到屁股上两个稍微凸起的烙字痕迹。

法医拿尺就近量了那两个字的痕迹,一个字约有三点五公分,两个字上下相距大概也是三公分左右。

就是因为这样子的画面还留在玉荣的脑海里面,所以当娟娟用手摸他的屁眼和屁股的时候,他才会有种可怕的感觉。

但是那两个字眼『忠。贞』突然像道强光一样,在他的脑子里面闪过。是的!宪兵就该忠于国家,要有坚贞不移的情操。这就是他身为宪兵队长的使命。

他忍住龟头处已经渗出的屌液。仍然使力的顶着娟娟的下体,并用他的下体,去磨擦娟娟的乳房和脸。玉荣回营的时候,把内裤脱掉了。所以他甲种宪兵裤里面是一根赤条条的阴茎。在磨擦的同时,不住的来回在橄欖裤里面磨擦来磨擦去,对他来说,内外交攻,又想忍住不射精,可说是一种超酷刑的折磨。

这时娟娟终于联想到之前闻到的怪味是什么了!那是一种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种男性香水的味道。

玉荣从来不用男性香水的。这是她早就知道的。因为她知道玉荣很讨厌男人用香水,他觉得男人就是男人,又不是娘们,幹嘛把自己搞得一身阴柔的样子?

可是今天玉荣却用香水洒在他的档部,来掩盖消毒水的味道,却没想到两种味道相反的味道,竟混合了他屌茎散出来的雄性气味,变成了一种更奇怪的味道。

他紧紧涨起的下体,那薄薄的宪兵长裤,早已经湿透了。而在档部还有明显的尿渍痕迹,应该是龟头分泌出来的黏液。娟娟忍不住用手去摸了那个部位,指头上有点黏黏的热呼呼感觉,奇妙极了。

玉荣把她扑倒在一旁,跪了下来,两隻手撑住墙壁,用下体一直顶着她的脸。娟娟也顾不得形象了。她开始用嘴巴疯狂的隔着裤子,咬撞玉荣的阴茎。

「哦~~呃~~呃~~啊啊啊啊~~哇~~」「幹~~幹幹」「我是忠贞的宪兵啊~~~」

「我是宪兵队的队长!!!!!!啊啊啊~~~」

「我要抓到那个屄样!幹你他妈的!~~~~~~~~~~~~~~~~~」

玉荣修长的身体,不住晃动的屁股,双手撑住墙壁,用力狂顶,屁股一下子坐贴住油亮宪兵黑色军靴,一下子又不受控制的挺起来。跪着的狂顶着娟娟。那穿着油亮黑色宪兵靴的双腿,数度忍不住伸直,在地上扫来磨去。

娟娟终于受不了玉荣的疯狂压顶,他已经陷入一种失神状态。没听到娟娟快窒息的微弱哀嚎声,她一直用手想推开玉荣的身体和大腿,可是玉荣力量太大了。她丝毫无法抵抗他的力量。

迫不得已!娟娟用手从那屁股缝里面,用手朝玉荣的睪丸部位用力拳头和指头一阵击打和狂戳。

「哇哇哇哇~~~我忠贞~忠贞~忠忠忠忠贞的卵蛋蛋蛋啊~~~~~~~~~~~~~~~~~」

「啊~~~~~~~~~~~~~~~~~~~~~~~~~」

忠贞的宪兵队队长吴玉荣终于忍不住在橄欖色甲种宪兵裤里喷出了他忠贞的精液!那浓绸的白浊精液,从龟头里面喷出,把射满了整条裤子里面,整个档部和鼠蹊部位全部变成湿黏一片。

「呃~~我支援不住了~~」玉荣全身疯狂的抖动了数十次,倒在一旁。趴在地上的他,屁股部位忍不住又狂颤了十几次,应该是下档部的精液没射完吧!

玉荣射光了精液,全身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娟娟吓得赶紧把他翻过来,发现他双眼涣散无神,应该是高潮过后的失神状态吧?只是这种状况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她知道有听朋友讲过,男人在高潮疯狂的时候,有的人会因为太兴奋而太high,甚至突然死亡。以前的人叫「马上风」。听说以前李小龙就是在作爱作到一半的时候,马上风的死掉的。

看到玉荣这幅模样,她脑海中不禁想到李小龙在壮年就死掉的新闻。她赶紧把玉荣扶到一旁,玉荣只是喃喃的申吟,并没有太过激动的感觉,好像只是太累了而已。娟娟赶紧去倒了一杯水过来给他。

玉荣坐在沙发旁,重重的喘息。她把玉荣扶到房间里面,轻轻的把他放到床上。解开他紧束的皮带,脱掉他的靴子和裤子、上衣。玉荣此时全身被他脱的一射不挂,只剩腿上的宪兵黑袜。这时映入眼帘的是他已经萎缩的阴茎、睪丸、大腿、小腿、小腹上,到处沾满了黏呼呼的精液,取过来卫生纸,她开始就近擦拭那些精液。

但是擦着擦着,吴玉荣双腿不住抖动,玉荣那根萎靡不振的宪兵屌,竟然又抖动了几次喷出精液来。

(五)

第二天一早,玉荣从熟睡中醒来,今天是星期天。长官体谅他已经连续好几个星期没有休假了,强迫他回家给自己一个假。

玉荣醒来的时候,他全身赤条条的躺在空盪盪的床上。昨晚的事,他脑海中只记得在甲裤中喷完精液之后,突然头脑一阵天旋地转,就不省人事了。印像中记得娟娟帮他脱去全身的军服、军靴,还帮他擦身体。

他瞧了一下自己的下体,上面还残留着射完后干去在大腿上的精液痕迹,而娟娟好像出门去了。他擡头看了一下时锺,上面指着十二点半,原来自己昨晚竟然从晚上七点睡到隔天的中午,可能是他这阵子压力太大,身体操练,又加上心理压力繁重,所以累积了太多的压力吧?

他翻起绵被,起身走到浴室。

出现在浴室镜子上的他,满脸倦容,下巴长满了短短黑色的鬍鬚,整个脸都瘦了一圈,憔悴不堪。腿上只穿一双宪兵黑袜的他,照着镜子,抚摸着下巴刺手的鬚根,下意识地寻找刮鬍刀。拿着刮鬍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好像很少很少如此专注的看着自己的脸。

落地镜子中照射出来的玉荣,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漂亮身材。肌肉明显,手臂上因为每天拉单杠,而浮凸出来的两条血管清晰可见。下巴因为疲累而稍瘦的轮廓更加的削瘦明显,下巴的骨头更显出他脸庞的冷峻。

最漂亮的应该是他的两双大腿了吧?早上五千米,晚上三仟米跑步的长年结果,造就了一双粗实的大腿。配上小小不大的臀骨,和大腿上浓密的腿毛,充满了雄性的味道。

他的生殖器落在大腿之间,两颗睪丸紧紧的贴着小腹下方,阴茎因为有点涨的关係,微微的勃起的撇向一旁。他转开莲蓬头,哗拉拉的冷水衝了下来。在脑海里面他又回忆起昨天验尸的那一幕:解剖的最后,他把宪兵吴海荣尸首上的全身衣裤剥掉的时候,不也就是他此刻的模样吗?突然间他的肛门处觉得一阵热暖暖的。可能是昨天被娟娟用手指戳过才会这样子吧?

昨天在解剖室,他记得法医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也是这样子的插进宪兵尸首的肛门里里面。然后他叫玉荣仿照他的动作,照作一次,玉荣心中产生一种嫌恶和恐惧。因为这是对死去的人的大不敬!他心中充满了恐惧的念头。

可是法医说:「我是要让你确认一下,好在报告上面签字用的,没有别的意思!上次检验过,这个弟兄,并没有脱粪的现象,足见其并不是在突然之间丧命的。他的肛门里面排便很干净,可见兇手刻意清洗了他的肛门,或是强迫他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排干净了。」

「而且他的肛门处有很强烈的戳击痕迹,除了那一刀之外,另有被性侵害的痕迹。看来死前曾经被人鸡姦过!」「不过兇手肯定有戴保险套!因为他的肛门里面没有兇手遗留下来的体液」。

玉荣一听,心里觉得超可怕的。下体忍不住一阵又一阵的勃起。

一旁的老翟忍不住说:『这种变态!我们看多了。这还不算什么~~』然后有点嘲笑的向玉荣看了几眼。餘光落在他肿得激凸的宪兵甲裤档部上。笑了一笑。

法医接着说:「从尸体小腹、胸口和上臂有同样的磨擦破皮的伤痕看来,他应该是在意识清楚的状况下,被人双手反绑在后面,然后被按在桌子或是与腰身等高的平臺上面,从后面插入的。看得出来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在挣扎。可是他小腿上被绳子绑住,手腕上也被绑住,所以无法抵抗兇手的淩虐。」

玉荣耳边继续浮出法医讲的内容:「你看他腿上的那双黑色宪兵袜,在脚踝上是不是有磨破一点的痕迹?不用脱袜子就知道里面一定有伤痕了!」

「而且还不止如此,嫌犯还戴着手套,替这个忠贞的宪兵手淫。你看他那根阴茎,是不是有指头大小的黑青痕迹?显见他在被手淫之之后不久就被幹掉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血液循环来不及载走阴茎上的血液,所以有些充血的血液还留在阴茎上。兇手似乎是挑他高潮的前后,那个节骨眼时候下手的。」

玉荣看着镜子的赤条条的身体,脑海中反覆的想着法医的话,右手忍不住去摸了自己的下体,那是一种充实又温热的触感。

他想像着兇手从那个弟兄的身后,一边捅着他的屁眼,另一隻手却伸到他的前面,用力的抽拉着这个男人生殖器的一幕。

他无法连贯起所有的头绪,忍不住用拳头击打了墙壁,『可恶!我一定要抓到你这个杀人兇手!』玉荣咒骂着。

愤恨和恐惧交杂的情绪,冰冷的水冲击在身上和屌上,下体忍不住的勃起了。突然他性慾高涨了起来。昨晚那一战,似乎并没有完全发泄掉他的精力和恐惧。

突然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想法:「为什么这个杀人兇手要这么样的虐杀宪兵呢?难道这样子他也能得到高潮吗?或是有其他的原因吗?」

「……………….??????」

头脑中的压力和纷乱的情绪,必需靠自瀆才能发泄掉。于是他的右手握住了他的生殖器,下意识的对着镜子抽拉了起来。在性激素的刺激之下,他的脸开始涨红,肌肉开始绷紧,一手按在镜面上,双腿微微曲着,一手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快,看着镜子中绷紧的一张俊脸,咬着牙,双眼瞪着大大的,喉咙里不住发出低沈的吼叫和呻吟声,屁股、大腿忍不住开始颤动着,连腿也随着高潮忍不住撑起来。哗啦啦的大水冲击而下,密闭的浴室空间,封闭了他嘶声力竭的尖叫声。

那个跟他只一差一个字的宪兵,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被幹掉的吗?他最后嚥下一口气的时候,是不是一种死亡前的极度恐惧呢?

还有那个正在营区浴室里面冲澡的宪兵,不也是赤裸裸的遭人从后偷袭,一刀刺入屁眼惨死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该杀的人渣!!!

玉荣在高潮的时忍不住吼叫咒骂着:「幹你娘!我是忠贞的宪兵队长!忠贞的宪兵!幹你娘!幹!幹!幹~~~~~~~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喷出来啦~~呃呃喔喔喔-幹啊啊啊~~」

一股白色的浓精,从玉荣的龟头缝中喷出来,直直的喷到镜子上,玉荣双腿一软,跪倒在积满冷水的浴室里面,他双手撑住地板,任凭大水冲着他的头和身体,久久不起,下体仍然喷出几次残遗的精液,他摊坐在浴室地板上,不发一语。

「还有,他有被人吊起来,从后面捅屁眼哦!兇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而且捏住他的男人乳头,从后面疯狂的鸡姦他。而且你看他的睪丸根部那边,也有被麻绳綑绑住的悬吊痕迹,应该是被人绑住,然后拉住吊起来,而且被人用手狂打手枪折磨哦~~最后兇手应该是趁着他忍无可忍,喷精的一瞬间,拿那根烙铁,在他右边屁股上,狠狠的烙上忠贞两个字的。当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忍受那种刺激和痛苦。他一定是在尖叫声里面喷出精液的!这个兇手真变态,他的阴茎里面竟然一滴精液都喷的干干净净,可见兇手把他打的干干净净的!」法医的这段话,反复迴响在他达到高潮时,精液喷射而出的狂叫声中。

他头无力的垂下,玉荣眼眶中忍不住为那个宪兵男儿,流下悲愤的眼泪。

他是为什么要从军当宪兵的呢?大约八年前,他国中毕业之后,因为跟父亲不合,同样是军人的父亲,硬是要他读医科,说是当医生才有前途。只是从小就在眷村长大的他,从小就是那夥小鬼头的老大,国中的时候,他就开始会抽烟,订作紧身裤来穿,那时还有不少女孩子暗恋他。

为了跟父亲作对,他故意去唸陆军高中,后来分配到宪兵部队,他觉得他天生就是当宪兵的料。因为他从小就善恶分明,也喜欢军人那种英姿勃发的男人味。他也嚮往自己能够当军人。当了军事警察的宪兵,可是他觉得最荣誉的一件大事。

他印象深刻的是有次国中同学会,在餐会上面,大家看到他穿着宪兵甲服来与会,大家睁大眼睛的脸,那些男同学个个充满奇怪的神情,看到他因为当兵而被磨练得锐利的眼神,好几个人都不敢正视他英气逼人的浓眉大眼。

记得那个已经嫁给同班同学阿草的那个大美女,当年是全校男同学狂追的校花林美妮,忍不住一直偷瞄他,完全不管他的那个丈夫的样子。他就觉得心里有种得意和自豪。那次餐会是在一间舞厅举行,后来大家改跳舞,有些人就鼓噪说要跳探戈和恰恰,刚好他在学校有学过,于是就进场去跳。那时候美妮来邀他一起跳。

他用手搂住她的细腰,玉荣英挺的身材,贴身,擦得光亮的宪兵靴,衬着美妮纤小的身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记得美妮一直不敢擡头看他,整首舞曲跳完了,都低得头瞧着他的靴子。最后只小小声的跟他说:「你你…你的靴子好黑好亮喔~」

他看得出来昔日的校花,完全折服在他宪兵的的英伟光芒之下。

其实即使他在和娟娟作爱的时候,仍然偶尔会幻想他幹的人是美妮,而不是娟娟。因为这样子他会更加性慾高涨。美妮的确比娟娟漂亮一点。娟娟是那种比较文静的漂亮女孩,而美妮就是那种身材很好,敢秀敢爱,有点美艳动人的女孩了。对男人来说,美妮是比较具诱惑性的。

对于一个具宪兵身份的男人来说,他具有一种更沈稳的个性和刚毅的男性魅力。他以身为宪兵为荣,也以服从宪兵的天职为终生职志。所以当他看到兇手如此宰杀宪兵时,心中不禁充满一种痛楚。

…………………………………。

隔了十几分锺,他才清洗完毕,走出浴室。只见桌子娟娟上留了张纸条:「荣。今天早上公司来了一通电话,叫我到公司处理一些事情,我下午才会回来,晚上一起吃饭哦~~七点要来公司接我,bye!」

玉荣又发现,昨晚没有脱下来就作爱的宪兵甲服,已经被娟娟洗好了。而那条他射满男儿精液的甲裤,也已经洗好了,就吊在阳臺上。而宪兵靴就放在床边。

娟娟很瞭解他重视服装仪容的习惯,早就把衣裤洗好了。不过最后的烫线功夫,她知道这可是宪兵的专长,也是他们视为一大象徵的伟大工作,她不会抢过来作的。

这一点早在娟娟还小的时候她就很清楚了。

小时候,爸爸还曾经因为妈妈把他的空军服跟她的内衣裤一起洗,而被父亲揍过,两人还为此大吵一架,把她给吓哭了。他没看过那么可怕的爸爸。而竟然只是为了一件军服!

(六)

玉荣想到娟娟七点才会下班,下午该如何排遣呢?他的脑子里面仍然是那件虐杀宪兵的悬案。于是他决定到那其中一个在浴室被虐杀的那个宪兵营区去查一查。因为他始终觉得平时警卫森严的营区,兇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侵入,而且还能杀了人之后全身而退,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这不得不让人联想到:难道兇手是营区里面的人吗?这个疑问一直围绕在他的脑子里面。

走出公寓大楼,突然他想起,去营区的中途,好像老翟的家就在那附近,他突然想到他那里邀他一道过去。于是拨了他的手机。

手机那头传来老翟的声音,口气仍然带点讽刺,不过知道他要去营区,仍然邀玉荣先他家里坐坐喝杯茶再说。

玉荣穿上一件亮黄色的紧身三角内裤,再挑了一件蓝色水洗刷白的复古牛仔裤,穿上来之后,臀腿曲线毕露,套上干净的黑袜子,再穿上小方头皮鞋,然后再套上一件白色薄底衬衫,就出了门。

老翟的家位在一条窄巷里面,整条巷子有点破旧,他的家就在一间破公寓的三楼。玉荣上了楼,在他家的铁门外连按了几下电铃,只见老翟穿着邋榻的短裤和拖鞋就跑来开门。

玉荣一进门,发现他的家跟外面实在太不搭调。因为他的家里面打扫的颇为干净。没有什么昂贵的傢俱,好像很多东西都是旧旧的东西,不过都整理的很好。

这是大约二十年左右的老式公寓了。跟他和娟娟租的那间电梯公寓差别很大。

当玉荣走进来之后,老翟问他:「你想喝咖啡还是茶?」

玉荣说:「咖啡好了。」老翟转身进去里面泡咖啡。

而玉荣就坐在椅子上等老翟,厨房里传来煮咖啡的声音。过了四五分锺,玉荣耐不住性子,就起身在客厅里面走走看看,他发现老翟的家非常干净,虽然外观是老旧的破公寓,可是里面的墙面却粉刷的很光整,客厅里面有一整排的书架,放满了刑事、法律的书,甚至还有为数不少的各种各类书籍。

一个墙壁上则是贴满了各种各样与警界、社会新闻相关的剪报,年代从以前到现在,有一些已经泛黄了,而有一些则是这一两年来轰动的社会兇杀事件。上面还有一张台湾的大地图,上面还有用图钉标示不同的事发地点、时间。

而在另一边则贴满了非常多的相片,其中的一张比较大,是他穿警服与其他同事的合照,而另一张则是他抱着一个小孩与另一个女人的合照,三个人非常幸福的模样。女人和小孩的合照很多,而有一些合照里面,则有其他同事的生活合照。而其中一张比较小张泛黄的,则多了一个男人,他逗着小孩,而快乐的抱着小孩坐在椅子上。这些照片洋洋洒洒贴满在壁上。

当玉荣在看这些照片的时候,身后老翟凑过来,在他的耳朵旁边说:「怎么样?我年轻时很帅吧?」他手指那张与其他同事的放大照,当中的一个男人对玉荣他说。

玉荣仔细看照片上的这个年轻警官,果然长的英气逼人,英姿勃发。

玉荣回头看一看他,怎么也联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傢夥,竟然以前是这长这副模样?

老翟看出他眼神中的怀疑,指着另一张三人合照的照片说:「你不信?那看看这张比较大的啦。」

玉荣看着他指的那张泛黄照片,上面是两个理平头的男人,同时抱着一个女人,然后女人身上还抱着一个小孩的旧照片。这两个男人身高差不多,脸型有点不同,可是都是浓眉大眼,流露出一股英气,三个大人的笑容是那么的自然吸引人。

老翟指着左边这个男人说:「这就是我啦!」时间会改变一个人的。

老翟说:「别以为你现在身材很好,长的有多帅,岁月不饶人啦!等过五年,看你还有没有那个宪兵样?结婚后不几年,还不脑满肠肥,满脑子只想营营苟苟讨生活?慢慢地就会变成我这个样子了啦~」

玉荣问:「这个女人是你的?」

「那是我朋友他们夫妻啦!这个男的是我当兵时候同梯的,这个是他老婆和儿子,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我还是他们儿子的干爹呢!」老翟说着。

「怎么样?你有头绪吗?」玉荣问老翟。

老翟:「那天法医不是说了吗?那个宪兵死之前,被鸡姦的很惨!而且还被强制打手枪到死,可是现场却一滴死者的精液也找不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玉荣突然想到那天法医的确也讲到这点。

法医说:「一般非正常死亡的人,尤其是像坠楼、上吊的死者,都会伴随着脱粪、脱精的现象发生。既然这个宪兵是被变态狂给狂打抽拉阴茎到喷出精液,而且还是在高潮瞬间被杀死的。那么可见在那一刻,精液一定是喷洒的到处都是才对。可是在死者被发现的现场,却一滴精液也找不到,不是很奇怪吗?」

老翟:「那个只跟你差一个字的宪兵吴海荣,尸体被发现的那个地方是在树林里面,不是第一现场,找不到精液可以解释说尸体被搬动过了。可是法医也讲过了在他的宪兵甲种制服、上衣、军靴上,也同样找不到精液的痕迹,这点就让人感到疑惑了。」

玉荣一听到他故意讲「那个和你只差一个字的宪兵」,心里满不是味道,又联想到解剖室里那具尸首,忍不住肚子里面一阵作呕,下腹部一阵紧缩,睪丸的根部不禁一抽,竟然硬了起来,直把那条牛仔裤的档部,绷得曲线激凸,只看到紧身牛仔裤夹贴住粗壮的大腿和小腹,鼠蹊部两道裤痕紧绷,而档部却肿得不像话。

他不好意思,忍不住把身体前倾了一下,试图化解这种尷尬。可能是因为裤子太紧绷,又加上他身体往前倾的关係,原本被裤管盖住的脚踝,就露了出来。

宪兵队长吴玉荣被绣着蓝色条纹的黑色绅士袜包贴着的小腿和脚踝,从黑色的小皮鞋中露了出来。但老翟没有发现继续说着:「其实这种奇怪的兇手癖好,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在以前,类似的案子,在刑事案件史上也发生过很多次。像日本不是也曾经发生过因为爱情人爱到发狂,为了怕他移情别恋,结果竟然在杀死男方之后,割下他的睪丸,然后用袋子装起来逃亡的案件吗?」

「还有发生在中国大陆,不是也有男孩,为了报复被男同志鸡姦,然后透过网路聊天室约出那些被害者,然后连续迷昏他们,下手杀害,并一一切下他们的生殖器的案件,那些被害的人,最大的才二十五岁,最小的才十六七岁而已。兇手竟然连续杀了七八个男孩才被捕。」

「还有啊。军人的残杀事件,这也不是头一次了!」玉荣听到这里,突然觉得很讶异。

「什么?你说军人的连续被残害事件,这不是第一次?」玉荣很震惊的问。

「其实军人犯案,或者是跟军人被虐杀的事件,二十年来一直都陆陆续续有个案发生,绝大多数都是军人涉案,结果被军法判决枪毙居多,也有些是军人被军中学长不当淩虐致死的。不过这些都算零星的个案。」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十七年前的一个案子。十七年前,曾经发生过海防岗哨里,连续被姦杀的士兵事件。被害者足足有十二个之多,因为那个时候海防岗哨比现在多,而且像东部的海防岗哨,都还驻有军营守卫。海防部队,都要负责海岸线上连续的十几个岗哨,这些岗哨都位在很偏避的海边,距离营区都有段距离,十七年前那几个月内所发生的哨兵被虐杀事件。都是在无人岗哨里遭到伏击,然后被兇手强姦,然后再下手杀害的。」

「我听以前的退休的老刑警提到过这个案子,他说他们去鑑定的时候,那十几个阿兵哥的尸首,有一些伤痕累累,显见和兇手有过打鬥痕迹,但是最后都遭兇手制服,并惨被拉下草绿裤,被兇手从后插入强姦,而且生殖器都被人用拳头重击,有的还被打到爆开,惨不忍睹。」

现场就看到那些年轻的士兵,戴着钢盔,穿着草绿服,黑纱的军用大皮靴,还背着枪,可是裤子却被拉到屁股下,露出男人的生殖器,趴挂在岗哨和旁边的树上。那些阿兵哥的精液射得现场到处都是,屌上面、睪丸上面、大腿、阴毛、小腿、草绿裤、军靴、哨里、墙上,甚至连枪上都有。有的还被兇手拿喷出来的精液涂抹在脸上,墙上。」

「那些阿兵哥的内裤全都被割破塞在嘴巴里,防止他们出声求救,而且还惨被狂击打睪丸,惨被到打爆精而死。」

「更变态的是,兇手在作案后,离开之前,还会留下一张照片,这张照片就是上一个被虐杀的士兵的死亡照片。照片专拍他们痛苦、害怕和射精前的夸张表情。兇手好像在幹这些年轻哨兵的时候,故意拿照片吓他们,让他们在恐惧的极限当中射精,并引以为乐。」

「最惨的是其中一个才十九岁的精壮小夥子,好像再过十几天就要退伍了。没想到却在退伍的前两三个礼拜去替人站岗,却送了命。那个上兵死的最惨,他是南部人,又是原住民,因为身子比较强壮,所以跟兇手有激烈的打鬥,但是最后仍然被偷袭遭到击昏。兇手拖着他一直从岗哨,拉到海边,在海边狂幹鸡姦他。还用枪托,重击他的屁眼和阴茎、睪丸部位。最后拿刺刀,捅进他的屁眼,然后还把死前挣扎的他,拖到海里面弃尸。据说最后那个上兵尸体被发现的地方,竟然距离那个被刺杀的海边,足足有三十四公里远。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早就被泡到烂了。连他的女朋友来认尸,看了一眼就昏过去了。因为根本就跟他生前浓眉大眼,强壮英俊的样子差太多了。」

「那个很英俊的阿兵哥,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头上的钢盔已经沈到海里去了,草绿服被海浪打得破破烂烂,军靴也掉了一隻,一隻脚只剩腿上的黑袜,最吓人的是那枝刺刀,却还插在他的屁眼里面!」

(七)

「通常进解剖室的时候,法医都会告诉那些第一次验水流尸的菜鸟警察说,你最近有吃果冻吗?布丁吗?验过尸之后保証你一年之内不敢吃那些东西。」老翟说着。

老翟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说:「我有在档案室看过那个原住民阿兵哥的照片喔!跟你长的有点像的!」

玉荣听到这样子变态的案件,不禁由然感到一阵恐惧。这件事他小时候依稀曾经有过印象。只是那时候军方为了怕引起骚动,所以只重点报导说个案。他没想到原来那个哨兵被杀的案子,竟然是一起连续虐杀士兵的案件。他背后冷汗直冒。最后又听到老翟说那个被害的士兵跟他长的很像,下体忍不住狂勃抖动了好几次,喝了一大壶茶之后,膀胱里涨的尿,又加尿道里憋着的尿,他内裤里龟头早已经涨得像根超巨大的香菇头一样。结果又听到老翟这么说,他几乎快忍不住了。

「后来呢?兇手找到了吗?」玉荣问老翟。

「可怕的是这个兇手在幹掉这个阿兵哥之后就失踪了,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据说后来兇手有寄好十几张照片给警方,全部都是那最后一个被害者被强姦时的照片,有被打击睪丸的,也有被插入屁眼的,痛苦挣扎的,还有被剥掉草绿裤的,在海边被刺刀插入屁眼的……。其中一张还被放大,是那个英俊的原住民年轻军人,被吊在海边的林投树上,屁股上插着刺刀,面容扭曲,舌头外吐,鲜血从屁股中冒出来,喷满整条腿、裤子和地上,而前面的龟头却喷出白色精液,射满草绿裤和军靴的惨况,那张照片真是太吓人了。」

老翟:「然后兇手就此消失了。」

「消失了?怎么会这样?十七年来难道都没有找到兇手吗?」玉荣愤怒的问着。

「不是没找到,而是找到的时候,兇手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老翟有点失望的说着。

「那一年冬天,原本警方的心悄已经稍稍鬆懈了。因为就在连续发生海防哨被袭击的事件之后,隔了快半年,兇手都没有再犯案。可是就在那天冬天……..。」

「那一年冬天怎么样?」玉荣不耐烦的追问着老翟。

老翟:「那年冬天很冷很冷。自从发生了哨兵被虐杀事件之后,海防哨都加紧巡逻,同时有些比较偏远的岗哨,也加派一员士兵,以防不测。」

「可是事情就发生在那一个偏僻的地方,那个岗哨刚好是位在一个海边的防风林里面,从营区到那里,要穿过一大片树林,而且岗哨刚好位在一个突出的悬崖上面。悬崖距离海面大概有四五十公尺高,哨旁边有一条很陡的小路,可以直接下到海边。从下面是看不到这个隐密的岗哨的。更别说是在树林另一头的营区了!」

「十二月的海边夜晚,吹着很冷冷的海风,那晚又下着小雨,整个东海岸特别湿冷。站淩晨两点到四点的是一个刚破百的上兵,以及刚下部队的菜鸟。」

「因为那个上兵已经破百,已经是老油条了,加上冬天海岸边很冷,所以老兵就拿出藏在岗哨上面悬崖缝里面的高梁酒来喝酒驱寒。菜鸟本来不敢喝,怕下哨被连长发现,但是那个老兵就ㄠ他一定要喝。没办法那个胆小的菜鸟士兵只好跟着上兵在哨里喝起了酒。」

「喝着喝着,两个人都有了醉意。结果那个老兵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就跟菜鸟士兵说他要去大便。因为营区有时候会有士官从树林那头过来查哨,在树林里面上厕所很容易被发现,如果躲在草丛里面,黑乌乌的又怕有蛇,所以那个老兵就沿着那条到海边的小路,跌跌撞撞的到下面的海边去大便去了。」

「可是怪事就这么发生了!那个老兵下去大解之后,二三十分锺都没有再上来。菜鸟心里又着急又怕,一方面怕士官来查哨,没老兵挡着,自己喝酒肯定会有麻烦;一个人在暗夜里的岗哨里,最近的营区又在三四百米以外,强烈的海风一直吹得到浑身发抖。可是一分锺、两分锺、五分锺,十分锺,二十分锺又过去了。学长仍然没有上来。他心中开始起了疑心:该不会是学长在沙滩上睡着了吧?」

「于是他就沿着那条很陡很陡的小路,手脚併用的爬到底下去,可是自从菜鸟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爬上来了。」

「难道是那个兇手???」玉荣紧张的追问。

「带士兵来换哨的士官和另一个士兵,来到岗哨,发现哨内空无一人,又发现哨里面有酒味,推想可能两个人去上厕所了。两个人在岗哨週边找来找去,都没有两个人的踪迹,只好回营召集更多人来寻找,从半夜一直找到白天,仍然一无所获。一直到了早上六点多,弟兄们在确定树林的每一角落都被找过了以后,最后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海边」。所以所有弟兄就下去寻找。」

「结果在海边,发现了两具士兵的尸体。」

「那个上兵的尸体,惨被吊在海滩边的一棵树上,他是被人用麻绳突然紧缚住脖子勒昏,然后被剥掉军靴、草绿裤和内衣裤,全身只剩下腿上的黑袜,悬吊在树上。然后那个菜鸟则是则是裤档的拉链拉开,被紧紧的绑在那个上兵赤裸的身体上。」

「菜鸟的阴茎外露,他的精液喷得地上到处都是,连那个上兵的肛门里面也有。看样子是那个上兵被兇手剥掉衣裤,然后菜鸟被兇手胁迫,强姦那个老兵。兇手一边拿兇器胁迫菜鸟幹那个老兵,一方面又狂打那个上兵的手枪,淩虐他的生殖器。最后一刻,兇手把两个人颈部绕上绳索高高的吊起来,搞到最后两个人终于忍不住射出精液,然后兇手才拿出兇刀,从菜鸟的屁股处贯入,一刀穿刺两人的下体,然后兇手还疯狂的拿另一支长刀,砍杀绑在一起的两人,最后两具尸体身上竟然有上百道刀痕,两个人身体被砍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老兵的睪丸已经被砍断破裂,掉在地上,这么兇残的手法,让人吓得不敢接近。」

「第二天,警察在附近展开地毯式的搜索,结果在隔天,发现了另一具的尸体。那具尸体的死法更为奇怪。岗哨上面,是一个悬崖,上面垂了一条麻绳,一直翻过悬崖,垂落在悬崖另一边的断崖下,从上面看不到下面的状况,因为下面就是很深很危险的大海。是没有路可以抵达的,掉下去一定会被大海淹死。可是那条绳子被绷的很紧,所以一定是在上面有绑了重物。所以警察攀着绳索下到那个断崖下面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上吊的尸体。而让人惊讶的是:那竟然是一个「宪兵」!

玉荣听到兇手竟然是宪兵,吓得讲不出话来。

「你没记错吧!怎么会是宪兵?」

「是一个宪兵没有错。虽然他身上喷满了血,但是那一身橄欖绿的军服,和白色的宪兵盔又怎么会认错?」

「那个离奇死亡的宪兵,舌头外吐,死状恐怖,一把刀子插在他的小腹上,制服上沾满山鲜血,而且制服上还有前面两个士兵的精液痕迹。他的裤档里面,则是有他自己的精液,以及那个菜鸟士兵肛门的分泌物,可见他死前曾经鸡姦过那个菜鸟,而且也射了精。而他的头骨已经碎裂,也有骨折的伤痕。」

「他是在杀了那两个士兵之后,然后用绳子圈住自己的脖子,然后站在海崖上面切腹,再跳崖自杀的。那种死法真的太可怕了。你几乎分不出来他到底是切腹死的,还是被勒死的,还是硬生生从悬崖上摔死的。」

「有可能是在切腹的时候,剧痛之下,然后被麻绳瞬间勒紧窒息,然后又连续遭受悬崖上尖锐的巨石撞破头骨,穿刺身体而死。」

玉荣的脑海中陷入极度的混乱和恐惧之中,他脑海中一直拼凑着那个宪兵的死前画面,一幕幕的画面让他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可怕,全身的毛孔几乎要渗出冷汗来。

老翟接着说:「然后警察在那个宪兵的右边口袋里面,找到了他的遗书!」

「遗书!他有留下遗书?遗书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那张遗书塞在他的口袋里面,早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上面没有写很多,只是写了每一个他虐杀那些哨兵的日期、杀法,一行一行的,以及他把那些哨兵绣在胸前的名条都给撕了下来,用一条线串在一起,然后绑在身上。」老翟很慢很慢的说着。

「就这样?他还有讲什么吗?有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玉荣紧追不舍的问着老翟。

「喔!只有一句话,一直到现在仍然是个谜!在那封遗书的最后,他写着:「原来,用来填满空虚的,只是另一种空虚而已。」老翟有点哀伤的讲着。

(八)

「那个宪兵是个现役的军官,是正在服务的志愿役宪兵士官,警方核对了他的休假和一年来的出营纪录发现,他不在营的时间,与那些海防士兵被虐杀的时间都相吻合。」

「那个宪兵士官,名字好像叫李坤善。平时在宪兵营里面很少跟人来往,据里面的同僚说,他平时就不爱讲话,冷冷的,不易亲近。听说他父亲还是个少将呢!没想到竟然会是那么冷血的杀人兇手,让人意想不到。」

「本来以为他应该是在军中有遭受过什么挫折,或是在情感上有什么障碍才会心理变态杀人,可是根据调查,兇手从小时候一直到大,成绩都名列前矛,而且相当年轻有为,长的又一表人才,加上有个将军老爸,大家都说他以后一定前程似锦,不可限量。怎么知道他会犯下这么骇人的虐杀军人案件?」

「在犯案动机上,警方无法找到兇手犯案的蛛丝马迹,又加上嫌犯的父亲是军方的有力人士,所以办起案来相当棘手。后来查案到他父亲那头去的时候,他父亲只是咒骂:「不孝子!不孝子!!!!」

「后来因为军方想息事宁人,又加上兇手已死,死无对証,而他父亲又不想事情继续闹大,所以警方就依他虐杀最后两名士兵的现场实証,以及他口袋里的那封遗书,以及那些被撕下来的那些哨兵名条,草草定了罪结了案。」

「后来他父亲也因为这件案子受到牵连,被逼退离开军职,终老而死。」

「这就是十七年前那件被军方所压下来的连续宪兵杀人事件。至今警方仍然不清楚他为什么要杀人的动机,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前途光明的宪兵,要犯下这样子的心理变态杀人案,而且让人更不解的是,他要选择穿着宪兵甲服,在犯下最后一次刑案之后,以那么惨烈的方式自杀,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玉荣听到老翟讲起这段惊心动魄的往事。忍不住摇了一摇头,他这下子才知道,原来目前碰到的案子,并不是最棘子的案子。变态的兇手每个时代都会有。

原本以为玉荣听到这个残杀哨兵的案件,会让宪兵队长玉荣对兇手的罪行感到愤愤不平,没想到玉荣却有点恍神的说:「我想这个叫李坤善的宪兵,他一定很孤独,有没办法跟别人讲的痛苦吧!」

老翟听他这么讲,有点讶异,一句话本来要讲,却只听到他说:「…你你你..你怎么知道他很孤独和痛苦?你又不是他?」

玉荣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很孤单而已。」

玉荣心中浮现了自己在带兵操练时候的很多回忆,穿着甲服,擦得ber亮的皮靴,答答的踏过大马路,昂首阔步的走着英挺的步伐,白色s腰带,勒着他二十九吋的腰身,甲裤绷着他的屁股,一步一步的拉扯着他的裤档和腿部、小腹。

以前在刚当兵的时候,被学长和班长操得不成人形,带着枪,穿着甲服,全副武装,在中午十二点,跑中心操场五仟米的那种痛苦。还有第一次操幹学弟,第一次纠正陆军,记违记,还有站大门卫兵,看着来来去去的阿兵哥出入营区,还有第一次穿着军服跟父亲吵架,几乎海扁自己父亲的记忆。还有摸着校花林美妮的小腰,把她拉近自己的小腹,用小腹触着她的下体,裤档里绷得涨满,像条大硬香肠的生殖器,还有林美妮故意把扶着他腰部的手,不经意的去碰触他的窄小硬臀的触电感。

还有他作梦的时候,梦到自己穿着甲服,被一群女人围攻,几十个裸体女人疯狂的抚摸他英挺的肉体,他最后射精的时候,把这群女人喷得满脸都是。还有林美妮含住他的宪兵屌,一直吸一直吸一直吸,还一直尖叫说:「啊啊啊,吴玉荣,你的屌好硬好硬喔,我要咬下它,然后他痛苦的呻吟,把下体挺高,顶入美妮的喉咙里面,用手压着她的屁股,让她的乳房,被他的包在橄欖宪兵裤下的大腿夹的紧紧的,然后在尖叫声中,喷出他忠贞的雄精。然后让喷得美妮满脸都是,喷得甲服到处都是。还有他回想到被学长虐待,被逼全身脱光,只戴着白色宪兵盔和穿着黑色军袜跑五仟公尺大操场的往事。

还记他有次跟穿着军服,握紧拳头,跟喝得烂醉的父亲吵架,父亲敲碎酒瓶要作势杀他,他几乎要发狂杀了他的父子情结。

更有一次,一个新兵偷偷的躲在他的寝室外面,偷偷透过窗子,一边偷窥他的背影,一边打手枪的往事。还有他半夜一个人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有人偷窥的经验。甚至好几次他挂在外面,刚洗好的袜子,被偷走好几次的回忆。

还有他一个人面对着空盪盪的营区和操场,偶尔孤独的强烈感觉,让他觉得生不如死,好想拿枪自杀的那一个时刻。他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他不是宪兵,他要幹什么?除了忠贞之外,还是忠贞,除了忠贞和荣誉之外,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他不是那个疯狂的杀人犯,可是他相信,那个宪兵士兵一定也曾经有过跟他一样的遭遇,只不过更强烈,或许遭遇了更强大的压力,才会用这样子的方式自决吧?

两个人不久之后就到那个附近的营区,去调查那个被人在浴室里面,无预警之下,被虐杀,用利刃插入屁眼而死的宪兵营区。

(九)

一进入大门不久,就看到大门口守卫的一个年轻宪兵,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两个人,尤其是他那双锐利的眼神,一直盯着玉荣的眼睛不放,玉荣虽然没有穿宪兵制服,可是基于同类的嗅觉和外表的判断,这个大门守卫的宪兵应该是瞭解玉荣的身分的。

吴玉荣用一双锐利的眼回瞪这个士兵。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对方的眼神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双眼泛着血丝,并没有停止注视他的意思。这点让玉荣有点惊讶。因为很多人都说他的眼神可以杀死人。别说是女人,或是一般的宪兵,就连是道上的兄弟,也很少有玉荣那种锐利和胁迫性的眼神。

他的眼神比较跟原住民一样,又黑又大,加上浓浓的眉毛,所以很容易产生一种胁迫感。

当玉荣出示証件,并透过电话通知内容之后,两个人就穿过大门,往营区里去了。可是那个站守卫的宪兵仍然一直远远的看着玉荣的身影,没有停下来。玉荣觉得有人在后面注视他,所以冷不防就回过头去看,果然那个宪兵正忘了神的在看着他,只不过眼神好像变的比较温柔和複杂了点。

当他们直接到浴室的时候,才发现那间发生兇杀案的浴室,早已经被清洗干净了。玉荣不禁一阵愤怒:难道现场就这么容易被破坏了吗?

于是他逼问那个带他们来的士兵:「谁说可以把现场清理掉的?」那个菜鸟被吓得不敢讲话。

这个时候,营区的长官也过来了,听到玉荣这么问,觉得权威受到冒犯,于是那个上校就开始拿出他的官位来压人,对玉荣反击道:「是我叫他们擦干净的,怎么样?有什么大不了的,法医也验过了,警察也来作过笔录了,为什么不能洗干净?一个宪兵队长就这么跩呀?」

玉荣被上校堵住了嘴,正要反击,但是想到对方是上校,也没办法对长官怎么样,所以一股怒气就塞在肚子里,只是脸上一脸怒气,怎么也消不掉。

对方凭着自己的官位来压人,早就已经习惯了,军中这种人多得很。眼见玉荣不讲话,就得寸进尺,想再削一下玉荣的自尊心,正当他要讲话的时候,突然看到从浴室外走进来的老翟,他以为老翟只是玉荣的朋友,就想让他在朋友面前擡不起头来,于是擡高音量,硬是再把刚才的话又骂了一遍。

这个时候,老翟冷冷的对上校讲:「你不要妨碍我办案哦!老子认识很多检查官,如果你再妨碍我办案,我就检仔,用妨碍公务查办你,军事法庭,比一般刑事法庭判得还重,你知道吧?然后就把警察令给上校看了一下。」

那个上校一看,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只好嘰嘰歪歪的咒骂了几声,交待了一下就走出去了。

玉荣:「看来,这里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了。走吧!」在他的心中,仍然在怀疑刚进门时的那个宪兵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当他们步出营区的时候,那个大门宪兵已经下了哨,留下玉荣脑子里的一个大问号?他好像要跟我讲什么秘密?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神那么兇,而且好像还有一点哀怨?

步出营区不久,两人就在营区前分别了。因为玉荣想到晚上还跟娟娟有约会,再不过去就来不及了。于是他召了台计程车,往娟娟的公司去。

那一晚,他跟娟娟吃完晚餐之后,回到房子里面。娟娟突然用手按住坐在沙发上玉荣的大腿,用小指头摸着他的大腿沟,暗示她想跟玉荣作爱。玉荣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却提不起劲来。但是娟娟很少主动要求她要作爱,这让他很惊讶,难道昨天那场奋战,还不能满足她吗?女人真是可怕,一旦养大了她们的对性的胃口之后,她们就会一直的不满足了。

有人讲过,女人的身体,会记得男人的阴茎。哪一根阴茎有什么硬度,有多粗,有多猛,有多可爱,全部都会记录在她们的阴道感觉里面。如果你征伏了一个女人,那么她就会永远的记得她被你幹的时候的高潮有多快乐,其他男人的阴茎就很难有再介入的机会了。这也说明瞭那些红牌的牛郎,总是其中几个特别受宠,特别有女人缘,儘管他们不是所有的牛郎当中最帅,最英俊的,可是却永远是红牌!

昨天那场制服忠贞屌幹衝刺,已经让娟娟陷入了一种甲服迷恋的深渊里面了。

玉荣翻身把娟娟压倒,正要满足她时,娟娟突然撒娇说:「你可以穿宪兵服幹我吗?好帅喔。」

玉荣为了满足她,于是起身到后面,拿下晾晒的甲服,和在床边的宪兵靴,开始脱下牛仔裤,但是不等他开始穿上军袜,娟娟已经控制不住一直涌出来的淫水了。她跪着,捧着玉荣的脚,帮他把袜子套了脚踝,然后像送出征到战场丈夫一样,全身赤裸的,双手捧着甲服,从后面,抱着玉荣的身体,帮他套上橄欖色长裤,套上的过程里面,她忍不住一直用脸磨擦着玉荣的腿和股沟,还用舌头舔着玉荣的下体、屁股、脚,然后用鼻子一直顶着他的档部,直到他拉上了拉链为止。玉荣再也受不了,那根宪兵硬屌绷的一声就在裤档里面弹硬成一根巨大的杏苞菇。他拉上拉链的手忍不住一直抖动,来不及被塞进裤档里面的阴茎,不小心被拉链给卡到,痛得他叫出来。

(十)

娟娟看到玉荣的屌受伤,突然凑嘴过来,用嘴巴含住他的茎菇,用舌头为玉荣的忠贞生殖器舔着。

「喔喔喔….很很..很舒服,我的下面很舒服…」玉荣闭着眼睛申吟着。

拉上了拉链,他开始穿上光亮的宪兵大皮靴,穿上之后,他赤裸着上身,正转过身来,要对娟娟展开攻势。冷不防屁股突然如遭电极,一阵剧烈的抽痛,回过头来,原来这时娟娟却拿起s腰带,抽了他的屁股一记。

「你你….你幹什么?」玉荣有点震怒。

娟娟不等他讲下去,一记又袭来,鞭中他赤裸的上身,玉荣没闪躲,只是又好气又好笑,拍拍的几声,玉荣的身上,已经多了好几道红肿的鞭打痕迹。不知道什么,当s腰带打在身上的时候,他的睪丸和阴茎和肛门、小腹就会抽紧得一阵快感。忍不住他跟娟娟开始了老鹰抓小鸡的遊戏。娟娟赤裸着身体开始绕着沙发开始笑着逃开。玉荣则是开始追逐着她。

娟娟突然拿起他的宪兵盔和衬衫,命令他说:「宪兵队长吴玉荣,我命令你穿上衣服,戴上钢盔,接受我的磨练!」

玉荣笑着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开始正经八百的穿起来,一下子,一个伟岸英挺的宪兵队长,就出现在这个赤裸的女人面前。

娟娟笑着命令他:「宪兵吴玉荣,你还不把腿夹紧?夹馒头啊?给我夹紧!」

玉荣作势把大腿夹紧,并把手掌贴紧大腿,双眼注目前方,收起了下巴。

娟娟走了过来,在他耳朵旁边说:「宪兵队长很了不起是吧?宪兵要服从忠贞的纪律,现在我要折磨你,让你服从纪律,听到了没有?」

玉荣:「是!长官!」他刻意装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看的娟娟一直偷笑。

娟娟说:「没吃饭啊!给我叫大声一点!」。

「是!长…呀~~~~」玉荣那个长官的官字还没讲出来,娟娟偷袭他的屁股,从股沟里面,伸出纤纤玉手,一支手从后面摸着玉荣忠贞的生殖器,隔着橄欖裤外的硬物形状,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地抽拉了二十几下。

「哦哦哦哦哦…娟娟…幹你娘,你不能~~不能~~…啊~~」玉荣吼叫着。

娟娟学着他扳起脸孔,命令他:「宪兵只有服从的份!趴下!」不等玉荣说话,她竟然用脚踢着玉荣的屁股,跩了他一下。玉荣有点震怒,想要怒斥她的过份行为。但是突然他想到,往往都是他号令别人,好像从来不曾这么被女人命令过,一个念头从他脑中闪过:何不试试这种有趣的作爱方式?

于是他慢慢的趴在地上。这时娟娟连续跩他的肛门,叫他往前爬。玉荣接受她的命令,开始在地板上,痛苦的爬着。那种夹着忠贞的屈辱和男人自尊心受到挑战的震惊,和全身奇怪的性感高潮,一直交织出现,让玉荣无法控制的一直进行着这种奇怪的仪式。

娟娟忍不住也趴了下来,贴在他的背上,忍不住的哭叫着:「玉荣玉荣,我好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玉荣微微弓起了下身正要站起来,这时娟娟的手顺势插入地板和他下体的空隙,用手一直隔着他的裤子,狂摸他裤内的硬茎。

娟娟说:「命令你作两百下俯地挺身,听到了没有?」

玉荣双手撑住地板,穿着宪兵黑色大皮靴的小腿,直直的挺了起来,身上多了娟娟近四十几公斤的重量,他开始一动一动的做起了俯起挺身。

「一!二!三!…三十四!三十五!….八十一..八十九…九十九!…」宪兵队长吴玉荣苦苦支撑着,撑着娟娟的身体,一动一动的上下起伏着。

不一会儿,他全身已经红通通的冒出了热汗,而趴在玉荣忠贞的肉体上的娟娟,趁着玉荣辛苦跟自己体力的极限奋战的时候,那隻纤纤玉手却竟然不停止的从下面抽弄着他的宪兵队长,铁血男儿的忠贞屌!痛苦的他就像一头美丽的雄兽,一隻奔跑中的种马,一个童话里面的英勇王子,被巫婆施了魔法,在痛苦的火焰里面,挥舞着宝剑,跟喷火的怪兽痛苦的战鬥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幹幹幹你妈的,操你妈的,幹你娘~~」。

「我是宪兵队队长吴玉荣,我要服从忠贞的纪律,我要服从忠贞的纪律啊!!!!!!忠贞的宪兵队长呀~~~~」

娟娟的头髮和头部,一直磨擦他背上早已经湿透的甲服上衣,一手抽扯着他的阳物,一隻手则是绕过身来,一直摸住他宽厚的胸膛,还不时伸手指到衬衫里面,去摸他的乳头。

当男人作剧烈运动的时候,血液会流往身体的各肌肉部位,这时原本留在阴茎海绵体里面的血液就会不够,男人的阴茎是很难一直维持硬度的。玉荣也是个男人,当他做着俯地挺身的时候,原本充血的生殖器,也终于耐不住的萎软了下来。

但是娟娟却一直操弄着他忠贞的宪兵幹茎,让他陷入一种痛苦的状况里面。一下子硬起来,一下子又软了。这种疯狂的折磨,让这个宪兵队长好像被敌人俘虏了疯狂的加以折磨一样。

玉荣和娟娟两个人此时,都已经陷入精神恍乎的状态里面了。但是娟娟仍然还没有达到高潮,而玉荣却已经快支撑不住了。玉荣翻过身来,把娟娟压在下面,一手伸入她的屁股,一手伸下她小腿下面。一手抱起了娟娟,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把她翻向面对自己,让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让自己的下体,顶住她的阴唇和下体。用橄欖裤里的忠贞幹茎,磨擦她已经淫水直冒的唇口。站着前弓后箭步的宪兵队长吴玉荣,抱着她的屁股,强烈按着,还不住上下抖动。刺激着她的下体。

娟娟疯狂的搂着他的腰,整个头埋住他宽宽的胸膛里面,一直用小嘴唇吸吮着他的胸膛,双腿愈夹愈紧,夹的玉荣的屁股一阵一阵像电麻一样。而她的两隻手也没闲着,一隻手进攻着玉荣的股沟,按住他硬挺的窄臀,一手则是绕缠在玉荣的脖子上,指甲嵌入玉荣的脖子里面,留下血痕。

戴着宪兵盔的玉荣仰天长吼狂啸,双眼睁得像一双巨大的牛眼。痛苦又高潮的不停申吟着。一个一米八身高的宪兵男儿,站在客厅里面,疯狂的幹着他的心爱女人。

他把娟娟抱到厨房,然后拉起她的小腿,一个动作,就把娟娟的小腿反向拉高,把她的屁股拉离开桌面,然后他下体一往前压,用下档硬物,顶住倒立的娟娟后庭花入口,娟娟按在流理臺上的秀气双手支撑不住,只好用小腿勾住他的肩膀,以降低重量。玉荣眼前出的是厨房储物柜上挂的镜子里,反射出来的自己脸庞,一个戴着忠贞宪兵盔,满脸大汗,一脸双目像是要喷出火来的种兽,嘴唇忍不住张开来,露出自己一排漂亮的牙齿。他原本的嘴唇拱出一个半圆的上下唇形,牙根紧咬,好像受着狂烈的痛苦和折磨一样,不时舌头从张得大大的嘴唇里面吐露出来,像是一具被迫上吊的,惨被暴晒的尸体。

娟娟的双手抓着柜子的边缘不住的尖叫哀嚎着,求救着。看来达到很高的享受。她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这种激烈的高潮!而玉荣此时也变成了一头兇猛的兽,在镜子里面的他,是玉荣己从来都不曾看过的自己!

疯狂!痛苦!英俊!恐惧!高潮、还有绷紧的一张变形脸孔,各种表情,轮流出现。他的那双原本锐利的眼神,突然冒出一丝丝爱意和带点邪邪坏坏的光芒。当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娟娟的时候,娟娟全身简直都要被他可怕的热力给融化了。

然后玉荣一隻手忍不住摸住自己的忠贞硬茎,开始隔着薄薄的裤子抽扯了起来。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老翟告诉他十七年前,那些被虐杀的哨兵们,在看到那些被虐杀的哨死时的惨状照片,所露出的恐惧神情。跟反射在镜子上的他的脸,混合在一起。他突然觉得又达到另一种高潮。龟头里面开始渗出黏绸的液体,肿大的龟头磨擦着粗糙的裤子内面,有点疼,有点疲乏和麻痹的感觉,从下体一直扩散到整个大腿、小腹部,然后传遍全身。像电流一样。

「那个原住民跟你长的很像喔!他很可怜!被那个兇手,用枪托狂击屁眼和睪丸、阴茎!」

「他被鸡姦,被兇手吊在林投树上狂打手枪,最后还惨被兇手,拿刺刀,一刀捅进肛门里面,在惨叫声里面,后面喷出英勇红色鲜血,前面喷出忠贞殉难的白色精液!!!!!」

「然后他在树上强烈的颤抖,兇手拿起像机,拍下他痛苦的神情和英俊的脸庞,还用手托着他死前垂下的英挺下巴,看着他无辜又愤恨、恐惧的双眼,握住他已经喷精,逐渐萎缩的屌,还狂抽了好几百下,硬是把他阴茎里面的精液,打得一点一滴都不剩~~然后奸笑的,拖着他的身体,从海滩上到海里面,好像在海里面,他还疯狂的在海水里面抽扯他的阴茎喔!!!」

「他用尽了全身的精力嚎叫,死前尖叫喊着,喝着海水,狂叫着:哇哇…咕嚕…咕嚕…阿娜!阿娜!哇!我…不..给嗯~~嗯你…你你幸….福~~哇哇~呃~~哇!我….喷…光了精精精精精精…..!」十七年前的那个海防哨兵用尽男儿的力气,不满二十岁的一缕铁血灵魂,终于惨死在暗黑的海滩上,可惜那个「液」字,却永远也讲不出来了。」

这是埋藏在娟娟记忆当中的可怕往事,她的脑海当中最后只记得,当阿姨和姨丈撞开房门,抱起她时,她看见隔壁房里,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爸爸和妈妈时,她的脑海中就像被重重的击了一记,从此之后就再也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后来她被阿姨和姨丈收养,抚养长大成人。在五年之后,她跟阿姨和姨丈一家人一起移民国外,这个回忆就此被封藏在她的潜意识里面。

当她与玉荣作爱达到了高潮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面,突然一切都回忆了起来。军人和军靴、宪兵和空军,以及那一股军人特有的气息和熟悉感。

突然她的头脑一阵昏天暗地,发了狂的哭了起来,抚摸着玉荣的胸膛,那股喷满她脸的宪兵精液,伴随着他双眼冒出来的眼泪一起流下。玉荣射出精液之后,全身虚脱,跪倒在地,双手忍不住抱着她的腿,用他坚毅的脸庞,贴住娟娟的下体。

他喘喘的说:「让我给你幸福~~嫁给我,娟娟,我们结婚吧!」

娟娟的听见玉荣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声求婚,她想都来不及想就答应了他。

一直以来,她总是下意识的排斥与军人的交往,以往也曾经有过军人追求过她,但是她心里总是有种奇怪又嫌恶的感觉,好像只要一接近军人,就会勾起她脑海中一些断断续续可怕的画面。

她讨厌那种赤裸裸和男人作爱的感觉,甚至是说充满了恐惧。她的前任男友说她有洁癖,是个性冷感的女人。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抗拒军人带给她的双重奇妙感觉。一种致命又挑逗的刺激感和颤慄的爱情感。

直到遇见了玉荣,这个她生命中的男人,一个忠贞的宪兵队长,终于用他忠贞的男人,铁一般的军人铁血肉体,解放了娟娟那封闭已久的冷漠和恐惧。

一切都好像充满了快乐和幸福。

就在他们结婚后两个月,玉荣英伟的脸上仍掩盖不住他沈浸在新婚中的喜悦。这一天他请假陪着娟娟到军医院检查,军医告诉他:「吴队长,你要当爸爸了!恭喜你!」

「从天而降的喜讯,就像烟火一样,在他的脸上绽放开来。他发了狂的抱起了娟娟,不停的在医护室里旋转,直喊着: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但是就是在同时,他的手机响起了。他还没回过神来,从橄欖甲裤中掏出了手机,手机那头传来的消息,就像一道冰冷的凉水,瞬间浇熄了他的喜悦。一股恐惧迅速的把他的脸庞又打回那副削瘦刚毅的深沈宪兵脸孔。

「疯狂的宪兵屠夫又开始犯案!」这个可怕的消息,让他心中隐隐约约出现不祥的预感。

但是一旁的医生和娟娟、护生们,并没有查觉到他的异样。

他不想让娟娟担心,于是在把娟娟送回了家里之后,他急忙赶回军营。

老翟那边传来的消息是:「第七名宪兵牺牲者的尸体,已经在臺北一处深山被发现了。」

这个年轻的宪兵,本来应该在前天晚上收假,可是却一直没有出现。营里连络了他的所有朋友和家里,得到的消息都是他在中午就已经返营收假了。可是就在短短的一个下午时间,一个身高一米八三的宪兵,却突然失踪了。

当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全身着宪兵甲种服,着黑色宪兵大皮靴下半身浸在山里的一条小溪沟里,着浅欖橄色上衣的上半身则趴在岸边。橄欖色的甲裤下档拉链拉开,阴茎露出,他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

据研判,他的致命伤,是颈部的一道勒痕和头部被重击的伤口。

他应该是在无预警的情况之下,突然被事先佈置好的机关或是绳索,从颈部瞬间套紧,垂吊在半空,然后窒息而死的。而在那一刻,兇手似乎拉开了他的裤档拉链,疯狂的替他打手枪,直至他忠贞的阴茎中,喷出了男儿的精液,失去了生命的迹象之后,才切断绳索。

其实他在被吊在半空中的时候,兇手还用绳索反绑了他的双手。等他跌落在树下的时候,宪兵似乎有抵抗的迹象,但是却遭到兇手以预藏的电击棒,电中下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法医在检验他的尸体的时候,发现这个宪兵的肛门处,有烧灼和电伤的痕迹。应该是当他被吊在半空中时,惨被兇手以高伏特的电击棒,插入肛门处虐杀而死。

等于说,这名忠贞的宪兵同志,是在窒息、高潮、极度痛苦的边缘下,被折磨虐待,喷光精液而死的。

兇手在行兇之后,把他的尸体推入河中,而他的尸体则顺着半大不小的溪水漂流而下,卡在半中央,结果被人发现。据研判,行兇的第一的现场,应该是上游的一个隐密山谷里面。

可是为什么这个宪兵会一个人跑到这么偏僻的山谷,然后又着甲种服被虐杀呢?这种种的疑问任警方和玉荣,怎么也想不透。

(十一)

一切的疑点都让警调单位感到奇怪。

警调单位发现,这个地方位在臺北县的一处荒凉溪穀里面,地点很偏僻,距离主要的幹道约十几公里左右,如果没有交通工具,根本没有办法到这个地方。尸体是被一个上山採草药的当地人发现的。

据他讲,这一带很少有人来。除了星期假日有情侣开车到这里来偷情之外,一般人不太有人会来这里。从种种迹象显示,被害的宪兵,应该是跟兇手一道来到这里,然后被杀害的。而且在宪兵被虐杀之前,他并没有反抗的迹象,应该是说他是被电击棒电昏了之后,才被吊起来虐杀的。

宪兵穿甲种服来到这种偏僻的地方本来就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他似乎是跟兇手一起走进这个山谷,然后被杀害,所以现场才没有淩乱的打鬥痕迹,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个宪兵跟兇手,可能彼此认识!

这个重要的线索让玉荣和警方相当振奋!

玉荣离开医院,就直接赶到警局,听取警方的简报,并会同老翟、法医一起到解剖室去勘验那个宪兵的尸体。

玉荣带了一个队上的弟兄一起到殯仪馆,这个年轻的宪兵是个二兵,刚刚才入伍,长的还不错,国字脸,有点正派,他是第一次跟长官到解剖室,心里毛毛的。

玉荣问他:「你敢进来吗?」那个宪兵不愿在其他人面前示弱,就鼓起勇气的说:「当然敢!」

于是法医、老翟、玉荣和这个队上的弟兄就一起进到解剖室。一进到房间里面,那个可怜的宪兵尸体,就直挺挺的躺在冰凉的解剖臺上。穿着乌亮黑色宪兵靴的双脚微微併拢,脚跟一点点叉开成八字型。他的双手因为被吊在树上太久了,已经僵硬了,直直的伸上,手腕部位是已经变成紫黑色的伤痕。

老翟翻看挂在他身上别的挂牌,那个可怜的年轻宪兵,名字叫作罗铭伦,年纪才二十一岁,国字脸,短短的平头,看起来其实长的还不错,只不过那条从张的奇大的嘴巴里吐出来,已经变黑的舌头,和他瞪得大大的那双眼睛,实在太过可怕,他的死状,让人不敢再多看一眼。

那个跟玉荣一起来的年轻宪兵,只看到一眼,差点没有昏过去,头脑一阵晕眩,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就吐了出来,只见到他故作镇静,强忍恐惧。

法医熟练的拨开他的甲服上衣,拉开他的裤档拉链,并解开他的皮带,示意老翟和玉荣,把他的橄欖色甲裤拉下来。玉荣把他的裤子拉至膝盖,只见他裤档赤裸裸,没有穿内裤。

老翟对玉荣说:「他的内裤在这里!」然后他示意一旁的年轻警察,叫他把一个用塑胶带包装的东西,拿到玉荣面前。原来是这个宪兵被脱掉的内裤。

这个宪兵穿着一条薄薄紧身的三角子弹内裤,是白色的。

所有人都朝着那个宪兵的下体看过去,原先昂起的宪兵屌已经萎缩变小,缩在两条粗壮的大腿之间。

法医说:「这个宪兵弟兄在死前有性交的迹象。」说着说着他戴着手套的手,开始抚摸这个宪兵的鼠蹊部位,他示意一边的人说:「你们看在大腿这边还有一点他精液干掉的痕迹,连大腿这边、还有他的甲裤、黑色大皮靴上面都有!」

然后法医在老翟的协助之下,把他的尸体翻过来。

大家看到这可怜的宪兵尸体,就在他的屁股上,有好几道鞭痕,深深的陷在他已经僵硬的臀部上。法医拉了拉手套,伸出食指,竟然插入这个宪兵尸体的肛门,他熟练的插了几下,并把他的肛门处拉扯了一下。

拿着放大镜,他凑进这个叫罗铭伦的宪兵屁眼处,仔细观察他的伤口。

在放大镜底下,他的屁眼处有着明显的焦黑伤痕,显然是被兇手用电击棒,用高压电插入狂电,以焦灼的状况研判,兇手至少用了上仟伏特的高压电来虐待他。

可怜他紧实的肛门部位,被电的乌漆麻黑。连肛门连着屁股、大腿、睪丸部位的阴毛都被烧焦的惨不忍睹。兇手不止拿电击棒捅他的屁眼,还拿电击棒,电他的睪丸!

可以想见在当时,这个强壮的宪兵,他的生殖器是受到多大的刺激和痛楚!

可以推测,他的颈部被瞬间勒紧时,双手又被反绑,在窒息的当时,肛门又被兇手用电击棒电击的那种剧烈刺激和痛苦,任何男人都没办法忍受那种痛苦。他一定是在那个时候喷精惨死的。

当初发现罗铭伦的尸体的时候,他的甲裤已经被脱到大腿上,露出他的性器和光溜溜的屁股,下体有一半泡在水里,他的下体已经有些肿胀变形。

法医套着手套的手,熟练的从趴着的尸体两片屁股中间穿过去,从底下捏着他已经萎缩变黑的阴茎。然后再一掌握住尸体的两颗睪丸和他的下体,用力的揉捏了,并扯了几下,确认他的睪丸部位有没有受到其他的淩虐。

然后他再把尸体翻了过来,用皮尺测量了他的阴茎的长度,并详实的作了纪录。

法医拿着助理送过来的解剖刀,左手托着他的两颗睪丸,右手则拿着手术刀,插入他的睪丸上方,在已经僵硬紧缩的阴囊表皮上切出一道裂口,然后用手指插入他的阴囊,硬生生的把那他左边阴囊里的男人睪丸给拉扯了出来。

法医把那颗变得像颗硬块的宪兵卵蛋放在托盘上面。可怜的宪兵在死前被兇手给淩虐,虽然没被兇手破坏他的生殖器,但是他在死后还是逃不过被割掉睪丸的命运,落得肢体不全,死不得全尸的悲惨下场。

法医把托盘拿给站在一旁的宪兵弟兄,示意他先拿在手上。

这个时候在一旁的玉荣,下体早就已经勃起的像根硬棍一样,撑得他贴身的甲裤,下档部肿成一包,撑在鼠蹊部的生殖器官,激凸的像颗超大的包子馒头一样。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而那个年轻的宪兵弟兄看到这里,再也忍受不住,头脑一阵昏眩,胃里一阵翻涌,哇的一声,噹的一声,手里拿不住那个盘子,盘子就掉落在地面上,那颗睪丸就掉到了地上。

波的一声,他的宪兵靴不偏不倚刚好踩在那颗宪兵同僚的睪丸上面。那从脚底上来的奇怪感觉和那一声踩扁的声音,像魔音传脑一样,传进了他的脚底和耳朵里面。可怜的宪兵罗铭伦的那颗忠贞睪丸竟然被踩扁破烂了。

他再也忍不住,突然他就从嘴巴里把他中午吃的东西给喷了出来。只见他双脚再也支援不住,咚的一声,穿着黑靴的双退就跪了下来,他的一隻手扶着解剖台的支脚,另一隻手则握住玉荣的宪兵靴脚踝,「噁~~」的就狂吐了起来。

老翟瞧了瞧玉荣,脸中露出不屑的神情。好像在笑他:「宪兵都这么没有用吗?」

玉荣的大腿被他一扯,抖了几下,龟头的地方又一阵热暖暖的异样,一点尿液又从龟头缝里渗了出来。而那个年轻的宪兵早就已经吓的一脸铁青,双脚不住颤抖,脸色一阵惨白,突然下体一阵像电击般的抽蓄,阴茎忽地勃起,再也控制不住,就从阴茎里泄出热热的液体出来,年轻的忠贞宪兵再也忍受不住,竟然失禁了!

一下子,下体的甲裤档部就湿了一大片,只见他吓得瘫在地上,宪兵的热尿竟然从他的下体一直渗出来,他已经被吓的失去了意识,失禁的尿液一直从他无法控制的下体冒出来,沿着贴身的橄欖色甲裤往下流,竟把那浅色的甲裤,浸成了一大片的深橄欖色。

玉荣不想让大家再看他的笑话,双手插住他的腋下,把这个已经被吓到六神无主的年轻宪兵弟兄,拖离开解剖室,把他拖到房间外。

只见他口吐白沫,眼皮吊白,不住呻吟:「那那….我…我我….」,可是双腿和全身还是一直颤抖不止。

玉荣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没有事。没有事,不用怕。死人不用怕!」他安慰了一下这个弟兄,并委託一旁的年轻警官带他到厕所去清理一下。年轻的警官跟他的上司一样,对宪兵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心里百个不愿意,他想:幹嘛要我帮他清理呀?妈的!

但是上司和法医在一旁,他不得不照着办。于是动作粗鲁的就拉起下体已经湿成一片的忠贞宪兵,叉着他往厕所的方向过去。玉荣看着两个人往厕所的方向前去,他在处理了宪兵弟兄的事之后,赶紧再走进解剖室里面来。

而那个年轻警官叉着那尿失禁的宪兵弟兄则转入了厕所里面。背对着玉荣,他一边走,一隻叉入他的腰,一隻手则伸到他的前面,托住他的胸膛。一步步走向厕所,当他回头转身看到玉荣已经进去解剖室之后,低声咒骂着:「幹!」

然后他竟然把怒气发泄在那个全身萎瘫的宪兵上,他的一隻手竟然去摸他的下体,用手握住,隔着他贴身的橄欖色甲裤,扯了他的阴茎好几下。

「啊啊~~你你你?呃~~?你你幹什么?~~」

年轻警官脸带淫笑的望着他:「宪兵很屌嘛~~看看忠贞宪兵的鸟蛋有多大粒?原来那么小啊~~哈哈」说着说着又揉握了他的下体好几把。

「呃~~呃~~你…不能摸我的懒叫~~」年轻的宪兵忍不住要推开他的身体。这时年轻的警官把他叉入厕所,又趁机捏了他的懒叫好几把,握住他的已经勃起的阴茎狂抽了十几下。

那个年轻的宪兵原本惨无人色的脸和抽蓄的身体被他刺激下体之下,颤抖的更加厉害,双腿不受不控制的又软了。这时警官看着已经丧失抵抗力的他,淫心大起,加劲的抽拉他的下体。

终于一阵如高压电般的电击感,传遍了他的全身,这个年轻宪兵的龟头处,喷出了白色黏呼呼的忠贞精液。然后那个年轻的警官恶狠狠的说:「菜比巴的菜鸟!是你不中用,自己尿失禁的哦!没想到宪兵也会早泄喔!哈哈。」他料想这个菜鸟宪兵不敢去告状,因为他失禁在先,如果又告诉别人被打手枪到射精,会更加的无地自容。于是就趁机玩了他忠贞的屌!

呜!可怜的年轻宪兵竟然被这个警察败类给打手枪到射精了。

(十二)

可怜的年轻宪兵,跪在厕所的地板上,充满羞辱和悲愤的心情,让他无法承受。加上刚才在解剖室里的可怕画面,他的脑子里一面混乱,无法思考。就在他心神焕散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闪进男厕,正当他回过神来时,后脑已经挨了一记闷棍。

「碰!」的一声,他就直挺挺的倒卧在厕所的地板上了。只见那个人,伸出双手,握住宪兵的脚踝,将身穿甲服的年轻宪兵,拖入了厕所旁的储藏室里。

这个时候在解剖室里,并没有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仍然是专心的在看法医解剖的过程。而那个警察在厕所里面把宪兵打手枪到射精之后,趁机钻出大楼,想到外面哈根烟。所以没有回到解剖室,就在这个致命的时刻,宪兵就遭到不知名的人士给袭击了。

过了半个小时,玉荣发觉那个宪兵一直没有出现,于是就问在解剖室的年轻警官:「我的弟兄呢?」

年轻警官:「呃~他可能还在厕所拉…拉屎吧?刚才他就说肚子痛,我说要帮他买药,他就说不用,拉一下就好….好了…谁晓得他跑到哪里去了?你问我,我问谁呀…」他竟然扯了一个奇烂无比的谎话。

于是又过了半个小时,玉荣发现不对劲,找警官到厕所找那个年轻的宪兵,可是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这下子玉荣心下有点着急。于是连忙打电话回营,询问他有没有回营里去?结果营里的人告诉他:「他跟玉荣出来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玉荣到门口处问警卫,得到的答案也是,没有看到有穿宪兵服的人走出来!

可以判断宪兵仍然在这幢大楼里面。

几个人急忙开始寻找那个年轻的宪兵。可是奇怪的事发生了。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宪兵,竟然就像烟一样的消失在空气当中!

一个宪兵,竟然在宪兵勤务队长和警官的面前凭空消失了!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那个年轻的警官为了逃避责任,于是就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说他什么也没看到,也不知道,而且还故意把责任推到那个年轻宪兵的头上,说他可能是在解剖室被尸体吓到了,所以逃兵了。

当他在扯谎的时候,他不自主的把目光瞧上那躺在解剖臺上的宪兵死尸,目光集中在他的橄欖色甲裤档的凸起处,手指忍不住在自己大腿上磨了磨。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不久前他用同一隻手扯着宪兵览叫时的那种满足感和兴奋感。

他的心中其实也在猜测,一定是那个宪兵被他打手枪之后,不甘心受辱,受不了打击,所以躲起来不敢见人了。想到这里,他心里老实讲真的有点害怕。

他怕到时他把事情抖出来,自己少不了要吃了官司和受惩戒的处分。

一群人在大楼当中寻找他的踪迹,可是竟然找了一两个小时,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玉荣也以为下午的画面让他受到太大的刺激和恐惧,所以一直不愿意让营里发佈他失踪的消息,基于自己是他的长官的责任,他不能草率的就在他身上安上逃兵的罪名。

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一切就由他这个宪兵勤务队长来扛起所有的责任吧!」他心里篤定的告诉他自己。

宪兵的失踪事件一直折腾到午夜,仍然没有他的下落。这时玉荣早已心力俱疲,侦查宪兵虐杀事件近来已经让他心力交粹,而初为人父的喜悦又让他高兴不已,没想到接连而来的事件,又把他的喜悦,硬生生的烧熄灭了。

他不想让自己的压力让週遭的人知道,也不愿把心中的苦闷让娟娟烦恼,因为他是忠贞的宪兵队长,也是一个男人!这就是身为军人的一种责任,也是一种无奈。

不能在人面前示弱,也不能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複杂的感情,更无法对其他人诉说自己的烦恼。

第二天一早,他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队上,原本就削瘦的脸庞上,因为一整夜的失眠,下巴的鬍鬚都冒了出来,眼睛中佈满了血丝,一到队上,他进入自己的寝室,身体疲惫的倒在床上,无数个奇怪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出现。

这时一个队上的宪兵急急忙忙的来敲队长室的门,碰..碰..碰..的声音很急促。

玉荣一跃而起,叫那个宪兵进来。只见宪兵弟兄手上拿来一个信封袋,上面写着:「吴玉荣队长亲启,重要物件,立即打开,否则后悔莫及!」

玉荣的心中浮现不祥的预感。他赶紧打开来,发现里面是一支录影带。他心中隐隐约约闪过几个不安的画面,没有多想,急忙拿着录影带,衝到中山室,然后把房门关起来,打开录影机,按下按键…….

一声刺耳的惨叫声从黑暗的画面中传出来!「啊…….我的览叫啊~~~~~」

接着是黑暗中几个身影闪动,一个被吊在暗房中,惨被木棍欧打的画面。随着一棍击下,那个画面中的人就剧烈的抖动和惨叫一声。

突然画面变亮了,只见一个宪兵被吊在半空中。画面所见,是他的背影,而另一个人,则拿了一根棍子,狠狠的鞭欧他的屁股。

只看到那人残忍的欧打他硬挺的屁股,「绷剥!绷剥!绷剥!」棍子击打在紧身橄欖色长裤上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了玉荣的耳朵里。

电视前的他愈看心中愈紧张,愈感到莫名的可怕。

他这时清楚的看见,这个人是一手拿着小录影机,一隻手用棍子在击打这个宪兵。

接着他套着白色手套的一隻手,从宪兵悬挂着的两条大腿中伸了过去,那个被吊在半空的宪兵跨下受到刺激,喔的一声!不禁大腿夹紧。但是那个人把录影机伸到他的前面裤档部位,而另一隻手从屁股缝中伸到前面来,一把抓住他的生殖器!

「喔~~呃~~啊啊啊啊啊….」那个宪兵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玉荣从他的声音中已经确认出来,那个被吊起来的人,就是昨天陪他到解剖室的队上弟兄!

可是那戴着手套的手,开始隔着他的甲裤,抚摸着他的阴茎。接着,那支手拉开了他的甲裤拉链,粗爆的从裤档里,把他已经勃起的宪兵屌抽拉出来,并开始替他打起了手枪。

玉荣看到这里,下体一阵抽蓄,竟然勃起了!

宪兵的阴茎硬的跟棍子一样。这时这个人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的手从后面伸了出来,画面突然消失了。

接着下一段画面一开始,又是一声尖叫~~

那个宪兵甲裤已经被剥到大腿下,而一根烙红的铁块,正烙在他硬挺挺的屁股上,一阵白烟像烙在猪肉上,冒出了一阵焦黄的烟,那个年轻的宪兵尖叫的声音,从电视里面传出来,充满哀嚎和尖锐的恐惧声,就好像是被一头在黑夜里面被阉割掉的公牛。

烙铁拿开他的屁股,电视上出现的是「忠贞」两个已经焦红烫烂的字,印在他右边的宪兵屁股上。玉荣的身体已经悲愤的颤抖起来,双眼瞪的快要流出血来。

接着,这个人又拿起同一根烙铁走到他的身前,在他的下档前晃了晃,只见那个年轻的宪兵脸上出现恐惧的神情,早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他的档部此时已经肿得凸起,刚才屁股上的痛感,使得他无法控制的勃起,勃起的宪兵屌,久久无法软下来。

看到这个人拿着烙铁在他的下体晃动,他终于留下眼泪,死命的求他:「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独生子…我还没结婚…我要传宗接代…啊啊啊啊啊」

烙铁上的热气,逐渐接近他的下体,他的览叫感觉到那股可怕的热气,忍不住开始抖动和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啊啊啊啊」

伴随他惊恐的表情,和瞪到爆掉的双眼,和狂抖不止的身体,一声惨叫,足足水续喊叫了有三分锺之久!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那根烙铁就不偏不倚的烙在他的腰环的下面,而他的下档失禁的喷出了尿,失禁的尿,从裤档中不停止的流下来,喷流到地上,他的身体狂抖了几十下。只见那原本干净平整的橄欖裤处,已经被烧灼成一块焦黑的方形,而上头隐隐约约看得出来要命的「忠贞」两个字!

就在挣扎了几十下之后,那个年轻的宪兵终于垂下头来,昏死过去。

(十三)

而可恨的兇手仍然不放过他,竟然绕到身后,又拿烙铁从他的屁股眼中伸了进去,硬狠狠的磨捅了十几下。

「喔哇哇喔呃……….哇哇哇哇哇~~~~」一道白烟从他的下体处冒了上来,一条甲裤被烧得不成样,残破不堪。可怜的宪兵就此再也不动了。

玉荣看到这里,已经忍不住的双手抱着电视,眼中已经冒出了男儿的眼泪!悲愤的心情和焕散的心神,任他如此坚强也无法眼看自己的弟兄受到这么惨无人道的折磨!

他跪在电视前,头重重的垂了下来,眼泪从他忠贞坚忍的男儿脸庞下流下,默默无语的他,顿时丧失了信心。

接下来,那个兇手绕到宪兵的跟前,手上已经拿了一条电线。

他阴侧侧的摸了那宪兵男儿的览叫几把,似乎有种满足的感觉。那昏死的宪兵忍不住仍闷哼了几声。

只看到他把电线缠上了那勃起得硬梆梆的阴茎的睪丸根部,用力一绕一扯,每一扯就好像要把睪丸箍紧勒死掉一样。只见那宪兵的两枚宪兵睪丸被他这么狠狠的缠紧,绷肿的像两颗鸡蛋一样,红肿的连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差点没有被箍到爆出阴囊外面。

然后他拉着电线,一直拉一直拉,拉到一旁的墙角,旁边竟然是是一个发电机!

只见他的冰凉凉的手,伸向按扭,这么一按~~

那电流迅速的传过了宪兵被掏出甲裤外的忠贞雄丸和阴茎,只见那宪兵垂下的头无法控制的猛地擡了起来,双眼露出异样的眼光,下体不住抖动,他的牙齿不受控制的卡卡作响,生殖器正受到电流的折磨。

这个时候指针指着两百伏特。电流传过他的宪兵生殖器,已经使得他的男根大受刺激,难以克制的狂抖,从下体传上脊椎,再传上脑部,漫延全身的一种快感已经使得他双眼中露出迷茫的眼神和恐惧。

他的屌涨得比平常勃起还大一半,上面青筋爆现。随着电流一阵一阵的传过来,他的下体忍不住一再勃起和抖动。突然之间他的脸扭成一团,舌头外吐,哇哇哇声不停的吼叫出来。

原来那人已经把电流调到五百伏特。强烈的电流使得年轻的宪兵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他的身体像是一条蛇一样扭成一团,左右上下的狂扭在一起。

终于那兇手,用手的一拉,那指针突然转到两仟伏特!

「啊~~~~我……要喷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字迴响在房间里面。那宪兵的睪丸一阵焦红,一阵焦烟从他的下体冒了上来,只看到生殖器上的黝黑阴毛惨被烧灼捲曲,从肿成香菇的龟头缝中,喷射出一道又一道的白色精液。

可恨的兇手,竟然还拿录影机靠近他的屌,故意拍下他那那根宪兵男儿屌狂射狂喷的画面,只见一道道浓绸的男儿精液把萤幕喷得到处都是!

兇手用手抹掉画面,然后用手托着那个年轻宪兵垂下来的下巴,把他托起。

只见那原本英气逼人的年轻脸庞,已经完全变成一副萎靡不振,人不像人的窝囊样。兇手刻意拍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鸟样,故意向玉荣示威。

而他的下体仍然无法停止喷精的动作,即使精液已经喷光了,他的下体仍然一直抖动着抖动着,接着那黏呼呼的精液就像滴滴油丝一样,喷黏在他的甲裤上,将他的甲裤喷成一大片的精液。

这时画面上出现了兇手的声音,那是用变声器变声过的人声:「嘿嘿!如果你想救他的话,今天晚上十一点,就到这个地址来!不能有第二个人!否则,嘿嘿,他剩下的这颗睪丸就….」

「啊~~~~~~~~~~~~~~~」惨叫声再度从画面中传了出来。

这时兇手竟然拿了一把刀,将那已经被虐待到喷光最后一滴精液的宪兵弟兄的一颗睪丸给割了下来!玉荣受到强烈的震撼!

兇手手里握着热呼呼,满手鲜血的睪丸,放到画面前,捏了一捏,用满是鲜血的睪丸抹擦录影机画面上残存的白色精液!

随着擦掉的动作,画面上出现一行小字:「这个宪兵是独生子,他们家会不会绝子绝孙就看你了!宪兵队长!如果你报警,或者是带其他人来,那么他就要绝后了!哈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画面一闪,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玉荣陷入一种恐惧和慌乱之中。

理智告诉他,不能支身犯险。因为兇手摆明的是针对他而来的。而且兇手似乎早就知道他在调查这件案子。如果他自己去了,势必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自己的弟兄遭到如此的毒手,他又怎么能够不去救他?更何况一切的事情都因他而起,他的责任心告诉他:即使赔上一条命,也必需把这个无辜的弟兄给救回来!」

他思考过后,决定支身犯险,救出这个弟兄。突然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那头传来一阵哭声~~玉荣的心中一紧,感到不祥的预的预感。那头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女人声音,伴随着哭泣和恐惧的啜泣声音,声音忽大忽微弱。

「美妮?美妮?是你吗?是你吗?你怎么了??????」玉荣失声的叫了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的正是美妮的哭泣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声,好像受到很大的恐惧和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自从上次同学会之后,他们互留了手机号码,就再也没有连联过了。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她竟然会拨手机给他!

玉荣从她的哭泣声中发现美妮好像受到很大的刺激,说话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他赶紧安慰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美妮央求他赶快来救她出去!电话那头传来恐惧不已的声音,显然美妮受到了难题,甚至是跟生命安危有关的危险。

这时玉荣二话不说,急忙衝出了队上,直往美妮和阿草的住处前去。

(十五)

阿草跟美妮的家,距离玉荣和娟娟租的房子很远,他们住在靠近郊区,开车去需要一段时间。宪兵弟兄受虐的录影带对玉荣内心的衝击很大,儘管他的个性坚毅勇敢,但是也是受到强烈的震撼,因为他知道:「兇手是衝着他来的!」

但是很快的,他的内心就平复了下来。他知道,他不能慌乱,尤其在所有人都以他为队长的这个时刻,他必需压抑下恐惧和痛苦,不能让身边的人感觉到一点害怕,尤其是娟娟和他队上的弟兄!

几经思考,他迅速拨通了电话给老翟,大概跟他讲了状况!请他先调动警局里面三名警员,配合他救人!而他立刻开车赶往美妮的住处。

电话那头传来美妮惊恐的求救声,让他男儿的内心无法坐视不理。

美妮的家就在郊于靠近山边的一个山坡上,那里是一个小型的社区,平时很隐闭,除了里面十几户的住户之外,就只有邮差才有办法找到这里。

玉荣不曾来过美妮和阿草的家,虽然美妮曾经邀请他来过一次,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地,就是在心里有点抵抗。

一按门铃,只见美妮衝过来开门的声音,一声呀的门开,玉荣拉开铁门,美妮就衝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他的厚实的胸膛。她丰满有致的乳房,就压挤在玉荣的胸肌上,让玉荣一阵失神慌乱。

不等玉荣说话,美妮一隻手突然移往他的腰际和宪兵甲裤包覆着的屁股处一搂,玉荣再也忍不住,下体一阵抽蓄,竟然勃起了!

自从娟娟怀孕之后,加上宪兵屠夫再现,他忙于队上公务,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宣泄他的精力了。涨满的性渴求,在此刻被美妮轻轻的挑起,才让他感觉到一阵难以控制的情绪。但是身为宪兵队长的理智毕竟唤醒了他。

他用肩膀沈沈的推开了美妮,他的原本温柔的眼神一转,又变成了一双坚毅冷静的眼神,只看到美妮原本欣喜的眼神,又变成一种失落。

玉荣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美妮的脸上,竟然流满了血!

而她的衣衫不整,上半身只穿着性感的胸罩,被撕破的白色上衣,仍然连在身上,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扑倒在玉荣的怀里。

她说:「我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子的日子了…..。」「阿草草草…..他变得好奇怪——-,变得我都认不出他来了~~~~」

玉荣一听,心底出现异样的感觉,隐隐出现一丝不祥的预感。

玉荣仔细看了客厅,他突然发现,原本干净整齐的房间,此刻变成了淩乱不堪,瓶子、傢俱摔落一地,连窗帘都被扯了下来,玻璃也出现了裂痕!好像在不久不前这里发生了一场鬥欧和吵架。而美妮头上冒出来的血迹,恐怕就是墙上那道血迹斑斑的撞击痕迹所留下来的吧?

玉荣赶忙取过卫生纸,擦去美妮头上的血,仔细的看了一下她的伤口,还好并不碍事,他于是稍微放了一下心。

玉荣忍不住的轻问:「妳…?」

美妮听到他低沈嗓音里的温柔问声,全身忍不住一阵震动,克制着情绪,害怕的说出了这两年来的遭遇:「最近阿草愈来愈奇怪,好像变成我不认识的一个人。半年来我们常常为了一些小事吵架,他…他…怀疑我在外面有了男人!我说我没有,可是他不相信,就打了我…」

美妮拉开衣袖,露出一条条血痕,看得玉荣惊讶不已。

「他这一年来常常不声不响的就出了门,也不告诉我他要去哪里,只是每次出去和出来的时候,表情都很可怕!他一直说他爱我,不会对不起我,可是我问他,到底怎么了?他都不说。

一直到前天,我在整理衣柜的时候,在衣柜的一个盒子里面,看到一些东西,把我吓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玉荣接过美妮从地上捡起来的一张张照片,定神一看,看得他差点魂飞魄散!

一张张照片上面,竟然…竟然…竟然都是宪兵.宪兵…一个又一个宪兵被虐杀时的残忍画面!

「这里面的宪兵他再熟悉不过了,就是这一年多来,那些无故失踪,惨被虐杀的宪兵弟兄的死前惨状!」

其中一张上面,那个宪兵,全身赤裸的趴在浴室的拉门上,坚挺的男儿屁股,大辣辣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他的眼神已经涣散,一旁的水龙头一直在流,冲着他屁眼上的部位,那屁股正中心,正插着一把利刃!血液随着热水,从两片屁股中急速流下来,流满了整个浴室!而兇手则在他的宪兵生殖器上,绑上了布条!上头的「忠贞」两个字,强烈的震撼了玉荣!

另一张更让他惊讶!原来画面里面是一个昏迷的宪兵弟兄,全身被皮鞭鞭打到体无完肤,昏迷不醒,赤条条的趴在桌上,而兇手正在为他穿上宪兵黑色的军袜,一旁还放着烫得笔直的甲裤和折迭好的甲服,以及擦得乌黑光亮的宪兵甲靴。旁边的一张,则是兇手已经为他着好了装,正在繫上宪兵皮靴上的靴带的画面,而此时此刻,这名弟兄的眼神已经呈现呆滞涣散,瞳孔已经放大,已经是死的了。一张又张的照片,每一张好像都是这些宪兵弟兄被虐杀的可怕画面。

其中还有几张,让玉荣胃里感到一阵翻涌,几乎要忍不住吐出来!

原来这几张照片,是那个宪兵被杀时的瞬间连续画面,有双眼爆睁,也有吐舌,惨叫、满脸冷汗直冒,恐惧….种种的样貌。而这个宪兵正是那个跟他只有差一个字的宪兵「吴海荣」!

画面中的他,全身赤条条,只戴着白色的宪兵盔,全身的衣裤惨被兇手剥掉,吊在密室里面,只剩腿上的黑袜。而兇手拿着烧得火红的烙铁,正烙在他宪兵男儿的硬挺屁股上!照片中的他,咬牙、尖叫,双目爆睁,恐惧害怕的各种表情,一一出现在一堆的照片里面!

其中还有一张,是兇手用烙铁,烙在他橄欖色甲服上,胸前那名牌「吴海荣」三个宪兵男儿名字上的画面。烧焦的痕迹和他脸上惨嚎的表情,可以想见兇手对宪兵有多残忍和痛恨!

最后玉荣终看到一张照片,他的下体一阵冰凉,龟头处忍不住一阵又一阵的硬翘而起,撑得甲裤档部一团肿涨,瞧得美妮心盪神移,满脸羞红。

照片中的被悬挂在半空中的吴海荣,最后被兇手以一隻七寸长的武士刀,狠狠的从忠贞的屁眼处刺入,硬生生从后面贯穿直前腹,他的头仰天狂抖,又重重的垂了下来,照片中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男儿,惨死的垂吊在半空中,而刀子则贯穿了他的肉体,鲜血,从下体冒出,流满一地。

其中一张最为吓人!就是在刀子插入至一半时,他的阴茎倏地猛勃,直挺向天,一道浓绸剧烈的白色液体,从他男人的龟头缝中喷出而出,从他的下腹部,直直地喷了将近有六十公分高,喷满了宪兵吴海荣仰天惨嚎的下巴和脸庞!

然后兇手,还拿着一根短棍,插捅着他的秘穴和屁眼!还用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狂插他的屁眼!还用戴着手套的手,猛烈的替这个宪兵男儿的忠贞屌狂抽猛打!

意识不清楚的宪兵男儿,被兇手从后面,一手握住他已经勃起的屌,上下猛抽,他的大腿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终于一股白色黏绸的精液,从下体喷出,喷上了他的胸、腹,而宪兵苍白虚软,汗流夹背的赤红色肉体,早已鞭痕累累,痛苦不堪。

兇手再度拿起麻绳,绑住他的只穿黑袜的双腿,并将他双手反绑,在浴室里面,用水柱冲激他的身体。

终于,宪兵吴海荣的一枚忠贞睪丸,惨被兇手捏爆!兇手还拍下他用手握住他阴茎、睪丸的画面,用手托着那已经被废掉一枚的生殖器官,狠狠地捏了一把!

最后,兇手用肥皂和水清洗宪兵吴海荣的尸体,用毛刷刷洗他的身体,并用将他的身体擦干净,一一地为他穿上甲服、甲裤和甲靴。

在郊外,兇手把他的尸体摊平反趴,用手拉开他已经颓瘫的双腿,将他的下半身,呈现小小八字形,将甲靴向外翻开,然后拿着一把刀,猛地朝男儿尸体的屁眼处插入,一刀直没至底,只露出刀柄。然后接着一张照片中显示:兇手将一个纯白无暇,非常干净的宪兵盔,放置在他的屁股上,盖住那把刀柄。

玉荣看到这些庞大混乱的照片,他已经陷入一种混乱和失神的情绪当中!

因为他无法置信,那个以前在眷村里最崇拜他同伴阿草竟然就是虐宪屠夫!

美妮的眼神中露出了可怕的惊恐!她颤抖的说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可怕回忆。

「自从两年前的同学舞会之后,阿草就变得很奇怪了!一刚开始,他只是在美妮提到玉荣的名字的时候,偶尔会显露出不高兴的表情,慢慢地他好像把这种情绪扩大到凡是军人都一併讨厌起来。尤其是看到穿着合身笔挺甲服的宪兵弟兄,他的眼神里面就会开始出现一种猛烈的恨意,情绪也开始失控!」

从那个时候开始,阿草就开始怀疑起美妮在外面有男人!最后的导火线就是当阿草无意当中,在美妮的书桌里面,发现到她藏着一张同学会那天,她和玉荣共舞,玉荣搂着她的纤腰时的照片,而美妮在照片写着:「玉荣我真的好爱你!你知道吗?」的字眼。阿草终于忍不住打了美妮!

玉荣心底一阵吃惊!他发现他竟然变成了兇手痛恨的对象!这是怎么样也无法让他想像的可怕后果。

美妮是学校时的校花,有多少男同学在追求他,就连校外的男人,想追求她的人也是不计其数。那时玉荣功课不好,每天都带着一群男同学在打架,也曾经去追求过美妮,不过美妮从来就不正眼看他!

那个时候,在村里跟他最好的阿草,也在暗恋着美妮!不过阿草很没有自信,根本不敢跟美妮讲话。

后来玉荣在同学会那天才知道美妮已经嫁给了阿草,他也是一阵惊讶!怎么昔日美艳无比的校花美妮,会嫁给这个一点自信也没有的阿草?

阿草向来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大哥一样崇拜。在他读军校之后,两人就渐渐失去了联络,如果说阿草会是那个杀人的兇手,玉荣怎么样也是无法相信的!

(十六)

望着美妮恐惧又带着求怜的眼睛,玉荣心中不禁感到一阵伤痛。

男人的心总是像外表一样的刚强,可是却不是无懈可击的。他们总是把痛苦往肚里吞,然后把坚强的脸庞摆在别人的眼前。

他回想起以前,他带领着眷村里那批毛头小夥子,跟其他学校的不良少年打架,他被父亲从家里拖出来,沿着眷村的巷子一路打到村口,他一滴眼泪也没有掉,然后村里面的小夥子就此都把他奉为英雄和头儿的往事。

有一次阿草被隔壁学校的学生欺侮,被打得满脸是伤,他怒问阿草:「谁欺侮他?为什么不还手?」。那个时候的阿草也是用这种眼神,怯生生,求怜的看着他。

他怎么也没办法相信,那个以前把他当作英雄在崇拜的阿草,那个那个单纯天真的阿草,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兇手!而这个兇手,还是针对他而来的。

他的心不禁一阵刺痛,忍不住把可怜的美妮搂进怀里,美妮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哭喊着:「玉荣!我真的好喜欢你!以前我就爱上你了。我说我讨厌你都是骗人的。当我知道你要去唸军校的时候,我足足哭了三天!你去读军校的时候,我都偷偷的跑到你老家去等,希望可以在你放假的时候遇到你~~~~」

玉荣听到她这么说,突然感觉到一阵混乱,「难道..难道..难道阿草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他的心里面突然为阿草感到一阵悲哀。

美妮继续说着:「那一年,我们搬离开了村子,我在搬家前的一个星期,看到你穿军服放假回来,那时我一直偷偷从你家里,跟着你到搭上火车,还买了车票,跟着你一直到桃园。然后在你学校外面哭了好久!」

「那一次我回家哭着跟爸爸说不要搬家,说我已经爱上了你,我要嫁给你。可是爸爸说你是个坏孩子,唸军校的人没有出息!那一天晚上我就割腕自杀了….」

玉荣一听,心下一惊,握着美妮的手指,突然发现她手腕上,果然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

「后来我被送到医院急救,被医生救活了,我们很快就搬家走了,到了臺北,我考进了一间大学。有一次在一间百货公司里面遇到阿草……他就猛烈的追求我。」

「可是我还是忘不了你,那一次在同学会上,我又看到了你,就就……后来我情绪失控,变得疯疯颠颠的,连爸爸妈妈都不认得了,朋友没有人跟我说话,但是只有阿草他关心我,来照顾我,不嫌弃我,我们去年决定要重新开始,要生个小baby…..」

玉荣安慰着他,他用强壮的臂膀将美妮抱起来,抱到了沙发上,他半蹲地在床前告诉她,他现在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叫她不用担心,这时美妮不愿意他离开,扑的一声,一脸就贴上了他。

这时玉荣正在起身,美妮一脸刚好就贴在他的下档上,玉荣一个不稳,左脚往后移了一步,美妮用她的朱唇疯狂的吸吮着玉荣,在薄薄的甲裤内已经撑鼓的硬绑绑的忠贞屌。玉荣低低的喔了一声,浑身如遭电击一般。生殖器硬的像根杆麵棍,激凸的让他一阵脸红。

美妮已经完全放弃了尊严,失控的扯着玉荣坚挺的,包覆在橄欖色宪兵裤里的屁股,一个脸则不住的摩擦着他的下档,玉荣双手握着她的瘦弱的肩膀,全身颤抖不已。他无法克制的,将身体重重的压向了美妮,把他的嘴唇凑了上去,而美妮的右手则趁着他下压的瞬间,迅速的穿过了他大腿之间,顺势划进了上他两股之间的股沟,伸入他男儿两股间的神秘地带。玉荣下档一压,压的美妮心盪神移,忍不住淫叫出声。

玉荣的右腿曲在沙发上,而穿着黑色宪兵军靴的左腿,则撑在地板上,他的右手绕过美妮的后颈,捧起她的头,而左手则撑在沙发上,干柴烈火,玉荣积压了许久的性慾,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无法克制下来。

他的眼神当中,就像要喷出火焰一样,已经陷入一阵恍忽的状态。美妮的眼神当中则是泛出异样的眼光,她的手不住狂摸玉荣的屁眼和屁股,另一隻手则一直搂着玉荣宽厚的背膀,玉荣身上浓烈的男儿气息,逼得她快要昏厥过去了。

玉荣用力的用下体,狂顶了美妮的下阴十几次,每顶一次,美妮就像一具要被拆散的洋娃娃一样,惨叫失声。这时玉荣感觉到他的龟头已经渗出了黏呼呼的液体。

美妮总于忍不住双手插住玉荣的股沟里面,用力的扯着、戳着和摩擦着玉荣的下体。玉荣低吟着吼叫:「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呃呃…幹幹幹幹…」此时此刻的他正用他削瘦刚毅的脸,摩擦着美妮白嫩的乳房,他脸上冒出来的满布下巴和嘴唇边的鬍渣,刺得美妮哀叫连连。只见一个理着三分平头的忠贞男儿,狂幹着美妮。

突然…..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玉荣的手机里面传来不祥的呼叫声。

玉荣一个剑步,拾起桌上的手机,手机那边传来他心中等待已久的声音:「宪兵队长!想不到你的弟兄命在旦夕,你还有时间跟女人温存…看来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嘍?」电话声中突然传来宪兵弟兄惨叫的狂嚎声….

兇手似乎用木棍正在击打着被悬吊着的宪兵男儿,电话那头传来惨叫声:「呃呃…哇哇哇哇~~~我的睪丸啊…..不要..不不不…不要再打…呃…」

「阿草!阿草!是你吗?真的是你?…」玉荣忍不住追问。

「…..。」电话那边一阵沈默。久久没有回声。

然后又传来兇手变声过后的声音:「宪兵队长,一个小时后,到这个地址来,晚了,你就会后悔一辈子,臺北市….文山区…号,再说一次,你只能一个人来,如果让我知道有第二个人,你就準备替这些人收尸吧!」说完之后,电话就断了。

电话这头的玉荣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惨白。因为..因为这个地址…

这个地址竟然是老翟的家!

他急忙拨打了老翟的手机,可是电话那头出现的却是关机的讯号….

难道老翟也遭到毒手了?接连不断的衝击,使得玉荣陷入一阵慌乱之中。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他急忙将已经被美妮拉开的下档拉链拉上,扣好扣子。他镇定的对美妮说:「我要去一个地方,如果今天晚上九点之前我没有回电话给你,就请你打电话给警察,报警处理好吗?」

美妮从他的坚毅的眼神当中,读出了一种男儿赴死前果敢和军官独特的气息,她好像瞭解到玉荣要赶赴一场性命攸关的约会。她哭着,抱着玉荣,不让他离开。

可是宪兵队长吴玉荣推开了她。告诉她:「没有事,你不用担心,我回队上调一些弟兄,不用怕,我明天会再来看你,等一下我载你先回娘家,今晚就不要待在家里了,好吗?」玉荣极力的安抚着美妮,好不容易哄得她放下了心。

于是玉荣开着车,载着她,先回到美妮的娘家,在拜别了美妮的家人之后,他刻开着车,衝往老翟的住处。

老翟的住处,他来过两三次,没想到最后一次到来,竟然是为了和虐宪兇手会面!

他怀着慌乱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走上了公寓,他知道兇手正在窥视着他。而他被宪兵军靴紧紧缚住脚踝的脚,每一步都踩得沈重。他用尽最大的可能,一步步踩着楼梯而上,他感觉到脚底的军袜,不知道何时,因为紧张和紧绷的情绪,竟然在靴里面已经湿透了。

黑色油亮的宪兵大皮靴踩在公寓的楼梯上,发出呀呀曳曳的皮革拉紧声。

这幢公寓除了老翟,好像只有一户人家在居住,不过这户人家他从来没有看过。整幢老旧的公寓,只有五层楼高,他来到铁门前,只见铁门已经打开。他迅速的闪进房间内,一个翻滚动作,掏出手枪,找了有利的掩避物,瞄準着暗处可能的危险。他躲跪在沙发后面,紧绷的橄欖色甲裤胶环开口处,露出长长的黝黑色乌亮军靴,他迅速的变换了好几个方位,迅速的检视着房间里面的动静。

客厅里面似乎没有任何人。空盪盪的房间里面,似乎人刚刚离开。桌上还摆放着三四个空杯子和饮料,好像刚才有客人来过。玉荣一路闪躲,找掩避物,逐一的清查了老翟的房间,他发现老翟的屋子里面,并没有任何人!让他感到有点奇怪的是,房间内似乎并没有打鬥的痕迹!

受过军事训练的玉荣,对于週遭的警觉性,比一般人高得多。他大致上搜索了老翟家里的东西,没有太大的异样。这点让他内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才只不过十分锺的时间,玉荣却觉得好像经过了十年那么长。他削瘦坚毅的脸上,冒出一滴滴的冷汗,眼睛就像是受惊的野兽一样,搜寻着四週可能的危险。

最后他发现客厅的桌子上,压了一张纸条。上面用鲜红色的笔留了字迹:「忠贞的宪兵,一个半小时之内,你必需一个人到这个地方来,否则,你的夥伴就会…..」压在白纸上的东西,竟然…竟然是一个男人惨被阉割下来的睪丸!

玉荣的脑海里面联想到那个被兇手阉割掉一颗忠贞睪丸的宪兵弟兄,他下体一阵抽凉,无法控制的勃起了。这枚睪丸正是那个宪兵弟兄的一颗忠贞卵蛋!

那颗已经干掉萎缩的忠贞睪丸,已经冰凉地变硬了一些,微微缩小了一点。上头的血已经干掉变成暗红色。看来已经被割下来很久。兇手更加变态的,用一把水果刀,硬生生的,把这颗睪丸,钉死在桌子上!惨被水果刀的利刃切出的破口上,仍然可以看出那忠贞睪丸上的血管….

他无暇多想,顺着纸上的地址再看下去,他发现这个地址位在新竹的山区。已经偏离了臺北都会区。字条上面还压着老翟的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出现最后一笔未接的来电,正是玉荣拨给他的那通电话。

这时握在玉荣手中的老翟的电话突然响起,上面出现对方来电隐藏,他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兇手的声音:「没想到宪兵的卵蛋才那么小一颗?宪兵队长你的睪丸想必也大不到哪里去吧?哈哈哈哈哈哈….你敢玩我的女人?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玉荣悲愤的怒吼出来:「你你你你…妈的你这个屄样~~我一定要抓到你…」

电话那头仍然是传来一阵阵狂笑,好像在嘲笑他正一步步踏进死亡的陷阱而还想妄想救人一样….

(十七)

电话那头的狂笑,倏然停止,他撇下最后一句话:「你还剩下九十七分锺!」,就在同时,电话那头又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宪兵队长吴玉荣没有多餘的时间思考,他必需赶快到兇手指定的地点去。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只有一个人质在兇手手上了,恐怕连老翟等几个人都落入了兇手的手中!

他衝出了公寓,一个箭步钻进了车子里,发动了油门,就衝出了巷口,直往兇手指定的那个山区险境而去。

这个地方,位在新竹郊区的山里面,从高速公路下来,穿过乡镇的闹区,再往郊区的一条产业道路行走,原本清楚的路径,愈来愈狭窄,而这个地方必需穿过好几个岔路口,好像钻进了一个山区的迷宫,稍一闪失,就会在山区迷路。

晚上的山区,除了偶尔交会的车子之外,就只是一片寂静。没有路灯,他只能凭着地面上的反光黄线辨视道路。这个地方也真够偏僻了的。不过相当奇怪,即使是在这种地方,他的手机仍然收得到微弱的讯号,依着对方简讯的指示,他终于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岔路和绕了几座小山,来到一条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的小路。

玉荣依据地图和他的警觉性判断,这个入口,应该距离兇手指定的地点不远了,他把车子熄了火,开到一旁的草丛边,将车停在路旁看不到的地方。

他决定支身犯险,给兇手来个措手不及的突击。

他将手枪插入腰间的枪套,沿着那条荒废的小路开始往上走。原来那条小路一直往上,旁边就是一条约两层楼深的溪穀,湍湍的小溪,在里面往下流。他敏捷的跳下小路旁的溪穀,开始溯溪往上爬。

一边爬的过程中,一边还不忘警觉的查看上边的状况。在夜晚的溪穀里面,只见一个穿着甲种宪兵制服的忠贞宪兵队长,像一隻猛兽一样夜巡着,搜索着。只一下子,他突然来到一个深潭边,前面是一个小瀑布,四週都没有可以攀爬的地方,旁边上面的小路,已经绕往一边的树林去了。

他观察了一下地形,发现只有瀑布流下的那个缺口有入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只思考了一下,立刻脱起了他的宪兵长靴,并把一身军服、内衣裤脱掉,用x腰带,将衣裤绕了绕了,绑了个紮实,把宪兵盔翻了过来,把折迭好的衣裤和靴子,压实在盔内,然后全身赤条条,只穿腿上的黑色军袜,就迅速的走入了潭中,遊了过去。

潭水特别冰冷,暗黑黑的,不见底的潭底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但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他勇闯虎穴的忠贞勇气。

遊到对岸,他拉住瀑布旁的一根枯树枝,手脚併用的爬上近乎九十度的小峭壁,花了将近十多分,终于爬上了那个瀑布的顶端。

只见在月色下的他,全身湿透,壮硕的肉体上,一颗颗的水珠,映在他赤红黝黑的宪兵男儿身体上,显得非常伟岸英挺。而他的忠贞屌虽然被冰冷的溪水冻得萎缩了一些,但是夹在浓密的黑色阴毛里面,仍然粗大的垂了下来。

他索性赤裸的溯溪而上。因为被溪水冰冻,他的皮肤和身体紧缩的密实,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才看出来他宪兵队长身材的健美。

他的身材很精实,身高英挺,每日一仟下俯地挺身和拉一百下单杠,以及早晚数千公尺跑步的经年训练,使得他的肩膀又宽又厚,加上大腿又粗又壮,上头腿毛浓密。而被黑袜包覆住的小腿,也是曲线毕露,相当诱人。

在攀爬的过程里面,腿上的肌肉一会儿拉紧,一会儿鬆开,他的小腹平坦,只见到隆起的六块小肌肉,而健美胸膛上受寒而紧缩微微肿突的乳头,异常的明显。他的眼神很锐利,不时的扫视着週遭的环境,动作相当警觉,那身材和动作,简直像极了…对了!就像极了一隻在暗夜里狩猎的美丽雄豹。

赤裸的宪兵队长吴玉荣,赤条条的往上钻了将近七八分锺之后,他突然发现在上方的树林里面,隐隐约约透射出一点光亮,好像在树林深处,有一间房子!

愈是接近目标物,他愈是得小心。因为任何一个动作,都将使他前功尽弃。这时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为的是怕对方来电时,曝露了他的行踪。

他特意绕过溪穀的另一侧,选择从房子旁边最陡的那一面展开突击。

房子的另一面是一个很陡的悬崖,他瞧了瞧上面的坡度和树木,决定徒手攀爬上去。从后面他已经完全看出这幢房子的结构,这是一间三层楼的房子,四方型格局,后边这面是一片围墙,再往里面一点就只能看到二楼以上的微微亮光。

他从距离上判断,围墙的后面,应该是一个小花园或者是后院。

他的时间不多,因为他判断兇手会从他手机关机的动作里面,查觉到他想突击的意图,山区收讯不良,兇手再怎么笨,也会从时间的流逝当中,警觉到他的奇袭计划。

玉荣不愧是一个忠贞的宪兵队长,勇气和胆识都超乎一般的男人,他把衣物绑在腰间,口里咬着手枪,竟然徒手就从那高达三层楼,近乎垂直又湿滑的山壁上爬了上去。

墙面的底处和山坡相连,到处长满了藤蔓,但这一切都成了他掩藏身体的最佳遮蔽物。只见一个身高六尺的忠贞男儿,全身赤条条的攀爬在深山的别墅后墙上。就像一隻灵敏的野兽,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下手的部位,其实都已经费尽玉荣的气力。

要知道这墙面不但湿滑,又加上山里面湿气重,墙面上光溜溜的难以有施力的地方,别说是人,就连隻猫也难以轻易的爬上来。

玉荣光靠手指上的力量,牵引着壮硕的手臂,使劲的往上爬。他只要稍有个闪失,就会摔落底下的山谷。热汗一滴滴的从他的额头、胸膛、后背、小腹、股沟和大腿上流了下来,只见他双手上的血管暴现浮凸,他的脚掌,只能容得脚姆指勉强的踩在狭小的缝隙里,绝大多数他穿着宪兵黑袜的脚掌都是紧紧的弓起来的。他的双眼已经佈满血丝,连小腿上的血管都已经充了血,清晰可见。

他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放弃!我是忠贞的宪兵,一定要救出他们,一定要抓到兇手….」

终于当他的手指抓住了高墙的上缘,他稍稍的鬆了口气。但是为了怕曝露形踪,他不能探头出墙外,四週的墙面竟然足足围了个四方型,完完全全把房子罩住了。这下子他又得面临下一关的挑战:他的两手紧紧的攀在墙的外围,开始一寸一寸的往右移,悬空吊在外面的身体,就像体操选手在鞍马比赛一样,必需接受身体不落地的挑战。他必需完全由双臂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

这个时候,每日俯地挺身和拉单杠的功用才在这危急的时刻派上了用场。

咬着牙,他缓缓的交错双手双掌,将赤裸悬挂在半空的男儿身体,一步步往右移。

长满杂草和藤蔓的墙面,不住磨擦着他的肉体,几次都勾着了他的档部、大腿、乳头,甚至是他忠贞的男儿生殖器!

上面的叶刺,无情地进攻他、割切着他的身体,就算他铁一般的忠贞肉体,也不禁被划出几十道伤口来。

好几次只看到他脸部一阵抽蓄,身体抖动了一下,突然一阵脸色惨青惨白,原来是生殖器被利刺给勾到刺伤了。生殖器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份,就算你是再怎么强壮的铁人,生殖器也总是不堪一击的。好几次那种痛楚,差点让他全身鬆软,摔下山谷去。

他咬着牙,双眼只闭了一下,喉头里低低声的幹吼了一句:「我有梅荷的志节,我是忠贞的铁卫!幹你娘!幹!幹!我是宪兵!我不能输~~」,只见他双眼陡一睁开,又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如火一样的男儿气魄!

这间废宅院的右边,灯光没有亮,照理说,不会有人在。但是玉荣判断,兇手可能埋伏在没有灯光的那间房间里面,所以他格外的小心。就在墙边外观察了大约三十秒左右。他发现原来这房子的四週围都是连着墙的。只有前后各有一个入口,后面是小院,前面是大门。房子在左右两边的二楼、三楼,沿着墙面各开了几个窗户。而顶楼似乎是个平臺,他的心里猜想:他想或许兇手此刻正在楼顶观察四週围的状况。

取得制高点,掌控全局,向来就是攻略、奇袭的一大攻略战术,除非兇手另有其他的阴谋!

这给了玉荣突击的好机会,他打算从制高点着手:他决定从顶楼杀兇手个措手不及~~就算和兇手正面相遇,他可以近身搏击,迅速的解决虐宪的兇手。

兇手怎么也料想不到宪兵队长会从天而降!房室仍不时传来那菜鸟宪兵的惨叫声。玉荣再次确定兇手在宪兵弟兄的週围,自然无法分身警觉他已经入侵了。于是他熟练的攀上二楼、然后从一旁的窗户处,惊险的爬上了三楼顶。

只见他微微露出三分平头,像猎豹般,佈满血丝的双眼,从平臺外围上缓缓的浮了上来,与三楼的水泥围墙平齐,他迅速的扫掠了四週的遮蔽物。他全身赤裸地,一个动作翻入楼顶,几个翻滚,快速的握着枪,闪进水塔旁边。

为了怕甲服造成他行动的障碍,他索性把军靴、衣裤,轻轻的放在水塔底下。他决定赤条条的独闯虎穴!只见他将白色x腰带缚在腰间,然后沿着墙缘,悄悄地摸了过去。

楼顶通往底下的入口已经关了起来。他已经看出来,楼顶一片开阔,并没有安装监视器的设备,这时他已经佔上了制高点。他终于喘了一口气,开始从楼顶查看楼下的一举一动。他竖起耳朵倾听,他发现除了宪兵弟兄之外,好像还有其他人被囚在二、三楼房间的不同地方。

那惨叫的声音是从二楼传来,而三楼左侧的后面那间房间里,似乎有亮光,而且房间里面好像有人!他判断,应该是老翟他们。

但是让玉荣不解的是:在三楼的另一间房间,让他充满了问号。而且刚才从底下爬上来的时候,他稍微看了一下窗户里的那间房间,怎么里面这么干净?而且好像还佈置的很漂亮?只是有种说不上来的雅緻感,难道兇手自己就住在这个隐闭的山区别墅里吗?

无数个问号从他心里闪过,只是他怎么也联想不到其中的关係和关键所在。

(十八)

玉荣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一举击溃兇手的设下的陷阱?救出老翟和自己队上的弟兄?

身为军人的长期训练,让他时时刻刻都要学着去决策和作果敢的抉择。他想了大概只有三十秒。很多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想过先潜入三楼,老翟和警察被囚禁的房间,先救出他们三个人。这样子自己就多了三个帮手,可以将兇手一举成擒。

他也想过直接潜入二楼,攻兇手个措手不及,先解决掉最棘手的虐宪兇手,接下来就不是问题了。

或者,他先救出宪兵弟兄,再制服兇手,再救出老翟他们。

这三种攻略,都必需面临一定的困难和挑战:如果先救老翟他们,难保兇手不会事先得知他已经进入了房间里,兇手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对付他,而且宪兵弟兄的生命可能会有危险!

如果是第二种先摆平兇手再救人,虽然很危险,可是只要一成功,后续的就不成问题了。只是他必需面对兇手挟持宪兵弟兄的生命来威胁他的危险,稍有不慎,他的弟兄就性命不保!第三种先救人,再擒兇或许是最好的方法,可是没有亲眼看到宪兵弟兄在哪里,一切的动作都显得多餘和充满危险!

宪兵队长吴玉荣,他深深的陷入了两难的局面!而时间一点一滴的在经过,只见到他苦苦思索,终于在两分锺之后,他决定了他的攻略:「直捣黄龙,直探虎穴!先擒兇,再救人!」

决定了之后,他迅速的跑到顶楼靠近后方阳台的那一边,因为他已经判定兇手此时正与宪兵弟兄在同一个房间里面,三楼右后方那个房间外面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左边就是囚禁老翟他们的房间,那间房间灯没有亮,仍然是一片黑暗,显见里面没有人,如果从那三楼右侧的房间潜入,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到二楼,攻兇手个措手不及,成功的机率就会大大的提高!

玉荣的思虑很周密,完全体现了孙子兵法,谋定而后动的要旨。他有勇有谋,不愧是一个忠贞的宪兵男儿。

他一个熟练的动作,从墙缘翻了过来,轻轻的贴倒在三楼右后房外阳臺上方的遮雨簷上,他大气连喘都不敢喘一声。暗夜里面,只看到一个精壮英俊的宪兵队长,全身赤条条的贴紧在水泥屋簷上面。然后他一个侧身,把粗壮的大腿伸出了屋簷,双手紧紧的攀住了屋簷,双脚迅速的滑下了屋簷,他的筋肌猛凸的双臂,在月色照耀的屋簷下晃了晃,他小腹以下,被浓密阴毛所围绕的忠贞幹屌,随着他前后摆动的动作,在阳台外的落地玻璃上甩了几下,然后他一个敏捷的跃下,迅速的俯卧在阳臺上。冰冷的地板,贴着他的生殖器,从下体传来一阵冰凉,他的男儿幹茎不禁缩抖了一下。

他瞧了一下落地玻璃,上头幸运的没有上锁!他敏捷的翻身而起,靠近阳台的一侧,藉由窗帘的掩护,他小心的推开了纱门,闪进了房间里面!

这个房间是一个干净又幽雅别緻的套房,很整齐,还有一股淡淡的花草香味。玉荣心中那个疑惑又再度浮现在脑海:兇手住在这里吗?

他悄悄的打开了房门,楼下又传来凄厉的惨叫声,那宪兵弟兄已经气若遊丝,快要撑不下去了。玉荣没有时间了。他赤裸的贴着墙壁和楼梯,一步步的蹲着、潜行着走下二楼。

正当他走到二楼的时候,突然之间房子的电灯突然全部熄灭了!

玉荣的心中一阵不祥的预感猛烈的出现。隔了两三秒,楼下又传来惨叫声,玉荣不理会停电的状况,朝着惨叫声传出来的房间摸了过去。

传出声音的房间位在二楼的右侧,刚好就在刚才他潜进来的三楼房间的正下方。他贴着墙缘窥伺的那间房间,房门并没有锁,他只隐隐约约的看到房间摆了一张桌子,那个宪兵的弟兄被缚在一张椅子上,背对着房门口。而一旁被遮住的一侧,好像有个人影在晃动,正用力的用皮带鞭打着那个宪兵男儿!

玉荣小心翼翼地的沿着墙缘移动,每移动一步,他就仔细听着墙背后的动静。就在接近房门口时,他悄悄地蹲跪了下来。他的策略是,一闪进房内,就立刻找个掩蔽物,然后立刻给兇手一枪,夺得先机,制服兇手!

他没想太多,全身的肾上线素已经佈满他忠贞肉体的全身,他的双眼紧绷的佈满了血丝,全身肌肉都已经紧紧的武装了起来。一个敏捷的翻滚,他立刻翻入了房间内,朝着左侧的沙发底下翻了过去。

在黑暗的房间里面,不到一秒锺的时间,当宪兵队长吴玉荣的肩膀靠上了沙发的一脚,眼睛锁定房间右侧的兇手方向,同一时间枪套里面的配枪已经掏出来,直直对準了兇手的方向。

突然他下意识一阵心惊胆跳,吓得他下腹一阵冰凉,差点渗出尿来。原来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一个人体的模型!而那个电动的人体模型,正用皮带,朝向座椅上的人,重覆着鞭打的动作。而几乎是同一个时间,他的后脑已经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劲风,他查觉到身后有人!

玉荣惊吓之餘,并没有失去反应的能力,只是这一个突变实在让他措手不及来不及反应,只差半秒,他的后脑就要开窗破孔了!他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一扭,扑倒在地面上,那身后而来的利刃,直直的插入了他毛茸茸,佈满腿毛的粗壮右大腿上!

兇手利刃刺入了玉荣的大腿,玉荣腿上一阵剧痛,痛入心扉。兇手一招得手,用力抽出兇刀,打算趁玉荣挣扎的时候,结束忠贞宪兵的性命。兇手趁玉荣受伤来不及反应的瞬间,竟然狂踢了他的屁股和小腹,更阴狠的一记撩阴绝命腿,直直的朝玉荣的睪丸部位踢来!

玉荣吓得脸色惨白,右手掩住要害,硬生生的挡下这断子绝孙的一记狠招,但是右手也被兇手踢得差点没有断掉。同一时间他的左手瞬间握住兇手的脚踝,猛地一记扫堂快腿,将兇手扫倒在地!

这时他已经发现兇手脚上穿着迷彩靴,难怪当兇手踢他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感会如此强烈!

也就在这短暂的几秒之间,兇手不知道用什么兇器,快速的在玉荣赤裸的忠贞肉体上划了好几刀!登时鲜血并流不止,玉荣的胸、腹、腿,甚至脸上都被划了几下。

那是一种很薄很短小,很锋利的刀子,不像野战刀,也不像蓝波刀、水果刀。玉荣在紧急当中无法仔细去分辨到底兇器是什么。在这突如其来的夺命攻击下,他只知道了一件事:兇手是一个受过高级战技训练,或者是有过武术训练的可怕对手!在阴暗的房间里面,他只看见一个穿着迷彩装,头戴着头套的人,以非常熟练又阴毒的手段想要刺杀他。

玉荣好不容易站立了起来,左手一个擒拿动作,瞬间就朝兇手握着兇刀的手攻击过去。兇手手握利刃,连晃了数下,逼得玉荣左手无法靠近。但是玉荣这左手攻击是虚招,他的右拳才是致敌的主力。一个箭步陡上,他的右手勾拳挥出,直取兇手的面门。

没想到兇手头向后一仰,竟然避过了玉荣这记勾拳!他的身体在黑夜里,竟然进退自如,活像是在拳击臺上弹性十足攻守有方的拳击手!这让玉荣大吃一惊。

连着几道勾拳都没有沾到兇手的身体。但是兇手在这一瞬间已经有所动作,他把左手握的蓝波刀,快速的传递到右手,一个动作向前,直向玉荣的胸前刺来。这个兇手很瞭解玉荣的手枪不利于近身描準的弱点,完全发挥了近身搏击的优势,迫得玉荣手上枪无用武之地。

玉荣以静制动,一个侧身,闪过兇手的进击,接着用他的右臂连着右手,握紧成拳,用手肘猛地朝兇手的颈部撞过去。这招是格鬥摔角术中,常见的招式,主要是用手肘的离心力,撞击对手脆弱的颈部,克敌制胜。

兇手显然没料到玉荣格鬥术如此精湛,连着在他的致命攻击之下,仍然稳定如山。这一招迫得兇手的攻势不得不被瓦解,他为求自保,头迅速的偏向一旁,躲过了玉荣猛烈的一记撞肘攻击!

但同时他的右腿已经有所动作,趁着玉荣向前撞击的动作,他穿着迷彩靴的右脚,猛地勾住了玉荣仅穿着黑袜的小腿,想要把玉荣拌倒。玉荣没料到兇手有此一招,右腿上一阵虚浮,一个不慎,已经向前扑倒。而同一时间兇手原本没有握住任何东西的左手,突然从衣袖里面落下一件光亮的事物,掉落在兇手的手心,握紧之后,反手一插,硬生生的竟然插进了玉荣的右边硬挺的男儿屁股!

玉荣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痛。他心下一阵惊悚,一阵可怕的凉意从心底昇起。因为他隐隐约约的意识到:兇手这一招致命的攻击,真正的目标,其实不是他的屁股,而是他的屁眼和肛门要害!

兇手的阴狠和毒辣让玉荣防不胜防,陷入重重的危险之中。

因为这突然而来的几番攻击,玉荣在黑暗中处处受制,难以还手。其实倒也不是因为他技不如人,而是他没料到兇手是个受个严格军事和武术训练的可怕对手,而兇手又安排人偶混淆他的注意力,才使他一时之间反应不及而已!随着时间过去,玉荣这个忠贞的宪兵队长,那股军人特有的勇气和气魄又渐渐的从身上涌了出来。

十几秒过去,玉荣受到好几次的利刃刺伤和割伤,身上有十几道伤口,鲜血直流不血。这兇手非常的阴狠,当用蓝波刀割他的时候,竟然都朝他身上有大动脉的要命部位下手。显见兇手想要让玉荣的要害受创,失血过多而死!

玉荣第一次感觉到生命受到如此大的威胁。他没遇过这么可怕的对手!尤其是这一个心思如此细密又毒辣的虐宪屠夫!

他必需反击!而在兇手佔尽天时、地利的优势下,他必需出奇致胜,攻其所必救!这要命的关头,孙子兵法上的战术攻略,突然一字一句的浮现在他的脑海!

玉荣忍着被蓝波刀刺中要害的危险,滚地而起,用他的头部,侧着撞向了兇手的小腹。他料準了兇手站着,就算蹲下身体来,手中的蓝波刀,攻击的动作,也只能使用由上往下插,以及平刺两种瞬间动作。

无论是哪一种,他缩小身体被攻击的面积,而且用头撞的下段攻击,他唯一受到威胁的部位都只有一个:「颈部」!但是颈部虽然危险,可是受到危害的面积和半径却只有不到十五公分宽。除非兇手刚好碰巧刺中他的脖子,否则将直刺,换成平砍脖子的动作,也都需要花费一至两秒!而这一秒就是他克敌致胜的黄金时间!

果然兇手没料到玉荣这个进攻的动作,下意识的拿着刀子就刺了过来。玉荣冒着被断颈的危险,微微闪了开来,然后他用自己的右肩,凑上前去,餵上了蓝波刀的刀刃。同一时间他的头已经重重的撞上了兇手的小腹。

这一招是他利用男人上半身粗厚的胸膛当武器而想出来的一个奇招。当刀剑刺入坚硬而有弹性的肌肉里面,刀子会被肌肉组织给沾黏住,一时难以拔出来。而刀侧有锯齿的蓝波刀,一旦插入了肌肉里面,想要拔出来,更需要力量和时间!

玉荣这记玉石俱焚的奇招,得具有忍耐疼痛的勇气和敏捷迅速的动作相配合。否则一个闪失就是命丧当场的后果。

随着玉荣头部重重的撞中了兇手的胸腹,兇手的身体像断线风箏般向后弹开,而刺入玉荣玉肩膀的蓝波刀,拉扯着玉荣男人胸膛深处的刀刃,也随忠贞的鲜血,喷射而出。玉荣「哇啊!」的一声猛烈嘶吼,穿过了房门,传遍整幢房子。玉荣朝向兇手弹开的反向重重的跌了开来。

他面色惨白,唇齿紧咬,一脸痛苦的用左手按住那鲜血狂喷不止的右肩,身体撞在身后的墙缘。只见他的双腿抖伸了几下,穿着黑袜的双腿在地上扫撑足蹬了几下,利用脚掌撑地的反作用力,迅速的靠向了安全的墙边。

而兇手被玉荣这用尽全身力量所撞到的攻击,也是完全招架不住,直直的向后跌了好几公尺,重重的撞到后面的桌子上。兇手不假思索,趁着玉荣还没回过神来,一个箭步,衝出了二楼的房间。

玉荣按着流血不止的胸膛,无力追赶兇手,一大摊鲜血,一直从他的身上冒出来,流满了一地。他没有多作思考,一咬牙,一挺起胸膛,奔向坐在椅子上的宪兵弟兄过去。

当他用手臂搭上了宪兵弟兄的肩膀时,他就已经发现了一件事:「这也是一个假人!」

果然,当玉荣把这个人翻转过身来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的,不过是一具穿了宪兵甲服的模特儿人偶!玉荣眼中出现了桌上的一台录音机,里面突然传出惨叫声响!原来狡诈的兇手,竟然把宪兵的惨叫声录了起来,透过录音机的播放,引诱玉荣掉入陷阱里面!兇手心思之细密让人觉得可怕到极点!

但是这短短的不到一分锺时间里面,玉荣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已经放了下来。他心中最挣扎的一个难题已经获得了释放和解决。他心中已经清清楚楚的得到肯定:「虐宪的兇手,不是他从小玩到大,视为兄弟的眷村玩伴-阿草!」

兇手的身材比阿草小了一点,而且虽然兇手身穿迷彩服和迷彩靴,也用头套盖住了脸部,但是玉荣从这交手的瞬间已经确定这个兇手绝对不是阿草!至少在动作的敏锐度上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玉荣听到兇手朝楼下的方向逃逸,他感觉到身上的伤口鲜血一直冒出来,恐怕会失血过多,所以他眼尖的看到了宪兵人偶身上的橄欖制服,一个熟练的动作,就将薄制服给脱了下来,双手用力一扯,登时将衣服撕成长布条,他迅速的把布缠上右大腿和自己的右肩,包紮好后,鲜血仍不断的从伤口冒出来,但是总算停止了狂流的速度。

他听音辨声,直往楼下跑下去。

兇手在黑暗的房间里面穿梭,好像进了一楼,玉荣只差了一会儿,兇手的声音就在楼下消失了。玉荣伸手抚摸墙壁上的灯扭,连按了几个,灯都没有反应,他判断兇手早已将总开关熄灭了,好一个心思细密的可怕兇手,他心中感到一丝丝的压力和紧张。

愈往楼下,他的脚步放的愈轻,来到一楼客厅,他仍然贴紧了墙壁、蹲着身体而行。在暗夜里面,从窗外吹来的山间冷风,一直吹过他赤条条壮硕健美的男人身体,山里的湿气很重,又冷又冻,加上他流了很多血,竟然感觉到一种可怕的寒意不住的袭来。

客厅的大门是打开的,冷风不停的从门口处贯进来。窗户旁的白色窗帘被风吹的一直动,玉荣藉着夜光,扫掠了客厅,他发现这间房子的客厅好像荒废很久了,破败的傢俱东倒西歪,窗户也破了好几块,地面上的一角甚至还长了草。

这让玉荣觉得很讶异。因为楼上和楼下的状况差太多了。如果你没走上二楼,只是在这间山间别墅的外面看,你一定会觉得这是一间没人敢住的鬼屋。可是刚才的二楼、三楼,很明显却都有人住的痕迹!

突然之间玉荣的左后方底下传来细微的声响。玉荣一个侧身,手握着枪,紧紧的靠上了墙缘,声音是从厨房那个方向传来的。玉荣的神经紧绷快到了临界点。因为他不知道兇手到底在这个房子里面佈下了多少陷阱。

突然,玉荣脸上一阵扭曲,脸色惨白,重重的弹撞在墙上,他喉间忍不住发出「呃呀」的叫声。一撞上墙面,他脸容登时扭曲成一团,牙齿咬得快冒出血来,又重重的弹了开来,他把脚底翻了上来,竟然被地上的玻璃和利刺、图钉给刺得鲜血直流。而墙上竟然插满了尖利的铁钉!插得他背上十几个伤口,直入四五公分深。

脚上和背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玉荣直直的摔跌出了厨房和客厅的通道口。

阴险的兇手早就在房间的角落排满了图钉、碎玻璃,更在墙上钉上了钢钉,但他没料到玉荣会全身赤条条的直捣黄龙。这却把玉荣逼进了更危险的险境。

兇手在墙面、地面上佈满这些危险的利刺、钢钉、玻璃,主要的目的,一定是想引对手进来之后,配合他的搏击和格鬥术,将对方狠狠的击倒,撞上墙面,将对方钉死在墙面上。兇手的心态相当兇狠。

玉荣摔出了通道口,拔掉了刺入脚上的玻璃碎片和利钉,重重的喘了好几口气,连幹操了好几声「幹你娘的屄样!」

他不知道兇手此刻究竟是在哪里?刚才的声音是从厨房窗外传来,那么兇手此刻一定在客厅外面。玉荣贴紧墙壁,紧张的摸到大门出口,探出身体来,迅速的翻滚了几次,贴到门外中庭的一个废水池边,紧张的拿着手枪描準任有任何声音传来的方向!

很奇怪的整间房子都静悄悄的,陷入了种死亡的寂静里。在晚上,只剩下山里面的乌鸦、怪鸟叫声和冷风呼呼的在溪谷和树林之间吹过。

这时玉荣耳朵边突然听到远方的山腰下,好像有点声音,他发觉好像有车子的声音!这让他更加的疑惑和紧张了。因为很明显的有人朝山上这间鬼屋来了。可是对方是敌是友呢?

就在此时,房子的后面小庭院处传来异响,好像是东西摔落的声音。玉荣神经又再度绷紧。他迅速的闪过墙缘,朝后庭方面搜索前进。想要到后面那个小花园,必需穿过客厅,他判断兇手一定是从窗户翻进了客厅里面!

他再度潜进客厅,迅速的找了掩闭物翻了几翻,贴紧了墙壁,绕着客厅而行。

客厅的中间后方是通往二楼、三楼的楼梯,右边是厨房,而左边是一个小房间,他听到楼上有脚步声,于是再度冒险的往楼上去。

二楼除了刚才那个宪兵人偶的房间之外,还有两个紧闭的房间,而三楼除了刚才他发现有人居住的干净房间之外,似乎还有一个疑似囚禁老翟他们的房间。

可是当电灯一熄灭之后,好像整幢房间都瞬间死寂了。有了刚才误陷陷阱的经验之后,玉荣心里已经开始对三楼那间关着老翟的房间感到存疑。

他怀疑那或许也是兇手埋伏要等他掉进去的死亡圈套!

这间房子实在太诡异了。外观上完全不像有人住的痕迹,可是却明明有人居住。如果不进到二楼的话,根本想像不到就在这幢杂草和藤蔓丛生的山间鬼屋,竟然有住人!

二楼的房间紧紧闭着。玉荣贴近了其中的一间,右手握住枪,左手缓缓的旋开门把,猛地一转开门,他就立刻把枪口对準门缝的方向,门一打开,他以最快的速度贴倒在地面上,反身就瞄準了门后的位置。

还好这间房间没有任何人!

房间的中间,悬吊着一个拳击用的大沙包,地上摆放着哑铃、各种健身、格鬥的器材,很明显的,这是兇手运动和练武术的房间。而墙上贴满的图片,把玉荣吓了一跳:上面竟然全部都是宪兵操练、守护、打靶、执行勤务、着装、巡逻、操练的不同照片,大概有好几百张,整整贴满了整间房间的墙壁!

这一切都让人玉荣掉入一个又一个未解的迷团里。

玉荣搜索过这个房间之后,他凑近墙壁,小心的听着旁边另一个房间里的动静。小心的闪出了房间,同样的又潜进了一旁的房间。同样的,这个房间里也没有兇手的踪迹,只不过房间里的另一幕让他更加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有着七八个穿着宪兵甲服的人偶,都被吊在半空中,他们的全身惨被人用各种刀子插满了全身要害,几乎每一个人偶的屁眼要害上都插了开山刀,甲服更被鞭打到残破不堪,有的人偶更惨被击打到肢体不全,肚破肢残,人偶身上到处是被刀刃割砍的伤口,墙面上用红色的涂料泼满、写满了幹宪兵!宪兵该死!xx宪兵的屁眼、睪丸的不堪入目的字眼…….

而地面上竟然黑压压的一整片,恐怕有上百个黑色的宪兵皮靴四处散佈,地面上到处都是被割到破烂不堪的宪兵甲服、甲裤,甚至还有火焚烧的痕迹。

玉荣看的冷汗直冒,背脊上一阵寒冷的凉意直直透了上来,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个可怕的兇手,恐怕是个变态!那时犯罪心理学家作的兇手轮廓比对报告,上面的字眼又再度浮现玉荣的脑海:专家说兇手是肛欲慾求不满,而且对宪兵有极度複杂的爱恨情绪,伴随伤害和变态、有恋物癖的複杂心理。

二楼没有兇手的踪迹,那么三楼呢?

三楼那间疑似关着老翟的房间,突然传来有人走动的声响。玉荣不假思索,立刻闪出二楼的房间,往三楼潜行而上。但是就在这时,远远地那山腰上的汽车声愈来愈接近屋子。玉荣此刻心中七上八下,一时闪过无数念头,难以取舍。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呢?玉荣脑中不禁陷了一阵强烈的混乱….

能够找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对方肯定与兇手有一定的关係,是敌非友,如果等对方进了屋子,只怕他孤掌难鸣,得面对两个兇残的对手,而更可怕的是,这两个兇手,一个在明,而一个躲在暗处,他恐怕难以逃出生天!

但是为了救出宪兵弟兄和老翟三个警官的安危,他是绝对不能逃走的。

就在这时,突然由客厅那边传了一声很尖锐的惨叫声。不!不是客厅。是客厅的底下!是地下室~~这房子还有地下室。

这下子玉荣面临了三面腹背受敌的危险状况:兇手在楼上,而兇手的同伴正朝屋子前来,而地下室里竟然有人?

玉荣已经豁了出去,他没多作思考,直直的衝向一楼,他发现就在客厅和后面花园的中间,有一个窄窄的小楼梯,通往黑黑暗暗,看不到底的地下室,底下似乎传来有人呻吟的声音,他听了出来:那正是他支身犯险,要营救队上的宪兵弟兄!

只是这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佈满了什么机关!

但是宪兵队长吴玉荣是个忠贞的男儿,他没有退缩的餘地。就算是死,他也要完成他的任务。只因为他是个宪兵的男儿!

地下室很深,里面的湿气很重,玉荣才一踏下楼梯就感觉到了底下的一阵阴寒之气。他迅速的跃入了地下室里面。那里大概有四十几坪吧?堆了杂物,玉荣的脚一踏到地面,突然觉得怪异,急忙伸腿一缩!

原来地下室年久受潮,又加上雨水渗漏,地下室早已经积满了三四十公分深的水。

而那微弱的声音正是从那一堆杂物的后面传过来的。玉荣已经完全确定那就是他队上,被虐宪屠夫所俘虏,惨被切掉一颗男人忠贞睪丸的宪兵弟兄。

他顾不得三楼的兇手和即将进入客厅的另一个嫌犯,他急急忙忙爬过地下室里一个又一个的杂物堆和积水。他着黑色军袜的腿在积水里面凑凑答答的踏落伸出伸入声响在地下室里产生诡异的迴音。

终于他翻开一堆杂物,看到在杂物堆的后面,堆满了跟二楼房间一样数不清的宪兵用具和被抛弃的甲服、靴子、钢盔和橄欖色宪兵衣物。而就在这一片橄欖色的废弃衣物中,有个穿着宪兵甲裤宪兵半身,倒插在衣物堆面。而衣物堆中传来微弱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响。

玉荣赶紧凑了过去,拨开盖在他身前的许多杂物和衣物,一步步接近了宪兵弟兄。

但这时楼上已经传来有人进入房间的声音,玉荣隐约可以感觉到那楼上的人很紧张的衝上二楼、甩开房间门,又奔上三楼,打开了房门,又急速的衝下楼来,衝出了小花园,然后回到了客厅。

而似乎对方已经听到了地下室的声音,他急急忙忙的又衝下了地下室。

玉荣感觉到对的身影随着他手中握着的手电筒忽闪忽闪,愈来愈清楚,而当对方的手电筒灯光,直直的扫射向了他背对着他的宪兵男儿屁股和坚硕的后背时,玉荣也拉住了那宪兵的弟兄。

玉荣再也无法考虑,下意识的掏出枪套上的手枪,反身双手紧握,直直的瞄準了那个奔下来地下室的人影,他已经有所準备,当判断对方的脸之后,就要先开枪制服对方。

但是接下来的变化,让玉荣陷入完全无法思考和想像的状况当中。当对方的脸在微弱闪烁的手电筒灯光下被玉荣看清楚时,玉荣不禁惨叫失声:「美妮?????????」

而那个人听到他的喊叫声,也看到了全身赤条条的宪兵队长吴玉荣。脸上露出惊奇,鬆了一口气的笑容时,突然玉荣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扭曲和恐怖到极点的神情。

那人确然就是美妮!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好像被人狠狠的从背后捅了一刀一样,就像死亡前的痛苦和死前的恐惧一样可怕!

「不要呀!!!!!!!!!!!!!!」地下室入口传来女人尖锐破空的尖叫声。美妮双手摀住眼睛,惨叫失声,声音传遍了整幢房子。

而就在这短短的半秒之间,玉荣突然感到下体的肛门处一处冰凉,悬挂在大腿缝之间的两枚忠贞卵蛋底下,好像抵住了一根棒状物。

然后他的心中,闪过一丝死亡的念头!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玉荣的惨叫声随着屁眼被一根棍子硬生生的插捅入,然后一阵高压电流,从睪丸和肛门部位瞬间的传遍了全身。那可怕的强烈电流恐怕有两仟伏特以上,强大的电流将他的身体电的扭曲成一团,玉荣无法支援的被强大的电力,甩了开来,然后跌到水中,狂烈的扭曲成一团,一直在积水中狂抖狂抖。

而玉荣的忠贞屌就在这瞬间倏然猛勃,賁然硬幹,肿成一根硬棒,肿得几乎要爆开来龟头顶端,直直的喷出了白浊浓烈的忠贞精液。精液在强烈的电流刺激和玉荣甩开来的力量来,竟然直直的喷了将近三四公尺远,硬生生的喷在站在楼梯上,已经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的美妮脸上!

身后的传来一阵阴冷得意的笑声。他迅速的凑进玉荣抖动不止的赤裸身体,疯狂的踢打宪兵队长的忠贞肉体。踢得吴玉荣心神俱散,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而兇手顺手再将颤抖不止的玉荣给拖了起来,再拿出手中的电击棒,朝他的忠贞睪丸狂电了四五下。只见玉荣完全无法还手,下体被电的惨不忍睹,他的脸早已经扭曲的不成人样,舌头吐了出来,完全无法闭合,全身狂抖不止。

而兇手拿起一旁的废弃木椅,狠狠的朝可怜的宪兵勤务队长吴玉荣的身后重重补上了致命的一击!

「碰!」的一声,木椅应声碎裂,而宪兵队长铁一般的身躯,就直挺挺被撞了开来,像破败的椅子一样,倒了下去,趴倒在那一堆宪兵的废衣堆里。而兇手仍然不放过他,穿着迷彩靴的脚,狠狠的朝玉荣跨下的屁眼处,又补上了两三脚!

可怜宪兵队长吴玉荣的身体随着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又狂抖了好几下,插在杂物堆里的忠贞宪兵屌又狂喷射出白色的精液,终于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金星直冒,当他的男儿生殖器里喷光了最后一滴忠贞的精液时,他最后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

(十九)

昏迷的玉荣身后传来一阵冷笑。

身着宪兵服的兇手一把摸着玉荣跨下的忠贞宪兵屌,忍不住拉扯了几下,在他手上沾满了宪兵队长吴玉荣黏呼呼的精液,玉荣喷光的精液沾满了虐宪屠夫的手掌。然后他倒抓了玉荣的屁股,在他的屁股上,把白色浓绸的精液涂抹干净。而吴玉荣幹茎上仍不停止的流下精液,由废物堆里滴落下来。

这时兇手踩着玉荣已经昏迷的身体,到后面一堆杂物后面,拉扯出藏在后面的那个宪兵弟兄,只见他嘴上被贴上了胶带,双眼呆滞,一脸错愕。

原来兇手为了引玉荣掉入陷阱,所以早就把这个被俘的宪兵菜鸟,藏在地下室。

然后他再利用混乱的时机,潜入地下室,换上预备好的宪兵欖橄长裤和上衣,以电击棒虐电菜鸟,让他发出惨叫的声音,吸引玉荣下来。然后藉着黑暗的环境,把头埋在废物堆里,吸引玉荣上勾。

可怜的玉荣没料到虐宪兇手这么阴险,一心想救人的他,竟然着了对方的道!

本来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宪兵队长,不该这么容易被暗算。但是美妮的出现,让玉荣感到一阵错愕,丧失了警觉性,才让阴狠的歹徒得手。

一失足成千古恨,吴玉荣的要害惨被电击棒贯入,任他如何神勇也无法抵抗,只能任人宰割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昏迷的玉荣醒过来的时候,他的下体和屁眼仍然感到一阵阵的疼痛,他发现他已经被吊在一间房间里面,双手被悬吊在半空中,双腿则是被麻绳紧紧的绑住。

而突然一隻冰冷的手,从他的后臀缝里伸了进来,不住操弄他的后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玉荣忍不住失声嚎叫。

忠贞的宪兵队长,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他的屁眼,那是男人最后的一道防线,也是象徵他忠贞宪兵队长的尊严死穴。他的忠贞宪兵屌无法克制的绷紧勃起!而兇手的另一隻套着手套的手掌则从他后面伸了过来,一把握住他的宪兵阴茎,猛烈的狂抽了好几十下!

「呃…呃….你幹什么???我的屌!我是宪兵啊啊啊啊啊…幹你娘幹你娘幹你….哇哇哇哇….」玉荣的幹骂声还没骂完,突然屁股上一阵剧烈的烧灼传遍全身。

原来屁股上已经被烧红的烙铁给烙上了!

玉荣的双眼睁的比牛眼还大!阴茎肿的快要爆开!下体无法控制的狂抖。一声声痛苦又凄厉的男人惨叫声,传遍了整间屋子。他身上的血管和神经一时暴凸,全身立刻冒出汗来。

当兇手把烙铁拿开吴玉荣的右边屁股时,只见两个乌黑红肿靡烂的『忠贞』字,狠狠的烙在忠贞宪兵吴玉荣的屁股上,只见玉荣用尽全身力量,苦苦支撑着他的意志,双眼瞪得快爆出来,而咬着牙齿的双唇也几乎要渗出血来,他刚毅、轮廓分明的脸庞已经扭曲到变形,全凭着一股男儿的自尊和意志力在支撑着。

他的眼前已经逐渐的模糊了。

耳朵边却传来一声声哭泣和救饶的声音,登时玉荣全身好像被电击了一下,猛然回过神来。

「求求你,放过他吧!??我答应你,以后不再爱他…我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人…求求你…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这是美妮的声音!玉荣一下子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不能就此认输,美妮还活着!原本已经逐渐丧失的生存意识,又找到了支撑下去的理由。

「你答应我不会杀他的!你答应过的…求求你求求求…呜呜呜…」

虐宪兇手,阴侧侧的放下烙铁,缓缓的走在玉荣的身前,他的喉咙里吐出几个字:

「嘿嘿!宪兵队长吴玉荣,想不到你这么神勇,也照样落在我的手里?宪兵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你看看我是谁!让你死了也可以瞑目!」

随着兇手扯下他脸上的头套,玉荣的双眼一时竟然双目爆睁,脸色扭曲惨白到一具死尸一样!他失声惨叫:「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张张张…张..」

玉荣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他的双眼中露出一种痛苦、心碎和恐惧到极点的的眼神!接着他的下体无法忍受的硬勃了起来,无视于一旁的美妮,他再也无法克制,他的男儿自尊和身为宪兵队长的尊严一时就完全崩溃了。

在房里,只听叫宪兵队长吴玉荣疯狂的嚎叫声音,一声又一声的传遍了山上的这间屋子。他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似乎要把身上的精力全部发泄出来一样,竟然连悬挂绳子的天花板也剧烈的摇晃起来。

「张…法医..不!幹你妈的,你这个杀人兇手…」玉荣在用尽全身力量,吐出这几个字之后,已经完全的稳定了下来。

这连续虐宪的杀人兇手,正是张法医!

在玉荣精壮的宪兵肉体前的,是一个留有一头美丽长髮,脸色苍白的女人!而这个人正是法医!也就是在解剖室里解剖这六七名宪兵弟兄尸首的首席女法医!

脸上毫无血色的女法医,托起玉荣棱角分明的男儿下巴,挤出一丝阴阴的笑容:

「怎么样?不能接受我是兇手吗?」

「你是不能够接受我的身份?还是看不起女人?谁说只有男人才有杀人的能力?小看女人的臭男人都该死!」

玉荣扳起脸孔,不再出声,脸上是悲愤和痛苦的神情。

「告诉你也没关係!打从一开始,这些该杀的宪兵就是你的替死鬼!他们全部都是替你而死的!如果没有你!他们也不用死的这么爽…哈哈哈哈哈哈…」

法医说到最后这几个字和发出笑声的时候,竟然在声音里面隐隐有着一丝丝的悲愤和痛苦!然后她回头看了一下美妮。美妮的脸上挂着泪,一脸痛苦和无奈。

她指着美妮,对着玉荣说:「就是因为你!可恨的忠贞宪兵。夺走我心爱人的心!」

美妮痛哭失声,哀求着她:「求求妳…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玉荣脸上一阵迷茫和震惊:「你你你说什么?什么?」

名叫张玉如的法医,狠狠的瞪着全身赤条条的宪兵队长吴玉荣,告诉他:

「如果不是你!我跟美妮合该是一对永久不变的爱人,我爱她到可以为她死,你知道吗?臭男人!就是因为你,我要証明我比你还强,还狠,我要让全天下的男人,尤其是你…这个臭他妈的宪兵,臣服在我的脚趾头底下!」

玉荣怒骂道:「幹你娘!你..你变态!变态!你他妈的变态!!!」

张玉如不理会他,继续说着:「你懂什么?难道女人就不能爱女人?你他妈的臭男人懂什么?你们只会骗那些可怜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你知道她两年前为了你,差点死了吗?」说着她一眼温柔的注视着美妮。

玉荣不能置信:「幹!你说什么??」

「两年前,她为了你自杀,发了疯,还被公司的同事取笑,被她的爸妈送进精神病院!你知道吗?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法医的话还没说完,美妮已经完全崩溃的跌坐在一旁,放声大哭。

玉荣脑海陷入一阵荒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知道精神病院吗?那些人活在地狱里面的人,有多痛苦,你知道吗?两年前我去医院里洽公,在那里碰到了美妮!那的眼睛里面有多无助和害怕?你懂个屁!」「就是因为你才害得她众叛亲离,被人排挤,还被送进疯人院里面!」

玉荣脑海中突然回忆起来,这段时间美妮的言行,总是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焦虑和透露出一种混乱的思绪,有时讲话似乎很正常,可是有时却前后不一。他不禁瞧了美妮一眼,美妮的双眼正含情脉脉的瞧着他,当看到他的眼光,忍不住低下头来。「难道…难道…真的像兇手说的?她是因为我…我?才精神分裂的?」

「怎么样?知道错了吗?告诉你!如果不是我,她今日早就跳楼自杀了。你可知道她为了你自杀了四五次!你知道吗?」兇手愤怒的咒骂着玉荣。

「为了証明我爱她,我…我不惜去练柔道,去练自由搏击!就只为了博得她的一笑。宪兵又怎么样?男人有什么了不起?难道女人就不该爱女人?女人天生就不能比男人强吗?我不信!所以我练擒拿,参加训练,甚至为了让她高兴,还装扮成宪兵的样子和她作爱….哈哈哈哈…操你娘!你以为我真的喜欢穿迷彩服和宪兵甲种服吗?臭男人的衣服有什么了不起?」

「可…我为了她什么都可以做..只看到她瞧着路上的宪兵,那眼里射出来的光彩,我就心甘情愿为他穿上甲服,呵护她到一辈子,甚至为她而死!」

玉荣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登时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应对,一脸严肃的紧紧闭着双唇,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利刃一样刺入了他的心臟!

「嘿!告诉你也没关係,我要让你更痛苦。每一次她为你痛苦到无法忍受,为了你自杀…我就恨..恨,我为什么不是男人?所以她每自杀一次,我就杀一个宪兵当垫背,当你的替死鬼!」

玉荣这时眼中快要喷出火来,他惨叫失声:「为了我?你杀杀了那些无辜的宪兵???」玉荣心中充满悲愤和一种恐惧,好像掉进一个无底洞一样。

「没错!就是你!为了証明我比宪兵还强,比你还够男人味!所以我就杀宪兵来当垫背!每幹掉一个人,我就知道我比你还强!还狠!你就像一隻蚂蚁一样没用!在我的脚底下就像一隻没用的蚂蚁,一踩就死….哈哈哈哈哈哈」张玉如愤恨的吼叫着。

「我一直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只认为你是个烂货,不值得美妮为你伤心掉泪…一直到了那天在解剖室…我第一次看到你…」玉如缓缓的说。

「第一看到你面对那个叫吴海荣的宪兵尸体!我一直在暗中看你的反应!想瞧一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让美妮这么伤心!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来会勘的是吴玉荣你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是什么样的感觉?当我在杀那个跟你只有差一个字的宪兵时,我一边虐待他,一边叫你的名字,每打他一棍,就告诉他,下了地狱要找你索命,就是你害他惨死的。因为他是该死的宪兵,而他又该死的跟你只差一个字!」

「然后我用按摩棒捅进他的宪兵屁眼,让他达到高潮,还把他的精液打出来,喷得到处都是…还在你面前插他的屁眼….哈哈哈哈…就是想看一下忠贞的宪兵队长有多神勇!瞧瞧你痛苦的表情。」

「我双手握着武士刀,插进他的屁眼时,幹!你知道这个叫吴海荣的宪兵死前叫什么吗?」「幹!他被把用电击棒电睪丸和屁眼,还被我鸡姦,在高潮的时候被我插进屁眼,喷出精液的时候,竟然还高叫:「我是忠贞…忠贞宪兵…梅荷志节,我是忠贞铁卫!!!操你妈的!」

「所以我就趁他还没断气的时候,捏爆他的一颗睪丸,看看到底忠贞的铁卫,能撑多久?没想到他还真够劲,被我捏爆一颗忠贞卵蛋,竟然在死前一声也没求饶!」

「宪兵果然不是盖的!为了尊重他,所以我替他洗了衣服,洗了身体,还烫了他的甲服,给他一个全尸!」「可是他死了也没能从我手底下跳出去!哈哈。死了之后他还是我的俘虏!我用福马林替他作过防腐处理,还切下他的卵蛋,放在瓶子里….」

玉荣脸上已经冒出冷汗,脸上充满惊恐,惨无人色。他下体一阵冷凉,差点失禁龟头差点渗出尿来。他无法想像当法医的那隻手插进他的屁眼,以及自己的尸体被兇手当成玩物时的景象。

「嘿嘿嘿,你一定想知道老翟怎么样了对吗?」兇手接着说着。

一听到老翟,玉荣原本陷入恐惧的心情突然回复过来。忙问:「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一堆臭男人,智商低的可以。我只打了一通电话说要去拜访他们,话里用些柔声细语,他们就乖乖的掉到我的陷阱里面来,一罐高梁酒,加上我的擒拿术,还不手到擒来?想抓我,还是等断奶再说吧!」

「告诉你也没关係!他们没你那么好运。他们没办法像你一样,身体永远保存不朽,等处理掉你,我就会料理他们,永远不会有人找到他们的尸体在哪里!」

「幹你娘!他们不是宪兵。为什么你要杀他们?」玉荣怒骂道。

「你想我会傻到让知道我身分的人还活下去吗?怪只怪老翟太粗心,露了馅,我才出手为强。我不得不佩服老翟,不愧是警界的老手,比你们宪兵有用的多。只会烫衣服,擦皮靴,其他什么也不会!他早就怀疑兇手是具有解剖和医学常识的人,只是他没料到兇手就在他眼前!」

「他在一个月前已经着手调查国内各大医院的资料,开始锁定我。因为他已经把侦查範围锁定在医生身上。只是他来不及找到我就落入我的手中。如果不是他苦无証据,怀有私心,一心想避开你独自向上头邀功,还故意瞒着你,他也不用落到这样子的下场!」

「今天下午,我为印証老翟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是兇手,故意拨了一通电话给他,说关于解剖的新发现要告诉他,说电话里不方便,就约到他公寓里去谈。我算準了他有恃无恐,因为家里还有两个警官。而且我还故意带高梁酒去试他。一试之下我就知道他还没得知我的身份,不过很可惜的他透露出兇手可能是个女人!这一句话就让我临时起意,决定下手为强!」

一旁的美妮,已经停止了啜泣,只是不言不语的呆坐在一旁,好像失了神一样。

而玉荣则是痛苦的听着兇手,讲着他犯案的经过。他的内心已经逐渐平复下来,思索着如何脱逃,然后制服兇手。

(二十)

看到玉荣用严肃刚毅和那双浓眉大眼,狠狠的瞪着她。张玉如好像一下子会意了宪兵队长心中所想的事情,她冷笑道:「宪兵队长,你还在想怎么逃走吗?嘿嘿嘿,你别枉费心机了,你的下场只会比那些被我宰掉的宪兵还惨,你不会有任何机会的!」

吴玉荣这时再也忍不住,嘴里狂吼出声,幹操眼前的这个变态兇手:『幹你妈的鸡巴毛!如果让我自由了,操你妈的我一定用我的宪兵屌把你捅到死!』

张玉如一听,气的一拳狠狠的击中玉荣的小腹,吴玉荣的身体像被一记重击击中的沙包,直线的向后飞了开来,张玉如疯狂的用拳头用下勾拳,直拳,击打宪兵队长吴玉荣削瘦坚毅的脸庞,打得他嘴角迸出血来,鼻青脸肿。

但是宪兵勤务队长仍然没有停止他的思考和咒骂声,张玉如再也忍不住,拿起了一旁的棍子,狠狠的欧打他。可怜的勤务队长吴玉荣被打的鲜血迸射,苦不堪言。

而变态的兇手,竟然拿起了棍子,狠狠的朝他背膀上那被刀子刺伤的伤口击打了好几下。

剧烈的疼痛,几乎要让玉荣昏死过去,绑在肩上的宪兵布衣,一下子鲜血喷涌,玉荣忍不住惨叫失声!

就在宪兵队长吴玉荣惨嚎不断的时候,虐宪兇手抓着了他狂抖不止的瞬间,把高伏特的电线,缚住了他的颈部、小腹,再绕过他的鼠蹊部,紧紧的在他男儿宪兵生殖器的下面,绑了起来,还将他的两枚雄丸和阴茎捆了个紮实,她用力一扯,双手原本就反绑吊起的吴玉荣被粗电线一拉,不由自主的撑开了脚掌,只感觉到颈部一阵冰凉和窒息感。

「嘿嘿!等一下就要看你这个宪兵队长有多英勇!看是你幹我,还是我幹你?哈哈哈哈哈哈」

当那冰凉的电线捆住他的两枚宪兵卵蛋的时候,他的下体已经忍不住一阵冰凉,全身忍不住微微发颤,龟头处无法控制的滴出了尿来。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将是一场可怕的酷刑,他的双眼佈满血丝,仍然不停的咒骂着。

但是这个时候,虐宪的法医张玉如突然转身向门走过去,拉起了摊在一旁的美妮,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给绑了起来,她说:「美妮,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要更小心点,不能让你坏了我的好事。」说完她向门外走去。

不到一下子,他就拖着那个全身发抖,已经被虐待到意志力溃散的宪兵菜鸟回来。

一眼看到宪兵队长吴玉荣被吊在房间里面的惨况,那个宪兵菜鸟唯一的希望也没有了,他吓的双脚一瘫,就跪倒在地上,嘴里喃喃直语:「怎么办?怎么办??」

冷不防后头一记重脚,狠狠的朝他的双股中踢来,把他踢得翻到在玉荣的面前,耳边传来:「幹!没有用的窝囊废!没有用的宪兵!」

看到赤条条的玉荣那毛茸茸的粗壮大腿,和那根幹茎被绑上了那可怕的电线,他又想起被高压电虐电的过程,下体再也控制不住,龟头终于溃堤,喷出了尿来,只见他双腿不受控制的狂抖,一摊雄尿就从甲裤的下档一直渗出,不停的:「你你你、、、不要要、、、不要啊、、、不不、、」脸上早已吓的像具死尸一样面无血色。

张玉如说:「吴玉荣!如果你能抵挡得了我的遊戏,不喷出精液的话,我就留下这个菜鸟的那一颗传宗接代的睪丸!如果你支撑不住,很抱歉,他就準备绝子绝孙了。」

然后他掏出藏好的枪,狠狠的抵住菜鸟的后脑,命令他:「过去!吸你们队长的屌!把他忠贞的精液给打出来!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如果你偷懒,就毙了你!」

说完,她拿起那支手枪,朝一旁开了一枪!証明她说到做到!

那惊心动魄的枪响声,把那个宪兵菜鸟吓得全身发抖,只得按照命令,爬到玉荣的跟前。

当张玉如要菜鸟替玉荣口交的时候,忠贞的宪兵队长吴玉荣双眼暴睁,脸上的表情青筋凸现,一脸扭曲变形,他几乎是用惊恐和愤怒的情绪吼出了声:「什么?你你你你这个变态态,幹你娘的、幹幹幹你娘,你不得好死!」

「嘿嘿!就就偏要在你心爱的女人面前,让你丧失男性的雄风,摧毁你的宪兵男人尊严!哈哈哈哈哈哈,能不能忍受得了就看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兇手笑声不断,迴盪在房间里面。

美妮再也忍不住,哭喊大叫:「玉如!不要再伤害他了!求求你你你你,求求、、呜呜呜、、、我知道你曾经被宪兵伤害过,可是那都过去了,跟玉荣没有关係,求求你放过他吧、、、」

仿佛被人用利刃插中了要害,张玉如脸上闪过一阵羞愤和恐惧,用尖锐的嗓音失声吼叫:「谁说我、、、谁说我被宪兵怎么了?你有看到吗?该死的宪兵!」

美妮哭着说:「我都看到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不用再瞒我了了了、、、、」

「你曾经被宪兵强暴过、、、还被拍过裸照,那个人是你的初恋情人,所以你就开始恨所有的宪兵,想报复他们,放手吧!一切都过去了了了~~」

张玉如怒吼打断美妮,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谁说我喜欢宪兵?谁说的?宪兵都该死!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美妮不断的哭泣吶喊着:「我都看到了,你如果不是还深深迷恋着宪兵,又怎么会为他们哭?????」

「谁说我为宪兵哭?不可能!你胡说!你胡说!!!」张玉如忍不住衝了过来,狠狠的甩了美妮一个巴掌,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我要说,我看到了你杀了吴海荣以后,为他穿好了宪兵的甲服,抱着他的尸体痛哭失声,说你很爱他,不是真的想杀他,还在房间里面抱着他的尸体自慰!!!我看到妳全身赤裸的抱着他,抚摸他甲裤里面已经萎缩的生殖器,一直吻他的脸,吻遍了他的全身!」美妮的话,像一根无比尖锐的刀子,刺入了张玉如的心臟!

「你还哭着说,吴海荣我爱你,我爱你,这样子我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我被吓傻了,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张玉如突然沈默不语,好像默认了一切。

美妮的话一出,让玉荣和宪兵菜鸟全部都为之动容。

「原来你都看到了?」张玉如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瞪着美妮,仿佛要对她不利。

但是美妮并没有退缩,她继续说:「你把那些被杀的宪兵尸体,全部都吊起来,帮他们擦身体,一边还鞭打他们的尸身,突然又抱住他们大声哭,你哭着说你很害怕!因为每天要摸尸体,你会害怕,你很孤独,所以有了他们保护你,你就不害怕了!!!」

「我知道你很孤独,很孤单,你比我还可怜!!!所以你又恨他们,又爱他们,又爱我,你不知道怎么办,就一直杀宪兵来忘却这种恐惧!」美妮接着说了下去。

「哼!蹲了几年精神病院,那几个心理医生心理分析的技俩你倒是学了不少嘛?啊?」张玉如用手掌托起美妮纤弱的下巴,狠狠的给了她几个巴掌。

一旁的玉荣怒骂出声:『幹你娘!不要对她动手!有种衝着我来!幹你妈的。』

玉荣瞧出了法医眼中的杀意,试图透过激怒她,让她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来,在此时此刻,他仍然不忘记把握住任何一丝的机会,想救出眼前两个跟他关係密切的人。

「没错!我是被宪兵强暴过!就是那些可恶的烂货!我是残花败柳!你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你也是被他给抛弃的可怜虫!」说着她回头狠狠的瞪了玉荣一眼。

「那个该死的宪兵,跟他的同梯四五个人,一起轮姦了我!还把我抛弃掉,从那刻起,我就发誓一定要报复他们。每当看到路上穿着甲服的宪兵,我就又爱又恨,想要他们痛苦的死在我手里。后来我找人阉了他一颗睪丸,我晓得你们男人的自尊心,他也不敢张扬。可是我心里还是忘不了那一幕,那些强姦我的人,现在都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我不甘心!」

「所以当我那一天看到吴海荣在跟他女朋又约会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起这个英俊的宪兵。他长的比你还英俊。宪兵队长!」说着说着,她忍不住回过头去瞄了吴玉荣一眼。

「又后来我发现他脚踏两条船,一边跟他南部的女朋友约会,可是背地里还跟好几个人偷来暗去!搞网交!那时我就决定要惩罚他!」

「你以为一个女人当法医那么轻鬆吗?每天要面对那种可怕的环境,要忍受没办法跟别人讲的恐惧,你们又懂多少?杀了他们,抚摸宪兵的尸体就让我觉得好像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他们就像漂亮英俊的洋娃娃,只会乖乖听我的话,永远不会反抗。」

「他们就是我的忠贞铁卫,会在解剖室里保护我,不会被其他的怪物伤害。有了他们我就不是只有一个人,这些男人都爱我!他们是军人中的军人,男人中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很快的,你们两个也会变成我的禁卫军~~~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玉荣脑海中不断的想着这个可怕的字眼。

当浓浓的爱意,加上了可怕的怨念和恨意,就成了一种可怕的执念。可怕的,又加上了无止尽的恐惧,最后,只有杀人才能麻痹她那颗疯狂的心。

美妮对着她说:「我不在乎这一切,放了他吧?我答应你,我们永远不分开。玉如,你和我一样可怜,放了他好不好?求求你,我可以用我的命来换他的一条命。」

张玉如原本杀意十足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悲伤:「原来你跟我一样可怜!都叫这些没天良的宪兵给耍了,给骗了。」

听了张玉如愤怒又疯狂的讲出她被宪兵轮暴的经过,宪兵队长吴玉荣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宪兵队长,你也知道该死了吗?」法医狠狠的瞪着闭上眼睛的玉荣。

「幹你娘!我宪兵男儿只有命一条,只有览叫一根!有种的衝着我来,不要牵拖其他无辜的人!烂货!让我自由,我一样幹你的鸡巴!」宪兵队长吴玉荣已经豁出去了。他疯狂的咒骂着张玉如。

张玉如眼前喷出火来,顺手一拉,拉动了发电器的开关。

「哇哇哇哇哇~~~~~~~~~~~~~~~~~我的览叫啊啊啊啊啊….」玉荣双眼已经开要爆凸出眼眶,舌头吐长得快要断掉,全身扭曲的像一条水蛭,一阵阵的痉

欒从他的下体传来,可怜的宪兵队长苦苦支撑着,但是他的睪丸和阴茎却无法控制的一再勃起!

「幹幹幹幹!幹你…幹幹幹…」玉荣只能透过幹操声来转移身上的剧烈电流酷虐。但是无论他怎么咒骂出声,那强烈的抖动和全身不受控制的电流袭击,让他的牙关忍不住一直打颤,无法幹操出声。

法医把开关切掉,玉荣扭曲的身体突然重重的垂了下来,但是他的生殖器仍然挺直的像根红通通的木棍,上头青筋血管暴现,睪丸处被电线和身体扭曲时的拉扯,拉扯绷紧,肿成两枚红肿的卵蛋,足足比平时大上了一倍还不止。

「呃…你你你…我操操操…操操…操你娘!」玉荣用尽全身的力气,擡起头来,狠狠的咒骂出声!

这时一旁的宪兵菜鸟早已被吓的面无人色。

而突然一根冰凉凉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脑。他吓的魂不附体,双腿一软,竟然发抖到站不住脚,那是那是那…那是枪!他心里闪过将死的可怕念头。

法医用手枪抵住他的后脑,把他一脚踹到玉荣的脚底下,命令他:「给我吸他的屌!快!快吸!」说着说着,他朝一旁的窗户猛地开了一枪,随着玻璃的破裂声,所有在场的人,除了宪兵队长,美妮和宪兵菜鸟都被吓傻了。

那个宪兵双脚不听使唤,眼泪就流了出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但是法医手中的枪,狠狠的抵上了他穿着甲裤的屁眼处,向前一抵,骂道:「你如果想让这颗子弹从你的屁眼射进去,你就不用吸!」说完,另一隻手托着他的后脑,把他的脑推到玉荣的下体。

出现在眼前的是宪兵队长吴玉荣忠贞勃起到快爆掉的览叫,屁眼处却是另一根要命的夺命手枪。菜鸟恐怕在有生之年永远也无法从他的脑海里抹去这一幕了。

他张开嘴巴,怯怯地含住玉荣肿的快要崩溃的忠贞宪兵屌。只见玉荣全身如同遭到强烈电击,快要忍不住的全身抖动。

「啊啊啊啊啊…你…不能…啊…」「呃..呃呃..」玉荣强忍龟头处的痠麻和刺激,他必需维护他男人的尊严,可是?

「用力吸!给他打手枪,打到他射出来!」兇手命令着他!

「不要~~不要~~不能射啊~」宪兵菜鸟似乎是用求饶的眼神望着宪兵勤务队长。因为兇手已经说过了,如果玉荣喷出精液,他仅剩的一颗睪丸就不保了。

但是玉荣的身体在大量失血和打鬥、被虐的种种疲累之后,早已呈现颓弱的状态,克制力和精神都大受打击,又如何能够撑得下去呢?

但是兇手是不会让他有任何机会的。宪兵菜鸟伸出右手,握住玉荣的阴茎,玉荣一阵电麻,由下档传遍全身,身体忍不住向上撑起,龟头抖动了好几下。这时从下体传来的抽动,就像狂流一样,一阵阵的袭击着他的意志,他的龟头处忍不住渗出了黏液,沾满了菜鸟的手掌。这时宪兵菜鸟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竟然连自己在甲裤内萎缩的生殖器也突然吓得勃起了。

「打这么小力?没吃饭啊?给我用力点!」兇手再度拿枪插进了菜鸟的肛门处。

那个宪兵弟兄再也无法控制,终于被吓得尿失禁,在橄欖色的甲裤里面泄出尿液来,一阵尿骚味登时涌出,他的双脚已经无法控制,整个人跪倒在地上,不住发抖。

「没用的东西!滚开!让我来!」兇手踹开他,狠狠的用手握住玉荣快要崩溃的男儿根,狠地抽拉了好几十下。

「哇哇哇哇哇…我不能射射射出来啊….幹幹你你你你…操你妈你你你娘…」「我是忠贞贞贞贞…忠忠…忠忠贞..的宪…宪…」玉荣已经陷入精神涣散的地步,他的双眼混浊,陷入一种无法控制的失神状态,只凭着一股意志力支撑着。

这时兇手拿起一旁的电线,把倒在一旁的宪兵菜鸟拉了过来,托着他的嘴巴,凑进玉荣的生殖器,硬生生的把玉荣的屌塞进了他的嘴巴里,然后用电线绕过他的后颈部,绑了个紮实。

这时那玉荣和菜鸟心中都同一时间浮现了不祥和恐惧的预感。

兇手退到一旁,狠狠的扯下了发电机的开关!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被绑缚在一起的两个男儿身体,被电流贯穿全身,宪兵菜鸟原本含住玉荣的嘴巴在强烈的电流刺激之下,猛然的狂吸吮住宪兵队长的忠贞宪兵屌,电流让他全身强抖,连带着嘴巴也无法控制的疯狂抖动,就像一具极速运转的高压帮浦活塞一样。

而可怜的忠贞队长吴玉荣,他的忠贞肉棒惨被夹住狂吸,任何再怎么强悍,也难以支撑下去。加上高压的电流狂袭他的忠贞肉体,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这时宪兵菜鸟尖叫出声,忍不住双手扯住玉荣硬挺的两片臀部,胸膛贴住玉荣粗壮毛茸茸的大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忍受那强烈的折磨。

宪兵菜鸟在甲裤里的阴茎撑起,顶在宪兵甲裤内的那根屌再也无法克制,噗的一声,就在裤子里面喷出了精液,黏答答的精液从橄欖色的甲裤里面射出,又渗出

了出来,流下了大腿。

「我是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玉荣连喊了十一个忠字,可惜那最后的贞字从他的嘴巴里吐出来的时候,他的下体一阵剧烈的抖动,全身好像被抽离掉灵魂一样,伴随着那宪兵菜鸟抖动弹开他下体的嘴巴,玉荣的睪丸几乎要爆开一样的,览叫朝半空中狂抖了十几下。

一道又一道白色浓浊的精液,由他的屌里面喷出,喷得那个宪兵的菜鸟满脸都是。他的精液也喷满了他的浅橄欖色军服,喷满了一地,也喷流在他的军靴上面。

玉荣双眼悲愤的瞪着半空,任凭下体不受控制的狂喷狂射,他疯狂的喊叫着:「哇!!!我是宪兵队长啊….我是忠贞的铁卫….」似乎只有如此,他才能发泄掉满腔的悲伤和愤怒和痛苦。

当玉荣屌中的精液终于喷光时,他那饱受摧残的屌终于像为国捐躯的忠贞军人般的垂了下来。

他坚毅的下巴,也重重的垂了下来,并流下了铁血男儿的眼泪。

「哈哈哈!宪兵队长,我要实现我的承诺了,我要让他绝子绝孙了哦!」阴冷的笑声迴盪在房间里面。

「你要怪就怪你的队长禁不起磨练,身体太烂,禁不起操!你要传宗接代,等下辈子吧!哇哈哈哈哈!!!」虐宪兇手狂笑着。

说着说着,他那根手枪已经抵住了宪兵菜鸟湿了一片的甲裤档部,那微微肿起来,被包覆在裤内的一颗睪丸部位。

「等一下!」兇手背后传来一声玉荣残弱不堪的怒喝。

「你…你不…不要伤害他,他是我…的弟兄,有胆就衝…衝着我来…」玉荣吼道。

「自身难保还想救人?」兇手托起他的下巴,狠狠的瞪着他,但是另一隻手,却摸住了他的下体,狂抽了十几下。

「你?…你你你..你…呃呃呃…你你..幹幹幹…」玉荣一脸错愕和愤怒,阴茎上沾满浓呼呼的精液,不住流出来,滴落在地上和腿上。

兇手用手枪由下抵住他的睪丸,狠狠的咒骂着:「如果你要替他出头,好!我就让你出头,一粒换一粒!怎么样?我切掉你的一颗忠贞睪丸,换他的一颗睪丸!怎么样?」法医奸笑道。

「什…什么?」玉荣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无法想像自己被切掉一颗睪丸的惨况,也无法承受男儿的尊严遭到这澈底的打击!

「我再问你一次!我数到三,如果我数到三,你还犹豫,那他的那枚卵蛋就等下辈子投胎再见了。」兇手开始倒数:「一~~~」

「二!」

「三~~~~」玉荣仍然痛苦的垂着头不语。

当兇手用枪抵住倒在一旁早已经吓傻的菜鸟下体时,扣下了板机,正要终结他的忠贞卵蛋时,玉荣终于悲苦的喊出声:「好!我答应你!」

一旁的美妮这时再也忍不住,挣扎着爬了过来,她要试图阻止张玉如伤害玉荣。

但是兇手一脚把她踹开。

虐宪兇手从口袋里拿出锋利的手术力,一手托住玉荣的生殖器,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的把玩和揉捏抽拉,故意在威胁和摧残着玉荣仅存的意志力,也正在欣赏玉荣那恐惧和痛苦的神情,她正在玩弄着这个她又爱又恨,又怕又疯狂迷恋的忠贞铁卫!

她深深的吮住玉荣的忠贞宪兵屌,好像在玩弄着心爱的洋娃娃一样,疯狂的抚摸住玉荣铁一般的忠贞肉体,她疯狂的吮住玉荣的奶头,他的下巴,屁股、脚和手臂、脸庞。

然后抽出手术刀,朝向玉荣的左边忠贞卵蛋刺了过去。

这时,突然房门「碰」的一声被撞开,虐宪兇手措手不及的朝房门口看了过去,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门口,不等她有任何机会,接连几声枪响过去,她的身体上被子弹射中了五六个弹孔,重重的摔开在地上,这每一枪都是打在致命的要害上。

其中两枪还直接贯穿了心臟和颈部,只见她倒在血泊中,不住抽动。她眼睛的餘光惊恐的注视的那个人影,只见眼前的人不是那早已被囚禁起来的老翟又是谁?

当她看着老翟的时候,突然看到老翟与美妮会意的对望了一眼。她突然领悟到什么的激动的想要喊叫出声。

但是美妮不让她有机会讲话,她扭动着身体,挨近张玉如的身旁,轻轻的贴在她胸膛啜泣出声:「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啊….」然后她小声的说着:「谢谢妳这么爱我,可是如果你不死。玉荣就会知道我也….」

张玉如原本恐惧的表情,突然转而变成一种悲愤、痛苦、无奈。

最后死不瞑目的睁大了双眼,嘴巴仍然不硬的抖动,血液不止的从她的身上喷流出来。最后她嚥下了最后一口气,死时双眼仍然没有閤上。

最后当她死的时候,她的双眼注视着美妮胸前的一个胸链,那是她送给美妮的生日礼物,只可惜当她死的时候,却是被她最心爱的美妮给设计了。

老翟衝了进来,检查了已经死掉的张玉如,然后解开被吊着的玉荣。玉荣挨进美妮的身旁,为她解开束缚,深深的把她抱在宽阔的胸膛里。美妮靠在他的肩膀上放声大哭,但是眼光仍不止的望着死不瞑目的张玉如尸体。

后来警方闻讯赶到,封锁了现场,并详细的搜索了整幢房子,并赶回解剖室和法医办公室,又在殯仪馆的一个冰柜里面,发现了已经死亡多时的阿草尸体。

找到阿草的尸体已经是案发的第三天后了。身穿甲种宪兵制服的玉荣、老翟、一班警官和美妮到殯仪馆认尸。美妮看到阿草的尸体,疯狂的扑了上去,狂哭不止。玉荣无法接受这个他视如自己弟弟的同伴,死的如此凄惨。

他的头骨破裂,好像是被重物瞬间袭击,而后背、前胸心臟、颈部、小腹上被刺了将近三四十刀,兇器也比对出来,是医用的手术刀。

尸体被放置在法医惯用的几只冰柜里面,显然是不久前才移进来的。玉荣看着阿草的尸体,儘管他是铁血的男儿,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他对着阿草的尸体暗暗发誓:「阿草!你放心吧!兇手已经伏法了。你可以安息了。美妮我会好好照顾她,让她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的。」

经过人証、物証的比对,以及美妮、玉荣、老翟、宪兵菜鸟几位当事人的口供,警方确认了兇手就是那女法医张玉如。为了悬挂已久的虐宪案,警方和宪兵总部决定採速结案的处理。于是轰动一时的屠宪案就此终结。

就在去殯仪馆认阿草的尸体之后,美妮的精神状况又开始出现问题。最后被送进了精神疗养院治疗。而律师也以此为由,诉求美妮也是被害者,说服了法官,判决了她无罪。

隔了一年,玉荣和娟娟已经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儿子,他们仍然不时的去探望美妮。美妮的状况愈来愈好,终于到了可以出院的时候了。

后来美妮出了院,她说她想忘掉这个伤心的地方,到美国去投靠已经移民的父母和家人,玉荣和娟娟都衷心的祝福着她。

过了不久,他听说老翟早在虐宪案结案后大约半年,也从警局退休了,听说早美妮一步也已经移民了。

经过了那次事件,玉荣对人生有了更深的一层体悟,也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一直到了有一天,警局突然来了一通电话…

原来是自从老翟退休之后,虐宪案就算完全的结了案。原本该要归档的资料和照片都完全的移交给其他的警官。新来的一个年轻警官,没有处理过这种案件,加上经验又不足,看着老鸟丢下来的档案,不知道从何整理起。于是他拨了一通电话给玉荣,希望身为当事人的宪兵队长能够来帮忙。

玉荣重新来到警局,当他看着这一箱箱的归档资料以及这些照片时,不禁又勾起他那段惨痛和不想回想的过去,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深深的陷入了沈思。突然他被年轻警官的声音拉回到现实。

「吴队长!你看一下这些照片好不好?这些照片真是有够恐怖那…也不知道为什么翟警官每天对着这些照片看,不会觉得恐怖哦?听说这些照片还挂在他家里好几个月哩!」年轻的菜鸟警官忍不住喃喃自语着。

玉荣瞧着他口中说的那些血淋淋的照片,他认了出来,这些都是那个虐宪兇手在屠杀那些宪兵之后所遗留下来的照片…怎么这些变态的兇手都老爱拍这些照片当纪念?这些人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当时老翟跟他提起过十几年前发生过的连续杀海防哨兵的那件惨案,种种画面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面。他忍不住翻了翻这些成堆的照片。

突然之间,玉荣的脸上一阵僵硬!他的双眼直直的瞪着眼前的照片,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夹在一堆血淋淋的照片里面。突然有几张他印象深刻!那是在阿草的家里!

他还记得那天虐宪兇手绑架了队上的那个弟兄,胁迫他要支身赴会救人,那一天他先去过美妮和阿草的家。美妮从阿草的柜子里面找到一堆血淋淋的照片,其中有很多张都是那个被吊在树林中的宪兵,死状悽惨的照片。

后来他虽然曾经配合警方确认过那批照片,但是他那时并没有发现到,从美妮家找到的照片跟后来在那幢新竹山中案发现场楼上找到的张玉如拍的许多照片有些许的不同。

不同的相机所拍出来的影像,自然不会一样。而且每一个拍照的人,都会有自己摄影的习惯,有的喜欢用同一种角度来拍,有的爱用同一间公司的底片,有的比较亮,有的比较暗,比较鲜艳。

但是眼前这些照片,显然是他当时没有看到的。但是从角度、亮度和感觉上,他查觉到这批相片,像极了那天在阿草家看到的那批照片。角度很像,而且亮度也很像。而这些相片却是老翟缴回警局的。据年轻的警官说,那时是因为警方在列档的时候,突然发现所有被屠杀的几个宪兵,都有被兇手拍照,唯独那个在树林里面,在放假时被杀,叫罗铭伦的那个英俊宪兵没有。

那时老翟就说他有找到,后来他才说是在美妮家里,而美妮也呼应了他的说法,从家里把这些照片拿了出来。

只不过为什么老翟要把照片摆在家里?还有,如果照片都是美妮提供的,为什么当天他去美妮家中,没有看到完整的一系列照片?

这个疑问突然在玉荣的心中产生一个很大的问号?他心中突然觉得好像有些事情不太对劲。后来他去查了相关讯息,也亲身一个人再到了那间新竹深山的别墅几次,试图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直到那天娟娟突然告诉他说,有封保险公司转寄给美妮的信寄到家里来了,请他过去拿。玉荣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不假思索的就拆开了那封保险公司寄给美妮的信件。

「上头写着是保险公司拒绝保险公司理赔给美妮的阿草意外死亡的给付金,理由是她条件不符,最后註明寄件人是来自保险公司」。

玉荣赶忙透过在该公司服务的一位宪兵退伍弟兄查証,透过同业的相互查証,他才知道,原来美妮在阿草死后,提领了总共四间保险公司,总额高达近四仟七百多万的保险金。另外还有两间没有支付给她。如果全部加起来,将近有六仟多万之多。

这时玉荣的胸口好像被人用利刃狠狠的捅了一刀,他哑然无语。

「为什么美妮会事先替阿草买那么多间公司的保险?」

「还有,为什么那天美妮拿出来的照片并不完全?有些还是老翟拿出来的?」

玉荣脑海中一直想像不到其中的关键。

「很奇怪喔!这个人身上除了致命伤之外,其实没有被虐待的痕迹,肛门处也很完好,也没有被其他兇器伤害的痕迹….跟其他被杀的宪兵比较起来,还算是全尸啦!」新法医在检验阿草的尸体时所讲的话,仍然迴盪在玉荣的耳际。

当时警方在侦办那个在溪穀里面被吊死的宪兵罗铭伦的案件时,曾经指出现场没有打鬥的痕迹,发现尸体的小溪是第二现场,第一现场是上面的另一个溪穀,但是他似乎是跟兇手一起走进这个隐密的地方,而且在无预警的状况下被杀害的。死前有作爱的痕迹…..

「如果是她,她会这么安静的跟那个年轻的宪兵作爱吗?」玉荣脑海里面回想到张玉如的那一张脸孔。张玉如兇狠的脸庞在脑海中一再出现,也间接否定了他心中的问号。

他隐隐约约知道在这件虐宪案的后面,还隐藏了一个秘密和可怕的事件。但是他不愿意相信这这会和美妮有关係!

他决定写一封信给人在国外的美妮,他在信中询问了她,讲出了他的疑问,可是那封信被却退了回来。当他再打电话给美妮的时候,那支电话却已无人接听,断了讯。

他回到眷村去寻找当年美妮父母移民的蛛丝马迹。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她的父亲在她精神病发作的那一年就因为心力交疲过世了。她的母亲在她进入精神病院后的第二年就跟她哥一起移民到国外,听说隔了一年也在国外死了。」

也就是说美妮告诉他要移民到国外去投靠父母是连串的谎言!

而老翟?老翟也移民了。只不过那一天晚上,原本被囚禁在楼上的老翟,为什么突然挣脱了囚禁和束缚,衝进房间里面来救了他们?据美妮告诉他是说她怕法医伤害他,所以偷偷放了老翟。

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老翟没有在第一时间来解救他们呢?而且当日被兇手一起俘虏的警官,含老翟总共有三个人,为什么只有老翟被救?这又是为了什么?

他向警局的其他资深警官问起老翟的过去,其中有一个素来跟老翟不合的警官,偷偷的告诉玉荣:「这个傢夥曾经进过精神病院哦!我记得是之前他的老婆和小孩死了以后。」

「什么?老翟有老婆和小孩?」玉荣回想起那一天他在老翟家里面看到墙壁上的合照。

「不可能,老翟告诉我说他只有干儿子,没有老婆的啊?」玉荣说着。

「干儿子?哪来的干儿子?他自己就有个儿子啊!」警官说着。

于是玉荣把他在老翟家中看到的那张泛黄的三人合照,以及老翟跟他说那是他的警界同梯,以及同梯的老婆的话告诉了他。

「什么?那个三人合照?是不是一个长得很英俊的年轻警官,抱着一个小孩和女人的照片?那不是他,那是他最要好的朋友。那个警官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怎么会??」玉荣乍听之下,觉得不可思议。

「我之前听另一个单位的同梯跟我爆料过,你别讲出去哦~~」这个警官压低声音的跟玉荣说着。

「我听说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

「听说以前他个年轻警官和他,他们两个很要好,像兄弟一样,同时在追求一个女的,但是后来那个女的嫁给了老翟,给他生了个儿子。」

「不过有听说老翟的老婆给他戴绿帽子,还听人家说她肚子里的种根本不是老翟的,不知道是谁的种。」

「后来有一次他们两个一起出任务的时候,那个年轻的警官被歹徒偷袭,因公殉职身亡。不久之后就听说老翟他的老婆竟然自杀了,可怜的是他老婆竟然连那个不满两岁的小孩也一起带上了黄泉路!」这个资深的警官,眉飞色舞的跟玉荣讲着陈年往事的八卦。

「那个袭击他同梯的歹徒在现场被老翟击毙,死在山里面。尸体就倒在那个警官的底下。」

「不过那个年轻的警官死的也真够凄惨的囉!听说他死的时候,被歹徒鸡姦,还被兇手拿武士刀插肛捅屁眼呢!听说最后警方找到他尸体的的时候,发现这个英俊的警官,下面的两枚睪丸都被割掉了…而且他的尸体还是被兇手吊在树上…可怜喔!」

「老翟因为受不了同梯的好友惨死和老婆儿子自杀的双重打击,结果精神崩溃了,还被警局强迫送精神疗养院治疗。从那次之后他个性就变了,在警局也变得很油条,人缘也不怎么好。大家都觉得他怪怪的,你知道那个意思吧?」

这些话,在玉荣的心里,不断的产生了许多的疑问。

张玉如死了之后,他曾经试图用手抚上了她的眼睛,但是据说后来她的眼睛又睁了开来,好像死不瞑目一样。玉荣这时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和无力感。

他想到了很多事,可是他却无法把这些秘密再度公佈出来,下一步路该怎么走?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他,不知不觉的开着车,又回到了那间山中别墅。

虐宪兇手?美妮?老翟?张玉如?还有阿草和老翟家里泛黄照片上面的年轻殉职警官?这些已经在他眼前消失的人,带给他一个又一个的问号。

一阵冷风,从山林里面,吹拂了过来。就在那一瞬间,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就从紧紧被宪兵黑靴束缚的腿底部传了上来,袭击了他的全身。

他从来没有这么深沈的痛苦和空虚过。

忠贞的宪兵队长吴玉荣一个人站在那间新竹深山的别墅前面,陷入了沈思。

那一间房子已经腐朽了,风吹过后,四週一片安静。

他突然想到十多年前,那个杀害了十几个海防哨兵的宪兵上士,在投崖自尽之后所留下来的遗书上头讲的话:『原来,用来填满空虚的,只是另一种空虚而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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