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二:三尸会审炼阳魂
最近一直听到那些转学生的事情让浩然觉得很烦,当初答应和汽修科叫泰哥的家伙单挑,只是不希望他们过来惹事的时候会影响到班上同学念书的心情。在那之前,他不懂为什么这些人就是不能理解高中部的人,当然,除了他自己之外,都是会读书、想读书、努力要考上好大学的;要玩帮派游戏为什么不在自己的班上玩就好?自从他挑赢泰哥、引起围观小弟不满、一个打趴十一个之后,他就成了普通部三个班的守护神;一直到那几个转学生来为止。
浩然一直都觉得自己很简单,也一直被周围的人说他很单纯,包括樟叔。他家就在王爷庙旁边,从三、四岁的时候庙后面树下吊着一个沙包,到后来出现一间拳击武馆,他几乎每天下午都待在那里一边练拳一边等妈妈下班回来。樟叔就是庙祝兼馆长。
那些来庙里走动的、馆里的师兄弟他认识的几乎都是在混的,但浩然没有,樟叔从小就不准他混兄弟,他知道樟叔也不准那些黑道的朋友招揽他。樟叔说他太单纯,说他进去黑道只会当人家的拳头、被人家利用;然后就会说到以前他爸爸还在的时候的事、说自己今天能坐这个位子都要感激他……
就连徐浩然也觉得自己很简单,他一直很佩服班上那些同学,什么周期表、方程式的他都不太懂、也不会想要懂、那就不是自己该会的东西,他的生活有妈妈、练拳和死党就够了。当然他没有在混、也不是个会招揽小圈圈的人,他算得上死党是指现在在顶楼上等他的那个,石耀川。
顶楼有中式庭院造景,被亭、墙、假山、回廊分隔成好几个区块,奇妙的是,亭子里也没写名字,但上来久了的人自然就知道哪个点是谁的、也不会有人抢,除非是遇到新来的,但新来的看到他又多半会自动让开–这大概是当上守护神唯一附加价值吧。
一开始,浩然都会先一步上来、让啊川习惯每天中午上来自己就已经在这里等他;但似乎对方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演变成两个人开始比赛一下课就抢便当然后冲上来。一直到有天他发现自己其实都在第四节下课前十分钟就提早跷掉跑上来后,怕啊川为了抢先而学自己逃课,浩然就不再抢着冲上来了。
“哎,晚上吃那家花枝羹哦!”听到浩然走进亭子的脚步声,头也没有回就说话的便是他的死党,石耀川,长得很帅,眼神自然带着微微的忧郁,电倒很多学长学姐、是于道综合高中公认的校草;虽然也有人比较喜欢浩然,但他太酷了、除了啊川之外很少跟人说话,所以有人觉得他很凶。
“今天你不是要补习吗?那家很远吶,不要啦会迟到”
“又~没有关系…你每次都这样说,真不公平,不用补习的人都可以偷偷去吃花枝羹…”
“我又没有要偷偷去吃!”浩然急着辩解道“更何况,我没去补习是因为去了也只是浪费钱而已好不好,像你们这种聪明的家伙本来就应该要补习”
耀川是浩然眼中的天才,他们小学就是同班同学,小时候啊川的爸妈就常不在家、他放学后就跟去拳馆看着浩然练拳。耀川国中成绩很好,高中可以去读第一志愿但却填于道,说是这样可以拿奖学金;浩然则是很早以前就放弃了,念哪里都没差所以干脆和他填同一间、同一科,他们学校排名满后面的,几乎有填就会上,所以才会流氓这么多。
上了高中之后两人被分到不同班,中午都会约上来顶楼一起吃便当,晚上浩然跟耀川去吃晚餐之后会陪他走去补习班,再自己走回去。才升高一耀川爸妈就离婚了,他被迫跟爸爸到搬到市区,浩然在电话里好像听到他在哭,可是他说没有。后来他爸爸也搬去加拿大,他决定留下来念书,就让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有时候浩然的妈妈会同意让他留在耀川家过夜陪陪他,尤其是快段考的时候。
“又是补习…已经三四个月、不,四五、五六个月没有去吃了,我都忘掉花枝的味道了……”耀川一脸哀怨的说。
“那,周末就可以去吃嘛”
“礼拜六中午哦!”Get!耀川心里想,每次他想约周末出来玩只要先赖到要补习的晚上就会成功。
浩然心底有种早就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的感觉……但他就是不会拒绝,可能也觉得啊川补习很辛苦吧,要拗就给他拗。
可是礼拜六……“那明天下午两点,校门口。”今天是礼拜五。
“干嘛不约中午?”
“中午我有事啦,下午两点哦。”可不能让啊川知道,那三个无聊的转学生约了自己明天中午决斗,听说他们制服了泰哥、从泰哥的手下那里知道自己很能打,就约了要分个输赢。浩然不喜欢有不相干的人围观叫阵、他打拳赛也不喜欢这样;就跟他约在周六中午没人的校内停车空地里。经常还是会有校内校外的人来找到单挑,有时候不小心给耀川知道了,会一直念上一两个礼拜。
“中午我有事啦!神秘兮兮的”不过这样也好,耀川心想,下午两点吃的都嘛没在开,这样还可以先去看场电影。
“你有听说最近转来几个转学生吗?好像很爱找人打架吶”耀川突然提到“蛤?”糟了,浩然心想,该不会他听说什么了吧?“呃,他们怎样吗?”他小心问着。
“不知道会不会跑过来我们这里……”
“你担心他们来乱哦?”浩然问道
“我担心他们找你打架~我才不怕他们来乱呢,我有你罩着啊!”耀川笑着说。
我会的……浩然在内心里这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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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正午,徐浩然174/60,从小跟着樟叔练拳击长大,身材精瘦、肌肉发达,穿着一件短袖衬衫仍能看出他全身线条的完美,英俊的脸庞笑起来会有梨窝,但平时很少笑,看起来酷酷的。在他对面的,是三名一连听说转了好几间高中职的问题学生,他只想要敢快打倒他们省时省事,并不知道三人转学的原因其实另有内情。
浩然本来还想先礼后兵,没想到他一进停车区,三名转学生便散开成畸角之势包围他,似乎是因为既然没观众在场,打算以三个打一个;不过这也没关系,在练拳长大的浩然眼里,流氓的斗殴本来就只是声势惊人、实际上出拳和换位都很慢,一对多也不是问题。他环顾了三人,估且用“金发佬、戴眼镜仔的和戴耳环的”来命名;那个戴耳环的不时左右巡视,似乎三人里的老大,就改叫他“带头的”好了。
浩然看好形势,等三人一起脚围攻上来,马上翻身冲出。练拳击的跑步和跳绳让他大腿、小腿发达、浑身没有赘肉,因此爆发力、弹跳力惊人,加上三人都全力冲向他,只跑一步半、一眨眼就出现在眼镜仔跟前;浩然清楚看到眼镜仔惊恐莫名的表情,这表情他在被他一拳KO的流氓脸上常常看到。他位置踩到、身形一低,直拳一记就贯向眼镜仔肚子。
正在奔跑中的眼镜仔中拳向后飞倒,但不是很远,浩然感觉击中的触感怪怪的,似乎是他在衣服底下墼了弹簧之类的保护肚子;再看到他摔倒后侧滚起身的姿势,似乎还学过一些格斗的基本动作;还有用绷带黏住的镜架,真可以算有用心在打架了。
要一打多最重要的就是流畅,直拳一出,马上左回一拳直取金发佬,金发佬看到同伙被打飞出去,心生畏惧、略有防备,闪开了半步却还是被击中左胸外则。一般人被这拳打到多半会抱着痛一阵子、失去战力,所以浩然随即收拳转身对付那个带头的,这样一起落间三人的包围之势就被瓦解。
带头的武艺不差,浩然的第一拳被他闪过,但那只是他招牌“AK重拳”的第一拳而已。浩然利用他超结实腹肌腰力、腿部弹力,以及肩臂肌肉的力量挥出的重拳,最新纪录是三百五十磅;然而要连环出拳还要强练发达的二头肌把拳头快速收回、脚步快速换位和左右开弓的能力。武馆的师弟们说他的快拳像机关鎗一样快,所以用AK47来命名,也因此有传说他能一口气击发47记重拳。
AK重拳的第二拳给架开、第三拳打到敌人肩头、让他重心偏了一下,第四拳就扎扎实实地轰在“带头的”下巴。下巴遭到重击、剧烈地摇晃会影响脑内平衡器官的功能,照理说会让人晕眩;但带头的却没有这样,他虽然被重击到站不稳,却没晕过去、也没还手或防守,而是两手紧扣住浩然击中他的左拳。
这个时候右边金发佬也起身冲了过来,浩然发力左拳拖着带头的向右进了一步,右拳捶去;他没想到金发佬的右臂比他目测的还长不少,竟然先打到浩然身上,浩然常在打拳,并不觉得太痛,但这么一来自己的右拳就不够长到击中对方身上、只打在金发佬的右臂上。
而眼镜仔也早爬起来、在同时发难,浩然双臂二头肌使劲暴涨,把钳着双手的两人往内一拉、接着用发达的三头肌、三角肌将被拉得重心不稳的两人向外一甩、再回拉、下盘站稳上身一扭再甩,两人就被抛了开来。而这个时候眼镜仔也贴近浩然,却不是出拳攻击、而是像无赖般两手从后面分别揪着他衣襟的两边。
浩然右手先甩出金发佬、收回,借第二次着甩脱敌人的力道右臂向后砸中眼镜仔,眼镜仔被打到跌倒却还不肯放手,直到坠地才放开,浩然的衬衫因为自己出招的力道和眼镜仔的地心引力被向两边扯开,“啪啪啪啪”地扣子一颗颗爆射,露出锻练多年发达的胸肌和精实的八块腹肌。
衣服被撕开,浩然对于对手的无赖感到愤怒,他不再客气、追着跌出的眼镜仔再补一拳,轰得他翻滚过去、勉强才能再爬起身子、隐然感到脏腑翻腾。拳势让浩然的衬衫扬起、肌肉暴涨,这几下出手也让他开始出了点汗,湿润了露出的结实胸膛。
带头的这时候脸色表情复杂,亦喜亦忧。他们其实是某个犯罪集团的一份子,实际年龄都早就超过二十五了,受雇于组织,负责特殊的任务–弓虽.暴各各流氓高中的混混老大,拍下xing爱过程,一方面卖给神秘资助者,一方面将来他们当上各帮派堂主、角头之后便可以此要挟、暗中控制黑道。
由于有正道同盟的监视,魔界势力不敢大举侵入人间界;上次无上教森护法为夺龙息袭击益凯,便惊动了同盟的监视网、在益凯瞬移之后马上就有护卫军包围、赶走森护法。于是乎,魔界便利用人世间邪心恶内,渗透犯罪集团、有时赐与简易妖法道具。像眼镜仔的超弹性肤质、金发佬的伸缩手臂,和带头的在临界点以前不会昏晕的体质都是服用了魔丹;他们的手更都是浸泡过特殊药物的,有着特殊的能力。
这三名隶属于晦暗邪恶的X集团的转学生,利用经妖术药物微幅改造过的身体和手指,强行奸害各校混混老大,这次来到耀川所在的综合高中,并把目标锁定在他的死党、高中部的守护神浩然身上。然而却踢到了铁板,在浩然威力与速度兼俱、机关鎗般的AK重拳连发之下,个个被打得东到西歪,只成功地扯开了他的衬衫。
带头的心里高兴的是,这次的猎物果然有着拳击手的完美身材和发达肌肉,比许多一脸横肉的老大强得太多,在完成任务之余可以充足享受。忧的是对手战斗力实再太高,光是扒开衣服就被打成这样,眼镜仔更是战力大损;这样下去还没有制服他自己三个就可能先被打趴了。
浩然一拳轰翻了眼镜仔,心底还担心这拳太重,要是打到重伤送院可就麻烦了;这时,不肯罢休的金发佬和带头的,又冲上前来夹击。浩然知道那带头的功夫较好,先针对他右勾一拳,见到他蹲下避开、正要补上一脚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在干嘛!”大喊的正是浩然的死党耀川。
不是跟他约两点吗?浩然没想到啊川会提早过来打球,耀川是他们班上的篮球队,不过他小时候没在打球、也练得不勤,算是队上的吉祥物吧(负责吸引女生来看球的)。被实验大楼和围墙夹起来的这个停车空地平常除了停车几乎没人会过来,但这是耀川的扫地区碱,浩然扫地时间常跑来这边帮他扫,所以才会想到约在这里决斗;但也因为这样,耀川去练球之前就先逛过来巡一下,没想到正巧遇到浩然在和人打架、而且对方三个打一个,他赶快大喊制止。
浩然因为耀川的叫喊而停下手来。但转学三人组似乎有恃无恐,这正是大好机会!金发佬赶紧从后面抱住浩然、双掌罩在他那坚硬又充满弹性的两大块胸肌跟着手指按玄母诀“二捏三弹一转四揉,十六一变”,快慢调教着着少年汗湿赤裸小麦色胸肌上,两颗深褐色的乳投。而就此同时蹲着的那个带头的正熟练的一拉、一扯、一抽就把浩然牛仔裤上的皮袋头解开、抽了出来;少年的窄腰和硬臀撑不住的裤头就这么跌落下来、露出仿英风的格子四角裤。
“……干!”乳投遇袭让浩然麻了一下,随即愤怒之情高升,他顾不得留手,右脚一抬膝头直击那个带头的胸口、回脚再一击正顶在他的下巴“喀!”一声闷响,带头的向后倒出去的同时嘴里一截断牙就这么跟着飞了出来。接着右肘向后一击;这一下敲到胸骨,金发佬整个人都痛到快瘫了,手上却还是不停下来、坚持他变态的乳投刺激。
浩然对金发佬的举措感到恶心,虽然乳投没被人家这样玩过,却也还不至于影响他熟练的拳脚。他眼角余光瞄到眼镜仔已爬起、正不知死活地摄手摄脚走来,他先一步转身左腿侧踢,可怜的眼镜仔,都还没走靠近就又被重脚踢飞。大腿和第四对腹肌、侧腹肌的发达让浩然的出腿又快又强,当然还需要锻练小腿以避免重心脚被攻击。
“你…你干嘛”啊川的声音让浩然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带头的擦了嘴角的血起身,竟然走向不相干的耀川那边。两度延迟让金发佬手指上十六一变的玄母诀走到了第四变,但却来不及完成;看到死党被拖累,怒火爆冲的浩然头也不向后下方回连敲三肘,金发佬腹部受剉不但松手、更倒退、跪下、狂吐不止。
浩然拔足狂冲向耀川,却突然踉跄了一下,原来是被脚边自己被脱下的裤管绊到,他急着脱开、右脚一抬把牛仔踢飞、再冲过去对准在啊川身边的那个带头的猛烈绝伦的一拳照头轰去。
就在重击敌的拳头雷霆般轰去之际,那个带头的竟然抓着耀川的上臂奋力一扯、身子歪过来的耀川就这么成了他的人肉盾牌;浩然当然不能让自己的拳头打在啊川身上,他奋力煞住拳势。这样冒然的收招让他气息一岔、胸口为之一窒,等同于自己硬生受了那一拳。
带头的知道浩然受伤了,赶紧偷袭、同样以水母诀继续拨弄少年的乳投。浩然回过神来,没想到三个转学生个个是变态!
他看准顾着调教乳投没防备的敌人一记手刀重重砍在他颈肩附近的昏晕穴上。他们拳馆也有训练无差别格斗的技术(师兄弟在道上混,当然要学点这个)所以他各门各路的拳脚手法多少都会一点。
一刀砍下,带头的被刚猛的力道压得跌下;照理说这刀可以让他昏个三五分钟,浩然转过身去要撤底放倒另外两个,然后可以赶快带啊川离开。哪里知道在魔药的效力下,带头的竟未昏厥;他们之前也作足功课,知道身旁这少年就是这间学校的校草,也是浩然的死党、更是他的罩门;二话不说对他出手……
卷三三:华池生波丸泥乱
耀川看浩然练拳看习惯了,自己虽然不喜欢他打架,却也不是没看过;几乎每次他都是赢家。小时候每次放学,在拳馆他总是看浩然练拳看到入迷、两眼发直、嘴巴微开、一动也不动;拳馆的人包括樟叔看他的神情都说他是呆子,然后浩然就会停下手帮他辩解,说他其实很聪明。
这次浩然也占了上风,所以耀川也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更何况,自从高三上要补习,相处的时间变少了,每次周末难得有空去馆,浩然都提早收工陪自己,反而很久没看到他这般光着身子、全身肌肉出力挥拳的样子了。
“啊!”浩然人才跑到刚吐完的金发佬跟前,正要给他补上最后一脚,就听到后方传来啊川的叫声。
“别过来!”
“放开他!”浩然被迫停下脚步,这情况的确来不及冲去救人“你要我放开他?”
“不要!”原来带头的将耀川绊倒,然后从脚的方向搂住他的腰、站起,像摔角一样把耀川头下脚上地抱着,现在只要他手一放,耀川的头马上就砸到停车格的水泥地上;虽然耀川的双手一直在撑着地面,但他知道倒立是很需要技巧的,一个不小心头撞上地面就不堪设想了,所以浩然一点也不敢妄动。
“干!”浩然急愤之下低声啐了一句“放了他,不干他的事。”
“骂脏话啊…”带头的左脚轻轻地踢了一下耀川的后脑勺。
“不要!”
“道歉吶!”带头早知道耀川是浩然的心头肉,他想看看眼前热血的少年能为死党做到怎样的地步。
“…对不起…”浩然心中的怒气早已有八成转换成担心“那就算你赢了,我会跟大家说的,快放了他。”
“我要一场公平的比赛,我要和你单挑”
浩然没想到那个带头的明明三对一竟然还敢讲出这种话,却听他继续说道:“你的拳头太强了,这样不公平……”就这时候,眼镜仔走了过去、和带头的换手抱住倒吊的耀川。
废话!单挑不就是在比拳脚的吗?但浩然不敢回嘴:“那你想怎样?”
“要加点阻碍嘛…”只见带头的从自己外套内袋里拿出一根近30公分的胶棒,把它丢到浩然的脚边,说:“你把这根插进肛门里,跑起来不要这么快,这才公平点。还有,他(指金发佬)手受伤了,借你衣服包扎一下。”也不管这是什么烂理由,浩然都没有拒绝的可能。
“你快去报警!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不会有事的!”耀川这下知道自己是浩然的负累,分析着情势要他先走。
“你敢去报警就等着和警察来收尸吧!”带头的听到耀川分析的还挺有道理,敢紧再恐吓一句。其实浩然跟本不敢冒一点点险,他把湿黏在背上的衬衫脱下、丢到金发佬身边,跟着弯下腰捡起那根软棒。
光着上身,浩然小麦般的健康肤色底下是练拳练出来发达的肌肉块和紧实没有一分赘肉的线条。他右手抓着胶棒从背后下面拉开四角的右脚裤管伸进去,另一只手笨拙地抓着棒身硬推;异物要进入让少年的菊花反射地闭得更紧,但他担心死党一直倒吊着会有什么损伤,无情地硬是把胶棒挤进去。
“呃…”少年背着手、以奇怪的姿势出力,让他肩三角肌一束一束的线条变得更明显光亮,身子向后弓也把那拉直后依然分别凸起的八块腹肌与窄细而绷出侧腹肌线条的腰身更向前挺。异物的成功进入让他忍不住吭了一声,但从小课余时间都在练拳、陪死党,家里也没钱买a片看的他,并不因为这声闷吭而有任何异样神色。
第一截进入后,接下来的就容易了点。少年为了赶快救下死党,强压着不适,全身肌肉紧绷忍耐着硬把胶棒一寸寸推进去,推过了直肠、触碰到结肠嫩壁的时候像触电一样忍不住抖了一下。
倒吊的时候血应该是往头顶流的,但耀川觉得自己的下体慢慢变硬了。浩然的结实身材虽然自己看过了很多次,但现下他为了自己拿自慰棒捅着后庭,全身肌肉忍不住出力涨大、弓着身子把裆部顶出,煞是诱人。耀川一直不敢让浩然知道自己喜欢他,反正浩然一直都只陪着自己、也没有想交男女朋友,所以也就不急着表白。现在看到浩然这样的诱人姿态,正值青春的耀川忍不住勃起了;他一边暗骂自己没有道义、原始动物,一边暗自希望不要有人发现才好。
“好……好了,单挑吧……,先放…放了他……”
金发佬在一旁瞪着眼看见浩然的四角裤后面平坦,内心里偷偷笑着:这个小子竟然没看过人家用自慰棒、不知道棒子最后面一截本来就是露在外面给人握的,竟然把它整根没入,现在只怕插到结肠了吧,待会有他好受的。他趁浩然不注意,偷偷把他的衬衫和牛仔裤丢到墙外。
带头的让眼镜仔把耀川扶正、从后面摛拿制住。他知道现在的浩然已完全不足为惧,剩下的只是该怎么玩弄眼前的猎物罢了。他刻意指着较远的2×3六个停车格:“就那六格作界线,倒地或出界就算输了;我要是输了明天就办转学,你要是输了,哼哼,校草同学可就要当沙包了…”
浩然现在全身兀自出力绷紧,忍耐着后洞的不适,大汗直流的身躯闪耀着光泽看起来更加动人。他发现死党紧盯着自己,知道他在为自己担心;现在光是走到那格子里对他来说就是一大考验,但他仍强忍着回头跟啊川说:“单挑的话,我是没在怕的啦…”。
浩然的每一步都扯动直肠里的胶棒,被刺激的肠壁发出信号直冲脑门,让他的步伐显得狼狈;艰难地走到了格子里:“开始吧!”他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磨难确实正式开始。
“呃呃”后洞突然一阵刺激像电流一样窜出,浩然小腿一软,忍不住向前跌了一下;原来那根胶棒还是摇控可振动、转动、扭动的多功能产品。
带头的马上趋前趁机朝少年结实的腹肌刺一计上勾拳;却没想到饱经拳战的浩然尽管全身被后洞搞得失态,却还是依拳士本能把腹肌撑到最紧,这一拳的触感比打在沙包上还硬。带头的只好放弃、转攻少年的乳投,继续未完的玄母诀。
“呕!”一声宏亮,这回倒下的却是那个带头的转学生,他倒下时还可以看见浩然右手勾拳涨大的二头肌和前臂肌肉。带头的方才一拳正好让他注意力从后庭回到赛事,勉强聚起精神以牙还牙近身一记二勾拳,在带头的挑弄乳投刚好完成第六转的时候轰去。
六是阴之数,“玄母诀”十六一变,满六变之数后便会发挥妖咒效力,这是魔界中人为了偷渡妖法到人间界所用的间接手法之一。带头的眼见就要大功告成,一时忘了防备、给轰个正着、痛得弯下了腰。
浩然看到一招即中,心想只要再一击让他倒地就赢了,正要出拳之时;带头的中拳捧腹,心里知道浩然会再追击,他可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手赶紧荒乱的伸进口袋里,把摇控从“一”一口气推到最强的“四”。
“啊!啊啊啊…”胶棒在结肠壁里高速震动、扭动,强烈的刺激让浩然连勉强跪站着都不行,全身狂乱地扭动、倒下……但他不能就这么倒下!他双手像出拳一样闪电地伸出撑着地面,像做伏地挺身一样缓缓地要将自己撑起,差别只是后洞的刺激让他的双腿不停发抖、腰肢忍不住扭动罢了。
“啊…啊啊啊…”
带头的这时已经站直身子,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后洞被翻搅,不由自主发出哀嚎的精实少年,他走上前去抓起他的双脚、举高、让少年头下脚上倒吊之后再翻过来正面朝上、然后把他的脚略微放低,使身子和地面呈六十度角。他把少年的双脚挟在掖下,空出来的左手摸着摇控、把它再从“四”扳回“一”。
稍微得到喘息的浩然,因为怕对手突然把自己脚放下、让自己跌躺在地上–这样他就输了,而啊川也将被……;所以双手仍不敢放松、依然撑着上半身。练了十几年拳击的少年,肉洞被调教后一身的汗沾亮了他一颗颗涨大浑圆的三头肌、一束束绷紧的三角肌,协助出力而鼓起如水滴状的硕大胸肌,下身被高举、为了撑起身形而出力的八块结实腹肌,裸着小麦色上身、只穿着一条四角裤的地,如今被敌人挟持、正等待着接下来的折磨。
“说什么拳击手、守护神;后门被搞了一下还不是马上变得银荡起来…”带头的用脚拨了一下浩然的四角裤,由于脚上头下,松松的四角裤管此时跌摊在少年的裆部,稍微一拨,少年英武的肉木奉就这么全露出来见客。因为玄母诀的妖术效力,光是刚才的后庭调教就已经能让血气方刚的少年充份勃起了。
现在在众人面前硬直发亮的,是少年浩然长达十九公分的肉棍。少不经事的他不知道“后门被搞了一下”的意思是什么;但是下面硬起来和“银荡”这两个字的关联倒是知道的,他羞辱地闭起眼来。
带头的见状,抬起右脚来用鞋底踏着浩然露出来的阴囊;他向下一推,把少年肉木奉根部顶住、使他的亀头正贴着第四对腹肌下面,然后不停抖动右脚,像日摔的电气攻击那样。
“……”肉木奉从头到底传来多重的快感,根部被敌人用鞋底调教的同时,亀头不停地摩擦着少年结实的腹肌;这快感透过玄母诀的加成,让浩然忍不住扭着腰、发骚卖弄着他肌肉结实的身材。但带头的不满他竟然还能忍着不出声,硬是搞了两分多钟,才听到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嗯…”。他用力踹了少年下体一脚:“真是贱,还得让老子弄这么久才叫一下”。
自从国三某次一起洗澡后,就再也没见到浩然的下面,就算是他来过夜的时候,也只看过他洗完澡穿着内裤的样子,和早上起来搭帐棚的样子。一直不敢再约他一起洗澡,就是怕自己一看到他裸体会勃起……有时候也幻想过要是浩然找自己看A片一起打鎗会怎样,但自己却明白知道他连a片都没看过–而自己又不可能约他一起看G片……没想到再见到“它”是在这种情况底下,没想到它发育得这么长了。
像这样看着自己心怡的竹马就在自己面前被玩弄,一身结实的肌肉和露出的十九公分肉木奉被对手踩在脚下,就像G片里的调教情节真实上演一样。虽然心底还是很为他担心难过,但下体却仍然不争起的胀到不行。
浩然瞥见啊川正看着自己,本来自己是要罩着他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副屈辱模样,还拖他下水……;他悲愤地低着头。
抓着耀川的眼镜仔看到浩然望向这里,突然发现了珍宝似地,开心地笑着说:“喏!这个小子看到硬了!”他说着扒下耀川的球裤,少年完全勃起十七公分的肉棍就弹了出来。他跟着又撩起少年的球衣、把它翻到身后被扣着的手臂上。
“住手!不要动他!”浩然心急地喊着,但是于事无补。
石耀川172/54长得很帅,眼神自然带着微微的忧郁,电倒很多学长学姐、是于道综合高中公认的校草,身为班上球队队员,虽然练得不勤,但六块腹肌还是隐约可见,胸肌也不算薄,算得上是阳光美少年。这时候全身被扒光,露出挺立的肉木奉任人观赏,尤其是让死党浩然知道自己竟然看着他裸身被调教而勃起,让少年顿实难过得脑筋一片空白。
浩然看着啊川,想到刚才转学生三人对自己毛手毛脚,突然大喊“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对我们做了什么?”
“哼哼,做了什么,你身体的感觉自己还不清楚吗?”方才胶棒四级强力的震动,刺激到浩然的肠壁,把胶棒挤了一截出来;带头的转学生看到就对准四角裤后头突起的位置一下、一下地踩着。
“呃、呃”肠壁被间歇地冲击,让浩然忍不住一下下绷紧肌肉颤动。
“啊啊啊……啊…啊啊…”带头地把胶棒全推入后,再一次把开关开到“四”,跟着再次以电气攻击用脚调教着少年的睪丸、肉木奉根部、亀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陷入了高潮,他的腹肌疯狂地出力绷涨着、扭动着、颤动着,体验着他在拳击里从也没经验过的快感。脚被抬高,汗水流过他结实的八块腹肌、流过了鼓起如碗公大的胸肌,有些流到腋下、有些流到他的胸膛。
他帅气的脸庞被快感和不适的冲击刺激扭曲着、却变得更诱人。不知道是体能过人,还是未经世事,浩然就这么在高潮里坚持了十几分钟都没身寸.米青;带头的有点不耐烦了,决定换点新鲜的。
“你听我的指示,我们就不搞他”带头的放下浩然,让几近透支的他勉强站起、要他把四角裤脱掉。少年的肉洞里还插着那只全没入以最强四级在震动的胶棒;只是此时他的身体已稍微适应了、更重要的是他想救出死党的意志力–拳赛本身就非常耗体力,有时候棋逢对手即更再多锻练、再好的体能最后也是要靠意志力决胜负。
“我听说你有一招叫“AK重拳”,是不是真的能挥出四十七拳啊?你要是挥出来,我就答应不动他。”
浩然一听,不再多想,积聚最后的体力,再勉强肌肉一次;当他空挥出拳时,甚至能听到“咻咻咻”的破风之声。
“呃!”挥到第五拳突然停下来,原来浩然出全会用到全身力量,自然就会夹紧、扭转臀部、换位跳跃;他快速地左右换位出拳,就等于让插在肉洞里的胶棒在原有“四级”震动、扭动、转动之外再加上“AK级”的复合式刺激。再加上玄母诀的效力,和挥拳、换位时硬直的肉木奉会被快速的甩动;他挥到他五下就受不住了,停下来的时后不自觉地马眼流出了一滴爱.氵夜,垂在亀头下面、随着他的喘气晃呀晃的。
他决定一鼓作气撑过去!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呃咻咻咻咻咻呃呃咻咻咻咻咻…”
英俊的少年、无敌的拳手,全裸着结实的身材,超极速挥着气势万钧的重拳;绷紧的八块腹肌之下、快速换位的发达小腿之上,完全充血硬涨的十八公分肉木奉,在速拳仍在连续击出的同时被肉欲刺激冲破了扩约肌喷射了出来。热血少年为了救死党,就这么在敌人面前一边出拳一边喷散着米青.液。
拳击少年一边挥拳一边身寸.米青,让米青.液四处乱飞沾到对手身上;他一边身寸.米青一边挥拳,强压抑着身寸.米青的快感和射后的疲惫,即便身寸.米青之后所有的刺激不适都会变得更加真实难忍,他还是撑过来了,一口气挥出四十七拳;然后支持不住瘫软、跪在地上。
“哈哈哈哈”终于,生平遇过最强悍、坚持最久的对手总算也被自己制服、身寸.米青了。而这一切,早在几天前就架在空教室里、墙外、地上共八具摄影机也都全部拍了下来。带头的走过去扶起浩然,最后,就是操翻他,想到这里他不禁大笑了起来。
“喔!喔!喔!喔!喔!喔!喔!”一连七拳,浩然凭意志力再挥出AK重拳七拳,不但成功地让带头的飞出格子界外,这累积起来的力道更超过他所服魔药能抑制的上限,带头的飞倒地上、一昏不起。
“我赢了…放了他…快滚!”浩然反手拔掉后洞的胶棒,转头对另外两个转学生奋力大喝着。
眼镜仔看到就连带头老大都被撂倒,吓得正想转身逃跑,突然听到金发佬大喊:“等一下,这小子强弩之末了还敢吓人”
他仔细一看,果然浩然的眼中尽是疲惫、几无杀气,他刚才出拳身寸.米青、又一连出的那七拳,整个刺激还不断在他体内盘距、让他身体不停发抖,涨红的肉木奉更是忍不住一直跳动。
金发佬向少年扑来,浩然本来向左避了一下,不知是反应变慢了、还是金发仔的手突然伸长,竟还是给摛抱住。金发仔的双手贪婪地在少年一身结实紧绷的肌肉上游走、按揉;少男浩然不论是体力、肌力还是精神力全都耗竭的青春雄性肉体,对这样的爱抚已经连一点抵抗力、抑制力也没有,呼吸急促地倒在敌人身上任人鱼肉。
带头的打怪、金发佬捡宝,他兴奋地享受者,除了把玩少年锻炼多年的肌肉,强吻他帅气的脸颊、还不时帮少年尻个几鎗。浩然才刚身寸.米青完,敏感的亀头被搓动马上刺激地颤抖;虽然他强忍着不发出声,但光是这个神情就够让金发佬硬了。
眼镜仔在美少年耀川健康的阳光胸肌上大玩他的蓓蕾,他演练完“玄母诀”的六变、成功把校草也变棵淫草后,一边把玩他的六块腹肌,一边观赏着他迷倒万千少女的俊脸上厌恶的表情。
住手!浩然虽然这样想,已失去作战能力的他没有开口,只是在心里不停地喊着几十次、几百次的“对不起”;是自己连累死党啊川也落入魔掌的。
两名恶客交换了眼神,金发佬抓着浩然的肉木奉、推着他走向耀川:“我就让你尝尝干校草的滋味吧”
“不要!”啊川是读书人,是将来要上大学、做大事的人,怎么可以被……“干我!让他干我…”
“原来你屁眼爱上这感觉了吧!”金发佬故意用手指扎进浩然的菊洞,而浩然竟也不争气地抖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一样;金发佬看了很爽:“那我就成全你吧!”他说着把浩然平放在旁边一台车的前盖上。
耀川知道浩然是不舍得自己被操才这样说的,虽然以前在心里、在梦里也出现过和他那个的场景,但总是他攻自己受居多;没想到第一次的经验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这时候的他,心里反倒没那么多情欲,只是心疼好友为了救自己被辱虐至此。耀川的肉木奉被眼镜仔抓着从正面塞进了拳击少年浩然的后庭里,他可以感觉得到竹马肉洞的收缩和腹肌的出力。
在浩然的心中突然有种温暖的感觉,他看见被迫菗揷着自己的死党啊川正望着自己、露出关怀的神情。耀川的双手正压在浩然出力而结实分明的腹八块肌上,虽然看似在享受地爱抚;但浩然知道这是每次自己练完拳啊川帮自己按摩放松肌肉的手劲。他一想到啊川竟然肯还这样的呵护着自己,心头一热,什么刺激、疲惫都不重要了。
突然间,浩然的精神一集中,新生的力量一聚,右手看准自己头旁边金发佬的腰带一抓、跟着二头肌、三角肌、胸肌、腹肌一齐出力,起身的同时竟然一甩把金发佬从地上拔起。就这样从躺着、起身、过肩摔;他左手控制方向,一把将还没搞清楚怎么一回事的金发佬直接砸在眼镜仔身上。眼镜仔头顶没有药力保护,两人头碰头一撞,就同时晕死过去了。
耀川抽出分身、扶浩然站起,正转身要找衣服的时候,突然被浩然从身后搂住。浩然刚才被调教,体验了高潮过却涨着没有身寸.米青的难过;虽然他没有打过手鎗,但至少也看过同学比这样的手势。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搂着啊川用右手握住他的肉木奉,生涩地、一前一后地帮他手淫,左手还不停抚摸着啊川的腹肌、让他放松。
耀川从没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传说中朋友帮彼此打手鎗,一时间,他对浩然的爱、他对浩然的欲,揉进了友情、羡慕、占有和依赖,他倒在浩然结实暖热的怀中,放纵地享受他的温柔。
“啊啊”耀川射了,他反过身来、跪下、一口含住浩然还在发硬的肉木奉;他知道刚才挥拳时那样强制身寸.米青一定是不完全的。浩然本来还觉得不需要这样,但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也就顺着啊川了。
“呃~~”第一次被含,浩然爽得支持不住、倒回去车盖上。耀川左手抓着浩然的肉木奉,右手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摸索着;浩然稍微坐起来一点、抓着他的右手按住自己的硕大胸肌、充满玩心地想让他听自己兴奋时的心跳。耀川看着好友陶醉在自己的口技里,过了好一阵子,他感觉到浩然的双脚翘直、大腿肌肉绷涨、下体也因为臀肌夹紧而上抬……
“等一下!等一下!我,啊川…啊!”浩然感觉快射了,他正想起身。耀川出力按着他的硬挺的胸肌、把他压躺回去;强横地让他爆射在自己口中,吞了几口下去。
浩然全身发达肌肉同时出力紧绷、抽抖身寸.米青,射了六七才才停止;起身后他没有怪耀川,反而是不好意思起说着:“对不起,我忍不住就……”
正在说话的嘴突然被耀川亲了一下。
“是这个味道哦”耀川故意微笑着调皮地说、解释了偷亲的目的。
“嗯…”浩然舔了一点自己的米青.液,一脸缅腆地跟着微笑着。
初吻,Get!耀川爬出墙帮浩然捡回他的衣裤,看了一下表说:“饿了吗?去吃花枝羹吧!”
卷三四:昂毕之上,震出为征
上次停车格的事情之后,耀川变听话、做了三个礼拜的乖宝宝–当天下午他们去吃花枝羹的时候,浩然不小心呛到咳了几下;结果吃完啊川也没再要去哪玩、就说要一起回他家休息,疲惫的浩然一觉醒来发现啊川乖乖地在床边的书桌前读书。
他一问才知道原来啊川以为他有内伤、要在旁边照顾他,所以不敢再拉着他四处跑。反正期末考快到了,浩然将错就错,不时咳一下、“呃”一下,啊川要补习的那几天就回去练拳、他没课的那晚上就跑去他家装病,让他陪着自己的时候就会无聊地乖乖念书。
反正下礼拜考完试再跟他说就好……浩然心里一想到聪明的啊川竟然也会被自己骗倒,就有点小高兴。
浩然在擂台上快速地换位、出拳、防守,今天啊川有课,他和几个拳馆的学长约好了打友谊赛。对手挥出刺探性的一计左拳,浩然向右前移了一步、转身,突然间,他好像瞄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像、感到一阵寒意–那是来自死党啊川锐利的目光……
耀川确定浩然有看到自己,头也不回地起身走出馆去,“死定了…”浩然心想。
原来因为下周要期末考,补习班特别发完练习题就开放自修、问问题。耀川担心浩然的伤势不知道好了没有,他一直跟自己说自己在补习的时候他有去给拳馆的国术大夫看,但怎么一直都没有痊愈?于是他就先离开补习班、赶过来浩然家,从徐妈妈那边知道他竟然在拳馆练拳,半疑半怒地走了过来。浩然没补过习,自然不知道补习班也会有“自习课”这种事。
“哦!”浩然露出空隙,不知情的对手马上重拳轰了下去。浩然左腹遭到重击,整个人跌退到边绳上,他赶紧翻下擂台,抓着背心穿上就追了出去。
“给抓包了吼……”在一旁看比赛的学长们笑着亏他;原来前几天浩然还很得意,和樟叔跟几个学长学弟分享着自己的妙招。
“啊川!”
“跟过来干嘛,想再骗我一次吗?”
“不是啦,啊川,你听我说…”浩然这个时候已经追上来了,他拉住耀川,正想着要怎么解释……
“说啊!说你没骗我啊!”耀川气着转过来。
“……”
自己果然被骗了!“别拉我!”耀川甩开浩然的手再向前走。
“啊川,我…我只是想…”浩然不敢再去拉他,只好一直跟在后面。
“想什么,想我竟然被你这个笨蛋骗了,你心里好得意喽!”
“……”
自己越是猜中,心里就越是难过,耀川转过身去,这时已经走到他停机车的地方,耀川上学期就满十八了,所以考了驾照。
“啊川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不是得意地告诉全武馆的人?他们刚才看我的眼神全都把我当笑话看!被你这个笨蛋骗了,我才是大笨蛋!”
“……”该死,浩然否认不了,却也同时想到,自己竟然欺骗好心照顾自己的死党,真的太该死了。“对不起,啊……”
“太迟了!”耀川油门一催冲出去。
浩然似乎在啊川转头骑车的时候看到死党眼角的闪动的水珠在傍晚路树下画出一道银白色的线;那条线彷佛末端挂着鱼钩一样,把浩然的心脏勾住、快给扯了出来……
“啊川!”浩然马上用跑的追上去,自己竟然害啊川哭了……
他跑着,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每一下都好像再说着:“不追上去不行”;就好像不追上去心脏会被扯出来、不能呼吸、会死掉一样。
“啊川!……啊川!”耀川在隔着安全帽还一直能听到浩然的声音,他知道浩然在后面跑着。本来骑车就不快的耀川,内心里多少还是担心他跑太快;时速一直维持在二、三十。
浩然一直追在后面,他看到前面绿灯还剩两秒,但啊川就停下来了,知道他是怕自己为了追上去会闯红灯,他还是用他的聪明头脑照应着自己……
就这么你骑我跑,两人一路追回耀川的家里;路上耀川其实有想到浩然想让自己多读书–他一直都这样;看他追得这么辛苦,也其实气早就消了,但是一进门,还是大力的把钥匙串摔在地上。
浩然跟进门马上就站到耀川的身边,他一路跑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在喘、满身大汗把背心都湿透了,白色的背心被汗水完全紧贴在他结实的身材上,八块肌的线条清清楚楚,连喘气时的起伏也看得出来,更不用说乳投早就激突出来。
这样的他现在静静站在耀川身忍只盼忘他可以不再生自己的气。浩然青春热血的少男汗味让耀川不小心茫了一下,但他随即扁起嘴巴。
“那,那你处罚我嘛,看你要罚什么”浩然想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他知道啊川其实没那么气了,就叫他开出处罚,自己完成之后就可以合好了。
“那你靠着墙倒立,然后做伏地挺身,做…一…做三百下…我就原谅你!”耀川一直都很想看他亲身操练这个动作–其实可以的话,耀川更想在最前面加“全裸”两个字的,但是他还是不敢这样。
浩然听了,马上找一面墙倒立过来,开始用两只手臂的力量撑起身体做伏地挺身。刚开始几下还做得很快,到了三十几下就开始感到有点难度了。他倒立的时候没扎进去的背心翻了下来,耀川走过去帮他拨起来卡在喉咙的位置。
这时候近距离、几乎贴着浩然的上身,他结实的肌肉现在全都露了出来,还在散发热气与汗味的胸膛,倒立时维持身体平衡而不停出力绷紧八块结实的腹肌,耀川注意到他左边第二对腹肌上有一小片红肿,如果没处理再过一阵子就会变成瘀青。耀川知道那是他刚才在擂台上因为自己分神给学长打的;他突然调皮地用手指戳了一下。
“噢!”其实也没有这么痛,但浩然故意唉大声点,他感觉到耀川虽然嘴巴上喊着“痛死算了”却还是轻轻地按摩自己的腹肌、帮自己揉散瘀血。他心底微微地笑着,也许嘴角也不小心动了;三头肌使劲继续继续缓缓放下身起、再缓缓撑起来。
耀川细细品尝着浩然八颗涨硬的腹肌,他想起刚升国一的时候,那时候浩然因为练拳就有练出六块腹肌了,他学着小时候的自己、用手指数着说:“这一块是你的、这一块是我的,这一块是你的、这一块是我的……;你的那块好像比较大吶…,真好,你有八腹肌我都没有…”
浩然听着,也想起了小时候的傻事,他也像那时候一样,跟着说:“那都给你嘛!樟叔说我们这种头脑简单的人拳头总是别人的;那我的腹肌都给啊川、都是你的!”
他还记得!在耀川的心里不禁觉得甜甜的。突然,他注意浩然卖力地起落的同时,腹肌也跟着上下移动,内心里有个坏坏的想法。他故意装生气着说:“当初说的这么好听,后来还不是骗我,哼!我偏不给你做完、我要防碍你。”
九十、九十一……,浩然突然楞了一下,耀川说要防碍他,竟然是从他倒立摊开的短裤裤管里掏出小浩然,向上抬起、用手指箍着它,这下子浩然每一下起落,就像是在干着那个指洞一样、又像是请死党帮自己手淫一样。
浩然心想啊川从小本来就很喜欢拿自己锻练结实的身体开玩笑,为了证明自己想让啊川原谅的诚意,他决定放任死党的玩心,毕竟啊川以为自己内伤的时候这么关心自己。他继续做着难困的肌力训练,一边感觉到下体传来的骚热,才数到一百的时候,十八公分的少男肉木奉就已经完全充血了。
从小练拳击长大、全身肌肉发达紧绷的纯朴少年浩然,倒立着露出结实上身流满汗水,腹肌出力涨大、双臂卖力地鼓起小球般的臂肌不断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勃发又硬又烫的十八公分肉木奉就这么被死党抓着,奋力起落的同时让肉木奉在好友的手中上下菗餸,用这么怪异的姿势讨好死党、弥补自己辜负他一面关怀之意的错。
一六四、一六五、一……,耀川发现浩然的动作顿了一下,正担心他是不是手酸了,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手中的肉木奉小小涨了一下、马眼流出一小颗爱.氵夜,才知道眼前这个结实精壮的男体不是累了,而是快受不了、高潮了。
浩然马上又恢复了律动,耀川看到他的英俊的脸,认真的神情没有半分邪念,他大概真的把这当成是自己给他阻碍的小玩笑吧。耀川突然间觉得自己好邪恶……,他最不希望发生的就是,如果浩然喜欢的是女生、一直把自己当朋友,自己却对他有了歪脑筋……
“唉……”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浩然听到耀川叹气,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加快速度做完三百下,就可以问他了。
浩然更加卖力的神情和全身肌肉加速运动的模样再度冲击了耀川的视觉感官。朋友也罢、喜欢也罢,今天晚上是他自己要让我独享的。他想着,又调皮的说:“偏不给你加速”,抓着好友粗长肉木奉的手主动快速上下尻了起来。
一八……一八一、一八二、一……一八三……,燥热肉木奉传来狂烈的刺激,成功阻碍了少年的操练,他一边做、一边强忍着快感,向上伸直的大脚已忍不住抵着墙微微开合。他为了忍住肉欲,动作停滞的越久,全身尤其是上臂的肌肉就越酸;但他要撑过去,这是啊川给自己的试炼。
二三一……“啊川…”他感觉到要射了,他赶紧提醒死党以免弄脏了他的手,就像有的时候夜里自己还得洗裤子一样,但是,但是,“呃呃呃…哦!…”他射了,倒立着被好友尻到射出来。
耀川看着浩然倒立做伏地挺身而出力紧绷的全身肌肉,在喷射前竟然还可以再涨得更大更硬!一连四、五股的米青.液从他张开的马眼像喷泉一样向上喷出、有一些滑下来,流满粗烫的肉木奉、积在耀川的手上;还有一喷上去后呈拋物线落在他刚才又许诺给自己的八块诱人腹肌、和不断起伏的厚实胸肌上;最后一股比较稀,飞溅开来、有一些撤在拳击少年招牌的二头肌上面。耀川看着这幕,想到这是自己独享福利,制服裤里早就勃起发硬的肉木奉忍不住胀抖了一下。
然而,这些画面却并不是他独享的,屏幕前的这名老人也正在看,自从耀川进来学校他就盯上了、透过拜访家长的机会打了一把备份钥匙、再潜入装设器材,两年多下来拍了不少浩然刚浩完澡只穿内裤的结实身材,和耀川看着G片打手鎗的镜头。三名转学生的行径也在他的监视之下;他们螳螂补蝉,自己黄雀在后,三人被打挂、浩然两人离开后,他就去把周围事先偷装好的摄影器材全拆下、带回自己办公室里。他盯着拳击少年一边辛苦操练一边被搞到射,自己也忍耐不住射了出来,心想浩然大概要翻身下来休息了吧,就趁空档去清理一下。
可浩然射完还不肯放弃,他竟然又再做起伏地挺身;只是练了一小时的拳、跑着追了一个小时、又做了两百多下的倒立伏地挺身。本来就早该筋疲力尽的少年肉体,在高潮身寸.米青后更加酸软,他做到两百六十几下的时候已经全身发抖、快要重心不稳了。
耀川心底有点舍不得,反过来帮他扶住脚,在他数到两百八十的时候看他青筋直冒的痛苦样子,耀川赶紧说“我原谅你了啦,不用做完啦。”但浩然却摇摇头坚持要做。耀川这下心底有点后悔,不该出这么多下的,或者,刚才应该忍住情欲不出手的……他怕浩然受伤,就抱住浩然的大腿,偷偷地帮他抬起来、缓缓地放下去。
二九九…三百…浩然靠着墙滑下来、脱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厚实的胸肌大力地起伏着,上臂的肌肉也都涨着,耀川赶紧帮他按摩放松。
就是这样,浩然并没有真的想过,但其实他心底一直很喜欢这种感觉,耀川关心地帮自己按摩的感觉,他从小爸爸就不在、妈妈要工作,樟叔带自己练拳有时候还很严格,只有啊川这么细心的照顾自己,他知道啊川有为了放松肌肉的按法和大小肌群特别去买书来看。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只是傻楞楞的练拳而已,身体的健康也罢、毕业的出路也罢,都是啊川帮自己烦恼的,不要说是他开玩笑要的腹肌,就算是整个人给他也不算什么。
耀川一边帮浩然按摩着各部位的肌肉,检讨着认为今天会这样其实和自己对他的心意一直混乱不定有关。他趁这个机会问了一个问题:“哎,你自己晚上做梦也会梦遗吗?”
被问这个问题也是挺害臊的,但浩然想今天晚上不论耀川问什么自己都要回答:“嗯…就,要洗内裤啊…”
“那,你梦遗之前,都做什么梦啊?”
“没什么特别的梦,好像,就是很开心吧…”浩然没看过A片,就算是春梦也没有到xing爱的场景,所以他也不觉得那些梦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就是会很开心、然后就醒来、洗裤子这样。
“很开心?和谁?男的还是女的,在做什么啊?有谁啊?有我吗?”
“都有啊,我也常常梦到你啊”
那这样…倒底是…耀川实在是很想问下去,但他突然觉得要不曝露本意而从这个笨蛋口中问出结果来恐怕很难,再这么下去会让自己也像个呆子一样净问些傻问题。
“哎,啊川…”两个人相对无言了一阵子,耀川默默地继续帮浩然按摩,浩然却突然开口。
“嗯?”
“我知道我不应该……”
耀川摇摇头,他早就不介意了。
“那…谢谢…”
“……你很娘炮吶,说这个干嘛啊!”……反正,就先这样吧,至少现在浩然还是自己的……好朋友…?
卷三五:虎跃龙腾风浪粗,中央正位产玄珠
“匡!匡!匡!”沉重的铅块撞击声和没有空调而弥漫在空气淡淡的汗味,这里便是某师范学院的第七重训室,该学院以体育师资见长,益纬和一诚也都是这间的学生。
第七重训室是拳击组专用的重训室,拳击既不是国高中常见的学科、也不是国手夺牌的主力,所以只能分到设备老旧而且是违建的重训室,基本上是顶楼加盖,只不过既然是学校,建管单位也不会来拆就是了。
重训器材旁边就是练习用的两个擂台、练习区和休息区。空间很大,因为占据了几乎整个顶楼;当初教练争取经费时不够另外再盖一栋、也争不到地,所以只好这样。
有鉴于未来预算可能不足,盖的时候四壁连天花板全是压克力打造、白天完全不用开灯,四面开门、门占墙面的3/4以上,天花板很薄,听说是教练请熟识的(别校的)建筑系教授设计的。只是后来教练换人了,新教练似乎很会争取校外的补助财源,所以练习场的各项设备也都开始换新了。
就在益纬等人出席两场比武大会的时候,寒假悄悄过去了。才刚开学,浩然就过来这间大学的博击健康系–拳击组报到。
也许是上学期末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让浩然想到要是死党耀川考上了好大学、而自己得开始工作或当兵,那自己就没办法继续保护他了。耀川发现浩然罕见的有烦恼,从樟叔那打听到是关于升学的事,就赶紧帮他搜集资料、终于找到了这间有拳击组的学校。
浩然从小到大其实参加过很多场赛事,很多当然是业余的、甚至有道上兄弟办的,但也有很多是正式公办、或具有世界绩分资格的联盟办的比赛,而依年纪或体重,他在所参加的级别里几乎都拿冠军,王爷庙旁拳馆那面腰带墙泰半是他贡献的。
耀川凭着浩然的得名纪录,成功地申请到这间大学;春节前就发榜;因为他不是体育班或校队出身的,才高三下学期教练就要浩然周末拨空过来练习,除了要补强他在人体力学上的知识、还要确定他能习惯职业拳手的训练强度。
因为没有空调,在学长的建议下,浩然脱下上衣放进个人柜以免湿透,上机器去登记自己的最大肌力。174公分、60公斤的他肌肉发达结实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是完美的轻量级(因为练得几无赘肉,穿着衣服时看起来不特别壮,脱下衣服后肌肉却大块得让人咋舌),果然衣服一脱下来就吸引了许多学长的目光。
拳击手按体重分级,又要追求发达的肌肉以提高拳速、拳劲和保护骨骼内脏,因此都会很重视体脂率。新教练来了之后,更是加强要求这点,会身材稍微走样或训练迟到就会严格处罚–不过这是因为他在一旁高架水塔上有装摄影器材,靠拍设拳手们训练的画面卖钱当经费。
在这样的氛围下,两三年下来组内的学长们对男人完美的肉体有着过于常人的聚焦、甚至开始产生质变–而这也就更利于教练的思想改造、利用这些学长来拍摄剧情更多样的画面。
四十:火雷噬嗑,利用狱
上次停车场的决斗之后,那三名转学生听说又转走了;不过实际上他们三个去医院几乎躺了整个寒假。浩然并没有因此惹上麻烦,因为没有利用价值的三只败犬马上被X集团放弃了。上次录下的带子当他们再去找的时候已经连设备全被清掉了;他们不知道是谁黑吃黑,不过没关系……下学期刚开学没多久,才做完复健、失去集团做靠山的三人决定从哪里跌倒就哪里再站起来……
开学的第三个礼拜六,本来浩然早上六点就要去练拳、耀川也要过来;因为才刚开学,浩然不想这么早就叫他去念书,再加上耀川说他都念完了的时候浩然自己都不懂也没办法考他,所以就由着他。一大早才出门就有人在他家门口摔车;看起来没怎样,但他一直喊脚痛,因为怕他里面有骨折,耀川只好骑着脚踏车送他到医院挂急诊、还答应等他看完送他回家。结果到拳馆已经七点多,铁门已经被打开了。他进去一看,并没有耀川的身影,就问樟叔有没有看到他?
“咦,你回来啦?结果你没去吗?”樟叔说着,让浩然感到一头雾水。
“啊?去哪?”
“六点出头的时候,我才刚开门,就有人跑来说他们和你约了要去讨论功课可是你没过去,说要我看到你的话提醒你一下”
“没有啊,我没有约啊……”
“后来半的时候啊川就过来了,你还没来,我就跟他说你和他们约了讨论功课,说约在附近青年公园水池那里,说不定你过去了–讨论功课的话,应该可以跟他说吧?”樟叔也知道浩然不想让啊川知道他跟人打架的那些事。
“可是我没有约啊,我都不会,有什么好讨论的?”
“就是不会才需要问人家嘛,我怎么知道啊;后来耀川问我认不认识他们,我说三个我都不认识,不过一个染金头发、一个戴眼镜、一个戴耳环,我问他是不是你们的,结果他转身就跑了,可能是过……”樟叔话还没说完。
“糟了!”浩然也立刻转身就跑、上自行车冲往青年公园。他知道耀川一定不相信自己会和人家约了讨论功课(从小学到高三,除了抄耀川的作业,自己从来没有和人家讨论功课过)他一定以为自己是和人家约了打架–尤其来约的又似乎就是那三个转学生。
可是…我明明没跟他们约啊……浩然心里觉得怪怪的,可是又想不穿那层“怪怪的”;这时他痛恨着自己脑袋的小容量。又或许,他潜意识里一直不希望面对那可能的真相……
为了抢时间,他没有等公交车(公交车要是刚走掉就要再花半小时去等),而是骑脚踏车飙到时速六十几公里、花了四十分钟冲过去,等到了青年公园的时候四处跑都没看到耀信或那三人的人影。他回到水池边,弯着腰正喘着气,就看见了差点让他心跳停止的东西–OPEN酱的钥匙圈。
那是啊川的钥匙,浩然很肯定,因为OPEN酱头上光环缺了一角就是上次被啊川抓包自己装伤、他回家时赌气把书包丢到地上给摔破的。
乍看到钥匙圈的浩然既焦急又茫然;但歹徒的暗示是很明显的,他马上想到空的钥匙圈上没了该有的钥题、那一定是被拿走的–他们在啊川家!一想到这点,还在喘的浩然就又马上拔腿骑往耀川的住处。
一到耀川家门前,发现大门虚掩着,浩然赶紧抢入,却听到“澕!”一声,像小学生恶作剧一样,门上架着一盆冷水,门一开就这么倒在他身上把他淋得湿透。有这么一瞬间,浩然真希望这只是啊川的恶作剧;但他马上知道不是,因为原本石伯伯在住的房间里,传出了那个金发佬的邪恶语调:“看来我们的拳击手先生来喽!来,打声招呼吧…”
“啊!,不要!啊!”
啊川的惨叫发动了浩然那多想无益的油门,冲过去要打开房门,但房门只能开出一条刚好一人侧身能过的缝,浩然马上钻进去……
“哦!”浩然倒在客厅地上,他是被电倒的,显然那三名转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让门缝两侧都钉上通电铁条。浩然想要进去,他常年练拳的身材精瘦结实,虽然肌肉发达但因为没有赘肉,如果完全不出力的话其实身形反而比一般人薄,但这身上的衣裤已经沾湿就不能留了,身体也要先擦干净才行。
他赶紧脱掉所有衣物、拿了条刚好放在客厅桌上的毛巾擦干身子、也没多想着要花时间去耀川房间拿衣服来穿(其实也全被转学生们丢掉了),就这么光着身子更有利钻进房里。
穿过房门的时候“啪!”地一声,似乎浩然的荫.经有被电到一点点,不过没差,他进房之后环境了房内,果然三个转学生环墙而立、而好友啊川躺在房间最里头的床上,全身赤裸、身上还有谜样的红蓝电线和连着电线而夹在各处皮肤的小箝子…
“放了他!你们还想怎样?”浩然对于自己连累啊川、害他被坏人抓走感到自责、又担心啊川的安危倒让他忘了自己现在也一丝不挂了。
“别激动……我们也没想怎样”说话的是那个带头的转学生:“就只是想和你公公平平地打一场……上回那次,你也看到啦,你的拳头太快了,这是不公平的嘛,所以呢,要让你忙一点……”
“啊!啊!啊!啊!啊!”床上传来耀川一阵阵的哀号。
“啊川!怎样都好,你们先放开他!”听到好友惨叫,浩然激动地喊着。
“你先吃下这个”
眼镜仔突然拿了一杯水和两颗蓝色药丸过来。啊川一阵阵的惨叫突然传入耳中,浩然眼见啊川像是被电殛一样全身肌肤不自然抖动、不停发出哀嚎,也顾不了这么多,抓起药用水一送一口气就全吞了下去。
“哒哒哒哒”浩然才刚把药从眼镜仔的手中接过、吞了下去,眼镜仔拿回杯子的同时另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抽出一只BB弹鎗,对准少年大腿内侧连续发射了四鎗;大腿内侧的血管和神经较敏感,被强击让浩然忍不住痛到脚软了一下。他勉强站直起来、手忍住没去揉被鎗击的地方–可能会有点瘀青,倒是让他注意到啊川已经没再喊叫了。
“你包皮上的那两个银点……”
带头的这么一说,浩然才注意到自己荫.经包皮上确实有两个小银点;看来是进门的时候那一阵小小的刺痛并不是被电到、而是这东西浅浅地刺黏在包皮上。
“那两个点外面包覆的是电极,里面有简单的晶体。当两个点接触在一起的时候就没事;一但你的小弟弟充血勃起、包皮被撑开的同时让两极分了开来,就会马上送出讯号,校草同学身上的电流就会启动。”
这是什么无聊机关,浩然心里想,待会这三个变态该不会又要对自己毛手毛脚吧?
“你放心,只要你不求我,我们不会对你那里出手的”就像是听到浩然心底想法一样,带头的继续说道:“只是我怕你看到校草的裸体,会春心大动自己控制不了,那得想办法让它冷静下来了……”
其实浩然刚才擦水的毛巾上面擦满了媚药粉、吃的药是著名的蓝色小药丸,喝的那杯水都是鹿茸粹取物泡出来的。带头的有恃无恐,指着床头的大闹钟直说:“现在是八点,十点以前你如果输了,就等着看校草被电到身寸.米青的画面被拍下来吧……”
浩然侧头一看,果然在床尾有一台摄影机对准床上的啊川。他要速战速决,话不多说大腿出力向右一跳、侧腹肌一扭、胸肌推进、臂肌前送,直拳一抡直取金发佬。虽然金发佬早有防备、稍微把拳势架移了一点,却还是给浩然盛怒之下这雷霆般的一拳击中左胸口“啵!”地一声似乎肋骨有点断裂的情形。
“啊啊啊啊”
耀川的哀豪声又再次响起,浩然本来还想要再追加一拳,却因此停下,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又已经完全勃起;一个男孩要让自己的肉木奉充血很容易,但要让勃起的肉木奉快速消退却是个大难题。浩然一时情急,抢下金发佬的BB鎗,对准自己大腿内侧又连开了五鎗。
“哒哒哒哒哒,呃…呕!”
浩然痛得恍神了一下。才稍微回过神来就被三人中武艺最好的带头的冲上来朝他腹部重击一拳。虽然浩然有实时缩紧结实的腹肌保护,但还是受了伤;第二拳被他挡下、再要回击的时候,带头的见好就收已然退到墙边。
腹部的拳伤、大腿的鎗痕都没有大碍;真正让浩然担心的,是他现在脑袋中还有些恍惚、不时出现一些欢娱狂喜的画面,或是之前两次给啊川弄到身寸.米青的记忆。他可以察觉到自己的肉木奉又开始传出臊热的讯号。他现在大概知道自己吞下去的药有刺激勃起的成份,心想要是每次充血都这样自残来退火、又再被偷袭,那要击倒这三人可以说是天方夜谈。
浩然四处张望,总算让他看到门边有只到肩膀高的晒衣架;他冲过去把它抓到房间中央,跟着像单杠选手那样两手抓着晒衣杆引体向上、下腹用力把两只脚屈收上来离地。这动作十分费力、也让全身的血液不得不流向二头肌、胸肌和腹腹、大腿肌肉;进而成功地阻止了荫.经海绵体的充血,也让耀川停下了受电击的哀呜。如果三人靠进要攻击,那再落地快速反击也行,浩然这么盘算着。
少年浩然一七六公分、六十公斤,从小练习拳击,一身肌肉发达、结实精瘦,几乎没有一分赘肉。全身赤条条地做着引体向上的动作,二头肌因此涨得跟水晶球一样大,胸肌也出力撑出三条强而有力肌肉束,把双腿曲起收拢而出力的结实腹肌绷紧峥嵘、在迷人的窄腰上鼓起吸睛。
他的动作、晒衣杆的存在,全都是三名歹徒的计划,他们此时从容地欣赏着少年卖力的演出,更透过整个房间八、九台隐藏式摄影机拍下一切;其中一台装在地面,现正拍着少年因上收双腿而露出、在结实臀瓣中间诱人的菊洞。
浩然意外三人并没有抢攻靠近,他心想若是这样撑到十一点不知道行不行;他瞄了时钟一眼,才过三分钟不到–当然,少年并不知道时钟是三人带来、特制的,不但走的比较慢,还会越走越慢,两小时的时间可能要花上六小时。不知不觉中四十几、五十分钟过去,少年的出力姿势是无氧运动,除了肌肉开始发酸之外,随着胃里的春药被吸收、溶入血液里的浓度越来越开,疲惫的大脑竟也开始出现浪情淫欢的幻觉;只是血液始终被迫流向肌肉组织,所以性生理反应没有开始作用。
三名转学生等到时间差不同,彼此照个暗号一起冲上前去。浩然见状,手臂出力一荡、腰身一挺向前飞出,撞到带头的跟前;带头的停步一挡,才知道是虚招,浩然才一落地双脚一弹便侧身转攻眼镜仔。眼镜仔吓得退后,浩然知他退后时架势全失、最易攻击,赶紧追上去。才冲到眼镜仔身边,少年身体突然被人从后方抱住,他赶紧又抽出眼镜仔插在口袋的BB鎗,正要反手射敌,就听到又耀川的惨叫。
“啊啊啊啊”“哒哒哒哒,…”
少年没想到自己的肉木奉在药物作用下勃起得这么快,才一下晒衣杆就有多余的血液充入、害好友又受电刑之苦。本来他武器在手、已经胜券在握,但他实在没办法让啊川多痛这十秒八秒,只好鎗头调转,赶紧朝自己胸口按下板机连续射击;头一两下打在厚实又出力坚硬的胸肌上还不太痛,少年把鎗口微偏轰在自己敏感的乳投上,这才痛得差点昏厥过去趁着少年为救好友自残而一时失神,眼镜仔赶紧把鎗也抢了回去、抱住他的那个金发佬也借机从两腋架着他往墙边走。浩然回过神来,闪电般出腿踢向正前方的眼镜仔,虽然对方向后闪了一下,却还是踢中了;然而,明明有踢中他肚子却像踢到弹簧壂一样,眼镜仔非但没重创,还顺势双手箝抱住浩然的右脚。
看到浩然受制,带头的转学生马上抢进也一把挟住、举起他的左腿,力量与速度兼备的拳击少年,就这样被三名敌人架起来、身体悬在空中,因为无从施力而一时难以挣开。
带头的左手挟着少年的大腿,人就站在大腿内侧裆部的位置,空出来的右手就这么伸向前去抚摸着拳击少年为了挺住悬在半空的身子而出力的光滑紧实、微热而坚硬的八块腹肌。在媚精粉的作用下,热血刚毅的拳击少年也忍不住头微微向斜上面抬动、强悍的目光里不自觉露出一点点痴迷的神情。
浩然挣脱不开,被爱抚的快感让他随即想到、注意到自己那该死的十八公分巨棒又要再次勃起;他现在好想赶回去晒依竿那却没有办法,他后悔自己的大意、担心啊川又会给自己害到被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啊川的惨叫再起,一声一声都刺入浩然的胸口、刺得他心痛如淌血。好友越叫、少年心越痛、越慌,眼镜仔见状索性把BB鎗再塞到他手上。“哒哒哒哒”浩然想也不想,就往自己胸口乳投猛按下扳机,然后又痛到快昏过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再回过神来,鎗还在自己手上,但浩然却没发动攻势,因为他正是被啊川的惨叫声吵醒。在少年失神的同时,带头的抓起他没拿鎗的右手,让他手掌握住自己向上裸露、才正消退的男根;在敌人和身体肉欲本能的带领下、意志迷离的少年自动地开始撸动自己在春药底下已经勃起多次、极度渴望解放的肉木奉,果然没一会儿就又硬挺直立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耀川的惨叫唤醒了浩然,他赶紧再对自己胸口开鎗;但他开鎗的同时带头地还出力让他的右手握紧自己的肉木奉上下手淫。性欲的持续追加和被紧握的触感刺激,让拳击少年的烫硬肉棍并不再因为乳投的痛楚而消软;浩然只好拿BB鎗对着自己上半身结实坚硬的胸肌、腹肌胡乱扫射,射了快要三四十发、地上掉落的BB弹都答答作响,这才累积了足够的痛楚、让肉木奉消了下去。
浩然发现三名歹徒顾着在观赏自己卖力地自虐而让抓着自己的手变松了,他全身奋力扭动,双脚一挣开箝制就快速往门边冲去;赶在啊川再次因自己的勃起而被电前,用手摸到门缝旁加焊的通电铁条、把自己电昏来换取好友的免于受难。
浩然醒来,发现自己被带头的一脚踩在胸口上,对方问道:“怎么样?要认输了吗?”;为了啊川,浩然当然不能认输,但他却发现带头的光着脚丫在自己练拳击练出的结实身躯上来回按压、尤其是还用脚趾夹住、转揉左边胸口没被射伤的乳投。
“不要……”
才被电倒,还没回复力气的拳击少年,眼见自己就要被敌人用脚调教到勃起,两只手无力地抓着那只如刑具般的脚丫,首次低声下地喃喃说着;这时候,少年的身体却仍然忍不住肉欲微微地兴奋扭动着。
带头的看准少年肉木奉就要勃起到会送出电击讯号的当下收回右脚,浩然马上弹起身子、直接冲到门边铁条、再次把自己给电倒。然后三名恶棍再接收毫无抵抗力的少男肉体,大肆调教到他回复神识、肉木奉快勃起时再收脚、任他自虐式被电倒地。这过程的时间越来越短,少年身体逐渐习惯电流,高潮多次的肉木奉也硬得越来越快,八、九次过去,少年的肉木奉甚至在被电后未必消退,只好忍着痛再直接拿肉木奉撞上去给电一下。
不知不觉中其实时间已超过两小时,在出力、高潮和自虐间浩然不尽全身是伤、肉木奉给电到发疼,原本英气逼人的俊脸也给折磨地失去了神采;转学生们看他被电看到乏了,把他架了起来、带到晒衣杆旁丢下,准备展开下一阶段的调教。
卷四一:投铅抽汞,以性设情
一定很多人跟我一样有着这个问题:在二十一世纪身为一个当代的同志,倒底要不要、该以何种程度出柜才好呢?我叫石耀川,172公分54公斤,偶尔打打篮球,但除了读书,最大的休闲兴趣是看好朋友阿浩练拳。学校里很多人说我很帅、说我眼神带了点忧郁很迷人,除了一部份是天生的,另一部份是因为不喜欢那些女生老爱在男生面前装笨、相处起来很无聊;偶尔有几个聊得来的新朋友,却又多半过没几个月就向我告白了,害我还得花力气找借口拒绝她们。
同样的问题也反过来发生在我身上;现在我还没有出柜,因为没有必要,我最喜欢的人就在身边–我的青梅竹马徐浩然,如果会出柜那当然是为了跟他告白,但是,这样会不会让他反而讨厌我呢?
是很多女生说我很帅,但浩然是男生;当然也有男生说我很帅,但那是“女生会喜欢你这种长相”的意思,而不是“身为一个男生,我会接受你的告白”的那种。那……阿浩呢?
阿浩很帅,他从小就在王爷庙那边练拳击,尽管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幸运可以常常看到他只穿小短裤裸着上身打拳、为他结实的身材赞叹,却也多半会为他身为拳手自然流露的英勇气魄和刚毅的目光给迷上。阿浩的帅是公认的;虽然也很多人说我很帅,但浩然就从来没这样说过、有几次我拐着弯问他“这么说来我也算可爱喽?”“所以说我很帅吧?”他都没有认真的回答我,他是那种不跟男人开这种玩笑的人。
如果你心仪的好朋友愿意为你趁汤蹈火、为你勇闯险境,那你还需要告白去破坏这近乎完美的情谊吗?
浩然一丝不挂地挂在晒衣架下,本来迅捷出拳击倒敌人的上臂,二头肌涨起像大颗的番石榴一样,现在却只用来拉起自己的身子使之悬空;本来腾跃灵动回避攻击的双腿,现在收举在空中;拳击手必备的八块结实腹肌出力涨大、上面布满汗水看起来更大颗立体–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血液流往荫.经,为了不让我被电击。
在公园遇到那三名转学生,我听说他们已经转校转走了,怎么还来找麻烦……;我看到他们三个,却没看到应该也前来赴约的阿浩,马上被三人包围住的同时心底就多少猜到中计了,但我没想到他们三个出手这么重,我伸进口袋的手都还没掏到手机就给用电击棒电倒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裤全给剥了,手脚也被绑住;我认出这是老爸的房间,看来他们从我书包里找到了钥匙、地址多半是身份证上看来的吧…挣扎的时候,感觉到露出在外的小弟弟也跟着甩动,我突然想起他们三个是变态来的,心里一阵发寒;果然那个金头发的后来在我身上夹了十只八只鳄鱼夹,乳投、阴囊、腋下,敏感的部位几乎都没放过,电线连到收在床下的一个小黑盒。
阿浩看着我的眼神依然充满担心和关怀,他被从门后铁条那拖回来、重新抓着晒衣竿引体向上之后又快要二十分钟,可是在我感觉起来却像一个小时这么久(实际上是比一个小时还久一点,是时钟被动了手脚);这么长时间的出力硬撑,却还是这么关心我,有时候我真的会想,这样还不够好吗?真的有必要告白吗?
“阿浩你先不要管我,先打倒他们!”我知道自己成了负累、成了人质,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从小跟阿浩一起学拳,现在就不会老是扯人后腿了。
“你有种就放着让他给电上三十秒,心脏没停掉我头给你!”带头的–这个绰号是在停车场那天阿浩跟我说他取的–大声咆哮恐吓着。
“你不要信他,这个电没这么强,阿浩你先打倒他”可惜我自己也知道,阿浩不会冒这个险的,否则就凭他的身手,这三个混混怎能站直到现在。
“你这么多意见,就让你自己实验看看”那个带头的说着,就招手叫另外两人一起向阿浩走去。
也许是因为之前跳下架杆反击,结果反而被抓住动弹不得,这回浩然不敢妄动,只能任由眼镜仔从他身后环抱住、两手开始抚摸他结实动人的胸腹肌肉。那个带头的怕被他踢到,保守地站到了他的右侧;但下手却更狠、直接抓住阿浩的阴囊用力搓揉,像是在搓爱玉子一样看能不能搓出些黏液来。
“呃……”一身大汗、筋疲力竭的少年拳击手,在药物的加成下,阿浩被爱抚得忍不住发出声来;他还在出力吊起身子,却发现肉木奉根部一股臊动、手臂的力量变小、似乎手上的血腋有部份开始流到下体,而只要一部份就足够让他的肉木奉勃起硬直。
“不…不要…”阿浩紧张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想着,有这样为你付出、干愿受辱的朋友,难道不是更应该对他坦白吗?
阿浩看着我的神情充满担心,显然他没留意到我的肉木奉正充血勃起、直直指向天花板了;或是他不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不知道他的好朋友啊川看到他为自己受辱被玩弄的结实裸体,竟忘恩负义的兴奋、秋了起来。
“不行,不,住手…”
“啊……呃……啊呃…”被电也好,至少我的肉木奉会消下来、不会被阿浩注意到……
“啊川!”阿浩因为我的哀嚎而着急,我试着忍住、或吭小声一点,但我知道他看到我这样只会更不安、更自责而已。
“啊……呃呃呃…”这声是浩然叫的。那个眼镜仔之前从我爸房间里找了只小只的不求人;在阿浩亢奋勃起的同时,一边爱抚着他、一边把不求人从他菊洞给捅了进去。浩然痛得叫了出来、似乎是眼镜仔拿不求人在他后洞乱搞,他叫得又急又乱;这样的痛觉让他的肉木奉消退、而我也不再感到电击了。但该死的是,看到阿浩一身精实的身材、硕大的肌肉,就这么被调教后庭而惨叫,让我想起了G片里的桥段,下体又忍不住充血直立了……
对于有时候像这样,偷偷对好友产生性幻想甚至冲动的自己,我真的觉得有点可耻、有点对不起他。
“…嗯……”后洞慢慢地接受了不求人的搔扰,阿浩正值青春年少的身躯在药力和爱抚下又重新拾回情欲蔓延的路线,眼见肉木奉就又快要充血到发出电击讯号的程度,他突然只用一只手出力、空出一只手去捞抢那个带头的皮带边系着的BB鎗。然而,被折磨到乏力、全身被玩弄、被箝制的拳击高手此时跟本不是坏学生的对手,他的偷袭失败、带头的注意到赶紧往后一跳就躲了开来。
“想要这个啊,那我就成全你”带头的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阿浩身后。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鎗响声闷着不明显,取而代之的是阿浩痛苦的惨叫,因为带头的把不求人抽出、将鎗管塞里他的后洞里暴虐地朝他的肠道开鎗射击。
“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阿浩在暴痛之余还不忘看着我,他宁可自己受痛惨叫也不愿听到我的哀嚎,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住手!你们要搞就来搞我!再怎么样我也是校草,来拍几张SM照啊!”我高声喊着。
“啊川!不要!别听他胡说!他又没有惹到你们!”
就算…就算将来有一天阿浩对他女朋友也会做出这种牺牲奉献的事,但能这样对他好的,至少只有我一个……;我心底这样想着,虽然有点不甘,但至少应该问心无愧一点。
也许是怕他们真的对我怎么样,阿浩一改之前消极自残的做法,趁着三名歹徒不注意,突然把双脚放下着地、勉强撑起体力超高速地挥出重拳,一转身直取那个带头的。
“呕呕呕呕呕”阿浩闻名拳坛的AK重拳快如闪电、重若雷霆,就像被AK47机关鎗打到一样,带头的一连吞了五拳,痛得傻楞当场、大概快要昏厥;阿浩马上脚步一移拳锋一偏,朝眼镜仔也连轰三拳,眼镜仔立时弹飞了出去。
就在阿浩调转车马、准备回头要对付金发佬的同时,带头的竟然没昏过去,而是抽出击倒我的电击棒朝阿浩赤裸光滑的胸肌电上去。阿浩一下没被电倒,步位一换侧身躲开就又是一拳击向带头的。那个带头的竟然也直接承受、手上电击棒一偏又电到少年光溜溜的身上。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就这样两人一来一往狠招互换,阿浩又击发了八九拳,这才轰破带头的极限、一口气把他撂倒。但其实阿浩只是凭意志和身体的拳击惯性在出招,他被伤害得残破不堪的肉体早就承受不住这样的电击;在带头的倒下的同时、心神一松就不由自主地全身发软、发颤倒下。
“阿浩!阿浩!快起来!你想干麻!”我紧张的喊着。坐收渔翁之利的金发佬走了过去,把瘫软无力地浩然拖到晒衣杆下,折开衣架的铁丝把他的双手手腕交叉、然后用铁丝牢牢绑在杆子上。
“啊……呃……啊呃…”在阿浩被电软脱力的同时药力持续作用着,他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又流往了肉木奉。我被电得失声叫喊了出来,神识迷乱之中我发现窗外的景色似乎有点怪,却又说不上来……(后来才知道其实已经经过快五个小时了,现在时间已是下午所以太阳方向与天色皆与早上不同)
“啊川……”我被电了好一下阿浩才从弥留中醒来,听他的声音很虚弱,我知道他已经为了我被整得太凶了;他的双手被绑住、无法抓住杆子,少了手劲又加上过度耗力和被电的虚脱,他一脸卖力的样子却没办法撑起身子转移血液的流向。
一边忍不住惨叫,我看着他、一边试着摇头,告诉他这样就够了,不要再为我受苦了……
“呃!……”阿浩突然一阵剧痛,不但男根因而消退,涨大结实却脱力的一身肌肉也忍不住痛到颤抖。
“被搞一下屁眼就受不了啦?是痛到受不了呢?还是爽到受不了呢?”原来是金发佬用两根手指插进阿浩的后洞,他那里边才刚被BB弹扫射得伤痕累累,哪禁得起这样的对待。金发佬语带讽刺地嘲笑着,抽出手指后又继续爱抚着阿浩练拳练出来的一身结实肌肉;看着阿浩的神情,我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搞……我……像刚才那样搞我…求你…快…”如我所想的,被爱抚到又快要勃起的少年,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自行阻止、停止好友身上的电流酷刑,竟丢弃尊严地求敌人玩弄自己的屁眼。
“既然是你求我的嘛…”金发佬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他早已勃起硬烫的肉木奉,对准自愿受刑的菊洞插进去……
“不要!你要干,干我就好”我大声喊着。
“啊川!不行!啊!呃…”阿浩一边被操,一边还大声跟我辩驳。
“你快放了他,要干就来干我;阿浩你不懂,反正,反正我是……”反正我是同志,迟早是要给人干的……
“呃…啊川,你,呃…你不行…呃…你是要做读书人的,啊…我没关系…”又是这个理由,以前阿浩也是用这个理由不教我拳击,说我将来要做读书人的被打伤了怎么办之类的;虽然他这样保护我也让我有很多任性的机会,但……
“谈情说爱,说够了没有!”
“啊啊哦哦啊呃呃呃…啊呃…”金发佬加快菗揷的速度,阿浩后洞的伤、加上被射进去没掉出来的BB弹在菗揷时被滚动挤压着肉洞壁,尽管是饱经拳击锻练、意志坚强的他,也忍不住放声大叫。
我那苦练拳击的好友阿浩,双手被向上绑起,由于晒衣杆的高度才到胸口,所以无力的双脚呈半跪姿势被敌人从身后干着。四肢因疼痛而脱力、腹肌却因为后廷的填塞和刺激而依然反射地出力绷紧。青春少年完全勃起的话有十八公分的男根,为了救我而一再地被中止勃发,即使现在还被金发佬的双手爱抚着,却依然痛到没有精神得垂下。
“噢~噢~”阿浩肉洞内的BB弹一定是起了入珠的效果,加上少年未经开发紧得要命的菊洞括约肌,让金发佬爽到直发出低吼。
阿浩可能是感觉到后洞里的肉木奉突然一胀,他猛然地想到了什么,赶紧让两脚交叉踏地,接着只见他腰间腹肌出力一扭、大腿、小腿用力向右后一蹬……
“啊!啊!啊……”就在金发佬快射出、肉木奉最是充血胀硬的时候,被干的少年突然臀肌夹紧、整个身子出力一扭,就这么扭断了海棉体的筋膜。俗称荫.经骨折的创伤让金发佬痛得倒地抽动、不能自已。
阿浩站起、用力一扯把晒衣架拉倒,接着冲向我这边来,双手拖着晒衣架急忙着取下我身上的鳄鱼夹、解开我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双脚;我也赶紧帮他松绑、起身,拉着他要他躺到床上休息,但显然他还是一心挂记着我,只一直问我有没有怎样。
发现金发佬痛苦挣扎着走到房门边,他被拗折的肉木奉也痛得不敢收进裤裆里,就关掉铁条上的电源想要逃走。我跑上前去一脚踢开他、关上房门,大声喝到:“发誓你们不再来找我们麻烦,就让你带他们一起滚!”
现在房间里就我这个文弱书生既不伤也不残,金发佬就算想忍着痛对抗我,也还得先问过阿浩的同意(我这算是狐假虎威、川假浩威?);他只好硬着头皮咒了誓,拖起两名同伙一起连滚带爬地走出了我们家。我之前有留心他们随手把钥匙丢在客厅没有收起备份,就赶紧锁上门、看照阿浩的伤势。
卷四二:西南得朋,乃与类行
啊川赶到门边、堵住那个金发佬的时候,我从床上起身本来想痛扁他们一顿,不只那个金发的,另外两个同伙也是,用我多年来锻练的铁拳,往死里打……;不过后来看到啊川把他们赶走、我才想到,我是没差、但啊川是要往上读书的,要是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案件,对他恐怕有不好的影响,唉,我实在是想太少了……
既然站起来了,我看到我们两个都光着身子,啊川本来的衣服不知道给那些家伙弄到哪去的、而我的还留在客厅;我打算顺便去他房里拿些他的衣服过来:“我去拿衣服”,我说着,才走到门边,却给啊川抓着肩头。
“先把瘀血推散吧,黑青了就麻烦了,你明天不是要去练习吗?到时候老师、学长问到也不好吧”他这么说着;我想一想他说的也对,就由他一路把我往后推、退回床边、推倒在床上。
*****
看到阿浩你往门边走来,说是要去拿衣服,我赶紧把你拦下,这怎么可以呢,我好不容易又和你坦诚相见–说实话,原本两人的关系走到了死党这步,一直没进展让人渴望突破;当这几个月里突然有了前两的机会和你那个后,不但没满足我的愿望、反而让我是越来越心痒难耐……
因为拳击大量的踢腿训练,你毫无赘肉的窄腰腰上八块腹肌是那样的硕大;我用掌心轻轻捂住其中一块、慢慢施力压着,你为了让我推散瘀血的力道有下足,自然而然地出力把腹肌出力再涨硬,就像美食节目快转拨放发酵炉里的八块面包熟成膨胀一样。
“唔…”我改用指腹绕圈按压你的腹肌,像在测试面包弹性一样,嗯,很硬,很好,听到你轻轻吭了一声、脸上却还是强作没事的样子,这就是从小说要保护我的铁汉、这就是你锻练来要献给我的胄甲。
我手上的力道没减轻、圈子却越转越小、越钻越紧,瘀血的酸痛不断累积加深、终于选是让你忍不住眉头一皱、腹肌突然软了一下。我独自在心里享受这种征服强者的快感,连三个恶徒连手也无法击倒的你,却这样容易向我的手指投降;不过我知道你愿意为我忍受的痛远比这还多,所以我把指劲放轻、刻意低下头让你以为我没注意到,保留你心底的男子气概。
手掌从腹肌上滑开,便是紧实充满弹性的侧腹肌,我左手一路从窄腰绕到你背后在背肌和臀肌之间的空隙、这样一手搂着你,想象有天你也会这样一手搂着我、像电影一样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脸、要我把眼睛闭上……
我的右手仍在疗愈你的腹肌,那上面全是BB弹打出的伤痕,那是你为了不让我受痛,自己给自己下的酷刑。我越是按摩、越是心疼,就像是上天不允许我那友谊掺杂着纯爱幻想一样,下体越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你的大家伙也硬了,我知道,你身上还有着刚才春药的效果;我刻意不说破,看你会不会忍不住对我这个好友出手、然后负起责任爱我一辈子,哪怕这就像骗局一样、就像佛地魔的妈妈对英俊的汤姆瑞斗下魔药一样,那也是我愿意遭受天谴换来的爱。
除了推散瘀青,我更多时间在抚摸你的身体,是药物兴奋的作用、或是拳击少年过人的心肺能力,我可以感觉到你的身体逐渐发热、心跳也越来越快。摸着你两块胸肌读着心跳,略微撑起上身的动作让你的胸肌因此出力,像那些专卖德式全麦面包的店里总是大大一块用老面发出来的杂粮乡村口味;从宽厚胸肌上明显肌肉束的线条,我可以确定它绝对不含一点反式脂肪,只有像橄榄油一样的汗水涂布在上面、蒸腾着热气。
肩头的三角肌呈现着新鲜的贝果才有的光泽,它上面略微明征的小肌肉束线条是老师傅纯手工刻意留下的凹痕;从侧边可以看到,在其下背对着我斜长突起的三头肌,正是那硬得像石头一样、一点也不符合台湾人口味正统德式长棍;而正对着我却是这店最出名的、每次买都大到吃不完的裸麦二头肌。
我要开动喽!我在心里默默念着,刚出炉要趁热吃,我看着你微闭双眼不自觉沈醉的表情,你也快熟成了呢。“里面还有BB弹吗?”我用手指探进了你的菊洞,你受到刺激,在我手指推进的过程里整个人慢动作弓了起来,看来后面也充份被那些坏人调教了呢……
“不要,啊川,那里,脏…”你语不成句地说着,却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和神情是如何的诱人,这就是没看过任何A片的处男才会有的纯真,连自己肉木奉泌出爱.氵夜也没察觉。
看着你明明想把肉欲兴奋连同身上伤处的痛一起强忍,却因为药物的作用让刺激履履突破你的防线、让反应变得这样明显,教我不时怀疑你已经高潮了;是说怎么抚摸了很久,揉捏、拍打、杆到出筋的这个老面团却还没到极限。
“哦……”我试着不着痕迹地把在菊洞口的手往上抬、轻轻握住你沈甸甸的囊袋,你却忍不出低吼出来,虽然你没因此看过来、我也装没事般继续握着、把玩着,这一切却像掩耳盗铃一样明显。
我慢慢移动到你身上,双手按着你的肩头,对准那根十八公分的朝天柱坐下,看到你意外的表情里掺杂着肉木奉被夹紧的强烈爽意、或者说强烈愉税的媚态混着些许地意外。你的肩头抬动、感觉是要起身制止,我稍微施力压着,如果你真的挣开那我也只好做罢;但你没有,你上半身静静地、缓缓地看着我,下半身却忍不住我上下律动的刺激,跟着挺动腰身快速地菗揷我的后洞。
没有办法判断你此刻的想法,只好停下动作、只剩你的肉木奉仍受肉欲驱使进出着我的身体;我双手伸过去环抱住你、整个人躺在你的身上。也许有一两秒、或者一两分钟过去,然后你原本按着床单的手接受了我的邀请、也抱紧我、把我压实贴在你的胸膛、分享着两个人的体温……
我有幻想过很多种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但却没想到会是这么安静平和。我尽量不去猜它代表着什么意思,就这样让自己静静地享受这历史性的一刻、静静地融化、成为刚出炉热腾腾、结棍硬实面包上慢慢融开的一片干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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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只剩下两个少年的喘息声,尽管是第一次、耀川还是成功地压低被填塞和冲撞的反应,以免打断了阿浩的动作;而浩然更是刻意强抑着快感、不发出声以免这小小的游戏破坏了两人的友谊。
小时候扯裤子、偷袭小鸟、屁股沟刷卡的游戏也玩过,也跟其他人偷掀女生裙子被妈妈抓来打过。以前听过拳馆的学长说他们一起泡温泉比大小、还互相打到射出来的事,总以为那是像自己或拳馆里在混的粗俗人才玩的蠢游戏,没想到啊川也会这样;倒不是觉得他学坏了,只是……
“啊川……”浩然突然开口
“……?”耀川静静地看着他
“我,我不会说出去,可是你,你不能跟其他人,也这样,……传出去,不好,你以后读上去,认识的那些人可能会乱讲什么……”浩然一边喘、一边说着。
“我才不跟别人做咧……,笨阿浩……”
不知道为什么,啊川的回答让浩然心头突然暖了一阵、整个身体热了起来;他的生理机能一下子亢奋起来,不自觉用他拳击手傲人的腰部肌肉快速地挺动下体直达高潮。
耀川也似乎受到鼓舞般伸出手快速地撸动自己的肉木奉,他越是兴奋后庭就夹越紧、阿浩受的刺激越大越亢奋,就菗揷抖动得更快;好几次耀川以为阿浩已经到顶点了,但拳击冠军的肌肉彷佛没有极限、总是能再加快,不断逼近机关鎗的发射速度。
阿浩粗长肉木奉菗揷的速度越来越快、表情越来越认真、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贴在阿浩胸肌上的耀川可以听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抱着他的双手可以感觉到他亢奋地颤抖;耀川自己也忍不住被干到高潮、肉木奉充血胀硬直顶驻啊川坚实分明的八块腹肌上,随着被冲撞的身体上下划动摩擦。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两名热血少年几乎同时身寸.米青,拳击少年阿浩十八公分的肉木奉在死党的后洞中澎涨、喷射,没打过手鎗的他还不知道发射的前兆、来不及抽出来就全数灌进了死党的后庭里、再溢满流了出来、流遍他整个裆部;校草耀川的白精则直接冲射在阿浩的腹肌上;像旱田注水一样在结实腹肌间的沟圳四流、还有多的就滑过侧腹肌、积在床上,另外一些被大力地射在坚硬的腹肌上而反射了上来、一个弧线又落下在他的胸口、肩膀、手臂,还有一些沾在脸上。
耀川还是不知道阿浩有没有机会喜欢上自己,就这样给出了他的第一次、也得到了阿浩的第一次;这样就好,他在心底告诉自己,上天肯让他跟阿浩做过一次、肯让他们把第一次献给彼此,这样就够了……
卷四三:存心养性以事天,聚精会神而合道
“子午数合三,戊己号称五。三五既和谐,八石正纲纪。呼吸相含育,停息为夫妇。黄土金之父,流珠水之子。水以土为鬼,土镇水不起。朱雀为火精,执平调胜负。水盛火消灭,俱死归厚土。三性即合会,本性共宗祖。巨胜尚延年,还丹可入口。金性不败朽,故为万物宝。术士伏食之,寿命得长久。士游于四季,守界定规矩。金砂入五内,雾散若风雨。熏蒸达四肢,颜色悦泽好。发白皆变黑,齿落还旧所。老翁复壮丁,耆妪成女。改形免世厄,号之曰真人。”
益纬、益凯、廷威、一诚四人分占四方而坐,利用周末一同参详清闻散人留下来对参同契的仙术心得,四人虽然各有修习法门,但比此参照呼应练起功然自然是事半功倍。经过魔界一行的磨练、和其后的体会,四人俱有不同的进境。
除了益凯炼成了第二转的内丹外,一诚也从采药到成丹,外丹功成在即–不同法门设计的进展路线不同,倒不是一诚功力还不如益凯;虽然益凯迭有奇遇,但现在的功力大约才快追上一诚、还不如他哥哥益纬。益纬的“不败金身”已把“罗汉金身”修至圆满,接下来就是进展至“天龙金身”的阶段了。廷威除了功力增长,也对太极拳和奇门遁甲之术更有心得。
如果要以组队的美式RPG或在线RPG来说的话,一诚就像是补血的僧侣、益纬是吸怪的坦克、益凯是主要攻击输出、廷威就像是吟游诗人或舞剑士一样(启明以诡奇剑招攻敌不备,应该算刺客吧);四人除了互相协助修练仙术、武术之外,也开始试着讨论面对多人混战时四人联防合击的阵式。
不过,此时四人按阵式而坐还有另一项任务,那就是要助廷威将神兵“玄冥”化入气海。在此之前,众人只是能借着神兵本身的灵能将它收入体内、必要时取出,却仍然只能像兵器一样使用;若要将神兵所载仙术、真气导入自身经脉,那出招、施术时自然威力大增–而这还只是中阶目标而已,若能能将神兵的仙气与自身融合,那不只在施术战斗上,包括仙法灵能、功绩修为将能如数奠基在神兵的成功之上。这也是为什么神兵一出世便人人争抢的原因。
四股灵气流动,在四人中央的便是神兵玄冥;玄冥的炼成者本是水相仙幻之术的高人,未能于前世修成正果飞升登仙,只好穷毕身功力炼制神兵、藉之兵解以待来世再以此神兵为基础成仙。但并不是所有元婴转世的人最后都能取回前世灵识、重拾修仙之道的;玄冥炼成已有两三百年之久、只是到这几年才现世,一般忍为它的主人已经无缘取主其物了。
金木水土四相消长,以“缺火”之局稳定水相神兵灵能。但却还是缺乏推动局面、将神兵安入廷威丹田的那一股力量。正当益纬觉得众人皆已尽力、想是修为不足以驾驭神兵,才刚想要先放弃的时候;突然一阵黄光大作,一道迷蒙人影迅捷出现。
益纬众人正在行功关头、不便开口招呼,但来人–神龙客–也不在意这个。他身影一定,面向廷威而立、真气透掌而出,“土克水”之仙幻术真气迫使水相神兵玄冥往反方向、廷威那边移动/。神兵一移入廷威体内,就马上被他经脉的真气系统吸附道入;这一来廷威的功力大增,可就不下于内丹修成的益凯了。
“多谢前辈成全”大功告成,益纬带着廷威向神龙客道谢。
“我是随机遇而来,现在便要走了,不送”话才刚出口、黄光一闪人影就又消失了。
原来神龙客在魔界正邪大战之后,反而经常想起他失踪的徒弟信呈,这一次顺着心念和机遇,发动仙幻之术瞬移,一眨眼发现所处的地方便已是四名少年练功的圈子里。举凡仙术修为到一定程度的人通常都会有些天人感应,神龙客有种遇感,觉得徒弟的平安归来和这四名少年有很大的关联、反而是自己再四处瞎找恐怕仍一无所获,便顺水推舟地帮廷威一把。
神龙客协助功成后,又对这机缘有多一分体认;他想自己后面的几年也应该开始规划修仙之道。他素来不兴积功建德之事,三劫避过飞升登天的事大抵是不可能了;转世投胎风险又太大,也许以自身悟道修为炼制神兵、兵解而成地仙,与自然万物共处会是自己最终的归属。这念头其实只在一剎那间,他心念一定,便不多停留客套、转瞬便施法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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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天的事,浩然感觉到耀川家并不安全但自己家又离市区太远,不适合补习,这几天他都以读书为由跟妈妈说他要留在耀川家过夜,以陪伴保护啊川。这天晚上他回去家里,心中有点挂记、加上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办,心思简单的他又不擅隐瞒,因此满脸愁容。
徐妈妈从以前一个人拉拔浩然长大,他的一点心思哪能瞒过妈妈,才吃完饭,徐妈妈便跟他说了:“你最近功课越来越重了,还要去大学练拳;你以前比赛有些奖金樟叔怕你乱花都直接拿给我存着,我想你去市中心买间套房住,和耀川也好彼此有个照应。”
“……”这提议太突然,却又正好解决了阿浩的难题,一时间他不知如何响应。
“这还是你樟叔建议我的,他说你现在到大学去,可以接受专业的训练了,就不必再跑回来拳馆,他想建议你去住学校附近,怕我不放心,所以先来找我商量了”“我是不会不放心啦,耀川很聪明细心,不会让你吃亏的;自己一个人住煮起来也方便得多、也不用赶着回来煮饭洗衣服的……”
“……”
“你这个人从小就是这样,傻里傻气的,说“谢谢妈””
“……谢谢妈……”浩然说着,竟然就哭了起来。
在徐妈妈的安排下,利用周末,浩然在市区买了两间小套房,一间自己住、一间借给耀川住;而耀川把他们原本那间房子租出去,收的房租就供两个人日常开销。虽然是分开两间,但房间格局不小、又都有双人床,耀川常常跑过去跟浩然挤同一间,默默地展开了两小无猜的同居生活。
又几天过去,这几天下课都忙着找房子、搬家的事,总算有点幸运的事耀川的房子很快就租出去了;趁新房客还没来,浩然利用耀川在补习的时间到他家打扫收拾。才要进屋子,发现信箱里有封信,本来浩然只会收着再交给耀川的,但信上收件人是写“校草同学”,这让他不得不挑战自己的道德法律观念、撕开来看了一眼。
这件应该就是那三名转学生写的,浩然没想到他们复原得这么快、才两周不到就又跑来闹市。信上写着要约耀川单挑,不过浩然知道耀川跟本不可能赢,也可能不会去……但他又怕三人再生事端,便决定瞒着啊川将计就计–转学生三人本来可能又打着想挟持啊川的念头赴约,那自己就给他来个本尊现身,直接一网打尽把三人打到不只转学、还移民海外为止……
“来,大腿抬高、速度不要慢下来了”拳击组的学生正在进行例行的体能训练,从早上的有氧操、游泳、长跑、抬腿跑,之后还有跳绳、重训、伸展操然后才是对沙包挥拳、对战练习;而此时一行队伍里最后一个是这学期进来的高三先修班学生浩然。
倒不是浩然的体能跟不上大学程度–事实上,从小练拳、得奖无数的他不论是体能还是拳技上都远比许多沉迷于大学生活的学长们要强太多了。是因为他已上上周(在耀川遇敌)和上周(帮耀川搬家)都没有来,而向来严厉著名的教练规定是没来的训练一定要补完;所以他今天从一大早就来、做的是别人三倍的训练量。
而且为了集体行动上时间要配合,不只是提早到、别人在休息的时间他也要操练、还要比平常更快完成才行,别人抬腿跑一圈、走一圈、再跑一圈,跑到第十圈的时候他已经跑到第三十圈,全身肌肉酸痛、体内能量不足,自然得落在最后一名。
一直到下午五点半,几乎不间断的操练让浩然筋疲力尽。终于结束了之后他看了时间,连衣服也来不及换就抓着包包赶忙着离开。他一路骑脚踏车冲到一间废弃的小学门口–这天好死不死就是转学生三人信上约耀川决斗的日子;当然他没有跟耀川讲、自己赶了过来。约定的地点在操场旁的司令台,浩然先把包包丢在旁边的看台阶上,走上司令台便看到三人已经在上面等候多时。
三人见到浩然到来,并没有意外的神情–这是当然的,因为他们刻意挑耀川要补习的那天下午丢挑战信到他家里,就知道信一定会被浩然截走;这三个手下败将之所以这么大胆还敢再捻浩然这头老虎的须,就是因为他们早已联络到专门拍摄贩卖拳手裸露影片的陈教练。
陈教练的最大客户就是三名恶徒之前所属的X集团(他们三人屡战屡败已经被开除资格了,却还是留有一些人脉和连络管道),为了等金发佬的“荫.经骨折”复健还等了一个礼拜。这次他们重金买通陈教练在今天要求浩然补上之前的训练份量;体育界是很重伦理的,浩然又是想法单纯的人,没有质疑和怨言地一口气接受了这个根本就是体罚的训练要求。而这过程一整天下来转学生三人是从远处不时观察确认的。
“我们只想要一场公平的决斗”还是这句言行不一的台辞,就像连续杀人犯会留下“签名”一样,带头的也不自觉像仪式般说着这句。
“废话,来吧!”浩然不待多言,这次耀川不在场、没了顾虑他直接出手要教训三人。
如果说本来浩然是“闪电般的出手”,现在全身疲累的他便像是“比闪电慢一点”的出手;他侧身一跃、假踢进步、直拳抡出,虽然仍然是教眼镜仔闪不及闪、挡不及挡,却已有了反射性地回避。就像击在皮球上一样,眼镜仔倒飞出去、却不致于重伤。
带头的向金发佬使了个眼色,并肩子冲到眼镜仔跟前;浩然趋身前进、快拳再挥,速度和力到下降的他,三拳中已有一拳会被三人中武艺较强的带头的格开、一拳只擦到皮肉、一拳虽然击中,却因为带头的服过魔药有特殊体能,虽然痛却不会引发生理反应。
少年拳速极快,一口气三轮便过、挥出九拳再挥九拳,浩然按着“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策略进击。但,虽然交手数次,他却怎么样也没能想到那金发佬的双手真的能突然伸长一寸,蹲着从带头的身后往前伸、两手一把扯下了浩然的拳击短裤和内裤。
发现对手又搞这种变态把戏,浩然怒火中烧、正要勉强打出AK重拳一口气击倒敌人,却感到下体一阵清凉;他反射性警觉到退后一跃,看到金发佬手上原来还拿着一罐“肌乐”对着他的老二狂喷。
浩然本来心里觉得无聊正想要上前继续揍人,却突然觉得下体快速发热加温、到后来甚至像被火烤着一样。
“这样,就公平了,来吧、决斗吧!”带头看到计谋成功,赶紧上前出拳,肌肉疲劳的浩然再加上下体不断的送出求救讯号干扰,一时间落得只能招架、不及还手。
金发老趁势追击,又上前对着少年的老二补喷了几下;这下子余热犹再还添薪加火,浩然虽然知道正在对战,却灼痛得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来捂住下体。在带头的拳势掩护下,金发佬再拿出口袋里的刀片、绕到浩然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背心,一口气割开、扯掉。
一丝不挂的浩然知道自己这回又着了道,可恶!要不是自己才经过一整天收买人命般的集训,方才那几拳早轰爆三人了;他当然不知道这一切早在对方算计之内,但他也不怨自己运差,要是自己有啊川十分之一的机智也许就能加以提防……
本来苦练拳击、战无敌手的少年英雄,现在一身精实的肌肉成了歹徒练拳的沙包,他一手忍不住紧护着下体、一手被金发佬从背后扣住;挺起他结实的胸膛和块块分明的腹肌任由对手痛殴泄愤。
带头的瞅准了少年一整天操练下来涨硬饱满的八块腹肌轮番重拳猛轰,一开始浩然腹肌出力硬撑着,十几二十拳下来终于还是忍不住疼痛和冲击、腹肌一软给击伤了腹腔“呕!”地一声干呕起来。
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一整天累积下来的乳酸和疲惫感同时发作,加上下体的灼痛和敌人的拳势,浩然心知自己恐怕已无力再战;金发佬把他护着下体的右手也一并扣到身后、用他的破背心绑起,他虽然出力扭动却竟然无力抵抗。
金发佬从背后压着少年的肩头、要他跪下,浩然硬挺着不屈膝,带头的见状奸笑着说:“你还挺硬气的嘛……”
金发佬还记得上次差点命根子被搞到要性无能,恨恨地说:“老大,我有办法,看他这硬骨头能挺多久……”
说着,金发佬竟一把抓起浩然的男根开始撸动。从上次事件后隔了两个礼拜,没有手淫习惯的少年肉木奉很快又恢复到处男般敏感的状态,还带着一点灼痛的肉木奉一受刺激马上充血直立。
“干!你们这些变态!”浩然生气的大骂,但下体却不争气地在敌人手中完全勃起了。
金发佬感觉到手中肉木奉已勃发至完全状态,先放开它;两手把手上肌乐喷剂的罐子直接转开、拿掉喷头,二话不说把少年硬直的十九公分肉木奉压下、整直插进罐子……
“啊~~~~~啊~~~~`呃啊~~~~~”
浩然勃起的肉棍正处于充血状态,就这样浸在药剂中,药物快速地扩散进血管、猛烈而且连续地刺激神经;即便是肉体和精神都饱经锻练的拳击战士也忍不住惨叫连连。
金发佬看着少年一身结实累累的肌肉,本来因为长时间训练而涨硬,后来吃痛又再撑大绷紧、不住颤抖;然后慢慢地痛到脱力、一边吃力绷紧又一边无力地忍不住瘫软;嘴巴不停惨叫闭不起来、原本不屈服的膝头也撑不住弯了下来……这样近乎完美的少年就这么折在自己手里,让金发佬很有成就感。
带头的上前往浩然的肩头按了一下,正所谓“黄台之瓜,何堪再摘”,浩然在剧痛下的最后一点气力就这么被压下“咚”地一声直挺挺跪在司令台上。带头的得势不饶人,扯下自己的裤子、抓着自己的老二凑上前去、大力地把老二摔在浩然的脸颊上:“含着!”
带头的老二就这么一直砸在少年的嘴边、敲着敲着就充血勃起了,倒像根肉木奉在责打似的;浩然虽然剧痛难忍,却还是硬气地闭上了嘴。金发佬在一旁使计卖好、煽风点火道:“他不肯呢,让我再给他老二泡一泡”。
浩然不是不怕痛,但他还是狠狠地说着:“你就是杀了我也不怕!”
不知什么时候被踢飞的眼镜仔爬了起来,他现在走上台来、一手拎着浩然的丢在附近的包包、另一手从包包里翻出了他的手机:“打给那个校草,让他也来尝尝肌乐的滋味、有难同当嘛!”
“不要!”浩然这下真的怕了,眼底不再是坚忍的光芒,而更多是哀求的神情。他本性朴实、现在又急了起来,一时倒也忘了耀川接到电话后大可以报警处理;也许是刚才的酷刑太痛、让他一心只想着不能让耀川过来涉险。
带头的一看威胁奏效,肉木奉往前直顶着少年的嘴唇;浩然虽然气得双拳快握出血来、全身发抖,却又不得缓缓打开牙关、任由恶人把他的性器塞入自己口中。浩然眼看着金发佬走上来,对着已然消软的老二再喷一剂,却躲也不敢躲、只能任人宰割。
“呜~~~呜~~~”下体的灼热让少年忍不住惨叫,但嘴里被填塞着不断进出戳动的肉木奉让他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在司令台上,全身赤裸直挺跪着的少年,一身勤练拳击锻练出来的精实线条现在因为剧痛而紧绷着;他不敢伤了口中的敌人的肉木奉,只好把痛楚全转移、让肌肉出力来挣扎。双手被反绑、全身早布满汗水的少年,就这样跪着献上他肌肉贲张的躯体。
带头的干着这个强忍剧痛又不敢反抗的热血少年的嘴,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咽喉、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英雄气慨。眼镜仔贪婪地抚摸着拳击少年结实的八块腹肌、揉捏他厚实的胸肌,从第一次交手开始,他就早已深深迷恋上这个每次都把自己打到半死的干架高手,尤其是他这种英气逼人的怒容;在带头的指示下,眼镜仔开始拨弄浩然胸前的两颗乳首,施展着节奏和力道中带着一点点妖术的“玄母诀”。
玄母诀六转功成、带头的搞得够了,他还不想这么早让少年缴械结束;他推着浩然跃下台、走到操场中跳远用的沙坑旁要他趴下;浩然就这样全身赤裸地趴在烤了一整个下午的沙坑和跑道上,他的上半身在坑外、趴在跑道上面,下半身则趴在坑上,受玄母诀妖术影响少年勃发的下体戳进沙坑里、把沙子捅出了一个屌洞。
带头的把他的双手解开、平举到两肩旁伸直,再用有个半圆洞的植草砖压在少年的手腕上以为固定;此时的浩然不要说全身疲惫脱力、即便有力反抗他也不敢动作。
静静地,少年感觉到自己结实的臀瓣被扒开,一根粗热的异入捅入他的后庭。果然还是来了,浩然心想,没看过A片的他不为自己此时被干的姿态感到羞愧,只是让这几个变态得逞、自己竟然让正不能胜邪,让他感到耻辱。
尽管浩然再怎么纯洁,“玄母诀”的作用下后庭被菗揷仍让他体内产生该有的化学反应;他不禁联想到第一个享用自己后洞的人,他的死党啊川,跟着想到上次自己捅进啊川体内的情形、也就不难了解现在干着自己、被自己后洞紧紧夹住的肉木奉是何等的快慰。少年勃发的十八公分的肉木奉在沙洞里随着身子被冲撞也一下下前顶、摩擦着屌形洞中的沙粒,尤其是敏感的少男亀头,被粗砂不停摩擦与其说爽,不如说痛到不行。
“呃……呃、呃……呃”后洞被冲击着的少年无节奏感地发出吭声,他尽可能忍住,直到顶不住的时候才发出声来;这反而更让在他身上的施暴者更以把他干出声来为目标加快、加大力道插入撞击。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洞中的肉木奉膨胀、射了;浩然感觉得出来一股温热的液体灌满他的后庭,就像他上次射在啊川洞中一样。米青.液溢满出来、沿着少年的阴囊和大腿内侧流下,浓稠的液体没这么快被沙吸收、一直顺着少年肉木奉崛出来的深洞灌入、和少年因亀头被刺激而泌出的爱.氵夜一起积在这个屌型沙洞里。
射完精的施暴者起身、交棒换手,又是一根热屌插入,几番菗揷后又身寸.米青、又换一根捅进来、又菗揷身寸.米青、又换一根……
被干的少年的心底有点解离,他甚至开始觉得无聊,他没发现自己身后已经轮到第十来回了;趴着没回头的他,更没发一直在干着自己的并不是那三名转学生,而是他们系上拳击组的一些学长们……
卷四五: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
“桃李师范学院”在各大专院校中排名并不前面,但在少部份的几个领域里却甚有名气。这间学校几十年来专门培育术科师资,许多夺牌的国手、厨师、声乐家感谢的恩师里头少不了从这里出来的。也因此仅管并非主流,体育系还是一直容忍拳击组这个冷门、又被认为是打架学问的组别存在。
近几年来拳击组新任的陈教练似乎有让人刮目相看,他找外界赞助的公关手腕连校长都曾前往请教过;虽然他的金主总是身份不明,不过赞助不欲人知也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所以大家只知道他的人脉极广罢了。
陈教练为人可以说是色大胆小;和X集团接上线的一开始只是卖学生裸上身练习的影片,接着拿X集团的补助改装了位在顶楼、附重训室、淋浴间的练习场;开始卖学生们出浴的镜头。
或迷昏、或威胁、或提供片酬利诱、慢慢地在每届学生里他总能挑到一两个同流合污的;这些学长毕业后不时被他请回来指教学弟们,也就更方便近距离观察吸收新血,几年下来他的“里。拳击社”社员已经有十三四人了。
体坛的学长学弟制很重,有学生的帮手要对俊帅、身材好的学员下手也就更容易了。那些不肯就范的就迷晕、那些个性懦弱的就威胁,那些能被“掰弯”的就硬上……由于其中几人不时会参与其他G片演出,也就让看这些影片的人分不清楚学员们倒底是真的学生被弓虽.暴、还是演员演出来的。
上个礼拜,同为X集团的那三名学生找上陈教练,为了报仇,他们从这几年赚的拿出七位数字作为贿款,陈教练二话不说马上配合。后来想到,自己当初看申请入学的数据见到这个小帅哥就很感兴趣,自从他来上先修课程了以后更是连作梦都会想上他,苦于还摸不着他的个性和把柄,一直不敢下手;他的“里。拳击社”中更是人人对这个肌肉结实硕大、身型精瘦标准,堪称完美的轻量级学弟都早就“哈很久了”。
于是狼狈为奸、一拍即合,陈教练便把热血学子浩然高价给卖了,更要求要让他的社员们可以品尝这个极品、一消欲火。他们说好一人一次、不准说话、更不能让浩然有机会转过头来用眼角偷瞄,其他不限。有人内射、有人射在拳击少年倒三角型的结实背肌上、有人射在他迷人的窄腰或翘臀上,就这样车轮战连番干了他十几次,或浓或稀的米青.液流满少年整个背部、流过身体两侧、积在沙上连少年正面的胸肌和腹肌都沾满米青.液。
几乎所有人都上了一发,只有陈教练光是站在旁边看这些年青猛男车仑.女干着自己心爱的学生就忍不住尻到射、无力再战了。全都搞完天也差不多暗了,大家伙清理清理,悄稍地离去,正如同他们悄悄的来。
也许浩然真的太正直纯朴了,或者说太头脑简单了;没看过A片、不打手鎗的他并不会怀疑歹徒只有三人哪来这么多的米青.液和体力,也没察觉到废弃的小学天色暗下后怎么还会开大灯照明。他只感觉到身后的动作停了好一阵子,以为歹徒的暴行终于结束;但是他错了,因为转学生三人这时候才开始要享用他们的大餐。
金发佬先捅进了浩然的后洞中,狠狠地说着:“这次看你还敢不敢作怪”跟着把他从背后抱住、抱起身、然后翻过身来变身自己躺着、浩然躺在他身上给他干着。
尽管筋疲力尽、尽管斗志全失,拳击少年结实的身材依旧迷人、肌肉依旧充满弹性,更因为一整天没放松的操练而涨大硬实、因为全身沾满了学长们的米青.液,在白色探照灯下闪动着诱人的光泽;八块发达的腹肌也因为这光泽更显得饱满硕大、胸肌更宽厚涨挺,撑着身体而出力的臂肌也因此结实累累。
光是少年赤裸的上身就如此诱人,更不用说那只直指着天、因为“玄母诀”妖力而持续受刺激勃起的十八公分粗长肉木奉,一直泡在灌满米青.液的沙洞中,这时候全棍上下都布满着米青.液的光泽,在勃起肉木奉的热力挥发下散出浓浓的男精气息。
“呃,啊~~~~啊~~~~啊~~~~不要…啊~~~~”
一向硬气的少年浩然,突然软弱地大力摇着头、双手挥舞着向敌人求饶;原来是那个带头的竟然不管金发佬已先占先赢,硬是要挺进去少年的肉洞里。没经过调教开发的肉洞哪有这么容易接受双龙抢穴,带头的亀头都还没进去一半就卡住、直逼得这个肌肉结实的拳击少年全身颤抖、放声惨叫不断带头的后来还是硬把亀头全挤了进去,不过却动弹不得,他不想一抽出来就再也挤不进来了,所以只一股劲往里冲。金发佬看老大如此无赖,他的肉木奉在里面也给挤得发疼、又爽,索性自己退一点点出来、又插一点点进去,这样用自己的肉木奉去摩擦老大的亀头。
“哦…干!干,真爽,哦…”
亀头被少年肉洞夹得紧紧地、然后再被金发佬的肉木奉摩擦,让带头的忍不住叫出来;连带的金发佬也逐渐适应、慢慢爽到高潮。
“啊~~~~啊~~~~啊~~~~啊~~~~”
肉洞被这样撑开、还不停在里边戳动,让浩然忍不住嘶吼,他全身出力、拳头握紧,如果可以的话早就狂揍这几个如此残虐自己的人了……但为了不连累啊川,他只有忍;却又痛到没办法忍住不叫出来,他的心思现在只有暴痛和暴怒,既恨这三名歹徒、又气自己的无能为力。
比起后洞,眼镜仔更迷恋的是浩然的拳击手身材和他俊帅的小脸;比起欣赏,他更想羞辱它。他用刀片在沙坑里屌型洞外围深深地划了个圆、再用两手把整个装满十几人米青.液的屌型沙洞捧起,走过去跪坐在少年的身边、对着他英挺的鼻尖倒下。
一开始浩然嫌恶的别过头去,让米青.液流满他整个左脸;但眼镜仔马上微调沙斗的位置、连少年的右脸也不放过,让他的鼻子就近可以闻得到这霪乿耻辱的精臭味。
别过头去的一瞬间,浩然突然被眼前的画面所吸引–他看到眼镜仔的球裤口袋在他弯下腰倒米青.液时显得沈甸甸地、似乎装着一个小小的重物–如果猜想的没错的话……
眼镜仔正欣赏着少年受辱的表情,突然右边大腿外侧吃痛、整个人痛得跌坐在地;原来是浩然趴着被干了一两个小时,虽然肌肉里的乳酸更加沉重、却在体力上得到了些许的恢复,他看准目标勉强挥出一记重拳,由下而上打在眼镜仔的裤子口袋上,果然成功地看到自己的手机被拳劲推出口袋、更被击得高飞出去、砸在地上爆碎。
浩然没有广交朋友记电话簿的习惯,只有手机里留着之前拨过的啊川的电话(他都记着直接按号码),这下手机坏了,他再无顾忌,用意志力压下酸痛一口气就向上轰出十数拳,“啵啵啵”直到听见敌人的肋骨给自己打断了数根还不罢手。
带头的没想到这般变生肘腋,正在高潮兴奋的他格挡不及只能如数吞下重击,饶是他服过魔药有特殊承受力,也一样被轰爆、向后倒地不起。带头的一向后倒、肉木奉从少年的后洞掉出,金发佬心里一阵惊恐–医生跟他提醒过,上次荫.经巩膜破损的接合处已非常脆弱、若是命根子再受损就算手术也救不回来。
“啊~~~~啊~~~~”
恶梦成真,金发佬深深插在少年肉洞里的荫.经果然又被浩然无情地夹紧、拗折。他痛得惨叫、惊恐得惨叫、恨得惨叫,他在剧痛之余从口袋里摸出肌乐、用手指推开已被拔过一次很松的喷头,朝着少年正准被起身的菊花整罐往上泼撒。
浩然被偷袭后,实战经丰富的他选择用最省力的方式击溃对手:他放倒自己的身子,用重量加强肘击的力道一撞把金发佬的胸骨撞裂,人也跟着被撞晕过去。
从早上开始长跑、游泳、抬腿跑,然后是重训、跳绳、练拳、对打;到刚才的几番遇敌,即便是职业拳击手也该受不了。现在浩然全身的肌肉不只是酸痛,还有发炎的现象;剧痛和不听使唤的发抖让他连再站起来都很困难。这样的他才刚想起,就看到探照灯光映下、自己脚跟前的影子旁边多出了另一个人影。少年咬紧牙关转身出拳……
少年这一拳非但没有打倒敌人,反而被眼镜仔一掌接下–他已经虚弱得连三名歹徒中最弱的眼镜仔都打不过了。浩然心中一阵懊悔,刚才要是在愤恨之余保留一些体力、不一股脑全轰在带头的身上好了……
眼镜仔高大肥胖,他两手抓住浩然的双腕,四只手一起向外张开成Y字型。浩然那双被拳坛公认强劲有力、能击出AK重拳的双臂,此时竟然连想反抗、想收回来的力量都没有;如果他的双腿还能抬起,那他早就用膝踢击了。
疲惫无力的拳击少年,此时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痴肥的变态把自己架起来拉靠近、恶心而疯狂地舔舐着自己结实躯体上的汗水和米青.液。
这个诱人的拳击少年终于是自己的了,眼镜仔兽性大发,肆意地用口舌需索着这个自己肖想很久的少男裸体。他舔着少年满是精臭的胸肌、用舌尖拨弄光滑胸肌上的乳投、弯下身来一口一口品尝拳击手块块隆起分明的腹肌、甚至去亲吻他俊帅的脸庞;眼镜仔享受着少年线条起伏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充满青春热的肌肤,更享受着他愤怒不情愿却又无力抗拒的颤抖。
浩然没有抗拒、甚至没有扭动挣扎,因为他要省下体力、还要强忍着菊花灼烧的刺痛,他知道眼前的变态之后会想进攻自己已饱受摧残的后洞–刚才菊花被泼洒到肌乐后他一直忍着剧痛、这是他唯一反击的机会。
果不其然眼镜仔舔遍了他的胸肌、腹肌,两手并拢向上高举、改用一只手掌抓紧浩然的两根姆指,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裤头、露出他从少年衣服被割开那刻起就勃起到现在的凶器。
“就像偶像团体一样,这就是人多的好处,总是会轮到我的…”
眼镜仔故作轻佻地一边说着,一边高高抓着浩然的手,像在跳交际舞一样转个圈绕到他的身后。虽然他的肥屌已经持续勃起了两个多小时、胀到都发疼了,不过他并不急着解放。
眼镜仔大胆的放开了少年的双手;浩然为了等待反击的时候没有因此而妄动。眼镜仔从少年身后搂抱住他,就像小恋人一样,一只手向上揉转着少年敏感的乳投,一只手抓着他十八公分的肉棍毫不留情地前后快速撸动着。
不行,不行,浩然还记得前几次身寸.米青后那种虚脱无力的感觉;他要把力量留着、待会就要反击。少年试着抗拒肉木奉传来的快感、却似乎一点用也没有;他的腹肌逐渐出力收紧、他的臀肌也夹紧把下半身往前缓缓顶出,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的意识开始迷乱、甚至想起之前几次被啊川弄出来的感觉。
少年仅存的理志只够分析自己快要不行了、快要射了,那个痴肥的变态怎么还不快点插进来、怎么还不干我的屁眼……
眼镜仔感觉到手里的肉木奉突然膨胀,他赶紧放手;浩然在悬崖边锁住了自己的精关,他全身肌肉为了身寸.米青而出力绷紧、又为了忍住不射而撑了更久。眼镜仔两手趁机把玩、评鉴手底下的八块腹肌究竟能涨到多大。
等到拳击少年逐渐平复、喘息声渐缓的时候,眼镜仔又再次抓着他十八公分的肉木奉开始尻了起来、另一只手还加码,时而拍打、时而揉捏少男沈甸甸的两颗睪丸。
浩然才刚从身寸.米青边缘把自己救回来,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再加上玄母诀的妖术作用,没过多久就又到了极限、正受不了要射的时候眼镜仔却又突然放手。就这样被打到快射、又忍住、又被打到快射、又忍住;少年强忍着喷射的冲动虽然对自己很残忍,但是为了最后的反击他不得不这么作。
少年全裸趴着被干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积攒的那些许体力,就样在身寸.米青的亢奋和禁射的强忍之间一点一滴的被消磨掉,就连撑下去的精神力也被榨到快干了。就在这个时候,浩然感觉到菊洞被异物突入;但让他失望的是,那细窄的感觉似乎只是手指……
“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干这里啊?其实我早就有看到你被肌乐泼中后面;只是我想看你能忍多久……果然是训练有素呢……”
这一句话重重打在浩然的心头、把他最后的一丝希望给打碎了。强撑着的斗志全失,他几乎整个人瘫在眼镜仔怀里,任由敌人摆布。
“练得这么结实,可惜蠢了点……”眼镜仔后面嘲讽的话他已经充耳不闻了。
这“野兽X俊男”、“肥仔X拳击少年”的对比是如此的强烈。少年一身结实强壮的肌肉现在已然不归他所有;眼镜仔只消用手指快速抠动他后洞里的G点,就可以用手抚摸到他健硕的腹肌不住颤抖,可见浩然现在连忍住肉欲的力气也流失了。
“呃……”
忍着不发出声音是浩然现在唯一能为自己争取的尊严,但从肉木奉和G点前后夹攻的强烈刺激还是让许多气音从他的牙缝间迸出。
眼镜仔一直勃起着,胀到发痛的肉木奉还是得想办法解放,他决定把它和眼前少年的肉木奉并在一起、看着肌肉结实的少年和自己同时高潮、一起被打到发射、同样射在他的腹肌上,再用手刮下来命令他吃掉……
他越想越兴奋,赶紧移步绕到少年身前。眼镜仔比浩然还高个两三公分,浩然突然看到他的脸绕到自己面前,突然灵机一闪、用他唯一还有力的脖子猛然一撞、额头直撞在眼镜仔的招牌–那副眼镜上。
眼镜当然不是这么烂一撞就破的、浩然也远远没有那么强的力道,不过眼镜被往内一撞便戳到了眼精旁边;眼镜仔受到袭击赶紧退开,两眼受到撞击反射地就缩回双手、推开眼镜揉了起来。
“干!干!啊…干!”眼镜仔左眼被揉进了肌乐,现在剧痛不已、反射地连右眼也难睁开,只是胡乱后退。
浩然一计得逞。实战经验丰富的他,尽管全身乏力,看准了敌人步伐紊乱、重心不稳,勉强伸脚一绊、让眼镜仔向前一跌,然后他双手用尽最后力起举起、对着敌人后脑向下一推。
“咚!啪!”地一声眼镜仔给砸了个狗吃屎,连他的眼镜也掉落破了,这一下他撞在跑道旁的柏油上,登时昏死了一动也不动。
浩然吃力地移步回司令台,他不知道现在已经多晚了,要是超过九点的话啊川打来自己的手机又坏了,只怕他会担心。还好他们体育系的都常重训到满身大汗、包包里头本来就有换穿的衣服;只是得先洗掉这身秽物才行。
他走到操场旁的男厕里,转了转水龙头,还好这废弃的小学还有水,但水量不多、又没淋浴设施,只能用双手盛水泼在身上、抹擦干净、再盛水再抹身子。
浩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玄母诀效力还没过,也没注意到自己才从高潮欲射中脱身,这么样摩擦着自己身体、尤其是不避开敏感部位,让少不更事的高中生体内欲火大炽;浩然再一不小心洗着下身、握住了自己的肉木奉,那一刻就像手榴弹引信被拉了开一样,一时间肉欲炸开;少年就算不懂手淫也顺应着肉欲快速尻起鎗来。
“哦…哦…呃哦…呃…哦…”
这回四下无人、浩然的意志也在刚才早被榨干,这下全面解放、第一次打手鎗的拳击少年爽到忍不住狂吼了出来。
浩然一方面又忍不住尻着热屌,一方面又想自己怎么在这里搞这个、不是要赶快回去啊川在等吗?对啊,要回去找啊川,上次也是他让自己爽到射出来的,上上次……
“啊啊,呃…呃…呃……”
拳击少年的快感和绮想同样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强忍的他在这一波高潮里撑不了太久,全身结实的肌肉出力绷紧、肉木奉向前一顶、马眼一开便爆射了出来。一波波的米青.液全射在小学生用的小小洗手台上。
射完精果然全身虚脱,但他不能再浪费时间,赶紧清洗着身体,还不好意思地清理了洗手台,刚才射出的太多,一时间堵住了还得用手指拨进排水口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种愧庂感,好像自己背着啊川打出来是件背叛的行为……
如果太晚回去啊川生气的话,今晚就任由他惩罚吧……浩然心底这么想着,似乎已经可以想象啊川会选择怎样的“惩罚”。啊,那还得在路上买个东西吃,要有体力、不然啊川这么聪明会起疑心……
少年一边想着,一边全裸在小学男厕洗手台前清洗身体,洗掉身上的精臭后才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当然,这一切全被色大胆小的陈教练躲在厕间里偷拍了下来,他一只手拿着摄影机偷拍着自己招收的新生爱将全裸洗澡的画面,一只手紧握着自己看到勃起的肉木奉、待到学生离去后才敢打出来……
“来,大腿抬高、速度不要慢下来了”拳击组的学生正在进行例行的体能训练,从早上的有氧操、游泳、长跑、抬腿跑,之后还有跳绳、重训、伸展操然后才是对沙包挥拳、对战练习;而此时一行队伍里最后一个是这学期进来的高三先修班学生浩然。
倒不是浩然的体能跟不上大学程度–事实上,从小练拳、得奖无数的他不论是体能还是拳技上都远比许多沉迷于大学生活的学长们要强太多了。是因为他已上上周(在耀川遇敌)和上周(帮耀川搬家)都没有来,而向来严厉著名的教练规定是没来的训练一定要补完;所以他今天从一大早就来、做的是别人三倍的训练量。
而且为了集体行动上时间要配合,不只是提早到、别人在休息的时间他也要操练、还要比平常更快完成才行,别人抬腿跑一圈、走一圈、再跑一圈,跑到第十圈的时候他已经跑到第三十圈,全身肌肉酸痛、体内能量不足,自然得落在最后一名。
一直到下午五点半,几乎不间断的操练让浩然筋疲力尽。终于结束了之后他看了时间,连衣服也来不及换就抓着包包赶忙着离开。他一路骑脚踏车冲到一间废弃的小学门口–这天好死不死就是转学生三人信上约耀川决斗的日子;当然他没有跟耀川讲、自己赶了过来。约定的地点在操场旁的司令台,浩然先把包包丢在旁边的看台阶上,走上司令台便看到三人已经在上面等候多时。
三人见到浩然到来,并没有意外的神情–这是当然的,因为他们刻意挑耀川要补习的那天下午丢挑战信到他家里,就知道信一定会被浩然截走;这三个手下败将之所以这么大胆还敢再捻浩然这头老虎的须,就是因为他们早已联络到专门拍摄贩卖拳手裸露影片的陈教练。
陈教练的最大客户就是三名恶徒之前所属的X集团(他们三人屡战屡败已经被开除资格了,却还是留有一些人脉和连络管道),为了等金发佬的“荫.经骨折”复健还等了一个礼拜。这次他们重金买通陈教练在今天要求浩然补上之前的训练份量;体育界是很重伦理的,浩然又是想法单纯的人,没有质疑和怨言地一口气接受了这个根本就是体罚的训练要求。而这过程一整天下来转学生三人是从远处不时观察确认的。
“我们只想要一场公平的决斗”还是这句言行不一的台辞,就像连续杀人犯会留下“签名”一样,带头的也不自觉像仪式般说着这句。
“废话,来吧!”浩然不待多言,这次耀川不在场、没了顾虑他直接出手要教训三人。
如果说本来浩然是“闪电般的出手”,现在全身疲累的他便像是“比闪电慢一点”的出手;他侧身一跃、假踢进步、直拳抡出,虽然仍然是教眼镜仔闪不及闪、挡不及挡,却已有了反射性地回避。就像击在皮球上一样,眼镜仔倒飞出去、却不致于重伤。
带头的向金发佬使了个眼色,并肩子冲到眼镜仔跟前;浩然趋身前进、快拳再挥,速度和力到下降的他,三拳中已有一拳会被三人中武艺较强的带头的格开、一拳只擦到皮肉、一拳虽然击中,却因为带头的服过魔药有特殊体能,虽然痛却不会引发生理反应。
少年拳速极快,一口气三轮便过、挥出九拳再挥九拳,浩然按着“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策略进击。但,虽然交手数次,他却怎么样也没能想到那金发佬的双手真的能突然伸长一寸,蹲着从带头的身后往前伸、两手一把扯下了浩然的拳击短裤和内裤。
发现对手又搞这种变态把戏,浩然怒火中烧、正要勉强打出AK重拳一口气击倒敌人,却感到下体一阵清凉;他反射性警觉到退后一跃,看到金发佬手上原来还拿着一罐“肌乐”对着他的老二狂喷。
浩然本来心里觉得无聊正想要上前继续揍人,却突然觉得下体快速发热加温、到后来甚至像被火烤着一样。
“这样,就公平了,来吧、决斗吧!”带头看到计谋成功,赶紧上前出拳,肌肉疲劳的浩然再加上下体不断的送出求救讯号干扰,一时间落得只能招架、不及还手。
金发老趁势追击,又上前对着少年的老二补喷了几下;这下子余热犹再还添薪加火,浩然虽然知道正在对战,却灼痛得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来捂住下体。在带头的拳势掩护下,金发佬再拿出口袋里的刀片、绕到浩然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背心,一口气割开、扯掉。
一丝不挂的浩然知道自己这回又着了道,可恶!要不是自己才经过一整天收买人命般的集训,方才那几拳早轰爆三人了;他当然不知道这一切早在对方算计之内,但他也不怨自己运差,要是自己有啊川十分之一的机智也许就能加以提防……
本来苦练拳击、战无敌手的少年英雄,现在一身精实的肌肉成了歹徒练拳的沙包,他一手忍不住紧护着下体、一手被金发佬从背后扣住;挺起他结实的胸膛和块块分明的腹肌任由对手痛殴泄愤。
带头的瞅准了少年一整天操练下来涨硬饱满的八块腹肌轮番重拳猛轰,一开始浩然腹肌出力硬撑着,十几二十拳下来终于还是忍不住疼痛和冲击、腹肌一软给击伤了腹腔“呕!”地一声干呕起来。
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一整天累积下来的乳酸和疲惫感同时发作,加上下体的灼痛和敌人的拳势,浩然心知自己恐怕已无力再战;金发佬把他护着下体的右手也一并扣到身后、用他的破背心绑起,他虽然出力扭动却竟然无力抵抗。
金发佬从背后压着少年的肩头、要他跪下,浩然硬挺着不屈膝,带头的见状奸笑着说:“你还挺硬气的嘛……”
金发佬还记得上次差点命根子被搞到要性无能,恨恨地说:“老大,我有办法,看他这硬骨头能挺多久……”
说着,金发佬竟一把抓起浩然的男根开始撸动。从上次事件后隔了两个礼拜,没有手淫习惯的少年肉木奉很快又恢复到处男般敏感的状态,还带着一点灼痛的肉木奉一受刺激马上充血直立。
“干!你们这些变态!”浩然生气的大骂,但下体却不争气地在敌人手中完全勃起了。
金发佬感觉到手中肉木奉已勃发至完全状态,先放开它;两手把手上肌乐喷剂的罐子直接转开、拿掉喷头,二话不说把少年硬直的十九公分肉木奉压下、整直插进罐子……
“啊~~~~~啊~~~~`呃啊~~~~~”
浩然勃起的肉棍正处于充血状态,就这样浸在药剂中,药物快速地扩散进血管、猛烈而且连续地刺激神经;即便是肉体和精神都饱经锻练的拳击战士也忍不住惨叫连连。
金发佬看着少年一身结实累累的肌肉,本来因为长时间训练而涨硬,后来吃痛又再撑大绷紧、不住颤抖;然后慢慢地痛到脱力、一边吃力绷紧又一边无力地忍不住瘫软;嘴巴不停惨叫闭不起来、原本不屈服的膝头也撑不住弯了下来……这样近乎完美的少年就这么折在自己手里,让金发佬很有成就感。
带头的上前往浩然的肩头按了一下,正所谓“黄台之瓜,何堪再摘”,浩然在剧痛下的最后一点气力就这么被压下“咚”地一声直挺挺跪在司令台上。带头的得势不饶人,扯下自己的裤子、抓着自己的老二凑上前去、大力地把老二摔在浩然的脸颊上:“含着!”
带头的老二就这么一直砸在少年的嘴边、敲着敲着就充血勃起了,倒像根肉木奉在责打似的;浩然虽然剧痛难忍,却还是硬气地闭上了嘴。金发佬在一旁使计卖好、煽风点火道:“他不肯呢,让我再给他老二泡一泡”。
浩然不是不怕痛,但他还是狠狠地说着:“你就是杀了我也不怕!”
不知什么时候被踢飞的眼镜仔爬了起来,他现在走上台来、一手拎着浩然的丢在附近的包包、另一手从包包里翻出了他的手机:“打给那个校草,让他也来尝尝肌乐的滋味、有难同当嘛!”
“不要!”浩然这下真的怕了,眼底不再是坚忍的光芒,而更多是哀求的神情。他本性朴实、现在又急了起来,一时倒也忘了耀川接到电话后大可以报警处理;也许是刚才的酷刑太痛、让他一心只想着不能让耀川过来涉险。
带头的一看威胁奏效,肉木奉往前直顶着少年的嘴唇;浩然虽然气得双拳快握出血来、全身发抖,却又不得缓缓打开牙关、任由恶人把他的性器塞入自己口中。浩然眼看着金发佬走上来,对着已然消软的老二再喷一剂,却躲也不敢躲、只能任人宰割。
“呜~~~呜~~~”下体的灼热让少年忍不住惨叫,但嘴里被填塞着不断进出戳动的肉木奉让他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在司令台上,全身赤裸直挺跪着的少年,一身勤练拳击锻练出来的精实线条现在因为剧痛而紧绷着;他不敢伤了口中的敌人的肉木奉,只好把痛楚全转移、让肌肉出力来挣扎。双手被反绑、全身早布满汗水的少年,就这样跪着献上他肌肉贲张的躯体。
带头的干着这个强忍剧痛又不敢反抗的热血少年的嘴,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咽喉、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英雄气慨。眼镜仔贪婪地抚摸着拳击少年结实的八块腹肌、揉捏他厚实的胸肌,从第一次交手开始,他就早已深深迷恋上这个每次都把自己打到半死的干架高手,尤其是他这种英气逼人的怒容;在带头的指示下,眼镜仔开始拨弄浩然胸前的两颗乳首,施展着节奏和力道中带着一点点妖术的“玄母诀”。
玄母诀六转功成、带头的搞得够了,他还不想这么早让少年缴械结束;他推着浩然跃下台、走到操场中跳远用的沙坑旁要他趴下;浩然就这样全身赤裸地趴在烤了一整个下午的沙坑和跑道上,他的上半身在坑外、趴在跑道上面,下半身则趴在坑上,受玄母诀妖术影响少年勃发的下体戳进沙坑里、把沙子捅出了一个屌洞。
带头的把他的双手解开、平举到两肩旁伸直,再用有个半圆洞的植草砖压在少年的手腕上以为固定;此时的浩然不要说全身疲惫脱力、即便有力反抗他也不敢动作。
静静地,少年感觉到自己结实的臀瓣被扒开,一根粗热的异入捅入他的后庭。果然还是来了,浩然心想,没看过A片的他不为自己此时被干的姿态感到羞愧,只是让这几个变态得逞、自己竟然让正不能胜邪,让他感到耻辱。
尽管浩然再怎么纯洁,“玄母诀”的作用下后庭被菗揷仍让他体内产生该有的化学反应;他不禁联想到第一个享用自己后洞的人,他的死党啊川,跟着想到上次自己捅进啊川体内的情形、也就不难了解现在干着自己、被自己后洞紧紧夹住的肉木奉是何等的快慰。少年勃发的十八公分的肉木奉在沙洞里随着身子被冲撞也一下下前顶、摩擦着屌形洞中的沙粒,尤其是敏感的少男亀头,被粗砂不停摩擦与其说爽,不如说痛到不行。
“呃……呃、呃……呃”后洞被冲击着的少年无节奏感地发出吭声,他尽可能忍住,直到顶不住的时候才发出声来;这反而更让在他身上的施暴者更以把他干出声来为目标加快、加大力道插入撞击。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洞中的肉木奉膨胀、射了;浩然感觉得出来一股温热的液体灌满他的后庭,就像他上次射在啊川洞中一样。米青.液溢满出来、沿着少年的阴囊和大腿内侧流下,浓稠的液体没这么快被沙吸收、一直顺着少年肉木奉崛出来的深洞灌入、和少年因亀头被刺激而泌出的爱.氵夜一起积在这个屌型沙洞里。
射完精的施暴者起身、交棒换手,又是一根热屌插入,几番菗揷后又身寸.米青、又换一根捅进来、又菗揷身寸.米青、又换一根……
被干的少年的心底有点解离,他甚至开始觉得无聊,他没发现自己身后已经轮到第十来回了;趴着没回头的他,更没发一直在干着自己的并不是那三名转学生,而是他们系上拳击组的一些学长们……
卷四五: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
“桃李师范学院”在各大专院校中排名并不前面,但在少部份的几个领域里却甚有名气。这间学校几十年来专门培育术科师资,许多夺牌的国手、厨师、声乐家感谢的恩师里头少不了从这里出来的。也因此仅管并非主流,体育系还是一直容忍拳击组这个冷门、又被认为是打架学问的组别存在。
近几年来拳击组新任的陈教练似乎有让人刮目相看,他找外界赞助的公关手腕连校长都曾前往请教过;虽然他的金主总是身份不明,不过赞助不欲人知也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所以大家只知道他的人脉极广罢了。
陈教练为人可以说是色大胆小;和X集团接上线的一开始只是卖学生裸上身练习的影片,接着拿X集团的补助改装了位在顶楼、附重训室、淋浴间的练习场;开始卖学生们出浴的镜头。
或迷昏、或威胁、或提供片酬利诱、慢慢地在每届学生里他总能挑到一两个同流合污的;这些学长毕业后不时被他请回来指教学弟们,也就更方便近距离观察吸收新血,几年下来他的“里。拳击社”社员已经有十三四人了。
体坛的学长学弟制很重,有学生的帮手要对俊帅、身材好的学员下手也就更容易了。那些不肯就范的就迷晕、那些个性懦弱的就威胁,那些能被“掰弯”的就硬上……由于其中几人不时会参与其他G片演出,也就让看这些影片的人分不清楚学员们倒底是真的学生被弓虽.暴、还是演员演出来的。
上个礼拜,同为X集团的那三名学生找上陈教练,为了报仇,他们从这几年赚的拿出七位数字作为贿款,陈教练二话不说马上配合。后来想到,自己当初看申请入学的数据见到这个小帅哥就很感兴趣,自从他来上先修课程了以后更是连作梦都会想上他,苦于还摸不着他的个性和把柄,一直不敢下手;他的“里。拳击社”中更是人人对这个肌肉结实硕大、身型精瘦标准,堪称完美的轻量级学弟都早就“哈很久了”。
于是狼狈为奸、一拍即合,陈教练便把热血学子浩然高价给卖了,更要求要让他的社员们可以品尝这个极品、一消欲火。他们说好一人一次、不准说话、更不能让浩然有机会转过头来用眼角偷瞄,其他不限。有人内射、有人射在拳击少年倒三角型的结实背肌上、有人射在他迷人的窄腰或翘臀上,就这样车轮战连番干了他十几次,或浓或稀的米青.液流满少年整个背部、流过身体两侧、积在沙上连少年正面的胸肌和腹肌都沾满米青.液。
几乎所有人都上了一发,只有陈教练光是站在旁边看这些年青猛男车仑.女干着自己心爱的学生就忍不住尻到射、无力再战了。全都搞完天也差不多暗了,大家伙清理清理,悄稍地离去,正如同他们悄悄的来。
也许浩然真的太正直纯朴了,或者说太头脑简单了;没看过A片、不打手鎗的他并不会怀疑歹徒只有三人哪来这么多的米青.液和体力,也没察觉到废弃的小学天色暗下后怎么还会开大灯照明。他只感觉到身后的动作停了好一阵子,以为歹徒的暴行终于结束;但是他错了,因为转学生三人这时候才开始要享用他们的大餐。
金发佬先捅进了浩然的后洞中,狠狠地说着:“这次看你还敢不敢作怪”跟着把他从背后抱住、抱起身、然后翻过身来变身自己躺着、浩然躺在他身上给他干着。
尽管筋疲力尽、尽管斗志全失,拳击少年结实的身材依旧迷人、肌肉依旧充满弹性,更因为一整天没放松的操练而涨大硬实、因为全身沾满了学长们的米青.液,在白色探照灯下闪动着诱人的光泽;八块发达的腹肌也因为这光泽更显得饱满硕大、胸肌更宽厚涨挺,撑着身体而出力的臂肌也因此结实累累。
光是少年赤裸的上身就如此诱人,更不用说那只直指着天、因为“玄母诀”妖力而持续受刺激勃起的十八公分粗长肉木奉,一直泡在灌满米青.液的沙洞中,这时候全棍上下都布满着米青.液的光泽,在勃起肉木奉的热力挥发下散出浓浓的男精气息。
“呃,啊~~~~啊~~~~啊~~~~不要…啊~~~~”
一向硬气的少年浩然,突然软弱地大力摇着头、双手挥舞着向敌人求饶;原来是那个带头的竟然不管金发佬已先占先赢,硬是要挺进去少年的肉洞里。没经过调教开发的肉洞哪有这么容易接受双龙抢穴,带头的亀头都还没进去一半就卡住、直逼得这个肌肉结实的拳击少年全身颤抖、放声惨叫不断带头的后来还是硬把亀头全挤了进去,不过却动弹不得,他不想一抽出来就再也挤不进来了,所以只一股劲往里冲。金发佬看老大如此无赖,他的肉木奉在里面也给挤得发疼、又爽,索性自己退一点点出来、又插一点点进去,这样用自己的肉木奉去摩擦老大的亀头。
“哦…干!干,真爽,哦…”
亀头被少年肉洞夹得紧紧地、然后再被金发佬的肉木奉摩擦,让带头的忍不住叫出来;连带的金发佬也逐渐适应、慢慢爽到高潮。
“啊~~~~啊~~~~啊~~~~啊~~~~”
肉洞被这样撑开、还不停在里边戳动,让浩然忍不住嘶吼,他全身出力、拳头握紧,如果可以的话早就狂揍这几个如此残虐自己的人了……但为了不连累啊川,他只有忍;却又痛到没办法忍住不叫出来,他的心思现在只有暴痛和暴怒,既恨这三名歹徒、又气自己的无能为力。
比起后洞,眼镜仔更迷恋的是浩然的拳击手身材和他俊帅的小脸;比起欣赏,他更想羞辱它。他用刀片在沙坑里屌型洞外围深深地划了个圆、再用两手把整个装满十几人米青.液的屌型沙洞捧起,走过去跪坐在少年的身边、对着他英挺的鼻尖倒下。
一开始浩然嫌恶的别过头去,让米青.液流满他整个左脸;但眼镜仔马上微调沙斗的位置、连少年的右脸也不放过,让他的鼻子就近可以闻得到这霪乿耻辱的精臭味。
别过头去的一瞬间,浩然突然被眼前的画面所吸引–他看到眼镜仔的球裤口袋在他弯下腰倒米青.液时显得沈甸甸地、似乎装着一个小小的重物–如果猜想的没错的话……
眼镜仔正欣赏着少年受辱的表情,突然右边大腿外侧吃痛、整个人痛得跌坐在地;原来是浩然趴着被干了一两个小时,虽然肌肉里的乳酸更加沉重、却在体力上得到了些许的恢复,他看准目标勉强挥出一记重拳,由下而上打在眼镜仔的裤子口袋上,果然成功地看到自己的手机被拳劲推出口袋、更被击得高飞出去、砸在地上爆碎。
浩然没有广交朋友记电话簿的习惯,只有手机里留着之前拨过的啊川的电话(他都记着直接按号码),这下手机坏了,他再无顾忌,用意志力压下酸痛一口气就向上轰出十数拳,“啵啵啵”直到听见敌人的肋骨给自己打断了数根还不罢手。
带头的没想到这般变生肘腋,正在高潮兴奋的他格挡不及只能如数吞下重击,饶是他服过魔药有特殊承受力,也一样被轰爆、向后倒地不起。带头的一向后倒、肉木奉从少年的后洞掉出,金发佬心里一阵惊恐–医生跟他提醒过,上次荫.经巩膜破损的接合处已非常脆弱、若是命根子再受损就算手术也救不回来。
“啊~~~~啊~~~~”
恶梦成真,金发佬深深插在少年肉洞里的荫.经果然又被浩然无情地夹紧、拗折。他痛得惨叫、惊恐得惨叫、恨得惨叫,他在剧痛之余从口袋里摸出肌乐、用手指推开已被拔过一次很松的喷头,朝着少年正准被起身的菊花整罐往上泼撒。
浩然被偷袭后,实战经丰富的他选择用最省力的方式击溃对手:他放倒自己的身子,用重量加强肘击的力道一撞把金发佬的胸骨撞裂,人也跟着被撞晕过去。
从早上开始长跑、游泳、抬腿跑,然后是重训、跳绳、练拳、对打;到刚才的几番遇敌,即便是职业拳击手也该受不了。现在浩然全身的肌肉不只是酸痛,还有发炎的现象;剧痛和不听使唤的发抖让他连再站起来都很困难。这样的他才刚想起,就看到探照灯光映下、自己脚跟前的影子旁边多出了另一个人影。少年咬紧牙关转身出拳……
少年这一拳非但没有打倒敌人,反而被眼镜仔一掌接下–他已经虚弱得连三名歹徒中最弱的眼镜仔都打不过了。浩然心中一阵懊悔,刚才要是在愤恨之余保留一些体力、不一股脑全轰在带头的身上好了……
眼镜仔高大肥胖,他两手抓住浩然的双腕,四只手一起向外张开成Y字型。浩然那双被拳坛公认强劲有力、能击出AK重拳的双臂,此时竟然连想反抗、想收回来的力量都没有;如果他的双腿还能抬起,那他早就用膝踢击了。
疲惫无力的拳击少年,此时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痴肥的变态把自己架起来拉靠近、恶心而疯狂地舔舐着自己结实躯体上的汗水和米青.液。
这个诱人的拳击少年终于是自己的了,眼镜仔兽性大发,肆意地用口舌需索着这个自己肖想很久的少男裸体。他舔着少年满是精臭的胸肌、用舌尖拨弄光滑胸肌上的乳投、弯下身来一口一口品尝拳击手块块隆起分明的腹肌、甚至去亲吻他俊帅的脸庞;眼镜仔享受着少年线条起伏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充满青春热的肌肤,更享受着他愤怒不情愿却又无力抗拒的颤抖。
浩然没有抗拒、甚至没有扭动挣扎,因为他要省下体力、还要强忍着菊花灼烧的刺痛,他知道眼前的变态之后会想进攻自己已饱受摧残的后洞–刚才菊花被泼洒到肌乐后他一直忍着剧痛、这是他唯一反击的机会。
果不其然眼镜仔舔遍了他的胸肌、腹肌,两手并拢向上高举、改用一只手掌抓紧浩然的两根姆指,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裤头、露出他从少年衣服被割开那刻起就勃起到现在的凶器。
“就像偶像团体一样,这就是人多的好处,总是会轮到我的…”
眼镜仔故作轻佻地一边说着,一边高高抓着浩然的手,像在跳交际舞一样转个圈绕到他的身后。虽然他的肥屌已经持续勃起了两个多小时、胀到都发疼了,不过他并不急着解放。
眼镜仔大胆的放开了少年的双手;浩然为了等待反击的时候没有因此而妄动。眼镜仔从少年身后搂抱住他,就像小恋人一样,一只手向上揉转着少年敏感的乳投,一只手抓着他十八公分的肉棍毫不留情地前后快速撸动着。
不行,不行,浩然还记得前几次身寸.米青后那种虚脱无力的感觉;他要把力量留着、待会就要反击。少年试着抗拒肉木奉传来的快感、却似乎一点用也没有;他的腹肌逐渐出力收紧、他的臀肌也夹紧把下半身往前缓缓顶出,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的意识开始迷乱、甚至想起之前几次被啊川弄出来的感觉。
少年仅存的理志只够分析自己快要不行了、快要射了,那个痴肥的变态怎么还不快点插进来、怎么还不干我的屁眼……
眼镜仔感觉到手里的肉木奉突然膨胀,他赶紧放手;浩然在悬崖边锁住了自己的精关,他全身肌肉为了身寸.米青而出力绷紧、又为了忍住不射而撑了更久。眼镜仔两手趁机把玩、评鉴手底下的八块腹肌究竟能涨到多大。
等到拳击少年逐渐平复、喘息声渐缓的时候,眼镜仔又再次抓着他十八公分的肉木奉开始尻了起来、另一只手还加码,时而拍打、时而揉捏少男沈甸甸的两颗睪丸。
浩然才刚从身寸.米青边缘把自己救回来,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再加上玄母诀的妖术作用,没过多久就又到了极限、正受不了要射的时候眼镜仔却又突然放手。就这样被打到快射、又忍住、又被打到快射、又忍住;少年强忍着喷射的冲动虽然对自己很残忍,但是为了最后的反击他不得不这么作。
少年全裸趴着被干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积攒的那些许体力,就样在身寸.米青的亢奋和禁射的强忍之间一点一滴的被消磨掉,就连撑下去的精神力也被榨到快干了。就在这个时候,浩然感觉到菊洞被异物突入;但让他失望的是,那细窄的感觉似乎只是手指……
“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干这里啊?其实我早就有看到你被肌乐泼中后面;只是我想看你能忍多久……果然是训练有素呢……”
这一句话重重打在浩然的心头、把他最后的一丝希望给打碎了。强撑着的斗志全失,他几乎整个人瘫在眼镜仔怀里,任由敌人摆布。
“练得这么结实,可惜蠢了点……”眼镜仔后面嘲讽的话他已经充耳不闻了。
这“野兽X俊男”、“肥仔X拳击少年”的对比是如此的强烈。少年一身结实强壮的肌肉现在已然不归他所有;眼镜仔只消用手指快速抠动他后洞里的G点,就可以用手抚摸到他健硕的腹肌不住颤抖,可见浩然现在连忍住肉欲的力气也流失了。
“呃……”
忍着不发出声音是浩然现在唯一能为自己争取的尊严,但从肉木奉和G点前后夹攻的强烈刺激还是让许多气音从他的牙缝间迸出。
眼镜仔一直勃起着,胀到发痛的肉木奉还是得想办法解放,他决定把它和眼前少年的肉木奉并在一起、看着肌肉结实的少年和自己同时高潮、一起被打到发射、同样射在他的腹肌上,再用手刮下来命令他吃掉……
他越想越兴奋,赶紧移步绕到少年身前。眼镜仔比浩然还高个两三公分,浩然突然看到他的脸绕到自己面前,突然灵机一闪、用他唯一还有力的脖子猛然一撞、额头直撞在眼镜仔的招牌–那副眼镜上。
眼镜当然不是这么烂一撞就破的、浩然也远远没有那么强的力道,不过眼镜被往内一撞便戳到了眼精旁边;眼镜仔受到袭击赶紧退开,两眼受到撞击反射地就缩回双手、推开眼镜揉了起来。
“干!干!啊…干!”眼镜仔左眼被揉进了肌乐,现在剧痛不已、反射地连右眼也难睁开,只是胡乱后退。
浩然一计得逞。实战经验丰富的他,尽管全身乏力,看准了敌人步伐紊乱、重心不稳,勉强伸脚一绊、让眼镜仔向前一跌,然后他双手用尽最后力起举起、对着敌人后脑向下一推。
“咚!啪!”地一声眼镜仔给砸了个狗吃屎,连他的眼镜也掉落破了,这一下他撞在跑道旁的柏油上,登时昏死了一动也不动。
浩然吃力地移步回司令台,他不知道现在已经多晚了,要是超过九点的话啊川打来自己的手机又坏了,只怕他会担心。还好他们体育系的都常重训到满身大汗、包包里头本来就有换穿的衣服;只是得先洗掉这身秽物才行。
他走到操场旁的男厕里,转了转水龙头,还好这废弃的小学还有水,但水量不多、又没淋浴设施,只能用双手盛水泼在身上、抹擦干净、再盛水再抹身子。
浩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玄母诀效力还没过,也没注意到自己才从高潮欲射中脱身,这么样摩擦着自己身体、尤其是不避开敏感部位,让少不更事的高中生体内欲火大炽;浩然再一不小心洗着下身、握住了自己的肉木奉,那一刻就像手榴弹引信被拉了开一样,一时间肉欲炸开;少年就算不懂手淫也顺应着肉欲快速尻起鎗来。
“哦…哦…呃哦…呃…哦…”
这回四下无人、浩然的意志也在刚才早被榨干,这下全面解放、第一次打手鎗的拳击少年爽到忍不住狂吼了出来。
浩然一方面又忍不住尻着热屌,一方面又想自己怎么在这里搞这个、不是要赶快回去啊川在等吗?对啊,要回去找啊川,上次也是他让自己爽到射出来的,上上次……
“啊啊,呃…呃…呃……”
拳击少年的快感和绮想同样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强忍的他在这一波高潮里撑不了太久,全身结实的肌肉出力绷紧、肉木奉向前一顶、马眼一开便爆射了出来。一波波的米青.液全射在小学生用的小小洗手台上。
射完精果然全身虚脱,但他不能再浪费时间,赶紧清洗着身体,还不好意思地清理了洗手台,刚才射出的太多,一时间堵住了还得用手指拨进排水口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种愧庂感,好像自己背着啊川打出来是件背叛的行为……
如果太晚回去啊川生气的话,今晚就任由他惩罚吧……浩然心底这么想着,似乎已经可以想象啊川会选择怎样的“惩罚”。啊,那还得在路上买个东西吃,要有体力、不然啊川这么聪明会起疑心……
少年一边想着,一边全裸在小学男厕洗手台前清洗身体,洗掉身上的精臭后才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当然,这一切全被色大胆小的陈教练躲在厕间里偷拍了下来,他一只手拿着摄影机偷拍着自己招收的新生爱将全裸洗澡的画面,一只手紧握着自己看到勃起的肉木奉、待到学生离去后才敢打出来……
卷四六:执法刺讥,诘过贻主
“这里是江苏省高级人民法院,我是林武宪检察官,请问你是许德邦本人吗?”
“请问012256-652389是你的账户吗?”
“有民众向公安通报该账户为诈骗集团使用之人头户,因为尚未列为警示帐户,且近日交易流动正常,为免误报引发不便……”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边看着桌上的教战手则,跟着上一条一条的台词一边讲着电话,电话的那头,是经过第一小组勾选“疑似上勾”的肥羊。
这间办公室用OA隔间三行五列地隔成了十几间,少年左右座位上也都有人、不是“张检察官”就是“李巡佐”,他们暑假来这里“打工”一个下午有三百块,换算时薪其实远低过法定最低工资,但他们要是这么懂得时间的价值,也许就根本不会来这了吧–对这些少年而言,一个月能赚到钱买台i-phone就要感谢老大给这个轻松的“好工作”了。
而他们的“老大”也乐得用这样的廉价劳工,最近帮里流行起跨海诈骗对岸肥羊的工作;说是这样比较不容易被国内的警察追查到。各堂口不但可以向上层抽佣诈骗所得,还可以用这份工作维持堂口的小弟规模,有利于动员、谈判等其他业务。
“那现在你跟着我说的操作,首先按……”少年接着说,看来这通会成功。
“叮~~~~~叮~~~~~”尖锐而吵杂的门铃响了起来,这间办公室从来都没响过的门铃突然间响了起来–因为藏身民宅,门口固定有放哨的小弟顾着,自己人就直接拿钥匙开门请入,反而是“条子来了”之类的事才会由哨兵按下门铃作警报。
拿着话筒,“林武宪检察官”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他四周不乏有人快速地挂上电话、准备起身走向后门;却也有一些人和他一样,肥羊正挂在话筒上边,教人怎么搁得下、挂得断?还有一小部份,尤其是年纪较长的,动也不动:“忙什么,门口的不小心按到罢了”他们似乎很清楚警察根本不会上门–也许是已经“按捺”(打点)好了。
“呯!”地一声,大门突然向内倒下,几乎所有人都被吓得站了起来,包括那少年。然后是看门的小弟被一把摔飞进来;两个戴着口罩、戴着鸭舌帽的人闯了进来,其中一人见人就打、一出手就倒一个,另一个口罩客则四处推动桌椅、拖开隔间板,在地形上营造出阻碍,让本来就慌乱的帮众被困在阵中、一次一个地上前给他的搭挡击倒。
“是你们……你们……”站在“经理室”门口惊恐地喊着的,正是之前把廷威整得死去活来、之后又被打得屁滚连流的火相妖术新人“Bob”(那名假体育代课老师),而在他面前的,正是那天一拳就让他哭爸爸叫不敢的煞星:益凯、廷威。
自从益纬被警界高层扣押之后,益凯一直郁郁寡欢,几日后他跟廷威提议主动出手、前往打击黑道各帮派和妖道中人有挂勾的堂口。本来还担心廷威会劝退自己的,但没想到他不但一口答应,还连忙着手拟定计划。
原来廷威心想有了行动目标益凯才会更用心练功、增强实力,这样总比整日上课就闷闷不乐、下课浑浑噩噩地度日子好;主动出击不但可以一扫阴霾、提振士气,更可以籍此向可能已经陈腐的警界送出些“讯息”。仔细算起来这已经是两人踢馆的第四个堂口了,只是本来两人遮口戴帽行事、将众人击昏后再昵名报讯警方前来抓人,没想到这次却给仇人认了出来。
但廷威没想到的却还不只如此,其实Bob这样的人在帮派里算是“客卿”,本来不属于这个堂口;正是因为这几日来接连好几个、不分派别的堂口莫名奇妙被人端了,这些帮派老大不由得联络了起来对付这件事。从几个后来被保出来的小弟口中得知动手的似乎熟练武艺、还身负异术,各帮派才透过Bob重金请来火相妖术的高手巡回坐镇。
本来由于正道联盟监控,任何人只要在人界施展一定程度的妖术就会触动警执网,引来联盟巡逻队和特武少年警队的追捕,但真正自恃一流的高手、或是存心被抓吃顿牢饭的妖人还是会冒险担任黑道打手–被抓的妖人会被戴上禁制功力的手拷脚镣,除非完全魔化、或已凶杀人命,否则仍和一般人一样接受司法审判。
接连几个堂口和手下被破获,光是充老大帮忙缴的保释金就让几位大哥们恨得牙痒痒的了,这次他们听从Bob的提议,真的下足本钱,请来火相兽国的“禽师”、“虫师”–火相兽国自兽王以下有“爪将军”、“牙将军”,再下面便是“禽师”、“蛊师”、“虫师”三师,算起来和土相的“四象队长”、水相的“左右常在”、木相的“木、林、森护法”差不多级数。
黑道首领请得出这么重要的角色当然是拿出了相当诱人的酬劳:传闻中可能是“木相异宝”魔龙杖””的珍贵宝物。妖师为宝出手,曾被森护法轻易击败的两名少年,在几经历练后是否有一博的实力呢?或许,在此之前,还有更困难的关卡要先克服……
“哔!哔!”突来的哨声,和伴随哨声进门(其实已没了门板,仅剩门洞而已)的四五名警察一时扰乱了场面的气氛。
少年们一时还不知所措,其中两名警察便走了过来:“听说有人打架闹事、强闯民宅、损毁财物,就是你们两个吗?”
“喂!还不把把口罩脱下来!敢做不敢当啊?”
“你们是暴力讨债的混混是吧?”
一时间抓贼的被当贼,益凯不甘受辱、加以本来踢馆开打的余怒未息、拳头握紧正要发作,却被廷威一把抓着上臂制止。要是对警方动了手、真的变成闹事混混被抓,那对营救益纬哥的事只会雪上加霜。但说真的,廷威这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门洞外又鱼贯钻进了六七人……
“特武队!我是代队长林宇振!这是特殊治安事件,依规定由我们接管……”进来的正是益纬的老班底“特别武术少年警队”,在特武队成立时警署便颁布了机密的法案,凡是由特武队登记列管、有与异能人士往来的黑道份子或活动场所,所有的案件便优先移交给特武队负责。
从代理队长开始,宇振就刻意不去更动队长益纬和副队长一诚的一切编制、包括系统权限,以期待两人能再归来带领大家。一个多礼拜前他突然发现益纬的账号有登入、浏览的记录;当初益纬会选他当小队长,也是知道他正直胆大心细,先打定主意要培育他、才破例授以金身心法以服众的;宇振一看纪录,就猜到可能是益凯两师兄弟搞的鬼。
益凯为了找到和妖道有勾结的黑帮堂口,去老哥房间翻找、总算找到了特警队数据库的账号密码;也许是作贼心虚,他们大略看过之后,便只挑打算下手的几个地点、帮派文件夹打开,没想到这样反而让宇振掌握了他们的计划。
其实这些地点,多半是警方留下来监控黑道和低阶魔徒往来的布线,益凯两人的发泄虽然的确让黑道势力重创,却也同时破坏了不少特警队的布局。但,一来,宇振自己也听过那些风声,说什么自己把女友送给署长当情妇,才拉下益纬抢到队长的位子之类的;他担心益凯和队上一些人一样怀疑自己,便不敢直接联络、阻止两人,怕关系会闹僵。
再者,说起来益凯和廷威是他的师叔、功力也远胜于他,较起真来还真压不住两人;只好偷偷紧盯益凯的浏览纪录、默默的带队在一旁掠阵;待两人在各堂口大闹一番、报警走人后便第一时间出现收拾残局,以免被其他辖区警官介入。看到有警方竟然吃里扒外、替贼人“顾场子”,气氛之余,眼见益凯两人口罩便要被揭下、心想他们身份曝光甚是危险,便赶紧带队杀进来把场面控制住。
“把这些帮派份子都抓回去”宇振下完命令后,走到益凯面前“下次你们可以通知我们一起行动,这次是刚好我们在这附近”
他故意说成凑巧经过,毕竟要是让益凯知道了他会监看网络,这条线一断要掌握这两个侠气烂漫的小伙子行踪就更难上加难了。
该怎么说呢,虽然自己本事低微,但自从队长被关之后,宇振总觉得自己该负责照看他的弟弟和师弟,更何况两人从小就常在队长出没,本来就有着深厚的情谊–但,对方也这样想吗?
“你先把我哥放出来再说”益凯行动受阻,怒气无处发泄,正巧看到宇振,便一股恼把气全出在他身上,恶狠狠地瞪着他回嘴。
“队长现在可能在特别(看守)所里,我没有权限放他出来”宇振说道。
益凯还想回呛什么,却被廷威打断,廷威大概猜得到特武队的出现可能不是偶然,怎么说人家帮自己解了一时之围;他的口气相较之下平顺很多,所说的话却一样尖锐:“那你至少当着大家的面,讲清楚那些说法倒底是不是真的,你的女朋友……”
“从那天开始,我就一直没看过她了”宇振说着,他尽量表情严肃、不流露出心底对她的思念以免激怒众人。
“我保证”宇振接着说“如果我知道她真的和这件事有关,我…会负责把队长救出来、然后辞去所有职务”本来他是要说“我就和他分手”的,但内心却有股莫名的力量,在他脑细胞间不断扩散着分手的空虚和难过,就好像人生的意义被抹去、像世界末日降临一般,让他就是没办法说出这种绝决的话。
“要是你能自清、把队长救回来,我们一样当你是小队长”特武队里的队员站出来说了这句。特武队里的众人从以前就一起出生入死,对许多人来说,要他们相信宇振是那种为了上位出卖师父队长的人实在太难。更何况这几天来宇振对两人的保护大家也看在眼里;虽然理解益凯为哥哥抱不平的情绪,却也不希望宇振为了赌气就离开。
宇振听了,回报以感激的目光,但他知道“自清”二字,意味着要和阴后一刀两断,如果她真的害了队长,这自己做得到吗?为什么她要害自己陷入这般绝境?她现在到底在哪?……
“叙旧够了吗?”突然间,这间透天厝墙面猛烈地烧了起来,“说够了就受死吧!”众人猛一回神,才发现整间屋子的墙内、地面、天花板全是木造装潢,一着火便快速蔓延;人命关天,在宇振的指挥下特警队的成员还得忙着把被击昏的混混们救出火场,那发话收买人命的敌人只好靠在场功力较高的益凯两人先对付着。
正巧的是,从经理室大步迈入屋内的禽师收人好处要负责料理的也正是这两小子,话不多说,“苍鹰逐鹿”直向益凯抓去,禽王的爪招是师承火相兽王的“霸王暴爪”,唯避讳“霸王”之名,改以猛禽命名,加上他自己的修改,虽然霸劲不足但迅猛有余。现在满场火劲更加强了他的地利优势这是益凯第一次认真地与和功力高于自己的高手交手,在以往他的对手若不是级数完全构不着、谈不上过招、更无论游斗,便是地痞混混一流一击便倒。几个攻守下来,便马上感到自己独沽一门“罗汉拳”的劣势–以拳法对上快猛爪法在应变上输了一筹;他又不像哥哥益凯练了金身,虽然靠一身内劲雄长、连绵拳势守住了一时,但双臂上也给爪得格纹交错。看来金丹二转的功力和虫师、木护法这个级数的一对一相斗或许能战个不分胜负,要挑战禽师还差上不只一筹。
眼见对手一上场就把好友益凯压制伏,廷威连忙加入战局;以水克火,禽师凌空快速换位进攻,廷威便以太极巧力把益凯变招不急的罗汉拳劲转发向禽师的新落脚处、恰恰对应上禽师的爪招。这招是他俩这几个月苦练而成“天地玄黄”二正(天地)、二奇(玄黄)共四套合体之招中的“地无强”;这招以益凯的土相仙武术为骨干,本来益凯的拳劲威猛,但会吃变招不及之亏,现在有了廷威充作飞弹导航,便可无强无漏地攻击、接挡战局里的所有方位。
这下攻守倒转,益凯只要付则出拳发劲攻击,变招的事全由廷威负责;太极拳以四两发千钧,虽然廷威功力未达宗师臻境,但已能把益凯拳劲加倍放大,倒抗衡了禽师的爪劲,还占了以逸待劳之便。但禽师也不是省油的灯,临战经验的他变招,自“霸王卸甲”脱化而出的“凶鹫展翼”攻守兼具,和两人斗了个难分高下。
得到奥援的益凯,按事先的演练收拳的那只手食指轻动,沾着手臂上的血,释仙气划灵符,符文如虫如蛇,一道道“三洞神符”腾空飞起,廷威再按“八阵图”布起“长蛇阵”,围攻禽师。
三洞神符共分八级,一曰天书,书若雷霆,二曰神书,云篆是也,三曰地书,符走山川之势,四曰内书,龙凤异兽之像,五曰外书,文若鳞甲羽毛,六曰鬼书,字虚若幻,七曰中夏书,草木花蔓之形,八曰戎夷书,似虫若蛇者也。益凯初学乍成,只能划制戎夷符箓,此符仅能把少量仙气布出供人使用或疗伤。
在孔明八阵图中,四正:天地风云,四奇:龙虎鸟蛇各有异效,但廷威也只学了入门,但所幸四正四奇的八种阵势,似乎和三洞神符的八种符书隐然配合,不知是天地造物的自然巧合,还是当初传法的清闲散人刻意安排。
“长蛇阵”一说取形前龟后蛇的玄武,一说源出“常山蛇”的传说–孙子兵法云:“常山有蛇两首,击首则尾应,击尾则首应,击其身而首尾相应。”廷威一方面调拨益凯拳势迎适,一方面发布他的神符偷袭;一时之间左右应援、前后夹击,倒让以迅猛着声的禽师左支右绌、进退维谷。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这招以射布血符改变战场优势的合作之技便是“天地玄黄”里以奇兵扰敌、扭转局面的“野血玄黄”。少年英雄第一次实践战略,便成功越级挑战,也许是年轻气盛,一个失神,竟给禽师抓着了空档“翼龙恨世”一爪强抓住益凯右臂、拖回、跟着就是一爪轰下。益凯身形一失,顾不得右臂被抓得暴痛,勉强左拳硬接了这一爪,毕竟功力低了不少,登时被爪劲震岔了内息、喉头涌上了一口鲜血。
这一下变身肘腋,廷威才正要出手相救,从经理室却又冲出另一人–虫师猛然一拳也击向益凯;他很清楚目标是撂倒两人,是故禽师苦战之时他反而不现身,静静等着这一击必杀的时机。廷威双掌已贴上禽师、发劲要将他逼退,这一下来不及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虫师重招击向同样空不出双手的益凯。
“呯!”地一声,益凯原以为会砸在自己身上的一拳却似乎没中,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宇振哥赶了过来,奋起“神将金身”硬接了这拳。宇振功力远低于对战的四人,虫师这必杀的一拳瞬间轰爆了他的罗汉金身、震碎了他的制服。宇振当场呕出一大口鲜血,但他竟然不回气镇伤、更勉强出手抓住虫师,这一起落,廷威回身出“单鞭”砸下、益凯也抡出左拳,两人皆鼓足全部功力轰杀被抓住双手的虫师。
只见一时仙芒大盛,益凯金丹发劲透体黄光、廷威更冒险首度引动神兵冥甲之力出拳;两大强招联击,偷袭着反被偷袭,虫师回防不及被扎扎实实地轰飞出去倒地。禽师眼见自己的伏兵援手出师不利被放倒,二话不说鸣鼓退兵,抓着虫师逃了出去。
益凯转头察看宇振哥的伤势,发现他勉强击退敌人后便再边不住伤势、跌倒在地不住吐血。制服暴落,坦露出的结实胸肌上还一块瘀血留着虫师的拳印,上边爬着蛆虫似是有毒,虽然宇振罗汉金身本身略有辟毒效果,但金身既破便无所抵抗,益凯连忙把他扶起、拨去毒虫、输出功力助他护住心脉丹田、镇住伤势。一旁的队员也赶忙前来关心、递了一些队上备着的解毒、疗伤丹药让宇振吞下。
漫长的一刻钟过去,益凯已满头大汗,终于见到宇振呼吸变得平顺绵长,这条命是保住了;益凯看着宇振哥的伤势,想着要是方才中招的是自己大概已回天乏术,这下便再难对他生气了……虽是感激,又有点不甘,廷威和他看着特武队的众人找来了车把宇振接走后两人相对无言便也离开了。这时候,益凯突然想到那个Bob不知什么时候就逃走了,也罢,或许在下一个踢馆的堂口再抓他来教训,不过,这一回好像闯了祸,下一场还要打吗?
卷四七:忿设无由,巧言偏辞
石耀川172/54,长得很帅,眼神自然带着微微的忧郁,电倒很多学长学姐、是于道综合高中公认的校草;出现在公车站牌自然吸引了许多旷男怨女的目光,他几乎都快忘了这种被注目的感觉–自从满十八岁之后耀川就改骑机车上下学了;但今天不知道是谁搞的,他从放学后才发现轮胎的气竟然给人放了,牵到最近的机车行要修,才知道连引擎也给灌了水、坏了。
本来他是可以打电话叫浩然骑脚踏车来载自己的啦–这样还可以从背后抱住他;但他今天就是先要偷偷去给正在集训的死党浩然探班(这还是他们队上学长通知的,好像有习俗最后一晚亲友可以去探班),也就不可能先通知他。
浩然他们拳击队的集讯地点好像很偏僻,公交车快一个小时只有一班、甚至站牌上看不到这条线的号码;现在又有点晚了,所以虽然是和大家一起等,车来了却只有他一个人上车。耀川是第一次搭这班车,班次和乘车地点还是在电话里问浩然学长才知道的。
耀川一上车,自然而然地坐到了靠窗的座位向外看,却见这班公交车在市区一站也没被招停、跟本没什么人搭;车里早他上车的四、五名乘客也不知道是从多远就上车了的。
驶离市区后两站,竟然有两名高中生上车,看起来是一对情侣、边上车边吵架的情侣,那男的先上车、座到耀川的后面,女生似乎正在赌气,偏不坐到他男朋友旁边、一屁股坐在耀川身旁的座位上。
车又开了一段,两情侣只是冷战不说话,耀川除了心底嘀咕着“你们两个吵架、别把我扯进去”,倒也相安无事。哪知突然听到身旁的女生大声的尖叫、吓一跳不说,声音之高都快把耀川的耳膜震破了。
“啊!”那名女高中生放声尖叫:“变态!变态!”她一边指着身旁的高中生耀川骂着,喊到都快哭出来了;她男友也赶紧站起来到走到上、护着女友、怒视着被女友指为变态的少年。耀川则是一脸不明所以,自己什么都没做啊……
“他…他…他偷亲我,还拿这个…抹在我衣服上……”这时候车上几名乘客全都聚过来了,大家往女学生手指的地方一看,一坨白光半透明的黏稠液体;这下众人明白了,这少年只怕是A片看多了、精虫冲脑,竟然在在现实世界里干起公交车痴汉的淫行。
“你这个死变态……”那名女学生的男朋友这时搞清楚情况,一时气极抡起拳头就冲上来要打,却被一旁的中年人拉住:“先别冲动,搞清楚,再把这个变态送到警察局”
“我没有,我没有,你不要乱讲”这下万夫所指,耀川也紧张了起来,他连忙摇手否认。
“人家好好的女孩子会拿自己的清白乱讲吗?”一旁的老伯看不过去回呛了一句,跟着指着耀川的下半身:“你看,这不就是证据吗?”
耀川跟着低头一看,天哪!自己的下体竟然在这个时候要命地勃起、把制服裤顶起了一个丘。一看到,反射地向后缩了一点,但现在这样的动作看来却更像是作贼心虚。“我只是坐久了,男生都会这样啊!”
“你还狡辩!”那位男朋友又忍不住作势要冲上来扁人,“我身上有擦香水,他偷亲我的时候胸口贴上来应该有沾到……”女学生为了把恶狼定罪,压下惊恐和难过,带着哭腔指证着。的确,这时候众人大力点吸口气都能闻到微微的花香。
“她坐在我旁边,我衣服上一定有一点点味道……”耀川正帮自己辩解着,既然连空气中都有,那自己衣服上闻得到也不奇怪,他可不想这样就被当色狼。
“如果你胸口有碰他她的话,那就不只是衣服,而且味道一定更浓”一旁的另一个青年回辩到,跟着伸手扯着耀川的制服。为求自清,于道高中的校草只好任由他人当众把自己上半身唯一穿着的制服扒下检查。
身为班上篮球队员,虽然平常没认真在练(只能算是队上的“吉祥物”),但腰身上未出力便隐约可见的六块腹肌和不算薄的胸肌,就这样赤裸着。他紧张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才没发现那名声称被欺负的女学生忍不住直盯着自己迷人的俊帅脸庞和适度阳光的身材,。
“你自己闻”那青年说着把衣服丢了回去,耀川一闻竟然确实闻到浓浓的香味;跟着那青年用手指在耀川胸口抹了一下、跟着闻着自己的手指:“你胸口也都是这个味道!”耀川跟着也伸手擦了一下胸口,果然也闻到了浓郁的香水味。
可是怎么会,自己明明就没有……难道其实有吗?难道自己人格分裂,在无意识中作出这样的事吗?不可能啊,自己爱的明明是男生,人格分裂会连性倾向都不同的吗?
这事说起来还和益凯、廷威两人有点关连,这阵子经两人这么一闹,许多黑道堂口倒的倒、避的避,一时间黑道老大们收入大减,挣钱的念头自然就动到本来低调行事的地下晴色市场。
这事说起来还和益凯、廷威两人有点关连,这阵子经两人这么一闹,许多黑道堂口倒的倒、避的避,一时间黑道老大们收入大减,挣钱的念头自然就动到本来低调行事的地下晴色市场。
加上最近突然出现了一个新委托,有个人捧着钞票要他们留意、找个符合条件的人(至于是何条件,先按下不表);这两件工作正巧对上了,耀川也就这么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误上贼车、就像自动上了人家的砧板的鱼肉一样。
耀川再怎么聪明也只是一介高中生,哪想得到这整台车上的乘客都是一伙的,甚至这台公交车、甚至通知他乘车前来的学长,这一整个就是局。
女学生坐他身边是故意的、身上的米青.液是诬陷他的、衣服上的香水是那青年把他制服扒下、抢去闻时找机会动手沾上的、青年抹拭耀川胸口作势要闻味道,其实是反过来把香水给擦上去。
看准了少年心慌意乱、又急于澄清、又困惑不已,公交车司机从后视镜接到老年乘客的暗好,破口大喝了一句:“要不要我把车开到警察局?”
警察局?自己就要被抓去关了吗?耀川最近才看到电视在播,那些色狼被人唾弃,法官连判他们轻一点都会被批“恐龙”,不但要被关、不能假释,出狱了还要带电子脚镣,甚至还有人要求通过化学去势的……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你们不可以诬赖我”这下换被控色狼的少年急得大吼了。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光你那些米青.液就可以定你的罪了”一旁青年怒吼着。
“那些根本不是我的!”少年急着响应,他倒不是没想过既然米青.液不是自己的,去警局验DNA不就可以还自己清白了吗?但,这么多“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这么多“我没做”的事出现证据,那些米青.液真的不会是自己的吗?……耀川没这个把握,此刻,他真的慌了“我们也不要冤枉好人;我看这些米青.液都还没干、又这么大一片,大家都是男人,射过第一次之后第二次就不可能这么多,如果你能证明给大家看那些真的不是你的……”
那老伯话没说白,但耀川心底知道他指自己要是能马上打出一发又多又浓的米青.液那当然就能实时自清;但,要一个高中生、一个校草做出这样的事,实在……
“你好好想清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老伯说着,他说的一点也没错,耀川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少年默默地脱掉了制服裤,正要把三角裤拉下来时犹豫了一下–朝内就得当着六七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的面掏出来,但转过身朝外就隔着玻璃面向大马路–他张望了一下,这条产业道路上倒真的没人,就选择背对众人、对着窗外拉下三角裤打着手鎗。
这一个举动也早在众人的算计中,身高较高的青年先悄悄伸手把座位上冷气的出风口调整正对着耀川努力撸动的男根,接着打暗号让司机缓缓地把冷气加强。少年正努力地尻鎗,整个人全身肌肉出力热了起来,加上冷气不是对着脸吹,便没察觉到冷风越变越强;他现在整个人紧张慌乱、根本没有半点肉欲,再加上冷风不断吹着男根,尻了老半天竟然连勃起状态都难以维持。
公交车又经过了一个没人等候的站牌,耀川心里小小松了一口气,要是现在有人候车、车停了下来,那等车的人必然会看见一枚俊美的高中校草,三角裤拉到裆下、露出肉木奉,赤裸着上半身卖力的手淫着。他的右边胸肌因为出力而涨起,一直打不出来更让他的六块迷人腹肌变得更加立体。
这一切都被整车的高画素摄影器材拍了下来,哪怕他面向车外,也有一部从车顶探出的摄影机默默的录着,少年自慰时粗重的喘息在窗户上呼出一阵一阵地白色蒸气,让整个画面变得更加生动诱人。哪怕只是像众人站在身后观赏,都能从耀川因腹肌出力而不时扭动的腰身和紧绷的背肌感受出他的卖力。
“打不出来吧!刚射过连硬都硬不起来吧!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那中年人喝断了少年的动作“等下,说不定他是gay,我听人家说同性恋都要给人家搞后面才会硬的”陌生的声音,说这话的是从一开始就没开口的另一名青年“那又怎样?”那中年问了。
“如果他是同性恋的话,就没理由对人家女孩子下手啊,更何况,说不定他射得出来,只是没跟男人搞不行呢?”
什么,这算什么?耀川一时也搞不明白了,只要说自己是同志就行了吗?现在说有用吗?同志为什么一定要给人玩屁眼才能射?但现在他就是尻不出来反驳这个有用吗?
“试一下就知道,也好给你一点教训”那名“男朋友”说着竟然就从背包里拿出一根胶棍,跟着强压耀川在玻璃上、拉下他的内裤、扒开少年粉嫩的臀瓣使力把胶棍捅了进去。
这时司机把冷气关掉,那位“男朋友”把胶棍的震动打开,棍身和两手都涂了淫药,左手逗弄少年的小乳投,右手一把抓着少年的睪丸揉捏着。
“嗯……呃……”
除了之前在停车场被邪恶的转学生调教外,耀川就没被这么强横的玩弄身体过,浩然太老实又对自己太温柔,平常只有自己调教他的份,偶尔要他对自己“强攻”,力道和速度是有,但这种无礼的蛮横感却是不够。这一回被药物调教,强烈性刺激盖过了形同被弓虽.暴的羞辱,让少年忍不住还是叫了出来。
“干!还真的是一给男人玩就硬了吶……”
男子左手拨玩完少年的乳突,便向下抚摸六块白净光滑的腹肌,他把胶棒的震动频率推到最大,少年后洞被刺激、反射性地向前一挺,就感觉到自己勃起涨硬的肉木奉猛然地戳在车窗玻璃上,一点点吃痛让他赶紧又把下半身缩回,低头一看,才这么短的接触就已足够让马眼吐出爱.氵夜,在肉木奉离开玻璃的时候牵出一丝晶莹剔透的精线。
站在耀川身后、正调教着这个赤裸高中生的男子当然没放过这霪乿的一幕,他用手指沾起那丝精线,跟着毫不留情地直接用指腹来回在少年炙热的亀头上不停划圈、直击着高中生敏感的铃口和系带。这漆黑的夜,让男子得以透过车窗上的倒景欣贳着校草帅哥不由自主高潮着的表情,而这一切也全都在最后座一直没站起的男子用笔电充当导播实时剪辑后,传送到影像的买主眼中。
好几位人被关在特别监狱,却能花大钱买片看戏的、身怀妖术的黑道老大们,他们手上、脚上都带着特制的咒力磁环,能抵消所有流经的法术、内力,因此逃不出去,却早已买通腐败的狱官牢卒,在这牢里过着不差的生活。这时候,差不多快一半的人都聚在饭厅里,看着HD-LCD电视放着大伙集资买来的直播节目:“逆转公交车痴汉–调教校草直击”(另一半人只对女体感兴趣,也合资买了另一部上礼拜看了)”。
而同样被关在特别牢中、被诬陷入狱的益纬,却因为典狱长特别交待、加上他又不肯出钱打点,便被用炼拷锁在饭厅正中央的大石柱上;他对于自己眼睁睁地看着画面上无辜的少年被歁凌、弓虽.暴,却没办法制止,深深地感到悔恨。
亀头无疑是所有青少年最敏感的部位,在淫药的催化之下,耀川无法自抑地高潮到了顶点,一股股高中生灼白的米青.液就这么越过亀头上的手指、直喷射在玻璃窗上头,有的溅了开来、有的沿着玻璃流下,像泼墨画一样满布着一大的白亮。
男子感觉到少年马眼大开、知道他要射了的时候刻意将手指从下方托高少年的肉木奉前端、让他的米青.液一发又一发地全对着窗外摄影机的角度激射,影片看起来就像米青.液对着观众喷发一样,让在场看片的犯人们纷纷忍不住惊喜“哗!”地叫着,直呼物有所值。
耀川射了,被陌生的男子玩弄着后洞和身体、再屈辱的射了;他的思绪平静下来,想到这一切的原由,指着自己射在玻璃上的米青.液说:“这下可以证明她衣服上的米青.液不是我的了吧……”。
“怎么会呢?”接话的是那个老伯,他从那名女高中生手上接过另一件女生制服,跟着走到耀川座位后边,伸手拿那件制服贴着玻璃在少年的米青.液上头刮了一下,跟着举起沾着耀川米青.液的衣服:“这下,她衣服上的米青.液不就真的是你的了吗?”
老伯说的话宛若晴天霹雳,耀川此刻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个陷阱,他突然发难、出拳要打人,却远远不是众人的对手;他双手被制住,还正在挣扎、狂吼着,影片画面就到此淡出到黑幕,映毕了。看片的众犯人一哄而散,纷纷回房里一边重温方才的影像一边尻鎗,只留下一直被锁在厅里的益纬,他在担心着那少年之后的处境。
卷四八:灸施阳脉不调,使人被咎
今天是集训的最后一天,虽然说应该是惊喜,但前一天晚上看到其他学长、同学的亲友(几乎都是另一半)来探班,浩然心底早就不住期待着啊川能来–结果空等了一个晚上,颇失望的,啊川不知道能来探班吗?那其他人的亲友又都是怎么约好的呢?
最后一天主要只是结训仪式,上午作完操、重训+基本体能做完就差不多结训典礼了;教练说这个场地下午还会有业余的同好来办拳赛,所以还把结训的时间提前。中午大家打包好行李要回家;浩然还没有驾照,他本来以为啊川会来载他的,结果也没有,才要和其他人去等公交车,突然看到教练拿着一个包里朝他走来,说是有快递寄来营队上给他的,教练交付包里后便往后门的停车场走去。
也许是在期待里面是啊川寄来的惊喜,浩然赶紧拆开包里,却发现盒子里只有一只手机–果然,就像电影演的一样,盒子才一打开手机就响了;这情节太过离奇,让浩然不得不左右张望了一下,没人,打来的是啊川吗?他是怎么抓准时间打来的呢?还是他经常就打一通呢?电话还一直响着,浩然只好把它接了起来。
“石耀川在我们手上,想见到他就乖乖听话……”一阵黑画面、有人变声器讲了这几句话后便挂断,没两秒电话就又响起,这次是通影音简讯。浩然把影像播出来,竟然看到阿川在一台公交车上、全身被扒光被人抓着下体凌虐……
影片只有一分钟,浩然看完又气又怕,他两手紧握着手机、狠狠地盯着屏幕,直到铃声再度想起,他第一时间就接起来了:“你们想怎样?”
“只要你听我的吩咐,我担保你可以见到他……;你那里下午有场拳赛,有人下了重注,我要你代表乙组参赛,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先去旁找间休息室暖身,比赛前我会再跟你联络,到时候一切都要听我的指示不得违背、不准迟疑,听……听见了吧!”对方一说完便马上挂断。
说穿了并没有什么悬疑可言,拨打这只电话的就是亲手把电话交到浩然手上的陈教练,他一交出盒子就直奔自己车内,隔着车窗看着浩然的一举一动拨打电话。自从上次和那三个在业界小有名气的“转学生”合作后,陈教练了解到要控制浩然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制服他的好友耀川。加上这回黑道突然砸重金要他配合设局、指名要让浩然入局,连剧本都提供好了。
这举手之劳的报酬竟然就有七位数字之多,正所谓人无横财不富,陈教练当然一口应允、配合演出。为求保险他不但使用变声器,还刻意用“你那里”来避免浩然猜到发话者人就在现场;却没想到最后一句讲得太顺,差点把平时教训学生的口头禅“听到了没有!”给讲出来,才讲了个“听”字,赶紧采煞车圆了过去。
浩然没想到有会要帮人在拳赛假打,照说他是绝对不干这种事的,但啊川在对方手上,不但生死未卜、哪怕是让啊川再多受一点委屈痛苦他也是不愿的。在他暖身的同时会场迅速的布置了起来(其实摄影器材早就架设好,他们整个拳队的练习都被拍了下来),而他的名字也离奇的出现在乙组选手的字段上,现在的他当然不知道这一切本来就是为了让他登台而设计的。
赛前三分钟,浩然焦急着等待已久的电话终于又响起,这次是文字简讯:“登场全身上下只能穿我给的裤子,在第八回合以前只准挥空拳作样子,不准击中对手、也不准倒地;以下各回合要做到下列条件:Round1在角柱前站定,不淮移动半步;Round2只准以左拳、右拳、高踢的顺序出招Round3在边绳旁面向场外,不淮移动半步;Round4不准离开场中央;Round5不停出拳,但最后被对手击倒、输掉这场比赛。
你的对手、评审、乙组场边教练我打点过了,但在场观众都是不知情的赌客,不可以让他们发现作假的事。如果因为任何原因中断了比赛,那你的任务失败,就等着接收好友被车仑.女干到体无完肤的影片吧。
在手机简讯里写着的这些条件,也同时一字不漏的出现以字幕的形式实时被打在直播节目的画面上–在特别狱中饭厅上,昨天出资的同一群人今天也一样聚起来观赏,这也是他们付费收看一系列节目的一部份。大家虽然一时间猜不出来这样的规定倒底能发挥什么功用,但这份悬疑一下便化成了对晴色调教的期待,让众人光是看到这串规定就下体充血了。
益纬依然被锁在饭厅里柱子上,他此时身边多了一个少年,正是昨晚在公交车上才被不堪地欺凌的可怜孩子;因为刚才的影片介绍,现在他知道了,这少年的名字叫耀川,只见耀川手脚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塞着口塞,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表达对影片里好友浩然的关切之意。
益纬阅人无数,自己便也是个练家子,他一细看画面里裸着上身等上场、练习着独门拳技“AK47”速拳的拳击少年,就发现他骨骼精奇、线条锻练得光滑紧实、一出力肌肉便峥嵘暴起,就连吐息也绵长匀浑,不但天生是个修练仙武术的材料,这一路苦练下来极可能已经以在不知不觉中奠下了些许内功基础、经脉气劲的引导想必也较常人流畅;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快速而强劲的换位+出拳而不会乏力或岔气。
益纬这么想着,当下就为他感到可惜,影像里的这个名叫“浩然”的少年,这时应该还不知道待会的擂台将是为了调教他而设置的修罗场。这么值得培育的优质少年,又充满义气、热血,如果他能加入特武警队……;只是等下他就要为了营救好友被残虐了。
益纬一想到自己竟然没办法做点什么搭救他,转头看了耀川一眼,深深的感到歉疚。但益纬不知道的是,其实浩然、耀川两人这次之所以会落入调教陷阱,出最多钱、出计划的主要却不是在厅上这些欲火中烧的囚犯,而是另有主谋,而且还和他不小的关联……
浩然把这些规定逐条背了起来,他来回默念好几遍,要是高中读书也有这么认真就好了;许多条件都十分的奇怪,这样真的不会被发现造假吗?真的有人赌在这些条件上吗?浩然满腹疑惑,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怀疑的权利。
他换穿短裤,突然想到简训里写“全身上下只能穿我给的裤子”的规定,小心为上就把四角内裤给脱了下来,只穿着那件有点太短的短裤、戴了拳套(没发头部护具)就进场了。
走进会场,看到台下四周或坐或站挤满了近两百人,有些看起来是那种会穿着拳击服饰来看赛的爱好者,也有些是中年、甚至老年人,在观众宣腾下他上了擂台、也没仔细听裁判介绍他的对手是什么拳王的,铃响一开战就赶忙按指示退回原本放着他座位那角的角柱前面。
少年拳手一退到角柱前面,台上的裁判就跟着走近、像是要看清楚他是否靠着角柱边绳不离开;但他却走得太近了,近到浩然有点意外,这裁判在浩然的右后方几乎紧贴着他、利用自己身体挡住了台下的视线,偷偷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根长度快三十公分的软棒,把少年那件特别短、却略嫌宽松的短裤裤管撩起一小角,对准少男后庭菊洞就这么顶塞了进去;本来裤管突然被撩起,正常的反应因该是会躲开;但裁判贴进的时候浩然就已经有点想要闪开了,只是随即想起要是移动了半步就算任务失败,那啊川的下场可能就不堪设想……,当下只好忍着不动,再到裤管被撩起时,要压抑的嫌恶感和被侵犯感更再加重,却也是撑了下来。
那裁判动作的时候脸上半点不透出任何异样的神情,一派的专业严肃,加下他用身体作掩护,和浩然强忍着不作反应,台下观众一点也没察觉到擂台上的秘辛,这一切只有透过架在上方灯管旁的摄影机清清楚楚地拍下,才让这阴谋公诸于直播的影像。
裁判用软棒探着了少男的后穴,就一点不留情地直接塞了进去,整只软棒是用特殊媚药压制的,一进入温暖的人体表层就会缓慢的化开一点点、产生润滑的效果。外形上,软棒设计得粗细交错,所以塞进去的部份因为菊洞口的收缩就不容易再滑出来,只有最后一节十公分多一点是前细后粗、别有用途。
大概被塞进去十几公分后,少年拳手浩然的脸上就开始出现扭动,再深入就是所谓的结肠了,那是啊川的那根也不曾到达过的未开发地带,软嫩的肠壁被异物入侵的剌激感非常强烈,浩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着不惨叫逃离。
打从软棒一塞入,裁判就注意到少年八块硕大的腹肌出力涨起。他就是爱看精实男子的肌肉线条才当拳击评审一当就是二十几年;但像这样,拳手在擂台上站着、却因后洞被填塞的不适而鼓涨着腹肌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浩然一身长年苦练操出来的结实肌肉,窄腰上腹肌硕大饱满,这样充满爆发力的男体如今却在微征颤抖着,因为裁判他正试着把软棒再往里塞一小段。看着浩然强忍不适全身出力、还没出拳便布满汗珠的八块腹肌,起了邪心的裁判真的好想伸手摸摸它的硕大、硬度、热度,但现在还不行,只好先忍一忍……软棒被塞入到最后只剩三、四公分在外面,微微地把少年拳士的短裤后头顶起了一个小突点,在他翘挺臀肌的之下显得并不起眼;裁判完成工作后便退开,然后少年的敌人、戴着蓝色拳套的选手这才攻了过来。
浩然这时才仔细看清楚他的对手,快一百八的身高、一身横练夸张的肌肉,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重视拳速的重量级选手,刚才听评审报说他是某届大赛的拳王,看来不假;因为这是地下拳赛,才会有这样混级的挑战,也许也因为这样赌注才会更可观吧……
果不其然,浩然还在为后洞的不适感到痛苦时,对手坦克一般的重拳就迎面挥来,拳还没到,浩然就感受到那夸张的拳压,又苦于不能闪躲,只好举起双臂、鼓起前臂的肌肉当盾牌阻挡。这一拳击下,即便双脚不动,浩然的身子依然被拳劲推得向后微倾;他身后就是角柱,身体一靠过去,马上“呃!”地一声叫了出来。
原来这胶棒最后一截留在外面,少年身体朝后倒向角柱的同时,胶棒就反向被推进后洞深处,这一撞又快又猛,一口气往结肠里多撞进了三、四公分,浩然全副的精神都集中在眼前的重量级拳王,哪想得到后洞突被捅得更进去,忍不住吭了出来、注意力也不禁为之一散。在此同时,他也感觉到因为那胶棒的最后一载前细后粗,在被完全塞入后,会自然而然地因肛门括约肌习惯性的收缩而又被排挤出来。
那拳王看到对手目光一涣,半刻不待地再度重拳抡出、直接轰少年拳士结实迷人的腹肌上;本来浩然苦练腹肌就是为了要在敌人的炮火下保护腹腔内脏,但前一秒才被偷袭了后庭,发现巨炮轰来、一时间聚力不足,硬是被1/3的拳劲透了进去。
腹腔被拳劲震入,让少年不禁有股想呕吐的感觉,又在此同时他的身体被向后击打、本来已经退出的胶棒又被角柱给顶了进去,让少年拳士忍不住又“哦!”地一声叫了出来。这一切的发生只在毫秒之差台下如果有不知情的观众乍听之下还以为是被拳头重殴才痛得叫出来的呢。
“…呃……呃,呃…呃,哦…呃……呃哦…”
浩然为了撑到第五回合,宁可忍着被顶入肠道,也尽量不能让自己受重伤;他聚起精神并着双手前臂、压低头,不停地挡着,看起来就像一般被逼退到强角顽抗的拳击手一样。
浩然纵然能用已经开始瘀青的前臂挡住拳王一拳、一拳的击打,却挡不了后洞同步被一次、一次的侵犯。他可以忍住其中几次的冲撞,每隔两三次、三四次就会累积破表忍不住又发出声一声“呃”来;台下听到以为他被痛殴发出的声音其实都是肉洞被捅的吭声。
而拳王看在眼里,却一点也不施以怜悯,他就像狮子狩猎一样,每当少年被捅得受不了、注意力开始松散、八块腹肌变得没那么坚硬,便迅雷不及掩耳地猛然重击他的腹部。少年一被痛击、之后肉洞被撞入的那一下,会因为一时回不过神来忍住而放生“哦!”出来。
在拳坛,被认为是轻量级准国手的少年浩然,一身结实的肌肉,在擂台上出力绷紧、满布汗水在灯光下发亮;而这只是为了迎接一拳一拳的冲击;少年的正面不停地抵挡和挨揍、后面却更精采、不为人知地不停地被捅着,狱里的观众们简直乐歪了。
这就像你架着一个裸着上身、浑身肌肉结实的小伙子上擂台、让他站着,一边从背后狂干着他、一面逼他跟重量击拳王打拳赛一样;这样的狂想情节让场上裁判都看得目瞪口呆,几乎忘了自己的工作。
好在比赛的定时器是吃电池自动的,三分钟过去,铃声响起,裁判不得不从梦幻回到现实、上前去把两人分开、把拳王推回中间。这三分钟对浩然而言竟然就像在集训时苦练一整个晚上一样难熬–不,像是被啊川逼得要读一整晚的国文一样难熬,;他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还有四个回合。
浩然被裁判到回场中央准备开始,裁判特别放慢步调让两人稍作喘息,在方才的三分钟里,少年全身出力发热,后洞的肉木奉也化得更快、只剩下一根细棍在体内(原本留在外面的那截也在某次撞击被挤了进去化了开),少了冲击和填塞感,但也因此让少年的肉洞饱吸淫药。药效进入血液里,他现在整个人、尤其是还塞着胶棒的肉洞因此变得十分敏感,荫.经也在不知不觉间勃起、把短裤前面顶起了一个小凸、而和屁股后面被胶棒顶起的那个凸起相映成趣。
肉木奉前端顶触到布料,让浩然发现了自己的窘境;就像所有男生一样,他一开始本能地想向后弓缩来隐藏自己的勃起。第二回合即将开始,裁判伸出手来形式上再将两人推开到一定距离,这时候浩然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然后又是一阵;他低头仔细看,如果不是真的很痛其实很难发现有两根像眉毛般细小的蓝针正插在他左右两边的乳投上。
这针是裁判被幕后主办人吩咐,在推开二人时利用观众视觉死角插上的,不但材质是稀有金属制成的合金,更以奈米技术制作、然后按密法在其上载录了三四种妖法–而其中一种水相妖法,其功用正是唤醒受术者体内的“玄母诀”效果。
浩然没修练过仙术,体内元气有余但仙法全无,和一般人一样其实没办法完全代谢掉“玄母诀”妖法的效果,而会残留一点点在体内;这也是为什么这阵子啊川突袭挑逗他总是能得逞的主要原因(要不然浩然在心底是不太希望“读书人”啊川把心思放在肉欲上的)。
玄母诀的“效果”会像环境荷尔蒙一样微量地残留人体,但他的“咒法”只要未经正派仙术清除,就仍是原封不动地被施术点:乳首的细胞记忆着,就像没电播放的黑胶唱盘一样。浩然和转学生三人几番交手下来,体内已被写入了三次玄母诀。这蓝针上释放的妖术,一种能将这些咒法唤出、一种能把妖力贯入所有既成的咒术;针才一插入,一阵刺痛后,三倍的玄母诀效力一齐迸发,注定了少年浩然接下来几回合的苦难与欢愉。
卷四九:针下阴脉相应,精为其驱
徐浩然,从小练拳击长大,身材精实、肌肉线条完美;174公分、60公斤肌肉发达结实得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是完美的轻量级;因为练得几无赘肉,穿着衣服时看起来不特别壮,脱下衣服后一身长年吃苦练操出来的结实肌肉让人目光为之一亮,尤其是窄腰上腹肌硕大饱满。他英俊的脸庞笑起来会有梨窝,但平时很少笑,看起来酷酷的。
即使是这样酷帅的少年,还是会有他温柔的罩门,那就是他从小到大的死党啊川,现在他就为了营救落人恶徒手中的死党,踏进了名为擂台的炼狱、完全遵照着坏人的指示、在饱受拳王的重拳和后庭里胶棒夹击的第一回合后,跟着来到第二回合;但让他感到不妙的是,在药力和咒术的多重影响下,他竟然勃起了。
方才的磨难漫长而痛苦,即使是常被啊川骂笨蛋的浩然也忍不住心生一计,他想到若能抢先一步重击对手,让他失去战力却又不致落败,就能轻松的过到第五回合。
显然对手没料到少年在第二回合开始突然拿出绝招“AK速拳”重击(浩然还按照规定,很快地先左后右拳),一个没注意挨了两拳,但他好歹是饱经赛事拳王、又是重量级的更加耐打,两拳过后浩然的踢击让攻势略微中断,拳王并不退后防守、而是赶忙趋前抱住浩然;裁判见两人抱在一起,赶忙上前去分开两人,但受攻击的明明是甲组红方的拳王,他却扶着浩然问着“还可以吗?”
“这是惩罚”裁判小小声地在浩然耳边说着:“谁让你打伤对手的?”他一边说,人站到少年的侧后方,再度用身体挡着观众,手指突然往少年的裤子探去。虽然看不到背后,但浩然可以感觉到裁判的手指竟然穿过了短裤、直接插进了他的后洞,让他有一点点被吓一跳。
原来这短裤是特殊织法制作的,棉线纵横交错的时候留的孔隙比一般衣料大1/2、用的丝线量是一般的2/3,织的比较松,所以平常看不出差别,当施力去拨的时候,会发现竟然能把这些孔隙拨拢、空出一个能让一根手指进出的空洞。拳王和裁判看到浩然竟然找到办法想反抗,赶紧采用应变方案、给少年一点“教训”。
吸饱淫药的肉洞被手指入侵,裁判的食指可不像方才的肉木奉撞一下就算了,他不停的抠动、进出,不时还是顶扣道肠里还没化完而残留的细棒。本来一下、一下间歇性的冲击就已经让浩然吃不消了,现在连续的猛烈刺激,不到十秒钟少年血气方刚的肉体无已经举白旗投降了。实在太爽,少年拳士爽到在擂台上微张着嘴胡乱喘息,他还要压抑住自己下半身不自觉的扭动,根本没有多于的精神去迎敌。
拳王朝着毫无防卫的对手挥出一拳、又一拳,就这样一拳一拳把浩然打进无边的肉欲里–拳王的攻击看似打在浩然的胸口,但实际上只是去弹打少年乳投上蓝色的细针;而这样的震动正是能把针内秘藏的妖术机制给释放出来。裁判看拳王得手,先退开以免让人起疑,就在一旁观赏拳王用他的拳头挑逗少年的乳投、或是在用膝踢击的时候去顶触少年向前挺刺的肉木奉前端。
虽然没有真的受伤,但狂乱肉欲冲将上来瘫痪整个意识的威力一点也不亚于受到重击的痛楚和晕眩;打从拳王火力再开后,浩然就像在课堂上努力要打起精神,却不断被睡魔拉回梦境一样在肉欲快感里沉浮而不能自拔。一点抵挡能力也没有的少年,在不知情的观众眼里就像被拳王当沙包一样,被一拳一拳地打在他苦练以久硕大紧绷的胸肌上。
“呕!”的一声,浩然被腹部传来的痛觉惊醒。刚才的只是对于少年反骨的小小的、离题的教训,这第二回合有第二回合的功课。“出拳吧”拳王提醒少年,显然他很清楚少年被下的指令。
由于攻击顺序完全被掌握,浩然只要一出拳,拳王马上就用勾拳重击他出拳那只手的二头肌,或是重击他的胸肌、腹肌;在少年高踢的时候当然也不放过破坏他大腿四头肌群的机会、甚至几次刻意扫到他沉甸甸的裆部。由于攻击下体是严重违规、但浩然不能让比赛中断,所以只能硬忍着痛不揭发对手犯规,有时候甚至痛到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也只能硬撑着。
“叮!”第二回合结束,在场边的众人无不看着台上满身是汗的结实少男、无不惊讶于他怎么能在这几分钟之内,让自己的身体被攻击得如此残破;全身上下每一块绷紧涨大的肌肉上布满了一块块的瘀痕。让众人更讶异的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是怎么撑着不倒下的?
第二回合结束后的一分钟休息时间对浩然来说是多余的,因为这只是把全身上下的痛楚多延续一分钟而已。终于,他等到了铃声,第三回合一开始,他按指示走到绳边、面向场外、坦然地接受接下来的暴行。
“拳王似乎被对手这样的举动迷惑住了、不敢出手了吗?”浩然听到评审这样说着,乍看之下他好像就如同“破坏王”里边周星驰演的“何金银”一样用背对敌人的怪招在故布疑阵,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所受的调教在浩然体内,从第二回合开始被开启的妖术和药力就一直没停过,只是连续的痛殴让痛觉太过强烈、一时压过了肉欲;经过了一分钟的休息,浩然的肉木奉此时又不由自主地勃起,面对边绳的姿势,更让他挺立的肉木奉前端正巧顶在其中一条边绳上、只有一点点压在上面。
这时候,浩然总算发现他所穿着短裤的秘密,也才了解刚才为什么裁判的手指可以伸透裤里–没错,因为他看到了,因为这短裤的前面也是一样的织法–被浩然肉木奉向前顶刺十九公分的短裤,被充血肉木奉的力量撑开,也像刚才后面一样被拨出了一个小洞,但还远远不够让少年整根粗长的荫.经通过,只让最前端的马眼和周围一部份的亀头出来透了透气。
浩然发现了这点,小心地看了看台下观众的表情,确定因为距离的关系没有人看出那一点点穿透蓝布料的肉色秘密;或许有人看出了少年勃起窘态、隐约觉得有看到什么、却又大多不太肯定–因为从一开始,边绳就不断的在震动。
浩然一就定位,正确来说是他的肉木奉一就定位,站在角落装傻的裁判就开始偷偷地、不断地震动那根顶着少年马眼的边绳、让它上下快速地、粗糙地、大力地、不停歇地摩擦少年敏感得要命的亀头。
这是不行的,在无情的亀头责罚下少年拳击手再也把持不住,他八块蛋大的爆涨腹肌随着窄腰出力微微扭动、健硕紧绷的浑厚胸肌也跟着喘息不停起伏,馒头大瘀着青的二头肌出力着,两手时而握紧忍着、时而忍不住想去握住男根、或去抓着边绳,但却又不能这么做只好忍着。
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浩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向肉欲横陈的绝境–他快要射了,要是一道滚烫的米青.液穿过短裤的破口越过边绳直接喷在台下观众上的话……他真的不行了,突然一阵绝望地把头向后一仰……停了,绳上的震动停了,恼人又醉人的快感停了,少年赶紧再压下喷射的欲望、大力地喘着、一边看向边角柱,发现裁判也正看着他,像是在为方才的成功调教感到满意一样。
还没到三分钟,所以不一会儿绳上的震动再开,浩然再度陷入亀头责罚的地狱中。其实现在根本不需要辨别出他外露的亀头,在场观赛的所有男性,又有谁不看不出来台上这个少年正在发浪、高潮到不能自已呢?
不只是从侧面可以看到少年迷人的臂肌、硕大胸肌和八块腹肌在挣扎着、向前突刺的裤裆顶段被边绳弹抖着乱颤;就连从背后欣赏他条条结实的背肌因肉欲而轮番出力扭动就够诱人的了。更不用说少年正面对着的观众,看着这样霪乿的画面,哪个不上冲上台、哪个不想就地掏出来打;竟然还被要求要故作镇定,这吃得苦头简直是另类调教嘛……但,为了后面的节目,值得!
第二次责罚的快感一下子就冲到破表,好在所剩的时间不多,“叮!”的铃声一响,少年如获大赦地退后松了一口气。当然,他可以想向接下来的凌辱只怕更甚……
“叮!”第三回合一开始,这回换拳王冷不防给还在快感里没完全回过神的少年一计勾拳;正中下巴这拳劲还不轻,浩然挨了这拳、震到了脑袋、有点晕、身体晃了一晃。裁判见状走了过来,扶着少年问他意识是否还清醒,却同时在他耳边悄声说道:“不要回应,等你不行了再说”我还可以”。”浩然还没有搞懂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裁判扶着他的那只手开始在他胸口不停游走。
这是裁判从刚才就一直在期待的差事,他一直想亲手抚摸、去感受一下因高潮和拳赛而全身肌肉紧绷的完美拳士,那光滑紧致、温暖发烫、坚硬涨大的肌肉。他一块一块品尝着,在咒术和淫药的催发下,这只手成了最有效的调教道具,尤其当他用身子挡着,一手调教少年的后庭或乳投、另一手把玩着少年的窄腰和腹肌的时候,本来坚毅不屈的少男竟然也爽到两退发软、几乎倒在他的身上。
更不用说他偶尔不经意地去点触少男顶翘抖动的亀头;噢!你真应该看看那个表情。只要裁判侵犯到浩然的乳投、肉穴、肉木奉,少男就会不情愿的可怜眼神看着他的调教者,就像能听到他说“不可以……这里不要……”一样快感和情欲越来累积得越浓烈,浩然从没想过擂台上的自己竟然会就这么折服在另一个男人的手里;被肉欲充填所有脑思胞的他甚至开始幻想着,要是有天啊川要跟自己在擂台上那样……他快不行了,突然一丝念头闪过:“要射了”,这一线清明让浩然想起了刚才裁判说的话,他赶紧放声说:“我还可以。”
“呕!”浩然一说出自己还可以,裁判就退了开宣布对战再开、然后拳王马上一个箭步冲上、带着加速度轰出极强的一拳重重砸在少年的腹肌上,再度用剧痛中断了少年的肉欲。
想当然,浩然一中拳、肉木奉都还来不及消软,裁判就赶忙上前来“询问”;才没几秒钟的空档休闲,就把刚中一拳的少年强行拉回肉欲调教的无间地狱。这次裁判直接不停地攻略少年后庭,只见浩然就像触电一样爽到不由自主颤抖着,还不规律地扭动,两只手想要伸向后方去阻止却又不行、只能在胡乱地摇摆着;一时间身体上三种摆动的频率交错着、昭示着这副强健精实的男体此刻正任人摆布、玩弄着。
这次的时间更短,浩然高潮到快要射了,他大喊“我还可以!”,却只见裁判退开,那拳王却没上前来……
浩然感觉到自己到了极限、几本上是已经要射了只是凭着意志力硬阻止身寸.米青括约肌动作而已,但他快撑不住了;他看着冷默的拳王,终于说出了屈辱的请求:“快…求你……”
“你刚才先出哪只手打我的?”拳王话才说完一拳从外侧对着少年左臂往内重击,拳势把手臂压撞在胸骨上,跟着听见“波”一声,上臂的骨头断了。断骨的剧痛果然发挥了功效、阻止了身寸.米青的冲动;跟着,又是那可恶又可怕的裁判的调教。
这次裁判更加残忍,他竟然伸出手指、用指腹直接压着少男撑开短裤布料而外露的亀头上,沾着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就这么一直在亀头上画着圈来回摩擦它。毕竟已经被调教了这么久、禁止身寸.米青这么多次、尽管左臂还剧烈地痛着,下半身已被肉欲趋动、又要射了。“我还可以!”他再次喊出这句,然后抬头看着拳王。
手臂就是拳击选手的第二生命,不,也许就等于是拳击手的生命。浩然很清楚现在手上的伤如果不马上治疗、甚至还再受重击,将来可能一辈子不能再打拳了……;但是如果不坚持下去的话,啊川他……,啊川,对浩然来讲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他没有再多半分犹豫,对着站在面前的行刑人说出:“求你……”
“啊……呃……”果不其然,这一拳再朝着少年左臂的伤处打下,不但把原本断开的臂骨打得碎裂、更把肿涨瘀血的二头肌一拳给打烂;这只手臂,算是废了……浩然的眼角突然滚下了泪珠,也不知道是手臂太痛了,还是心太痛了。
“叮!”这一回合终于结束,浩然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只听到又一声“叮!”最后一回合总算到了!
最后一回合,浩然的任务很简单,就是不停的出拳。但实际做起来却也没这么简单,他的左手已经不堪再用了,右手的拳套口却在方才休息时被走过来关切的裁判扯出了一条很长的棉线,裁判把棉线的一端垂进裤头、套在少年荫.经亀头上方的冠沟处,然后绕了一几圈、打了个特殊的结。
铃声响起后,拳王退开几步,跟着浩然就像防御性出拳一样一直抡出右直拳;只是他每出一拳就会扯动棉线、让在亀头底下的棉线跟着转动半圈。就这样一拳又一拳、棉线不停地转动、摩擦着少年最敏感的肉木奉、亀头,尤其是亀头上的系带更是男人的G点之最。
要“不断地出拳”即便浩然把速度放慢,要看起来连续不断还是要有一定的频率;这样的摩擦照说早让他忍不住射了,但却没有,因为他现在有了自残的工具–每次到忍不住快射了的时候,他就残忍地强迫自己举出重伤的左手猛烈地挥出一拳,用这剧痛来盖过身寸.米青警报。
就这样,这三分钟里他不知道又制止自己身寸.米青了十几次,总算时间快到了,按计划拳王上前,这一拳依然是毫不客气、直接重击在少年胸口,心脏直接受到冲击,少年顺势倒下、裁判上前读秒,然后宣告了胜者是甲组红方的拳王。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吗?本来应该是的,浩然也挣扎着要起身下台,但暗中修练入门火相妖武术的拳王,其虐奸性欲已被撩起,他直接凶狠地一把抓住少年被轰烂的左臂。
“啊!呃~~啊~~”浩然惨叫了一声,剧痛让他失去了力气,加上刚才强行硬撑了这么久,还被这么一抓忍不住痛就一阵脚软、跪了下来。
兽欲攻心的拳王一把扒下了自己和少男身上唯一的短裤,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肉木奉捅了进去。台下的众人其实全都是付费进来的现场观众,他们早就在等着最后这爆发性的一幕;拳王索性把浩然上半身架起、推他跪着走到场边、在边绳内操着这个已无反抗之力的热血拳士。
浩然就这样在所有人面前全身赤裸着,展示着布满了青印但一样硕大绷涨、一样结实诱人的肌肉线条,短裤被扒掉之后,八块腹肌在被干的同时一并出力爆撑、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两块硕大的胸肌上,蓝针已经被震掉,两三个大胆的观众爬上台一下一下地舔着,每舔一下少年的乳投,或左边或右边,总是能成功看到少年露出那种不堪调教、夹杂着羞愧、痛苦和愉悦的神情;也有人伸手去抚摸少年窄腰上傲人的腹肌,光是这样的抚摸就够他受用的了。
拳王就残暴了许多,他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浩然重残的左手上臂,另一只手独霸着少年的肉木奉和亀头,用他粗糙的手掌直接摩擦着肉木奉前端。左手上的痛是无比的强烈,但全身传来的快感,尤其是肉木奉、亀头和后洞的刺激,让浩然又一次不可抑制地冲向高潮,终于在这个残虐自己的人手里,他射了,射一股股炙热的米青.液,就喷在台下期待已久的观众们的脸上。拳王没多久也射在少年的体内,然后站起,一把丢开这个破旧的布娃娃,走向会场大门。
画面最后停留在就快昏死过去的少年浩然脸上,依稀还可以看出他的嘴型正呢喃着“啊川”这个名字。益纬转过头一开,被绑在椅子上的耀川已经哭到鼻涕眼流都分不清楚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禁为之鼻酸,真是可惜了这条铁一样的汉子……
卷五十:出驾玄武御神龟
体育馆内,擂台上颓倾着、赤裸而重伤的少年拳士浩然,就像博物馆里摘掉保全玻璃罩的瑰宝一样,诱惑着台下的众人登台享用少年肌肉结实、敏感又温暖的男体;要不是顾忌着成为出头鸟会被周围的同好群起围攻,早就一哄而上了。而早已抢到头香的拳王,此时正打算头也不回的出馆离去。
“呯!”地一声,众人应声回头一看,这次不是大门,倒飞回来的竟然就是那名“拳王”;在场的许多人哗然大乱,看着涌入的两人大喊:“是那两名怪客!”原来闯入的正是益凯、廷威两人。
上次一战虽然害特武队长宇振身负重伤,但两人却不打算就此罢休,宇振经过救治之后已无大碍,请病假前特别交待队员要留意两少年。廷威在上次的事件后大略已猜到自己的行踪早被特武队掌握,但他既想顺着益凯的性子大干一场,又觉得让特武队的人接应也不是一件坏事,所以没跟益凯讲,两人依然进入益纬的系统,看到了最近被举报会有聚会的这个运动会馆。
两名少年一闯入,环境了一下现场,身负的仙术已有一定修为的两人,不难发现在场的众人竟然或多或少有修习妖术,心里不免暗叹妖道渗入黑道之深只怕已非警方与联盟所想象。所幸,在正道同盟的监控下,能广传修练的都只是很粗浅的妖武术;益凯、廷威两人互打了个照面便各自出手击倒众人。
一开始众人仗着人多气盛、恶向胆边生,一股脑冲上来大打群架;二十几招起落,两少年分别制服十几人之后,恶徒们才惊觉远远不是对手,开始四散纷逃,大会战转见变成了追补大赛,原本在屋外埋伏的特武队也开始工作,围捕逃出馆外的歹徒而被捕获的帮派份子也一律先押入特别狱里。
正当少年担心歹徒逃窜太快、来不及击倒的时候,廷威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他回身一看果然有一名高手之前混在人群中、现已踏入战圈到他跟前;事出突然、而且对方看来功力远胜自己,廷威不敢大意急忙备战接招。
在场坐镇、等候二人的正是火相兽国第三把交椅“牙将军”,他会到这场子的理由倒是和禽师、虫师二人不同,是为了另一项计谋作安排。牙将军自恃身份存心炫技,待到益凯也赶来援手,才出掌排空“密云降世”。廷威首当其冲,他见到来招是掌,连忙打出“云手”腾接,跟着把全部内劲送上双掌、脚下挪动、身形左移以“左掤手”将敌人来劲挪开。
这是益凯、廷威两师兄弟从魔域饱尝教训回来后,潜心苦练开发的新招之一,廷威援八阵图四正四奇为例,也以“天地玄黄”二正二奇发想新招,这次用上的便是“天行健”的招式:“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廷威有鉴于两人功力离正邪一流高手尚差不只一筹,太极拳虽以“听劲、卸劲、发劲”为重点,但当对战两人功力悬殊时,往往听之不及、卸之不去、发之难撼;为了能在实战时派上用场,廷威将太极拳的招式、尤其是重心腾挪的步架身法教给益凯,将原本首重步架的太极拳分拆两块,自己的功力只需负责听、卸、发的招式发动,重心的挪移则交给身负易筋经源源不绝内力的益凯来搬腾。
为了达到这点,虽然牺牲了许多灵活变招的空间(毕竟两人无法临阵沟通,廷威必需施展既定拳式益凯才懂得因应的身法),却得以发挥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和上段高手一拼。
本来太极拳“掤手”的双脚不动,但敌方力道太强、压在廷威身上卸之不尽,现在这份压力向后压在双手抵住廷威、在背后支撑的益凯身上,变成益凯双脚钉住不动、承受两人的重心连敌方的掌压、如磨墨般向左转移;益凯成为廷威之脚、廷威就像益凯手臂的延伸一样得以用更大幅度来卸开掌劲。这样的合体技,让两人就像柳枝一样摇摆,又像是廷威这颗行星绕着益凯这颗恒星运转不息一般,故名为“天行健”。
牙将军没想到自己本当一击即中的一掌这两个小伙子竟卸得开,他身形被向左带去,一时情急下意识地把力道向右拉回。
但太极拳的精髓便在“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全力关于出招的廷威旧招左掤未尽、从听得之劲分析便猜中敌意,抢先变招“右掤手”;牙将军的抽身反而还慢上半拍,乍看之下倒像是他配合廷威的带领自己扭过去的一样。
一步错步步错,牙将军怒不可遏,不待站稳便再出右掌要击退这小鬼;但廷威已有后招,转手截住来掌、向内“捋(履)”回,本来以牙将军的功力,少年要这样接掌必要他付出吐血内伤的代价,但现在他以自身为缓冲、由内丹二转已成的益凯来承受、转向、再推回,便施展得开。
牙将军第一掌已失重心、第二掌再去尽、待到廷威“挤”向前时,便心叫不妙,身经百战的他已知变招不及,连怕回劲防守;果然益凯将掌劲转回、重心连动内力向前传输、透过廷威送掌吐劲一“按”,便把失了重心的牙将军向前推飞出去。
“掤、捋、挤、按”乃是太极拳在起手后的第一个招式“揽雀尾”的分拆动作,在各家各派太极拳架中都是基本中的基本;是以牙将军早有准备,被推飞两步之遥便泰然站定。但也正因此招经典而基础,这番过招被推开,倒像是牙将军以后学之姿给名师喂招一样;人未落地便感奇耻大辱,火相妖术以愤怒之情为引,牙将军怒火中烧功力便径自陡升、周身红气蒸腾、已隐隐现出火相妖灵翼龙之象。
这已经是第二次越级挑战得手,虽然廷威心知对方丝毫未损、自己也谈不上胜招,只是成功架退敌手而已,却也不免暗自觉得益凯和自己确实有成长了。接着他看到敌人暴升的功力和妖气,火相兽国第三把交百“牙将军”的身分不言可喻(他的师兄爪将军几年前已被正道制服押入狱中)。正所谓“摸鱼摸到大白鲨”这让廷威开始担心该战该逃……不,应该是“该如何逃”?
牙将军决心一招撂倒两人,痛下杀手施展“暴拳”最具杀力的一招“殒星坠世”如同巨大殒石裂天坠下,一拳无俦快绝砸下,拳速之快、拳风之盛,倒省去了廷威担忧的时间,不得不鼓尽全副功力、甚至催动了连不久前才成功化入体内的异宝“冥甲”、周身泛起淡淡水相玄武之蓝光。冥甲本是仙幻修成遗留下来的宝物、威力惊人,但延威未能充份融合、本身功力有限,便只能引出它部份的灵力,再加上背后益凯的输功支撑,以一招“如封似闭”勉强接住了拳劲。
若是早在爪师兄被抓前,牙将军的“暴拳”本来还未达竟境,这最强的“殒星坠世”一招,一次还只能击出一拳便需回气聚劲;但这几年他为了谋求救出师兄,潜心修练,已追上当年师修的功力,星落拳势可以一拳接着一拳连绵不绝、强横地压着敌人猛攻,如同流星雨接连奔落一般进阶到“殒星减世”。
牙将军暴拳星落、少年被震退一步他就逼进一步,他每轰一拳廷威就硬吃一拳,拳风飒响、拼劲破空,在擂台上的浩然看到两方功力拳劲竟如此高,而其中一方竟然只是可能还小自己一两岁的高中生,惊叹之余也心生钦羡之念。他从小在庙旁拳馆练拳掌大,那里黑白两道龙蛇杂处,什么“仙武术、妖武术”的事也不是没听过;只是一直以来他总没对此动心、单独沽一昧的练拳,总有点觉得“要是沾了法术……就不能算拳击了吧……”。
但现在不同了,也许浩然没发现,他的心意正慢慢转变–现在有想要保护的人了,几次害啊川身陷险境、被欺负凌辱,浩然隐约觉得自己不能再只是为了擂台上的胜负练拳;他想要更有力量,来保护啊川,甚至为社会做点什么。
从小,他就觉得只有像啊川这样的读书人才是“对社会有用的人”,自己只是混在拳击圈子里度日子而已;但现在他觉得要是自己也能为社会带来正义的力量、提供贡献的话,那不是更有那个资格当啊川朋友吗?
浩然的几个动念间,战况已越演越烈、也越打越险,牙将军的暴拳太猛、又丝毫不给稍停喘气调息的空间,差不多十来拳下来廷威首当其冲被拳劲逐次透体震伤了经脉“呃!”地一声呕一口血;廷威的防线一松,没有神兵护体的益凯内丹之气也在这十来拳不停地消耗下被掏空,再承受透过廷威传来的火相魔功拳劲,也跟着吐了一大口血。
但这牙将军彷佛打定主意收买人命,他攻势完全不停,两少年吐血的同时又再补进一拳。益凯、廷威发现彼此已受内伤、自知合体技也挡不住这拳劲,竟不约而同的放弃了原有的架势、互相抢着在要挡在好友身前硬接敌招;这一下守势大乱反而更无力抗衡。
接下来已经算是虐杀行动了,牙将军的“殒星灭世”拳势不歇,一拳拳轰在益凯、廷威身上;一拳击退了益凯,就换廷威抢上来挡着、下一拳就轰暴廷威、然后才又吐血擦都擦的益凯又补上来受死。原本互相照应、联防合攻的两人,这时候舍不下、抢着要护着对方反而成为彼此的负累。
原本在外面掠阵的特武队,没想到这馆里今晚竟聚集了这么多黑道份子,忙于追捕,加上之前场内一面倒是恶徒的哀嚎,让队员们更放心地散开远追逃犯,一时间倒忘了要回来观看场内动静。
牙将军的拳压不知何时便已把少年的上衣双双撕裂,两人吐出的鲜血就这么淌流布满在一再被痛殴的胸膛和结实腹肌上,就连牙将军的拳上都沾着还许多。终于两人伤重到连站都站不住,接连倒地,挣扎着起来又被轰倒到连站起来也办不到了。
尤于正道同盟的术法检查机制,一般魔道打手在人间施展高段妖武术之后,不论之否得逞都会赶紧离开,以免被正道同盟的派人围攻追拿;但这次牙将军早有盘算,并不急着走,就把这两小伙子杀了以免纵虎归山,他这么想着。就当他趋前打算再赞一掌的同时,廷威身上突然蓝光大作–原来是神兵“冥甲”通灵,感受到持有者的生命威胁竟主动解体,以完全发挥的灵力反击。
廷威修练水相仙术,在众人协助和冥甲化为一体后,便与神兵灵识构成了一种无形的依凭关系;当少年生命遭受极大威时,冥甲便发保护主。一阵清明的玄武之气从冥甲盾面爆开,神兽之形浮现,乍时灵光大动周流回散,不只让廷威运气疗伤的速度略增,更重要的是仙气无预警地冲入了牙将军体内虽然神兵离了人体就没有所谓内力,但“水克火”的水相仙气一瞬间制灭牙将军的妖气,牙将军体内一时妖气、内力失衡,就像行功出现走火关头一样,不得不停下手来恢复。而冥甲一施放仙气,便遁回廷威体内,显然是也一样需要时间回复灵力。
这一下三人全都失去战力;但益凯、廷威内外伤俱重,牙将军内息不调,却仍然可以一边行功调息、一边勉强行动。在擂台上休息了一阵、已穿回短裤的浩然只见那凶恶之人缓缓向两名重伤的少年走了过去,他大抵也看出了三人皆受内伤的情势,一股侠义之心大起,竟胆敢冲上前去、一拳砸向牙将军。
浩然如果没有重伤,凭他的AK重拳是有可能让内伤的牙将军内息大乱伤上加伤;但他自己就身受重伤,拳慢而无乏力;还没打到敌人就给牙将军一把抓住。牙将军本可顺手料理此人、送他归西,但可惜这小子是他和“那个人”交易的重要对象之一,杀不得;浩然身上的伤又太重,牙将军此时缺乏内劲,单凭力量怕下手失当要了他的小命,丢下他不管又会跑来碍事;牙将军望着手上裸着上身的少年拳士,当下盘算着该怎么办。
“你爱充好汉嘛……嗯?”
牙将军说着,就朝少年左臂被打得爆烂、此时瘀黑肿胀得快比原本二头肌大的伤处一把抓紧。
“啊……啊……”浩然痛到快翻白眼,就连惨叫声都带着凄零的颤音。
“逞英雄嘛…啊?跟将军我道歉求饶,我就放手”
牙将军打定主意拿这小伙子来当他调息复功这一小段时间里的消遣。
“放……放屁……啊!啊……啊啊…啊!啊…”
浩然宁死不屈,出言惹怒了对方,牙将军刻力手掌变换握力,对着伤臂的断骨和肌肉用不同的力道和频率捏、握、拧、转,让浩然痛得怪有节奏、又痛得乱成一团。
精实的少年拳士浩然,双脚已痛到半软,八块发达的腹肌更是痛到不停出力挣扎。躺在地上的廷威、益凯两人,这时才注意到这人几乎完美的拳击手身躯上体然布满着这么多、严重的伤;而他伤成这样,竟然还为了不相识的两人挺身而出。
“你放开他,要怎想冲着我来”
益凯当下大声喝道,要不是他跟本站不起来,现在早就冲上前去换下这名拳手了。
“你们不,啊…不用管我…啊!呃…赶紧呃…疗伤”
浩然硬气的说着,突然间他觉得,也许自己能为这个社会做的一点好事,就是拼死保住这两个大有可为的少年、让他们复功杀了这坏蛋吧……只可惜啊川…他们一定能救他出来吧……
“啧啧,这么了高尚的情操啊”
牙将军突然想到什么、语气一变“你们应该没看过这个吧?”
他一边对益凯两人说着,一边用左手抓着浩然的伤臂把他拉到自己身前,接着用空着的右手当着少年的面从后头插进浩然特制短裤里、插进了浩然还残留着一点拳王米青.液的后洞,无礼地抠了起来。
方才被虐到身心都毫无抵抗力和防备的拳击手浩然,已被淫药秘术开放彻底的肉洞一传来刺激,少年再忍不住,身体弓了起来,更不时发出不情愿的闷吭。牙将军的左手改为抚摸热血拳手长年锻练而肌肉结实、线条紧致、饱经调教而肉欲贲张、任人摆布的身体,然后快速地拨弄少年受到三倍玄母诀催发的乳投。
“呃…住…呃…”
少年浩然的心志几经残虐,在身心俱疲之下不堪如此的调教,他忍不住要叫恶人住手,被快感冲击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更无法控制自己喉头不规律发出的淫呓;在这样的快感下少男肉木奉该有的反应当然一点儿也没少到。
“喏喏喏,你们快看,还流汁了呢……这么爽啊…”
牙将军功力未复,决定尽情地玩弄手上的玩具,不只是他的身体,也冲击他的心灵;牙将军刻意把浩然的正面推向益凯、廷威二人,把少年完全勃发而顶起短裤、在特制短裤前方撑开一个小孔的十九公分肉木奉、秀给二人欣赏,他还特别用指腹磨擦了一下露出的马眼和将近半个亀头、刺激这个敏感的器官让它流出爱.氵夜。
尽管内心百般的不愿,但只要牙将军的手指再单击露出的亀头,肉欲的刺激就会让自己全身肌肉紧绷、肉木奉发涨,然后马眼就会不由自主地再流出一颗前列腺液,就水龙头一样任人开关取水。在自己钦佩、不惜舍命相救的少年英雄面前被玩弄而呈现这副模样,让浩然羞愧地撇了过头。
浩然赤裸的背部贴在牙将军身上,在心灵因羞愧而微微自肉体抽离时,便发现牙将军左腰侧的某处特别温热。这么多年的锻练和实战,让他的武学招式有一种无师自通的独特领悟与天份;他想起刚才廷威所用过的招式,趁着牙将军专注地用两手调教自己的时候,突然一个转身“搬拦锤”右手一计直拳正打在牙将军的行功要穴。
可惜浩然的力道实在太弱,这一击虽然打在行功罩门上,却没能重创牙将军、只是略微加重了他的内伤;牙将军遇袭大怒,右手一把抓狠狠地住浩然右臂的伤处,半点也不留力地抓紧。浩然忍不住“啊!”地一声,痛到受不了,全身一瘫昏死了过去。
益凯果然没办法再忍受眼前仗义相救的少年侠客再为了自己百般受辱,这下看到他回身反抗,顾不得内息未调,勉强起身冲上去出手;廷威早知挚友这般心思,几乎同时动作左右夹攻。
牙将军再怎么说也是在大大小小的对战中打滚过来的,和正道的交锋、魔界各势力的倾辄,能有今日的地位与功力实非侥幸;他看到两少年不要命似地扑来,当机立断摔开手上的少年,拼着走火入魔的危险运起十成功力猛然出招“异龙横世”霸气绝伦的两拳直轰而去。益凯先接住了浩然,为免有失,仅管自身难保仍然输了一点内力到他体内护住其心脉,然后放下他,回身接战。
牙将军冒着走火凶险可以鼓起十成功力;但早被轰到真气耗尽、内外俱伤的廷威二人可没这么办法,勉强一接就如纸老虎般立时吐血、抵不住拳劲的两人同时向后倒飞、摔在地上几乎昏迷。牙将军正打算一鼓作气上前杀了少年两人,不,是三人,的时候;突然一阵华光大作,他在心里暗道“可恶,真不是时候!”似乎早有预料。
来的便是“正道同盟”的巡守队,这次他们感应到牙将军的妖武之术,认为非同小可,便由少盟主季承平带队赶来。他一到场,看出了牙将军身负内伤,便大胆只身上前摛凶。承平身负“四象仙法”被正道公认为青少年一辈的第一人,他一出手对上牙将军双拳便硬生压住对手,胜了先招。
“四相仙法”修练者必需熟习金木水火土五行仙术,出招时同时发动四相仙法辅助,如承平这一掌“衔枚填海”五行缺火,牙将军的火相妖武内力对上便如投石大海一般。承平一招得手,趁对手一时对错愕,赶紧趋步上前以仙术咒力封住牙将军的气脉穴路,漂亮地制住了歹徒。
本来行事低调、留在馆中支持的元劲,在联络特武队时(同盟巡守队制服妖人后,仍然交由特武队收押、再于特别法庭判刑),意外得知益凯、廷威两人也在现场,便赶了过来。其实两少年这阵子大闹黑道的行事早已在武林传开,正道中人虽不公开支持非法正义,却也不免暗中叫好。
元劲第一时间赶到,连忙一手一个,运起让正邪两道都为之侧目的“无相仙法”救治两少年;待到廷威悠然转醒之时,想起了仗义相救的浩然,便指着他倒地的方向说:“救他……”。元劲瞄到浩然知他臂伤不轻,元功一运以“摛龙爪”手法把浩然隔空吸了过来;由于两手腾不出来,加上他发现浩然受的多是外伤、本身也无功力,便运起功来从丹田释出元丹,以意念控制元丹飞到浩然臂上悠转几圈后回来,不只左臂,浩然身上的伤和之前累积玄母诀的咒力便一并治愈了。
无相仙术以纯然正气建构仙气,有助于支援、救治各门派仙道中人,甚至是妖道修炼的绝佳补品;这种毫无花巧的内敛功力,修练起来需要的专注度和所吃的苦头也是寻常修道练武的好几倍,是以直至今日几已只华生真人一脉相传。
除了益凯修练的土相仙术以炼就九转内丹为积累仙气功力的门径外,其他仙武术俱无内丹速成之法,无相仙法也不例外;只是元劲自幼便勤加修练首重内息真气的无相仙术,虽然过去一直低调少为人知,但已练就相当深厚的功力。
无相仙法与其他派别的真气修练多分为三关:第一关是所谓“炼精化炁”,将丹田内的真气炼聚成一团无形的“元炁”珠(其难度大约等同于益凯易筋经内丹的一转”丹华”)。
接着便再修练这团“元炁”、突破第二关将之化为有形的“元丹”(约等同于易经筋五转”饵丹”);和自身元丹一同修炼到第三阶段“炼炁化神”后,这颗内丹便成了带有灵识的“元胎”(约等同于八转”伏丹”),有人将之用来避劫,也有人转炼成神兵,或是将元胎炼成具形,以求元神出窍于千里之外。再此后“炼神还虚”便是成就金丹大道、升仙的事了。
元劲在赴魔都前刚好“元丹”初成(这已经是不输给牙将军的功力了),救治启明、羽名两师兄弟后闭关修炼了一阵子,日前才出关。以他的元丹要救治浩然身上的外伤自然是举手之劳。然而元劲露了这手,也让在场的正道同盟包括承平暗自思量着原来他的功力竟也到了如此境界。在此之后,不少多事之人暗中将两人相比较,多少也加深了承平对元劲的嫌隙。
元劲治好浩然伤势后,便全心救治益凯二人,其余的让正道同盟与特武警队处理。待到两人伤势转轻,可以坐起开口后,便听其问到浩然的下落;元劲说他已将那少年的伤治好后,才回想到这少年好像被特武警队的人带走了。
益凯对于没能及时跟特武队的人讲浩然是帮自己的感到懊悔,元劲却要二人别担心,说特武警队可能只是要做例行的侦讯。但事实上,这一步之差却又揭开了拳击少年浩然所受磨难的新一页。
卷五一:小人下道德,上刑罚
拳击少年浩然转醒的时候,已身在大牢之中,本来他只是被带回问讯、问完便该离去才是;但暗中似乎有另一股力量在操作,浩然完全没被问到话,便不明就理地给带去关了起来,本来他是一点仙术妖术也没有的,却依然通过关卡被送进了专门关修道炼妖之人的特别监狱附设看守所中。
他两眼睁开、坐起没多久就看见另一名犯人进了他的牢房,也许是室友吧,那人叫他跟上、带他到了饭厅。有那么一瞬间,他还有点期待能在这里见到耀川,不过环视饭厅却没有发现他;也好,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耀川不在这也好……浩然看着众人群聚在饭听上,不是为了吃饭而是全围在饭厅中央;在那里,柱子上锁着一名英伟结实的青年,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只穿着一件四角裤,不一会儿他便知道这个人叫“张益纬”。
“张益纬,连我师兄在内多少人给你们正道同盟以多欺少围攻,尤其是被从你手上送进来这个暗不见天日的鬼地方,想不到我们竟然在此碰了头;我想你心里也有所准备了吧,有啥遗言快说吧……”说话的正是和浩然一并被送了进来的牙将军。
“看守所内严禁私斗,再说,有锁功环禁制,只怕你们还耐何不了我。”益纬说到,原来他们囚犯双手双脚上都各有一个具咒力的银环,这银环不会主动伤人,却可以完全禁制犯人将术法功力送出体外;换言之,戴着环无法用法术、内力攻击人,但像益纬身负“不灭金身”的护身气劲却依然可以在运作。在这饭厅上,差不多只有浩然一个人因为没修习术法所以不需戴那银环。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们是那个什么”相请不如偶遇”吧?”牙将军说完放声大笑,周围的囚犯们也跟着笑了起来,活像电影里的坏人帮派一样。“你怎么没想过,为什么只有你这个特武队长给拷这柱上?”其实益纬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而是他不敢面对这可能的答案。
“哼哼,老实告诉你把,上下我们都打点好了”牙将军一边往后拉了把椅子坐,一边继续说着“打从知道你小子给关了进来,我们就展开布署,这几天四一边处闹事、一边任人踢馆,为的就是给拉进来找你算算总账;你那个宝贝弟弟和师弟,还真以为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咧”说着他举手一招,四五十个壮汉走出人群。
浩然一眼便可认出这其中的几人,他们都是有名的拳击手或武术家,里头不乏国际赛事的种子甚至前冠军;看他们手上戴着银环,大概是拳手的职涯巅峰一过、走下坡引退之后被邪教引诱、走入了魔道吧。(浩然虽然没听过正道同盟却也有听说有个组织专门监控避免异术奇药被滥用到运动赛事上,是以这些人修炼魔道多半是在退休之后,或炼了却没在比赛中使用过)
这些人里面,连拳王在内有几个都是昨天那场拳赛会馆里的人,看来牙将军所言不虚,他们是早有安排,故意被抓里看守所内“集合”的。牙将军对着益纬说:“我这些打手的拳劲最少都有三四百磅,你又不能发功还击,还有什么比用一拳一拳、扎扎实实的拳头慢慢打爆你的金身更过瘾的事?”。
跟着牙将军手一招,四五十人排队分列,一个一个上前去,一次一人迅速连续地击发十拳,然后到后面排队、恢复气力。前一个向外退开、后一个马上补上,几乎没有间断、没有给益纬留下吭气的空间。
益纬也知道自己只能挨打不能还手,金身再怎么坚不可破也不可能撑一辈子;但他不甘心向邪魔外道投降,或许更不甘心的是接受警界已腐败、被魔道渗透的事实。少男出力绷涨他硕大结实的八块腹肌,祭起“罗汉金身”遍体透出金色的护身光茫,他知道对手的拳头不带功力,所以选择缓缓释出护身气劲以求长期抗战,。就这样几十拳下来,他便像没事人一样丝毫不受损。
浩然看到这幕,难免目瞪口呆,他没想到仙术的修练竟能有如此效果;看到益凯二人与牙将军的对战拳劲逼人是一回事,看到益纬像这样挨了几十拳却一点伤也没有,这对长年打拳干架的他来说是更加不可思议。
然而这一切早在牙将军盘算之中,他特别搜集了这四五十个高手,每人只轰十拳就下来休气回气,一旁还有二十个可以替补吃喝拉撒、按摩肌肉;他一早就预着要打持久消耗战:“我也不急着杀你,我要慢慢玩残你,你要是挨得过三千拳,我们再来变些新花样……”说完,便狂傲地闭上眼“我想想,打够一千再叫我”
浩然看着饭厅里上演着暴虐的群殴情节。特武队长益纬被锁在石柱上、裸着上身只穿了条内裤;从小跟着谢逸夫修习武艺;吃苦锻炼出来的八块钢铁一般的腹肌,不怎么出力时已十分方整立体,一经运劲一颗颗鼓起暴涨;但此刻却沦为人肉沙包,只能任由四五十位各国历届拳王拳霸一拳接着一拳地痛殴着他的八块腹肌。这样的画面,充满正义感又冲动、老是被啊川笑称是“热血笨蛋”的浩然实在是看不过去,要不是眼前的精实少男果然护身气劲了解、似乎没什么受伤,否则他早就冲上去阻止了。
这牙将军十几年前曾败在益纬的师父成佛道士谢逸夫的手下,所以对“不减金身”的能耐也算得上是知己知彼。果然,被四百磅重确连续狂轰猛炸一千拳之后,才再撑没几拳,益纬身上的鎏金气劲便黯然淡去,只剩下他的皮肤和毛孔还透着的金芒–毫无喘息机会的不间断挨揍,益纬的护身真气不停的消耗,尽管他再怎么不愿让牙将军趁心如意,也无法再维持住“罗汉金身”,只能降级到“大圣金身”。
“砰!砰!砰!砰!砰!砰!”重拳不停地砸在少男的身上,又挨过了六百多拳。尽管是车轮战,就连出拳的职业拳王也开始吃不消,已经开始有人替换下来休息了;更不用说挨揍的。益纬身上的金芒再褪,“不减金身”的功体退到第二重“天王金身”的程度。
益纬一边挨揍,一边环顾四周局势,便看到了昨晚片子里为了救好友而牺牲自己在擂台上任人调教的拳击手徐浩然。他修为较高,可以定睛认出在浩然体内有一股益凯的真气在保护心脉;从在场痛殴他的有几人也出现在直播画面中,和方才牙将军的话听来,应该是昨晚后来益凯他们去踢了人家会馆。
从益凯会出手救他看来,这少年的确是个好人,再看到他的左臂被治好了,伤得这么重转眼便愈,一诚去当兵了,若不是其他前辈出手,那大概是同盟道馆里,在比武会场也有出手相助的元劲的手法。看这小子心眼刚直、又适合练武,能够大难不伤,算是好人有好报了;组织、领导特武队多年的益纬一方面起了爱才之心,一方面也为他竟然身陷此狱感到担忧–他不会术法,是以也没有戴银环,但,怎么会在这呢?
又四百多拳过去,益凯金相仙武术的功力就像个墨条一样,一分一毫地被磨去,“天王金身”也守不住、跌退到最初练成的“神将金身”;他的自卫能力是每况越下,金身被破的时间是越来越短,果不出所料,不到三百拳过去,便连“神将金身”也宣告瓦解,这前后加起来快两千五百拳,少男苦练的护体金身,就在他被陷入黑牢、被仇人施计毫无停歇地施以四百磅重拳群殴了一个多小时后化为乌有。
这下子不是功力在保护身体,而是益纬得用他坚硬的腹肌来护住丹田真气;因为一路被揍下来他金身的功体虽然消减但未能有时间行气调息,此时若是丹田被拳劲重创,便会如同遭高手以绝顶功力一拳直接贯破金身、震毁丹田一般伤上加伤。
益纬修练金身便是要成为战友们的盾牌坦克,在肌肉的操练上当然一点也不马虎;然而单纯是筋肉的强度总也是有其极限,开始一二十拳便还能挺得住,等到六七十拳过去,少男八块结实分明的腹肌上便早已布满了瘀血。
见眼益纬竟然单凭锻练精实的肉体就撑下了百来拳,牙将军知道此时打手们的拳劲已能渗透到少男的腹腔,对脏器和丹田带来震撼,益纬此刻想必只是硬撑了下来;但他不确定这小子真能撑多久,要是真让他再撑个一两百拳,只怕会坏了与人谈好的计划。他决定不要冒险等下去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对你这金身的能耐这么了如指掌吗?”牙将军放声说道:“那是因罔十几年前,我跟谢逸夫交过手,那老头便是这样败在我手上的。”
“你放屁!呕!”才经历丧师之痛的益纬从牙将军里听到先师的名讳,又听到他在胡扯,难抑激动之情放声大骂。这一骂松了防备、被不断轰击的拳劲贯体、少了出力的腹肌护卫直冲脏腑。这一拳,就只一拳,便冲破了丹田、正式地打爆了益纬的金身,让少男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
这一大口血不只流淌在益纬胸膛,更直流而下布满他早被打得肿胀斑烂的八块肌上。那些残酷的打手竟然连吐血的时间都没给他留下,夹带着零星真气的热血流下的当口,又已经是三四拳连轰在少男身上;腹肌上的皮肤从红肿到黑青、再打到血都从毛孔渗了出来、或是破皮流血出来。
浩然看着益纬一个人挨下这么多拳,这一小时多下来不知不觉间已把他当偶像看待,这时候看到偶像支撑不住吐血,一时情急站了起来便要冲将上去。益纬一吐血便暗道不妙,他知道自己再撑不了多久,但他不想认输;一面还被痛殴,一面收定心神勉强已被轰得破烂的腹肌再出力多撑一会。跟着他看到浩然从人群外圈走了进来,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摇摇头;牙将军是冲着自己来的,害浩然、耀川给卷进来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他不能让一个没经过金身修练的少年来承担这些攻击。浩然看到了益纬的眼神,知道他的意思,虽然他自己是很想冲上去,但最后还是听从益纬的指示忍了下来,原地站定就近看着。
“惨败啊……,后来谢老头跪下来向我求饶,我才免……”牙将军显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再度用话语刺激着益纬。
益纬明知对方在扰乱自己心神,但就是没办法放任他这样当众诋毁师父的名声;尤其,一想到师父给自己害死……,他一直没有把那天河洛客在会馆跟自己说的话如实告诉益凯和廷威,也就没机会被人开导、一直把师父谢逸夫的死怪罪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此时的他更加难以冷静、忍不住激动地开口回骂”
“放,呕!放,呕!放屁,你呕!胡说!呕”
益纬为了要骂回这句吃足了苦头;接连几全更把他受损的丹田捣个稀烂。少年一边回骂一边又吐了几口血;丹田毁坏,真气四散、内息紊乱,再接下来的攻击他一点内劲也提不出来,只能像是一个被霸凌的小伙子一样单凭肉身任人殴打痛击–而且还是一个八块结实腹肌都已被打爆打烂、受尽凌虐的小伙子。
“二六八零、二六九零、二千七……”
牙将军开始数着,打手们还是十拳一轮地不停出拳,速度快得牙将军来不及数只好改十个一数。又被轰个十几二十拳,此时的益纬已经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已经不能算“撑下去”了,只是牙将军还不肯停手,单方面地藉由对一个破烂不堪的大型填充玩偶来出气而已。
所谓“黄台之瓜,何堪再摘”,益纬现在连“打要站稳”都做不到,半点力气没有、只能让身子坠下、由被拷在柱上的手腕吊着双臂、整个人挂在柱子上,被重拳连击的时候更顶不住拳劲,活像个沙包一样被拳头打得不停晃荡。他身子低了下来,几个拳手本来是瞄准腹部的,却失手打到他的胸口,几十拳下来打断了少男两根肋骨、更加深了他的痛楚。
浩然再也看不下去,在牙将军数到“两千七百五”的时候冲上前去把上前换班的打手推开。但他知道自己没办法阻止这些人的暴行,唯一能做的只有:“我来代他。”少年的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到,更引起了牙将军的侧目,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底是发抖的,还剩两百五十拳,我能吗……?
不论是在饭厅看转播、还是在会馆里看比赛,在场不少人都认出浩然就是那个在擂台上被痛殴调教得死去活来的少年。比赛过后人人心有未甘,昨个夜里不免再三回味,现在看到他站出来主动找挨揍,众人心里头痒痒地望往牙将军盼他答应。
牙将军一想到昨晚少年折在他手里、被玩弄到一半的事,就也乐得顺从众意,说道:“可以,不过这两百拳要怎么揍得由我来重新决定。”这时候的益纬虽然听得清楚发生的事,却连抬头和开口的力量也没有,更别说阻止事情的发生。
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腹肌上了;浩然一口应允,站到益纬的前面,出力把八块腹肌撑到最硬最大,然后等着。
“呯!呯!呯!”牙将军先是让众人再按照原先安排轮流上去出拳。为了避免向后倒会压到益纬,浩然双脚钉稳;但这样的一昧挨轰、对方又是有组织无间断地出拳,和拳赛或干架大不相同,果然四十拳左右浩然便感腹肌痛得到快撑不住,五十多拳时“呃!”地一声干呕了一声,反射性的向后一缩、就要抱腹蹲下。
但这帮歹徒可没这么容易放过浩然,这时候人群里走出一人,站到少年身后、从胁下将他架起、让打手继续出拳。浩然虽然也像他的偶像益纬一样赶紧再让腹肌于剧痛中勉强出力,但不出二十拳就又宣告崩溃。接着便是残虐,拳士一拳一拳地轰炸着拥有完美肌肉线条的拳击少年,他也一样被殴到吐血;唯一不同的是,架着少年的那双手竟开始不停地在他胸前乳投上来回刻划。
架着浩然的便是半年多前被益纬抓进来的妖道中人,他是水相妖幻道人“谪星”的小徒弟“瑶光”。被关进来后百无聊赖,本来就会做“毫芒雕刻”的他便开始在这看守所内刻划作品,他用罐头打开后铁盖边缘的锯齿把中级的水相妖咒符录“日寒三尺”刻于自己的指甲上,留下一步没完成便不会具有妖力、不会被监测到,直到方才要出手前才完成。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日寒三尺”顾名思义便是让受术者在顷刻之间身受数倍于玄母诀的水相妖术咒力。那瑶光用指甲刻画着浩然的乳投。一时间,浩然矛盾的身体同时被殴伤到吐血、同时又被情欲充斥,下体忍不住勃发了起来。
浩然很清楚自己再这么挨下去会死的,幸好打手们轰到一百拳时牙将军叫了停,他站到少年身边说道:“我给你个机会喘口气休息一下,怎么,不感激我吗?”浩然虽然觉得牙将军的嘴脸很恶心,但却也不得不抱握这一点点的喘息时间。牙将军转过身说:“休息完之后呢…我们来换个花样…”跟着便见他转身指挥着众囚犯,浩然只听到了他说一句“链子”之外,却不知将作何用途……?
卷五二:奸猾居道傍,咎逆天地
特别武术少年警队的队长益纬,被人构陷囚在狱中,在功力被四肢所戴银环禁制下,只能运功防守无法发劲,但即便是驰名正邪两道的“天龙金身”也在四五十个重量级拳击手不停歇地以四百多磅的重拳车轮战猛轰下,给硬生生打爆,腹肌、丹田重创、被两千多拳锤得崩坏、整个人奄奄一息地铐挂在柱上。
为了拯救偶像,浩然可说是不自量力地挺身而出,自愿代受剩下的两百多拳;但没修练任何仙术武功的他,单凭练拳锻练出来结实得惊人的八块腹肌撑过一百拳已经是拿命在赌了。现在他的腹部给轰得惨不忍睹,牙将军叫了声停,吩咐手下找“链子”过来,似乎是想到了新的玩法。
“你们……放了他…冲着我来……”
益纬实在不忍心让眼前这个少年为自己牺牲,他勉强聚力开口说话,并抬头看着浩然,用眼神示意他过来。浩然见他醒来,也自动地走了过去想询问伤势。
“你听着,内观自省,把意志内敛到全身所有毛孔”
益纬压低声音说着,他此刻伤重,本来就无法大声说话,这些句子便只有浩然听得到。浩然不明所以,但自动跟着他的指示做。
“有没有感觉到下腹部有一股温热?”
益纬问道,他要争取时间;所幸浩然不知是长年打拳的锻练,还是天生资质,对这种白话的内功心法是一听完就上手,他微微点头;益纬也早料想到他身上潜藏着无意间锻练出来的一点真气内劲。
“好,用你的意识想象、引导这股气流到从左胸、腋下、左臂,到左手…回来,然后右手…可以吗?那接着让它直接从左手到右手?”益纬看着浩然脸上没露出窒碍的表情,便继续下去:“然后到左脚,中途转向上,再转向下,回到下腹,这便是这股气的家,叫“丹田””丹田这个名词浩然也是在小说上看过的,他这时才发现益纬正在教授他内功心法;也才发现原来内功练起来这么简单,却不知单是培固真气、气随意转对许多缺乏慧根的人来说就可能要花上三五年。
“接下来会比较难,你试着同时让气走到四肢”益纬看着浩然的神情“可以吗?好,接着记住我接下来讲的这个行功步骤,照着做一遍之后把真气向外推到身上所有毛孔皮肤。”益纬一见到浩然就有种惜才之感,而且师父也不在了……,更何况说不定连自己也走不出这个炼狱,事急马行田,只好先把“不灭金身”的入门口诀教给他,看能不能帮这少年撑过接下来的磨难。
浩然再怎么有天份,也不可能一日速成,他丹田的那股真气也远不足以练成金身;就连把真气向外推到肌肉皮肤都很困难。但他听从益纬的口诀,每让真气运行一遍、试着外推、失败后回来丹田,这样运行几个周天后,虽然外伤依旧,但腹部内的剧痛已消减了一些,站直的时候不这么痛了。
可惜美好的光阴总是短暂,牙将军找到了他想要的链子,那是条长快要十公尺,约面条这般粗细的白色铝炼。牙将军叫人把链子的一端绕着石柱一圈后绑紧,位置差不多就在浩然的跨下。
“是时候向大家介绍你屁股后面的机关了,塞进去!”牙将军下达命令。
浩然并不知道在场许多人从转播里早已清楚他短裤上的秘密、也早就看过他被调教的画面。这时候要他在既是自己偶像、又等同于师父的益纬面前把这一长条东西塞进自己屁眼,一时间教他难以下手。
“不要,呃!”
益纬本来喊着,浩然才迟疑了这么一下,牙将军马上派拳手走去揍了益纬一拳,这一拳把本来就内外俱伤的益纬再度打到快昏过去。
浩然连忙喊到“等一下!我塞!我塞!”他赶紧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把银白的长炼穿过短裤后头被拨开的小洞塞进自己的后庭里。
“好孩子,这才听话,我有奖赏给你”牙将军说完,围观的人群突然让开、一个人双臂被抓着推向前来–是啊川!
“啊川!你…你没怎样吧…你们,你们放了他!”浩然最不希望的莫过于看到啊川也被抓来这;但看到啊川身上没什么伤多少还是让浩然稍微宽心了一点。
“浩然你不要听他的,我…他们不会对我怎样,总之…”
这几天遭遇太多的冲击,这牢里的一切恶劣地太不真实,竟然连耀川这样的聪明人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没事就好…我也没事,你不要担心”
浩然看到啊川这样关心自己,便回着要他放心,也不管自己赤裸着的身上,腹肌的伤是这么的明显惨重。
“夺!夺!”两声,浩然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人,那便是修习水相妖术的“瑶光”,方才正把他保留下来的马口铁的铁盖像电影里飞射扑克牌一样打了出去,两片盖子夹着力道和尖锐的盖缘,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被钉在远处某张木头椅子上、嵌进椅背一两公分深。从这两片铁盖的落点几乎一样可知,虽然瑶光一身妖术功力被禁制,但手劲和准头还是有的。
一旁的打手有人赶忙把铁盖拔起、送回瑶光手上,另外两人则把耀川硬拉去坐在方才被钉上铁盖的椅子上、然后用胶带把他整个人和椅背、扶手、坐位给黏捆在一起。
浩然见状,心底泛起了一个恐怖的念头,他才正担心着,突然看到瑶光右手一扬、又飞出了一片铁盖,连惊吓的时间都没有,连忙拔腿狂奔、跑向啊川的位置,终于在啊川的跟前赶上了铁片、伸手把它拍了开来。
“呃!呕!”浩然向前冲刺的同时,他身后的长炼因此被不断抽出菊洞;在被拉出的同时炼身不住地在少年软嫩的肉洞里翻滚、然后抽出的过程又不停地摩擦菊花;浩然身受瑶光“日寒三尺”淫术的催化,上述后庭的剌激全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这一切来的太快,浩然又一心想冲上前去抢救啊川,便在抢下铁片的同时,所有快感一迸上脑,热血少年一瞬间全部思绪全给快感充斥了、思绪甚至五感一片空白。
但这也只有一瞬间而已,因为就在浩然才刚拍掉铁盖、身子还不住向前冲的同时,猛然一计四百多磅的巨炮重拳直轰在他的腹肌上。这一拳的力道还得加上少年自己冲上去的速度,浩然身子向前重心不稳,被轰中这么一拳,忍不住“呕!”地一声被拳势推着向后倒飞、跌落在这饭厅的水泥地上。
少年倒在地上,这时候,方才的所有惊疑、暴冲、快感、剧痛,快速地在他脑海里回放,他隐约听到啊川难过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为了不让死党担心,他勉强地要站起,却又一阵恶心,“呕…”地吐了一口鲜血。
“怎么啦,这才一拳而已,还不快去塞好你的链子,第二片要射喽…”
听见牙将军嘲讽着,吐了血后浩然的意识变得比较清楚,但之前腹部的剧痛又重现,他撑起身子不稳地走回柱子,一边再次把长炼塞进自己后庭,一边暗自行功运气、让腹部的剧痛稍稍减缓。
“不要!浩然,你不要管我!你们放过他,我求你们!”
在啊川的哀求声中,浩然塞好了链子,他知道这些恶徒是不会因为求绕就罢休的;站定之后,对着啊川给他一个笑容,希望他能不要这么担心……
铁片又飞出,浩然再度狂奔、长炼再度猛烈地抽离少年菊洞,快感卷土从来,然后是及时抢下铁片、奔雷重拳轰下、少年倒飞出去、在地上痛得扭动、挣扎着起身、吃力地走回石柱、再一寸寸塞入长炼……
不知道是有了准备,还是被殴习惯了,还是行气运功逐渐发挥了效果,一拳一拳地过去,少年每次总伤势惨烈,但却似乎越来越缓和,渐渐地血不吐了、渐渐地没倒飞出去了,也越来能越快就赶下、拨下铁片。
二三十拳挨过牙将军似乎看出了点端倪,他更动了布局,先派一个拳士在半途就从右侧痛殴少年一拳,浩然为了追上铁片,只好强压着上继续奔跑,还没赶到就已经内伤欲呕,最后终于拨开铁片之时因内伤已脚不步稳,再被痛殴一拳果然又倒飞了出去;先后两拳的内伤一并爆发,浩然摔在地上的同时又吐了一大口鲜血、在地上痛得不停抽搐。
然后浩然再挣扎地爬起,试图运功疗伤、再一次被痛殴、不停地被折磨;虽然这进阶版的关卡让他伤得更重、更痛,但他跟自己说“至少这样一次挨了两拳”。
也的确,在浩然塞次逐渐适应的过程中,他挨揍的拳数也快速累积到了八十多拳,在这不断地破坏、气行周天、重建之间,浩然无形之中也快速地累积了不灭金身的功力。然而,牙将军也发现了这点,他决定一口气将之摧毁。
瑶光接到了指示,在浩然挨第九十拳挺住站稳的同时,悄然地来到了他的身后,左手用带着水相“日寒三尺”咒术的指甲撩拨着少年的乳投,右手则抚摸着他满布汗水、充满弹性的结实胸膛。
少年的身体被淫术入侵,一时间无法控着内息疗伤。胸口不尤自主地跟着肉欲不停地狂乱起伏,肉木奉也毫不客气地把短裤向前直直刺出、更突破织孔露出结着爱.氵夜水珠的马眼。
瑶光的右手接着向下滑去,停在少年肿胀受伤的八块腹肌上,他用手掌用力地按下去,让浩然一阵吃痛,一时间分不清对方究竟是要伤害他还是爱抚他。但瑶光按得越来越大力、越来越大力,终于让浩然痛到忍不住“呃!”地惨叫出来。
先是阻挠少年疗伤、再重新破坏他的腹肌防线,瑶光最后把右手抽回、转申向少年身后、对着短裤上被炼条来回撑开的小洞插了进去。
“呃…恩…”
狂乱的快感如巨浪般打在浩然身上,浩然也顾不得啊川就在眼前,全身不受控制地为了肉洞和乳投的刺激而扭动。
“啊!啊!啊!呃,啊!啊!”
一旁的打手瞄准时机,对着少年既内伤、又肿胀、又忙于亢奋毫无防备的腹肌再次以四百多磅的重拳击打下去。而且这一次是重现之前那种十拳一轮的不中断的车轮连击。
“啊!啊!呕!啊!啊!啊!呕!啊!”
浩然想要运功,但现学现卖的他却无法在淫术的冲击下使动真气;想要让腹肌出力,但整个腰身就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疯狂地为后洞的快感扭动。少年就这样在连绷紧八块腹肌都没有的情况下被人痛殴,撑没几拳就给贯爆了丹田,内伤加剧地的他重演益纬不断吐血还一边不断被揍的惨剧。
在耀川的求饶和呼叫声中,浩然挨过了全部六十拳,也许就是因为不断听着啊川的叫唤、也许就是因为还想再听见死党的声音,少年尽管早被轰到全身瘫软,却还勉强保留了一点精神;但他的意识已经模糊,尽管再怎么担心啊川的情况,却也没力气睁开眼皮;只隐约感觉到有人抓着他的向上吊起,然后就昏死了过去。
这接连的重击,毫不留情地把浩然才刚认识的丹田给打得崩溃,丹田内原有的真气四散、窜入经脉血络不受控制。本来气逆奇经、血涸八脉乃内功修行的生死大忌,但浩然从未正式修练、开发过自己的周身穴位、经脉。虽然浩然的功力尚浅,但相较于他未开发的经脉通道已经能以“奔腾”来形容。这些真气稍微冲撞、拓宽了少年的经络之后,找不到可以停泊的穴位,就寻着血路气孔直钻而出。
在浩然挨揍完、被吊起、意识弥留之时,只觉得体内忽麻忽痒、忽冷忽暖。虽然因此丧失了体内真气、等同于功力全失,却在无意间被真气钻开了“不灭金身”的行功路径;同时仙武真气钻过肌理皮肤时也连带活络、修补了浩然的部份外伤,算得上因祸得福。
待到少年转醒,发现自己被吊起,两条铁链分别从天花板垂上拷着他的双手,脚被放在一张长凳上,相当于坐在凳上,长凳就跨在躺在他下方的益纬身上。益纬就没他这种“新手运”了;浩然的丹田是在他没出力、被迷乱无法行功抵抗时被轰爆的,益纬的丹田则是在耗尽真气、支撑不住的情况下,随着不灭金身被打爆的,所以伤重难返,现在选重伤地倒在地上。
牙将军看到浩然醒来,便命人上前去、突然间一脚把长凳踢飞;浩然一时间反应不及,长凳一失两脚自然就落了下来。
“呃……”
浩然的双脚一落下、便扎扎实实地踩在躺他下方的、浩然那伤得一塌糊涂的八块腹肌上。益纬不久前就醒来,他看到了长凳,似乎就预知了会发生的事;所以刻意想忍住不发、以免浩然内疚,却还是不敌伤势剧痛、强忍不住吭了一声。
浩然双脚一落便知不好,听到益纬吭出声来,知道他一定是痛到忍不住。赶忙腹肌出力把双脚凌空抬起。
“三千拳也挨过了,你还想怎样”浩然怒视着牙将军,大声喝问。
“我这个人很公平的,三千拳挺得下来就不会再出手扁你们,喏,现在可不是我在伤看他,是你在伤害他啊”牙将军回道“我倒要看你这姿势能撑到几时?”
撑过了重拳地狱后,少了内功的辅助,单凭肌力吊起双腿的少年浩然,现在折磨着他的,是“时间”和累积在肌肉里的“乳酸”……
卷五三:刑死囚气与狱罪人相应
双手前臂肌出力抓着手拷、三头肌的肌肉束光滑涨大,两腿分开向上抬起,股四头肌也为此涨得和巨石一样;这已经是浩然换过的第七个姿势了。
徐浩然174公分、60公斤,俊帅的尖脸上剑眉增添了几分英气,在高中就已被名列校草之一。从小练拳击长大,身材精实,但肌肉发达,贲张紧绷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在拳击队里被公认是完美的轻量级。
这样的帅哥,现在全身一丝不挂,连本来身上唯一的一件短裤都在他昏迷时被扒下,原本在短裤腰带底下的最后一对腹直肌此时也因出力让大腿抬起而涨大分明,这样的赤裸男体是很罕见练出四对结实腹肌的完美身材,自然激起围观群众的羡慕之心或占有兽欲。
浩然被吊在益纬的上方,两条铁链分别从天花板垂上拷着他的双手,为了不让双脚放下时压到益纬,他先是让迷人的腹肌出力将大腿举起。腹肌和大腿是少年身上最发达的肌肉群之一,但这样的动作毕竟是无氧运动,即便是浩长年锻练出优异肌耐力,这个姿势仍然只维持了三、四十分钟他便感到了乳酸的累积、必须改变姿势来让肌肉群放松。
接着他慢慢放松腹肌,双脚放下的同时抓紧手拷上的铁链、二头肌出力,像体操双环选手那样把身体平平拉起。浩然平时看起来并不粗壮,但身为拳击准国手二头肌出力时比队上最大块头的阿牛他的拳头还大,再加上他身上毫无赘肉、体重只有60公斤,这样出力吊着不放一撑就又是三、四十分钟过去。
跟着浩然又再改变姿势,他把双手向内收拢,两只手臂就贴在胸前向上,像拉单杠一样用三头肌、胸大肌和前臂的力量把身体上引不放。这个动作第一对腹肌和胁下的前锯肌也会暴出来,让少年整个赤裸的身体线条变得更加诱人。这样也撑了二十几分钟。
然后是两只小腿向后勾起不放下,但小腿肌肉虽然发达却不常做这种无氧的训练,勾起不到二十分钟就快抽筋了。从这个动作开始,仅管胸、腹、臂、大腿的主要肌群在之前都已经因长时间无氧出力而发酸,却无法完全得到休闲–因为不论任何的姿势出力向上引体、抬腿都会用到这些主要肌肉。
大肌肉群状态的每况愈下,使得出力的同时其他肌肉需要勉强出更大的力道来配合。更何况若是手上完并不用力道稍微把身体上手,那全身的重量就会全施在被铁拷箍着的手腕,时间一长,那也是极痛的折磨。
约莫两个小时过去,浩然又变换了姿势,这个过程牙将军都没有干涉,他就是要让眼前这个拳击少年全身上下的每一分肌肉都过劳耗尽、脱力、酸痛、发炎,然后再来好好得调教他。虽然时间漫长又没什么特别的调教活动,但光是看热血精实的少年赤裸着被吊起、不停出力卖弄他练来争取拳赛腰带的一身肌肉,汗水淋漓而在白灯的照射上光滑闪亮,就吸引了许多对男体和调教感兴趣的人驻足观看。
然后浩然又换了几个姿势,其中也有重复一开始由腹肌、大腿独挑大梁的动作,但能维持的时间却越来越短。又过了半个多,换到第七个姿势的时候,浩然双手前臂肌出力抓着手拷、三头肌的肌肉束光滑涨大,两腿分开、向上抬起。因为小腿肚还是过度紧绷,浩然不敢勉强出力,只好由大腿向外平举双脚;这个有点像钢管舞一字马的动作让一丝不挂的少年被迫向外展示着他沾满汗珠、正在发育半浓密荫毛底下、沈甸甸的阴囊和男根。
浩然这个动作才撑了十分多钟,本来就已经过度累积乳酸的大腿已经快要不行了,少年两条向外平举的腿开始不由逐渐下降;这让一旁围观的群众不免有点失落。他看着自己撑不住,却又不知道该换哪个姿势、全身上下还有哪条肌肉是没被操爆、还有力气的?
他硬要把脚台起却不行,双臂想要把身体上引也不够力气;当少年的脚掌再次触及、压在益纬的腹肌上时,他可以很清楚得看见益纬为了忍住痛苦冒头紧紧地皱着、两眼也痛到闭了起来。不得已他只好拼了、再提一股劲要把两脚抬起。
彷佛是听到了围观者的声音一般,牙将军此时命两人去一左一右地将少年的双脚向打开抬起,回到刚才那个姿势;跟着指挥那个水相妖幻的小徒瑶光,让他带着则不知道何时向狱卒要来了打麻将的牌尺,走到浩然身前,对准了少年饱满垂下两颗睪丸,二话不说大力地抽了下去!
“啊!呃……”试问有哪个高中生经历过这样的刑虐,脆弱而敏感的睪丸一被牌尺抽下,少年拳击手立刻痛地失声大叫,全身肌肉也卯起来出力暴涨、试着出力来熬过剧痛,十几秒后还无法放松、心智也难以从痛楚中平复。这一幕看在围观犯人眼中自然是精彩万分,更有许多被少年惨叫吸引过来的人期待着后面的发展。
眼见瑶光手里甩着牌尺、一脸得意地想再继续抽打的样子;浩然却没有半分向对方求饶的意思、也不打算控诉牙将军说好不再伤人却食言。不只是因为他硬气,还因为在这样的刑罚过程中他的双脚会被架起,那就不会压到让他敬仰的益纬身上。如果能再让偶像有更多的疗伤时间,这点痛(虽然不只是一点)不算什么。
牙将军当然了解浩然的想法;事实上,他正利用着少年这种正义热血的念头,试着打到一石四鸟的功效。对生殖器的责罚除了折磨这个小伙子外,能让他赤裸结实的身体因痛出力、呈现出一幕幕赏心悦目的画面;还可以藉此耗去他快要见底、仅存的一点点肌力和体力。
再加上本来浩然的大腿四头肌就要抽筋了,这样调教就会被中断;牙将军刻意叫人帮他抬起休息一下,但要完全操爆少年的身体照样得让其他肌肉出力才行,这样才能更加彻底地让少年其他肌肉群也进一步被操劳到濒临抽筋的地步,那下一阶段的调教才会精采。
但就好像对少年这样的折磨还不够似的,牙将军一使眼色,耀川马上就被从人群中推了出来。
“啊~~~!呃~~呃…”少年又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而且似乎比方才的更大声。
浩然看到了郡囚里被押着的啊川,也发现他着看着自己。牙将军就是要让少年在裸露曝露、全身以奇怪地姿势吊着、生殖器任人责打之余,还得承受被死党目睹这屈辱一切的羞耻感;这是一种精神面的凌虐。
浩然一瞥见啊川,一个分神睪丸马上被暴力抽打;比第一下更大力、也更毫无防备地狂痛到惨叫。他的哀嚎声还没停,便想着要开口关心啊川是否有复怎样欺负;但根本没可能办到这点,即便不由自主的惨叫终于被抑制,他仍然痛得只能猛喘气、难以开口说话。
“啊川……”浩然在酷刑下中气不足地开口,“阿浩!你可以的,再坚持一下…”
耀川突然开口这么说,聪明的他从更早之前就知道自己跟本帮不上什么忙,只是被牙将军拿来当折磨浩然的道具而已;所以虽然从刚才就被押在人群看着这一切,却一直没有出声。他也很清楚浩然一心想救脚下这名结实帅气却满身是伤的男子;他决定支持浩然,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如牙将军所愿、而是反过来在精神上成为浩然的支柱。
虽然啊川的话听起来让旁人大感意外,但浩然却在第一时间清楚他的意思。他痛苦的眼神里出现一点幸福的光芒,和他身体如今的处境形成强大的对比;也让手持牌尺的瑶光看得更加愤恨,一下又一下使尽吃奶的力气抽着拳击少年再怎样也锻练不到的、已经红肿还有点破皮的子孙袋。
“啊!”、“呃!”、“啊!”
浩然被一下一下地抽着,牙将军也暗中打暗号指挥着架着少年的囚徒,看他哪块肌肉快不行了就撑一下、哪块还有力气或稍作休息了就放手;就好像在维持着自然界几种力量的平衡一样。二十几下过去,终于让他把浩然的一身肌肉调控操虐到每条肌肉束都只剩下最后一丝的气力;终于,他叫瑶光和囚犯都退开。
浩然身体被放了下来,虽然不用再受残暴地打击,却也又必需施力不让自己踩在益纬身上。然而,这时候的他却发现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块肌肉还有多余的力气,眼看两脚正缓缓地垂下,浩然心底感到无能为力,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
筋疲力竭的前夕浩然突然被抱住,他回头一看,才知道是牙将军终于亲自出手享用猎物了。牙将军脱掉裤子、扒开少年的一双大腿、用长炼把浩然的双腿稍微绑在自己的大腿,然后握着自己跨下的凶器不由分说的对准少年的后庭捅入。
“呃……”少年后庭被入侵的不适让他不自主的出力,此时的他还没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最后一分力气竟然是用来承受牙将军的性侵犯、就这样被敌人榨干了所有体力和肌力。
牙将军感到很满意,浩然上半身被吊着、双腿又被绑在自己腿上,牙将军可以空出双手恣意地享受、抚摸着拳击准国手苦练多年的结实肌肉。这时候,少年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之前的过度使用而涨大、绷紧、坚硬、发烫,而便得更加可口。
牙将军修习火相妖术,后遗症是愤怒,但和兽王不同的是,牙将军本性阴沉,昨晚玩弄浩然时给他抡了一拳;他残虐了他一下午、然后凌辱他到如此地步,再干他、鸡奸这个俊美精实的高中校草,这笔仇、这股恨,算是百倍千倍来报还的了。
牙将军一手按揉着浩然硕大的胸肌、一手游移把玩着少年绷紧的窄腰和涨硬的八块腹肌。他知道在水相符箓“日寒三尺”的作用下,他的每一寸触摸都会给少年带来无比地刺激和大量快感;也知道在刚才长时间的超限出力之下,少年每块肌肉都会因这轻轻一按而产生大量地酸痛。他就用这肉欲快慰和肌肉痛楚,如文火和武文一般反复煎熬着拳击少年本来结实傲人的青春肉体–然后同一时间,进出他的菊花、干着他。
即便是被仇人侵犯着,至少能别再伤害益纬;浩然任由牙将军菗揷着自己、任由他的手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和痛苦,就像暴雨与烈日交错一样。有了啊川的支持,一股莫名的泰然在少年的心中打下了桩基毫不动摇;正因全身肌肉紧绷着,所以他能在牙将军不知觉的情况下,精神放松地对应着这一切。
牙将军本身功力精湛,虽然因咒环而不能发功,却不影响他调整内息来对性能力的加成。为了让浩然能撑过长时间的调教,才不会在他完够之前就痛暴昏迷、或忍不住身寸.米青,他无意间用上了修练内功时,所谓“进阳火、退阴符”的节奏来调控手劲、反复而有技巧地轮替着送出大量性刺激与剧痛。
恰巧浩然与空明心性地因应着这些刺激,无意中把意识和内息的跟着这些变幻轮转;原本体内还残留一些未散尽的残存真气,此时不知不觉中被这股脉动卷回关元,虽然没有带来任何可见的好处,却默默地开始或多或少帮少年修补了他原本毁坏的丹田。
牙将军本身对男性没有特别的喜好,对他来说浩然就只是一个紧得要命的自慰套而已;但这样的享受却看得围观群众无不欲火焚身。因为他们都知道,浩然现在这个状态,正是少年拳击国手全身肌肉鼓得最大、绷得最紧、涨得最硬、最滚烫、为义气最坚忍不拔,却又偏偏最脆弱敏感的时候。牙将军的手掌按在少年的胸肌上、指尖起起伏伏地走过少年一颗一颗鼓涨到不行的八块腹肌的时候,许多旁观者的心都跟着起起伏伏地亢奋着。
“呃…呃…呃…”
浩然一下一下被操着屁眼,他的心灵只是随着着身体传来的刺激作对应,就像跑步的时候数着呼吸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后洞感到一阵温热–牙将军射了,射在少年的直肠里;跟着他抽了出来、把少年的身子解开。牙将军走开一旁,浩然的身体又一次面临挑战,为了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益纬身上,他挤出全部的意志要逼肌肉们再拼一下,却撑不过十秒钟……
“啊,呃,啊,啊,啊,呃,呃…呃…”
被过分操用的肌肉终于罢工抗议,拳击少年结实迷人的八块腹肌开响反抗的第一鎗、剧烈地抽筋了。腹肌一抽搐,浩然的双脚便反射性地抽动、甩动,因此就踏着了益纬的腹部;浩然赶紧要把腿出力抽回来,却反而因此让大腿的股四头肌撑破底线、跟着剧烈地抽筋起来、然后脚又不由自主的坠下、蹬在益纬身上;这样的恶性连锁下一个上场救援的是二头肌、然后竟然连左右两颗二头肌都同时爆掉、抽筋;跟着串连响应、遍地开花,先是胸肌和三角肌、然后是小腿肌、侧腹斜肌、前臂肌,无一幸免,全部脱力、抽搐、发炎。
“呃!呕…呃…”
浩然不由自主地抽动,他身下的益纬就像被人连踹了好几脚那样,伤上加伤地又吐了几口血;他知道少年已为自己做得够多、身体够残破、状态够不堪了,他一点也不怪他。
但浩然可不这么想,他眼睁睁看着益纬因自己而吐血,脸色惨白地离死亡更近了几步,而向来以体能发达为傲的他此时竟连无法使唤自己全身的半条肌肉。他觉得又难过、又愧疚、又着急。一个急不过,再不得已也只能抬头、向敌人牙将军投以求饶的眼神;如果他能放过益纬,哪怕他还想要再操自己一次也好……
牙将军看到了,显然他另有打算。他竟让人把浩然解下、让他站在益纬旁边–但浩然全身上下没有一条肌肉能使力,光是要站定就让他的大腿又剧烈地抽筋一次、最后只好跌落躺在地上。
耀川也被放开、他马上飞奔到浩然的身边、疼惜地看着他;虽然他想要帮浩然按摩,但拳击少年的肌肉已经受损发炎了,这时候按摩只怕会加重伤势。浩然一时间不知道能做什么,只能静静地守在死党身边默默地为他掉泪。
“对不起……”
勉强开口说这句话的是浩然;看到啊川哭了,他知道都是自己的不对,是自己让他担心、是自己没能保护好他、还落得这样下场让他得为自己难过……,是自己太没用了。
浩然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的身体一得到机会休息就不惜违背意志;他只觉眼皮变得超重,似乎有看到啊川为他的道歉擦掉眼泪摇着头……
浩然不会知道,在他昏死过去后,啊川又一个人抽抽噎噎地哭了快一个小时,哭到周围四散的囚犯看到的都觉得烦了。他又怕哭得大声了会吵到正需要休息的浩然两人,只能压低声音,一边轻轻摸着浩然赤裸的身子,一边不停地落泪……
当然少年的眼泪落在死党身上不会有什么戏剧化的疗效,但本来一向平静到乏味的监狱,在这几个画夜里突然暴发这么大量而强烈的情感波动,倒是惊动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人……
卷五四:水盛坎侵阳,火衰离昼昏
特别监狱里的众囚犯一晚过去,一觉睡醒便群聚到饭厅上开始期待着今天的调教节目,这几天下来主角从众犯的公敌、前特武警队队长益纬,变成为他出头的拳击少年浩然,现在又多加了一个美少年校草石耀川,想必会更加精采。
经过了一夜的睡眠,在耀川的呵护下浩然全身的肌肉不再发炎发烫,但乳酸的威力却因此迸发;他两眼张开看到啊川,正想要起身说话,才发现自己全身就像被压在厚重的大铅板下一下,动也动不了。他不想要因为挣扎着起不来,被啊川看到而让他担心,所以就干脆这样躺着不动。
“你没有睡哦?”浩然关心地问着,只见啊川摇摇头说“我不想睡啊”。
骗人!浩然明明看到平时没在熬夜的啊川两眼都跑出黑眼圈了;他本来想要说些感谢、或对不起之类的话,却又怕自己一说,啊川可能又给自己弄哭了,只好什么也没说、两眼直望着他,两人就这么对看着,浑然忘了周围的恶徒和置身的环境。
这时候益纬也醒了,他看见浩然和耀川两人深挚的情感交流,他们的年纪和弟弟与廷威也差不多;一时间怜爱转为愧疚,就转头向也已醒来到饭厅中的牙将军和其他囚犯说:“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算账冲着我来,把这两个不相干的人给放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诶,小鬼,我就给你一个任务,完成的话,说不定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去了呢,怎样?”牙将军突然间变得这么好说话让众人大感意外,没人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现在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两个小时里你只要能够把他们两个打到射出来,谁先射的就可以跟你一起离开这里”牙将军这么说着“就算他们两个都死撑着不射,那也没关系,只要你每十分钟里有让一个人高潮到快射出来,那两个小时之后你自己一样可以离开。”
这个场上,几乎所有人都还不明所以;除了牙将军之外,恐怕只有益纬、浩然心底知道这只是牙将军变态的另一种调教戏码而已;然而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没跟耀川解释、不想让他太早难过。
耀川听了指示,心想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就接受了这项任务,他整个人坐在益纬和浩然所躺的位置中间、大约两人大腿旁,两只手握着两根肉木奉,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帮两人打起手鎗。
益纬在熟睡时也一样被瑶光下了“日寒千里”的咒术,于是和浩然一样,在耀川的伺候下,一下就硬了,然后是越来越强的快感。才不到十分钟过去,两人就已经爽到不行、快要射了。
益纬的腹肌被过度的破坏,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肌肉底下还是布满伤口,肉木奉不断传来快感照理说是会让男子全身肌肉出力、尤其是腰身的扭动;但他没办法这样,只好让身上其他的肌肉出更大的力气来转移肉欲。
浩然则不一样,他腹部的伤有稍微复原,但连八块腹肌在内全身的肌肉却都不堪再使用、稍微出力大一点就会再度崩溃抽筋。耀川多少仍有一点希望能和浩然一起离开,所以帮两人尻鎗到了后面稍稍地松开了握住益纬肉木奉的手,是以先到了身寸.米青关头的便是浩然。
“呃!呃!呃!我没事…唔…”
只是亢奋的话或许还可以尽量不作反应,凡是男人,除非是被电击或前列腺条调教,否则到了要身寸.米青的关头几乎没可能不让腹肌出力收紧的;果不其然,浩然还没能射出来就因为腹肌抽筋剧痛、牵动全身肌肉都跟着抽筋,痛觉压过了性欲,男根便在耀川的手中再度消软。
他知道啊川这下子必然清楚,牙将军只是想借他的手进一步施虐在重伤的自己二人身上,他知道啊川现在一定会很担心和难过,连痛都还没痛完,就急忙着要跟他说自己没事–就只是痛而已,没什么的…
耀川对于眼前的发展大感意外,也不愿再轮为牙将军伤害阿浩的工具,因为他知道前眼这两条结实帅气的男体,在他们被自己尻到身寸.米青的前一刻,这一块块发达的肌肉就会瞬间成为一台台生产痛觉的机器、整个躯体变成疼痛工厂。
益纬知道耀川的顾虑,他低声叫他把头凑过来,在耀川耳边讲了一串数字:“095xxxxx254,你一定要出去,打这电话叫他来救我们”他报给耀川的,便是现在代理队长的宇振的手机,因为他知道现在能找的人里只有特武警队的队长在体制内有权利进来这个牢里。
耀川大抵下懂益纬的意思,他也了解,自己如果能出去总比三个人都陷在里面好;但,这也同时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他要再不断地代牙将军虐待两人十几回。
“嗯…呃…嗯…呃呃……”
“唔…呃……呃…唔…”
“呃呃…唔…呃呃…嗯…唔…”
跟着时间的流逝,每隔十分钟浩然不断发出压抑的悲鸣,耀川每隔十分钟,就让他为了身寸.米青的衡动而全身抽筋剧痛一次、然后休息十分钟、再来一次。并不是因为耀川还有期待阿浩有可能成功射出来;而是因为他知道益纬的内伤太重,再伤下去可能又会吐血。如果让浩然来选,他也一定选择让自己承受痛楚让不是再加重益纬的伤势。
但这么一来,可就苦了浩然,虽然每次身寸.米青都被剧痛禁绝,但荫.经的充血和米青.液的分液制造,都会确实的发生,他的肉木奉变得越来越敏感、也就越来越快被打到射–正确来说是被打到抽筋。
而且拳击少年鼓涨的肌肉每一次抽筋带来的损伤都还来不及消退就得迎接下一次;他抽筋时痛得一次比一次厉害、肌肉发炎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但浩然不敢在脸上流露出来让啊川发现,只能强作平淡地、除了忍不住吭出声外静静地看着他;像成语里说望梅能够止渴一样,看着啊川,好像也就没有这么痛了一样。
就这样两个小时过去,说也奇怪,牙将军竟然就真的放耀川走,他派人到牢房大门口对外喊着:“这里有一个人并没有修炼过法术!是不是关错啦!”之后便有人来接耀川去检验他是否真的不会异术,确认无误后跟耀川说如果日后还会有其他一般监狱的报到通知单再寄给他,就放他走了。
其实耀川和浩然根本没有违法,自然也就不会有其他入狱的通知单。牙将军大费周章地把无罪的人送进来,确不知道为了什么?
“我就有话直话吧,我今天进来这,最主要的目的之一,便是要你供出谢老头不灭金身的心法”
原来河洛客逆杀其师成佛道士谢逸夫后,取走其毕身修为所化之舍利子;却无法将之直接纳为己用–一般修道之人利用他人舍利子增加功力,无非是将之炼化成真气后引入丹田、增益自身内丹;但如果是同一师门的舍利,却有可能直接纳入体内、便宛若自身修练出来的一样,其效益是倍增于前者。
河洛客不能接将将舍利纳入丹田,为免浪费,便先按下不将之炼化他心想一定是谢逸夫在自己叛出后修改了练功心诀,所以才不能与之融合;如果修改得不多,那只要问出新的心法便可加以调整。
益纬发现河洛客此时不是急着炼化先师舍利,而是跑来这里问功诀,便猜中了一二;其实这道理很简单,益纬知道,河洛客不能纳用舍利,乃是因其心性魔道、正邪不相容似然不能受用。
他心底了然,但同时却也打定主意宁死不说。因为只要河洛客潜意识不愿意承认自己入魔,这个简单的道理便怎么也勘不破;他一日未想通,那益纬师父的舍利子便得以保全一日,也就同时拖延了这叛出师门的逆贼增强功力的机会。
更何况,益纬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现在已经肯定自己入狱必然和河洛客脱不了干系,因师父的念珠在自己手上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但问题是,河洛客要逼问心诀大可不必这番大费周张地闯进这个专门为习武修道之人设计的特别监狱里。益纬总觉得他另有所图,却一时看不出来;那便更该拖延其计划。
“你这逆贼欺师灭祖,我恨不得杀了你,还想问功诀?作梦!”益纬大声回到。宇振现在知道了眼前这警察装扮的是何人,就是他杀了师祖、害队长被抓进这鬼牢房里;便跟着连声大骂。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自命正义的家伙台词老套”河洛客似乎显然另有盘算,他按照安排好的剧本接着说:“我砸下重金,跟他们吩咐,要找一个跟你们一样自以为热血正义,但其实头脑简单,最好练过格斗、肌肉精实,能打、更耐被打的家伙,想尽办法把他弄进来……”河洛客这么说道,这时候众人才知道,原来浩然、甚至耀川会饱受屈辱、然后被关进这个黑牢里全是河洛客阴谋的一部份。
“我先让他看无辜的你被坏蛋们凌虐得半死…”河洛客指了指浩然,再转身指着益纬“然后再让你看他为了自己被坏蛋们凌虐的半死;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接受无辜的旁人为自己被活活打死?那么,你嘴硬不肯说的的心法,这不就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吗?”说完,河洛客向一旁的浩然踏进一步“小帅哥,你的台词该不会也这么老套吧?”
“我死也不会跟你说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浩然,也一样硬气地说着。但益纬心底已开始暗叫不好,他知道河洛客没道理心机算尽却在漏算了浩然的坚决。而宇振就更明白接下来的事了,因为他记得这个假警察同自己进来的时候身边押着一个人……
“是吗?”河洛客话声的停,人群里又一人被推了出来。
“啊川!”浩然看到本来逃出生天的死党竟然又被抓了进来,紧张得大喊。
“哦,我忘了说,挑人的重要条件,就是他要有块比性命还重要的心头肉、要有个把柄可以抓。”河洛客一边说着走向耀川,伸手点开他的肩头上的穴道,这穴道可以让人失神离魂;、稍负内功的可以对人一拍即昏;据说早年诈骗人钱财的金光党常会使用。
对方拿啊川来要挟自己,怎么办?浩然想到这里心都凉了,他既不可能背判益纬、让坏人得逞;却又更不可能让啊川受到伤害、甚至危及性命。他紧张地看着耀川,脑袋里却一片空白;这时候再怪自己不够聪明,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阿浩你要是说出来,我…我就和你绝交!我不要你变成对不起自己良心的那种人”耀川大喊,他不想要自己成为“见色忘义”的工具耀–虽然他对浩然来说并不算是“色”。
其实耀川心里知道浩然本意是不想屈从的,只是舍不得自己;他的喊话也就是为了给浩然的苦恼画下一条底线。浩然也清楚这点,他的目光从焦急担忧变为故作坚定,对着河洛客说“你这招对我没有用……”少年心想,死党啊川是因为自己的在乎才会被抓来当人质的;要是能够让对方知道这招没效那说不定啊川就有机会被放了–想通这点,浩然不禁佩服自己原来还挺聪明的。
但河洛客又何尝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发展;但他深信眼前的少年们嘴巴硬只是一时的,等他们的意气像尖角一样给折断、磨平之后,还不乖乖地认清现实吐出口诀。所以他不急,按规划展开流程。
“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也不逼你现在说……”河洛客突然从一般拉来一张木制饭桌,他功力高绝、举轻若重,手一拉就把一张两侧附长椅的大野餐卓给拉到饭听中央。
“不过嘛,我在影片里看他搓你那根,还挺大还挺带劲的,来,给师伯我试着”一边说着,河洛客脱去鞋袜、赤着脚丫跳到了饭桌上。浩然一开始木然站着,不知所措;但河洛客马上命人过去同样扣着耀川、跟着开始一把扒开他的制服衬衫。
“不要!不要弄他!”啊川的衣被扣子“啵!”地一声被暴地地扯飞,这画面冲击着犹豫着的浩然,他急忙发声喝止,也顾不得去想该不该这么做,便朝着河洛客所站的饭桌听话地走去。只要不是会伤天害理、或是会不利于益纬他们的事;如果受伤的、受辱的只是自己,那不论是什么折磨他都愿意为了啊川而承受。
河洛客要的就是这样,他要一步一步让少年习惯为了死党的安危而牺牲身体和尊严、一点一点的挫败他的志气、消磨他正邪对立的反抗心;最后再一举问出谢老头新版的心诀。
本来就一丝不挂的拳击少年,现在赤裸着练拳练出的精实身材、大块的肌肉和紧致几无脂肪的条线,站在餐桌前方,裆部生殖器的位置高好在桌面高度。河洛客就是看好了高度才从旁边拉这张偏高的餐桌过来的。他伸脚一挑,把浩然的肉木奉拨上来、刚好摆在桌面上;就像躺砧面上待料理一样;他毫不客气、出脚便轻轻踩在少年的荫.经上、左右滚动、前后搓移,同时暗暗运起水相妖幻注入其中。
从小辛苦锻练、开发出“AK重拳”而成为轻量级明日之星、同时也练出一身让死党啊川为之心醉神迷的结实肌肉,拳击高中生浩然曾几何时想过自己会像现在这样,没穿衣服、全身肌肉布满汗水光溜溜地,下体让人用脚掌踩着、不停在木制桌面上左右来回,被桌面的粗糙和大脚的压迫给搞到完全勃起。
卷五六:赤龙搅水津,神水满口匀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俊帅精实的少年自甘沦落到这种地步,现在看来似乎已经不重要了。轻量级拳击手徐浩然,迷人的狗公腰上,一块块像被切开的板豆腐般硕大结实的八块腹肌正涨硬着;本来练来在擂台上作为坚实防护的腹肌,这时候为了下半身那根,充血后十九公分长、让人赤脚踩在桌上不停搓动、挤压棒身、来回滚着、摩擦亀头,所传来的阵阵肉欲快感而忍不住出力绷紧。他的头不自主地扭动、双唇为了喘息而微张,显然就快要被淫呓给冲破喉头。
他随着喘息而不住起伏的两块方正胸肌此时也鼓着、拉出了粗大肌肉束的线条,一部份的原因是为了出力来克制双手忍不住想向不断送出刺激的肉木奉伸去的冲动。不只是因为当众尻鎗有损少年英雄的形象;也因为河洛客–也就是调教着他的大脚的主人–方才说了,把他搞到射干、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之后,就再调头去调教同样被扒个精光赤裸着的益纬,和他的徒弟宇振。浩然听了自然得强忍着、能忍多久就忍多久。
“我累了,你自己来吧”
河洛客脚停下了动作、就这么架在浩然滚烫涨硬的粗长肉木奉上,示意要他自己挺进、自己用肉木奉去菗揷着敌人脚掌和桌面之间的空间。浩然虽然有意放慢速度以减缓身寸.米青,但一方面他怕被河洛客发现会对啊川不利;另一方面,他的肉木奉此时早已被对方透过脚掌以水相妖术注入,对肉欲的渴望和满足,让他难以抑制地、规律地深深前顶插入又抽出。
“呃…呃…呃…呃…呃…呃…”
拳击手浩然满布汗水的背上,不时凸起浮现的肌肉束,和倒三角的窄腰,显然因为少年大力地菗餸着下体而绷紧;两块结实挺翘的臀肌,不但完整暴涨夹紧、更因为结实而无赘肉,在两臀上方拉出像如缝线般的线条;两只手臂撑着桌面、前臂的肌肉像挂着船锚的粗麻绳索一般粗壮纠结;双腿因为律动而微曲、头颈更不停摆动。
“呃…呃…呃…呃…呃…呃…”
从背后看过去,无疑就是一个英俊帅气、身材精实而吸引异性同性纷纷投怀送抱、在空教室偷尝禁果的高中校草;全身脱得赤条条地展现充满男人味的结实肌肉,卖力地菗揷着、享受着肉木奉传来的快感。明知道发出声音可能会有引来警卫的危险,却仍然被性刺激逼得吭出声来;少年强忍着快感皱紧的眉头,和忍不住发出的低吼,都更加增添了他的男子气慨。
“呃…呃…呃…呃…呃…呃…”
一个对的人、一件对的事;只不过这里不是夜里的空教室,而是有着数十人围观的监牢饭厅,而少年菗揷的对象也不是初恋女友,而是歹徒用来调教他的脚丫子;这一切就变得就如此不堪。浩然强忍着快感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丝不甘、和强烈的羞愧。
浩然转头看向被押着的啊川,“只要啊川没事就好…”他这么想着。看着啊川被恶人扒去制服、坦露着上半身;自从两个人一起住开始,浩然就对这副身体有越来越多的美好记忆。他看着啊川可爱又帅气的脸庞上挂着担心自己的神情,浅浅的胸肌和六块腹肌印子。
浩然想着每一次啊川找自己“玩下面”的时候都会脱光光,啊川喜欢自己紧紧抱着他、用胸肌贴着他的胸肌。通常是让自己进去他身体里,然后啊川的肉木奉就会被夹在两人温热的身体里;本来还满可爱的小东西,硬成十七分分的长棍后前端会不停地戳在自己坚硬的腹肌上。肉木奉传来的妖术、诱导着关注死党的少年不自觉回想起那些充满肉欲的记忆。
“呃…呃…呃…呃…呃…呃…”
腹肌结实诱人、燥热兴奋、肉木奉任人用脚调教、全身赤裸的高中拳击手浩然,在众目睽睽下不自觉得陷入了肉欲的幻想中;在不久前他才给死党连打了十几鎗却全都身寸.米青未遂,更不用说现在河洛客脚上还传来了水相妖力;身体和心智一下子就逼进了xing爱的终点。
“呃呃…呃呃呃…”要射了,强烈的刺激和抗奋让少年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行!不能现在就射。要是自己被榨干,就会轮到益纬他们,甚至,最后可能连啊川也会被……浩然为了降低刺激,刻意踩了煞车、悄悄地减缓了下半身菗揷的频率。
但和他肌肤相接的河洛客又怎么可能没发现他的意图,他一发现浩然菗揷的频率和力道减弱,知道他快要射了,反而主动攻击;他先改站到桌面旁较低的座位上,然后用踩着浩然男根的右脚快速撸动少年无辜的涨热肉木奉。
“呃呃呃、嗯噢呃呃嗯、不要、嗯…呃呃呃…不要…哦嗯嗯呃呃…”
河洛客突如其来的冲刺,让浩然大吃一惊,他紧张地反射性出手要阻止河洛客的脚掌,却被他凶狠的回瞪了一下。一个把柄啊川在人家手上,拳击少年不得已只好放手、任河洛客加速玩弄他被人踩在脚下的另一个把柄。
虽然高阶的土相妖术一直以来是妖域魔都的不传之秘,但河洛客多少也懂一点初阶的土相妖幻之术,他便是要慢慢地在少年的心里种下臣服和惧怕,只要能够成功的囚禁、奴役少年的心智,要问出金身功诀就不再是难事。
“啊啊啊啊,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
在强烈的肉欲催逼下,浩然射了,肌肉结实的拳击少年就这么被人用脚踩到射了出来。一身精实的肌肉全都为了身寸.米青出力撑大到暴涨、不只是大块的肌肉群,胸肌、三头肌全都涨到肌肉束鼓起分明;比拳头还大的二头肌更滑动凸起、不用说岩石般坚硬结实的八块腹肌更是绷涨到快爆炸一样;奋力身寸.米青的专注眼神让少年帅气的脸庞更加英气逼人、全身赤裸淌流着汗让这炙热的男体看来更加诱人。不只是围观的群众,就连少年的死党耀川看到这幕都忍不住带着愧疚地硬了。
浩然入狱之后经历了多次的调教,不论是被痛殴还是因抽筋而中止身寸.米青,都让他的副睪积载了满满的米青.液原料和前列腺液;一经解放,大量而浓稠的滚烫白精就这么接连射出。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少年的肉木奉给人用脚踩在桌上,他的米青.液也就全射在木纹桌面上,一发又一发,接连八九道白精,喷射力道之大、量之多,当米青.液喷在桌面上后仍折射向前、直冲到八人座桌子的另一头、溅出一片放射状、几乎占满半个桌面的浊白残迹,就像是地理课本里河流出海口的冲积沙洲一样。
少年身寸.米青完才正喘息着,河洛客却突然站回桌面,他站在浩然身前没被米青.液覆盖到的地方,先是翻起脚掌、压在少年的胸口上,拿他厚实的胸肌当抹布、把脚底板上沾着少年的爱.氵夜和残精给擦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放下脚的途中,突然奋力朝着少年腹肌一踹。
“噢!”、“浩!”浩然突然被踹飞、倒摔在身后三步之远。像这样被逼着自愿给人用脚打出来、然后像块破布一样被涂上米青.液、最后被一脚踢开;让少年倍感屈辱。但他不能反抗、只能忍,为了啊川。死党关心的叫唤,是支持少年撑下去最大的动力,却也同时成了有效扑灭拳击手怒火、最佳的调教工具。
浩然起身后再度走回餐桌、再度卖地的在河洛客的脚底菗餸、再度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涨起全身结实的肌肉、无法抑制地,再一次在敌人脚掌底下身寸.米青、喷射在桌面上、像河流又一次泛滥冲刷着河口平原一样。
从开始到现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少男强迫自己接连射了十一、二次,直到肉木奉都涨到发痛了、一时间射不出来就刻意多菗餸几次;到了最后,射完几乎有种软脚、发抖要站不住的感觉。他试着努力掩饰脸上的疲惫,除了不希望让河洛客看出来他已几乎被榨干外,也不希望啊川看了心里会担心难过。
但河洛客早算准了少年的极限,他终于跳下桌面、拿起打麻将用的牌尺走到浩然身旁,一边回过头看向益纬,看他是否还忍心让少年受辱。只见益纬咬着牙、握紧拳头、全身发抖着,却还是强迫自己忍住不向敌人投降;没有关系,河洛客心想,他还有招,很多招……
河洛客把水相妖力暗运到双手和牌尺上,接着左手沾了些桌面上的米青.液、揉捏拨弄着少年胸前挺立的乳投,右手一面用牌尺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打拳击少年结实的八块腹肌,一面暗自赞叹这小子还没练成金身,肌肉就已经硬得跟顽石一样。
“唔…嗯…呃…唔…”在妖术的泡制下,少年乳投每被转捻一下,那快感强烈得都几乎让他为之瘫软,就连被抽打到发红的腹肌都不停传来肉欲的快慰;站都快站不住了,更不用说忍着不吭声。他的双手一直想要伸过去;但不论是阻止对方的调教、还是忍不住自抚摸自己,都是不被允许的事;只好叉在窄腰上兀自出力忍耐,二头肌也因此涨大得直像超市架上的火腿一样。
河洛客改坐在木桌旁的长椅上,跟着扳过浩然赤裸的身子,让他转向面对着自己,对着他早已充血挺翘的肉木奉一板子抽下。
“啊!”已身寸.米青十几次的亀头变得特别敏感,这牌尺一抽痛得少年忍不住叫了出来。
河洛客示意一个打手站到浩然身后,用双手不停地爱抚他方才被灌注妖术的胸、腹部;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下子就忍不住快感、在敌人的手掌底下扭动着他诱人赤裸、结实饱满的肌肉。上半身是无比的欢愉,下半身却一下又一下地惨遭牌尺抽打着少年十九公分的硬屌。两相煎熬下,少年的马眼还是一再地泌出一颗颗爱.氵夜,在亀头被打击时沾到牌尺上、随着抽打甩动、不时拉出一条条细丝在灯光下闪耀。
“呃,啊!呃,唔,啊!呃啊!”
这几天的折磨和调教下来一直坚忍不屈的少年,终于在这双重的快感下举起白旗、纵声浪叫着;这一幕看得围观的群众都呆了,大家都希望那双调教着少年的手能是自己的。
“啊!呃呃呃啊呃呃啊!啊!”
在这异样的快感下,浩然竟然高潮到射了,他的马眼一边喷出米青.液、一边还被抽打着,导致精甩得到处都是。少年一身寸.米青完,整个人的力气也差不多都被耗尽,再撑不住只好颓然倒下。河洛客见状,知道时机到了,他大步走向被押在一旁的耀川,动手扯掉他的裤子鞋子、把他扒得一丝不挂。
“住手…不要动他…啊川…住手…”浩然勉强地喊着,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还没有恢复。
“把金身的口诀背出来”河洛客一边说着,一边丝毫没停手、把耀川扒光后便拽着他到饭厅中央。
浩然看着,心头觉得好痛;为了啊川要他做什么也都愿意的,但是如果在这里向邪恶屈服,会不会连啊川都看不起自己?会不会害啊川被别人看不起?
河洛客的攻略对象可不止一个,他抓着全身赤条条的高中校草,走到了益纬面前。叫三四个人把少年耀川压倒跪下、然后面朝地趴着、把屁股撅高;然后一样压下益纬让他跪着、运起水相妖术开始套弄他的男根。
“住手,你这畜牲!”
益纬身不由己,肉木奉慢慢硬了、快感也越来越强;他心底也越来越紧张–他已看出来,河洛客要强拉自己的肉木奉去捅耀川的后庭!
益纬知道耀川是浩然最重要的人、是他的宝贝,而自己则算是浩然的师父,要是……这种事要事发生了,要浩然怎么承受。这一刻,益纬才彻底地知道了河洛客心肠的歹毒。
“住手!”益纬一边喊着;怎么办?他的心开始动摇了,真的要为了守住心诀让浩然和耀川牺牲到如此地步吗?但,供出心诀后师父的舍利子便将不保、这魔头功力更上一层;更近的是,也许他得到心诀后便会杀人除患……
“你现在说出来,我可以保你们四人不死并离开这里。”
彷佛是益纬的蛔虫一样,河洛客这句话确实发挥了效果;应该说,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浩!师父!我不要紧的,不要听他的!”耀川大声喊着。
耀川的这声“师父”,触动了益纬的心,他知道少年的意思,自己既然教了浩然武功,就是他的师父,那耀川便也当他是师父一般。他转念想到,人家肯为师父做到这样,自己难道连为了师仇忍下屈辱都做不到吗?这么想着,心底也就坚定了起来。
河洛客眼见只差临门一脚,却给耀川这一句话搅局。这“师徒情”其实正是他心底隐而不揭的心病;心病给人触着了,登时勃然大怒:“师父是吗?我让你们看看师父、徒弟的德性。”他扬手把益纬点倒、让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再命人抬起他的双腿、露出私秘的菊花;然后走到宇振身旁,一掌搭着他的下背闾尾穴–那是宇振金身的罩门。宇振只感到一阵暖流传入,他知道河洛客利用两人师出同门、功体相仿,直接灌注功力到他体内。
一如当初为益纬疗伤的时候,河洛客带着妖气的真气一瞬间便窜入少年的奇经八脉、四肢百窍,除了丹田未花力气攻破外,已然完全制住少年;两人修为差距甚大,宇振就像被灌满气的充气娃娃一般动弹不得、连“住手!”都喊不出来。更因为河洛客的妖术开始被无边的爱欲所侵扰,竟然未经触碰荫.经就勃起涨硬了。
最后,河洛客拉着受制于他的宇振走到益纬两腿间、让他跪下,然后抓着少年的肉木奉缓缓地刺入他最敬爱的师父、队长的菊穴里。
动弹不得、连说话也没办法的宇振只能哭、痛哭、痛哭却出不了声只有眼泪疯狂地流下;一时间羞愧、愤怒、自责,狂乱交加、宇振七情上心、内息一岔“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
就连正灌注真气到宇振体内的河洛客也被波及、内伤了。这么一来,他便不敢再劲行操控宇振。但宇振行功走火已自是动弹不得;河洛客索性转换策略,他伸出一指,竟然就硬生生直接挤进益纬已插入宇振肉木奉的后庭中。
“……呃…呃…”益纬强忍着肛门被撕裂的不适,却顶不住后洞被填塞、冲撞的压迫感、不时吭出低吼。然而河洛客目的更不在此,他把手指伸入、探着了位置,直接抖动指尖、同时摩擦宇振亀头上最敏感的系带、和益纬后洞里的G点。
“呃呃呃呃,不要…住手…嗯嗯呃呃……”宇振这时候能开口说话,但却也只剩求饶的词汇。在水相妖术的催情,和河洛客指尖释放金相电流刺激亀头、系带之下;他毫无自制能力地高潮、呻吟;仅存的理智,只剩下对“射在队长后庭”的抗拒而已了。
但河洛客却还嫌不够,他命人把才恢复一点气力的浩然架过来,同样让人强压他、就这么直接坐在益纬身上、让益纬的因G点被刺激而涨硬的肉木奉插入他这个新收的徒弟体内、对准浩然后庭的G点撞着。随着河洛客手指上的发劲,正义不屈的师徒三人就这么串着、一个干着一个、一起陷入高潮里。
“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三个全身赤裸、肌肉结实的青春男体,一个插着一个,被刺激调教得此起彼落叫着。这只有在G片里才能看到的景象,让在场旁观的众人几乎要忍不住要像G片中的汁男那样,上去打出来、射在三人的身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呃呃呃呃呃噢啊啊啊呃呃呃”
在一阵霪乿的冲击里,宇振射了米青.液灌满他最敬重的队长后庭;益纬也因前列腺的冲击被强制身寸.米青了、米青.液就这么全射在浩然体内;就像串连的电池输送着电流一样、一个传过一个。而浩然虽然也被干到要射,但却已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让发痛的荫.经抖着、涨着。
河洛客玩弄完三人后,一把将耀川拉起;接下来,就要逼三人就范了……突然,他口袋里一张符箓飞起、烧化;这是他和内应连系的方式,符咒烧掉就代表正道同盟出动往这来了。河洛客不解怎么会这么快,照理说在这牢里施放法术是不会被侦测到的才对,那正道同盟是为何而来?
不论如何,河洛客知道正事要紧,要是正道同盟赶到就一切都来不及了;显然他潜入牢里另有要务,他向牙将军使了个眼色便带着大队人马朝牢房门口走去、把益纬等四人丢下给其他囚徒看管。
从早上到下午,啊川的手机竟然都打不通,而且对方连啊川身上的衣服也有,一切都再明显不过了,浩然心想–就像那个金发佬的电话里讲得那样,啊川给他们抓走了!
“可恶!”明明自己已经尽量早点回来、可以的话甚至多半都去接啊川回家–其实是耀川有驾照而浩然没有,所以浩然是跑去接他、再给他载回来的。今天是礼拜六,早上也送他去到补习班楼下,那几个转学的怎么会有办法在大庭广众下掳人?浩然本来不信,但现在也由不得他不信了。他决定赴约!
同样的废校、同样的操场、同样的沙坑、同样的黄昏,就是在这个司立台上浩然差点击倒那三名变态的转学生,却又让他们逮到机会用肌乐痛虐他的外生殖器;也就是在这个沙坑,浩然承受了被车仑.女干的屈辱、找到了反击的机会把带头的打到半死、更废了金发佬的祠堂;然后在全身脱力的情况下任眼镜仔玩弄、最后惨烈地取得了胜利……现在,又是这几个学不了乖的家伙,竟然又对啊川下手。
“当初,要是狠下心来把三人了结了…就算被抓去关,至少不会再连累到啊川”浩然心里不禁想着;“但是,如果真的要去坐牢,啊川一定会很难过的;杀过人的自己,将来又怎么配和啊川往来……出狱后想打电话给他,只怕会给他带来困扰吧……”唉…这世上的事怎么都这么难……
但现在,重要的是从他们手上先救啊川出来再说。浩然准时到了这间废弃的小学操场,果然,对方也已经到了,不过来的只有金发佬和那个胖子眼镜仔;带头的大概在看守耀川吧,浩然这么猜想。
“这个……我们要的…也就是公平的决斗,公平”这次说话的是金发佬,以往这种荒谬的废话都是带头的讲的,没想到连当坏人讲台词都有专业,金发佬显然还要再练练。
“狗屁公平”浩然心想,对方哪次不是想尽办法翻新花样要整治他;现在他身怀不灭金身的功力,又不同往昔了,等啊川的安全确定之后,定要让他们印证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把这个抹到身上!快点!”金发佬说着丢出了一罐用玻璃瓶装着的暗红色粉末。他现在看到浩然心底还是会有点莫明的畏惧,便刻意补了一句“你不希望校草同学出事的言就照我说的做,快点!”
浩然别无选择,两手抓着衣领,一把拉掉T恤、露出专业拳击选手结实的胸腹肌线条、和高中生特有的光滑透亮肌肤;他拾起地上的玻璃瓶、把暗红色粉末倒在掌心。
“嘶……”这貌不惊人的红粉,没想到竟然触肤身痛,而且是强烈的刺痛从掌心袭来,让浩然意外吃痛了一下。
“快点,全都要抹到身上!”眼镜仔一看那妖粉果真发挥了效果,信心大振、再看到之前把他打到残废的浩然吃痛的模样,不免喜形于色、厉声催促着。
浩然现下知道这瓶红色粉末不是简单的东西,但他自忖还对付的了,暗自用起“神将金身”,便一把接着一把、快速地将整罐妖粉抹在自个儿身上,发达的胸肌、八块腹肌、硕大的二头肌、结实的背肌、俊美的侧腰无一遗漏。
“啊…呃…”浩然抹得太快,惊觉不妙的时候已然太迟,那红粉的威力比想象中的大,感觉整个人上半身像被抹上桐油、点了火烧起来一样灼势刺痛。他越感到痛、就越是鼓催金相真气去加强护体金身,却不知道这样反而着了人家的道。
原来这红粉乃是火相妖灵兽国高手“虫师”从兽林异虫身上以妖法萃取而得的秘药,除了触肤身痛外,“火克金”它隐含的火相妖法正是初阶金相仙术的克星。本来虫师和禽师,配合计划给黑道请来作打手时,将此粉分了一些类给某位学了妖法的堂口老大,以备将来碰到宇振时可以拿来对付他。
不料,上次监狱的暴动的事件里,这名老大给浩然突袭击倒。转学生三人组便将众犯人救走、囚禁。三人将十几名犯人连同瑶光、牙将军关到隐秘的地点、以捡来的银环禁制他们的术法武功、再加以拷问,从他们口中问得各门各派的妖法和秘术。
所谓“匹夫何罪,怀璧其罪”牙将军更因为功力高深,被严刑拷打出妖武术心诀后,因为三人一心想速成、找浩然报仇,所以决定杀鸡取卵、将牙将军杀死、取走他身上的元丹。
晏子二桃能杀三士,带头的一见异宝出现,便一把抢走牙将军的元丹,金发佬和眼镜仔因为远远不是其对手、只能忍气吞声。趁着带头的闭关炼化元丹,两人私下再度拷问众人,终于让金发佬从那名老大身上搜出此物并拷问得到功能和使用方法,两人因此便想抢先一步、先享受击败浩然的快感。
“呃……唔……呃……”
浩然艰难地强忍着,全身肌肉都为了挨痛吃苦而出力涨大着,尤其是那两块壮硕的胸肌,就像健美选手在比赛时卖弄着一样用力地涨大夹紧。金发佬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双手运起初学粗浅的火相功力,走到少年身边、一掌按在他正在顽强抵抗的大块胸肌之上。
“呃—呃—”
金发佬的右掌显然带给拳击少年很大的折磨,他强忍的嚎声变得更紧、更高亢,汗珠更早就如雨丝般流满全身。对浩然来说,敌人的那只手掌就像古装片里拷问犯人用的烙铁一样残酷地灼烧着他的胸膛;他的肩头微微侧一下、侧一下,虽然不肯认输,但身体还是反射性想躲开这个人肉刑具。
“呃—呃—”
但金发佬可没半点慈悲、他的手就这么紧紧地按着少年涨硬的胸肌、半秒钟也没离开过。实在太痛了,这剧痛唤起了浩然身体最原始的防卫机制,他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右手试着要把金发佬的手掌拨开。没想到这右手一抬起、就被一旁的眼镜仔抓着、反手将之举起,另一只手同样运了功,一把就从胸口抹了些粉到少年的腋窝、用力的按着。
“啊……呃…啊……”
这腋下穴位乃是少年师承金身的罩门之一,眼镜仔的功力还太低、不足以贯破此一罩门,但以火相妖粉施加凌虐的本事倒是有的。少年火劲窜体,整个人痛得忍不住正式地叫了出来。
眼镜仔见状,左手持续地在揉按少年的右腋,右手则兴奋地在拳击少年完美的八块腹肌上不停地游移把玩。想当然,他的抚摸也一样带给浩然的结实腹肌要命的剧痛。少年的窄腰同样反射性地因剧痛而扭个不停,腹肌也尽全力绷涨、硬得跟八颗石头一样;眼镜仔很满意这种触感,于是更加重手劲、更是不停地对这八颗石头般的腹肌施以酷刑。
浩然被这火相妖术烧得快不行了,在最后濒临崩溃之际,他想起益纬师父上次分手前有传下“不灭金身”第二层“天王金身”的心诀。他在最是剧痛的时候,本能地想用更强硬的防御手段来抵挡,便暗自运起还未成功过的“天王金身”心法。
浩然之前在家里,因为要陪啊川准备考试,反而没这么专心与积极的练功;此时的他,算是给痛楚逼出了全副的意志,不自觉地成功牵动了法海留在他体内的真气。内息流转到行功的关头,破关的艰难和身体上火劲的煎熬交相催逼、却也彼此麻痹;浩然牙一咬,竟然就给他成功地突破了极限、练成了“天王金身”。
所谓“真金不怕火炼”,这妖法的威力倒还比不上“天王金身”的护身气劲;只见浩然周身金光一闪,便把妖粉给逼出体外飞散化销。同一时间,措手不及的金发佬与眼镜仔也让金身暴发的气劲给撞得摔倒一旁。
“说!啊川在哪里!”浩然神威赫赫地问道,他心想这些家伙若有伤害啊川,就真的狠下心来为民除害好了;心念一转、表情肃然、目露凶光,吓得金发佬不禁勾起了履次被浩然痛扁的记忆,怖怕交加,差一点便要把真相脱口而出……
“凶什么!还有大爷我呢!”说着出现的,却正是三人组里面的老大“带头的”。他走到金发佬身边,也不拉起同伙、反而是一脚狠狠地把他踢开:“敢背着我偷跑!哼?”
浩然看他这一踢,便知道他的火相妖武功力远胜过他两个手下。又想这三人之前行事往往独立作业,应该没有同党,正好自己新功初成,当下聚起“天王金身”,上身暗透金色气芒、神兽白虎之纹浮现,准备好要拼斗一场、击败带头的之后再追问啊川的下落。
带头的也不再多说什么别的,他两拳聚劲,火相妖术攀升,背后凶灵魔龙之影微微涌现,跟着向前轰出挟带着强大内力的一招暴拳。“密云降世”拳势排空,妖气火劲压得浩然快透不过气来;他不敢托大,伏魔拳“直捣黄龙”一拳对拳、以劲冲劲。
彷佛有“呯”地一声,两拳对撞,这毫无花巧的拳劲拼斗,第一回合结束,浩然心底明白,他输了。浩然给对方强横的内力震得内息翻涌、更被“火克金”的火相妖气趁势入体、必需再耗功力将之排出体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败了这一阵,但他不能理解的是,何以带头的功力会陡升得如此快速。
带头的杀了牙将军、将他的元丹炼化,约莫取得了他六成的功力;这样的修为虽然他还不能熟练运用、也不足以施展暴拳最强的一招“殒星坠世”,但却已大幅胜过“天王金身”好几筹。他好整以暇地等着、看着浩然带着一点惊讶和一点困惑,狼狈地品尝着败果;然后再逼进一步、再祭一招“魔氛洗世”乱拳轰出。
浩然的落叶快刀还来不及学,但饱经实战他也不拘泥于招式,索性便以金身气劲发动自己最拿手的“AK重拳”以快打快。他的AK重拳确实还快过敌人的拳招,但每当他的拳头和对方的招式相接时,总是会被火相妖武气劲反震得拳势一滞。
初时每三四拳过招后浩然总能抢着反击一拳、二三十招过后来已只能打平、然后沦为只能招架、无法还手。带头的凭借内力,用拳劲压下浩然,他的拳头渐渐地轰到了赤裸着的拳击少年的身上;一拳又一拳,一拳又一拳,终于轰得少年身形不稳、向后跌退。浩然一阵作呕,却忍着伤势不吐血示弱、但嘴角已渗出来不及吞下的一丝血痕。
带头的没想到自己能把宿敌浩然逼到如此地步,原来凭实力一拳一拳地痛扁对手的感觉这么得爽!他要充份地享受这一刻、他要仔细地记住浩然的败象、也要浩然牢牢记住自己的厉害。
带头的趁浩然因内伤还在喘息、精神还不集中,突然冲过去一爪扣住少年的左肩,一招“天火炼世”火劲自掌心源源不绝地放出、强行窜入少年体内。浩然冷不防遇袭,连忙股尽全部功力聚起“天王金身”抵挡;然而对方的功力太过强势,直压得浩然无法再另行运功出招,只能一动也不动地用金身内功来与左肩传来的火相妖武功力抗衡。
但浩然的功力早已不是此时此刻的带头老大的对手,毫不畏惧火红妖粉的“天王金身”在有牙将军六成功力所发动的“天火炼世”下,竟也被“火克金”完全压制;浩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一点一滴被强横的火相妖气给蒸散,就像金身被慢慢熔化变形一样。
“呕!”浩然在对手内力重压下吐了一口鲜血,同时身上的金色气芒渐暗、显然功力已跌落至神将金身。再没撑多久,又吐一口血,金身崩溃,浩然再无防备之力、火相妖气瞬间入体,一时五内遭炙、筋骨如焚。
“呃…呃…”
带头的改以两手两爪紧紧抓牢浩然的双肩,一招“霸王恨”全力抓紧。这一爪虽然不能像爪将军那样贯破肌肉,但却也在拳击少年的肩头留下十个凹陷瘀黑的指洞;三头肌被毁,浩然不要说出拳、就是想举起手来也没辨法。拳击少年至此,可以说是彻彻底底地折在了死敌的手上。
但带头的可还没完,他站到浩然面前、命令金发佬和眼镜仔架住他伤残的双臂,然后快速地抡出直拳。浩然虽无金身,却仍然依武者本能,腹肌出力硬挺起来挨揍。
带头的刻意不用内力,只是拿拳头一拳又一拳地打在拳击少年的八块腹肌上,这纯粹是为了复仇、为了示威、为了羞辱,暴雨般的拳头一拳又一拳地轰在少年腹肌,伤害着他的身躯、欺凌着他的意志。
带头的知道方才的妖武术可能会触动正道同盟的警报,便要两名手下押着少年离开此地。浩然此时意识尚算清醒、也不是没有逃脱的行动力。但,他还记得这次前来赴约的目的–他要救回耀川。
即使是如今这副模样,他仍然要尽最后一分力气救出耀川、或至少确定他还平安无事、或至少用自己的身体吸引敌人的诸多残虐手段、好让他们放了耀川一马。金发佬把浩然原本的衣服胡乱绑他的头上、幪住他的双眼,便与眼镜仔两人架着少年、跟着带头的回到他们的秘密基地。
原本浩然心底还想用潜心记下脚下走过的方向和距离、或许有助于脱逃、甚至是日后前来剿灭敌巢。但金发佬却再下毒手,他在金身被破、浑身是伤的少年身上再倒上余下的些许暗红妖粉,用手搓满他满是血汗的赤裸上身。
“啊!呃……呃……”可怜的少年浩然此时哪堪再摘;他痛到两脚乏力、几乎是被拖着走的,更不用说哪有余力去记住路线。
吃痛惨叫之余,拳击少年的三头肌被爪劲抓残一使劲便痛,身上其他部位的肌肉便因此更加出力忍痛,狗公腰上完美的八块腹肌涨得更大更硬、胸肌也更紧更亮–也就更加吸引眼镜仔伸手残虐的爱抚。裸着上身的少年英雄就这么被一路摧残着架上了车、被带回了敌人的基地。
卷六二:龙困浅滩遭虾戏
于道综合高中,高中部的“守护神”、因拳击战绩申请就读大学拳击班、现在是准大学新鲜人的徐浩然,因为过人的拳技和帅气的外型,意外地成为黑道打手“转学生三人组”的头号对头。
在昨天以前,浩然虽然履遭调教折磨,但最后总能将情势逆转、三战三胜;今天下午,因为认定手机打不通的啊川又遭三人劫掳,为了救死党脱险挺身赴约,即实突破了“天王金身”却仍旧扎扎实实地惨败在妖武功力陡增的带头老大手下、被痛虐羞辱了一番后,让三人给架了回他们的基地。
赤裸着上身、浑身是伤、还被涂满火相妖粉的少年浩然头上的衣服终于给扯了开,他在一路上给眼镜仔以红粉折磨得痛到不停出力颤抖、全身没一块肌肉不是撑到酸痛涨硬、布满汗水的。饶是如此,一心想救出死党啊川的他,仍然勉强自己定下心来观察四周。这是一个山洞,从洞外景观和湿气可以得知此洞在山谷背阳的面上。
这洞穴正是转学生三人按照从所囚魔徒手中抢来的术法宝箓觅地而造的。此谷在风水上属阴地、此面又是山阴背阳、林木茂盛、长年缺乏日照之处。三人在此处挖出山洞、在洞壁内又写上符箓咒文;只要功力未高于中上水平,在此修炼妖术便不易被正道联盟设下的妖术侦测网补促到妖异波动。
再往内走,岔路三分,他看到其中一条通往的洞室里,墙上锁铐着十几个人,他依稀记得其中一些正是他在特别监狱里击败的魔徒罪犯;“啊川就被关在这吗?……”浩然不禁担心起来……
“你放心,校草同学不在那里。”就像是听见了浩然的心声一样,架着他的眼镜仔扳回他的视线说道:“那些嘛…哼哼,是我们三人的”师父”。”
“师父?是补品吧,哈哈哈哈”金发佬放声笑着,这下浩然大概了解为何带头的功力暴增了。
“不不不,真的要说的话……”眼镜仔说着转向浩然,“你才是我们的补品。”
“没错!”走在前面的带头老大停下脚步,看来是到了;他转过身来说:“要想你最重要的校草同学平安无事,那就乖乖地当我们的练功补品、帮我们练成“观星诀”!”他说着、身子一让、亮出了法宝。
这法宝浩然自然是再熟悉不过,只是他没想到三人竟然有办法把它弄到手–那就是浩然给谪星用脚掌调教到忍不住狂射十几发、用他灼热的米青.液在上面喷布出一块河口冲积扇的那张大木桌;现在这桌上还留着浊白的米青.液–这甚是奇怪,照理说应该干了才是。
只见转学生三人围着木桌、翻着手上的笔记,看着写下的咒语口中念念有词;原来三人虽然从瑶光逼问出了谪星的水相妖幻绝学“谪星诀”却一又不想从头练起、所劫囚徒里也没有水相功力够高之人,便把脑筋动到了修炼金相金身的浩然身上。
“谪星诀”乃谪星所创之水相妖幻术,共分“观星诀、参星诀、幻星诀、摩星诀、移星诀、谪星诀”六级;而这张木桌上,正有修炼“观星诀”所必需的处男米青.液。
更尤甚者,这些米青.液就是少年浩然自己所射出的;里面还残留着河洛客调教少年时施法的水相妖气,三人便以这米青.液为引子灌注水相咒术;因为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少年金身被废后身上残存的真气便不会排拒,那水相妖术一但入体便潜藏于人身要穴,经过发动后,由于“金生水”便会慢慢在少年体内将他丹田不断新生的金相仙气慢慢地渲染炼化,届时三人再以水相妖术让少年随着身寸.米青而泄出功力,便可瞬间得到滋补、妖术大成。
在从瑶光口中严刑逼问出这练功快捷方式后,三人马上日夜在特别监狱外大型垃圾回收的暂置区附近等着。果然这样的木桌狱方也没人想去清洗、当然也不会保留;一丢出来,三人随即乔装成帮阿公捡拾回收的穷苦少年,把木桌捡了回来、按时程念咒注入妖力,也因此这些米青.液在水相妖术的影响下得以保湿不干。
“过去!”带头老大命令金发佬将浩然身上的火相红粉用水冲掉;跟着拉他过来、站在木桌旁边。
“趴下!”带头老大按着浩然受伤的肩头、将他整个人上半身压着趴在那木桌之上;少年的胸膛和腹肌就这样沾上了自己之前喷射而出的白稠米青.液。
金发佬与眼镜仔两人接着从背后把少年的裤子也扒光、蹲下抓着他的脚踝、一齐站起将他的双腿平举起,然后用力一推、让浩然整个人正面朝下地被平推上桌面;然后像在帮鸡排里粉浆一样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背部也沾上自己的米青.液。
因为高中生拳击手的胸肌和腹肌立体分明,刚才那面只有肌肉的凸起面沾了一片白精,带头的便用两手抹、把被下了咒的米青.液抹满浩然的整个上半身,八块腹肌之间的夹沟线条、腋下、腰身全都不放过;而他的两个手下则忙着涂抹双腿。如果不知道那白白稠稠的汁液就是米青.液的话,看到了可能还会以为他们是在帮忙上乳液作指压。
这个“以金养水”的复杂咒术果然有它应有的效力;浩然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甚至好像有点不舒服,但他的裸露出来、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却显然不这么认为–它已经完全勃起、直直地向指向天空,展示着少年的活力。
徐浩然,174公分、60公斤,从小练拳击长大,身材精瘦、肌肉线条完美,肌肉发达结实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现在全身赤裸躺着任由三个死敌摸到勃起。带头老大看到少年固作木然的神情,就更想调教他–虽然按照计划并不需如此。
带头的伸出右手食指在少年直立的巨型兵器顶端不断地来回画圈、同时也把一些上了咒术的米青.液给抹进他的马眼里面。他看着拳击少年全身的肌肉因快感而紧绷,更重要的是他原本酷酷的表情再也无法默视从亀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刺激。
“嗯呃……”浩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淫吭;带头的又一次成功地打击、折堕了少年的志气。他满意的收回了手,现在可不能让少年射出来;现在水相妖气已成功地植入少年体内,按书上说的,要回收这相妖力还有几个程序要走……
米青.液里的妖气一被少年吸收,米青.液本身就慢慢消散无形、无色无味。带头的也不怕他跑了、也不怕他反击,不但让金发佬带浩然到第三间石室休息、甚至给了他一颗能治伤并恢复功力的药丸、命他花一天的时间疗伤,一日之后再按指示行事,完成后便可见到耀川。
六五:白鹰仰鸣,万精幽匿
浩然一丝不挂、只戴着一顶安全帽、穿着球鞋、被带头的丢到了菜市场里面,规定他只能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出口;对市场内所有人的举动都不能反抗或逃壁。经历了整个市场摊商、顾客的疯狂调教、凭着天王金身的功力固精不泄,他终于走完了全程。
要上箱型车前,他彷佛看到了市场里出现了工作人员穿梭其间、要把整个市场的布景拆掉。虽然知道自己意外地成为了另类A片的演员,浩然心底倒还是为了这不堪的一切总算不至于让一般社会大众看到而感到安慰。
箱型车的车窗被用报纸贴密,无法看出来车子是开往哪个方向,加上刚才的折磨也让浩然够累的了,他索性一上车、脱了安全帽就闭上眼睡着了。等到醒来、被推下车,便又是转学生们的那个密秘洞口。
“啊川!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啊,浩,你受伤了。”
走到洞中,浩然看到啊川站在洞里;还好,他看起来没事,全身衣服裤子也都好好的,只是一只手给拷在墙边;不像自己,给扒到一丝不挂、肩头还带着伤,一点也不像是该关心人的对像、反而又让啊川担心了。
“你们一定用什么下流手段才抓到阿浩对吧?”耀川大声问到奇怪,浩然再怎么直肠子,这时也该觉得不对劲了–要是耀川被抓在先,那他怎么会想不到自己是为了救他才被抓的呢?
眼镜仔回道:“也没什么,我们发现你洗温泉去了,就趁机把衣服偷走,你手机又没开、这小子笨得要命……”
“你才笨的要命……”耀川知道,浩然只是太紧张自己才会受骗,都是自己想太多搞什么温泉试探之旅,他看着浩然,两眼泛着泪光:“对不起…”
浩然看到啊川这个样子,心里难过到不行;他知道啊川常偷偷觉得是他拖累了自己,但根本不是!浩然清楚得很,是自己做事不长心眼,才老是害啊川难过,这次也一样。
“哼哼……你这小子,通知你过来,竟然还敢给我报警,害得大爷我好绕!”带头的走到耀川身边说着。
原来他们反过来先骗了浩然到手,想到耀川之前也害他们很惨、心生报复、再打电话叫耀川过来自投罗网的时候,耀川却机警地通知了益凯(益纬、廷威和宇振正在闭关),于是益凯带了特警队的到现场埋伏。但转学生三人长年在地下活动、近日又躲躲藏藏,一早视破了埋伏,临时改了几次地点、成功接走耀川后又绕路躲藏才回来基地。
“看来要给你一点教训才行”带头老大说着先反折耀川的双臂捆住,再慢慢地解开他身上的衬衫钮扣。
“住手!你…”浩然要冲过去、却被金发佬和眼镜仔抓着他的双臂;说也奇怪,浩然的功力明明远胜过两人,但是他一使劲运功要甩开两人,提上来的金相仙武术真气就顿时消失。
“放手!”浩然再股催功力,可受他意志流转的仙术真气却消失得更快–这正是转学生三人利用那木桌种下的“化金生水”妖术的功效;只要三人默念咒语、身体与浩然接触,就能发动妖法把他身上的金相仙气转化为水相妖气。
他们三人水相妖术根基太浅,还无法直接催取少年丹田的那股“元炁”只能想办法逼他从丹田提出真气到经络里才能拨挥效果;所以带头的才故意慢慢地脱去耀川的衣物,就是要逼浩然不断提劲冲上来阻止。
浩然并不是没发现只要自己一提气就会被化去,但他打从心底就是没办法忍受看着啊川被敌人欺负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而带头的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少年只能像飞蛾扑火一样、任凭他“天王金身”的内力被化去了七八成,耀川身上的衣物也给脱的一件不剩、和他一样全裸示人,他才不得不低头放弃、停止了冲动。带头老大看他停了下了,便走到他身后,要进一步逼出他身体里剩余的真气。
浩然在激愤之余,没多加留意,他体内不但少了七八成的金相仙武功力,还多了等量的水相妖武术真气,而这股真气正全可被当初施术的转学生三人所操控,就像城池里的士兵纷纷倒戈一样。
带头的就像一个小妻子一样,从背后伸出双臂搂着少年的腰、两手双掌向上抚摸过少年结实的八块腹肌,然后紧紧罩在少年的胸肌上、一下松一下紧地抓着他两块胸大肌、按压刺激着少年的乳投。
“呃……”怎么会这么强烈,浩然不禁感到惊讶,在体内妖术的作用下,两颗乳投被爱抚的快感竟然不输给在菜市场老尼姑抓着他肉木奉直打鎗的刺激;强忍着快感的少年,腹肌慢慢收紧、反射性的向后一缩,但身后就是敌人,就是躲也躲不掉。
不只是为了得到功力,带头的很享受这一刻;一直以来令他们恐惧着、总是出了诡计还征服不了的拳击好手浩然,不但武功败在他的火相妖武之下、双臂被他所伤,现在八成真气还为他所用、精实的身躯更为他所役。他改用手指拨弄少年的乳投,当然没忘了他最擅长的“玄母诀”。
“呃…嗯…嗯…呃…”肌肉结实的拳击新人没想到会这样,爽到在敌人怀里扭来扭去,十九公分的肉木奉没去触碰就自己完全勃起、翘得老高、发硬发烫、肉木奉前端泌出的爱.氵夜也跟着这里滴那里滴,画面看来好不霪乿。
“这已经是你第四次享受玄母诀喽”带头的拨了少年的乳投几下、刻意假装在跟它讲话来羞辱他。浩然被搞得两腿越来越软,身子也不自觉越来越低;带头的趁这个机会将他的上半身往前按下、逼他弯腰、少年紧绷的菊洞也就被迫露了出来。
“呃!……”带头的快速地解开裤头、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浩然也因此忍不住身体传来的快感刺激叫了一声,然后带头的双手从少年背后自腋下穿过、按着他的胸膛,让少年的上半身再向上挺了起来。
“呃……呃……呃……呃……”
带头的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浩然的G点上,然后大力推进、深深地插到里面、把火相妖武术带进去冲撞浩然的丹田,火能克金,一下一下地把少年的金相真气给逼出丹田–当然这也是在浩然功力大减、又受制于体内水相妖术无法抵抗才能办到。
“呃……呃……呃……呃……”
浩然受不住冲击不断发出淫吭,他撇过脸不敢看啊川,不只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姿态实在太淫秽;他从小到大练拳,练出傲人的身材,乃至后来有机会习武,都是为了能一直保护着啊川、当他这个聪明脑袋的盾牌、当他的拳脚。
现在,他竟然在自己立志要保护的人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人摆布,让自己专属于啊川的身体给人说操就操;他不敢看啊川,因为他怕看到死党眼中对自己的失望、哪怕只是不舍,都不是该出现在啊川眼里的神情、哪怕是担心的询问,对浩然而言都是一种谴责……
“我们一定会报仇的,阿浩!”耀川大喊,只有他最了解阿浩,也只有他知道这样的时候要怎么给这个死党最佳的打气。
报仇……吗?浩然心想着,这种话实在不像啊川说的,他不禁回头看着啊川、看着啊川异常积极的眼神,却并不是真的带着浓烈的恨意……他好像看懂了什么。
对,我错了,浩然想着,没能保护啊川是自己的错,错了就要改正、失败就要想办法挽回颓势,在啊川眼前露出这样丧志的神情,才是错中之错,真的大错特错。真正的坚强,不是不会失败,而是失败了也能够保持志气,这样才不会让啊川担心、才不用让他说出这么突兀的报仇的话……
“……呃……啊川…我们……我们不报仇……但是,呃…我们一定会为民除害!”
“为民除害?哈哈哈,等你不再爽到一直叫再说吧!”金发佬在一旁嘲笑着,他的荫.经给浩然搞残了,现在只剩下一张嘴当然不会错过用言语折损这个热血少年的机会。
“干!真紧!听说修练了道法武术的身体会自我恢复,果然是真的,都操过这么多次了竟然跟雏的一样”带头老大看到少年被干竟然还讲得出这么义正严辞的话来,便加入了金发佬的行列,除了继续狠操着这个拳击少年,还一边开始用文字来羞辱他。而且,显然他连这方面也更胜金发佬一筹。
“喂!校草同学,你想要这个吧?”
带头的戏谑地问着耀川,同时用左手食指轻轻挑了一下浩然完全充血、十九公分又粗又长、却还有力地向上翘30度的巨根。
“你看,你看着都硬了,很想要吧?”
带头的左手改摸着少年因被干着半蹲而四头肌突起的大腿内侧,然后向外滑开、轻轻划着拳击少年结实窄腰下的那道深深的V字沟–俗称“人鱼线”的深沟线条,是体脂率低、肌肉又结实的性感象征。
可恶……耀川心想,带头的甚至不知道,这个问题正是他的死穴;他当然想要浩然,但是……
和浩然住在一起的好处当然时能分分秒秒地和他在一起,但坏处是跟他在一起就不敢把他照片放计算机桌面想到就看着打手鎗。真的忍不住的时候可以找他“玩下面”,但为了不让浩然看轻自己,所以也不敢太常这么做–尤其这两个礼拜,自己要读书、浩然在练功。
这时候看到浩然的裸体,而且还是肉木奉勃起、不断吭叫……,浩然真希望能学一点仙术,看有没有能让肉木奉消掉的那种。现在,换他担心起死党的目光了;并不是他不了解浩然会怎么想,但这点,自己对浩然的非份之想这点确实就是他一直以来的的心病。
“喂,校草同学,你看,八块腹肌这么结实”带头的说着,一手还扳起少年胸膛强制他挺起身子、秀出迷人的身材,一手按着拳击手苦练出的八颗硕大腹肌,更加用地的操着、更淫秽的说着,每句话最后,都同步猛烈地顶进一下;他越讲越大声、越激动、越干越大力,硬是把浩然一下一下都操出声来:“喂校草,你看这大小!”(带头的在“这大小”三字同时用力干了一下)
“呃!……”
“你看这颜色!”
“呃!……”
“这个光泽!”
“呃!……”
“简直就是八颗!”
“呃!……”
“刚出炉的餐包!”
“呃!……”
“练成这样–”
“呃!……”
“结果!”
“呃!……”
“还不是!”
“呃!……”
“要给老子–”
“呃!……”
“我操!”
“呃!……”
“操到!”
“呃!……”
“爆浆!”(带头的讲完,开始不停地、快速地狂干着少年)
“呃呃呃呃嗯嗯呃呃呃嗯呃呃呃嗯呃呃……”
浩然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发出声音,他体内九成的功力都已转为水相妖术,和玄母诀加成相映。带头的更补上一脚,他左手改为向下捧着少年的阴囊揉玩、右手一边扳着他的胸肌、一边用手指来回拨动他的乳投。
“呃…嗯…呃,呃,嗯,呃…”
带头的刻意放慢菗揷的速度,让大家仔细地欣赏拳击少年向肉欲臣服、全身肌肉出力爆涨、扭动着下体的精彩演出。浩然现在根本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尻鎗了,但是一动就痛的肩伤又不时将他的意志拉回、死命地守住最后的尊严。
“哟哟,我们的校草流汁喽,真骚啊!”
“你们…呃…你们不要乱讲…不要欺负他…”
浩然心里为啊川着急、也为他抱不平;他知道啊川找自己玩“玩下面”的游戏的时候也喜欢这样摸着自己的身体硬起来;久了,当然看到自己的身体就会有反应,像他有时候看到啊川的身体也会有一些想法……但这只是…只是男生和男生之间不那么规矩的胡闹,啊川他,他绝对不是他们讲的那样……
浩然这么想着,也就不小心看着啊川、想起了那些“男生和男生之间不规矩的胡闹”,心里的防线被悄悄地敲开、身体的刺激便跟着放到最大“呃…呃…嗯呃…”
“干!老大这家伙要射了!”
拳击少年的腹肌再绷得更紧、简直要撑暴一样,马眼也缓缓的打开;在水相妖力的催逼下,连肉木奉都没刺激竟然就能让少年开启身寸.米青的机制。眼镜仔看到故意喊得大声,不只是为了更加羞辱少年,也为了提醒带头老大–他还没完全逼出少年全部的真气,“化精生水”的效力只有一次,现在还不是时候。
“拉他过来吃精!”
转学生三人功力都没学到点穴或输气封精的方法,带头的只好先停了下来,故意指着耀川,说要让他吃精。
“不要!”
浩然这时候大致感觉得出这个“化金生水”妖法已在自己体内化存了大量的水相妖武真气,自己一但身寸.米青妖术真气便会随之而出、全进了啊川体内;他心底大急、压过了肉欲,大声制止的同时强行忍着了身寸.米青的冲动。
其实带头的哪舍得这些饱含真气被米青.液给耀川吞下–他们可还没学到再把它从耀川体内取出的好方法;他这么说,只是要逼浩然自己先忍着,马上利用时间和手下思索着该如何是好……
“啊!”金发佬大喊“用这个塞住!”他嘴巴一张,露出不知从何时就开始嚼着的白色口香糖。带头的也不知道可不可行,事急了能充数就算,便一口说“好!”
“不要!阿浩你不要忍!”耀川喊着,他怎么能忍受阿浩的那根被塞进这种东西,再者,他虽然不懂术法,却也大致猜到了带头的不想浩然这么早身寸.米青,便提示他干脆现在就射。但最重要的那个关头一忍下,浩然现在哪有可能说射就射……
“吵什么!把他拉过来!我让他射到你嘴里!”带头的说着就一把抓着浩然的肉木奉撸了两下。
“不要动他!我塞…呃…我…我不…不要…”浩然强忍着肉木奉传来的快感、一边说着,肉木奉的被解放,是它一直期待的,这快感之强,让少年硬撑地几乎语无伦次。
金发佬把口香糖吐在手上、交给了浩然;看着这一幕,眼镜仔心想,要是口香糖在自己嘴里,非得要借机强吻这个明明自己被他打残、却还不断在春梦里梦到、热血帅气又结实迷人的拳击少年不可。但这次也就只好作罢,失望之余,至少他能看到少年英雄让人干着,还自甘下作地拿口香糖塞进自己的马眼里。
“来看看效果”眼镜仔说着,走到全裸的拳击英雄身旁,一手贪婪地抚摸着这些本来只属于少年死党的结实腹肌、一手突然快速地帮少年打尻起鎗来。而带头地则全力干着少年的后洞、试着再把他的真气多撞出一些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在前后交逼的快感下,少年连压抑叫声的办法都没有,他发狂地叫着、全身肌肉绷紧出力、再绷紧得更透剖、暴涨得更硕大…
“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呃呃”
浩然射了,眼镜仔刻意松开手退开,和大家一起观赏着拳击少年费尽全身肌肉的力气在震动、下体不住地往前顶、他十九公分、又硬又烫的巨棒一下一下地跳着、涨着。你几乎可以随着这巨型长棒的翘动和明显涨粗的节奏想象到米青.液一股又一股地冲进肉木奉里的尿道、从马眼喷出在空中甩出一条一条的银弧–但实际上却没喷出来。
浩然明明射了,但米青.液却冲不过、推不出强行塞在马眼的口香糖,硬是堵在尿道里,前一股还堵着、后一股就抢着灌进来、然后又一股进来、又一股;像他家附近、拳馆樟叔的那间庙里,过年抢头香的时候一堆人抢着冲进大门一样,他觉得荫.经真的快爆了。
后来还有一些逆流回尿道管里,一股要命的灼热的刺痛让他的肉木奉不禁软了一点;只是他脸上绷着、不想让啊川看出来。但他的折磨可还没玩,带头的在后面干着一直没停,眼镜仔也毫不放过机会又尻起来、摸着少年精实的胸肌腹肌,还不时用舌头拨弄他的乳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
浩然又给弄到高潮、然后又忍不住身寸.米青,就这样又射了三四次。每一次身寸.米青都把逆流的米青.液一道推出去,又全灌进肉木奉里、涨到快爆炸;然后一定有更多的米青.液逆流、像是要钻开少年的尿道一样刺痛。
“啊啊啊啊啊…啊…”
到后来,浩然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爽到叫出来,还是痛到叫出来了。带头的感觉到少年的丹田除了催不出的“元炁”外,已经别无其他真气后,便加快速度、卖力地菗揷他的后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噢~干!爽!噢~”
带头的射在浩然体内、他的米青.液灌满了少年的肉洞,在他抽出凶器之后白白黄黄的液体被少年肉洞给挤了出来。他实践了他的宣示,扎扎实实地把有着八块结实腹肌的热血拳击少年给“爆浆”了!
带头的将少年马眼里的口香糖拉了出来,浓浓地白精就这样被“尿”了出来,他们像汲取山泉一样拿杯子接着;之后又抓着这根粗长的肉木奉硬尻、让浩然又射了三、四次,直到再没射出东西来、确定米青.液全被排出后才放开他。
全身赤裸、肌肉结实的拳击好手,在连续身寸.米青后,还筋疲力竭地勉强走到啊川身边、抱着他、护着他。直到三名歹徒把他们俩丢在这洞里、为了钻研水相妖术到较外面的洞室去为止。
但,冤的是,其实转学生三人根本没搞对,少年精关一开的第一次身寸.米青后“化金生水”的效力便停了,即便米青.液没喷出马眼也一样;第一次身寸.米青后,带头的便只是用火相妖力将少年的真气由丹田赶往经络四肢而已,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得到了少年九成五的内力,各自分去修练纳化、突破了“观星诀”的层次。
只是三人此时并不知道“强摘的果子不甜”的道理,他们强逼众妖徒交书献药,大家并非自愿,自然就尽量留手;其实要同修两种以上的相性,不论是妖术、仙术、还是幻术,都是非常困难而且需要特殊修练要诀的。像他们这样强行夺取元丹、真气而得到功力的作法,无疑是给自己下了慢性毒药而不自知;不过,这已是后话。
卷六六: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像这样跟阿浩两个人什么也没穿地给他搂着入睡,头就躺在他温暖的胸膛、右手臂就搁在他结的八块腹肌上面;即使是身陷虎穴,还是让还只是高中年纪的耀川偷偷地做了一个春梦。好在他睡前已经把三角裤穿回去,否则下面硬起来的状态可就很难不给阿浩发现了。或许是梦境太美好,他梦遗了醒过来的时候还是笑着的“…阿浩要是真的会这样说就好了……”耀川小小声地跟自己说。
啊川想要听到什么话?浩然被啊川身体的震动吵醒,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看着他又慢慢睡去带着疑惑也跟着又睡了。
耀川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隔天早上,听到了洞室外传来的脚步声,让他由得从初醒残存的美好梦境里回到这个现实残忍的世界。金发佬和走了进来、弯下腰伸手一抓便把地上的耀川给拉了起来要重新铐回墙上。耀川对这样的遭遇有了心理准备、因为不希望受了伤的阿浩又为了自己而冲动,所以故作镇定、不露半点惊慌神色。
“你们要嘛!”怀里的啊川被抢走还是把浩然给惊醒了,他马上站起来抢上前去要阻止,却被随后进洞的眼镜仔出手挡下。他看着一脸冷静的啊川,知道他心里也是很怕的;有时候、像现在这时候时,他会想到要是自己能冷静稳重一点、或本领更高更可靠一点,也许啊川就不用这样压抑内心的害怕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的,但当他看见金发佬一手抓着耀川、一手开始解开自己腰上皮带的时候就又是另一回事了“你要干嘛!”浩然大喊着又冲了上去、但他肩头的伤一直都没好,就是想勉强出拳也被痛得慢了半拍、给眼镜仔抢先半步一爪截住他的手臂、往后摔开。
“拜托你对白有些变化好不好!”金发佬故意挖苦着少年。
原来这水相妖术,虽然有摄人精元的奇功,但要修炼也异常困难,尤其三人或多或少都已有了火相妖武真气在体内,修炼起来更加不易;只有带头的凭仗身负修为不低的妖武真气、可以硬按秘籍运行内力,强行推动取自浩然体内的水相妖武真气练功外,眼镜仔与金发佬二人将水相真气纳入体内后,练了半晚只通了几招、还“观星诀”还练不全,就耐不住性子,索性回头练起火相妖术内功。练到天亮起身休息,两人因火相妖武的副作用而累积了忿恨之念,当下便想进来找耀川试功泄恨。
金发佬把耀川铐回墙上,将火相妖劲运到了皮带上,在空中一挥“啪!”地一响好不吓人。浩然见状,知道他要拿啊川试功,又要抢上挡在啊川前面;眼镜仔看到这幕,倒是想了其他点子。
“你要在前面挡着点行……”眼镜仔这么说,一边走到耀川身旁,一把勾扯下少年身上唯一一件白色棉质三角裤。
“你咬着这个,咬着我就让你挡在前面”眼镜仔这么说;耀川知道就算自己大喊不要,阿浩还是会照他们说的做,被铐墙上的他只好看着死党又一次为了自己挡在身前受人欺负。
金发佬真的不得不佩服眼镜仔的这些变态心思;他眼见被扒光光的热血拳击少年,带着伤、咬着死党的骚热内裤,自己把健硕的胸肌和结实的八块腹肌出力绷涨、两手大大张开謢着身后的死党、等着他用皮带抽打。
金发佬把火劲灌注带皮带上,但刻意抽的不快,在少年诱人的裸身上只留下了微微的红印并没有浮肿,却因为火劲入体、让少年受到的是一般用皮带狠抽的几倍之痛。
“唔!唔!唔!”实在是太痛了,浩然忍不住叫了出来,但他的叫声因口中的内裤而变得呜咽,每一下吃痛而深沉的喘息,都会吸进啊川男生内裤上难免的浅浅的尿骚味,和他昨晚梦遗残精的味道;他越是出力忍着不躲开、越是压低哀嚎的声音,就越是大力地吸气、吸进的骚味就越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金发佬一口气抽了十几下,休息的时候,眼镜仔凑到了少年身旁,用右掌慢慢抚摸着拳击手的挨鞭挨到泛红的八块腹肌;这动作看似怜惜的按摩,实则暗运了火相内力在折磨着他。
“唔……唔……”浩然痛到不行,咬着内裤更大力地吸气喘气;他愈痛腹肌就愈用力撑硬,眼镜仔就越为之亢奋不已;三人之中原就是他最哈这个帅气的高中拳击手、但每次他落入自己手里,眼镜仔总不急着日他,比起那些人人都有的洞和棍,他更迷恋少年长年苦练出的、肌肉结实光滑、健硕分明、线条诱人、完美的身体和那张英挺帅气的脸蛋。
“唔!唔!唔!唔!唔!唔!”眼镜仔的手段,让浩然痛得都扭来扭去了;这时候眼镜仔退开、金发佬的皮带又是一鞭一鞭抽下。少年一来力气几乎给磨光、一点不剩,二来身体里累积的火相妖气越来越多、不停地在烧炼少年的筋体经脉,三来发红肌肤再被鞭打更是剧烈刺痛;到了后面几下,浩然几乎痛到快站不住脚。
“唔!唔!唔!啊!呃!”终于,金发佬的鞭刑把浩然抽到痛得一阵脱力、他脚一软、连脚里的内裤也咬不住掉了下来、同时大叫出来;然后再下一鞭,便把这个少年英雄重重抽倒、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
“浩!”耀川马上冲过去抱住他、背对着金发佬护着阿浩–原来就在这时候,眼镜仔故意解开了耀川手上的铐锁、让他冲出去;比起对这个校草少年肉体的欲望,他对耀川更有一种嫉妒,在占有高中拳击手浩然这件事上,就好像他们俩真得算得上是情敌一样。金发佬对这个同伙异样的心思略知一二、就由他把自己手上的皮带抢去、看着眼镜仔一下一下地抽在耀川健康但稚嫩的背肌上。
“呃!啊!啊!啊!”耀川也想象浩然那样忍着痛,但他现在才知道这真的有多难,也更了解阿浩为自己做到了怎样的地步;其实眼镜仔有心伤他,下手毫不留情,几鞭下来已让少年内外俱伤。
“啊川!不要这样,啊川!”浩然看到啊川被鞭打,当然抢着要起来,但耀川整个人骑在他大腿上、更把他的双手前臂死死地按在地上;浩然身上的内功和力气早已在刚才给耗尽,体内火劲和肩头的伤又不隐隐作痛,一时之间竟起不了身、急得大喊。
但浩然的力气一回复了部份,马上挣脱开来、把啊川推倒在一旁,他体内火相妖劲作窜、愤怒之心大起、看着眼镜仔抽打啊川,心里痛恨不已,一股恼冲上去猛然出拳。眼镜仔没想到他会反击,一鞭抽下去让他用手臂挡开,便已被一拳轰得倒退了两步;好在他本来就有一种厚皮邪功、现在又有了内力,浩然这气力未足的一拳尚不足以伤他功体。
浩然向前奔去还要再打,一心只顾着泄愤的他却被金发佬从旁一脚踢中跌开。从地上坐起的他本来还想再动手;但此时怒意已消了大半,想到自己此时已不是二人对手,再激怒他们恐怕又要对啊川不利,只好忍着。
浩然低头看着啊川,背上已经给抽得红一条青一条纵横肿胀;他心里满是不舍,又悔又恨,又怪自己刚才推开他太大力、又怪自己没能力保护好他;他红手轻轻地摸着啊川,右手拳头紧紧地握着、又无可耐何。
其实这个时候金发佬两人也已打的够了,他们暴戾伤人之气略减,便想着法子要来试试从众魔徒手上得来的各种招式、异宝。金发佬这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小球,这是也从牙将军身上搜出来的;带头的独吞了牙将军的元丹,也怕两个手下满心不服离开、只留自己一人,便把牙将军身上剩余的法宝丹药让两人瓜分了。
金发佬搜得了这个小球,日前便逼问软禁的火相魔众,得知此物也是个不差的宝贝,它是一颗蛋,是妖灵兽国里妖异沼泽中的中级魔兽:绣球。
话说这妖灵兽王虽为人自负,却也自己独沽一门妖法难成大事,他自命霸王,自然难免有一统魔界之志,数十年来暗自在兽国里划设了“石峰、密林、沼泽、火山”四大兽园,分别培育金(攻击、防守性高)、木(毒、布建领域)、水(摄人精血)、火(吐火、自爆)四类异兽、各分有低、中、高三级。
金发佬按口诀滴了滴血在蛋上,再运动火相妖法灌注其中,果然蛋壳旋即裂开、里面出现一根粗绳一般的管子、管身上有一对眼睛。
正当金发佬心底满不相信这小虫也能称得上中级魔兽之时,这管状小虫突然成长,变长、又更长、又更长,然后自己打起结来、又再两端未稍分裂二化为四、又打变长、又变粗、又纠结、又分裂四化为八;然后不断重复纠结和分裂,直到整个兽身滚滚缠成了一颗球、又像是打了结的粗管线,球外伸出了三十二只长长的触手,有的撑地作脚、有的前举当手,每只触手靠球体的内侧都有一只眼精、眼观三十二路。
看到这头魔兽已经让人觉得够恶心、够恐怖了,耀川却发现,这怪物身上三十二只眼睛竟然同时直盯着他瞧,当下从心底毛到头皮。原来这“绣球”有狩猎本能、会主动索精,耀川因为昨晚梦遣,现下小弟弟里还残存着不新鲜的米青.液,是以吸引起魔兽的注意。“绣球”找到了猎物,当下吐出的大泡液体。
“呃!快逃!”浩然见魔兽要对耀川出手,抢过去用身体挡下了这发水鎗攻击,这“绣球”不愧为中级魔兽,光是这一发水球就夹带了不弱的火相妖术、让浩然再受创、内伤加深。他顾不得深陷敌营逃不出去,只反手把啊川一推、叫他快跑,自己也拔腿逃出,至少跑出这间洞室、离这魔物越远越好。
浩然跟着耀川逃出了原本的洞室、钻进了转学生三人用来对浩然施咒的洞室,浩然马上把那张布满有他干涸白精的大型木餐桌搬了过来挡住洞口撑着。金发佬两人乐得看少年英雄们被魔兽追杀,便不出手阻止。
“绣球”追出了洞室,停顿了一会儿,伸出了触手,用触手前最的口器大力地吸着木桌向外的桌面上、那些浩然大量的米青.液;看到这幕,耀川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冲到这间洞室的最深处、和被铐起来的魔徒并立。没多久的时间“绣球”同时运用三十二只触手快速地吃完了桌面上的米青.液,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又全身管条又快速蠕动了起来,看来是要出手了。
渠料,“绣球”竟然不是以暴力破门而入,而是突然转向、一发液体炮射向在洞口的带头老大同时整只扑了过去。原来此时对绣球兽而言,最近、最浓的米青.液味已不再是隔着门、另一个洞室底部的耀川,而是正在洞口打坐练功的带头老大。
带头的正修练水相妖武术“观星诀”到行功关口;突然被液炮袭击、身受内伤、转头发现魔兽偷袭;来不及细想,马上运功拔腿窜逃、三两步逃上了他们开来的那台红色面包车,也顾不了手下两人死活,马上油门催了就直冲离去。
魔兽移动甚是快速,但也快过十速能飙到破百的车子,牠追了好一阵、追之不着,便放弃回头。金发佬是解放魔兽的人,他本来也知道收回、控制魔兽的法子;但一来不熟练,二来魔兽转向偷袭的事太突然,来不及反应、更别说施咒,只能和眼镜仔一起追着奔出去。
单凭金发佬和眼镜仔两人浅薄的内力,根本施展不上什么轻功;追了一会儿,既没看到带头老大的车尾灯、连魔兽的影踪也没瞧见,只好停下来、大力的喘了好一会。
“糟了!”两人追出来时都没想到魔兽移动这么快,满以为能马上追到的,所以也没有留一个顾在洞里。现在停下来喘完,眼镜仔突然大喊、马上回头狂奔;这下金发佬也懂了,跟着跑了回来–果然,浩然、耀川两人早已不知去向,落得个两头空。
不,是三头空,他们在洞室内搜寻两人时,赫然发现,原本软禁的众位“师父”们竟然全不见了。要是带头的知道了,两人可就惨了……
话说到浩然与耀川两人一见到敌人全跑光不剩,连忙奔向洞外,耀川还顺手在放木桌的那洞室里捡了浩然当初被扒下的裤子和内裤,打算跑远点再一人一件分着穿。
洞口外便是山坡、坡上满是林木,两人一出洞耀川便指着地上面包车加速的轮胎痕,决定往反方向跑;浩然把最后这段时间里好不容易生出的一点金身内力聚到了脚底、先用脚踏平了地上的杂草枯枝、让啊川在后面踩着他的脚印走,一溜湮便半滑半跑地下了山谷。也好在金发佬两人没什么游侠追踪的智慧、不懂着寻着足迹而来,倒是让两人逃了去。
两人逃了一阵子,浩然却突然停下来:“啊川你先走,我……我……我等一下就跟上来”
但直觉让耀川不打算相信这个说法–阿浩很显然连掰个理由都办不到;耀川回过头抓住阿浩的手,也许是这个动作,让浩然放弃了他原本的策略,不得不老实得说:“啊川我…我快不行了,刚才那怪物的口水里有股像水相妖术的妖气跑到我身体里,我…我好像越跑、心跳循环越快,就越……”
耀川听到这里,难过的要哭了:“阿浩…我不要…我不要……”
“不是啦…”浩然知道他误会了:“我是越跑就越…下面快要…那个了。”
耀川低头一看,果然浩然的十九公分巨棒已经把他的四角内裤顶了个老高。他知道要是阿浩就这么射了出来,米青.液的味道必然会引来那只怪兽;阿浩也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叫自己先逃的。他想了一想,便伸手要拉上阿浩的四角裤“等一下!”要是可以用手捏住的话,浩然早就出手了,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在身寸.米青的边绿,怕这么一摸忍不住就喷了出来;浩然试着制止啊川,但他猜错了,啊川并不是要用手把他的大水管掐紧,而是在拉下他内裤后直接脸凑过来一张嘴就把“小阿浩”给含着。
“呃…啊川…可是…啊川…啊…呃…”
拳击少年给身为他死党的高中校草用嘴服务得不能自已、全身肌肉不停扭动、脖子拉直大力地喘息;他感觉到啊川的双手举起来按着自己的胸膛,这让他想到两个人第一次在那个停车场里。少年这么一想便更难自拔,他的全身越是发烫、结实的八块腹肌慢慢涨大收紧,大腿微微开合、脚趾在地上或跕或抠。
“啊啊…啊川…还是…啊川…啊川…啊啊…啊啊…”
在一阵激动地叫唤里,浩然射了;他看到啊川为了避免引来魔兽,不嫌脏就这样含着、把他弄到射出来、还把米青.液吞了下去、还用舌头把他的亀头都舔了干净,心里有点小感动。
浩然又想到那天在停车场也是这样,后来啊川好像亲了自己一下让自己尝尝米青.液的味道;看着啊川,浩然突然觉得要是现在也亲他一下应该很好玩–但一想到这点,浩然整个人突然害羞了起来,还是……算了……,不觉间脸都红了。
浩然射得亢奋,耀川又何尝不是含得忘我;他记得帮浩然清干净,却没留意到自己嘴上沾了一点点看不太出来的残精。要是浩然就这么一嘴亲上去,那唇上的液体便会让两人发现;但浩然这一个迟疑,却给两人带来了一个巨大的危机。
浩然身寸.米青完毕、摆回内裤后,两少年再度向谷底寻径而下;又走了一会,却听到一阵很吵嘈的树叶摇晃声、越来越近。两人停下来四处搜寻,等到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显然已经迟了–那头魔兽“绣球”被新鲜米青.液的气味吸引,马上调头、正直直朝着二人的方向狂奔而来。
卷六七:玉符保神,金液炼形
好不容易逃出虎口的浩然、耀川两人,却又遭遇了魔兽“绣球”的追击;浩然眼见逃不掉了,正准备和身上去跟牠拼了。突然间,黄光一闪、浩然彷佛感应到一头神兽乍现扑向那怪物、将牠击退了几步原来出现救援两人的是益凯,那日耀川连络了他和特武警队帮忙救人、却让老江湖的转学生三人组给甩开跟监。益凯和特武警队只好展开逐步搜索;其实特武警队早就将所有山阴地煞之地登录建档,但这么一个一个用较简便的探测法术搜寻妖气,慢慢找起来,也找了两天。
这天刚好锁定了这个山谷、正在作地毯式搜索,便发现了狂奔而出的妖兽气息;益凯本来追着牠跑、想牠可能正要回巢穴,那便刚好可以带路。突然见到魔兽绣球的前方、牠冲去攻击的对象正是浩然两人,便发动瞬移之术一闪而至、反击魔兽。
和这种异兽对战,和与人对战有很大的不同–怪兽不但是没有穴道经络的、也并非两手两脚;武术招式除了攻速、力道、护身之外,威力多半大减。所幸益凯所学的“伏魔拳”本身就可以在发招的同时吐发仙气内力;他内丹二转成功后,这阵子勤加练功、内力愈发精纯、更快从内丹源源不绝产生澎湃真气,只见他一拳接着一拳打得魔兽难节节败退。
异兽固然在型态上占有优势,但最大的缺陷就是笨了点,不擅于拆招变招;一边是益凯已把“伏魔拳”练得了然于胸、越打越快、另一边是不断受制挨打的魔兽;没多久这怪物便给逼到绝境、身受重伤。
只见益凯这拳再轰下去便勾销了魔兽“绣球”的小命;却突然从旁飞来一颗小石子直射益凯太阳穴而来。益凯单是听这破风之声、打穴之准,便不得不回身将拳劲轰在石上、再退一步采取防守架势;而“绣球”也就这么趁着空档跑了。
“好久不见啦~小师弟…哟,你这小子没死?命真大”
“师弟”两个字一入益凯耳朵,就像长了角一样猛往他脑里钻去–这个从旁偷袭的人,正是益凯他们师门叛徒“河洛客”
要是之前的益凯,定会冲上去跟这逆贼拼个你死我活;但经过监狱那一役、他几乎害死浩然之后,益凯的心性也沉稳了一点,他知道自己远不是河洛客的对手,更不用说现在他身后还有浩然和耀川两人。
河洛客这趟来,其实是受了平时结交的黑道妖人之托、来解救他们的门徒的;他和益凯差不多时间寻到了这一带、也一样看到了绣球兽,浩然他们逃出后没多久他便在附近找到了转学生的洞窟、救走了里的那些魔徒们。他因为早先看到了益凯和特武警队在附近出没,便在送走魔众后回头、要趁机斩草除根;他察觉到益凯现下的神情和当时大为不同,知道他打算逃走,便不再拖延、主动出手发难。
益凯暗运土相真气,两手抓着浩然两人,旋即发动瞬移之术;一阵黄光流转,出现在山谷的另一处坡地–然后突然眼见一只手掌直直朝自己中门推来,连运功护体都来不及便一掌给轰得倒飞出去。
“呕!”益凯吐了一大口鲜血,回防抚着胸腹的双手还不住地颤动。
“你不知道吧有这招吧,土相瞬移之术可以“跟随移动””河洛客步步逼进少年“本来是要对方心念同意一同施法,但我既然是你师兄,怎么说呢…频道一样嘛,就可以直接贴着你移过来。”
益凯最重要的逃跑招数失效,他心底凉了一半;看来只有挺身一战,哪怕……他向浩然他们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们先跑–他怕如果用说的,给河洛客听到了,说不定先杀了他们两个就糟了。浩然不知道是看不懂这眼神,还是压根不打算自己逃跑,他担心地看着益凯,还慢慢地向他走去。
照说浩然也是个冲动的热血笨蛋,他本来是会冲上去攻击河洛客的。但一来他早见过河洛客的修为远远地在他之上、功力全失的他冲上去大概连一拳的时间都争取不到;再者是,耀川心知阿浩的脾性,正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准他随便浪费生命。
河洛客并不打算给益凯休息的时间,他两三步逼进少年跟前,便跟着一拳伏魔拳“直捣黄龙”对着少年心窝抡出;浩然见招,上前一步、也以伏魔拳“揖让而升”横臂胸前挡架。
同样是一套伏魔拳,河洛客功力深湛、收放自如,拳势还没碰到益凯右臂便乍然止住、化拳为指直点少年眉心;益凯右臂来不及收势、赶忙举起左掌护着双眼。哪知河洛客这一指是虚招,他早已将内劲移到另一臂、又一拳“直捣黄龙”轰在少年毫无防备的下腹丹田之上。
“呕!”地一声益凯又被重创吐血。河洛客既叛出师门,自然早就想遍各种方法对付谢逸夫的武功,再口上益凯实战有限,用师传的拳路几乎等于送上去任人宰割;益凯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对方攻势直逼眼前之时不拿出最熟练的看家本领只会败得更惨–这是胜算0%或者1%的战争。
河洛客又要进招、又是“直捣黄龙”;两人功力悬殊,他有心炫技,便不怕故计重施。益凯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再前踏一步“揖让而升”挡架,有了前次的经验他右臂本来不敢出全力;却因为感受到对方拳风压来,不得不再灌内力到右臂护身、但已全身贯注慎防对手变招奇袭。
哪知这次河洛客招是变了,但却是在击中益凯右臂时突然翻拳作掌、以“太极拳”内力吸黏住少年右臂、跟着向外一带。益凯平时和廷威练招,深知这时要是身形给敌人带开便将一败涂地;赶忙左手出拳打向河洛客中门,意图围魏救赵。
但他这一变招似乎又落入了对手的计算,河洛客另一只手掌早预在那儿、一把抓住了少年左臂、猛然一拉。益凯重心挪移不及、一个不稳便给河洛客拉近了半步;就像他整个身子自己去撞在敌人拳头上一样、又给重重地暴击在丹田上;河洛客刻意放手、让他向后吐血跌退。
真个说起来,这几下过招倒是让益凯学到了不少;只是这个学费未免太过昂贵。只见少年现在连站都站不太稳、双臂要举起护身更是不住抖动。益凯往浩然两人方向一看、心底一番计较,暂时压下重伤,再度运起土相仙幻之术,他周身黄光流转、奇麟乍现;河洛客看他又要瞬移逃走,便故计重施同步施法跟进。
只见两道黄光一闪,两人瞬移瞬现、却竟然只向旁移动了一步之距。两人一站定,河洛客正要出手偷袭,突然间周围暴起重重红雾,他只觉得这浓雾彷佛有十里之广、不见边际、伸手不见五指;当下才知竟然中了这小鬼头的计了。
“这笨小子竟然也会用计”这倒让河洛客意想不到。他不知道其实这计谋是廷威早先想好、两人练好的,益凯也只是照本宣科全套搬出来使罢了。
原来早在益凯与廷威合练新招之时,廷威绞尽脑汁设想了将来对上河洛客的种懂应敌、甚至脱身之法。其中一招,便是要益凯赶紧将“三洞神符”练上第二重“中夏书”的境地;这中夏之书形若花草,一经施展便成迷雾、可惑人心神。
益凯被打吐血时想到廷威所教,便假装力虚手抖、暗中送出真气画符;他“中夏书”才刚练到,怕一招不成,索性忍着挨轰吐血布了三道血雾迷阵。他才想着要怎么诱河洛客过来阵中,见到浩然二人、想到方才瞬移逃跑被跟随之事,便刻意使用一点点的瞬移之术,让河洛客自己变进来符阵里。
即便一招得手,益凯心知以河洛客功力要不了三两下便可以道术真气突破血雾;他连忙跑到浩然两人身边,忍着重伤抓着两人再瞬移一次。益凯的瞬移功力有限,再加上又重伤、又带着人,他只敢朝着特武警队驻扎的搜索本营移动;一次没办法移到、便压住内伤再移一次、然后又再移一次;等三人出现在营队附近之时,他已忍不住内伤、又“哇!”地吐了一大口鲜血。
特武警队的成员见到三人出现,连忙上前救治益凯的伤势;耀川心思细密,赶紧告知河洛客人在附近、以及益凯为其所创之事,让警队代理队长定夺行止。大家听闻过河洛客的厉害,心想就算在场所有弟兄全并肩子上只怕也不敌这魔头,只好先收队上车,一边医疗组运功替益凯疗伤、一边驶离这个山谷。
警队回去后,连系上了正道同盟;之前的魔兽和河洛客身上的妖气也有惊动他们的警报系统,但他们赶到时已不见敌人踪影。警队在耀川的说明后,知道了山谷中有一处布下妖咒的洞窟,便调拨人马装备准备隔天再去封了这地方。此外,在耀川的提议下,浩然和他被警队送到益凯家里住几天,以方便照顾受伤的益凯。
卷六八:取将坎位心中实,点化离宫腹里阴
浩然虽然没有讲过,但他其实满喜欢啊川这样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肌肤的感觉;每次啊川帮自己按摩完,或是啊川挤到习惯裸上身睡的自己床上要一起睡的隔天早上,他都会像这样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用指腹感受着少年拳击手躺着放松时全身肌肉的弹性–要是这天早上不用上学的话,啊川多半会等自己醒来,然后向自己发动“进攻”。
浩然看着啊川在他身上玩耍、手指慢慢沿着他虽然没出力但仍微微隆起分明的八块腹肌边缘,一块一块地走过;看啊川脸上满足的表情,好像书里面的大地主去巡视属于自己的一方方稻田要收租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浩然觉得很高兴;对于这种,自己能成为啊川的一块田产的感觉,他觉得很好。
一个不小心,浩然笑了出来,虽然没出声,但笑的时候腹部振动了一下,便让正在田梗里悠闲慢步的地主老爷发现他醒了。耀川看见阿浩醒来,看着他的脸,想到了这几天他受的苦,不免沉重了起来。
“对不起,其实是我……”
耀川慢慢地说出了自己去泡温泉的前因后果,当然没提到他想试探阿浩的真正原因。
但这事还没完。不说倒还好,这一说、一隐瞒,便又勾起了少年心底对死党满腹的爱恋、疑惑、矛盾,甚至有点不满。为什么要隐暪?为什么不告白?还要拖多久?
他知道阿浩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这时候说这个太不应该;但,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其实怕的是告白失败?他就是压不下这些思绪、他就是要说,就在他讲完泡温泉的事之后。
“阿浩,我喜欢你,我是说,像恋爱那样”
说了,耀川终于告白了,怎么会这么冲动–老实说,听到自己告白的话,耀川心里的冲击可能不比浩然还低。
“啊川,我也喜欢你啊”浩然这么说着,但耀川听到这句总觉得开心不起来–因为阿浩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被告白的人该有的样子。”
“但是”浩然接着说“你不可以说是像恋爱那样;我没有差,要是你上了大学给老师同学听到,他们会误会的,我们都是男生怎么会是像恋爱那样?”
果然……;这算告白失败吗?这算告白失败吧?
在耀川心中告白失败的三种可能
1.告白失败,连朋友也没得当
2.告白失败,好险还可以作朋友
3.告白失败,竟然还得作朋友
里面,这算是第二种…还是第三种…吧?
但是,这就是人家说的“旺季不旺、淡季不淡”吗?听见阿浩说喜欢自己,耀川没有特别高兴;听见他说不是恋爱,却也没有那么难过–而且不是因为耀川接受了“当朋友”这个选项。
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也许是不愿放弃才自欺欺人、就像被诈骗集团骗了的受害者,一直到警方通知他的时候还深信自己中了香港马会的头奖一样;又也许是真的有什么说不上来的蛛丝马迹,耀川心底总还是相信这段恋情会修成正果的。
但,真的要这样相信吗?耀川不觉得自己会是甘愿被诈骗的那种人。现在,他要做的,是最后的一个试探,如果这次再失败了,那他就只好放弃了……
“为什么!为什么男生跟男生不可以谈恋爱!”耀川故意让情绪激动起来“啊川……你明明知道……”浩然试着劝道“那你以后,那你以后有了女朋友……我……”耀川把身体转向床边背对着阿浩:“你有了女朋友,结了婚,生小孩,就丢下我一个人没人要……”
“你也会有女朋友、也会结婚……”浩然理所当然地应着“才不会!我不会有女朋友,我交不到、我也偏不交女朋友,我要孤孤单单地没人要、看着你和女生谈恋爱、打个电话给你就被你跟你女朋友嫌我当电灯炮,然后一个人太无聊就这样死掉……”其实这些话有一半倒真是发自内心的愁怅,耀川一边说着,自然而然地悲从中来,从了声音带着浓浓哭腔外,背影看起来也格外凄凉……
浩然看着啊川背影、听他激动中带着哽咽的声音,似乎能想象他默默滚下泪珠的样子,整颗心好像给人推进无底深渊一样;人家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浩然唯一的救赎就是上前去关爱自己最在乎的死党。他从背后紧紧抱着啊川、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
“啊川…不要哭啦…我不会这样的啦…”
“什么不会,明明就会……”
“不会啦……我,我就没有女朋友啊……”
浩然一边试图安慰啊川,一边心想,什么女朋友的自己从来也没有喜欢过……一想到这个不存在的“女朋友”竟然就害啊川这样难过,心底倒有点厌恶起这个不存在家伙……
“你现在没有,之后就会有,说不定你现在就有女朋友,只是在骗我……”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女朋友!”
浩然现在一心只想让啊川不再这么难过;但在他心中传统男婚女嫁、传宗接待、夫妻和乐的观念,和现代人口中的男女情爱故事根深蒂固,要他说以后都不会交女朋友却又不可能……
也许是给啊川逼急了,浩然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他突然高兴地说到:“那不然这样,你交到女朋友之前我都不交女朋友,等你交到了之后我再交,这样你就不会孤单一个人了!这样好不好?”–浩然简直佩服自己到不行,竟然想得到这个两全其美好提议。
耀川简直佩服自己到不行,竟然真的给他引导着阿浩说出这样的承诺。承诺本身倒是其次,浩然肯这样说,代表他心里真的把自己看得比交女朋友还重要……
“那…啊川…”浩然放低语气,虽然怕啊川不高兴,却还是不得不提醒一下“你以后就别在这样,说…跟我…像恋爱…那样的话哦,要给人家听到的话,会误会的嘛…”
这什么鬼?耀川在心里暗暗骂着,不过,这次就先算了;他跟自己说,这次算是“告白失败”,但绝对不是“恋情失败”!
耀川一方面高兴自己这次的测试得到了良好的结果;另一方面,却也暗暗为自己叫苦–就这样,自己就还要再深陷在这个暧昧不明的单恋里吗?唉…不累吗?嗯……其实是…满值得的啦,不累吧…是吧?
“扣扣!”两声敲门声惊醒了相拥着的两人,原来是廷威刚好今天先功成出关,知道益凯受了内伤正在恢复就过来看顾他。正好听到这房里有声音,想两人醒了要招呼他们吃早点。
“吃早餐喽…”廷威微笑着退出去关上门。看到浩然这样抱着耀川,他不但不觉得反感;不知道为什么,还觉得有点羡慕他们的幸福;此时的他并不知觉,这一个幸福的感觉,正悄悄地在他心底晕了开来。
吃饭间,益凯听说了浩然真气被夺走一事,说道还好他丹田一股元炁尚得保存;虽然没学过修练内丹的益筋经,只消再多花点时日修练,便可回复功力。接着又和廷威分说了与河洛客对战时,他几手伏魔拳和太极拳劲的使法多有可取之处。
耀川看见阿浩在一旁听得忘我,脑筋一转便想着法子要帮阿浩求艺:他在言谈间感觉的出来廷威对两人颇有偏爱,便故意问他:“修练内丹为什么可以比较快恢复真气呢?”
益凯听了,还把问题接过来,正忙着跟耀川解释仙道武术的一些基本知识;但廷威却已经看懂了耀川的心思,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耀川就觉得亲切,便干脆顺他的意跟着说道:“易筋经说难也不难,浩然肯为朋友赴难受伤,比什么都难得,这样吧,等我去翻翻书,回头就来教你好了……”
益凯倒没听出其中玄机,只觉得益筋经要下苦功练的,阿威竟然想要翻翻书就教人家也太荒唐。
“真的吗?我觉得……”
益凯正要说此举不可的时候,想到阿威刚才说到浩然为朋友赴难受伤的事、想起了阿威也是为自己给那个虎哥残虐得死去活来的;一时间,把感念挚友的好投射到了浩然身上,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便说道:“还是我来教吧,虽然说你算是我哥的徒弟,但易筋经我比较熟,你现在又刚好可以练来复功,就由我先教你吧,我们两个一起练功复元,也可以互为护法。”益凯这么说着:“另外我还要教你同时修练两种仙术的法门,这法门我知道、但也没实际做过。”
“谢谢……谢谢师父”浩然感激地说着
“别,别叫我师父,我好像还比你小一岁吧?叫我益凯就好了,你还是我哥的徒弟呢”
“那要叫师叔喽!”耀川见到图谋得逞,高兴地开着玩笑:“多谢师叔”他这句倒是对着廷威说的,他眼力很精明,知道是廷威暗中帮手才能这么顺利的。
“也别叫师叔啦!喏,宇振哥也是我哥的徒弟啊,他也是叫我益凯、我也是叫他宇振哥;就连我哥也不爱让人叫他师父的。”益凯连忙说道:“所以说喽,你们还是就叫我益凯,我就叫你阿浩哥,大家武功谁教谁的,都没关系,不用计较这个。”
“我叫廷威”廷威和耀川一般心思:在一旁看自己导的戏、说说风凉话。
“那…廷威师父,我也有得学吗?不然不公平啊…”耀川突然向廷威低头拱手、作势拜起师来。
哇!好贪心吶!廷威心里笑着,同时也为耀川的聪明智慧暗暗吶罕–他知道耀川并不是自己学了要跟着动武,而是他慧根不凡,单是这几个礼拜在旁边这么听着,就了解了水相仙术乃是仙武术之中最为繁杂的一种,而太极拳于内劲的听、问、卸、发,重心的挪移和架式的活用也甚是精奥,是以他不是求廷威直接教浩然,而是打算自己先了解仙道、读懂拳劲之后再来转授给他。
“好,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廷威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耀川一心为了死党浩然、想替他谋福利的种心态。
“你很聪明,我这个人只收聪明的徒弟,不收笨徒弟;了不起就是教会了聪明的徒弟后,再让他去教那些笨的。”廷威这么说,便是暗中允许了耀川日后可以转授给浩然。
“谢谢师父!”耀川这次可是发自内心的感谢、高兴地谢着。
就这样连着一个多礼拜,四人白天去上课、晚上便都回到益凯家练功;直到浩然功力恢复后,浩然和耀川才回到他们的宿舍去。
因为浩然本身已有不俗的仙武术真气,在益凯的提点下速成了第一转的内丹“丹华”。而益凯也获益不少,在通透了二转内丹“神符”之后,开始准备挑战修炼三转“神丹”。
接下来的日子,益凯、廷威平日照常上课、只是街舞社活动比较少去了,耀川准备申请大学和考试、浩然则一周中总有两三天要到大学拳击队上接受训练;剩下的师间众人各自用功修习、或聚首切磋、或由益凯点拨浩然仙武术精要,耀川只忙着翻阅各部道藏、并不着手练武。如此一个月余,并无要事发生。
卷七六:虚其心、实其腹
会让你感到“幸福”的事是什么呢?会让你,这辈子到老,在睡前还会偶尔想起、笑着闭上双眼、期待再梦理能重新体验的感觉是什么呢?
对我来说,在傍晚时分,顺着走道看过去,在宿舍门扉内侧,挂着这么一个长相超帅、一身筋肉结实、为人正派单纯的拳击少年;更重要的是,他全身上下只剩下纯白色的背心与内裤、被吊在门上,就等着我过去占有。
我一步步地走过去,心里很清楚待会我可以对他予取予求,就像猎户发现了一只要害中箭的狮子一样;就像牛郎偷走了织女的衣服后,站在全裸的织女面前,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我想这就是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了
我,展昱德,跟着老大和金毛走南闯北、到处转学、设局陷害高中不良少年、然后拍片控制;这样前前后后也八九年了,高中生帅哥我看了很多,老实说心动的也不算少数。
但这个徐浩然不一样,他不只是其中长相最帅的,也是最强的、就连老大也常常给他打得半死不活;想当然,他的身材,也是最完美的。他就是我心里高不可攀的仙女,但现在,嘿嘿……
小帅哥浩然一整个下午都被老大灌注在他体内的火相妖气给折腾着,一身的汗让本来就合身的白色背心一整个湿透、完全贴合在他身上每一块因痛苦出力而涨大的肌肉上。
火劲发挥完作用、从他身体里蒸散出来的时候,穿透了棉质的背心;白色的布料紧贴在八块圆鼓鼓腹肌上,汗水被加热成一缕缕淡淡的白烟;就像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馒头一样。
再走进点看,我猜的没错,布料被蒸干后又让汗水湿透、又蒸干。这么几趟功夫下来,原本纯棉的背心这时也被热度给变质脆化了,在上面可以看到已经有一些地方出现裂痕;尤其是胸肌、腹肌上绷得最紧、鼓涨得最凸起的部份。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抠动裂痕。一开始,感觉到这衣服的主人浩然不配合地后缩、还瞪我;但他后来放弃了,只能任由我慢慢地破坏他身上仅剩的一件遮蔽物,就像拆掉我们俩之间唯一的一道墙一样。
白色的背心被我用指腹一小块一小块地剥开,碎屑在空中翻了几个圈后,一点一点地散落在地面;就像不知何时开始冒出水气的白墙上,那些斑斑凋落的白漆一样。
只不过白色碎块跌落后,显露出来的,不是粗糙的墙面,而是像剥去茶叶蛋外壳后露出的光滑、充满弹性的茶色蛋白;我彷佛闻到了那股蛋香,真是令人饥渴得很想一口就这么咬下去。
也不用多做什么,像这样慢慢掉摧毁他的衣服,光是留意到这个筋肉结实的拳击少年这么一动也不动地任我上下其手;那种,有如仆奴和主人之间,绝对宰制的相对地位。光是这样情境就够让我兴奋的了……
不一会儿,我已经把他这件背心的正面全数拨落了;光是他坦露的上身线条,就够让我魂牵梦萦、爱不释手的了。但我还想要更多一点–好不容易到手的结实小山猪,不烤得皮酥肉嫩再熟用,岂不是可惜了吗?
“你过来!”我一招手,他们拳击队上一名重量级的选手应声上前;我二话不说将水相妖术一指贯入他体内。那个粗壮的家伙,光是从远处看着学弟被调教,就已经半硬了;像这样早已充斥淫欲的心智,一经施术,哪有不马上发狂、就地脱裤打鎗的道理?
“你干嘛!你放了他!他们和你们无冤无仇,想怎样冲着我来!”
小帅哥浩然大声叫喊着;很好,看来火相妖气的折磨还没耗光他全部的体力。
我向旁边的七八名学生吩咐了几句;跟着看向浩然:“就凭你?你的肌肉有人家的大颗吗?”
我这么一说,就看到小帅哥将他打拳击、习武苦练出来的八块腹肌出力绷涨得更紧、更大颗;像他练到这样,连内裤上方的腹直肌,出力时都相当分明,几乎可以算是有十块腹肌。但体格大小硬是差了好几号,他的肌肉再怎么样也很难我手底下这个重量级巨汉相比。
“给你一个机会吧”我看那些学生把东西搬了过来,是一张从大会议厅抬来的原木厚重长桌、一个坐壂、一个约60kg的拳击沙袋,和一个腹肌训练用的滚轮。
我把滚轮放在长桌上,然后将沙袋绳子剪短绑在滚轮上;这样一来,如果滚轮要维持在桌面上的话,沙袋势必是要悬空的。
“你用这个,做个五百下腹肌训练的话,我就放了这家伙,让他离开这层楼。”
“五百下……”听到我说的话,刚才抬沙包的那个家伙忍不到惊叹了出来—大惊小怪,我斜眼瞪了他一下。
的确,光是滚轮,一般人要连续做五十下也是很难的;但这个小帅哥浩然可是成练了“天王金身”的人,虽然说现在功力尽失,但身体肌肉的强度可不比一般人,我想要看到他腹肌爆涨的极限,不狮子大开口怎么行?
一听到我会放他的学长离开,浩然没多犹豫就点了点头;我把他从门上解下、看着他抓着滚轮、爬上木桌、跪在坐壂上准备开始操练。
“一、……二、……三、……四、……”
浩然每做一下,旁边的学长们便帮他数一声。浩然每用腹肌出力收回弓起一次,都要额外对抗一个沙袋六十公斤的重量拉扯;才二十几下就全身被滴汗的他,到了五十下的时候已经比一开始明显慢了下来。
这样的姿势可以让我欣赏着小帅哥不断出力的背肌线条,和侧腹窄腰上迷人光亮的腹斜肌。他的腹肌和胸肌也已经立体撑大到可以从侧面直接看出象征力与美的起伏曲线。
我走靠近,像主厨在试尝味道一般,伸出手指从他身体下方往上轻轻一敲–真硬!我可以感觉到我下体已经兴奋到跟着硬起来了。但我还是故作平淡地说道:“还不够……再加油吧!”
大概一百下左右吧,赤裸上身的小帅哥浩然在出力收紧腹肌,将滚轮连着沙袋往内拉回时,就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了。难道是我高估他了吗?不,我看着他发抖一阵子之后,节奏又变得平稳;一转眼又是将近一百下过去。
运动员和一般人一个很大的差别,他们之所以可以有爆发力和耐久力;除了长期以来的锻练之外,就是在于他们能控制肾上线素,让自己的肌肉在一定时间内提高耗氧燃烧出力的功率。
浩然这个时候才刚进入真正的肌力巅峰,就像是在火场里奋不顾身的救人逃出一样;现在的他,八块腹肌的力量和持久力度都让周围的学长们赞叹地目瞪口呆。而让我惊叹的倒是,突破了体能的极限,他的八块腹肌又比之前更大更硬了;即使是从侧面看过去,也快要有八块凤梨酥这么大。
但即便是肾上腺素激增,也有它无以为继的时候。大概做到三百多、快四百下的时候吧,浩然帅气认真的表情开始扭曲,全身开始无法抑制的发抖;滚轮训练的动作也变得非常缓慢、几乎要停滞不动–我知道这是他过度使用的腹肌,已经开始发炎的症兆。
习武之人,对自己身体的腺体分泌、神经传导、各器官状态,都有异于常人的掌控能力;这也就是以西医观点研究“气功”的学者们,相信气功确实有效的原因。尤其是学成不灭金身的浩然,他可以在出力收缩时暂时地切断腹部传来的发炎疼痛讯号、第二度突破肌肉的极限而爆发;但却也因此让他的腹肌伤得更重、痛得更剧烈。
在四百七十几下的时候、所有人都摒息以待的时候,浩然的动作慢到停了下来;帅气拳手腹肌的剧痛终于还是累加到超过了他的意志力。尽管再怎么不甘心,他还是连一下也没办法再做起来。
浩然转头看着中了水相妖术、这时候还在尻鎗、射了四五次就快精尽人亡的学长,脸上满是不甘心和愧疚;他不知道我们一伙人早就认识,还以为学长就快要被他间接害死了。不过,这样功半垂成的结果,连我都觉得有点扫兴。
于是我走到他身边,手摸着他发烫的腹肌,运起一点点水相内功,帮他的肌肉组织消炎降温;我试着压低内功里妖术的成分,以免他修练仙武术的身体,会自发性排斥我的内力。
得到了我的救治,或许是想到这么一来学长就能得救;小帅哥竟然不经意地给了我一记感激的目光。……如果……我们不是这么的正邪对立,一段恋情有可能就这么开始吗?
别傻了,在想什么!
这个笨小子一时犯傻,难道他之后就不会想通“是谁把他搞成这样”的吗?
更何况,人家早就有心上人,那家伙是校草–嗯,那个叫啊川的也满帅的说……,而你,你只是个胖子!
更何况,我要的不是他的心,是他的肉体……
浩然一边开始完成最后的几回腹肌训练;为了维持消炎效果,我的手就这么一直贴着他的腹肌–这真是太梦幻了,在小帅哥八块腹肌出力的时候,第一时间、直接感受着这八块神兵的涨硬;就像记者在鎗林弹雨的弹地取得第一手报导一样;不,我想,就像小男孩亲见目睹柯博文变身一样……我…我似乎亢奋到射了一点点在裤子里了。
最后浩然做完了五百下的滚轮特训,倒在长桌上不停喘气;他被操到超越极限后、再超越极限的八块腹肌,现在涨得跟八块小一点的香皂一样大,发红发烫、因汗水和走廊上日光灯而发亮,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这个“超越超级赛亚人”状态的劲爆逸品;谁知道这个笨蛋竟然以为我是要帮他疗伤,还有气无力的说了声“谢谢……”。
按理说我应该残酷点、也许顺手给他一拳,然后说:“别蠢了,你好像忘了是我把你操成这样的。”但是呢…怎么说呢…一脸疲惫的他,说谢谢的样子,还满帅的……
我只是帮他把发炎的症状解除,然后转身收回了那个重量级拳手身上的妖术、放他出门;提醒他“你一出大门,就会什么都忘了”。
我们不希望这些无脑运动员泄漏了与我们的暗盘交易;在以前我们有X集团特制的洗脑设备和药物,但后来我们自己独立出来就没得用了。自从知道有那个同盟会馆的巡守队之后,虽然要到处躲躲藏藏,但倒是有一点挺方便的:只要在他们身上留下妖气,正道同盟的人之后赶来,察觉他们的精气被妖术采补过,就会治好他们、然后修正有关遇到妖人的记忆–这样等于是在帮我们灭口。
也许是刚才那个“超越超级赛亚人”的念头提醒了我;我对着还躺在木桌上喘气休息的拳击帅哥说:“看你有礼貌,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跟着,我指着沙包说:“你背着它,做完一千下伏地挺身,我就再放……五个人。”
他们拳击队本来有时候就会作负重的训练,但沙包六十公斤,等于一个人坐在背上,还要做一千下;那可就不是人类能办到的事了。不过,如我所料,浩然还是想都没想,勉强地起身、用绳子将沙包绑在背上,然后趴下开始一上一下地操作了起来。
像这样的画面,不正像是七龙珠里,悟空为了超越超级赛亚人,穿着加重道袍在重力室里特训的样子吗?
没多久,伏地挺身的少年胸大肌、肩膀二头肌、上臂三头肌,一块块都绷涨到了极限;然后是用肾上线素突破极限;然后是用脑内啡切断痛觉再突破极限。为了避免他太顺利的做完,我还命人抬起大木桌的桌脚、压在他背负的沙包上增加重量。
果然最后的一百下他还是撑不下去,得靠我出手,替他那快有字典这么厚的硕大胸肌和像钢条一样的手臂肌肉消炎。现在我知道他会接受我的内力;也就毫不客气地把水相妖术一并给渡了进去。
总算他做完了一千下,整个人累翻了趴在地上。我用脚从他的腰间踢一下、把他翻过来;欣赏着帅哥在剧烈运动后,脱光衣服裸着上身、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精实毫无赘肉的身材线条:浑厚起伏的胸肌、绷紧立体的八块腹肌,还有暴涨大颗的二头肌、狗公腰上光滑诱人的侧腹肌……
我想起了曾经为了一睹这些美好,每天下午到附近大学篮球场旁边求候,看我讨厌的女同学、看着我一点也不懂的篮球斗牛;现在竟然就在我面前、一次全部拥有……
我依约点了五个人、让他们退出住到别间宿舍;几近虚脱的浩然被经我点名的两个拳队学长,一左一右分别从腋下架着扶了起来;单纯的他,还因为感受到了所谓的“学弟爱”而露出温馨的表情。但这两个学长显然比我狠的多了–他们架起浩然后,直接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左右开弓拨弄起这个小帅哥的两颗乳投。
浩然虽然脸色微变,但我知道,他满心以为学长们是被妖术控制的,所以并没有真心地怪他们。他的体内现在有我所倾注的水相妖武真气;虽然我的功力不深,但对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青春期少年来说,已经是十分够用的了。
受到肉欲的刺激,浩然的下体开始慢慢涨大。这时候所有围观者都注意到,原本在少年下身,那件纯白色的三角内裤,因为稍早前被火劲脆化的关系,就像泡湿的纸张贴紧、风干在皮肤上后,稍微一有动作就会龟裂。
随着浩然不情愿地充血勃起,他的荫.经就像破蛋而出一样,在大庭广众下、在学长老师的注目下,撑破了白色内裤,十九公分长的粗重巨兽,就这么雄姿英发地昂然而立地翘着。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有一半出神得忘了合上嘴吧;我想,就是浩然自己,在强烈的肉欲和不情愿底下,想必也混杂了浓厚的羞辱感吧。
我凑上前去,伸出手指,在浩然勃起后露出、还带着一点湿滑液体的亀头上,用指甲轻轻一抠。
“呃……”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帅哥也忍不住发出低吟,听到自己的声音更让他羞愧地撇过头去。
“还挺有精神的嘛……”我笑着说:“你…呃!不!”
家伙突然不顾一切向我出拳。我身上的真气早灌在他体内,没想到他还能忍着向我攻击;真是!早知道不要帮他治伤!
但说也奇怪,对浩然的偷袭,我竟然不怎么愤怒;我想大概是因为我是“坏人”吧,正邪不两立,他不打倒我怎么救他的同学们呢?
他出拳换位太快,我就胖子一个,只能护住要害不停挨打,跟本无法还手。一旁看戏的拳队师生,大概是搞不确定如果主动出手制伏浩然–太不像被控制的话,会不会穿帮;竟然一个一个坐壁上观,看我挨揍。
好在是我很久以前就服过魔药,身上的脂肪层能吸收大量的冲击;再加上浩然给折腾到现在,出拳必需动侧误臂肌和腹肌都已经过度使用了–我看他越挥拳脸上越痛苦,就知道他的肌肉又开始发炎了。
但我也是越挨揍越痛;现在变成了一场“比谁先倒”的耐力赛–那……谁会先倒下呢?
“噢!……”原来是我……;
下巴被打到了,不痛,但是好晕……,这就是所谓的“眼前一黑”啊……
卷七七:弱其志、强其骨
为了拯救“被操控”的老师、学长们,与宿敌“转学生三人组”大打出手的热血少年浩然,在战斗时无意中启动了体内易筋经的“二转内丹”成型机制,因此全身的真气被内丹收回、遂而落入敌人之手。
即便内力尽失,平素修炼仙武术时所磨练的意志力,依然让少年强压下体内被眼镜仔灌入的小量水相妖气、忍着肌肉过度使用的疼痛,出拳轰晕了眼镜仔。但就在眼镜仔重心不稳、视线昏暗之际,浩然挥出最后一记制胜之拳,本想将敌人打倒难起,不料却被人一掌格开、抓住……
“转学生三人组”的带头老大和金发佬,赶到同盟会馆想捡尾刀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太迟、会馆已经开始有效率的清理和重建了;但两人还不死心地循着魔军撤退的路线,看看会不会有被丢下自生自灭的伤重魔兵。
虽然确实有所发现,被遗弃的魔卒加起来数十名、为数还不算少;但多半修为太低。两人前后花了几小时,也没多搜到什么宝物,一肚子气地回来要找浩然发泄;正好就遇上浩然出手击倒眼镜仔。
带头的以火相爪功钳住了浩然的手腕脉门。本来就全身酸痛、体力几乎耗尽的少年一被火相妖气所逼入,再难抵抗;勉强着没有脚软跌倒的他,连把手抽回来的力气也没有。
眼镜仔在此时转醒站了起来,同时带头的也注意到了浩然的一丝不挂,和他身体里,眼镜仔所注入的些许水相妖气;他转头看了眼镜仔一眼:“想趁我不再先取内丹?活该……”
跟着又转向浩然说道:“他那没学成的谪星诀拿你没辄,但我新练上谪星诀第三阶“幻星诀”,可就不同了;保证让你射到干、最后内丹被迫跟着射出来,让我功力倍增……”
带头的左手还抓着浩然,右手拈指,运起“幻星诀”一指一指点在他的气脉大穴上,每点落一指,水相妖气入侵,浩然脑中便产生一段幻觉;虽然幻觉转瞬即灭,但少年裸露的荫.经却再度勃发、也随着指劲一跳一跳的。
“啊!……呃……”
发出惨叫的不是被虐者,反倒是下手的人;带头的手指正插入少年的后庭,突然全身抽搐、另一手按在少年腹肌上,就这么瘫软在浩然下半身上。
眼镜仔见状,正要上前去查看,却被一旁的金发佬伸手阻止:“难道你想一辈子当他跟班、让他使唤吗?”
“他这是行功走火”金发佬接着说:“火相妖术还没收功,就急着使出水相妖术;他没学过融合之法,现是在水火不容,体内的火相妖术正全面逆行。”
“你在想我怎么知道对吧?”金发佬言谈间,不自觉地姿态越来越高:“反正他快不行了,也不妨告诉你,我另外有一位师父。”
即便带头的走火入魔,被他抓住的浩然依然无法争脱;因为就在此时,带头的体内水相妖气,被较为强大的火相妖气逆行所驱赶,正不断从尚在发功的双手指尖,输入浩然的体内。不一会儿,浩然体内就积满了第三阶谪星诀的水相妖气,到此时,带头的双手才跌落、整个人倒在起上痛苦地呻吟着。
“李昌宏,你现在是要死呢?还是要活命呢?”金发佬直呼带头的本名,看来是真的反了。
“救我……金毛……救…”
“要救你很简单;你现在是真气逆行,只要把祸源移除就行了”
“你……”带头的听懂了他的意思,是要自己放弃牙将军的内丹释出体外;这么一来真气冲突的情形就会消减–那是当然的,因为这么一个自己就成了一个毫无内功的普通人了。
“不要也行啊,我等你的奇经八脉被真气焚毁、成了废人之后,再强行取走内丹也行”
金发这么说着,带头的心里一阵阴凉;他很清楚金发佬的方法可行,因为自己就是这么从牙将军体内取走内丹的,真是一报还一报……
“好……我给你……救我……”
金发佬倒没有马上动作,反而是走向全身赤裸的拳击少年身前,一把抓住他发亮硬翘的十九公分大肉木奉。一如金发佬所料,浩然完全没有闪躲;因为此时少年体内满满的水相妖气正汹涌澎派着。
“呃……放…放手…呃……”
帅气的少年一脸痛苦的表情、却又不像是真的痛苦;因为一些奇怪的原因,在宿舍走廊上全身赤裸,给别人握住了下体却又不逃走、还完全勃起了。
粗重的呼吸声、硕大的胸肌布满了汗水、结实鼓涨的八块腹肌不停出力纠结、双手双脚微微抖动、大腿不停开合;全身不停地挣扎,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保持敌人手中肉木奉的静止。
但明明就只是被人握着那里而已;仅管少年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多么的不情愿,他拳击手标准的精实身材有这么多力气可以扭动,却不肯把下体抽出脱身。这怎么看都很像是假的–该不会他其实知道,有潜藏的摄影机在拍吧?
金发佬轻轻地、但快速地将握着浩然下体的手前后撸动了两下。
“不!呃……”
浩然就像机器人接收到命令一样,原本紊乱的挣扎,一瞬间全部停下、全身肌肉绷紧出力但不动,只剩下微微抬起的颈部线条和突然快速前后顶刺的腰臀肌肉。他卯起来,主动干着金发佬的手掌;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就快要射了、然后会被夺走内丹。浩然这时又想到了自己其实还有足以反败为胜的王牌,但……还是不行,那是明天……
浩然的心事金发佬当然不会知道;但他也没有要让眼前的这小子就这么解放出来–究竟要如何取得成形中的内丹?是不是像水相妖术对付其他人那样使要让他射到干就行?其实他也并不清楚。
他认定李昌宏刚才也只是瞎猜而已,这样的话,还得先研究研究、必要时可以询问师父河洛客–必要的话再问,毕竟虽然名为师徒,金发佬还是会担心河洛客侵吞这份天上掉下来的功力的。
在浩然推升至高潮的同时,金发佬突然放手、让浩然用意志力强行压下伸手打鎗发射的念头。他弯下身子、抱起在地上不停呻吟的李昌宏;转头跟眼镜仔说:“我先回去处理一下,这小子就交给你慢慢玩了。”
他心知眼镜仔功力太浅,不太可能独立抢夺内丹;再加上他也知道眼镜仔心底对这个身材精实的俊少年有份狂烈的执着,所以一定会看守好他,所以对他很放心。金发佬带着带头的回到三人新布置的藏身基地,还没来得及夺取牙将军的内丹,就意外地遇见了河洛客。
转学生三人,现下的秘密处所是另一间在山地乡的小学废校。没几名学生的小学教室很简陋,但行政大楼却有八层楼高,在当时大家都知道这一定是校长收回扣才搞出来的。三人布置好防追踪的符箓后,各自挑了一间教室当练功房,带头的在地下室,因为那里是整间废校的至阴之地,最适合修炼妖法、金发佬在五年级教室、眼镜仔则在行政大楼顶楼的校长室,虽然说视野不错,但平时还得身兼三人的警戒哨兵。
在同盟会馆遇袭、伤重逃走的河洛客,在外面稍微压制了内伤后,过来借徒弟的基地复功–因为这里是除了他自身的处所,布置的最隐密的地方。他知道徒弟的狼虎之心,在他需面前故意装作伤势不重、以免惹来杀身之祸;只说是为了避免正道同盟追索,所以不能待在自己原本的洞府。
幸运的是,现在金发佬一心只怕受伤的河洛客发现了李昌宏,会抢牙将军的内丹来疗伤;赶紧和他敷衍两句、让师父在自己的那间教室疗养,赶紧回到位在地下室的那间练功房,着手泡制这个,自己之前还叫他老大的家伙。
却说这边,金发佬二人离开之后,眼镜仔还需花点时间恢复功力;而学长们在晚上还有课程要上–今天是留宿集训。所以大伙再度把浩然吊在走道门扉内侧。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回高中校草、又是拳击准国手的浩然,完全裸露地被吊着;而且因为体内的水相妖气充盈,让少年的十九公份粗长肉木奉持续保持完全勃起、硬直、上翘的状态。
这些早就哈很久的变态学长们,刻意和眼镜仔配合,假装被下令身不由己;在每堂课上课和下课回来休息的时候,都排队进出大门–每个人有三十秒的时间,除了肉木奉和后洞之外,可以任意调教少年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
“要是有人把他搞射了,就可以和我双修、同登极乐”眼镜仔做意这么说;浩然为了避免学长被他采补,自然是强力抑制肉欲。明明被这些心术不正的学长们搞得一次次欲仙欲死,却还是为了救他们,自己一个人咬着牙、出力绷紧了肌肉、硬忍着不射。
这些学长们离开时个个精虫冲脑,晚上集训上课的时候不用说注意力非常不集中–或者说全部集中到下半身去了;但他们分散在拳击队不同年级,其中有一些选是陈教练近半年找来的外系学生,所以倒也没引起带操讲师的特别注意。
就这样,在体育系宿舍走道上,发烫的日光灯下,裸身少年被调教得流出大量爱.氵夜,在门内侧积了一小滩,不停飘散出腥味。终于学长们全数离开、去参加晚上的训练课程;但很显然,被吊在门上、身材精实的少年拳手,他的考验才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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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晚上,对于少年拳击手浩然来说,显得格外的漫长。傍晚时分,学长们要去受训、上课;在训练课程里被教练操得一肚子火,每到下课就赶紧冲回来找浩然“消火”。
眼镜仔事先规定好了,不淮他们对浩然的肉木奉和后穴下手,于是百般欲渴便全落在少年赤裸着的全身各处敏感带上;而其中最多人玩弄的当然就是少年厚实胸肌上的两颗小巧而褐色的乳投。
在“幻星诀”的催化下,只要两颗乳投一经碰触,浩然就会爽到忍不住闭上双眼、扭过脸去;再这么一按,原本就被前面那个人搞到勃起湿热的十九公分肉木奉,就会轻轻一跳;然后再这样揉、揉、揉、揉、揉、揉,不停地揉转,只见拳击手结实的八块腹肌不断出力绷涨、腰身扭曲晃动,像在求饶一样、又像在求欢一样。
这时候少年肉木奉前的马眼也已经打开,分泌出来的黏稠爱.氵夜慢慢在铃口集结成珠,然后牵着丝垂下、随着下半身的摇摆而左右晃荡,像时钟的钟摆一样。最后这滴前列腺液会慢慢坠到地上,和之前的几十、几百滴结合在一地,在少年面前的磁砖上,积成一个小水漥。
而在这个小水漥后面,是一个更大的水漥;这是一丝不挂的浩然从一被吊起到现在全身淌流下的汗。任何人看到这滩汗水,都能断言少年绝对已经筋疲力尽;换作是寻常人早就开口求饶了;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从小练拳、后来修炼仙武术的浩然,就是比常人还要更多了好几倍的意志力。这意志力支撑着他;却无法帮他缓解任何一点疲劳、不适、痛苦甚至肉欲。
除了胸前的乳首,排行榜上第二名的大概就是少年跨间那两颗沈甸甸的弹匣了。学长们像电影里面老北京转核桃一样一把握住两颗巨丸,使劲地揉捏,让它俩在掌心里滚转。
“呃……”
如果在三十秒内,把这个全身被扒光、肌肉光滑结实的学弟搞到吭出声来,那就是中了彩券一样让人兴奋、让旁人羡慕。
“学长……”
要是听到这么一句“学长”,或是另一句“住手……”;那更像中头奖一样,大有生而无憾之感。
为此,这些学长们无不使尽手腕在自己的三十秒里竭力调教浩然;而浩然,这个拳击队的菜鸟新人、此时此刻就像游乐场里被人一刀一刀插进木桶的“黑胡子海盗”,大家都在等,看谁会是把他弄出声的那一个。
夜里的训练课程一堂课是一个小时半,休息是二十分钟,所以一人调教三十秒,这么轮一遍也还够赶去上课。
学长们在上课的时候,浩然也没有得休息;因为学长们怕他一得空,开始想这个想那个,要是想到了什么破绽、发现大家原来是和转学生三人串通好的,那就糟了。所以接受眼镜仔的提议,针对少年赤裸被吊起的身躯,和受水相妖术泡制得极为敏感的肉体,布置了一些简单的机关。
在第一堂课的时候,学长们从贩卖机买了六、七罐冰凉汽水,就这么放在门楣上,也就是浩然的正上方;他们故意放得有点偏外侧、让汽水有一部份是悬空在外的。
没过多久,这些汽水外壁开始结水珠,然后流下,然后会自然集结在悬空那侧的罐底;没多久后水珠滴下。这本来没什么,但浩然此时周身都是水相妖气,他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变得具有性敏感;这滴水滴在他的胸口,就好像有学长方才轻轻亲吻着他的胸肌一样,传入大脑的除了触觉,还有一些些肉欲上的快慰。
然后这些水珠会滑动,而且一次六、七颗一起滑动,就像有两三个人刻意带着会震动的指套,用手指胡乱刺激着全身赤裸的结实少年;敏感的浩然为此忍不住大力扭动、喘气,全身肌肉出力又放松、挣扎个不停。
而眼镜仔就在一旁的卧室里,从摄影机观看着这个被“全自动调教”的精实拳手,一个人不断高潮、展示着他迷人的肌肉线条。单从画面上,几乎完全看不出来有人在调教他,好像他是视讯网交的模特儿、深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个结实火热的少年正在渴望着激烈的xing爱。
第二堂课,花招又不同了;学长们向拉拉队要了几个彩球;把彩球丝剪下、打结接长,一头绑在天花板;大概十几、二十条、有长有短,从上垂下,就垂在浩然身前不远处。然后在走廊底端打开一只能360度转头的立扇,开到最强、让它旋转;这风吹到浩然那边已经根本毫无感觉了,但彩球丝带是尼龙做的,非常轻、又是平面受风,于是此起彼落地不停飘动。
彩带向着浩然这边飘起时,短的便搔着他的胸口。这风不停换方向吹,有时候又搔到乳投、又时候只是扫过胸肌、有时候又没搔到;彩带的起伏也不稳定,还会在打结的地方莫名地旋转。
有的长一点的,就搔在大腿内侧,有时候还扫到翘起的肉木奉;这十几、二十几条有长有短、彼此干扰的触手;不断挑逗着全身赤裸、四肢被吊起、毫无反抗能力、甚至无法闪躲的热血少年。
“呃……嗯……呃……”
全身肌肤都处在最敏感状态的浩然,根本没办法承受这般毫不间断的刺激、这样不停歇的高潮;他无法抑制的发出声音来,一方面也是因为走廊上空无一人,让少年较无羞愧地出声呻吟。
彩带上下飘动,来来回回地,扫过拳击手没有半分赘肉而光滑、紧绷、结实的八块腹肌;其实那里正是方才带头的灌入水相妖术的进水口,直到现在还积着许多妖气未及散至全身。
就这么被塑料触手们调教、连续刺激了半个钟头过去,少年浑身发热、发汗、发亮;肉木奉前端也滴下了更多的前列腺液。而他最担心的是,当彩带无意间扫过他正兴奋翘起的肉木奉前端,那种塑料磨过亀头的快感,每每让他差点忍不住要射出来。
一心想拯救教练、学长,却落得这种下场;浩然心里几乎没有去怀疑–因为他无法想象,如果不是受魔人操控,怎么会有学长这样狠心地凌虐他们可爱帅气、平常又听话老实的学弟?
第二堂课上完,学长们纷纷回来,这时候也已经九点多了;大家伙一整天集训下来也都累瘫了,陆续洗好澡后准备上床去;上床就寝前,当然免不了在各自的计算机屏幕前,回放刚由眼镜仔剪接好的、真人真事拍摄的、由浩然和各位学长们一同演出的调教G片。边看边打,射了、擦干净了再睡。
至于浩然,学长们不敢直接帮他洗澡,怕他忍耐不住就这么射了;只是拉着他到淋浴间,用大盆水当头这么泼下去就算清洗完毕。付负清洗的学长,冲完浩然之后,拿队上重训用的乳清蛋白饮品、葡萄糖水给他喝。
这名学长看着浩然竟然还一脸感激的神情,说实在话心底有点觉得对不起他……但想是这么想,还是得照大家的吩付,把他锁在浴间里;大伙也不怕他逃跑–他逃跑了,那“被操控”的学长们性命就有危险了。
而事实上是,浩然先是与死敌激战,跟着被吊着、被调教了一整个下午和晚上;补充完体力和水份之后,就再也撑不下去、倒在浴间里沉沉地睡到了隔天早上。
周五一早,拳击队的学生们要早起,因为今天还有集训的课程要上–当然,这不包括根本没完成报名手续的浩然;他有另外的任务,眼镜仔一大早把他叫起来的任务:“就用这个房间的门楣(房门上方,与气窗之间的横条),拉单杠一千下;当然喽(指了指沙袋)这是要背的。完成的话嘛,我就再放两个人,要不要?”
问“要不要”跟本是多余的;浩然二话不说走过去背沙包。失去了内功可以疗伤,昨天一整天硬操的肌肉酸痛现在全部发作起来,浩然现在连背着沙包走到门前都显得蹒跚;他背着60公斤重的沙袋,勉强走到门内、面向门外,准备跳上去抓住门上的横条。
好佳在昨天“滚轮”操的是腹肌、“伏地挺身”操的是胸肌和三头肌,现在“引体向上”最操的是二头肌;虽然被吊了整个下午,但二头肌的状况还不是很差。当然这也是眼镜仔刻意安排的,他就是要把少年全身上下主要肌群都操过一遍,让他的肌肉涨大到极限、再超越极限,就像漫画里“超越超级赛亚人”的悟空一样。
打一大早被从浴间叫醒、走到走廊上,浩然就一直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这不单是因为他一身诱人精实的肌肉线条和帅气认真的脸庞,还因为他跨间十九公分长的巨大兵器,从一开始就保持耸立硬挺、一直没有消退的迹象。
虽然浩然的心智坚定、表面看不出来,但他的身体经过一整晚“幻星诀”水相妖气的“腌制”,已经变得随时保持亢奋敏感的状态;几乎只要对敏感点轻轻的一个触碰,就会让他的意志有濒临崩溃的危险。这件事天知、地知,浩然心知肚明,而眼镜仔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眼镜仔走到房间门外,拿出一条计算机装箱会用到的黑色泡绵,比了一下差不多比门宽一点;就用钉鎗将泡绵两头分别钉在门口两侧。一条黑色的障碍就这么横挡在门口,大约在胸口的位置,也就是浩然跳起抓住门楣后腰部再上面一点的高度。
浩然和一众学长们一开始还不了解这泡绵有什么用途,不过等浩然一跃上、要开始做“引体向上”时,一瞬间他们就都明白了……
卷七九:往来既不定,上下亦无常
全身赤裸、肌肉紧绷结实,就连持续勃起的巨根也大胆裸露、直挺挺地向前上方举起;以拯救教练、学长为使命的拳击新人浩然,就以这般难堪的姿态在敌人和学长们面前准备接受考验这样正直热血的个性,却导致他在昨天被连续不间断地调教了一整个下午。血气方刚的少年,经过一整晚“幻星诀”水相妖气的“腌制”,肉体已经变得随时保持亢奋敏感的状态;几乎只要对敏感点轻轻的一个触碰,就会让他的意志有濒临崩溃的危险。
174公分、62公斤,从小练拳的他,肌肉发达结实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是完美的轻量级。因为练得几无赘肉,穿着衣服时看起来反而不特别壮,脱下衣服后,一身长年苦练操出来的结实肌肉,窄腰上腹肌硕大饱满,往往让人咋舌。
这样精实完全的线条,却仍然无法满足眼镜仔的欲望;少年浩然的裸身他看过好几次,这次他要得到的是是少年绷涨到极致、再超越极限再涨大,全身被操练成“超越超级赛亚人”的形象。
在高中时被视为校草,即便来到大学也受学长姐们的高度重视;英俊的脸庞笑起来会有梨窝,但他平时很少笑,看起来酷酷的,也份外增添一种帅气。这样俊俏的尖脸,皱起眉头的时候更显得刚毅坚忍,人如其名在眉宇间有种“浩然”正气。
让他皱眉头的并不是因为要背着六十公斤的沙袋吊单杠;而是当他跳上握住门上横梁、二头肌出力将身体向上举起的同时,他那根向前上方挺刺、充血涨大的荫.经就随着身体被朝前上方抬起,然后深深地往上戳进了横挡在门前的黑色泡绵。
原来这眼镜仔钉泡绵的位置,正好是浩然举起身子后肉木奉会移动的路径末端;少年勃起后,十九公分长的荫.经会直挺挺地撞向泡绵,而且还得再多向上顶一点。
这计算机装箱用的黑色泡绵,为了吸收主机摇晃的力道,会比一般的海棉还要更硬一些;于是浩然裸露的肉木奉前端会感受到,有一股很强的反弹力道,压回在充血敏感的亀头上。
最后泡绵会被少年顶得隆起来一点、又陷进去一点;陷进去后,黑色硬泡绵粗糙表面包覆住前面三分之一的亀头嫩嫩肉,而且充满弹力的挤压着;少年只觉得一股刺激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冲击着大脑。
浩然可以感觉到自己两瓣臀肌不自主地用力夹紧、一颗谜样的水珠清楚地从尿道里钻出马眼、沾到了海绵,在他放下身体时,在空中拉开了一条银丝。他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一定会受不了而喷射;到时候不但没能解救五位学长,还可能被敌人夺去内丹。
浩然第二下试着放慢动作,看能不能减轻刺激;但他发现只要亀头一接触到黑色的硬泡绵,被它粗糙充满空洞的表面给挤压,快感就会要命地不断传来。第三下他试着很快地做完引体向上,但快速的撞击反而带来更强烈的电流。他知道这就是眼镜仔想要的,如果自己没做得完整、没去顶刺那块海绵,说不定他就不把这一下计算进去了。
他没有得选择,只能一下一下地引体向上;一千下,就是要他自己去用泡绵作一千次的亀头调教。换作一般人都没有办法做到,更个况是一个被调教了一整个下午加晚上的青少年。
“呃……”一连做了四五十下,浩然就整个人出力凝在半空中,好一阵子没有动作–他快要射了,现在只能靠意志力和全身出力来转移对身寸.米青的欲求。眼镜仔看到这幕,看着少年赤裸的全身肌肉绷涨到发红、因为流汗而光滑诱人,这就是他要的、这就是让他梦牵梦萦的极品。
“呃……”
“呃……”
“呃……”
就这样做个几十下就停一次,浩然的忍耐力越来越短,终于累积到五百下的时候,已经是每十几下就要暂停一阵子了。而这样全身出力凝在半空中,尤其容易累积乳酸;浩然的二头肌已经跟全身上下其他肌肉一样,不只是酸痛,还开始发炎发烫了。
“呃…呃呃……”
终于,浩然在就快要六百下的时候,尽管全身凝住,马眼上还是冒出了大大颗、有别于之前透明前列腺液,这次是浊白色的液体–他这个坚忍牢固的水坝、铜墙铁壁的黑狱,总算还是有关不住的米青.液,就像关不住的逃犯一样渗了出来。
羞愧之余,浩然紧张的看向眼镜仔,深怕他就这样判定挑战失败。眼镜仔不知道是不是在体恤他的辛劳,走了过去轻声的说了一句:“只要你能做完一千下,就算成功。”
正当浩然如获特赦,要再出力吊起的时候,他身前的眼镜仔突然微弯下身子,开口用舌头舔舐着浩然亀头上那颗投奔自由的米青.液。
“呃呃…呃呃…啊呃…:啊啊……呃……”
濒临崩溃的亀头一经舔过,就像大坝上的裂缝被人挖得更开一样;瞬间一切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向上翘起的肉木奉顶端不断涌出滚烫男精。浩然的意志还想要阻挡,因此米青.液没有喷发而出,但却反而流个不停、而且几乎眼镜仔每多舔一下,就会再多流个两三波出来。
这样,光是流精、吃精,就搞了一分多钟过去;眼镜仔“吃饱”后,起身亲吻着浩然的腹肌、用力吸了一下,然后侧过头顺道把嘴唇上的米青.液抹在他的腹肌上;跟着好心地提醒他:“你不是还要继续吗?”
身寸.米青过一次的少年,亀头如愿地变得较不敏感;但他的手臂也变得更加酸痛。就像前面两次一样,眼镜仔伸起手上抚摸把玩他涨大圆鼓鼓的两颗二头肌、一边用水相仙术帮他消炎镇痛。他轻轻地问了一声:“你待会,还要再扁我吗?”
浩然摇摇头,不止是因为他实在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挥拳;也因为他心底也对于自己昨天“恩将仇报”感到有点抱歉。他觉得眼镜仔也不是穷凶极恶的坏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做这些……奇奇怪怪的坏事……
一想到这里,浩然心中难免有些不安,因为啊川也有点喜欢玩这种怪怪的游戏;但是啊川投射出来的情感是很正面的,他在心里敢紧为啊川辩驳。一想到啊川,身上的伤痛似乎就减轻了一些;好不容易完成了一千下的“引体向上”,浩然落地后脱下了沙袋,用目光催促眼镜仔实践放人的承诺。
眼镜仔又点了五个人让他们离开,反正最后他会留下一件带有妖气的法宝。过没几天正道同盟的巡守队来,发现这层宿舍的众人被妖气感染、在干一些不伦不类的事;他们就会一回气用仙法洗去众人有关“妖术仙法”的记忆,那这几天记忆多半也会变得被遗忘。
(陈教练、X集团、转学生三人组的关系、“里。拳击社”的事,虽然是“非法”,绝大部份并未和妖术有关,所以他事后还是会记得X集团与三人的事)
差不多这个时候,金发佬打电话来;要眼镜仔把浩然带回来基地以免被搜补到。原来他一回到基地就看见了师父河洛客,也就被迫在河洛客闭关疗伤的时候要在附近等候。
他来也是怕河洛客发现浩然体内的内丹会想独吞,所以迟迟不敢叫眼镜仔带他回来。但一晚过去,发现河洛客练功似乎专心得很,心想让眼镜仔带回来、先放在他在顶楼的那间里,也就不容易被发现了。于是就拨打了电话命他带人回来。
眼镜仔一看,拳击队成员还剩八九个,要全带去基地也太不方便,心念一转,决定给大家一点“好康”。他假装看一下时间,然后转头对全裸待命、任他发落的浩然说道:“你们第一节课好像也快开始了嘛。这样吧,我也累了,想要回去了;看你刚才射得很爽,那你现在能在三分钟之内把他们几个人弄到射,凡是身寸.米青的我都干脆放走,剩下的就跟我一起回去双修。”
浩然一听,心里其实有点犹豫;他自己被怎样那是无所谓,但要他把学长们弄到射,这样不带有主动、被动的差别,还连带会把学长们拖下水。
其实不止是浩然,队上的学长们也都舍不得就这么离去,大家对浩然这个拥有完美身材的学弟哈了这么久;又看他几经调教变得这么敏感,谁不是心里想要干脆把他关起来驯养一辈子。
眼镜仔似乎看出了大家的犹豫,连忙补上一句:“你们听好了,要把握难得的机会(他这句话是在对拳击队的学长们说的,意指众人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接受浩然的服务,是大家梦寐以求的),我放你们走;一离开这个大门,你们就会忘了这两天里、这门内发生过的所有的事(这话是对浩然说的,暗示他待会做的一切都会被忘光、不会对学长们留下负面影响)。”
浩然心知若是再犹豫,只怕眼镜仔会再搬出什么更严厉的条款;他走向其中两名学长,跪在地上伸手拉下他们的拳击热裤,一手一个笨拙地抓着两人的荫.经撸动。
学长们心里都想享受久一点,故意不去配合动作;但心里,却因为这个诱人的学弟跪在自己面前帮自己手淫而兴奋不已,忍不住还是慢慢硬了。饶是如此,因为浩然的双手实在太不得其法,两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一个人显露高潮快身寸.米青的迹象。
浩然心里一急,两手越撸越快、握得越大力;但这样反而更无助于性高潮。倒是他这种笨拙的神情和手腕,给学长们一鼓“素人、直人”的诱惑感;一旁观看的显得更加难耐。
这个时候眼镜仔从旁暗示了一句“你这样要搞到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下一个,直接用含的、多服务一个吧。”听到这句话,两名学长同时忍不住脱了裤子,抓着已经勃起的肉木奉上前,凑到浩然的嘴边要他含住;他们两人互看了一见,似乎为了谁先谁后有点不爽对方。
肉木奉突然出现眼前,浩然楞了一下,但他想眼镜仔说的话倒也没错;接受提议张开口之余,没有经验的他竟然异想天开地,索性把眼前的两根肉木奉并在一起塞进自己嘴里。
“噢~~”
两根肉木奉在少年嘴里受到挤压,肉木奉的主人忍不住爽叫失声、发出羡煞旁人的厮吼;跟着一起前后律动起来。两人节奏不一,亀头在浩然嘴里互相挤压、同时把他俊帅的脸颊用肉木奉从嘴里顶出两个不断滑动的凸起印子。
“唔……”
浩然只觉得嘴里一直塞着异物感到恶心,尤其是他怕咬伤学长,一直不太敢吞口水;至于男性荫.经上浓厚的异味,浩然倒是没放在心上。当然,他的双手还一直在服侍着另外两位学长。
看到这个画面,眼镜仔忍不住想再多看一点;他上前去,掰开拳击手坚实翘挺的小臀瓣、让浩然害羞的小菊花就这么露了出来,然后轻声的对他说:“时间快到了,从后面也服务一个吧……,我先帮你润滑一下。”
说着用手指慢慢进出浩然的后庭。这后洞正是带头的灌输水相妖术时,另一个输入点;眼镜仔的手指才一进一出,浩然本来疲惫的“小浩然”就又马上充血硬了起来。
浩然心里觉的被侵犯,但也一心想要多解救一些学长;对于眼镜仔的菊穴调教他没做出反抗,甚至感觉到来自眼镜仔的一点点的体贴。
身体里肉欲的火苗再度被点然,让少年不自觉地燥热、自然而然地搅动着舌尖;后庭被充分开发、正有学长要捅入的同时,同时塞入、干着他的嘴的两根肉木奉正巧先后忍不住射了。
本来就被肉木奉塞得满满的小嘴,被两道、连续好几股骚热的米青.液一喷再喷,除了被迫吞下一大半、还差点呛到之外;也有许多就这么满到从嘴角、齿缝溢了出来。白白稠稠的,少年的嘴就像鲜奶油灌太饱的泡芙一样,不可思议地充满情欲暗示。
“呃、呃、呃、呃……”
“呃、呃、呃、呃……”
浩然就这么被学长们前后夹攻地干着;他的身体因为后庭的不适而开始出力,早就涨硬而酸痛的肌肉群又再次被要求工作,就像黑心工厂里被虐待的奴工一样。
于是,后洞、嘴巴,同时补上三名学长–刚才大家看到那两名被扣交的学长爽成这样,都不作他想地选择两人同时插入浩然口中。而其中从后面进入的,由于被少年后洞紧紧夹住、以致于无法自抑地快速菗揷、高潮到射,是最快结束换人的。
而换上来的更不济,本来就看到快喷了,一插入、被温暖的肠壁和结实的臀肌夹住,菗揷没两三趟就早泄了;他本来还想装傻继续,但大家都是内行人,其他人哪能容他犯规,嚷嚷着把他拉下、换第三人上去。
就这样到了最后,九个剩下来的人全都射了,浩然也被喷得全身米青.液。按眼镜仔刚才的吩咐,众人纷纷前去清洗、然后去上课–其实搞到现在,也已经快十一点了,陈教练早就事先帮众人请了半天假,说是昨天宿舍里有人东西不见了,要搞清楚是外面人偷的、还是有内贼。
尤于这几年来,全校教职员都知道,陈教练总是能为学校募到相当大额的捐款;他拿出个理由让学生在集训时请假,校长、其他教师也不会再多质疑什么。陈教练只消事后再说东西找到了、当事人不想追究,也就结案了。
“里。拳击社”的许多人,平时在练拳的时候就不时地幻想着能够收伏浩然、让他为自己服务–不,即便是自己为他服务也好;现在竟然美梦成真,无不感谢眼镜仔的善举。
甚至浩然,看到学长们能全数脱离魔爪,心底也难免欣慰。眼镜仔故意说是“金毛老大交待要把浩然带过去”;暗示要是浩然逃脱,他不免要受金发佬的惩罚。事实上,浩然也根本就无力逃脱;但眼镜仔内心里就是喜欢这种“浩然会顾虑到我”的感觉,好像这样自己就和他有更亲密的关联。
所有学生出门上课,眼镜仔拉着全裸的浩然,从没有监视器的侧边楼梯下楼到地下室;让陈教练开着他的银色房车到楼梯口接人。由陈教练开车、浩然坐在副驾驶座、眼镜仔坐后座;三人就这么前往眼镜仔他们的基地。
卷八十:无风自动,其茎大如手指,赤如丹
“转学生三人组”之一的眼镜仔和拳击队的陈教练一同载着全身赤裸的拳击少年浩然前往转学生的秘密基地。这一路上,两人当然不会放过调教这名肌肉结实诱人、却又毫无反抗之力的帅小子。
眼镜仔先“命令”负责开车的陈教练将浩然所在的副驾驶座靠背整个放低、直到几乎平躺,再“操控”他、让他把本该握住排档的右手,伸过去改握住少年始终保持充血状态、上半身躺下后便直直翘起的十九公分巨棒。
陈教授就这么轻轻地握着,也不多做什么;左手和双眼还得专心开车,但右手倒是可以充份感觉到少年下体的温热和脉搏–好在这台车是自排的,他不操控排档也大致安全。
其实真正困难的是,即便自己最哈的学生就这么被自己握着肉木奉,陈教练脸上也不能显露半分兴奋、要作足“被操控”的样子,以免让他起疑。他默默地把后照镜上的行车纪录器倒转向右后方,静静地拍下待会的一切精彩镜头。
浩然的上半身随着降低的靠背平躺之后,坐在后座的眼镜仔便靠了过去,用他的双手,就这么抚摸着少年充满弹性的肌肤。也不需要涂抹什么精油,才刚拉一千下单杠、就被猛烈的车仑.女干的年轻小伙子,一直都满身大汗,光滑油亮;而他迷人的汗味体香,和身上学长们留下的精臭,也比任何一种精油味道还要迷人。
眼镜仔用手掌轻轻比划大小、用手指试试硬度,把玩着这个被自己操了将近一整天、胸肌、腹肌、臂肌都涨大到超越极限的筋肉少年。比起那些本身就大块头的,他更喜欢浩然这种精实身材,但肌肉发达的运动选手,出力后肌肉爆涨的样子。
“呃……”
眼镜仔用手抚摸浩然的腹肌时,手上微运起水相妖术,唤醒了积累在他腹肌里的带头的妖气;一时间幻觉、快感陡升直上,尽管只是腹部被抚摸,浩然仍然像肉木奉被尻鎗一样亢奋难抑;全身紧绷扭动、向上弓起、忍不住发出不情愿的低鸣。
即便上半身躺平,浩然的八块腹肌因为被过度操劳,一时间还是涨硬难消、但酸痛乏力;更何况现在腹部弓起、缩回,胡乱扭动,腹肌更是立体,简直涨红到快要撑破爆炸。
浩然越是挣扎、肌肉越是暴涨、眼镜仔就越是把玩个不停、狂乱的刺激不间断的涌入,他大脑里的肉欲快感就越是强烈。直到他下半身不经意扭动的同时,勃起的荫.经在教练的手里滑动了一下;终于快感淹没了少年的意志,他开始用大腿、臀肌和腰身不停地出力,让自己充血硬翘的巨根不停地向上顶刺、主动地菗揷着教练的右手。
眼镜仔见状,为了避免游戏太快结束,他放开了双手、撤消了不断侵攻浩然意志的刺激;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少年自己主动尻鎗传来的快感而已。
行车纪录器里,此时拍下的,只有拳击少年全身裸露、毫无羞耻地主动干着教练的手掌。他结实的肌肉涨大浑圆、因汗水而发亮、因亢奋而绷紧,在在都显示了他有多么享受这个性行为。
浩然的意志逐渐地、一点一点地被拾回,但他一时还无法停下自己下半身的动作;还在肉欲和理性间迷乱的少年,只有意识到自己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他忍不住开口:“教练……不要……”
“你们教练的手可是一动也没动;你看清楚点,是你自己去插他的”
眼镜仔故意这么提醒。果然,浩然一发现了事实,脸色便瞬间充满羞愧耻辱;一想到自己竟然对教练做这样的事,他激动难过地甚至有点想哭。
“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眼镜仔从没想过,浩然这个简单问题竟然不小心就把他问倒了。我能对他说“因为我喜欢你”吗?我真的喜欢他吗?还是我只是想要调教这个肉体–应该是这样的,但为什么被他这么一问,我突然有点……心酸呢?我为什么要想这些呢?
“我……我是坏人啊……”
眼镜仔这么说着;他这才发现浩然在说话的同时已经停下了动作、现正胸膛起伏地喘息着。或许是为了要阻止他再乱问什么问题,眼镜仔不给浩然休闲,又再度发狠地开始抚摸着他一身结实的肌肉。
“呃……住手……”
刚才在喘气律动的厚实胸肌,现在被两只手不停按摩。眼镜仔当然不会放过少年的乳投;但在充份调教它们之余,让他爱不释手的,是拳击手结实胸肌后方,那一条条交错绷紧,像锯齿又像鳞甲的前锯肌–这可是只有肌肉发达、赘肉又少的运动员才会有的珍宝。
没过多久,浩然又高潮到难以自抑;然后又再次不自觉地主动菗揷教练握着他男根的右手。然后眼镜仔又会放手、任由浩然发现自己的陋行、再满怀羞耻地停下身体的动作。
一路上就这么一次次地折腾下来;想当然,陈教练的手上早就积满了少年马眼流出的爱.氵夜。就这样半个小时过去,眼镜仔看浩然已经快要不行了,就命令教练把手收回。
他自己的双手也不再移动,而是改坐在后座地板上、对着浩然的侧面、静静地将双手放在他的胸膛、腹肌上,然后缓缓地释出水相妖气,让被折磨了一整个早上的浩然忍不住放松地睡去。
热血的拳击少年,就这么安静地在敌人的车里,一丝不挂地、还持续勃起地,熟睡在敌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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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秘密基地所在的废校,陈教练依指示将车开到行政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将浩然叫醒后自己先行开车回去。浩然并不会因为“目的地到了”而有半点雀跃之情,因为他一下车就看到了更严峻的考验–金发佬在楼梯门口,正不怀好意地望着他。
金发佬的不怀好意,可以从他刻意掏出牛仔裤拉链外、裸露而且充血勃起的荫.经看得出来。他从眼镜仔手中接过了浩然的身子、绕到他身后,伸出手指熟练而冷酷地抚摸着少年的敏感部位,尤其是乳投和阴囊;不消说浩然早就被水相妖气泡制一整天的身体没多久就陷入了高潮。
和眼镜仔的情欲交缠不同,金发佬对浩然只有仇恨;他不打算“调教”,只打算“凌虐”。将浩然摆布得无力反抗之后,金发佬用他经妖法重塑而异常肥大的肉木奉毫不留情地直接捅入少年后穴。
“呃……”
少年忍不住发出的低吭,没让金发佬停下手动作。他先将原本绑在扶手的拳击手套解开、给浩然戴上,同时指挥眼镜仔拿DV到楼梯上拍摄;跟着将水相妖术从跨间的怪物攻入少年的后庭、和先前李昌宏(带头的)的妖气相呼应,光是这样的攻势,就已经让少年无法把持意志、亢奋到不能自己。
然后金发佬下半身向前顶刺,不只是冲撞着少年的后廷、干着他;也同时推着浩然、让他不由自地右脚向前、跨上了一阶–他当然可以要浩然自己走上去,但他不要。
金发佬爱抚、菗揷着浩然不是为了让后者感到兴奋,而是要让他被肉欲制伏、无法顺利控制自己身体;金发佬就是要让这个修练过金身武术的拳击少年,沦落成非得被人从屁眼一下一下干着,才能慢慢走上阶梯。
要把一个拳击手干着上楼的步骤其实很简单。
首先你要有一根够粗够长够暴力的巨屌,才能把他干到会痛、会怕、会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不然他站在原地让你菗揷就好了–说不定还会觉得爽呢……
其次是要有很黄很色很变态的伙伴,先跑上阶梯,拿着DV从上面拍摄;不然的话你本身只能一直从背后顶撞,看不到拳手“被干着上楼”的景像,岂不是白费力气?
详细的步骤是,捅进去之后,扣住少年的肩头,把他的身子向上向后扳直、才能给摄影机拍到他正面的样子、拍到拳击选手结实的八块腹肌、方正的胸肌和圆鼓鼓的二头肌。
两只手掌时不时地放低下来、用手指拨弄他的乳投,这时候,如果有水相妖术加料,血气方刚的少年就会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猛摇头;接着把头贴近、伸出舌头舔少年的耳根、一阵蛮横的酥麻感,会让他羞辱地、死命地把头扭到一边去。
这个时候顺势一带、让少年的身子侧向一边;如果是向右侧,那就是左脚在前。剩下最后一个步骤,就是猛力地干他、使劲地撞,撞到少年一个站不稳、左脚就会这么往前一踏,就算上了半阶;接着再换侧另外一边、再干顶到他另一只脚也踏上去,这就上了一阶了。
那要是他脚往前踏,但抬不够高、踏不够远,结果没能踩到上一阶;没关系,那是他自讨苦吃,就多干两下、撞大力点、由下到上地,顶上天去。
这栋盖没多久的行政大楼,每层楼中间还有个回转的平台,平台往上、往下都有14阶,合起来一层楼梯是二十八阶;那么从地下一楼到最顶层的八楼校长室,这一共是有224阶;最少最少也得顶448下。但金发佬心想,这回要没干到五百下,那是很难成功攻顶的。
“呃!”、“呃!”、“呃!”、“呃!”
在镜头前面,全身赤裸的肌肉木奉子,被敌人从后面插入、一下一下干着;爽到毫无反抗之力的筋肉男,有时候站不稳、忍不住痛,会伸过手去扶一下楼梯扶手,但马上就被无情地拨落。
“呃呃呃…”
有时候金发佬会故意连顶两下,让因为被顶第一下、正要跨上阶梯的浩然因为接连而来的第二、第三下,爽到、痛到失了力道、脚在半空中又放了下来,反而没成功上阶。
“呃……呃……呃!”
金发佬就是不要让少年有意识地自行上楼。他刻意不时地挑逗少年的乳投、腋窝,和积聚了大量水相妖气的腹部;非得把少年搞到高潮失神的时候,才肯用力地顶他上楼。
“呃!”、“呃!”、“呃!”、“呃!”
拳击手全身上下硕大结实、涨硬绷紧的肌肉,看起来威猛刚毅;但此时却像华而不实的装饰配件一样,在他被凌辱的时候,徒然增加画面的反差性而已。他手上戴着拳击手套,看起来更有攻击威力、让人想起他的“AK重拳”,上臂的二头肌也还是像球一样鼓鼓的,却只能任人暴虐。
两大块胸肌除了拿来喘气,唯一的功用,就是在乳投被撩拨的时候,不停地绷紧撑大,向摄影机演译着他的性兴奋。甚至浩然的窄腰上、最傲人的八块结实腹肌,被滚轮操得涨大到不行,此时却反而成为敌人调教他的最佳道具;可以说是完美地诠释了“坚强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不能不介绍的是,才高中毕业的青春男子,始终保持充血勃起、上楼的过程中,一路上不断摇晃的十九公分肉木奉。霪水从地下室开始就不停冒出高高翘起的亀头,从马眼成丝滴落。
像传说中蜗牛爬过一样,用黏液在地上拖出一条银白色的轨迹。而事实上浩然也真的就像歌词里的蜗牛一样,正“一步一步往上爬”;只是不知道等他爬上去的时候,会是什么东西“成熟”了?
“呃!”、“呃!”、“呃!”、“呃!”
“呃!”、“呃!”、“呃!”、“呃!”
“呃!”、“呃!”、“呃!”、“呃!”
金发佬总共花了半个多小时,干了超过一千多下,才成功把浩然一路干到最八楼;这中间过程可以说是步步升天、阶阶高潮、秒秒诱人,害掌镜的眼镜仔烦恼起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剪接才好……?
“还是一镜到底四十分几钟好了”他心里这么盘算着。把浩然推进自己的校长室里,金发佬说他还有其他事先行离开,说是把浩然再借眼镜仔多玩一晚。眼镜仔知道金发佬用妖法新炼的老二尺寸超乎长人的粗大、方才顶干着少年又毫不留情;转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小罐药膏。
“里面没掺东西,你放心……”他把药膏拿给浩然:“不放心的话,我这里也有市售的面速力达姆,但是里面有薄荷,会很凉……”
“……谢谢……”
浩然只觉得自己,真的是搞不懂眼前这个胖胖的、戴眼镜的家伙……;但浩然是那种绝不会以怨报德的人。他接过药膏,迟疑了一下;倒不是不相信眼镜仔,而是要这样在别人面前,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屁眼,感觉很怪……
“你不肯信我,那我就偏要让你擦药……”
眼镜仔明知道浩然的想法,但故意这么说。
“我……”
眼镜仔抢过药膏挖了一点,浩然正要开口解释,就被他深入菊穴的手指,侵犯得说不出话来了。
“就当是我在侵犯你吧”
眼镜仔这么说着;浩然心里知道不只是这样,所以几乎毫无反抗的神情,反而像是以前和啊川“玩下面”的时候,沉醉在异样的快感里。他一想到啊川这种快感就变得更亲切、更单纯……
“如果是自己硬要帮他擦的,那他反而不会不好意思了”–这样一层想法,那是眼镜仔内心油然而生对浩然的关怀。
“让他知道我是为他好,就可以光明正大侵犯他,还被他感激”–这样一层想法,那是眼镜仔的劣根性,也是他对浩然“肉体的渴求与执着”大过“心灵温暖”所产生的结果。
“善意”、“恶念”本来就只一线之隔;又是谁规定了两者不可能并存呢?
眼镜仔帮浩然擦完了药,也用手指玩够了少年的后庭、充份欣赏拳击手赤裸肌肉在爱欲下的张力与律动;他拔出手指、让浩然躺下休息,正要问他饿不饿的时候;突然看见浩然全身盗汗、痛苦地不停扭动。他大吃一惊:“你怎么……我的药真的没问题…”
浩然的呼吸变得更急促,肉木奉似乎也异样地更为涨红;这种性冲动和肉欲,与他之前遭受水相妖术的折磨有点类似,但更为痛苦、更不愉悦,像是小男生、小女生被变态叔叔弓虽.暴的那种感觉。
浩然转向眼镜仔难过地点了点头:“是从外面来的,你这房里有什么机关吗?”说着,他坐了起来,用“不灭金身”独特的打坐禅定姿势,稳住心神、来对抗不断从外传来的邪恶波动。
“我房间…除了这些镜子什么也没有”
眼镜仔这么说着;他的练功房有两面墙都是镜面,这显然是他抓少男回来练水相妖法时,顺带欣赏他们、同时偷拍成影带所用的。
“会是老大的妖气发作了吗?”眼镜仔这么问,但浩然闭着眼摇了摇头;“……我去翻翻书看有没有提到;你还忍得住的话就先忍忍吧,把金毛找来对你也没好处”眼镜仔对浩然这么说着,就到校长室里的休息小房间里去了。
基本上眼镜仔相信浩然不会骗人,但他也确实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先去小房间里修剪编辑刚刚的影片、一边用监视器掌握浩然的情况,有空再去翻书、慢慢再作打算。
原来境正上人被徒弟二页趁机陷害重伤,逃去的避难之所,正是“转学生三人组”的秘密基地;他为了避免被发现,躲在眼镜仔那间练功房正下方的办公室里,企图利用眼镜仔房里的妖气来遮掩自己的气息。
境正带着曼陀罗瞬身逃走,被徒弟偷袭的他重伤难愈,加上惮忌着冥甲的威力;在伤好之前不敢使用曼陀罗来练功,却又担心无人主持阵法会让益凯、廷威两人找到法门破阵而出。
后来他听到声响,原本功力深厚的他,对仙气、妖气的变化自然极为敏锐(河洛客在另一种教学大楼的教室里,所以两人并未发现彼此),他发现有人正上来七、八楼,其中一个还是修练仙术的家伙,观察了一阵子,发现这小子功力本来不差,但在内丹成形的关口给敌人抓住了,真是不小心。
境正索性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他将魔化的曼陀罗摊了开了,用办公室里的封箱胶袋将它牢牢黏在天花板上,图案向上、隔着一片天花板(八楼的地板)正对着浩然躺下的位置。
就这样,浩然成了代罪羔羊、他的修为定力成了境正上人炼化他小师父们的工具;而益凯二人也反过来,成为折磨拳击少年的机关动力来员。
好在是隔了一层地板、又只是正对着,并没有真的施法修炼,所以两边加诸对方的影响还不算太多。但光是这样子,就让异空间里的益凯、廷威原本栖身之所,被突然加速生产的魔兽发现;只得一再转移阵地。他们也慢慢发现魔兽们的战力似乎有了不小的提升;此消彼长之下,难免开始觉得疲于奔命。
卷八一:合捣万杵、猛其下火
因为被神兵冥甲被境正上人魔化为修炼性力梵功的淫欲曼陀罗;浩然和益凯、廷威一个在阵外、两个在阵内,彼此考验、磨炼着对方。就这么折腾了一整个晚上,直到深夜;虽然痛苦,但至少也因此让浩然避免受到眼镜仔的玩弄荼毒。
到了深夜,筋疲力尽的浩然终于觉得舒服了一点;这是因为原本被黏在楼下天花板上的曼陀罗,因为胶带黏性不够而掉了下来。这时候刚好境正行功到一个要紧的关头,就算发现了也没办法起身去重新布置;这才给了三名少年一个安稳的夜晚好眠。
不管怎么说,经过了这两天要命的凌虐,浩然的身体和心智都已经十分虚弱。即便傍晚时眼镜仔还有再给他,从拳击队那带过来的高蛋白饮品;但那也只是吊着他一分精神和体力而已。浩然想到自己其实还有某个逃走、甚至可能制服敌人的方法;但是为了啊川,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用的–毕竟都已经约好了……
到了周六早上,浩然一觉醒来,透过监视器,校长室里休息用的小房间内的眼镜仔马上就掌握到了他的动态。他先走出了小房间,对着刚坐起的浩然说:“早啊,你看我把谁叫来看你了……”
“教练…你,你放了他…看你要怎么样……放了教练……”
浩然这时候才想到,虽然宿舍里的所有学长都因为他的牺牲而被释放;但教练却是唯一还被操控着的无辜受害者。向来尊师重道的他,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教练被恶人伤害。
“……”
浩然正想要走过去陈教练那,突然全身僵住不动、微微颤抖;从后穴传来许多不规则的剌激感,让他全副精神凝住与之对峙、用力地粗重地喘气着。自己明明只要再往前走几步,就至少能走到陈教练跟前护着他;但两只大腿却爽到开始发软、半步也挪不开。
像浩然这样肌肉结实的男生,眼镜仔只要走到他的背后、从两边腋下摸到了宽厚的胸大肌、手掌顺着胸肌线条向下滑,来到胸肌最外侧、最下方的曲线,再把中指往胸膛的方向微微内移一点,就能准确抠到少年敏感的两颗乳投。
眼镜仔只用了两根手指,就成功地让全身肌肉发达的拳击少年,一丝不挂地脱力、亢奋;他左手向上移动到他最爱的那八块立体硕大的结实腹肌上,满意得说:“这么硬的腹肌,终于是我的了……”
“不是……”没想到浩然竟然回嘴,眼镜仔的话,让少年记起了他的腹肌曾经许诺的对象。
眼镜仔的眼神突然变冷;他似乎猜到了浩然“不是”两个字背后的真意。
“是吗?你昨晚叫了他三次,他怎么没来救你?”
昨天夜里,从摄影器材传来浩然在梦里呼唤啊川的声音,听到他的梦话,眼镜仔就暗自觉得不公平“为什么那家伙就可以……”,然后他会跟自己说,自己想要的只有浩然的身体,于是就拿了颗逃蛋塞进少年的后庭,他喊了三次,就塞了三颗。
浩然从眼镜仔的口气里听出了不满;他没有回话,以免眼镜仔转念去伤害啊川;而是把话题转往教练身上:“放了教练……这不关他的事……”
虽然很想过去解救陈教练,但浩然开始受不住三颗跳蛋在他被注满水相妖术的体内胡乱冲跳,两脚站不住、渐渐变成单膝跪地的姿势。
“你!现在开始手淫!射了继续尻,在我说停以前,尻到死都不准停下来”眼镜仔刻意“命令”陈教练自慰;陈教练等这命令已经等很久了,可以这样看着自己的爱徒被人调教、然后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尻鎗简直是人间至乐。
“不要!”
浩然激动地喊着,他升高的意志力似乎让他稍微能抵抗后洞传来的肉欲,慢慢地站了起来。
“那就老规矩吧,你能做五百个伏地挺身,我就放他走”
眼镜仔说着,指了指整个房间被铺满镜面的地板。这个要求看似简单,但只有他才能够第一时间了解其中的难度。
“一、……嗯……”
浩然依言趴地、第一个伏地挺身才刚压下,整个人马上失声浪叫。
原来在蜜穴的跳蛋和体内的妖术双重夹击下,少年十九公分的巨大肉木奉一直维持着充份勃起的状态,向下趴着的时候受重力牵引自下地笔直指向前下方。大约和地面呈八十度角。当他做伏地挺身、让身体快速压下的同时,在肉木奉前端、完全露出的、经爱.氵夜润滑的亀头,也就这么狠狠地戳在地板镜面上、然后向前滑动十几公分、直到粗长肉木奉几乎要被涨大的腹肌和镜面夹住为止。
亀头滑过镜面这十几公分时,热血少年的理智就好像给人用刀划了一道十几公分的口子;浩然爽到快要失神。而透过地上镜面的反射,眼镜仔和陈教练两人得以充分欣赏这位拳击好手兼仙武高手的一身诱人肌肉,在情欲和理智拉扯时,卖力地挣扎着。
“十六……十七……十八……”
浩然每一下都不得不停顿很久,因为他一下、一下做着伏地挺身、肉木奉一笔一笔地用前列腺液在地板上画押、亀头一次一次地被挤压,在镜面上滑过;有时候马眼还会被压力拨开、有时候是超敏感的系带被摩擦拉扯。
才高中毕业、正值青春期的少年,理智就像被一刀一刀凌迟着一样,而且下刀者正是他自己;但反过来说,是理智在带给他痛苦、是他不屈服的硬气不肯解放肉欲,所以也可以说是他心里的意志力在凌虐他自己吧……
“三七……三八……呃!不要,呃……”
眼镜仔看准了少年濒临崩溃的意志,在他又做完了一下、要起身时,伸脚踏在少年裸露向上的翘臀上,像无聊抖脚一下,快速地抖动着。
他这么一踩,刺激到少年塞着跳蛋的后穴事小,不停抖动,让少年的肉木奉跟着不断前后滑动,连带着亀头就像被镜面快速来回舔舐一样;浩然简直要被狂乱的性欲刺激给逼疯了,他知道只差这么一步,只要自己一个转念,马上就能扭动腰肢干着镜面、给自己一个解放。
但眼镜仔这波为时不长的攻击,他总算是熬过去了;却也因此在亀头前端泌出了更多的爱.氵夜。六七十下过去,他身体下面、地板镜面上便出现一道道斑烂的白色线条;其中有些还被搓到起了点泡沫,还有一些则在肉木奉下压之时,将白痕印回涨红发烫的巨棒身上。
“八一……八二……八–呃!”
像这样,眼镜仔时不时地用脚踏着浩然,虽然浩然一次又一次地忍了下来;但他心里知道自己的内心一次比一次更接近屈服解放。
“一零六……一零七……唔……嗯呃……”
明明没有被眼镜仔攻击,浩然在做到第一百零八下的时候,再也忍不住,马眼一开、臀瓣夹紧、腹肌用力绷涨、肉木奉在镜面上一抖一抖地喷出了五六道浓稠地男精。
这是自昨天早上在宿舍吊单杠之,浩然几经调教后的第一次身寸.米青。眼镜仔知道他的存量必定不只这些;也不等他休息,就直接走到他身旁,把刚射完精、还在发烫的荫.经向后扳、拉到少年两大腿之前,然后快速地撸动。
“呃…一零八……一零九……”
虽然男根被人尻着,不停传来快感;但刚发射完的浩然下定决心要利用刚身寸.米青完、对肉木奉刺激较有抵抗力的时候,多完成几下伏地挺身。
拳击队的系草、俊帅迷人、肌肉紧绷、线条精实的准大一生,全裸作着伏地挺身的同时,正被人把肉木奉扳向后尻着;活像头一边吃着青草、一边被人强制挤奶的乳牛。
这时候他身体下、镜面上已经满满都是自己射出的米青.液;再压下身子,自然就把米青.液沾在自己身上。拳击手发达的八块腹肌和宽厚胸肌,就像八块骰子牛肉、两块厚切牛排在沾酱腌制一样,被涂上了温热的、白白腥腥的优格。
“一二七……嗯……呃……一二八……”
眼镜仔有的时候,会无情地抓着浩然的肉木奉,直直向下顶到地板,用他的柔嫩的肉木奉前端不停来回在镜面上蹭;疯狂地刺激着少年的马眼和亀头。拳击少年此时会被快感逼到全身僵住不停颤抖,可以看到他每一条结实的细部肌肉束都在涨大、被迫享受着这要命的愉悦。
“一四二……、一……呃!……”
被直接抓着打鎗的剌激果然还是太过强劲,浩然没过多久就被催至肉欲顶点、忍不住射了;这时候的他正把身体撑起,所以肉木奉是微微向后地、朝下方玻璃把一发一发浊白米青.液直射而去,有几发力道之强,还溅了上来、喷到了眼镜仔的衣裤上。
“一六三……一六四……”
射了两回,有点气虚的浩然却不敢停下,他继续一上一下地律动着。但眼镜仔本人的享受才正要开始;他脱去下半身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整个人趴在浩然身上,双脚就搁在少年的脚上,全身的重量就这样压了下去。
眼镜仔超过一百公斤的体重,让浩然全身的肌肉又再度暴涨到“超越超级赛亚人”的境界;这两天的锻练,反而让他可撑得起这个负重、继续做着伏地挺身。
而眼镜仔则用手把地板镜面上所有的米青.液都刮起来、涂抹在结实少年全身赤裸的肌肉上。他手上带着水相妖气,在摸过浩然八块涨硬腹肌时和积聚其内的妖气相呼应,由于他就直接压在浩然身上,此时可以充份感受到少年爽到难以抑制的颤动。
眼镜仔侧过头去,可以从镜面直接看到自己双手在这些硕大光滑肌肉间游走,他两手用地、贪婪地把玩着少年拳手浩然的八块腹肌:“看你还敢不敢说,这不是我的……”
不等浩然回话,眼镜仔把自己裸露而充血地下体,就这么插进了少年的后穴;从遇见他以来,这还是眼镜仔第一次享用他的身体。眼镜仔的兵器规格不算粗、也不算长,但他的进入,把浩然体内三颗跳蛋往内挤到从未被开发过的肠壁深处里。
浩然全身肌肉出力,来对抗后庭的不适,这让他白白消耗了更多肌耐力、却也舒解了肉欲的冲击。“一七三……一七四……”
“二五九……二六零……”
眼镜仔这时候不再致力于把浩然调教到射,而是完全陶醉在,享受着干着拳击少年的快感;这反倒让浩然得以一口气多做了好几下,不知不觉就越过了两百、超过三百下了。能赶快解救陈教练的话,这一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三七五……三七六……”
眼镜仔一边干着浩然、一边用手爱抚少年的身体、一边透过地板上的镜面看着他奋力地做着伏地挺身,到了三百八十几下的时候,眼镜仔干得爽到射了,就这么直接射在浩然的菊穴里。
一股温热感,让浩然知道自己被敌人射在体内,这几天下来,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羞辱感,现在他心里唯一想着的,就是希望能救出陈教练。他抬头看了一眼陈教练,这才发现他也已经射了,亀头上、地上都残留着着点点白斑。
眼镜仔射了之后没多久,浩然已经做到四百下;他打算做最后一波攻击。水相妖术修为还不够深的他,无法大幅提高自己的性能力;只好在身寸.米青后、利用不敏感的荫.经,将肉洞内最外侧的跳蛋用绳子用力往外拉、拉到和自己的荫.经挤在一起、死死地压在浩然后穴里的G点上。
“呃……啊……四一二……四一三……”
浩然完全感受到前列腺的被压迫,他的屁眼忍不住夹紧、他的肉木奉也不由自主地再度充血到巅峰状态;他知道有事要发生,但却无力阻止,只能趁早赶快多做几下伏地挺身。
“啊啊啊啊啊啊”
眼镜仔将三颗跳蛋的震动幅度开到最大,浩然的前列腺就这么被强力地刺激着;不停地震动让他全身瞬间脱力倒地,再度忍不住欲望地扭动下半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硬的腹肌!”
在眼镜仔赞叹的同时,浩然无法自抑地又射了,现在的他连把自己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做完剩下的八十下伏地挺身。
但眼镜仔才刚探寻到浩然腹肌的新极限,并不想就这样就让游戏结束。他将自己的下体抽出、又把三颗跳蛋给拉了出来,手上的水相妖术功力也收回、只是放在他腹肌上感受着;让浩然拾回点意志和气力,再度勉强地撑起身体继续操练。
最后浩然终于完成了五百下的伏地挺身,射了三次的陈教练也在眼镜仔的命令下穿好衣裤、回大学去。眼镜仔看着在地上不住喘息的浩然,想到这次最后他没有向自己表露感谢之意–他终于看清我是怀人了吗?这样也好……
过了好一阵子,浩然正在休息;眼镜仔却突然对浩然大吼:“你还是选他不选我吗?”
浩然被这个突如其来、莫明其妙的问题搞得楞了一下。却见眼镜仔突然发怒地运起火相妖劲,向自己身边的地板奋力一踏,将地上铺的镜面都给踩碎了。狐疑多过被惊吓的他,正要起身开口,就发现眼镜仔突然面部扭曲、全身抽搐、跌在地上颤抖。
“你怎么……”
本性善良的浩然忍不住开口询问,却同时听到身后传来金发佬的声音。
“哈哈哈,想不到这个肥猪竟然为了吃醋搞到走火入魔”
原来金发佬这时候走了进来,正好撞见眼镜仔似乎为了得不到浩然的心;一时气愤,步上了带头的后尘、没收回水相妖术就动用火相妖术,因而行功走火、倒地不起。
“这蠢猪到是挺尽责的嘛……射干了吗?”
金发佬看着全身沾满米青.液的浩然,如果浩然已届射干,那自己或许能补上最后一记、抢夺他的内丹。
金发佬熟悉地走到了旁边的小房间里,从里边取出一条白色童军绳,将浩然双手向上绑紧、然后绕过天花板上早就装上的铁环、将他整个人吊离地面十来公分。
金发佬伸直手臂试了一下,确定身高较高的自己,直拳、勾拳会正好打击在少年的腹肌上,满意的点了点头。浩然明明知道金发佬要对自己不利,但此时的他再花多余的力气作无效反抗都是浪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将自己吊起、心里做了挨揍的准备。
“磅!磅!磅!”
金发佬对浩然素来有仇,也不多说什么,就直接一拳一拳轰在他刻意奋力绷紧、涨硬起来挨揍的八块腹肌上;他知道带头的将水相妖术灌注在这里,加上自己这阵子练起来的功力,不需要再去爱抚浩然让他爽,光是这么一拳一拳的轰、去发动水相妖术,就足以让少年亢奋到不由自主地身寸.米青。
“磅!磅!磅!”
肌肉发达的少年拳击手,平时少不了在场边用沙包练拳;现在自己却正像人肉沙包一样,被扒光吊在空中任人殴打腹肌。金发佬重拳一轰,浩然的身体就向后晃开,然后像钟摆一样不由自主地晃了回来、正好再用腹肌挨下第二记重拳,如果晃荡时绳子微微地转动,就会改由侧腹肌来承受。
看着全身赤裸、线条完美没有一丝赘肉、结实累累的肌肉木奉子,就这么在空中晃来烫去任人击打,让人不禁怀疑,练就这么一身硕大坚硬的肌肉,难道就是为了此刻让人恣意地残虐吗?
“磅!磅!磅!”
“磅!磅!磅!”
“磅!磅!磅!”
“磅!磅!磅!”
仅管只是挨揍,被吊起的痛苦和腹肌的持续出力,让浩然流了满身大汗,此时的他,就像像吸满水的玩偶一样,一经撞击就会溅出水来。
“磅!磅!磅!呕!磅!磅!呃!”
浩然那像立体分明地如豆荚一般的八块腹肌,少了护体的金身、在挨了几十拳带有妖劲重击之后,开始累得、痛得快聚不起劲了;拳击穿过了腹肌重击到脏腑,让少年忍不住呕了口血。
然而,在此同时,除了带头的之前灌注的水相妖术,还有金发佬一拳一拳不断追加的妖气;让少年即便上半身在在痛苦中挣扎,下半身还是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甚至开始流出透明的爱.氵夜;乍看之下,还真让人会误以为,少年是个以被殴打来换取性快感的被虐狂。
“磅!磅!磅!磅!磅!”
突然间,毫无快感、甚至毫无症兆地,浩然在水相妖术的催逼下,被痛殴到射了;所剩无几的米青.液和着前列腺液,随着少年不停晃荡的身体、和奋力跳动的粗长肉木奉,在空中挥洒、飞溅。
“磅!磅!磅!磅!磅!”
金发佬毫不留情地照轰,他的目标,就是在浩然被狂轰到死之前,用水相仙术将他榨干、逼出内丹;其余都不重要。
“磅!磅!磅!”
“磅!磅!磅!”
“磅!磅!磅!”
“磅!磅!磅!”
又轰了快一百拳,金发佬察觉到浩然的身体肉木奉又出力跳动;这和他无力垂下的身体、被轰到快烂了无生气的腹肌相比之下显得抢眼许多。然而,这次浩然的肉木奉没射出任何东西–包括内丹。
这让金发佬失望极了。其实他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他并不知道如何用自己有限的修为,强夺浩然正在形成的内丹;但他总是抱着希望,结果还是不行,这样更让人失落。
“那么……留着你就没用了……”
失望化为愤怒,金发佬加催了拳上的功力,决定就这么把这个死敌一拳一拳轰死。
卷八三:体矫玄津上
话说到浩然被金发佬当人肉沙包、被不断痛殴的同时,在剧痛之下身寸.米青,最后射到无精可泄;金发佬眼见夺丹无望,失望化为愤怒,便打算就这么将浩然捶死。
这时候,却听到校长室外传来一阵音乐,那是某款名牌智能型手机的标准铃声;感觉起来铃声但很远,有点回音,可能是从楼下传上来的。金发佬想到现在除了自己之外,还有李昌宏(带头的)和师父河洛客也在校内,但两人的手机都不是这个厂牌。
这废校在山地乡,本就人口稀少;自从行政区合并、被并校、废弃后,四周更是荒无人烟;金发佬又担心是敌人、又不相信会是敌人。他瞪了浩然一眼:“是你的吗?”
浩然被打得吐血喷精,根本就没力气多说什么;更何况他在大学宿舍内就被扒个精光了,又怎么会带手机过来?
只是金发佬脑袋不灵光、一时想不到这到。手机铃声不停地响,搞得他心里又毛又烦,“如果是敌人,手机不小心响起来应该会敢快关掉吧,不会让它响这么久……”金发佬决定下去搜寻声音的来源。
金发佬一走出校长室,浩然就看见本来倒在地上的眼镜仔迅速地爬起来;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眼镜仔用重手法点了周身大穴、然后从童军绳上给解了下来。
原来这眼镜仔并没有走火入魔;那阵铃声,也是他在载浩然过来这里的路上,趁浩然睡着,吩咐陈教练带来的、从学生那没收而来、两只多余的手机。他交待陈教练将其中一只放在地下停车场的楼梯口,自己再将号码记在另一只的热键里。
眼镜仔会一看见金发佬就假装昏倒,就是知道他有可能会起杀机;这样一番布置后,一但确定金发佬有意杀了浩然,只消一个按钮,就能施计先诱开他、救下浩然这个极品。
眼镜仔默默地将浩然搬到校长室的墙角,墙上一块块拼合的镜面,在最角落竟然有一大块是可以打开来的、里面是个约莫组合式衣橱那么大的空间;他把浩然放了进去,只低声说一句“不到半小时你就可以动了,小房间里有衣服”。
镜面一被盖上,浩然原以为会一片漆黑,但结果却完全能看穿过去、清楚看见校长室里的一切;“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面镜”啊…”他心想。
这时候身处在相对安全的地方,他才有空想到,眼镜仔之前压在他身上、欺负他到一半的时候,就把水相妖法给收起来了;所以他后来跟本没有走火入魔。那他是故意演给金发佬看的,为什么呢?就是为了在这时候支开他吗?是为了救我吗?他把我关在这里,又是什么打算呢?
浩然还在困惑,却发现金发佬比他想象得还要快就回来–但看来眼镜仔并不怎么意外。金发佬一回来,四处看不到浩然的踪影,二话不说就一拳往眼镜仔身上轰去。
“砰!”的一声,浩然看到眼镜仔被殴飞、撞在另一面镜墙上。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啊!”金发佬一边咒骂、一边发火踢在眼镜仔身上。
“你这死肥猪,竟然偷偷放了他、还耍我!找死啊你”他把眼镜仔拎了起来、又揍了两拳“哦…所以你走火入魔也是骗我的…”
“好你个死肥猪,春心大动爱上人家啦,也不瞧瞧你这猪样……”
看着眼镜仔被金发佬痛扁,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自己;浩然若不是被点穴、全身动弹不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早就冲出去救人了–就算救不了人,让金发佬改揍自己也好。
“我只是不想你打死他”眼镜仔看金发佬怒火稍歇,起身说道:“我要他的身体,这你也是知道的;一时拿不到内丹可以改天再抢,就这样打死他,那连我也没得搞了。”
金发佬虽然对眼镜仔不客气,但他们俩人同在带头的手底下被使唤这么多年,多少有点革命情感;再加上他知道自己是需要同伙的、眼镜仔的鬼点子向来又多,因此倒也不是真的要他性命。
“那你把他放走就有得搞?”金发佬这么问,算是在“沟通”了,也就没那么气了。
“这小子怎么逃还不是得回家去、找他的校草同学;他一个人全身光溜溜、又带着伤、又不识路,是能跑多快?”眼镜仔献策道。
“后来我们不是一直不知道他们住哪吗?”眼镜仔接着说:“我们这就追上去,然后买一送一,两个一起抓回来;到时候用那个校草逼他就范,还怕他不交出内丹?之前拍的片子也都给正道同盟抄走、销毁了,把他们两个人抓回来正好重拍。”
金发佬一听,也觉得有理,马上要去追索浩然的下落。本来是两个人分头找比较快;他心里多少还是猜疑眼镜仔另有搞鬼,就要求他和自己同行。这下正合眼镜仔心意,可以将他越拐越远。
十几分钟过去,浩然感到体内血气畅通;就活动开手脚、走出了密室。他想起眼镜仔的话,到小房间拿了些衣裤;这时他看到了小房间的计算机屏幕上,有正在剪接的各段调教场景。
照理说这些全是眼镜仔伤害、虐待他的证据;但怎么说自己又给他救了……最后他把所有带到教练、学长们的画面全数删除,只留下最后在校长室里的片子;把档名修改成“你抓我、伤我、又放我,从此互不相欠。早日回头!”
之前在和金发佬商量时,眼镜仔刻意提到了这间学校的大略位置;浩然确定四下无人跟踪后,忍着腹肌的伤,赶紧跑离了此地、奔回家去。他看了看天色,和啊川约好了今天晚上,要是能早点赶回去的话,应该可以把这两天的事瞒过他……
浩然的离去,当然大大地打坏了楼下境正上人炼化益凯、廷威两人的计划;但他这一整天都起不了身,只能听任少年离去,而这也让在曼陀罗阵中的两人,又多了一天的轻松“两人时光”
卷八四:形神俱妙,与道合真
浩然赶回到家大概六七点,还好,啊川补习班最近在考前冲刺、还没回来,大概还有半小时;他也不管身上还有伤,急着脱去眼镜仔房里找来的衣裤、换上自己的,下楼把这些衣服丢在小区的垃圾车斗里,接着到附近的夜市,买好啊川最喜欢吃的咸水鸡回家等他。
耀川的爸妈在国外工作,每个月给他户头里存的钱其实不少,只是他看浩然过得简朴,也就很少买什么花钱的东西,只是偶尔买好吃的东西回家,跟练拳练一整天的浩然分着吃而已。
而浩然则是从小家里就稍嫌清贫,他离家开始读大学后,老妈把从小帮他存的拳赛奖金拿出来,每个月给他四五千块当开销;虽然不用付房租,但一天三餐和各种花费也是很勉强才打平。所以如果是他把辛辛苦苦省下来的钱买东西送耀川都会让耀川隔外珍惜。
耀川在补习班检讨完模拟考卷回到家,开心地和浩然吃完咸水鸡,他先去浩澡,然后换浩然去洗;浩然洗出来之后只穿着一条四角裤,和他一起坐在小客厅看电视。他知道浩然打算要做什么,事实上打从浩然上周末,罕见地主动问他礼拜日有没有空,他就猜到了。
因为考期逼近,耀川念书压力大,就常常跟浩然抱怨周末不想去补习班、只要一听说浩然有什么练拳之外的活动就吵着要跟;浩然为了避免撩拨到他,都尽量避开“周末”、“周六”、“周日”这几个词,一练完拳也都直接回来、很少跟学长们出去。
所以浩然主动提问,这是很不寻常的,而且事实上耀川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目的、为此期待很久;只是一直不说而已。
“对了,我们明天下午好像还要补课……”耀川甚至故意这么说,其实是没有的事。
看电视的时候,一进广告,光着膀子的浩然就有得忙–一下子换位子、一下子拿饮料;他诱人的八块腹肌在耀川的面前来来去去之余,目光也时不时地偷瞄着啊川。这一切,耀川当然都一直看在眼底。
终于到了十一点,电视上播的电影也演完了,浩然一脸犹豫地帮忙收拾桌子;最后,他还是开不了口,有点失落地拿起椅背上的衬衫套上、从正中间第四颗钮扣开始扣起–却在这个时候,耀川跑了过来、伸出手,好像是要帮他扣好……
“……啊川……等一下……”
浩然整个脸慢慢地红了,因为啊川不但没有帮他把衬衫扣好,两只手还一上一下地抚摸他;他猜到啊川想做什么,而他的肌肉结实的身体显然更快就知道、并做出了反应。
“你一整个晚上,一直在期待这个吧,不能骗人哦……”
“……”浩然轻轻地点头“可是……”他已经连话都说不太清楚了…
打从两个人同居开始,耀川每次和阿浩“玩那里”,都刻意地固定用“右手罩住、用力抓握浩然右边胸肌、左手不停在他八块腹肌上游移”来开场;久而久之,只要浩然对他做出这个动作,就会强制启动浩然的生理反应、甚至是心理层面也会越来越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某种开关被激活了,啊川的手一直按在上面,浩然不自主地让胸肌出力变得更硕大、让八块腹肌变得更立体。与其说是在炫耀,其实更像是小朋友在师长面前大声背颂九九乘法、期待得到赞赏;或者说,在向领袖展示着忠实锻练的成果。
只要啊川的手再用力按抓,好像唯恐他不够满意似的,浩然的肌肉就会更卖力地暴涨、撑大;少年卯足全力的演出完全是出于自愿的,他的肌肉自动突破了极限、甚至胜过了眼镜仔千般折磨才看到的“超越超级赛亚人”的型态。
浩然全身肌肉的巅峰姿态,连耀川都为之惊叹、感动,轻轻地在他胸口亲了一下。他的右手可以隔着胸肌听到阿浩急促的心跳声,和阿浩身体不自觉兴奋地喘息,不断地打扰少年的思绪、打断他的话语。
“……可是……啊川……”
浩然还在犹豫着,但他的身体的破碇已经暴露在对手的火力范围之内;他觉得啊川是个可怕的对手,正在一拳一拳把他逼到擂台的角落“你从上礼拜,就开始安排这个吧,说实话哦……”
“……”原来啊川早就知道了,浩然只能点点头;他感觉自己被对手一拳击中,只能勉强举起手来防卫:“可是……你明天……”
“我骗你的,明天没有课,你高不高兴啊?”
“……”浩然再点了点头;
完了,他知道自己要输了,但这也是他一直期待的。
在和转学生三人组对战、被虐的时候,他有好几次机会可以使用“一丁一甲”之术;但一经施术、和敌人交手耗掉了功力之后,身体就会恢复原状。这样一来,虽然可以击败敌人,回到家却只能给啊川照顾着疗伤。
从自己随两位小师父修炼内丹以来,要不是在闭关、就是在学校被操得太累;依啊川的个性,已经一个多月忍着不找自己“玩那里”了。何况啊川准备考试也是很辛苦的,所以浩然一直想利用这个周末让他高兴一下。
也因此,尽管被痛虐,也不使用丁甲之术;就是要等到救出教练、学长、自己逃回来、和啊川吃完饭洗澡的时候才用–这样他才不会发现自己有伤、也才能用“完全状态”上阵、跟啊川玩个痛快。
“啊川,听我说……”虽然如此,但有件事非常重要,浩然勉强集中精神,就是要在就范之前讲清楚。
“我知道,你要说你不是赞成我爱玩这个……”耀川也放开了他:“我想你也许是想达谢我什么的……,我才不是为了这个咧……”
“反正我这辈子就只找你玩而已,你不要,那就没得玩罢了……”耀川带点幽怨的说着被K.O.了,结果自己想的心事全被啊川说中;这样感觉起来好像自己太多虑了、反而把气氛搞砸了一样;耀川的这番话,反而让浩然更清楚自己的心意,他不是单纯想要感谢啊川,而是他不舍得啊川憋着这么久、他想要取悦啊川。
一股热血冲上胸口、浩然一把紧紧抱住啊川,终于放开了扲持说:“我不是……”
可恶,要解释的东西太复杂了,最后他只说了:“我要……”
他知道,啊川会懂的……
早在浩然对死党投降之前,他的下半身早就竖起了白旗;他的四角裤被褪下,那是根十九公分长的粗壮肉木奉。
耀川推着他到床边、然后将他推倒,手指缓缓地插进了阿浩的后庭、温柔地帮他做前列腺按摩。他用指腹轻轻地、小小地绕圈、不时微微按压,再用舌头慢慢舔着阿浩高翘的亀头背面、马眼旁的系带。
拳击少年受到缓缓的刺激,全身肌肉无意间慢慢绷紧;虽然出力,但一点也不疲惫、反而很舒服。
耀川不是为了调教、也不只是想要欣赏啊浩结实的肌肉线条;而是要让他在待会的过程中,也能充份感受到快感,所以先用按摩,解放他肉体的感受神经。
浩然也知道这点,他刻意让这种舒服的感觉用肌肉的鼓动来呈现;不是发出声音、也不是沈醉于幻觉;而是在享受舒压地刺激的同时,让腹肌慢慢收紧、变大,直到它们就像八大块金黄色、盛在瓷盘上的日式炸豆腐一样,胸膛也慢慢隆起、拉出浅浅的肌肉束线条–他用这样的反应来回馈啊川,让他知道自己有多舒服、也让他知道自己还能承受更多。
这种互相珍爱、互相体贴、互相了解,然后互相取悦、最后为彼此的努力而感动的情感,才是让xing爱升华到极致的关键;这也是眼镜仔所无法了解的、这也是为什么他永远无法看到浩然最巅峰、最欢愉的姿态。
不是波浪,而是像潮汐渐渐涨,甚至像因全球暖化而升高的水位一样,这快感是如此地缓慢;浩然就像全身赤裸、静静地躺在无人沙滩上,被天上的蔚蓝和白云所迷惑,一点也不想起身。
少年无法分辨一波波的刺激,却很清楚它逐渐淹没自己身体;他把这股舒服的压力,从下体、腹部、胸口慢慢疏导到身体四肢,最后全身都渐渐出力;甚至上身慢慢弓起,像被海水浮力拖着一样。
一这种愉快的刺激,让拳击少年全身的肌肉束都渐渐鼓涨,有的像树根一样浑圆、有的像麻绳一样交缠;在用汗水抛光后,成了一座足以传世的傲人雕像。虽然淌流着汗水,但浩然一点也不觉得辛苦;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却不是惊疑或虚累,而是充满喜悦和期待的。
长达几十分钟的前戏,对两少年来说都是考验、也是收获。耀川没有急色地在过程中出手尻鎗,因为他全副精神都在观察浩然的反应;他想要让阿浩更舒服的同时,自己也同样地沈醉在这种舒服里。
“嗯……”听到浩然忍不住发出声音,终于,他们两个人都腼腆地笑了。
浩然坐起身子、反过来让啊川躺在床缘,自己则站在床边、调整好啊川的身体,把他十九公分、已经充份湿润的肉木奉推进啊川后穴–他知道啊川喜欢这样,所以毫不保留地、温柔但有力地全部深入。
光是看着阿浩搬动自己身体时,那一身轮番滚动、绷涨的发达肌肉,就让早在前戏就准备好了的耀川感到一阵莫名的欣喜;更不用说被挺入、被自己默默爱恋的死党全力菗揷着。
“嗯……哦……”他和阿浩不一样,耀川传达愉悦、感谢和鼓励的方式,就是满足地低吟着。
这和浩然被坏蛋干出声不一样;浩然在啊川的声音里听到的是快乐和感动,而不是自己在被冲击、压迫下喉头被冲上来的一口气不自主地震动出声。
虽然浩然到现在还不晓得,为什么啊川会喜欢自己下面的棒子进出他的后庭;但他对于自己能让啊川这么舒服感到很自豪。
他们两个从小玩到大,有时候浩然觉得啊川可能像长不大的男孩一样,把自己当成从小就珍爱的玩偶,才会对自己的身体有特别的迷恋。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就让他高兴、让他喜欢,一直到哪天他要娶老婆生小孩的时候,就会长大了–有时候想到这点,浩然不会觉得难过,反而是更珍惜现在的相处、更宠着啊川。
“嗯……嗯……”
耀川微微抬起头,看着床边卖力的阿浩,前后快速律动时,下腹和侧腹的肌肉线条变得特别立体;体育好手的汗水除了沿着八块腹肌的线条滑落外,在向前撞击时也有许多被反震的力道弹飞、直接洒落在他身上。
这么的大力、这么的快速,这么的粗长、这么的结实迷人、这么的帅气认真、情意拳拳、这么卖力辛苦;就连一滴来自阿浩的汗水打落在身上,都能让耀川被菗揷的身体得到春雨的滋润、让快感再加一分。
而耀川本人的表现也没让人失望。虽然没特别练过,但身为校草、还插花班上系篮的他,总还是有着浅浅的六块腹肌;即便最近忙着备考上课,现在被抬起双腿用力干着,腹肌还是很明显的。
不过浩然在意的不是这些;不是耀川肌肉的大小、也不是他脸庞的俊俏、更不是他肌肤的健康色泽和年轻紧致。他在意的,是啊川身体细微的动作、脸上复杂的表情、眼神里流转的光采,所透露出的感受–他觉得舒服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再继续吧!
从小练拳、后来习武,修练过不灭金身的浩然,他的爆发力、他的冲击力、他的耐久力,都不是常人能比的。不只是体能,还有对肉欲刺激的容受性;即便刚刚才经历了几十分钟的前后夹攻调教,现在仍然能再菗揷快半小时都忍住没射、而且速度和力道一点也没缓下来。
“啊呃,嗯……”
耀川突然的剧烈反应,让浩然有点意外;但随即会意,不但没停下、反而受激励地加快了菗揷的速度–啊川不是痛,是舒服得要射了。
“啊呃呃呃,嗯嗯,呃……”
耀川射了,竟然是被上的那方先射出来。
“要休息吗?”浩然一边喘着一边轻声的问。
浩然的问题让耀川在心底暗暗纳罕,他没想到浩然练了仙武术之后变得这么……强……,他问“要休息吗?”的意思是他还可以再继续?
“你还想再一次吗?”浩然这么问,其实他也被下体的肉欲给影响了,所以主动探询;另一方面也是想让啊川知道现在的自己能让他玩得多尽兴……
耀川带着微笑,轻轻地点点头;浩然就攻势再开,肉木奉连拔都没有拔出来、也没有半点消退。
“噢…嘶……”又做了十几分钟,这次换浩然快不行了,他终于因为快感的满溢而忍不住吼了出来。
听到阿浩的低吼,耀川自然而然向他一望,看着眼前这个肌肉超结实的拳击手,圆鼓鼓的二头肌不用来攻击敌人、而是抓着死党的腰,硕大的腹肌也只为了前后摆动而卖力,这一幕令他不禁心神一荡、看得出了神。
浩然被啊川这么直瞧着,有点难为情地、带着笑意别过头、也压抑了低吼的冲动;这才让耀川察觉到自己的鲁莽、赶紧看向旁边。
逼近高潮的浩然发现啊川视线转开,偷偷地使出了绝招。
只见浩然身上征微闪过一道淡淡的金光–是“丁甲之术”。他刚才在洗澡时用了“化一丁”之术,让自己的伤势在功力耗尽前完全消除;现在竟然只为了忍住身寸.米青的欲望,就浪费了剩下的“借一甲”之术、让自己回到刚勃起的兴奋度。
“要是让师父知道我这样用,大概会被骂吧……”浩然脑海中闪过了这个念头;不过这个念头马上被另一个给取代掉:“啊川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大喊犯规吧……”他心底浮现了那个画面,就忍不住想偷笑……
“嗯……嗯…嗯……”
耀川方才看到阿浩快要高潮发射,自己跟着满心愉悦荡漾、情欲的波涛浪潮越来越高。他哪里知道浩然偷吃步,忍住快感;了结果浩然没有发射,结果是自己竟然忍不住又被干射了第二次。
第一次就算了,竟然连两次……这让耀川忍不住羞愧了起来;他担心浩然会因此轻贱自己。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神色有异;浩然居然主动招认:“我刚刚……用了“丁甲之术”啦……,所以才……”
原来如此,耀川知道阿浩这么说不只是在帮自己解释,也是在帮耀川解释为什么是他先射第二次;也知道这代表了他并没有看轻自己。
“小心我跟你益纬师父讲,让他扒了你的皮……”耀川一边笑着说道,他嘴上这样说,但其实他才舍不得阿浩被扒皮咧……,被“扒光”倒是可以……,他想到觉得好笑,就又笑了一下。
“那……”浩然试探的说:“用了都用了嘛……”
“……”耀川微微地点了点头,他知道,第三场甜蜜风暴要来了。
卷八五:和合四象,龙吟虎啸
“嗯嗯呃呃……嗯…嗯嗯……”
射过两次的耀川,被阿浩拿卫生纸擦干净身体后,又再次被菗揷到放声爽叫。身为准考生,他现在满脑子不是自由落体公式,而是另一种简谐运动、用另一套公式算、算起来阿浩会得一百分的那种。
浩然双手向前撑在啊川两侧的床上、刻意压低身体、要让啊川可以一边享受下体的快感、一边欣赏浩然特别为他勤练的胸肌、腹肌;就像在摩天大楼顶层餐厅吃大餐还可以边看夜景一样。
耀川闻到了浩然身上浓浓的男人味–倒底什么是“男人味”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浩然的颈间,不只是热汗蒸腾,还有一种奇妙的味道。同时间,浩然压低身子的同时,也正深深吸着来自啊川身上让人沉迷的香气。
两少年同居日久,平时就互相交换着费洛蒙。所以耀川生气的时候,浩然不用转头也知道他在生气;浩然练功很累、或耀川考不好压力大的时候也都不用说,对方就会马上过来陪伴纾压。
在医学上,费洛蒙是群居动物沟通相处的重要工具;尤其是不需言语和表示,就能知道同类是否已到交配期、是否有意愿和生殖能力的重要暗示。才刚得到文明不超过六千年的人类当然也还十分依赖这个传讯管道。
也因为这样,浩然即使没看到“枕边人”每天早上起来一柱擎天、没听到他说梦话,光是呼吸着对方的费洛蒙,也能察觉啊川忍了一个多月已经很“想要”了–更何况其中某些是耀川故意让他发现的。
耀川方才已高潮到身寸.米青过两次,他身上散发出两倍性高潮的费洛蒙;这些化学分子,会让浩然的身体接受到性高潮的讯号,甚至以为是自己散发出来的、或至少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提升性兴奋来作响应。
对修炼各种金身功力的人来说,所有的迷药媚药,都要经过护身仙法内劲的阻挠;但早就被自己身体接受、和自己费洛蒙同化的味道,就可以长驱直入;像这样用力吸着啊川身上的味道,对少年来说无疑是服下最强效的春药。
浩然俯在啊川身上,露出满足、陶醉的神情时,耀川正在欣赏他结实的手臂肌肉,就像极限运动好手在分析一面岩壁一样。
现在浩然的手正撑着,二头肌没有收缩成球状,但线条明显,像山壁上突出的一长条巨岩;另一面三头肌则像穿出岩壁又钻进去的几条树根,看起来够粗、应该是可以当施力点抓着。上面三头肌一条条涨得分明、却又浑圆光滑,看来要登顶得用工具才行。
两大块胸肌又是另一种风景了;山顶上如果有这两块,大片之余又有点弧度,让人想要站在上面瞭望、却又会担心一个不稳会滑下去–这样反而更刺激。如果怕危险的话,可以像耀川这样,伸手去抓着在瞭望岩边缘,那两个褐色凸起……
耀川跟着用右手握住这块大胸肌,左手在阿浩出力挺进而撑大的腹肌上游移–这个独特的爱抚动作,是他专属的通关暗号,他可以感觉得到从阿浩身体传来不断升温的狂热。越来越快、越来越乱的不只是心跳,也包括了浩然下半身不受控制不停加速的律动。
“一块…两块…三块…四块……”
耀川慢慢地细数死党的腹肌,往事重上心头,一闪而过却勾起了浩然某种“被征服感”、“归属感”。他的身体早就吸收了耀川狂烈爱意释出的费洛蒙;突然间,一股热血直冲、一阵目眩神迷,不自主地低头轻轻吻了耀川。
耀川没想到会被阿浩主动亲吻;长年的爱慕一涌而上、狂野地不受控制地抱住阿浩,回报以深深的热吻。
“唔…唔…嗯…唔…”
两人相拥激吻着,下半身依然没停下,忙碌地、努力地要合为一体。
几番激烈过去,虽然是浩然主动,但他心里开始萌生迟疑……一直以来,浩然从来没想过他和啊川有可能“不只是死党”;就算是最近那些坏人不停地讲,他也从来没怀疑过。
但这一刻,他很清楚自己心中不再只是“想让啊川舒服快乐”、也不再只是身体上的刺激–该怎么说呢……他有点……想要拥有啊川、被啊川拥有……
他觉得自己很糟糕、很不好,他跟自己说一定不可以变这样、要改。更重要的是,他怕自己“带坏啊川”;啊川对自己很好、很重视自己,说不定他会为了自己,也变得…“不好”,那这样怎么对得起他……
自己也就算了,浩然心想,只是妈妈会很难过……;但啊川是读书人,以后要做大事、还要结婚生子……
但今天……浩然无法抗拒内心的激动,他只是深深地吻啊川,什么话也没说。没办法,那明天开始一定要改;今天而已应该没关系,真的不行,那将来啊川要怎么怪罪都好,那一切都让自己来承担。
今天就……放纵自己好了……先别想这么多,让啊川快乐就好。
耀川多少也有感觉到阿浩的热情里混进了一些复杂的思绪;但似乎是他本来就猜到阿浩会这样、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死脑筋”本来也就是阿浩帅气而让耀川着迷的地方。耀川没有不高兴,反而是看见浩然几经思考之后,还选择继续做,感到意外和小小喜悦。
耀川在“第三回合”开始的时候,就在心底默默有一种“一定要让浩然先内射”的想法。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先缴械,无意间就照着之前看过的经文道理,内息虚实轮转、吐息深浅替换。
原来耀川这阵子备考之余,上课无聊就把廷威给他的“南华经(庄子)”、“太极拳经”和其他水相仙武术的功诀经典拿出来看;像太极拳这种需要苦练的功夫他当然没去练,他只是想把经文稍作白话解读,之后可以拿给浩然看、让他多学一种。
也是多亏了浩然脑袋不太灵光,耀川有时候注译好了,又怕还是太过文言、也开始注意各个用词之间的差异;想要调换用语,就得先了解著书者透过字句要传达的精神和细节。有时候他还上网查、有时候还去图书管借阅前人注释的措词。
久而久之,耀川对水相仙术也渐渐有了心得;便在此时,不知不觉间就用上了其中的心法。
这边浩然也不自觉被影响,暗自起了竞争之心;他有意要展示自己的实力、也要让啊川更加折服、满足,便将啊川从床上抱起。
耀川被抱起,自然而然地搂住阿浩的颈子、双脚扣住他的身体,像无尾熊抱树那样抱着;浩然自己则扶着啊川的背和腰,稳住他的身体、用下半身快速向上顶刺。
虽然浩然没看过、不知道;但耀川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火车便当”的姿势;除了新奇和刺激,他果然对浩然身为拳击选手,强悍的肌力和劲道更加着迷–然而这样的心动,却大大有违水相仙术的心诀……
“啊啊……嗯啊……啊啊……”
耀川内息一动,精关便把持不住,他向对手折服、第三度被干到射出、吼叫的同时,体内那微弱的水相仙术便应声而出、从会阴-后穴–浩然的肉木奉流向了浩然体内。
这样,就像“双修”之中一方将功力过给了另一方。浩然还在激烈的情欲中没发觉这一点点的水相仙气,耀川则是不以为意;殊不知道样的功力传输,对浩然而言并不见得是好事。
浩然还未炼过水相仙武术,更不用说将这股仙气融合入体内;他的内息被水相搅乱,一时心为气役、身因心狂,猛烈的爱欲、肉欲、刺激快感一涌而上,再加上感受到啊川身寸.米青时的震动……
“噢噢…呃呃…呃…呃……”
浩然终于也忍不住射了。他一射就是八九发,耀川后庭塞了他十九公分的粗长兵器,自然装不下这么大量的男精。
再加上“火车便当”的姿势让耀川后穴向下开启,耀川只觉得肠道被大量滚烫的液体灌入、然后多余的白精就全数溢出,有一些就这么积在浩然的荫毛上、另外一些则延着他精实大腿内侧向下直流。
浩然把啊川放回床上,正要擦扺,却被耀川叫了过去,要他上床、跪跨在耀川大腿两边。然后耀川坐起身子,二话不说直接把浩然的粗长巨根大口含住。
“呃…啊川……”
耀川吃下阿浩十九公分肉木奉上流满的米青.液;才刚身寸.米青完的浩然,现在肉木奉、尤其是亀头变得超敏感,受不了这个刺激、身体一软向后倾斜,用手在身后撑着。
浩然的身体从膝盖到肩头,向后弓成了四分之一的扇形;即便是这样的姿势,他傲人的八块发达腹肌依然线条分明。耀川抬头瞄了一眼,满意地继续用口舌为阿浩服务。
“啊……啊川…等一下……”
少年用舌头不停地刮舔阿浩的亀头,有时候还伸进去马眼挑动。浩然从来没被人这样过,爽得忍不到开口向死党求饶。
“呃…啊川…啊川…”
浩然一边不知所谓地叫着死党的名字、一边开始前后摆动着腰部、自动菗揷起啊川的嘴。他的身体还弓着没放松,下体前后的律动看起来就像不断震动的琴弦一下,只是这琴弦弹起来是“唔唔唔”的、由耀川发出的声音。
“啊啊…啊川,我……”
浩然不该提醒耀川的。他本来是好意、要啊川退开;但后者一知道阿浩快射了,赶紧两手握住他结实的臀肌向前推、嘴巴更加强力道刻意用力吸。就像夏天抱着现剖的椰子、插上吸管用力吸一样,耀川就是要把那些白白甜甜的“椰子汁”一股脑吸出来。
“噢!啊啊…呃……”
浩然的亀头被这么一吸,不得了,要命的刺激瞬间爆发、全身肌肉突破极限地不停绷涨;就像是他也在用力地,把身体里所有的白精使劲榨出、让啊川尽情享用一样。
耀川不停地吞咽,把这些战利品全部收进身体里;他在感觉到浩然射出最后一发之后,还不停手、继续用力地吸舔着……
“啊川……哈哈……”浩然受不了亀头的刺激、大力地扭动、笑着向后躺在床上,但耀川追上来继续攻击……
“好啦,我认输…哈哈……啊川…我认输了……”
听到浩然投降,耀川这才停下攻势;浩然躺在床上喘着,他是打从心底投降的–打从小时候认识啊川,他就一直是对方手下的降卒,从来都没有想要反叛过。
耀川这时候凑了过来、偷偷地又嘴对嘴亲了一下阿浩:“是这个味道哦”
这句经典的对白,让浩然想起了之停车场的那个事件;那是他和啊川第一次合为一体,也是第一次,让浩然知道原来两人还可以变得更亲近……
两个人简单地冲了个澡、上床,耀川紧紧拥着浩然,抱紧他温暖又发达的结实肌肉入眠–他们不打算现在就急着洗床单,因为说不定明天早上还有另一场“激战”……
卷八六:左右展转吸玉浆
一个晚上的狂热之后,夜里,耀川正沉沉入睡;浩然却突然醒来,虽然感到不适,却小心翼翼地下床、尽量避免惊醒啊川。他蹑手蹑脚走到浴室、关上门,终于忍不住“呕……”地朝着洗手台吐了一大口血。
“丁甲之术”只能改变自身状态的时序,而不会真正疗伤培元。是利用事先修炼行善积福来增添仙气浓度,在必要之后“借一甲”;或是把灾祸延后的“化一丁”,在施术后、真气耗尽前,能维持个人巅峰状态。
由于浩然施术后没有和人过招动手,只是做了些“剧烈运动”而已;所以真气可以维持较久的时间,但还是会慢慢耗损。功力散去后,被打回原形、本来被金发佬狂殴到吐血、又一直没有好好治疗的内伤登时复发;把浩然痛醒过来,他知道压不住伤势,不得不溜下床到浴室(兼厕所)来吐血。
“好在没有穿衣服,不然一定来不及脱掉…”浩然一边清理洗手台、一边这么想着“要是血沾到衣服上就很麻烦了…”。他还痛得有点喘,却不担心自己,反而是烦恼起别的:“明天怎么办……不能和啊川再像晚上”这样”了……”要怎么避免死党的失落、同时不能被他发现自己受伤的事,这是个大难题啊……
浩然还是全身赤裸,他坐在马桶上慢慢调息,没有了丁甲之术,他现在自身的真气都被收进丹田里封闭起来准备二转成丹;要疗伤反而更加困难。更何况他现在思绪不定,在烦恼着明天的事……
“啊!明天带啊川去看瀑布,然后去看电影,然后去电子游乐厂打太鼓–啊川最喜乐打太鼓了;总之出去玩一整天,中午回去看妈、在家里吃、顺便去拳馆看樟叔、晚上在外面吃,到很晚再回来,就很累了……这样应该可以吧……”
他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满意地笑着起身洗脸。浩然帅气的脸颊上,微笑起来会有小酒窝,左右都有、但左边比较明显一点;啊川很喜欢这个,还帮左边的酒窝取名Edward,右边的叫Jacob。
浩然到现在都还是不知道这两个名字啊川是从哪取来的–其实他也只听得懂音而已,根本不会拼–就啊川无聊的时候会问:“诶,Edward最近过得怎样?”
然后浩然就会被他逗笑:“……白痴哦……”,酒窝就露出来了,然后啊川就会故意对它说“嗨!”。
浩然想着啊川的举动、笑着照镜子的时候,突然间从镜子里看,到浴室门口站着一个陌身的脸孔、而且带着浓烈的妖气。他惊恐地转身,本能地向陌生人“唰、唰、唰”连出了快绝三拳。
“呃……”
那来犯的老人非但没被浩然的“AK重拳”击中;在少年出拳牵动腹部伤势,痛得让身形停滞的一瞬间,他一指戳在浩然内伤兼瘀血的腹肌上。
“唔……”
老人的指劲加上原本就有的伤势,让浩然痛得就好像有柄剑刺进了他的身体里一样;他向后退一步,却一点也没躲开那只手指。
“怎么,忍成这样,不敢出声吗?”
老人手指刻意转呀转地,好像在拿螺丝起子开锁一样;但浩然只觉得有人用剑在他体内绞。他右手伸过去抓着老人的手指、却半点也挪不开它,另一只手撑在洗脸台上、才不会痛得倒下–因为他怕吵醒啊川,而很显然的,老人也发现了这点。
这名老人就是之前藏身校长室楼下的境正上人;他一轮行功完毕,功力回复了一部份,却还是不敢直接用曼陀罗练功,想要重新布置曼陀罗,却苦于楼上的仙武少年不见了。
境正之前在楼下,虽然入定疗伤,为了安全起见仍让五感尚存;因此听得楼上的互动,知道浩然(他还不知道浩然的名字)身负金相仙法、还有正在形成的内丹,功底不俗,却又内力尽失、还被殴成重伤任人摆布。这可以说是万分难得的练功替身,正好可以用来把益凯两人炼化、顺便替曼陀罗开光。
由于浩然算是被迫在淫欲曼陀罗上修练,虽然他没有真的配合去增进妖法,但身上还是会留下性力密宗特有的感应;照理说境正上人可以透过这层感应第一时间找到他–但他却苦寻不着。
他哪里料得到,浩然为了讨好死党耀川,发动了丁甲之术,让自己的身体暂时回复到最佳状态,连带的曼陀罗妖气留下的感应也就消失了。一直到方才他功力耗尽、打回原形后,感应才重新连上,境正上人也就马上赶了过来。
境正之前在校长室下面只听到个大概,没听出原来自己身后门外床上的那名小伙子,就是浩然心底最挂念的人。只是捕捉到浩然刚才担心地往门外偷瞄的神情、同时又发现他刻意地压低声音;便猜到他不想惊醒床上之人。
境正上人功力没恢复太多,所以将内力聚在指上发出;也因此,他更把握住机会、利用浩然的伤势和他的强忍不敢反击。他把几乎全部功力汇集在指尖、以“怛特罗梵功”的“细印”发动,由粗收细、直钻入少年坚硬但瘀黑的腹肌。
“呃……唔……”
浩然忍不住连退了几步,跌坐在浴缸边缘上,左手改撑着墙面,才让身体不至于摔进浴缸里。钻体而入的指劲让他痛得脸部表情扭曲、都快要翻白眼了,却还是强忍着把呻吟声压到最小。
其实说不定耀川醒来还能想办法求救;但浩然根本不敢拿啊川来冒这个险。“唔…呕……”地一声,浩然终于被累积的指劲重创、内伤复发、吐了一口鲜血。吐血后的浩然脸色发白,变得非常虚弱;但境正上人刚回复的内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决定再压低少年的体力以利于掳走。
帅气的大一新人、帅气的结实拳士,帅气的吐血、热血流在他帅气的发达胸肌上;境正沾着鲜血,默念咒语在少年坦露的胸肌和八块腹肌上画下梵字符文。浩然还来不及猜测符文的用途,就被境正按低上半身、露出了菊洞、被沾着血的手指插了进去。
后庭的搔动持续加强,在浴室里光溜溜地扭来扭去,浩然很害怕自己会不小心发出声音来,不论是被搞到叫出来,还是重心不稳、手滑跌下去。
浩然有点舍不得的向浴室门外看了一下,没想到又要和啊川分开,他明天醒来一定会很难过……但浩然已下定决心,他用头顶着墙壁,两手空出来大力轮轰自己腹肌上的伤处。
“呕!”
肌肉结实的热血少年,被人用手指抠进屁眼,弄到肉木奉都要翘起来了;两手空出来却是要反击,而是把自己殴打到再次吐血。他心想,对方要的只是自己吧,这样,啊川应该就没事了吧……
吐血后浩然脸色更差;境正看准了他已失去了行动能力,就放手让他站起。果不其然,少年一起身,血液一时冲不上大脑、失血加上牵动了伤势,两眼一黑就这么昏了过去。
就这样,肌肉结实、全身赤里的拳击少年,向前晕倒在老淫僧的怀里;境正看在他这么配合的份上,也就放过了那无关紧要的室友,单肩背起少年,化作一道微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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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四:庶气云雨行
话说回来,浩然接到来自益纬手机的来电、在手机里听到益纬求饶之后,为了解救师父,不得不听从手机那一头的指示,跷掉最后的一堂训练,狂奔到简讯里指定的地点。
眼镜仔的时限刻意设得很短,浩然非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拔腿狂奔,或是狂飙自行车–他还没考机车驾照–半秒也停不下来,根本没空去多想什么求救的事。事实上,浩然就是那种四肢发达的热血笨蛋,你只要让他的肾上腺素一飙高,就不用担心他会去动脑袋。
手机又响起的时候,浩然才勉强赶到了第一个位置,是一间公厕;他一边大喘气、一边看着简讯,上面要他把某个厕间里的跳蛋塞进肛门里,然后在十分钟内再赶到另一个位置。
之前听手机的时候,浩然就大概听出来那是眼镜仔的声音,所以对于这样的指令并不以为意;只要他别对做出什么伤害益纬师傅的事就好–之前的几次经验,有时候他们会拿啊川来威胁自己,但事后其实都没有真的给啊川带来什么太严重的创伤。
浩然在某种程度来说,是有点“信任”眼镜仔的。虽然他总是很变态地虐待自己;但浩然隐约知道眼镜仔可能对自己有好感、或是其他的什么欲望,同时也知道他很清楚自己的底限–真的去伤害到啊川(或益纬师父)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第二个目的地是一间大型的流行服饰专卖店;浩然依指示随意挑了两件上衣,准备要拿去试穿。因为他长得满帅气的、身材又好、看起来很有活力,所以一进店里就有女店员主动过来要帮他介绍;不过浩然赶着要去更衣间,加上他在拿衣服的时候后庭的跳蛋震动了起来,所以他脸色不太好。
店员见状,以为他是嫌衣服太贵,就没敢开口–那间店虽然主打“平价”但价位并不低,浩然又一身球衣短裤装扮、不像是会砸大钱治装的样子。于是浩然顺利而且快速地拿了衣服,上到二楼、走到最里面的那间更衣室去。
身材精实、肌肉线条完美的少年拳击国手,依歹徒的指示,把全身衣服裤子全脱了,一丝不挂地站在更衣室里空等。更衣室的门上的牌子是”使用中”,从门外也还看得到有人影,但门却没有真正被锁上;就是在等着这个肌肉木奉子的新得主进来领奖。
门被推开了,浩然本来认定会是眼镜仔,没想到竟然是个女生;他第一时间以为对方误闯了、正想伸手把门推回去,没想到那个女生快速地闪进门内、自己把门锁给推上了。
还好浩然没有尴尬地发出声来,不然就被其他试衣服的顾客发现有异了;不过被陌生女子盯着他的裸体,却还是让他十分害羞,下意识地缩起肩膀、慢慢地侧过身去、用手掌要挡住下体–这么说也奇怪,浩然原本以为会是眼镜仔要进来的时候,对于光着身子给他看到这件事,倒已是不怎么害臊了……
这名女生,其实就是BeauLiful–BL4四姝中,虽一就读益凯他们那间南华高中的霭聆;之前转学生三人组,透过X集团联络上这四名女生、共谋了“泡温泉事件”,严格说起来,眼镜仔他们还欠四人一个人情。
再加上,最进“升任”为谪星门继承人之后,心思缜密的眼镜仔,知道这个门派要壮大,单靠“男男调教”一路是不够的;就算是想要吸收更多男弟子、或猎物,都需要女性美色的帮忙。
因此,他首先就把四姝纳入了门下;给他们的第一个任务、也是甜头,就是帮忙分身乏术—忙着“出租”益纬—的他,好好的安排、调教浩然。他也不计较浩然被别人享用,反正这一切都被事先装好的闭路摄影器材给拍了下来。
这间位在二楼的更衣室,墙壁的另一头,其实就眼镜仔新租下的商办。除了在试衣间里的霭聆,BeauLiful–BL4其他三名成员:怡芳、佳琪、书瑜,都在那间办公室里,各自操纵着三个镜头;这些镜头都安在更衣室的三面墙上,就在半个人大的穿衣镜镜框上,伪装成装饰用、贴满镜框的玻璃珠。
他们三人,因为和浩然、耀川同样读于道高中,虽然因此对浩然“肖想”了很久,但却怕被他给认出来;只好让霭聆代打,自己在场边看戏兼掌镜。
这一带大楼林立,但一二楼、地下室有许多夜店、Pub、KTV;这些业者在开幕之前往往会请人“布置”一番,除了风水、装潢,还有就是一定程度的术法屏蔽。
因为来的客人龙蛇杂处,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店家都不希望被特警队或自命正义的侠士打扰营业。由于他们设置的屏蔽都不算高级、只掩盖得住一些不良勾当的咒语和魔药,不至于让魔界妖人有机会偷渡进来;因此正道同盟也放任那一区藏污纳垢。
但这就够了,眼镜仔以这样的环境作基底,自己加强了一些措施;重要的事当然是回到谪星宫来做,但要和外界互动的事项,这一个办公室就可以派上用场。像是为了揽客方便,益纬被关着的那间“病床”就是这处商办的一间房间改装的。
换言之浩然和益纬就在隔壁栋而已;要救的人仅在一墙之隔的那头,无辜的热血拳击手,却在这边箱,甘愿脱个精光、让眼前的陌生女子对他上下其手。
筋肉结实的拳击少年,在狂奔了两段路之后,全身肌肉发涨、体温也还没降下来,汗水更是把身材紧实、肌肉成块起伏的线条给浸得发亮。强而有力的躯干和帅气俊俏的脸蛋,充满迷人魅力的男子却被一名弱女子逼不知所措。
霭聆看着间前的赤裸拳手,光是这样看着,她就忍不住湿了;她把左手手指从下面伸到自己的短裙里,在自己的阴户里戳了两下、沾着下体分泌的温热淫汁,然后无礼地用这只手,直接揉捏起少男的乳投。
“h~~”少年发出了一声气音,反射性地向后退了半步,他自己也对这反应也很意外,乳投应该没有那么繁感才对;于是略带惊讶的看向眼前少女那沾满体液的手指。
“你怕这个啊?”浩然的目光反而启发了霭聆,她开心地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好像情侣间在讲什么悄皮话一样。
事实上,她猜中了无相仙气因为极为纯正,所以比起其他仙气有许多优势,却也因此很忌讳受污;也因此,历来的修练者,必需按着典籍上记载的功法修练,慢慢地练就、加强自我防卫的机制,避免功体被阴秽之气影响。
以元劲的无相仙术修为,要他主动入犯一位处女,才会破功;但浩然就远远不及他。浩然的无相仙术才刚修练,虽然本来修为不差、转化成浑厚的无相元炁,但在心法修为上根本就还是个初级者。
虽然不至于被破功,但光是被女性阴户的分泌物接触到,就足以扰乱,浩然的元炁、害他功体出现破绽,连带地不坏金身也聚不起来。他被霭聆揉这一下乳投,感受到乳投上的臊热、那种一股肉欲窜上来的冲击,比起一般人还要大上数倍。
沾下体爱.氵夜来润滑、然后揉自己的乳投,是霭聆平时在看男男G片时的习惯动作;她误打误撞、意外得手,攻势却毫不留情,浩然每退后半步、她就逼近又按在少年的乳投上。肌肉发达、结实身躯完全赤裸的拳击好手,竟然被少女的两根手指连连逼退;这间服饰店的试衣间不小,他退了三四步,背才撞到墙壁。
霭聆刻意和浩然保持约六十公分的距离,让两侧墙面镜上,那六台摄影机可以抓到角度拍摄少年结实诱人的正面身材;她伸手抓住线,一把抽出少年后庭的跳蛋,往自己的荫.道里塞了进去、又抽出来,然后将它按在少年被玩到开始充血的乳投上。
“h~~唔……h~~”浩然死死地压抑自己的声音、不停地发出喘息画面上,肌肉块立体结实得像被用细绳深勒出来的拳击少年,一丝不挂地,就像超人遇上了氪气石一样,搞得他全身肌肉紧绷、一脸不情愿的表情;不过他不是痛苦,而是爽到双掌翻过来、向后按住墙壁出力、缓缓扭动。
更让人难堪的是,他的肉木奉径自充血勃起了;只因为乳投被玩,就爽到硬了。发涨发烫的十九公分大肉木奉,高高地翘着,和那一身满布汗水的结实肌肉,是十足十的男性象征;少女们看到这个伟岸的阳物,都不由自主地陷入了高潮。
看似一颗跳蛋,超人克星的氪气石,带领着摄影镜头,从少年的乳投慢慢地下滑,再一颗一颗地滑过拳击手那八块像两排鸡蛋一样立体的腹肌。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忍不住又伸进自己的阴户,在里边抠抠搅搅地自慰。
突然间,少女把浩然拉离墙壁、按下他的肩头,直到他坐在地上;再拉起拳击手肌肉结实的双腿、将他们打开、向下压向浩然,使少年最私密的菊洞向上裸露出来、再用跳蛋将它震动到忍不住打开。
然后霭聆开脚跨坐在少年小巧的翘臀上,让自己的荫唇正好盖在少年的菊洞下,接着用手指再伸进去自慰了两下……她潮.口欠了,一阵烫热腥臭的液体就这么被喷出少女的阴户、直接灌入少年的肉穴里。
浩然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根本不知道女生那边会出水的事;直到一股温暖的液体闯进后庭,接着后洞肉壁传来强烈的搔痒感觉,他才大概猜到那是什么。
霭聆要浩然起身、走到试衣间门板背后、转身向内,让九只镜头都可以拍到他的正面;自己则在他身前跪下,手探到少年背后、把刚才那颗跳蛋塞了进去少年的菊穴里。
“嗯……唔……”
同一颗跳蛋,原本塞着跑步都还没什么,现在只是在那里震动着,就像是有七八个人同时侵犯着少年的后庭一样,那种快感有如千军万马、一波接着一波地来。少年的肉木奉跳啊跳地,好像很开心、又好像很痛苦;但更开心、更痛苦的是他的意志,他要是爽到叫出声来,可能马上就会被店家报警抓走。
看到眼前这个结实的男人,服从地呈现出他跨间脆弱的把柄;跪在地上的霭聆挺起身子,一口把这十九公分的巨棒前端给含了下去、大力地吸吮着,同时她的头前后移动、让浩然的大屌反复菗揷她的小嘴。
“嗯……嗯……”
少女太过兴奋、忘了事先可以用他的霪水去催化这根巨无霸;否则光是这样的吸含,就可以让年轻气盛、热血方刚的少年失据喷精。浩然勉强忍得亀头传来的刺激,但再和肉穴要命的骚动加在一起,就让他难以招架。
“h~~嗯……嗯……h~~~唔……”
益纬的第二个徒弟浩然,为了拯救师父,被要求脱了个精光,像G片里那些被吸大屌的演员一样,亢奋地弓起身子、手向后按着门板,全身肌肉绷紧、不停地扭动。霭聆吐出了浩然的巨根,改用舌头快速地舔着少年的马眼,她把少年的身子转向,让他面对其中一片镜子作特写、也让他看看自己霪乿亢奋的模样。
拳击少年禁不住这样的调教,虽然还是没发出太大的声响,但他的肉木奉前端已经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这时他面向镜子,扭动的时候一不小心,爱.氵夜就被甩到了镜面上。
“把它舔干净”霭聆在少年耳边轻声命令道:“你也不想留下证据吧……”
浩然不得不遵照指示,蹲了下去,霭聆在他身后强调了一句:“用舌头”
少年舔舐自己留在镜面上的霪乿痕迹;他专心地清理着自己肉木奉刚刚闯下的祸,就无法顾及肉木奉前端现在又已经湿润一片、正要滴出水来。霭聆看着脚边这个倍受屈辱、肌肉结实的拳击手,她心里幻想的,竟然不是被这样的男人狂干着;而是幻想着像浩然这样的筋肉少年,被人粗暴的捅入、被调教,或至少是他和心爱的啊川的激情戏码。
真是腐得很彻底啊……霭聆在心里对自己说。他环视了试衣间,只看到一个合手的器具–服饰店里的ㄑ型木制衣架。照前例,他先把如ㄑ型的其中一只木棍塞进自己的阴户、让它沾满处女淫液;等浩然舔完镜面、起身之后,将这个如回力镖般的道具一把插进少年的后庭,而且是一捅进去,就像是用工具使劲要撬开门缝一样,霭聆快速地、急切地来回插拔着这根衣架、而且每一下都用力捅到最深、还不时扳动、让木棍在少年的后洞里乱搅。
“呃……嗯……”
拥有完美肌肉线条的拳击国手,因为无相仙术被反制,让人随便拿一根衣架干进去,就爽到双脚快要站不住。
他双手向前扶在镜上,身体被捅进时反射性地向前顶去、结实的臀肌不住地摇动,因为充血而勃起的十九公分肉木奉,此时顶住了镜子,就在他刚刚才清干净的那个区块,又一波一波地吐出了爱.氵夜、像在土司上抹奶油一般,来回地刮划在镜面上。
霭聆右手拿着衣架,一边搞着少年,一边站了起来;她的左手搂着浩然紧实的窄腰,抚摸着他此刻坚硬得像钢铁一般的八块腹肌,想象着他在拳击擂台上,让人殴打在腹肌上时,那种力道、那种狂热、那种男人味。
然后她又往上,感受着少年硕大胸肌上快速地心跳、逗弄着那颗已经硬直了的乳投,然后是肩三角肌、二头肌;这结实的臂膀本来只要一挥拳就能把任何敌人撂倒,但现在却折在一名弱女子手里,这一块块苦练出来的肌肉,唯一的用途只剩下在镜子前面揭示自己的高潮亢奋。
“啧……又弄脏了”
霭聆停下了右手、指着镜子,故意一脸嫌恶地说着。
浩然听见后,默默地又蹲了下来,主动伸出舌头再次舔舐掉自己被弄出来的分泌物。他利用这个空档,对霭聆说了一句:“放了我师父……”
BeauLiful–BL4四女,虽然知道自己跟随的那个眼镜仔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她们毕竟只是普通的高中女生、没真的干过什么坏事,这次也只是因为其中三人对浩然的身体实在太过痴迷,才会恶向胆边生、动手调教他并拍片。
眼镜仔的修为和历练都远不及谪星;他虽然收了四女入门,却不懂得像谪星那样,先行用妖术和谋略,一步步将她们的心智给污染、扭曲,让她们自甘堕落、听命于己–所以说虽然名为弟子,却反而比较像“浩然同好会”。
浩然的恳求,突然之间让霭聆意识到自己在做的事有多么邪恶,绑架一个人、然后利用他去弓虽.女干其他人。她本来满腔地欲火,被意外地浇了一盆冷水;悻悻然地起身、抓起浩然本来穿着的短袖衬衫和裤子,反手扔在浩然光溜溜的背肌上。
霭聆在浩然耳边吩咐了几句,要他先离开、在店门口斜前方坐上一辆载货卡车,自己不久后也跟着走了出去、到隔壁的办公室参与影片的剪辑。
浩然走出去的时候,一心一意地要赶赴下一个地点,没注意到周围其他店员和顾客的举动;像这么一个小帅哥进来店里,一定会吸引很多女店员的目光。她们发现浩然进去更衣室这么久之后才急急忙忙地出来,没过多久后又出来了一个神色鬼窜的女生,也是慌慌张张地走出去,不用多想就猜到他们两一定是在更衣室干那种事。
店员们吱吱喳喳地交头接着,听在另一个人耳中格外地讨厌……
在路上看到浩然进了这间店面,想说给他一个惊喜、跟着进来后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拨他的手机却又一直占线中,没多久看到浩然和一个女的一前一后走出更衣间、还一脸“刚办完事”的疲惫感、还要听着身旁店员的流言斐语……
这个失魂落魂地看着店门口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最不想看到这幕的–耀川。
百十五:不觉忽然真机自动
浩然走出了服饰店,一眼就发现了斜前方有辆载货卡车;他直接走过街、走到了那台货卡的副驾驶座门外。像这种货卡的车轮较高,车头的驾驶座必需踩着一个阶向上才进得去;浩然踏着阶板向上一蹬、开了车门之后却楞住了–副驾驶座被改装过,座壂的中央现在矗立着一只长约20公分的圆柱体;这样等于是没有位置可以坐。
“进来、关上车门”浩然认得这个声音,虽然他戴着墨镜,但浩然也认得他的身形;开着这台货卡的是眼镜仔,既然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浩然只有照他的话做,才能解救益纬师父。
“不需要我教你该怎么坐上去吧?”眼镜仔冷冷地说。
浩然心知肚明,他身体挤到座位前方的空间,在那里把短裤连同内裤一口气脱了下来,他的下半身一直维持在车门窗口的下方,所以可以在不被门外行人发觉的情况下,让自己坐上那张立着胶棍的椅子–当然,得让胶棍挤进去它该去的地方。
这时候他看到,在驾驶座上的眼镜子,大腿上搁着一个黑色器材,有点像用来放笔电或餐盒的小凳子。眼镜仔发现他的目光,腰下跨间突然向上顶了一下,塞满少年整个后庭的、二十公分的肉色圆柱体塞就这么跟着也向上顶了一下;浩然突然被顶到肠道深处,吃了一惊,整个人差点向前倾倒、赶紧用手撑着前面的冷气孔。
眼镜仔使了个眼色,浩然连上衣也脱了,全裸地坐在车内;像这样的货卡,上面坐着不穿上衣、身材精实的小帅哥,其实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那些开卡车的,多半要搬货上下车、赶路的时候吃的又随便,高劳累又吃得少,所以身材很多都不错。
开卡车长途被太阳晒、赚的是辛苦钱又不可能开空调,所以的确有很多司机都会打赤膊;当然全身脱光可能是离奇了一点,但因为车头比较高,所以外面是看不到驾驶座的下半身的–所以说不定平日路上那些司机下半身也脱得精光,只是路人们都不知道而已。
不过做事人,虽然说身材好,但要像浩然练得这样紧实,肌肉这么大块,年纪轻、皮肤又光滑,这却是很少见的,偶尔迎面走来几个少女、熟女,看到他在身里秀出拳击选手的完美身材,都忍不住多瞄了几眼,还有人假装打电话,其实是用手机拍下这幕上传给朋友看的。
眼镜仔趁浩然衣服脱到一半、双手被衣服箍着的时候,又让下体使劲顶了一下;他的下半身一样没穿,勃起的男根正插进跨上的机器里,机器会感测他所有的律动、然后如实地让捅进浩然后庭的胶棒呈现出来,等于是他隔空干着少年。这是X集团明年初要上市的新产品,眼镜仔拿到的是试用机型。
浩然的菊洞被处女的潮.口欠扰动了功体,此时非但没有金身保护,还变得敏感了三四倍;光是胶棒的插入,就已经让他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充血到完全勃起。被机器顶这么一下,他爽到整个人忍不住、反射地要向前弹起。
少年再次慌乱地用套着衣服的手撑向前挡玻璃,他的向上翘起肉木奉已经因为身形的上移而几乎就要露出在前挡玻璃的后面;千钧一发之际才让自己勉强煞住、又坐了回去。
“放了我师父,你想怎样都行”浩然被眼镜仔恶整,但气愤之余却还是怗记着救人的大事;他甚至可以不顾自己的形象,只要不会波及旁人就好。
“听话的话,你待会就会见到他了。”
眼镜仔发动车子,从市区开往产业道路,一路上不断透过那组机器隔空干着浩然;浩然有了准备,他右手抓着窗上的握把,看似是为了安全,其实是出力把自己的身体硬生压下、承受着巨棒戳进后穴深处的冲击和狂烈的肉欲快感。
眼镜仔的车速故意开不快、让路人们更容易注意到车上这个裸着上身、全身肌肉超结实的小帅哥;经过某国中的时候,有些少男少女,甚至因此产生奇奇怪怪的幻想。
但却没有人知道,在这块挡风玻璃后面,正在上演着比幻想还不可思议的事件;而结实的热血拳手,之所以绷紧全身的肌肉,其实是为了要忍住下体传来一阵阵肉欲狂潮。
“呃……”因为是嫌热才打着赤膊的卡车司机和搬运工,所以车窗开着才是合理的;所以浩然试着忍住不发出声音,以免被车外的路人听到。
“呃……呃……嗯……恩!”
浩然每被干个几下,就会爽到忍不住喷出前列腺液;透明的液体从直直翘起的肉木奉前端向上飞射,温热地打在少年大块贲张的胸肌和八块坚硬腹肌上,让拳击少年的裸裎上身一片湿滑、在夕阳余晖下还是光亮诱人。不过,如果没有捕捉到爱.氵夜喷出的那一瞬间,其实是容易误以为是汗水的。
“还撑得住吧?”眼镜仔假好心地问着。
因为胶棒在座位上的位置偏内侧,所以浩然坐得比较靠中间;而眼镜仔则刻意也往中间坐。这样一来,他假装在切换手动排档的时候,右手伸过去,就可以抓着隔壁肌肉男的肉木奉撸了几下,把少年的亢奋程度往上切到高速档。
“嗯…呃!……恩!……”
浩然爽到头向上抬、眼睛都瞇了起来;筋肉结实的拳击国手,被机器干着肉洞的同时,还全裸地任由身旁的司机尻鎗,这是车外那些痴男怨女怎样也想不到的情境。
眼镜仔把车驶离市区,在近山区的产业上走了一段;浩然慢慢适应了后洞的冲击,虽然被被胶棒菗揷还是有很强的刺激,但已经开始有余力去思考一些问题,像是眼镜仔究竟要开到何处去、和这是哪里之类的。
这公路再往前方似乎会爬上山腰,两旁都是田地,一户人家都没有、也没有路口,所以浩然完全看不到路牌标志;这个时候,眼镜仔把车往路边斜了过去,停往一摊在田地旁设立的槟榔摊前面。
“菁仔50、包叶仔100哟~~”穿着清凉的槟榔西施从摊子里走到了车门边,她的身高偏矮,站在浩然那侧的车门头顶也只有车窗下缘的高度,所以看不到车里她抬着头看到了浩然,开心地又补了一句:“帅哥~~要买凉的也有哦~~”。
“啊买一百有没有送两粒?”眼镜仔开口调侃,浩然以前在拳馆里跟那些在混的黑道兄弟相处久了,知道“送两粒”指的是女性胸口的那两粒;不过眼镜仔会买槟榔,倒是让他挺意外的,看他的样子不像。
“只能看不能摸哦……”显然西施们早就习惯被吃豆腐,再加上她本身看到浩然很帅、自己也想多和他互动一下,就一脚踩上车门下方踏板、准备蹬起来、探进窗口。
糟了!浩然惊觉不妥,但已经来不及阻止了。他因为后庭被调教,右手还紧紧地抓着门上方的手把,这时一阵惊恐,正想要用左手去遮住完全裸露的下体,遮一下那根被插到、爽到直直向上勃起的巨棍;却被一旁的眼镜仔抢先一步按住了他的左腕。
“啊!”槟榔西施看到了帅哥暴露出来的十九公分阳巨,顿时花容失色、赶紧跳离车门、跑回她的摊位。
浩然自己也惊慌失措,但是看到女士被自己吓跑,心里的愧疚又大过了惊恐;他转头看了眼镜仔一眼,不能接受他竟然波及无辜的弱女子……
但那槟榔西施跑回位子上、翻翻找找的却不是要拿手机报警;没过多久,她又跑了过来、蹬上踏板、胸口探在窗外,手上五张上面盖满点数的集点卡、伸手越过浩然、递给了眼镜仔:“真的可以换哦?”
“集满一百点送两粒啊。”眼镜仔淡淡地回道。
“我还以为你们会送充气娃娃欸,没想到……”显然,西施小姐方才的尖叫,并不是惊惧,而是惊喜–她正是眼镜仔在X集团开设的网络商城里,消费集满一百点的老顾客。
如果只是卖槟榔和饮料,要买得起眼镜仔提供的光盘,还买到一百张,当然是不太可能;这个产业道路旁的小小摊子,其实还负责分销走私品、魔药和鎗枝。独力经营这摊子的西施小姐,在这小农村里大家都认识,她独自一人养育姐姐的儿子到今年三岁,大家都很同情她;再加上她的黑市生意只做外地人,所以本地竟是无人知道这摊子的秘辛,更别说被警察盘查了。
这名年轻貌美的老板娘知道,以自己的出身,就算找了个伴也不会是什么上进青年,反而容易像姐姐找了那个烂赌鬼姐夫一样,最后两个人因为吸毒贩毒,男的死了、姐姐被抓去关、留下了可怜无辜的小孩–所以她的分销生意绝对不碰毒品,不管这中间的利润有多大。
也因此,她宁可独身、把这孩子当自己的照养;从事不法勾当赚钱帮小孩存将来的学费。偶尔有闲钱,就到X集团的俱乐部商城里,买转学生三人组出品、高质量的G片来看。
现在转学生三人组只剩下眼镜仔在经营这通路;他想要和一些俱乐部的大户会员加强联络,所以就在原本的集点换赠品活动之上,再加了一个“一百点大惊喜”。
“那……可不可以摸啊?”西施小姐轻声问道。
“买一百送两粒,要看要摸都可以。”眼镜仔回答,还押着韵呢。
西施小姐立在车门外,屁股一翘、上身压低,整个人胸口以上全钻进窗口里,右手也伸了进去,兴奋地开始摸着浩然的“两粒”。这时有别的卡车司机从旁边路过,瞥到了这一幕倒也不以为意;以为槟榔西施只是为了讨好顾客,钻进车窗里露乳沟促销罢了。
“……”
对于西施小姐的揉蛋攻势,浩然还是强忍了下来;她的目光,直盯着少年粗长肉木奉前端,湿滑红润的亀头,让浩然羞愧地别过头去、不敢面对现在这个全身曝露、认人观赏的自己。
就像观光客看到极致的雕塑作品一样,槟榔西施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拳击少年紧实的腰身上,超大块的八块腹肌;眼镜仔下体顺势用力顶了一下;浩然突然被机器大力捅进、发出一声闷吭,在少女指掌之下的腹肌出力更加坚硬,让西施忍不住惊叹地轻轻“哇喔~~”一声。
她摸够了腹肌,手掌往上按住少年的胸肌。拳击选手,一来是常常挥拳、二来是为了增加身体的防御能力,都会把胸肌练得很结实方正;西施小姐看得心里痒痒的,索性把头压低、直接对着浩然右边胸肌上小小的、可爱诱人的乳投给含了下去、不断地又吸又舔。
“恩……”
少年刚才蛋蛋被揉都忍住了,现在乳投被舔一下却噤不住发出声来;西施小姐好奇地停下了动作、看向浩然,像是在问着:“你乳投那么敏感哦?”
眼镜仔看她好奇,就开口问她:“你还是处女吗?”
被人直接问这个问题,就算是靠美色揽客的西施小姐,也不禁羞红着脸、娇嗔地骂道:“干你屁事……”
“他这里……”眼镜仔说着,顺手也捏了一下浩然的左边乳投,就好像在介绍家电产品的使用方法时,同步操作来说明一样;而少年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嗯……”来回应这个操作。
“被涂过了处女下面的潮水……你看……所以特别敏感……”眼镜仔这么说着:“你还是吗?”
“不早说……”西施小姐在门外的左手,向下探进了自己的短裙里一拉、然后左右脚一勾、快速地把一件肉色内裤给脱了下来。平日里,有一些好色的客人会下车走到摊子前面,为的就是从小姐微开的大腿间,看进去短裙里走光的三角地带;因此她穿肉色的内裤,给顾客一种里面没穿的错觉。
西施小姐身子稍微退出、把内裤交到右手,上半身又钻进车窗里;他手上的内裤还散发着一种温温的骚味,从颜色深浅的差异可以看出来,上面早就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所以说……”她右手拿着沾满潮.口欠的新鲜小裤裤,一把往拳击少年肌肉发达的结实上身抹去:“这样你会很爽喽?”
“嗯…唔…嗯……”浩然的表情虽然掺杂着大量的不情愿、看似很痛苦,但他的身体反应却是在迎合着外人的抚摸。
槟榔西施摸着少年不论是线条或硬度,都像是大理石雕塑般的完美肌肉,兴奋地又湿了下体,这下没有内裤,爱.氵夜流得整个大腿内侧都是。她又用内裤把这些爱.氵夜擦了起来,然后一把包着少年的阴囊狂揉。
“呃!恩……嗯……”
没穿衣服、全身光溜溜坐在副驾驶座的拳击国手浩然,被路边槟榔摊西施玩到亢奋地全身不停扭动,他的马眼开始流出爱.氵夜,看得西施小姐忍不住想要“交换”–用她沾满女性潮.口欠的内裤擦拭着十九公分的粗大肉木奉,然后开始撸动。
“不……啊啊啊啊……”
拳击筋肉男,被陌生的女子尻着鎗,精神被肉体的狂欲和快感催逼、超过了极限;从小辛苦锻炼出来,一身赤裸的肌肉和男根此刻都卯起来发硬发涨。眼镜仔看到他的身体爽到弓了起来,赶紧将准备好的提神饮料玻璃瓶打开,瓶口对准少年的马眼前方……
“恩……啊!啊!呃…呃!呃……嗯……”
浩然忍了好久,这下大力地解放;一连射了好几发,全射喷进了瓶中,装到差不多半满。
浩然还在喘气着,眼镜仔收回了玻璃瓶、槟榔西施拿着手上沾满少年分泌物的内裤,也满意地跃下车门回去他的摊子。眼镜仔重新发动卡车,开走之前还大喊了一声:“要多多光顾哦!”
重新上路没多久,解放后的浩然一身疲惫,虽然没在喘,但心跳都还没平复。眼镜仔看了他一眼,先是感到有点想怜惜,又马上跟自己说,自己图的只是这小帅哥的肉体,用不着对他太好。
于是他刻意怪罪道:“没经过我的允许竟然敢身寸.米青,要不是我接得快,就全浪费掉了,看来不给你一个教训不行。”说着,他扳动腿上那个机器的一个按扭,那是让浩然后穴里的超粗长胶棒,进入自动暴走模式。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呃呃呃呃”
浩然下体被狂插,整个人狂叫、狂扭,肌肉变得超紧绷;现在的他,已经分不清下半身传来的,是痛苦还是快感;只有隐约听到隔壁眼镜仔说着:“下次在这样,就别想再见到你那个师父了!”
百十六:背道守迷路
离开了槟榔摊,眼镜仔的淫欲货卡又往前开了一段山路;他右手边的副驾驶座仍旧载着一位全身赤裸的筋肉男子。
这时候虽然天还没黑,但暮色已经开始暗了,眼镜仔开了驾驶座的小灯,好让车内的摄影器材能有足够的光线、拍下少年被座壂上的机器,在“暴走模式”下,被捅到持续高潮的迷人模样。
在山路上又走了一段,突然有一辆警车从旁边超车到货卡前面,警笛响了几声、手伸出窗外打手势要他们停车,眼镜仔把先把折磨着少年的胶棒切换回一般模式,然后乖乖把车停靠在路肩。浩然此时不禁开始期待着,会不会是特武警队的弟兄接到了别的线报来解救他们……
“你的大灯没开!”一名警察下车来、走到卡车前头对着驾驶大喊。眼镜仔听到后,马上把前面的大灯打开;被大灯照亮的警察点了点头、摇摇手作势道别。眼镜仔也挥手致意,同时转头、对着一脸失望的浩然笑了一下。
“……等一下!”警察走到了路肩,指着浩然底下的那个车轮说道:“你的轮胎过期了都没去换,你们大卡车这样是危险驾驶;行照驾照拿出来……”
眼镜仔从置物箱里拿出了行照驾照,让浩然递给车门下的警察。他们在卡车里,高度比车外站着的警察还高;警察先生举起手接过证件,在一块板子上开了单子,看起来正要签名的时候,却在那边划来划去,开口抱怨:“烂笔,又没水了!”
他把手上的原子笔拆了开,抽出中间的白色细长笔芯,光抓着笔芯又划了几下–还是没水;最后警察似乎是放弃了,抬头对着浩然说:“喏!你们先签,我再跟你们借笔好了!”。
警察这么说着,拿着那块夹着罚单的板子,整个人轻巧地一跃上了车门外下方的踏板,而且出人意表地直接打开了车门……
身心俱疲的浩然,还来不及反应;只看到那名警察跃进车内、坐在他旁边的一点点空位上;接着把夹着罚单–和五张集点卡–的板子交给了眼镜仔,就左手抓住了少年向上硬直翘起、被自身爱.氵夜沾湿的十九公分肉木奉,右手拿着那只原子笔芯、笔头对准了少年的马眼,直直插了进去。
“啊!呃呃…住手!……呃……”
无相仙术修练者的肉木奉被抹过处女潮.口欠后,不但失去了金身的保护,还变得比一般人更敏感数倍;就算是普通的男人也没办法忍受被突然施加的尿道责罚,更何况此时的浩然;拳击少年狂乱地发声惨叫、伸手抓着警察的右手,想要住止他,却又早已爽到脱力了。
“你这是“防碍公务”,最高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警察冷冷地说,一边忽快忽慢地用笔芯进出筋肉少年的尿道、一边欣赏他忘情挣扎时全身肌肉贲发的极致线条。
“呃呃唔唔嗯嗯……啊呃呃嗯嗯……”
浩然下体不断传来又爽快又痛苦、又混乱又强大的刺激冲击。同时,因为他的肉木奉已经硬到发直了,警察发现自己的左手根本可以不需要抓紧它;于是警察右手保持着尿道调教、同步地又用左手大力地把玩拳击少年一颗颗柳橙般大小、却又有如钢铁一样硬梆梆的八块腹肌。
“啧啧啧……你这是“公然猥亵”,最高可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
警察改去把玩拳击少年右臂上像番石榴那么大颗的二头肌,同时低头舔着浩然的身体,从下腹肌一路往上舔到乳投。少年的上半身正面全都被女性霪水给抹遍了,像这样的舔舐抚摸,就可以给他再添加大量的快感刺激。
“呃呃嗯嗯……住手……呃嗯拜托……啊啊呃嗯……”
浩然担心自己要是再次被弄到射,眼镜仔会对益纬师父不利;不得已只好开口求饶……但似乎没有任何正面效果……
“就算你用美色诱惑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这是“不违背职务行贿罪”,最高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呃呃……”
浩然感觉到自己体肉的快感越来越满、越来越满,就要爆发出来了……他不能自己地,全身肌肉再次收缩紧绷、整个人向前弓起、扭动。
警察知道他要射了,赶紧抽出笔杆,把夹着罚单的板子拿到少年肉木奉前面、抵着亀头,摒息以待……
“唔……嗯……”
因为强烈的刺激移除了,浩然在最后关头竟然凭着意志力,硬是忍住了不射出来;只从铃口飙出了些之前被笔芯堵住的爱.氵夜、喷在罚单上而已。警察觉得够爽了,竟然也就不再多作调教–事实上他在浩然的马眼泄出爱.氵夜时,就已经射在裤裆了。
更何况他们这些兑换“一百点大惊喜”的VIP顾客,事后都还会再收到今天活动全程侧露的DVD一片作珍藏。警察满意地拿开板子,用指腹在少年的亀头上刮了一下,说道:“你这是随违反“废弃物清理法”,随意排放液体废弃物,最高可罚三千。”
他把板子上的罚单接过来看了一眼,对着爱.氵夜喷溅在其上的痕渍说着:“签得真丑,不过算了。”
浩然又喘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警察已经驾驶警车离开了,他来不及记下这名警察的长相、职阶或车牌号码;事实上,他甚至不确定此人是否真的是一名警察……
眼镜仔在山路开了一段,在天色完全暗掉以前出了山区、进入了另一个市区。这个时候,副驾驶座底下、浩然脚边,那一团他被脱掉的衣裤堆里,传来了一阵铃声;浩然一阵惊慌,下意识地想接,但他上半身才弯了一半,就打住了–那个铃声正是啊川自己帮浩然设定的、专属于他铃声。
眼镜仔看到浩然的反应,马上猜中来电者的身份。从几次和浩然接触之后,眼镜仔对于耀川的存在越来越感到不悦;他不喜欢看到浩为川的付出,以至于他甚至不会想要用耀川来要挟浩然。
他察觉到来电者是耀川,赶紧把车停到路边,低下身子把浩然的手机捡起,径自按下了通话键……
“喂……”手机里传来的,果然是耀川的声音:“你在哪?”
眼镜仔并没有答腔;他左手拿着手机、高举在浩然前方,但却也没有要让他回话的意思–他把控制胶棒的机器,再一次推到“自动暴走”模式,然后右手一把抓着少年变得三倍敏感的肉木奉,快速地上下尻动。
“唔……[h]……[h]……”
在前后的快感夹击下,浩然瞬间堕入无边无际的高潮;尤其是他原本用来否定肉欲需求的意志力,现在有了新的任务–坚守防线,绝对不能爽到叫出声来、绝对不能让啊川听到。
“……[h]……嗯……[h]…呃……”
拳击界的小帅哥,脱光了衣服,把那一对比他的小帅脸还大的胸肌,涨到拉出肌束的线条;又把那八颗铁打的腹肌绷得发亮、沟线立体到,就像真的可以一颗一颗拿起来一样;拳击少年令人生畏的二头肌像球一样暴涨,却只是在四处乱抓、他的四头肌鼓起、但双腿却只能不停摇动。
大方秀出一身结实肌肉的拳击选手,在擂台上所向批靡;但现在只是让人同时从前面和后面调教,竟然就爽到任人摆布。那根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现在俨然是折磨筋肉少年的最佳刑具;浩然在高潮中不能自己、又不敢发出声音,只是微微地摇着头、像是在向施暴者求饶。
“……[h]……[h]……[h]……唔……”
浩然拚了命在压抑自己的声音,但他却没想到,那些粗重的喘息也一样传进了手机话筒;这正是他们每次“玩那个”的时候,他在啊川面前发出的、啊川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这些节奏、那种频率……
“嘟呜~~~~~”通话突然被耀川挂断了。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手机被挂断,浩然如获大赦,狂乱地吼叫起来–当然另外一个原因是,眼镜仔空出了另一只手,加入战局去爱抚他的身体。
眼镜仔一边用舌头玩弄他的乳投,一边抚摸着拳击少年的紧实肌肉,当然,还一边尻着已经发烫、湿透了的大只肉木奉;他喜欢这样子去感受浩然肌肉束的每一分劲道,和他在快感催逼下的每一丝颤动。
“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浩然还是不敢让自己身寸.米青,他怕眼镜仔以此为由去伤害益纬师父;他试图自残、挥拳殴打自己来降低下体传来的刺激,但此时他功体已破,全身气力又被肉欲剥夺,根本力不从心。
眼镜仔看他肉木奉狂流爱.氵夜,却又不敢射,实在怪可怜的;但他就是要看到浩然忍到十分痛苦、忍到忍不住,那种突破肉体极限、却还是被攻破的样子–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筋肉男全身的肌肉暴涨到不可思议,像是灌太饱的轮胎一样,鼓到皮肤变得圆滑绷亮、硬得吓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
浩然抱着对益纬和耀川愧疚的心情,肉木奉不由自主地疯狂喷精;眼镜仔早有准备,让他全射进了之前那个玻璃罐里,两次合起来,刚好满满一瓶。
眼镜仔看着浩然身寸.米青后,全身赤裸地喘息着;他的后庭还在被胶棒用“暴走模式”菗揷着,所以十九公分的大肉木奉也完全没有消软的迹象。
像这样还挺着肉木奉、满身大汗、筋疲力尽、胸腹肌肉一上一下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少年拳手;在刚才的激情过后,这个诱人的画面,绷断了眼镜仔的最后一分自制力。
“呃!……嗯……”
眼镜仔忍不住拉下裤头、掏出他早就勃起的性器,一股脑儿地把积存的米青.液全数射在浩然发达硕大的胸肌和结实紧绷的八块腹肌上。
完事之后,眼镜仔把浩然的眼睛用黑布幪上,这时候天色已晚,不开灯的话,就不用担心有人会车外看到车内。他把车开回市区、开进了那间办公大楼底下的停车场,要浩然等着、他上去带益纬下来。
眼镜仔本来一心想着,待会再拿益纬要挟浩然,把他们两个一并带回罗煞宫再慢慢泡制;怎知一进到益纬所在的那间假病房,看到地上躺着萧署长,不用说,看起来就知道他已经死了……
待再看到益纬,竟然也已经半死不活–他没想到萧署长会藏着魔药。眼镜仔打心底没想要让益纬就这么死去,但他现在又还没本事救他;没得选择,只好先施术吊着他最后一口气,带他下去见浩然,让浩然把他带回去警队里施救–本来预备好的后续调教,看来是泡汤了……
两人下来停车场后,浩见益纬半死不活,愤恨地冲上前去,接过了益纬的身子,然后握紧了拳头、朝着眼镜仔挥出一记右勾拳,大声吼道:“你说好不动他的!”
看到眼镜仔没有反抗、而且还把益纬师父还给了自己、看似是要让自己二人离开;浩然的气有消了一点,却还是忿怨地说着:“我以为你……你至少……不是会这样的人……”
现在说抱歉有用吗?说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有用吗?眼镜仔不知道,他又忍不住要玩虐浩然、却又无法不在意他对自己的观感;这样的畸恋之路,还走得下去吗?
***************
当耀川听到了手机那头,浩然的喘息声,整个人,就像人家说的“突然间被黑暗包围,就像坠落深渊一样”;他从没想过浩然会这样……浩然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但这很明显不是吗?浩然从来都没说过他喜欢自己、甚至他也一直说着什么男生要爱女生的话……,这个对像,说不定就是下午在服饰店里的那个女生、说不定是别的女生……
究竟为什么浩然要接起这通电话、让自己听到这个?还是他的女伴故意要让自己死心?说实在的,这已经不太重要了……
耀川觉得自己无法再听下去,他本来想要讲的一些质疑的话,也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说不出口了。他按下按钮、挂断了通话,然后哭、一直哭……
百十七:回真下映,入兆身中
浩然从眼镜仔手上接住益纬后,抱起他的身子转身就要离去。眼镜仔见状出声拦阻:“等一下!”
“你还想怎样”见到师傅被人欺凌至此;忿忿不平的浩然怒视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几番纠缠的胖子。
“我载你。你要去特武分局吧,坐车比较快……”也不等浩然搭腔,眼镜仔转身打开一辆银色房车的后车门:“你在车上可以帮他疗伤,还有”说着,他转身走向刚才开进来停车场的那台卡车。
眼镜仔突然从车里扔出了一堆东西砸在浩然身上:“穿好”。原来那正是浩然脱在车内的衣服和裤子。接着眼镜仔再没说半句,径自走去发动那台不起眼的房车。
浩然再怎么冲动,也知道得上车才能赶紧把益纬送回警局;匆忙地胡乱套上了衣裤,抱起益纬坐上货车的后车斗、赶紧运功帮他疗伤。
虽然浩然赤裸的身躯还满布着少女们的淫汁,但那只有在被触碰到的时候会干扰功体、放大肉欲刺激;并不会主动影响他的行气;虽然不久前才被搞到射了两次,但只要功体未破,一般的水相妖术是没有办法夺取无相仙气的–这也是无相仙法能够闻名正邪两道的优势之一。
浩然或许在无相心法上修习未久,护体的禁制能力还远不如元劲;但他不断修炼、累积起来的丹田元炁却十分充沛;再加上无相仙术本身就在治疗伤势上十分神效;过了好一会儿,益纬的伤势终于更稳定了些;虽然还没完全清醒,但也有了一点意识反应。
眼镜仔选择房车、而非卡车,到不完全是为了让浩然方便在后座发功救人。他在闹区大楼里里的据点得来不易,要是浩然冲了出去、认得了路,那日后特武警队的人就会找上门来,这据点也就只好舍弃了。
所以让他坐在贴有隔热纸的寻常房车里;这样一来,忙着救人的浩然多半就不会记得外边的街景,算是收了一石二鸟之效。
车子开到了特武警局,浩然抱着益纬下车、交给队上的战友。他没有说自己是搭眼镜仔的车来的、也完全没提到自己被以师傅性命要挟着,让人搞了一整天经过、更说不出益纬倒底是为什么伤得那么重;更惨的是他不会说谎,被人问了只能哑口无言。
好在是益纬没多久就醒了,自己大略说明了,是自己被邪医等妖人掳走、又流落在眼镜仔手上;他听说是浩然救自己回来之后、见到他气色不好,知道他为了救自己一定也吃了不少苦,就当众褒奖了他。
在浩然之前,一诚回来队上,大伙让他以木相仙术接手后续的疗伤工作,就各自先去忙各自的事了;益纬让一诚也帮浩然治疗,虽然浩然说不用,但在益纬坚持下也只好留下。
益纬利用这个机会,也大致问了一下发生在浩然身上的事,浩然虽然没有讲得太详细,但倒也如实说明;这让他想起了应该再打给啊川。他摸出了手机,却又突然放了回去。益纬见状,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浩然这才又补充了一段,把啊川在车里打来、他人却正被眼镜仔欺凌、电话被接通了、啊川讲到一半却突然就挂断的事给说了。
益纬和一诚两人对看了一眼;他知道浩然心里只想着该怎么隐瞒住自己受辱的经过好让耀川不要担心,却可能没想到耀川那时候说不定已经有所误解了。
“你打电话请他过来,顺便接你回去”益纬提议如此。
“可是……”浩然心想,这么一来,不就更难瞒过啊川了吗……
“两个人相处,还是尽量要对彼此坦诚才好”益纬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会有帮人开示爱情之道的一天:“更何况,耀川那么聪明,你没办法真的瞒过他、反而让他知道你会骗他,这样更不好。”
“唔……”是吗?浩然还有些犹豫。
“打给他吧,让他过来,这是师父的命令”
“哦……”
“啊,我来打好了……”益纬说着,用自己的手机拨给了耀川。
耀川被益纬找来警局的时候,任谁都可以看到他那双眼睛红得不象话、显然是哭了很久。益纬在电话里的时候也听出他的心情不好,赶忙地就当面对他说明了浩然是为了救自己才被眼镜仔抓走的。
耀川听了,感觉上他是没有那么难过了,但却也没有到破涕为笑那样–不知道为了什么,他的心情还是不太好。益纬心想,他们两人的事有些就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了,只好让他们先回家去。
回到家之后,浩然发现啊川好像有点感冒,想要运功帮他治好,但耀川坚持不肯;浩然不敢在此时和他顶嘴,只好作罢。
其实耀川也默默地有一点水相仙术的功底了,还会染上感冒这种小病,就是难过得太甚、影响了体内免疫系统的运作所致。他的难过,并不是因为怀疑浩然,而是他发现,自己和那些讨厌的女生一样,变得爱生气、不快乐。
耀川有时候看向浩然,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疲惫的感觉;曾几何时那种简单的幸福,如今怎么就没有了呢?
晚上的时候,浩然刻意把上衣脱掉,单纯地想用自己的肉体来取悦啊川。说实在话,耀川看到他脱衣服的那一幕,眼睛是有为之一亮;但随后,他发现了浩然的腰间右后侧有一个俗称“草莓”的印记。
那个生气的情绪是很短暂的,因为耀川马上就想到那可能是眼镜仔手下的女生搞的;但是原本好不容易被浩然撩起的一点点兴奋之情却也随之熄灭。他撇过头去、不想看到它……
但是,又不免觉得自己这样的态度,对阿浩来说太无辜,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对自己不好……
但是,那谁又来怜惜自己呢?阿浩吗?他甚至……
耀川把脸转向浩然:“你爱我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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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界入口附近,浩然被特武警队的人救走;他对于自己暴走后狂杀魔卒的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一直想不太起来。I后来他身上的伤被警队的成员医治得差不多、至少外伤已经看不太出来了;然后他才发现,糟糕,原来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他想,自己在外面担搁那么久,啊川一定很着急,他先发了简讯向耀川报平安,就动身回家去了–他不敢打电话,因为怕听到啊川担心和抱怨的声音。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但耀川还没有睡,浩然知道他一定会等自己的;但是他看到耀川时,却觉得很困惑,他不知道啊川为什么要打包这么多行李,他是有要出国旅行吗?自己怎么没有听说……突然决定的吗?
“我想要搬回去住……”耀川看着浩然,语气很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哦……可以啊”浩然心想,现在转学生三人已经不足为惧了,的确是可以搬回啊川那边:“那我也来打包一下…还是你已经帮我装好了?”
“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一个人搬回去”耀川的语气开始变了,其实他有点不满刚才浩然的响应,阿浩他…就是这样完全不认为自己会离开、就是这样吃定了自己……
为了避免浩然还搞不清楚状况,在他又想回话前,耀川赶紧又说了:“我的意思是,我要和你分手……嘿嘿,跟本没有交往过,分什么手……”
耀川觉得自己再说下去就要哭了,他可以感觉到眼眶已经变得很热、而且很满、很重,但他决定好了、今天不能哭……
浩然其实并不完全是搞不清楚状况,但在他潜意识里,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要失去啊川了……他想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一开口只怕就要出错;所以他只有默默地走向啊川,张开手要抱住他–但却被耀川激动地推开……
“你不要碰我……你又不爱我……你不爱我就不要碰我……”耀川这次是狠下心来,不让自己再被浩然那种“不是爱情”的温柔所囚禁:“我不想再担心你会和什么女生在一起……我那么喜欢你,换来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痛苦……
我后来知道了,因为你不爱我,去爱一个不爱你的人就是这么痛苦……你爱我吗?”
耀川问出这最后一句,即便是到了这个地步,要是浩然能说声爱,他都会舍弃自尊地重新倒入阿浩怀中……
这一瞬间,彷佛时间被凝结了一样,此刻的浩然,天晓得他有多么想点头……但是……但是自己一但承认了自己对啊川的一切感受就是爱、一但承诺了只爱啊川一个……他知道啊川一定会同样地回报自己–但这么一来,岂不是自己“害得啊川变成一个同性恋”吗?
浩然从来没有仔细想过,但在他心里,自己是无所谓的,去当个同性恋、去被人嘲笑,要是自己只是单恋、要是耀川有个女朋友,那自己就算告白之后会被他瞧不起,他也是肯的……
但这天底下,除了耀川本人,再也没有比浩然更了瞭啊川有多爱自己的了–只是浩然一直不敢去肯定这就是爱、他不想去破坏啊川的形象、更不希望是因为自己……
因为自己喜欢和啊川在一起、因为自己喜欢被他称赞身材、喜欢看他“玩那个”的时候很快乐;结果这么多年来,就是自己一步步诱引着啊川变成同性恋的……
这个念头太可怕、太沉重了,以致浩然从来都不敢面对自己对耀川的感觉,也从来都不肯正面去响应耀川明示或暗示的告白。
所以一直以来,浩然都不愿意去认定自己喜欢啊川,像人家说“男生爱女生”那样喜欢,也不愿意承认啊川真的爱自己–即便他本人亲口说了,那也可能只是他的误解……
甚至在这个时间几乎被冻结的时刻里,浩然还是没有能够放任自己、让自己老老实实地说出那个字–他知道啊川一直想听到的那个字,但正因为如此,他不能说……
浩然知道自己就要失去啊川了,这将会是他最大的痛;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爱”上了啊川,但是他知道,自己就要失去他了,而且不是这一刻,这将是这辈子里永远都忘不掉的伤痛–但是,如果自己的痛苦,能让啊川“终于变回了正常”,那这也是值得的,对吧……
“既然你不爱我……”
耀川不想再等了,他不想等着阿浩开口,也不想再等他表白了,最后这一铺,自己全压上了,然后输了……在阿浩回来之前,他就料到会这样了,输了也好,输得一乾二净,才能甘愿地离开这张赌桌。
“那我要对自己好一点,我要去找会爱我的人。”耀川起身,抓起行李、颤抖地说着:“行李我自己拿……”他再抬头看了一眼阿浩:“也祝你找到你爱的人……”
就差这么一点,浩然就要扑上去强抱住耀川,他甚至在脑中都已经模拟出自己抱着啊川的那一幕了;但是这么一来……这么一来啊川的未来就注定要被自己一直纠缠下去……
浩然看着转身而去的啊川;他僵在原地,只有那两行眼泪,尽量无声地淌流下来。他流着泪佩服着自己的坚忍,只有这样,才能让这要命的痛苦看起来值得;也许他还应该镇定地说出什么送别的话,但是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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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后来离开了啊川的公寓,回到学校参加拳击社的训练;这个时候的他宿醉已经退得差不多了,虽然人家跟他讲话的时候,反应会有点呆滞,不过他本来就不是多聪明、也没有什么“失魂落魄”的模样,所以社上的同学和教练也都没发觉什么异样–虽然有人听说了他早上宿醉、逃课的事,却也都没人开口问他。
喝酒的人会有一种现象,叫“假性酒醉”–其实应该是“假性清醒”才对;当事人会有种“越喝越清醒”的错觉,觉得自己应答如流、行走正常,根本没有醉。其实酒精已经让他的视野变窄、反应秒差增加、作风大胆,但当事人自己并不会知道。
浩然现在就有点类似这样,不过他并不是因为昨晚的酒精;而是他在啊川公寓门前,听到里面的声音后,那种“复杂的感觉”,正默默地压在他的心头、抢走了他反应和知觉的部份掌控权。
看起来都一如往常,浩然上了擂台,他看到对手挥出左拳、他判断这是佯攻、而对手将会再出一记右勾拳–但他要利用这点,他要假意伸起左手格挡、露出右侧的空门;但是在对手击中自己之前,右手就举起截下他的拳势、同时左拳早就准备好斜出、直取对方下颚。
“呯!”
一声巨响,然后四周景物不停摇动,然后又是一声巨响“呯!”–后面这声是跌在擂台上的倒地声,浩然知道,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躺在擂台表面那层塑料平上。
十秒数过,浩然都没能起身;裁判,也就是他们教练宣布了,这是浩然入队以来第一场的败绩–这下他们发现在浩然身上,有些什么不对劲了……
“哇啊~~~呜唔……呜啊~~”
侧躺在擂台上的少年,竟然当众大哭了出来。当然,并不是像某些队员以为的那样,他因为初尝败仗受不了打击而崩溃。
在浩然中击、倒地的那几秒年,轰中他脑袋的那一拳,就像老一辈地用力拍打故障的电视机一样;这么一拍,原本“很复杂”的感觉突然散了开来变得清晰,过去和啊川的一切,就像自动转台的电视一样一幕一幕地浮现眼前。
原来他在啊川门口感觉到的是占有欲、是恐惧,他想要啊川能重回自己怀抱、他害怕其他人介入他们之前;他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设想过会失去啊川、他这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要啊川–这就是啊川说的“爱”吧,浩然首次向自己承认,自己真的爱啊川,而且是“也希望啊川能永远爱自己”的那种爱……
少年的眼睛里看着自己错失的美好;他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无助、放声大哭,也突然像个小孩一样,第一次发现自己“好想要”的是什么、“我不要”的是什么。
其他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现在的他,好像要啊川能和自己永远在一起。
这一点点的发现,就像被擦亮了的黄金闪耀出照亮全室的光芒;少年的哭泣突然中断,在众人的惊愕中他断然起身、走下擂台、拿了包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练习室、奔往那个再清楚也不过的、唯一的方向。
在前往啊川家的路上,浩然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的神情也和意志一样果决–“我要向啊川告白,让他知道我也爱他!”
少年抬头看看天上,觉得天晚的月色也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地清亮。不知道是他跑得太快,还是真的有风吹来,他只觉得无比地清爽!
可惜好事多磨,浩然冲到啊川家楼下,按了按电铃,啊川却不在家;他马上拿起手机拨给啊川……
“喂~”
“……啊川,我…我有话跟你说……”
“嗯?”
“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很重要的……几个字……但是我想要当面说……”
浩然实在是太想赶快跟啊川讲了,他几乎忍不住要暗示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坚持要当面讲;这句话,一定要当面讲才行的,这是自己一直以来、十几年来欠了啊川的一句话……
“哦……”
啊川似乎听懂了,他的语气带了点笑意。
“你现在在哪?”
“嗯……我们约礼拜日吧,礼拜日晚上,在樟叔那边。”
可是我想要现在、马上、当面讲给你听……浩然在心里这么想着;但他马上想到:礼拜日…礼拜日!礼拜日是我生日啊!
既然啊川学自己礼拜日在樟叔那,应该就是要帮自己过生日;那就代表他原谅了自己。而且告白这么重要的事,在生日的时候做也会更有意义!
浩然想通了这一点,决定忍过这一个礼拜的思念–就当成是啊川给自己小小惩罚,像上次他骗啊川,说自己受内伤,结果被他在住处“处罚”一样。那我一定要好好练习(练习告白),那天一定要给啊川一个完美的回忆–少年在心里这么督促着自己。
事实上,今天一整天,耀川也把课全跷掉;他自己也没有出柜,只好联络了唯一能谈这件事的社团学长;自从在交友网站上和他互揭身份后,两人便偶尔会在网络上聊天。
学长虽然在网站上说要约炮,但他心里其实很羡慕耀川,能和自己最心爱的人一直住在一起。知道他们闹分手之后,他并没有趁虚而入,反而是站在对立面教训了耀川一顿,说他应该要珍惜这个天菜。
学长这么说,耀川也不是不知道、他也不是不后悔、也不是真的认为浩然不爱自己、也不是都不认为是自己不该多疑……但他就是不想主动回去–并不是因为自尊、低不下头,而是他不想让阿浩“只是习惯自己”而已。
最后他拗不过学长–其实这种事也没什么好拗得过、拗不过的;耀川心底很清楚,是他自己想要复合的–他答应,只要浩然主动开口,自己就不耍脾气、点头让他接自己回去。
晚上没事,学长提议去GayBar坐坐;耀川虽然没想要在那边交友,但他也一直很想看看。后来手机响了,是浩然打来的,耀川不希望让他发现自己在Pub,就跑到外头去接手机;学长看他的神色、猜中了来电的对象,就要他赶快出去听。
听到阿浩竟然说“有”很重要的几个字”要说”的时候,耀川简直乐翻了!就像七年抗战之后,在收音机里听到日军投降的消息一样,他简直要跳起来大叫–事实上在挂上手机之后他是有这么做的。
但是阿浩问他在哪,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哪、他是给学长载来的;而且,一来他不想让浩然知道他来泡吧,二来他怕浩然见到学长会有误会,所以他犹豫了一下……
然后他想到了星期日,那是阿浩的生日;他的想法和浩然差不多,就让他多想念自己一点吧!也让自己好好享受这种,被人思恋的甜美滋味。
百三一:终身役役
这一整个礼拜,浩然是带着期待又兴奋的心情度过的,刚打完电话的礼拜一,和礼拜五,也就是昨天的两个晚上,他都亢奋到睡不着;一直到凌晨想到今天晚上,说不定啊川合好之后会想要“那个”,那要很有精神才行,这才让自己去睡到中午起来。
到了下午,浩然不知所措地蹭到三四点,终于耐不住性子,动身前往自己老家附近庙旁,樟叔经营的那间拳馆。按理说,生日庆祝活动,寿星本人是不可以提前到的;但是对浩然而言,虽然今天是他的生日没错,但却是他要给啊川一个“惊喜”,所以提前到场准备是很合理的–他想要确保这会是一场,最完美的告白,可以留下美好回意的那种。
到了拳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竟然只有看到樟叔一人–本来如果是下午的话,拳馆通常都会有两三个人在。
不只是要练拳的,因为樟叔很多成年的徒弟都是不需要照常上下班、一般人所谓“在混的”的那种职业(樟叔都要他叫他们“哥哥”);下午没事的话,总会有这么两三个人来陪樟叔叙叙旧,或带自己的小弟来练习、顺便给樟叔指导。
所以像这样,只有樟叔一个人坐在石长凳上泡他的老人茶,擂台上、大厅里全都空荡荡地,在浩然看起来很是突兀。
这让他想到,自己也好久没回来找樟叔了;自己从小在这里练拳到长大的点点滴滴,全都一一浮现,浩然心想,自己以后应该要常抽空来坐坐,像那些“哥哥”那样。
樟叔一看到浩然,也没有微笑打个招呼,便招手叫他过来自己这边,就好像一直在等着他一样。浩然走到樟叔的茶几前,正不知道开场第一句话要怎么讲才好,便听到樟叔突然用很正经的语气说了句:“你跪下。”
浩然听到樟叔这么说,也没有多问什么便向着他跪了下去。他们拳馆的风气比较传统,樟叔在教训人的时候,要人跪下都是常有的事;就算是那些已经当人老大的“哥哥”,惹到樟叔气起来,跪一整排的也不是没有过。
浩然跪得直挺挺地,看着樟叔,却不知道他老人家要说些什么。樟叔也瞧着他好一会,才又开口说:“今天是你生日”–浩然点点头;这句话当然不是什么要紧事,但下面那句就不一样了……
“你今天,是不是要向耀川告白?”
樟叔劈头就这么问;如果前面那句“今天你生日”是在铺哏,那就像用十公分的仙女棒当引信、烧到底就点燃氢弹一样–谁想得到啊!浩然直樵着樟叔、瞳孔极速放大,就像头上给炸出了朵蕈状云一样;但还是张着嘴、楞楞地点了点头……
“所以说,你喜欢男的?”樟叔又问
浩然本来跟说自己喜欢啊川,但他又不好意思这样直接说,更何况,这句话应该是要让啊川本人第一个听到的;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
“你喜欢的,真的是男的?一直都是?”
浩然又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是很清楚为什么樟叔要这么问,不过从对方的语气里,他听到了一些不太正面的情绪;但樟叔他们老一辈的,本来就对这种事比较不容易接受,浩然只希望在自己的坚持之下,樟叔能不要太反对……
其实樟叔之所以会事先就知道浩然要告白,就是猜中浩然心思的耀川,昨天晚上提前来找樟叔、告诉他的。
因为今天的庆生会,是早在他们俩闹分手前,他就和樟叔他们敲定的;耀川自己就觉得浩然最近很少回老家和拳馆,所以当时才会这么安排。闹分手的那两天,他还烦恼过是不是要跟樟叔推掉这个约;所幸后来又要复合了,于是在手机里,要和阿浩另约一个时间见面时,一个念头闪过,就约了这里。
那天晚上之后,耀川就有点担心,他怕樟叔和其他拳馆的长辈也不能接受同性恋;要是当天浩然一告白,其他人脸色不好看、甚至出言讥刺–拳馆里的很多都是粗鲁人,有什么不高兴就直接呛出口,那当场僵了,就不好收拾。
所以耀川提前一天过来探口风,一方面当然是希望樟叔能给予他们祝福;另一方面,要是真的不行,也才好提前通知浩然换个地点庆生–反正以他的了解,自己主动说想要换到哪里,浩然应该都不会有意见.事后再和他说自己的顾虑就好了。
“那你就不爱女人吗?”
浩然摇摇头。如果是几个礼拜前问他,那他的答案一定不同;但自从承认、正视自己对啊川的爱意,甚至是占有欲后,浩然才发现,原自己自从小就一直喜欢着啊川。
“……那你…”樟叔的口气突然变得激动,也改用自身惯用的台语来质问:“你跟查甫人“相干”过?”(你跟男人莋爱过?)
浩然听到樟叔的措词变得不善,自己也变得很激动–应该说他从樟叔劈头的那句句“你是不是要告白”开始,就一直处于精神亢奋的状态,现在只是从激动再提升至“过激”罢了。
虽然如此,浩然从小被樟叔教养了十几年;他是被母亲一手养大的,他妈妈因为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所以一直以来也都很希望樟叔能在儿子的心目中塑造出一个等同于父亲的模范与地位。
可能他自己都不记得、或不愿记起了,很小时候他因为想玩、不专心练拳,曾经被樟叔用木板打、打到后来他还手推了樟叔一把、还逃跑。在外面晃了一下午后,回去看着母亲哭了整整一个晚上,说自己一个女人家,教不动儿子,将来儿子学坏了要怎么办,之类的话。
他看到妈妈这样,自己也很害怕很后悔,在自己的房间里也跟着一直哭;一直到隔天早上妈妈拉着他去跟樟叔下跪认错。樟叔原本也知道小孩子就是这样,本来就是想要磨磨他的脾气;他知道浩然不是读书的料,最不希望的是他因为贪玩、没耐性,最后一事无成,看到他很真心认错了,也就原谅了他。
所以再怎么激动,浩然都不可能口出恶言去顶撞樟叔,他只是很眼睛瞪得很大、涨红了脸、激动地又点了点头–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跟啊川告白,如果樟叔不喜欢,那也只好……也只好……
他没有想下去,樟叔也是从小就认识啊川、他明明就也喜欢啊川的、还说过叫自己要听啊川的话、还叫啊川要照顾自己之类的……
“跟他?”樟叔继续追问。浩然点头。
“你……你喜欢这样?”
浩然只觉得自己说实话有什么错,他又点头,然后抬头看着樟叔。
“你……你自己决定,真的要跟他……跟他做这种事,以后就不要再来拳馆!”
“为什么!”
浩然忿忿地站了起来,他有好多的不满和困惑想要说,但这一时间却什么点不出口,只是用力瞪着樟叔。
“嗯……?”樟叔很有威严的怒视着他,浩然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激动到,不自觉地把拳头给握紧了。
他赶紧又跪回地上,垂着头认错、却又很想抬起头抗辩、却又不准自己这样没礼貌地敌视樟叔;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头被向上、向下两股力量推挤着动弹不得,他又急、又不甘心,都快要哭出来了……
“为什么?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是做人做事的天理正道。为什么……你们两个喜欢跟男人相干,拳馆里全都是男人,那不是全给你们两个看光光?蛤?
十几年了,人家把你当兄弟,蛤,结果被你们骗了十几年;你自己说,你这样对的得大家吗蛤?你进哥、昭哥他们,从小看你到到,小刀、阿灰、阿昭,平常对你好不好,你自己说……你自己说啊,你这样对吗?
还有那些新来的细汉(少年)的,他们会怎么想?蛤?那厅里那些神明嘛咙是查甫神,祂们甘会接受?”
浩然被樟叔这么一路训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是被樟叔教大的,如果不是小对同性恋有排斥,也不会一直抗拒去面对自己和啊川的感情。樟叔说的话里有一些,甚至浩然自己都觉得有点道理、觉得自己对不起樟叔和拳馆里的其他人;但是真心是一但自己知道了,就不可能当作不知道的,他是决心要和啊川相爱,如果这里边真的有什么过错的话,那他也只好承担起来。
“你决定好了吗?”樟叔质问道。
浩然知道,自己如果要开口,那一定是选择要和啊川在一起;但是他一但这么说,就等于是要和樟叔与拳馆断绝关系,这点他怎样也做不到、开不了口。樟叔看他的神情,也算是猜中了他的心意:“你不肯说没关系,我问你,你还是要爱男人对吗?”
浩然把头勉强地低了一下,以代表点头默认之意。
“唉……”樟叔叹了口气、拍拍浩然的肩膀:“既然这样,你如果不想被逐出拳馆,那馆里面老一辈留下来的规矩,你要接受拳馆里的人给你的处罚。”
浩然被拍了拍肩头,樟叔的手依然那么温暖,他抬头看了看目光泛泪的樟叔,突然有一股冲动,几乎就要倒在他怀里痛哭认错了;但为了和啊川在一起,他忍住了,有什么处罚,就来吧,也都是自己应得的……
这时候,从外面陆续走进了二十多名男子,从粗壮到精瘦、从中年到和浩然差不多十八九岁的都有;他们都是拳馆里樟叔的徒弟,多半是浩然从小就认识、陪着他长大的。
他们拳馆就这么一个大厅,连更衣室什么的也没有,中间擂台,旁边就一些重训器材、沙包和空地,角落有一张办公桌和登记训练进度的广告牌,再来就是门口附近的这张石制茶几、一大张石制矮桌和两条长长的白色石凳–这都是原本庙前的,被人合力搬了进来。
浩然进来的时候,拳馆里除了樟叔什么人也没有,这拳馆也没地方可以躲人;所以他想,现在进来的这些“哥哥”们,大概本来都是先聚集在庙前,或挤在庙厅里,可能是听到馆里边讲话的声音,知道差不多时候了,于是一同进来的吧……
“我在十二三岁的时候,我的一个小师叔,也是被我师公抓到他跟别的男人相干,三四十岁的人了,还这样……当时拳馆里大家都嚷嚷着要把他赶出去,但是他一直求情;他是师公最小的徒弟、师公也最喜欢他,就要他受惩罚、也是为了向别人证明自己没有动过歹念。”
樟叔一边说着,在地上直直跪着的浩然同时听到身边那些哥哥们有些动静,然后有人走过来、蹲下来,拉起浩然的衣服下摆、把他的上衣向上脱去,跟着还要拉下他的裤子。
樟叔发现浩然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哥哥们–尤其是当他发现其他人全都脱个精光之后;他开口继续说明:“和那位师叔一样,你们喜欢跟男人相干,却藏着秘密不讲;你看这个拳馆,连一个房间、一块板子都没有,十几年来大家全让你们看光了,那你们看到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呢?你呢?你有对这些哥哥们,在心里想什么下流的事吗?”
浩然连忙摇头。
“嗯,师叔也是这样,他说他心里只有那个男人,就是和他一起被抓到的那个;大概就像你对你那个啊川那样。”浩然用力点头。
“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不服,今天也是,有很多人在心里讨厌你们;但是为了公平,我不能说是谁,这也是那时候师公的做法,他让所有人都对师叔进行处罚,然后整个过程里师叔都忍了下来、没做什么不应该的事,所以最后他留在拳馆里没被赶走……”
浩然本来还不太了解处罚到底是什么;但是在樟叔故事说完的同时,他知道了–他原本跪在地上挺直的身子,被人向前推了一把,然后毫无预警地,肛门被粗长的异物塞了进去……
“啊!呃呃……”
事出突然,少年毫无防范地,因为下腹腔传来的压力而发出了叫声,然后他赶取把这股冲击感忍下来、将之转为闷吭,同时惊讶地看向樟叔……
“我之前跟你们说过了,要是浩然能忍下来,你们就不能再拿这件事向他为难……硬起来不算,听说男人被顶到后面本来就会硬起来;只要他没喷洨,就算通过了这个考验。”
看到浩然的目光仍然带有不少倔强和惊疑,樟叔又接着抬头对其他人说:“今天之后,大家就得像以前那样,看到那个耀川也一样,你们要把他当自己人,知道吗?”
“唔……”其他哥哥们发出稀疏的同意声。
“知道吗?”樟叔对他们的反应表达不满,用他平时训练弟子的口气作出威赫。
“是!”拳馆的空间被这整齐划一的答应给震荡出回音。
浩然听到大家可以像以前一样、还可以把啊川当成自己人,心里的抗拒也就少掉了一大半;又看到樟叔为了自己能被大家接受而下达命令,便觉得这么一点处罚要是都不能承受,那自己就太没担当了。
毕竟是自己先对不起大家在先的;少年决心接受这处罚、而且他一定要认住,才不会辜负樟叔对自己的期待–当然,在他想这些的同时,身后快速插入抽出他菊洞的那根肉木奉是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这时候,他已经从背后传来的低沉嗓音听出了正在干他的人是大他整整一轮、和他同生肖的勇哥。
过了好一阵子,勇哥菗揷了一百下之后就抽出来、换下一个。身材结实、肌肉大块,而且全身赤裸少年拳击手,就这么毫无反抗地让其他拳击手车仑.女干;乍看之下还以为这是他输拳的代价。
这极为诱人的画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些拳手虽然一个个干得起劲,却没人动真格的,好好地抚摸、玩弄少年那一身紧绷硕大的胸腹肌肉–毕竟这只是一场处罚……
百三二:而不见其成功
在樟叔的拳馆里,少年因为坦承了自己和死党的恋情,为了平息众怒、也为了得到大家的认同,赤裸着结实的身躯,任由拳馆里的哥哥们轮流菗揷他的后庭。
浩然暗暗运转真气,以他的功力,不要说忍住不射,就算是忍住不硬起来,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他瞄了一下樟叔,樟叔知道浩然练仙武术的事,但他显然没有揭破。
浩然心想,樟叔心里果然还是向着自己的;现在他心里只希望大家能快一点,再过不久啊川就会过来了,他不希望让啊川撞见这画面……
打从一进拳馆,浩然便给樟叔的质问和训斥给“震摄”住,他的心情一直处于极度激动、亢奋的状态;反而是后来被处罚、让人干着的时候,因为坦然地接受这一切,再加上他自身仙术上的修为,心境上反而平复了下来。
灵台逐渐清明的同时,浩然隐约感觉到周遭的氛围里有一丝丝的不对劲……而后这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察觉到这些哥哥们身上有着隐而难辨的妖气。
正当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还想不到要怎么帮大家清除沾染到的妖气时,突然看见墙边的大型衣橱那扇双开的门,被人从里边推开,……门口出现的身影是啊川–昏迷不醒的啊川,和架住他的金发佬。
浩然一见到啊川,本当冲上去击倒金发佬;但他看到金发老掐着啊川脖子的手指上,闪动着金相妖气聚成的尖锐指甲,只怕自己还没站起身,啊川就会被对方割喉杀害了。浩然不敢妄动,只能瞪大着眼、怒视着金发佬,同时被拳馆的大哥们继续高速菗揷。
肌肉结实的少年就这么裸身被干着,光滑湿亮的肌肉线条因为愤怒而鼓涨涨,却没有一点反抗;现在已经很清楚了,身受妖气控制的拳馆众人,也都是金发佬的布置;为了啊川的安全,少年硬实的臀肌也只能任由别人的肉木奉不断地进进出出。
金发佬一现身,樟叔马上走到他身旁垂手低头站着,就像一名忠实的仆奴一样;不时地还抬头瞄着他的主人,像是在企求奖赏一样。“想要啊?准备好就给你……”金发佬这么一说,樟叔马上有了动作。
“樟叔!……”
浩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樟叔竟然当众脱下了裤子!而且还一脸兴奋地看着金发佬、盯着他的手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了一根黑色的粗棒。
浩然一见到那根黑色粗棒,便感受到它身上强大的妖气;浩然有时候会去特武警队上课,从了宇振会和他切磋本门不灭金身的心法外,队上还会开一些有关修仙练武的通识课程。
浩然自身的仙术功力也不凡,他从棒上的浓烈妖异气息,知道这是所谓的妖道异宝;宝物经过了数百年的修炼和机缘,其本身的修为高到“通灵”,有主人的时候会和主人心意相通,没主人的异宝甚至会有自己的意志。
樟叔和拳馆众人身上的妖气,和棒上的如出一辙,很明显是这根黑棒控制下的牺牲者;甚至是金发佬,在浩然眼中,他身上也被黑气笼罩,虽然还保有自己意志,但思想上已经深深被魔棒影响、正逐步的被魔棒支配而不自知。
樟叔把裤子脱下、金发佬把黑棒取出、递给他后,樟叔接过棒子,便反手将它插进了自己的肛门里、同时脸上露出无比的欢愉表情。
“樟叔!……你放过他!”
浩然现在的心情不只是愤怒或着急,他没办法接受眼前的画面;十几年来教育自己,如同父亲一般存在的樟叔,竟然在自己面前脱下裤子,用短棒从后庭自渎。要不是他结实的身躯被一下一下撞得前后摇晃,少年激动得几乎都快忘记自己正在让人鸡奸着。
“不!樟叔!”
浩然马上就发现了樟叔身上的变异–因为木相异宝“魔龙杖”上的妖气太强,虽然只有半截,却远远不是人体所能承受;如果没有经过修练,寻常人突然被大量妖气贯入体内,就会被妖气蚀魂占魄、被洗去思想,丧失人性而“妖化”入魔。
浩然看见樟叔从被魔棒插入的腰部开始肤色变暗、毛孔由鳞甲状的硬皮取代,而且受影响范围慢慢地开始扩张;要是过半小时再不拿出来,全身妖化之后就再也无法救治成人。
“爽吗?”金发佬转头问着正用短棒慢慢进出自己后庭的樟叔,后者满足而谦卑地点着头。“你都看到了”他改向浩然喊话:“不想让这老头变成一头妖兽,就赶紧打鎗射出来。”
浩然听到,马上抓起自己那根最长可以涨到十九公分的粗棒狂尻;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少年的内心全是方才这些让人又惊又气、又难过、又担心的点点滴滴,根本没可能进入高潮;他那条男根本来是半勃,被这么硬撸了一阵子,非但没有充血,反而有点消软。
少年尻了好一阵子不见其效,见眼樟叔身上黑化的部位越来越大,他心底越急,就滩高潮更远。浩然试着运行真气来“助兴”;无奈他修练的内功心法里,有固本培元、收心定神的心诀,却没有让自己陷入迷情肉欲的法门,费了好大的劲不但徒劳无功,还搞得自己本来就紊乱的心神和内息更加冲突。
金发佬(其实是控制他的魔龙杖)见到浩然如此,知道自己计谋得逞,决定补下最后一脚;他暗中对樟叔下令,樟叔左手还抓着魔杖,右手却伸了过去、扯下耀川的裤头、露出美少年的下体开始搓揉……
“不!呃…噗!”
浩然见到自己敬仰的樟叔竟然对自己心爱的啊川骤下魔手;经过了今天一整天的心情暴起暴落,和不当地运气自渎,即便是无相仙术的修练者,也自制不住,一时岔了内息、行功走火,暴吐了一口鲜血在地上的同时,体内的真气在奇经八脉里乱窜。
金发佬要的就是这一刻,少年走火岔气,现在空有一身功力却无法运使。他走到浩然身边,原本正捅进少年后洞的拳馆成员便马上退开–由于同样是受到魔龙杖控制,在单一意志的指挥下,在场的拳馆成员和金发佬的动作几乎是同步的。
金发佬从樟叔的手中接过魔龙杖,瞄准少年还未来得及闭紧的菊洞塞了进去–然后他脸上露出了一阵惊恐、连忙又把黑棒抽了出来、整个人紧张地向后飞退了五六步之遥。看到浩然没有什么反击的动作,金发佬才停了下来、静静地思考着–正确来说,是控制着他的魔杖从惊魂未定中平复过来、赶紧思考方才发生的事。
这话要说到魔龙杖的前一段历程。自从它和另外半截异宝所化的李思源因故分开后,便自行潜入地底修练;那时候,这半截魔龙杖都还只有木相妖幻术的真气和一点灵气。三四十年过去,它修炼出了自己的意志,但因为杖体残缺,一直无法化成人形,也由于同一个原因,他形塑出来的思想一直有部份缺陷。
就像所有人的样,自身缺少什么,就越在乎什么;于是陷入执着、入了魔道而不可自拔。这几年里魔龙杖一边利用木相妖术吸收活人精气,一边寻着最完美的男体,好补齐自身的不足。
一两年前,他将自身暴露在寻宝人手中,辗转流入人界黑道,有一度几乎要被交付到妖灵兽国的禽师手中,如此一来,他便能控制禽师这个高手。但这般盘算,却因为益凯、廷威大闹黑道堂口而被破坏。
魔龙杖让黑道老大带着自己逃走,一方面是他听到禽师口中说出,兽王要他把自己献上去,它担心自己无法控制兽王、反而有被他烧尽灵识的危险。另一方面是,他看到禽师被益凯等人击败;一心想要取得最强肉体的魔杖,登时便对禽师失却了兴致。
在之后的打听里,魔龙杖的目标一度改为益凯、廷威,甚至是他们的师兄,身负“不灭金身”的年轻人益纬–青春正盛的少男躯体,又身练不世奇功,益纬几乎是最佳选择;但他们三人行的路太正、魔杖找不到机会攻略,而且益纬修练的是金相仙术,金克木,是自己的克星,它只好放弃,又把目标掉转。
最后魔龙杖半控制、半依附在一个妖幻术高手,土相魔都的“幻特务”手上。一直到人魔边界的那场混战里,幻特务被益纬重伤、又被浩然所杀;这才让魔杖重新选定了它的“真命天子”–浩然。
在乱战之中,魔龙杖发现金发佬看浩然的眼神充满千丝万缕的仇怨,便让自己落入他手中、透过他来知道关于浩然的一切。
包括少年修练的无相仙术,或许能包容自己的木相妖术(而不像益纬体内只有金相真气);还有他的金身功力和拳击天赋,让浩然拥有不输给他师父的完美肉体。当然,魔杖也因此知道了少年的致命把柄。
其实它想到的并不是耀川,金发佬并不知道耀川和浩然闹翻的事;耀川不但常待在浩然身边、他们的住所和大学又受到特武警队和正道同盟的妖气侦测网重点维护,现在已经不容易像以前那样对他下手了。
啊川是益纬主动帮浩然申报为重点侦测对象的,而浩然的母亲及其住居则是理所当然在名单之中;所以魔杖决定操控金发佬,从樟叔的拳馆下手。浩然并没有申报拳馆这里,而且他近半年来也很少过来这了。
金发佬才刚布置好,便接到了耀川的电话,坦承了自己和浩然的感情、说是要来拳馆过生日;见到肥鱼自己跳进网子里,魔杖当下决定安排今天这场大戏,先让浩然自行走火、行同废了他的武功,再一举“占据”他的肉体。
(自认)最强的妖术,和最强的肉体,这么完美的结合;就在魔杖插进少年菊动的那一刻,强大的妖气贯入少年丹田。
无相真气号称可为所有的仙术妖术所用,所以有疗伤奇效,但无相仙术本身却像一个石磨一样,会把所有触动它的仙气、妖气全都给绞进去、磨成细细的、不再带有五行特色的“无相”纯阳仙气浩然虽然经脉走火,但他丹田里已成的无相元丹却仍在;魔杖没料到无相仙术的吸化之力这么大,他也还不知道破功之法,就这么用木相妖气直冲进少年丹田,被元丹绞了进去。魔杖心下大惊,连忙让金发佬将自己拔出、先退开再说。
浩然看到金发佬退开,他心里大致知道是发生什么事,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在这之前,“小师父”益凯有教他一个逃命用的土相符箓,发动者只需要一点点真气,重要的是画符的媒介本身带有土相仙气–这个符咒本来就是为了,当仙术修练者被敌人重伤吐血后,可以施展的。
但是符箓一成,仙法立转,地上这滩血的四周,浩然、樟叔和拳馆众人就全都会被传送走……但更远一点的耀川却不行;而且血中的仙气只够施展一次。
浩然看到因为魔龙杖惊恐沉思而陷入停格状态的樟叔等人;他感觉得到现在众人和魔杖的联系已断,要是等到金发佬回过神来,众人必定又受他控制。虽然他最最想要救的就是啊川,但为了拳馆这么多叔伯哥哥,他只好当机立断!
黄光一闪,少年和他身旁的众人一同从拳馆里消失……
然后黄光又闪,光着身子的浩然又在原地现身,他的身体维持着刚才那个被捅入的姿势,彷佛完全没动过。
浩然不敢不回来,因为他怕自己一走,啊川就会难逃那根邪恶至极的短棒和金发佬的魔掌;而且瞬传符箓的效力眨眼即逝,他也来不及布置什么,一把拳馆众人送到安全地点,就趁着仙幻术未消失之前动念把自己传了回来–所以这一切都只发生在就这两个转念之间,“我没有跟任何人说……”
浩然回到原地后,虚弱地向金发佬说。啊川在对方手上,他甚至连向警队报讯都不敢。
每一种控制心神的妖法不都同,比如说木相妖幻术里,有一个类型是在对方身上种下“种子”加以控制;另一种是“扎根”在对方体内。前一种方法会消耗一定量的真气,但当然效果会比较持久。
魔龙杖一来是不打算浪费真气,他没有肉体可以快速修炼,所以经年累月积聚起来的真气相形之下十分宝贵;二来是怕被浩然察觉,所以用来控制众人的真气都压在最低限度。
而且从拳馆众人刚才的“停格”动作,可以判断魔杖手法应该属于上述后者。所以在魔龙杖把妖气撤出的现在,如果让众人离开此地、脱离了魔杖控制后,会先迷惘失神个大半天,然后就忘了这件事。
包括刚才差点就妖化的樟叔,在他把黑棒从自己后庭拔出后,身上的变异也跟着就消退了。他可能会失神得比较久,但之后还是会像宿醉醒来的人一样,慢慢地精神起来,而这段不堪的经历,也就像烂醉后做得傻事一样,可能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因此,浩然知道自己把众人救走,并不会对魔杖带来威胁–只要自己回来,因为对方要的只有自己……也因此,他知道金发佬是不可能放走啊川的。
他最后说了这么一句:“不要伤害啊川……”
说完这句,浩然就晕过去了。筋肉结实的拳击少年,就这么赤条条地昏倒在敌人的跟前……
百三三:执衔辔,正规矩
在魔界攻下了木相无上教的总坛作为新据点,需要大量人力整顿之外,两个据点也各自有布建的人力需求;再加上对兽王、战天趁机率兵逼近,所以同盟会馆里有大量的人手被移往前线。
益纬、一诚、益凯、廷威同时失踪,也让特武警队加派人力出去搜索。这么一来,正道用来维持人界秩序的巡逻网络就明显地消减了;在边界大混战之后四散的魔卒干部,便纷纷利用这个机会开始互相联络。
尤其是对于许多魔兵而言,那天的情景,与其说是起事失败,或是正邪混战,其实他们心里更把它当成“惨案”、“大屠杀”–由暴走的浩然一人上演的死杀大屠杀。
“惨案”过后,低等魔卒的士气直落,几乎和第二次同盟会馆合战里,战天元帅惨败一样遭;不少人被吓到“勘悟因果报应”而“浪子回头”弃魔从道。所以留在人界的魔卒干部们,反而感受到压力、更想利用机会振兴声势。
不过这次他们准备未够充足,不敢大张旗鼓地会师;只是由各地的几位领头者,负责纠众聚会,先清点人力、再向失联下属发出召集讯息,让他们知道妖道联合军仍然有在活动–也让他们清楚自己没有可能就此抽身。
像现在,在这个拳馆里,就有一场大约二三十人的聚会;发起人是妖灵兽国的虫师,他就是在同盟会馆大战时受伤,一直躲在人界养伤,到现在才复出。不过场地是另一个人提供的,像这种想依附在五大魔魁底下,而自愿奉献企求牵线的妖道中人,一直以来都不在少数。
“呀~~”地一声,虫师还在对众人发表精神讲话的时候,拳馆的大门被推了开来,在场众人循着声音,陆续转头看过去–然后在那一瞬间,就像拿着杀虫剂往蟑螂堆里喷一样,以进门的人为圆心,众人呈放射状向后、向外急速退了开来。
在门口现身的、中断虫师谈话的,正是上次在魔卒会师发兵时,一口气残杀了上百魔兵的浴血死神–浩然。
虫师没有和浩然交过手,他一直觉得那些小兵没见过大场面、对方杀个把个魔徒就把大家吓破了胆;他听说浩然是益凯、廷威他们的徒弟,自己和这两个毛头小子交手过,两人连手后才算棘手、单对单都不是自己的对手,那他们新的徒弟那应该不会比自己强到哪。
当然他不会知道,不论是益凯、廷威,还是浩然,这一阵子在越级挑战、屡经磨练的压力和经验下,修为增进的速度之快,早已经超越了他、挤身一线高手之列。而浩然的考验和福缘又还在他的几个师父之上;从一个只懂得拳击的高中少年,不到一年就成为魔卒间的死神传说。
身为这次集会的首领,虫师责无旁贷地迎向来犯者;而浩然也直接走了过来,两人之间的战火可谓一触即发。虫师有意在众人面前炫技,一招“飞虎偷心”左掌先佯攻,右爪再从掌影间穿出、直取敌人心窝。
虫师虽然的确管理妖灵国内的小型异兽虫蛊;但他名号里的这个“虫”字,却是指“大虫”–老虎。他的武功招式也都从老虎的威猛、霸气里创出;只是招式虽然霸气十足,功力却不如禽师。
浩然出手的招式,仍然是化入罗汉拳意的“AK重拳”;他来来去去就只练这么一套,但随着功力的加深、临战体验的补充,不只出拳调气变得更快更猛,出拳的位置也更精准、可支持更多后招–他自己没有想那么多,但在见识过天清道长的绝妙剑招后,现在要出拳时下意识就会瞄准到最适当的点。
虫师没有想到少年的拳势来得这么快,而且窜入的角度恰到好处;他原本一心想把“飞虎偷心”使完,现在前掌未收、后爪方现,对方拳头上的指骨就要抵上自己左胸了–他这招“飞虎偷心”主攻对方左胸心窝,其罩门正是自己的心口,所以前半招左掌虚晃也是为了让敌人以为左边攻不进去;怎知浩然拳速之快,在他掌势回敛之际就直接贯入。
虫师来不及回防,只能心里惊呼糟糕,跟着胸口一窒,整个人不但被击中,而前向后倒飞,甚至还因为心脏受到巨大冲击而休克过去。
偷心的反被偷;虫师当众中招飞起,浩然却异常也凶狠,冲上前去、在虫师都还没醒过神来之前,连番重拳像机关鎗一样,狂轰在敌人身上。虫师被扁到骨折、内出血,摔倒在地的半途中意识才清醒过来;他连忙翻身使出一招“虎打武松”借着攻击少年来谋求脱身时机。
怎奈他还是低估了浩然拳头收放之间的速度–又或者说,他已经尽力了,但浩然的“AK重拳”向来就以连轰间隔奇短为绝对优势、而这个速度已超过了虫师的想象。
虫师的爪招一出,就被浩然快速抓住–他的手腕一被攫住,一旁观战的金相干部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其他人也跟着为之一颤;显然是想起那天浩然抓到人就分尸的凄厉惨况。
浩然抓住虫师,把他扯向自己,快如飞梭地在他身上连轰数拳、不只是高速,拳头有不坏金身的硬度、贯满了无相仙术的功力、又以罗汉拳法发劲;接连十数拳便把虫师轰成了废人。混战那天的暴走后,他的拳招就多了这么一点的狠辣。
边界混战那日,如果说浩然的功力和血胎金刚不相伯仲,那在妖灵兽国,或许已经和牙将军能斗个平手了;虫师以弱敌强而不自知,邻敌过于轻浮,于是落了个惨败。
虫师一倒,本来一众魔卒理应惊慌四窜才是;但浩然和虫师交手的地点,就在这间拳馆唯一的出口–大门前面。现在所有人全都往门口看去、盯着浩然,却又怕看到他回过头也直视着自己、想把自己也给“拆开”来……
就在此时,人群之中走出了一道身影,走到浩然跟前,毫不保留地朝他身上发招。现场修为好一点的,看到他这样只管攻击、不防守要害的做法,都以为他发疯、不要命了;果然,浩然祭起了不灭金身,他连格挡都不作,用金身挨招、空出双手来,随时都可以反击。
但是事情似乎有点蹊窍……
进攻者一昧逞勇、“不知死”地全力进攻,不论是内劲或招势都没留半分回防的余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卯足了劲,一些本来认识他的魔徒看起来,觉得他的功力似乎比以前高出了许多–但要只身单挑“死神”浩然,仍然只能算是活腻了。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融合了金相、火相妖武术的拳头如擂鼓般不停落下。敌人盲目进攻,浩然竟然也一动不动地挨揍;他虽然渐渐负伤,但金身未受重创,这点伤势只要找到机会用无相仙术调息便几乎无碍。除了攻守双方,现场众人全都抦息以待–他们在期待什么呢?
这不是明摆着吗?快十分钟过去,那个不要命的家伙已经露出气虚之势;而浩然仍然好整以暇地卖弄着他的金身功力。虽然不要命的家伙是自己人,但大家却都在等着他打到力竭、死神“玩够了”决定一把将他抓起来撕裂的那一刻。
到不是说魔卒都对自己人见死不救–虽然说有一半是这样没错,但另一半的原因,是大家在等浩然忙着把这个可怜虫分尸的那一刻、抓准时间要夺门而逃。
为了求生,众人无不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这十分钟一陈不变的出招与挨打,对在场的众人来说,实在远比两小时的电影还漫长、还精彩–如果他们能活着逃出,日后跟人说到这一幕时,大概也真的可以说上两小时吧。
“呯呯呯……呼……”停了……
说实在话这个金头发的小子可以进攻这么久,不论是招式的威力还是内功的深厚,都让同场的其他魔徒大开眼见;或许他在师父河洛客死后是有用功苦练一阵子吧……不过这都将成为过去–“红色死神”对他出手了。
浩然一拳击中力竭而避无可避的敌人胸口……却什么事也没发生……
说“什么事也没发生”倒也不对,只是大家期待爆体、吐血、断肢、惨叫全都没发生。浩然的确是施展了他著名的“AK重拳”,但是并没有把他的仙武术内劲击发出去,只是一般拳头可打不伤眼前这位妖武术修为不弱的敌人。
甚至,他非但没有发展伤人,还利用自身对出拳的精准掌控,每次当他的拳肉与对方的胸口相触碰时,就将对妖、仙、幻修道人都有补益的无相真气输入对方体内、替他疗伤。
在场围观的一众魔徒,虽然都算是小干部级别以上的,但彼此间妖法修为高下有别。其中修为低的,看着这一幕,就只会以为这个金头发的家伙修练了什么专克仙术的秘法,所以被浩然一拳一拳揍下来,非但没受重伤,还越来越长气力。–或许是传说中会吸取敌人功力的神奇心诀。大家在战场上看到浩然一拳一个杀伤无数,现在看到代表自己这边去挑战死神的英雄,一拳挨过一拳竟然没事一样,一个个看得是目瞪口呆、对他的神功更是心神向往。
至于那些功力比其他人明显高很多、甚至只略逊于虫师厉害的魔道干部来说,虽然觉得互斗中的两人的互动有点诡意;但却因为太离奇了,所以不敢妄下猜测,因为在场众人之中的几个,还清楚的知道浩然明明就和攻击他的金发佬有着宿仇……
金发佬出招到力竭,这样的过程会把他体内经脉扩张开来、再马上又被无俦的真气灌满、充盈丹田–这本来就是能让新手功力加速成长的一种方法,不论是益凯、廷威,或是浩然本人都体验过许多次。
浩然输功完毕,这一来他的真气耗损不少,虽然金身能维持,金相仙气的白芒却不这么明显了;另一头,则是重新“加满油”的金发佬,他的气势和拳劲似乎比起一开始还要更强盛。
“换我喽~”
金发佬刻意先礼后兵,好像他和浩然是正在进行一场我揍你几拳、你揍我几拳的“文比”一样。竟然面对死神仍如此气定神闲,在场的不少人开始对把金发佬当偶象看待;就连原本心存疑惑的人,也不免为了这一幕而热血准沸腾–不论如何,他们总是希望金发佬能得胜的。两人重新站定、浩然把双手背到身后,金发佬运起火相和金相妖武术再次发招进攻。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又是几分钟过去,金发佬再度力竭、浩然也同样再一次佯作还击、其实是暗中帮他复功。这下子在场的魔兵干部们全都不急着逃命了,一边看戏、或是纳罕地转头问人、或是瞧出端睨后跟别人交头接耳。
第二次复功,金发佬更加红光满面;反观浩然,明显真气不太足以维持住“天王金身”,却还是没采取防御措施、只是硬撑着挨揍。
“呯呯呯!呯呯呯!”
“呃……”
金发佬当众出拳轰爆浩然的“天王金身”,在浩然的金身被硬生生负伤降级、顿失光华的同时,全场爆出一阵欢呼–不管原本有没有察觉不对劲,当金发佬成功重创浩然仍然让所有魔徒发自内心地兴奋。
“呯呯呯呯!呯呯呯……”
金发佬的拳势不停、浩然竟然也没运功调息;金身降级后,他的伤势加重得更快,在金发佬这一波真气耗尽前,就已经又一次成功地把他的金身打暴、轰退至“大圣金身”–当然,金身暴碎降级的那一刻,全场又是一阵欢呼。
终于,金发佬再次耗尽真气;浩然忍着身上的伤不治疗,省下的真气再次输入敌人体内、让金发佬的功力得以又一次得到部份提升。这次,缺乏真气的支撑,不灭金身众于无以为继,传说中的死身浩然现在只能以他辛苦锻练出来的肉身来应敌了–或者说,只能以这血肉之躯来挨揍了……
金发佬这时运起火劲,一拳朝着浩然的肚子轰去,火劲把少年的上衣焚开、露出了少年方才不作防御和疗伤而在八块结实腹肌下留下的瘀青印子。接着金发佬又是一拳直击浩然丹田,后者受创,立时“呕!”地吐了一口鲜血。
现场又爆出了一阵“哗!”的惊呼声,大家眼睁睁看着传说中的魔王被勇者击溃吐血;从明天开始,这一幕注定将在魔卒间被加油添醋地疯狂流传着–正如金发佬事先预料的那样。
金发佬想尽办法和火国的虫师搭上线、又自愿贡献这个拳馆当他的集会场地;最主要就是为了要在魔兵之中大出风头。他让浩然把虫师轰到重伤,一来是为了唤醒在场众人对于“红色死神”的恐惧;二来是之后要故技重施,从半死不活的虫师身上套取火相妖术的秘技。
浩然在这一个礼拜里,对金发佬的要求事无不允,简直把他当成了主人看待,这当然是金发佬找到了方法以耀川的性命相胁。
浩然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向啊川告白,却在最后一刻被硬生生拆散,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能和啊川见上一面、向他说清楚自己的心意;至于受伤、耻辱,甚至正邪对决之类的事,一时间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要成功留下传说,感官的刺激就要够;既然有一个绝对配合的对手,那就要演一场多出奇的戏码。金发佬当众出拳狂殴浩然还不够;他退后半步、手指往下一挥,上半身裸着、肌肉精实成块的拳击少年,竟然就这么直挺挺地跪了下来,而且反应之快,就像是早就被主人用皮鞭训练好的仆奴一样。
浩然跪在地上,金发佬便起脚朝着他的胸口、腹肌狂踢;像是现代艺术大师在直立的画布上作画一样,把少年赤坦着上半身结实又大块的肌肉踢得红一块、青一块。
像这样的凌虐,这一周来浩然受得够多了;每次他被轰到爆金身、身受重伤后,金发佬在魔龙杖的无形操控下,就会拿搜罗到的补药、功法替他疗伤。所以反复几次下来,少年的金身修为其实也有不少进益。
金发佬认为自己在利用浩然练功的同时;其实是魔龙杖在操控他的意识。魔龙杖不甘心自己只是一只兵器,急欲夺取最强的肉体来修练成人。但是浩然身负的无相仙法元丹,会把所有的妖气磨去;要占据他的身体,就必需让他在心智上完全甘愿受操控、受魔化–只要有一丝反抗的意志,在魔龙杖真气输入的同时就可能被他的内丹所卷入,就像一周前在拳馆发生的那样。
所以一方面透过金发佬从身体和心智上折磨浩然、企图把他的个人意志消磨殆尽、完全地臣服于主人,以便日后夺取肉体。另一方面,在这段过程中,也在加强锻练他的肌肉强度和金身修为–毕竟这些最后都将是魔龙杖自己的。
跪在地上被狂踢,浩然已经不觉得怎么惨痛了,但毫不作防备地被直击丹田,仍然让他忍不住又呕了一口血……然后在围观魔卒的再次叫好声中,他识相地向后仰倒。
这个跪卧仰天的姿势,让少年最精实的胸腹曲线被弓起;八块腹肌即便带着伤,仍然在汗水下紧绷光滑,充份展现其硬度。本来退开来的众人为了看得仔细,纷纷在不知不觉间移动了脚步、凑上前来;有了观众的支持,金发佬更是卖力,他抬地大脚,直直地往少年傲人的八块腹肌踏下、而且是一下又一下大力地狂踹……
百三四:犹工御者,准绳墨
筋肉精实的拳击少年,裸着上身跪着仰卧在敌人面前,任由金发佬奋力地一脚又一脚踹在他的胸膛、腹肌上;金发佬的鞋底在浩然的胸肌上沾上少年方才重伤后吐出来的鲜血后,就像公务员沾了印泥盖章一样,把他的鞋印子蹬在少年因弓身而拉直紧绷的八块腹肌上到处都是。
在场围观的魔兵干部们,看到日前杀魔如麻的不世死神竟然被击溃、被痛殴到这种地步,无不为之亢奋。“杀了他!”、“对!杀了他!”人群中传出此起彼落的呼声。
“杀了他多可惜……”
金发佬这么说着,其实他早就把后面的戏码给排好了。他把鞋袜脱掉、露出赤脚,然后运起水相妖武术–这阵子他倒也没闲着,河洛客在死前教他的一金、火、水相妖术和融合之法他倒是练得很纯熟;虽然功力远不如眼镜仔新学的“谪星诀”,但比起早年惯用的“玄母诀”是强上数倍了。
金发佬把水相妖气从脚底打入浩然体内,如果妖气真的深入到浩然丹田、触及了无相元丹,那可能会被无相仙气卷入消磨、转化为纯阳的仙气能量;金发佬从魔龙杖取得了这个知识,所以只把大量的妖气停留在少年的皮肤、神经和肌肉深处。
按理说,浩然只要把真气推出丹田,虽然不足以运起不灭金身,但要阻绝金发佬这不算太高明的水相妖气入侵其实不难办到;但他为了死党耀川的安危,连自身性命都可以不顾了,自然是完全不敢运功抵抗。没过多久,少年的身躯就被水相妖气给渗透,即便他再不情愿,下体还是充血涨硬得十分明显。
围观的魔卒看到金发佬竟然打算用水相妖气收伏浩然,尤其是当他们看到浩然牛仔裤上慢慢浮现一条长长的凸起,一个个变得越来越亢奋。当金发佬说道:“自己脱了”的时候,少年不但马上遵令解开裤头,而且他是跪仰着拉下牛仔裤、内裤的,彷佛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连站起来也不敢–这一幕更是看得众人心痒。
在场或许有一些水相妖术功力深厚的妖人,心里觉得金发佬所施展的妖法理应没有这样强大的效力,可以完全制伏浩然这个仙武术高手。但就算其中另有内情,浩然对金发佬言听计从是再明确不过的事实;在场没有人是浩然的对手–如果以他那天暴走后的惊人战力来看,甚至全部加起来都未必会是,所以就算知道两人之中可能另有牵连,也没有人当场道破。
浩然当众把裤子全褪下,露出那根十九公分的巨神兵,他这个时候仍然跪卧着,肉木奉却十分有劲地直直指向上方,还略为向上半身倾斜;金发佬一脚踏下、把肉木奉压在少年的腹肌上,然后开始上下搓、左右摆,让处男敏感的亀头在敌人的脚掌和自己苦练出来的腹肌之间不断被磨擦刺激。
完全不抵抗水相妖术的少年,就算定力再好,此时也开始撇过头去皱眉、喘气;拳馆的大灯直直打在仰躺着的少年两块硕大方正的胸肌上,在他不规则地喘息的同时,大幅度地起伏、起伏…忍住,然后又忍不住地再大力喘气、起伏。
没过多久,少年开始摇着头、好像要拒绝什么;但是他如果真的不想要,凭他赤裸地这一身结实肌肉,为什么不出力反抗呢?
肌肉亢奋到一块一块涨起来,像是在参加健美比赛一样,结实的拳击少年全裸地在敌人脚底下,微微扭动;你可以从他扭动的姿势变换里,感受得出来那一股狂热肉欲从腹部、侧腰向后钻到背肌,他的八块腹肌先是出力暴撑、然后扭曲、然后向上弓起。
然后肉欲又向外钻到他出力涨大的一条条臂肌、胸大肌;然后又钻下去到大腿、脚掌,再回过头窜回裆部。
浩然感觉到自己下体越来越涨、感觉快要不行了,他的眼神开始露出哀求;他不怕被痛殴、也不怕死,但是自己只要一反抗、或忍不住射了出来,金发佬就会去伤害啊川。
少年进退两难,既不能被搞到射、又不能反抗,而金发佬却又十分无情地无视他的求饶–浩然对这点并不意外,这一周内他已经连续48次被金发佬搞到高潮欲射。
这48次里,有几回浩然也想要“装高潮”,希望金发佬能缓下手来,让自己可以喘口气;但每一次金发佬都要等到少年忍到最后,再也忍不住马眼不受控制地打开后,他用水相妖气探入尿道、确认少年男精真的涌近关口后才肯罴手。所以现在他对浩然忍耐力的极限是了如指掌,可以说是比浩然自己还了解他的身体。
经过了这48次的磨练,浩然虽然在肉体上变得更敏感,但心智对肉欲的抵抗力反而更大;于是有点矛盾的是,他的身体开始有点发抖、显然是快要射了,却至今没有发出一点高潮难耐的浪声。
金发佬知道少年又快射了,这是第四十九次,也正好是在众人面前完成这项功法的时候;他在浩然身寸.米青前把大脚抬起,然后口中开始念出一串咒文。在他念咒文的同时,浩然依照事前的指示,起身站直、开始伸手解开金发佬的裤头。
这时候金发佬的肉木奉已经硬直;玩虐男人对他来说不会带来快感,之所以下体充血其实是他口中秘咒的效果。浩然轻轻地用手指扶着自己的肉木奉–他现在仍在身寸.米青边缘,所以太大力的触碰都可能让肉欲破表–用他肉木奉前端的亀头去顶在金发老同样充血的亀头上。
马眼对马眼,少年肉木奉前端嫩肉一受到挤压,反射性地吐出了一波透明的爱.氵夜,里头还有一些括约肌关不住、硬是钻了出来的精子。爱.氵夜从浩然体内飙出的同时,就从金发佬的马眼钻进了他的肉木奉;就像从火车的第一节车箱移动到第二节一样–而这一瞬间,两人相互顶触的肉木奉前端,竟发出了一阵墨黑色的光芒……
说“墨黑色的光芒”有点奇怪,不如说像是一个黑洞在那一瞬间生成、扩张了开来。场边围观的人里面,有个上了年纪的、修为较深的水相妖人看到这幕,突然轻声地惊呼:“缚龙密咒……竟然还有人会……”
接着周有三四个人像回声一样,也跟着说:“哦……这就是缚龙密咒”
黑芒淡去,浩然又重新跪回地上、直挺挺地跪好,然后右手抓着金发佬的肉木奉–这时大家可以看到那根肉木奉前端还有一点黑色的印迹,彷佛像是沾上了墨汁一样。
浩然抓着它,略略地抬高自己的身体,把金发老亀头前方的那个黑点戳在自己左边的胸膛上;就像倒抓着一只麦克笔一样,在自己的胸肌上轻轻地画了一个S–还真的就留下了一个黑色的S在他的胸口。
画好之后,他把金发佬的肉木奉放开,然后他胸口的S型墨色慢慢晕开、组成了一条水墨画的龙,就像是在胸口刺青、刺了一条龙。龙纹成形后,就渐渐地淡去了,最后完全看不到;就连浩然自己,都不知道这条龙有什么意义。
“竟然能认出“缚龙密咒”,你也很不简单嘛……”金发佬得意地转头向方才第一个发声的人。
“我只是在残篇上看过,这真的就是缚龙密咒吗?”
“让你见识一下也行,不过要收门票”
金发佬说着,就像电视上“跑江湖卖艺”的一样,拿起一个事先准备好的铜盘、走到围观的众人面前:“想看戏的拿出点法宝、丹药,现钞也可以;今天是小店新开张,大家随心意就好!不出钱的就请出门去吧……”
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想在这时候离开,纷纷掏出身上宝物、钱财;不多时盘子上便堆满了东西。金发佬从其中挑出了一些妖道秘药、反手递给浩然要他吃下;自从修练出无相元丹后,浩然可以把所有的仙气、妖气透过元丹转化成更纯粹的无相仙气,所以即便是妖道的丹药,对他而言也一样有帮助。
金发佬帮浩然疗伤,不只大出众人意料,也让浩然感到不解;他本来受的伤就不算重,只是真气耗损而已。待到浩然功力恢复了七八成后,金发佬开口说:“本来的两条规矩(指“不准运功抵抗”和“不准身寸.米青”)现在打开一条,你可以想尽全力抵抗。”
浩然听言,祭起“天王金身”的功力,周身泛起阵阵白芒。按理说这个情景有点诡异,少年全裸着,就连下半身外生殖器都坦露在外,却运起了金身功力–当然连那“一根两颗”在外道魔徒眼中都微微带着金色。但是在金相仙武术的真气运作下,浩然浑身透着威严坚强的形象,即便是在这个情景下,仍然让人感到敬畏。
金发佬走靠近,他伸出一根食指触碰到浩然的肩头。在他食指底下的肌肤,马上浮现出刚才那条墨黑色的小龙;龙形不停扭曲,像是被制伏住了挣脱不开,在牠挣扎的同时,一阵又一阵的刺激讯号传进了浩然的大脑。
一开始是只有浩然自己才感觉得到异样,后来变成在场众人全都发现了–少年方才消软下来的男根,在完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正在慢慢地、慢慢地充血涨大,好像它的主人正在观赏刺着激的A片–而且是仍然带着金光,就像金色雕像竟然当众勃起一样。
金发佬的手指慢慢滑动,那条小龙就跟着移动;看起来,手指正在带给他痛苦,但他却十分听话、或着说依恋着手指的责罚。当金发佬把手指头移到少年的胸肌上、改按着他的乳投,那一阵阵的快感变得更强,少年肉木奉更是在一两秒之内便快速涨硬;原来它可以向上四十五度挺着,而且长达十九公分。
这几下的变化,连浩然自己都感到意外,更不用说在场其他的魔卒;少年开始感到一阵一阵的酸刺往跨间钻去、不断堆积起来,他的八块腹肌下意识地因此持续出力而立体泛着光芒,就像某种大型机具上的金属按键一样。
不解释,是因为最佳的时机点还没有到;金发佬逗弄了一下少年右胸的这颗咖啡色凸起,然后指尖开始移动,向下、向后,探向了少年结实臀肌之间,那圆形的私密的皱折中心。金发佬并不是爱好男穴,而是他知道这里是效果最好的几个目标之一;接着,他把指头伸了进去,那条小龙也跟着钻进了菊洞里……
“…呃,劾……”
浩然被突然放大数倍的快感袭击,一时间忍不住发出了几声气音;他的双手必需握紧,才能忍住这接连不断的肉欲,十九公分的长棍像是在表演棒法一样,一下一下地点着棍头。手臂的出力,让前臂肌和上臂三头肌变得粗壮,胸大肌也跟着绷紧起来,整个人再也不能像刚才那像标准地站得直挺挺的了。
这整个过程中,浩然的不灭金身始终没有解除、破损的迹象,代表金发佬施展的“缚龙密咒”竟然可以无视金身的防护、也无视当事人的意愿,直接操控他的肉体。浩然一脸不可置信地微微转头看向金发佬;毕竟这一切太不可能、却又太真实了……
“你的身体,现在已经跟我签下了契约”金发佬终于开口,满足所有人的好奇心–不过正确来说,是魔龙杖暗中影响着他的意识,向其他人炫耀着自己的本领和智识:“在仙、妖、幻三道法术被一一开发出来以前,天地间就存在着各种洞穿物质、操纵力量的法门。这些法门在五行道法流传开来的千百年后几乎都失传了,其中一些被仙术修练者掌握到、加以模仿,称为“无相仙术”;剩下的,只有零星地被人记住,称为“黑魔法”。”
“”缚龙密咒”就是一种黑魔法,与其说是法术,更像是一种契约;你的身体从刚才开始就和我签下了合约,认我作主人,你身上的龙纹,和我这跟指头,就是双方的使者。”金发佬好整以暇地对少年、在场的观众解说着密咒的功用;但他其实很清楚,浩然此刻正在被狂烈地肉欲催逼到直奔高潮……
“和我签约的是你的身体,你的肌肉、神经、皮肤,和你的意志、真气、经脉无关;所以我跟本不需要击败你,你的身体就会认我为主人;当然,你所有对我的攻击都会因为身体的反抗而失效。
反过来,我要加诸在你身上的感受,尤其是这种……”
金发老话语停下,同时用手指对着少年后庭里的G点大力地戳了一下;“啊呃……”
浩然整个人像触电一样,突然失声叫了出来,肉木奉彷佛在配合般弹动了一下,让其他观众也能懂金发佬的意思。
其实从刚才开始,少年下体的快感就已经堆积到了极限,被戳这一下,更是让他滨临崩溃边缘……但是他不能,金发佬只有准他运功,没有准他射。浩然为了忍住身寸.米青的冲动,运转内息,把无相仙气调往下关元,用功力锁住精关,这么做会消耗他的真气,但这是没办法之中唯一的办法。”
“你可以忍,但那是用自己的真气跟自己的肉体对抗”金发佬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说着:“等到你气力耗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之后,它一样会向我的意志臣服……”
百三五:苶然疲役
“你可以忍,但那是用自己的真气跟自己的肉体对抗”金发佬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说着:“等到你气力耗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之后,它一样会向我的意志臣服。”
这是魔龙杖的盘算;他要让浩然在心智上完全的臣服,首先就是要让他“连身体的自主权都放弃”,一但他心甘情愿地接受了“我的身体是主人的”之后,一次、两次、几十次的奴化体验下来,心智自然会受到影响。
再来,当然也要双管齐下地得到少年在理智上的屈服。魔龙杖刻意设下双方遵守的条款:一、只要浩然不反抗,就不绕过耀川的性命、也不逼他做任何为非作歹的事。
二、只要他忍住不射,就不对耀川下手–但反过来,要是浩然忍不住射了,就会把累积下来的花招全都用在耀川身上……
魔龙杖的开出的条件都是一层一层的,一开始只要求“不反抗”,看起来浩然有很多的自主空间;但其实后面一层一层的要求出来,他根本没办法拒绝就像浩然之所以会肯配合这次的演出,一方面是因为,不论是击倒虫师,还是当众被殴,都不算是“为非做歹”的事;另一方面是,他会甘愿受辱,也是因为有一个条款之外的把抦被金发佬抓住,那是他自己的失误,只好让步……
而魔龙杖的计划就是,先让浩然接受这个条件、再一步一步地攻击他的这个立足之地。不过两人完成的这个“缚龙密咒”,究竟有何效用,这个浩然事先倒是不知情的。
浩然又运功,几次在体内试着夺回身体的主导权,都失败了。他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强行用真气封住精关,用时出力来坚定自己的意志、避免大脑因为下强不断传来的亢夺而陷入肉欲迷情之中。
“缚龙密咒”的威力会如此强大,是因为它的施术要件非常难达成。这项法门原本是所有“双修”大法的源头之一;在还没有妖术道法的年代,共同修练法门的两人想要提高身体感受的契合度,便可以互相施作。
关键就是受术的一方,要心甘情愿地被施术得一方性刺激到逼近高潮关口(男的是身寸.米青、女的则是潮.口欠),然后又自己强行忍住、期待下一次的高潮;如此反复,在七天内要进行七七四十九次,然后才是最后念咒、画龙纹的阶段。
浩然虽说不懂,却是心甘情愿地帮金发佬在自己身上完成了缚龙密咒。就像金发佬说的,从此后他的身体便会认金发佬为主人,尤其是他的那根食指–那是在密咒完成后,主人第一个碰触到奴隶、召唤出墨龙的部位。
“唔……”
少年越来越难以忍受下体的骚热,因为出力在强忍,他全身布满了汗水,在大灯下传达着一块块巨肌的热度。上头在滴汗,下面的肉木奉前端也开始冒出了水珠,让整个画面的构图变得十分和谐。
“啊~~嘶~呃……不要……哦~~”
金发佬突然把右手抽出来、直接抓起少年十九公分长的肉棍开始撸动–这是这一整副精干的身躯,也是那条墨龙最渴望的刺激之一;浩然在一瞬间陷入了无间的肉欲之中狂乱不已。
“啊……不行…嗯…不……”
在突如其来的霪乿中,浩然还记得要是自己忍不住射了出来,将会祸及耀川,他连忙喊卡,但是金发佬完全没有让步的意思。
看着浩然向自己投以求饶的目光,金发佬完全不打算同情他、甚至没有给出任何提示;他在逼浩然自己开口……
“不…求…求你……嗯…唔……”
浩然这么说了,金发佬还是不为所动,彷佛在表示“太迟了”现在才肯开口已经太迟了……他还是一直尻、一直尻着少年裸露出来的弱点。
“啊啊、嗯嗯哦……”浩然真的快、快不行了,不行……
“嗯嗯啊啊,哦唔…求你……主、主人”
浩然想到刚才从金发佬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他赶紧说了–果然,金发佬手掌有停了一下,眼示也露出嘉许之意:“如果是小狼狗请求的话,主人可以答应以后不再用手直接搞你这根”说着,又捏了那根滚烫的肉木奉一下。
“恩!求……小……小…狗求主人,不……”
后面的话太羞耻了,浩然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只是用眼神诚恳地向敌人求饶。
这样算达成了阶段性的驯化任务,魔龙杖控制着金发佬、让他放手。少年拳击手此时赤裸着一身结实硕大的肌肉、在众人面前勃起高潮到快要喷射,又强行忍住,不停得喘息……在此同时,金发佬转头向在场所有人说:“明天的入场费,三十万。”
“大家有一整天的时间准备”
金发佬固然是想大捞一笔;对魔龙杖而言,有金钱交易在里面,也可以降低浩然的警戒心、让他以为自己只是被利用来赚钱而已。在一片哗然声中,金发佬又说:“不过待会肯帮个小忙的,下周可以提前来看免费的影片。”
金发佬他们三人,在X集团里和那些金主打交道许久,深明揽客的各种技巧,浩然的“一日精华剪缉”有条件的免费提供,就会有一种“带路货”的效应。他接着说:“所谓帮个忙嘛……就是麻烦各位,有兴趣的,可以把你们的精华解放在这只小狗身上……”说完,又是一阵噪动。
现场有三十来人,绝大多数都凑了上来,亢奋地把白精射在拳击少年赤裸着、结实的肌肉上;当初震摄众人的凶气狠劲,如今变得这么的不堪,这让许多不好男色的魔徒也忍不住兴奋了起来–就像动物有时候会以“骑乘动作”来示威一样。
魔龙杖一算,人还不太够,他挥手让门外二十几个大汉进场–这些人便是这间拳馆原本的使用者,也就是和浩然一起在樟叔底下学艺的众“哥哥”们。
浩然会答应配合金发佬在众人面前演戏,就是因为在他把这些哥哥们送走后的隔天,他们忘却了当天的事情、便又自动回来了。那当然,他们马上就成为金发佬手上的新把柄。
浩然在得知金发佬说要占据这个拳馆的时候,就猜到了会发生这种事;但是他也不敢表露出来、也找不到理由要金发佬离开–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聪明到说谎不会被拆穿的人。
事实上,应该说再更早之前,浩然把众人用土相幻术瞬移离开的时候,他可以直接动念、把一伙人全都转移到附近特武警队会巡逻经过的地点,留下讯息让警队的人知道。但他一方面要赶在幻术作用消失前把自己再传回来、另一方面,他不敢惊动警队和同盟会馆的人,怕金发佬会对啊川作出什么玉石俱焚的事。
所以说,可以说是他的私心,胜过了他对樟叔和众哥哥们的敬爱、也胜过了正邪不两立的是非对决。要是本来的浩然或许没办法这么果决地做出决定;但在经过过失去、又眼见复合在即、又失去的冲击之后。
在少年心底,更坚定地认为自己欠啊川一句话,他有一句话非得要亲口跟啊川说;为了要说出这三个字,他可以抛弃一切,哪怕是说完就死了也行、哪怕是被人家奴役、哪怕是要自私一点……
不过既然是自己私心所害,面对金发佬的要挟,浩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配合他的演出,包括先击倒虫师、再被他制伏,和完成那个“缚龙密咒”。而相对的,魔龙杖也承诺他放过樟叔,和不伤害拳馆的其他人–只把他们略略控制住来当杂役。
这些练拳多年的汉子一进场,二话不说解裤掏鎗、对着浩然开始尻了起来然后一个接着一个也把他们的白精全喷到少年一块一块涨大凸起的肌肉上。这个时候才有人发现,他们刚才射出的米青.液,怎么好像不见了–而且仔细看起来,就像是水被砂土地吸干了一样,被少年的肌肤给完全吸收了。
而当捐精的总人数超过四十九人之后,少年身上突然散出一阵黑雾,然后那条墨龙自动现形、扭动着的同时把黑雾全集中到自己身上;牠扭着扭着,身形好像就变得比之前更大了。
“这就是第一阶段的进化”
金发佬说着,同时又用手指按在浩然的胸口。所有人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少年的肉木奉用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充血、涨大的;当然浩然本身体验到的肉欲强度就更是明显比刚才增强了。
“而且”金发佬把手指移开:“现在每次把召唤龙纹出来,都会有一小时停留时间;这段时间里,谁摸到他的龙纹,都一样会有强制催情的效果,虽然比不上我本尊,不过……总之大家明天可以来试试”
金发佬让在场的众人知道了这点,那下周谁还肯不来?
众人离去后,金发佬将奄奄一息的虫师关了起来,先是强行夺取了他的内丹,再对他进行拷问、企图得到火相妖武术的招式心诀–然后在浩然身上试招。折腾了一个晚上之后,他让浩然照常去学校上课。
在这段交战期间,同盟会馆的情报力多半集中在魔界里面;所以即便金发佬制伏浩然的消息在魔界和X集团之中传开,一时间也不会被正道人士知悉。但是浩然是特武警队的一员,据他所说,他和耀川如果没有如常去上学,警队就会加派人手来查察;所以金发佬不得不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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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海奇人的“无尽藏”里,益纬等四人饱受折磨,大概除了益凯只有被(受到操控的)廷威上了之后,半自愿地给打鎗到射过,其他人在这几天里,多半都被山海变换过六七种交合和取精的方式。
四人的米青.液每次射出后,就会被吸聚在无尽藏的这个大鼎的底部、浓缩成一颗球。倒像是真的在炼丹一样,这颗球越缩越小,其光华就越来越亮–但是说也奇怪,益纬他们在这几天里,按里说每身寸.米青一次,体内的真气就会随之泄出、才有办法聚炼成丹。
但是他们每次缴械射出后,看到金丹发光缩小的同时,非但不觉得有多疲累、反而还会感觉到身体受那些气丝的控制程度变弱了一点点。这点山海奇人也察觉到了,他一时间没有办法说出原因,只好默默地由自己输出真气来加强气丝的强制力。
但其实这是因为山海打从一开始就误解了“参同契”,他用来炼制内丹的方法和“无尽藏”这个仙宝的仙气大相径庭。结果看起来的确是炼化出了一颗快要大功告成的金丹;但这不是攫取自四名少男的仙气精华所聚,而是“无尽藏”在不知不觉间逐渐瓦解、它的仙气所聚集而成的。
因为山海奇人始终不认为自己错解宝典,所以一直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却也因此,在无尽藏不断被削弱灵力的同时,对四人的禁制也就跟着减轻了。甚至它外泄的仙气,在不知不觉间还对四人产生了一些疗伤培元的功效。
不过山海奇人的修为实在不亚于一代宗师,远在四人之上,更不用说四名少年们或受伤、或真气耗损都尚未复元;因此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抵抗山海透过气丝的操纵。
“以金为堤防,水入乃优游。金数十有五,水数亦如之。临炉定铢两,五分水有余。二者以为真,金重如本初。其土遂不离,二者与之俱。三物相含受,变化状若神。”
山海奇人又一轮休息完毕,开始背颂起被他曲解的周易参同契,思索着这一段里面,大概又隐藏着怎样的炼丹要诀;这一次,少年四人谁又该“出入”谁、谁又要“含受”谁……
百三六:而不知其所归
这个大操场到了晚上八点,一般来说都没有什么人。体育系的几个班做完了暖身和体能训练,这时候都在练习技巧或战术;田径队的在跑山、附近小区的中年夫妇这时候已经走累了;情侣则多半刚吃完晚餐、还有活动,要再晚一点才会过来。
不过从上个礼拜开始,这里的人慢慢变多了;这大概是因为他们发现这个时间点,有一个超帅的小帅哥,会来这里练跑,而且是上半身没穿、肌肉超大块、身材超好的极品。
比较有行动力的该校学生,后来就问出来了,那是大一拳击组的徐浩然,他每天练拳练完,都会来这里跑一小时;跑没多久开始出汗之后,结实硕大的肌肉月光的流映下看起来线条会更加立体。
这是操场上许多人一天之中最开始的时候,也是浩然一天之中最期待的时刻;因为在他开始跑操场半小时候,啊川就会出现。浩然自己在最外圈顺时针方向跑、啊川则逆时针跑最内圈。
每一圈他们两人都会有两次面碰面的机会,浩然每一次都会把握机会看个仔细。月光并不够强、操场上也没有灯光,理论上反向奔跑的两个人要够近到能认清彼此的时间不到三秒;但浩然总觉得从更远的地方开始,自己就能看清楚啊川的脸。
浩然前十五分钟的每一圈都会忍不住盯着啊川的脸看,但啊川却不一定有看着自己;但是这没关系,浩然觉得,只要啊川平安没事就够了。
跟据金发佬的说法,耀川在那个周末还没出门就被他击晕绑走、用来要挟浩然他;浩然甘愿受制之后,他就被放回去。那天晚上,耀川依约去到拳馆,但中伤昏迷的浩然此时被金发佬抓走了、只碰到失去之前记忆的樟叔。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啊川眼里,自己就只是一个曾经拒绝他的告白、重重地伤害他,然后给他复合的希望后,却又临阵退缩、放他鸽子的大烂人罢了。
浩然每圈两次看到啊川,有时候也发现他正看向自己,但是一整个礼拜下来,啊川都没有向外圈靠近、甚至也没有打个招呼……
啊川心里其实在讨厌自己吗?浩然每次想到这点,就觉得心很痛;他想去解释什么,但是他不能。不只是因为金发佬不准许,而是自己目前的处境,跟啊川接触只会害了他。
即便每次看到他的脸都会想到这些、都会心痛,浩然还是没办法不去看、不只是想看着啊川,他还想陪在他身边、他还想对他说好多好多话,尤其是自己欠他的、一直没说的那几个字……
想到自己犯下的错、想到自己错过的复合,浩然就会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大烂人;好像如果这么想,被啊川讨厌的事情就会不这么让人难过–或者是让人更难过……
就算是没有云遮住,月光也太过昏暗,在操场上、又隔着六条跑道,浩然几乎没办法认清此时啊川的表情;这样也好,这样让他每次怀疑啊川讨厌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又好像从他脸上看到一些关心的神色。
就算啊川讨厌着自己,每天来这边都会看到自己,但他还是每天都来,这样不也代表着,至少他的日子过得很平顺、看到自己并没有真的太生气吗?也许啊川已经不在意自己了?不然为什么他都不主动过来呢?
浩然没有办法停止这样的东想西想;不只是因为看到啊川让他精神振奋,还包括这一个多礼拜以来,他已经持续高潮后被禁止身寸.米青了五十次之多。而且为了每个晚上可以有这么半小时的时间见啊川一面,浩然又同意了金发老的新条款,在每天要去上学前,服下转学生三人组这些年来,从战场上魔兵干尸体身上搜括来大量的妖术秘药。
那些秘药有的会让他陷入火相的烧灼,有的则是水相的淫欲;尤其是最后这一次在拳馆搜集到的效果普遍更强。然后在这一整天里,浩然要用无相仙术的元丹把这些妖气毒素消磨练化、疗伤培元。
到了晚上再供金发佬练功,像个沙包一样让他打爆、或是把一整天累积下来的无相仙气输送给金发佬–好让他再像打沙包一样拿自己试练新招。
在这些妖气被消磨殆尽之前,可以说浩然这大半天全都处在具大的痛楚或精神极度亢奋之中;晚上看到了啊川而且是在这个蒙眬月色之下,就难免会一直不断地涌现各种胡思乱想、自己在折磨自己–但即便如此,这还是他一整天里都在期待的美好时刻。
月色的昏暗也不全都是坏事;至少它似乎让浩然腰间淡墨色的龙纹变得不那么清楚。是的,在前往操场练跑之前,浩然每次都得先进去附近的男厕,让金发佬启动他身上的龙纹,同时往他后庭塞入两颗可遥控的跳蛋–在他跑到快要半小时的时候就会启动……
这就是为什么,浩然只有在前十五分钟会一直盯着啊川看;因为后十五分钟里,那条半截手臂长的龙纹会钻进少年的后穴、让跳蛋对他身体的影响得已直接跃过金身真气的防护,而且在龙纹进化之后,这个刺激变得更大。
在奔跑中,因为后穴那两颗跳蛋时不时地切换震动模式、段数,少年的表情变得狰狞、开始用嘴巴呼吸来掩饰可能的娇喘,脚步也不知不觉中放缓了一些。浩然这时候不敢再盯着啊川看,他怕啊川因为自己的直视而看回来、那就会看到自己这个不堪的模样。
或许他心里有一点想要让啊川发现,这样的话也许他会过来关心一下自己—但这么想是错的,他不该为了自己的一点点软弱就拖啊川下水。更何况,说不定啊川已经看到了,但是他不在乎……
不,啊川可能只是没有发现而已,月色太昏暗了,这样也好……
每次到了后半个小时,浩然总是刻意回避不敢看向耀川、只是任由金发佬透过遥控来折磨着他的肉体和心灵。也因为这样,他才一直都没有发现,到了后面耀川其实也开始一直注视着他、关心着他。
噢,当然,耀川早就知道阿浩为了他所做的一切;但是他不敢破坏金发佬的安排。他被金发佬从后庭植入了一颗妖气弹,然后每天早上,他都可以透过手机上网看到有人在拍摄浩然痛苦的一天,就像他也知道有一直有人在自己身边偷拍下来、也许有时候传给阿浩看、用来威逼利诱他一样。
耀川有思考过,也许自己可以冒死来向解放阿浩、让他不用再受苦;但是当他知道阿浩真的喜欢自己、当他知道阿浩打算向自己告白之后,他怎么样就是办不到。他无法去一直想象自己要是死了,阿浩会怎样难过一辈子。
又或者,很自私的,他想要听到那三个字,他死都要听到阿浩的亲口告白;如果听到了,或许他就有勇气赴死了,但是他还没有听到……
金发佬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和浩然立下的条款只是为了驯化他而已;所以他当然没有放过可以欺负耀川的机会;每天晚上两人各自回家后,浩然当他的沙包,而耀川则要配合X集团拍摄G片。
耀川会同意这点,除了为了阿浩的安危外,也是因为他要金发佬答应他,不准跟浩然说自己已经知道一切了–他当然知道金发佬也在利用这点来对付阿浩,但这样会让阿浩好过一点,至少两人在操场上碰面的时候,阿浩还会觉得自己心中的他是完美的。
浩然的确是这么觉得、也希望维持这个形象;在龙纹的加成上,跳蛋的威力被放大了数倍,这让年轻气成、又累积了五十次高潮变得超敏感的少年肉木奉,即便在奔跑中仍然疯狂地充血硬挺向前。
浩然下半身只穿着拳击用的四角裤,没有护裆的情况下,松垮垮的裤面马上就被那一根直直地栋梁顶出了一个大帐棚。任谁都看得出这个尖角圆锥里发生什么事–如果少年真的就一直顶着这个锥体奔跑的话。
浩然不得不做出处理,他每次都会把自己的“那根”往上扳,利用四角裤头松紧带的弹力把肉木奉前端紧紧夹在裤头和下腹肌之间。这么一来,少年的半颗亀头会露在裤头外面–这点倒没什么关系,反正月色昏暗,就算从身边经过,没刻意去盯着看的话,也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但更重要的是,在拳击少年练跑的同时,他的身体、连着肉木奉都会微幅摆动;那巨根最前端的亀头,就等于是被迫在裤头和腹肌之间不断磨擦自慰。这是让少年总是忍不住会发出娇喘气音的主要原因;为了忍住这样的快感,也使得他虽然只是跑步,但全身胸肌、八块腹肌、一颗一颗的臂肌全大不协调地夸张出力。
因为是跑外圈,每一圈都会有一次机会,浩然会很靠近操场边的一盏路灯;路灯的光圈不算小,而路灯上方正是金发佬架设高科技摄影器材的位置。
有了灯光的打亮,本来看不太清楚的,现在可以很明显的看少,拳击国手的第四对腹肌和裤头之间,的确露出了一颗亀头–而且马眼是半开的,上面还有一颗反光晶亮的液珠,每次来都有,如果不是那颗珠子一直没有掉,就是少年一直产出这样的宝石,让它总是镶嵌在自己的腰前。
耀川当然很心疼阿浩受到这样的折磨,但是他一时间也无能为力;他有见视过魔龙杖的威力,那不是浩然能对付的,更不用说现在两人都受制于敌人之手。
半个小时一到,他就得先离去,回到自己的住所,去做那些金发佬强迫他做,而他不希望让阿浩知道的事情。另一方面,浩然跑完一个小时后,依规定要走到那盏路灯下,用准备好的毛巾擦干身体,让影片的观众们跟着他手上的毛巾,在他满是汗水的八块肌肉间游移、留下无尽的想象空间。
然后他也要回去拳馆,去做好他那些挨打、或被调教到高潮又禁止身寸.米青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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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三七:骨弱可卷
金发佬既然成功地将浩然像个性奴一样控制在“缚龙密咒”之下,在联络X集团的各位金主的同时,当然也没有忘记昔日的战友,眼镜仔。不过他当然不是要和眼镜仔共享浩然,而是去谈生意的。
“转学生三人组”因利而聚、也因利而散,当初带头的没有少欺负他们;金发佬拜河洛客为师后,也没关照眼镜仔;直到后来眼镜仔主持谪星门、功力大进,也没去接济正因河洛客授首而潦倒度日的眼镜仔。
金发佬打算藉浩然这个帅到粉丝众多、又强到仇家遍地的落难少年英雄,来敛一笔横材;同时,暗中操纵他思想的魔龙杖则是把这个当作是为自己将来附身后的“新生”作准备,要增加手上妖术秘宝、或钱,毕竟这个世上很多东西都是用钱就能买到的。
所以金发佬第一时间就去找眼镜仔,问他要不要参加之后的活动、拍卖;因为他知道眼镜仔把浩然当成宝,所以一开口就兜售起“全季套票”,还只打九五折而已。
不过没想到眼镜仔并没有购买。他是迷恋着这个拳击少年的肉体,甚至是他的灵魂;但是正因如此,他反而不能接受和别人分享,更不用说看着浩然成为别人手里的玩物。
如果可能的话,他会选择干击击倒金发佬把浩然抢过来自己玩、自己疼爱;但是在继承谪星宫室、丹药和秘籍之后,功力大进的眼镜仔此时已经看得出来金发佬其实受到一股强大的木相妖气操控着。
因此眼镜仔既没有答应购买,也没有出手攻击。他以需要闭关为由拒绝了金发佬;又怕他起疑,提供了一件水相妖术的法宝当价金,用来购买金发佬日后所拍下的,所有关于浩然的影片。
此时此刻,被轰到重伤昏迷后,醒过来的妖灵兽国高手虫师,正在“享用”那件水相妖术法宝–靛光窟。
靛光窟本来是一件水相妖术修练用的法宝,样子像是一个大一号的浴桶,只要倒入寻常的水,就会在瞬间释出水相妖气,把那些水陈成像南极冰山一般,泛着蓝光的千年坚冰。这个看起来挺炫的功能,在水相妖术修练的初期十分有用,但当修练者往更高深的境界精进后,这种极寒的冰气已经比不上妖术高手自身的修为了,对于修练的帮助,相对的也就极为有限。
因此在几枓年间,“靛光窟”总是成为水相妖术高手送给晚辈的礼品。而在几经转手、新主人不断加持、研究后,终于被人发现了它的价值–比起用来修练,“靛光窟”更适合用来伤害、刑求火相道术的高手。眼镜仔知道金发佬抓到了虫师,便晓得这件秘宝现在对他而言有极大的用途。
因为“靛光窟”的寒气是持续不断的;水能克火,虫师的全身经络被水相妖气从毛孔渗入,那种感觉,就像千百根针同时沿着神经线在体内钻窜。受刑者的视力和听力在寒气入侵没多久就会被水相妖气封闭,但痛觉依旧。,因亡虫师痛到狂叫,却听不到自己的叫声;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叫不出声音,还是听不到声音。他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布满神经的眼珠里,那种被细丝般小虫钻入的刺痛和恐怖感,却不断地传进脑袋里。
金发佬等到虫师因痛枯快而要崩溃时,便把他整个人提出“靛光窟”,然后质问他练功心法;事出突然、加上除了被拷问的时间全都在靛光窟里痛到发狂,虫师根本没时间编好什么似是而非的谎言,更不用说只要他说的被发现有半点不实,就会被金发佬插回靛光窟里、延长他受刑的时间。因此花不到两三天的时间,金发佬就对虫师那套《紫虎妖爪》的功诀掌握了近七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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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付费进拳馆观赏“浩然调教秀”的来宾共有六十七人。其中第一晚就有在现场观看“缚龙秘咒”的就超过三十人,“回头率”有83%以上。在看完了这几天来浩然被人拍下的撩人影片后,今天的主秀,是由金发佬拿浩然试练他新学的“紫虎妖爪”来开场的。
金发佬的功底本就不弱,这阵子锻练得法,真气修为都快速增长;“紫虎妖爪”一爪击出,就像猛虎跃起、全力扑免。一开始因为有浩然的衬衫阻隔,金发佬并没有直接触部到少年的肌肤,所以墨龙纹没被触发;金发佬连攻了二十七八招,使终没攻破他的不灭金身。
浩然光是挨揍不能还手,在金发佬功力大进后,连挨了二十几爪,说毫发无伤是假的;但他虽然对歹徒的条款无不遵守,心里却仍然有青少年的反抗斗志,于是暗自把内伤都忍住不发、保持金身白芒看起来丝毫无损,看起来就好像金发佬明明很弱还在装威猛一样–这已经是他所能做的最大的反抗了。
在众人瞩目下,连下杀招却毫无斩获,这让金发佬大失颜面,而且他知道浩然是刻意不配合的;但是魔龙杖坚持要依着条款一步一步地驯化他,所以他也不能突然发难去伤害耀川。
如果金发佬不遵守条款、凡事都一再用耀川来要挟,以浩然的个性,说不定会来个鱼死网破;而且更重要的事,这样一来,就算他能伤害少年、或奴役他的身躯,魔龙杖也没办法成功控制浩然的内心。
不过,刚好这时候他看到浩然上半身唯一穿着的衬衫被他抓得东破一个洞、西裂一条缝,一整排扣子在爪招撕扯同时一颗一颗绷落,只剩下最下面的那颗还扣着,从下方略略地还是把这片薄衣兜在少年身上,但这衬衫也因此从中间敞开,自胸口一路开到第三对腹肌。
金发佬看到了少年坦露着的胸肌,和那偶着会从掀开的衣扉露出的褐色乳投,还有衣衫里结实大块而且立体紧绷的的八块腹肌;便想起了少年的身上,还有那道已经升级过的墨色龙纹。
金发佬伸出举起右手,像在挑衅似地用手指戳在浩然两块胸肌之间,被胸部肌束绷出一道道横向线条的纵沟上。在他手指终于碰到少年的同时,墨色龙纹便在胸膛上浮现;同时,光是这样的触碰,就让少年感觉到体内有一股臊热正向下窜、下冲到两腿之间,把他鼠蹊部的那根越塞越涨、越涨越硬、越硬越直、越直越热。
但金发佬的目的还不仅虚于此,(从魔龙杖灌输的知识里)他知道当“缚龙密咒”的龙纹在一次次升级后,不但龙形会变大、催情效果更强、在他手指离开后持续生效的时间变长;很重要是是,第一次升级之后,这条墨龙变得能在接受他的命令后自行移动、不再只是跟着他的手指走。
浩然感觉得到墨龙在自己身上的移动,因为只要是牠的黑色纹路覆盖的地方,就会像是被人爱抚一样、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性兴奋感–而且如果真的有人触摸了这纹路,这种刺激还会再被放大十倍以上,随着墨龙的等级而异。墨龙接受了金发佬的命令,在少年的身上不断游移,大概几十秒过去,牠便完成了主人的交待的任务。
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一股不对劲的感觉,从那个部位传来,浩然莫名地肯定墨龙精准地找到了那个位置–龙纹在浩然身上找到了他“不灭金身”的罩门所在;接着一股附在其上的火相妖气从罩门的那个细缝钻了进去……
就像是春天走进冰湖的中心,隐约地听到了轻轻的“喀”地一声,这一瞬间你突然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金发佬收到了墨龙的回报,收回右手、运起火相“紫虎妖爪”往少年半敞开的腹肌上一爪击去。
“呃…呕!”
在众人的注目下,少年苦练多时的金身被敌人一招击碎。爪劲贯体,直接重创浩然气海;他鲜血挟带着被轰散的仙气直冲而上,让少年强忍不住当场呕血。
鲜血从少年俊帅的脸庞流下,先是沿着尖下巴、喉结、胸骨而下,染红了拳击手硕大光滑的胸肌中线,流淌到他结实坚硬的上两对腹肌上。金发佬知道这鲜血带着无相仙气,对他大有补益;便贪婪地把脸贴近、伸出舌头从腹肌一路向上舔。
先是一颗一颗起起伏伏、坚硬的腹肌线条,然后是被两侧弹力肌束夹住的胸肌中线,连充满男子气慨的喉结,都被敌人用肉舌上的粗颗粒由下而上地磨过、把其上的鲜红热血刮走。
浩然就算心里抗拒,但却只能任由敌人对自己上下其手;这一仗是他输了,他没想到那个什么密咒的龙形刺青还有这样的功能。而且就算他想反抗,他的身体显然也不想;光是被金发佬这么舔过,在墨龙纹的加持下,金身被强行毁坏的少年,裤裆里的肉木奉倒是已经进入完全状态了。
“这是你自找的”
金发佬其本来就打算要当众痛殴浩然,不过在少年“脱稿”反抗之后,他就把自己的恶行合理化、说成是对少年合理的惩罚。更何况,像这样汲取无相仙气,虽然比直接被输功还少,但仍然让金发佬感到挺受用的;而且还另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于是他吞下鲜血之后,退回原位、运足火相真气,在少年腹肌上的右爪收拢、运劲出拳,又是直接重创少年丹田。
“呕!”
浩然没有办法忍住直袭丹田、又是这么强力的创伤,于是再吐出一大口鲜血。金发佬这次等不及血流到少年腹肌,直接从他胸口拦截、又由下而上把还温热的腥红色液体全数吞下。
而且这次金发佬索性不退开,脸就贴在浩然的面前,右拳才收回来、左拳就跟着轰出去,然后左拳收回、又是右拳重击。
“呕……呃唔…呕……”
浩然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吐血,他的血才刚冲离红唇,就被金发佬运起气劲吸进嘴里,金发佬就像刚打完球、罢着饮水机不放的高中生一样,前一口还没吞下,就连忙再殴一拳、急着要喝下一口。
金发佬一拳一拳重击在浩然窄腰上那两排凸凸的方格上;就像被宠坏的小朋友,吵着让大人给他买了鲷鱼烧,却只想吃里面的红豆馅,于是用力重压淡黄色鱼腹上一格一格凸起的鳞片、然后直接吸走雕鱼烧嘴巴吐出来的、甜甜的红色馅料。
在场的其他观众,虽然本来就是要来看浩然被调教的戏码;但是看到他这样,像个小玩具一样任人宰割、被扁到吐血都不敢还手;尤其是看到金发佬活像个吸血鬼般,嘴边都染红一片了,还不知足地一直伤人取血,大家看到这一幕,无不瞠目结舌。
不过大家要不就是缴了几十万、要不就是奉献了妖道密宝,才能进场看戏的;因此,他们知道就算现在这一幕已经超出想象的精彩,待会一定还会有更刺激的大秀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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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肉滑若饴
藉由缚龙密咒的帮助,金发佬用新练的“紫虎妖爪”强行轰爆了浩然的不灭金身,当众虐殴这个少年拳击手,并在他重伤吐血时汲取其中的仙气来帮助自己练功。在这个过程中,少年一直垂着双手、站得直挺挺的;就算是妮妮的出气兔都至少会在中拳时前后晃动,但浩然即便是被殴打,没有金发佬的授意,仍然得让自己像个卫兵一样坚定站立。
在施暴者击出七拳、少年也同样吐血了七次之后,金发佬看到挨中第八拳的浩然双脚支撑不住、向后倒退了一步,知道对方已经把功力耗尽;他想是时候了–他知道浩然臣服得还并不彻底,所以要利用这次他存心不配合的机会、给少年一点教训。
他先是出爪从侧边抓中少年的胸大肌,他的爪劲刺穿了单薄的衬衫,少了金身的防御,以金发佬现在“紫虎妖爪”的修为,要浩然年的胸肌上留下几个伤口并不会太难,但他没有;他只是爪上出力,把少年一把往自己拉近,让他贴在自己身前,就像那些把英雄击溃后、在痛下杀手前抓着对方衣领撂狠话的坏蛋一样,只不过他比较凶残一点而已。
浩然原本没有想到那个墨龙纹连自己的金身罩门都可以找出来,他意图让金发佬难堪、结果失败了,现在就算被金发佬杀了,那也是自己活该。因此当金发佬把他抓近时,他在心态上已经准备好面对之后的事了……
但结果事情远远地出乎少年的意料,金发佬并没有出招杀伤他,而是在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身体间,出手挟断了少年的皮带、让他合身的牛仔裤松开、往下滑一点点,像人家穿垮裤一样自然地卡在髋骨和翘臀上。
然后金发佬的左手从那松敞的裤头上方,向里面伸了进去。失去反抗能力的浩然,先是感到一阵惊恐–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有所畏惧,但他真的害怕金发佬又用什么手法,让自己忍不住射出来、然后再说自己破坏协议,并用这个当借口要去伤害啊川……
不过一想到和这个坏蛋的协议,浩然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愤怒、他想要抗议,之前的条款里明明讲好,自己当众称他主人、自认是小狗的话,他就不能去搞自己那根外露的把柄的。
少年心头火才升起,随着金发佬左手的下移,他的愤怒快速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懊悔。金发佬的手掌略过了少年的那根长鎗,他的目标是更下面的、同样属于男生外生殖器的那两颗弹匣。
看着金发佬残酷又带着点奸诘的表情,浩然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求饶的时候,顺着对方的话尾、竟然只求他放过自己的“那根”;但是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要是因此危害到啊川,那才是会让他后悔莫及的大事。
浩然对于“协议条款”这么地依赖服从,看在附身金发佬体内的魔龙杖眼里,代表自己的调教已有了初步的成果。先留下一些自由度、一点点尊严;再一点一点让少年把这些自由和尊严双手奉还,最后终能让他在人格和心智上完全服从、自愿迎接主人的妖气和灵识入侵,成为他那肌肉结实、几近完美的躯体的主人,而他体内强大的无相仙术元丹、和苦练而成的不坏金身功力,也都将为自己所有。
金发佬在右爪上没灌注火相妖气,这是因为他的左手此时正要把水相妖气打入少年沉甸甸的囊袋中。面对直接对睪丸进行的调教,失去了金身的保护,就算金发佬的水相妖术不算特别高端,浩然也一样难以忍受;更何况他还有能把性刺激放大数倍的“墨龙纹Lv2”。
少年的面容因为刺激而扭曲,不只是因为性兴奋,也是因为体认到自己不久后就会被搞到射出而感到恐慌;但因为两人贴得很近,围观的其他妖人看不到金发佬在他裤裆里进行的勾当,所以多半还以为是金发佬抓中他胸肌的那一爪,加强灌注的妖力让少年英雄感到痛苦。
不用多说,浩然的肉木奉在“墨龙纹+水相妖术+睪丸责罚”的三重攻击、十数倍的爱欲催逼下,从沉睡到完全觉醒只花了不到十秒钟。硬得像金属一般的发烫鎗管插在缺乏弹性的牛仔裤里十分碍事,金发佬攫着阴囊上下摇动地“乔”了一下,就把这根鎗杆摆正、让它直直朝上。
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笔直地向上延申,这不是任何一个牛仔裤制造商能预料的,更何况现在裤头还略略向下滑移;想当然过长的棒体,不只是整个亀头、就连亀头底下的一小截都向上穿出了少年的裤头。两人身体紧贴,旁人看不到那块露出的艳红嫩肉前端,正慢慢吐潮象征着高潮的爱.氵夜水珠,否则谁会不知道少年已经陷入苦苦的爱欲之中。
“……住手……”
浩然轻声地喝止,但对方却不为所动。围观者从侧边往两人身体的夹隙看过去,少年爽到脖子慢慢地扭来扭去,加上汗水的润泽,少年锁骨附近的肌肉线条紧绷地十分迷人。
“……唔……”
从下体传来的肉欲毫不间断而且一波强似一波;浩然才刚稍稍能够习惯本来的冲击、勉强平复过来想要开口,就又被一个更强、更纯粹的泄欲念头搞到从脚尖、大腿内侧、手指、腹背肌肉到颈肩都不自然地扭转着。
有时候刺激太强,让少年一瞬间害怕自己可能会守不住精关,惊慌地赶紧把手举起、作势要把调教者推开;但却又不敢。因为他已经慢慢学会了,忤逆金发佬的后果可能是自己所无法承受的严重–就像现在,他就还在为了之前的误判形势和叛逆而受折磨;而且他和金发佬都知道,这才是刚开始而已……
肉木奉根部传来的身寸.米青冲动正不断迭加,从裤头穿出的红嫩亀头这时候就像一个小骚货,不断地挑逗、引诱着拳击少年,要他自己伸出手来解放自己。虽然,跟据这十几天的经验,浩然很肯定金发佬不会让自己这么早就缴械–但是,但是说不定他一个失手……浩然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在长时间的高潮底下,变得远比以前更敏感、变得更容易高潮,远超过自己以前所能想象。那要是,要是金发佬也错估了,要是他没发现自己变得这么银荡,一不小心,下面忍不住射了,那,那啊川就被自己的霪乿给害惨了……
而且在少年担忧的这短短几分钟里,下体的快感就迅速冲到了极限;不行,要射了……金发佬还没有停手的打算,他果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变得…不行,不行!
“呕!……”
浩然在情急之下,又像之前那样试着运行真气去封闭精关;但是他的丹田已经破损,真气也几乎全都随着几次吐血而外泄。意念一动、牵动丹田的伤势,便又一阵狂呕。
少年虽然是伤上加伤,而且还吐到没血可吐;但好歹这样的惨痛伤势,让他滨临身寸.米青的冲动得到了减缓。不过这样自虐的辛苦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哉,在旁人看来,多半只以为他被金发佬爪上的火相妖气又一次地重创而已。而且更糟糕的是,金发佬似乎完全不为所动,仍然在加重对拳击少年裤裆里那两颗金玉的责罚力道;于是没多久,浩然又再次逼近了高潮,而且这次,他已经伤到连运气自残的能力都没有了……
“住……不……求……”
浩然心里知道自己再忍不过几秒的时间,他要赶紧停下这个要命的快感。脑袋里冒出了几个念头,几句话还没有喊全出口,自己就预见了金发佬冷漠残酷的反应;他知道只要说得不对,金发佬一定完全不为所动,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尝试错误了。
少年不断修正措辞,直到他思索到金发佬最有可能接受、最卑微、最没尊严、最符合“主人–小狼狗”这个相对地位的用语。
“主人,嗯……拜托……”
也不知道是这句话真的奏效,金发佬左手松开,抽出少年裤裆的同时,将他整件牛仔裤连同内裤又给往下拨了一点,然后整个人退开。在场的众人因此得以看见,在浩然赤裸着结实的身体上,成长后的墨龙更显得张牙舞爪;他一块一块的壮硕肌肉因为亢奋出力而撑大。
更重要的是,从裤头直直向上刺出的那半根粗长肉木奉,因为连续的高潮,现在已经整只搞得湿答答的了。大家的目光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该停留少在年立体涨硬的腹肌线条上,还是要直盯着在第四对腹肌前方,那块十足欲求不满的艳红亀头不放。
“下次的聚会,会开放拍卖;得标者可以独享这只小狼狗一整晚”
金发佬一边说着,冷不防伸手对少年毫无防备的胸前乳投捏了一下。
“嗯……”
光是捏这一下,在墨龙纹的加成下,就足够让仍在高潮边缘的拳击少年惊恐失声,整个人肌肉紧绷起来,喘了三五秒才把这要命的快感给忍下来。在场的观众看到这一幕,再加上听到说可以独享眼前的极品少年,无不兽性大发、一头热地开始盘算着自己能筹到多少前来竞价。
“还不快点跟大家自我介绍一下,先从小狼狗的名字开始啊…”
“徐…浩然”浩然知道自己讲得太小声了,赶紧又补上一句:“我叫徐浩然”没想到他这句话一出,金发佬的脸色反而沉了下来:“你说谁的名字”
“小狼狗,小狼狗的名字叫徐浩然”
赤裸着精实的上半身、从裤头露出肉木奉的拳击少年,一见金发佬神色不对,眼睛马上惊恐地直盯着对方的双手、深怕他又出手要搞到自己喷精。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还是对方故意扬威;这么盯着看一阵子,浩然在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那双手动了一下、竟然就这样被吓到向后缩了一点。就算本来他是一头凶狠桀傲的野狼,此时也只是只中了陷阱、看到猎人身影就害怕的落难犬。
甚至,金发佬正成功地一颗一颗拔掉他的獠牙、剪去他的爪子,把驯兽用的项圈慢慢要套在这只小狼狗身上。
“小狼狗不会叫两声吗?”
“……”浩然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轻轻地喊了两声“汪、汪”
“很好”金发佬一边夸奖,却突然出手又捏住少年的乳投、揉了起来“恩!…嗯……嗯……”
浩然忍不住扭动,在他突然扭第一下的时候,他翘臀上那件勉强卡住的牛仔裤,就连着四角内裤一同跌到地上。整只肉木奉少了牛仔布料的拘束,从上方往前倒下;在全裸少年扭动着、卖弄着一身肌肉的同时,也跟着不断摇晃。
浩然用质问的眼神望向金发佬,不是说了“很好”的吗,怎么还……他看着金发佬,后者没有说话,但他的冷酷的表情,就像是在说:“怎么样,你表现得好我就不能搞吗?”
质问有用吗?抗议有用吗?反抗的话情况不会更遭吗?少年那质问的眼神慢慢转为顺从、求饶。这个时候金发佬反而得寸进尺地开口问:“小狼狗喜欢吗?”
“谢谢主人”
小狼狗现在知道了,这就是“主人”,主人想对他做什么都是对的;只要主人能够遵守约定、不伤害啊川,他什么都可以抛弃。小狼狗说完,主人对乳投的调却还不松手,这样下去,可能又要射了…于是他主动又补了一声“汪”……果然,主人因此满意地松手了。
“小狼狗的资料呢?”
“174公分,64公斤”浩然说完,金发佬冷冷没有接话,让他不自主地觉得是自己少做了什么,于是他又开口喊了一声:“汪!”
金发佬这才表示满意:“屌长呢?”
“19点3公分……汪!”
“还真的量过啊,真骚…”
“……”
其实浩然当然不是那种,会没事量自己大屌长度、到处去炫耀的人;他会知道这个数字,其实是耀川某次跟他做到一半,拿着皮尺量了、说出来让他听到的。
接着金发佬从旁边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皮制项圈,浩然看着他走向自己、看着他把这个象征着屈辱的东西套在自己的颈子上;他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但他没有反抗……
“说要拍卖,总要让买家试试货色嘛……那么,只要当场付个五万,就可以上前验货,不过只能摸两分钟哦”金发佬说着,他把少年身上的墨龙纹给撤掉、也把水相妖气回收回来,然后把他推向眼前的人群中。
这样一来,虽然少了金身功力,但凭少年的修为,只是被人在重要部位上下其手、哪怕是被人抓起来尻鎗,都没有这么容易被攻破精关。只不过全身裸露的拳击少年,前一秒还在高潮的边缘,下一秒就被数人大举进攻,又摸又揉,亢奋到扭动着结实的肌肉块,是在所难免的。
当然,少年不论再怎么爽,都只能强忍着不射;直到在场的来宾们摸到爽到自己掏出来尻、一个接着一个地全射在他身上、成为龙纹升级所需的养份为止。
这个夜晚,在这个王爷庙附近的拳馆,沦为性奴的筋肉英雄和不怀好意的一大群魔人,正在上演着离奇却又诱人的活春宫戏码
百三九:会三性于元宫
“欸你那只是不是换了啊?”
在体育馆的休息室里,浩然脱掉上衣后,看到他身上那只煞气十足的墨色龙纹,学长们纷纷开口讨论。这天是北区拳击晋级赛的最后一轮,浩然算是种子选手,所以一直到今天才开始第一场赛事。
“我就说他那只是印的,刺的话怎么可能说换就换”
“是不是变大只了啊?”
“这只比较帅哟!”
他们系上规定,在比赛前要做足热身、按摩发松肌肉;所以学长们一边讨论着龙纹的图案时,一边要浩然躺在长椅上、准备帮他按摩。
学长们的一片好意,对浩然来说却宛如酷刑–说“酷刑”有点太得了便宜又卖乖了,因为即便少年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他的身体却的确是爽到一个不行。打从学长的手指头碰到他胸前那片level3龙纹的那一刻开始,狂潮一般的快感就直灌少年脑门。
在他们系上拳击组里,像这样裸着上身、露出大块肌肉实属稀松平常;但是浩然的长相俊帅、身材比例和体脂率都属极品,在这一堆上空筋肉男中仍然显得抢眼。一直以来,系上许多学长,尤其是陈教练组织的“里拳击社”成员,都把能替浩然按摩视为福利。
年轻男子在被按摩的时候,不小心充血勃起的情形并不罕见;但浩然修练仙武术,对自身意志、气血的控制能力极高,所以一个多学期下来,学长们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这个系草学弟“搭帐棚”(虽然他们和转学生三人组有合作过,但因为事后正道同盟施法洗去了有关妖术的部份记忆,所以那三天的事情没有人记得),只能在自慰时凭想象来补足自己看不到的部份。
但今天显然众人运气特好,才刚轻轻地揉动学弟胸肌,大家就发现浩然的裤裆毫不客气地“起秋”了;因为浩然下体勃起得太快,而且他在事前到男厕被金发佬把龙纹“一指开机”的同时,被要求脱掉护裆、只穿外面一件短裤。
所以当他的龙纹被学长触摸到的那一瞬间,有着丝稠光泽的拳击短裤就马上被硬棍向上顶起,十九公分的尖锥,就像在沙漠里为法老兴建的吉萨金字塔一样,除了躺在长椅上的少年本人没看到外,在场的众人无一不被它的惊人尺寸和转瞬涨硬的速度给攫取了目光。
有些人是顾及少年的面子、怕他尴尬所以不讲,有些则是还想继续欣赏下去,还有一些,纯粹是被这个奇景给震摄住。总之,没有人多说什么,大家全都静静地看着少年被高潮征服而持续勃起。
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按摩浩然的志强学长,正是里拳击社的成员之一;他看到学弟浩然在被按摩时那种紧张的表情、趁他慢慢撇过头的同时,回头看到浩然勃起的下体,隐忍多年、一直不敢直接对浩然下手的他,决定要让学弟来点爽快的。
志强把按摩胸肌的手,不经意地移到了少年结实胸肌上,那两颗褐色的小凸起上,轻轻地揉动。
“……”
浩然自觉忍不住,赶紧撇过头去、喘了一下,他的双手反过来抓住长椅的两侧,用力地抓紧;这样,反而更像是在向学长们说明,刺激这两个小凸点对他来说是多么的受用。
本来赛前的按摩是为了要放松肌肉,避免在场上抽筋或受伤;但在持续的高潮底下,因为要透过出力来强行压抑快感,浩然全身结实的肌肉块反而越涨越大、越绷越硬。
“学弟,要比赛了,你这样肌肉不够放松哦”
在一旁看戏的其他学长,有的也按耐不住,看到少年迷人的肌肉线条越来越明显,顾不得露出马脚,直接出手也开始按魔起浩然窄腰上像两排洗选蛋一样,光滑立体的八块腹肌–如果以大小来说,比鸡蛋更大,应该是鸭蛋;又如果以色泽来说,则像是卤到有茶褐色的卤蛋;如果以硬度来说,那根本不是蛋,是铅球才对……
既然是按摩,指尖当然要出力推动,拇指压在浩然出力涨硬的第一腹肌上,四指则轻按在腹肌侧边的波浪纹路,以及旁边覆盖着的龙型刺青;然后由上往下凸凹凸凹地滑动。
在level3龙纹的影响下,光是胸肌和乳投的刺激就让浩然爽到勃起;因为赛前的按摩本来就是队上的规定,所以他没有出手制止、更不想让学长发现自己的异样;没想到胸前刺激还没停、腹肌上的龙纹又传来强烈的快感,这让浩然根本没办法再自抑。
随着两排腹肌上的手掌由上而下、一次又一次的推动,少年的大腿也开始不规则地轻轻开合;他抓着长椅的手掌不断加强力道,让前臂肌一束一束地鼓起,腰间也忍不住轻轻地扭动–通常是向上弓起。
上身赤裸的拳击手高潮的挣扎是不规律的,但他改用嘴巴粗重的呼吸,带动拳击选手的大块胸肌在喘气时大力地起伏,这频率却慢慢地和腹肌上手掌的推动同步。
你如果只看这个结实少男的表情和身体反应,真的会觉得有双手在上下撸动的那一长条凸起,是常见的那种、在男生紧身内裤上浮凸的肉木奉印子–但是大家都知道,那双手上下搓动的,是两长排、一共八颗的硕大腹肌。腹肌被按摩,却有着像是被尻鎗一样的反应,这是犯规的吧?
学长们从了对胸肌、腹肌进攻,当然也有人趁肌把玩这个肌肉结实大块、身材线条完美、眼神带着英气的帅学弟;他上臂的二头肌、三头肌、三角肌、小腿肌肉,甚至大腿内侧都同时有人在帮忙按摩。但真正能带来有效攻击的,还是只有那些触摸到墨龙纹所带来的刺激。
然后,看到浩然露出了爽到要耗尽全力才能忍住的神情,在一旁的学长们开始有人色向胆边生;原本在按摩大腿四头肌的那只手掌,服务的部位越来越上面,到后来都有部份手指伸进短裤裤管里去了。
他试探了几次,确认浩然学弟真的没有反抗–也不管他是爽到无法反抗了,还是其实心里在默许;他突然大胆地、用手背假装不小心地去挤压少年子孙袋里装着的两颗铁球。
“嗯……”
一股触电般的感觉,浩然有这么一瞬间几乎要射出来了,他的身体反射性地向上顶刺、让裤裆上的尖锥顶端几乎看得出整个亀头的形状少年身上的龙纹,升级后从右胸则一路向下,经过腹肌右侧(有一些画在左边四块腹肌上)钻进裤头里。从外面看不出来,墨龙的尾端其实有一部份延申到阴囊上,在学长的手背碰触到的时候,转瞬间释放出了极强的快感。浩然爽到一个失神,一时之间来不及反应,便感觉到有股什么从阴囊里面正灌进他那根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底部。
这段时间里频繁地被金发佬调教,身寸.米青的讯号已经会让少年本能地产生惊恐,从快感中被惊醒的浩然得赶紧用真气和真气把精关锁住,你可以看到他全身肌肉突然出力涨大到原本的120%,才把喷发的欲望给压抑下来,但还是有一点点来不及,从亀头泌出了浊白的一大颗水珠。
这一下起落,不只是浩然心头一惊,他身旁的学长们也都微微被吓到,他们不约而同地,突然想到自己似乎玩得太过火;怕因此让浩然翻脸,学长们纷纷退了开来。了看时间,刚好是该上场的时候;学长们为了怕浩然出言责备或询问,一个个都小声催促着要他赶快上场。
其实浩然一方面把刚才的反应归咎于自己身上的龙纹;另一方面,他心里忙着担心自己刚才不小心泄出的那一点点,会被金发佬发现,并其实并没有怀疑学长们太多。
这场拳赛结束得很快;不只是因为浩然的“AK重拳”本就出了名的犀利,也因为少男在赛前饱受性刺激,血液里高浓度的睪固酮,让他就像是服了禁药一样,整个人精神亢奋、易怒、身体代谢和肌肉爆发力都更加提升。他的对手挡下了第一拳,整个人还在感受手臂上的剧痛,就冷不防地被他用右勾拳撂倒K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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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浩然没有去和学长们庆功、没有去找啊川、也没有回家,而是回去他应该去的、也就是主人所在的地方–樟叔的拳馆。
进门后,本来正气凛然的少年英雄,当着所有付费进场的客人的面,在门边脱去了自己的鞋袜,然后是运动背心、下半身仅身的一件短裤……
拳击国手全身赤裸地,把自己的结实的肌肉和下体展示给众人观赏,这并不是最羞耻的;更不堪的是在脱到精光之后,他还要在大家的面前给自己套上小狼狗专用的黑色皮项圈、然后穿上一件明显小一号的白色内裤–就是G片里沾湿了会变透明的那种。
但其实羞耻的是,少年英雄在这么霪乿的装扮下,还要帮自己打上一条红蓝相间的领带作装饰;然后,在主人要求下,他必需当着众人的面,用自己的口水把下面一块一块地沾湿,直到外生殖器的附近整个变透明为止。
然后这才淮他入到场内–而且不是自己径自走进来,而是要等主人过去拉住那条过长的领带,像牵狗绳一样把他给牵进来。这几个步骤要是有一点不确实,主人就会毫不客气地调教小狼狗,而且是会搞到他完全忍不住,然后为了不要身寸.米青、怕会害到啊川只好再答应主人一些更屈辱的指令为止–就像现在这些一样。
“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自己说”
金发佬说话时的神情,完全不打算遮掩他的不怀好意,他低头看了少年跨间那块半透明的布料一眼;浩然这下肯定自己刚才忍不住泄出一点点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心里十分害怕,不敢搭腔。
“你做错事,还记得我说过要怎么处罚吗?”
浩然头压得更低、嘴巴闭得更紧;他当然还记得,要是他不小心射了,金发佬就要抓啊川来,把所有在他身上做过的调教,在啊川身上全搞一遍。
“不会说话啊,那你用点头、摇头的好了。”金发佬接着盘问:“今天没让你去跑操场,直接叫你过来,有没有意见啊?”
浩然赶紧摇头。
“没去跑操场、没见到你的朋友,想不想见他?”
浩然头摇得更快、更大力。
“真的?不想见他?”
浩然立刻改成点头、连点了好几下。
“但是你违反跟主人的约定,该不该惩罚?”
浩然犹豫了一下,缓慢点一下头。
“既然要惩罚,那就该找他来啊”
浩然激动到忍不住开口:“不要!”但是他马上就后悔了,主人还没有同意他可以讲话;他知道自己等一下一定会为了这个冲动又付出更多代价。
“不要?这也不要、那也不要”
金发佬好像没注意到浩然的抗命、或是忘了他要求小狼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答话;光是这一点点机率上的运气,竟然就让少年英雄松了好大一口气。
“那你犯了错,想要怎样?”
现在的浩然已经十成十认同“忍不住泄出了一点点”是自己犯下了大错;如果他平常就懂得一些像是“求主人操我屁眼”这种低贱的句子,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而且是挑最下作的那句来讲。
“我…小狼狗错了…求主人处罚…小狼狗一个人就好”
结果浩然只能说出这种,连他自己都知道,这只在金发佬的及格边缘的话。如果主人同意的话,为了加强求饶的力道,他早就跪下了;不过金发佬其实很清楚,少年英雄的身躯虽然还直挺挺地站着,但他的心里老早就向主人下跪了。
“本来今晚是你的拍卖会”金发佬转向场内的观众说:“但是为了处罚你,我们把拍卖延到午夜……”接着他又转头向浩然说道:“该怎么处罚,待会在说;不过……
在处罚你之前,为了要证明你对主人的忠心,我要让你再接受一次考验。这次要是你又管不好自己下面那根银荡的棒子,主人我也就只好照着规矩走喽……”
百四十:常居悬危之处,玉膏流出
英俊帅气的体育系大一生徐浩然为了保护心爱的人,甘愿接受主人的指令、当众扒光了自己,露出他身为拳击国手招牌的结实肌肉线条、甚至把下体也暴露出来;然后再穿戴上淫猥的半透明内裤,和象征着自己是“小狼狗”的皮制黑色项圈。
只不过就和其他的男生一样,在被调教到高潮不止之后,不小心泌出了一点点的米青.液,浩然却因此饱经羞辱、低声下气地认错;然后主动请求主人的处罚。
其实早在少年回来拳馆之前,金发佬早就利用他被学长们按摩到高潮的影片,诱导在场的观众集资“加戏”。因为他们希望重现浩然被按摩的场景、甚至希望可以更刺激一点,金发佬便开口要他的小狼狗去把在门口附近的一张长石凳给搬过来。
这张石凳原本是放在王爷庙前面,给前来上香的信徒休息、下象棋用的;后来王爷庙整修,拳管里四五个人便合力把老石凳一张一张连小石桌都给搬了进来。
以这石凳的重量,本来如果没有三个人,是很难抬得动的;就算是有两个壮汉,勉强地把它抬起来,都会因为太吃力而走没有几步就得休息。但是主人的命令下达了,小狼狗就必需执行;浩然走到石凳旁边、蹲了下去,两只手从下面穿过、把石凳托抱住,然后准备一下、深吸一口气……再一鼓作气抱着石凳站了起来,就像举重选手的“平举”一样。
这个动作,让拳击手傲人的二头肌急速暴涨,就像汽车的安全气囊瞬间被火药炸出、充气饱满一样;在场的观众一半一上都忍不住发出“哦~~”的惊呼。即便是浩然这一下也几乎用尽了全力;他的整个脸涨红了起来,身上也开始狂冒汗滴。
不过少年肌肉块暴发的这个画面,倒是启发了金发佬一些无情地灵感;他明明知道要独力把石凳举起对这名青少年来说有多么艰难,却还是冷冷地下令:“在(拳馆)里面跑一圈”。
浩然在胸前平举着几百斤的石凳,勉强地向前走着;却听到一旁传来主人的喝斥:“我说”跑一圈”!跑起来!”
拳击少年的两条大腿,四头肌像是给人硬灌什么进去一样,粗得像随时会撑破的汽球一样;这样已经是极限了,却也只能做到几乎是小碎步地慢跑。身体在被往前划动的时候,先是小腿、然后是大腿,再来是下面两对腹肌,一个一个都涨到出现肌束的细部沟纹。
如果是平时,浩然绕这么一圈快的话不用十秒;但现在他至少跑了十分多钟,才成功跑完一圈、又举着石凳走到场中央–这还不能放下,因为没有主人的口令。
也不管少年英雄卖力到全身是汗、吃力地浑身发抖,金发佬似乎根本没打算让他放下石凳;反而是信步走去、从人群里牵出了一个来宾,他是刚才募资时出最多钱的人,金发佬刻意要给他一点奖励,这样才能让其他人在之后的拍卖时踊跃喊价。
这位嘉宾意外赚到了这个机会,当然要过过瘾;他把手掌放在浩然使尽全力而不停发抖的硕大胸肌上,现在这两颗已经鼓到绷、圆、红、亮,轻轻单击,几乎比它前面的石凳还要硬。
接着他抚摸少年腹部的八颗砾石,赞叹着造物主的奥妙;然后手指探上去,轻轻弹了一下少年左胸前的乳投……
这一下,把本来疲惫到两眼有点无神的浩然,吓到整个人清醒过来;然后他才想到,自己身上的龙纹这时候并没有被开启,所以光是被人玩弄乳首的刺激,还不足已让他失神把石凳跌落。否则的话,在龙纹的加持下,光是这么轻轻地一个撩拨,就足以让少年傲人的十九公分肉木奉在两秒内完全充血勃发。
因为太过吃力,所以浩然这时候全身都在出力分摊着手臂上的重量。那位幸运的来宾先是摸了他的侧腹肌肉、一块一块细三角形的背肌,然后是同样出力绷紧的硬臀。
当然也没有放过,让众人惊呼连连、像颗铅球一样的二头肌、三头肌;最后,他看到浩然发抖到脸色有点惨白,知道他真的快不行了,才满足的退开到旁边、让金发佬下令淮许少年把重担给放下。
浩然依着指示将石凳搬到人群中央放好。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拳击少年累到、喘到停不下来;他的胸膛像某种帮浦一样夸张的大力起伏、他的汗水就像有雨点打在车顶的车窗一样,一条一条地不停淌流。
更不用说拳击手超限暴发、涨大的一块块像岩石般峥嵘坚硬、发亮发烫的肌肉,它又一次紧紧地抓住了所有观众的目光–而这个过度绷涨的状态,正好需要被人按摩来放松。
金发佬拍了拍手,拳馆的大门被打了开来,接着走进了几个壮硕的大汉–不是别人,正是里拳击社里的那几位学长。
浩然之前那次就相信他们是被带头的用妖术控制住的,这次他见识了魔龙杖妖法的厉害,当然是更没有去怀疑、深信学长们都是因为自己的过错,才会又被金发佬抓来操控–他知道,金发佬很清楚像这样去伤害少年身边的无辜亲友,是对他最有效的惩罚。
浩然越是觉得对不起学长们,心里就越是把这一整件事当成是自己的错,他的自责甚至盖过了本来应该对金发佬的反感。他知道金发佬要自己“重新接受考验”,于是乖乖地躺在石椅上,让主人用手指开启他身上的龙纹。
刚才大家还算是误打误撞地调教了系上最帅的学弟浩然,现在里拳击社的成员被金发佬找来、全都事先了解了情况,一上来就毫不客气、毫不伪装、也毫不留情地去调教着大家早就哈很久的系草。
“恩~~”
浩然没有料到才一开始,乳投、腹肌上的龙纹就会被双重进攻;他一时忍不住就发出了淫呓,也不知道是羞怯还是快感,让他快速地把头别了过去。
“……嗯……”
严格说起来,这几位学长根本没有真的在帮学弟按摩;他们全都在把玩着少年完美的全身肌肉,甚至有一个还时不时地用手指隔着早就被汗水沾湿变透明的内裤,一下一下地划过少年的阴囊。
“……嗯……”
浩然爽到发出了闷吭,但心里却还是认定,是自己害得学长被被牵连。他还不忘了要提醒自己,这次的“考验”一定要忍下来,为了啊川、也为了学长们,他不能再惹主人生气。
但金发佬可没打算让他好过。他用眼神打了讯号,里拳击社的学长们一个接着一个,纷纷把自己的裤子、内裤给脱了,用肉木奉前端代替手指,去顶压系草结实的肌肉、去戳刺少年裸露的敏感带、在他的龙纹上滑动。
对于龙纹来说,最具加成效果的是主人的触摸;如果是旁人,一样会有快感的加乘,但没有那么夸张。然而,如果是用肉木奉、亀头去触部龙纹,它的效果会比手指还好上一倍–如果是主人的肉木奉的话,那是绝对的恩遇、是绝对的高潮。
“啊……唔……”
全身的性敏感点都被学长们用肉木奉刺激;浩然爽到叫出来、身体不停出力扭动。这一扭就糟了,包覆住少年硬臀的那件,过小的透明内裤,在扭动时和石凳磨擦而被拉扯了几下;原本被困在这件内裤里的、少年的昂然巨根,因此顺势滑了出来。十九公分的粗壮肉木奉,充血涨硬着、向上直直立着还不停左右摇晃。
因为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浩然利用体内的仙气锁住了自己的精关;十几分钟下来,虽然因为高潮却强制禁射而损失了一些真气,却没有泄出半点米青.液。倒是学长们,因为直接用肉木奉和亀头去摩擦学弟肌肤,所以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受不了刺激,直接射在浩然身上。
由于累积的米青.液量,还不足以让墨龙纹升到下一集,所以墨龙纹并不急着吸收;而是让这些米青.液就这么积在拳击少年的身上、汇聚在他肌肉与肌肉之间的沟槽。
“你,上去把你的屁眼给他干”
金发佬突然向其中一名学长下令;这名学长得令后,马上把浩然大腿上那件内裤给一把扯下。
“不要!”
浩然怎么能够让学长因此被干!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没资格去喝斥主人的;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在主人生气之前赶紧开口说:“让我来……”
“你来什么?”
“我……干我……”然后他想到刚才金发佬说的话,便接着说:“干我的屁眼”
拳击少年说完,忍着大腿的酸痛,自动把两脚打开、抬起。其实这正是金发佬想要的–他如果真的要学长们调教浩然,又何必当众大声下令?
学长看到浩然露出的菊穴,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第二度充血变硬的肉木奉直直插了进去。这次,金发佬遥控墨龙纹,跟着钻进了少年的后庭;“龙纹+肉木奉+超敏感肉穴”的三重攻击,强度直逼龙纹主人的亲自调教。
“啊……呃…唔…嗯…唔…啊……”
浩然爽到不经意放声叫了出来,然后想要忍住、却又忍不住还是叫了出来。筋肉结实的男子汉被学长干到前后摇动;之前的米青.液积在拳击手胸腹肌的沟漕上、肚脐和喉结下方与锁骨之间的深凹处;在少年被干、被撞击的时候,乳白色的果冻不停跟着前后摇晃。
“啊……呃……啊……”
浩然开始有点后悔,他没想过自己后庭密穴的刺激会这么强大,为了忍住不射,他持续地消耗真气,原本惊世骇俗的金身功力,已经消磨了将近一半。
但后悔的念头只有一点点;因为少年绝大部份的思绪,除了超爽的快感外,就是“啊啊要射了”和“不行、不能射”的反复折磨。
“我竟然会输给你这种人,瞧你这淫贱样”
浩然听话这话转头去看,说话的是刚才被他在比赛擂台上KO的那名选手宣致远。浩然事先有听过这号人物,年纪还不到三十,大学时代写程序开了一家网络服务公司,才刚毕业、整间公司被国际大企业收购而成为青年巨富;他卖掉公司后便请了教练、决定转战格斗界,要拿下人生另一项成功。
没想到参加的第一场正式比赛,就遇上国手级的种子选手,而且还是实力超强的浩然;宣致远败下阵来心里忿忿不平,收到了金发佬的简讯,二话不说拿出上千万买下今天晚上,这只小狼狗的调教权。
众学长们先退开,宣致远大喊了一声“起来!”像是在下战书一下。浩然应声想要坐起,没想到突然一阵酥麻,他那根十九公分的粗大肉木奉竟被对方一把握住。就像是呼应一般,墨龙纹这时候便移动到这巨根的棍身上,放大着这个最敏感部位的肉欲刺激。
“有种就起来啊!”宣致远照样喊着,按理说,只是肉木奉被抓住,应该不致于影响什么战力才对;他一边宣战,一边抓着肉木奉快速地上下撸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现在的浩然,不要说起身了,他根本整个人爽到瘫在石凳上,只觉得,每一秒钟都有强烈的身寸.米青冲动,他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浪叫、他的全身肌肉也不受控制地出力绷紧。少年大力地摇着头、像是在求绕一下,却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浩然的真气急速消耗,直到金身功力快要耗尽的时候,抓住他肉木奉的那只恶魔之手突然放开–宣致远开始左右开弓地,用拳头连环猛轰浩然的腹肌。
“呃!呃!呃!呃!呃!”
一样是失声惨叫,浩然宁可他殴打自己,也比被肉木奉被尻到射出好。
少年的八块腹肌之间,原本聚积着学长们的大量白精,此时被一拳一拳打成白色泡泡,就像鲜奶油被打发成霜状一样。
“呃!呃!呃!唔…呃!”
从小接受高强度训练的拳击国手,不曾喊累、也从没停止过锻练,才有这样不只是大块、立体,而且坚硬地像塑钢一样的八块腹肌;此时却让人像在回收时要压扁铁罐一样,无情地、全力地、泄忿式地用重拳轰炸着“呃!呃!呃!呕!噢!啊!呃!呃!”
失去了金身的保护,本来就因为过度使用而疲劳的腹肌,终于再撑不住、让同是职业拳手的敌人,把刚劲一拳一拳地贯进腹腔。浩然被殴到吐血,但吐血了还是继续被殴……
这段期间里,陆续有围观的群众忍不住冲上来,把自己的精华尻出来、射在少年的身上;这终于使得浩然身上“缚龙密咒”的墨色龙纹,成功升级到LV4。
一共吐了六次血、挨了几乎上千拳;到后来宣致远自己累了,还收买里拳击社的学长们,让他们代打出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终于停了。
又过了没多久,浩然听到主人叫他过去的声音。忍着身上的重伤、用意志力驱动还沾满血的一身肌肉,少年走了过去、在主人身旁乖乖地站着;没办法,谁叫自己只是主人跟前的一条小狼狗呢?
金发佬也一点都不打算怜惜少年;他走到浩然身旁,无情也无礼地用手指直接揉捏着少年的乳投。然后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不管你重不重伤,主人要小狼狗勃起,小狼狗就只能乖乖勃起……
“那么,来出价吧,下一次聚会,谁要当这只小狼狗的驯兽师呢?”金发佬对着全场放声大喊,宣告今晚的压轴活动正式开始:“下一次聚会的时间点就定在……”
百四一:定裹时闻霹雳声
金发佬每次办聚会的时间都不一定;有时候只隔了两三天、有时候一个多礼拜都没有向X集团的vip会员发出邀请。除了配合自己的练功和浩然功体的恢复之外,也为了营造出一种“今天有,下一次还有没有就不知道了”的珍稀感,刺激与会的来宾大方消费。
没有节目的夜晚里,对金发佬来说,拳击少年结实累累的筋肉线条,只是他专用的练功沙包,没什么性不性感可言;大一校草任人把玩的粗长肉木奉,也不过就是个,在主人连番施以调教后,让主人便于判读小狼狗身体高潮程度的显示计而已。
每天晚上,浩然都要吃下大量的、由金发佬塞给他的各种魔药;然后用他体内的无相元丹,将那些妖气转化成纯阳的无相仙气,好帮自己疗伤、复功。这些丹药多半是与会的来宾用来抵门票、换现金的;另外,也有一些是从已故的虫师身上搜括而来,只有少部份是金发佬在魔杖的操控下,利用魔龙杖的知识或搜集来的秘籍亲自炼成的。
少年自己也觉得服用这么大量的妖术丹药,可能会有什么候遗症;但是他没有选择,因为当主人想要痛虐小狼狗来练功或取乐的时候,小狼狗就该准备好、让自己的身体和功力在最巅峰的状态,好让主人可以虐个过瘾。
少年在受苦的这段时日里,他心爱的啊川也没有比较好过;他的体内被装置了一颗炸弹,金发佬每隔几天,就会在逼他拍摄各种剧情的A片和G片,然后透过X集团,把拍下来的影片拿去卖钱。
此外,每次当浩然被虐到几近昏厥、伤重到神志不清的时候,金发佬就会在大屏幕上播放耀川主演的BDSM短暂片段–当然,他会给浩然看的,都是耀川当M的那些。
一开始看到这些画面,浩然总是会激动地惊醒过来,不顾自己身伤的伤势而挣扎着。但随后金发佬就会说这画面上受虐的人并不是耀川本人,而是别的人受虐的场景,他刻意用计算机把耀川的脸key上去,好用来提醒浩然,不听话的下场会是什么。
因为他给浩然看的,都是时间切得很短、而且后制过的影片,人的长相时不时地失焦外,有时候影片里虐得太凶,会在演员身上留下严重的伤口、甚至肢体伤残的也有。这些有的是特殊画妆、有的是计算机特效,也有的,真的就是另一个受虐者的画面被剪接、处理过来。
浩然在隔天傍晚去校园操场上跑步的时候,看到啊川安好无恙;因为他也不能开口向啊川确认,再加上他每次看到影像时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久而久之便信了金发佬的说法。
即便如此,浩然每次被虐到快昏过去,看到这些影片,都还是会被刺激到神经紧绷;金发佬让他清醒过来之后,就继续虐下去不停手。透过这个方式,他可以探究拳击国手真正的肉体极限。
浩然即便知道自己精神一好转就会再被欺凌,但一方面是他不敢放任自己睡去;他怕要是造假的影片无法让自己惊醒、满足主人玩虐的意图,金发佬可能会真的去找啊川拍这些恶心的影片。另一方面是,他就是没办法在看到疑似啊川被欺负的画面后,还无动于衷。
一次又一次被虐到晕眩又惊醒、又被虐到昏厥、又惊醒;在几个“特别难熬”的夜晚里,浩然总是会被玩到最后,在“精神力”逼使肉体超越极限,仍然支撑不住后,在弥留之际看着、或有的时候他跟本丧失了视觉,是听着啊川被虐的声音陷入完全的昏迷。
就像传说中的“睡眠学习法”一样,少年英雄的肉体虽然因为昏迷而得到休息;但他从精神弥留状态,到半梦半醒之间所接受的影象、声音讯号,会把啊川受虐的剧情在他的梦中反复播放、持续折磨着他的心智。
在这种“特别难熬”的夜里,有时候浩然在深夜会惊醒个两三次;随着少年的惊醒,“啊川受虐的惨状”、“绝对不可以让啊川受到伤害”、“自己不听话就会害到啊川”的念头也跟着一次次地加深。
然后隔天,金发佬就会发现他的小狼狗明显地比前一天更加顺从,甚至开始会主动猜测着主人的心意。有时候金发佬甚至会因为小狼狗的贴心,而给他一些奖励;像是给他看啊川在学校被侧录的日常影像之类的。
*********
今天是周末,耀川就被迫拍了一整个下午的“动作片”;筋疲力竭的耀川到了晚上还是得强打起精神,去浩然他们学校的操场跑步,因为是他一天一次,唯一可以看到浩然的机会……
因为今天是浩然的“演出日”,金发佬下午刻意把耀川搞到虚脱、甚至也在他的裤裆里塞了一颗跳蛋,在他跑了十几分钟后、就在两名少年一个内圈顺时针、一个外圈逆时针,互相照面对望、正要交错而过的时候,用遥控把跳蛋给启动。
“嗯……”
耀川“做”了一整个下午,除了疲惫,身体正十分敏感,又被这样突如其来地刺激下体,整个人忍不住腿软、虽然没有马上跌倒,却忍不住停下来、蹲在地上。
浩然看到,脑袋一热,反射性地就向啊川跑了过去;他前脚才刚跑偏离自己这条跑道,自己阴囊上的电流贴纸就开始放电。浩然停下脚步、依依不舍地看着啊川,他真的很想知道啊川怎么了、有没有好一点,他真的很想跟啊川说上几句话,就算只是打声招呼也好。
但是他还是退回了自己的跑道,他不是怕被电击、也不是怕之后的惩罚;只是电流的刺激就是金发佬在提醒着他,自己正受到主人的监视,要是就这么跑过去,说不定连话都还没说出口,金发佬就会现身伤害啊川。
而自从自己傻傻地完成了缚龙密咒之后,所有的攻击对墨龙纹的“主人”都是无效的;想要阻止金发佬对啊川做什么邪恶的事,也都将变得不可能。这些,金发佬都主动说给浩然听、“教育”过他很多次、以免他想得太少、太冲动真的以身试法。
金发佬的目的达到了,他把耀川的跳蛋开关给切掉、让他起身继续跑完剩下的时间。光是跑离开规定好的跑道这点,就已经踩到了违规的红在线,为此,浩然和金发佬都知道待会回去,这只小狼狗非得卯起来向主人求饶不可。而这正好可以成为,晚上节目的头盘开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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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拳馆里,那些来看戏、来竞标的豪客已经全到了、正在看少年这几天生活的精彩剪辑。浩然跑步时上半身赤膊、下半身也只穿着一条拳击短裤而已,没穿内裤;他把鞋袜脱在门边后,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其他的道具和暗示;再望像主人,主人的神情木然、甚至没有在看浩然在做什么。
金发佬,应该说控制着他的魔龙杖喜欢这样,完全不给暗示,让小狼狗自己去猜测,这次主人要给他怎样的惩罚。为了不让主人因失望而震怒,小狼狗往往会对自己狠下心,有时候甚至会做出比魔龙杖想象的还要更激烈的自虐。
浩然四处都看不到其他像是用来调教自己的道具,今天晚上有这么多客人,他知道主人一定不能接受冷场;没有办法、没有其他选项,他只有走到墙前面的那台,向着墙面的机器前,站机器和墙之前、也就是从天花板垂下的两条铁链的位置……
这是浩然最不想要选择的调教方式,这台机器是主人上个礼拜从改装商人那里买来的;浩然还记得四天前被它搞到几乎要死掉,再加上那天晚上看到了疑似啊川的人被虐到很惨的影片,现在他的心里还是对这台机器有着极大的恐惧。
但,比起让主人暴怒、去伤害啊川来给自己一点“教训”来说,就算再大的恐惧,浩然也得去克服。而且今天,有这么多客人在场;主人绝对不会接受,自己让他在客人面前丢脸的。
从外观看起来,这其实就是一台挥棒训练用的发球机;只是它加重了击发点的火药、提升了推力。被改装之后,这台机击投射的是撞球,它的最高射速一样能高达每小时一百五十公里;但这么作,爆发力会让撞球本身有破裂的可能;后来金发佬只好调低射速到九十左右。
那么当然,浩然要作的并不是拿球棒去击发它,而是会让人觉得荒谬且愚蠢的,就这么站在机器前面,任由这些撞球一颗一颗高速撞在自己的胸腹肌肉上。而且为了待会的调教,他必需要节省真气;浩然放弃使用金身,纯粹只是出力让腹肌涨硬来承受撞击,只有腹腔内的脏器受到真气保护。
这样一来,高速撞球惊人的飞射力道,会先被腹肌承受、缓冲,穿透到腹腔时再用仙气加以阻挡;可以将真气的使用降低最低点–但这代价就是,他那八颗据说和石头一样硬的腹肌,会被轰炸得很惨很惨……
而且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前一次的聚会最后,浩然的“一晚调教权”被以两千多万的价格拍出;在他今天晚上的调教师要求下,金发佬出手先唤醒了少年身上的Lv4墨龙纹。
龙纹会放大少年身上皮肤、肌肉所传来的触觉、痛觉,并额外增加性欲快感。浩然感受到的痛楚,会比原本大上近数倍–如果是用人体皮肤,比如说手指去触摸的话,这感受应该会大上十几倍;墨龙纹对道具的效果没那么强,但到了第四级,其加成的威力也已经很惊人了。
而且为了维持腹肌的防卫能力,浩然还得用无相仙气缓缓地对肌肉组织进行修复;所以他节省下来的仙气比例其实很有限、换来的痛苦却很剧烈。但这是他经过一晚又一晚的调教后,不断尝试所发现的、能让仙气维持最久、才能让主人虐得最过瘾的一种方式。
“呯!呃……一!哒……呯!呃……二!哒……”
撞球被机器利用爆炸力道射出,撞在人体上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声音,有的只是少年被虐时,因为冲击力道太大而无法忍住的闷吭、被主人要求高喊出来的答数,和当撞球的撞击力完全被拳击手用腹肌承受住之后,掉落在地面时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看起来球速没有特别快,但在球体本身质量的加成下,威力其实十分可怕;而砸在身带龙纹的浩然身上时,伤害力更为惊人。少年背对着墙、面对着场内的众人,因此所有人都聚在机器后面、看着他一球接着一球地被机器攻击。
“呃……六!呃……七!呃……八!呃……九!”
一开始,浩然还能像个战士一样,呈稍息姿势站好;但没挨过十球,他就痛得微微弯了腰。
这个时候,大家就能猜到那两条垂下的铁链,是要让少年待会痛到腿软的时候,可以伸手抓着、保持站姿的;但浩然这时候还没伸手去抓、他的双手还背在腰后。因为上次他被主人用这台机器“测试性能”时,测试出他的极限是可以挨住六十八球才跌倒;要是这次没有比上次进步,主人一定会在事后祭出重罚的。
“呃!二五!呃!二六!呃!二七!”
但是忍得下来是一回事,痛还是非常之痛,而且发球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撞球砸在拳击少年的立体的八块腹肌上时,不论是不是刚好打中之前留下来的瘀伤,都会让浩然痛到咬紧牙关、全身盗汗、整个人出力强力到微微颤抖,眉头大力地皱起,露出帅气却又难过的神情,像是快要不行了,却又给人十分坚毅的感觉。
“呃!三七!呃!三八!呃!三九!呃!四十!”
持于累积的剧痛,让少年的双脚抖到非常夸张;现在是“怀疑自己会撑不下去”的阶段,接下来把“痛到快晕过去”的阶段都忍过去之后,就会开始出现脑啡、给大脑大来快感和幻觉。
“呃!六七!呃!六八!呃!六九!呃!七十!”
撑过去了…真的吗?还是其实已经昏迷了、现在身在梦境中呢?浩然在一瞬间有这种幻觉,但也只有一瞬间而已,因为下一球的剧痛实在是太真实了。他心里也想要忍到第八十球,说不定主人会很高兴,但到了第七十四球的时候,他的双脚就已经不听使唤地瘫了–在跌落之前,少年下意识赶紧抓住铁链、让自己撑住。
“啊~~~~!”
因为身形位置的变动,下一球击中的是少年的锁骨,这球几乎要把锁骨给击断,痛得浩然整个五官扭曲起来,好不容易抓紧铁链的手掌差一点就又松开。
但也就是这一球,给了少年一个启发;他赶在下一球被击发前,二头肌出力把身体稍微往上带;于是,第七十六球不偏不倚地就砸在拳击手招牌的壮硕胸肌上。
让发球肌去虐待身体其他健硕的大肌群;这样做不但能降低痛楚,更能省下修补肌肉所消耗的真气–被轰到受不了了,就换一块肌肉来给他轰。
更重要的是,这个重要的启发,充份延长了小狼狗透过自虐来讨好主人和客人的时间;浩然在两块胸肌各挨了二十几球之后,先是改侧腹肌,然后是大腿四头肌(这要小心以免裆部中弹),然后是上臂三角肌。几乎所有正面的重要肌群都被虐得均匀、名副其实地“体无完肤”的时候,浩然的答数也已经数到了一百三十六了;最后被轰炸的是二头肌,因为要是二头肌不够力,他会连抓链子来维持身形都做不到。
因为后面还有节目要上,金发佬并没有打算像之前那样,把浩然往死里打再想办法救活他。他看着浩然强忍着撑过一百五十的整数关卡后,便出手关掉了发球机。
少年放开了铁链;他刚才饱经痛苦都不肯多浪费一丝一毫的无相真气,现在使用了一点点,为的也不是疗伤、止痛;而是让自己恢复精神、站直起来。面向站在围观众人左侧的金发佬和那名得标者大喊:“谢谢主人!谢谢贵宾调教!”
百四二:神与气精,迎送动止
在众人面前,自己凑上前去让一台发球机虐到体无完肤的拳击国手浩然,在主人关掉机器后,还得站得直挺挺地、高喊出:“谢谢主人!谢谢贵宾调教!”
这名贵宾花了两千多万才标到少年的一晚调教权,他的手段当然不会仅止于此。他移步到少年的身后,只伸了两根手指,向前探到了少年胸肌下侧的两颗乳投上方,然后轻轻地按下、轻轻地揉了两下……
“恩……”
浩然的身体,本来就已经被虐到只剩下最后一点点的气力,不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在精神上,他都像是沙滩上插着的一只细长枯枝在面对海潮时一样地脆弱;在Lv4墨龙纹的加成下,乳投这么敏感的部位被人用手指挑弄,这快感就像满月那天的涨潮时,大浪一阵一阵袭来,少年基本上只坚持了一秒,就忍不住叫了出来、整个人向后倒在调教者的怀中。
“嗯……唔……”
调教者用左手手掌抚摸着少年拳击国手的结实肌肉。第四级的墨龙纹面积已经大到几乎覆盖了上半身左侧全部;而且事实上是,贵宾的手滑到哪,墨龙纹就主动跟到哪,可以说这名裸着上身的帅气校草,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敏感带。
“嗯……唔恩~~”
浩然爽到别过头、闭上眼睛之后,似乎就渐渐忘了有这么多人在看,开始会随着肉体的刺激,在陌生人的怀里微微地扭动。他发达的胸肌、完美的八块腹肌,窄腰上还有着人鱼线,现在毫无保留地供另一个,只是出了点臭钱的陌生人恣意把玩。
“啪!”
“啊!”
或许对于这位出高价的贵客而言,筋肉少年的功能不只是用来把玩的,而是要用来发出惨叫的;他一巴掌拍打在浩然的腹肌上,这几块曾经坚硬得跟钢铁一样,如今却几乎快被轰烂的破装备,被这般无情地拍打,而且还受到墨龙纹的十放大;浩然果然痛得惨叫出声。调教者在他发出惨叫、大口喘气的同时,一把扯掉了他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他的短裤。
短裤被扯掉,少年十九公分长的巨根现在完全露出;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校草的这只肉木奉就已经是完全充血的勃起状态了。在墨龙纹的作用下,就算他肌肤发出的是痛苦的讯号,都一样会伴生出性冲动的生物电波。
“啊~~~呃…啊~~~啊啊啊…啊~~~”
随着“啪、啪、啪、啪”的拍击声,少年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哀嚎;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有时候像是要逃离坏人的攻击,却又没有真的逃开什么,只是无意义的摇来摇去–倒是他持续勃起的肉木奉,滴着水、反着光,不停地甩动,就像在跳夏威夷草裙舞迎客一样,简直可以用“热情”来形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双手随意地变换节奏,拍击的目标部位也从八块分明的腹肌,慢慢扩散到鼓鼓的壮硕胸肌上,甚至少年紧绷成一束束的三角肌,还有明明没出力却还是涨硬起来、像根奶油玉米一样又粗又长又光滑可口的二头肌也都没能逃过魔掌。
“啊啊啊啊…啊…啊”
被轰炸的范围扩大,让浩然扭动挣扎的动作也跟着加大;你很难想象,一个身材这么结实、肌肉这么发达的完美男人,竟然让人只用两只手掌,就把他调教到如此狼狈。听听他的叫声、再看看他那身肌肉快速地挣扎,简直算得上是“可怜”。
其实只要多用上一点无相仙气,浩然就可以帮自己疗伤,或至少忍受住这些痛苦,但他没有。因为他知道自己最重要的难关并不是肉体上的伤残、神经传来的剧痛、当众出丑的耻辱;而是在调教者和龙纹的双重夹击下、在被自己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霪乿的身体给背叛时,如何能坚定地守住精关、以免连累到啊川和其他亲友–这才是值得他消耗掉无相仙气来对付的重要目标。
这位贵宾先是利用拍击,把拳击少年推入无止尽的痛觉地狱之中;然后他停手,一边抚摸着少年、一边用妖术帮浩然的肌肉疗伤。
爱抚的快感、疗愈的舒适感、被抱进怀中的温暖、施虐停止的安心,在与先前地狱般体验的反差后、在墨龙纹的加成下,少年就像是进到了天堂,对于方才还在向他施暴的这名贵宾,突然涌现这么一点的温馨的感觉。
在一阵温馨的感受底下,浩然被推向拳馆中央的擂台下;他被引导着整个人微微向下弯腰,同时用手撑在擂台侧边,然后…
“呃……嗯……”
温馨之后,是毫无保留的肉欲;调教者爽快地把他的荫.经插进了拳击少年的屁眼里–就在少年从小到大,每天辛苦练拳的这个擂台边,把他给干了下去、干到少年忍不住吭出来。
“嗯……嗯……嗯……”
调教者刻意放缓插入校草肉穴的速度,在墨龙纹的十倍放大下,少年比被人用试管刷捅进尿道里还爽。那股夹带着快感的强劲冲击,就像一只十人合抱巨木制成的铜头破城锤,从浩然的下腹开始助跑、向上狂冲,然后大力地顶穿胸腔、直直撞击咽喉、就像是抢着要从喉咙里闯出来一样。
“嗯……嗯……呃……嗯……”
浩然已经尽量不发出声了,只是在每次粗重地喘气的时候,那股快感总是会趁着空气进出的空隙,跟着钻出一些吭声。为了重新把关口闭少,少年每娇喘一次,就会再出力压下快感;他向前伸直顶在擂台上的双手,也会跟着不自觉地出力,把结实的臂肌全都鼓起来。
“嗯……嗯……嗯……”
低体脂加上长年的高度训练,少年拳击国手肩头三角肌的肌束之间,打蛋器线条般的沟漕深刻且映着光泽,因此给人一种强悍坚硬的金属感。三角肌也整个暴涨到至少有原本的两倍大,而且呼应着快感在微微地律动着。
“嗯……唔……嗯……恩……”
身材结实的少年向前趴在擂台边,八块腹肌从侧面看过去,像豆荚般凸起一排,加上他的侧腹肌束,因为爽到出力而时不时的浮现,另有一种迷人的风采。在少年身后调教者的双手扶在他的后腰,因为菗揷的速度不快,所以游刃有余地开始向前移动、一块一块触摸着他看不到的少年的腹肌。
他刻意慢慢地、细心的摸,像是在探索,或者说是像医师在触诊一样。只是这样的触诊,很明显地带给眼前这位筋肉精实的全裸患者很大量的性快感–这样应该算医疗性侵了吧……
“嗯……唔……恩恩……嗯……恩”
从侧面看过去,除了腹肌之外,从腋下可以看到圆鼓鼓地一整条,那是拳击手宽厚胸大肌的侧边线条。而且从侧边还可以看到,被发达胸肌撑到侧边的褐色乳投。
调教者腹肌探索完了,当然就开始向上攻略这一个小堡垒。如果浩然完全不去抵挡这个快感,他现在应该神情充满欢愉才对;但现在的他,却被乳首传的快感搞到几近崩溃。为了不让自己太早有身寸.米青冲动,他必需尽力否认一切身体传来的快感,但是他越是不老实地忍着,看起来就越是卑猥不堪。
等调教者玩过瘾了,也都十几、二十分钟之后的事了。他重心把手掌放在少年的窄腰和腹肌上,然后开始加快自己下半身前后律动的速度、落力地狂干着身前的校草。
“恩……恩……哦~恩……哦~恩……”
明明,明明想忍住,却还是叫了出来;浩然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失败,还有银荡。
在场的观众从两旁围观着,看着拳击少年的暴起臂肌、厚实的胸肌、被玩到发硬的乳投、一块块立体的腹肌,还有他的下半身,那根从一被插入就充血勃起、前头湿润还挂着水珠的,十九公分粗长肉木奉。
巨根随着身体被菗揷的律动,不停上下摇晃,把泌出来的霪水甩来甩去,马眼有时候还会忍不住打开一下,简直比校草帅气英挺却受辱强忍的脸蛋还要抢戏。
“嗯、嗯、恩、哦、嗯、恩、恩、呃…”
调教者捅得更大力、更快;在下半身快感的侵蚀下,浩然很难忍住不让身体随之发浪。他前趴的上半身向下压、让头压到比擂台边更低;背部下凹,让背肌一块一块地轮流凸起,同时看起来也像是把屁股翘高,整个人很享受被干的感觉一样。
“哦哦哦哦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
调教者一再加速,让蜜穴肉壁的刺激也跟着再变强数倍。浩然好不完易锻练出来的一身结实肌肉,现在唯一的功用,就是在自己被高速菗揷到狂叫的同时,让人可以顺手抚摸、把玩;然后搞到小狼狗的肉木奉也开始爽到不停滴汁。
“哦哦哦哦哦哦”
爽到崩溃,浩然开始不得不消耗真气来把守精关;就算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现在的他已经学乖,不会再对主人和客人说“不要”了。他进入到身寸.米青边缘的状态后,全身的肌肉绷得比之前更紧、更硬、更涨、更烫;包括后面那个让人捅进去的肛门括约肌也是。
“噢!好爽啊啊干!”
这贵宾被肉木奉被少年的蜜穴给大力夹到,一时间爽过头,竟然就这么射了。
浩然感觉到后庭被温热的液体给灌入,心里有一种“过关了”的放松感,却没注意到贵宾的右手这时候正要套在他十九公分的滚烫巨根上。
“啊啊啊唔唔唔啊啊啊啊”
浩然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肉木奉被狂尻。长达一个月持续高潮和身寸.米青中止后,少年的肉木奉远比他想象得更敏感;再加上墨龙纹的十倍化威力,猛烈地快感让他的身寸.米青冲动以每一毫秒为单位,呈倍数成长并累积。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啊啊”
先是真气大量流失,然后完全耗尽;没有了无相仙气的禁制,一个失神,身寸.米青的冲动一整个像脱缰野马一样不受控制、直冲而出……
一阵黄光闪过,浩然不但没有身寸.米青,整个人还平静了下来;原来是他在输精管负责身寸.米青的肌肉出力收缩的那一瞬间,紧急地发动了“丁甲之术”,把自己的身体回复到,还没落入魔龙杖手里、还没开始累积性欲的状态。
这一个起落,看得观众是一头雾水;就连原本在少年身后的调教者,也因为错愕而退开到一旁。事实上,浩然事先也没规划过,他只是一时情急便使出了丁甲术;他马上低头一看……然后很失望地发现身上的龙纹还在–这代表远古传下来的“缚龙密咒”拥有特殊咒力,即便他的功力练到了“二丁二甲”,仍然没办法消去。
金发佬看到黄光,一开始也是大吃一惊–因为有了魔龙杖的知识,所以他第一时间就知道是浩然学自益纬的丁甲术;但他并不知道浩然在丁甲术上的修为是深是浅。直到看见少年身上龙纹并没有因此消除、又看到了少年失望的表情,不只是安爱,还难掩得意地笑了。他知道,这对他而言是个有利无害的发展。
果然,虽然逃过了一时的身寸.米青危机,但在确认了龙纹而倍感失望的同时,浩然马上就想到自己这么做可能会惹怒贵宾和主人。他心里一阵焦急,连忙“咚!”的一声跪下……
“想反抗啊?”金发佬故作发怒状
“……小狼狗……”在这种紧急的时候,要讲些卑贱的话却又想不出来,浩然心里边急、急得都快哭了:“小狼狗知道错了,求主人……”
该求什么好?应该说,什么都好,浩然现在只希望主人不会拿啊川来惩罚他……
百四三:色声香味触,皆关于意
在长达一个月的持续高潮、濒临身寸.米青关口却又不能发射,副睪储存了大量的米青.液、身体的性敏感度大增、睪固酮等雄性激素飙升后,拳击少年浩然沦为金发佬豢养的小狼狗,而后被主人拍卖,先是受虐、再被得标的贵宾一阵狂干。
一个不留神,小狼狗惊觉自己即将无法抑止地身寸.米青,反射性地念动了“丁甲之术”来避免射出;却因此得罪了主人和贵宾。害怕会连累啊川,拳击手浩然惊恐地直跪在地上,当着众人的面,自甘下作地向主人求饶。
浩然这时候看到地上摆放着,那个贵宾自己带来、结果没派上用场的跳蛋、按摩木奉之类的道具;他赶紧爬过去,抓起其中三颗跳蛋,全塞进自己的后穴里,然后把开关全开到最大……
“呃……”
在墨龙纹也钻进菊洞里发威后,肉穴里的跳蛋强震前列腺所造成的快感,让浩然忍不住整个人抖了一下、叫出声来。
拳击少年当众、主动用跳蛋对自己进行前腺腺调教,然后爽到整个人全身肌肉绷紧,还得勉强自己要直挺挺地跪着。
“求……嗯……”
又是一阵快感满溢后溃堤袭来,浩然只得先闭上嘴,忍过这一阵。
“求主人,再给小狼狗一次机会……”
金发佬没有理会浩然,他越冷漠,就代表他越是不满;那浩然为了要取悦他,就要舍弃越多的自尊、自愿承受越多的残虐……
但是那位得标的贵宾的确意犹未尽;他从地上拾起了一根前有橡胶粗棒的肛塞,把它递给了少年。得到了赎罪的机会,小狼狗也不管自己后庭已经塞了多少东西,心怀感激地接过了肛塞,就把它对准身后的菊洞给插了进去。
“呃!”
肛塞的那根棒子太长,只插入了一半,就把小狼狗还塞着三颗跳蛋的后庭整个给塞满了;跳蛋被挤进去、顶到了直肠底部,在少年细嫩的肠壁里高速震动。这使得浩然一个不小心,被震到扭倒,然后又赶紧跪直。
小狼狗不可能这样就放弃这个可以讨好来宾、向主人求饶的机会;他先是向后倒、让一半插在肛门里的、过长的肛塞底部接触到地面……然后直接坐下!
“啊!”
拳击少年不顾一切地坐在肛塞上、用自己的身体的地心引力,让过长七八公分的胶棒直接贯入他的肠道。就连是饱经战斗和拳塞的少年英雄,都被这一下顶到忍不住叫出来;馆内的其他观众更是一个个瞠目结如舌。
浩然赶紧坐起、要回复到长跪的姿势;但在他起身的同时,他可以感觉到身后那个被过份撑张、顶涨肉穴,正在回弹,他好不容易挤进去的肛塞,转眼间就要被他的菊洞给吐了出来。
少年拳击手先是紧急地用手想把肛塞给堵回去,同时,他慌乱地四处张望、又不断确认来宾、主人的眼神里是否有任何一丝的不悦;终于让他在地上找到了一卷封箱胶带,他赶紧撕下了一段……
用手没办法在身后出力、把肛塞推进去;于是少年又再一次向后倒下,用重力把胶棒给硬吞进去–他这样做,等于是在弓虽.暴自己的后庭,但是他管不了这流多,只能赶取用胶带封住菊洞。
一条感觉不够力、里面好像还是有向外推的力道;于是他又撕了两三条贴上,担心之后流汗胶带会掉开,干脆又撕三四条把整个屁眼周围封得严实不透,就像小朋友发现了蚂蚁洞,残酷地把洞口整个封死一样。
英俊帅气的校草肌肉男,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在众人面前慌乱地用封箱胶贴住自己屁眼–而且这屁眼还是被他自己给塞暴的。
浩然完工之后赶紧又回复跪姿,把背挺得直直地,就像一名等待授勋的军人一样;不过那应该是名全裸勃起的军人,而且是跪在地上自称是小狼狗、屁眼里塞了三颗跳蛋疯狂震动、还有一只如果不用七八层封箱胶就无法乖乖待在肉洞里的粗长肛塞,然后爽到浑身颤抖冒汗的那种–如果真的有这种军人的话……
之前每次被虐,金发佬总是会刻意问浩然:“快不行了吗?要不要叫你那个朋友来帮你分摊一点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因此少年被调教出一个习惯,就是不论身体有多爽、有多痛,脸上忍着、要向主人证明自己还可以再承受更多。
现在也是一样,浩然的眼神看起来十分坚毅;但是你可以从他一整个出力、一颗一颗绷涨的腹肌,想象得到从他后穴传来的强横、浓烈而且持续不断的刺激。
本来肉眼不容影捕捉到的兴奋颤抖,因为少年全身冒汗、在颤动的汗水映像灯光后变得明显;承受大量快感、却又不能发狂扭动,只能让肌肉一束一束地轮流出力着,这时候也因为同频率的粗重呼吸声和大力起伏的胸膛而被观众所察觉。
真是我见犹怜,那位来宾看到浩然这么有悔意,拉了张椅子坐到他身边;他坐在椅上大腿打开,浩然正好就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调教者看到刚才这么霪乿的一幕而再度充血的那根荫.经,就平平地挺在少年的胸口上方。浩然知道他的意图,识相地自己低下头、主动张开口把那根陌生的肉木奉含住。
“唔……”
尿液的骚味、米青.液的骚味、少年肛门的骚味,一股脑地充满了浩然的口腔。调教者刻意把他转过来、侧面对着自己,好让其他人可以看到帅气阳光的大学生校草帮他扣交的这一幕。
教调者故意把肉木奉横着顶刺在少年的嘴里,让他的英俊的脸颊一下一下地被顶出一个尖锥;同时,坐在椅子上的他,略抬起右腿,用脚掌轻轻敲击着拳击手诱人的八块腹肌。
一排四颗、一共两排,在狗公腰、人鱼线上方,完美而深邃的线条,因为多年锻练而立体结实、因为直跪着而整齐方正,又因为后庭恼人的快感而绷涨坚硬。在这之上的,是同样大块厚实的胸肌,和两颗涨大挺立的蓓蕾调教者花了远比自己以为还久的时间,在用脚掌来回玩弄这个稀世极品;时而拍打、时而轻踢、时而按压,他知道,少年身上的龙纹会把自己的每一种调教,都化为快感,并且放大数倍。
即便是这样的自虐、这样的调教,都没有能够让坚忍不拔的少年英雄开口求饶、或是成功动摇他的跪姿。但是当调教者心满意足地放下左脚,然后又抬起来……这次是用脚底直接对着少年粗长肉木奉的顶端踩上,这样一来,一切就大幅改观了。
十九公分的巨型兵器前端,是少年侠士最大的罩门;软嫩的亀头在敌人粗糙的脚底上来来回回摩擦。在龙纹的加成下,浩然在心里强忍着亀头传来的快感–但那只是在心里、只是他自己以为自己还在强忍着;实际上他的窄腰早就开始用难以觉察的幅度,微微地前后挺动、自行在敌人的脚掌上需索着肉欲刺激。
“恩!”
浩然爽到发出了浪声,这时候他才明白自己身体的不受控制、也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坚毅跪姿、早就爽到微微扭曲了。
少年赶紧重新跪好、握紧拳头;这一次,他决心要全力对抗亀头的刺激,必要的话,也许可以偷捏自己的大腿–没什么皮下脂肪的精实少年,那薄皮大力捏起来可是会很痛的。
但是调教者也没那么好对付,他主动变招,撑开右脚拇趾与食趾,把校草傲人的肉木奉顶端的嫩肉套进两脚趾间的指缝,用趾力大力挟住亀头,然后向外、向下扳,把翘起的肉木奉从“一点钟”硬扳成“四点钟”,再放开、让它弹回去“啪!”地一声打在拳击手结实的八块腹肌上。
他本来也想要扳到“六点钟”,但充血后少年的肉木奉太过翘硬,扳到“四点钟”方向已经是极限了。不过这让调教者有点不满,决定改变策略;这次他用脚趾挟住浩然的亀头后,先是让整只脚掌(连带着脚趾)向下滑动……再向上滑……再向下……
“啊……唔……唔……”
这样做等于是用脚趾在帮浩然尻鎗,只是两脚趾夹得更大力,尻起来更爽。浩然刚刚才被尻到几乎身寸.米青,他这次决心绝对不能重蹈覆辙;虽然被搞到叫了出来,却还是赶紧闭上嘴、认真地用舌头舔、用力吸啜着贵宾的亀头。
虽然他在心里很不想这样做,但为了早一点让贵客满意–要赶在自己忍不住喷射之前–浩然只好去回想啊川曾经用嘴巴玩自己那边的几种方法。终于在他的努力之下、在他大腿被捏到瘀青而肉木奉也几乎快身寸.米青之前,他成功地让调教者先行缴械了。
金发佬看到花钱的贵客满足地退开、他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而在场众人又几乎全被这只小狼狗搞到兴奋不已,于是决定:“那就再进行拍卖一次,下一次的调教权……要是有拍得比上一次高,你刚才做的事……我可以先忘记,看看你之后的表现再说……
起标是三百万,加码下限是一十万。我看这样吧,你去促销一下自己,每一个喊价的,你就过去帮他服务两分钟,客人有满意、愿意射在你身上的话,他那一注就改加码二十万。
这机会我是已经给你了,你要是自己技术太差、没人要喊价,那我也就只好照规矩来。”
有了刚才的示范,众人踊跃投标之余,在身寸.米青前都不忘了偷摸少年结实的肌肉一把,或是刚好碰到、就揉一下他的乳首、或是不小心踢到他的肉木奉。
而浩然,身为拳击国手的大一校草,新加入特武警队的少年英雄,妖兵魔卒传说中的死神,此时,像条狗一样,跪着爬过来、爬过去,只为了帮竞标争着要调教他的客人们扣交服务。
他一身发达的筋肉线条,就连爬走都会暴涨而十分抢眼;十九公分持续勃起的肉木奉,在移动时摇来晃去,而且随时保持着亀头的湿润,在翘臀上那片封箱胶带的装饰下,显得十分猥琐。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就是条小狼狗–至少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
百四四:鸾凤龟蛇交一处
几乎在每一所大学的校区附近,都一定会有一条美食街–里面卖的算不算得上“美食”因人而异,不过通常都很便宜倒是真的;几乎每一条大学美食街,除了餐饮店家外,都至少会有一间漫画出租的铺子;而在漫画屋旁边,通常还会有一间网咖,或是撞球馆(也有人称作“弹子房”),又或者是网咖兼撞球间,或是漫画屋兼网咖、也许还兼dvd出租。
在“少子化”的影响下,开始有一些排名后面的大学出现招不到学生的窘境。这样一来,变得冷清的不只是这些校园的教室和操场,还有他们外围的店家,包括这一家,设在美食街外围地下室,名叫“the9th”的撞球间–不知道为什么,撞球店家好像偏爱设在地下室。
地点本来就不是很好、大学生人数又掉了大半,再加上原本的老板年纪轻、错估了形式,在开店时背下了大笔的贷款;后来撞球馆经营不善、顶给了同业,现在这里是一间会员制的撞球俱乐部。跟据附近店家的说法(附近也没剩太多店家,有一半都倒了),换了老板之后,这里的生意似乎有变好一点点,但上门的客人还是不多、而且多半都神神秘秘的。
偶尔会有几个晚上,也会像这样,“the9th”的十七张撞球台全都客满,而且是超载–平均每张球台边有四名以上的顾客,有的还有七个人,如果不是陪着朋友来的,都不知道赛制要怎么打。
这些客人有成年人、有看似大学生年纪的,也有看起来就是黑道,嚼着槟榔、全身刺青的。有的台子很热闹地话家常,也有的安静到像是整桌人都不认识彼此一样;不过整体来说,在这密闭空间里,很容易就会让人感到吵杂。
满室嘈杂的游戏声,突然间从店门口开始,像是有冷气压扩散一样迅速变得安静;如果你也在现场,那我想你也会把头转向那阵“安静波”的来源方向–店门口似乎出现了一位很不搭调的青涩大学生。
“呃……请问,这里有一位“张晓峰”先生吗?”这名少年的问法,就像他是个来送外卖的一样;只是他的手上并没有任何便当或饮料。
“峰A,找你的啦!”
“欸,来了哟”
“真的有哦,欸真的是他吶!”
“峰A”那桌的吵嚷声又浅浅地泛起,这次还着一点点窃笑的声音。
“过来啊!”
少年听到那个“峰A”的叫唤,楞了一下,他以为自己只是来找到客人、把他接回去的。不过,他还是听话地走过去了。
峰A讲完话就转过头去,点了烟、招呼着同桌的朋友继续打球,即便是少年走到他的身边了,他也没有回过头。少年不敢开口问,只能静静地站在原地;峰A打球的时候,绕着球台不断更换位置,少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时不时地跟着移动、尽量站到他的左后方。
少年的样子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但他的站姿就像机关门口的宪兵一样笔挺,从无袖帽T两侧露出来的臂膀,看得见三头肌的块状线条和前臂肌束直线交错的纹路,整个人就像是个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一样。
这一局,从少年来的时候正打到三号球,这么一路下来,大约花了十几分钟九号球才进袋,吊足了众人胃口。 照规矩,赢的人去摆球,峰A是输球的这队,烦闷地用牙齿上下摇动着那只快烧到泸嘴的香烟、又改拿在手上、又抽了两口。
峰A一脸因为输球而不爽的表情,转过身去,看到少年还站在他身后,便把指间的烟改用嘴叼着、用空出的手伸向少年的领口–就像长辈要帮子侄打领带、整理衣领一样–不过他不是要结上什么、或扣上什么,而是相反的,他捏住了少年那件帽T兼外套背心的拉链,一口气将它拉到底。
而少年竟然也就这么站着、真的让他一把将自己的背心拉链扯开,而且这俨然是他上半身唯一的一件衣物。背心一被敞开,便露出来里面什么也没穿的肤色;不需要太好的视力,也可以看得出来少年身材之结实,因为他的腹部肌肉十分立体分明、胸肌之前的沟漕也很深。
峰A神色自然地拉开少年的背心,又若无其实地把背心向外剥开、露出少年发达的胸肌,和圆鼓鼓的三头肌。然后,瞄准少年微微外露的左侧乳投上方,峰A用他那不爽的神情,将右手指头捏着的半截香烟,垂直地按在那个龙形刺青的龙须上。
“嘶~~”烟熄了。
在火红的烟头化为黑灰的同时,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少年的眉头好像皱了一点点,但马下就看不出来了。他的肌肤似乎因为短暂的出力而渗出了一丝丝汗渍,但也看不明显;在撞球馆天花版强力的日光灯下,就算不流汗,少年的筋肉精实的线条、年轻紧致的肌肤,一样都会反映出光泽。
这当然让现场许多身材一般般的黑道朋友看了很羡慕,他们会在心里说,这就是“年轻真好”;但其实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身材。他们不知道,这是要练多少年的拳、要多勤、有多累、吃多少苦,才能练出来的。
峰A把手放开,让烟蒂就这么醮在这个,据说是校草的阳光少男,坦露的大块胸肌上,过了一阵子才自行跌落地面;好像少年结实光滑的胸膛本来就是个花岗岩制的烟灰缸一样。
烟蒂掉落之后,大家看到了胸肌上那一点、和其下方的小巧乳投相辉映的焦褐色烫疤;这才了解到少年就这样,不闪不躲、几乎是连眉都没皱完一整下,其实是忍下了多强的痛楚–但这都还只是他们想象得到的。
烫伤正好落在少年的龙形刺青上,造成的伤害虽然是一样,但是痛觉却要大上数倍;这不是因为刺青刚纹好所以伤口还没痊愈,而是因为别的原因。要不是这个帅气校草刚好有练过拳、又练过特殊的武术,整个人很耐打;再加上他被一次又一次地训练到,对痛觉的耐受力越来越高,否则也没办法像这样,连“向后退个一步”这种反射性的冲动都给忍了下来。
峰A掏了掏口袋,大学生以为他要拿出什么特别的道具。结果不是,他只是捞出了一个香烟纸盒,用手指对着盒底敲两下、敲出了一根香烟,然后就这么转身、点烟、把纸盒收回口袋,就连一眼–都没有多停在大学生身上;好像这个被他扒开上衣的结实少年,真的就只是一个大型的烟灰缸而已。
峰A拿起球杆开始上巧克准备要开下一局。(ps.“巧克”就是撞球台边常会放置的蓝小小方块、拿它磨擦球杆顶端,会在杆头留下类似滑石粉的蓝色粉末;主要是为了避免杆头和球面产生磨擦而让击球失准,副效果是可以藉由球上的蓝粉来判断在比划的时候是否已有不小心击中)。
而少年的帽T背心,因为被他解开拉链、从上面扒开,整个光滑的肩膀连胸膛都裸露出来;但因为少年的接近“立正”的姿势,让这件背心的下半部份还被他两臂卡住、却没有完全被扯下。
这形成了一种尴尬的场面,大学生不知道自己是该把背心穿回去,还是干脆把它整个脱掉。穿回去尴尬、直接脱掉也尴尬,但一直维持这个状态更显得刻意而尴尬;但他又不敢开口问–而且开口问更丢脸。
在外人看来,少年大可把它穿回去,但显然他不敢这么做;又或着他可以让两臂稍微放松、让衣服自然落下,但就连这样,他都不敢。他不敢改变任何,客人留在他身体上的状态,不论那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他都不敢冒这个险。
事实上,从刚才这个阳光校草竟然任人扒开他的衣服、还在他身上熄掉烟蒂,就够吊诡的了。其实光是他帅气俊美的脸蛋、肌肉结实的身材,像这样坦裸着发达胸肌和块块分明的四对腹肌,就已经十分地吸睛;要是现在有人拿出智能型手机来拍照上传打卡,那也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少年显然因为不知所措,而没注意到他来迎接的这位客人,因为要开球而微微地调整了位置;又或着是少年不太懂撞球,忘了人家开球的时候都会弯下身来拉一个长杆。
峰A瞄准好击球点、正准备开下去,手向后一拉,撞到了一直站他身后的大学校草身上。他这一撞的力道不小,但少年不但纹风不动,就连他的腹肌都没有因为撞击而向后缩;但挨了这么一下,倒是帮把背心给震掉了。
“干!你懂不懂规矩啊!”峰A大声咆哮。而且不只是咆哮而已,他拿起球杆,用力地往少年身上抽下。
“霍~”的破空声,接着“啪!”地打在少年身上,然后“劈!”地一声,木制球杆在少年硬挺的胸膛上,左上到右下画出蓝蓝的一道劈痕之后,自己因为受不住这样的扭曲力道而从中断了开来。
“干!”
球杆的断裂,让峰A很没面子,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当猴子耍一样,而且事实上周围是有人因此在偷笑着。他气急败坏、伸手要抢旁边朋友的球杆,没想到那人早料到他有此一招,眼捷手快地躲了开;这一来,周围嘲笑他的声音似乎又更大声了。
“干!你!”
峰A怒瞪了他朋友一眼,但那人只是笑笑地;峰A好像不敢真的惹他,发泄不出去的怒火越烧越旺,他冲到墙边,拿起挂在墙上、标价三万七的那只顶级碳纤维、一体成形的高级球杆,大喊:“我买了!”然后冲回球台边、量好距离,又要再次大力地往少年身上抽下。
如果也在现场,一定会觉得奇怪的是,那个峰A年纪虽大,但就是寻常中年男子一个,了不起就是有在混黑道的;而那位似乎是送外卖的阳光校草,背心脱掉后里面肌肉之结实,或是脱掉之前,某些动作偶尔会出力到的二头肌,涨起来之大,感觉上他可以很轻松地一拳撂倒眼前这个莽汉,但是他都没有。
而且不但没有,明明看道对方要用球杆抽自己,第一次来不及闪就算了,第二次竟然还动也不动地让对方比量着距离;甚至,峰A量好距离的同时,看到少年身上那道蓝色条痕,觉的像这样留下点痕迹看起来比较威,就拿起台缘的巧克在这只新买的高级球杆尖上磨。
而校草竟然还让他磨巧克!你要是在现场看到这幕,多半也会觉得少年一定是胸有成竹、之后会有什么绝招,一个闪身、一个空手夺白刃之类的,两三下利落地把对方打到趴在地上。
“啪!”
地一声,球杆被高高举起、又鞭了下来;令人大失所望的是少年竟然一动也不动地只是挨打。不过这次,他的眉头确实有用力地皱了一下;看来碳纤维一体成形的球杆还是有它的价值。
“啪!啪!啪!啪!”
峰A一杆一杆地抽下,现场众人竟然也没人去阻止他伤害这个俊美的少年;不过这也许是他们看到,明明少年可以反抗或闪躲,却都没有,觉得这样太不寻常,而决定不按常理来看待这件事–只默默地在一旁看戏就好。
“啪!啪!啪!”
蓝色的巧克粉在少年坦露的精实上身留下一条又一条地长痕,有的在胸肌上、有的在腹肌上。因为是蓝色的,峰A原本以为会像犯人受鞭刑时身上皮开肉绽留下的血痕一样,但结果其实比较像是,小朋友用蓝色粉笔在河边的坚硬卵石上乱画涂鸦。
“啪!啪!啪!啪!啪!”
“呃!……”
因为峰A抽打得频率很密,每一下都会痛到皱眉的筋肉少年,其实一直强忍着的一口气,在他抽到十来下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吭出一声。这对峰A来说,很明显的算是胜利,但抽个十几下,人家才小小声地吭一声,相对应之下,却又像是一种羞辱;这让他越发生气、更是抽打个不停。
“啪!啪!啪!啪!啪!”
“呃!……”
“啪!啪!啪!啪!啪!”
又一连抽了二三十下,峰A这才停下手,因为他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他用球杆往前伸去,就在半裸少年的裆部前面、指着那个被校草傲人的十九公分肉木奉整个顶起来的“帐棚”前面。
“干!被打还会秋哦?”
少年知道,峰A这么一讲,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会集中在他的海滩裤上;他里面没有穿,所以这个时候说不定在“帐棚”的顶端还已经湿了。
被脱掉衣服是不得已的、挨打是不得已的、不还手是不得已的;但如果被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让人抽打的同时会达到性高潮,说这样不叫银荡,谁信呢?少年感受到了从今天晚上开始至今,最强烈的耻辱。
而反过来,看到帅气校草羞辱地低下头,峰A感觉到真正的胜利。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抽够了、手酸了,心念一动说:“你害我那球没开好,你来开”
校草虽然把肌肉练得很扎实,但在平时个性上其实是个老实的乖乖牌,很少出去和同学玩–当然这一部份是因为他都忙着练拳和练功、还有拯救世界什么的,有空的时候都尽量回家里,陪在另一半的身边。
总之,他不太会打撞球其实;但是这不至于让他违抗命令。他还是知道大概要怎么打的,就是打白球去撞其他球这样;而且他可以学着刚才这位客人的打法,就像他现在这样–他正学着峰A刚才瞄准的姿势、弯下腰去比对位置……
就在他弯下腰的同时,少年感觉到自己的海滩裤被人从后面向下拉了一把,他的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凉凉的;而裤子之所以还没有掉落,是因为前面被他高高翘起的肉木奉卡住的缘故。
因为脂肪少,少年就连屁股都看得到结实鼓翘的臀肌;而在他两脚微开、身体下弯的同时,少了一般人屁股上的大块肥肉,筋肉校草的菊洞就这么大无畏地呈现在两块臀丘之间。
被人家扒下裤子,少年连回头都没有、更别说反抗了;所以他并不知道,当他弯下腰瞄准着白球的同时,峰A在他身后故意作出同样的姿势,弯下腰用他的碳纤球杆瞄准着校草的屁眼。
光滑的紧绷的臀肌之中,一圈明显的、放射状的皱折,就像准星一样;而峰A就以极近的距离在瞄准着它,像是比赛射飞镖的时候,偷作弊跑到靶眼前面去瞄准一样。
这个动作,如愿地引来了周围众人的讪笑,峰A又成功扳回了一城。而少年却一无所知,或者说知道了也不能怎样,他瞄准好了之后右手向后一拉、一推……
“啊!”
校草推杆开球的同时,他身后的球杆也同步、大力地向前推进,只是这只杆子的前方没有母球,有的只是少年脆弱的肉穴;而且峰A一口气推到底,就真的把球杆尖端直戳到少年直肠底部最软嫩的肠壁里–如果放内视镜去看的话,说不定还会在肠壁上看到蓝蓝的一点。
这一下终于让这个一直坚持挺住的肌肉校草,忍不住开口大叫、还反射性地向前逃开了一步。但让人意外的是,少年竟然又怯生生地退回原位;他现在只怕客人不因为他的开球失败而怪罪他,如果客人愿意再多试一次,他当然不可能拒绝。
弯下腰忍着痛,让筋肉少年的一块块斜三角形的背肌变得十分明显,有这样的一身肌肉,却还是趴着、向后撅着屁股、像在邀请人家再捅一次一样,这样的画面,更加显得霪乿。
不过峰A只是玩玩而已,后面玩够了,改完前面。他走过去扳起校草满是精实肌肉的身躯,这个动作刚好让少年的短裤整件掉了下来;峰A刻意讪笑着说:“哦…你也有自己的球杆哪,那好,用你自己的球杆吧……”
少年听到了命令,虽然明知这样做看起来会很蠢,但他听到了命令,他就只有去执行命令这一个选项。筋肉男双手出力撑在球台上,三头肌和胸肌都涨了起来;然后他整个身体向前探,像是在做伏地挺身一样,八块腹肌也因此出力绷紧;接着,他不管这倒底有多荒谬,用他的狗公腰向前大力一顶,还真的用自己那根十九公分长的肉木奉,去顶那颗无辜的白球。
少年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大力地撞在白球上;但无论这重兵器如何地充血涨应,它的前端都还是软嫩敏感的、而且还湿湿的。顶刺的力道被亀头给缓冲了一点,当第一类接触发生的那一刻,马眼被挤了开来、在白球上留下一坨黏液后,把它推了出去。
白球牵着透明反光的细丝向前滚动,远了两圈之后那条细丝撑不了这么远而跌落了;取而代之的,是白球一边向前滚着,一边像只蜗牛似的,在他圆壳向前移动的同时,在球台的绒布面上留下一道晶亮的黏液轨迹。
这种姿势、这种角度,能把白球顶这么远,这已经算是少年的腰部力道惊人了;但在这情况下,要让白球准确地击中在球台另一边的子球,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其实现在的这一切、就光这一幕,就已经比整部天方夜谭还具还不可思议了。
最后当然是miss了,峰A这队又扣一分、按规定又要再重开一次;从刚才到现在,他光是开球已经掉三分了(第一次打到少年,因为他手已经往前推了,所以也算),但是现在的他心情正high,并不在意。
不过high归high,峰A还是装作不爽,一把将少年从球台上拉下来、挡在自己胸前,大声地骂他:“你没看过人家打撞球吗?没吃过猪,也要看过猪走路,你是猪吗?啊?”
他自己也发现,这样骂好像不太对劲,连忙又改口、更生气地一边叫道:“打撞球最忌讳的就是“撇竿”,没有上巧克,怎么会打得好?”一边顺手从台上抄了一块巧克,对准少年那只“球杆”的最前端,开始磨擦。
“嗯……唔……嗯……”
亀头一直是肌肉校草最大的罩门,他身上的龙纹刺青不知道何时换了位置,这时候已经布满整只肉木奉了;在龙纹的影响下,少年爽到失去了身为拳击肌肉男应有的强悍,也失去了原本像个卫兵站得直挺挺的自制力,他倒在调教者的怀里、任由对方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木奉,一手拿着巧克不停地两相磨擦。
“嗯……嗯……恩~呃……”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全裸少年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快感而胡乱地出力涨大。这般的孔武有力却一点用也没有,他只能轻轻摇着头、向调教者投以乞怜的眼神–他甚至连开口说“不要”都不敢。
蓝色的粉末被磨擦到亀头上,却又因为泌流出的爱.氵夜而被冲掉、只好再磨擦一次。有的时候整块巧克都沾上了黏液、没办法上粉;峰A会把它拿起来,在少年的充血直立的乳投、涨硬的八块腹肌上蹭个几下,把些许的蓝粉连同霪水一起抹在其上,然后再回过头来对付肉木奉前端、那个不听话一直流汁的亀头。
“嗯…嗯…嗯…嗯…”
年仅大一的阳光校草当众全裸,空有一身结实肌肉,却无力反抗,直到肉欲高张、不断发出霪乿的声音–馆内的其他人,看着这一幕会怎么想?少年没空想这个,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快要被搞到射了。
但这是不被主人允许的,就只有身寸.米青这件事,主人会处罚;可是,真的,很爽……该怎么办……
百四五:自有龙昤虎啸声
没落的大学、没落的外围商圈,原本就缺乏客源的撞球馆,还搞成“会员制”当然是因为新老板手上有大批的会员–那就是是X集团的会员们。
这里,便是X集团其中一名干部,用来招待会员、进行地下交易的地点;所谓撞球俱乐部只是幌子,会员制倒是很严格地在执行。这名干部和转学生三人组素有连络,金发佬购入发球机时,就是想到他这边有很多“摆设用”的撞球,才想到要把发球机改装成发射撞球用。
也许就是在那台发球机的启发下,用将近三千万得标下一次聚会“小狼狗调教权”的新得主,便要求把聚会地点改到这边。小狼狗接到命令,前来这个撞球间把他的贵宾接回拳馆,在他的眼中,俱乐部里的其他人,都只是不相关的闲杂人等。
但是这位贵宾似乎没有要马上跟他回去。他在打撞球,小狼狗就只好在旁边等着;他动手把小狼狗扒光,小狼狗就只好让他扒;即便是在这么多路人面前,他想要用烟烫、用球杆抽打、戳小狼狗屁眼,也全都只好任由他欺凌。
小狼狗浩然当众裸露出他身为拳击选手的结实肌肉,还有他那迷人的十九公分粗长肉木奉;肉木奉前端因为不断受到蓝色巧克磨擦,前列腺液一阵一阵地流个不停,当然他全身上下的发达肌肉块,这个时候也都成了倒在坏人怀里、不停展示高潮肉欲有多么难耐的最佳道具。
“嗯……嗯……唔……嗯……”
本来肉体耐力和意志力就十分惊人的少年,经过了这些日子的调教,变得更加坚忍。他极度压抑的低吭和坚定的表情,让旁人很难看得出来,在墨龙纹Level4的加成下,这样直击亀头的刺激对这个大一校草而言简直是升天的快感;但是在主人禁止他身寸.米青的命令下,这样的快感,却又等同于是地狱里的酷刑一样。
一定要说的话,也许你可以去观察拳击少年的肌肉,那个二头肌不合理的暴涨和滚动、腹肌也是出力绷紧到接近颤抖,根据这两点,哦,还有他那两只结实却脱力的大腿,爽到不受控制地摇动;你假如观察到这些,或许就会发现少年现在内心里的挣扎。
“嗯嗯嗯嗯……嗯……呃……”
浩然就这么被快感折磨着,他不能放任自己身寸.米青、却又不能推开这位贵宾;只能任由他就这么尻着自己银荡敏感的肉木奉,一边身陷快感的泥沼里、一边牺牲自己的无相仙气,不断封锁住精关。
明明有着人称“铜条般”的发达肌肉,却只因为下体让人攫着就整个人瘫在那不停吭叫;要是客人突然加快磨擦的速度,就还会把少年推入几近崩溃的高潮之中,久久才能平复。
“喂!你这样太过份喽,放了他!”
这时候,在一旁的人群中,竟然有围观的其他撞球会员开口喝斥那个峰A。少年感激地转头看向他。
但当他和那个仗义之士四目相对、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时,马上想到自己现在这个霪乿的模样;于是一股强烈的羞耻之心涌了上来,浩然很快地把头别到一边、不敢直视那个好心人,或者说,他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
“多管闲事,你找死?”
峰A把浩然推开、暂时解了少年的燃眉之急。浩然看向那个仗义直言的人,那人看起来也只是个普通大学生;而那个峰A,浩然可以从他身上感觉得到一点点火相妖气。
虽然金发佬有答应不会要浩然做违背正义的事;但要是峰A真的对那个好人拳击相向,自己出手救人真的会被主人允许吗?
在浩然心里面不只是害怕金发佬会伤害啊川而已;在连日肉体和精神的轰炸之下,他现在就连去稍微想到啊川会像那些影片里一样被虐待都不敢。于是乎,现在的他只要一想到,有任何一点点可能会让金发佬生气,就会反射性的退缩。
但是同样的,他也没办法忍受自己坐视好人被欺凌,尤其对方还是为了自己才挺身而出的……
“我是自愿的”
浩然向前走了一步,挡在峰A和那个好心大学生之间;为了取信于他,少年决定用手来自渎给他看。但是浩然不敢碰自己那根霪乿的肉木奉,怕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他两只手都用手指开始当场揉捏自己的乳投。
“嗯……”
在身中缚龙密咒之后,浩然没有自己试过这样;结果一个不小心揉得太大力、爽到发出了一声闷哼。这样也好,叫出来更下作一点……浩然看着那个人不敢置信的眼神,在自慰的快感中赶紧又说了一句:“我是自愿的。”
“嗯……”
“你来跟他说,你天性淫贱,叫他不要多管闲事”
峰A凑到少年身后,悄悄地把右手食指插进了少年的后穴;身附龙纹的浩然被这么一插,爽到都已经全身发抖了,还要听话地把贵宾的话复述一遍。当然,同时他的双手还是得不停地揉捏自己的乳投。
“我……小狼狗天生就是淫恩~~嗯……”
峰A刻意在少年说话自悔的同时,用指头去顶刺他后庭里的G点,逼得他发出淫叫,来增加这句话的可信度。
“小狼狗…天生…淫贱…你不要…多管…闲恩~~…闲事”
浩然因为怕又被顶到叫出来,所以讲话都只敢三个字、两个字地讲,却还是难逃魔掌。而且更惨的是,在他发出淫叫的同时,因为前列腺受刺激,少年的肉木奉还跟着抖了两下。
那大学生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就好像在学校打开厕所门板,发现前一个人没冲水一样,一脸恶心地转身就走。
浩然看着他离开,他知道这馆理再也没有会为自己说话的好人了;他也知道自己正玷污了一个正义青年的心灵;但是他没得选择,或者说,这已经是对最好的选择了。
不过想当然,如果你也是X集团多年的VIP会员,那你一定能猜到,这位演技自然脱俗的“正义青年”,其实也是此次聚会主人金发佬安排的演员罢了。他这么做,除了让现场更有剧情冲击,也是为了对少年的心智、他的正义感和自尊,进行更深一层的调教。
峰A看到那位“副本角色”离开,知道接下来要继续进行主剧情。他把刚才买的碳纤球杆倒过来、高高举起;然后运上火上妖武术、将球干的尖端大力地插进水泥地面。
“咚!嗡……”
球杆入地一截后,在地上的部份大约还有到浩然的腰部;因为刚才的力道,现在还兀自震动着。峰A指着地面上球杆插入的位置,下达命令:“站这里。”
浩然知道他的意思。他走到球杆前面、跕起脚尖,发现这样还不够高,就用手出力把碳纤球杆向下拗一点点,让杆柄圆头的高度,正好和自己的跨间一样;然后转过身去、把杆柄那个圆头对准自己的菊洞、推进去。
推进去的同时,球杆被放开、弹回原本垂直插着的状态;而少年也赶紧移动脚尖、让自己的身体跟着过去。这样一来,他就整个人站在球杆所在的位置–简单来说,他把自己给“串”在球杆上。
“唔……呃……”
球杆露出地面的部份似乎太高了,而且杆柄也过于粗大;少年刚才是“顺着势”才能把杆柄硬塞进自己后庭里。现在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后洞都被塞得满满的–但是他仍然跕着脚;这意味着只要他的双腿稍微放松、他的身体再下降这么一毫米,那只比桌球直径还大的球杆,就会再反向往上捅进一毫米。在龙纹的作用下,后庭被强行进入的剧痛和填塞感,都会连带产生为肉欲,少年十九公分长的粗棒,持续维持它该有的硬度和长度。
“手呢?”
峰A喝斥了一声,浩然便识相地再次用两手揉捏起自己的乳投;他的手指一揉,底下的蓓雷彷佛就跟着充血变硬了,就连下半身的巨棒都好像跟着涨大了一成。他本来是可能不必这样的,但刚才为了救人而强出头,他早就料到客人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
是没有这么容易;峰A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只电动按摩木奉,开关一推,发出“滋~~”的震动声响。他把按摩木奉放在地上、靠着碳纤球杆插在地上的前端。
球杆底下细的那端被快速震动着,这震动一路传上去,震幅被碳纤球杆越传越大;如果单是这根杆子插在地上的话,到了最上面,震动的力道已经可以把杆柄震出两倍直径的残影了。
“啊……呃呃……嗯嗯…啊呃……呃呃呃……”
现实的情况是,本应狂震乱颤的球杆,被插进了赤裸少年的后门;本该有的震幅、所有的力道全都改由包覆着他的肠壁所接受。
“啊啊啊……啊啊呃呃……”
少年爽到完全崩溃、狂叫个不停,粗长的球杆本来就塞暴了他的整个后庭,那当然也就整个压迫到他的前列腺;结果当球杆开始震动,就像是有人直接拿按摩器对着少年的G点狂震一样。更不要忘了墨龙纹的效果,即便是浩然,也没办法忍受这些。
“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呃呃……”
拳击国手不在他的擂台上挥汗痛殴对手、也不去和他的警队弟兄出生入死打击犯罪;却是在这个会员制的撞球馆、在这些本来该被他抓起来的坏人面前,赤裸着一身结实的肌肉、屁眼串在杆子上、自愿让人进行前列腺责罚而发狂浪叫,想停都停不下来。
肌肉结实的阳光校草,到了这步田地,都还没有忘记客人交待的,要一直用手指揉捏着自己的乳首。他本来可以意思意思轻轻摸一下的;但是不知道他是已经爽到失去自制力了,还是怕被客人发现不认真,每一下都揉得自己爽到几近发颤。
这都还只是刚开始而已;一但少年的气力被消耗,或是他的小腿受不了长时间的跕脚,当他被震到、爽到支撑不住而开始放松的时候,后穴里那只无情的邃道钻探机,就会残暴地往更里面、还没有被凌虐过的肠道嫩肉里推进。
“啊啊…啊呃……啊啊啊……呃呃……”
浩然紧绷硕大的八块腹肌,涨到快要爆掉;他的肉木奉不停跳动;马眼先是吐出了一大颗爱.氵夜,然后那颗晶珠就像蜘蛛一样,一边向下垂降、一边拉出长长的丝线,过程中还不时地摇晃–不过蜘蛛晃动是因为风吹,少年的这颗,则是因为他的肌肉爽到不停发抖。
随着爱.氵夜的持续的流出、滴落,少年体内的真气也因为封闭身寸.米青冲动而急速消耗。峰A就这么把他晾在那里,自己转身招呼朋友再开了一局球;在九号球落袋之前,少年体内的仙术真气就一滴也不剩了–而不是他平时的修为不够,而是如今在他身上,身寸.米青的冲动实在是太强劲、太频繁了。
少了真气作阻挡,拳击少年现在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涨得跟钢条一样硬;但他的意志力,却像颗肥皂泡一样脆弱,几乎是任人何,只要往他烫红的肉木奉上一按,那颗皂泡就会破灭、里面浊白的液体就会飞贱而出。
“还有一点时间,你还有什么没玩到的吗?”
金发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是不久前才进来的,来回收小狼狗、搜集顾客意见、进行下一次拍卖,并确认小狼狗是否有偷偷射出来。
“一下就不行了,你看”峰A抱怨着,同时指了一下浩然,金发佬顺着他的手势,也往少年身上看去……
“磅!”
一声巨响,金发佬弹飞到另一张球台,翻身站在台布上、作好防御姿势。这一记偷袭不算成功;金发佬似乎已经有所防备:“一个小小的兽国卫兵,哪来这么多钱;单是一掷三千万就不太可能了,还同意我加码要你们的赤炼粉……”
出手的不是那个峰A,而是他身边、刚才不给他抢球竿的那名中年男子;他见事迹败露,索性硬着干:“赤炼粉算什么,我赤蛇老爷要多少就有多少”。
这个人就是妖灵兽国的重要干部之一“赤蛇君”;算起来他是虫师的师叔,但因为不喜权术,所以委身在虫师底下专责帮他培养、炼制赤炼蛇,还算年轻的时候叫“赤蛇郎君”,年纪大了,改自称“赤蛇老爷”,再老下去或许会改叫“赤蛇老人”吧……
总之,他这次是专门为了帮虫师报仇,才设下这个局的。他知道浩然因为某个原因,成为了金发佬的仆奴兼打手,所以才事先让手下假装有钱的大户,出价标下了小狼狗的调教权、先把他钉在那根球杆上、把他的功力消耗殆尽再向金发佬发难。
“你向我出手,难道不怕兽王降罪?”金发佬反口问他,显然,他在杀了虫师之后,已经找到管道向兽王输诚、被他纳入妖灵兽国,只待回到魔界,说不定就会成为新的“三师”之一。
“呸!就凭你?我现在杀了你,正好替大王省下一个麻烦!”
赤蛇君话一撂下,马上动手;他的功力还在师侄虫师之上,金发佬不敢用新学来的火相妖术,改以河洛客所授的金相妖武术应敌。
几招过去,金发佬被追着满球馆跑;但赤蛇君每次有机会可以用重手伤他,金发佬身上都会涌现一股木相妖气将它震回去–那当然是附在他身上、实际上操控着金发佬的魔龙杖。
魔龙杖只是控制着金发佬的意志,他本身没有与肉身结合作修练–因为他在等着之后和浩然融合为一;所以它的妖气每耗损一分,就都暂时补不回来;因此它不敢胡乱消耗自己的妖气。
但这么打下去,光是要格挡赤蛇君的杀招,这样一点一点地消耗真气,就很吃不消了。更何况这个时候,金发佬赫然发现,被串在球杆上的浩然,在痛苦地忍住不射之余,默默地把目光投向他和赤蛇君的战斗,而且眼神里露出出一丝丝的反意。
浩然这个时候还想得不是很清楚,如果金发佬被那个敌人压制,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丁甲之术、回复功力之后和那人连手、一举杀掉金发佬?一想到这样一来,就再也不必担心他去伤害啊川,浩然就有点兴奋……
但是每次他决心要出手,潜意识里,却又一直有一个念头在抗拒着;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是因为这么做真的不可行呢,还是他的思想,真的已经被奴化、对于不利主人的事有所抗拒呢?
金发佬发现他的小狼狗竟然目露凶光,赶紧大声地假笑两声,然后对着赤蛇君喊道:“你布下这个局,要和他连手,就不该把他搞到一点功力也没有!”
“他?呵呵”赤蛇君占尽上风,真心得意地笑着说:“宰了你之后,就送他下去,你们两个在黄泉还可以再续人狗缘,呵呵”
“你有这本事再说吧”金发佬回嘴:“就算他“回复到完全状态”,也“伤不了我”!”
金发佬这句话,在赤蛇君听来只是“走夜路吹口哨”纯粹讲大话壮胆而已。但浩然却明白他的意思,就算自己用丁甲术回复功力,有缚龙密咒在身上,无论如何都伤不了金发佬,所以可以说,自己在这场战役中,战力等于0!
“你和他加起来”金发佬继续说:“凭你的功力,要打退我可以,要杀我却很难;你刚才接连几个杀招,不都被我的奇功给截了下来吗?”浩然也知道,这其实是魔龙杖在帮手。
“等我逃走,一定会找到机会报仇,不只是你……”金发佬这时把目光从赤蛇君身上,转移到浩然身上:“也可能是你最心爱的人……”
不!光是听到金发佬这么说,浩然的脑中就自动浮现他看到的许多、模拟着虐待啊川的影片;他虽然没有真的喊出来,但金发佬可以从眼神看出来,原本带着杀意、盘算着什么的目光,现在变得像是在苦苦哀求。
“啪!”的一声,少年身体下方的那根碳纤维高级球杆应声而断了;浩然知道自己反抗无望,那就只有赶紧输诚来弥补。他运起“一甲之术”把身体回复到最佳状态,轻轻跃起后反脚一踢,就把那根折磨他快要一小时的球杆给踢断。接着他出掌,攻击的当然是赤蛇君。
金发佬退了开来,他还略逊赤蛇君大约一成的修为;而浩然显还强过赤蛇君不只一成。但其实金发佬的功力比起以前,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这都是每天晚上,利用浩然来练功,才能这么快速地追上他–浩然的功力也往前增加了不少,所以金发佬的进境,是远比这样比较起来的,还要多的多。
金发佬先在一旁击倒那个峰A一免他插手;再瞄准时机从背后夹击赤蛇君。赤蛇君后路被封,他忌惮着浩然的“AK重拳”,因此真气多数运上双臂、出爪招架;但没想到浩然竟然也改速拳为快爪,快速地抓住了赤蛇君的双臂。
“呕!”
赤蛇君才正大叹不妙,就让金发佬从他身后一爪贯入、直接抓破了他的丹田。赤蛇君重伤倒地、不省人事,显然是步上了他师侄的后尘……
“这次你擅自回复功体,我就不计较了;还有上一次的也是,就算是给你刚才忠心的表现,一点点的奖励。”
“谢谢主人”
“但是……你刚才想造反对吧?”
浩然一听“咚!”地一声当场跪下:
“求主人惩罚小狼狗,小狼狗再也不敢了,求主人不要……”
看这个全身赤裸、肌肉结实的拳击国手现在卑贱的样子,谁还能想象他刚杀奋勇杀敌的英姿?
“那我把刚才的奖励收回来好了”
金发佬这么说,浩然一听,高兴的点了点头。
“怎么,你不喜欢主人的赏赐?”
小狼狗听到这话,又急急忙忙地摇头。
“那你告诉我,你那个丁甲术,还有几次?”
“报告主人,小狼狗练到二丁二甲,已经用了两认,所以还有两次”
“你好像可以自己控制什么时候解除来“偿还”丁甲对吧?”
“报告主人,最后一次的功力没有被耗尽以前都可以”
“很好,那前两次我可以不记较,但条件是最后要由我来决定何时解除”
“是,主人”
“你这么配合,是因为你主动想讨好主人,还是你要拿这个来交换刚才“大不敬”的处罚?”
浩然听到金发佬这么说,犹豫了半秒钟,但也就只有半秒钟:“小狼狗是自愿想讨好主人的,小狼狗刚才做错事,求主人照样要处罚小狼狗”
“你很喜欢我处罚在“你身上”,对吧?”
浩然知道,金发佬同意只“处罚在你身上”、同意不去伤害啊川,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他发自内心地感激、开心地点着头,大声喊着:“小狼狗喜欢被处罚,求主人一定要处罚在小狼狗身上”
百四六:抽添运用火候之秘
“钢铁般的腹肌,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块,快有我的拳头这么大,小练拳操出来的,你看,这么硬……”
成功击倒伪装成顾客的敌人后,金发佬不浪费这个夜晚,在现场众位买票看戏的会员面前,他进行了第三次的小狼狗调教权拍卖。
金发佬叫卖的同时,手伸过去按了按浩然坚硬的腹肌。皮下脂肪极低的拳击少年,腹肌本身就像真的就像金属一样,看不出有一丝丝下陷;但是当手指触碰到他腹肌上的墨色龙形纹身时,少年裸露的下体就像被人按下充气掣阀一样,在那两秒内急速涨大到十九公分的粗长状态。
这两秒,和其后的二十秒里,金发佬口袋传来的震动几乎一直没停下来;这些是会员们利用智能手机从网络上出价竞标的新讯息通知。这些下标者,有的人看上的是浩然结实强悍的胸肌、腹肌,也有人是迷恋拳击手的二头肌,甚至是在打斗中出力贲张的三头肌、腹斜肌、斜锯肌和背斜肌、大腿四头肌和小腿肌肉。
少年在主人的要求下,爬上了身边的一张撞球台,开始在上面做出伏地挺身、仰卧起坐等动作;有时候,他像伏地挺身一样把身体压下,但却不起身、而是开始像只壁虎一样,就这么压低身体平移爬行。
这个动作,看起来像在攀岩一样,身体被撑离球台、但又不能的完全撑起,要维持在两三公分的高度。然后缓慢平移,这全都靠上臂三头肌这具液压系统在紧缩和推伸。少年的结实的双臂上,这三头野兽涨了起来、像悬吊着大桥的三根钢缆一样,一条一条十分明显。
少年的身体要挺住不碰到桌子,像个滑板一样低低地悬在桌面上;所以他的腹肌和背肌也一样使终保持出力的状状。因为体脂低,从侧边就可以看到一颗一颗突起的八块肌;目光稍微往后,还会看到,因为充血过长而一直拖在台面上的粗长肉木奉。
在龙纹的影响下,过度敏感的亀头不停地被球台表面绿色绒毛搔动,这样连续的快感,不只是让少年一直保持着肉木奉前端的湿润,有时候还会中断少年的动作、让他露出爽到难以忍受的表情–这个表情每次出现,金发佬口袋里的手机就会又一次震个不停。
投标金额已经升破了一千万,但是金发佬显然还不满意;他命令小狼狗翻过来,做出仰卧挺腹的动作,双掌、双足朝下撑着球台,把身体高高挺起。在这个动作底下,依然能看到少年结实腹肌的八块凸起;但更吸引众人目光的,是随着下腹部挺升,被高高顶起、直直刺向上方空气里的十九公分长棍;而且在少年孔武有力地快速“翻身”、“挺腹”的同时,他完全勃发的男根跟着晃了两晃、然后定住、向斜上方刺去,就像棍法、鎗法里常见的亮相“凤点头”一样。只是在这把红缨鎗前头,闪耀着光泽的,不是什么玄铁鎗头,而是鲑红色的、迷人的、发燥的,湿润的亀头。
金发佬打开一个小瓶子,那里面是他跟“峰A”讨来的“赤炼粉”;他先撒了一点点在浩然身上–果然,对现在的浩然来说,赤炼粉已不足惧,如果你不仔细瞧的话,可能还没发现少年还是微微地出力忍了一下,从表情上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金发佬早就知道这点,他拿出了一只小汤匙,先是从少年毫无防备的烫硬肉木奉上刮取上面的爱.氵夜,稍嫌不够,索性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试管、打开它的盖子倒了一点透明液体进去。在场的观众这时多半猜到了,这管液体,就是小狼狗平日里给主人调教时,被迫流出、并被强行汲取的前列腺液。
“你们不知道吧,这赤炼粉要这样用,威力更大”金发佬把赤炼粉也倒入那只汤匙中,然后拿出一管针筒,用前面的针尖在汤匙里扰和,就像毒瘾者在“吃饭”前调配稀释液一样。
“都是一样的,打进血管里,更爽”金发佬开始把调好的辣红色液体抽进针筒中:“而且要用自身的霪水去调,这样就不会被金身排斥”
金发佬说明完,走到球台旁边,对着少年第四腹腹肌上,两条由裆部向上延申的静脉血管其中之一,扎了下去……
“呃……”
最能让竞拍观众看出来少年的痛苦的,并不是他强忍不住发出的低吭;而是那座人体拱桥的桥面在一瞬间从平整的板石路面变成一块一块突起的卵石步道,四只桥柱也在一瞬间涨粗了一倍、看起来有种钢筋、岩块外露的感觉。
赤炼霪水被注入少年下腹肌上的血管后,他的腹部一直有一股暗红色,慢慢地顺着淡蓝色的血管上移,就像破块路面的树根,或城堡上的藤蔓一样。暗红色攀伸得越远,浩然腹肌所感受到的痛楚就越大。
金发佬把浩然两排腹肌上的静脉都注入了这种赤炼霪水,由于拳击手皮下脂肪低,可以看到血管向上延伸直到没入胸肌。然后,他又制作了另外两管,分别对着少年左、右两臂垒球大的二头肌上那条静脉注入药剂;让这两股暗红色一路向上延申、从三头肌转向、再往下同样没入胸肌之下。
还不只是这样,LV4的墨龙纹在金发佬的指示下,可以利用他升级取得的新能力来“记忆折磨”;少年感到痛苦时,他结实的裸身男躯上,那条墨龙的龙身上也同步出现像几条荆刺,在龙身翻腾的同时,藤刺不时划伤龙体。等到这痛楚结束之后,随便金发佬想什么时候让它发作,墨龙就会带着荆刺开始在少年身上游走、到了那时候,少年就会重新体验一次之前的剧痛。
虽然目前像这样的功能每天还只能使用一次,而且每次重现的时限只有三十分钟;但不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痛苦,墨龙纹都可以重现。像这样当浩然感到剧痛却不一定是因为肉体的创伤、当他感到惊恐却不一定是目睹了爱人被虐的画面;金发佬对少年英雄的掌握度就越来越高,而浩然也就越来越像是他主人的玩物。
“啊!呃~~~”
四条赤红色的血线全都流入了少年左胸底下后,在一次心脏的收缩加压后,这些药效快速地被打入动脉、扩散到全身上下。少年全身上下几乎每一条肌肉都因为剧痛而绷涨的同时,金发佬口袋里的疯狂震动,终于把标价拉升到突破两千五百万。
金发佬决定踢出最后的临门一脚,他捡起刚才那根碳纤球杆,走回球台侧边,对着拳击校草全裸向上撑起、肌肉发达纠结,像根雕龙铜柱般的结实身躯全力抽下。
“啸!”地一声,球杆的挥速之快、力道之大,连破风声都变得尖锐刺耳。
“劈!”
“啊~!……”
强度最大的碳纤球杆,对上筋肉完美的少年拳手身躯;矛与盾的对决、最强对最强的结果是……少年胜了,球杆在发出爆烈声的同时应声折断;而浩然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却仍然坚强地撑在球台之上、高高挺起他那八块傲人的腹肌,以及那根,即便是在剧痛中,都因为龙纹效果而坚硬着不消软、甚至越痛越爽、爽到又泌出霪水的湿烫肉木奉。
少年正慢慢以仙气为自己腹肌上的瘀青疗伤;而他的肉体为目标、金发佬主持的竞标,金额终于冲上去三千多万,也因为现场再也没有人喊得出更高的价格而决标了。
新得主看起来只是一名个头不高的小男生,感觉比浩然还要稚气,他确知自己得标之后,还轻轻地喊了一声:“yes!”,让人不得不去猜想,他那一掷千金的财力,是来倚靠哪间上市企业的父执辈的积蓄。然后走到球台面,看着他出高价租下来的小狼狗。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这名年少的客人走到撞球台上、全身赤裸的精武英雄浩然身边;为了助兴,金发佬在这时候暗中送出指示,让墨龙纹重现刚才最惨烈那一击的剧痛……
“呃……唔……”浩然强忍着不敢再叫出声,他的全身上下的肌肉却因为持续的惨痛而绷紧涨大、冒汗发亮、硬得跟模型公仔一样,就像是在卖力展示着筋肉线条、用以迎接贵客一般。
年轻客人用手指,把浩然那根朝头部方向斜斜翘起的硬棒向后勾住,兴奋地一直瞄向小狼狗的脸、想看看他此时会有怎样的表情。
但其实浩然全副的精力都已经拿来对付身上的剧痛了。拳击少年的眉头紧皱,力气在对抗痛楚之余、为了维持像张人肉板凳般、仰卧上挺的身形而几近耗竭;他的意志力,也全投入在强忍着不叫出来的坚毅里。
这对那名小贵客来说,可是十分无礼的,自己的魔爪伸向了小帅哥最重要的把柄,他竟然身体不闪躲、嘴巴不求饶、眼神不惊恐–这简直是一种挑战!这名同为少年人的贵客被激到了,他接下了这个挑战、略过了本来铺排的几个过于温和的暖场手段,直接进行他最梦寐以求的那个……
勾住巨根的手指,还能感受到热血少年肉木奉上传来的烫热,但小贵客他没有留念,手指头向后一拉,把拳击少年裸露的巨根往少年的下半身扳下,直到再也扳不下去之后,手指顺着力道开始往肉木奉的末端滑动。肉木奉被人摩擦,在龙形刺青的作用下,其快感无疑足以唤醒身陷剧痛中的少年英雄,但这似乎已经太迟了……
十九公分也不是多长的距离,手指滑到了亀头后,刮过亀头的弧线;最后在分离前,感受到了肉木奉反弹的力道……亀头被用力划过,那爽度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刺进了浩然的身体,一口气把他紧绷的身体和精神力全都推向了悬岸边。
但也就只有这么一顺间,当肉木奉挣脱了手指的拘束后,少年在极端的紧绷后,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抗战胜利般的放松。肉木奉和手指脱勾后,开始向上、向少年的身体弹回。亀头在空气中划过半圆,在这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刺激是瞬间的、放松是瞬间的,就连隐约觉得不妥的念头,都是瞬间的……
“啪!”、“恩!……”
在肉木奉回弹、拍打在拳击国手腹肌上的同时,少年发出了一声淫叫。他腹肌上的龙纹,在被用亀头触碰的同时,发出了最强大的肉欲刺激,而他亀头上的龙纹,也在同时因为接触到肌肤而发作。
坚硬的腹肌、强劲的肉木奉弹翘力道,双重的龙纹加成、被耗尽的体力和精神、瞬间刺激后放松的防备……浩然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在浓烈快感的突袭下,一向强悍的少年英雄在一瞬间脱力、他那坚钢不摧的肌肉,竟抵不住自己肉木奉的这一下击打,本来向上挺起的身躯,突然向下沉了一下……
浩然虽然马上就把声音给忍住了,也马上把身体又挺了回来,但他的调教者却趁补捉到了这一幕,并且对此感到兴奋;他在少年肉木奉回弹的同时,伸出手指又将之扳下、滑动、然后脱手让它再次弹打在浩然的腹肌上……
“啪!”、“恩……”
“啪!”、“恩……”
“啪!”、“恩……”
就像学生们玩了惩罚游戏、在弹打额头一下;浩然全身赤裸着、任人用他的肉木奉一下又一下地击打他的腹肌。痛楚或快感自然不在话上,最让他不堪的,是不论他是否已有心理准备、也不论他打算如何忍耐,都没办法在那阵快感冲进脑门的时候,忍住不发出浪声。
就连足以折毁碳纤维球杆的重击都没能打倒的拳击国手、少年英雄,竟然就这样败在自己的肉木奉底下。随着一声一声的淫呓,他的原本高高撑起身体也被肉木奉一下一下地慢慢击沉;原本那座历经轰炸都屹立不摇的钢铸大桥,竟然是被根小棒子,看似轻轻地敲捶给击垮的。
“啪!”、“恩……”
“啪!”、“恩……”
“啪!”、“恩……”
外人很难看得出来,被自己肉木奉弹打腹肌,这种G片常见的情节,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他们很难不去想象,是这名自称小狼狗的全裸少年本性霪乿;尤其是当他的巨根砸在腹肌上又弹起时,那阵疯狂的快感冲开了马眼、一波透明的液体就这么汨涌而出、流满整个亀头。发着光的肉木奉,无疑地成为了少年银荡的最佳物证。
然后当肉木奉再次敲落在腹肌上,原本涌到铃口附近、正准备慢慢流出的爱.氵夜,因为惯性、伴随着撞击的力道,便一口气从马眼喷了出来、漫溅在浩然钢筋一般的腹肌上。
而这一下撞击,那又是一大股名为快感的匪贼,又是突然其来地杀入少年的紫禁城、把他的意志胡乱扰和一番后,趁着他来不及反应、又撤回了肉木奉根部、又把另一波爱.氵夜趁乱推送到肉木奉前端的马眼泉口……然后又是一次的击打……
“啪!”、“恩……”
“啪!”、“恩……”
“啪!”、“恩……”
浩然不行了,他几乎已经整个人躺回了球台上,腹肌全流满了爱.氵夜,就连比较上面的第一对腹肌也都给溅得油亮,肚脐眼的洞更是早就成了小水漥;教调主看到拳击少年这样勉强地撑着、四肢又累、又爽到微微颤抖,肉木奉也是即便没被触碰,也被那快感的余绪搞得一下一下地涨跳着。
他取得了全面的胜利,但他想要得到得还比这更多;继成功把浩然击沉后,他决定帮助小狼狗“撑回去”–这名年轻的调教主,拿出了电击防狼器,对准拳击手在做仰卧挺身时大开的双腿跨间,那两颗沉甸甸的肉球,二话不说电了下去。
“呃!……唔……”
浩然怎么说也是不坏金身的修炼者,就算没运起仙术护体,他的肉体也还不至于就这么被电倒,但是强烈的电流窜入,让少年英雄像被人用电刑拷问一样,身体不自觉地出力弓起–同时也是为了避开从下方而来的电击。
结实精悍、全身赤裸,操练着“仰卧挺身”而让完美的肌肉线条毕露、更因为剧痛和快感让全身肌肉绷涨着的拳击少年,原本慢慢下沉的身躯,在遭受电刑后,又被迫慢慢地勉力撑起。
浩然的身体每抬高一公份,调教主的电击器便向上追进一公分;一直到少年整个人撑到最顶的这个过程中,因为龙纹的作用,电击的痛楚也全都会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让少年的肉木奉使终保持着勃发流汁的状态。
待到浩然又把身躯起,调教者收起他的电击器、伸出手指突然在少年湿滑的亀头上划了个圈……
“嗯……”
拳击国手筋肉结实的身躯又再次被快感击沉;这次,因为快感和反射性地躲避从上方袭来的手指,他的身体每向下压低一些,调教主的手指就再下探一些。
这下那些在旁围观的人看出门道了,也不得不配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鬼,竟然能想得到用这种方式来调教犬奴。浩然的身躯或上或下,全都受这名贵客的支配;他就像只是一具没有思想的千斤顶一下,让人慢慢地升起、又让人慢慢地放下。
以这名少年英雄往日的强悍刚毅,和他那线条完美的拳击手肉体,大家可以想象,就算在少年身上搁一台汽车,说不定他还真的能把它撑起来–只不过,当他的肉木奉一落人调教者的手里,就又不得不投降垮下……
百四七:求丹取铅,以意迎之
曾经斩妖除魔无数的少年英雄、在擂台上战无不胜的拳击好手徐浩然,为了维护心爱的啊川、为了向自己伤害过的死党作出一生中最重要的告白,现在,沦为邪魔歪道豢养的狼狗性奴。
任何向他主人支付大笔金钱的贵客,都可以在对他多年苦心锻练的肌肉说打就打、都可以对准少年那根,本来专属于心人的十九公分肉木奉,或是那两颗沉甸甸的睪丸、或是那稚嫩敏感的菊穴,想怎么玩虐就怎么完虐。
一掷千金的少年豪客,买下了这条小狼狗今夜的调教权,他先是利用肉木奉弹打腹肌、电击睪丸,随心所欲地像在操作千斤顶一样,让浩然这条精实铁汉的身躯,艰难地撑起、又几近崩溃地下沉。
调教者玩了一阵,想到自己都还没有好好地鉴赏一下浩然远近驰名的结实肌肉;他本来是想慢慢加重调教力道的,怎知道浩然一开始竟然不知趣地把他的调教给忍了下来,这才逼得他直接下重手。
这下他想把激烈的刺激先停下,却又不想放这条肌肉木奉子有太多机会喘息;他向金发佬讨来事先准备好的插穴机–就是A片里,把一根胶棒高速反复插进又抽出被调教者肉穴的那种机器。
他先“操作”让浩然仰着把身躯完全向上挺起,把机器倒放在球台上、少年的大腿间,胶棒从下面往斜上方刺入浩然的后庭,差不多有半根都没入肉穴里;然后打开电源,让机器一下一地地钻刺浩然的菊洞。
“呃……”
胶棒虽然粗大、捅得虽然深入、机器的上下插动虽然极为高速,但墨龙纹对于道具带来的刺激,加成得不如手指、更不如肉木奉的直接插入;像这样的快感,在加成后或许一般人早就发狂失据、早早自尻喷精了。但是意志坚毅、又久经调教的浩然,已经能够忍得住了。
或许也就是因为这样,当调教主空出手来,开始抚摸拳击国手迷人的肌肉的时候,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不知道是硬度不够惊人,还是尺寸不到极致……
调教者转身向金发佬要了一只装有赤炼粉的针筒(他是当日的VIP使用什么道具都不必另外加钱的),把浩然腹肌上积着的透明爱.氵夜汲取进针筒后、摇晃着和红色粉末混合后,一手轻轻捏开小狼狗霪乿的马眼,另一只手,把针筒里的红色药水对准尿道注射进去。
“呃~~~”
就像是有人在尿道的洞口点了把火,然后一路延烧进去;少年只觉得整只肉木奉像被人用火炙烧着一样,痛着咬紧了牙、脖子变粗发红、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但这样似乎还不够,调教者拿起电击器,对着少年始终充血勃发的十九公分肉木奉,朝着棍身给电下去……
“啊~~~呃~~啊~~~~”
这下总算是让这个强悍刚毅的拳击少年,让这家伙痛到惨叫出来了。调教者移开了电击器,再用手抚摸这时候浩然的肌肉;几乎每一条肌束都不合理地暴涨着、让整个身躯拥像金属一般地坚硬。
哇赛,就是这个触感!这就是之前在影片里看到这个名叫浩然的帅哥被人家调教到快崩溃,在脑袋里想象中,他那精实肌肉的硬度。
“喜欢吗?”他轻声地问着。
“小…狼狗…喜欢……谢谢贵宾……”浩然明明被虐到快要不行,却还得心口不一地说出这种羞耻的话……
“喜欢就多来一点”
“啊啊~~~啊~~~~呃~~~啊~~~~~”电击又持续了几分钟调教者捏了捏,浩然那两颗涨得跟铅球一样大的二头肌:“啧啧,真的很硬吶……怎么样?还要吗?”
如果可以说真话,浩然当然想要停止这一切的折磨,不,如果可以的话,他应该会骂脏话……但是他知道身为一条主人的小狼狗,这时候要说的不是真话,他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答案:“小狼狗……小狼狗……”
虽然明明清楚该说什么,但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他的身体、他的潜意识在阻止他说出这样无异于自残的话语;浩然硬是语滞了几秒,然后才说:“小狼狗还要,谢谢贵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
这次又电得更久;随后调教者停下手来,用手掌抱着拳击少年的狗公腰、抚摸着他的侧腹肌束,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吻着那八块暴涨分明的腹肌。他闻到了男人特有的汗臭味、还有爱.氵夜混杂着米青.液的味道。
真是太完美了,真不枉花了三千多万来享用–不过这就想到了,这个价码,好像超出了他原本的预算……调教者突然灵机一动……
“啊~~”
调教者突然把点着的香烟,直接压熄在拳击少年钢铁一般的胸膛上;这本来不算什么,但是少年此时已经再也没有办法忍不住半点的哀嚎。
“来吧!愿意帮我出个三十万的,就可以上来熄根烟、射一发”
没想到,这名调教者竟然当场作起“二房东”的生意,在他的招揽下,现场的宾客一个个掏钱出来,用烟头凌虐少年结实硕大的一身肌肉的同时,也把他们的精华全都射在少年的身上。
烧红的烟蒂被压在拳击手浑身是汗的男性躯体上,“嘶~”地一声把汗水蒸散后烫在坚硬硬大的肌肉上。一根接着一根地,把少年的上身烫出了一点一点的伤疤;然后再把腥浓的新鲜男精,一股一股地喷溅在那些伤口上。
差不多在场的几十位会员都射过了一轮后,少年身上的龙纹突然耀起一阵黑芒;前面几次聚会有参加的人多半知道,这代表他的龙纹又吸收到足量的男精,跃升到新的一个级数了。
果然,黑芒消散后,浩然身上“缚龙密咒”的龙型刺青,看起来又比之前更大了;大家都在好奇着,新一级的龙纹会有怎样的潜能–包括那位得标调教权的年轻人。
“哦……升级了欸,我很好奇升级之后的威力有多大”他这么说着,然后一脸不怀好意地看向浩然–眼睛盯着拳击校草帅气的脸庞,右手却往反方向伸过去、一抓握住了少年裸露翘起的男根,不安份地开始撸动、把玩起来。
“呃……呼…嗯……呼…”
浩然整个人爽到开始颤抖、大口喘气,甚至微微地扭动起来。
“唉……你看,我就知道”调教者叹了一口气,用带着谴责和惋惜的口吻说着:“当然,我很喜欢看你这样忍耐的样子;但是,你最爽最爽的那个表情呢?”浩然听到调教者这么说,似乎猜中了他的意思,心底泛起了一阵惊恐……
“如果不把你的那个什么真气消耗完,你是不会乖乖地,爽到射出来的,对吧?”
浩然听到此话,虽然连忙摇头、甚至低下地说着:“我…小狼狗会尽力…求贵宾不要……”但已经太慢了。
调教者弯过身,一支手抽掉了机器上的胶棒、改用自己的手指快速地戳击少年的前列腺,另一只手扶住那根十九公分的大屌、直接用嘴巴含住裸身少年的粗长肉木奉,让亀头撞击他的口腔、用舌头展开攻势的同时,大力地吸啜着这根布满了黑色刺青的棒体……
“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肌肉结实、精悍强壮的拳击国手,在前一刻还一脸刚毅坚忍、英气勃勃,下一秒钟就突然爽到鬼吼鬼叫了起来。
本来稳固不坏的人身拱桥,也在一瞬间崩垮;浩然的双手先是在空中胡乱抓了两下,然后向下体伸去、像是要阻止对方一样,但是又不敢、双手又被硬生生收了回来,然后忍不住反过手来抓紧撞球台缘、让身体藉力开始狂乱扭动。
“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
口腔被大力吸到接近真空,在LV5龙纹的加成下,成为调教少年最强效的道具,这还没算上舌头上粗糙的颗粒,不断地摩擦着亀头和马眼。浩然基本上是崩溃的、实际上是崩溃的,他崩溃地彻彻底底。
少年仅存的一点理智,是催动丹田的无相仙气,一如调教者所料的,为了锁住精关而快速地浪费这些辛苦积累下来的真气。要不了几分钟,少年的真气就几近见底了,那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人用口技吸到喷精–这明明是浩然心里最害怕的事,但现在的他,已经连担心这点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他是真的,崩溃地彻彻底底的……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恩嗯……”
调教者在浩然身寸.米青的前一刻张开他的嘴、让空气灌进去、解除了真空的吸引力;然后他抬起了头,先是一脸满意地看着那根持续发烫、沾满口水的大机巴,在现场、这么近距离地欣赏,和播放影片时从屏幕上看到的果然还是有差!
然后他转过头,盯着还在喘息、硕大胸肌上下剧烈起伏的拳击少年,好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谢…谢谢贵宾……小狼狗…谢谢贵宾”
浩然开口道谢、还谢了两次;他是真心的,发自内心地感谢调教者在最后关头放他一马–即便他也清楚,这是因为对方还有其他花招要用在自己身上,但是那种逃过一劫的强烈幸存感,让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从心底油然而生感谢之情……
稍稍回过神来,即便是还在大口喘气,浩然还是赶取反手把自己仰躺在球台上的结实身躯,出力给向上挺了起来–贵宾可还没有允许他放松躺下。
“这样多好,让我看看你最真实的反应”
调教者满意地说着,从未抽出少年后庭的手指,又开始快速地戳弄他的G点。
“呃呃嗯……唔呃……嗯嗯呃……”
果然真气被耗尽、又被逼到身寸.米青边缘之后,少年对性刺激的反应有比之前还大一点;虽然在忍住不射这件事情上,还算是忍耐力不减、还挺得住,但无论是发出的声音,还是肌肉出力绷涨的程度都比之前更强。当然,这跟调教者是直接用手指攻击,和龙纹升级到第五级也都有点关系。
仰卧挺身,然后被人从后洞刺激G点,浩然反射性地让身体向上撑高、就像是想要躲开那根无情的手指一般–但是真正无情的、调教者的另一根手指,却正从上方伸下来、压在他超长的肉木奉前端、在少年敏感的亀头上轻轻滑动……
“恩!”
大家不要忘了,咱们这位拳击校草,这时候可正处在身寸.米青的边缘呢!不论前列腺的刺激再怎么密集、再怎么蛮横,对这名少男来说都没有直接对着亀头下手来得催精。浩然赶紧把身体向下压,虽然马上就感受到G点传来如机关鎗一般的戳刺快感,但上面更要命。
因此,即便他的身躯此时出力凝在一个不上不下的水平位置,会格外吃力;又即便调教者的手指像赶时间等电梯的上班族一样,对着他的前列腺急促地按个不停……
“呃呃……呃呃呃……嗯……”
即便G点被大力戳中的每一下,都会让这个小男生反射性地想要向上撑起、逃开,但他还是像个硬汉一样,使出加倍地力气、把肌肉撑得暴张、全身发抖冒汗,也要把这股冲动压下。
铁打的躯体、硬得像钢铸一般的肌肉,浩然凭借着非人的意志,成功地忍住了后庭的刺激;如果在哪里有写着游戏规则的话,他应该算是“通过考验”了吧……
只可惜,并没有这种游戏规则;即便拳击校草成功地苦撑住,调教者依然随兴地、时不时地用手指点按少年湿湿黏黏的亀头,就像是个小孩在玩蛋糕上的奶油一样。
“恩……唔呃呃啊啊……呃……”
每次被调教亀头、每次爽到大叫,对浩然而言都是一场豪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忍不住、会失去对身体的掌控、不顾一切地喷精。但这场赌局由不得他退出,他只能一直赌下去、赌到自己输干为止……或者,运气够好的话,在那之前,贵宾就已经玩腻了呢?
的确,调教者又是把玩肌肉、又是出言嘲讽、又是拍照留念地,这么玩上了二十几分钟后,是有点乏了–但并不是浩然想得那样,他点了一只雪茄、抽了一口、咳了两下,显然是还不太习惯这种东西;然后他把这只前端红红的粗长的东西,顶在小狼狗那只同样前端发红发烫、同样又粗又长的肉棍的棍身上……
“啊~~~啊啊啊~~”
浩然惨叫、一边摇头一边惨叫着,他摇头求饶不是因为怕痛,而是他知道、你我也知道、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这一下是烫在巨棒的棍身,下一次就会沦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这个,英俊帅气的拳击校草,爽到发狂、要身寸.米青前的姿态;年轻的调教者打从心底的兴奋起来,这个画面,真的很具有振奋和纾压的疗愈效果。
调教者不负众望地,把雪茄烟烫在少年亀头上,一秒、两秒……十几秒过去,浩然哪还禁得住这样的刺激,一阵强烈的狂乱快感、让他百分之百肯定自己会在这阵狂乱失精狂喷……这样不行、这样不行……明知道会被处罚,但浩然还是用上了“二丁之术”、移除了身上所累积的肉欲刺激。
按照拍卖时的合约规定,不论是成功让小狼狗身寸.米青,还是逼得他使用丁甲奇术,都算是完成了这一晚的调教;现在小狼狗的调教权重新回到了他的主人手上–但他今晚的磨难还没结束。为了惩罚他擅用丁甲术,主人照惯例要再把他拍卖出去一次。
浩然又一次自作主张用丁甲术来避免身寸.米青后,看到贵客退回人群中,就自行像个惹老母亲生气的孝子一样长跪着;浑身肌肉、线条精悍的硬汉子,直挺挺地跪在球台上、等后主人的发落。
“把你自己弄干净,连这点都不会怎么当狗?”金发佬厉喝斥。
浩然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布满了烟疤和烟灰;皮肉伤虽然可以用无相仙气来治疗,但烟灰有些甚至和米青.液和在一起干了,他只好赶忙用手掌先去抹身上的汗水、再用沾了汗的手掌去擦。
这一幕,就像G片演员在镜头前面,把润滑液倒在自己身上,然后卖力地抚摸着自己一块块结实肌肉一样。这一幕被用X集团的专用网转播给VIP客户们,金发佬用手机送出了下次聚会的日期后,出价竞标的回讯就接连不断地回传过来。
尤其是刚才的这名年轻的得标者,向大家示范了可以在调教的当下“转拍”小狼狗来筹资,就像投资房地产一样,不只可以自用,还可以在卖出的时候赚上一手;这让许多本来就家底深厚的VIP客人暗自调高了愿意出价的上线。
浩然在自己身上胡抹了一阵,身体大部份的地方是干净了,但他不敢把黑色的烟灰乱抹在桌球台上,只能把它们全用手指刮起来、藏在掌心里;然后他又直直跪着、等着主人来检察。
“这什么?这样也算干净?”
金发佬指着少年胸前的两颗蓓蕾。这里本来就是众人熄烟的首选,两颗褐色颗粒上,都积了不少的烟灰和焦油;只是颜色偏深,所以浩然一时间没有发现。
这时候少年身上的汗水已经干了;他用脏脏的手指抹了几下,都没办把焦油抹起来,焦急地一直搓揉自己的乳投。一直到他灵机一动,从嘴巴吐出一点口水、用手指去沾取,再去搓动,似乎的确有点效果。
这一幕淫秽到了极点,不但帅哥沾口水玩自己乳投是G片惯有的撩人片段;在龙纹的威力下,少年用手指调教自己的乳投,想当然没几下他的下体就充血翘起–这点浩然也知道,从乳投和下体传来的酸软快感让他比谁都清楚,但他只能让自己无视这种羞耻,赶紧把身体弄干净好让主人满意。
乳投很认真地玩了好几分钟,弄干净了之后还不放心地又沾着口水揉了几次;小狼狗再次抬头看向主人之前,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终于,应该说不幸的,让他发现了另一大块的烟灰–那就是刚才的调教者,最后在他亀头上留下的雪茄灰。
“怎么,不敢弄啊?要不要我帮你啊?”金发佬见状,不怀好意地问道。浩然连忙摇头、身体反射性地向后退了一点;如果是主人亲手刺激亀头,那他一定会崩溃的。
在少年犹豫的同时,金发佬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后,冷不防地把手指插进了他的两片臀瓣之间。浩然反射性地想要向前逃开,但他马上察觉这应该是主人下的手–这样的话逃开就成了大不敬。
“呃呃嗯嗯……谢谢…主人”
全身肌肉结实累累的拳击手,在被人用手指调教后庭的同时,爽到几乎要软倒;他把双掌按在大腿上,用手臂的力量把身体扳回来,好不容易才维持住挺身直跪的姿势。
“嗯嗯……呃……嗯嗯……谢谢主人……”
这就是主人手指的威力;也没有特别大力地戳刺,校草那根裸露勃起的肉木奉,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流出霪水。看着前列腺液从亀头流出、沾湿了整只肉木奉、也慢慢地冲开了那块烟灰,浩然又道谢了一次。
但是他这就误会了,主人从来都不需要去体贴小狼狗、也不会为了他做什么。金发佬这么做,一则是为了冲高拍卖金额,另外一个目的是:“你们不是一直很好奇,”缚龙密咒”第五级的特殊功能是什么吗?”他这么说着,伸手抓起浩然的一只手腕、拉着他的手掌靠近那根十九公分的肉木奉。浩然这下从感激、瞬间坠落到恐惧的深渊里……
根据约定,金发老不该对他的肉木奉出手,但这不代表他不能逼自己,用自己的手去尻鎗–浩然自己在前面的几天里,就有想过这层可能,但是主人一直都没有这么做,使他以为主人并没有察觉到合约里的这点漏洞。
现在他知道自己太天真了,他知道了金发佬的残忍、也了解到,会让人恐惧的事,总是在你对它失去警戒、宽下心来的时候才会发生。
在后庭强烈的刺激之下,浩然的手掌被金发佬拉到肉木奉的前方、用他的掌心对着不断流汁的亀头蹭了几下之后,少年英雄的坚强意志就全数瓦解了–或著者,大脑里的意志仍然是坚强的,但身体却像是宣布独立一样,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掌控。
“啊啊啊呜呜主人啊啊哦哦主人啊啊啊啊啊”
浩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抓着肉木奉在猛尻,校草的英俊脸庞上或许还有几分不情愿,拳击手的一身肌肉却早已全面解放、享受起这无上的快慰。他企图求饶,但就连他自己也不信金发佬会打救他没过多久,浩然就逼近了高潮,然后是真气的减损、然后耗尽,然后开始最后意志力的对决–但这已经是没有的了,他的意志力出不了小小的脑袋,没救了、他要射了、他要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货真价实的身寸.米青感受一波又一波传来,但是少年的粗长肉木奉前端并没有喷出白色的体液。少年一下又一下地重复着身寸.米青时的动作,那全身弓起扭后的姿态、那极致紧绷的肌肉块、那发狂的嘶吼、那亢奋的神情……
浩然比谁都还要快领悟到,这就是主人的新能力、这就是墨色龙纹升到LV5的特殊功能;从今天开始,自己的身体,就连身寸.米青的自由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他已经想不到,小狼狗还有什么不是被主人掌握在手中的了……不过,不论如何,当下他有一件事是非做不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谢谢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
被搞到发狂的小狼狗,在浪叫中排除万难地向主人致谢输诚。被这奇绝的调教画面吸引而来的开价投标一直进行到凌晨都还在进行;而沦为小狼狗的校草拳击手,他那持续不断的空包身寸.米青表演,在竞标活动结束前,都不会有止歇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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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老朋友吗?”金发佬说着,他说话的对象,当然是肌肉结实硕大、长相帅气迷人,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拳击少年浩然–不过这是他白天在学校里掩人耳目的名字,实际上他只是主人豢养的一条小狼狗而已。
今天的活动比较特别,在刚入夜的一开始,金发佬就主持了下一个场次,小狼狗调教权的拍卖。一方面是因为,这样一来,今晚调教时间到了之后,如果下一个得主愿意,还可以接着调教到天亮,这样可以增加“翻桌率”。
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今天的调教权竞标得主–应该说得主“们”,他们献上了一件宝物作为价金,那就是金发佬口中的,浩然的“老朋友”;那是一只体形可放大缩小、浑身通红的锤子,也就是在战场上,曾经把浩然几乎给整到死的那只、原属于血胎金刚的那只火锤。
而得标者,其实就是血胎金刚的徒孙们。不论他们竞标是为了报仇,还是和大多数的S一样,为了单纯求一个爽;总之,他们拿这只火锤要抵两千多万,而金发佬收了。现在,金发佬就要来试试这只锤子的威力。
小狼狗现在已经十分习惯在客人的注视下全身裸露;事实上,他才正以“擦澡live秀”作为今晚活动的暖场。把一整天在体育系、拳击社辛苦操练的满身汗水用一桶清水、条小毛巾慢慢地、一块肌肉、一块肌肉地擦拭干净,就像在入夜美术馆关门后,负责清洗健美男体雕塑的清洁包工一样–差别只有,这个大胆裸露展示品,就是他自己艰难锻炼出来的精实身躯。
清洗完毕,小狼狗收到了主人的指示;在那些曾经被到击倒、威喝住的魔卒、同时也是有钱的会员们的围观下,浩然还得自行用手指,一左一右地当众揉捏起自己的两颗乳投。
这个道理很简单,主人想要玩虐小狼狗那根十九公分的棒子、但是又不屑在客人面前自己动手去爱抚小狼狗–小狼狗不是用来爱抚的、是用来玩的、用来残虐的。哪怕他只要轻轻一碰,墨龙纹就会启动,却还是连这样也不屑费力,所以小狼狗当然就得自己玩自己,把两腿之间的那根棒子玩到涨硬,再恭请主人的调教。
手机传来的了码竞标讯息,就在全身赤裸的拳击少年,把他的完美勃发的粗长肉木奉放到场中桌上,那块怎么看都像砧板的圆型木制落槌台上……
一旁的金发佬手中有只赤铜色火锤、桌上有块落槌台、台上有根肉屌、肉木奉的主人,苦练出一身精悍肌肉和高强武艺,正奉命施展他的不坏金身–在那根粗屌上,让巨棍泛起淡淡金白色光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这还用得着猜吗?那你还不赶快加码竞标?
“呯!”
一锤落下,在木板上壂着一块肉条,本来应该是不会发出声响的;这巨响,是锤上的火相妖气撞击到了肉木奉上的金相仙气所发出的爆鸣声,正巧取代了原本的落槌声,为这演出增添了多一种振撼人心的效果。
“呃……唔……”
肉屌被锤打的少年,呜咽地发出悲鸣。
拳击少年十八年来辛苦地锻练,却也还是有练不到的地方;不坏金身再怎么刚强,也一样有克制的煞星。更重要的是,一身精实筋肉、深湛修为的少年英雄甘愿沦为敌人的玩物奴犬,当浩然自动把十九公分的肉木奉搁在砧板上、然后直挺挺地站着任人宰割时,他那些肌肉、那些真气,那些坚强的意志又能去抗议什么呢?
“呯!”
“呃……呃……嗯……”
虽然不坏金身阻挡了大部份的火相妖气,但物理的撞击力道,经过lv5墨龙纹的放大效果,被人大力用铜锤击打自己搁在桌面上的屌棒,这要命的剧痛仍然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痛得撕心裂肺……
但浩然只能奋力地忍住痛苦、却又忍不住地发出低沉的哀鸣。为了忍住痛楚,他的拳头握紧、他的腹肌涨硬,他的上臂三头肌涨到了原本的两倍粗、胸肌也拉出了一条条的肌束线条;但他还是一脸刚毅地站在桌前,下半身分毫也没有移动。
就像寿司吧台后方的师傅,将他自信满满的、十九公分超巨大的生鱼片握寿–肉屌口味的,放在台前客人的盘子上,然后像个卫兵一样站着、等着看客人品尝后满意的表情–或是看着主人拿只铜锤,一锤砸下去,泄欲之后狂妄的快意奸笑……然后他还得赶紧用无相仙气来疗愈受创的肉木奉,好让它呈现最完美的姿态、迎接主人的下一次锤打。
“呯!”金发佬不断加重手上的妖气,落锤声越来越响。
“呃~~呃嗯……”
浩然越是强忍住,金发佬越是大力砸下、场边的加码竞标也就越是踊跃。现在的小狼狗,已经不敢对主人有任何的对抗意图;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坚忍会换来更凶狠的虐击;但他还是尽其所能地忍住。
这是为了向主人诚实地展示自己的能力、试着透过承受住更猛烈的调教来取悦主人;要是金发佬发现浩然刻意发声哀嚎、会认定他在偷懒。
要是偷懒换来的,不过就是更严厉的虐待,那对这个刚毅不屈的少年英雄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但是金发佬深知浩然的“弱点”是什么、或者说是谁–他总是会成功地让少年痛切地后悔自己身为一条小狼狗,竟然敢作出让主人不高兴的事。
“呯!”
“呃……”
俊帅的大学校草,不和心爱的人在房里缠绵,却在群众面前全身赤裸;高强的仙术修练者,不在正邪战场上,却对着自己的下体施展不世金身神功;骠悍的拳击国手不站在擂台上,却在一张桌前站着,满身大汗、肌肉贲张。
荒谬的画面、撩人的肉体、禁断的互动,诱发淫秽的幻想,加速了不道德的竞标活动。对浩然…不,对小狼狗来说,主人能用自己的身体多赚到一点,也是很好的;主人开心的话,就不会惩罚自己、主人不去想着如何惩罚自己的话,就不会想到要伤害啊川……
“磅!
“啊~~~呜……呃……”
金发佬不断加强的力道,在异宝火锤=墨龙纹的双重加成下,终于攻破了少年坚毅的忍耐力、让他发出一声响亮的惨叫。现场还有人忍不住轻声地欢呼;还有人根本开始隔着裤子自慰诞起来–或是直接把手伸进裤裆里搓动……
“磅!
“啊~~~啊~~~呜……唔……啊~~~”
不过金发佬并没有为此满意;他落锤的力道还是不断加大。少年浩然因为肉木奉一下、一下地被虐而痛得哀嚎连连、前一阵惨叫和大口喘气还没来得及停下、就被追加第二下而惨叫到岔气。
“磅!
“啊啊啊~~~啊~~~呜……啊~~”
“磅!
“啊啊哦哦~~呃……呃-啊~~~噢~~~”
而且最离奇、也最屈辱的是,因为墨龙纹的咒力,身为万人迷的拳击校草,浩然在如此残暴的下体凌虐下,竟然还是潮潮到排出了前列腺液–而且就在他肉木奉被一下一下捶打的瞬间,霪水就这么被敲击地力道给挤得喷溅出来……
–而且刚喷出淫汁的粗长肉木奉,还是一样继续被无情地击打;就像厨房砧板上,准备熬高汤而正被敲出髓汁来的大骨一样。
“磅!
“啊~~~啊啊啊~啊啊恩……”
“磅!
“啊~~~呃……啊~~~呃…唔…”
“磅!
“啊~~~呃…啊~~~呜~~~啊!噢~~~”
在裸身结实的拳击少年,真的忍耐不住而脱力脚软之前、在拍卖的金额飙高到没人能再追价、而且让金发佬感到满意之前,浩然的巨根残虐秀,似乎会就这么一直持续着、无休无止地捶打、哀嚎下去……
百四九:金入于猛火
竞标结束,浩然的护身真气几乎被折磨得一点不剩,拍卖金额则正式突破五千万。金发佬一边指挥着场内的观众退到一旁的观众席,一边解说今晚的活动:“今天晚上,有点不太一样……”他一边说,一边走往拳馆入口、打开大门:“今晚是一场恩怨之战、一场复仇之战。”
进场的十人,是血胎金刚的徒孙们,带头的道号“黥”,他的师弟叫“砾”,还有一人是“宫”、一人是“绞”,余下六人连道号还没有–他们还来不及修练到取得正式的授碟,师父(血胎的徒弟)就在大混战中,被浑称“红色死神”的徐浩然给残暴地杀了。
十名见习水平的复仇者,对战功力几乎被耗尽的不世高手,这也算得上是另一种势均力敌。金发佬依照合约说着:“黥少侠要的是一场公平的对决,所以我事先消弭了双方实力上的不平等;接下来的对决,生死无尤,对吧?”他看向那十名青少年。
黥点了点头。
“钱我已经收了,你们要是败了,失去了行动能力,那今天的调教活动也就算结束了,下面还有一场。”金发佬这么说着,不管是真是假,看起来就像是在暗示浩然可以放手一博。
“当然,如果你们失手把小狼狗给杀了报仇,那下一场调教就取消;当然,我会退费”他说着转头看向浩然:“只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得另外再找一只小狼狗来才行了……”
浩然知道他指的是啊川,他当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喏”金发佬递过一条皮带给浩然:“为求公平,让你把它束起来,以免碍事”
浩然一开始还不明白,后来才想到,他那根持续勃起的十九公分巨屌,在待会战斗时甩来甩去的很不方便;但金发佬不是给少年一条裤子,而是只给了他一条皮带,让他把那根肉木奉向上摆、贴在下腹,用皮带把它跟体束在一起。
原本一丝不挂的少年,身上多了条皮带,束着那根勃起肉屌,老实说,看起来更加突兀……
也许观众们会好奇,要是少年的肉木奉在战斗时消软,那皮带不就套不到了吗?但事实上呢,皮带的金属扣件里,装置着小型的振动装制;皮带一扣上,就开始不停地颤动、刺激着被它箍住的肉木奉前端。
浩然被肉木奉上的刺激搞得全身肌肉暴发紧绷,看起来更为强悍威猛;他强忍住不透出异样,脸上的表情反而更显得刚毅。拳击少年知道自己现在只是外强中干,因此不敢冒进;他静静地站在原地,准备以静制动。
其中的一名敌人,被推派作烂头井、率先冲了上来;他使出师门基本功、火相妖术“烈火爪”一招直取少年胸口–也许在他的脑海中,想象出来的是一幅指插豆腐的画面,白爪进、红爪出,一把揪出仇人的心脏,再将它像颗柑橘一样大力捏暴。
但结果并不是这样;即便护体金身在之前已被人用火锤硬生生击溃,在浩然体内流窜的剩余真气,和他十多年来苦练的一身横练肌肉,都仍然像副坚实的盔甲一般,可靠地保护着他的躯体。
尤其是自从浩然沦为金发佬的小狼狗,金发佬在魔龙杖的影响下,有意无意地去加强锻练少年的肉体–魔龙杖让金发佬认为,要取得更高的拍卖所得、让活动更有看头,就必需把少年的肉体练得更完美。
每天晚上,在金发佬开始凌虐少年校草以强练魔功之前,都会要这个拳击国手在钢制的单杆下引体向上–身上挂着熟铜粗炼、炼条下面焊着至少一百公金的铜块;拉上去的时候,还要把双腿屈起、把这铜块再升;然后再抬起小腿伸平十秒后才能放下。
这样的动作,让拳击手硕大的二头肌球,在出力暴发时的球半径变得更大,当然还有他那一手掌握不住的胸肌,以及抬腿时会锻练到的下腹肌。为了要让腹肌漂亮均匀,少年还得倒挂在单杠上,用腹肌出力把身体向上抬起,然后手臂还得再出力把那铜块举起、一样要停住十秒才行。
当然做伏地挺身的时候,也一样要在背上压着这些铜炼、铜块;这可以让他的上臂三头肌、三角肌也变得更粗壮–当然还有腹肌,又练大了一个尺寸。像这样至少要做五百下,如果有处罚的话,还会破千。浩然被迫把肌肉量大幅增加,这让他的量级升了至少一级,拳击队上的教练还得因此更改他练习时的对手。
烂头卒的爪招没收到预期的效果,连让仇人流血都没有办到,更不要说终结这个传说死神的性命;那么,反过来就是他的末日到来了。浩然等着敌人的爪招触及自己,知道接下来对方修为尚低,发劲、收劲、反应、变招的速度都不够快,利用这个空档,他快速出拳–
只需要挟带一点点的剩余真气,在少年著名的“AK重拳”闪电般连续四拳全轰在同一个点上:第一拳先由右下方斜上直贯对方丹田,敌人中招后痛得凝住不动。
然后第二拳再补上,身体丧失防卫能力的中招者会被这一拳轰着飞起;然后第三拳刻意把向上的角度加大、将他的身体向上抬高,同时用拳劲和仙气突破他的丹田。
这个时候敌人亡经昏死过去了,浩然的第四拳再改用直拳,炫耀式地将对手还在半空中的身体,笔直地向前击飞。
那天大战的时候,这十名未出师的徒孙们都不在现场,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对手压倒性地实力;恐惧就像被凭空召唤出来怪兽一样,在他们心里两三口就原本发誓复仇的斗志吃得一乾二净。
训练有素的狼狗就是这样,看起来十分温驯可亲,但优异的猎杀本能却一点也没有放下。浩然刻意扬威、震摄住其他人;利用这个空档,他窜到了另一个无名的小卒身边,同样的连环四拳–制造剧痛–重击抬升–轰暴丹田–一拳击飞。然后是下一个惊吓到嘴巴合不拢的可怜虫–轰飞;然后是再下一个……
沦到第四人时,浩然察觉到身旁有一个蠢动的身影,那是这伙人的带头大师兄“黥”道人,他猛一回头、瞪了对方一眼;这一怒视,竟就把黥吓得倒退了一步半。接着浩然又向原本锁定的第四人痛下重手。
黥在众人中的功力最高,也是唯一还有行动能力的;但是他没有把握自己独力击败仇人,而其他师弟显然又都零战力。不得已之下,他拿起腰际系着的,向金发佬先借回来壮胆用的火锤。
火锤是火相妖术的密宝,血胎门人是利用它的业火可以克金,藉此用来修炼高级的金相妖术内功心法。黥和其他同辈师弟的功力太低,接触火锤时会被火相妖气逆流而内伤;不要说用它来练功了,就是单纯使用火锤来伤人都没办法。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忍痛割爱,来换取手刃杀师凶手的机会。
也是因为他们没能力使用火锤–就算不被锤上火气所伤,也不够妖气去运使、发挥火锤上威力–金发佬才会同意把它暂时借还给黥用来壮胆。
黥自己其实也没有很认真盘算过这种可能,只是在这一瞬间,在恐惧中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然而剧变就在眼前突然发生,他再作迟疑恐怕满师门都会被灭……
黥解开腰上的火锤、把他怀中保存的一颗透着妖气的小珠按在锤上、这珠子便自行镶了进去。从上面的金相妖气来看,金发佬认定那就是血胎金刚遗留下来的内丹;黥以血胎的内丹来驱动火锤,不但免去了火相妖气的逆袭,也提供了火锤极强的妖力–只是这么一来,随着火锤的施展,这内丹上血胎留下的妖气也将一分一分地释出而消耗殆尽。
锤上的内丹,让用户黥的速度也得到提升;浩然击飞第四名敌人后,感受到身后突然冒出一股强大的金相妖气、气压罩身而下,让他不得不回身接招……
“呯!”地一声,少年倒飞而出;金身被破之后,他身上的功力本来就聚不起来,再经外力这么一击,便引爆了严重内伤。浩然落地之后,正要爬起,身子还没站稳,就吐了一口鲜血而又脚软。
黥趁胜追击,冲上去要再补一锤,但这下让浩然抓到空档避过;接下来的四五招攻击,浩然都忍着伤痛不停地逃窜。两人原本的功底和武学见识相去太远,黥的招式看在浩然眼里,其实存在着不少破绽;只不过逃开还可以,以他现在的功力和伤势根本没办法反击。
过了好一阵子,“绞”和“宫”才回过神来,发现黥的反击行动;他们两人冲上前去、从旁攻击浩然。浩然乱中以虚招还击,虽然敌退了二人,却让身形被绊住,在闪过黥锤招的时候慢上了半拍,被火锤上的金相妖气给震伤。
被震波冲撞丹田,一股想要呕血的冲动,让少年不得不站定脚跟、把伤势压下;他身旁的两名敌人,也赶紧上前,一左一右地趁机锁扣他的双臂、从背后出力把浩然赤裸的上半身向前压制。
拳击少年被迫向前挺出他结实的胸膛,凶狠地眼神、还渗出血的嘴角,让这名校草看起来更加的帅气;不过帅归帅,这时候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持火锤的敌人,不怀好意走向自己走来。
“呯!”、“呃……”
浩然事先暗运起不灭金身的心法,当火锤重击在他钢铁般的八块腹肌上时,强硬地忍住了冲击–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比如而没有惨叫、没有大吐血之类的;但其实扣着他的两人,都感觉得到他身体因剧痛而夸张地颤抖。
“呯!”、“呃……”
绞、宫这时候不约而同的放开手;向众人展示拳击少年此时已然丧失了所有战力,在他被放开的同时,连勉强地想要站定的力气都没有、向前跪趴了下来。
两人又将浩然给架了起来,这时候他们其他师弟都围了上来,“碟”走到肌肉块结实累累的裸体少年身旁,手向他身上唯一的“衣物”–那条皮带,从皮带后方压着的那根肉木奉前端,沾起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我都忘了,你这个淫贱的狗货,身体被人虐打的时候,反而会高潮对吧?”
“……”
少年英雄落入敌人的魔爪中,受制于身上的墨龙纹,的确在被火锤击打的同时,被追加了肉欲快感,才会忍不住让皮带上的震动器给震出水来。但现在听到了羞辱的言词,也只能不发一语、大力地别过头去。
“怎么样,不承认自己的淫贱吗?”
砾一边说着,把手指上的爱.氵夜,三两下蹭在少年腹肌侧的龙纹上,手指顺势向上拖,滑过一块一块凸起的腹肌,然后按着褐色硬挺的乳投上,顺时针揉揉转转了几下。
“嗯……”
无力抵抗、甚至无力忍耐的筋肉少年,敏感地甚至微微抖了起来。其反应之大,乍看之下,彷佛这样的折磨对他来说比火锤的击打还要强烈;这么一来,“淫贱的身体”一说,也就不由得他否认了。
“够了!”
碟还想要说什么羞辱少年的话,却被带头的黥所喝止:“我们的师父师公都殁在这小子手上,你这样羞辱他,对师门…也没好处”
“这小子要为师父、师叔们偿命!”
黥这么说,然后他再次捶打起少年的结实的身体。火锤上血胎的内丹在捶击时不断把用真气冲贯少年破损的丹田。
但浩然为了心爱的啊川,不论多痛苦,都咬着牙、运着金身的心法,试着用体内仅剩还能运行的一丝丝真气、无相元丹、和他饱经磨练的结实肉体去承受这一切。
一个猛捶、一个硬挨,随着时间的流逝,伤势越来越重、连站好挨打都办不到的少年,被人架着、腹肌被他的克星火锤一下一下地击打,等待他的,除了败亡,还会有什么呢?
其实除了砾,宫也有虐玩少年的心思;甚至砾只是基于变态的凌辱快慰,但宫本身是好男色的。他摸着奄奄一息的浩然,发现即便无力反抗、任人捶打,拳击手身上的肌肉还是坚硬有如盘石。
宫在偷摸少年的时候,发现砾在瞄着自己,顺着砾的目光,他看到了浩然在皮带底下发红发亮的诱人亀头。于是,当黥再次落锤时,宫刻意将受刑少年的身体抬高五公分,让火锤直击在浩皮带上……
“啊!”
浩然爽到、痛到忍不住大叫、而且同步喷汁;他的肉木奉再次被人压在砧板上捶打,而且这次,那块砧板就是他那以刚硬闻名的八块腹肌。
黥一锤落下,抽回手臂时才发现异样;但他的第二锤已经顺势挥出了……
“啊!”
黥在心底对于这样淫弄对手感到反感,他发招至半途,突然强行将劲力转向;但火锤上的妖气本就不是他能够顺利驾驭的,结果他的转向没有成功、只让火锤向下偏了一点、还是敲在少年的肉木奉上,只是这一下把肉木奉给向下压、皮带因此失去了肉茎回弹的支撑力、直接掉落在地上。
“呕!”
这也就罢了,因为半途改招、被火锤上的妖气冲撞,黥自己反而因此受了内伤……
“呃!你……”而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自己身后的砾,竟然趁乱出重招,一爪抓伤了自己背后的督脉。砾一招得手,怕他反击,连忙退了开……
“你…你接受了兽王的收买……你要背叛师们?”黥被偷袭这么一下,之前对砾的怀疑涌上了心头,也顾不得场合适不适当,愤恨地指着他质问着。
“什么收买……那是招安,师公师父他们,还有你师父也是,本来就有打算要转投兽王,才会去参加那场会战”
“放屁!”
“不信问你师弟,他也接受了招安”
“我没有!他乱讲的!”和黥同一个师父的同门师弟绞赶紧摇头澄清;旁边的宫本来没他的事,这时倒也赶紧自清,举起双手摇着说:“我也没有哦……”
这时,黥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知道自己上了砾声东击西的当,回身一爪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内力。两掌相并,砾被重招震退;两人的功力尚不足以发出什么爆鸣声,但是内力的震荡确也让黥伤上加上。
“噢!呃……”
“其实我确实是接受了”说话的正是绞:“我一直搞不懂,你这么蠢,为什么老是要在我们面前装老大?”他一边说,一边把本派的独门兵器熟铜尖棍,从背后往黥的体内深处里插……
黥命在旦夕,本来一直不愿用火锤对付砾的,再加上被师弟背叛的冲击,这下子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运上自己的仅剩的真气,一锤轰向自己的亲师弟。但绞出手前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招,一见师兄动身,立马向后跳了开来……
百五十:色不夺精光
金相妖术的修炼者,容易对于刑伤之事有异常的执迷。在黥的想法里,这个名叫徐浩然的少年,无疑是师门大敌;除了取他性命之外,不论是千刀万剐,还是断手断脚,又或者抽肠挖心,甚至是一锤一锤将之捶成肉泥,都是以报师尊在天之灵的好方法。
但是要把少年和淫秽的形象挂勾上,这黥是不同意的;那不是黥有什么同情、仗义之心,而是这在他们师门来说,是走向了偏邪的歪路–肉欲这种事,是水相妖术那些变态修道者在干的。更何况把这个在转眼之间袭杀自己师门七位尊长的高手,贬低成下贱的狗畜、性奴,这对师门的形象也大为不利。
但是,怎知黥的一念之间,强行把重招转向,结果让自己负上了内伤;竟然引发后续一连串的同门相残。这剧变发生在肘腋之间,他不得不举起师门祖传的火锤、用仅剩的真气运使,重重砸向自己的亲师弟绞。
绞本来就和砾一起在私底下和兽国的干部互通声息,甚至在他们师父们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连络上了;在血胎等人丧命于大混战之后,因为知道黥大力反对的立场,才没表露心迹。
当他看到砾竟然趁乱偷袭黥的时候,其实杀心就动一半了;砾当众坦承自己也投靠了火国时,即便他否定得很自然,但心里却担心黥从此会处处怀疑自己,因此杀意大盛。他出手偷袭时,早就算好了师兄会用火锤反击,因此一击得手、马上向后跳开……
但所谓意外,总是发生在意料之外;正当绞的身体向后弹起时,他突然觉得被人从背后大力顶了一下……然后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向前飞去、胸膛直接撞在迎面而来的火锤上。
火锤上,血胎内丹的金相妖气,被锤子本身的火相妖气逼催得向前直贯进了师门叛徒绞的体内;绞既不比浩然修过不灭金身、体内留有些许真气,就算是单看肉体,他也不像拳击手浩然,苦练多年,练成了个肌肉木奉子。
金相妖气从绞的前胸贯穿到后背,把他的上半身爆穿得血肉模糊、立毙当场。而黥使出了这一招后,也耗尽了气力、当场昏倒在地。这一下变化得太突然,砾一时看傻了眼;直到浩然有了动作,才发现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在黥质问众人的时候,宫不经意地放开了原本架住浩然的双手;绞上前偷袭黥,当然也放开了原本被轰到奄奄一息的少年。浩然在敌人内斗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这下又给还了身体的自由;在一瞬间,承袭自天清道人的战斗法门,让他预见了绞偷袭黥后两人的反应,便早一步冲上去、刻意把绞往前顶去。
这样一来,敌人就只剩三个,除了宫之外,砾已受了内伤,另外一个的战力薄弱;但是少年自己却也一样伤重到连站直都有问题……浩然寻思着要帮自己增加优势,便趁着其他人尚在状况外,走上前去、走到黥的身旁捡取他手边的火锤、和他身上插着的那根熟铜棍。
“我不……”浩然从黥手边捡起火锤、正压低身子要从他身上拔出那根铜棍的时候,听到了因师弟偷袭而滨死的黥仍然这么说着:“让你伤……他……师……”
黥在气绝之前,使出了他回光返照的最后一口气力,他抬起手用力地握住自己身上的铜棍、不让敌人抢走它、利用它去对付师门最后的三名传人……
“呃…唔…放…啊……”
阴错阳差,黥倒在地上、死前往自己身上的奋力一握,抓到的并不是他们师传的那根熟铜棍……而是另一根,一样又粗又长、一样坚硬如铜铁、一样熟热烫手的,拳击少年随身携带的十九公分肉棍。
墨龙纹的影响下,体育系男大生的诺大把柄给人抓在手上,整个人被肉欲快感搞到脱力,连抢到手的火锤也握不住。他试着把黥的手掌剥开,但人在气绝之前的这一抓,力道之大绝非爽到发颤的热血少年可以扳动的。
“呃……嗯……”浩然还在徒劳无功地挣扎,一旁的宫和砾对看了一眼,不怀好意地走向赤裸结实、身陷肉欲之中的拳击少年。
“你想要这个啊……”宫正手抽出黥身上的铜棍,大胆地把它递到敌对的少年英雄手中“你要这个做什么呢?”宫问话的同时,漫不在意地伸手握住黥的手掌–他手握异物的那只手掌,然后突然就上下摇动了几下……
“啊啊啊呃不要…啊啊不要……”少年再度身陷名为身寸.米青冲动的无间地狱里。就在他手中的铜棍“当!”地一声跌在地上的同时,筋肉线条精实的拳击手整个人身躯大力地弓了起来、一块一块凸起的发达肌肉毫无用处地出力暴涨、发抖。
“啊啊啊啊不…求你…不要啊啊啊”
调教者的无情,是让小狼犬学会屈从的最有效工具。宫一直等到他手里的肉木奉开始突破极限地发涨、马眼大开后,才从容地停下手,看着瘫在地上、胸膛大力起伏喘气、八块腹肌发涨后立体诱人的裸身少年,再次问着:“你还没告诉我,你要这个做什么?”
熟铜棍又被塞入少年无力的手里;像这样的申论题,是最考验小狼犬自我凌辱能力的。握住手里的像接力棒一般的棍体,浩然想到的,是最老套、却也是最安全能得分的答案。
即便已经筋疲力尽、连起身都万分困难了,为了不让敌人再对自己的肉木奉多尻这么两三下,浩然也只好痛苦地试着爬起。但是他方才被火锤痛虐了这么久,腹肌早已是内外皆伤,再让宫搓了这么两下肉木奉,爽劲和忍住不射的努力早就把他的气力消耗殆尽了。
赤裸的拳击手喘着气、卖力地侧过身体、试着撑起上半身,却因为腹肌的剧痛“呃……”地发出一声闷吭然后跌了回去。但他非但不能放弃,甚至也不敢稍作休息,就怕宫找到机会又下毒手。浩然又试了两次之后,成功地撑起了上身,然后小心翼翼地改采跪姿。
少年的肉木奉仍然被气绝的黥死死地抓着;因此他得跪在黥的身体上、两腿分别跨在他的大腿外、压低身体,才不会因为他超敏感的男根被这个死尸太大力地拉扯而爽翻–这个姿势,让少年英雄看起来就像在荒坟堆里奸尸一样,但谁又想得到,此刻的他其实算得上是被死尸给弓虽.女干着?
粉丝众多的帅气校草在调教者面前跪着,上身压低、两腿微开、屁股略抬,将他的光滑紧绷的结实臀丘间,那私密的菊花洞口展示在众人面前;他跪好了之后,头也不抬地,右手拿着那只熟铜棍,就这么一寸一寸地往自己的菊穴里插了进去。
“所以说,你拿这根棍子想做什么?”宫这算是明知故问了。
“……小狼狗想用棍子…玩后面…屁眼……小狼狗喜欢被搞屁眼……”拳击少年越说越下作;他甚至不只是把铜棍插入,还一进一出地用那根粗棍菗揷自己粉嫩诱人的肉穴,就像是在暗示着、在恳求着观看着亲身用自己的肉木奉来体验一样。事实上,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如果这样他们就能不去碰前面那根就好……
在一旁的金发佬看着这幕,满意地露出了笑容,这些话,显然是花了他不少天,才把小狼狗训练到能说这出这些的。所以说成年的狗,还是玩得出新把戏的,就看教的人…够不够狠。
在一旁的砾这时走了过来,他抓起火锤,冷不防地朝着少年臀丘间一那一截铜棍用力敲下去,就像要把钢钉打进木板里一样。
“恩!”浩然发出了一个高音,虽然赶紧用手撑在地上,但整个人被撞得向前倒了下去。少年英雄全身上下的力气早已用尽,要忍住这下的冲击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砾因为怕妖气逆流,所以他只用一点点的妖力;但铜棍戳入的,是有着墨龙纹加成的少年肉穴。更重要的是,浩然被黥握在掌心的肉木奉,被这么一撞,跟着向前顶了一下–其实这一下,才是让浩然最难忍的。
浩然向前趴倒,半刻也不敢偷懒发呆,连忙又让手臂出力、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抬高翘臀,等着被人“软土深崛”。铜棍被敲得往深处扎入后,因为少年肠壁的紧缩,又会再被推挤出来一截;而砾也好整以暇地等他自己把屁股撅起来,再对准刚从肉穴退出来、还温热着的熟铜棍,再一次用力敲下。
“恩~~”
浩然这次看来是撑住了,虽然他还是爽到发出声来,但却没有被敲击的力道给推倒。只不过,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会看到他双掌在地上用力按抓、全身肌肉挣扎着出力,像是在忍着什么一样。
然后,坚毅不屈地结实肌肉男,明明没有被火锤击倒,却是在经过一番地忍耐后,还是双臂发软而趴了下来–那这样就很明显了,击溃少年的,并不是锤子的击打力道,而是另有一些,在他体内流窜的痛苦、或者是爽快的感受。
“恩~”
“恩~”
浩然就像只伸缩式的原子笔一样,让人无聊的时候一下一下地按着他的屁眼上凸起的笔帽。拳击手背部的肌肉在他扭动挣扎时一块一块立体而鼓涨,因为流满汗水而发亮发烫;但这些都只是为了忍住下体–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传来的刺激而已。
“恩~谢谢……谢谢贵宾……”
这是小狼狗的家教,不能忘了感谢客人,尤其是当客人应小狼狗的请求、玩他的嫩穴、而放过他那淫贱的肉木奉的时候。
“恩~”
“恩~”
砾一锤又一锤地敲下,直到浩然几乎没有力气再把自己撑起为止。他从趴着的少年背后,一把环抱住拳击手肌肉精实的身躯,感受着充满弹性的背肌、那倒三角的背影、那紧绷结实的窄腰……
然后一手爱抚着少年硕大刚硬的一块块光滑诱人胸腹肌肉,另一手帮他把气绝的黥那只手掌剥开。
浩然这时候根本无力去反抗;更不用说他的身体被人抚摸着,八块腹肌上面的墨龙纹就是最好的刑具–不,对乳投的拨弄似乎能更有效克制住他。即便肉木奉得到了解放,少年依然爽到整个人向后倒在砾的身上。
砾让脱力的少年向下跪坐着、抽掉他屁眼上的熟铜棍;然后从他的大腿后方,用手抬起他的膝窝,出力将浩然的一双大腿向胸口折起来,原本是战无不胜的拳击手,现在全身光溜溜的,让人像盖上一只开盖式手机一样地阖上。
接着这只手机被抬高了十几公分,然后砾不知何时已裸露出来、并已完全充血的肉茎,就这么对准机壳侧边上的耳机洞,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啊~~呃、呃、呃、呃”
嫩穴被人用肉木奉狂干,小狼狗知道,这无疑是他身上那条黑龙的最爱。肌肉硕大结实的男体,赤裸地被人向上折起、屁眼朝下露出,让人抱着上下不停摇动,完全就像个硅胶制的自慰道具一样。
你要把他当自慰套也好、当成下女阴也罢、或整只的充气娃娃也行;总之这个姿势屈辱到不行;但真的要比的话,此刻的浩然,空有精悍的身材却只能让人羞耻地干着,自己还爽到不能自制地叫出声来–他的这个反应,比他的姿势还要更加地不堪。
“呃、呃、呃…呃……呃…呃……”
少年一边叫、一边喘,他被人从背后整只抱起来、折起来开干,虽然看似是不用出什么力气,但他显然是爽到会累、除了浪叫,就是喘得厉害。更不用说那个干他的人,现在看来,似乎开始有点气力不济了。
“呃……呃……呃……”
砾的动作越来越慢,原本在一旁观赏好戏的宫有点看不下去,走下前来帮手。宫把右手食指顺着砾的荫.经向上探到了少年裸露、却已塞入一根肉柱的的密穴洞口,然后抠抠挠挠的,撬出了一个空隙便将手指头钻了进去……
那根手指头一进来,浩然就心知不妙,手指头进来肉穴里,还会有什么好事吗?宫的那根手指头在里边戳戳按按,少年虽然很想不动声色地、不让敌人侦察到自己的那个重要的火药库位置,但是却没有用。
大一校草G点被人戳中的时候,就连瞎子都知道就是这儿了–因为他被那个闪电般的快感给逼得反射性叫了出来–火药库被敌军发现的下场就是,连番的猛烈炮轰。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呃…”
帅气的拳击手,让人用一根手指就搞到,真的是爽翻了过去;他大力地摇着头、粗长的肉木奉前端不断地流出霪水。
“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趁着筋肉少年崩溃的时候,宫用另一只手近距离地开始把玩浩然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其实只要他的注意力转向那只流着蜜汁的大热狗,在它的前端按下一按,或许就能在少年毫无抵抗力的情况下,逼得他爽到喷精了。
“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
宫也算是十分残酷的人了,浩然叫到几乎要哑掉,他的手指都还没停歇过一次;少年顾着狂乱地浪叫,都没空顾及自己身上的另一只手正在抚摸着哪里,当然也就对时间失去了判断能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放回地上了。
少年不知何时开始,被放回地上跪趴着、仍然大力地喘着,然后累到几乎快睡着–如果不是后庭又被人插了根铜棍进去的话……
又或者,他许他真的爽到、累到晕过去了,然后是被插了熟铜棍之后才醒来的?浩然不清楚,但他闻到了一股腥味–他先是惊慌地转头看向金发佬,看到主人仍然好端端地站在那边,才肯定不是自己在无意识状态下射了。
那想必是砾或宫干完射在自己的身上;又或者是两个都有。浩然听到身旁宫疲惫的声音说道:“好了,那怎样,要动手了吗?”,砾回答:“没玩过这么爽的,等一下,我还可以再一次,时间到了再杀。”
“那我也还可以再一次,嘻嘻……”宫说着,淫秽地笑了出来。然后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等一下,我都还没…爽到。”
百五一:收火入鼎
血胎一门底下一行九人,还有一位没被取道号、俗名叫治邦的门人。就在砾、宫二人爽完一轮后,决定再搞一次,然后就要动手杀了浩然,作为投靠兽王前的扬名之举。这时候,立邦开口抱怨了。
这个立邦本来并不好男色的,是宫和砾决定要转投兽王时,因为想在本门里面多拉拢一些暗椿,所以是由砾去“开启”他这部份的“天赋”的;刚才的斗争,他派不上用场,不然的话,也应该是会帮着砾的。
砾心里想,到时候想必也是要带他一起去投靠兽王–自己人多一点,才有个照应;那现在的确是应该满足他,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于是他停下了手等着立邦走过来。
立邦走到浩然身边,他伸手向砾要了火锤;砾知道他刚才看得心热,便把锤子给他过过瘾。
“嗯?”立邦接过锤子的同时,突然对着地上的黥露出惊疑的神情。砾、宫看到他的表情,都警觉地转头看向黥所躺的位置。
“啊……你……”
立邦突然用火锤偷袭了重伤的砾;宫回头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砾的脑门已被凿开了一个洞。他赶紧出手攻向立邦。
立邦回身朝着宫要再发一锤时,他的身体受不住火锤上妖气的逆袭,竟然自行走火,吐了一大口血、瘫了,同时便中了宫的一记手刀,临死前什么也来不及说,只是看着砾笑了一下。
但宫也不算好运,立邦在瘫痪之前,手臂正挥锤到一半、突然脱力,火锤便离手飞出。宫没料到他会飞出火锤–他们师门武功里没有这一招,因此一个不防,虽然砍死了立邦,自己却被火锤砸了个重伤。
原来立邦一直十分敬重他的师父,他被砾、宫游说的时候,一开始是坚决不肯的;一直到砾设计把他的童贞给夺了、让他体验过无法忘怀的快慰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把心暗许给了砾,甚至为了他答应投靠兽国。
没想到就在刚才,砾干着浩然的时候,他竟然在砾的脸上看到了,从来没看过的满足的表情;一直以来,他们两个办事,都只有自己会爽到不自主地微笑,他怨怪砾都只是“交差了事”,还被砾斥责过,说是“每个人都爽的时候不一样”。
刚才,他才第一次知道原来砾一直都没在自己身上得到快乐过;也是这个同时,他感到了强烈的背叛,后来的那一句“没玩过这么爽的”更是火上加油。因此,一把连砾自己都不知道的无名火,同步了结了这两人的性命。
如果是刚被虐完腹肌那个时候的浩然,或许还有剩下那么一点点力气,可以去黥的身边捡拾火锤;但现在的他,肌力早就随着汗水被榨干、气力也早就随着淫液和浪叫而掏泄光了。
不管拳击手内心里奋起再战的斗志有多强,现在的他就只能全身光溜溜地趴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宫料理完他的师弟之后,晃着他邪恶的下体,往自己这边走来;阳光校草那一身赤坦出来,结实硕大、紧绷涨红、汗湿光亮,浑身散发着活力的诱人肌肉,此刻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啊~”
又来了,自己又被人干进来了;一但后庭被塞进肉茎,墨龙纹一发作,浩然先前就算积累再多的气力都会快速地被高潮给耗尽,就像超人被氪气石压制得死死的一样。
“啊~啊~啊~”
宫从背后一下一下撞击着跪趴在地的少年,同时,伸手扶起他的身体,开始对校草迷人的肌肉线条上下其手–这对浩然来说,当然又是另一重的刺激。
“啊~嗯~啊~啊~嗯~”
不要乳投、不要摸乳投、不要……小狼狗在心里着急的哀求着–他当然不可能说出来,一说出来,就等于是在邀请贵宾大力地玩弄那两点一样。玩腹肌就好了…拜托…小狼狗的腹肌很大、很好玩……不要…不…
“啊啊~啊~”
还是被揉了…这该死的快感……还捏来捏去的…可恶……怎么这么爽……
“你喜欢被玩这里对吧”
“恩呃……小狼狗喜欢…恩……”少年自己都知道这是实话,他也只能照实说,因为他身体的反应已经骗不了任何人了。
“我待会就要杀掉你了……”宫这么说着,却仍然意犹未尽地一直把玩着少年的超大颗的八块腹肌,和那两个鼓涨成半圆形的胸肌;下半身也还一直不停地、规律地顶进少年的后庭里。
“那…在死之前……”正说着,宫的右手突然往下探、一把抓住了少年一直保持在勃起状态的粗长肉木奉:“就让你爽快一下吧!”
不!浩然突然有所警觉,他知道自己那根淫贱的肉木奉要是让人搓了第一下,就全部都完蛋了。也许是惊惧让少年从无中生有、冒出了一点力气出来,他脑袋里灵光一闪,把那一点点的气力全用在腰上、奋力一扭。
“啊!啊~~~啊~~~啊~~~呃……”
浩然的身体一扭,原本插在他后面,宫的肉木奉就这么应声而断了。本来就身受重伤的宫修为、忍耐力也没多好,挨不住这种剧痛,就这么晕死过去了。
金发佬走进场内,把九人之中奄奄一息却还没有气绝的,全都一招一个、送他们往生极乐–这么一来,这根火锤就是他的了。周围的观众看了这一幕,都在想着,人家说古人晏子“二桃杀三士”,而金发佬只用了一名校草帅哥,就一口气杀光了人家一门九子,这比古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看到金发佬,浩然不只是想起自己是主人的小狼犬;还想起了,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突然跑出一个灵感、使出断人命根子的那招–因为这招他以前对金发佬做过两次–想到这点,小狼狗赶紧跪趴在地上,头一点也不敢抬起来……
“起来”
金发佬倒是要浩然站起来,小狼狗心里清楚,他现在全身累得都快散了,随时都可能会当场昏厥过去;要他万分困难地站起来、然后直挺挺地站着,这才是对他的严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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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五三:骨节益坚强
浩然在金发佬的授意下,极其艰难地独立撂倒了七名敌人;但他小狼狗的身份却没有因此而中止、甚至连稍作休息的空暇也没有。全身赤裸的拳击国手,拖着他肌肉结实硕大,却几乎一点力气也没有的诱人身躯,走到主人的身边,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低着头、乖乖地站着。
而且大家都知道,这个精悍刚毅的少年英雄,他最后的一丝丝气力,是在被人狂操屁眼时,因为爽感直飙,不受控制地出力而耗尽的。那张英挺帅气的小脸,让人抱起来干到浪叫时的神情,此刻都还在众人的脑海中–这是当然的,毕竟那也不过才几分钟前的事而已。
强壮却又虚弱的少年英雄,光是要他直挺挺地站着都似乎耗尽了他全部的气力;他的眼皮不自主地下垂、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摇晃。但他还是坚忍着、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充满精神、就像是已经准备好要再接受主人的调教一样–要是在客人面前不支倒地,那扫了贵宾的兴、也丢了主人的脸,其后果可能是浩然根本无法承受的……
“你该不会撑不住了吧?”金发佬故作关心地问道:“要不要我另外找一只小狼狗来接棒啊?”
他这么说,浩然心头一惊,吓得肾上腺素又大幅激增:“小狼狗还撑得住,求主人不要放弃小狼狗!”
果然,要是自己撑不下去,主人就要对“他”下毒手……
小狼狗集中精神让自己站直;但他的主人却开始留意起周遭观众的目光。按金发佬原本的设想,看到浩然这个强悍的正义少年被无情地调教,会撩起会员们的征服兽欲;因此,浩然看起来越是肌肉硕大结实、他的反应越是坚忍强悍,这个反差的效果就会越大。
不过现在他在围观者的眼里,看到的是另一种的激情。看着被虐到虚脱的精悍狼狗,仅管仍想要强打起精神、却是一脸倦容而不自知;浩然遭到惨虐后的模样,深深地唤起了众人对少年的怜爱之心。
在X集团打滚多年的金发佬心知,要是把这种情感的连系给加深,这些有钱的VIP会员们,在日后的调教活动里一定会心甘情愿地吐出更多的现金来。因此,金发佬走到一旁,用脚拨着一块木板进来–仔细一看,那是一块传统的木制洗衣板。
“谢谢主人。”
浩然一见到这块洗衣板,马上就知道主人的意思,他立刻调整好位置,然后“咚”地一声直直跪在洗衣板上。这时候他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膝盖底下那三排细细尖尖的、搓洗衣物用的锐角凸起上;还有一部份是由同样压在洗衣板上的小腿腿骨来承担。
膝头和腿骨传来要命的剧痛,寻常人连三五秒都没有办法待下去;对浩然而言,却正好是可以强迫自己的身体因为剧痛而打起精神来,极好的方法。他一看到洗衣板马上就跪了下去,显见在这之前的许多夜晚里,主人一定已经用这方法逼小狼狗自虐过很多次了。
拳击手的眼中恢复了锐利的光芒,但那不是杀气,而是剧痛底下的坚忍意志。他一颗颗结实累累、浑圆而硕大肌肉,再次出力绷涨、布满新淌流下的热汗,烫红而光亮。
这时候的浩然,就像是接上了三根灯芯的蜡烛,发出耀眼光芒的代价,是加速了自身的耗竭–而金发佬要的正是如此,不只是他此刻帅气却又受虐的光芒,还包括了英雄被耗尽气力之后,那迷人的可怜可爱。
甚至不只是如此,金发佬要的是更旺盛的火光、更有劲的强悍和坚毅,以级之后更悲惨的虚脱和孱弱。他在小狼狗的结实的小腿肚肌肉上,迭上了两块大楼装潢用的大理石地砖,稍为观察了一下,又去拿了第三块再压在上头。
由于大家已经清楚地知道,浩然的金身功力早被全部耗尽,因此金发佬此举,让不少人在心底发出惊呼,心里不禁为这少年拳击少担心、不知道他的小腿是否真能承受这么大的压迫力道。
但显然金发佬此举是有经验的,就像极限逃脱魔术的表演者一样,别人看起来惊险万分,但在他来说,虽然有风险,却不是狂妄冒进。浩然在膝头和小腿骨的剧痛下,全身肌肉开始发抖,却还是撑着没有倒下。
“很好。”
主人给小狼狗一点点的称赞,这也同时是个暗示,暗示着表演的重头戏即将上场。
金发佬就像魔术师的助手一样,又走到场边,拿着下一个道具进场让魔术师表演–那是一根再寻常不过的重训器材,一根两头挂上砝码平、练习平举用的杠铃。
这东西的使用方式再清楚不过了,浩然接下这根杠铃,在他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耗尽、又被剧痛榨出了一些之时,让砝码的重量再加在他可怜的膝盖上,全身剧烈颤抖地把这根杠铃平举到胸前。
拳击少年原本已经涨成一颗球的二头肌,不可思议地再度暴撑,球型表面被肌肉束绷张开来,变得不像是圆球,而像是南瓜之类的轮廓;坦露的胸肌也不再只是硕大,凸起的肌束和深陷的沟纹,看起来就像水墨画里,溪豁间被水切割开的山石一样。
那八块布满了整个窄腰、拳头大的腹肌更是角头峥嵘,还淌着汗、还不停地颤动,那是力与美的极致,是绝强和暴虐的双重演译。
“现在时间还没到,我们的下一位得标者还没有来,那么……”金发佬转头向人群里的一名老者说:“萌先生,如果您肯喂让小狼狗,您的那颗“无根丹”、让他恢复一点点体力的话,可以让你主持这一段中间串场的节目。”
“嗯……”
头发和胡子都已斑白的矮瘦老人,在X集团的网络里竟然是化名“Mr.萌”。堂堂的拳击国手、特武警队的新队员、而且还是帅气的大一校草,浩然竟然要被这样的老人调教……
萌先生把木相妖术精炼而成的“无根丹”塞进了毫不抵抗的少年口中,沦为小狼狗的少年英雄,为了让自己还能有气力让客人调教凌虐,即便来不及以无相元丹转化妖气,也只能先让身体吸收了丹药所散发出的木相妖气、用以疗伤再说。而控制着金发佬的魔龙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让少年精练的躯体,一点一点地慢慢习惯木相妖气。
不过药效还没有发挥得这么快;刚咽下丹丸的少年,仍然是一脸筋疲力尽地、巍巍颤颤地举着杠铃。萌先生–或者叫他“萌老人”比较合适–在喂完药后,左手向下一伸,按在拳击手像钢铸一般坚硬的腹肌上。
“……嗯……”
墨龙纹的浮现,让这样平凡的触摸都带着强烈的快感;若换作是其他时候,这样的快感也还算不得什么;但浩然这时候是十成十的力竭,他那些壮硕的肌肉早就再也榨不出半点力气了。
身体超敏感的校草少年,因为腹肌被人抚摸,让快感这么一逼催,发出淫呓不说,身体不情愿地径自出力挣动,把他最后的那一分力量也给抢去,杠铃再也撑不住、原本平抬的前臂开始慢慢地往下放。
萌老人的手指从第二对腹肌慢慢地往上滑;浩然即便奋起所有的力量也无法抵抗这样不断传来的快感。你可以从浩然的表情看得出来他的不甘心,他的脸因企图再出力而扭曲,只因为这是主人叫他举起的重担,在主人允许之前他是不能放下的。
也不知道萌先生是不知道小狼狗的任务、不能体恤小狼狗的辛苦,还是他明知道、偏偏就是要让小狼狗受难。老人把他的手指向上滑到了少年的胸肌上,同样地按了按试探着这块岩盘的坚硬程度;然后食指轻佻地向上这么一翘、快速地拨开了安装在巨岩上,那颗小小褐色的内爆开关。
“嗯…”、“当!”浩然的任务失败了,但是他现在连求饶的力气都已经没了,之所以还跪得直直地,也只是因为身体僵了、腿骨痛到动弹不得而已;少年全身上下,唯一还像是充满精力的,就只剩那根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突然之间好像很有精神地勃起、硬翘而已了。
“啧!怎么这么没用,我要代你的主人处罚你!”
“请…客人…处罚……”浩然已经连最后自称“小狼狗”都累得忘了。
萌老人拿起粗长的黑色长鞭,毫不客气地、“唰”地一声挥下,“啪!”地大力鞭在少年上身结实的肌肉上。
“呃!”
浩然受不住这鞭力的冲击,竟然被这一下鞭得向后仰倒。
“唰~~啪!”、“呃!”
“唰~~啪!”、“呃!”
“唰~~啪!”、“啊!”
观众没想到这位“萌先生”这么残忍,竟然真的把帅气的拳击少年“往死里打”。浩然躺在地上,被鞭到连身体都弹跳起来,施刑者非但不停手,还越鞭越大力、越鞭越快;到了后来,少年的惨叫声都和挥鞭的破风声混在了一起,很多围观的人在心里都忍不住为少年英雄加油且怜悯、同时咒骂那老人的心地歹毒变态。
萌老人似乎是年纪大了,这么暴力地抽了几鞭,连他自己都得停下来连连喘气。他满意地看着在地上,肌肉线条结实的拳击国手、却只能任人鞭打到浑身颤抖、抖到连他的哀鸣和呼吸都跟着颤动;又健硕又可怜的极度反差,让现场的观众无不为之动容。
小狼狗就连再起身的力气也没有,才刚吃下去的丹药如果已经开始有了一丝丝的药效,那也差不多被鞭刑的惨痛给折腾掉了。但萌老人可以说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他看浩然喘地差不多了,就举马上再给他一鞭子–而且是直接鞭在少年分开的两只大腿之间。
“啊!啊~~”
睪丸被人无情地鞭击,这剧痛把几近昏迷的少年拉回到现实的地狱里,也让他反射性地让前臂向跨间挥动、就像是想要遮在要害前面一样;赤裸的身躯也微微摇动,彷佛是要侧过身去躲开凌虐。
即便浩然的双手是毫无力气地甩动、而且就算想侧身也没有力气办到;但萌老人仍然将他的手臂用脚踢开,再同样用脚把他的两腿拨得更开,让少年校草的外生殖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浩然被摆布成大字形躺在地上,萌老人走过去用两脚踩住拳击手肌肉块凸起的上臂,不让他再作挣扎扭动;然后第一鞭先意思意思,抽在少年英雄那八块坚硬立体的健硕腹肌上……
“呃……”
看着浩然再度痛到惨叫而且发抖,老人第二鞭开始就正式来、瞄准好少年的大腿内侧,鞭稍就这么响亮地“啪!”地一声又一声,全都抽在那两颗涨大敏感的肉球上。
“啊~~~啊~~~啊~~~~啊~~~”
浩然大声惨叫,他无力地摇着头、像是在求饶一样;但不要说是说出求饶的话了,现在就是要他讲出任何有意义的字句都不可能,少年在此时此刻,已经哀嚎到嘴都阖不上、任由口水流出这么惨了。
但是这英雄越惨,他的模样就越是诱人,痛苦的脸庞看起来更帅、出力而且发抖的结实身躯也格外性感。周围的观众,对这萌老人的敌意因此慢慢在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开始希望他再落力把少年给多虐几下。
“唰~~啪!”、“啊~~”
“唰~~啪!”、“啊~~~唔…”
“唰~~啪!”、“啊~~”
有时候是鞭胸肌、腹肌、有时候鞭阴囊,还有时候会落空抽在大腿内侧上;老人不但用长鞭毒虐少年的身体,更用这种不确定性带来的恐惧,玩虐少年的心灵–如果此时的浩然真的还有多余的心智来恐惧的话……
终于萌老人又抽到自己开始累了;他走到一旁休息,双臂获释的少年,也不知是不是药力还没被折磨光,竟然有这么一点力气,在暴虐之后,反射性地翻过身子、虽然还无力爬起,却已经能向老人的反方向爬动、下意识地要逃离魔掌。
浩然在这时候,整个人的精神都在剧痛之中、还没有恢复过来–如果他清醒过来了,或许反而就不敢逃避贵宾的调教了–他只是本能地想远离痛楚而移动着。
所以当然,少年也就没有意识到,他以狗爬的姿势一爬动,那两片毫无赘肉、结实硬翘的臀瓣,就随着大腿的移动而打开、露出粉嫩诱人的菊花绉折。然后,就是……
“啪!”地一声,萌老人对准少年露出的菊穴猛力鞭下!
“呃!……”
少年就算忍住了剧痛,也忍不住墨龙纹产生的快感,整个人上半身又因双臂脱力而趴下;但这样反而把他那欠调教的屁眼给翘得更高了。
“啪!”、“啪!”、“啪!”
萌老人又对着少年的菊洞、臀瓣、背肌、大腿反复鞭击了十几次。他看到浩然非但没有被鞭到躺平,双臂反而是越撑越牢;知道是因为药效已经到了快速挥发的时间了。
“别装死了,起来吧”萌老人不客气地说着。
浩然听到命令,也只好重新起身跪直,他把胸腹肌肉出力撑硬:“请贵宾继续调教小狼狗”
“是哦,可以让你挑最简单的就对了?”萌老人反讽说着,言下之意是对浩然这个姿态并不满意。
浩然一听,就算心里千百个不情愿,也只能把跪着的双腿向外打开60度。肌肉结实慓悍的拳击少年,全裸着、跪着、主动把他脆弱的囊袋展示在手持长鞭的调教者面前,然后大声地向对方请求,求他对自己的睪丸进行凌虐:“请贵宾继续调教小狼狗!”
百五四:受炼更生出五户
就在肌肉结实的小狼狗自动打开腿,同时低声下气地恳求来宾暴虐地用长鞭抽打那个菊花状的粉嫩穴口之后没多久,方才在网络上下单得标的下一位调教权得主已到了–看起来还是个帅哥呢……
这位俊美的得主虽然是第一次来调教的现场,但显然他应该是一直有付费收看调教的影片;甫一进场,就熟门熟路地走到了浩然的身边、伸手抚摸拳击少年硕大的胸肌,同时感受着男大生因为突然而强烈的性兴奋而绷起肌肉、颤动了一下。
因为在这之前,已经很高强度地被调教了好一阵子,不论是身体的敏感度、肌肉的涨硬程度,还是前列腺液的储量,应该都在高档的位置;但这个美男得主按了按浩然像巨岩一般的胸肌,既然还露出不满意的表情……
“不能再出力、更硬一点吗?”他这么问着少年。
其实拳击少年这时候的肌肉状态,已经远不是一般人能练出来的了;而且浩然已然鼓尽了全力、涨红着脸,却也不像计算机CPU一样,能说超频就超频的。
“可是我得到的数据,不是这样哦……”
“请贵宾调教小狼狗……”
也不管这个美男得主究竟是真的在不满,或者他只是演一下抱怨的桥段;总之,现在小狼狗能做的,也就是把自己的身体献给贵客恣意玩弄。
“记住,是你求我的”
贵宾这么说,转身走向拳馆大门、将门打开,然后走到门边将一个大型器具拉了进来–看来他不但“作足功课”,连大型道具都事先打造好了带来。可能是方才进馆前先搁在门外,像马戏团表演一样,先进来演一段暖场,再把重头戏的器材搬入。
随着黑黝黝的器材被搬入,大家才看出来那是一具门形架;在造形上,和许多调教片里会看到的门架不差不了多少,甚至在推拉移动的过程中,会感觉得到它的摇晃,就像钉得不够牢一样。
门形架被拉到定位,得主把架上的一张黄符撕下,众人且听到“笃笃!”的几声,一时间也没看出有什么变化,是后来眼睛比较尖的才发现,门架的两根脚竟然向下钻破了水泥地板“扎根”到拳馆的地基里。
门架的垂下了两条黝黑的铁链、前端有着圆铐,小狼狗识趣地走到门架下方、任由贵宾将他铐上。因为刑架是金属材质,所以他的第一个念头,猜着贵宾可能要用电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已经准备好了。
毕竟小狼狗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调教,偶尔就是电刑–如果那晚主人心情特别好的话……或他心情不太好的时候也会……也有时候是纯粹想到了就电虐一下好玩。
然而就在小狼狗被铐上、开始和其他观众一起引颈期盼着,那位美男宾客的用刑时,却又看到得主他再度走出大门、没多久就推着另一个比较普通的木制门架进来–上面还铐着一个人……
“啊川!”浩然大喊。
他这么一喊,让许多人想起原来小狼狗不只是小狼狗,他也是有真实身份的……
浩然先是着急着看着被铐在架上的死党,看来啊川被那个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搞昏迷了;然后他恶狠狠地瞪向金发佬,一点也不像之前小狼狗对主人那种顺从的神情。
金发佬看到耀川被带进场,也是一脸意外和不悦–这至少代表了,他派去监视和控制浩然的手下,被这个美男子无声无息地给作掉了。但他不满的还不在于此,在金发佬–应该说是魔龙杖–的计划里,小狼狗还没有完全地被收服,这时候让他看到啊川,会破坏了整个盘算。
不过,魔龙杖同时也发现,耀川是被人弄昏后才带来的,这点会大幅降低不利的变数;事实上,这样也不差,可以作为小狼狗是否够忠诚的一种测试……要是浩然真的翻脸了,也可以顺道测验一下自己最近利用他来达成的,倍速修炼妖术的成果。
“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打倒我用来保护这家伙的手下,这样做是何用意?”金发佬这么说,其实是说给浩然听的,让他知道自己对这位客人掳走耀川的举动是毫不知情–他有派人暗藏在耀川身边,这点浩然是知道的。
“哦,那是你的人啊…我不知道啊…损失我可以赔偿……”得主满不在意地说着,显然他根本就知道:“你在网站上写说可以自备道具、又没有说不可以抓去这个小子。”
这是当然的,如果金发佬在网站上写明了“不能去抓”耀川,那一定有一大票人会去抓他……
其实耀川一直是特武警队的“巡逻点”,他本身因为当初被受控制的樟叔给击昏、然后被金发佬用浩然的安危来要挟,所以主动配合、自行避开、应付特警的巡视,所以金发佬的人马才没有曝光。
要是真的有很多人去动耀川的主意,那势必会惊动到正道的巡逻网;这对魔龙杖的调教大计十分不利。这名贵客也是挑准今天,特警队接到紧急命令,有大队出动(去救益纬)因此把巡逻勤务暂时撤除,才出手抓人的。
“你既然来到这里,就要遵守我的规矩”金发佬看了浩然一眼:“就连我和小狼狗也都要遵守规矩”
“没问题啊,有什么规矩,你吩付、我照办”
看这名美男得主的神情,既不打算认错、却也没有要和金发佬作对;这让后者开始觉得,也许他连自己和浩然的合约都从手下那里打探清楚了。那既然这样的话……
“我和小狼狗有约在先;一、不伤害这小子,二、不让他发现小狼狗的另一个身份”
金发佬故意讲得很严厉,让浩然感觉到他是严格遵守这个合约的:“所以,请你把他送回家去!”
“那我可以向你保证,第一、”你”不会伤害他,至于我会不会伤害他嘛…这个难说。”
得主笑着说:“你该不会还要保护他吧?其实呢,我会给小狼狗一个保护他的机会,只要他够听话……小狼狗本来不就应该要听话的吗?
第二、在他体内的麻醉药退掉之前都不会醒来,当然也就不会看到小狼狗现在这个样子。这样,没有违反你们的规矩吧……”
“嗯……这么说的话……或许是没有……”
“但是”金发佬刻意拉高音调:“只要小狼狗有听话,我会紧盯着不让你违规的!”
他这么说,然后像是在安抚浩然一样,轻按着少年的肩头:“小狼狗会听话吧?”
此时此地,根本不容浩然反抗,他人被铐在刑架上、功力所剩无几,耀川又在人家手上。更何况,光是金发佬的这么一按,竟然就触动了墨龙纹、让全身赤裸的筋肉少年瞬间被快感冲乱了所有思绪–当然也毫不迟疑地在第一时间勃起了。
“……嗯……”浩然压抑着因为被主人抚摸而袭来的肉欲,缓缓地点着头。
“嗯?”
金发佬发出凶恶的质疑声,像是在不满他的反应。然后小狼狗因为听到了熟悉的、主人的不满声音,完全不经思考、反射性地就打起了精神,绷紧了肌肉,然后大喊:“请主人调教…小狼狗…”
他这么一喊,或许心里对于自己的顺从,有闪过一丝丝觉醒,所以停顿了一下。
但他一停顿,脑海里就涌现一鼓恐惧,怕主人察觉到自己的反意、怕主人会惩罚自己、尤其是怕他们会伤害啊川……
在肉欲的猛烈干扰下、在恐惧的大力催化下,这种顺从主人念头、讨好主人的情绪一整个掀起巨浪,把小狼狗心里,根本连个火头都都还没点着的什么觉醒的念想,全都给淹没了。
少年急忙地顺势又大喊一句:“请贵客调教小狼狗!”
–尤其啊川都已经让人家抓住了,这时候的他,根本没有冒险的本钱,除了屈服,又还能怎样呢?
那位俊美的贵宾,从带来的包包里拿出一只那种民初电影里会看到的集束炸弹。因为这样式实在是太复古,看上起就有点不太像是真的;但也正因为在电视电影里常常看到,所以很能够勾起人脑海中的印象、威吓作用十足。
浩然看着他把那束火药拿着、点着–引信还真得能点,看来应该是真的–然后走到前方不远处啊川的身边,把那一大把炸药从啊川的衣服下摆,向上塞进他的上衣里、再帮他把衣服给扎了起来。
“不要!”浩然向前冲了过去,这一刻,他就像是完全忘了自己受制于人、忘了身上的龙纹、忘了身边的主人,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呃!”
但是忘了不代表就不存在,金发佬马上就利用少年身上的龙纹,给予他强烈地痛楚作为不听话的惩罚。
但浩然还是死命地向前冲,他忍着身上的痛楚,也不管自己双手被铐住,不要命似地向前猛冲。他眼睛没办法从引线上的火头引开、他要去扑灭那可怕的火线,不论是付出什么代价。
双手被铐住的浩然,这时候反过来向前拉扯着门形架。拳击手的双臂肌肉这时候惊人的暴起、就连黝黑的钢炼也彷佛被他给拉长了一寸;他的大腿也跟着出力暴涨,就算他是被铐在山崖上,也要把整座给扯走。
但这具门架、钢炼,都是特殊炼制的妖道法器。钢炼其实内外共有三层;第一层的黑铁延展性很好,一拉就见长,这是为了让被拷者有一种“能把它拉断”的错觉、吸引他们耗费力气去挣脱。
被黑铁包在里面的,是第二层的百炼精钢,十分强轫;第二层比第一层略长,所以一开始拉的时候还很轻松,直到第一层伸长十公分之后,精钢才开始阻挠、这才真正地让挣脱者动真力。
而最中间的那条丝,则更长十公分,那是天山地心的“金精”,是矿脉生成的源头、更是炼丹的至宝;虽然只有细细的一条,却不是凡人所能扯断,而且具有弹性,即便你能拉长它,也会被它给倒扯回来。
如果只是这样,那就算拉不断,以浩然如今的超弓虽.暴力,说不定这整副炼铐都会被浩然整个扯走。所以还要有这具门形架,金发佬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木相妖术的至宝。
与其说是宝物,不如说是生物。妖术修炼走火入魔后,会出现异化;火相妖术会自焚、水相会冰封,木相妖术的修炼者,就是会化为失去灵识的枯木。在古老的典籍上有记载,如果在他人走火入魔时实时出手,可以中断它的枯萎,成为一株有灵力却没有思想的植物。
谣传里,无上教禁地的那片密林,里头有很多就是斗争失败后,被历代教主重创、故意让他们走火入魔后,化身为木而被种在那里的。
这具门架也是类似的东西;它的符一但被撕下,就会依本能向下扎根;然后浩然拉扯钢炼,扯不断而使出的额外气力,非但不会损坏门架,还会被它吸收起来、作为养分,把自己的根向下扎得更深。
不知情的纯情少年,为了抢救心上人,就像大力士在表演拉火车一样,奋力地要向前多迈一步却迟迟没有寸进。不但耗费了饱经凌虐才累积起来的气力,还让观众们得以一饱他全身肌肉的超限暴发状态。
他的双脚向后蹬、赤裸的胸膛向前顶,双臂从旁向前拉,就像在重训室作蝴蝶肌身健一样;那理所当然的,这时候他的胸肌一束一束地拉起,看起来十分地暴力。
向前曲起的手臂,二头肌的半径也涨得比拳头大了快要一半;受到手臂和背肌的双向拉扯,肩头的三角肌也一块一块鼓起、像颗拨了皮的橘子一样。身体微微地前倾,腹肌也出力涨硬像八颗堆栈起来的大石头,还撞在了一起。
看到了这个情影,金发佬和在场的其他来宾,这才相信这个得主所说的,原来小狼狗一直以来都没有展示出他一身肌肉的极限–不是他不肯,而是未见到心上人,那股暴发力就是使不上来……
浩然也顾不得,这么一来,以后大家都会想要拿啊川来折磨他;现在对他来说最要紧的、应该说唯一要紧的,就是赶快扯断这该死的铁链、过去把那条火线给踩熄了。
不过也因此,浩然一直没发现引信是特制的慢燃材质,真的要从头烧到炸药上,那得花上几个小时;在拳击少年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当众上演超过五分钟的筋肉暴发秀了。
美男得主虽然对少年不算残忍,但他的玩心却也还不仅止于此;他站到啊川的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射镖游戏的那种飞镖,然后手一扬、“嗖~”的一声,一只绿尾的飞镖就这么钉在拳击少年赤坦着的胸肌上,这个举措,在现场引发了一阵骚动;原本大家还以为会看到什么血腥的场景,但是当飞镖扎在少年身上、随着出力的胸肌颤动了几下就跌落在地上后,大家才发现,现在浩然的肌肉极硬,所以镖尖刺不进他的胸肌。
而且拳击手的皮下脂肪极低,那金属尖头只刺穿了薄皮,却缺乏稳固的基础,就像一栋摩天大楼没把地基打穿进岩盘、只插在浅浅的沙土上一样,几经摇晃也就倒下来了,只在少年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红点。
“嗖、嗖、嗖”接连三镖,然后又是三镖,浩然俨然成了一个活靶,他的胸膛、大腿、腹肌、二头肌、上都插着镖枝。光溜溜的拳击国手、光滑涨硬的结实肌肉,一身的大汗,正义的英雄此时任人往他身上射镖取乐。
如果不是此时少年英雄为了心爱之人,肌肉涨硬到超出了常理;如果不是因为拳击手平日里辛苦锻练、沦为小狼狗后又饱受主人凌虐而体脂率极低;又如果不是因为这位调教主刻意展示、玩乐,在出镖时没使上内劲;那这么饶富趣味、又十足撩人心弦的画面也无法呈现在众人眼前。
“嗖、嗖、嗖、嗖”旧的镖一枝枝跌落、新的镖又一枝枝钉上,美男得主小袋子里的镖射完了之后,走到浩然身边把它们捡了起来;他看到拳击少年的目光,始终都只着急地看着他的死党和那条引信,突然一阵悻然:“唉,我这么投入要跟你玩,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说完,他在拔起浩然左胸的飞镖时,用手指挟住少年敏感的乳投、用力揉了一下……
“嗯!”
被连射十几镖都不为所动的少年英雄,因为乳首被人揉捏而高潮、一瞬间脱了力、向后退了半步,就在这半步的时间里,他本已消软的肉木奉,又充血涨成了惊人的十九公分半。
“贵宾想怎样都可以,求你…求贵宾让我…让小狼狗去把它弄熄”
浩然一边说,一边再出力试着往前一寸寸迈进。
如此可口的筋肉猛男就在眼前,但他的眼里却仍然只有他的那个啊川;这让美男得主恨得牙痒,他故意回嘴说:“这样的话,我偏不让你过去。”
“嗯……”
得主变本加厉地一把抓住少年勃起的肉柄;浩然被快感夺走了一点气力,便撑不住又让金精丝往回拉了半步。
“恩……”
这半步一退,少年让人握在掌心的男根当然也跟着滑动;亀头摩擦着掌心的快感,比之刚才又更张上了数倍。拳击少年的坚强意志被自己的肉木奉击溃,又自行被拉退了半步–然后是亀头滑出手指的快感、让他又爽到被拉退半步。
尤其最后那一下,得主刻意让手指出力紧收;这一下挟得小狼狗爽到几乎都要射出来了。得主看了看手掌心,沾着一片从少年荫.经末端挤出来的透明黏液,他很满意这个战利品。
再看向浩然,看着他充满关心、真切的眼神、击击国手结实的肌肉,青春期少年还没从肉欲快感中恢复的喘息与潮红,正义英雄就连身陷高潮都这么的帅气……
而自己终于又拥有了这一切!美男贵宾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差不多了。
成功地把少年英雄全裸铐在门形架下,逼得他为了拯求心上人,肌肉暴发出力向前冲、企图扯断刑具。调教权的得主满意地站到了浩然身后,向前伸出两只手掌分别贴在拳击手温热、汗湿、光滑、刚硬、立体凸起的腹肌和胸肌上。
虽然说光是这样的抚摸,透过了LV5墨龙纹的放大,给小狼狗带来的快感就已经算得上浓烈、而且持续不断;但浩然对啊川安危专注力,让他能够忍得住这些,虽然难耐,但依然坚定地出力拉扯着钢炼,一步步向前移动。
也正因如此,这位贵宾才可以感受到,涨硬的肌肉向前推挤他的手掌–这种掌心和腹肌冲突的感觉,就像是电影里主角的朋友,为了阻止主角一时冲动去报仇,从后方大力抱住、拖住他的那样。
但并不出力阻挡少年向前出力迈进,事实上,他等着浩然卖力地把黑刚炼拉长、再把中层的精铁也拉长,最后再将金丝也勉强地拉长了几公分后、几乎无法再有寸进之后。
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对准了全裸的拳击国手,因为体脂率极低而很容易在跨步、前趋的动作里暴露出来的菊穴;等到肌肉结实的帅气校草使尽全部力气也无法再前进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已然勃发的荫.经直插下去……
“呃!唔……”
在墨龙纹的加成下,菊洞洞口一被荫.经侵犯,其快感就远远超过热血少年所能忍受的;他一爽到些微脱力,就马上被金丝向后回拉、整个人倒撞在身后的贵宾胸前,肉穴也就等于是自行把侵犯者又粗又长的肉茎,整只给快速地吞了进去–而这样的快感,又再更强烈了好几倍。
“唔…嗯……”
因为自己已经很贴近昏迷的啊川,浩然尽可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是他身后的客人,正慢慢地把肉木奉拉出、又推进,在他的后庭里钻出钻入,像是在清理什么一样。
这样的刺激,让少年一身结实的肌肉爽到全都莫明地扭动发硬,他的双脚原本奋力蹬地向前,现在却一整个伸直出力,身体也弓起紧绷。这样的快感,让他根本很难忍住、很难安静得下来。
“唔……嗯……嗯……”
当得主从身后侧过头,开始舔着少年的腋窝、同时伸手玩他乳投的时候,上半身的肉欲快感,从下半身展现了出来,十九公分粗涨的巨根,前端开始泌出臊人的前列腺液。但这还是小意思的。
贵宾用另一只手撑在小狼狗的窄腰上、出力固定他的身体;然后自己开始快速地前后摆动腰臀,不但高速菗揷着少年的蜜穴,还熟练地每一下都顶中他的G点。
“呃、呃、呃、呃、嗯、呃、唔、呃…”
小狼狗的前列腺液被顶到一直流个不停,加上他的肉木奉也被撞得摇来摇去、又爽到不时上下翘动,他的霪水简直就是到处乱洒。
结实的肌肉、帅气的脸庞、诱人的巨根和霪乿的汁液,正义的英雄沦为卑猥的小狼狗,为了深爱的死党,被不认识的客人狂干着。
“噢~嗯……”得主射了,他的米青.液灌进少年的后庭,全数让墨龙纹贪婪地吸收了。内射后,他没拔出来,直接把扶着少年狗公腰的手往前一滑、抓住他禁忌的肉木奉,快速地前后撸动了起来。
“呃呃唔唔呃嗯嗯嗯”
浩然大力摇着头,但是他的肌肉却像在享受一样,夸张地全数绷涨、肉木奉却因亢奋而开始再充血涨得更粗、马眼也打了开来准备好身寸.米青。美男得主充份把握这一刻,像在鉴定宝物一样,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少年紧实的肌肉线条,感受着它的硬度和温度。
“唔唔嗯~~呃呃唔唔……”
得主的手掌就贴在拳击手硕大光滑的胸肌上,感受着青春期少年因为被尻鎗,亢奋地大口吸气、无意义地扭来扭去;还可以听到他像在擂战鼓一样的心跳声,甚至可以用力抓、试着罩住这块无法一手掌握的大胸肌。
“呃呃呃呃嗯嗯呃呃…呃!”
白光一现,在被尻到身寸.米青的前一刻,浩然动用了最后一次的丁甲术,让身上的性快感回复到零。
“嗯……怎……”
但得主并没有因此停手,要是再被尻到高潮一次,自己就没有任何能力去禁制身寸.米青了……肉木奉仍然被人高速搓动,快感让少年同时身陷愉税、恐慌和卑微求饶的情绪之中。
“够了哦”金发佬走到得主身边、出手制止了他的行动:“跟据合约,你的调教已经该结束了”他说着,走过去顺道踩熄了地上的引线–光是这个举动,就足以换来了小狼狗眼神里,发自内心的感激和臣服,十分的划算……
百五五:掀翻宇宙飞白雪
在浩然发动丁甲之术后,金发佬以“调教结束”为由,出手阻止了那长相俊美的得主、要求他将小狼狗从铁铐解下,同时一脚踩熄了地上引线的火头。
金发佬当然不是突然大发慈悲,他这么做,一方面是可以增加小狼狗对主人的感激和顺从;而更重要的事,控制着他的魔龙杖,想要的是浩然的完美肉体。他一步一步地驯化这只小狼狗,就是要他打从潜意识就不敢违抗、甚至主动迎合自己这个主人,这样最后他将灵识和妖气移入时,才不会被浩然体内的无相元丹所攻击。
而耀川被带来到现场,更让魔龙杖得以确认小狼狗的驯化程度确实比预计得高;这样看来,那个最关键的时刻即将到来。
然而,在此之前,浩然总共使用了四次、合计“二丁二甲”的奇术来让自己避免身寸.米青;其中前两次,是在他被虐得很惨之后,把伤势和失去的功力给还原回来、还帮金发佬击退了强敌。那么在他丁甲术用完后、再度耗尽真气而使得丁甲术时限超过而自行解开时,之前的伤势就会一口气迭加在他的身上,那很可能会把浩然逼向死亡的深渊。
因此,金发佬才不得不在这个时候,让浩然保持他的功力,并且布署着利用他的丁甲术来得利–正当小狼狗觉得自己被主人保护了、逃过一劫的同时,金发佬走到他面前,然后冷不防地一把抓住那只十九公分的巨型粗肉棍、快速地前后撸了几下。
“噢~~~”一股非关意愿、不含半点愉悦的肉欲冲动,直贯少年英雄的脑门,然后瞬间掌控了这名拳击高手每一块肌肉。这是小狼狗的主人直接的调教,无法拒绝的指令、甚至不能阻挠、不会消减,再怎么坚忍的意志力在它面前都出奇的渺小。
瞬间高潮,然后就是发了狂的身寸.米青冲动
“恩–哦……唔–恩”
小狼狗连求饶、甚至连运功防止身寸.米青都来不及,要射了、就要射了、射了…
“恩恩噢噢、唔唔唔唔啊啊”
身寸.米青的冲动持续不断、甚至连涨起来准备好了的肉木奉都大力地跳了好几下,但是并没有米青.液被喷出–小狼狗几乎被淹没在快感大潮里、仅存的一点点心智,让他意识到这是主人发动了墨龙纹的禁制、强行控制住了自己荫.经根部、输精管末端的括约肌,不让米青.液被送进尿道里。
“恩恩啊啊噢噢噢噢……”
高潮不断,却又身寸.米青不能,让热血少年异常地痛苦;但自己承受痛苦总比射出来违反和主人的约定、危害到啊川来得好。
拳击国手八块结实立体的腹肌,在拟似身寸.米青的的动作力出力撑大,然后使劲地向后绷紧,像连续快速发射的机关巨炮,被后座力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快速地向后顿。
少年的下半身不受控制地快速前后抖动、大腿四头肌因此涨成了四条粗钢缆,用来稳住他的身形、好让身寸.米青的动作得以持续不断。本来应该挥向敌人的拳头,现在莫名地握紧,让臂肌因此凸起、一条条曲折的背肌也构成了一幅,会让人想深入一探究竟的诱人迷宫。
金发佬这时候移动到小狼狗身后,放开他前面的肉木奉,却改用手指进攻少年的后庭;而且他意在展示,要在观众面前呈现极致的表演,所以一出手就是直戳G点。根本就还没从欲海里浮上来换口气的结实狼犬,因为主人对前列腺的调教,又持续地、发狂的进行着身寸.米青的演练。
“呃呃呃唔恩恩啊啊……噢噢啊啊……”
这场表演,最抢眼的,莫过于在那里上下胡乱抖跳个不停、又红又涨、又硬又油亮、都不停出水还一直甩来甩去的那根,不受控制的巨根。
如果这根长棍前端挥撒出来的,不是透明的淫液,而是黑色水墨的话,那一定会让人以为,这是哪位新锐的表演艺术家,一边跳着奇怪的……抖屌舞之类的,一边进行作画、然后还收门票、还把画卖很贵。
付费进场的观众看到这一幕,不用说什么物超所值的客套话了,一半以上的人,根本就当场自摸了起来–这不是他们不懂看表演该有的礼仪,而是根本就忍不住了。
“嗯……嗯……唔……”
这些观众有男有女,所以有的把手伸进裤挡、也有人从裙底向上搞–当然也有男的人后面玩湿自己的后庭。看到身边这么多人都摸了起来、还有忍不住也小声的发出淫呓的,让其他人一个个也开始“入境随俗”;尤其是第一次来的。
谁知道,说不定就像去日本吃拉面,要大口吸面、发出大声的“速速速”的声音一样;在这个精悍少裸、大胆全裸表演高潮身寸.米青的同时,在一旁自慰,也许才是对小狼狗表示赞许和尊敬的方法。
“嗯嗯呃呃…恩恩恩……哦哦哦啊啊啊啊……”
“你现在能听到我说的话,对吧,嗯?”
小狼狗这时候已经有一点点凝聚起自己的精神、但仍然无法正常地开口对话,只能“哦哦啊啊”之余,勉强地让头往下压了两下,希望主人能够不要计较自己的无礼……
“不要运功抵抗,为主人保留你的真气”主人把他的手指抽出、让爽到快虚脱的小狼狗得以有片刻喘息:“待会你真的忍不住的时候,就把你那个法术一起解开”
小狼狗又点了点头,主人并没有承诺会帮忙用墨龙纹来禁制身寸.米青、更没有说,如果照作却射出来的话,他不会惩罚自己或伤害啊川;大口喘气、胸肌大力起伏的小狼狗也没有试着去问。
这不只是因为质疑和询问都只会适得其反,也不是因为他的身体和心智还没从狂野的身寸.米青冲动被回复;小狼狗对主人这个命令的顺从,有一部份是交杂着对主人的畏惧和信赖、甚至有一部份已经成为了难以言喻的反射冲动。
“嗯呃……”金发佬交待完、确定浩然把指令听了进去,便又一把抓住了少年跨间,装着两颗枣子的、沉甸甸的阴囊。
“呃……唔……”
同样在墨龙纹的作用底下,这样的刺激并没有刚才肉木奉被主人狂尻来得强烈;但体力在刚才已被耗尽、又不许动用真气回复,狼狗似的精猛男子,被这么一抓,竟然就脱力向前倒在那个玩弄他的人身上。
金发佬身体慢慢放低,先是引导毫无抵抗力的拳击手当场跪下、再让他向后仰,好让所有的观众都可以看到这个关键的一刻。接着放开那掌中的囊袋、起身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金发佬的下体在妖术的作用下,又粗又长,而且一瞬间就完全充血,他毫不保留地在少年的各个敏感部位涂上强效的淫药–当然小狼狗的所有弱点、敏感带的位置和敏感度,身为主人的是了如指掌,甚至其中还有些是他开放、再强化出来的。
最后金发佬再度跪坐下来,先是解开了少年身上禁射的禁制消失掉,让青春期男生掌管身寸.米青的括约肌又再度充斥着酸麻和臊热。最后他用双手扒开、掀起少年的一双大腿、把他小而翘挺的臀瓣微微抬起……
“要忍住哦……”
什么?!浩然来不及反应,金发佬就一口气当众干进了校草粉嫩的肉洞里。
“噢~~~嗯~~~噢~~~唔噢~~~”
小狼狗被干到亢奋地弓了起来,赤裸着、苦练拳击而结实硕大的全身肌肉爽到胡乱出力、曾经是正义英雄最佳武器和铠甲的精悍躯体的被干得一下一下地振动,校草帅气地脸庞因快感而潮红、发出听了都让人害羞的浪叫。
才从刚刚的身寸.米青冲动里,被慢慢凝聚起的坚强意志,被捅这么一下,就又一个失神而摔得碎裂一地。
小狼狗唯一有意义的动作,就是时不时地大力摇动、同时在浪叫里挟杂着“唔唔”的声音;像是在向主人哀求着不行了、忍不住了、真的不行了、真的……
“哦哦哦啊啊啊啊”
真的不行了,小狼狗用他最后的意志,遵照主人的意思把丁甲术一口气解开。先前的伤势重临先是耗去了他身上所有的真气,然后才是重头戏……
一个多月来的折磨和调教、四十几个昼夜不间断的持续高潮、之前四次再忍也忍不住、濒临崩溃、最后用丁甲术才消除的身寸.米青冲动,当这一切,一瞬间全部迭加在一个,被墨龙纹的主人大力菗揷着肉穴的小狼狗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就是,发了狂的,喷精。
“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啊”而且不是用射的、是用喷的!
“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不要忘了,当丁甲术被解除了,小狼狗的前列线瞬间被灌爆!那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年,连睡着了都被墨龙纹折磨着、前列腺长达1000多个小时的不眠不休的制造出来、却老是被忍着没流出来的大量的爱.氵夜!
还有历经一百多次濒临身寸.米青,睪丸被骗着生产了一波又一波的米青.液,却又没射出来、也来不及吸收掉就被丁甲术消去的米青.液,也在微秒之内暴满了副睪,光是这样就带来了惊人的身寸.米青冲动和有痛苦;更不用说,其实灌爆了这些火药库都还不够装,七成以上的米青.液半成品在一时间因为挤压、全都逆流进了少年的膀胱,这更是要命的刺痛。而唯一幸运的事–如果能算是幸运的话–即便是这样的剧痛,都无法阻止少年的喷精!
“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哦哦啊啊啊”
海啸般的强大肉欲发动了军事政变,少年的身体现在正式由身寸.米青的冲动所支配。
已经连射了一分钟,但这里面没有什么爽度可言,几乎已经是机械式的;少年的米青.液也不是“呃!呃!呃!”的那种一下一下地射出,而是像北投著名的喷水池景点一样,一道水线猛喷个不停,当然也就无法算出来到底射了几发。
这也难怪,现在的少年,就像台风过后暴满的水库,好不容易在肉木奉前竟有破了一个小洞,光是水压就足够让那如柱直冲的白精,向上喷到半公尺高才落下。
而充当通道、显然还嫌太细窄的脆弱尿道,被强力水柱高速地穿过、喷出,就像被医生用导尿管不停地进进出去、在尿道里刮来刮快一样又痛又爽–不过要是真的有医生这样做,那是会被告的哦……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鬼吼鬼叫的全裸少年,身体因为身寸.米青的冲劲不停颤抖着。连带着让米青.液四处喷洒,就像第一次用高压水鎗洗窗户,却一个不小心没拿好、让鎗头因为后座力把水到处乱喷一样。
严格说起来,这是第一次,所有的观众都被这骇人的奇景给震摄住,甚至忘了拳击手好不容易练出来、结实发达、胸大腰窄、那充满性魅力的肌肉线条。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呃、呃、呃、呃、呃、呃……”
十几分钟过去了,少年的“水库”存量终于射出了九成以上,他就着停也停不下来的、痛苦的快感,括约肌出力又连射了十几下,然后名副其实的“射到虚脱”–光是身寸.米青就射到了虚脱–整个人瘫了、连眼白都翻了上来、精神也进入了弥留状态……
在意识变得一片模糊之际,浩然的眼前突然浮现了啊川的幻影,啊川……
“呃呃、啊啊……”
但啊川的身影转瞬间就破碎,拳击少年被人抓着他的肉木奉,强行地拖回了残酷的现实里。金发佬的右手掌抓住那根十九公分长的巨根,拇指就按在巨根前端因为连续发射而充血艳红的亀头上。
金发佬的拇指,像小学生在玩自动船笔一下,一下一下一直狂按着肉木奉顶端那个软嫩的肉冠;有的时候按得大力一点,还会从亀头上一口气滑下。被主人调教的小狼狗,一身结实的肌肉、坚强的男子气慨,也都没办法帮他再支撑多久;被按个几十下之后,半透明的白色笔芯就一只一只地又喷了出来。
“啊啊……呃唔……啊……”
金发佬变本加厉,直接用左手手掌摩擦着,小狼狗油亮粗棒上的光滑亀头,像是在擦拭这根铜制旗竿最上面,那颗红色圆球、帮它打磨抛光一样。
“啊……嗯……”
发出淫声的筋肉少年肌肉紧绷,却毫无反抗、只是大力地摇头,像是在抗议着什么“你不想要?”
“啊……小嗯…小狼狗啊…想要……啊啊呃…”
主人的问话,提醒了小狼狗,他不应该因为射到发狂、因为亀头上的刺激太强烈就忍不住摇头;这是主人的调教,主人的……都是要乐于承受的……
“谢谢恩……主人…呃唔…啊啊嗯啊……”
身寸.米青之后的亀头变得加倍敏感,在金发佬不断刺激之下,其实浩然早就射了;只是他已经被搞到射了不知道几次,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
“呃、呃、啊、啊、哦、啊”
金发佬还不放弃,他开始扭动下半身、快速而大力地菗揷着浩然;被主人干着蜜穴,这是对墨龙纹来说最强烈的调教。
“啊啊,噢嘶…啊嘶……”
果然,小狼狗又被窄出了一点点鲜白色的米青.液;但也就只有这么一点点、而且看起来的确是最后的一滴了–这样反而让金发佬感到不悦。
他站了起来,发动事先在周围布下的咒语,让浩然射出的、原本四处飞溅的男精,全都被收进一个刻上符箓的大烧杯里。在刚才那种情形下射出的这些米青.液都挟带着浩然苦练修成的无相仙气,对妖术修业者来说是滋补圣品。
金发佬先尝了一小口,然后用小指把嘴角边残留的一点点白精揩下、低下身子抹在小狼狗的胸口。拳击少年才因为疯狂的身寸.米青,爽翻过去,现在还在大力地喘气;他身上的墨龙纹却活力十足,游移过去吃下了那一点点自身的米青.液后,快速地在少年的身上流转,让他赤裸的身躯全都泛起了亮白的光泽,就像是抹过油一样。
金发佬完全以胜利者的姿态,一脚踩在倒地不起的拳击少年身上,就踏在他大力起伏的厚实胸膛上。真正可悲的是,即便是如此被欺凌着,沦为小狼狗的校草,那十九公分傲人的肉木奉依然因为这样的接触而完全勃起了。
一边勃起的同时,浩然一边无法抗拒地陷入了昏迷;这次,在意识模糊之际浮现的,却不是啊川的人影,而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一阵佛经。浩然恍恍忽忽地听着,突然之间,身体里面好像起了一些变化……
其实浩然这几十天不被地被超限磨练,就像一段精钢被千锤百炼地反复锻治一样,功力在不知不觉中地提升,早就达到了“不灭金身”升级之所需;只是他一直没有正式地闭关修练,欠缺一点仙术正法的提引。
但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受到那阵金刚经的激荡,在他丹田里突然跑出了一股佛气,在一瞬间,浩然突破到“天龙金身”,虽然这没有让他像益凯的内丹升级一样,瞬间战力恢复,不过,其实更好……
金身的升级,让浩然的“丁甲之术”也上升一阶、到了“三丁”,这让浩然多了一次丁甲术可以使用。不知道是潜意识的作用,还是真的是那个念佛经的声音在说话,浩然心里突然听到一个建议,要他马上施展“化三丁”之术。
浩然整个人还在迷惘之中、并没有想太多;白光一现而过,他不但恢复到了最高战力,而且更重要的是……身上的龙纹消失了!
那么,二话不说,就在金发佬才刚察觉有异、低下头看了一眼的那瞬间;浩然由下而上,发出一拳,破空的拳击向上直冲、打算把金发佬的祠堂再拆毁一次!
百五六:凝神以成躯
浩然的丁甲奇术意外地随着不灭金身上升了半级,“化三丁”的功力竟然可以连墨龙纹都化消掉;饱受折磨的无辜少年,马上出手攻击正踏在他身上示威的死敌。
以无相仙气推动的罗汉拳,一拳就把金发佬裸露的下体轰得血烂;金发佬被拳劲炸飞、摔落在五步之遥的水泥地上。现场的观众一片哗然,尤其是其中许多会员,本身是妖道中人;他门多半还记得那日大会战的战场上,一名裸着结实上身的浴血少年,是如何化身为杀魔机器,而以“红色死神”之名传世的……
事实上,浩然正以充满敌意的眼神环视着众人,但是他还不出手大报其仇;因为他知道金发佬此时的功力绝对不止于此–而且他也看到了,金发佬从地上爬起、愤怒地大吼一声,魔龙杖将妖力全面灌入,甚至连得而复失的男根,也在木相妖力的修补下,重新塑成了一条更粗、更长,几乎有婴儿手臂一样大的泛青色肉茎。
真要说起来,在一个多月前,金发佬就算只是大老远看到了浩然,都得赶紧逃开;但这一个多月来,他利用少年狂练妖法,不只是内丹真气三级跳,还成功地把新得的火相爪功给练成了。
功成之后的金发佬,自诩在战力上几乎和浩然不相上下、了不起略逊一筹而已。不过浩然的不灭金身也得到升级、还成功地奇袭了敌人的要害,此长彼消、高下立判。
但魔龙杖不肯自己处心积虑调教到手的完美男体就这样飞了;当它把金发佬的下体用妖术瞬间重生成异物时,就代表金发佬已然全面魔化、而魔龙杖的妖气也因此得以百分之分地灌入加持他的功体。
一边是饱受折磨,却重回完美状态的绝强少年高手,一边是在这一个月里高速升级、虽然遇袭重伤,却有魔龙杖加持的不世恶人,两强对决一触即发。不只是为了报仇,也为了抢救金发佬身后,昏迷的啊川,浩然二话不说如电般上前抢攻。
一方面,魔龙杖怕浩然一把抢了耀川就跑,所以反而不敢离开耀川被铐的刑架四周;再加上现场其他人都是金发佬的顾客,投鼠忌器,许多招术施展不开来,只能和浩然进行近身肉搏–而这正是浩然最擅长的战斗模式。
“天龙金身”集中在拳尖上狂轰,加上“无相仙法”的调息优势,和拳击国手在战技上超过十年的经验;即便是“魔龙杖in金发佬”也只能处于挨打的地位。
本来呢,如果能够去攻击馆内其他邪恶的观众、或许可以让金发佬露出破绽、找到机会重创敌人;但是浩然自己也担心金发佬找到空档,会贴近啊川、利用他来要挟自己。于是他也只能贴着金发佬出拳;虽然占着优势,却迟迟不能攻破金发佬的防线。
两人交手上百回合,金发佬气力渐弱、而浩然的拳势仍然如暴雨般未见止歇。在进攻时得到了余裕,让这个热血莾撞的少年,在下意识里也开始利用从天清道人那学来的制敌心法,慢慢地捕捉到了一个致胜的战术。
其实说起来也简单,也就是因为简单,所以才会容易就被浩然的武者直觉所捕捉到。长时间对峙交锋的两人,就像出力拔河的两只队伍一样,他们的真气消长、招式进退,全都会彼此牵引。
就在浩然把金发佬压制地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如机关鎗连发般,间不容发拳势突然停止了片刻–金发佬看到浩然正准备越过他冲向耀川。这正是魔龙杖最不希望看到的发展;在战况紧绷的瞬间,金发佬为了阻止浩然救走耀川,仓促地出爪攻击、要截住浩然。
因为长时间的交手,才让浩然感觉出金发佬也不敢离开啊川身旁;也是这么长时间的压制,才让他得以有机会抽出手来进行这个诱敌的计划。而更关键的,其实是少年英雄自己,在不久前的大会战时,才被血胎金刚用同一招重创;从败果里汲取教训,这正是成功武者所必需有的天赋。
金发佬右爪一出,招势在已发未尽之间、内息在奔腾难返之际,浩然立马回身后退、瞬间逼近金发佬面前,“直捣黄龙”直拳重击轰中了金发佬。魔龙杖虽然在危急间作出反应,发招让自己向后退飞、避免被浩然追击;但这拳实在够重、让金发佬五内俱伤、起身时狂吐了一大口鲜血。
“哈哈哈……”重伤之后的金发佬,反而发出了“大反派”式的狂笑:“多亏了你让我吐这口血,不然我都还没想到……”金发佬话一说完,双手一扬,把原本在馆内场边的两件妖法物品隔空招了过来。
重伤吐血的金发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几个小时之前他才目睹的,浩然吐血的模样,而那是因为血胎的徒孙们用火锤重击拳击少年结实的腹肌、玩虐他取乐所致–所以他第一个招来的就是浩然金身的克星“火锤”。
第二个浮现在金发佬脑海里的念头,是浩然被他虐得时常重伤吐血,却总是能一直坚持挺住;他想到的不是热血拳击手的不屈不挠的意志力,而是少年英雄身上的无相仙术–他接着招来的,是刻着符箓、装满浩然才刚被榨出的新鲜男精的玻璃大烧杯。
金发佬先大口灌下了整瓶浊白米青.液。浩然是在用“二甲术”恢复功力后,才被墨龙纹强制身寸.米青的、还被射到干;射出的米青.液里有他扣除抵消伤势后近半的无相真气。
金发佬等于得到了半个浩然的功力襄助;不但伤势因无相仙气而复原,功力还得到了提升。他起火相妖术,将火锤化入功体之中,双爪泛起赤红火光,战力一瞬间大幅跃升。
这时候的浩然,虽然站得离啊川所在的刑架较近,但他冲过去、还要解下啊川将他救走,一定会被金发佬截住;不得以只好留在原地严正以待。而且不管怎么看,现在的金发佬不但都比刚才更难对付,其功力更可能已经在自己之上了。
但少年英雄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当金发佬的“万虎扑象”妖爪漫着炙热火气一化三、三化七、三七二一、七七四九,凌厉地向自己罩下的同时,浩然快速地判断,这时攻击才是最佳的防御;他反而迎了上去,使出出自己最“AK重拳”。
“万虎扑象”招式遮天盖地、制强敌以惊心动魄之“乱”;但浩然的以一字破之曰“快”。
快、狠而且准;一计勾拳斜刺金发佬的大腿。金发佬从虫师那掠夺而来的爪法也确有其独道之处,现场众人只见到金发佬才刚展开的爪势转眼间十归二、四归一,从几十个残影合为一处、挡在浩然的拳头前面。
魔龙杖透过金发佬使出了弥天虎爪,爪尖直指敌人诸身要害,精妙的招式自然也会回护自身的罩门;但浩然攻击的并不是人身大穴,而是金发佬用来插那根黑色魔龙杖的大腿口袋–要是他成功的地木杖从金发佬身上击落,那就断了魔龙杖妖气和金发佬身体之间的有效连结。
正所谓大风吹来,凡是秃头没有不护着假发的,金发佬仓皇间只好收招应敌。自此一鼓不能作气,在浩然有如“AK47”冲锋鎗一般的快拳连轰下,又变成了一个攻少守多的态势。
但“快”也不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破的;金发佬此时的功力更胜浩然一筹,架拳应招之间,他自身非大没有损伤,还能略略地把拳劲给反正回去。“火能克金”,火锤化入的虎爪,每出一招都透出的强横火气,也在拳爪对击之际透进了少年的不坏金身。
浩然的“AK重拳”出得越快、两人对招越多,被反渗侵入的火气也就积累得越多;这使得他在连发出三、四十拳之后,不得不停下片刻先驱出体内火劲,他得以守待攻,被金发佬攻退个两三步之后,才能再行出拳–就像机鎗连发久了,鎗管发热,不得不先停下来用水冷却鎗管一样。
拳馆内的众人,那些付费进来看小狼狗调教秀的VIP会员们,此时还在为不断招架的金发佬,和自身的安危感到忧心;但激战中的当事人,彼此对战局却都了然于胸:金发佬一有魔龙杖的全力加持,二有浩然米青.液里的无相仙气提供最佳后援,三有火锤以火劲反克不灭金身。这近百招走下来,虽然他是接招多、出招少;但如果你只看脚步,就会发现金发佬其实是只进不退、从第一招抢进之后,就一直挡在浩然和耀川之间。
而咱们的少年英雄浩然,明明眼看着心爱的啊川就在眼前不远,却一步也不得进,反而越离越远;浩然不得不停下招来,重新思考战略。
浩然一停手,金发佬便又向前逼进了两步,就像合战的胜方将战线推进、或扩增占领区一样;但他虽然前行,却不出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充份展示了强者的霸气。许多观众到了这时候,才发现金发佬的从容,和他在战力上的优势。
“怎么,休息够了吗?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出手的话,我帮你。”
金发佬话一说完,运起火锤全副的火相妖气,双爪一前一后“饿虎噬羊”向前直抓攻浩然中门,同时魔龙杖以自身木相妖气驱动,让金发佬反脚一道阴劲向身后打出、直射向刑架上昏迷不醒的耀川。
“可恶!!”
浩然没学过隔空飞射真气的法门,要截下那道木相妖气,就只能在拳上运起大量内力,好让拳劲破空而去。眼见啊川遇袭,浩然情急之下顾不得思考,明知丝毫不可小觑的敌人正全力朝自己攻来,却仍然分拨了近半的真气到左拳上,发劲救人。
年轻人的热血冲动,完全落入魔龙杖这个百年道行老狐狸的盘算之中;浩然光用右拳稍微抵住了敌人的左爪偏军,上半身企图侧身,却避之不及、被金发佬主力所注的右爪一抓四指直刺在拳击少年结实的左排腹肌上,一指一颗。
仅管少年的腹肌有如钢铁般坚硬,少了近半的真气支撑,“天龙金身”仍被功力暴增的敌人,以十成功力的獠牙猛噬硬生生暴破,火相妖气直贯而入,就像被恶虎一口拦腰噬咬不放一样。
不幸中的大幸是浩然早知自己会中这招,他发劲救下啊川后,忍着痛,立即重拳回击、直冲着贴在自己身前的金发佬的太阳穴砸去,逼得饿虎松开血口、退回原地。
“呃……”
浩然逃过了被虎口撕裂的危机,他一手扶着自己的左排腹肌、试着用无相真气镇住伤势,但内息被火相妖气搅得紊乱,一时调息不过,仍旧吐了一小口鲜血。
这一对招,浩然输了,而且伤的很重;更重要的是,金发佬不但以实力证实了自己已能力压传说中的红色死神,更让浩然感受到了难以击倒对手、救出啊川的沉重压力。
但浩然没有放弃,这不只是因为少年英雄的斗志和勇气过人;也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的攻势停下来太久,敌人就随时都能拿啊川来开刀、反过来让自己露出破绽–“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这句话,在这里,似乎有了全新的定义。
受了伤,思绪反而因激荡而清晰;腹肌受创的拳击少年,改动成静、易快为慢,一拳缓慢地推去,凝气于招后,这是他忆起天清道人的飞虹断瀑招意,一招信手而出,却余势不止。
天清道人这招是因为有着过人的天资智力而制摄对手,料敌以先、便能制敌于后;浩然则是慿借着他拳击手的天赋直觉和经验领悟,虽然少了繁复的变招和料算,却也学到了七八成。
魔龙杖一看便知道厉害,他也没对上过这般绝妙的招式,也想不到直朴纯真的浩然会懂得化剑招于拳法,更想不到他能使出这般余势连绵的慢拳,只能一拳拆过一拳、不敢妄动以免落入“断瀑”后招的布局里。
自此局势又变,馆内的观众一时间又不知道最后会谁会是鹿、谁又是杀鹿之手?
但有百年修为的魔龙杖也还没这么容易“见底”。金发佬一边接招、一边念动咒语,原本被扔在地上的那只玻璃烧瓶,瓶身的符文突然变得烧红;咒语一停,烧杯里残留的男精便像热油般飞溅而出、直喷向金发佬而去。
金发佬抽空伸手一抄,把滚烫的白精抓在掌心,再打开手掌一看,掌心便已烙上几个符文。魔龙杖这招“同根咒”,取其意“同根相煎”,主要的功能,就是在利用对手的精血作符,来加强针对性的重创效果。
“同根咒”和“人相”在第二场正邪比武大会里所使的“连山易”有点类似,但其实是后世木相妖道中人,对“连山易”进行复刻而开发出来的。因此必需取到不易取得的男精女经,才能发挥伤害加成的效果。
这个“同根咒”在发动咒力时,必需耗费魔龙杖本身的真气,本来是备而不用的–比起来,“缚龙密咒”的发动条件更为复杂,但效力也远远大上许多,要不是因为浩然身上的墨龙纹被丁甲术消去了,金发佬也根本犯不着用上这招。
化入了火锤,再加上“同根咒”,金发佬这一只利爪简直就是专为切削浩然金身而特制的钻石刀。浩然看见了金发佬的施法,虽然他不知道此招的效力、但也是有了提防;只是为了避免敌人抽出空来攻击啊川,少年英雄还是又发了一计慢拳攻去……
百五七:何时得见虎龙降
战事再开,一边是虽然负了伤,招式却更显沈稳玄妙,不屈不挠的少年拳击英雄,一边是有了魔龙杖的妖气,还融入了火锤、还服下了夹带充沛无相仙气的新鲜男精、还取得了“同根咒”加持的魔头。
浩然慢拳再出,金发佬却有恃无恐,直接一爪罩下,像“布包石头”一样对准少年拳头抓了下去;他掌心的“同根咒”一接触到少年,马上发挥作用,把爪招上的火相妖气硬是加强了数倍。
这一下破去了浩然拳势的许多后招,逆袭的火劲更是强到让他感到意外;为了避免金发佬借机抢攻,少年赶紧把余劲尽吐,利用内劲的回震让自己的拳头顺势退出爪心,同时身体向后撤退两步,以重整攻势。
但魔龙杖就是不怕他撤。少年一抽身,金发佬空出手来,马上又是那招“围魏攻赵”–一边暗发木相阴劲攻击耀川,一边聚起十成功力直冲往浩然。浩然明知道金发佬攻过来势不可挡,但啊川不得不救,就算是陷阱,他也只能往里跳。
再出鼓起一半一上的内息,发一拳破空解去啊川之危;同时浩然猜测这次金发佬的主力会改在左爪,因此另一拳他压宝在左边、抡出右勾拳去格挡爪招。
猜是清中了,但他错估了“同根咒”的威力,和两人一消一长之间功力的落差。金发佬七成功力,借着同根咒的威力,非但没被浩然挡住,反而还把他的拳头倒压回去、砸在少年厚实的胸膛上。
同时,金发佬三成功力的右爪在毫无阻挠的情况下,一招“饿虎噬羊”长驱直入、成功地再次噬咬在少年的左排四块腹肌上。破损的金身还没来得及被修复,又被猛虎一口咬住,这次火相妖气直接掼破少年丹田、重创他的功体。
“呕!”
胸腹皆伤,浩然还来不及抽身,就在敌人的爪下吐了一口鲜血;但他并没有放弃,忍着伤还是抽回左拳来回击金发佬的太阳穴。
金发老这次虽然向后避了开,但没想到浩然突然改拳为指,食指横扫敌人左眼;金发佬大吃一惊,只好再到放开这块咬到嘴边的结实精肉。
浩然这次伤得更重,他左边四颗橙子大的腹肌上,都被妖爪扎出了一个直径一公分半的圆型瘀青,黑得吓人,动起来想必是奇痛,但他还是咬牙忍着、准备出招抢攻。
“说起来啊,我还得谢谢你”金发佬狂妄地开始发表强者宣言:“要不是你助我练功,我的功力也难到今天的境界–
要不是你的无相仙气,我也没办法和你对耗这么久;要不是有那些精血,我的虎爪也不能这么快就制住你。”
事实上,他说的正是一点也没错;浩然辛辛苦苦锻练、受尽磨难才练上来如此的功力修为;但击败他的金发佬,本来是只不过一只三脚猫而已,根本可以说是靠榨取浩然的血汗精气当养份,才变成如今的恶虎巨兽的。
一想到自己一手成就了这头恶魔,浩然就感到对不起他的师父益纬、益凯,和传他无相仙法的元劲。但现在最重要的,显然是从这个魔头手底下救走啊川脱身。
“为了答谢你,这样吧,我可以等你喘口气再攻上来”金发佬占着绝对优势,索性卖弄个气度:“一分钟,好好把握吧;但是如果你进攻失败,那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浩然没有浪费这个机会;一分钟虽然治不了什么伤,却够他调息回气、重组攻势。刚才慢攻不行,这次拳击少年只好再变换战略,改用快攻、而且要比快更快;他不顾腹肌、胸口上的伤势,也压下内伤不理,把移位的速度拉到极限、要快到金发佬来不及招架。
但金发佬是以不变应万变;事实上,他可以挨上个几拳,但浩然却是一爪也不能白挨。
所以金发佬总是刻意发出所有的火相妖气,爪劲加重而慢、招势大开大阖,明白着无视拳击少年的进攻、也刻意让浩然知道他要进攻的部位,逼少年不得不变招回防。
一轮下来,浩然虽然偷到了几招,但都是快却缺乏力道、非要害的攻击。反倒是他回防架挡久了,又被“同根咒”和火相妖气不断侵袭,内息越乱、攻势也就跟着越发凌乱。
没过多久,浩然体内的火相妖气积累得太多;他知道再这么下去内息会走火、变得一败涂地,不得已,只好身而退–他最后这一招刻意留手,因为他知道自己一但退下阵来,金发佬就可能会再度偷袭啊川,所以他要留下一点真气来预作准备。
“你失败了”
没想到浩然的留力,就让金发佬看穿了他的败象。这也难怪,毕竟一边是卯足劲地在狂攻,一边却是信手随意地以强势功力破招;金发佬游刃有余,又有魔龙杖的帮助,自然是火眼金睛,一看就穿。
金发佬话一说完,刻意不去接浩然这最后一招,而是直接发劲袭向耀川;浩然见状,顾不得敌人就在身前、也顾不得伤重气弱,还是赶忙拼尽全力出拳发劲截下那股木相妖气。
“呃…”
大敌当前,浩然竟然向一旁出拳,中门大开,便被金发佬一爪掐住了他的脖子、当众举了起来。少年勉强出招、内伤加重,又被金发佬爪上的妖气逼侵,一时间竟无力还手脱身。
“嗯……”金发佬就像在挑选皮草一样,把浩然高举起来慢慢欣赏:“要处罚哪里好呢?”
“啊,我知道了,公平一点好了……”金发佬左手一出,九成功力直接抓暴拳击国手傲人的右排四颗腹肌。
“呃!唔…呃……”
浩然痛苦地发出吭声,现在他左右两排腹肌全遭重创。
“这就是你失败的惩罚。”
金发佬倒也不再追加,顺手一扬,将少年向前抛在地上:“一分钟”
一分钟过后,浩然拖着重伤的身躯,再度挑战这个守关的大魔王;腹肌重创,快拳已经使不出来了,这次他采用滚地打法、专攻下盘,避开金发佬烙有“同根咒”的双掌。
虽然这在战略上确有可取之处,但地堂招式也非浩然之长;甚至他有一度想要试看看才学了点皮毛的太极拳,却也被轻易攻破。过了十几招他就又被迫变回拳法,然后又困于金发佬优势武力之下。
这次金发佬不等少年撤退;看准他已然变慢的招式空隙,直接双掌印去、强袭中门要害,逼得浩然不得不向后退开。
“你又失败了”
金发佬话一说完,又送出一道气劲直取耀川。他这招发得很慢,而且刻意用脚从地上扫起了一道灰尘,让木相妖气推着灰尘缓缓向前。
浩然现在的功力,根本就不够发出破空拳劲,他看到金发佬故意让妖气放慢,知道自己只有一个选择,就是直接冲过去出拳将它截下。
而金发佬就在少年从自己身边飞奔而过的同时,好整以暇地转过身、跟在他身后。当浩然挥出右拳,以自己的不灭金身拦住木相妖气的同时,金发佬的火相妖爪就如饿虎一般张开大口,打横地从侧边穿进少年挥拳举起的胁下,九成功力,一爪噬中拳击手厚实的右胸肌。
“呃!……呃……”
金发佬只用一爪之力,扎住了胸肌,就把少年赤裸的整个身躯向后抓飞。在抛飞之前,他还用左手食指钻了一下浩然腹肌上的圆形瘀青,虐得少年皱眉忍痛。
屡战屡败,但浩然还不放弃,他自行利用一分钟的时间调息疗伤,就撑起伤重的身躯再度向前开战。
浩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破败不堪,所以这次他要速战速决;他先是佯攻了几招,故意示弱欺敌,然后抓准时机,奋力跃起,左拳直冲金发佬面门,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把全部功力灌住在这右拳,直掼向敌人心房。
这招虽然出奇不意,魔龙杖确实没猜中这招;但它早在浩然的身上预作了伏笔防备–当金发佬被偷袭面门,出手去挡,却感觉到有股金相仙气冲着自己的胸口袭来之时,便在瞬间释放出身上十成的火相妖气。这些妖气迅速地侵入少年已破损的不灭金身里,尤其是他屡受重创的八块腹肌;埋伏在那八个圆形瘀伤里的火相妖气顿时里应外合、发作起来。
腹部的剧痛让浩然的身形连同拳势不由得歪斜了一下,再加上火相妖气的阻隔,和金发佬实时地挪身并令真气回防。浩然这拳虽然有打到,但却没有重伤敌人心脉。
金发佬逃过一劫,惊吓化为暴怒,大喝一声:“你失败了!”顾不得装假的气度,直接抓起浩然的右臂,对准拳击手最重要的二头肌奋力一抓……
“啊!……”
浩然连原本举起来的左拳,都痛到垂了下来;金发佬一把将他仍得老远,狠狠地撂下了一句:“一分钟!”意思是在呛声“有种的,一分钟之后再爬起来找死!”
浩然不是会被吓的,却也不是被激的;他只是不放弃、也不能放弃。就像闯到了最后的魔王关,却只剩最后一滴血一样,一分钟之后,一个连出右拳都没办法的拳击手,利用他的左拳再度挑战了这个关卡。
奇迹没有发生。
有的只是发怒的金发佬,食言地中断了浩然的攻势、径自宣布了少年的挑战失败,然后无情地伸出左手压在浩然左胸的伤口上,在少年痛到无法还击之时,再出右爪一把抓瘀他的大腿四头肌、然后又狠狠地抛飞。
一分钟后,浩然再度站起,他连站直都万般困难、想不发抖都办不到的四肢;但这都没能击垮他的斗志,再怎么强大的敌人、再怎么艰难的困境也不能叫他投降–只有啊川可以……
他抬头看到了远处的啊川,怎么样也再想不出有任何一种,能把啊川救出来的可能性了。让少年英雄低头的不是绝望,而是对心上人的不舍和呵护。
浩然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像是没站稳一样,向前倾着跪了下来;他直接取消了身上的三丁奇术,瞬间迭加的伤势让他狂呕了一大口血。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墨龙纹回复了,这代表他再也不能对金发佬造成伤害、也就代表他再度回复到了小狼狗的身份,而且几乎不会再有脱逃的机会了。
浩然的眼角泛出了泪光,那是他认定自己再也无缘向啊川告白后,禁忍不住的男儿泪。
墨龙纹的浮现,就是最有效的输诚,它就像是在说着“小狼狗知道错了,请主人调教小狼狗。”
金发佬–应该说是魔龙杖–知道自己赢得了最后的全面胜利,满心欢喜地上前接受战利品。当浩然虚弱地声音,请求着:“不要伤害他……”的时候,金发佬只是冷冷地说:“那要看你的诚意”
说完,也不等浩然屈从地应声;金发佬弯下身子,先是舔舐少年赤裸胸肌上,刚呕出的鲜血,再顺着血痕往上,就这么直接强吻在帅气校草的双唇上。
这原本专属于啊川的两片热血红唇,就这么被玷污了。但浩然知道这就是该有的“诚意”,而自己不能反抗,他的眼角已不再流泪,但心里却淌着血……
百五八:烹煎缎炼混元精
少年英雄浩然,在饱经宿敌金发佬折磨后,终于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机会、让他可以消去墨龙纹的影响,击倒敌人、求回啊川;但没想到原本弱小到不起眼的金发佬,在这一个多月里被魔龙杖操控着,竟然靠着利用少年来练功、强夺少男白精里的真气,和举办拍卖所得的火锤等异宝,成长而成了一个实力超越浩然本身的魔魁。
几场恶斗下来,浩然内外俱伤;虽然他越战越勇,却也越斗下去战力越弱。当他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击败魔龙控制下的金发佬时,为了啊川日后的安危,他只有选择投降一途……
当少年身上的“化丁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墨龙纹再度浮现于,被他硕大结实的肌肉给绷得紧紧的肌肤上;金发佬和他两人都心知,不管他的脾气再怎么硬、意志再怎么坚定,为了心上人,最后还是投降了。
但金发佬可还没有这么容易就“受降”;现在的他是“赢者全拿”,当然要得寸进尺地叫浩然拿出更多“诚意”来换取耀川的安全–不只是肉体,还包括自尊和原则。
在原本“主人–小狼狗”的关系里,金发佬一直保留着不碰触的,现在他要更进一步的掠夺;而第一步,就是不顾帅气校草的意愿,强行野蛮地吻了他的朱唇。
但是现场的观众绝大多数都还不清楚真正的势态发展;金发佬在强吻前,刻意说了一句:“终于没气了吧”,让大家以为浩然是战到最后一刻、因为真气耗竭才让丁甲术被自动解除的。
他在吻完之后,小声地在少年身前说了一句:“试着反抗我”浩然知道,主人是要他配合演出,因为这样的强制调教,会让观众更加的兴奋、下一次才会掏出更多的现金进场看表演。
浩然在金发佬吻完起身的同时,大力地把头甩向右边、还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表示内心的反抗;但他眼神却也忍不住偷瞄了一下啊川,一方面担心他在这里是否安全,一方面也是怕啊川会突然醒来看到这一幕–他知道啊川不会就这样瞧不起自己,但他不希望啊川因此自责,尤其是不希望啊川之后为了救自己,反而又落入金发佬的魔掌之中。
“只要小狼狗再求主人好好地干你……”
金发佬起身站直,同时说出下一句台词:“我会愿意再花点力气,重新调教一下……”
“你作梦!”
浩然大声驳斥。这样正义澟然的话,本来就是他会脱口而出的;但现在他一心想要讨好金发佬、求他接纳自己重新成为小犬奴、以换取他不去伤害啊川,所以这样的对白,他反而要强压住内心的真性情去演。
严格说起来,校草的演技还演得不太到位;但观众们太习惯少年英雄是这样的性格了,所以几乎没有人起疑。
“还反抗。我看是你在作梦”金发佬回了这句,同时他抬起脚,把一直是全裸状态、直直跪着的少年两大腿间,硬梆梆向斜上方翘起的那根十九公分粗长肉木奉,用鞋头一下右一下左地拨过来、踢过去:“而且还是作春梦!都硬了!”
看到少年英雄被大坏讥刺,现场掀起一片讪笑;当然也有人为落难的正义少侠感到气结,但不论是哪一种,大家的“性致”都更加高亢了、就连本来被恶战吓得缩软的下体,也都纷纷大举充血了起来。
“喂,怎么我才亲了一下,就硬得这么快啊?”金发佬继续说着“……干!”浩然为求反抗得真切,连他平常很少讲的脏话都骂了出来。
“欸对!说对一个字了!“求主人干小狼狗”你还剩六个字”
金发佬此话一出,在场观众又是一阵大笑。
“……”
金发佬一直用鞋头拨弄着少年的肉木奉;在墨龙纹的作用下,就光是这样的逗弄,都刺激得足够让一般的青少年早泄了。浩然虽然紧闭着嘴,但他爽到全身肌肉撑大绷紧的模样,可是一点也骗不了人。
“怎么,爽到连一句话也不会讲啊?”
金发佬又弯下身子:“不能说话,那点个头表示一下好了,是不是真的很爽啊?”
他一问完话,就用手指揉了两下少年超敏感的乳投;人体的接触,尤其是主人的手指,对小狼狗而言简直是调教的神器;大坏蛋的话才刚问完,赤裸校草的巨型肉木奉被肉欲电流刺激到,立即上下跳动着“点头”了两下。
“要求我了吗?”
“不可能……”
“是吗?”金发佬蹲了下来,直接用手开始撸动少年的那根傲人阳物。
“呃……唔……”
拳击少年一被坏人尻个两下,竟然马上像触电一样,整个人向后瘫了下来,前臂肌束出力,连同上臂三头肌一起胡乱地反手撑着地面、把身体弓起来,向众人展示他一块一块超大颗、而且收缩绷涨的八块腹肌,和被拉出肌束线条的超厚实胸肌群。
墨龙纹的效力,大家是了解的,像这样被金发佬尻中,少年持续着忘我的高潮却仍然没射,那一定是因为金发佬对龙纹下了封闭精关的指令。
不论浩然是真心还是演戏,在长时间亢奋下,在无边无尽而且强大到足以让理智灭顶的高潮里,他那筋肉结棍精悍、却身不由己的躯体,此时就像一个被烧到沸滚的鼎炉,把他的原该是坚强不屈的意志困在里面,不断地用欲火治炼煎熬。
金发佬知道少年已被他尻到失去了自制能力。他故意伸过手去,抓起浩然的右手、将它放在拳击选手自己硕大的胸肌上、然后诱导着那只手去揉转自己的乳投;接着左手也如法泡制、让少年自己玩弄起自己的双乳。
浩然虽然爽到极点,但他仍然有意识到金发佬对自己的上下其手;只不过他的反抗本来就是演出来的,如果这就是主人要小狼狗在宾客们上演的卑猥戏码,小狼狗又有什么理由不去配合呢?
“嗯……呃……嗯……”
反抗是假的、顺从是真的;强迫是假的,但肉欲是真的,被尻到高潮还捏着自己的乳投,亢奋到忍不住发出淫呓也全是真的。就在这样的又真又假之间,少年为了挚爱,任由死对头玩弄调教着……而且这才刚开始而已。
“要说什么?”
“有种……就杀了啊啊呃……”
“你说什么?”
“有种就恩~~啊啊……”
“不怕你嘴硬”
金发佬先走到墙边,从墙边的椅子上拿出事前准备好要给宾客们使用的两个小道具。他把其中一只大的插进了少年的后庭,然后用胶布贴在菊洞口固定好–那是一只电动牙刷,刷毛就正顶在少年肉穴里G点的嫩肉上。
“哦哦嗯嗯……”
电动牙刷一打开,刷毛要命地高速震动旋转;肌肉结实的拳击少年不由自主地出力把腰身向上挺起,却仍然没办法脱离,前列腺被搞得发了狂地出水,不断地从向上高高顶刺的肉木奉前端流出。
但更狠的是那只小的,那是罕见的电动牙间刷,细细长长的铁棒插满了白色抗菌塑料的刷毛;这只要插进哪里,我想大家都想得到的。
“啊啊……”
光是被人把牙间刷插进马眼,就让少年忍不住残叫出声;那就不用说待会这根牙间刷,还会被以电力急速转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
筋肉少年,全身就像触电一样大力地发颤;他的下半身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整个人接连发出响亮的惨叫,就像他本来就是一台,专门用来发出哀嚎的机器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
“现在你要求饶,晚了,三分钟之后我会再问你一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哀嚎持续了三分钟之久,到后来少年的嗓门甚至都有点嘶哑了。
“怎么样?要求我了吗?”
金发佬把两只刷子的开关切掉,然后开口这么问着。
“……”
全身赤裸,胸膛大力地喘着气,少年坚决地摇了摇头。浩然明知道自己再这么硬气充好汉,就会再一次被这般惨无人道地凌虐;但这甚至不是他自己能作主的,主人还没同意,他就只能硬撑。
“呃呃啊啊啊呃呃呃呃哦哦啊啊……”金发佬又打开开关搞了三分钟、又问、然后又搞了三分钟。然后他再次问话之前,低下身子轻轻地说了一句:“就先这样吧……”
“求主人调教小狼狗……”小狼狗彷佛得到了大赦,赶紧开口求饶。
“为什么要?小狼狗欠干吗?”金发佬反问
“……”小狼狗没有在第一时间答话,因为他现在已经能猜中主人的心思了。果然,金发佬看他不回答,伸手作势要再打开开关–然后这个时候小狼狗再惊恐卑猥地补上这句:“小狼狗欠干,求主人干小狼狗”
金发佬当众上演的这场“驯犬记”,终于来到了最后的高潮;他反口问道:“我为什么要?”
浩然这时候心里认定,至少得要能让金发佬干进自己的肉穴,这样啊川才算是脱离险境;因此他加倍屈辱地说着:“被主人干是给小狼狗的奖励、小狼狗很乖、求主人干小狼狗”
接着少年竟然自己打开了电动开关、任由刷毛不停地刷扫他G点和尿道里敏感的嫩肉;然后上演着“狗狗忍耐”的戏码,拳击国手整个人肌肉超紧绷、涨到快要爆炸,人都快要爽到昏厥了,却强忍着不吭出一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他的诚意十足,金发佬最后终于拔掉了少年身上的两只电动刷。少年校草都还在虚弱地喘息,就赶忙地、真心真意地恳求着:“求主人干小狼狗屁眼…小狼狗很乖…求主人干小狼狗……”
“噢~~~恩~~~”
在墨龙纹的加成下,金发佬抬起躺在地上的浩然双腿,一干进他的后庭,小狼狗就爽到失神呻吟了。
浩然一边被干着,还一边专注地观察着主人的表情是否满意;他的心思和情绪被对方所掌控,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落入了魔龙杖的摄心术网罗之中。
“你想要身寸.米青吗?”金发佬停下动作来问着小狼狗“主人让小狼狗射的话,小狼狗就射,小狼狗的米青.液都是主人的”
浩然这么说着,但是被主人狂干,却又被禁制身寸.米青,这种痛苦不是旁人所能想象的。
金发佬又干了一阵,但他没有射在少年体内,而是括约肌一打开,一泡滚烫的热尿就这么注进了拳击少年的菊洞里。现场观众看到从演口溢出的黄色透明液体时,无不议论纷纷。
“谢谢主人!”在金发佬抽出分身的同时,小狼狗还不忘道谢。
“你谢谢我,你喜欢我尿在里面?”
“主人给小狼狗的一切都是赏赐。”
“是吗?那你要是把主人的赏赐给弄丢了呢?”金发佬说着,故意用手指伸进菊洞里抠抠弄弄。
少年的后庭才刚被用异物和肉屌进进出出几十、上百次,即便他再怎么用力闭紧菊洞,都免不了被手被锹开;更何况被主人用手指调教,小狼狗现在根本就连爽都来不及了,他的菊花一被抠开,黄澄澄透明的尿液就汨汨地流出……
“啊……唔唔…呃……”
小狼狗发出悲鸣,像是在求主人不要抢走他好不容易得到的赏赐。但金发佬就是要折磨少年的心智,要让他就连当只小狼狗、就连被主人羞辱都要当成宝、都要苦苦哀求还不一定能得到。
“啧!”
金发佬发出不满的抱怨声,浩然的心神被他牵动,马上惊恐地起身跪地认求哀求:“小狼狗没把赏赐保管好,求主人惩罚小狼狗”
“再赏赐你一点,这回可别弄丢喽……”
金发佬扶起自己的老二就要尿,浩然知道“不再弄丢”这些尿的唯一方法,就是跪着凑上前去,张开嘴像个尿壶一样地接住主人的“赏赐”。
金发佬刻意往旁边站一点,让浩然侧过头去吃他的尿液;在众人的见证下,肌肉发达结实的拳击国手,赤裸着身子长跪着在喝尿。
金发佬还刻意在此时解开少年身上的禁制,在墨龙纹的刺激下,少年英雄浩然,当众一边喝尿,一边从勃发翘起的十九公分粗长肉木奉前端,一发又一发地飙出他浊白新鲜的滚烫男精。
百六十:二物会时情性合
拳击少年完全臣服在大坏蛋的脚下,不仅仅是全裸跪着,展示出他发达立体的胸腹肌肉和结实硕大的臂肌、紧致的大腿和翘挺的臀肌;而且还当众充血勃起,让超过十九公分又粗又长的肉木奉向上六十度直直翘起。
小狼狗顺从卑屈地张口喝下主人的尿液、还一边喝,一边淫猥地爽到肉木奉一下一下地抖动,同时自行喷射出新鲜的男精。当他像台饮水机一样,把一条又一条地半透明米青.液喷得老高的同时,周围的观众几乎是同步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叹呼。
小狼狗的主人尿完了走到一旁,收费开放让观众们上前来,把他们围着浩然,握好早就被尻到欲喷又止的肉木奉,对准小狼狗筋肉结实的躯体、或是校草那迷倒无数男女的帅气尖脸,然后用力地自尻个几下、再一股脑儿全射在拳击少年的身上。
新鲜的男精从结实的肌肉块上流下,众人可以看到小狼狗身上那道墨黑色的龙形刺青又开始游动;那些白精一瞬间就被黑龙吸收干净、肌肉上只留下前列腺液流过后,像抹上油一样的亮滑。
加上之前好几次累积下来的,这些男精终于又让墨龙纹累积到了足够的“经验值”,当场发出黑芒,升级到LV6,然后变得更长、更粗、更凶恶,威力也更大。
“今天的活动就到这里了;谢谢各位贵宾的参与,小狼狗要去休息了”
魔龙杖看时机差不多了,接下来才是他这一个多月来最期待的时候,这些花钱看秀的路人就让他们先回去好了。
“小狼狗还有得休息吗!”一名会员大声回问,引来其他会员们会心的一笑;金发佬知道他是在说笑:“大家两个礼拜后,准时等后投标通知吧!”
众人陆陆续续都走了,除了金发佬、耀川,和仍旧直直跪在地上的结实拳击手,馆内最后还有一个人没走,就是方才那位美男得主。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总得把他送回去吧。”得主说着,走向绑着耀川的刑架。
“把他留下就好”金发佬面带微笑地这么说着,就像在派对结束时,主人笑着对客人说“杯子搁在那就行了、我待会再来一起洗就好”一样。
浩然明知他们是在讲啊川,他的心里当然是希望那名得主能坚持要把啊川送回家去;但他大力地克制自己不要开口、转头,甚至不要用让眼神有半点移动,以免被主人发现了会更不高兴。
“我把他带过来,让你的调教有不小的进展,也没有得到什么奖赏就要回去,这样……”得主这么说着。
“你好像知道不少嘛……”金发佬对于这名陌生的会员感到意外连连;不过,既然会开口讨价还价,那就不是会碍事的人:“那好吧,让你看看不对外公开的压轴好戏……”
金发佬从少年的身后,出手叉住他的两腋、将他扶了起来;这时候的浩然,因为重伤和连续被高强度调教狂射,已经连站着都十分困难了,更不用说他正让墨龙纹的主人触碰着。
虽然脸上坚忍要强,但少年的肉木奉打从一站起来,就老实地上下跳啊跳的,显然是爽到不行;金发佬把他推着向前走,双手指不时有意无意地压到拳击手发达胸肌下方的乳投上、硬是逼得浩然强忍不住“呃”地发出声来。
“你把他弄醒吧”
金发佬把浩然推到耀川的面前、转过头吩咐那位美男得主把耀川叫醒。
“阿浩!阿浩……你!”耀川一醒来,虽然他早就知道浩然落入了金发佬魔掌,但他没想到阿浩会被虐成这样;着急担心地大声叫唤、同时狠狠地瞪着金发佬。
“你不是一直有几个字,要跟他说吗?”
金发老刻意这么问着浩然;浩然知道他可能是在自己被虐到神智不清时,听到了自己的梦呓、知道自己一直想要对啊川告白。但是现在……现在的自己……不要说能不能带给啊川幸福了;现在的自己根本只会连累啊川、让他成为这些大坏蛋眼中,用来调教自己的道具。
“阿浩你不要听他的,他一直都在欺负我,阿浩!”
耀川悲愤地大喊,他十分地后悔,要是他一早就知道金发佬会把阿浩搞成这样,就不该屈服、不该让他们用自己来控制阿浩–事实上,他不知道浩然为了他,被虐的凄厉成程远远不止他眼前所见得这样,至少是数倍、数十倍的残烈。
要是这件事早一点让浩然得知、要是浩然从一开始就知道金发佬是在骗他、其实啊川一直都被迫拍片之类的;那或许浩然那时候就会选择拼个玉石俱焚。
但现在的他,已经打不赢金发佬了,而且魔龙杖也成功地让少年在潜意识里对自己心生畏惧和屈从;所以耀川现在再诉说此事,已经无济于事了–这也就是魔龙杖判断时机成熟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不是你朋友吗?小狼狗跟你朋友说几句话吧!”
金发佬这么说,那就是主人在对小狼狗下指令,那小狼狗就不得不从……
“……啊……”浩然怕自己“啊川”两个字一喊出来,就再也无法抵挡内心强烈的情绪,强迫自己改口:“你还好?你快走吧……”
“我不好!阿浩!你不要听他的!”
“看来有人在争宠呢……”金发佬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震动棒、笑着对耀川说:“你也想要有主人给你这个吗?”
浩然看着这一幕,紧张地瞪着金发佬;金发佬此时正好转过头来、看着他说道:“不过那要看看小狼狗介不介意有人跟你分享主人的关爱”
浩然知道他的意思:
“我才是主人的小狼狗,求主人不要理他、快点赶他走!”
浩然说这句话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看啊川;并不是因为他怕看到啊川鄙视自己的眼神,啊川越瞧不起自己越好、对自己死心了最好……他怕的是,自己看着啊川时的眼神会把自己给出卖了……
“他不是你很熟的朋友吗?”金发佬又问
“小狼狗什么也不想记得了、什么朋友也不要了,小狼狗只要主人的调教、主人快点赶他走!”
“嗯,小狼狗这么听话,主人怎么舍得移情别恋呢?”金发佬又接着说:“不过,我也不想赶走他……主人想让他看看小狼狗被调教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
“……”
浩然楞了好久,他从一开始就想要向金发佬求饶、求他放了啊川、求他放过自己–不是真的放了自己,主人想要对自己怎样都行,但不要再逼自己说出这些会让啊川伤心的话了……
他想让啊川死心,又不舍,想求饶、又不敢;心智被反复煎熬,现在竟然还被主人要求,要他当着啊川的面被调教。
“……恩~~”
小狼狗最后终于伸出手,抓起主人的手指,然后把自己结实的胸肌贴上去、让主人的手指按在自己银荡的乳投上、不受控制地发出淫秽的吭声。
他刻意让啊川看到自己在高潮时身体的扭动、腹肌的紧绷,和肉木奉大力跳了两下、然后流下黏稠透明的液体;但是却别过脸去、隐藏住可能从眼角滑下来的水痕。
本来是个性冲动简单的热血少年,为了心爱之人的安危,竟然也被逼得去否定自己内心的冲动。耀川看到这一幕,他知道要不是根本没办法脱困、要不是为了自己,浩然是不会这么自我作贱的;他也知道这时候再多说什么关心的话,只会让金发佬再去逼浩然作出更多不堪的举动……
“没想到你会喜欢这样的…真…太……我不能接受”
耀川这么说着,他知道现在对阿浩唯一有帮助的,就是赶快把自己弄离开这个地方、再去找救兵过来;为此他开始表示对浩然的反感,作为厌恶求去的伏笔。但他又不忍心说太过负面的话,怕想法单纯的阿浩当真了,心里会难过。
浩然一方面希望啊川是真心地讨厌自己、希望他赶快离开而且不要再和自己有瓜葛了;但在内心深处,他不希望这是啊川的真心话。
“我……恩~~”
一股冲动,让他想要去确认、想要去为自己辩解,但他不能,于是他抓着金发佬的手指,罩住自己阴囊、揉了两下,用强大到足以淹没一切的肉欲海啸,来否定内心的痛苦和冲动–也再次以行动向啊川证明了自己的银荡……
“既然徐浩然都已经变成你的人了”耀川对金发佬说:“那我没必要为了他听你的话,把我放开,我要回去了!”
金发佬竟然还真的走过去把耀川铐在刑架上的双手解开–魔龙杖要的只是浩然的肉体,对他而言,耀川的存在只会坏事。
但重要的是,断要断的干净;就算是假的,也要假戏真作、让浩然的内心自行压抑所有对耀川的爱慕、压抑所有对主人反抗意识,要做到完全地臣服、甚至主动地取悦主人、向主人求欢。
“说的有道理,如果小狼狗心里都没有你了,那留着你也没用”金发佬一边解开耀川的脚镣,一边说着:“待会就送你回去,不过……来都来了,你不是喜欢男人的吗?那欣赏一下我新调教的这个拳击校草嘛……”
金发佬一边说,一边主动用手在浩然赤裸光滑、肌肉结实的诱人身躯上游移,后者因为墨龙纹的关系,根本就只能任他上爱抚、不由自主地扭动和淫呓。
“就当作是,把你绑过来、抢走你男朋友的赔礼,不会不赏脸吧”金发佬戏谑地说着:“哦,你们没有正式交往过、现在又已经不爱对方了,应该没关系对吧?”
他这一句,不只对着耀川说,也在质问着浩然;小狼狗为了表示对主人的一心一意,不得不让身体更大力地呼应着敏感带被抚模的快感,同时还矫情地发出过大声的浪叫,就像太过老练的G片男星一样……
金发佬把玩着浩然身上的各个敏感带,像是在对耀川炫耀着自己对拳击校草的身体了解的不比他少–事实上,被墨龙纹调教了个把月,主人对小狼狗肉体的掌握度,只会比耀川更多。
这画面刺激着耀川,同时也折磨着浩然;一个要若无其事的看着、一个要自甘堕落地享受。尽管金发佬也不认为他们的反应是真的,但魔龙纹要的是,少年心里那种“甘于被控制”的念头能更加的根深蒂。
要达到这个目的,爱抚当然只是前菜而已;重头戏不外乎就是,金发佬要当着耀川的面,捧着自己那根用木相妖气形塑而成的非人异物,把它捅进拳击少年结实的两片翘臀之间……
“噢~~谢谢主人啊……”
小狼狗被主人插入,这是对墨龙纹来说最强烈的调教;尤其是升到最高等级LV6的墨龙纹。少年拳击国手全身的肌肉绷紧、发抖,尤其是八块结实硕大腹肌,进入了“拟似身寸.米青的状态”,一下一下地出力涨起、振动。
肉木奉的前端,亀头上的马眼自动打开,爱.氵夜本来会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但现在因为腹肌的出力,变成像草皮上的洒水器一样,一下一下地往上喷洒。
因为小狼狗的米青.液库存在刚才都射到干了,所以现在射出来的,都是前列腺受到刺激赶制出来的爱.氵夜–当然身负无相仙术的青春期少年,如果主人动念下令的话,墨龙纹还是会逼他的睪丸超限加工的,但是现在没有。
在场的四人,本来都以为这就是最终的调教;却听到金发佬插个几下觉得不够劲,说了一句:“小狼狗是真心喜欢被主人干吗?”
“恩,小狼狗想要被主人干~”
浩然这么说着,还大力地点了点头;基本上他的身体亢奋成这样,就算别人不信,他自己也都快信了。
“真的?”
“恩……嗯!”
浩然又大力地点了一次头;但这次,主人却突然把分身抽了出来……;小狼狗马上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小狼狗想要被干,求主人不要停。”
“你如果是真心想要被我干、真心求我,那小狼狗达成一项指令,主人就好好干你,当作奖品”
“小狼狗一定做到!”
“那好,你现在过去干他。”金发佬伸手指向的不是别人,就是耀川……
“……”
“怎么?不愿意?”
“……小狼狗……”
浩然看了看啊川、又看了看金发佬,他这时候的眼神,是真真正正小狼狗在求主人可怜可怜他的眼神。他快要哭了、他的理智快要崩溃了,不行……但是不可以不行……但是……
百六一:锻炼精华制魄魂
“咿~~”
正当金发佬下令要小狼狗去干耀川、令帅气又可怜的浩然陷入快要发狂的煎熬时,拳馆的大门突然被人小力地推了开来、从门缝里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一个瘦瘦高高的青少年。
“耀川!你们……”
谁也没料到,闯进来的竟然是耀川大学里,同样身为同志的那名学长蓝士安。士安学长一看到眼前荒谬的画面,赶紧拿起手机要按110报警。
“啪!”、“噢!”
金发佬手一扬,士安学长马上被一道无形的气劲给扫中、倒飞撞在大门上,手机也当场飞出去、摔了个裂碎。
原来金发佬虽然要求耀川被他控制的期间不能联络特武警队等人、还要帮忙说谎欺瞒他譬,但为了避免被怀疑,他没有禁止耀川和同学连络。
士安学长知道浩然可能要在生日那天向耀川告白,之后遇到耀川问他却都没正面响应,担心耀川把心事压抑着对心理健康不好,所以反而更积极地要和他互动。
那名美男得主将耀川掳来的这天,本来耀川拗不过士安学长的力邀(也是为了怕他起疑),答应了要和他去逛街。结果时间到了,耀川却不在家;士安学长于是利用手机上的app,找到了耀川手机的位置,独自一人过来这个拳馆,然后毫不知情地撞进了小狼狗的调教现场。
“你…你们还不快逃,我已经报警了…我要进来之前就已经报警了!”
“是吗?那你刚才在按什么?玩candycrash吗?”
金发佬一语道破。他本来打算就这么走过去把这只,自己撞进来找死的无头苍蝇一爪给杀了;不过他马上改了个念头……
“这样吧,要不然……你去把他给杀了”金发佬对他的小狼狗下达了一个新指令。
这是一个测试,魔龙杖很有把握,他把少年英雄折磨至此,现在给他一个机会可以不用去伤害耀川,其实他认为小狼狗九成九一定会接受。只是他仍然要做个测试,看看小狼狗接受任务时内心的反弹有多大。
因为一但魔龙杖正式侵入浩然体内、罢占他完美的躯体,在把少年英雄的意志完全炼化之前,只要少年的反抗之心过大,就都有可能会牵动他体内的无相内丹、对魔龙杖的木相妖气进行攻击。
所以魔龙杖要作个实验、收集一下数据;更重要的是,要是小狼狗的反抗比他想象中的强,那代表施加在他身上的精神折磨还不够、还要再更加强、更虐心一点。
“……”
浩然如果不照作,那就无法取信于主人、让他放了啊川,更无法取信于啊川、让他相信自己真的变成一条卑猥的小狼狗。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动手,去杀害一个无辜的人,而且那个人还是啊川的士安学长……
浩然的思绪痛苦而狂乱,他想说服自己动手,甚至开始在欺骗自己、跟自己说士安学长搞不好在他和啊川分手时趁虚而入……
但是他还是办不到,但是他不能让自己办不到……少年几乎快被自己的思绪折磨得昏厥过去……
如此可怜的模样,耀川看了极不忍心、但自己不论做什么、说什么都可能会越帮帮忙,他自己的脑袋此刻也超限地飞快转着,苦思不到一个可以化解困境的方法。
“我来帮你一把”
说话的,是一直站在旁边看好戏的,那位美男得主;他对着金发佬,说要帮他的忙,然后把手掌探进口袋里,一边不知道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法宝握在掌心、一边走向金发佬和他身旁的赤裸少年。
“呯!”一声巨响。
“快走!”
得主突然出手,重掌轰飞金发佬,然后回头对浩然大喊。但浩然和耀川现在根本是零战力,而且还有士安学长那个重伤兵;假如不击倒、或拖住金发佬的话,他们四人根本逃不出这里。
更何况,他们的运气不好–金发佬飞退落下的位置,正好就在耀川身边;得主很清楚,不把,耀川救出去,浩然是不会肯走的。
“谪星诀……死胖子,是你!”
金发佬中招站起,怒不可遏,他看起来伤势不轻,但也不算太重。从魔龙杖对所中掌招的判断,还有他一直就认为这位VIP未免也知道太多内情;他马上断定眼前这位谜样的美男子,就是眼镜仔。
其实眼镜仔并没有动用什么易容术,谪星诀修练的“副作用”之一,就是等级练得越高、人会变得越俊美;反而是上次金发佬找他交易时,他还得刻意施术让自己看起来如以往的痴肥。
“胖子,你疯了吗?先把人家干到翻,现在又要来当好人吗?有这种真爱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他,先把你打倒,回头照样能把他抓起来自己搞。”
“费这个劲干嘛,你别插手,明天我就把小狼狗送你府上、让你玩个过瘾,好歹同事了好几年嘛……”
“不用再装了,老妖怪,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很肯定金毛的已经完全被你给控制住了”
眼镜仔说破了魔龙杖的伪装,这也说明了如今他的妖术修为确实不同往日;他知道魔龙杖附在金发佬的身上、也知道他意图入侵浩然体内–这个眼镜仔当然不能接受。
于是眼镜仔伺机而几,先是把谪星宫中珍藏的高僧舍利磨成碎粒、钉在飞镖的尖端上;借着拿飞镖射少年肌肉取乐的机会,将舍利中的佛气打入浩然体中。连浩然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过一阵子之后发现自己丁甲术关卡被佛气冲破了。
只可惜这样还没有成功击倒金发佬,于是眼镜仔不得不亲自出手。魔龙杖虽然对自己的战力颇有把握,但他估不透当前眼镜仔的功底,而且自己中暗算在先,不得不重新思考战术。
“你自己没有身体,所以打算抢占他的躯体对吧;今天一但让你成功夺舍,以后我要玩就没有了,就连刚才说什么两个礼拜后开放投标也是骗人的吧。”
眼镜仔连珠炮似地说了这些:
“我这么说只是要确认你的反应,别妄想耍什么花招!”他这句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朝着金发佬冲了过去。
金发佬看到变帅了的眼镜仔杀过来,避无可避,赶紧把妖爪一横、罩在身旁的耀川的天灵盖上。
“不要!”浩然见状,顾不得假装冷漠,真情热血一涌而上,打横冲到了眼镜仔之前。
“啪!”眼镜仔攻势受阻,竟然反手一巴掌把浩然打倒、回头喝斥他:“冷静点!他要上你的身,杀了那小鬼,拿什么逼你就范?”
浩然被搧了一巴掌,似乎真的有比较冷静一点;他知道眼镜仔所言不差,但他也不能坐视啊川被敌人抓在手里……
“阿浩你跟他先走!他不敢杀我的!”
就连耀川也实时分析情势,开口要浩然先逃;他这么说,有一部份基于是相信眼镜仔不会伤害浩然–虽然这份信任感从何而来,还具是很难说得上……
“说的有道理!”连金发佬都开口认同,这就奇了……
接下来的发展,莫说是浩然、耀川、眼镜仔,就连金发佬本人也万万料想不到……
“啊啊啊啊~~~”
却见魔龙杖控制着金发佬的手,让他把一根黑色木棒交塞到耀川手上;然后金发佬就像被泄了气的塑料气球一样,整个人一边发出惨叫、一边萎缩扭曲。
不过三五秒钟,金发佬倒地不起,取而代之的是目露妖光的耀川:“阿浩!”
这情形再明显不过了,只是在它真实发生之前,谁也料想不到。魔龙杖眼见“夺舍”就要成功,却半途杀出了个程咬金;眼镜仔分析的没有错,他不能真的杀害耀川,但他还是可以利用这张王牌逼浩然就范。
魔龙杖一拿定主意,就控制着他、让金发佬把自己的本体–那半截木棒–交到耀川手上,然后改附身在少年身上;而且他还毫不留情地,把金发佬这一个多月来苦练得来的妖气、内丹,连同生命能量全部一次搬空。完全被控制而不自知的金发佬,就像被用完即丢的卫生套一样,当场颓倒;失去了所有的能量,再喘没几口气之后也就只能等死了。
“阿浩!”耀川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叫唤着爱人,冲向他那边。
浩然明知道魔龙杖附在啊川身上,却不可能在看到他朝自己走过来时,不上前去和他相拥–不只是在感性上,他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拥抱啊川的冲动;在理智上,他知道要是魔龙杖附身再久一点,几无功力的耀川就会像之前樟叔他们那样,整个人被魔化,到时候就救不回来了。
因此这时候,最重要的是赶快让魔龙杖心甘情愿地从啊川身上撤出;无论魔龙杖控制着的啊川对他下达什么指令,就算要自己做坏事、杀人、入魔道,他都会照做不误!
眼镜仔也明知道耀川可能已被控制住,却也不可能在浩然面前出手攻击耀川。而且现在他很清楚,浩然已经是站在敌对的那边了……
“阿浩把他抓起来!”耀川这么说着,同时从倒在地上的金发佬怀中,拿出一颗丹药给浩然、示意要他服下后去攻击眼镜仔。
浩然明明没有选择,他吃下了魔药、也握紧了拳头,他向前踏出了一步,却迟迟无法动手;虽然他也知道眼镜仔不是什么好人,但是……
这样就够了!眼镜仔心想,浩然迟疑了这么一下,对他来说就够了;他运劲往上直冲,用内劲震飞压克力制的天窗,然后顺势穿窗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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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眼镜仔后,浩然便感觉到自己被啊川从身后紧紧地抱住。终于,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肉体和精神的折磨,他终于触碰到了啊川;他一直希望能再次和啊川在一起,而且他知道啊川一定也是如此–那种感觉,就像是草帽小子终于找到了他哥哥、或是鸣人终于找回了佐助一样……
但还是有一点不太一样,毕竟草帽小子不会从背后抱住火拳艾斯、更不会在双臂抱紧的同时,用他的手掌开始用力抚摸着火拳艾斯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会吗?)
浩然被啊川转过身来,他看到啊川的双唇向自己靠近、以为他要和自己来上一段会让人“不好意思、但是好吧”的热吻,结果没有;啊川轻轻地亲了爱人结实的胸膛,然后慢慢蹲低、一直线往下亲去,没放过拳击手发达的八块腹肌、一块也没放过。
最后他一口含住,这名大一校草傲人的十九公分阳巨–严格说起来,他只含得住前端的四分之一左右;然后用力地吸吮、而且毫不客气地用舌头在上面绕圈。
浩然的身体和内心都没有抗拒,被吸这么一下,几乎要爽到脱力,然后他被啊川向后推、慢慢地退到拳馆中央的擂台边,背靠着擂台、双手抓着边绳,再度被吸到发出喘息和闷吭。
“唔……嗯……”
其实浩然心里很清楚,正在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人,其实是之前附在金发佬身上的那个恶灵;倒不是说啊川本人的技巧没有这么好,而是,如果是啊川的话,第一时间一定是关心自己的伤势和健康、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要跟自己作爱交欢的。
“嗯……呃……噢……”
但少年的身体还是十足的投入、几乎是完全地在享受心上人的口技服务;这不只是因为他的身体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也因为在他的内心想法里,半跪在自己身前的这个人,哪怕只有一成是啊川的灵识,他都不想要让啊川失望、都希望他能快乐。
“恩~~恩~~呃~嗯~~”
更重要的是,浩然不想让啊川因为自身被人控制来侵犯他,而有难过或愧疚的感觉;所以他让自己去享受、好在啊川面前呈现出快慰的神情。
“啊啊……哦…唔…嗯嗯……”
俗话说的好,爱情就是最强效的春药,浩然一下就到达高潮。但他并没有“忍到真的不行了才射”–虽然这是啊川会喜欢的表情;可能他的心底,还是保留了一些专属于“正牌啊川”的特别待遇吧。
“恩……”
青春无敌的白精从巨根前端的马眼喷出,直接就被耀川吞进了喉咙里;但他并没有就此停手,甚至连张开嘴巴也没有,就这么直接又对着身寸.米青后超敏感的亀头开始大力吸吮起来。
“啊……”
帅气迷人的大一校草大力地向后仰躺、压在弹力边绳上,拳击国手结实立体的肌肉,为了承受刺激莫明地撑大,充满伤杀力的双臂此时紧紧地握紧粗绳出力,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在喘息着,如果这是在擂台上,对手一定会趁机对准他迷人的八块肌狠狠地揍个几拳。
在这空荡荡的拳馆里、蓝色高起的擂台边,肌肉结实的拳击少年,利用没人在馆中练习的时候,和心上人偷偷地在这擂台边,脱掉衣服让他抚摸自己大块立体、精实涨硬的凸凸肌肉,然后让他半跪着帮自己扣交。
“恩…哦……”
少年壮硕的胸膛夸张地起伏、满身的热汗让他的结实累累的筋肉线条看起来更加迷人。
可以看得出来浩然不时地想要伸手去抚摸啊川的头发,但即便只是这样的关爱,都不见得是被允许的–每当他试着这么做被发现时,啊川总是会用舌尖挑开他嘴里的马眼、直接刺激少年的尿道口、逼得他爽到把手放回边绳上扭动。
“呃呃…呃!呃!呃!唔…”
又一次,少年被攻破了精关、缴出了他滚烫的男精;两次的身寸.米青,也连带奉上了方才他服药后所恢复的些许真气。他不感到可惜,只是在心底暗暗地自责,如果不是为了得到自己的功力和肉体,魔龙杖也不会去附身在啊川的身上–他责怪自己,却不怨啊川;也许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精神折磨后,少年英雄的潜意识里,也开始自我压抑住对魔龙杖的仇恨。
又或者说,经过了这么多的恐惧和坚忍、这么多的希望和失望–操场上跑步时见面却不能交谈的折磨、被虐到身心俱疲时还要看到疑似啊川被人调教的画面。
好不容易见到了心上人,却只能裸身让人调教;没想到能够解除墨龙纹,却又被金发佬击倒;啊川的学长说他报警、发现眼镜仔搭救、看到金发佬倒下,最到了最后却是啊川又落入了邪魔的手中。
在眼看着被人操控的啊川,身不由己地对自己扣交吸精,浩然在肉欲亢奋之余、在大力而紊乱的心跳节奏空档,慢慢地领悟了一个道理–如果眼镜仔的所言非虚,那其实自己越早向魔龙杖臣服、让它占有自己的肉体,啊川和其他人就可以越早脱离这不堪的一切。
“啊啊啊啊……”
又一次,浩然又射了;而后又一次,四次过后,魔龙杖还没打算罢手,像是在验货一样,他要知道这个完美的男体究竟有多少的能耐……
“呃呃唔唔呃呃…”
这一次,拳击少年为了窄出力气来身寸.米青,全身赤裸结实的肌肉暴涨绷紧不说,汗湿的身躯还大幅度地颤抖,整个人弓起来向前挺,青筋都浮出来了,肉木奉也烫到一个不行。
射完了这第五次–其实这一整天算下来已经不知道是第三十几次了–少年英雄总算是被“吸爆”,整个人虚脱地垮了下来。拳击国手精悍的肌肉变得像雕像一样,虽然贲张,却失去了生气。
魔龙杖很满意。当然他也清楚浩然早知他附身在耀川身上的事;于是他毫不掩饰的开口说到:“是主人的技巧好,还是你那个啊川的技巧好啊?”
“……小狼狗…只想要主人的调教……其他人的都比不上主人……”
浩然避开了啊川的名字;此时的他只希望啊川的灵识已经被妖气所逼陷入昏迷,以免他听了这些话,会为自己感到难过。
“那所以说,你不爱那个啊川了?”
这句话,魔龙更从耀川的口中说出,感觉十分地违和;彷佛这个世界上不应该存在这样的画面,但它还是发生了。
“……”
浩然没有开口,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说什么,但他没有说、他没有办法看着啊川的面,说自己不爱他……
于是浩然别过头去,然后他发现自己就算不看着啊川,还是没办法说出这句话–要是被啊川听到了,他会有多伤心?甚至,他光是在心里,都没有办法把这句违心之论给想个完整。
“……”
可是这样是不行的,浩然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要赶快对魔龙杖表明自己的忠心……可是他就是说不出口!越是用力地逼自己讲、越是开不了口,怎么办?怎么办?
浩然心里一急,竟然直接伸手把啊川腰上插着的那根黑色短棍抢了过来,然后二话不说,往自己身后的菊穴用力地插了进去……
魔气入体,而少年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识、而是主动地迎接这股妖气,同时甘愿地让魔龙杖的灵识支配他的身体。在极短的一瞬间,浩然失去了视觉,等到他张开眼时,看到的四周已经不是原本的拳馆了,而是被暗红肉壁包围的、狭窄的血色空间,只有正前方,有一个大洞、洞前的影像,还是他原本双眼看到的画面。
不需要太多地想象,浩然便猜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囚禁在脑海中的这个虚空间里,而丧失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同样在这血色空间中、他的身旁站着金发佬–这显然是魔龙杖选择的形象,一个带给少年最多恐惧的身影。
但其实并不是人的大脑中真的有这么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其实是由浩然和魔龙杖共同想象出来的。也就是说,魔龙杖先建造了这个肉壁大牢,然后拳击少年自己把自己囚禁在这里。
这就是他保护啊川、保护这世上其他人最好的方式,让主人得到自己的身体,然后在这个空间里,让主人尽情地玩虐自己、甚至小狼狗自己求欢、求虐,只为了把主人的注意力一直吸引到自己身上,这样就不会再有其他人受到伤害……
百六四:化气既竭,亡失至神
经过了这么久的努力,魔龙杖终于得到了仙术高手、同时也是拳击少年完美的肉体;从此之后,他可以在白天把浩然的灵识放出来、让他去练拳、练功、帮自己吃尽苦头,来加强锻练这个身体。
到了夜里,再把少关回这个血色大牢里,一边用他完美的身躯四处与人交欢取乐,同时在这牢里对少年坚强的意志进行残酷地调教。
其实魔龙杖还没取得拳击少年身体的全部控制权,它最害怕的就是少年英雄心生反意;那会诱发他体内的无相仙法元丹,把魔龙杖的木相妖气给绞进去化销掉。
但可怜的小狼狗不只是肉体,他的精神已经被凌虐地十分脆弱;与其说他是对魔龙杖臣服,不如说是他的内心里充满了失败主义,担心害怕自己的一点点反意要是被察觉,魔龙杖便会去加害他重要的人。
就算有无相元丹,也不能保证可以一举消灭敌人;但浩然实在试过太多次、失望过太多次,也目睹了啊川一次次为自己身陷险境……
少年的心态也不全然是负面的。就像动漫电玩里,有时候会有那种“把大魔王封印在自己体内”为世界带来和平的前代英雄一样,他用自己完美的身体,和甘愿成为小狼狗、“耐虐”的意志,将魔龙杖的恶意恶行拘束在其中。
因此他不但不敢反抗,还极力地压抑对魔龙杖的反感,主动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自己的确是一个欠主人调教的小狼狗、真的很希望主人能调教自己–他要说服主人,就要先说服自己。
所以魔龙杖知道这样的调教非但不会招致反抗,小狼狗还会主动摇尾乞求地要自己玩虐他的身体,只为让他的主人满腹的坏主意全集中起来用在他的身上、放过他的心上人。–就像现在这样。
自从魔龙杖的灵识连带妖气全数进驻、占据浩然的身体后,原本被他操控的耀川便慢慢地清醒来–或着说他被操控期间,仍然一直是有知觉的,在魔龙杖被抢走后,他慢慢地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耀川的双手一获自由,便敢紧一把抱住眼前这个,自己最爱的啊浩。
肌肉结实、全裸汗湿的超帅拳击少年,身体被所爱之人拥抱的同时,在意识血牢里的他也同样有感受。一方面,他渴望这个拥抱已经很久了,现在得到,他很想要一辈子就这么抱在一起不要分开。
但另一方面,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离开、远离啊川和拳馆众人;但现在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魔龙杖当然也可以操控着浩然的身体去“攻略”耀川,但这么做说不定会让浩然的意识被逼急了反抗;所以他也没这么大胆。
对魔龙杖而言,它已经得到它要的肉体了;浩然也知道这一点,也许他应该开口求主人马上转身离开,找一个远离人群的地方好好地玩虐自己;或者申请一个网络账号,把金发佬的那些VIP找来一同享乐也行……总而言之,要远离这里、远离啊川就好–但真的这么说,又太冒险了,主人会怎么解读呢?
浩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在靠自己和魔龙杖灵识共同建造出来的血牢里,让暗红色肉壁长出了一片没有花、只有茎藤的黑色蔷薇;然后他的手伸过去、让荆蕀缠住他的上臂,藤蔓和一条条肌束交错纠结,而蔷薇的刺也就这么扎进了拳击手结实的前臂肌肉里。
“呃……”
就像是涂有剧毒一样,少年一被荆蕀的刺扎入,强烈的刺痛就逼得他全身的肌肉贲张出力–不论是在血牢里“浩然”,还是他的身体,都作出了同样的反应。
这就是小狼狗对主人效忠的方式–让自己的身体,只要一被啊川触碰,就会引发剧痛。本性朴直的浩然对这些邪恶调教的知识和想象有限,血色大牢和肉壁,是魔龙杖参考之前金发佬逼耀川拍过的G片场景所创;至于这些藤蔓,不用说当然就是少年从“缚龙密咒”的墨色龙形刺青演化而来的。
耀川看到阿浩一脸痛苦,马上退了开来关心他;看到阿浩手臂上的藤蔓刺青在自己退开后慢慢消失,一时还没想到这是浩然的自虐,只觉得这是龙魔杖逼自己不能接触浩然的处罚。
耀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却又不肯就此离开;魔龙杖本来是准备要走了,但刚才的这一番变化,让他好奇地想要知道,如果再待下去,少年还打算怎么自虐来取悦他?
墙上的刺藤,让全裸的筋肉少年双手被绑、吊离地面约十公分,剧痛让他的汗水不断地从下巴、脚指尖滴下;浩然让血牢的地面陷出一个大坑,在自己的正下方积出一窟暗紫色的液体,像沸腾一样不断地冒出蒸气。
这些蒸气从下方直窜入少年的密穴和阴囊;没过多久就让小狼狗屁眼一整个痒、十九多公分的粗长肉木奉也完全勃起,向上直翘、发红发亮;青春期的少年身体陷入了高潮,但因双手被吊起而无法自行解决–这似乎被是那次在宿舍走廊上被学长们调教的经验所启发的–如果不是有丰富的“被调教史”,少年也很难凭空想象出这么多样化的自虐手法。
小狼狗这样的自我牺牲,总算是换来了主人的肯定;魔龙杖(所操控的浩然)一把推开了身前的耀川:“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吧!”
耀川知道这不是浩然的真心话。他隐约觉得魔龙杖不敢真的伤害自己、这代表阿浩还是有能力反抗它,才会让它有所忌惮;但他也想到了,这代表浩然不敢反抗–这多半是为了耀川自己……
要这么想的话,那或许耀川应该大胆以点以死相逼,或是以“向特武警队通报”来逼魔龙杖对自己出手、然后逼得浩然反抗。但是他对于妖术不了解,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第一个受害的便是阿浩。
所以耀川并没有冒险做出什么举动,却又不肯走、只是站在原地,一直担心地看着他的阿浩。
他越是这样,在血牢里的浩然看到了,心里面越是多了一分甜、便要多一分的苦;因为这样一来,他就要更加地自虐来让主人的心思从啊川身上移开。
于是血牢顶端降下了一具机关鎗,发射出半径如一元硬币大小的玻璃弹珠;如机鎗一般的射速、比原石还要坚硬,一颗颗像毁灭恐龙时代的流星雨一样斜斜地、猛烈地砸在拳击国手立体分明、结实强劲的八大块腹肌上。
“呃……唔……”
少年痛苦地发出呻吟,小狼狗这么卖力地自虐,作主人的当然要给点奖赏,以作为期盼他再接再励的诱因……
“你赶快跟你那个学长走吧,你们两个,后来不是再一起了吗?”(被魔龙杖操控的)浩然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招的确够狠,明明跟自己说这不是浩然说的,但啊川还是感到了一阵心痛–其实血牢里的浩然也是;他的内心里当然不舍得啊川难过,但他知道,就是因为自己说不出这样的话,主人才这么做的,严格说起来,自己应该要感谢主人才是……
小狼狗没向主人道谢,因为这样会暴露了他对眼前这位少年的关心;但是他让机鎗的角度开始自动地微幅摇动,这样时不时的,弹珠就会以超高速、无情地打在少年裸露在外的阴囊和巨根……
“呃!……”
外生殖器的直接重击,让大一校草痛得失声发出“呃!”的惨叫之余,还全身肌肉绷紧颤抖、喘气个好一阵子。
“不要张望,是我”就在此时,耀川突然在耳边听到一阵声音:“我在你的后耳贴了电讯贴片,振动直接传进你的耳膜,所以只有你听得到。”
是刚才离开的眼镜仔:“那个魔物虽然入侵了浩然的身体,但是他害怕浩然的无相元丹;浩然只要一动念反抗,就可以将妖气赶出身体,但他太害怕会牵连到你、已经变得不理性了。
你要想办法诱发浩然本能的反抗意识;最好是措手不及的,才不会让那个魔物有机会伤害他来反制你的行动。”
耀川听到了眼镜仔的指点,心里盘算了一下,竟然直接上前去、跪了下来,伸手抓起浩然傲人的粗长肉木奉,就这么吸了起来……
“嗯……”
这曾经是浩然最无法抗拒的攻势,但如今他却非抵抗不可。不只是因为他怕自己一但射出,会把体内的妖气连带灌进啊川体内;而是如今,他身体的一切,包括真气和米青.液,全都是主人的,未经主人的允许是不能随意喷出的……
而且,为了避免让魔龙杖开始觉得啊川的服务很过瘾、所以打算将他捕获在身边,小狼狗不得不再加把劲取悦主人。
于是血牢里出现了一窝火蚁。
浩然让火蚁沿着藤蔓爬上了他那一身结实大块的肌肉,就像电影里组队攀岩翻山的远征军一样。少年的肌肤被紫色药雾蒸熏地敏感异常,数十只红蚁走来走去,又细又尖的脚在他的敏感带上扎呀扎地,搭配着少年奈不住亢奋粗重地喘息声,和他不时爽到发颤的身体,果然十分地吸睛–如果这真的是电影,一定会很卖座。
好不容易,一行火红来到了拳击手壮硕的胸肌上,围在胸前那粒褐色的岩台边,但不是准备插旗、立碑,或销毁戒指什么的,而是张动他们锐利的小口,一下一下地啮咬……咬也就算了,红火蚁的唾液会给人火辣辣的刺痛感,这也是牠们“红火蚁”这个名字的由来。
“呃…啊……”
全身赤裸光滑、肌肉结实暴涨,拳击少年爽到抖地更加大力;但因为血牢里的一切都是小狼狗用想象力建构出来的,所以尽管痛楚和快感被放大了数倍,却没有因此在他诱人的胸肌和乳投上留下伤痕–这样主人才可以玩得更久、玩更多次啊……
“呃……唔……”
少年忍不住摇着头,但这就真的矛盾了,明明是他自己搞出这窝火蚁来折磨自己的,现在又在求饶个什么劲呢?
可能是没有料到乳投被啮咬的刺激竟然这么地强烈;也可能是因为,他光是想要忍住身体外啊川对小浩然的真空吸力就消耗了大半的精神力了;也可能他的求饶跟本就只是一种表演。当然,也可能只是小狼狗天性霪乿,又怕又要、又求虐又讨饶罢了……
不论如何,浩然整个人强忍不住的神情,和筋肉汉子饱经弹击都仍然硬挺的坚毅强悍,总算是吸引住了主人的注意力;魔龙杖把目光从血牢墙上的大洞移开、从耀川的小帅脸移到了浩然那一身的肌肉上。
由于魔龙杖的意识介入,血牢中的火蚁改变了移动的路线;就像是天神的福音传给了蚁群、许了牠们一个会流出奶与蜜的宝地,他们开始向远方特定的某个方向出方探险。排成一排的蚁群,爬下拳击国手的胸肌,翻过一个又一个腹肌山头,从黑色荫毛的阻碍里穿过,最后成功地攀到了粗长巨根的顶端–进去了……
“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呃呃呃呃……”
少年发出惨叫,这是当然的;他的身体因为蔷薇刺的毒素变得异常敏感、又被体外的爱人吸到几近高潮,试问又有谁能在这种情况下,放个三四进火蚁进自己尿道里、让他们尖尖刺刺的小脚在里面戳呀戳地、爬来爬去,还能忍不不叫呢?
其实浩然本来就有点害怕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才有意无意地,只让火蚁在进攻自己的乳首;没想到…应该说早该想到,小狼狗的一点点渺小的盘算,哪逃得过主人的法眼呢?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一来主人就会把全副地心思放在小狼狗身上了–又或许,小狼狗在潜意识里早就逆料了这种可能,所以才安排了那些火蚁,上演“不够过瘾”的戏码,好让主人看了手痒、主动出手调教?
“呃呃呃呃……谢谢…主人……呃呃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冲出那些入侵者,还是单纯地太爽,拳击少年的肉木奉前端开始像涌泉般流出爱.氵夜。随着他那一身结实肌肉不停地颤抖,肉木奉也跟着在空中摇来荡去;垂下的爱.氵夜,如一条银线前坠着yoyo球一般,也因此被甩来甩去、越拉越长。
如果以为爱.氵夜的涌出能保卫密道,那是一点也不了解蚂蚁,他们是一种透过群体协力克服困难的生物;必要的时候,甚至连渡过急流的大河都办得到,少少的一点前列腺液又算得了什么?
“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呃……”
霪水的冲刷,反而刺激了火蚁,让他们开口在尿道中啮啃;甚至有一些感受到生命威胁,用身体末端的尾刺朝少年稚嫩而脆弱,又被蔷薇毒素催化过的尿道内壁,用力地给他刺下去……
“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呃呃呃……”
浩然喉头发出的惨叫,倒是吓到了他跟前的耀川;耀川停下了手、犹豫了一下,却狠下心来继续。不过这次他不直接吸少年狂流汁那个亀头了,而是开始亲着他的腹肌,从最底下的一对开始慢慢向上……
耀川的动作,没引起血牢里魔龙杖太大的观注;因为后者此时已经忍不住,走了过去、开始抚摸着小狼狗诱人的胸腹肌肉。然后他用右手食指沾起一只被泡在爱.氵夜里的火蚁,像国小生在作自然科实验一样,充满玩心地把这只火蚁、连同整只手指插进了小狼狗扭个不停的屁股里。
“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谢啊啊啊……”
少年英雄坚强的意志全面崩溃、苦练拳击操出来的一身结实肌肉毫无意义地出力绷紧;如果之前有付费观赏小狼狗调教秀的话,那一定猜得出来,这是因为小狼狗的G点又被主人用手指无情地持续戳刺了。
“啊啊啊……小…啊啊狼狗想要……啊啊啊主人啊啊主人进来啊啊……”
在这样的状态下,浩然竟然还这么说着。
这是因为少年天真地以为,主人一但决定用肉木奉来菗揷自己,就会不想被人打扰、而抽身离开此地、撇下啊川呢?还是…也许很简单的,就是霪乿的小狼狗,他真的欠人干呢?
百六五:逼合鬼群除罪簿
正当血牢内的拳击少年,用自己诱人可口、肌肉结实的全裸男体,吸引住魔龙杖的目光的同时,拳馆里的耀川正从少年的下腹肌开始亲吻,一步一步往上移动,就像人说“三人如狼、四十似虎”性饥渴的深闰怨女一样。
耀川的动作怎么看都只像是,企图利用性服务来让男伴留下别走。魔龙杖一方面是不疑有他,再方面是他的确被小狼狗的献身给吸引住;最后终于,当火蚁成功地建立了一条通往拳击少年下体的商旅丝路,并开始络驿不绝时,耀川也总算吻上了少年的颈间、下巴,然后是目的地,浩然的双唇。
感受到自己和啊川正拥抱着深吻,浩然的内心自然地涌现了一句“要是能这样一直吻下去,那该有多好……”这种“不想分开”的情绪,在浓烈的爱意里,夹带了一种企图心不强、却是很深很深的不甘心–一种反抗的想法。
“什?!啊~~~”
就是这一点点的反抗意识,便勾动了浩然丹田内的无相元丹,让它将魔龙杖的灵体和木相妖气视为入侵者。无相内丹一但发动,便会将体内的妖气绞入、化为更加纯粹的能量,也就是所谓的无相仙气。
魔龙杖自从遇到了金发佬、打定主意要夺浩然的“舍”,便把自己的灵识从那根短棒改为依附在自己的木相妖气上,以便于四处转移;其后他将妖气移入包括金发佬、耀川,乃至最终目的地浩然的体内。
此时妖气被无相元丹一分分销毁,魔龙杖的灵识就像是被金属加工机具辄进去的无辜工人一样,亲身体验到自己被一点一点绞肉碎骨,那种生不如死的惨烈痛苦。
魔龙杖第一时间急着要再把妖气改注回短棒中;却因为短棒方才被浩然插在他的后庭,而通往后庭的经脉又必然需要穿过元丹所在的丹田而受阻。这时候的他,就像是被人关入了一个名为“浩然”的机关陷阱,然后杀人机关发动;如果从他的角度看来,这简直就像是夺魂锯的剧情。
“快抽出短棒!啊~~快!”
在血牢里的魔龙杖对浩然大声怒喝;要是短棒被从后庭抽到手上,至少他可以将灵识和残存的妖气移入、至少可以不必再感受到这种痛苦。
但他这么发怒,就正代表着他失去了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在浩然心生反抗、无相元丹发动拒敌的同时,少年的身体就拒绝再接受来自前主人的命令了。
“啊~~可恶,把它抽出来!这是主人的命令!”
虽然魔龙杖这么喊着,但他可以看到火蚁、刺藤的消失,甚至整个血牢都消失了;这代表浩然也意识到了立场的逆转。
魔龙杖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去调教,却使终差这么一步。或者说,他一直不能单靠肉体的痛苦就征服少年;每次他藉由浩然的善良与他对啊川的爱意,对他进行心理层面的折磨时,其实也就同步地加强了这份爱–看起来影响力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坚强。
于是当情势翻转的瞬间到来,浩然很清楚自己不必再怕魔龙杖;那些一度正爱意一同被压缩保护起来的正义感和善良,便再度因无相仙气的充沛而扩张。这个一度以“主人”自居的魔头,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始终没有成功地控制到少年的心智。
“把短棒抽出来!”魔龙杖再度大喊,但浩然却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好!很好!那我就跟你同归于尽!”魔龙杖咒骂着。浩然不发一语,即便它说的是真的,他也不想要让步;这不只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替世人翦除一个祸端。
耀川触发了这一切,但他不了解浩然体内的灵识之争;他听到刚才魔龙杖透过浩然身体发出的哀嚎,吓地退开一步、小心地、关心地看着阿浩。这时候,却见拳馆大门处走进了一名看起来约莫小学年纪的男生,他看似乎十分清楚一切的发展,对耀川说了句:“交给我吧”就直接走到浩然面前。
那个小男生反手一抽,就从浩然的体内取出那根短棒、将它平举,然后对着浩然说:“出来吧!”
血牢里,浩然看着化作金发佬样貌的魔龙杖,面露惊恐,又是不甘心、又是气愤、又是悲怨地不断大喊着:“不要!我不要!”;曾经把自己逼到绝境的混世魔头,竟然就像个在地上耍皮赖的小屁孩一样大吼大叫,听那声音,几乎就要哭出来似的。浩然看到这一幕,不禁起了一点怜悯之心;虽然知道那小男孩可能会救走魔龙杖,却也没有加以阻挠。
“再拖下去、再执迷不悟,真的想要灰飞烟灭吗?”
那小男孩这么说,就像是他可以直接看到浩然精神空间里正在喊叫的魔龙杖一样–事实上他的确看得到。
这个小男孩,就是在无上教密林内,被益凯、廷威两人救出来的,无上教主之子李思源。
话说魔龙杖虽是修道异宝,再怎么通灵,却也不至于有完整思想能行动;是因为当年整只的宝杖在轻灵师太体内与李修源同化,后因为小产而一分为二,才使得这半截的魔杖有了部份人类的情感和欲望–也因此才让它这么急于想要把自己“补完”成一个完整的人。
李修源出生后,便被密林老树一封数十年,凡人吃饭睡觉、喜怒哀乐,一天之中未必能有几个小时的清修,李修源却不同,数十年的智慧进境早胜过了一代宗师,只是内心里一些凡俗欲望未曾体验过、未曾执着便不懂放下。
遇到益凯,看到他和廷威的互相关爱,在他们身上体验过人间凡体的激情和欲望冲动;这对李修源来说十分有意义。
其后他体内的魔性被轻灵师太遗留的灵识和功力所洗净,又有半截魔龙杖,和来自血脉父母双方的真气的灌注;虽然看起来年纪轻,修为便已至化境,就像高手修练出元胎后,兵解投胎再拾回自身智慧与道行一样李修源此时追求的已不是俗世的争胜或一般正邪消长,他知道自己再不久便该往“应劫成仙”的路上走去、以免被尘世纷扰所染;因此他和益凯他们分手的这段时间里,除却准备应劫之外,便是要解开自己身上的“尘缘”–回收魔龙杖。
本来,回到“自己”身边应该是魔龙杖最重要的使命;但他本就是个婴孩的思绪片段,小孩子受到遗弃,一开始当然是会急着想要回去自己原身的家庭,但在这么负面的长大过程中,他越来越敌视抛弃他的大人们。因此,一年一年过去,魔龙杖便变得越来越不愿承认自己只是个不全的个体、他开始不再找寻李修源,而是想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完整的人–他看似在追求完美无缺的肉体,但其实是在追求自我的肯定和一种不存在的安全感。
魔龙杖知道自己一但通过棒体,一接触到李修源本人,就会自动地与之融合–这样一来,“魔龙杖”这个人格便再不存在了,因此他十分的抗拒。被元丹化销、被融为一体,都是一种消灭;现在的魔龙杖,就像修道之人到了生死玄关,面临到放下“我执”的考验一样,而浩然因为与魔龙杖共体,因而意外地共同体验了这种考验,让他对“道”有了常人难得的认识角度。
最后只看见,魔龙杖化为一缕青气,从浩然的眉宇之间飘出后,依附在那根短棒上,再连同短棒,一同被小男孩融入体内。浩然重获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啊川……
然后第二件事,就是捧着啊川的脸,狠狠地亲吻着。自己真的欠啊川太多了;但是,不只是亏歉而已:“我爱你”浩然终于把这句话说出口。
浩然说完这句,停了一下,耀川知道那是在等自己的响应。他本来可以故作迟疑、吊一下阿浩的胃口;但到也不是不舍得,而是他自己也早就满腹的冲动难以压抑:“我也爱你”吻吧!
对这两名少年来说,这个世界上,此时此刻再也没有别的什么,除了深深地、忘情地拥吻……
百七八:乘云驾龙,即日升天
“不愧是“红色死神”竟然一人之力击倒了我们一千多人的大军……但是,你的体力耗尽了对吧。你现在就像是为了讨心上人开心、一口气连做了一千多下的伏地挺身和仰卧起作,全身肌肉脱力而且酸痛到不行对吧……”
“……”浩然全身大汗、肌肉发涨而疲惫,赤裸着上身不断喘气、眼睛盯着前方正在说话的这个人。
“你当然不知道我是谁,我们这一千多人,对你们这些大侠、魔王来说,只是个连名字都不屑知道的小兵而已;但是我有头脑,让那些傻子把你耗尽、连最后的气力也榨出来、把他们都打倒之后,再来收拾你……”
这名”小兵”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踢开地上一披着衣服的一团重物:“这家伙也是,自以为是队长;所谓管理,并不是有那个职位就行的,真正的管理者,就算是部下,也能管理他的上司。像我,就管理了他、让他当炮灰……
不知道是不是剧烈劳动过后,血液在身体里乱窜,还是在打斗的过程里中了什么邪门招式;拳击少年疲累地喘着气、一边听着那名“小兵”的高谈阔论的同时,裆部竟然有些微的耸动……
小兵留意到了浩然裆部有充血的迹象,却没有理会:“言归正传,把徐耀川的下落供出来,我可以放你一马。”
“哼!”浩然现在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人究竟想要做什么,他还在喘气、却中气十足地说了:“你休想!有种就放马过来!”
“强弩之末,还想逞强?”那名”小兵”嘴巴上虽然这么说,但在走靠近浩然的时候却还是小心翼翼的:“你吓我是没有用的,告诉你,投资跟投机最大的差别,就是我懂得风险控管”
“小兵”一边说一边走,但他没有直接走近对方,而是绕到了浩然的身后:“分批买进可以分散风险”他这么说的同时,从附近捡了一只长伞站在浩然身后两步外的地方,把伞伸向少年的背后:“你如果真的还有力气,会容许我这么做吗?”
“小兵”先冒一点点险,手抓着伞尖、用弯曲的伞柄去勾住少年身上仅剩的一件拳击四角裤头,再缓缓地将它向下拉,推测风险不高后,再向前走半步、将伞尖缓缓进进了少年的后庭:“连这样都不反抗,还想吓唬我吗?”
“说!徐耀川在哪里!”“小兵”更冒险一点、再往前半步、把雨伞抽出后再大力往前一捅。
“唔!”这一插没对准,伞尖没有成功钻入少年的身体,不过的确有插在菊穴附近;浩然后庭受到刺激,本能地向前倾倒,却因为身体太过疲劳而没站稳、整个人趴了下去。
“你休……”浩然一边颤抖地出力想要爬起,一边开口反呛。
但浩然的反抗性发言,因为敌人更进一步的攻势而中断;”小兵”整个人上前走到趴跪在地上的浩然双腿间,丢开雨伞、改用手指,一口气插入拳击少年此时向后向上翘起的两片臀肌之间。
“小兵”另一只手抱住肌肉结实的拳击少年腰肢、开始抚摸着拳击手酸到不行的胸腹肌肉;插在少年后庭里的手指也从一变成了两只、还不停地进进出出。
也不知道少年英雄原本究竟有没有要反击,他被进一步侵犯之后,整个人开始因为性兴奋而喘气;虽然还是挣扎着要站起,但每当他的手臂把上半身撑起后,人都还没跪挺,就会被后穴的快感给逼得又趴了回去。
“说!交出徐耀川!当然,你也可以先交出你的精华……”
“这两个,你都休想……”少年的发言又再次被肉体的亢奋打断。
说也奇怪,就算功力尽失,光凭意志力,浩然本也不该如此容易落败;更何况在经历了“墨龙纹主人”的长时间调教训练后,“小狼狗”肉体的强韧,和精神面的忍耐力又何止倍增。但如今,却被两根手指搞得这样,几近屈服。
“……”
一瞬间,少年拳击手发达的背肌突然出力突起、身上其他结实的肌肉也微微发颤。浩然忍住不出声、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则混杂着愉税和慌乱,他刻意的低着头怕被对方发现……
“怎么样?现在你心里是不是在想“该不会被他找到了吧……”对吧?”“小兵”话才说完,手指就对准了少年后庭里的G点缓缓地按下。
“……”
“我告诉你,你心里越是觉得”该不会有这么糟”的事,它就真的会发生,这就是“莫非定律”””小兵”说着:“现在你是不是在想“该不会他有带震动器吧……””
“呃……”
这次“小兵”话都还没说完,就从口袋里拿出跳蛋,用力一推、让它滑入少年的后穴里。
“该不会…还不只一颗吧?”、“该不会,这还不是最强的震动频率吧?”
“小兵”自搭自话,一次又一次让少年内心里的恶梦真实上演。
“呃……呃……唔……”
那么现在,就算拳击国手本来还有留点余力要偷袭什么的,如今看来,也都全部被耗在因应前列腺责罚而不停出力绷紧的全身肌肉上了。这时候的少年英雄,跪在地上、上半身被敌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微向后仰,毫无反抗能力地倒在那名“小兵”的胸膛上。
“只有……呃…这样……吗……”浩然勉强地说出了这句话,以他现在这个状态看来,这句倔强不屈服的帅气放话,其实和主动请求敌人加重调教力道并无不同……
“当然不只这样,我是多角化经营的……”
“小兵”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早预藏好的数颗跳蛋;就连浩然也对于他竟然准备了这么多道具,感到意外。
“小兵”把少年的拳击四角裤整件扯下,露出那根早就充血长到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但他并没有直接进攻那座烽火台,而是先行攻占四处的火药库:乳投、阴囊、大腿内侧都贴上跳蛋,肉穴里面塞了两颗、外面的菊花口还卡着一颗半进不出的。
然后是腋下的某个穴位,那是浩然“不灭金身”的罩门所在–本来是要将力道完全对准了宽仅半公分的穴位口才能攻破金身功体;但如果是因为真气耗尽,而丝毫没有金身功力护体的情况下,将整颗的跳蛋贴在腋下,那么即便不知道真实穴位所在,光是那一点点碰巧压到震动力道渗进穴位里,就很够少年受用得了……
“这就叫作“客制化”””小兵”把这些邪恶的小东西全都开到最强震力,看着少年英雄辛苦地忍着身体的肉欲,一边开始把玩这个完美男体身上的一块块肌肉,一边说着:“他们总是想要用武力击倒你,但我用的是,最能让你这个顾客满意的方法……我看你还是乖乖招了吧……”
“……你作梦……”
“哦?”“小兵”刻意发出了一个疑问的声音,吸引了浩然的目光。
浩然回过头看去,却见“小兵”用手指把拳击少年肉木奉顶端分泌出的透明体液沾起、故意将黏液拉开来牵丝:“开始忍不住了吗?流汁是招供的前期指标,看来我只要加把劲就行了。”
“就怕…你不…嗯……”
浩然说到一半,全身肌肉像触电一样快速绷紧,原来是“小兵”手持跳蛋直接震在他亀头冠部的系带上。
是几颗寻常跳蛋,就把一口气撂倒千百名敌人的少年英雄,搞到流汁、搞到高潮亢奋、任人宰割而且还几乎要崩溃。
“嗯…唔……恩……呃……”
深知浩然此时已成为自己砧板上的鱼肉,那名”小兵”不再增加道具,而是大胆地走到少年英雄的正面,拿掉他上身的跳蛋,用手掌开始抚摸着拳击国手精悍结实的大块肌肉。
“小兵”右手手掌捂在拳击少年健硕浑厚的胸肌上,指腹用力地抓紧;左手则兴奋地把玩那八颗坚如铁的腹部肌肉–这半年来饱经锻练,像现在全裸的时候,就连最下面的那一对下腹肌也已经自然地突起了,所以严格说起来有十颗腹肌。
抚摸着立体腹肌的那只手掌,兴奋到五指微微颤抖;但是和电影里面挖到宝藏后、财迷心窍地摸着元宝的大坏蛋不同的是,这五只指头不只是贪婪,还带着点珍惜、甚至是关爱–就像这十颗大元宝是他私人珍藏的一样。
浩然嘴巴上坚决抵抗、也拒不吐露耀川的下落;但他的身体却出奇地迎合着那双手的需索。看来这个小兵确实身赋着常人所没有魔力,在他手掌覆盖之下,少年的胸肌不断出力绷紧、发烫,甚至远超过原本目测以为能撑大的尺寸,都还能再出力暴涨。
因为体脂率极低,再加上出力撑涨到了极限之上,拳击手的胸肌并不只是圆鼓鼓的;在大块胸肌的外缘,一条条肌肉束如钢缆般凸起。
以少年粗重的喘息作为背景音乐,不停起伏的胸膛上,组成胸大肌的肌肉束,伴随着热汗和心跳,充满生命力地轮番收缩暴涨;就像摇滚乐团里爆发力十足的爵士鼓组一样,每一下的振动都扣动倾听者的心弦。
无独有偶的,筋肉结实的全裸少年,在性兴奋时不停地扭动,让他的侧腹肌、其上的前锯肌全都此起彼落地燥动起来;就像在演奏着“大黄蜂”时,开架式钢琴的琴键和弦锤快速地跃动,让人眼花瞭乱、却又越看越入迷。
那名“小兵”也受不住引诱,开始轻吻起拳击少年的腹斜肌、前锯肌,一路吻到他的乳投、腋窝。小坏蛋不安分的左手则持续狎玩着浩然硕大的十块腹肌–如果说胸肌是爵士鼓、前锯肌是开架钢琴,那他这十颗不停爆撑的腹肌,就像是使劲地鼓着丹田齐唱、高亢时还会奋力到跕起脚尖发声的少年合唱团一样。
唱诗班的青少年们尽全力高歌的认真和天真,让在一旁观看的神父总忍不住想要摸摸他们的头以示赞许;或是……做出什么别的事,而且你一次拥有十个,有的个头小一点,但都如百炼钢般坚硬、充满青春的热力,专属于你、可以任意狎玩或爱护。
就像在专业的鉴价师在检查古玩珍宝一样,“小卒”用十指和掌心按压、轻抚着这件一点瑕玼都没有、通体温润的玉雕;它的肌肉线条刚硬威猛、细部的颤动却充满狂乱难耐的情欲。
浩然就这样被“小兵”爱抚到高潮,这需索无度的双手给他的刺激,甚至又比前面的七、八颗跳蛋还要强烈;但这并不奇怪,因为在长逾月余的调教训练后,“小狼狗”学会的,不只是增加身体的忍耐力、不只是去抑制身体对肉欲的响应。
“墨龙纹”教会拳击少年的,还包括去“放大”那些刺激,就像现在这样;只是这次,浩然觉得自己放大得太过头、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他快要、快要忍不住了…那怎么行…都还没……
“啊川……”浩然突然一把将他跟前、抚摸着他的“小兵”推开。
“你叫错喽~~”“小兵”笑着说:“是不是太爽了,不小心喊……”
浩然不等对方的话说完,一把将他推倒、压在床上、抬起他的双脚,也不去抽掉后庭的异物,就这么把自己十九公分的巨根爽快地插进眼前少年的后穴里面。
“恩~~”享受的音符从耀川的喉头滑了出来。
明明本来应该自己才是“攻”,却被阿浩无理地“逆反”……但是现在,剧情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噢…啊川…呃……”
拳击国手为了取悦心上人,放大自身肉体的刺激,终于到了理智都几乎不能维持的程度;却又为了同一个目的,蛮横无情地禁止自己的下体喷射–一定要,先让啊川爽到升天才行……
浩然先是跪着快速地进出啊川的蜜穴,让啊川可以一览他在奋力挺进时全身结实发亮的大块肌肉;然后整个人向前压低身子、撑在啊川的身上,大力地往前顶进的同时,一股脑地吻着他。
“恩~恩~啊~恩~”
两名全裸少年下半身每一下的相互撞击,都是尽力付出、尽心享受,就像是在和顶尖高手决战到数百回合;前面是一阵子的快拳猛攻,后来是又慢又强的重拳。这样都还没有分出胜负;浩然强忍着不射要钻破啊川的底线,耀川又何尝不想让阿浩弹尽力竭、感受绝顶升天的快感。
浩然顶刺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这代表他已经爽到掌握不了那种“几快几慢”的节奏了;这是一种警讯,但啊川的双手把床单抓起、握在手心,又放掉、又抓、又卷又拉,彷复在跟浩然说着加油、再顶个几下、啊川就快爽翻、就快爽到射出来了……
“我……恩……恩……恩……”
本来想要说些话、让阿浩分神,自己可以得到喘息机会的;但不知道是爽到开不了口、还是放弃了决心尽情享受,耀川抿住双唇,随着他的头颈、肩头锁骨微微扭动的同时,掌心攫着的床单也同时被拉着、扭着,扯到连底下的床壂都露了出来–这对浩然来说,便是发动进攻的讯号!
浩然双手调整了一下啊川的双脚、让他的双脚夹住自己的窄腰–光是这个动作,耀川心里就知道对方要“放大绝”了……接着拳击少年用结实有力的右臂搂住啊川的窄腰、左掌扶住他的背胛,大腿往床面出力一蹬、整个人抱着胸前的啊川站了起来。
用所谓“火车便当”的姿势,少年跨间十九公分的硬烫巨棒,整只没入了死党的肉穴里。浩然猛烈地向前上方撞进啊川体内,把啊川顶到向上弹起、然后带着全身地重量向下与自己的肉木奉根部对撞。
又粗又长的肉木奉有时候夸张地几乎有半只抽了出来、然后又整只插进去;感受到下半身“火车进山洞”、爽到失去理智的耀川,脑袋里莫名的出现了小学时困扰了很久、有关火车长度、山洞长度的数学问题……
被干到失神,回过神来的时候,耀川的头整个栽到阿浩硬挺又温热的厚实胸肌上。浩然的双臂十分有力,耀川自己几乎不需要出力去扣住对方;耀川空出来的双手,当然不会安分,除了揉按阿浩着因紧抱自己而筋肉贲张的二头肌、三头肌外,胸大肌也是不能放过的。
还有此时背肌纠结暴起的线条–背后在腰部及其下的肌肉,此时是因为浩然不断向前大力挺进、抽回而变得角结峥嵘;上半部的背肌,只是为了搂住啊川、让他在高潮中可以自由地享受自己的身体而出力。
不过,浩然看到啊川在把玩自己的肌肉,一方面是他很高兴能看到啊川这样满足的表情,另一方面是,这代表自己还要再更加把劲了–即便他肉木奉已经爽到不断送出身寸.米青请求,但是还不行……
“火车便当”如果不走来走去叫卖,那就不能叫“火车便当”了。
浩然一边抱着、干着心爱的啊川,一边开始移动–千万别以为这没什么,当他从床上跨一步落到地上时,就像建筑工地的重机具在打椿一样,粗长巨大的肉棍一整只抽到了少年的洞口、然后在一瞬间高速插进、直顶到最深处。
“噢!”
“噢!”两名少年同步从丹田发出了绝顶欢愉的亢奋吼叫在那几秒间,浩然、耀川两人全身的肌肉都出力绷到了极限,使劲地搂着、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背部肌肉–因为太爽了,耀川好不容易才忍住、没被干到前列腺身寸.米青;其实浩然又何尝不是。
就像高手对决、互拼十成功力,对掌之后两相倒地,这时候谁能够先回过气来、就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耀川一边出力扭曲、一边调适着在全身流窜的大量快感;就快了、再过两秒,只要他赶再前头先用力挟紧臀肌、上下抖动身体,就能逼得阿浩缴械投降。
“……呃……”看到阿浩爽到不行的表情,耀川心里很是得意。
浩然的两大失算,一是打从开始就被啊川调教到高潮难忍–但严格说起来,这是他为了讨好心上人不得不做的,算不得失算;另一项是,他自以为“火车便当”可以击溃耀川,殊不知这样一来,自己的“小浩然”便成了自行“入瓮”、退无可退。
被啊川用智力降伏,让浩然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奇妙的、心甘情愿的快慰;他想要征服对方、但也想被另一半征服–爱情不就是这样吗。
但同样的,就算浩然想得不多,他也隐约能体会同样,啊川正在等着自己用武力征服他。不论拳击国手结实的身体多么想要把肉欲一泄而尽、也不论少年英雄的内心多么想要沦陷在啊川的魔掌之中;此刻浩然更强大的欲望,就是要让啊川爽到不行…
有了这样的决心,再怎么爽,为了啊川也只好先忍着;更何况,今天浩然可是有备而来,他真正的大绝招还没用呢!这次,一定要让啊川……没错,就像拳队里学长们聊天时吹嘘在讲的,要干到他叫不敢!要让他爽到升天!
耀川想不到,肉木奉已经“逃不掉”了、而且爽到发颤的阿浩,竟然还能凭借着他惊人的肌力,擒抱着自己,一边大力顶刺、一边迈开双腿走动。啊川被干着、被抱着走到房间门口,他虽然背对着房门,却可以感觉得出来浩然正打算转动门把……他要干嘛?
“噢!”
“噢!”两少年又一次爽到齐声浪叫,然后又是一次“噢!”
“噢!”这不是因为别的,正是浩然迈出房门之后,正在逐级地走下楼。拳击少年赤裸着硕大而结实的一块块肌肉,抱着同样被誉为校草的心爱之人,从楼梯顶层开始,用“火车便当”的姿势一阶一阶地干下去。
“噢!”
“噢!”
可恶…耀川的确快爽翻了,他看到浩然同样每踏一阶都爽到快脱力;“这是玉石俱焚吶,笨蛋!”
“噢!”
“噢!”不,不,耀川想起了,这里是阿浩老家,他们家在乡下是独栋的三层楼,耀川他们原本是在顶楼加盖的铁皮屋里。
是阿浩主动提议要回来看妈妈的……也就是说,自己竟然掉进了那个笨蛋的陷阱。不知道为什么,中了阿浩计,耀川心里却暖洋洋地、有种想笑的感觉……但现在不是开心的时候,不行开心、一开心可能就会一整个回不来了……
“噢!”
“呃!”浩然往下走了一层、又再往上走的时候,竟然已经可以慢慢地忍住不叫得这么大声了。
他们两个同样因为不断地菗揷而爽到不行,但浩然上楼时大腿四头肌和臀肌要出力攀爬、下楼时小腿肌要出力支撑,反而分散了血液的流向。
再者,浩然手上紧抱着啊川,他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爽到脱力、让啊川有跌落的风险,这样反说就有了些微醒神的效果。
最后是“小浩然”抽出到接近穴口再捅入,使得浩然得以直接瞄准耀川的G点撞下去;这样每一下都顶到耀川的罩门上。
耀川发现自己的爽度竟然比阿浩还难忍住。他肯定这家伙绝不可能有这么多心眼,只是极为好运的一石三鸟……不过,其实浩然的处境并没有那么乐观;他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空去抽掉自己后庭那几颗跳蛋。当少年的双腿交错着出力移动、臀肌和腹肌自然出力,在他肉穴里的那些塑料小恶魔,也正在努力地、高速地敲击少年的穴壁。
“噢!”
“呃!”浩然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他和啊川都已经忍不住、开始不断流出爱.氵夜,失控喷精只是早晚的问题了。
“噢!”
“呃!”浩然这次走下一层楼,竟然就不再回头、又继续往前……
“噢!”
“呃!”还要往下?还不回头?下面是……
“嗯……”
“呃……”
走到了从三楼又移往向下的楼梯口时,耀川和浩然同时把嘴巴给闭紧,耀川开始用两颗拳头捶打阿浩结实的背肌。他们上楼的时候,徐妈妈(浩然的母亲)正在一楼看电视,要是声音传下去了……
“嗯……”
“呃……”被捶打着的浩然没停下菗揷的动作、也没停下脚步,他向下跨了一阶、抬头朝着啊川坏坏地笑了一下。
“嗯、嗯、嗯、嗯、嗯、嗯”
“呃、呃、呃、呃、呃、呃”
浩然开始一步一阶地向下高速走下去、同时也一步一顶刺地向上撞得啊川失声连叫、却又死死闭紧嘴巴不敢叫出来……
“嗯!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人家说“蜀道难,难上青天”但这两层楼、向下的这几十阶,却真真正正到把耀川顶得爽上了天;不只是肉体的,还包括心灵层面上的被征服感。他到后面已经一整个无所谓了,抱在阿浩这个真男人的怀里、让阿浩把自己干到狂叫,被谁听到也都无所谓了!
“喔喔喔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噢噢~”
耀川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他拳头还是不停地捶打着浩然的背、额头也莫名地向前撞在那巨岩般坚硬、又带着弹性的胸肌上,整个人用头顶着、转着、像是要把自己钻进、埋进那个温暖胸膛里一般。
然后、就在埋到一半的时候,还用头顶在死党胸口的气质少年,腹肌出力一收、全身用力抽搐了几下、然后又用力抽了几下;一股接着一股的滚烫白精就这么全都喷在浩然那十颗发烫的健硕腹肌上。
照计划的话,要让啊川,先爽个几次……但空有匹夫之勇果然还是不够的。浩然最后那招高速下楼,竟然连自己也给击溃了–他的忍耐力,在发现自己成功地让啊川爽到喷精后,就再也支撑不住了。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呃呃呃…”
半层有十五阶,从三楼爽到停不下来、直奔一楼共有六十阶;啊川的肉木奉从一半开始就不断地流出浓精,屁眼也因为身寸.米青而越挟越紧。
“啊川…啊啊噢噢噢啊啊啊!”浩然射了!
楼底就在眼前、只差四、五阶而已,但精悍结实的拳击少年,却怎么样也再忍不住–射了!少年英雄全身赤裸,一颗颗发达硕大的肌肉汗湿发亮,出力绷涨暴起直到超越极限,抖动、抖动、抖动,同时他那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完全不受控制地把炙热的米青.液灌进了自己爱得要死的,啊川的后穴里……
白精灌爆了少年的后庭–这个因为自身身寸.米青而间歇性收缩的小穴,本来就被浩然那只粗长的分身塞到快满了–白精一下子就爆满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或溢、或喷出那个被塞紧的洞口。
浩然先是站在阶梯上高速、猛力抽颤了四五下;然后又抓紧心爱的死党、把他大力地往自己身体压下、同时肉木奉猛烈地往上顶撞–但这个时候浩然那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还在持续地涨大、身寸.米青!
浩然一边射、一边继续干,还一边往楼下走去–这一定不是在他的规划之中。因为他们两人的米青.液正不停地从浩然双腿间流下,甚至是直接滴落,搞得楼梯到处都是白白地一点一点。
筋肉结实的拳击少年,赤条条地狂喷狂干,这时候的他满脑子都只有啊川,除了啊川、还是啊川;他一边在想向啊川展示自己的尽兴、一边就又着急着,不想让取悦啊川的动作停下,所以乱七八糟地,一边射又一边干着……
浩然从楼梯旁干到了客厅……当然,啊川并没有就这样“见公婆”,徐妈妈下午会出去附近公园练土风舞–这是最近才开始的,浩然故意不先跟啊川讲……
耀川知道徐妈妈不在,心头一宽,更加委身于阿浩倾尽全力给他的爱和欲。浩然对着黑黑的电视屏幕,使劲地又一次把耀川干到高潮。耀川这次一手勾着浩然的脖子、另一只手直接帮自己尻鎗–这样就算是认输了。
“啊、啊、恩、啊、恩、恩……”
浩然老家的客厅里,有着一台附近工业区补助里民摸彩时,他们家抽到的大台液晶电视;黑到发亮的屏幕上,映着两名少年忘情地互相取悦的身影。耀川侧过头去,看着电视里的阿浩,果然是这么的帅气!
看看那个纠结的背肌、那些结实累累、出力发涨的一块块臂肌,出力干到满身大汗、脸红喘气;耀川对这一切爱到发狂、爱到开始在阿浩的脸上、胸膛上胡乱地亲着……
事到如今,自己终于和阿浩“修成正果”。即便在这个过程中,有不少人曾经把浩然从他身边夺走;但到了最后,那些加诸于拳击少年身上的苦难和调教,最后都反过来丰富了浩然用来取悦啊川的各种花招–不然浩然这个头脑简单、连A片都不看的老实人,哪里能想得出这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浩然发现啊川透过镜子在看他,不知从哪里又涌升了一股力量、让他更加卖力,他抱着啊川快速地抽退又插入、而且是大力地插到底、又猛然抽退、又插到底。
浩然知道自己让啊川等得太久了,现在的他,只想要用尽一切的力气,去带给啊川幸福……
“啊啊啊啊……”
耀川一边尻、一边用手抓着自己的肉木奉在浩然的腹肌上来回滑动,也只有他,能这么奢侈地用亀头去感受,拳击校草那一块块迷死人不偿命的坚硬腹肌。
“啊啊啊哦哦哦恩!恩~嗯……”
亀头再往上划过一格格凸起和沟槽后,又往下划过一次,在生殖器传来的高潮快感,和对浩然的爱慕情欲的交缠下,耀川就这么又射了第二次!
这次耀川还刻意把米青.液对准阿浩的十块腹肌,像是在炙烧的铜板上,浇淋着乳白色的面浆一样。也不知道他要烤的是鸡蛋糕、还是车轮饼,总之耀川射完之后,就满足地整个人抱着浩然、整个身体和他紧紧贴着……
耀川的烘焙工作,才把乳浆倒完就开始偷懒休息了;浩然紧紧抱着啊川、慢慢地把他躺放在客厅几上,准备要前后夹攻、再让啊川高潮一次。但耀川却把他推了开、反过来要阿浩躺在桌上;这次换他抬起了拳击少年四头肌结实的双脚……
百七九:莫教容易度光阴
全身赤条条的两名帅哥,在自家客厅猛烈地交欢。一个是有着健康肤色、被干到原本浅浅的六块腹肌都凸起来了的,气质型男石耀川;另一个是拳击国手、全身上下一块块肌肉就像石雕一样坚硬硕大的徐浩然。
浩然把耀川从顶楼加盖的铁皮屋一路干下来、干到一楼的客厅正中央。赤裸的结实身躯上,十块腹肌分成两排涨硬,练拳最重要的二头肌、胸肌,也因为高强度的有氧运动而暴撑到油亮。
说到油亮,两名少年全身大汗不说,胸腹肌肉上面全都沾满了耀川前两次射出的白精;大腿内侧也都流遍了浩然内射后,从耀川后庭爆出来的大量米青.液。这些浊白的体液,在汗水的稀释下变得透明、同时流布了两人的上半身、两腿内侧。
两名少年变得滑溜溜、热腾腾的,看起来更肌肉更加饱满、线条更加迷人,就连脸蛋都跟着又更帅气了不少。耀川第二度缴械后,浩然把他抱到茶几上、正想要再次进攻,却被啊川给推了开来……
耀川有一个不可抗拒的威权姿势,那就是当他右手罩在浩然胸肌上、出力按抓的同时、左手开始爱抚着浩然一块块刚健的腹肌。啊川的这个举动,本身就像是小说里总舵主的密令一样,精悍如浩然那一身坚不可催的肌肉,只要一接到密令,就会全数反叛、当场投靠他们真正的主人,为了取悦啊川而不断出力撑涨。
才刚把啊川干到身寸.米青,浩然自己的肉木奉也正爽到不行;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下体和肌肉里,自然是什么也思考不了,就这么被耀川推了开来。
完全充血的肉木奉,要从先前被灌满米青.液的蜜穴里抽出……这个互动让两名少年全都再一次被肉欲侵袭–浩然此时真的爽到、好想要再插进去一次;甚至耀川也这么想。
但是耀川还是顺势把浩然推了开来;在最后、当亀头墼后退出了少年菊穴的那一刻,被肛门括约肌用力地给挟了一下。一瞬间,就像电流窜过了心脏、大脑一样,浩然整个人爽到呆掉、直直地站在那里。
拥有完美肌肉线条的少年男体,一丝不挂地站着,满身大汗、从胸口到大腿都布满米青.液的油亮和骚热。尤其是那根十九公分、又粗又长的巨棒,更是一整只湿润到不行,朝斜上方奋力地弹着、跳着;对比少年那一身涨硬但静止不动的肌肉,这一动一静,都是绝顶地诱人。
攻守交换,耀川趁着阿浩爽到失神,拉着他、让他躺在茶几上;然后自己跪在桌边、翻起了阿浩的大腿,就像刚才在楼上他对自己做的那样,接着把也有十七公分的“小耀川”整根插进了阿浩的后庭。
年轻就是本钱,才刚射过两次,两名少年的肉木奉又硬得更什么一样。耀川的力道当然没有浩然来得强劲;但是拳击少年心里对这个死党的爱幕,使得耀川的每一次挺进,对浩然来说都比最无情的调教还要更亢奋个好几倍。
“呃~~嗯~~啊川……”
浩然每一下都得要用双手紧紧抓到桌边,才能让自己的身体不要爽到反射性地向要后退。赤裸的拳击少年上半身大幅度地弓起,但是他的十块腹肌却仍然明显凸起,就像新轮胎上深刻的胎纹一样。
耀川每一下都很确实地顶在浩然的G点上,但他当然知道,凭阿浩的体力和耐力,光靠这样是不够的;更何况每次的挺进,耀川自己都同样受亀头传来的强烈刺激。
即便浩然很乖没有用仙术去禁射,但光凭肉体和意志力的“档头”,耀川也不是对手,再这么下去,自己反而会先缴械……那不得已,只好拿出压箱宝了……
“阿浩”耀川突然开口叫唤对方
“嗯……”
“我爱你”耀川说完这句,露出甜蜜的、却又带点贼贼的微笑。
“我也啊啊啊啊啊啊……”
啊川的示爱,对拳击少年来说就是最强力的春药;浩然的情欲一整个高潮到满点,然后耀川故意加速冲撞、出其不意地封住了他的回话–他要把浩然的整个精神力都锁在“想要回那句”我爱你””上面。
“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川啊啊啊……”
这样一来,拳击少年高潮到紧绷的全身肌肉、被刺击着前列腺而不断跳动流汁的粗长肉木奉,还有那个少了坚强意志去督导的精关,一下子全都不受控制……
“啊啊啊呃呃!恩!啊!川!我!也!爱!你!恩!呃!呃!…”
浩然竟然被干射了,这种事情说出去了人家也不信。
在少年精关爆破、喷射了三、四发之后,他还是心心念念地要向爱人告白,因为还在身寸.米青、腹肌还在用力收缩,使得浩然不得不射一发、吐一子;而且也因此,少年说出的一个字,都像是崭钉截铁地在咒誓一般的铿锵有力。
“这样才公平嘛”耀川这么说着。
他知道阿浩想要把自己先搞射个三四次,但自己可不甘于做那种弱气的“受”;他就是一要人一次,这样才公平–而且他就是有办法击溃阿浩,这也是只有他才能办到的。
浩然射完精后把自己撑起来,换自己来服务啊川了吧……他是这么想的,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却刚好触犯了,心里正想着“公平”一事的耀川。既然射完之后精神还那么好,那就……
耀川把分身抽出,但却不向后退、也伸手不让浩然起身;他低下头去,把才刚吐完白精,一整个湿滑又腥热的“小阿浩”给含进嘴里。少年的动作流畅,一伏身就含、一含就吸,浩然来不及反应,就给吸到、爽到脱力,又重新躺了下去。
“啊……哦……噢……”
耀川这样猛吸,想当然把不少米青.液给吸进喉咙里–不论是亀头上流布的,还是尿道里残留的;米青.液当然有着腥味,这腥味充斥着口腔后,就会飘到后咽喉后方的嗅觉神经受体,但因为是阿浩的,所以他并不排斥。
浩然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想到这样很腥–他不是反感于死党的做法,而是怕自己米青.液的腥臭玷污了他心里有如神一般地位的啊川;但是他没有扫兴地出言反抗,这里边有一部份是因为,浩然自己现在已经爽到很难再反抗什么了。
用自己的肉木奉服务啊川、直到他射出,同时自己也内射了啊川,然后又让他射第二次;接着竟然被啊川干射、又被他狂吸。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就像某种神秘教派“啊川教”的信徒,日夜祈祷着,终于让他盼到了教主的亲临、而后又被教主临幸一样;与其说是绝顶的亢奋,不如说是灵魂的升华……
“唔……噢……啊……恩……”
拳击少年的双臂又不自觉地反手去抓着茶几的桌缘,他的臂肌暴起出力,把自己的身体向上撑起、弓起,他身上的腹肌沟槽,就像花枝被划了几刀后、被放到烤肉架上烤到卷曲一样。
到了后来,浩然的手臂开始胡乱地出力,让他的身体不无意义的左右扭动;那当然不是他在抗拒教主的需索–此刻的少年已经爽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啊啊!呃!呃!……恩!……”
浩然精关失守,突然之前向上一顶、把他那十九公分的肉木奉直刺进耀川的嘴里、撞击到少年喉咙的深处,然后开始喷精。
耀川先是意外地被戳入、避无可避地被浩然“喉射”,在他反射性向后抽身的同时,有一些米青.液射在喉咙里、借着反射的力道,就这么直接窜进了食道里。剩下的,则全都在他的嘴里“口曝”了……
“呼……”浩然身寸.米青后,疲惫地大吐了一口气。这才让耀川满意地退了开来–现在比数是二比三,自己反而后来居上喽……
虽然其实已经很累了,但耀川知道自己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完成。他把分身再次插入阿浩的后庭,然后整个人向前俯低、压在浩然身上,开始了下半身菗揷的动作。
浩然先是对啊川竟然还要再战感到意外,但马上,他贴心地用举起手来撑住啊川的胸口;这样一来啊川只需要下半身挺动、他的双手空出来,还可以尽情把玩浩然完美结实、又紧绷涨硬的上半身肌肉。
耀川没有拒绝阿浩的贴心,他两手又做出了那个让浩然无法抗拒的动作。随着他按抓拳击手胸肌、腹肌的力道不断加大,浩然的肌肉也跟着出力、不断涨大的同时,耀川的下体菗揷的力道和速度也在持续地加强。
“恩!嗯……”耀川射了,这是今天下午的第三次。
“啊川,你……”浩然这个时候才知道,耀川竟然利用这次的身寸.米青,把李思源留给他防身用的、化为仙气的游龙杖,随着男精射入了浩然体内。
“你还要去救师傅,我又用不到”
耀川这么说着,接着起身开始擦拭茶几附近,两人到处喷溅、留下的白色液体,一副就是不给浩然推辞的样子。
浩然知道啊川竟是这么地为自己着想,感动地都快哽咽了;他在内心里暗自决定,等一下把茶几清完、把客厅清完、把一楼和楼梯都清完、一路清到顶楼房间里面之后……一定要再好好地“感谢”一下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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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浩然这时候哪能就此离开、把师父丢回给这些犲狼的嘴里;他一边进招,一边大喊:“就凭他还留不下我”
“我的确只是在拖时间”没想到二页倒是挺老实的:“要留下你的另有其人”
“谁来我也不怕!”浩然回呛,就在此时,他感受到身后有另一股妖气,连忙回身抢攻。
“是我!”说话的是“俊美版”的眼镜仔,他的出现其实也没让浩然太意外;但是真的让少年大吃一惊的,是自己十成功力的一拳打去、砸在对方身上时却毫无冲击力、也没有反震之浩然转身贯出巨炮右拳、却如中棉絮的同时,眼镜仔也出双掌趁势钻进拳架、直按在少年赤坦的胸膛上–然后浩然就知道为什么了……
在那一瞬间,拳击少年的拳劲、真气都无法冲出拳眼、无法去伤害这个按着自己的敌人;甚至他裤裆里的阳物不受控制地充血勃发,上半身则由淡转浓地、慢慢浮现出墨黑色的龙形刺青。
“呃……”
强烈的快感冲上脑门,光是要和它对抗,就让浩然的拳头不由得松了开来、拳击国手整个人向前跌在眼镜仔的怀里,而后者则上前一步抱住这个筋肉少年,就像他一直梦寐以求的那样。
“缚龙密咒”是由小狼狗的肉体,和被魔龙杖附身的金发佬所缔下的古老契约;它的主人是魔龙杖,但立约的信物,是金发佬在第一次启动龙纹时所使用的那根手指。
于是,在魔龙杖被少年李思源收回体内而消灭其人格后,龙纹失去了主人,就像银行账户失去了它的拥有者一样,成为“沉寂账户”;然而信誉优良的瑞士银行,古老的缚龙密咒一样,任何人,只要持有信物都能将之开启。
如果金发佬死去,他的手指也会失去其灵性,单凭一个死物当然是不够格启动墨龙纹的;但原来当魔龙杖抽走金发佬全部精气、转注入耀川体内的时候,金发佬虚弱地当场倒地昏迷,他那时候的确已是药石无救地濒死状态,但却也的确还没死透。
眼镜仔在当下发现了这点,却没说出来;在南怀县大战之后,他第一时间赶回拳馆、将金发佬正步入死亡的身躯劫走,再利用妖法将他那根手指移植到自己的手上、实时地让这根手指维持生命力。
因此,当眼镜仔的手掌按在浩然的胸口肌肤上时,受到主人信物的感召,少年身上沉寂的墨龙纹便兴奋地出迎主人的到来–当然,是先把小狼狗再度套上他的项圈之后,再一起牵出来臣服于主人的调教……
“呃……住……”
眼镜仔用一只手掌轻捂着浩然结实壮硕的八块腹肌,另一只手则褪去少年的短裤、让他下腹的第五对腹肌连同再下面的荫毛和硬挺肉木奉一并展露出来。
筋肉发达、线条凸起而紧绷的拳击国手,在另一个男人的手掌地下不停扭动、求饶,就像只被主人抚摸肚子、爽到不能自拔的小狼狗一般。但浩然的心里绝对是不情愿的,他还要把师父救出去,怎么可以在这里就被撂倒……
“住手!”
这时候,清醒过来的益纬已奋力坐起、跳下了巨岩。但甫一着地,便被二页近身一指击中、倒退撞在巨岩上,吐了口鲜血、不住喘息。
益纬的功力仍然被四阴环所封印,现在也只是恢复些体力、可以如常行动而已;连逃离魔掌都有困难,更别说是搭救浩然了。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情况,之所以出声喝阻,也只是想帮浩然分摊一个敌人、承担一些凌辱而已。
“师父…呃……”
浩然看到益纬,想到自己这么难堪的模样竟然被师父瞧见,羞愧地撇过头去,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他为自己无法救出益纬感到抱歉,也为自己当下的状态,深感到有辱师门。
益纬现在还不知道浩然、眼镜仔和墨龙纹之间的作用;只是单从现状判断浩然是受致于眼镜仔的水相妖术之下。他现在多余的心思也不在这个上面;而是一直再思考着,打从自己进了会馆地牢,一直到现在这两个妖人出现,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我的任务完成了”
眼镜仔这么说着,他让墨龙纹盘据在少年硬翘湿润的十九公分巨棒的棒身;然后一路环绕而下、包住阴囊、钻进后庭。
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让拳击少年的全身肌肉撑大绷涨、无法自拔地耗尽全负精神在享受和抵抗无边的肉欲–虽然小狼狗现在没有被主人禁止身寸.米青,但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抵抗,就会着魔似地在敌人面前疯狂自慰;那不但仍然逃不了,还会变得更加不堪。
“我还有事,后面就交给你了”“
眼镜仔制住了浩然;他和阿大的盟约里,他负责的任务就只有这一项,接下来该是去找阿大领赏的时候了。他弯下腰,捡起地上、浩然脚边的短裤,准备带回去作战利品……
“哦?”眼镜仔在短裤口袋里,发现一个像小型烟火筒的东西;浩然听到了他的声音,就好像情报员的机密文件被发现一样,虽然试着压抑、却还是目露惊惶地看瞄了他两眼。$“那个卖骨董的会喜欢这个的……”眼镜仔说着,转身便走。
百八五:华岳山头雄虎啸
“呃……”
淌着汗、出着力,全身精实赤裸的拳击少年,从鼓鼓的胸肌到十块腹肌全都凸起分明,手臂和大腿肌肉也都一块块一条条地涨着、油亮着,像是在卖力展演着他体脂率极低的一身发达筋肉。
但他知道、他的敌人也知道,这时候的浩然其实出尽全力,也只是在和自己发了狂、无穷无尽的下体性欲在拉锯;热血少年身上的墨龙纹被启动、他的那饱经锻练、傲人的精悍肉体已经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师……唔……”浩然皱着眉、痛苦地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完全;神情马上就溃散、又陷入刚毅、迷离、愉税的混乱变化之中。
“你……”益纬被击倒、背靠在巨岩旁,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模样:“这里是会馆刑场,你竟敢闯入”
在益纬的认知里,承平出征不在会馆中,所以被疑有罪的自己,被会馆地牢的狱卒们带来这个刑场折磨。
这时候看到,眼前的浩然出现似乎是来救自己,这点虽属不智,却还算可以理解;但二页和眼镜仔却现身在这个同盟会馆的刑场,进而攻击、制住浩然,这便让益纬感到困惑,有妖人入侵,会馆的守卫为何没出现?
“你还想等守卫来救?”二页奸笑着、走向益纬:“老实告诉你,让你死了这条心”
“白骨邪医佯败,让那个少盟主带全馆兵力出去追击;战天元帅趁机率军从旁杀入同盟会馆,现在已经把馆内众人困在后山的塔楼里、他自己又带兵出去夹击那个少盟主了。”
“这个矿场,和旁边几百个小鬼头的训练营,现在都归我管。”二页又笑了一下:“包括你们两个也是……”
话说阿大连络到二页、眼镜仔,想招揽他们两个加盟到承平的旗下这也是最近的事;加盟的条件都还没有谈妥。阿大询问过承平,说是“只要他们守正卫道,便该给个机会”、“那个胖子在南怀县也帮过我们”,还说“特武警队他们还不是吸收了阴后作为战力”。承平虽然默许但也还没有正式答应便率军出征去了。
这次浩然企图劫囚,阿大第一时间决定“诱去矿场再抓”,其中便有意思要让二页、眼镜仔等人效力、让二人投靠的事木已成舟。不过,他也知道承平即便接受非正道的加盟,也不会愿意让正道其他人知道、落个话柄。因此这次召集二页两人前来,事先都交待了说法。
益纬看向浩然、想向他确认这事的真伪;但浩然一来身心正受煎熬、说不得话,二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二页所说是真是假。阿大一听说浩然闯入地牢,便快速地想好了这个漫天大谎;他算准浩然离开战场已有大半天,刻意在浩然知道的事实上、捏造他不知道的非事实。
浩然击倒白骨邪医后,耀川之所以能快速击溃妖道联军,靠的就是谣言;阿大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二页说得在情在理,就连浩然听了都担心正道倾危、担心啊川的安危……
“他们在抓你们警队逃亡的残兵”二页加油添醋地说着:“我待会也要去,当初你们抓我抓得紧、害我躲得好苦。”
“等我抓到他们”二页转头看向浩然:“包括你的那个小朋友……嘿嘿……”
这番说法也是阿大所教,他怕浩然问起些什么让益纬起疑;所以要二页利用耀川来恫吓浩然。
果然浩然在肉欲的侵扰下,剩于的心力全都在担心着啊川的安危,就没心思去确认二页所言的真伪,在益纬看来,倒像是浩然也认为二页说的属实一样。
“想偷袭……不是,你想逃……”二页开口的时候还向着浩然,说完的时候已经转过来、直盯着益纬。
其实益纬的伤势没那么重,从巨岩上下来之后,因为身上不再被触碰,所以四阴环的效力并没有发作,而且封住行动和五觉的银针也被浩然取下来了;他刻意向二页发问,其实另有一个目的,就是要争取时间,让体内的两大内丹慢慢地涌生真气。
“呃……”听见二页这么说,浩然看向益纬,他希望益纬先逃出去,确认啊川和其他队上弟兄的生死。但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开口要师父先逃,会不会造成反效果;所以他只是用坚定地眼神看着益纬。
本来益纬的确是想要趁机逃开–他身上有四阴环,和二页交手时一被碰触就必败无疑;因此他打算先逃走,确认外面的情况,再找队员们反攻回来、求出浩然。
但再怎么说浩然也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被二页缠住、然后被那个胖子施术制服的;益纬提了气,却犹豫了一下,但也就这半秒间的气场变化,他的企图便让二页这个老手察觉了出来。
既然被发现,也就无所谓再隐瞒;只是二页虽然道破、转身,却没进一步的动作。益纬一边调息、一边紧盯着敌人,然后看了浩然一眼,心一狠,决定如果二页往前再动半步,自己就要倒飞逃出。
“不怕告诉你”二页说着,拍了自己大腿一下:“我答应出力加盟、然后接掌这里,就是为了得到你”
二页左手举起、食指向前指着益纬,然在空中向后划了半弧、指尖恰好停在浩然胸口。:浩然身上的缚龙密咒已经到了最高六级,他整半个身子都浮现淡淡地狂龙刺青,二页随手按在刺青上面,龙身就像陷入爱欲一样扭曲、又是被拉出地面的蚯蚓一样缓缓地翻转着。
“啊……呃……”
突如其来的加重刺激,让裸身的拳击少年失声吭了出来,却又马上痛苦地忍住、不让自己淫猥的模样成为恶徒绊住师父的工具。
全裸少年全身结实的肌肉比之前更加出力撑涨,卯足全力、甚至是超越极限地去抗衡墨龙纹的支配–反正再过一下子就行了,只要师父逃了出去,那自己落得怎样的下场也就无所谓了……
百八八:初时上下风声吼
眼镜仔转身离去后,浩然低着头喘气,试着让自己的身体从沸腾的肉欲之中加速清醒–至少要把注意力,从又涨又热、完全勃起,向上翘着发亮的十九公分肉木奉之中抽离出来。
少年听到了妖僧二页的脚步声,知道他正朝着全裸毫无防备的自己走来;他没有抬起头看,只是默默地握紧拳头、在内心里估量着自己现在仅恢复不到两成的真气,要怎么才能击败敌人。
浩然心底正盘算着,却感觉到敌人不远处停下了脚步,接着听到师父益纬的低吭,然后感觉到有东西飞泼过来,少年本能地侧身避了一下,却还是被泼到了右臂–温热的液体从他结实的臂膀流下,腥红的……
浩然赶紧朝着二页的方向一看,果然看到了师父益纬被二页用他下体巨大化后的魔根串进身体了、被暴力狂干到虚弱地挂在二页身前;益纬的十块馒头般凸起分明的腹肌上又添了几处新伤,而他的胸膛上,在硕大的两块胸肌间也还流着几点刚喷溅出的鲜血。
这看起来就是二页的警告,警告少年在他发动反击之前,敌人就有能力将他最敬重的师父重创至死–显然殴击腹肌只是比较“戏剧性”的手法,二页如果再把魔根直径涨大个几公分,只怕队长的腹腔内部,就要受到出血性地重创了。
浩然见状,他的脑袋里也不是没有努力地要想出一个败中求胜的方法,但有的时候形势就是比人强;没有办法,当浩然坚毅的眼神转为屈服,拳击少年松开了他的双手–取而代之的,是出力涨大、绷硬的腹肌。
“不……”益纬虚弱地喊着。
但不只是益纬自己,就连没有抬头看他一眼的浩然、甚至懒得再残虐他以作警告的二页,在场中的三人心里都很清楚,这只全身肌肉都已经准备好要挨揍的拳击小狼狗,根本没有说“不”的可能。
“啊……”益纬发出了轻呼,但这次却不是被虐伤,而是妖僧插进他的后庭里、像手臂一样粗的那根魔物,受咒念催动开始高速震动。这些震波无规律地刺激着少男的肠壁、慢慢扩散,又收拢到肉穴里的G点上,深深地钻进去–同时把队长的止不住淫液,从他肉木奉的前端不停地逼出来。
“不……”原本强悍帅气的特武队长,此时只能无力地抗拒着。
益纬只觉得自己好像被这狂乱超爽的震波,直钻进了灵魂深处;把他原本坚定的思绪搅得乱七八糟地。但他抗拒的不是这份快感,而是二页正顶着益纬走到浩然面前,用队长滴着汁的肉木奉去压在少年的墨龙纹上面。
“你们不是师徒吗?”二页戏谑地说着:“师父就用你的教鞭,好好地教训一下徒弟吧”
二页说完,下半身摆了摆,“挂”在他身前的益纬被甩动时,又湿又热的肉木奉“啪、啪、啪”地来回抽打着少年浩然的双颊。
浩然全身的肌肉因受辱强忍而紧绷,但他的双掌却反而张开、不敢握拳;任由间前恶僧玩弄。二页接着用手抓住益纬的肉木奉当成了毛笔,用队长的爱.氵夜在他徒弟结实的胸腹肌肉上直划横捺。
在墨龙纹的作用下,肉木奉的接触,所能掀起的肉欲,比起手指又更加强烈;光这样的摩擦就让少年爽到几乎软脚。丧失战力和斗志的拳击少年,即便有着一身傲人的肌肉线条,也只能任由敌人,在自己身上用梵文画下符种。
“呯!”一声巨响,伴随着少年“呃!”地一声快速地向后倒退了几步,一道想要呕出、却强忍、却又忍不住的鲜血,从他的嘴角缓缓留下……
二页使出“怛特罗梵功”之中的“龙猛秘咒”,增大的不只是他的身躯,还包括他出招的威力;二页使出的,只是佛门寻常的一指禅,在他修习的淫密里也有类似、称为“金刚杵”的密术。
招式的威力提高,理所当然同时也会加速真气的消耗,不过二页正在利用身前的特武队长,进行“红白菩提”的双修,他虽不敢把妖气打入益纬存有“无相元丹”的丹田之前,却可以在出招时,利用密法将队长的真气吸出、用益纬的真气,出手伤害他的爱徒浩然。
浩然虽然有心里准备,胸腹肌肉也已经硬得跟铁石一样,准备好要被痛击以示臣服;但他没想到二页这一招竟然如此强横–一股高度压缩后,却依然浑厚巨大的气劲从妖僧粗壮的食指指尖发出、才一眨眼便撞在少年坚硬的腹肌上。
然后是重创、倒退、溢血,和强忍着剧痛站挺身子;拳击手腹肌上泛起了一阵瘀红,这原比常人无预警地被人用合金高尔夫球杆殴打,或是上次小狼狗被用发球机发射撞球轰炸还要更痛–而且还有lv6墨龙纹的痛觉加成……但是少年没得选。
拳击国手全身赤条条地,他的腹肌因为出力而十块结实累累,胸肌线条紧绷、肌肉束分明,可见其体脂率极低;这两件是“防具”,至于出力的时候涨成两三倍粗的二头肌和三头肌,本来是武器,但现在敌人已经成为了小狼狗不敢得罪的贵宾。
浩然只能缓缓地走回去,他的腹肌在走动时吃痛、十九公分粗长的肉木奉也在两脚移动的同时自然晃动–他精实的身躯承受了多强的痛楚,墨龙纹就会负责任地附加上等量的肉欲冲击;既然那“金刚杵”是绝强的重击,那这时候少年摇晃的巨根上,还垂着刚分泌出来的黏稠爱.氵夜,这也是很合理的。
二页看着浩然,从少年嘴边呕溢的鲜血,在流过他充满男子气概的喉结之后,在汗湿光亮的胸膛上,延着方才用队长爱.氵夜画出的梵文线条滑动,让符箓的十分之一被染成了淡红色。
浩然也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符文,从胸口一直延伸到裆部,他可以猜想要是符咒全部被用血染色,可能会在自己身上、男根发生哪些淫秽的事。
少年没打算逃避、阻止,但他也不打算毫不防备地让敌人更快地、把自己殴出更多鲜血–因为他知道,二页更想看到的,是自己被他狂揍,在全力撑大肌肉抵挡之后仍然呕血,然后一点一点被迫完成淫符……
不过正义热血的拳击少年,当然不可能完全猜透二页妖邪淫暴的心思;二页见他走过来,从半空中抓住了一根粗铁链、拉了下来。
这粗炼底下有一只用来在工地勾吊台车的黄色铜钩,钩子的最末端特别焊着一根三十公分长、超粗的钢棍。二页指了指这根铜钩,少年不发一语、走了过去。
浩然走向铜钩的时候心底一阵发寒,他知道自己将被如何地对待;但等到他站定、伸手抓住铁链、让自己“坐”上钢棍的时候,他的心头的热血却是不断沸腾–他终于能知道,师父益纬为了自己和那些被当人质的卫队少年,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怎样的痛苦了。
“呃……”
钢棍实在是太粗太长,浩然好不容易“吞”了半只进去,肠壁和肛门括约肌就不自主地出力夹紧、要将异物排出–但师父可没有这么做,浩然心想,二页那根魔物一定比这更粗更长,而师父都忍下来了,自己怎么能放弃……
“唔……嗯……”
在身体的重力帮助下,少年终于将整根钢棍塞到了底。然后“哒哒哒”地二页让铁链向上升起,把浩然“钓”到了跟益纬一样的高度–就像从溪水里“钓”起了一条结实大鱼一样。
浩然现在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和铜钩接触的肛门口肌肉上,为了减轻负荷和痛苦,只好用手抓向上抓紧铁链;拳击国手结实的胸肌肌肉,因为这个姿势而拉伸开来、展示在暴徒面前,等待着后面的施虐。
“呯!”又是一声巨响,“呃–啊!……”全裸的筋肉少年,惨叫了一声,被爆烈的指劲一炸、勾在铁链上、像个钟摆一样快速地向后摆荡。
二页的指劲虽然让浩然重伤欲呕,但他原本毕竟还是忍下来了;再加上少年脚不着地、一中招身体向后回荡,反而消减了一成的冲击力道。
但这绝强的击发威力,让浩然这肌肉摆锤在一瞬间高速划了个弧,离心力太强、把少年腰部以下的身躯一股脑地往铜钩的底部压了下去、使铜钩和其上的铁棍更插深了一两公分。
浩然一身辛勤锻练的肌肉再强再硬,本就重伤的他也受不住体内这样的暴虐冲击,一口气憋不住喊了出来;同时,原本那口忍在喉头的鲜血,也因此就夸张地被喷呕出口。
其实这样的离心力,已经是原本的三成了。一成是少年被殴到重伤的十块腹肌,在吃痛的时候反射出力、想把下半身抬起的;另外六成,则全靠拳击国手那对比,涨起来番石榴还大的二头肌出力紧紧撑着。像这样突然间出力到了极限,光是这么甩一趟,就几乎要让少年的臂肌拉伤发烫了。而且当然不会只有这一趟……
“呯!”
“啊!……”
每当浩然从最高点摆荡回来,总痛得浑身发抖;但敌人并不会马上再出手–二页会先等小狼狗喘过气起来、让他手臂出力把身体拉高个一两公分,然后再轰出下一指、要再次逼得少年英雄自制不住而喷血惨叫。
拳击校草被剥得赤条条、让人轰炸他那硕大分明、又绷涨硬热的十块腹肌。像用粗钢筋扎出来的、结棍似地精悍身躯,淌着汗、发着光,垂挂在钩炼底端,被殴打得荡来荡去,有的时候还转来转去。
“呯!”
“呃…呕……”
浩然的双手向上抓紧铁链,胸大肌因此被拉成鼓鼓的水滴状,因汗水和肌肉紧绷而显得光滑油亮,看起来比刚出炉的香草嫩鸡腿还可口。两大块胸肌上的梵文符号已经泰半被热血染红,看起来就像是奴隶身上刚烫上去的烙印一般。
他整个人被离心力拉直着甩动,那根一直充血勃起、朝前上方硬生生翘着的十九公分粗长肉木奉,在少年身躯甩动、转动的过程中,始终抢眼;尤其是不断分泌出淫液来保湿的骚热亀头,在密室的大灯底下反射着白光,摇来晃去,教人想不注意它都难。
肉木奉的主人陷入惨烈的残虐处境、精神和肉体都逐渐地被折磨着,但这个薄凉的“分身”,仗着自己又粗又长,就像那些败家的富二代一样,练健身又会打扮,但却只懂享乐;浩然是越来越痛苦,但他的肉木奉却是又抖又跳、越发有精神去卖骚。
“呯!呯!呯!呯!呯!”
浩然一拳挨过了一拳,身体发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但那不是因为痛;虽然少年的真气的确被这重伤消磨殆尽,但他似乎就快要适应这种剧痛、或着说要麻痹了。
发抖是因为一次又一次的离心甩动,把拳击国手的体力,和他二头肌束里储存的能量已全数给用完了–还留下了大量的乳酸。
相较之下,闭上眼不忍卒睹的益纬,虽然后庭被二页塞入的、大到离谱的巨根,仍然持续地震动和高速进出菗揷;但他惊人的忍耐力远比徒弟要更强,为了不让浩然看了难过,因此强忍着不发作。
“呯!”
“啊……”
浩然看到益纬眼睛闭着,以为他被二页干晕了过去、即便是自己受创惨叫也没吵醒他;心里觉得这样也好,甚至会以为这是小狼狗有听话、讨好了二页大师,二页才肯让师父安然睡去的。
殊不知拳击少年那一声声忍不住的哀嚎,其实仍然全都钻进了益纬的心底;队长心里的痛,实在不比他被撑裂后穴的剧创还要轻吶!
“呯!呯!呯!呯!呯!”
几十拳过后,浩然身上的血红的梵字淫咒终于发动;二页和益纬的双修密法也将至功成,他决定进入到最后的阶段。
肌肉结实的拳击少年,低着头、翘着巨根,被妖僧二页一把将他抓起、向上抽离了铜钩铁棍。他把浩然的身体转过去背对自己,举起来、让他抓住铁链,然后扳开少年的大腿,让他的菊洞对准了师父益纬因双修功法而涨硬难消的阳根。
“……”
对浩然而言,和铜钩相比,益纬十八公分的骄傲实在是“友善”得多。但当二页马上念咒催发益纬体内的魔根,“啊啊啊啊啊啊”队长忍不住开始狂吼。
同时二页一只手开始抚摸浩然身上,又有墨龙纹、又画淫咒的一块块凸硬肌肉,另一只手,开始毫不客气地帮少年尻起手鎗。
“噢噢啊啊啊啊”淫咒的作用下,拳击校草此时的亢奋狂乱,只会比他的队长师父还要更强。
“噢噢啊啊噢噢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巨大化的二页狂干全裸的肌肉男益纬、将它“挂”在自己的裆部;再让益纬同样向上、向前干着全裸的肌肉少年浩然。
而浩然手抓着铁链、身体不时地自己出力上扭动,也不知道他是不想把重量全压在益纬身上呢,还是真的被干到爽翻、开始主动用肉穴去伺候师父的“教鞭”了呢?
“啊啊啊啊哦哦哦噢噢噢噢呃!”
浩然直接被尻到忍不住,他心里默默地说了声“对不起”,为自己向邪恶、向肉欲折服,向心里面永远尊敬的师父道歉……然后准备投降缴械了……
“呃!”、“呃!”、“呃!”、“呃!”……
浩然一连射了十几发,二页怕浪费,赶取用手掌接着要享用;但因为喷精的力道太猛,有一半左右喷到了二页掌上之后,又反射溅淋在浩然赤裸的一身肌肉上面。:“唔、唔、唔……”
二页品尝完少年的温热的米青.液后,把仍沾着腥臭的手指塞进了浩然嘴里;他巨大化之后的手指,尺寸上比常人的肉木奉还粗;随着三人身体的律动,就像是在强制少年帮他的手指扣交一样。
“嗯嗯呃呃呃……”
浩然喷射的时候,后穴出力一下一下地挟紧,强烈地刺激了益纬、把益纬也推到了无法克制的高潮。
但益纬的米青.液是承平指名要独享的,二页眼他要射,赶紧把浩然抓起来、像男优要身寸.米青前扔开保险套一样、毫不在乎地往旁边地上抛了下去,然后隔空抄来银杯,接下了益纬满载仙气的新鲜男精。
这还没完,“噢噢噢噢”地二页狂吼着,身体竟然又大了一号、他一双大手抓着跨前益纬结实的身体,像抓着自慰套一样快速地菗揷……
“啊~~~~~干啊~~~~~”虚弱的益纬也受不了这样狂暴地弓虽.女干,痛声大叫。
“不!师父!”
浩然趴在地上大喊,但他跌了三次,却还是站不起来、只能忍着腹肌的剧痛爬着过去。
“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噢哈哈哈哈”
在二页要泄精的那一刻,涌到马眼的第一滴米青.液突然凝结,和益纬后庭流出的鲜血结而成“红白菩提”、被吸收入二页的体内;此时的二页正体会着淫密的极乐,放声大笑狂欢。
“噢!”
菩提功成,接下来是享乐的时间,巨大化的二页精关一开,把他海量的白浊米青.液全数灌进了益纬体内;少男被后庭强劲的水柱冲得几乎要向上冲、又被二页硬生生压了下去。
米青.液马上就灌暴了益纬肠道,向下狂泄喷出,二页抄了一些抹在益纬身上,又刻意走到浩然身边、让他也给淋得一身都是。
二页泄完、爽够了,抓起地上的浩然,把他“挂”回铜钩上;同时又拉下了另一只铜钩、把益纬也挂了上去。两少年身上光溜溜立体分明的一块块结实肌肉上面,全都流着浓稠的米青.液,被吊起来的时候,就这么一滴一滴地积到了地上。
二页一点也没有体恤少年的意思,他要先去再行功一轮;等到自己一个周天走过、休息过了再来的时候,那当然又是另一番极乐狂欢了……
百八九:上观阳气之焕赫,下睹荫.道以亏残
兽王被战天偷袭、受到重创后退守领地;承平意外地逆转颓势、逐步靖平无上教的领土。正道同盟不但占领了战天元帅的部份领地,更重要的是少了兽王军队的阻拦,他们已经可已从东、西、北三面直接和魔界中枢的“皇城”接壤,直捣魔都已是指日可待。
承平也因此,堂而皇之地成为了正道共主–从“少盟主”,正式变成了“正道盟主”。
他回到会馆后,才从阿大口中得知浩然劫牢、二页加盟的事。按说承平囚禁益纬、取其米青.液仙气,本是为了在父亲身亡、魔军进犯的危急之际,有实力可以退敌;再进一步的残虐、还和妖道中人连手,而且又多囚禁一了个浩然,这都原非他所支持的。
但一方面是,这次意外的大胜,让他饱尝被当成英雄的滋味,他实在是不想在自己威望方立的此时,放益纬出来与自己竞争。另外一方面是,未来面对魔都的战争他太需要益纬的“奥援”了,如果连浩然的无相仙气也在自己的掌控下,那当然更好。
“那个特武警队,连五大魔魁之一的阴后都收编了”阿大这么说着:“要不然这几次战役也没那个实力打赢。”
“说起来呀,那个特武警队是最没有资格说什么的了。”
阿大看承平似乎有点动摇,接着又说了些“山不厌壤,固能成其高、海不弃涓,固能成其深”的道理、又说到“正道应包容世间万物”、不应拒绝有心向善的人。
“而且人家都已经出手帮忙了,现在才拒绝,就算我拉得下脸来,人家对外说你这个正道盟主的闲话,传来传去也不好嘛……”
“而且你看,特武警队最近又吸收了“南怀县”的武人”这些说词,阿大早就准备好了,一说就是五六条:“你要是顾忌太多,说不定这些人又被特武警队抢了去……”
“特武警队的实力有朝一日,要是超过同盟会馆,那就会给正道带来再一次的分裂危机–就像你叔父喽……”阿大知道这是承平的最大罩门,因此把这点放在最后;话一说完,就闭口不语、让承平自行咀嚼其中的利害关系。
“好吧,但我有个前提”承平果然还是被说动了。
“你要去跟他们说”承平说出自己的条款:“不可再用无辜良民来修练妖术”
其实自从承平开始修习,由阿大和他一起改良、新创的“逆四相缺一”之后,他的心性就被这术法影响。
过去的承平,真的是所谓“嫉恶如仇”;但现在,他对妖邪之事的容忍度渐宽,倒是对于身为新盟主的自己能“统领正道”、“终于消灭魔界”这种“大事”越来看得越重–也就越来越容易被阿大所掌握住他的思想。
“还有”承平补上一句:“还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看待,所以要他们暂时不能对外公开,这个加盟的关系”。
“这些人虽然原本修习的是妖道,但如果之后,他们能把其能力用在扶卫正道上面,也算是一种改过向善。”承平这么说,算是在解释自己让步的原因。
“正是如此”阿大附和道:“毕竟呢,你看,要是这些有心为正道付出一分心力的外道人士,不被我们同盟会馆接受、转而又投身魔军。那不是还反倒成为我们的罪过了吗?”
“既然要宣誓,那花点钱,来办个加盟大会怎么样?不公开的”阿大接着提议:“让这些人在仪式里,有种“洗尽铅华”、展开新生的感受。”
“也可以,我也应该跟他们见个面,以视诚意”承平同意:“不过,不要花太多钱,我们也没什么钱可以花了。”
阿大故意说要“花点钱”办活动,就是要让承平把话题带到财务上面;他赶紧接话:“对啊,我们要加紧筹措资金,要采买大战所需物资;还要给先前战胜有功者的封赏。”
“我听说,前盟主过去好像有跟一个X集团的合作?”
“嗯,我也有听父亲说过”承平点头回道:“这个集团虽然经营很多不法行业,但跟我们有默契,不去涉入和魔道勾结太深的坏事;而且好像一直出资赞助我们。你可以先安排跟他们的碰面”
“要开源吶……”承平叹了一口气,最近接连的大战,虽然说以胜利告终,但也的确耗损过巨了。
阿大其实早就跟X集团所连系了,上认他还找了其中的会员去矿坑边看队长益纬的喷精秀呢;这回只是让承平自己嘴里说出来罢了、将来他就是“奉命行事”了。
“是啊,钱很重要呢”阿大接着说:“我听说特武警队也在为钱伤脑筋,他们还贷款,说是要盖宿舍给那些从南怀县来的人住。”
阿大说完,看承平还在思索、没反应,便补上一句:“真是很会收买人心!”
“对,收买人心”承平这才被点醒,说出自己的提议:“如果你从X集团那边募到的金额有够,就拿一部份去给特武警队,说是要赞助他们盖宿舍、缴贷款”
“为什么要?”阿大故意反问。
“他们会收买人心,我们也要会”承平踱着步、一副盘算谋定的样子:“一方面要说是答谢他们帮忙守城,他们收了,就是自认处在正道同盟的统领之下。”
“另一方面,也可以稍微拉拢一下南怀县民们;才不会全部都给特武警队收走。”
“哦~~那要大张旗鼓地去送钱”阿大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要私底下去送”承平说道:“但是要找个方法让其他人知道……”
“那就挑他们队长不在的时候,因为找不到人,只好到处找、到处讲,去南怀县那些人那边找,他们也就知道是我们送的了”阿大把他早就盘算好的手法说了出来。
“没错”承平点头说:“你真是一点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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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盟会馆近日涌进了不少正道中人,已不再有安全问题;另一方面,二页、谪星门人,和X集团彷佛串通好一般同时在各地用低阶妖术在生事。这让阿大有了理由说不再需要特武警队的协助、同时暗示特武警队应该先管好治安问题。
在阿大软硬兼施的要求下,特武警队退出了同盟会馆的驻防。但益纬、浩然的下落依然无从得之;耀川心里还是不信任承平,因此在警队会议时,提出“成立社团”的想法,想扩大声势、和同盟会馆分庭抗礼。
对此,各小队长们意见分歧。其中有些反对的,是对正道同盟新任盟主承平还抱着信任、觉得是浩然鲁莾将益纬劫走后不知为何遇难失踪;同盟会馆方面没有进一步追究已是诚意十足,怎么可以反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当然也有被耀川说服的;也有些,则是虽然不信任承平,却也不希望真的跟正道同盟决裂;还有另一些人则是反过来,虽然不怀疑新人盟主的为人,但却认为扩大势力没什么不妥的。
各方争执不下,倒让耀川有点后悔自己太快说出想法。他心想,要是自己不要说出对承平的怀疑、不要把“成立社团”的事和与承平对抗挂勾;那说不定根本不会有什么人反对。
“这件事就先按下,之后再说吧”最后,由队长宇振对此争议作出了决断。
“就算少盟主真的如你所说的,其实并不可靠”宇振转向看着耀川:“现在跟他们对抗,对于找回大队长跟浩然,也没有帮助……反而会打草惊蛇,不是吗?”
“更何况,和同盟会馆分庭抗议,这只是一时的意气之争。大队长在的话,我想他也不会同意的。”宇振此话属实,在场无人反驳;这事也就这么被搁置了。
不久之后,阿大带着支票满世界地找宇振,终于在南怀县民暂居的宿舍那边找到前去座谈的他;然后当众赠与了一笔七位数的资金、说是要协助南怀县民居所的建设。
特武警队不少小队长,都因此降低了内心对承平的质疑–当然,这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承平这笔巨额的资金,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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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要七点才开始,现在才一点多,为了感谢X集团的各位贵宾,”会长”特别要我带大家,先来品尝一点前菜”阿大领着一群戴上眼部面具的宾客,走到一块玻璃帷幕前方–他自己也戴着面具。
这些宾客是X集团里最核心的“合伙人”群,在社会上不乏有头有脸的名人,因此彼此有默契,还是不要认出彼此的身份比较好。
在这强化玻璃墙的另一头,两根铁链下各有一个铜钩、各挂着一名幪着眼、垂着头的全裸少年;精实的身子各有着十块的腹肌、粗长的肉木奉各自翘着,全身肌肉结实累累地、油油亮亮地、英武帅气地、羞耻卑贱地……
益纬和浩然已经在此处,裸着身子、幪着眼,被“训练”好几天了。
对肌肉的训练,除了摇动铁链、逼他们出力平衡,还有就是电击,强制让肌肉缩–或是在其中一人的四肢上加重、要他们收缩二头肌、胸大肌或是大腿、腹肌来减轻痛楚;如果有累到放弃出力的,就改为电击另一个,作为处罚。
至于胸腹肌肉,还有另一种搭配起来更有效的训练方式,就是让看守的狱卒不时地进场举棒痛击两名全裸猛男,或是用从战场上拾回来的“白骨鞭”抽打。因为眼睛被幪着,所以除了受训时的剧痛和疲惫,还有不知何时会被殴打、被电击,或害另一人被处罚的恐惧。
如果说益纬是钢铸锻打出来的完美男体,那浩然的肌肉线条就像扎紧纠结的钢筋,然后被人大力扭拧;一块一块纠结突起的肌肉交互挤压折磨,从夹缝里还真的给拧出了不停淌流的热汗。
被拧出来的,还有少年的气力,和一点一点被消磨的坚强意志–事实上还有别的。
浩然身上的墨龙纹被启动,这一切的磨难都会加强他下体的欲望;但眼镜仔应阿大的要求,禁止了小狼狗身寸.米青的可能,所以少年越是想要、就越是痛苦,而淫液的分泌和淌流也就越加快速。
浩然内心里苦求宣泄而不可得,但益纬的热精却是被“预定”好的,会不定时地被取用。队长每完成一波的训练,就会被施针封闭五感,只有乳投、后穴G点、亀头会被刺激,这是阿大开发出来的深度催眠法,循着乳投–肉穴–亀头的顺序,最后是极乐到不自觉地身寸.米青。
因为两人相对着,益纬不知道自己的米青.液其实会先喷到浩然的身上,然后才慢慢滑落到地上铺着的集精壂上;倒是浩然几乎清楚地掌握到,敬爱的师父每一次的被欺凌到射出。
有时候浩然会觉得是自己害的,他会不顾一切更加卖力去操练肌肉;有的时候他会想,如果师父不在这里的话,小狼狗就要开口,用最卑贱的词句求主人和二页大师调教自己、放过师父。
不过他始终没有这个机会,两名铁打的男子从接受“训练”到现在没求饶过一声。
“他们这样被勾着,怎么不会掉下来呢?”一名宾客开口问道,不等阿大回答,另一名眼尖的宾客马上就插话代他回了:“当然是,有”支撑”着喽~”
他一边说,一手握拳平举、另一手食指由下而上插进了拳眼。其他人看到了,再转头看向两名少年臀肌夹着的钩子,恍然大悟地讪笑了起来,有人还惊讶地说:“那要插很深吶!”
“各位”阿大走到玻璃墙前方,手上举起一个摇控,按了一下。
百九二:录精填血,固液凝筋
3%不到的体脂率、出力涨满时超过8公分厚、巨岩般的胸肌,全身赤裸的少男英雄、帅气刚毅的特武队长,跪在舞台上、双手向后抓紧自己的脚踝–他是自愿这么做的–把身体向后弓起、却又同时将全身肌肉出力暴涨贲张。
舞台灯光从正上方打下被胸肌上的热汗反射到台下贵宾眼里时,被晒到偏褐色的胸肌看起来更厚重坚硬,而其边缘则像金属一般映着白光。白光捕捉住了观众的视线,像正滑动的水滴一样,往下看去,是十颗拳头大的腹肌–一般人练不到如此立体分明、这么大,真的就像十颗拳头一样;就算有练健美的真的练到了,也往往会像是塞太多零钱的皮夹一样粗鲁地凸起暴开;没办法像队长此时一样,和全身线条维持这种完美的比例。
这不只是不怕辛劳的运动,苦练,还包括不情愿、或自愿地饱受折磨,在身体被迫、却又自然地长期出力,各部位肌肉均匀地长大了一个、两个尺寸;就好像被鞭策着从没停下工作的建筑工人、或者是像的前篮球队长、也是前武术警队队长,被人用巨勾插着肉穴、持续进行高潮欲射的刺激,又无情地痛击腹肌……总而言之,大概就是像这样,这些肌肉都是实用的铠甲,是用来平衡着全身的力量、并承受着几乎不曾停歇的苦痛。
但每一只矛,都有克它的盾,要对付这一身完美的肌肉,就要在发动四阴环的禁制后,再加上充满谪星水相怨念和邪医金相咒力的白骨鞭–这是邪医逃走后,阿大从战场上抢到手的。
腹肌再往下,视觉上进入深色区,或许是少男的荫毛已经很发育得浓密了吧,白光在流过腹肌后,于黑暗中凝在一个点上,一个摇晃的点,一个因为硬翘的粗长棒体前端变得湿滑而发亮、又因为棒体微微跳动而摇晃不定的白色光点。““唰–啪!”“唰–啪!”
重鞭一道又一道,全数落在赤裸而跪卧、向上挺腹的少男队长身上,扎紧了一块块结实的肌肉任人殴虐、任人鞭答;他身上没有刑具,因为他是自愿的,自愿地沦落为晚宴表演的活道具。
“唰–啪!”“唰–啪!”“唰–啪!”
“呃……”
益纬痛到双手抓瘀了脚踝,却仍然没有掩盖住他身上被红外线催动的四阴环咒力–那份下体燥动到快要抓狂的无边肉欲,光线就打在他深咖啡色的乳投上,还有翘起的肉木奉前段那片块射着白光的鲜肉上。
“唰–啪!”“唰–啪!”“唰–啪!”
“呃……”
肌肉结实的特武队长,受鞭打时颤抖着,但却没有人能肯定他是因为剧痛而发抖,还是真的爽到不行了–搞不好就连他自己也没办法分辨出来。
晚宴的一开始,通常都是是吃东西看表演的时候,只是这次的表演不大一样;也许是估量着“动一动胃口大开,可以吃更多”,主办单位特别开放在场的来宾,任何人都有机会轮到、从前一个宾客的手中接过那条白骨特制的鞭子,走到舞台上,用力地抽打着两名正义少侠。
两名,包括益纬队长那位最有名的徒弟,同时拥有“红色死神”和“小狼狗”两种称号的少年拳击国手,浩然。同样是光滑绷涨的肌肉线条、同样是全身赤裸让肉木奉硬翘着–唔,徒弟的肉木奉竟然还长了一点点,有十九点六公分以上;粗倒是一样粗的。
同样跪着、向后仰卧抓住脚踝,同样是任人鞭打、甚至像是在用肉体力邀宾客享用一样。每个轮到的人都可以选择,用白骨鞭抽打为正义裸身的队长益纬那钢铸一般的胸腹、大腿肌肉;抑或是用二页和尚拿佛珠改造成的珠鞭,抽在结实累累的拳击少年浩然身上,就鞭在那钢条捆扎出来的筋肉线条上面–当然你也可以把鞭子掉换,或者轮到你的时候,你想抽的那个少男还没能伺候完前一位,那你可以排在后面等着。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因为是结盟酒会兼感谢祭,就这么一边吃着龙虾、生蚝,喝着酒;大家上台表演是为了助兴,并没有限制时间或鞭数……就是“一口气”,看你不休息能抽到几下,退下来休息了就换人这样。
但是少男们可就没办法换人了,而且也没得休息;鞭子停下、换手的时候,台下还没轮到的来宾,可以用附有红光瞄准的空气鎗,对准少年凸凸发亮的、饱受凌虐的肌肉块扣下扳机–就像夜市里射气球那样,一张小麦色的板子上,有十颗小气球,还有两颗排球大的。
虽然是改造过的空气鎗、虽然少男们已被凌虐至此,但空气鎗毕竟对于两位练过不坏金身的肌肉猛男来说,算不上什么重创–只不过它引起的痛楚混杂了大量性欲刺激,加上如果一来完全扼断了少年肉体和心智喘息的机会;因此这一鎗又一鎗的攻击,威力又未必比那白骨鞭、淫密珠鞭来得小了“呃……唔呃……”
益纬英气勃发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这是因为底下正吃完第三道炝蟹的贵宾们,酒过一巡串联起来瞄准队长大腿间自然垂挂着的阴囊;空气鎗的冲击力道,把春袋里的两颗睪丸打得像铃当一样不断快速晃荡。
当然是奇痛,而且也是极爽;即便如此,益纬仍然绷着一身肌肉直挺挺地跪着、半也不退、身子也不向后缩……是吗,那就连乳投一起轰炸好了!
于是我们终于能在队长的脸上看到痛苦的表情,伴随着他肉木奉跳动着泌出新一波的爱.氵夜,极具冲突、张力,却又完美协调、十分诱人地痛苦着。
“唰–啪!”“唰–啪!”“唰–啪!”
“呃……”
混合着少男忍不住地低鸣,双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一块块结实硕大的肌肉上;下一道菜上来了,是手扒鸡。
结实的两只鸡腿被人使劲拽开,一阵混着肉味的热气冲了出来,充满弹性的紧实的肌肉束一条一条、淌流着油亮的肉汁,带点嫩红色,和薄皮上的焦色、香草的点缀相映调合。
然后人人忍不住伸手过去扒开那只鸡、分着品尝那鲜嫩多汁、火侯恰到好处,充分运动让肌肉发达紧实的放山鸡;咬住、撕掳开腿骨上的肌肉束、吸着肉上快滴下来的鸡汁、啜着骨头里的精华……
然后吸一口气,吸进嘴里混杂着香草、鸡汁、蒜香的回香,吮掉指香的余味、舔开嘴边的油光;胃口大开,却意犹未尽,转头看向舞台,大摇大摆地走上去抓起白骨鞭,使劲地给他抽个过瘾!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两条魔鞭的声音此起彼落,宾客们无不使尽全力、又快又狠地宣泄着体内的燥热,一个累了,马上就接着下一个;相较之下,两名少男尚自强忍着的低吭呜咽,都几乎快被密如暴雨一般的鞭答声响点掩盖了。
打从承平随着阿大修练“逆四相”开始,思想上便在不自觉中潜移默化;对益纬的不满和怨恨日增的同时,对于残虐施淫的反感也不如以往强烈了。更何况,他深信自己所做的一切,包括他壮大势力,都是为了早一日能除灭妖人、荡平魔界,为正道立一大功。
因为要瞒过纬浩,所以阿大扮演叛徒、把这场晚宴伪装成是魔徒的聚会,那么对两少年施虐也就成了理所当然。至于承平,因为要隐藏身份而自称“会长”,他是此间的主人;挥鞭子的事当然就不用自己出手啦……
“唰–啪!”“唰–啪!”
声音稍停,下一道菜也正被端到桌边;工作人员指示着两名裸身少男起身,从舞台边推着两架单杠上来、用工具快速地将它钉锁在舞台上面。
益纬和浩然没有第二句话,跳上去抓着、一上一下地做着“引体向上”的动作–当然,一边得要承受着鞭打,这是不用说、一定要的。
撑大的二头肌、涨成一束一束的三角肌,正使劲让两名少男上下移动着他们赤裸的身躯;这使得重鞭落下的部位变得难以捉摸。有时候是抽在大腿上、有时候是抽在胸肌或十块腹肌上;也有的时候会被刻意往上甩、直接攻击两人那四颗鼓起来比铅球还大的二头肌上面。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连续地鞭刑持续到汤品上桌的时候;两名少男被告知了要用自身丹田里才刚积聚的一点无相仙气来复原伤势、好让宾客可以更虐得尽兴。
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一个液晶屏幕被推到益纬前面,从监视器的画面里他可以看到醒来的承平,忍着伤痛、跛着脚在走道里移动着、寻找着出路–不,他似乎不是急着自己逃生。承平在甬道里折来转去,找到了囚禁盟主卫队亲兵的大牢、放出了自己卫队的少年。
益纬希望承平发现自己和浩然不在大牢里,就会死心后逃出、别在这里停留太久;另一方面,他也担心承诺要放走承平的阿大,是否会肯顺道放走那些亲兵少年?
屏幕被收走了,底下宴席上的汤碗也开始在收了;益纬没有多问,他想只要自己不反抗,那几名构不上战力的小兵,阿大应该不会太在意才是……益纬没有多问,因为他知道,要上甜品了……
肌肉硕大、线条紧实,全身一丝不挂,连硬屌都任它向前上方翘着,两个极品帅哥赤裸地在台下穿梭、奉命发送餐后甜品;每名宾客一人一盘,近距离送到你身边。
青春少男身上热气逼近到鼻子前面,汗珠大颗而耀眼、筋肉间的深沟近看也更加立体;就连站定那一下的震动,让肉木奉轻微地摇摆,看起来都十分地抢眼。
全场的目光无一不跟着他们走来走去,一开始还有三四个不知所措的,但“吃素”的毕竟是少数,两少男马上开始被宾客上下其手。而两人的任务,就是忍住这些骚扰刺激,顺利地发完这几桌。
“……”益纬的脚步停了下来,众人注意到有点不对劲了……
阿大之前为了彻底制服住益纬,把他铐在大矿抗底巨岩上的时候,刻意让他在心底,自行留意、强化了几个重要的刺激讯号,直到他被浩然救下才中断;后来当益纬被挂在巨勾上,这个心理试验便又再度开始。
当少男的乳投被以特殊手法刺激的时候,在潜意识深他,就会不自觉地开始期待着下一个刺激–“后庭”的被侵犯。益纬的意识还是存在着的,但他的后庭不断传来渴望激的骚痒,骚进骨髓、痒进心里……
虽然特武队长还是能忍住不作出太霪乿的、扭屁股一类的动作;但他全身发抖,光是抵抗这股绝强而荒谬的欲念,就已经耗尽了他饱经折磨后仅剩的意志力了。现在的益纬,根本没有心力再去进行任何行动;不要说发送甜点了,就进往前再走一步也是极困难。
宾客们见状无不欣喜,但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连刚才下手玩弄队长乳投的,也忘了自己的做了哪些动作–他摸得地方太多了–哪一个动作才是关键?队长四周的宾客放下手边的餐具,几乎全站了起来开始在队长身上“试验”。“浩然看到师父这样,他不能放任这些坏蛋对师父再作出什么淫邪的事,但又不敢出手制止;少年心里一阵犯急,然后,他看到了桌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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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没有觉得,在肉戏中间上桌的那只手扒鸡,好像特别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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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息百九三:真黑薰蒸无寒暑”
百九三:真黑熏蒸无寒暑
晚宴上了到饭后甜点,是鲜嫩多汁、肌肉结实的两名精悍武术少年,佐以青少年独有的热汗香气、淫汁骚劲,和一盘吃了也不会解渴、太甜只会让人更燥热的水果拼盘。
浩然看到师父益纬不知为何陷入了肉欲的拉艍–哦哦,身为小狼狗,他很了解那种感觉和表情;但他原本以为以师父钢铁一般的意志和肉体,是不可能被逼催到这种地步的。
浩然不能放任这些坏蛋对着无法反抗的师父,再作出什么淫邪的事;但又不敢出手制止;少年心里一阵犯急,然后,他看到了旁边的一张圆桌上,放着原本用来装饰会场用的气球,便伸手把它抓了过来、两手按着、往自己两腿间翘起的那根硬棒尖端用力压下去……
“呯!”
极响亮地一声爆鸣,果然成功地吸引住场中所有,本来企图过去对益纬上下其手的来宾。
“……”
小狼狗脸上的震撼似乎不比那些被气球吓到的来宾–气球的材质比他想象中来得强韧,所以并非一碰就破;而少年太急着要把气球“刺”破,结果在肉木奉被快速地压进气球里,被气球包覆度、尤其是亀头,被气球反弹的压力整个顶回来。
肉木奉戳进了气球的最中心、几乎快触碰到球形的另一面,才成功把气球挤破。这强劲的刺激来得太突然,在破掉的那一瞬间大家回过头来看,看到的是被肉木奉刺激杀个措手不及、几乎要失控开始尻鎗的校草少年。
全身上下肌肉结实的小狼狗,因为自己的恶作剧自尝了恶果,正喘着、爽着,肉木奉开始泌出爱.氵夜–他现在有点后悔,但那已经来不及了。宾客们看到了这一幕,有人便从旁边的气球装置拔气球下来、走到小狼狗跟前。
浩然眼睁睁看着宾客拿气球撞向他的肉木奉前端,却不能闪开。当气球开始刺激少年亀头上的墨龙纹,全裸的拳击少年身上的一块块结实肌肉便在一瞬间暴涨;紧绷到发亮的小麦色肌肤,和气球皮上的珍珠光泽相映成趣。
“嗯……”
但小狼狗自己大概不会觉得有趣把,他爽到快翻过去了;那名宾客也不知是刻意、还是凑巧,他没有把气球正对着肉木奉的尖端压下,而是从前方–此时小狼狗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是往斜上方翘起,所以从前方压过来,只会压在亀头侧面的系带上。
系带是超敏感的;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样根本刺不破!”浩然在承受着体内肉欲翻扰的同时,还得透过跕脚、夹紧臀肌,让肉木奉调整角度、往气球的球心刺入–而这番“调整”全都是在亀头紧压着气球的时候要完成的!
拳击国手结实累累的硕大肌肉无一不爽到绷涨,他的胸肌看起来不比那气球小到哪,十块腹肌立体得就像儿童球池里的十颗塑料球一样。少年爽到双手握拳后收、一抓一放地,二头肌涨起来比他的拳头还大上两倍。
“恩……”
小狼狗让自己满布肌肉束的窄身上,迷人的狗公腰出力往前顶的同时,眼中看着来宾、闪烁着求饶的目光。肉木奉插地越深、被气球包覆地程度也就越大;少年越往前顶,亀头被气球反弹地挤压就越强。
但他好不容易忍了下来,全身肌肉都布满了汗水,帅气的脸上也锁紧了眉头;却发现自己再往前顶一点–就要刺破了的时候,气球却往后退得更多。浩然抬头看了一眼那名宾客,但对方一派自若地样子、无视于少年示弱的神情。
就好像对上了太极拳的高手,你一进他就“拖”、你想退他又“黏”,把少年超敏感的亀头“锁”在气球里。而且气球还刻压微微地左右摇动;有时候顺时针、有时候逆时针地“磨”着、前前后后大圈、小圈地不停绕着亀头。
“……”
持续不断的绝顶高潮,让浩然不得不消耗丹田里仅存的真气来抑制身寸.米青的冲动–他担心如果自己身寸.米青了、屌软了,那宾客就会再转过头去,对付还在肉欲里不得动弹的师父。
拳击少年钢铁一般坚硬的一块块肌肉,蒸腾着湿热的男人汗味,撩拨着在场的众人;开始有人忍不住开始摸着自己下体、等不及想要亲手调教小狼狗:“压大力点!让它爆啊!”
听到哟喝,那名双手抓着气球的宾客笑了一下、看了浩然一眼,像是在说“这次就算你好运,先放过你”,然后用力一推,把少年校草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前半段全塞进气球中、再双手用力一挟,让亀头完全被气球压力包覆……
“呯!”
“…恩……”
气球爆开之后,小狼狗就像被点了穴道一样,整个人肌肉涨到最高点,眼睛直瞪着地上、双拳握紧,肉木奉跳啊跳地甩出了一大堆的前列腺液–这些都是刚才他亀头被气球压着、马眼被迫紧闭,分泌了却又流不出来淫汁。
气球的调教大学八九分钟,在小狼狗来说却好像被折磨了两三个小时一样;气球爆破后他僵在那里一分多钟,却因为脑袋里只有“啊,好像射”和“不能射”两个念头,让少年以为自己也就忍了那么一下而已。
围观的来宾看着拳击国手一身的肌肉随着夸张地大喘气不停起伏,尤其是他的两块壮硕胸肌,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不停涨动;汗水从帅气的脸颊上流下,或是从胸膛中间的深沟一路流到腹肌下,像山涧里的小溪流一样,绕过坚硬光滑如溪石的十块腹肌、一路分流向下。
“谢谢…贵宾调教小狼狗……”小狼狗没忘了他的礼貌。
最后这一幕,围观的宾客看得太投入,就连刚才嚷着要轮到自己的那位,也看得出神;所以忍了、喘了几分镜的小狼狗反而比他们更早回复。听到浩然的声音,刚才那位宾客这才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转身拿起另一颗气球,走过来一股脑朝着少年腰前挺起的肉色长钉砸下。
“呯!”、“呯!”、“呯!”、“呯!”
一时间,看起来还挺像是某个营队的大地游戏,或是外景节目里,艺人一队、现场素人观众一队,在比赛谁能在时限里砸破最多颗气球那样。
这些人大多是乱砸一气、没像一开始那个手法堪称专业;但也就是因为胡来乱搞,有时候明明压在亀头的侧边,却也不管、可能是太兴奋了,就这么直接大力压下–那当然不会破,反倒是让少年的肉木奉一整个擦过气球表面,像在涂胶水一样,在气球上面留下了一道透明的黏液痕迹–然后又要重来……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
小狼狗被当成游戏道具一般,也不知道自己戳破了多少颗气球;他只知道他的真气早已经耗尽,如果不是凭着惊人的意志力,他现在大概已经到爽射了十七八次了吧。
桌边的气球差不多都被玩破,又有人去旁边的气球门上拆。这个时候有宾客似乎看出了浩然一心求辱的目地,刻意对他这么说着:“很硬吧,你想干人吗?你想不想干他?”
浩然赶紧大力摇头,他知道自己被人玩弄虽然可怜,但益纬师父会身陷肉欲到无法动弹,他所忍受的说不定是自己的好几倍、十几倍。
“想就说嘛,不过要等一下”
来宾说着,从座位上抽起一条布质的餐巾;可能是在刚才的活动里,有人打翻了什么,那餐巾一拿起来便湿答答地在滴,感觉吸饱了水,十分地重。
那名宾客将滴着水的毛巾直接就横挂在少年向上翘起的肉木奉根部,好像那是一根挂帽子的挂勾一样。毛包的重量把肉木奉的仰角微微地向下压了一点点;看来少年荫.经翘起的力度远毛这毛巾来得大–但这只暂时的。
现场的来宾们一看他给小狼狗挂上这条毛巾,就全站在一排看好戏,显然这招他们之前就用来对付别的可怜少年过了。
“等毛巾掉下来的时候,就让你干他”
浩然这时候懂了,缺少刺激、又被吸饱水的毛巾重压,他已经感觉得出来,血液似乎正要从硬挺的肉木奉里退出来,十九公分的巨根已经开始有点消软……-
“不可用手哦……”
其实就算不讲,小狼狗也知道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的事。
“求贵宾调教小狼狗”低贱地开口求人玩弄,这样总行了吧?
“这次你要靠你自己”那名宾客摇头说着。
浩然就不是个聪明的人,平常更不会去看A片、G片,一时之间哪能想得到有什么能作贱自己、保持勃起,又能取税来宾的方法。他的肉木奉仰角又往下压了一点;因为那条毛巾很重,即便只是退到七成充血的状态,少年的肉木奉就很有可能会被毛巾压着往下、让毛巾滑落。
浩然心里着急,他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跪下来哀球:“小狼狗……求贵宾教小狼狗”
这么一个英俊的大学校草,帅气的脸蛋急得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这么一位肌肉精实的拳击国手,低身地恳求别人调教自己;这画面太过诱人,于是有人忍不住打坏规矩、走了过来。
“真是笨!”那名宾客一边说、一边兴奋地过去拿搬起摆在钢琴旁地上的大台节拍器,放在桌上。
小狼狗被虐久了还是会长些悟性的,再加上怕自己的肉木奉消软得太快;一看到这个装置,就自行走了过去、大腿微蹲,让肉木奉前端正对着节拍器的杆子,然后启动开关。
“……”
看的时候是一回事,真的当节拍开始打,长尺一般的节拍杆用力拍打亀头前段,那一瞬间,少年真的是爽到从脚跟酥到头顶。
节拍器的力道还不小,铝制的节拍杆一朝左晃过去,撞在肉木奉前端的力道,便把少年整根巨棍敲得向左荡开。不过好险,毛巾没有掉;因为少年的荫.经在被抽打的第一下就快速地充血硬了,真的是挺银荡的……
“太客气了吧……”
那宾客说着,走了过来,把节拍器的速度一口气扳到最快;同时从摊开手掌,把刚才在现场募集到的四颗摇控跳蛋全塞进少年肉穴里,当然,四颗也都是第一时间就开到最强的震动幅度。
“嗯……谢嗯……谢谢贵宾……”
这才对嘛,拳击校草就是爽到要暴发他全身上下苦练出来的每一颗肌肉、小狼狗就是要展现他淫汁不受控制流出、最霪乿的那个姿态。
答答答答地节拍声不断响起,浩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亀头被硬物不断拍击,已经开始觉得痛了,会痛的话,似乎还可以再撑下去;但是偶尔肉木奉被击开甩动的节奏和机器没对上,铝杆会直接卡进马眼里,然后大力地扯开尿道口内侧的嫩肉、使劲地往旁边刮过去。
每次这样的“随机关卡”跳出来的时候,少年都会爽到忍不出偷飙出一些爱.氵夜;把黑色的节拍器喷得一点一点在反光;每一次,少年都会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还能再撑过下一次?
“住……”
另一边的益纬,即便在缺乏仙气的支撑下,终于还是凭靠着自己的意志,强行抗拒了不断从潜意识涌出的、渴望被插的念头。
但他只发出了一个音、颤抖地往前走了半步,就被围观群众最外围的人发现了;那名宾客虽然本身是“队长粉”,但现在是小狼狗的调教时间,等一下才是队长的。
他知道益纬只是在意识之战中好不容易取得了一点点胜力,于是四处看了一下,果然从不知道谁的包包里看到了、取出了一根硬质的假屌,二话不说从益纬后庭插了进去。
“嗯……”
这一下正好便是队长被植入的潜意识中,一直在渴求的“stage2”;他才刚克服了乳投被启动带来的肉欲,就像几乎零血打赢了boss,就发现这只是第一只小王、马上就碰到了第二只。
益纬再忍耐不住,他双手按着自己大腿,勉强站直、勉强不让自己崩溃;但他的腰身、臀瓣却不自觉地开始摇动,摇动着想要调整体内胶棒的位置–四个阶段:“乳投->后穴->G点->亀头”的“stage2”因为插入而被启动后,少男特武队长,此时此刻最想要的已不是斩妖除魔,说要救出盟主、徒弟什么的大概也快被抛到脑后了吧……
现在益纬的脑海,是一片欲海,无边无岸,海里的每一个水分子,都是在期待着、渴求着G点能被人顶刺一下,就这么一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队长的动静完全没有传进围观的圈子里,更不用说小狼狗这时候已经完全成为亀头责罚的俘掳;就算益纬师父走到他身边,他也未必能察觉了。不只是小狼狗,围观的宾客绝大多数也都沉醉在肉欲之中,丝毫不顾旁人的存在,一个一个扯下裤子直接尻到射、走上前去射在拳击少年筋肉线条结实精悍的全裸身躯上,白白的一道一道滑过满身大汗、发烫发亮、硕大凸起的肌肉块。
少年身上的白精越挂越多,节拍器也被他的爱.氵夜溅得越来越湿;宾客看着筋肉拳击国手主动让一个小小的杆子搞到他几乎要脱力倒下;看来是要喷了,就算是铁人,他和他师父被调教了这么久,也该差不多了。
“呯!”的一声,这声倒是让许多人醒悟过来,然后一声接着一声……
“呯!”、“呯!”、“呯!”、“呯!”
“谢谢…贵宾……”小狼狗竟然还有力气道谢。
原来不知道是哪位客人先想到,用空气鎗近距离轰击拳击少年的腹肌;利用痛觉帮他压抑住亀头和肉穴里不断传来的亢奋。大家听到第一声鎗响,才跟想起有这样的方法,于是纷纷仿效。
筋肉少年被人用气鎗攻击坚硬的十块腹肌,剧痛直窜脑门,却还要道谢,甚至是在心里真心地感激、真心地希望贵宾们能继续、不要停地轰炸他的胸腹肌肉;彷佛这就是他把一身肌肉操练得这么大、这么硬的最终目的一般。
不过虽然在剧痛之中暂时压抑住了身寸.米青的冲动,但小狼狗和几乎所有客人都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趁着少年从身寸.米青边缘,因为剧痛稍稍夺回了一点意志,某位宾客主动上前把他往后拉离开了节拍器当然不是就算饶过他,就连小狼狗自己都不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在浩然趁机喘息、其他人看着裸身肌肉校草喘气的样子再尻一鎗的同时,有人向主办人讨来了一个新东西。
那是一颗篮球。
再普通不过的一颗篮球,那名宾客朝着地面拍一下,其他人赶紧让了开来;球弹地之后撞向浩然、正好从下往上,把他的肉木奉推了上去。
“呃……嗯……”
光是这么一下,篮球上的粗颗粒压上去、摩擦过少年充血的亀头;光是这么一下,浩然就像被电到一样,爽到几乎脚软。
“你能从这里……”
那名宾客指着,许多人都是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晚宴的会场,平时是承平亲卫队训练营的篮球场,会场的长度刚好是一个标准的篮球全场。
“从这里……”宾客把浩然拉到一边的篮框底下:“运到那边”他指着另一头的篮框。
“然后再运回来,做得到的话,我们今天就不搞你师父”
他这么说着,当然,大家都知道他所谓的“运”,绝对不会是用手拍的……“光是刚才被篮球顶这么一下,就快让少年爽到魂快飞走了,要运过去再运回来,这怎么可能……但是小狼狗是没可能反驳贵宾的;浩然趁着自己的肉木奉还硬着,也不管这么多,就真的开始用肉木奉去拍球。
篮球说起来弹性也不是很高,如果不出力拍,根本没办法让球弹上来、再拍第二下;如果施力的仅是一根肉木奉那就更难了。全裸的筋肉少年要先往后仰、踮起脚尖,等到球升到腰间的时候,再大力地弯腰、用肉木奉击打篮球。
如果不是浩然的肉木奉有十九公分,要完成这个任务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但即便他能成功“运球”,也要一点一点地避免拍歪,一次移动半步这样,慢慢地才能把球往对面篮框的方向运。,但这都不是最难的,真正最男的,是明明每次当篮球和亀头大力对撞时,少年都爽到几近失神,却又要马上让自己忍下来、马上移动到下一个适当的位置准备。
“嗯……唔……嗯……”
拳击国手的体力早就被消磨殆尽;他现在想要完成任务,就无法再保留气力去忍耐除了身寸.米青以外的所有生理反应。包括肉木奉被拍打一次球面,就爽到忍不住要叫出来的冲动–浩然只能够在当下为了稳定身形,先闭住气;但一拍下气、一吐气的同时,爽到发软的浪声便毫无节制地飙出来。
“恩……恩……嗯……”
每拍一下,飙出来的可不止有浪叫,还有透明鲜热的爱.氵夜–几乎拍球的每一下都有。
因为真的太爽了,浩然后来其实已经记不得、也搞不清楚身体的讯号;他只是让自己不停地往前运球。
在篮球场上,全裸的校草,有着诱人的结实肌肉,像是年少轻狂大冒险输了一样,荒谬地用他的大肉木奉拍打着篮球…
拳击手才有的硕大二头肌、三头肌,动起来一条条分明的三角肌,证明着这个男人的强悍,硕大的胸肌、十块坚硬如铁的腹肌则象征着他的刚毅,一身热汗闪亮是他的青春活力,十九点六公分的粗长巨根则是不愿再低调的傲气。
那肉木奉前端不断涌出的淫汁呢?帅气喉结不断发出的浪吭呢?爽到嘴巴阖不起来、整个人狂乱着、失控着,只是一心想再用肉木奉把球往前多运一点呢?
明明有一身的筋肉、绝顶的武功,却甘愿沦为小丑、执行荒谬的表演,我想,这些都只能代表着一件事、一个事实–这是一只小狼狗,一只货真价实,从骨子里透出来,欠人调教的小狼狗。
简直可以申请世界纪录、简直可以拍成纪录片,就连浩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办到的,他竟然真的把球运过了半场、运到了另一边的禁区。宾客们一秒也不想错过,纷鈖跟着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就像电影拍摄现场,那些举MIC的、打光的、摄影的,围着演员移动一样。
但人毕竟是有极限的,回程的时候,浩然已经爽到、累到翻起白眼了;大家都看得出来,少年只是靠着意志再死撑而已。
“呯!”、“呯!”、“呯!”
无关主奴的身份、无关想不想处罚小狼狗的立场,不少宾客开始期待着少年的成功;开始有人主动用空气鎗“帮忙”少年–藉由开鎗虐伤他来帮忙……
但人就是这样,你想帮忙,那是出于性欲,那就无法确保自己的举动“只是帮忙”–如果你是那只沦为小狼狗的少年,那还有可能压抑得了内心的淫欲,但你不是,我也不是;于是许多开鎗相助的宾客,后来都把鎗口偏移。
射击少年乳投都还算客气的了;反正在欲海里多加这么一两滴搞不好也根本没差–他已经爽翻了不是吗?
比较恶质的,是瞄准少年肉木奉、肉木奉前端的亀头、亀头中央的马眼、马眼下方的系带……说真的,有没有人性啊……
“啊……呃……恩……”
少年越叫越大声,但我强烈怀疑他自己根本听不见自己的浪叫;浩然已经把全副的精神全放在,从自己的肉木奉到不断跳动的篮球之间的时空里。
小狼狗只管拍球、贵宾们失心疯地只管开鎗虐他,以至于有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浩然已经运回来、运到篮下了、快过底下了,而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这点。
然而就在发现的宾客想出声提醒的时候,小狼狗突然两眼有神了起来、同时全身发抖–
“他要射了!”
所有人心里同时响起这个声音,像是夏夜河畔,突然绽开来的烟花一样。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狂喷,小狼狗回光返照的精神一振马上失去了控制,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完成了任务,只是失控地狂喷、一边射出白白的浓精,一边想要求饶,却又连求饶的句子都说不完全地发声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狼狗的亀头还被篮球的颗粒不断地撞击、刮来刮去,而它的复仇,就是每次高速射出一发男精的同时,残留下一些喷不够远的滴在篮球上;像咬潜艇堡时不小心滴在衣服上的美乃滋一样。
“啊、啊、呃、啊、呃、啊、啊、啊”
裸身筋肉少年这一口气至少射了二十七八次都还没停,光是那些“射不够远的”都已经把篮球整颗差不多溅满–他一边射,还一边不忘了要运球,篮球沾着白精,又在地上拍来拍去,把灰尘都黏了起来;灰色的脏点、白色的男精、透明的爱.氵夜,就在油亮亮的章鱼烧上面来回挤一些美乃滋、再洒上海苔一样。
“呃…呃……嗯……呃……”
射到筋疲力尽,再也支撑不住的浩然,双腿一软,不甘心地跪了下来。但也就在此时,低着头的少年总算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篮架前方、越过了底线。
“谢谢贵宾调教……小狼狗…谢谢贵宾调教”
少年说着、喘着、浅浅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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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九四:龙呼于虎,虎吸龙精
肌肉精实的小狼狗浩然,在成功地把球运回底限的同时,全身上下,不论是肌肉里的肝醣,还是血液里的血糖,都为了忍住被墨龙纹放大的性欲和受暴时的剧痛而消耗殆尽;气力无以为继的拳击国手,意志力再也勉强不了他的肉体,脱力颓倒在地。
看到英雄少年全裸躺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在场的许多宾客不管射过没有,兽性都渐渐高涨了起来。于是有人走了过去,弯下身子准备将少年从背后抱起来,看来是打算直接用背后挺进;却在刚弯腰的时候被身旁的一只手挡了下来……
浩然已经有了被侵犯的准备–那些人最后要的,不就是这个吗–但却迟迟没有动静;他转头一看,发现原本围在自己身边的宾客,全移动到一旁,围着益纬–看来他已经克服了肉体的欲望,重新夺回了身体的自主权,正在被引导着坐下、让躺在地上的宾客顺利地将荫.经插入他的体内。
“呃……”发出呜咽的是浩然,自己好不容易完成了客人的指示,他们答应过,不对师父下手的。浩然在心里大声抗议;但除了激动得身体发热,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起来阻止,就连讲出一句抗议的话都办不到。
队长看着浩然为了自己被凌虐到不支倒底,现在是他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徒弟的时候了;他主动让宾客干进自己体内,但这还不够–又或者说益纬可能还不知道他那完美的全身肌肉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为了避免其他宾客又跑过去伤害浩然,益纬决定要尽可能一次留下更多人。
“呃……”
益纬想起了之前在病房里被四名混混侵犯的事,自己的下体可以一次服务两个客人,多进来一个,就少一个人可能过去浩然那边。围在自己身边有那么多根热屌,他大可随手再抓一根下来,但是他无法起身;后穴被肉木奉插入,又再次启动了对身体的暗示,这也几乎快要把少男二次击溃–至少已经让他爽到没办法好好地整理思绪。
“啊……”
这是十分难得的画面,不论健硕胸肌、十块硬挺腹肌,一球一球的臂肌,还是那紧致的窄腰、人鱼线,拥有完美身材的特武队长,在自愿以坐姿被由下插入的同时,竟然还伸出了一根手指,往看似已经被肉木奉塞满的菊穴洞口钻入–没错,这是暗示,暗示着“里面还有空车位”
“啊……”
益纬想是这样想,但光是把手指头插进去,就已经让他涨得想吐了。但他还得忍着,甚至叫声也要尽量压抑;除了不想让浩然听了难过,另一个原因是,要是宾客看了担心受伤,结果不肯插进来那该怎么办?
小狼狗是已经屈服于这种主仆关系,但益纬不是,他只是要把客人留在身边而已;方才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浩然被人玩虐,而浩然甚至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身陷此地的。强烈的自责让队长挣脱了肉欲暗示,同时也让他下定决心要拯救、保护这个徒弟,不管是用什么方法。
或许正是因为益纬根本没有去想自己这种行为有多猥琐,所以才能如此自然地、让人意想不到地,做出了如此霪乿的举措。就像不知金钱为何物的富家孩童,只因为想要别人陪他玩,就把价值数万的手机当玩具相赠一样;还真看傻了不少人。
“啊……呃……”
队长全身迷人的肌肉出力绷紧,不受控制地发出低吟;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密穴里又进又出,才这么来回两下,就已经有三、四个人受不了、挺着硬屌走过来跪下。
这几个人还互看了一眼,显然其中有一个人的地位资格高了一点,用眼神劝退了另外几个,得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让益纬向后仰,把躺在地上、已经插入的那根肉木奉先抽出来,将自己的亀头兴之捏在一块,然后对准益纬的后洞小心地插了去。
“啊……”
强烈的刺激,不只让队长整个人爽到向后倒,就连第二位插入者,爽到坐不住、向后仰倒,只用大腿和腰力不停挺动。
他一倒下,马上就有人跨立在他们三人的下体上方,抓住队长那只没人享用的巨根,用力地吸吮起来……
“啊啊……啊啊……”
也不知队长是爽到、还是痛到发抖;但见他肌肉束都涨到一条条鼓起了,还大力地摇着头,双手在空中看似胡乱挥舞的同时,竟然又抓住了,原本凑上前来、被“劝退”正要退回去的两根肉木奉。
这是极具冲突的画面,少男的身体很明显还是无法承受被两根肉木奉同步插入–即便剧痛可以忍受,但那被四阴环放大的性刺激,和深植在潜意识里的肉欲冲动却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意识。
几乎,但队长仍保有一丝意志,想尽量再多留住几个、看能不能让他们在自己身上筋疲力尽;就不会再对浩然下任何毒手了。所以他把握机会地抓住了近身的两根肉木奉;又像是因为肉木奉被吸得到了启发,他将右手的那根塞进嘴巴里,再用空出的右手又抓住旁边的另一根,然后两手开始前后撸动。
一次六个,这或许是所有男人的极限了,但不是拥有完美肌肉线条的队长,他的极限可不只如此–如果把另一个,主动用亀头在队长两块硕大胸肌之间的沟槽来来回回磨擦的,也算进去的话,那是七个;旁边还有人兴奋到去拿球棒,走回来用力砸在队长因亢奋而出力、比钢铁还硬的十块腹肌上;重击了五六下停手,忍不住抓着自己下体撸了几下,又喘着再挥棒狂砸五六下,又停手自慰、然后又砸。
“啊啊”、“喔喔喔”、“呃!”、“嗯…嗯…”、“唔呜呜呜”
一时间,场内众人浪声一片,然后“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地几声狂叫,十七八道米青.液同时射在益纬结实的胸腹肌肉上–即便光是站在一旁看,也够让人忍不住了。还有一些站得远的,要射的时候来不及、凑得不够近,射在益纬因帮人尻鎗而凸起的二头肌上;也有些射在队长帅气的脸颊上的。
那个可以被队长含住的幸运儿,当然射进了益纬的嘴里,直接喷进他喉头;两根同时插入的热屌,则是一次一后的灌爆了本来就已经塞满满的少男后庭。益纬自己也被尻到射了;他还被挂在勾上的时候射了一次,仙气已被承平采集,所以这回就没要求宾客让益纬禁射。
益纬全身肌肉硬到极限之后,又突破了极限绷得更大,然后肉木奉也同时撑涨、大力地狂喷了十几发热精;有些残留在两只帮他尻鎗的右手手背上,大部份是喷到了半空、又落回自己的筋肉赤裸的身上。从下腹肌一路向上,胸肌、锁骨、喉结,甚至有一些还射到自己的脸上。
这些宾客多P着特武队长,射完了一批,又补上一批;而退下的,却没像益纬所想的那样精尽力竭。有人走到了仍趴在地上,还在试着让臂肌聚一点力气、想将自己撑起却办不到的浩然身后。
小狼狗这时候正好不容易地,收集了那么一点点力量,像摔角选手那样,将自己双肩抬离地面,就被人拿白骨鞭大力地抽了一鞭子;剧痛让少年全身肌肉紧绷、耗光他仅存的力量,拳击校草英俊的脸庞只能不情愿地重新跌回地面上–但还不只是这样。
那名宾客用脚拨开趴少年校草的两条大腿,蹲下身子伸手抓住了少年那十九公分多、超长超粗的肉木奉,将它向后扳、使之向下、从跨间露出,让这趴在地上的全裸结实少年,就像人家说的,从“大”字变成了“太”字或“木”字。
把巨根扳动露出,当然不只是观赏用.那名宾客一将肉木奉翻出,便毫不犹豫地轻移右脚、用鞋底将它踩住。
“啊……唔…呃啊……”
没错,拳击校草的男根此时被人一脚踩在地上,亀头被鞋上的重量压得扁下去,同时背上还不断挨着同一个人抽下的毒鞭。
和那只底部满是尖凸的球鞋相比,和那只又是重压、有时又不停抖动的脚掌相比,白骨鞭狂抽在满是伤口与汗水的背肌上,真的不算什么。
“啊……呃……恩……”
又是性高潮、又是撕心裂肺的刺痛。少年的意识,这时候就像新手厨师做坏了的汤品,太咸就再加点糖、太甜就再加点盐一样;是亢奋多还是痛苦多,就看那只球鞋是压得大力一点、还是抖得轻一点。
也许在这个过程中,小狼狗曾经管不住自己的水管、不小心射出来过。但如果你没看到那个残暴的宾客,把翻起他的脚掌来检查鞋底;光凭小狼狗凄厉叫声的些微变化,是很难听出,哪一声有只伴随着耻辱、哪一声又附带了几股腥热的少年白精。
浩然早已失去了所有能够用来忍住痛苦、不叫出来的力气;益纬虽然为了同时服务七八个人而躺着、头也没空东张西望、就算想看,也望不穿围住他兴奋尻鎗的人群,但他还是听到了可爱的徒弟又被人凌虐的惨叫声。
但是他又能如何呢?益纬不知道那名施暴者,正是射在他嘴里后,对他的兴趣稍减才又去找浩然泄欲的;他反而在听到惨叫后,更加振作起被群奸到疲乏的精神,想着动作要再加快一点,才能赶快轮到那名“等到脱队”的宾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的宾客都被“服务”过了不只两轮了–在这其中,名残虐浩然的客人,还真的在某次队长“空出来”的时候又去享用他第二次–终于最后“杯盘狼籍”、“宾主尽欢”,甚至大部份宾客都累到倒坐在地了。
不只是小狼狗,就连队长益纬,也因为过度地任由他人触发四阴环+肉欲暗示,狂乱地把力气花在纵欲上,现在也几乎动弹不得了。
但大家都不想让晚宴就此结束;像是盛大的营火晚会、跳完营火舞之后,一定还会围起来、就着冓火余温讲点温馨谈话。
也不知道是哪个活动设计高手,这时候走了出来,搬来了桌边没喝完的几箱啤酒,一瓶一瓶打开、要益纬、浩然两人全部喝进去;然后他又嫌两人喝得太慢,便找了几个人帮忙灌两少男酒。
还不只是这样,他又从自己公文包里出了两套导尿管,再找几个人来帮手,把针管从少男马眼插入,再将尿袋举高起来剪开、反过来从这头把啤酒灌进两人的尿道、利用高差水压,让酒强行流进膀胱里、和里面的尿混在一起。
不一会儿,少男的下腹就因为灌饱了酒和尿而鼓涨了起来,腹腔也因为被强灌啤酒而涨起,但宾客们仍然没有停手;一直到无力反抗、只能任人摆布的两少男,因膀胱受压迫而开始不自主地颤抖,那名身带公文包的宾客,才指挥众人退开。
说实话原本帅气迷人的两名俊男,现在变这个样子可不是挺好看的;许多人到此还不解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两人。但紧接着,那名宾客搬动益纬的身躯,让他和浩然呈69的姿势–包括含住对方仍持续勃起的肉木奉。
这时候大家才恍然大悟,然后那名宾客作庄、大家开始下注赌起来……赌的当然是“小狼狗vs大队长谁会先忍不住让对方喝尿?”
原本就已经灌得饱饱的膀胱,只要肚子里的液体再经由肾脏输入个几滴,马上就会进入溃堤危机;少男们虽然个个练得一身结实肌肉,但这膀胱的肌肉却是哪套武功里都没有练到的。
酒精是强效的利水剂、又是让膀胱括约肌容易失去控制的帮凶;反而勃起是忍尿的好伙伴,身寸.米青的冲动往往可以抑制到尿意–当然你还得再忍住喷射意图,否则精尿酒一齐喷出,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
宾客们毫不留情地在少男身上试验各种逼尿的法门–为了公平,当然是同时对两人施作同一项刺激;鞭打对于钢铁盘的两名硬汉似乎不太见效,对踹腹肌意外地也不怎么有效–可能虽然增加了压迫,但括约肌那关就是没办法打开。
当跳蛋被放入两人体内、对准了G点开始震动时,少男脸部的扭曲就像演员拍广告一样,真的是说变就变;而且不是很痛的那种,而是真的快崩溃了的那种。
于是大家知道终于挖到油矿了,再往下一点点就要喷了;不论刚才有没有下注的、也不论压多压少,一个个站了起来围观,而且越凑越近,似乎都忘了待会可能会被喷得一身黄尿。
“唔……”
没过多久,两少男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浩然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他为自己即将玷污敬爱的师父而感到痛苦和自责,眼角悲愤地滴下了几点泪光。他想开口求饶,但嘴里含着师父的大屌,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
但就在少年懊悔着打算自暴自弃的时候,他的身体被人搬开、被抱了起来;而能够阻止宾客们的举措,当然也就只有透过摄影镜头监看着场内活动的主办者之一……
是眼镜仔……
这个好几次又疼惜又玩虐自己肉体的怪人、小狼狗身上墨龙纹的新主人、不知道是真坏透了还是对自己有好感、只是不小心和坏人混在一起……
在浩然心中涌现一阵感激的同时,小狼狗放心地在主人的怀里尿了出来……
————–
那个……
怎么说也是个青春偶像嘛,
希望大家可以理解,这已经是队长大人的最大尺度演出了眼镜仔又出现了队长和浩然师徒俩,是会被搭救呢?
还是再陷入另一场热汗淋漓的条调呢?
敬请拭目以待
“龙息百九五:精溢腠理,筋骨致坚”
百九五:精溢腠理,筋骨致坚
眼镜仔的闯入,打断了众人的兴头,正当这些酒醉饭饱的难缠客人要发起无赖的时候,二页也跟着进来了:“会长到!”
这个戴着面具会长,我想大家也都知道,就是正道同盟的新盟主承平;他对小狼狗或大队长没兴趣,之前一直忙着指挥无上教总坛的操演,然后又回同盟会馆接受正道众人的恭维,正是意气风发之时,抽空过来主持这个加盟仪式。
在赶来晚宴会场的路上,承平听到阿大简报这次的募款数字,不但达成了目标、还超募了260%;填平了所有的赤字、满足了备战的军需,还留下大量可活用的余额。
这是因为这晚会采包场制,参与者除了之前享用app的“合伙人等级超VIP”之外,X集团黑金等级的顶级会员也可以收看实况的转播,在最后一道甜点上来之前,如果心动,都可以付费给X集团然后入场;后来会场里大约有五六十人左右,等于顶级会员的半数以上都来了。
而阿大和X集团签下的合约则是,由X集团先缴交了一笔以亿元为单位的巨额押金,在晚宴之中,举凡有会员新加入晚宴,或是会员接触了少男的性器官、使少男身寸.米青,或自己爽到射了,都会从中扣除一定的服务费。
X集团一方面是本于回馈顶级会员;另一方面是他们享有晚宴所有摄影画面的发行权,晚宴越是“精彩”,将来影片的收益也就越高–当然,会员的脸都会先以特效处理过,比如说帮他们后制戴上黑色墨镜之类的。
多亏了队长益纬为了替徒弟挡下暴行、挺身以肉体“吸怪”,几乎所有与会者都在他身上把预押的额度超支了;超支了不用额外再补,这也是为什么越到后面,大伙玩得越疯的原因。
“大家对今晚的宴席还满意吗?”说话的是,原本亦步亦趋地走在承平斜后方的阿大。
承平可能是因为听到募款数字太过高兴、也许还开始思考起之后可以怎么花销这笔经费,所以走进场后一时间也没有开口招呼;阿大见状,便帮腔问候场内的贵宾,同时揖让着要大家坐下、让卫兵把奄奄一息的两少男拉到一旁、用铁链锁在并排的两具篮球架,水蓝色的铜制架杆上。
众人看到晚宴主人到来,虽然刚才最后有点扫兴,但毕竟整场活动下来实在有够爽、爽到都累倒了,也就不计较了;大伙多半喝了点酒,几经哟喝,所有人便一齐举杯、高声地感谢会长、恭祝会长事业无往不利。
承平也被拱着喝了三杯,听了大家的恭词,更加地飘飘然:“只要大家一条心,对了,还有,不要太滥妖术,本盟主保证,正道同盟的胜利,会是我们大家共同的胜利!”
承平此言一出,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背后传来的炽热目光,突发警觉自己说溜嘴了,而且还忘了先开变声器;他眼神中的欢愉光采稍减,但仍故作镇定、慢慢转过身来,果然看到被锁在篮板下面的益纬,正恶狠狠地怒视着自己。
在阿大长期用各种逻辑去进行“思想工作”后,承平在内心里早就对自己的作为做好了许多层面的辩驳和心理建设;他看到益纬即便在被淫虐筋疲力尽后,仍然不威而怒的严肃目光,心中虽然仍是不免一澟,却没有明显地退缩、静静地直视了回去。
“盟主说得好!世俗的法律被收钱的议员、收钱的法官和律师掌握、伪装成光明面,却留下了许多社会问题。这不是,就是因为人的真性情被过度压抑了嘛!我们陈某人当初和朋友创立集团,我们的宗旨是要宣泄阴影那面、带来社会的稳定。这样反而可以让那些社会底层的人,不去信仰那些邪教啊、妖术啊什么的,这是对人类文明、对社会和平大大有益的事情啊!”
起身大声说话的陈姓宾客,就是方才那个身带导尿管的人;他是某连锁大医院的副董,同时也是X集团的重要合伙人之一。他看出了承平和益纬的决裂,便决定趁此良机拉拢承平和X集团进行更紧密的联结。
陈副董说完,指挥一旁的卫兵把锁着益纬、浩然的两具移动式球架(底下有一个大铁轮的那种)推了过来。特武队长这时候看着凌虐自己的恶人、背叛自己信任的盟友;他此时还有力气扁人,就绝对不会只是开骂;如果他还有力气开骂,就不会只是把眼睛瞪得老大。
但一连串的折磨,真的把这个铁打钢铸的汉子给榨得力尽了,而他徒弟浩然的情况只会又更凄惨一点……陈董看到队长双唇微动、好像想要开口,不等球架推到面前,自行走了上去–他先从地上捡起刚才用完就乱球的一根导尿管,走了到少年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肉木奉后,把针头又插进了益纬的马眼中。
“嗯?”
照理说益纬的膀胱已经撑到快爆炸了,尿道被外力强行撑开后,竟然没有想象中地暴尿出来;陈董瞄了队长一眼,少男的面部肌肉微微抽动,果然是在强忍……
“哼……”
这又有何难,陈董又从地上捡起一颗跳蛋,打开后直接去震动,有一部份露在马眼外面的那根导尿针“……”队长知道自己终将不是这个恶魔的对手,他把头往左下方轻轻地撇过去、两眼紧紧闭上的同时,尿道的括约肌倒是再也撑不住而打开了。一道黄线,啤酒伴尿而出,一泄不止。
陈董拿起桌上醒红酒用的醒酒瓶,把从少男分身射出的液体接了起来,一只瓶子装满了就再换一只;然后分倒了两杯:“这个都是刚才我们用啤酒倒进去,再次酿制的,还是温的;人家有麝香猫咖啡、有大象咖啡,我们有队长酒、有小狼狗酒”
他说着,把其中一杯递给了承平:“这在我们集团文化里,是只有“自己人”才能会分享的极品佳酿;从此少盟主就是我们的“自己人”了!”
陈董为了展现诚意,好让承平饮下此酒,刻意还这么说:“以后正道同盟有什么需要,那自己人的事,我们一定帮到底!我个人呢,就在这里先再捐一千万!”
“你要想清楚…季承平”益纬总算有气无力地开口说着,他选在自己一边被强制导尿的羞辱时刻里发言,为的已经不是对承平算计自己的痛恨,而是不希望这个正道同盟的少盟主,真的和X集团结盟:“同盟会馆、你爸爸,你不要做出会让他们蒙羞的事……”
“哈哈哈哈”陈董突然爆出“大坏蛋”专用的狂笑声,同时,承平也面露不屑地轻笑着:“你还好意思提我爸……”
“盟主不是我杀的!”益纬义正辞严地反驳。
“我知道”承平回呛
“……”队长整个人楞了一下,虽然仔细想想也是有迹可循……
“我的意思是……”承平话说到一半,看向他身旁的陈董,同时把酒杯接了过来;毕竟一千万可不是小数目,X集团的一个合伙人,可以随口就捐出一千万,那和他们发展出更密切的盟友关系,在正邪对决的大战里,绝对可以起极大的作用。
陈董知道承平接过酒杯,就代表他接受了自己的“诚意”;那么,那些正道同盟会长不愿意说出口的琐事,当然就由自己来代劳:“前盟主早就和我们集团有合作关系,之前关你的废弃医院就是我的物业;你们那个副队长去服役的南风岛,旅长就是跟我合伙创X集团的,季盟主是他的学长。”
“这样你懂了吧”
陈董说着,同时走到一名宾客身边,低身吩咐了几句。那名宾客伙同另外一人,走过去动弹不得的队长和浩然身边,一人一个,抓起两人的肉木奉就直接开始上下撸动。
“我们集团赞助同盟会馆已经三十几年了”陈董说完,他知道益纬此时已不可能反驳–导尿管还插在马眼里,就这么直接被尻鎗,这时候不论想说什么,把嘴巴打开都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浪叫而已“……”
被背叛的打击、听到了令人错愕的黑暗真相,反而让两名少男英雄,把剩余的精神用来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发出淫声、不愿向这个满是邪恶的世界低头。
承平把手中杯酒一饮而尽,不过就是混着益纬的一点尿罢了,人尿是无菌的,自己为了大局也不知喝下他多少男精了,自然是不差这一点。想到这点,承平忍不住要为自己辩驳:“你这样也算是为了正道作出牺牲,我利用你的精华回复功力击败战天元帅、又可以募得战需资金;你如果真心为了正道、为了世人,就不应该反抗。”
“嗯……”
没有人知道益纬本来想讲什么,因为四阴环的效力太强,被插着导尿管、尻着肉木奉的少男,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
你疯了……益纬在心里想着,不过也没差了;呛那一两句也没差、说不说服他也没差;益纬心里清楚,自己知道了这些事,承平便不可能再放过自己。只是对不起浩然,害他无辜地被卷入……
“我们同盟会馆一是保留着无相仙术,就是为了让修练者可以作为正道盟主的支柱”承平还继续说着,这些,大约有一半是阿大教他想通的道理;另外一半,是他自己凭着本性触类旁通的:“华生师伯和我爸就很懂这个道理,但元劲…就是被你带坏的。”
“……”益纬、浩然一边人撸着肉木奉,还被摸遍了赤裸的全身,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还要被迫听承平发表他的谬论。
“你们只想着当英雄、只想要出风头,有没有想过正道同盟要是因此分裂,在战场上会有多大的损失。你们自己没想这么多,却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暗暗地叫好,像我叔父,他就暗地里叫人支持你和元劲;为什么?就是为了跟我、跟我爸争这个盟主之位”
“正邪对决几百年,没有尺寸之功;你看我打下了多大的胜仗!我费了多大的力气,但是你们,你们却只想着搞分裂。好,让你当了英雄,但你其实是魔界的帮凶!”
“我现在是给你一个,为正道贡献一份心力的机会。我教你,用这个方式才是最好的、才不会沦为邪恶的帮手;结果你不感激我,你看,还瞪我。”
“你当然不会感激我啦,你只想当英雄嘛,哼……元劲也是,一心讨好你,还把同盟会馆密藏的无相仙术传给你徒弟;还把无相元丹给了你,那本来就是同盟会馆的东西,我只是拿回来了而已……”
“你以为你们暗自结盟我看不出来吗?还跟妖后勾结。告诉你,什么阴后的我跟本不放在眼里;战天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打败,兽王也一样!我告诉你……”$N0_,,W,|“r!}承平酒气上头、兴致一发,自顾自地大发厥词;但益纬、浩然却早就没在管他的那些狂言了。
“……嗯…嗯呃……”
在肉体的创伤、被背叛的心理打击下,在被强制刺激生殖器官、又被迫听了无谓恼人的谬论的同时,两名少男先后失控喷射了。
两名全裸而耻辱英雄少年,全身肌肉结实累累、身体线条紧致绷涨,却没有半点力气,让人锁在篮球架底下;卫兵在两人持续充血勃起的粗长肉木奉上,又都装上了那种帮精牛自动榨精的汲精管。
每隔几分钟,两名脆弱的筋肉少男便会再让机器强行榨出几滴不情愿的热精;有时候则只是爱.氵夜、甚至只是空包弹、只是全身肌肉反射性地绷涨、腰部不受控制地前后摇动。
一边喷精,一边有卫兵队的待训队员上来拿着铁制实心球棒进行“训练”,轮流用球棒暴击队长立体分明、又以坚硬闻名的十块结实腹肌。
当然,小狼狗的也没有被放过,有时候也改虐打两人硕大发达的胸肌,或是撑起来比铅球还大颗的二头肌,或是大腿上一条条鼓起的四头肌–虽然两少男都已没有力气去出力抵抗,但是他们的肌肉早已在之前的暴虐中涨硬了,虽然没有力气,但不经过按摩放松是软不下来的。
少年英雄被虐打肌肉、打了一阵子便喷出白精;一边喷,一边还被狂轰腹肌。看起来就好像是挥棒从硬汉的肉体压榨出白精一般。又或者说,也许是当热血少年们的结实硕大的肌肉被人暴力击打时,整个人会爽到忍不住喷精吧……
大队长和小狼狗一波又一波被强制射出的米青.液,让人用刚才的醒酒瓶装了起来,混进酒里,分倒给在场的各位宾客。
不多时,二页、眼镜仔,和X集团的众人,围着承平一同再次举杯,把两名热血少男屈辱地受虐当背景,用热血少男的青春精华佐酒,共同盛赞这难得的情谊。
最近这几天,就连营区里尚未结训的准卫士成员,都因为大战在即而被调动到了前线,营区里除了例行操作机器榨精、运送储存仙气米青.液的人手不变外,许多编制都因应缩减了。不过两少男的处境却没有因此好转,虽然排班轮流对两人施虐的营区学员减半了,但也因为干部大量出差不在,所以每个人都越玩越疯、施展在少男身上的花招也越发下流。
“K三条,有没有……5一对,我赢了,你欠我5300、你1800”学员们利用看守两人的机会打牌消遣;他们也不是总能够偷懒打牌的,只有在轮到眼镜仔负责代理教官的时候,才会和值班的学员们打牌。
“不玩了,都一直输”眼镜仔这几日来的手气似乎一直都差得很:“都输到快十六万了”
“别这样嘛,教官你不玩的话,我们谁还敢玩啊”一个名叫小武的学员,同时也是这几天来的大赢家这么说着。
“我像是那种,输了钱就翻脸告状的人吗?”眼镜仔许气和眼神都表示着不满。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那个小武说:“我赢这么多也用不到嘛……我想,不如教官给我们一点小小的好处,然后大家把这赌债一笔勾销怎么样?”
其实小武的这番说法,倒还是昨天夜里眼镜仔教他的。小武是个很精明的人,他知道手里抓着眼镜仔这个代理教官的债权,对自己不见得有好处;既然对方主动开出条件要把债务抹去,那就当作个人情也好,反正也不蚀本钱。
“那好吧,不玩太扫兴了嘛……”眼镜仔说道:“不过我们先来把这前债销了……把镜头打开”
眼镜仔吩咐学员将拍摄益纬、浩然被虐玩的摄影器材开机。然后他走到全身赤裸、被锁吊在篮球架下面、晾着结实傲人的一身肌肉,却低着头毫无斗志的两名少男身边。
“这个画面,X集团早就有人下订了,但本大爷一直就是不让拍”
眼镜仔说着,先一把抓住益纬的男根、启动了四阴环的禁制,然后把毫无抵抗能力的队长从他自己的篮球架上解下来、抬到浩然的那个、铐上去,就跟浩然铐在同一根铁杆上、让队长整个人的正面就这么撞在他徒入的背上。
这几个学员们,之前就有听眼镜仔自己说过了,因为小狼狗是他的“私家菜”,所以学员们都不被允许享用小狼狗的后庭–当然,那个“师x徒”的戏码也就被禁止了。
“那,今天破例让你们看场好戏,改天找机会把带子卖给X集团,我欠的部份扣掉之后,多卖的再跟你们对分,如何?”眼镜仔一边说着,一边退到旁边,让学员来“操作”;将队长的持续充血涨硬的肉木奉,强塞进浩然紧紧收缩的菊花洞里。
“呃……”、“呃……”
小武亲身上阵,干进了益纬的体内、再推得队长也不得不让自己的分身往浩然的肉穴里更深扎一寸;两个脆弱而且敏感的男体,不约而同地被这样的G点撞击给搞到叫了出来。
“呃……嗯……哦……”
“干…好紧……”小武脸部表情扭曲,看起来似乎还比两人更爽上一倍。
“不行就自己射了换人,影片要拍到那个队长中出他徒弟才有价值吶。”眼镜仔倒是不自己来、只在一旁下指导棋。
“我知道啦,我只是–噢……噢……”
小武越撞越大力、越顶越快,但这不是他“加把劲”想捅翻队长师徒,而是自己被肉木奉的刺激带动,已经全力投入、无法自拔了。
“啊……啊……干……不行了…噢……”小武射了,而益纬也被前后夹攻的刺激搞到了高潮,整个人满身大汗。
也不知道队长是不是也同样被肉欲给征服,小武身寸.米青后退出,本来是有其他的学员准备好了要补上,却看到益纬明明没有人在背后撞挤他,自己竟然就自动地前后摆动下半身、主动地菗揷着他徒弟的后庭。
“呃、呃、唔、嗯、呃、唔…”
两名热血少男,同样拥有着完美的肌肉线条,在这个大热天里,用他们全裸冒汗的结实肉体互相撞击,一顶一退是如此地带劲、迅捷,进进出出地像把锯子,又像钻子正要钻到冒火,让旁观的每个人都不自觉地看着、仔仔细细地看着,看到眼睛冒火、冒出欲火……
“呃呃呃呃嗯!……”益纬射了、在浩然的体内中出了;他抖了十几下,然后两名少年,包括旁观的人才慢慢地从刚才不可思议的美梦之中醒来。
眼镜仔赶紧地上前,抓着摄影机、熟练地把益纬的身体往后推开,然后推进镜头、对着小狼狗正溢出白精的菊穴作特写,然后是队长还挂着黏稠体液的热屌、然后是他十块结实硕大的腹肌,然后是胸肌。
眼镜仔把镜头举高,企图拍摄益纬特写时,和他对看了一眼,然后掏出了一张卫生纸,把队长肉木奉上的残精擦掉,说着:“把他绑回去,时间差不多了,别让大和尚看到。”
然后他们几人又一起玩三局大老二,小武心里觉得有点奇怪,却又说不上来,他打牌的时候想到,那两名囚犯这几天里不管怎么打、怎么虐,总是一身傲骨的样子;就算身体被术法控制、连高潮、身寸.米青也无法自主,神情上却是半点也不肯屈服。怎么今天互干了一场后,就变得这么乖呢?
终于到了要轮班的时候,二页也前来要接眼镜仔的班;二页一进场,眼镜仔便吩咐众人把牌收好–二页早知道他纵容学员打牌,与己无关也不去多说什么。
学员先进行着交接的仪式,二页站在一旁且看着;却见眼镜仔突然发难,身子一偏,发劲斩断浩然手上的铁铐、抱起浩然便突破屋顶而出–“呯!”地一声巨响,事先布下的咒网被眼镜仔强行撞穿,然后警报大作,二页见状跟着从那个破口飞身追去……
百九七:默默自然云雾动
且说到,眼镜仔无预警刦走了浩然,二页当机立断追了出去。他想益纬仍被锁在篮框底下、也还装着榨精器,那是跑不了的;浩然也是把承平所有的秘密给听了去的,所以先追这边才是要紧。
在场的卫队学员们,遇到突发变故,正不知所错的同时;却听到“锵”地一声,本来奄奄一息的特武队长,突然发劲震开了他的手铐,两手一划,一股金相仙气破空冲出、两名学员便应声而倒。剩下的六人,四人马上冲上去要制住益纬、一人站着楞了一下、另一人倒是转头就夺门而逃了。
其实一直以来不准让益纬x浩然这场大戏上演的,是阿大亲自下的指示,他就是怕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四阴环的污秽咒力虽然对仙术修练者来说都是负担,但能对益纬发挥这么强的禁制,主要还是因为益纬体内有着极度要求纯阳至刚的无相元丹。
既然四阴环的特殊效力是针对无相仙气的元丹而发作,那只要元丹离开了益纬的身体,四阴环对他反而就不具威胁了。而跟据益纬先前的说法,华生一脉的无相元丹,如果寄存在他人体内,一有机会,便会自动投入一系同门修业者的丹田中。
阿大、承平心里清楚这点,所以一直以来不准益纬内射到浩然体内,以免元丹因此而转移。益纬曾经被“串”在二页的巨根上,其上又“挂”着浩然;他当时几乎就要内射在浩然体内;只是那个时候,队长的身体完全被二页的极乐淫术所掌控,二页在他精关大开之前,就先把浩然“用完即丢”了,因此队长错过了元丹连动的机会。
阿大、承平没对微不足道的学园们解释这些。眼镜仔、二页虽然没也不曾直接告知,但多少能推敲得出来;因此眼镜仔便不时地故意在学园面前说禁止“师x徒”是自己的主意。
阿大等人知道了,也不会去阻止他这么说、更不会去澄清;还以为他只是帮忙找个借口堵住学员们的疑惑。谁也想不到眼镜仔散拨这个流言,其实是为了方便自己,有天要刻意让益纬利用身寸.米青输功进浩然体内时,不会让学员们有任何质疑–既然“禁止”是他的意思,那“开放”当然也就只需要他转念便可以了。
益纬高潮欲射时,丹田连通下关元,他体内的无相元丹受到了浩然体内无相元丹、以及他丹田内纯正无相仙法鼎炉之气的感应,便自动移往下关元,待到精关一开,便伴随着米青.液全数冲往浩然体内、与他的元丹展开融合作业。
无相元丹一离身,原本无法取下的四阴环,便被眼镜仔趁着擦扺队长肉木奉上残精的同时,用一张卫生纸便将身褪下。他要学员们赶紧把益纬铐回去、装上榨精器,其实是为了避免四阴环解下后,少男的肉木奉会因为缺少刺激而消退,那反而会露了馅。8e-C.z“_8R在场的其他学员,非但不知道这前因后果,很多人连益纬是如何高强神武的人也不晓得–他们见到这帅气的“大队长”第一眼时,便已经是他让人扒个精光、日夜榨精、还虐打到体无完肤的样子了。
益纬见到五人围攻上来,仍是一点惧色也无,他祭起“罗汉金身”,左掌由上而下一招“落叶刀法–割席断义”、同时贯力于右臂,一招横出“罗汉拳–劈荆斩棘”。
卫队学员别说是尚未出师,就算毕业了,也缺代实战经验,两人被同时击倒、其他人也不知如何因应,益纬脚下重心一移、身体一错,掌刀收拳、拳化剑指,一式两招又撂倒了两人。
但这时候剩下的那人,也就是刚才打牌的大赢家小武,他心头闪过了一个想法,放着队友不去救援,双手倒是直伸向益纬胁下、趁乱拍了队长的结实硕大的胸肌一下……
小武这一下当然不是出于急色,他的手指混乱中撞上了队长右胸的那颗褐色突起,一阵酥麻窜进了益纬的脑门,潜意识里不断涌出:“接下来是后面的肉穴……什么时候要进来……”
小武一招得手,连他自己都没来得及确认,就被益纬胡乱振臂一挥给打飞、撞在篮球架上晕了过去。肉欲噪声在一瞬间漫延开来,几乎就要瘫痪了益纬的全部思绪。少男楞在原地有一两分钟之久、也许还更久,他才慢慢地适应过来。
益纬知道这次是自己运气好、他们被关的这间球场,位在山谷底、密林里,还没有其他人来得及赶过来;但他必需先找个地方,行功用仙气把自己身上,那些被人恶意种入的邪念给洗清才行。
再加上过了一两钟,益纬已没可能追上眼镜仔或二页了,所以他自己也从上方的破口穿出、在密林里另觅一处暗自行功,先求恢复功力,再想办法把浩然救出来。
再说到眼镜仔这头。他和阿大的合作,本就是为了那个“蝶双飞”密本;但随着双方合作得越多,总共没几页的密籍就快给得差不多了,阿大手里抓着剩下的、也是关键的那两三页,越来越不肯干脆给出来。
眼镜仔又看到承平、阿大拉伙结盟的对象越来越“大咖”,现在连兽王都搭上了,那自己的重要性也就越来越低。而且承平下定决心不放益纬、浩然,他担心到了最后会变一场空,所以想先下手为强。
当然,他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夺走浩然的,所以他决定干脆先帮浩然、益纬脱离此地;反正自己手上有着能控制小狼狗的缚龙密咒,不怕他逃走。
为了这次刦囚顺利,眼镜仔先是设计让益纬从四阴环的禁制中被解放–同时也就让浩然取得了元劲、华生的元丹。再刦走丹田正在融合元丹复元的浩然、同时施展妖术、引动了同盟会馆、特武警队的妖气警报;想利用他们来对付追出来的妖僧二页。
眼镜仔懂得突然反叛,当然阿大也不是对他全然不防备的脓包。在那个囚禁两名少男的球场上,承平预先以符箓设下了警戒网、如果有人强行突破便会实时发讯通报他的亲卫队;而阿大则在这个网状咒力底下,再布下一层土相妖幻咒术。土能克水,阿大最想防范的,当然就是眼镜仔这个怀有异心的加盟者。
眼镜仔一冲破防护网,便知道自己身上受到咒力反噬;同时也感觉得到二页在后头紧追而来–这倒是他意料中的。虽然眼镜仔总是跟自己说,等他练成“蝶双飞”就不需要在乎浩然与其他人是否谅解自己的恶行;但在思考着救人行动的时候,他还是自然而然地、打从一开始就决定把浩然的师父益纬一同救出。
眼镜仔抱着浩然在密林里跑了一段,内伤积压不住、吐了一口血。土相妖术在人魔两界都甚少人修练,所以眼镜仔没有事先探查到、竟然正面撞了上去,现在他内息紊乱、又后有追兵“……”浩然被输入了华生和元劲的元丹,现在他的丹田正在进行元丹的融合,至少要一刻钟的时间,如果现在强行运动真气,就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他被眼镜仔抱着、看到眼镜仔吐血,知道眼镜仔把二页引了出来好让师父可以脱逃;虽然自己动弹不得,但仍旧心生想与之共同抗敌的亲近之感–但马上又想到,便是这人把自己和师父搞成这样的;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唉……再说吧……”
眼镜仔低头着手上的浩然、叹了一口气,然后出手封了浩然周身要穴–这不会妨碍他丹田里的运作,只是让少年在元丹融合成功之前,完全无法行动而已。
跟着眼镜仔一掌把浩然的身体推下了山谷,同时用手机发了个讯息,然后将一个沾有浩然精血的小草人丢向身后的草丛;他自知如果再带着浩然,势必逃不过二页的追捕,因此决定停止逃亡、先跟妖僧拼个你死我活。
“交出那个小子”十几秒后二页便追了上来:“你应该很清楚,自己没胜算了。”
的确,眼镜仔现在也可以干脆认输,把浩然交回去、同时告诉二页益纬正在逃脱的消息–或是单纯地出卖益纬来为自己争取逃亡的机会。不过,他突然觉得有点厌倦。
也许是这几天里,一直在期待着练成“蝶双飞”之后和浩然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当个少年英雄身边光明正大的爱侣;也许光是这样的想象,竟然就像病毒一样,让一个长年以来在底层钻营谋利的小角色,开始厌倦那些机巧和算计、开始想要像那些故事主角一样,和敌人面对面的战斗……
“哼!你太小看我了”
眼镜仔先是怒视二页,然后忍不住担心地,偷瞄了身后草丛一眼。跟着口吐一阵白烟,他的体形、面容在轻烟散去之前瞬化,变得如同偶像歌手一般俊美帅气;同时手掌也翻出了那条,谪星骨节炼成的白骨长鞭。
眼镜仔手腕急抖,鞭尾如灵蛇吐信、闪动了两下,便迅猛地向二页甩去。鞭势快绝,但二页却毫不避让,他默运“龙猛秘术”、让身形变大一寸、同时防御、攻击力也提升两成,直接让白骨鞭抽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上,然后再一把抓住它的鞭尾。
二页徒手截鞭,用力一扯,硬生生把白骨鞭从眼镜仔的手中给夺了过来;他脸上轻蔑,心里暗笑着眼镜仔这个胖子,就是对自己的外形太过于自卑、连带着以为别人看轻他胖,才会在与敌人动手时还浪费妖气去改变容貌。
二页一举夺鞭,趁着尾劲未消,反手“唰!”地一声抽在眼前的这个小帅哥的身上;变帅了的眼镜仔看到对方一鞭砸下,一时间来不反闪避,惊慌之余,只来得及举起手挡着自己的帅脸。
“啪!”地一声,小帅哥的衣服被骨鞭扯破,露出了里面略显瘦弱、却也还有点淡淡肌肉线条的俊美身材。二页这一下为了扬威,落足了大劲,眼镜少年一阵剧痛直钻心坎,忍不住“恩……”地飙出了哀嚎。
“啪!”、“啪!”、“啪!”、“啪!”
二页狂抽猛击,校草等级的美少年有时候想伸手抓住原本就属于他的武器,但鞭势又急又快,他的掌心被抽出一道一道血痕,身上的衣服也破得片片跌落;只是不论他如何被鞭答,双脚始终不移动,似乎在用身体,想护住后头草丛里的什么似的。
“恩……唔……”
眼镜少年咬着牙、忍受着敌人的暴击;他还是不时地想祭起“移星诀”要出指反击,但二页越打越带劲,不但将“龙猛秘术”再往上提升一阶、让身形更长半尺,还运起“香巴拉观想”、以自身为中心,布下曼陀罗幻术境界。
“怎么,早就叫你不要自作多情。你看人家宁可像这样,看着救命恩人被鞭刑、也不要来救你。”
二页这么说着,行功在曼陀罗里化出四个自己的分身,同时举鞭抽在眼镜少年身上。他故意这样欺凌眼前的少年,不只是因为心里暴虐淫心大盛,也是为了要激出草丛里的少年。
“恩……不要你管!我不要你管!啊……”
眼镜少年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语带激动地,在鞭答声中驳斥着–但他高喊的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呢?
“你真的不要他管吗?你真的不在乎他爱的是谁吗?”
二页一边逼问,同时不断提高真气的使用量,他的鞭劲里掺入了强绝的淫密梵功,一鞭一鞭都在创伤着眼镜仔的功体。他现在就像蜘蛛,正兴奋地看着落入自己曼陀罗网中的猎物、被自己喷出的毒液一点一点侵蚀。
“啊……呃……恩……”
眼镜少年几乎被鞭到一丝不挂,他身上的有一点点结实的肌肉、光滑白嫩的皮肤、泛红还没瘀黑的鞭痕。他俊帅的脸庞、痛苦的呻吟、为了畸恋甘受鞭答的自虐;弱小的身躯惊恐着看着眼前这个巨大又威武的暴力天神……
“啊……恩……恩……”
“哈哈哈……”
“啊……啊……啊……呃……”
叫吧!你心里其实很想要他不顾一切出来救你吧,叫吧!
把他叫出来,然后我会在他面前,向他证明你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了我这一鞭一鞭的无上欢愉、让你主动献上那个小鬼,也要求我再多施舍你一鞭、就多一鞭也好……:u&K!d6];T2m“恩……啊……恩……”
二页继续鞭打着眼镜仔,他越打越亢奋、越是提高龙猛秘术涨大自己的身形、也越是频繁地在曼陀罗里使用分身同步施暴。他看着眼镜少年受虐的模样,那个可怜又可爱、又活该、贱骨头、天生注定要给自己占有、作贱的俊俏模样;二页越鞭越落力,鞭到都开始有点喘了……
“……你这个贱货!”
二页突然暴怒、突然收去四个分身,连落鞭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但挥鞭的动作却仍然没有完全停下。
妖僧发现目己竟然鞭到喘气的时候,便知道自己中计了。眼镜仔自知不是他的对手,拼却一身修为和性命不要,竟然用自己的肉身作祭品,突破极限运起“谪星诀”顶层的功力。
眼镜仔融合了他没学全的“蝶双飞”心诀,让本来对男色不起兴趣的二页,也不自觉地开始揣摩他畸恋浩然的心思、开始了解他、想要暴虐他、欺凌他、占有他–他虽然没办法让二页爱上他,却能够让自己的“谪星诀”和二页的“淫密”共鸣;让二页对他的俊帅可怜的肉体无法自拔。
当然这是要付出极高代价的,眼镜仔要透过二页一鞭又一鞭的暴虐,来诱引这个妖僧和自己一同卷进肉欲双飞的漩涡;但这每一鞭,都扎扎实实地在破坏眼镜仔的功体。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虐爱的漩涡是个没有尽头的迷宫–不完整的“蝶双飞”,只要眼镜仔一放手,二页就会脱困;于是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展所能、全魅惑二页、让他消耗更多的妖气、把自己往死里鞭……
“哼……”
眼镜仔知道二页看穿了他的想法,不过已经太迟了;他眼神带着嘲讽、却连看向二页也不屑、就这么轻挑地笑了一下。
“贱货!贱货!你以为你能挨得了本法王几下?”
眼镜仔那一笑,果然让本来企图定住心神的二页又忍不住涌生满腔的暴虐肉欲;他发狂似地鞭答着少年,下定决心让眼镜仔速死。
“啊……恩……啊……嗯……”
眼镜仔的每一声哀嚎都运上真力,他现在和二页就像是在进行内力比并一般;只不过他知道自己必输,所以施作的一切妖法,都是企图吸住二页。他刻意让自己现回原本矮胖的样子,作为对二页的嘲笑,也是为了省下全部功力与之对耗。
“啪!啪!啪!啪!啪!”
二页一口气催动六个分身,像一群小朋友围着欺负路边的青蛙一样,毫不停手地轮流施暴。不论是二页,还是眼镜仔都知道,在这六个巨汉一轮狂鞭停歇之前,二页便将脱困……而眼镜仔的末日也将到来。
一阵黄光闪过。
“结阵!”约莫十人,身着特武警队的制服,利用咒术瞬传赶到了现场;在小队长士斌的指挥下,迅速结成了九子连环剑阵,九人首尾相应、一触即发,其他人在一旁掠阵,包围住二页、眼镜仔。
其实眼镜仔虽然心知不敌二页,却也并不是一心求死;他利用在二楼赶到之前,赶紧打开浩然的手机、发了一封空白讯息出去给通讯簿上的第一个名字–当然也就是耀川。
耀川一发现浩然的手机开通,马上就透过GPS取得定位、同时通知了特武警队。耀川自己没办法凭仙术赶来,所以警队一方面派人去接他,一方面召集其他队员,同时派出局里马上能出动的一个小队,也就是士斌他们这一队,跟据GPS的定位,以仙术赶赴此处。
本来应该可以更快赶来、也可以来更多人的;但是特武警队的主力接受承平的召集,去参与攻打人皇魔都的战事。而且眼镜仔撞破承平咒网的同时,为了让益纬更容易脱困,所以刻意施放妖气、去诱动同盟会馆的“道音”系统。这么一来,同盟会馆和特武警队的第一波人力,便都派往益纬他们被囚禁的球馆那里、耀川后来连络的时候,反而人手就没那么足够了。
“啪!啪!啪!啪!啪!”
“哈哈哈哈……”
士斌率队赶来,看到二页正在残虐眼镜仔,一时之间不明所以。不过眼镜仔畸恋浩然的事他是有所耳闻、也亲身体验过眼镜仔的变态行径的;要他猜的话,他会认为是眼镜仔抓住了浩然,然后二页前来黑吃黑之类的–总之,这两个都不是好人。
二页和眼镜仔看到了特武警队的出现;二页被眼镜仔术法影响,现在一心只想先虐死眼前这个肥佬再说。至于眼镜仔,虽然他看到特武警队的人终于来救浩然了,但是…太迟了、人也太少了。
“恩……啊……嗯……”
眼镜仔这时候如果停下呻吟、开口试着解释什么,那二页就会马上从虐欲冲动中被解放,以他现在的涨满的功力,六个分身一齐出手,击杀包括士斌在内的特武警队众人,恐怕也只是一眨眼的事。
“恩……恩……哼……”
丹田里一阵空虚感浮现,眼镜仔知道自己终于走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在这一瞬间,他回想起自己这一生的奔忙和钻营;为什么这时候想起来,竟然会觉得如此地无味……
二页原本猛烈亢奋的心跳突然慢了下来,接着他看到那个胖子露出了怪异的冷笑、冲过来往自己身上一撞;二页冷不防地被撞退了一步,不过还是以一金刚指记震碎了眼镜仔的心脉、脏腑。
九子连环剑阵里,特武队员们全神戒备、像张满的弓一样一触即发;二页一被撞进了阵眼,一剑连一剑、一剑快过一剑地急刺在二页身上。
而在此同时,一双手将眼镜仔的身躯缓缓地抱了起来,那是终于行功圆满、从谷底上来的浩然;少年沉重地用双臂抱着眼镜仔,就像他刚才抱着自己奔跑时那样……
百九八:炎火张于下,龙虎声正勤
九子连环剑阵里,特武队员们全神戒备、像张满的弓一样一触即发;二页一被撞进了阵眼,一剑连一剑、一剑快过一剑地急刺在二页身上。
二页虽然被眼镜仔以性命为代价,硬生耗去了近六成的真气、又被这剑阵所创;待到他回过神来之时,将曼陀罗一发动、与六名分身一同出招,仍然只以一招之暴震,便震伤了阵中特武警队少侠们。
二页本来还要再趁着暴怒追击,但武者本能却让它不得息下怒火、转过身来面对背后的威胁。然而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喘息机会,不屈不挠地特武警队队员们,便又不张强敌地重组了剑阵。
让二页无法漠视的,是在他身后,正抱着眼镜仔尸身的浩然;眼镜仔满身鞭创的鲜血染红了死神赤裸的上身、也染红了他的双眼。浩然的心里只有恨,他为眼镜仔恨老天爷的不公平,也为眼镜仔恨自己,自己从来没有喜欢过眼镜仔,却让他为自己牺牲了性命。
他恨自己没有能力阻止老天爷的摆弄、更恨眼前这个巨大的妖僧成为老天爷的刽子手,也恨他在自己身上、在益纬师父身上所做的一切。
“呕!”
企图用恨意,强行催动纯正至的刚的无相仙术,让浩然受到冲击猛然地呕了一大口血;但浴血死神一意逆天,狂乱的杀意化作一记快到看不见的重拳!
“呯!”
二页的六个分身同时被剑阵和其他特武队员反攻,他的本体功力不足,竟然在一击之下,就这么被浩然的重拳轰烂、炸断了身躯,辛苦修炼而得的菩提心也在转眼间被无相仙气烧毁、化成一片飞灰。
轰爆了二页,浩然的愤恨一时间失去了目标,他感到一阵茫然;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拥抱给了热血少年归属、提醒了他生命的意义–耀川赶到了现场。
耀川抱着全身赤裸浴血的阿浩,把自己的短裤、上衣脱下来给他穿上;但却没有马上跟特武警队的其他同仁,把浩然带回队上。这是因为几乎就在耀川赶来的同时,承平也因为接获警报,先赶到球馆那里、扑了空,然后又率领他的亲卫队赶了过来。“在场的众人,大概除了浩然之外,全都知道浩然被正道同盟通缉的事;在盟主承平眼前带走刦狱通缉犯,这未免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但众人却不知道,如果不是浩然此时正放松地被耀川抱在怀里,他一看到承平,哪有不冲上去开扁的道理。
承平也已经暗自运劲,只要浩然一动手、或是他开口指控自己对益纬和他的恶行,承平就打算在第一时间痛下杀手–没办法,这也是为了正邪对立的大局、为了正道众人的团结。
然而,就在中间的空气不断地被敌对的两人视线加热升温、几乎一触即发的时候,山谷另一边,一团更炽热的火球爆了开来、而且正不快不慢地朝这边滚来……
“啊……阿浩…嗯……啊啊”
结果还是耀川先耗尽了用来反抗身寸.米青冲动的真气,那股无法再禁制、就要或得解放的神经讯号一传入大脑,少年的意志便马上投降,将主控权交给即将喷射的下体……
“……啊!啊!啊!……”
可能意志弃守得太快、太彻底,耀川在射出的同时,甚至有种幻觉,好像自己的灵魂都跟着被身寸.米青的力道勾住、大力地冲进了尿道、豪迈地射出去!
少年享受了前所未有过的极端xing爱体验,身寸.米青后,满意而疲累地把肉木奉退出来,他也坐到桌边,俯低身子把阿浩肌肉结实涨硬的身躯轻轻扶了起来、让他坐着向后靠在自己怀中。
该我了…该我了该我了……
光是被啊川抱住,浩然就已经像灌太多水的气球一样,亢奋到几乎按大力一点就会爆破。浩然原本以为啊川会帮他打出来,但他猜错了–耀川将拳击少年的裸身扶入怀中之后,两手轻轻地抚着少年的温热湿滑的肌肤,然后低头开始亲吻浩然的肩头。
“哦……”发出声音的是浩然,但他甚至没听到自己发出的低吟。
被啊川亲吻着身体的那一瞬间,浩然有种被啃食的错觉,好像电影里的那只大暴龙,把自己的身体横着叼在嘴里,然后大力地咬掉了一块–就是肩头三角肌那块,被啊川这只大暴龙给吃掉了;然后他又咬住了锁骨下方的一块胸肌,啊啊啊啊咬掉了……
“啊……”
拳击少年结实的肉体任人摆布、他的意识不只是臣服,根本就一片一片心甘情愿地被啊川吃掉、变成啊川的一部份,而不再属于自己。耀川一口一口地轻着、有的时候还真的轻轻地咬了一下,他亲得每一口,几乎都让浩然失神地嚎叫、也让少年十九公分的肉木奉前端,一波又一波地涌出爱.氵夜。
耀川亲遍了浩然全身,这使得浩然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已经完全被啊川吃掉、已经不存在了;又或者他就是啊川–如果是的话,那刚才的阿浩倒底好不好吃呢?
一直到耀川把他放倒、躺回桌上,自己跨坐在浩然的腰部以下、让少年粗长的肉木奉进入了自己体内–一直到这一刻、肉木奉插进了啊川主人体内的这份刺激,才让小狼狗回过神来,确认自己的确还存在这世上;自己毕竟不是啊川、也不能是,因为自己还要尽全力让啊川快乐,那就不能是啊川了……
耀川蹲着上下律动,他的动作不快,但却足够让浩然早已高潮欲射的肉体瞬间响起警报;更何况,浩然知道啊川刚才射的那一次也够累了,他自己下半身用力上顶,全身肌肉也都出力涨大作为报答–而这么一来,也就更快就要射了……
另外一头,耀川的刺激度可也不输给小狼狗;浩然每次向上的顶刺,都会恰好顶中啊川的G点–这早已经成为浩然身体记忆的一部份了,就算不刻意去顶还是会顶中、就算无意识地菗揷多半也还是会顶中。
再加上,耀川刚才亲吻拳击少年那一身结实硕大的肌肉,自己的心灵、肉体也跟着这爱抚的行为越来越亢奋;所以他一下子,就被插到了高潮,浩然顶个几下,耀川就爽到向后仰倒,左手向后撑着桌面,原本用来自己上下律动的力气,现在倒有七成左右,被拿来开始用右手尻起鎗来。
这次耀川倒没有刻意要忍着不射,但却是还是浩然先爽到射了–其实浩然是故意的,他知道这是今天最后的一场、他贪心地想让川得到多一点,所以刻意先投降、在射过三发之后,又先出力去忍……想忍,但还是泄了三发没完全忍住的之后,便万分艰难地,硬是把剩下的又忍了下来。
耀川感受到后庭的温热,心里很高兴,虽然浩然只射了六下,但他以为阿浩可能是射到干了,毕竟他今晚都已经射这么多次了。如果聪明的少年有去计算阿浩被他搞到高潮而产生的米青.液,去扣掉他已经射的量的话,就会知道他还有多少库存;不过这个时候的川,也早就爽得不知道去到哪边了,哪还有心思去算这个。
耀川又自己尻了两下,然后又射出了几道白精。射的时后,少年肉穴自然地挟紧、还顺势上下摇了几下……浩然射到一半一敏感的亀头被这么一挟,爽到把头仰着转了过去,几乎忍不住、差点就要再喷出来了。
于是,就在耀川射完之后起身,坐在大桌上,正准备要躺在浩身边时,突然看到浩快忍不住似地,赶紧左手撑起身子、右手猛力尻鎗!
二头肌出力高速猛尻起来、腹肌也因为亢奋而越撑越大,拳击少年全身肌肉涨到超越极限、硬到发亮;他知道啊川在看,光是想到这点,就几乎比动手自慰还爽了。
“呃呃…嗯嗯……哦哦啊呃……”
早就不知道高潮几次了,少年就算再怎么“力求表现”也很难再忍多久;右手像引擎活塞一样上下撸着没才一分钟,心里还想着再一下、再让啊川多看一下,却根本管不住输精管末端的括约肌,他感受到有一股热力,不受控制地从肉木奉根部往上流窜–那既然这样,就射吧!
“啊川……啊啊啊……”浩然射了!超大量、超强劲,记得叫唤心上人来观赏之后,少年毫无保留地倾尽一切喷出、而且主动出力加压!
这是晚会压轴过后,献给啊川的盛大烟火!一道道的白精全喷上高空落在拳击少年硕大的胸肌、一颗颗涨硬的腹肌上,当然有的是洒在两旁结实累累的臂肌,或是更远一点的淋在男子汉迷人的喉结,或浩然校草级帅气的脸庞…
耀川两眼发直地看着、不自觉地张着嘴惊叹、然后窝心地笑了,本来已经满意到给了阿浩一百分满分的他,被这惊喜逗得。但他最高兴的,不是看到阿浩结实的身材和惊人的战力;而是知道浩然在这样肉欲冲动之中,竟然还这么有心地要对自己好。
一边看着一发又一发的白精,落在桌上的拳击少年,那因喷射而出力涨大的一块块结实肌肉上,耀川一边在心里不断地把阿浩爱过一遍又一遍。
浩然终于射到停了,还又空震了几下,然后吐了一大口气,也同样笑着看着啊川;然后耀川也不管阿浩嘴边还正挂着温热的白精,就这么俯下身子抱着他的脸、亲了下去……
最后耀川一边亲着、一边倒下躺在浩然身边,两人就这样在桌上睡了,一直到隔天早上醒来,浩然身上湿湿滑滑的米青.液,因为量太多,都还没有全干呢。
而浩然也不急着把它弄干,他还等着啊川醒来的时候,要靠这一身的费洛蒙,再诱惑主人一次。当然,也许啊川会觉得有点腥臭,然后很冷酷地说抱怨自己“怎么把新家弄得这么脏”之类的。
“我要惩罚你……”
一想到啊川主人说出这句话时的神情,拳击小狼狗浩然硬了……在粗重地喘一口气的同时,下意识收拢了拳头、绷紧了肌肉,就这么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