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2.02.24 起統計

女明星的生日餐

简体版

作者:白衣殺手

星期天的早上,大二男生智勇剛剛起床,手機響了。令他萬萬想不到,來電話的竟是自己苦苦追求的美女明星冰冰。

「喂,智勇吧?我是冰冰啊。今天晚上有空吧?我請你吃飯好嗎。」

「啊?真…真…真的嗎?」聽了冰冰的話,智勇顯然沒有心裡準備,激動得都結巴了。想到自己的苦苦追求終於贏得了冰冰的心,真是幸福死了。

「怎麼啦,不願意嗎?」冰冰故意說。

「不…不是,願…願意。」智勇雖然覺得有一點事出突然,但更多的是激動和幸福。能和自己喜歡和崇拜的大美女冰冰一起吃飯是夢寐以求的事,他哪能不願意呢。

「這才像個男子漢嘛!我不只請了你了,還請了和你年齡差不多的幾位小美女呢。下午4點我到你們學校門口接你。」冰冰笑著說。

聽說還有幾位小美女,智勇更興奮了:「好,好。我等妳啊,冰冰。」

下午3點多,智勇早早來到學校大門口。等了一會兒,便見到一輛粉紅色的凌志轎車停在門口。

看到智勇跑過來,冰冰笑著打開車門。

冰冰穿了件黑色無袖襯衣配上一條至膝的黑色彈性緊身褲子,腳穿一雙黑色高跟鞋,顯得更加迷人。

智勇呆呆地看著,差點忘了上車。冰冰有點得意地笑著,叫智勇上車。

汽車穿過幾條街,車子在一幢豪華的別墅前停下。

冰冰讓智勇下車,把車開進車庫,然後與智勇一起進了別墅。

上到二樓,她給他斟了杯水,說是幾位小美女過一會兒才過來,讓他先等著,便走進臥室。

智勇環顧周圍,發現裝修很講究。

在大廳一角靠近廚房的地方,有一張淺黑色的橢圓形飯桌,搭配六張雅致的高檔椅子。

廚房很大,有一張不銹鋼長方形大案板在那裡擺著。各種廚具很是齊全。

智勇暗想,這頓飯與自己的的偶像還有幾位小美女一起吃,就是死了也值了。

智勇周圍看著,這時聽到冰冰在臥室裡面叫他進去。

他暗自嘀咕:幹啥哪?

但冰冰反覆叫了幾遍,也只好走過去敲了敲房門,聽見冰冰說:「進來吧。」便打開房門,進去一看大吃一驚,只見冰冰全身脫得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他是第一次看到光溜溜的成熟異性,心狂跳著,全身熱血沸騰,健美豐滿的身軀令智勇看呆了。

冰冰看他站著原地發呆,便走過來拉著他的手,拖到床上,把他攔腰抱住並按倒在床上,然後把幾乎嚇呆了的智勇扒光衣服,香軀壓在他身上,紅唇蓋住智勇彷徨無助的嘴,狂吻起來。

智勇只感到頭腦一片空白,任她折騰著。

冰冰用手輕撫他的下體,她呻吟著,搖擺著身子。

智勇忽然感動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由下至上傳遍全身,他全身開始激動地抽動著,下體湧出了一股熱泉,霎那間感到無比的舒暢。

雲雨過後,冰冰靜靜地伏在他的身上一會,便起來穿了一套短裙,說:「你快點過來洗個澡吧。」說完,便轉身走進浴室,打開浴缸的溫水開關,放了滿缸水。

智勇驚魂未定,聽見冰冰叫他洗澡,便機械般赤身裸體地走進來,讓全身泡在水中。

冰冰轉身出去,一會拿來一瓶葡萄酒,往水中倒了下去。

智勇見著,不解地問程姐這是為什麼?

冰冰神秘地笑了笑,但沒有答理他。

冰冰在旁邊靜靜地待著,讓他泡了一會,便讓他站起來,往他身上塗了一層油狀液體,並拿了一塊海綿在他身上擦了幾遍,直至他的全身微微泛紅,才用溫水把他的身子沖洗乾淨,再用毛巾抹乾。

智勇身上散發著芳香的誘人氣味。

「好啦,跟我到廚房裡去吧。」冰冰說。

「啊?還要我幫忙嗎?」

「誰要你幫忙啦?快點啊!」

「妳先去嘛,反正用不著我。」

「你的用處大著呢。」冰冰說著便過來拉智勇。

「等一下,我還沒穿衣服呢。」

「不用啦,要不然就誤了晚餐啦。」冰冰見他還磨磨蹭蹭的想穿衣服,便一把奪過衣服,扔在角落裡,冷笑著說:「小帥哥,不用穿衣服了!」說著身子已轉到智勇背後,迅速把他的雙手反扭在背後。

智勇想掙扎,這才發現自己渾身好象沒有了一點力氣,原來是冰冰倒到浴池中的紅酒是一瓶使人暫時失去力量的藥物。

智勇一下子無力的癱軟了,被冰冰用繩子綁住了雙手。

這時,門開了,進來四個美少女,正是如如她們。

「哇,冰冰,好厲害啊,不用我們就把那小子制住了。」美少女們興奮地說著。

「制服個學生是很容易的啦,哪用得著妳們啊。不過,這小子挺重的,把他弄到廚房需要大家一起來啊。」大家說笑著。

赤身裸體的智勇從動物普遍存在那種潛意識裡感到自身的危險,死命不肯離開浴池,雙腿用力蹬住門口的牆壁。

幾個女人合力把他抬進廚房裡已準備好的不銹鋼案板上。

智勇剛想喊叫,但已被封住嘴巴。智勇拚命掙扎,但由於那藥物作用還沒完全消失,幾個美女很輕易地便把他的四肢伸開,捆在案板的四角上,讓他仰躺在案板上。

智勇絕望地喊叫,但只能發出細小模糊的喊聲。

冰冰拿來一把鋒利的刮毛刀把他全身包括頭部、腋下和陰囊等部位的體毛細心地刮乾淨,用溫水沖涮了一遍。

接著冰冰和幾位美少女把智勇身體翻了個個,讓他屁股向上趴臥在案板上,並使他的頭部向外伸出。

冰冰用膝部頂住他的腰椎部位,令他動彈不得,然後左手反扳住智勇的下巴,右手握住一把鋒利的菜刀,順手在旁邊的磨刀石上磨了兩下,便用刀刃抵住智勇的喉部稍微用力一劃,血即噴湧而出,流到早已準備好的裝血盤子裡。

智勇雙腳向後亂蹬,想大聲嚎叫,但由於喉嚨被割開,只能發出「咯咯」的聲響。

過了一會,智勇掙扎漸漸無力,雙腳只在不停地顫動,冰冰放下帶血的菜刀,幾位美少女分別把智勇的手和腳扣握在一起,四人合力把智勇頭朝下腳朝上提起來繼續放血,直到智勇的血流乾為止才把他又抬到浴池裡清洗淤血。

清洗完畢後,四個美少女又把智勇的胴體抬著擺上案板。

冰冰拿來鋒利的開膛刀,一刀剖開智勇的肚子,雙手並用掏出內臟腸子,用水沖洗乾淨腹腔內的積血,然後斬斷頭顱,往腹腔內加進調味料,再由其他四位美少女抬著把整個男孩子的軀幹放進烤箱裡烤。

冰冰則用一把砍骨刀破開頭顱,取出腦漿裝在一個大碗裡,加進白糖和酒,放進鍋裡蒸煮。然後美少女們著手清洗乾淨內臟腸子。

冰冰今天特別費了心機把智勇放了血再開膛,這樣肉質雖然比不上不放血滋補,但肉質更加鮮甜。

因為當天是她自己的生日,她要特別犒勞一下自己,特別製作了烤全人。

當然其餘四位美少女共同品嚐冰冰特別的生日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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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計數器由 2011.04.24 起統計

羊肉店

简体版

作者:不詳

六十年代中期,在南方某座小城一條狹小的舊街盡頭,有一間肉食店,以售賣熟羊肉為主,地處偏僻,店周圍已較少人居住。

經營肉食店的是一個中年婦女,人稱芳姐。

據說芳姐結婚3年便喪偶,雖育有一子,去年她兒子長到16歲時便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再沒有人見到其蹤影,但她姐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照樣每天微笑著賣熟羊肉。

芳姐已年滿40,身體健碩豐滿,雖年至中年,仍風韻猶存,光顧此店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多望一眼。肉食店店面不大,但生意很好。

肉食店的後面有一間小院子,小院子周圍都用黑色堅固結實的漁網緊緊地罩住,聽說芳姐是為了防止羊兒逃跑。肉食店通往小院子的門總是關著,加上顧客也只是買了肉後便走的,因此從來沒有人進去過。

肉食店一天要宰殺3隻羊,店子沒有請伙記,買回來的羊都是她親手宰殺,好在她身體結實健壯,宰幾隻羊對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加上功夫手熟,宰殺一隻羊,包括放血、開膛、清理內臟、肢解等只需10多分鐘便好了。從凌晨4點開始宰殺,不到5點左右便可下鍋煮了,天剛亮時,一大鍋香味濃郁、熱氣騰騰的羊肉便可上桌賣了。

此間售出的羊肉特別好吃,肉嫩、皮薄、味香,配料很特別,據說配料是祖傳秘方,很多家庭婦女想方設法打探,她總是以各種借口搪塞過去,半點也不肯透露。

夏天的這個黃昏,下著小雨。賣完羊肉吃完晚飯,芳姐坐在店門口裡邊,漫無目標地盯著外面。

這時跑過來個年約20歲的男孩,身上穿著一件舊的白襯衣和一條藍褲子,腳上踏著一雙舊布鞋,身材雖然顯得瘦弱,但人長得很清秀。

小伙子此時渾身已濕透,他見到芳姐,便向她打聽附近有沒有一個叫阿力的人。

芳姐一聽他口音像外地人,人長得清秀白淨、細皮嫩肉的,心裡暗喜。當下芳姐站起來,說:「哎,小伙子,你渾身濕透了,進來說話吧,涼壞生病就不好啦」。說完便抓住男孩的手往屋裡拉。

男孩從來就長得像他父親老實巴交的,很少接觸異性朋友,即使是班上的女同學,他也只是敬而遠之。男孩像這樣被一個女人拉著手除了母親外還是頭一次,立時滿面緋紅,用力想掙開手。

以前,芳姐是與丈夫一起出海打魚為生的,經常在海裡撐船、撒網打魚,鍛煉出結實壯碩的身軀和有力的手臂,男孩用力掙了兩下,沒法掙脫,使只好低著頭被她像牽羊兒一樣牽進屋裡。

進到屋裡,芳姐鬆開他的手,柔聲問:「哎,小伙子,你是哪裡人呢?」

那男孩見芳姐把自己的手鬆開了,才長鬆了一口氣,忙說自己的老家是湖南。

芳姐一聽,便說:「哎呀,小伙子,我們都是老鄉啦」。

男孩聽說眼前的這位阿姨是老鄉,激動得都快掉下眼淚了,真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要知道,對於他這樣一個初出遠門的男孩子,來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遇到老鄉是怎樣的心情呢。

芳姐接著說:「我們不但是老鄉,我還認識你那個叫阿力的同學呢」。

男孩一聽芳姐既是老鄉又認識阿力,高興地說:「阿姨,那就麻煩你趕快告訴我阿力住在哪裡好嗎?」

「哎呀,小伙子,天都這麼晚啦,你還沒有吃飯吧,來來來,趕緊坐下,在阿姨我這裡吃頓飯,吃完飯我再帶你去找阿力吧」。

小伙子也就只有先吃完飯再說。

芳姐把剩下來的羊肉拿出來熱了一下,端來一碗白米飯,讓男孩吃。還讓小伙子的唯一的一件襯衣給脫下來,說幫他燙乾再穿。

小伙子有點靦腆,芳姐雖然已到了差不多可以當他母親的年齡,但人長得像30歲的年輕少婦,反而覺得不好意思,慌不迭地連連擺手說:「不用啦,不用啦」。

「還跟我客氣什麼呀」,芳姐一邊說一邊手腳麻利地解開他襯衣的紐扣並剝了下來,拿來毛巾,幫他擦乾淨頭上和身上的水。

小伙子可能太餓了,大口地吃著飯,芳姐則坐在一旁,微笑地看著男孩,讓他多吃點,還不斷地幫他夾菜,眼睛則不時看一下小伙子滑嫩白晰的胴體,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據男孩說,他名字叫揚兒,家鄉是一條偏僻的村子,父母都是老老實實的農民,家裡很窮,家裡除了父母還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弟妹都還在唸書。

揚兒是個乖孩子,從小就知道孝順父母,很關心照顧他的弟妹,今年6月他剛高中畢業不久,聽說他的一個叫阿力的同學在南方的城裡打工,便進城裡來找他的同學,讓他幫忙找份工做掙點錢,以減輕父母的壓力。

聽說兒子要出遠門打工,他父母都有點不放心,畢竟兒子才剛從校園出來,閱歷淺,從來沒有出過遠門,怕兒子上當受騙,但在兒子的一再堅持下也只好作罷,出去時又反覆叮囑要小心。

不一會,揚兒吃飽了,肚子微鼓了起來,看起來也精神了許多。

芳姐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與他嘮叨著。但揚兒一心只掛著找到同學,便起身催促芳姐快點帶他去找。而她好像一點也不著急,還說等一會兒還要叫他幫忙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芳姐打點妥當後對他說:「揚兒,你過來幫我一下」。

說完,便走向通往後院的門口,打開門讓揚兒先進去,等到他進了後院的門,她便反手把門關上。

這時天還沒有完全黑,藉著微光,揚兒看見院子上方全被一張大網罩住,院子正中擺著一張沾滿血跡的大案板,案板上還擺著一把鋒利的半圓形屠宰刀,院子的一角晾著許多羊皮,一看便知是宰殺羊兒的地方。

來到後院的一個長滿雜草的角落裡,芳姐掀開蓋在地上的一張不起眼的木板,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地下室入口,芳姐在入口點燃了一盞大煤油燈,便示意揚兒先下去,揚兒下去後,她依舊用剛才的木板蓋住入口。

揚兒順著入口的用木搭起的梯子走下去,大約下到10米深處,一個足有50平方米的地下室便呈現眼前。放眼望去,地下室正中也擺著一個大案板,足有2米寬,3米長,案板旁有一個大鍋、一個水池、一個插滿各種各樣刀具的刀架和許多塑料桶。

揚兒感到一陣彷徨、壓抑和恐慌,剛想轉過身往外走,卻冷不防被一雙有力的手攔腰抱起放倒在地上,接著雙手被反扭在背後。

揚兒大驚,大聲喊:「芳姨快來救我呀」。

不料,背後卻傳來芳姨冷冰冰的聲音:「傻小子,傻喊什麼呀,抓你的就是我呀」。

揚兒大喊:「為什麼要抓我?」

芳姐一字一頓冷酷地說:「因為你今晚吃了我的羊肉,我把你養肥一點再把你當羊兒宰了」。

揚兒大叫救命,芳姐冷笑著說:「你叫吧,在這裡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到」。

揚兒恐懼萬分,拚命掙扎,但芳姐的雙手卻如鐵鉗一般有力讓他動彈不得。

芳姐從腰部取下兩條尼龍繩,麻利地把揚兒雙手、雙腳反捆個結實,然後取出一把剪刀,開始剪他的褲子。

揚兒又怕又羞,但只能無力地掙了兩下,很快被便剪得一絲不掛了,他在地上翻騰掙扎大喊叫,喊了好一會兒,意識到不會有人聽到後,便開始大罵,罵芳姐是無恥小人冒充是他老鄉還說認識他同學阿力來騙他。

芳姐嫌他嘈雜,便往他嘴裡塞了一塊破布,這下他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

揚兒無助地掙扎了好一會,累得像一條被捉上岸奄奄一息的魚。

芳姐見他掙累了,便走上前去,一手提著他的手一手提腳把揚兒面朝下整個提了起來。

揚兒身子瘦小,芳姐手臂粗壯,即使一手提一個也不在話下。

她提著揚兒朝角落的一排鐵籠裡走去,靠近鐵籠時,揚兒吃驚地看到一字排開的4個鐵籠裡竟然還關著1個全身赤裸的男孩,他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她提著揚兒走到一個空籠子前,鬆開捆住他手腳的繩子,把他塞進籠子裡,然後關上鐵籠,隨即頭也不回轉身離去,任憑他在裡面大喊大叫。

隨著登登的腳步聲,接著聽到「彭」的一聲,地下室入口被重新封上。

關著揚兒的鐵籠只有2平方米,人在裡面只能蜷縮著身子,鐵籠很堅固,任憑揚兒拚命的鼓搗,也紋絲不動。

他想與那個男孩說話,但他竟只茫然地看著他,眼神充滿恐懼與絕望,他受到的驚嚇太大了。他們只能任由宰割。

芳姐回到店子裡,滿足地伸了伸腰,沖了個涼水澡,早早睡下,這麼多年都已習慣了早睡早起,大概是職業需要吧。

揚兒輾轉反側了許久才沉沉地睡去,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聽到一陣腳步聲,原來是芳姐下來了。

芳姐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無袖性感襯衫配一條至膝的緊身褲,腳上穿著一雙平底鞋,頭髮美麗地盤在後腦勺上,看起來精明幹練。

她走到案板旁,往旁邊的大鍋裡加滿水,用乾草點燃木柴開始燒水。

然後在她從刀架上抽出一把圓弧形的屠宰刀,在磨刀石上嚓嚓地磨了起來。

一會兒,屠宰刀磨得雪亮,她把刀放在案板上,往一個大塑料盤中加滿了熱水,拿了根尼龍繩便朝籠子這邊走來。

揚兒他們強烈意識到自己死期來臨了。

芳姐來到關著兩個男孩的籠子前,逐個看了一下,便打開先前的那個男孩的籠子,那男孩面色變得煞白,全身哆嗦,拚命往籠子的最裡面鑽,她把手探入籠子,握住男孩的腳踝,用力把男孩拖了出來,然後反扭住他的雙手,牢牢地用繩子捆住他的雙手和雙腳,然後把他整個兒提起來,朝案板走去。

男孩扭動身子掙扎,哀叫:「 不要,不要」。

她提著男孩走到案板旁,把男孩扔進一個簍子裡,然後拿起一把大桿秤,用秤鉤鉤起簍子,左手提將起來,右手移動秤砣秤了秤男孩的體重,嘴裡說 「瘦了一點」,便提起男孩放進已裝滿熱水的大水盤中,往盤中加了些清洗液,拿出一個擦子,開始擦洗男孩,直至把他的身子擦得亮白通紅,才提起來並把他仰面擺在案板正中,並分別用一個緊固在案板上的皮帶環把男孩的脖子和腳踝緊緊地扣住,這下男孩連擺動身子都很難了,他將被開膛破肚宰殺。

芳姐拿起一張小木板往男孩的腰部底下插進去,把他的肚子墊高,先用左手掌在男孩的肚皮上按揉了一會,然後右手操起那把寒光閃閃的屠宰刀,把刀刃抵住男孩的上腹部稍微用力向下一拉。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男孩被活活地剖開了肚子,痛苦地在案板上作徒勞無功的垂死掙扎。

芳姐則毫不手軟,左右兩手分別握住剖開的肚子兩邊,用力向兩邊一掰一壓,男孩的腹腔被完全打開,男孩的內臟腸子便露了出來,血淌滿了案板。

男孩這時還沒有死掉,雙腳亂蹬,口裡發出極度痛苦的叫聲。

揚兒肝膽俱裂,嚇得暈了過去。

芳姐接著把右手伸進男孩的腹腔,把肚子裡的淡黃色的脂肪層摳出放進旁邊的盤子,再雙手伸進去把一團血淋淋的腸子掏了出來,接著逐個把肝、心臟、肺、腎等內臟一一挖出,堆放在案板一旁,接著按住還在微弱擺動的男孩的頭部,用利刀在他的喉部深割一刀,右手深深伸進他的腹腔直至食道上方,握住氣管和食道並扯了出來,被掏空內臟的男孩手腳還在顫動著。接著她手起刀落,一刀吹斷男孩的脖頸,提起頭顱扔進一個簍子裡,再提起男孩的胴體放進大水盤中清洗淤血。

把胴體上的血水控乾後,用刀把骨頭剔出,提刀細細切成塊狀,放進一個盤中。再清理完內臟腸子,和肉塊一起倒進大鍋內加進調料,便開始加水煮了,她做完這些不費一炷香時間,她感覺比宰殺一隻羊兒要利落得多。

天亮之前,一鍋鮮甜可口的羊肉便上桌供應了。

當然,芳姐同時還會到地下室上面宰殺兩隻真正的羊兒與剛才宰殺的「羊」肉一起混著賣,這樣既省了買活羊的費用,又可使羊肉特別鮮甜可口,這是她的羊肉店生意一直很好的主要原因。

她屠宰人賣肉有一個原則,就是宰男不宰女,宰少不宰老。

她認為男的比女的肌肉層厚,產肉率高;年少的比年老的肉質嫩口感好,她認為16至25歲左右的處男肉質為上品。

當晚,她又捕獲了一個約18歲左右的男孩。

這個男孩看來家裡比較有錢,哀求芳姐放了他,他會回家帶給她很多錢的。

當然芳姐可不會傻到真正放了他,只是把他關進籠子裡便轉身走了,讓那男孩在裡面乾嚎。

揚兒自從看到芳姐宰殺男孩的慘景後便開始絕食,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絕食而死比被活活宰殺並煮熟賣肉好過得多,放進籠子裡的飯食他一點也不沾,芳姐沒辦法只好捉住他的手腳強行餵食,才勉強讓他吃了一點飯,以維持他的生命,芳姐也無計可施,原本打算把他養肥再宰殺看來是行不通了,她打算明天早上就把揚兒宰掉。

第二天清早,芳姐穿了件黑色無袖襯衣配上一條至膝的黑色彈性緊身褲子,腳穿一雙黑色高跟鞋,洗漱完畢,便直接來到地下屠宰室內。

揚兒肚子餓得咕咕叫,一整晚沒睡,見芳姐下來便知道到了宰殺的時候了。

芳姐在案板旁忙了一會,便拿了兩根繩子走向關著揚兒的籠子。

揚兒見她來了便開始拚命地往籠子的最裡面鑽,以作最後的頑抗。

但籠子淺窄,芳姐打開籠子伸出一隻手一下子便握住他一隻小腿,另一隻手握住他的另一隻腳踝,硬生生地把他從籠子裡拖了出來。

揚兒使盡吃奶的力掙扎,但卻被很快地反捆住手腳,然後被芳姐像秤一隻雞一樣用桿秤鉤反鉤住手腳,秤了重量,便把他按在大水盤裡擦洗。

直擦至身子通紅才把他提到案板上,用皮帶環把他的雙手雙腳併攏呈一字形緊緊扣住固定好。

揚兒想到瞬間便被開膛宰殺,禁不住大聲嚎哭。

芳姐並沒有立即把他開膛,而是拿來一把鋒利的刮毛刀把他全身包括頭部、腋下和陰囊等部位的體毛細心地刮乾淨,再用溫水沖涮了一遍。

那時揚兒感到無比的屈辱與無奈,他感覺到自己像一條案板上待宰殺的魚一樣可憐。

芳姐處理乾淨揚兒身上的體毛,便解開固定他手腳的皮帶環,一把提起他的手腳放在一張長板凳上,手腳被反綁住的他呈俯伏狀順擺在長凳上,然後拿來一個盤子放在長凳的一頭,接著芳姐把揚兒身體挪動使他的頭部向外伸出,並在用膝部頂住他的腰椎部位,令他動彈不得,然後左手反扳住揚兒的下頷,右手握住一把鋒利的菜刀,順手在旁邊的磨刀石上磨了兩下,便用刀刃抵住揚兒的喉部稍微用力一劃,血即噴湧而出,流到早已準備好的裝血盤子裡。

揚兒雙腳向後亂蹬,想大聲嚎叫,但由於喉嚨被割開,只能發出「咯咯」的聲響。過了一會,揚兒掙扎漸漸無力,雙腳只在不停地顫動。

芳姐放下帶血的菜刀,右手把揚兒的手腳扣握在一起把揚兒頭朝下腳朝上提起來繼續放血,直到揚兒的血流乾為止才把他放進大水盤清洗淤血。

清洗完畢後,便把揚兒的胴體擺上案板,拿來鋒利的開膛刀,一刀剖開肚子,雙手並用掏出內臟腸子,用水沖洗乾淨腹腔內的積血,然後斬斷頭顱,往腹腔內加進調味料,把整個軀幹放進烤箱裡烤。

再用一把砍骨刀破開頭顱,取出腦漿裝在一個大碗裡,加進白糖和酒,放進鍋裡蒸煮。然後再著手清洗乾淨內臟腸子。

芳姐今天特別費了心機把揚兒放了血再開膛,這樣肉質雖然比不上不放血滋補,但肉質更加鮮甜。因為當天是她自己的生日,她要特別犒勞一下自己,特別製作了烤全羊。

這是她第二次嘗試這種烹調方法,首次是去年她多天沒有捉到獵物,為了穩住顧客,迫於無奈,親自把兒子宰殺後放進烤箱裡烤熟再和烤羊肉混著賣掉的,那時她兒子才剛滿1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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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計數器由 2011.04.11 起統計

快感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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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傑克站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向前傾著,想拉斷繩子擺脫束縛,但繩子顯得很結實,紋絲不動。接著他開始用牙齒咬纏在樹上的繩結。但繩子捆得很結實,傑克咬了一會,繩子依然紋絲不動,他只能喘著粗氣坐在地上。

這時,戴菲爾走到被捆倒在地上的女孩旁邊,對羅麗絲說:「把妳的獵刀給我,我這就去把她宰殺」。

「我看不必要戴菲爾小姐動手,還是由我來吧,妳應該不會懷疑我手藝不好吧?」

羅麗絲笑著說:「晚餐的活兒就交給你們,到時我在一旁看著」。

「好吧」,戴菲爾說著,白了一眼羅伯達:「你還站著幹什麼?趕快幫忙撿柴火去吧。」

羅伯達怯怯地應了聲,便一頭鑽進樹林裡。

羅麗絲一把提起那女孩,大踏步走向潭水邊。那女孩哀叫著,扭動著身子掙扎。

幾個女人在附近轉了幾圈,便撿了一大把乾柴回來。她們便坐在地上等著,卡琳娜輕聲哼著小調。這時忽地傳來一陣似野獸般的慘叫聲,顯然羅麗絲已經開始動刀了。

聽見慘叫聲,傑克忽地兩腿一屈跪在地上哀求著說:「求妳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給妳們添亂了,求妳們了……」

卡琳娜冷哼了一聲:「放了妳?妳別做夢。妳最好乖乖地待著別動,這樣我宰殺妳時下手會乾淨利落一點,否則我讓妳多熬一些痛苦。」

傑克兩眼流著淚,哀怨地看了一眼戴菲爾和卡琳娜,然後一頭撞向樹上。這時戴菲爾她們已來不及阻止,只聽到一聲悶響,傑克已栽倒在地上。

「這該死的畜牲。」

卡琳娜嘴裡罵著,急忙走上前去查看。卡琳娜探手試了試傑克的鼻息,然後伸手貼近傑克的心臟位置,然後才放心地說:「還好,這小子只是暈了過去。」

戴菲爾走過來,解下拴在樹上的繩子,把傑克的雙腳緊緊地捆住,說:「也怪我一時疏忽沒捆住他的腳,還好沒死掉,否則肉就不新鮮了。」

不久,羅麗絲提著已被洗剝乾淨的女孩的肉身回來了。那女孩胸腹已被剖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內臟已被掏得一乾二淨,露出長長的脊椎骨。

羅麗絲撿來幾根小樹枝把女孩的腹腔撐開,然後和卡琳娜合力折了幾根如手腕般粗的樹幹,做成交叉的木樁,擺放在乾柴兩邊。

羅麗絲挑了一根樹莖用刀削尖,然後把女孩的肉身頭下腳上地倒提著。

卡琳娜握住已削尖了的樹莖,從肛口位置用力插了進去,最後徑直從女孩的嘴中穿了出來。

戴菲爾和卡琳娜兩人各握一端,把女孩抬至乾柴上方,輕輕地架在木樁上。

羅麗絲把女孩的雙手交叉折疊在背部肩肘位,然後抓起女孩垂著的雙腳拉直,並用一條青籐在腳裸處與樹莖捆好,這時女孩那潔淨的肉身呈一字型穿在樹幹上。

「太美了。這烤肉得讓我留戀一輩子」,戴菲爾讚歎著。

「我想晚餐會更豐盛吧?」

羅麗絲笑著,開始用刀在女孩的大腿上縱向細細地劃了一些口子,接著把乾柴點燃。

傑克醒過來時,駭然看見不久前還活蹦亂跳的女孩已被架在柴火上烤著,想到自己不久也像她一樣被宰殺吃掉,不禁大哭了起來。戴菲爾她們並不理會,自顧著談笑聊天。

坐了好一會,她們還不見羅伯達回來。

「要不要到處找一找?」羅麗絲擔心地說。

「找他?這小子一定是出逃了」,戴菲爾有點惋惜地說。

「換了我,我也得逃啊」

卡琳娜大笑著說:「他可不會傻到等在這裡讓我們吃了吧」。

「這荒山野林容易迷路。我只需要在公路上候著他,他一定會沿著公路回去的,到時我把他給抓回來」羅麗絲說。

「也好」戴菲爾點著頭:「抓回來一起宰了」。

「她們三個妳們也得看好,別讓她們也逃了」羅麗絲說完,拿起一把獵槍,在腰間別了一根繩子,沿著陡峭的山坡往公路上爬。

「滋」的一聲,女孩身上的油脂滴在火堆上,不時引燃一陣烈火。

卡琳娜不時轉動樹幹,防止烤焦肉身。

戴菲爾從羅麗絲隨身攜帶著的大兜裡取出燒烤油,用掃子塗在肉身上。

過了約一個鐘頭,肉身一片暗黃,肉香更加濃郁。

遠處一前一後閃出兩個身影。

「看,羅麗絲把羅伯達抓回來了」卡琳娜興奮地指著遠處說。

「我要親手宰了他」:戴菲爾說。

兩人漸漸走近。羅伯達呻吟著一腐一拐的,他的雙手被反捆在背後;羅麗絲則抓住他的頭髮,連拖帶拽地押著他。

「這小子被我發現了還想跑,我就往他腳開了一槍,讓他跑不動,然後才上前捆住他抓了回來。」羅麗絲說。

「這樣才好,讓他受點活罪」戴菲爾氣憤不過,朝著羅伯達還在流血的傷口狠狠地踹了一腳,羅伯達慘叫一聲,痛得在地上打滾。

「跑了一趟,感覺有點餓了」羅麗絲走上前,用刀割下一塊肉,那肉黃澄澄的十分誘人,羅麗絲一口下去,只感到頰齒留香,便大叫著讓戴菲爾她們趕緊品嚐。

當下,邀了另外三個女孩,一行人圍成一圈,大啖起來。

羅麗絲嘴裡嘟著肉說:「肉太鮮美了」。

「那當然」戴菲爾說:「但卡琳娜的拿手菜還沒亮出來呢」。

羅麗絲充滿期待地說:「我真希望時間過得更快」。

她們一頓下來,還剩下很多肉。其中一個女孩見到剩了可惜,便拿了兩塊肉走向羅伯達和傑克。

「妳趕快回來」卡琳娜叫道:「下午我就要宰殺他們了,別餵他們東西了,免得我清理內臟的時候多費功夫」

那女孩只得把肉扔掉。

「我死也不吃妳們的東西」傑克有氣無力地說:「妳們這些食人女魔,上帝會懲罰妳們的」。

卡琳娜聽了大笑:「上帝?你別心急著見上帝,再過幾個小時我就送你們去見上帝了。到時候見到上帝的時候,上帝問你,你的肉身去哪裡了呀?你說,我的肉身被她們吃光了。上帝一定會說,這都怪你的肉太誘人了。哈,這是多麼有趣的事情……」

她們不約而同地大笑。

天有點悶熱,戴菲爾在樹蔭下一覺醒來,這時日影西斜,但仍感到心慌氣堵,便快步走到潭水邊,彎下腰雙手兜了些水喝了幾口。喝了幾口水,戴菲爾頓感一陣沁涼,立時精神了許多。戴菲爾索性脫掉了外衣,一下子撲進水裡縱情地玩著水。

聽見水聲,卡琳娜和羅麗絲也被吸引過來,她們嬉笑著在水裡打鬧著。往日看著她們那嫵媚迷人的外表,聆聽著這動人的笑聲,你一定會被陶醉。

但這時羅伯達和傑克卻渾身顫抖著,絕望地等待著殺戮一分一秒地迫近。

「我去把傑克弄過來清洗一下身子,順便在這裡宰殺」卡琳娜說完,穿上內衣便跑了過去。一會,卡琳娜便拖著嘶叫著的傑克過來了。

卡琳娜把傑克拖到水邊,見傑克還在拚命掙扎,便一把抓住傑克的頭髮,把他的頭部狠狠地按進水裡。

傑克雙腿亂蹬著,不一會已是奄奄一息。

卡琳娜把傑克拖到靠近水邊的一塊寬闊的石板上擺放好,然後細心地搓洗他。

傑克掙扎中喝了不少水,肚子漲鼓鼓的,正大口地喘著氣。

這時,傑克竟出奇地安靜,他靜靜地看著卡琳娜,這時卡琳娜只穿著內衣,成熟健美的胴體,勾起他那隱藏著的男性慾望。

傑克微睜兩眼,感受著卡琳娜那結實有力的雙手有自己身上遊走時的快感,他在內心深處掙扎著說:「她不是將要宰殺我的女人,她該是我溫柔貼心的紅顏」。

卡琳娜把傑克全身搓洗乾淨,取了獵刀,一下坐在傑克的身旁。

傑克見到那鋒利的獵刀,已徹底從溫柔夢境中掙脫過來。傑克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後驚懼交加的乞求道:「卡琳娜小姐!放我走吧!」

卡琳娜摸著傑克白晰的臉蛋說:「這麼白嫩的人兒我可捨不得放你走啊!」

「卡琳娜小姐,我可以叫我爸媽給你很多錢,你放了我吧?」

「可我不要錢啊!」

「那妳想要什麼?我跟我父母說,我都給妳」

「我只想要你這一身嫩肉,又白又細的肉。」

「卡琳娜小姐!求……求妳了!我們無怨無仇,求……求妳饒……了我吧!不要吃我!」傑克哭泣著。

「對,我們是無怨仇,可是你錯就錯在你遇到了我」

卡琳娜無情的說著:「我己經很餓了,等著吃你的嫩肉,認命吧!」

傑克明白自己已是必死無疑了,立刻瘋狂地掙扎起來。他不能接受自己被活活宰殺後烹煮吃掉。這樣的死法,是他永遠無法解脫的屈辱。

望著扭動著傑克,卡琳娜冷冷地說:「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傑克!掙扎是沒用的」。

這時羅麗絲已拿了一個紅色的塑料袋過來,剛要上前按住傑克,戴菲爾阻止她說:「好好坐著吧,卡琳娜不會連一個小白臉都宰殺不了的」。

傑克明白自己的努力毫無用處,他雙目凝固般地看著一片霞光的天空,放棄掙扎和呼號,靜靜地等待著宰殺的開始。

卡琳娜嘴裡咬著刀,把傑克的身子翻了過來側臥著,讓他的脖子探出石板外。在翻動傑克的那一瞬間,卡琳娜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即又安靜了。

卡琳娜重新用力緊了緊捆綁住傑克的繩索,直到繩索深深地陷進他四肢的肉裡。

卡琳娜抬起右膝緊緊地壓住傑克的腰際,左手用力抓住他的頭髮使他的頭部後屈,傑克嫩白的脖子暴露無遺。

傑克的耳邊傳來一陣刀與石板摩擦時發出的「嚓嚓」磨刀聲,瞬時巨大的恐懼充斥著傑克,他無法預知自己被宰殺時是怎樣的痛苦。

這時磨刀聲停了下來,卡琳娜用獵刀在傑克的翹起的喉管處抹了幾下。

傑克感到喉管處一陣冰冷,尿液禁不住流了出來,他強烈地意識到針對自己的宰殺就要開始了。

傑克絕望地擺動脖頸,徒勞地想擺脫屠宰,但卡琳娜左手已緊緊把他的頭部扣住。

卡琳娜在傑克的喉部深深地劃了一刀,傑克全身猛地一震,鋒利的刀鋒輕易地割斷了傑克的喉管,被割斷的喉管發出「咯咯」的響聲,血從刀口處湧了出來。出於求生的本能,傑克劇烈地掙扎擺動,但卡琳娜健壯有力,他的掙扎只能是徒勞。

卡琳娜接著再用刀在切口處割了兩下,把傑克的食道割斷。

卡琳娜割傑克的食道時,見到傑克又劇烈地掙扎了幾下。傑克的身體漸漸變得僵硬起來,兩條長腿伸的直直的,隱約看見大腿白嫩的肌肉微微地抽搐著。他的雙足繃的緊緊,腳指頭相互並住,手指微微的一翹一翹的。

傑克已經麻木了,只是覺得整個人好無力,體內的力氣正被喉部切口處流出的血一點點的帶走。但他的思維卻依然清醒,大概意識到自己馬上要離開這個世界緣故。

此刻傑克想到了好多往事:

自己的童年生活,校園生活,還有剛畢業後好多的事都沒來得及做;

今天還是自己二十四歲的生日,可這就是自己的生日嗎?

傑克想到自己再也不能享受那麼多美好生活,兩行清淚已經順著臉頰淌下。

可是,卡琳娜根本不會顧及傑克此時的痛苦思緒,在她的眼中傑克和她以前宰殺掉的牲畜都差不多,牲畜有想法又有什麼關係呢!最終的下場還不是被吃掉嗎?

隨著體內血液的流失,傑克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緊繃著的身體也越來越鬆弛。

卡琳娜鬆開壓住傑克腰間的右膝,解開捆綁著傑克四肢的繩子。卡琳娜一隻手伸進傑克的腰下把他翻轉過來,讓他仰面躺著。卡琳娜用利刀輕輕地刮著傑克身上的絨毛。

此刻傑克已然氣若游絲,奄奄一息了。只有微微顫抖著的手指和偶而動一下的腳指表明他依然還活著。

卡琳娜把傑克的體手刮乾淨,輕輕地拍了他那微微鼓起的滑嫩的肚皮。接著卡琳娜用鋒利的刀鋒從傑克的小腹下方切入,順著身體的中線經過肚臍一直到胸骨下端停下。

傑克細嫩如緞子般光滑的肌肉被刀鋒輕鬆的劃開,並迅速的沿著切口向兩邊翻開,少量的血也流了出來。遺留下的幾顆晶瑩的水珠沾在潔白的皮膚上。襯著粉色的肌肉,淡黃色的脂肪,令人不禁食指大動。

卡琳娜放下刀,一雙健壯有力的手從切口處伸進了傑克那柔嫩的小腹,有力的手指抓緊傑克嬌嫩的肚皮肉用勁地向兩旁一用力,只聽發出見「嘶」的一聲肌肉被撕裂的聲音,傑克的腹腔被卡琳娜那有力的雙手硬生生地撕開。

傑克雙腿一下子伸的筆直,渾身失控般的顫抖,並發出「嗯」的一聲悶哼,全身肌肉一緊後又馬上鬆弛下來,軟軟地癱在石板上,大腿根部禁不住流下了晶瑩的液體。

卡琳娜、戴菲爾和羅麗絲都是經常宰殺牲畜的女人,她們驚歎傑克生命力的堅韌,要是豬羊這些肉畜在這個時候必定已經任由自己宰割了,而他竟然堅持到現在依然活著。

卡琳娜把傑克肚子裡的網狀脂肪層摳出,他那被撕開的小腹裡那些花花綠綠的臟器全部呈現在卡琳娜的面前,滑膩的腸子溢出了腹壁,而且還在蠕動著。

卡琳娜把手伸進了傑克的腹腔內連拉帶扯,能拉出的拉出體外,拉不出的就用刀割斷拉扯出來。

傑克慘白的嘴唇一張一合的似乎想說什麼,每一次的扯拉都引起傑克本能的抽搐,喉頭陣陣作響。

傑克感覺到有一雙有力的手在自己的肚子裡翻江倒海般的扯拉著自己的內臟,體內的腸子、膀胱、腎臟、胃、肝臟等內臟都被扯出體外堆放在石板旁,然後他思緒漸漸模糊。

卡琳娜將利刀放到傑克的胸腔上,一隻手用力的在刀背上拍了幾下,刀鋒輕鬆地斬斷了他那脆弱的胸骨。卡琳娜兩手抓住傑克兩邊的胸骨用力向兩邊一壓,只聽到「喀 」的一聲清脆的聲響,傑克的胸腔便被完全打開了。

卡琳娜利索的把傑克的心臟取了出來。剎那間,傑克手指一鬆,帶著對生命的無限依戀黯然而去。潮濕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膩膩的動物內臟的氣息,一個活力的男孩在轉眼功夫就被卡琳娜掏空了腹腔。

七彩的晚霞是那樣的絢麗,整個山谷充滿了浪漫與溫馨。但羅伯達那聲嘶力竭般的慘叫聲表明血腥的屠宰還沒有完結。

夜晚時分,篝火冉冉,山谷瀰漫著肉香。火光中,幾個女人盤腿坐著,品嚐著美食,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那笑聲在荒谷中久久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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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計數器由 2010.11.23 起統計

烤肉

作者:不詳

宰殺過的肉男多了,每位美少女都形成了自己的絕活,也就是自己特有的拿手好戲。亦菲的拿手好戲是活烤全人。就是把強壯英俊的活肉男整條的放入大型烤箱現場烤熟再擡上餐桌供食客們現成切割著吃。當然做這道菜對肉男要求很嚴格,一般要1米7以上,長相英俊,體格良好,身材標準,肉質鮮嫩,不肥不瘦,而且要求是經常參加身體鍛煉的20歲左右的年輕男子,無任何的皮膚疾病和皮膚表面的瑕疵,就連患有香港腳和身上有彩色紋身的都不行!

第一次做活烤全人,亦菲選中了一個個不太高(172)且身體健壯的20歲英俊男孩阿強(一所名牌大學的在校生)。能得到自己崇拜的偶像—-亦菲妹妹的青睞,阿強異常興奮。他被事先禁食一周,並灌腸清洗體內的腸道,不過爲了自己心愛的亦菲妹妹阿強什麽罪都能受。

女服務員還用熱水、肥皂和刷子給阿強認真仔細地刷洗體表每一寸皮膚和折皺,包括肛門的褶皺,腳趾縫、腋下、陰部都一一洗淨。再泡鹽水浴半個小時,這樣男大學生阿強體表皮膚更加水嫩爽滑。然後阿強被刮去除頭髮眉毛以外的所有的體表毛髮,如腿毛、肚毛、胸毛、恥毛等。接著,亦菲和女服務員一起用一專門的不銹鋼肛門塞堵塞住小夥子的肛門。用一軟管從男大學生口中插入胃裏灌入五公斤調配好了的含有由八角、五香粉、黑醋、香油、黃酒、醬油等調成的10多味佐料的香滷汁,把他雙手雙腳並攏,再把其吊頸似裸體懸吊在一大型烤箱裏,頭顱在烤箱的上方外面,並用一乾淨的濕白毛巾包好,頸以下部位在烤箱內,並用卡子固定好上下肢,以防高溫烘烤後肢體會卷縮得不好看。同時在他身體表面均勻的刷上一層亮亮的植物油。

此時的阿強還沈浸在能與自己的偶像—-亦菲這麽近距離接觸的興奮中。亦菲穿了一條大腿前部及臀部磨得發白的加厚型石磨藍緊身牛仔喇叭褲,上身是白色緊身露腰T恤,簡直就是一個純真無邪的小天使。

阿強完全陶醉了,啊!那個小天使從沒有這麽關注過自己,把那迷人的眼睛這麽長時間地盯在自己一個人身上,而且自己是一絲不掛地面對她,讓她充分地欣賞自己健美的裸體,她還用她那纖細柔美的小手在自己的裸體上塗抹了那滑膩膩的油,令自己全身因興奮而燥熱,那不爭氣的小弟弟還沒出息地在仙女般的菲菲面前,在衆多陌生的美女面前挺起…就在阿強想入非非的時候,亦菲推上了電閘。男大學生的肉體在電動機的帶動下緩緩的旋轉,亦菲和女服務員們則在烤箱一側透過玻璃門觀看食物也就是阿強赤裸的男性肉體被烤的全過程。

一開始,男大學生伸在爐子外的頭還仰著,微笑地注視著自己崇拜的小天使—-亦菲妹妹。漸漸的,他開始出汗,大汗淋漓。身體也本能的抽動著,終於他忍不住叫了出來:“菲菲……亦菲妹妹,好妹妹……我的小天使,我愛妳……妳……”他的叫聲越來越無力。亦菲站在那冷冷地好像什麽也沒聽見,那美麗的小臉上似乎有一絲不屑一顧的輕蔑。

小伙子的叫聲越來越弱,終於他不動,也不叫了—預想中的那樣,他在自己偶像的注視下死去了,而他那赤裸的肉體還在電動機的帶動下繼續旋轉著,繼續被電烤箱烘烤著。不一會兒被烤得緊繃繃的黃瞪瞪油亮亮的肉男阿強的身軀渾身體表冒著如雨滴般點點滴滴晶瑩剔透的金黃色的人油,向下滑落著。一部分人油從曲線優美的肩胸、乳頭部位滑向肚臍小腹,滑向男大學生兩腿間的“肉蟲子”上,“噗!噗!”的滴落在兩下肢間的的烤箱地板上,冒起一陣陣的輕煙。另一部分滑向臀部,滑落向大腿,滑到小腿,在腳掌面朝下的地方匯集,從腳大母趾滴落在烤箱裏。此時男大學生的肉體飄著撲鼻的肉香味在烤箱的架子上繼續誘人的旋轉著。

經過近2個小時的烘烤100多斤重的肉男終於烤好了。烤熟後的肉男阿強混身滴著人油,金黃油亮香酥酥,飄著一股隆重的烤肉香,外焦裏脆,原本130斤重的他現在最多只有70斤了。亦菲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嘴角露出一絲難得的笑容,那是勝利者得意的笑。她叫服務員把烤好的小伙子的肉體平搭在一個大的託盤裏,撒上孜然粉和芝麻粉,連同大託盤一起放在餐車上,推到預定的包房。等在那裏的美女客人們就可以刨開肉男的胸腹後連皮帶骨的吃了,客人想吃哪就割哪,要腳掌割腳掌,要肝掏肝,要胸肋排拆胸肋排。有的時候就連那沒烤的生人頭都有人拿走,把頭髮刮去整只頭顱放鍋裏放滷汁滷熟,味道相當的不錯,菜名爲秀色可餐。

除了用大型烤箱活烤肉男外,亦菲還想出了將整條的男肉畜呈上餐桌,供客人燒烤食用的點子。方法是:將刮除了大小腿上髒毛和陰部恥毛的肉男用刷子洗淨,雙腳朝上垂直倒吊,用繩子捆綁倒吊5到10分鐘,至頸喉部血管暴凸臉部充血發紅,再割開頸部動脈並滴控淨血。放下肉男至俯臥位,從鬆弛的肛門括約肌處下刀並伸手進去,先扯出熱乎乎的腸子再掏空裏面滑滑膩膩的燙手的全部的內臟,再注入流水,沖洗乾淨內腔,水流帶著汙物會從切開的頸喉部流出。再翻過來,由女服務員一人抓著兩腳脖子一人掐著頸,擡著,面朝上雙腳分開30度直挺挺平放在帶引流槽的不銹鋼西餐桌上。

抹乾體表水分,梳理好頭髮,關緊牙齒下頜,按摩面部肌肉至鬆弛自然,用一乾淨的白毛巾遮蓋住其臉龐,將其在西餐桌上擺放好四肢和頭顱的形態,並扶正其兩腿間的“肉蟲子”正中朝上貼在肚皮上,以外型美觀好看和方便客人食用爲主。這一切都必須在被宰殺的肉男的身體肌肉和關節還是柔軟時做好,僵硬了就擺放不好了。

旁邊再放上翻滾的燙油一鍋、麻辣火鍋鍋底一盆和一快電輔熱的燒烤煎燙板,就推進宴席廳供客人享用。客人臨時打算吃哪塊自己就用刀剝去人皮割下哪塊肉來,用筷子夾著,或入火鍋鍋底,或入燙油裏炸熟,再拌以作料,或在電輔熱的燒烤煎燙板上將食物燙熟。柔軟的還帶著餘溫的新鮮人肉味道就是不一樣。這一桌全肉宴可供10到15位個女士同時用餐並吃飽,但價格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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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計數器由 2008.12.19 起統計

請問需要些什麼嗎

简体版

作者:不詳

  (1)

  「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麼嗎?」男人微笑,看著打開店門走進的客人。

  「你們的招牌……「人肉專賣店」?真的還假的啊?」客人一臉狐疑。

  「當然是真的!客人如果不信,可以到我們後面的處理室去看看。」

  男人臉上仍舊掛著微笑,輕輕打開身後的白色木門,露出木門後面,一個黑暗的小房間.

  客人好奇的走了進去,接著,男人也進了房間,然後輕輕將白色木門關上。

  「歡迎光臨,請問……太太,今天需要什麽東西嗎?」男人站在放置肉品的櫃檯後,微笑的看著走進門來的熟客。

  「今天有沒有新鮮的陰莖?我老公今天剛從外地回來,今天晚上要給他好好補一下……」婦人回答,臉上帶著淡淡的羞澀。

  「當然有,剛剛才進貨的呢!請稍等一下。」男人微笑,忽略婦人的表情。

  五分鐘過去,男人從白色木門後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個透明的膠袋,裏面裝著一根大概四公分粗的紫黑色陰莖.

  「太太,這是您要的東西!」男人有禮貌的將膠袋遞給婦人。

  婦人接過膠袋,道過謝,付過錢,滿身歡喜的轉身離去;在她要走出店門的時候,與另一位走進店裏的女人擦身而過.

  「客人,請問需要些……什麽東西嗎?」男人慣例的問,女人的美麗卻讓他有些口吃。

  金色波浪捲髮,俏鼻大眼,紅潤雙唇,潔淨面頰,鼻樑上架著一副知性的無框眼鏡.

  修長的身段,上圍豐滿,粉腰纖細,屁股結實,貼身的衣服將完美曲線畢露無遺.

  「客人,需要些什麽嗎……」男人又問了一次。

  女人沒有說話,她舔了舔自己鮮嫩的雙唇作爲回答。

  男人用力打開白色木門,拉著女人走了進去,他按下一旁牆上的日燈開關,立刻整間房間變的明亮無比。

  男人拉著女人走到房間正中央,一座鐵製的工作臺上;他急躁的將工作臺上的巨大物體掃落地上,像是沒看到似的,跳上去在還殘留著鮮紅漿液的臺面上坐著。

  女人低下頭,拉開男人的褲鏈,用嘴巴叼出男人漸漸腫大的陰莖,含住。

  男人發出爽快的呻吟,女人溫熱的口腔讓他感受到極大的快感。

  女人手腳俐落的褪掉男人的衣褲,然後是自己的。

  她爬上了工作臺,蹲跪在男人挺立的肉棒上方,接著慢慢坐下。

  「喔喔……哈哈……嗚喔喔……好爽……好爽喔……」

  男人愉悅的叫著,女人的身體帶給他的,是極度的快感。

  女人狹窄的密穴,那緊密的程度,是他生平未見的。

  女人看著男人愉悅的表情,拿起男人擺在工作臺旁的,巨大的銳利剪刀。

  她拍了拍男人的胸膛,輕聲細語要男人看著她。

  「喀嚓。」

  女人看著地上滾動的圓形物體,上面一點的地方有兩點突起的黑色。

  身下漸漸失去溫度的身體,以及工作臺上不斷噴出的鮮紅色,女人達到了激烈的高潮。

  「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麽嗎?」女人扶正了頭上的白色帽子,面帶微笑的對走進店裏的客人道。

  (2)

  這次走進來的,是一個衣服骯髒、散發著濃烈惡臭的老頭,他的右手牽著一個穿著同樣破舊的小男孩。

  「請問需要些什麽嗎?」女人同樣帶著微笑,甜美的聲音詢問著兩人需要些什麽東西。

  老頭沒有說話,他舉起空著的左手,對女人伸出了兩根指頭.

  女人笑了笑,點了點頭,打開白色木門請老頭進去,自己跟在他的身後。

  女人請老頭躺在房間正中央的工作臺上,脫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一根污黑骯髒的陰莖.

  女人沒有露出嫌惡的表情,她低下頭將陰莖含了進去,靈巧舌頭在龜頭上輕點打轉,在這樣的刺激下,陰莖一點一點的在女人口腔裏漲大、勃起。

  老頭發出難聽的呻吟,他雙手緊緊抓住女人的頭髮,這可能是他有生以來最爲美妙的一次性經驗。

  女人套弄的雙手加快了速度,很快的,大把大把的黏稠漿液從陰莖中噴射出來,悉數灌進女人的肚子裏……

  女人擡起頭來,看了看老頭,他閉起了雙眼,急促的呼吸令胸膛快速的上下起伏。

  她笑了笑,拿起放在一旁的巨大剪刀。

  女人再度走出小房間的時候,稍早來過的婦人又來到了店裏.

  「呃……請問還有沒有新鮮的陰莖?我想……一根可能不夠……」婦人雖然感到訝異,仍然搶先說出了她的需求。

  「有的,請稍等一下喔。」女人對婦人露出友善的微笑。

  女人走到坐在櫃檯後的小男孩身旁,將手上的膠袋遞給了他,裏面裝著兩隻污黑的小腿,在應該是連接膝蓋的地方,還有些許的鮮紅流淌出來。

  女人又從口袋裏掏出兩枚銅壁,放進小男孩的手裏.

  「這是你的爺爺要我交給你的,那麽,拜拜了!歡迎你下次的光臨喔!」

  (3)

  送走了婦人,女人將剛剛拿到的銅壁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女人帶走了男人的陰莖,還有她附送的,一根漆黑的陰莖和兩顆睾丸,婦人因此多給了她一些小費。

  女人捏了捏自己的手臂,連續的工作令她感到有些的疲勞。

  正當女人想要坐下來稍事休息時,又有客人走進了店裏.

  女人立刻站起身來,臉上掛上甜美的微笑,並且期待這次又是一比愉快的交易。

  這次進來的,是兩個西裝鼻挺,穿著整齊的中年人。

  當先一人走到櫃檯後,女人的面前,一言不發,對她展開了一卷卷宗。

  卷宗上面寫著:懷疑此店進行違法的交易,因此發此公文,店主比須配合來人進行調查。

  女人看看眼前的中年人,又看看站在門口,一臉戒備的另一個。

  女人還是掛著微笑,打開了白色木門,對面前的中年人伸出了左手。

  「請進. 」

  當女人睜開眼睛時,她發現自己被扒光了衣服,全身赤裸著。

  她趴在工作臺上,雙手被綁在工作臺的兩邊,兩膝呈現跪姿,豐潤的屁股正高高的翹著。

  女人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變成這樣,在她失去意識之前,只記得好像聞到一股很奇異的香味。

  女人很快的發現,自己的身下躺著一名中年人,正在吸吮自己一邊的乳房,陰莖則插在自己的身體裏。

  而另外一個中年人站在她的身後,雙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臀肉,當然那根粗大的陰莖,正在自己的菊穴裏肆虐著。

  「啊啊……喔……好舒服……好爽啊……」

  女人發出配合的呻吟,事實上她也感覺到了些微的快感。

  兩個中年人聽到女人的聲音,加快了他們抽差的速度,更加兇猛的動作。

  「呀呀呀……啊……好、好爽喔……要高……要高潮了……」

  女人發出婉媚動聽的呻吟,這是她發自內心的聲音。

  二男一女三個人,在工作臺上動作著,不鏽鋼製的工作臺發出吱吱作響的聲音。

  女人率先達到了高潮,大量的陰精猛烈噴出,盡情擊打在插進她身體裏的龜頭上。

  被陰莖衝打著的肉棒,也在極劇顫抖之後,噴射出大把大把的濃烈漿液。

  而在菊穴裏的那根陰莖,也在菊穴的用力擠壓之下,用漿液填滿了那狹小的孔道。

  「呀……呀呀……呀……」

  女人沈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而兩波灼熱的液體燙到她嬌嫩的肌膚時,也令她達到幾次的小高潮。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個中年人分別拿出預先準備好的小刀,從女人的頭頂及後心大力刺下。

  當先紅高高噴灑出來,濺到地上,工作臺上,和他們兩人身上時,他們興奮的顫抖起身體,剛釋放過的陰莖再度充血起來。

  兩人開始搖動自己的屁股。

  「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麽?」

  兩個中年人穿上白色圍裙,掛上無害的笑臉。

  (4)

  經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光明的早晨再度來臨.

  兩個中年人穿著整齊,帶著微笑,等待客人的來臨.

  「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麽嗎?」隨著開門聲的響起,兩人一齊開口。

  走進來的,是一個青春洋溢的少女。

  「咦,叔叔?你怎麽會在這裏?」少女看到其中一人,發出驚訝的聲音。

  「呃……請問您需要什麽嗎?」被認出的中年人表情尷尬,強裝鎮定。

  少女也沒有多加深究,從自己的褲子口袋拿出一張照片。

  「等一下……照片上面的男生會來這裏……可不可以麻煩你們幫忙……」少女將照片遞給中年人。

  中年人看了看照片,皺起了眉頭.

  「你跟他的感情不是很好嗎?」

  「嗯……就是因爲太愛他了,我怕他會離開我……所以……」少女低下頭,有點害羞、有點難過.

  兩個中年人互看了一眼。

  少女剛離開,照片上的少年就走了進來。

  兩個中年人很容易的,就將少年帶進白色木門之後的小房間裏.

  兩人分別拿出一把鋒利的菜刀,從少年的脖子兩邊割下。

  頓時,鮮紅色的液體,在小房間四散飛濺,連中年人的頭頂都沾染了紅色。

  「拿去,這是他的陰莖. 」中年人遞給少女一個透明膠袋,裏面裝的是根連著睾丸一起被摘下的白嫩陰莖.

  從上面幾根稀疏的黑毛,和從未割除的肉皮來看,陰莖原本的主人,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夥子。

  少女從膠袋裏拿出疲軟的陰莖,在前方龜頭處輕吻了一下。

  不管下面還在流淌著鮮紅的液體,少女將陰莖緊緊的抱在胸前,就像是自己心愛的寶貝。

  「謝謝您,叔叔!這下子我和他永遠也分不開了!」少女眼角含淚.

  「不會,下次有空再來!不過,下次來要以身份的顧客來啊!」中年人微笑回話。

  (5)

  少女走了不久,婦人在兩天之內第三次來到店裏,她的身後還跟著一位穿著性感的藍髮女郎。

  「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麽東西嗎?」女郎的美豔性感,兩個中年人都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請問……有沒有新鮮的陰莖呢?……或是屁股、乳頭這些東西也可以……謝謝. 」女郎甜甜的說。

  婦人接過女人遞給她的膠袋,開開心心的走了出去。那是女郎感謝婦人幫她帶路,答應送她的兩顆乳頭和碩大的臀肉。

  女郎微笑的看著婦人走出店外,然後回身看著兩名中年人。

  與兩人昨天來時看到的那名女人一樣,女郎有著波浪的大捲髮,美妙亮麗的五官,幾乎要撐破衣服的豐滿上圍和呈現完美比例的身體曲線。

  不同的是,女郎的頭髮是潔淨的水藍,而昨天的女人是耀眼的金黃.

  兩個中年人同時舔了舔嘴唇,他們在彼此的眼裏看到了同樣的東西。

  女郎同樣舔了舔嘴唇,對兩人發出了無聲的邀請。

  很熟練的,中年人打開了白色木門.

  女郎趴在工作臺上,一個中年人的紫紅色陰莖在她高高翹起的屁股裏抽送,另外一個中年人則站在她的面前,陰莖自然插在女郎的嘴巴裏.

  女郎舔著嘴裏的大龜頭,中年人濃烈的體味令她幾乎迷醉,她賣力的吸吮著這跟出乎她意料的大陰莖.

  在女郎身體裏進出的中年人,賣力的扭動自己的屁股,努力探索女郎身體,緊窒的通道讓他幾乎無法忍耐。

  女郎的舌頭在嘴裏的龜頭上盤旋著,不時的在馬眼上、溝壑上來回,對於男人敏感之處十分瞭解的她,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在嘴裏的東西上。

  兩個中年人互看一眼,知道對方想的東西與自己一樣。這個女郎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兩人合力將女郎抱了起來,其中一人躺上了工作臺,讓女郎跨坐在那人的胯下,令中年人的肉棒深深的插進女郎的菊穴裏.

  「啊啊啊啊啊…………」

  女郎大聲呻吟著,忽然被撐開的菊穴令她感到極度的疼痛,其中卻也帶著強烈的快感。

  另一個中年人則站到女郎的面前,微彎著身子用力擠壓女郎的胸部,利用這兩顆柔軟的肉球夾著自己的陰莖.

  女郎彈開中年人的手,自己接過肉球,自動自發的動作著。

  「喔喔喔……好爽喔……」中年人大聲喊著。

  女郎嬌滴滴的,看了中年人一眼,將那根陰莖含進自己的嘴裏.

  躺在工作臺上的中年人,用力頂著自己的屁股,讓陰莖下下都插到最深處。

  在那幾乎沒有空隙的菊穴之中,中年人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在最後一次插送之後,中年人緊緊壓住女郎的腰部,讓自己的陰莖能在最深處盡情的噴射。

  女郎感覺菊穴裏一陣灼熱,她豔媚的笑了笑,更加賣力舔吮嘴裏的東西。

  躺著的中年人沒有將陰莖退出,他輕輕搖擺著女郎的腰部,讓漸漸垂軟的陰莖享受著最後的餘韻。

  女郎速度愈來愈快,嘴裏的陰莖很快顫抖起來,正是爆發的前兆。

  女郎微笑的更加燦爛,她眼裏閃過一絲詭異。可惜兩個中年人都沒有發現,他們各自沈浸在自己的快感之中。

  女郎突然用力夾緊自己的菊穴,用力往旁邊一倒。同時,她用牙齒往自己嘴裏的東西大力咬下。

  「啪嚓!」

  「啪嚓!」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兩道高低不同的聲調響起,發出同樣慘叫。

  躺著的中年人快速的爬起,抽出自己的陰莖,只見那稍微軟垂的東西,正成九十度角歪向一邊。

  另一人更慘,他向後倒下,胯下紅白水霧一片,本該是一條大陰莖的地方,只剩下一小截噁心的剖面,紅白交雜的液體正緩緩流出。

  兩個中年人倒坐在地上,不敢置信望向女郎,她正吐出嘴裏那被她咬斷的陰莖.

  「可惜……這樣就賣不到好價錢了……」女郎狀似歎息。

  此時的女郎臉上仍然掛著妖豔的笑容,但在兩人眼裏,是說不出的恐怖。

  女郎見兩個中年人沒有反應,拿起旁邊一把巨大菜刀,往兩人倒坐地方走過去。

  「你你你……你要幹什麽……?」兩人同時喊道。

  「猜猜看?」女郎甜甜回應,同時揮刀砍下兩人各一隻腳.

  「啊啊啊啊啊…………」

  十五分鐘後,小房間裏只剩下女郎一人,和散落滿地的大小肉塊.

  女人隨意拾起一塊,放到嘴裏咬了一口。

  「嗯,味道不錯!」

  她丟下那塊肉,往後走到一台巨大冰庫前,打開庫門.

  「你果然在這裏,妹妹!我找妳好久了!」

  女郎將與自己有著相同波浪捲髮的肉體抱在懷裏,在那紫黑色的嘴唇上親吻了幾下。

  女郎揮刀,一顆球狀物立刻掉落地上,她重新關上冰庫,拾起球狀物走到另一邊。

  她將球狀物丟進已經滾燙的熱水,熱水立即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女郎坐在工作臺後的椅子上,手裏拿著一個小鍋,津津有味的吃著料理好的肉片。

  她一邊整理身上的圍裙,一邊讚美自己的手藝,開始考慮是否要貼張「兼賣熟食」的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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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計數器由 2007.10.31 起統計

姐姐的聚餐會 简体版

翻譯:cannibal_fun

我的姐姐露西爾已經在樓上的閣樓住了好幾個月了。露西爾今年36歲,比我大一歲。她有5尺2寸高,110磅重(大約大約1米6,40公斤--譯者注)。她還有一頭長長的深色直發,一直垂到胸部的位置。她的乳房真是太棒了,我感說一定有B+。

她丟了工作,因此也丟了住的地方。她付不起太貴的房租。但是她做的一手好菜,還經常邀我上樓品嘗,我敢說我在過去的一個半月的時間裏面體重增加了12磅。

一般我要是聞到又有什麼好聞的味兒了就一定要上去拜訪她。最近,她反而會下來給我帶點吃的東西。就像上一次,她就給我帶下來一大盤意大利面。我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那次她身上只是圍了一條浴巾,頭發還是濕的。

一天,我又聞到香香的味道,但是我真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我走上樓去,想仔細聞一聞。但是即使是在她的門口,我還是說不出那是什麼味,但是我想那肯定是種什麼肉。

我敲了露西爾的門,她跑過來為我開了門,又很快地跑回了爐子旁邊,她正在那兒煎著什麼肉一類的東西。我向水槽裏面看去,發現那裏有一包奇怪的肉,上面寫著:山羊肉。裏面的量不多,只有2磅吧。露西爾好像等不及把肉煎熟了。開門的時候她肯定挺匆忙的,因為她上身只穿著一件胸罩,下身是一條未及膝的短裙。

她一邊看著鍋裏的肉一邊問我:“嘿,喬,你有多重?”她老是問我有多重。我告訴她我這個月又長了2磅肉。她的眼睛張大了“哦,好啊。”露西爾關上了火,把肉從平底鍋裏面剷出來,放到爐子旁邊的一個盤子裏面。

她用刀切下來一片,送到嘴邊咬了一大口。她仔細的咀嚼著,一邊嘟囔:“嗯,不錯,但是好像還不太一樣.”她又切下來一片,然後望著盤子裏面的肉又說到:“嗯~實際上完全不如…..”

她總是在吃東西的時候說一些奇怪的話所以我不是很奇怪。但是這次我很好奇,就問她:“不如什麼?”露西爾接下來躊躇了一下,把另一片肉送到嘴邊,說:“嗯~好吧。不如人肉好吃。”

她看上去很不好意思卻又很認真,非常認真,就像她在品嘗食物時候的認真一樣。我感到有點緊張,就說:“你,你怎麼知道的?”她擠出一絲笑容,然後說“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吃過人肉,男人的肉!”她說話的時候顯得有點緊張,“我去過幾次朋友們辦的party,她們,嗯,就在那烹制了一個男人,然後…吃了他。”

我簡直不敢相信的我的耳朵,但是我又為眼前這位穿著性感的姐姐和她的故事而興奮不已。我問她,她們怎麼能這樣作。她捋了捋肚子然後說“嗯,你知道麼,喬,一切都是自願的。你應該看看那個甘願被我們吃掉的男人,他有好多次機會改變主意然後回家去。

甚至在他被烤的前一刻。但是,他還是一直留下來了。這個月我一直都渴望再嘗一點男人的肉,我本想這種肉的滋味應該很像,但是…”她陰沉著說“但是一點都不。”然後,她就輕松的望著我.

“但是你為什麼不再參加一次那種聚會呢?”

“因為,每一次聚會都會有一個人提供一個男人。我卻一次也沒有過。盡管她們什麼都沒說,但是我自己很不舒服。我覺得我要是不能拿出點什麼的話,就不應該和她們分享那些美味。”她坦誠道。

天啊,我真不敢相信,我的幻想就要變成現實了。就算這一切都是她編的,那麼這也是一次多麼刺激的對話啊,還是和自己的姐姐!

于是我全身神經都緊張起來,然後問她:“露西爾,怎麼會有一個男人自願呢?我,我說的意思是,怎麼知道一個男人會想被人吃掉呢?”在姐姐面前,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即將要實作品我一生的夢想了啊。

她結結巴巴的說道:“嗯,就是,喬…一般我們女人選擇一個我們認為可能會是志願者的男人。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找到那樣的人。所以我認為我在那裏呆著就不合適了。

盡管我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去引誘男人們,但是我好像沒有自信去問他願不願意…被我吃掉。”這一定是在做夢,我想,太難以置信了!我象做夢一樣盯著露西爾,“哦,姐姐,你當然可以吸引住男人,你更應該給自己一點自信。你讓我想想….”

她的臉上蹦出了微笑,然後說:“你在想被我們吃掉麼?喬?”她的話似乎為我在前面點亮了一盞燈。

“你知道麼,我真的幾乎一生都在想怎麼樣被女人們烤熟然後吃掉。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告訴你這些了,姐姐。”

露西爾把手伸到身後,然後把頭側向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我。現在她的兩個肉球圓滾滾地直衝著我。現在她說起話來比剛才流利了,也高興多了:“喬,你要是認真的話,那麼就讓我們來談談吧。

首先,讓我告訴你,這其中不會涉及性愛。所有的女人們都會穿著晚禮服,而你,只不過就是廚房中從肉市買回來的肉食。但是,你不會感到任何的疼痛的。”她又對我一笑。

現在我想的就是:一切都太棒了!

我興奮的告訴她:“你知道麼,露西爾,我一直就想這樣了,一直就想。我想你應該能感覺到。感謝你的美食,我最近又長肉了。

露西爾咯咯地笑著:“對啊,對啊,我看看是不是把你餵得太胖了點。”她把我從上打量到下然後繼續說,“還不錯,但是我想我不會這麼吃你。我是說,你畢竟是我弟弟,我要把你調整到最佳。”

“露西爾,這讓我太高興了。整個被你和你性感的朋友們吃掉。還有,你不能讓這些胖起來的部分浪費掉。我敢打賭,這裏烹出來的一定多汁美味。真的,這就是我想要的。”

露西爾走過來,用手捏了捏我的腰,就像在肉店裏上捏一塊肉似的。在她眼睛中閃過一絲饑餓的神色,她的聲音中回蕩著她對美食的憧憬,“啊~喬,你說的很對,這裏烤熟了一定很不錯,多汁而美味。我給我朋友金姆和瓦內薩打電話,我們安排一下。這樣你就有時間好好考慮一下,而我,也就有時間把你餵得更胖一點。”

時間一天天過去,其間露西爾又和我講了好多關於聚會的事情。她說,她可以優先選擇吃掉那一部分,而她早就已經選定了我的肋排和腰肉。她還提醒我,我沒有和任何人或者任何組織簽訂協議,因此在我烹熟之前的任何時間,我都可以反悔。她的朋友金姆其間還來過一次看我。她是一個火辣辣的金發碧眼,身材嬌好的女人。她說,她很高興這次露西爾能夠為聚會提供肉料。

這一天終於來了。瓦內薩把我們帶到了聚會的別墅。我們開了幾個小時的車,這中間我都是被矇著眼睛。因為如果我一旦反悔的話也不會知道聚會的地點在哪裏。聚會的別墅在森林中的某處。我們將在這裏呆上一個晚上,而聚餐將會在明天早上開始。在早餐之前我都沒有吃任何東西。金勃莉(金姆是金勃莉的暱稱――譯者注)是這裏的主人,而露西爾是肉食提供者。因此露西爾將負責處理和烹制我。

露西爾告訴我,讓我把衣服脫光,這樣我就更像是待宰的生豬了。我開始確實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很快我就興奮起來,陰莖馬上硬了。我被帶到廚房參觀,露西爾讓我躺在一張巨大的烤盤上看看是什麼感覺。”

她們把我放到烤爐裏面然後關上爐門,裏面有點暖和。露西爾突然說:“我們開始烤他吧。”金姆和瓦內薩都表示同意。我說:“歐,太棒了!”但是實際上,這只是她們在考驗我是否會反悔。晚上,我看到了一大罐特制的調料,這是明天處理我的時候用到的。

很快,露西爾帶我到了房間。裏面有一張巨大的床。我太困了,于是倒下就睡著了。大概睡了有幾個小時,在凌晨2點的時候,我的門突然閃進一縷燈光,然後門關上了,燈光變暗了。我一下就看到了長長的黑發,然後就是她白色的胸罩和內褲。是露西爾來找我了。

她把手伸到背後,胸罩掉落了。她站立在我得床前,我輕呼著她的名字“露西爾…”她接著脫掉內褲,然後無聲無息地滑上床來。我感覺到她溫暖的肉體緊緊貼著我。她的手撫摸著我得胸膛。她的嘴唇湊了上來,我們開始接吻,一個悠長而深切的吻。我撥弄這她的乳房,她愛撫著我的陰莖。我變得興奮起來,“露西爾,明天你真的就要烹烤我了麼?”

她輕聲的回應道:“對,沒錯。幾個小時以後。但是現在,我要乾你。”露西爾爬到我的身上,我把陰莖放到了她的肉穴裏,然後深深地插了進去。我們玩了大概4個小時。我姐姐來了八次高潮。我卻一次都沒有,我就是覺得非常亢奮。大概六點的時候,金勃莉走進房間,對露西爾說:“嘿,露西爾,6點了,我們開始準備了,好麼?”

“歐,我都忘了時間了。一會我就帶他下去。”

金姆出去了,露西爾問我:“嘿,喬,你感覺怎麼樣?”

我的頭昏昏沉沉的,但是非常興奮。我答道:“歐,露西爾,昨天晚上真是太棒了。我記得你說過不會有性愛的。”

“嗯,烹烤和吃你的時候不會有。我真想謝謝你,我的小弟弟。”

“露西爾,你真的要謝我,就把我烤的比任何東西都好吃。”

“好的,喬。我們下去吧….”

我們下樓的時候碰到了薩拉。她是昨天晚上來的,她是一個金發的白人女子,顯得有點胖,還有她的兩個20歲左右的女兒,瓦內薩20歲的女兒也來了。露西爾帶我去洗浴。我被認真地清洗著,剃毛器在我全身上下遊走著。當我被洗乾淨的時候,我全身的體毛和頭發全都刮乾淨了。

接下來我被帶到廚房。露西爾和瓦內薩幫我躺上放在台子上的大烤盤。然後她們把黃油塗在我的身上。這真是夠刺激的。接下來就是香料和調味品撒在我的身上,然後又被塗抹均勻。

這時候金勃莉走過來對露西爾說:“你確定不會睡著麼?”露西爾咯咯地笑著,臉上有點紅了。瓦內薩插話道:“歐,金姆,你別逗她了,她已經夠煩的了。”然後瓦內薩也笑起來了。她們在處理我的時候一直在開著玩笑。現在我要準備進烤爐了。

所有的女人都向後站了站。薩拉滿懷希冀地把手放在肚子上,瓦內薩高興的笑著,還不停地添著自己的手指。露西爾把手背到後面,我看見她的肚皮一起一落地上下鼓動著。再向上看,她的胸部被絲綢的胸罩緊裹著,圓鼓鼓的。她舔了一下嘴唇。

她的眼中綻放著光芒,欣賞著我,她的傑作。眼睛緊盯著我肋排和腰部打轉,然後說,:“歐,不知道該先吃哪部分?”最後我們的雙目交匯了,露西爾對我說:“喬,你看上去太香了。

我要謝謝你…但是,我還是要再問你一次,最後一次,你確定要被我們吃掉麼?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改主意了,喬!看看那個烤爐,金姆已經把它打著了。你確定你想讓我們在這裏把你烤熟然後吃掉麼?”

她們緊盯著我,等我回答。

我躺在巨大的烤盤上,爐子離我只有幾英尺遠。金姆就站在爐子旁邊在等著。現在的火力是撥在小火,只等我進去後,小火就會慢慢的撥成大火力。我看著金姆,然後是薩拉,接著瓦內薩。她們都只穿著胸罩和內褲。所有的女人都在饑渴地看著我。我看到露西爾站的離我最近。

她很高興,也有點緊張地在等著我的回答。她們不會等太久的,我很快回應道:“歐,露西爾,過去的每一次當我看到你美麗的身體,每一次我看著你身著黑色的緊身衣在跳健身操,每一次你在我面前刮體毛,或者當你每一次只是身穿一條浴巾從浴室裏走出來得時候,我都是那麼的興奮,真的好想讓你把我烤熟吃掉。在經曆過一切後,我的這種願望更加強烈了。所以,我願意,姐姐,求你,請你繼續吧。烹烤我,然後吃了我!”

露西爾隨即臉上露出了開懷的微笑,嘴裏露出了美麗潔白的牙齒。在她的眼睛裏面,閃爍著驕傲,她多麼驕傲在今晚能為聚會提供食物啊。她所處理的肉料多麼精美啊。露西爾真是有一雙藝術家一樣的手。

所有的女人們都同意我被塗滿黃油和調料的照片應該登上美食雜志的封面。露西爾也非常驕傲我在最後一刻沒有退縮,要知道,如果自己提供的食料最後脫身不乾了,她該有多麼尷尬啊。

露西爾俯下身子滿懷深情地在我的嘴上一吻。這真是深長的一吻啊。然後她輕聲說:“歐,謝謝你,謝謝你,我的小弟弟。今天你讓我太高興了。我保證,我會好好的品嘗你的,認真的,好好的品味你的一切。”我也輕聲答道:“謝謝你,露西爾,你令我夢想成真。”

露西爾站直身子,轉向瓦內薩。瓦內薩用兩手捧著著一個洗的閃閃發亮的紅蘋果。她把蘋果遞給露西爾,然後說:“拿去吧,完成你的美食料理。”

露西爾接過蘋果,放在手中。她看著周圍的朋友們,說:“我曾經品嘗過你們帶來的男人,我真的太喜歡了。現在輪到我來為你們提供一個男人,烹烤他,吃掉他。我非常高興我能夠這樣作。我希望你們喜歡他,多吃點。”

露西爾看著自己在蘋果上映出的影子又繼續說道。“我是一個真正的食人女。我可以烹制出最好的人肉,最好的男人肉。”露西爾又看著我,她輕輕的扳開我的嘴,把蘋果放了進去。

然後又把蘋果在我嘴裏轉了幾下,這樣我的牙齒就能完全咬住蘋果了。甜甜的蘋果汁流了我滿嘴。露西爾又告訴我,盡力咬緊它。我又使勁咬了咬,這樣我的牙齒就完全紮進蘋果裏了。

現在,我已經完全被處理完,可以進烤箱了。金勃莉打開了烤爐的門,然後向我走來。她的手就搭在內褲的腰帶下面,好像那裏有一個看不見的口袋一樣。她輕輕的伸過頭,波浪般的金發就垂在脖子的低處。

她的微笑好像把心裏的想法在說出口之前都已經表達出來了。她看看我,又看看露西爾。金勃莉盯著我說:“唔歐,你一定很好吃!我的肚子都等不及了。”我瞥著她的肚子,覺得自己也等不及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亢奮。

然後金姆看著露西爾說道:“歐,姐姐,活兒乾得真不錯,現在我把他交給你,我們開始乾活吧。”四個女人把烤盤抬起來,然後把我向爐子裏面滑進去了幾英尺。露西爾看著我說:“永別了,喬!”爐門關上了

我在爐子裏面想著:歐,我現在在她們的爐子裏面了。我下面的加熱點已經點著了。我向上透過玻璃可以看到有人在爐子的上面撥弄著開關。我猜她們是想讓這一面快點熟。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皮膚變緊了。金姆透過玻璃向裏看了看我看到她的手放在烤爐的把手上了。她的微笑多麼美麗啊。

現在上方的加熱點也有點熱了。我不知道她們是怎麼處理的我,但是我卻感到很涼而外面的火烤卻讓我很舒服。我想她們在我身上塗的黃油融化了。什麼味兒,真好聞啊。

大約一個小時後,露西爾過來了,打開了爐門來檢查我了。她用一把烤肉叉在我身上戳了戳。只是下臂的部分熟了。金姆說道:“現在給他加到375度(華氏――譯者注)。”露西爾照作了,然後說:“好了,我想再過一個小時我們就能給他塗油了。”然後她又對我說:“喬,你聞起來真香。我給我的朋友們留下的印象好極了。一個小時以後見。”

一個小時以後,露西爾和瓦內薩過來了。從我身上留下來的油脂滴滿了托盤。露西爾用烤肉叉戳了戳我的肚子,裏面又有油脂流出來了瓦內薩把油遞給露西爾,她開始在我的全身塗油了…….

(原文到此嘎然而止,似有未盡,不知作者本意如何,故在結尾把句號改為省略,也算譯者加的一個結尾吧。-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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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計數器由 2007.10.31 起統計

中世紀故事 简体版

翻譯:cannibal_fun

今年在英格蘭東南部的日子並不好過,這已經是連續第三個年頭顆粒無收了。盡管非常饑餓,人們也不敢去打森林裏那些鹿的主意,因為那是屬於國王的,捕獵者可能要搭上性命。而家畜也都死於一些不知名的疾病,而在那條快要乾枯的河裏面,也壓根見不到魚的影子。要不是這裏靠近海岸,家裏的男人能夠在大海裏討上一口吃食的話,凱瑟琳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養活家裏的那幾個孩子。

並不僅僅是她這一家,實際上在這個碼頭附近的小村子裏,家家都有男人出海討生活,有些像卡(凱瑟琳的丈夫)一樣是為人夫者,還有些是這個家裏的長子或者其他的什麼。此時,凱瑟琳和其他鄰居的女人們一樣,焦慮地盯著碼頭的方向,那裏還是沒有任何關於卡的消息。他們已經出海一天一夜了,昨天刮了一晚上的暴風,這是今年最猛烈的一次。上帝保佑他們。

忽然凱瑟琳聽到遠處傳來了馬車的聲音,她順著窗戶看出去,是村裏的馬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凱瑟琳的心頭。馬車在房子前的空地前面停下了。是的,這下她看清楚了,在馬車的後面,是幾具物件。她明白,一切都完了,卡死了,昨天晚上那些出海的男人們都死了。

接下來的一天,凱瑟琳是在混混沌沌的狀態中度過的,和村裏面其他的女人一樣,凱瑟琳是非常堅強的,但是越是堅強的女人一旦崩潰,就比別人承受越多的痛苦。漸漸地,這個小村子被這個噩耗所感染,這場災難至少毀了和凱瑟琳一樣的六個家庭。盡管如此,人還是要活的,她們必須要活下去,即使為了孩子。但是隨著冬天的臨近,她們知道,這將變得很困難了。

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凱瑟琳和其他寡婦們都找到謀生的手段。那就是女人們所操持的最古老的職業—-妓女。她們頻繁地往來於港口推銷自己,而那裏也有大把的水手樂於享受她們提供的服務。開始十幾天還好,但是食物的價格越來越高,肉類也幾乎看不見了,甚至於捕魚量在幾周內也大幅度下降。凱瑟琳卻一直堅信情況會有所好轉,而她們的苦日子也快有到頭的一天了。

十二月的那一天,真的發生了一件令凱瑟琳和她的朋友們終身難忘的事情。那是12月一個寒冷的晚上,凱瑟琳和一個年輕的俄國水手搭上了活。她問他願不願意和她回家驅驅寒氣。兩個人一拍即合。

實際上,從心裏講,凱瑟琳是有意地勾引這個年輕人,她被他那身健壯的肌肉所吸引了,她開始想念卡了。一開始,他對她很溫柔,但是沒過一會,伏特加就把他帶入了粗暴的狀態,他變得失去理智。

他似乎覺得,他的女人就應該屈從於他並且他可以隨意地毆打她。對此凱瑟琳可不這麼認為,她開始反抗,但是他太壯了,她只能眼睜睜地讓他這麼揍自己。她開始痛苦地哭叫,太疼了,她覺得自己要被他打死了。突然她發現牆角閃出了一個人影,就這麼一閃,然後就聽見砰地一聲,毆打停止了,那個俄國人死死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那個人走進她,呼喚著她的名字,她認出了那個人的聲音,是埃爾斯佩斯,她最好的朋友. 埃爾斯佩斯把那個水手從她身上推了下去,她才知道,是埃爾斯救了她一命. 埃爾斯轉過頭來看了看那個水手.”他要醒了”她說.兩個女人嚇壞了,如果他醒了,她們將毫無疑問地遭到可怕的報復.凱瑟琳看了看周圍,她看到了凱留下的匕首就在門後的架子上.她抄起匕首,扳起那個水手的腦袋,一刀就劃斷了他的喉嚨. 埃爾斯站在那裏,被嚇得動也動不了,她的嘴張的大大的,實在不敢相信凱瑟琳所作的一切.

凱瑟琳也被自己嚇壞了,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幾個小時後,她才冷靜下來,才意識到,這個水手已經被自己殺死了.其他的寡婦們得到消息陸陸續續都來到凱瑟琳的屋子裏,安慰著她,幫著她打掃著現場.幾個人在小聲商議著應該怎麼辦,大多數意見都認為,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很簡單,一個水手失蹤了,這在附近的碼頭經常發生,誰也不會起什麼疑心.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樣把物件處理掉.有人說把他扔到海裏面,但是那將意味著這要走上好長一段路.

羅絲是她們中間最大的一個.她忽然幽幽地說”埋了他.”

“可是埋在哪裏呢”

羅絲眼睛裏閃過一絲奇怪的光芒,她咯咯地笑著說”就把他埋在所有的動物應該埋葬的地方.任何動物最終是被其他動物埋葬在自己的體內.別忘了,他的身上還有那麼多的肉…….”

屋子裏一下子靜了下來.每個人都緊張地看著對方.凱瑟琳最先打破了沉默”就這樣.”接下來,女人們開始商量處理的細節.

物件的衣服被扒光了,身上的幾枚銀幣也被搜了出來.女人們把他的衣服扔到了火裏燒了個精光,然後把他從屋子裏拖到外面院子的柴棚裏.女人們把他的腳捆了起來,倒吊在房樑上.女人們都曾經屠宰和處理過動物,但是她們壓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一個人. 埃爾斯從凱瑟琳那裏拿來了刀子,在物件手腕的動脈上劃開了一個口子,這將令物件更快地控乾淨體內的血.她還提議把物件用亞麻布包裹起來,萬一孩子們闖了進來,盡管她們會禁止孩子們進入,但是孩子始終是孩子.

那天晚上,一些女人失眠了,其他的則是半睡半醒.而埃爾斯睡得很熟,她做了很多夢,有些令她很興奮,一些很可怕,而更多的內容是關於倒吊在柴棚裏那個水手身上美味的肉.當第一遍雞叫的時候, 埃爾斯是第一個到柴棚的,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到了.女人們都希望昨天發生的一切只是昨天作的一個夢,但是倒吊在那裏的物件令她們都回歸了現實.物件已經空乾了血,由於霜很重,物件還沒有變的很僵硬.

凱瑟琳找來了一把鋒利的斧頭,幾個女人離開了柴棚,她們不想目睹接下來的可怕的一幕.水手被放了下來,剩下的女人開始饒有興趣地開始處理物件.羅絲大笑著握著那個水手的男根,說”這玩藝要是做道菜的話,可真是太小了.”說著,一刀把它從身體上切了下來.他的手和腳先被砍了下來,然後是四肢. 埃爾斯開始剝大腿上的皮膚,然後和其他的女人們抱怨著這比豬皮難剝多了.然後女人們把他的腹部開了膛,開始清理他的內臟.肝臟和腎臟被放置到一邊,其他的堆成一堆等著等下處理.

女人們開始覺得興奮了起來,在處理這些肉的時候,開始聊天打趣.今晚,她們的孩子將吃到肉了.而那些從水手身上搜出來的銀幣可以在接下來的幾周裏購買食物.她們談論著他的肉的味道,還猜測著,這不是她們此生唯一的機會能吃到人肉,又或者以後還可以再次……

下午,她們烤了他的大腿.然後還把他的腳砍得不成樣子,丟到鍋裏做了一盆湯. 埃爾斯烹制了一些根類植物以搭配主菜.那天晚上,她們和孩子們齊聚在羅絲的家裏,只有羅絲的房子才能承得下這麼多人.羅絲把肉小心地分好,沒有浪費一點.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第一道菜很久了.羅絲還烹燒了那個男根,然後為每一個在座的寡婦們分了一些,可是沒有人動. 埃爾斯14歲的女兒克裏斯丁,看上去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小心地問是否她可以吃一點,羅絲緊張地盯著埃爾斯,然後又向大家環顧了一圈, 然後默默地點了一下頭表示肯首了.

克裏斯丁從盤子裏接過了那個男根(上面還連著少量的睪丸),咬了下去.幾個女人不由在心裏打了個寒顫.克裏斯丁抬起頭來,她很奇怪為什麼大家都這樣看著她.不過她才不會理會呢,這些肉,不管是什麼吧,真是太香了.這東西看上去有點像弟弟們的”那玩意兒”,那麼有可能就是鹿的”那玩意兒”(孩子們都被告知這些是鹿肉,並且叮囑千萬不可對外人說起,因為捕食國王的鹿是犯法的).克裏斯丁不是第一次吃到這些東西,上一次她的父親曾經閹了一頭小牛,並且款待了一位從山賊手裏解救出來的高貴的女士,她就趁機偷吃了一些.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她們又吃了幾次這樣的烤肉大餐.但是並不是聚在一起,而是各人領走自己的一份.只要埃爾斯和凱瑟琳聚在一起,就在談論這些肉,並且商量著怎麼再去弄一些.她們決定,只要再有海員要和她們”一夜銷魂”,她們就把他帶回家,然後殺了他.她們必須把他灌醉,也許羅絲家裏的蒙汗藥能夠幫上忙.她們很想知道其他的人是怎麼想的,實際上,她們也在考慮這件事情很久了.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的難熬的冬天裏,村子裏面有了固定的食物來源。同時,這也是一個增加外快的好機會。盡管她們在處理人肉上面已經頗為老到,但是說到把男人們誘騙回村子裏面,她們還顯得很笨拙。

而後,一次意外的機會改變了一切。羅絲有一個姐姐叫維奧萊特,在丹佛郊外經營著一個旅館,她也是一個寡婦,丈夫在一次事故中喪生。羅絲和她同住了幾天並且說服她把旅館裏面的幾間房間空出來,經營為一個妓院,以來補貼家用。

旅館裏面原來就有一個屠宰間,羅絲考慮著能否把它重新利用起來。維奧萊特曾經和羅絲共進過幾頓人肉大餐,很快意識到了這個妓院的意義所在.她非常願意把這些”肉食”加入到她的菜譜裏面,以來補充豬肉和羊肉的不足.以前她總是用野兔肉來彌補.因此,對於吃慣了野兔肉的旅館顧客們來說,也是一個驚喜.

埃爾斯佩思和凱瑟琳一般願意在一起”幹活”,在碰到心儀的”肉食”的時候,她們會給他來個”雙飛”,讓他在死前能有機會來服侍她們倆.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事情開始走上正軌,然而也有幾次,她們差點被抓住,但是熟能生巧,在下一個冬天來臨的時候,她們已經能夠很巧妙地隱藏住一切痕跡了.有一次,她們在房間裏接待了一位年輕的紳士,並且決定動手乾掉他.就在動手剛剛乾掉這位倒黴蛋的時候,一位年輕的女士破門而入,當她看到丈夫在床上的慘象的一刻,馬上也暈倒在地板上.

維奧萊特隨後也趕到了,她非常惶恐地向兩位女人道歉說自己沒有及時阻止她上來.這時候,這個可憐的女孩開始蘇醒了,凱瑟琳馬上抄起一個青銅燭台,又把她敲得不省人事了.她們檢查了這個女孩身上的物品,從中並沒有發現任何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 她們需要合計一下該怎麼辦,但是唯一一點她們必須要做的就是不能讓她離開,也不能讓發生的一切洩露出去. 她們把她捆起來,堵上嘴,然後開始商量下一步的對策. 她們開始考慮是否一切應該繼續下去,還是一切都太晚了,現在應該馬上卷鋪蓋逃命.

在黎明到來之前,她們決定了.一切按部就班.當然這個女孩的命運也會和她的丈夫一樣. 這幾個女人誰也沒有考慮過殺女人,因為她們總覺得她畢竟也是她們中的一員啊.然而當必須要去乾的時候,一切就讓魔鬼來驅使她們吧.那個男人首先被拖到屠宰間裏面,然後從腳上穿繩倒吊起來.然後是割喉,放血.然後,女孩在樓上被扒個精光,也被帶了下來.當時她還是昏迷不醒.當女人們看到她的裸體的那一刻,幾乎產生了動搖.她比她們開始所想象的還要年輕,她的皮膚是那麼的無暇,她的雙乳又小又結實,肚子一起一伏.

當她們看到那個男人死死地吊在房樑上的樣子,馬上意識到決不能讓這個女孩看到這一切.她們把鉤子穿過她的腳面然後倒吊起來,凱瑟琳上前劃開了她的喉嚨和手腕.她輕輕地抽搐了一下,然後就永遠也不會再醒過來了.當天夜裏,她們處理了兩具屍體,她們以前從來沒有過這麼多肉,在處理完屍體上的碎渣後,她們決定明天早上再帶一些回到村子裏.

當村裏的同伴們得知了那個女孩的命運後,都有一些沉悶.她們泱泱不快地享用著帶回來的食物.但是她們也知道,沒有第二個選擇.那天下午,羅絲準備了一些晚飯的材料.她考慮著應該怎麼處置女孩的那對乳房,因為那上面幾乎沒有什麼肉.她切開了那對乳房,往裏填塞了一些碎洋蔥和肝臟.然後決定用那男人的大腿肉和她從凱瑟琳那分來的一吊碩大無比的生殖器一起做一道菜.那對玩意真是大,即使縮了也有8英吋那麼長,而每個睪丸也有雞蛋那麼大.

當晚飯做好了以後,4個女人饒有興趣地注視著那對清爽的乳房. 由一開始的感到惡心而發展為一種不可抑制的吸引力. 他們每個人分了一些乳房,還有生殖器,每個人分到了1/2個睪丸和幾英吋長的”烤腸”. 同時,那女孩的滋味令她們狂喜不止,那對乳房著實令她們驚喜,尤其是那對乳頭.在那頓晚餐結束之前,她們已經一致同意絕對應該把女人也列上功能表.

幾天後,羅絲詢問了維奧萊特旅店內的客人們對那些肉的反應. 維奧萊特咯咯地笑著說簡直是供不應求.表面上那女孩的肉更嫩一些,但是那個男人的更有滋味一些.她做了無數的煎排和餡餅,都大受歡迎.甚至有人要求包一些回家. 她說她在想這些肉是否夠用. 維奧萊特把羅絲拉到一邊說,她已經想到了一條辦法能夠得到足夠多的女孩的肉.顯然經常有一些”在晚上工作的女孩”到她的旅店裏來問是否有房間. 維奧萊特已經讓她們過一個星期再來問,到時候,她們就會得到她們的“房間”!

在接下來的幾年時間裏,英格蘭本地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去。收成剛剛好一點,全國又在打內戰。全國被分為了兩個對立的派別,一個是斯蒂芬殿下的支持者,而另外一個則支持他的姐姐莫德絲。這場戰爭的結果就是大批的難民充滿了全國每一個角落。

每次當他們剛剛要落下腳來,又不得不被迫再次遷移。一些人考慮著逃難到歐洲大陸去,離開英格蘭到法國或者其他國家去。這股難民大潮為充斥全國的強盜和山賊提供了方便。這個世道,作賊可比做人簡單多了。

在此期間,因為老板娘烹制的食物絕佳,多佛港的藍色野豬旅店則名聲大振。在那裏客人們的需求總是被盡力滿足。由於在東南部地區,食物的供給已經緩解,因此旅店的女人們已經開始飼養一些家畜來滿足旅店的需求。

這些家畜在在村子裏面飼養,然後被趕到多佛的旅店裏被屠宰。有好幾次,老板娘試著全部使用畜肉來取代以前的肉料,但是一下子就被精明的客人吃了出來。他們抱怨這裏的東西沒有以前好吃了,並開始回味以前那種“兔子肉”的滋味。

現在,大批的難民正在經過村子,這樣就為她們進一步儲備肉料提供了更多的機會。在村子裏的同伴會暗中注意那些適合的人,然後建議他們到藍色野豬旅店裏去,只要他們告訴店主自己是維奧萊特介紹來的,就會以優惠的價格得到食宿。大部分被騙到那裏的人都被屠宰掉了。而一些僥幸漏過的則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曾經離死亡有過多近。

一天,一架由牯牛拉著的大棚車緩緩的走進了村子裏,看車子上的東西,似乎是已經經過了一場洗劫。車下與牲口一起前進的是兩個愛爾蘭男子,看上去象一對父子,年老的那個有40多歲的年紀了。

兩人腰間都配著短劍,在質地良好的衣服外面都罩著皮質短衫。在車上坐著的似乎是這個家庭的另外兩個成員,是一對母女,年紀分別和那對父子相仿。四個人似乎都是出身良好,很明顯,食物短缺的痕跡在他們身上根本看不出來。

當他們來到村子裏,情況才漸漸的明了,他們四人也是去往海港本想搭船離開英國去法國避難。他們隨身帶著財物,盡管有兩個男子奮力看護,仍是不免中了圈套,身上金銀大部被搶,所剩也只不過能勉強負擔全家的吃食,說到雇船和路費,那是怎麼也不夠了。

村民們似乎非常同情他們,于是建議他們趕往藍色野豬旅店,在那裏他們必然可以得到廉價的食宿,如果他們還願意賺點錢的話,說不定還能找到事情作。一家人謝過村民,緩緩折向多佛而來。與此同時,一個女子也離開村子,急速奔向旅店,通知同伴們準備好迎接她們的新客人。

而聽到這一家子愛爾蘭人正在趕往旅店,女人們卻沒有顯得那麼高興。事情超出她們的控制範圍。本來處理兩個人就很費手腳,她們從來沒有估計過一下子會來四個。這件事充滿了麻煩。

怎麼能夠才能處理了他們而不被其他人懷疑那?不可能把他們一下子全部乾掉。因此同時對付四個人的辦法就讓人頗費思量。但是同時,他們的到來也許真能幫上店裏的忙。他們可以幫助修葺整個旅店和那間屠宰室。這樣他們就不得不停止手頭的屠宰工作,直到整個修繕工作完成。

這樣,這一家子愛爾蘭人就在藍色野豬旅店裏安頓下來了。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裏面,他們掙的已經足夠他們花銷,此外剩下的錢也出乎意料的多。這樣,他們決定在這裏安心駐紮下來,準備把遠行所需的旅費慢慢賺出來。

同時,老板娘還向他們提議說,她可以幫助他們把不方便帶走的東西交由她來保管,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再交還,因為他們曾經說過等到內戰結束就會重返家園。這家人接受了這個提議,並且提出他們願意把那頭牯牛留下作為回報,它身上的那些肉應該能夠應付一個冬天了。

一個下午,突然有一位紳士帶領這幾個水手來到旅店,點名要老板娘出來講話。女人們心中都是一驚,尋思著是不是東窗事發了,後來過了一會,才知道原來遠不是那麼回事。情況原來是,一支遠征隊馬上要出海了,但是需要一些醃肉儲備起來作為路上的吃食。

因為他們聽說這個店裏面有又好又便宜的肉食,因此慕名而來。盡管他們已經帶了各種動物與家禽以備路上宰殺,但是還是需要12桶醃肉作為儲備。老板娘考慮好一會,答應了下來。但是提出需要幾個星期的時間,因為她不敢確定能否得到足夠的鹽。

當天晚上,當所有人都昏昏睡去的時候,幾個女人開始制定她們的排程。她們會請那兩個男子和其中一人一同去買鹽,這樣就能夠把他們支開2天,甚至3天。這樣就給了她們足夠的時間去處理那兩個女人。如果那天有其他的肉料碰巧進來,也可以一並處理。

當他們回來的時候,她們會向他們解釋,那兩個女子到其他店面去幫忙一兩天或者其他的什麼理由。這樣就可以把事情輕松掩蓋下來。然後她們會設法把那兩個男人灌醉,在他們無力反抗的時候,輕松把他們宰掉。一切聽上去很簡單,但是能否實作品呢?

第二天早上,她們向那一家人解釋說現在有一個賺取外快的機會,就是為遠征隊準備醃肉,然後向他們請求能否幫忙。那男人很痛快的就答應下來去幫忙買鹽。在中午之前,他們已經進發在買鹽的路上了。

兩個女人則很高興男人們能夠走開一陣子。那個女兒已經在盤算著怎麼去挑逗那些經常在晚上來旅店的年輕人了。而母親則坐在房間裏和維奧萊特拉家常。這時候,維奧萊特突然問那個女人能否幫她到屠宰間去整理一些東西,盡管已經很晚了,但是她還是欣然前往。

這兩個女人進入了黑暗的房間,維奧萊特在前手持一支蠟燭,打開門,然後關上。當門關上的時候,那女人看到牆角一個人影一閃,突然看見羅絲揮舞這一柄尖頭斧頭,一擊打在她的頭上,然後那女人馬上死死地伏在地上。

羅絲和維奧萊特迅速的扒光了屍體。然後用那女人的衣服抹淨地上的血跡,然後蓋上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鋸末。她們知道,僅僅憑著一盞蠟燭,今天晚上是乾不了什麼了。因此,她們把那女人從腳上倒吊起來,割開喉嚨和手腕,開始放血。此後二人回到旅店,彼此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是否沾上血跡,然後等待著那個女孩回來。

那個女孩回來的時候,醉的不省人事,實際上她幾乎是爬著回到房間的。她此時正在感謝著她的幸運女神今天能夠成功的擺脫樓下那幾個男子的糾纏。她進入房間,咒罵著怎麼蠟燭燒完了。門在她後面輕輕關上,她甚至沒有聽到背後棍子掄起來的聲音就倒下了。那女孩就在那個房間裏被扒個精光,羅絲和維奧萊特等到樓下的酒客都走光了,把女孩拖到了屠宰室,也從腳上倒吊起來。這時她們留下維奧萊特來看守這兩個肉料和明天早上準備屠宰的兩頭豬。

買鹽的排程和開始排程的分毫不差,整整3天,男人們買到了10桶鹽和六個空桶,在回多佛的前一個晚上,男人們決定再逗留一個晚上。在當地的酒館裏,兩個男人用買鹽時費力討價還價省下的錢大喝當地的淡啤。而那個和他們同去的女子,則在大棚車上靜靜地入睡了。只不過她夢著在藍色野豬旅店裏所發生的一切,以及即將所要發生的一切。

在旅館這邊,維奧萊特正在肢解那個女人。在砍下那多汁的排骨以前,先要剝皮。那女人雪白的大腿簡直和維奧萊特宰的那兩頭豬分不出色彩來。莫拉格,也是村中的一個寡婦,早已經到達準備把一些沒用的部分,比如碎渣,頭和腳,處理掉。

同時看看剝下的皮膚能否做成一件精巧的皮衣。盡管有的時候可以,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會剝壞。而羅絲則處理那個女孩,先是手,然後頭,腳,陸續投入了莫拉格的袋子裏面。同時,那女孩也沒有開膛。

羅絲小心地動作著長柄刀,小心的從女孩的脖子一直劃到胯下,不能劃的太深,僅僅保證能讓皮膚的部分剝離。羅絲開始小心的從那具殘缺的屍體上慢慢褪下皮膚。維奧萊特也過來幫忙,這樣她們就能夠把皮膚整張剝下來,這樣他們就不得不在乳頭後面,肛門和陰道周圍劃開口子,盡管如此,這張皮也是她們所剝過的中最好的一張了。

然後用一張鋸子和斧子,她們敲開了肋骨,取出後面的心,肺還有胃。肝臟和腎臟被取出放在一個瓷碗裏面。剩下的碎肉也被投入莫拉格的袋子裏面,連同另一具的殘渣,莫拉格一同拿走處理了。

女孩的肉非常細膩,整個象潔白的大理石,全身上下沒有枯瘦的地方,身體上只有少量的脂肪,羅絲切開屍體,把大部分的肉從骨頭上剔了下來。這些骨頭等下要先熬湯然後再掩埋。這樣就算完成了,任何一點人身上痕跡就都沒有了。還有兩副肩骨可以過幾天帶回村子聚會的時候用。還有兩張皮,如果有人看到可以說是從動物的身上剝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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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計數器由 2007.11.15 起統計

我把丈夫煮了 简体版

原作:?

一個沒有月亮夜裏,我終於殺了那個欺騙我的男人。他在我面前吃驚且痛苦的閉眼時,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心痛和不安,反而在心底泛起一絲前所未有的快感。我喜歡這種感覺!

我先是將他的屍體從床上拖到衛生間,然後剝下他那沾滿血跡和不小心從腸子裏噴濺出來的一點黃黃的糞便的睡衣扔在地上,然後從廚房裏拿來了洗淨的菜刀開始溫柔的從他腹部的傷口處劃開他的肚皮,菜刀剛割下一點點,他傷口裏本來凝固了的血又湧了出來,我怕他的血將衛生間弄的太髒了,趕緊先用手捂著他那湧黑血的地方,我的手感覺到了一股溫暖,他的血還是熱的啊!

終於將他的血處理完了後,我又開始割他的肚皮了,我先在他的肚皮上劃了一條黑線直至他的脖子,無意中看見他的眼睛正直直的望著我,性感的嘴微微張著,好像還有點顫抖。難道他還沒死?我心裏突然感到了恐懼!但是隨既馬上又感到一陣快樂,因為我可以更好的折磨他了!我先是親了親他的嘴唇,他嘴裏有一股惡臭的血腥味,然後俯在他耳邊溫柔的說:“親愛的,你愛我嗎?”他沒有回答,只是仍然微微顫抖著嘴唇,連眼睛都沒有動。我又說:“我是多麼的愛你啊!”說著,我手中的菜刀已經毫不猶豫的沿著在他肚皮上劃好的那條黑線割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刀太鈍了,還是他的皮膚太粗糙了?我割得不是很順利,割的線路歪歪扭扭的,等我扒開他肚皮一看,他的胃竟然被我不小心割成了兩半了,胃囊裏黃黃的酸液緩緩的流了出來,我仿佛聽見了他喉嚨裏輕輕的嘆息聲,好象是可惜他胃裏流出來的那些東西。我朝兩眼發直的他微笑了一下,說:“親愛的,放心吧!它們不會離開你的。就好象我一樣。”然後俯下身去溫柔的吸著那些黃黃的液體,一股粘糊糊的腥臭液體進了我的嘴裏,我馬上含著它然後嘴對嘴送進了他那張開的嘴裏,由於我含得太多了,那黃黃的液體又從他的嘴裏滿出來許多,我連忙伸出可愛的舌頭在他嘴邊舔著,喃喃的說:“親愛的,這些是你讓我也一起吃的嗎?你真好!”

餵完他的胃液後,我開始取他的內臟了,他的肺有一些惡心氾黃的斑點,可能是他抽煙造成的。我取出來後趕緊用水果刀挖去了那些難看的斑點,我不能讓他身體的任何部分變得難看了,他在我心中是最完美的男人!在我割他的肺的時候,我聽見了類似取雞內臟一樣的聲音,這種聲音太好聽了,我身體上每個毛孔都豎了起來,就像[工業搖滾]一樣讓我感到興奮,甚至是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想做愛的衝動!我差點就割下了他那我撫摸過無數遍的可愛生殖器,但是我馬上克制住這股衝動!因為,我不想這麼快就讓遊戲進入高潮了。

我先將他可愛的肺放在一邊的精美的盤子裏,然後將手伸向他那在肚子裏盤得整整齊齊的腸子,我將他的腸子小心翼翼的取出後,趕緊將腸子裏的又臟又臭的糞便全部擠到了馬桶裏,我絕對不容許任何臟東西汙穢了他身體的任何一部分。為了確定腸子裏覺得沒有一丁點糞便,我將嘴套在他的紅中氾白的柔軟腸子的一端吸了起來,終於,我吸出了腸子裏的最後糞便,然後吞了進去。感覺他的糞便很稠,有點鹹,比我想象中的可口多了。

我將腸子洗淨後也放在一邊的盤子上,然後開始取他的其他內臟,我故意把心臟留在最後取,他的心臟被我取出後已經停止收縮了,我激動的將它握在手中,感覺它手感非常好,很滑很柔嫩,像海綿一樣,輕輕一捏,就用可口的紅血湧出來,我趕緊一滴不剩的又吸又舔的喝光了心臟留出來的血。啊!我真是太幸福了,竟然能擁有他的心臟。突然,我握著他的心臟帶著恐懼的問他:“你,你的心臟能給我嗎?”他的嘴角好象向上揚了揚,好象是用微笑表示同意。我高興極了,不顧一切的趴在他身上瘋狂的親吻他的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一切。由於我在親吻的程序中搖晃得太厲害了,我餵他的那些胃液從他的食道裏流到了因為剖開肚皮而露出的脊樑骨上,我先將他的心臟放到盤子裏。然後把頭伸進了他的胸骨裏吸那些不聽話的胃液,然後將臉輕輕的放在他的脊樑骨上,柔聲說:“我是最貼近你胸膛的人了!”我開始不停親吻著他血肉糊糊的胸膛,粘得滿嘴都是鹹鹹的血。然後我說:“親愛的,我們做愛吧!”

我脫光了所有衣服,赤身裸體的趴在他的更為赤裸的身體上,我讓自己結白美麗的軀體沾滿了他身上紅紅的愛液,我感覺到了全身溫暖舒服和無比興奮的刺激,我又拿起他那柔嫩的心臟在他的那性感的身上溫柔的摩擦著,我摩擦他的唇,他的脊樑骨,他那空蕩蕩的腹部,最後我摩擦到了他身體上最可愛的東西,我感覺到他在呻吟,他的快樂的呻吟!我吻著他那最可愛的東西說:“親愛的,我們一起快樂吧!”

終於,我筋疲力盡的躺在了他身邊,無限柔情的望著他嬌聲說:“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壞!”我開始舒服的躺著用水果刀雕刻起他的心臟了,被水果刀無情割出來的那些可憐肉片,我全部都仔細的津津有味的吃了,仿佛我現在不是在雕他的心臟,而是在雕一只可口的紅蘋果。終於,我將他那已經僵硬的心臟雕成了一只可愛的小紅蘋果,我開心的對他說:“你看,我終於成功了,我說過我要把你的心變成我最愛吃的東西的,你喜歡嗎?”他的雙眼好象眨了眨,表示喜歡!我興高採烈的將那“紅蘋果”用一只紅綢帶漂亮的紮了起來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接下來,我割下了他的雙手,雙腳,他的頭,當然,他那可愛的東西我也割了下來,我將那東西塞在了他的腸子裏,看上去就像一截香腸一樣可口!我藏進了冰箱裏。我又將他的頭顱放進了燒開的石膏裏頭,取出來後變成了漂亮的石膏模型。我打開了優揚的[交響樂]抱著那石膏頭顱快樂的在客廳裏旋轉著幸福的舞步。跳累了,我又哼著最愛的音樂曲調剁爛了他那撫摸過其他女人的雙手,和其他女人略過舞的雙腳,還有被其他女人接觸過的軀體和盤子裏的其他內臟,我將這些肉渣骨碎通通倒進了大鍋裏悶煮著,又放下了其他調料,然後去衝洗身體。

等到天亮時,鍋裏的那些東西已經全部煮好了,而且散發出來的可口香味充滿了整個屋子。我叫醒了熟睡覺的兒子,然後端出一碗鍋裏的美味肉湯說:“快!兒子,喝了它,媽媽特意為你煮的!”兒子睡眼朦朧的喝了一口,突然眼睛一亮:“哇!真香啊!”我開心的笑著說:“好喝就多喝點,那裏有一大鍋!”這時,有人敲門,我去開了,門外站著居委會大媽,大媽笑著說:“我是來抄水表的,來遲了怕你們都上班去了,所以一大早就來,不好意思,打擾了!”我熱情的說:“哪裏話,大媽,快,進來啊!不用脫鞋!”大媽走進屋就說:“咦?你在煮什麼東西啊?好香啊!”我忙說:“我在煮羊肉湯,來,大媽也來一碗嘗嘗!味道可鮮了,昨晚剛宰的!”說著,立刻進廚房端了滿滿一碗出來,大媽雖然推辭,但是最後也還是喝了。“啊!好香啊!我從來沒有喝過如此香的羊肉湯!”大媽邊贊邊大口大口的喝著。我笑著說:“大媽,您慢點,還有一大鍋呢!”“謝謝啦!真香啊這湯!咦?你丈夫還沒起來上班啊?”大媽邊喝邊問。我忙說:“哦!那個殺千刀的昨天去出差去了!”大媽“哦”著點了點又埋頭專心喝湯了!

當我和大媽在聊著天時,我的兒子已經喝了4碗了。他看我們聊得起勁沒有理他,也不作聲,在一邊乾著自己的事情。“大媽,再來一碗吧!”我熱情的說,伸手搶過碗就要去廚房的盛湯。大媽連忙站起來推辭,就在她來搶我碗的那一刻,她的眼睛望向我的身後的某個東西呆住了,然後驚恐的張大了嘴。我納悶的回頭一看,身後是我的兒子啊!“怎麼了?”我奇怪的問大媽。大媽顫抖的指著我兒子說:“他……他在吃……吃……”我奇怪的回頭仔細一看,原來我的兒子滿嘴是血,他的手上正拿著我放在茶幾的那個“紅蘋果”吃的津津有味呢!“哈!我的好兒子!”我憐愛的說著,然後迅速將手裏的碗朝大媽的頭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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