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偏远的村庄,东头老张家,一个年轻的小伙默默的收拾着行李,他叫张宏健,老张头的大儿子,年华23,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家里前几年虽说收成不错,但苛刻的税收压的这一家老小很是吃力,不过倒也勉强度日,今年不巧,赶上大旱,地里颗粒无收。宏建曾跟老张头提起过进宫一事,却被老张头扇了好几巴掌,不怪老张头脾气不好,话说哪有愿意送自己儿子进宫生生割去命根的爹啊。何况宏建正当年少,还没娶妻生子。可宏建心意已决,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人坐以待毙,于是趁着老张头和弟弟妹妹出门之际,默默离家。他不愿意让老张头跟弟弟妹妹再受饥饿之苦,狠下心,拿上包袱,便匆匆离去。京都热闹非凡,这让打小山村长大的宏建着实眼花缭乱,一路过来宏建都是靠着打零工赚些盘缠或是换口饭吃。他四处打听进宫的地方,好不容易来到紫禁城外,却被招募处告知暂不收人,要等到2个月之后的招募,这可苦了宏建了,就那么点盘缠,连个客栈都住不起啊。无奈先四处找活想办法安顿下来,赶巧,城中万春楼招杂疫,宏建看过门前的告示牌便走了进去。迎面来的老鸨一看宏建的衣着就知道不是富贵人家,便吧宏建领到偏房去,找人给安排了个杂工,负责万春楼里的打扫工作。宏建自幼下地,这点活当然难不住他,还有个睡觉的地儿,工钱也不低,宏建便在此安顿了下来夜晚,宏建辗转反侧,毕竟,第一次离家,免不了担心老张头和弟弟妹妹知道自己离家出走后会是怎样的心情。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把整个后院照的一清二楚,这时,宏建隐隐听到对面万春楼客房里传出一阵娇喘声,宏建不知道万春楼其实就是妓院,单纯的他以为也就是个装修豪华美女如云的饭馆。娇喘声跌宕起伏若隐若现,听的宏建一阵纳闷,他决定瞧瞧上楼,一探究竟。回到工坊,宏建辗转反侧,把身边的工友吵醒了,正巧,工友翻身时,手一下子碰到了宏建硕大的坚挺男根。宏建害羞,转过身去。工友顿时释然,问到:嘿,小伙子,是不是想女人了,哈哈。 宏建一听,更是害羞。工友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到:在这种地方干活,哪有不受影响的,男人嘛,没事,他们都睡了,你自己冒出来吧,你这年纪的小伙,不弄出来憋着难受。 自己弄出来?宏建傻眼了,怎么弄啊,身边又没有女人。那工友一看宏建一副呆样,试探的问到:嘿!你从来没冒过浆? 宏建更是不解,每次梦遗都让他不知所措,以为自己还尿床呢。那工友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是啊,23的小伙没有自慰过,谁信?可宏建真的没有,他不好意思的轻声问到:啥。。啥是冒浆? 工友愕然,说到:得,今天哥哥我就帮你弄出这第一浆来! 话毕,一手伸进宏建的裤裆,抓住那早已硬的不行的男根,赞美到:这么长!好小伙!这要是上个女人还不把那娘们爽死! 宏建害羞,本要挣脱,那工友熟练的轻轻套弄起来,这一套弄不要紧,却是让宏建欲罢不能,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好像一把上满膛的枪找到了靶子一样。 工友干脆帮宏建脱下裤子,那根20㎝的笔直修长的硬根终于完全暴露了出来。宏建不出声,他太爽了,但不敢吵醒其他工友。他岔开双腿,享受着,终于,一股莫名的尿意缓缓袭来,宏建还没来得及憋它,那顶峰的高潮伴随酥麻的尿意一同冲了出来,宏建忘情的 嗯 了一声,白色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撒满了他微微隆起的腹肌。工友赞到:不愧是初浆啊!憋这么多,难怪你蛋子那么大。哈哈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宏建离开万春楼,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碰过楼里一个女人,他知道,他没钱,玩不起,难受了就躲起来自己发泄一番。他迷茫了,到底要不要做太监,冒浆的那种感觉,那种飘飘欲仙,让他踌躇了,是啊,哪个男人不陶醉这交欢之感。但他知道,他必须这么做,他要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招募处虽说已经开始,但太监招募排队的人寥寥无几,宏建躲在后面,踌躇万分,他知道,做太监是要割掉命根的,他忽然害怕了,但他却不能回头。一个身着太监服的人走了出来,指着宏建和前面俩说的,你们三个,来,先去沐浴。宏建跟着进了屋子,三个水桶已经装好了热水,小太监命他们脱去衣裤进桶洗澡,三人顺从,将衣服脱光,小太监两眼放光的看着三人的性器,那硕大的睾丸,疲软下垂的男根,无一不让他回想起自己当初的噩梦,三人进桶后,一个跟宏建年纪相仿的问那小太监,我们洗完了去哪,小太监嘿嘿一笑,说,到时候跟我走就行了。三人沐浴完后,小太监给了他们三块干布让他们擦干净,宏建问到:我们的衣服呢。小太监嘿嘿一笑,道:衣服?不用穿了,要不一会还得脱,麻烦!走吧!然后转过头来到,让后面的进来洗吧!于是,便带着宏建他们走了。三个赤裸的男体,晃着三根硕大疲软的男根,穿过院子,来到一口小屋门前,推门进去,里面昏暗不已,三张平板小床,一个案板样式的东西,一盆水,五个太监模样的人,其中一个正在洗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小太监说到,你们三,躺上去!三人都害怕了,宏建从没见过这阵势,以为割个男根也就是一刀子的事儿,没想到这么大的场面。那五个人见三人木讷不动,其中一个大吼,不阉的,一律视为欺君枉上,处斩!三人一听,顿时慌了,很是为难的各种躺了上去,五人手拿麻绳,把三个赤裸的年少壮男困住手脚,宏建那结实的腹肌让困他的太监看的一阵血液澎湃! 主刀太监从一边开始,宏建在最右边,只见那主刀太监用手提起那壮男的男根和睾丸,用梁上挂下来的细绳拴住,一提,然后用手慢慢套弄那人的男根。那太监把嘴贴近那少年的男根,轻轻吹气,少年把持不住,肉棒瞬间坚硬无比,持刀太监嘿嘿一笑,手起刀落,那勃起的男根和那鼓涨的睾丸瞬间被割了下来,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那少年昏死过去。那割下来的男根瞬间疲软,然后过来两个太监把他抬到了隔壁,一个太监手拿药罐跟了进去。。宏建傻眼了,另一个小子也傻了宏建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太血腥了。他看着那净身师缓缓的洗着阉割刀,那把剥夺了很多条男根和睾丸的阉割刀。他浑身颤抖,那持刀太监缓缓走来,却是盯着宏建的大男根很是感兴趣:呵呵,洒家倒是没注意,这条宝贝长得俊俏,还没有皮囊包着头儿。 他的脸慢慢靠近宏建那条硕大的男根,却绕过男根,亲上了宏建的肚脐!那持刀太监用舌头,慢慢划过宏建的腹肌,肚脐,腹股沟,宏建很是别扭,但却很是享受。宏建从未如此享受,太美妙了,高潮的时间如此之长,哪里还会注意到那动刀太监的冷笑,他要下刀了!他一手握住宏建的男根和卵囊,一手缓缓上扬,那宏建的男根还在不断的冒着白浆!他还没有结束!刀落!狠狠的切在了那条还在冒浆的修长笔直坚挺男根上!宏建瞪大了眼,那高潮的爽与钻心的痛合在一起,真的是生不如死啊!持刀太监一刀下去,那硕大的睾丸,坚挺的男根,齐刷刷的割了下来,男根半软,尿道口还悬挂着一滴精液,那刚刚割完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冒着白浆,混合着血液。宏建昏死了过去,彻底失去了知觉,失去了男根,失去了性工具,还有那些射出来的子孙种,将再也不属于他,他也不在属于一个正常男人。而是一个阉人!一个太监!

完!三个月的净身房生活,彻底扭曲了宏建曾经阳光天真的青春,如今他恨!恨自己的出身!恨自己早年不知男根贵!他渐渐开始嫉妒,嫉妒所有挂着男根的男人!眼巧了,净身房主管太监想留个帮手,宏建被选中,话说割男根是个技术活,也是个损阴德的活,没人愿意留下,可宏建恰恰想要留下。他要学!学着剥夺别人的男根!剥夺别人冒浆的权利!他似乎忘了他进宫为的是什么。他现在心里只有恨!和悔!切割男根可不是一日之工,宏建拜了一个叫顺喜的刀手,也就是亲手剥夺了宏建命根的那个太监。顺喜对宏建印象颇深,也颇为喜欢,手把手叫他如何选刀,何时下刀,割的部位,手法力度的技巧。宏建打小聪明,一点就透,这让顺喜更是看他顺眼,才一个月就让他主刀阉割。那是个阴霾的下午,三个太监簇拥着一个挣扎的壮男,一把推开净身房的大门,那壮男倒三角的上半身让人一看上去就知道是个练家子,果然,带头的太监道:喜公公,这就是御前刘公公钦点的战俘,生的俊俏,阉了送到安嫔娘娘那里。有劳!. 那战俘一丝不挂,一条微微向左弯曲的粗大疲软男根随着他的挣扎左右摇摆,两颗饱满的卵囊垂在下面,好生怜人。他拼命的试图挣脱开来,无奈双手反绑,他怕了,真的怕了,哪个男人不怕啊!这是什么地方,那是剥夺一个男人原始欲望和立足之本的地方啊。他不想失去这条男根,不想日后跟女人上床后拿不出他最骄傲的资本,可他有的选吗?几个人七手八脚把他绑到阉割床上,顺喜来到宏建身边,叮嘱到:下刀要快,准,半刻犹豫就可能会让男人痛苦而死,这是钻心之痛啊,越是大的命根子越是要在高潮下刀,那时的男人会多少被欲望麻醉,再配合大麻汁,成活率会高很多。宏建擦着阉割刀,一边顺眼向战俘那巨大的胯下望去,他曾经也是这样,带着一条下垂的男根和巨大的卵囊躺在那张床上,等待那最后一次的高潮和紧随其来的剧痛,他闭上眼睛,平复了心情,然后缓缓来到战俘身边。那战俘张口求饶:小哥我求求你,我没了这玩意儿我真的活不下去啊!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宏建不语,伸手抓向那疲软的男根,久违的手感,熟悉而又遥不可及。他抚摸着,回忆着,那战俘大叫:你要干什么! 宏建付下身去,深深吸了一口气,久违的荷尔蒙的味道让他无比兴奋宏建情不自禁的用舌尖触碰那沉睡的男根,由上而下,舔到蛋囊下面,再顺势回去,顺手撸下宝皮,舌尖在那光滑头处旋转着,那战俘年华19,哪里经得起这番挑逗,那条发育不完全却又硕大无比的男根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宏建小嘴一动,男根的头部瞬间没入嘴中,那湿润的光滑,让第一次给男人口的宏建无比忘情,他用牙齿轻咬战俘的命根,感受它的弹性,战俘一脸的不甘心却又无法抵抗,他表情痛苦却快乐着,宏建一手伸向战俘的硬丸,揉捏,把玩,然后握住那条已是硬似铁棒的命根,边吸边套弄,战俘终于把持不住,啊的爽叫了一声,完全的享受起来,那渐渐逼近的尿意让他知道自己快要到达快乐的巅峰了战俘呼吸加快,宏建感觉男根忽然变硬,便知快要下刀了,在看那战俘,排山倒海的潮爽和酥麻的尿意一同袭来,他啊的一声长啸。白色浆液一股脑的喷在了宏建嘴里,宏建吐了出来,战俘还在潮喷,那四射的浆液,洒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就是现在!宏建握住那根略弯的硬棒,感受一下它最后的坚挺,然后手起刀落,不等那男根泄完,齐刷刷的割下,蛋囊连着那弯弯的男根,离开了自己的主人。战俘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那尿道口残存的浆液,和着血液,最后证明了这是一个曾经有过硕大男根的男人。两个小太监把那战俘架进了偏房,刚刚失去男根的他还要再扛过三天的危险期,若鹅毛管拔出,有尿液流淌出来,那才算真正的成功,若结渣堵塞,那就只有等死的份儿,宏建重新擦洗那阉割刀,侧眼看去,那刚刚割下来的男根静静的躺在盆里,混合着血液,白浆,那半勃的男根,就算是离开了他的主人,依然像一件艺术品。只是不再晃动,随后它会被扔进油锅,炸透,撒上干粉,香料,长眠在宝贝房的横梁上。初夏,炎热的上午,一个身着华丽太监服的小伙骑着高头大马,身后尾随着一群下人,漫步在京都的大街上,细数时日,宏建已经在宫里呆了五年了,如今的他已不再是那懵懂的小伙,失去男根的宏建,喉结慢慢褪去,胡须根根褪去,粗狂的嗓门如今却是细声细语,他开始喜欢鲜艳的衣服,花哨的饰品,更是凭借高超的阉割手艺和聪明才智,一跃成为了敬事房主管太监,他不再为了银子发愁,丰厚的月银和下面人的供奉让这个曾经为一口饭儿发愁的他一跃成为了真正的达官贵人。他要回家,这是他最初的梦想,衣锦还乡,把大把的银子双手送到老张头面前,他买了很多衣服,很多腊肉,尾随的下人个个都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裹。老家的村庄还是那样,一排破旧的草屋,一条崎岖的小路,村外的山坡上,麦子已是近半米高,一行人刚进村,就引来了众多街坊的围观,是啊,这偏远的穷山村哪有啥达官贵人会来这里。这时,一位挎着篮子的大娘失声说到:这。。这不是老张头家失踪多年的大儿子吗?宏建这是当官儿了呀!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大家都以为宏建是离家讨生活去了,谁曾想他会真的当官啊!其实老张头在发现宏建离家之后隐隐才到自己的儿子去哪了,但他不敢声张,话说哪有儿子偷跑去割命根还要四处张扬的爹啊。宏建一路不语,来到自家的院落门前,一个身着粗布上衣的姑娘刚要出门,一眼就看到了马上的宏建,表情瞬间呆滞了,失声叫到:哥!不错,这正是宏建的妹妹,不过已是黄花大闺女了,宏建跳下马,一把搂住妹妹:春喜啊,哥回来了!你们受苦了!兄妹俩相拥进屋,俩弟弟在屋外砍柴,一见姐姐跟一个官人模样的人进来也惊住了,细细一看,那居然是离家多年的哥哥!都扔下手里的活儿跑了过来,老张头问声也从屋里出来了。宏建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噗通一声跪下:爹啊,不孝子宏建回来看您老人家了! 老张头摸了一把老泪,扶起宏建,嘴里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家人相拥进屋,宏建询问老张头近年来的情况,话说自打宏建走了以后,老张头一家靠着一点仅存的粮食和四处借来的高粱扛过那一年,毕竟少了一张嘴就多了一份口粮。宏建命下人把买来的东西放到礼物,那满满的一包腊肉,让弟弟妹妹口水直流,哪见过这么多腊肉啊!宏建把自己的包裹递给老张头,老张头放到桌上打开一看,妈呀!满是白花花的银子! 老张头哭了,这可是自己儿子用男根换来的银子啊!山村的黄昏格外美丽,夕阳西下,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那些尾随的下人被宏建遣散回去了,毕竟家里小,睡不开,春喜忙着给老张头和哥哥弟弟倒酒,满满一桌子肉菜,吃的一家子人直打饱嗝。晚上,酒后的宏建和俩弟弟睡一个屋,三兄弟喝的都有点大了。捞着家常,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深夜,宏建被一泡尿憋醒,晃晃悠悠的起身出门撒尿,失去男根多年的他早已习惯蹲着小便,他提上裤子,撇了一眼那空空的裆部,苦笑一声,深切的看了一眼老张头的房间,他做到了!他让家人过上了好日子。回屋躺下,宏阳和宏信的鼾声彼此起伏,宏建静静躺下,看着一家子日后不必再为生计发愁,他欣慰了。此时,宏阳一个翻身,宏建感觉腰部被一根东西顶了一下,伸手探去,竟是宏阳那坚挺的男根!. 那熟悉又陌生的坚挺让宏建着实一哆嗦,他无数次的剥夺了别人的男根,让他们在快乐中享受痛苦,然后永远的痛苦!宏阳今年刚过18,正是年少精壮的时候,直挺挺的男根就那么顶着宏建的腰部,宏建用手轻轻握住,感受着宏阳未发育成熟却又粗大无比的男根,宏阳似乎是夜勃了,每个男人晚上都会有几次勃起这很正常,何况是初为男人的宏阳,那硬度,那长度,比起宏建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宏建知道自己单纯的傻弟弟没有唱过冒浆的滋味,他喜欢荷尔蒙的味道,让他无比陶醉。宏建轻轻掀开被子,盖在了宏信身上,宏阳那坚硬的巨根,把短裤撑得老高,宏建心潮澎湃,轻轻脱下宏阳的短裤,那躁动的男根瞬间跳了出来,笔直的根茎,硕大的卵囊,不大不小的茎头还没有完全露出来,半包的外皮衬托的着实性感。宏建弯下身子,深吸一口气,这味道,简直跟自己当年那条玉茎一摸一样,这是必然的,一个爹妈生出来的男孩,男根的味道能不一样嘛? 宏建轻轻含住那直挺挺的男根,硕大,饱满,混合着前列腺液的味道让他无比沉醉。宏阳熟睡中轻轻的嗯了一声,想必他应该很享受吧。宏建用舌尖旋转着舔舐宏阳饱满的男根头,一手上下套弄根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宏阳不是傻子,他已经醒了,但还是闭着眼享受着,享受他人生的第一次男根的真正用途,那渐渐逼近的尿意让他有种憋回去的冲动,可哪里憋的住,酥麻感接踵而至,他情不自禁的把男根往上一送,那结实的腹肌块块隆起,瞬间,大脑空白,酥麻感由那根坚硬修长的半包男根传遍全身,宏阳冒浆了!宏建拔出宏阳的男根,那优美的乳白色弧线瞬间划破夜空,洒在宏阳结实黝黑的胸肌上,腹肌上,整个屋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宏建轻轻舔在那白浆之上,滑腻,腥香,他哭了,他曾经也是如此的享受,可现在,他的下体,他的男根,已经成为了永远的过去!宏建帮宏阳擦拭干净,又躺了回去,宏阳刚刚经历了男人的第一次冒浆,那美妙的感觉让他深深陶醉,他终于知道自己在每一次晨勃的时候为何难受的不知如何发泄,现在他知道了,他无比兴奋,哥哥亲自教他如何冒浆。有个哥哥真好!宏阳心想,翻身搂住哥哥,宏阳没有因此爱上哥哥,他有男根,他喜欢女人,只是单纯的感动,对哥哥的感动。他好奇哥哥是如何学会的,是不是哥哥也会如此,顺手摸了下去,却是空空如也!他呆住了!怎么没有!哥哥的男根去哪了?宏建在宏阳摸到自己下体的时候浑身一哆嗦,这是每个太监最忌讳的地方,可摸他的是他的亲弟弟,他知道自己这俩弟弟单纯的像张白纸。他转身对宏阳说:为了你们,我可以做任何事!次日,宏建起身梳洗,两个弟弟还在熟睡,宏建便独自一人出门,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闲庭信步。宏建的辉煌让村里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虽说是没了那傲人的男根,但却从此荣华一生,想来倒也满心的安慰,宏建苦笑。转过胡同的弯儿,刚巧遇见同村的周嫂,周嫂其实本是要去找宏建的,她家4个儿子,一贫如洗,本想送未成婚的小儿子跃鑫跟着宏建进宫,却又心疼儿子舍去命根之痛,踌躇之际刚好遇到散步的宏建。宏建上前打招呼,周嫂含糊一声,欲言又止,宏建不解,问到,周嫂是否有事?但说无妨。周嫂支支吾吾到,宏建啊,嫂子我。。哎。咱这村里的情况你也了解,你说我们家四个儿子,我和你哥我俩。。。那个。。跃鑫这孩子一直挺仰慕你的。。他从小机灵。。你看能不能。。。宏建大体知道周嫂的意思了,苦笑一声道,周嫂啊,我们这行当你也知道,您真舍得让跃鑫他。。。周嫂抹泪,哪里舍得啊,这不是没办法嘛!宏建你就带他去吧,去了至少有你照顾不会饿肚子。。。宏建叹息,好吧,我后天启程,到时候你带他过来吧。。周嫂谢过之后,抹泪离去。宏建知道这周嫂也是无奈之举,不知道跃鑫这孩子是怎么想的。启程的前一天晚上,周嫂带着小儿子跃鑫来到老张头家,宏建刚吃完晚饭,打量着跃鑫,高高的个子,白净,瘦瘦的身材,细胳膊细腿的,骨架子倒是很宽,可身上没多少肉。周嫂对跃鑫说道,日后跟着你宏建哥混,会有出息的。转身又对宏建说道,宏建啊,我们家跃鑫可就拜托你了。说完转身离去,泪水瞬间就下来了。跃鑫还是个18岁的小伙,血气方刚,哪里知道进宫是要切掉那命根之事,只知道进宫后就会像宏建哥一样光宗耀祖。晚上,宏建把跃鑫安排和自己一个屋睡,宏建要让跃鑫明白此行的目的和进宫的代价,不想让自己落个埋怨。屋里,烛光摇曳,两人躺在床上,宏建问到,跃鑫啊,你可知进宫是要付出代价的。跃鑫答到,不管多大代价我也要去,我就跟着宏建哥你了,我要让家里过上好日子,哥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宏建苦笑,你个傻孩子,可知道男根的重要?跃鑫不懂,啥?这跟男根啥关系?宏建无奈,说到,男人进宫是要割掉男根的啊!跃鑫长大了嘴,半天不说话,他怎么也没想到,进宫还需要割掉那玩意!宏建看出了跃鑫的踌躇,说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跃鑫哪里明白男根的永途,他只是单纯的以为日后不能站着撒尿而已,咬牙说到:割就割!为了将来的日子,少一条命根算什么!宏建苦笑到:跃鑫啊!别傻了!这男根之欢千金不换啊!你真舍得? 跃鑫一脸迷茫,啥叫男根之欢?宏建叹息,说到,你脱掉裤子。跃鑫害羞,不知道宏建要干嘛,宏建把头埋到跃鑫的胸膛上,用舌尖轻轻舔舐跃鑫的小红豆,跃鑫惊讶,却是感觉淡淡酥麻,红豆慢慢变硬,那酥麻的酸痒向下延伸,汇集到男根部位,下体逐渐肿大,宏建一把褪下跃进的裤子,一条细长弯弯的男根瞬间崩了出来,那瘦长的身板,微微隆起的腹肌,加上这条细长弯曲的男根,让宏建那久违的浴火瞬间点燃。半包的根头向下微微弯曲,整个男根硬如铁棍!宏建握住那根跳动的命根,轻轻的,上下套弄,带动那半截皮囊,还有溢出的淫液,涂满了了亮晶晶的根头,跃鑫情不自禁的岔开双腿,那酥麻的感觉包裹住整个男根,牵动着整个胯下,源源不断的酥麻痒,这男根之欢岂是他一个初成少年能抵御的,不一会儿那隐隐的尿意便渐渐接近,他失措了,怎能在此撒尿呢!憋!可哪里憋的住,酥麻感麻痹了他的尿道,酸痒感瞬间充斥全身,他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一股淡黄色的乳液飞溅出来。原来这才是男根之欢!跃鑫真的犹豫了,跟当年的宏建一样,他怎么也没想到,胯下的这跟棒棒会有如此大的魔力!可他还是选择了割去,割去这条细长的男根,它能换取全家人的幸福!他坚信,却犹豫,可嘴上还是硬,无论宏建怎么给他机会,他都坚定着这个信念,直到他躺在那冰冷的阉床上,看着宏建洗着那把剥夺了无数男人胯下权利的小刀时,他真的害怕了,可他还是硬撑,宏建走过来,最后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悔?跃鑫犹豫的点头,这一点头,他便注定踏上那痛苦的开始!宏建弯下腰去,含住跃鑫那刚刚发育初成的男根,细长,坚挺,卵蛋在他手中来回翻滚,跃鑫又一次感受到了那久违的酥麻,他尽情的享受着,那坚挺的男根源源不断的抒发着酥痒的舒适,尿意再次来临,他用力一顶,男根深入宏建喉咙,乳液随即冲出!那无比的舒爽和酥麻正是最好的麻药!宏建瞬间下刀,那条细长,弯曲,硬的不行还在冒浆的男根被瞬间切下!跃鑫痛的大叫,掺杂爽的声音!那还在不断涌出的白浆,最后一次证明了一个男孩的青春期男根发育,而那切下来的男根已经完全疲软,却还是坚挺时的长度!那半包的皮囊,包着那挂着白浆的根头。跃鑫昏了过去,在他的伤口尿道处插了一根鹅毛管,宏建把跃鑫的男根洗干净,拿回家准备处理,顺便把跃鑫背起送回了周嫂家,几次叮嘱周嫂,这段时间一定不能让跃鑫排泄,尽可能多喝热水,食物多为汤食,并在食物中尽可能多放泄物,好让排尿减少,避免伤口感染,周嫂一边抹泪,一边答应着,临走前宏建答应周嫂几日后便来探望跃鑫,并交还跃鑫的男根,之后便带跃鑫进宫。宏建拿着那跃鑫刚刚发育完的男根,放入一个木黎盒子中,回屋后,确发现自己的弟弟依然在酣睡,他不记得这几天和跃鑫斡旋了多久,看了看天色很晚了。。。宏建他好累,想到当年入宫后,想的是为自己家里,村里的人造福的,想不到自己发达后,确又将自己同村另一个男孩拉向了深渊。。。他好累,真的好累,这样对还是不对。。。

正在他踌躇之际,宏阳可能是被宏建回来的声音吵醒了,他起身问到“哥,你怎么了?”

“哥没事,你睡吧。。。”宏建默答道。

宏建的目光被那个流出血水的木黎盒子吸引住了,便好奇的问到“哥,那盒子里装的是啥?怎么有血?是不是你去给我打鸽子去了?我睡饿了。哥对了,跃鑫弟弟呢?怎么回周大娘家了是吗?”

“我。。。不知道!!!别问了!!!”说完这句话,宏建大哭起来,他后悔了,后悔对跃鑫做了这种事。。。

“哥,你到底是怎么了?”宏阳不知道,他便一把拿起那令他好奇的盒子,那木黎盒子并没有锁,里面的跃鑫的男根掉在了地上,连着那血水。。。

“啊!!!”宏阳被这个场景吓住了。。。大叫了起来。。。那跃鑫疲软的男根就躺在了地上,宏建立马堵住了宏阳的嘴,抱紧了宏阳,凝视住那宏阳惊恐的眼神,小声对他说:“二弟,别怕,小点声,别吵醒了宏信。。。他还在睡觉,千万不能让他看到,知道吗?他会被吓到的。。。”

宏阳示意点了点头。。拭去自己惊恐的眼泪。。。

宏建从地上拿起那跃鑫的男根,小心翼翼的放在带有血水的木黎盒子里。

宏阳惊恐的说到:“这个,是我跃鑫的?”

“嗯,是我切下的”宏建说着话流着泪。。。

“哥!你真是个畜生!你不在家这几年,跃鑫老弟没事就来咱家帮忙,我们俩是最好的朋友,一直那他当亲哥们看着,你居然亲手切下了他的男根!”

宏建大怒,给了宏阳一巴掌。。。

“你懂什么!我们都是穷人家的男孩子,不把自己阉了进宫做太监,你们怎么活啊!我回来带来的哪件东西,哪块口粮,不都是用我自己的男根换来的吗?我是畜生?我为了你们阉了自己我竟然被自己的亲弟弟骂了畜生!来,你来摸摸我的下面!你来摸摸!什么都没有了!我以后再也不是男人了!”

宏建抓住了宏阳的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摁着宏阳的手疯狂的在自己作为太监的禁区乱摸。。。弟弟的手每一次碰触他那里,都是一次心痛的又一次折磨。。。宏建宏阳都哭了,宏建提起了自己的裤子,宏阳也缩回了手,两个兄弟抱在了一起大哭了一场。。。

“哥,我对不起你,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还居然骂你”。。。

“小崽子,别哭了,哥心里难受,哥不在像你们一样了,没有了男根,没有了男根之欢,哥还是那句话哥能为你们做任何事!别哭了,快起来吧,趁着天还没亮,我还得处理一下跃鑫的男根呢。”

两兄弟这才起来,这时,正在酣睡的宏信也醒了,。。。

“哥,你们不睡觉,怎么了?”

“没事,你睡吧,我们聊天呢。。。”

毫无戒心的小宏信这才睡下,两兄弟拿起了跃鑫的男根,像厨房走去。。。

“哥,跃鑫的这东西,怎么处理啊?”宏阳问到。

“炸了,然后用香粉包好,”宏建回答道。

“什么?炸了?”宏建大为失色,手里的盒子里就装着自己的好兄弟的男根,他有些不舍炸了它,他的目光盯着那跃鑫的男根,想起了去年和跃鑫在河边洗澡那一幕,那是跃鑫的男根还没有这么大,自己的男根略微比他的大一点。想不到一年就长的这么大了,当然了,自己的也长了许多,依然比跃鑫的要大,他看着跃鑫在盒子里的男根,虽说那条玉茎已经疲软,但是依然有当年的轮廓,半包的嫩头上还依然挂着那冒出的白浆,宏阳用手摸了一下,依然粘稠,当然了,宏阳喜欢女人,只不过只是可惜了眼前的这条男根。。。不舍的将它放入了油锅中。。。

阉割文

第一章

宏格是研究一个古老村落的探险家也是喜爱体验当地的文明,他来到亚马逊寻找他多年研究的古老村落,经过许久的探险终于来到这个古老村落,放眼望去村落是真的不大,几乎将尽快灭亡的,据他了解这村落文化在这一世纪就会完全消失。这个村落几乎只看的到男生,每个男生都拥有深邃的五官,长的很像拉丁人种,他们也没穿衣服,只用了简单的皮毛遮住下体。宏格东方的俊俏脸孔,让这些男生引起注意。

  

  或许是董语言的关西,让他们很快的接受了宏格,也为他办了一个欢迎晚会,

  在营火晚会理,宏格认识了一位身材姣好的居民,Bolary,或许是结实的身材让宏格对他有了好感。

  

  「为什么你们这个村都只有男生?」宏格问道

  

  「我们村庄有一个习俗,就是只有酋长才可以有生殖器,其余的男性等可以交配的那一天在还没射精前就要将他阉掉,并且给酋长食用。」

  

  「你们都怎么阉割?」

  

  「找一位想要交配的对象,并且做到想要射精,就将它阉除,被阉的人得将自己的性器赠送给现在得酋长,并且在他前面食用。」

  

  

  Bolary上下打量宏格,似乎想要与他交配,不断得给宏格暗示。

  

  宏格似乎了解故意将他的衣物退去,秀出大块的胸肉与腹肉和东方人特有的小麦肤色。Bolary下的皮毛竟然鼓了起来,原来他还没有被阉。宏格看到就更加兴奋但如果和他做爱的话就会被阉。宏格此时开始考虑了起来。

  在他考虑的同时,Bolary马上大叫。

  

  「我准备好要被阉了!!我要被这个外国人阉掉。」

  

  宏格顿时错愕了一下,既然已经决定了,他就只好体验一下他们的文化了。

  

  Bolary将他的皮毛掀开,将他的阳具给他们的族人们观赏,这似乎也是习俗,他也将他的阳具给他们观赏。他们俩光着身子被带进一个草屋,并将自己都净身,草屋里有着各式各样的石器与铁器,几乎都有干枯的血迹,宏格马上就知道这些是来阉割用得器具。

  

  

  

  Bolary开始抚摸着宏格身体,开始吻他,他的阴茎开始充血,Bolary开始轻柔宏格的睪丸,他舒服的呻吟,Bolary手指开始往他后庭插入,宏格第一次被侵入,但他完全享受那种污辱,Bolary慢慢将他的龟头塞入他紧实的身体,他的阴茎非常的粗大,让宏格痛的叫了几声,Bolary听到更加兴奋,用力来回,一个充满男人味的男人竟然被任意的污辱,Bolary完全不管他一直侵入,似乎想要早点被阉割,来回长达三十分钟,宏格几乎被撑开了。

  

  Bolary将他的阴茎抽出。「我快射了,把我阉掉吧。」

  裸身走出茅屋,村子的人开始过来观看,Bolary走向直立的石板。

  

  「要帮我阉的很残忍,越残忍我就会有无上的光荣。」

  

  他的四肢被五花大绑,宏格拿起录像器开始记录实行这些文明的过程。

  他直挺的阴茎长得非常完美,粉紫色的龟头,睪丸也不小,要将这完美的圣物,给破坏殆尽,让宏格非常兴奋,宏格看着他得阴茎,还留着他自己的肠液,它含住他的阴茎,Bolary呻吟了一下,阳具更加跳动着,似乎在挑逗一下就会射精。

  宏格拿起一个非常锐的小刀,充满着血渍和锈,往他的阴囊中间插入,Bolary忍着痛发出一点声音,他开始往下来回割开,后面的还没被阉的居民纷纷都勃起,阴囊一分为二,宏格将它得睪丸往外拉,让他暴露在空气之中,两颗巨大得粉红肉球左右晃动,宏格用力的往他的右睪踢下去,他痛的大叫,睪丸重击导致胃茎孪,吐了一些东西出来,Bolary的阴茎却是依旧硬挺。

  

  「舒服吗?」宏格问

  

  「恩,可以在更变态残忍一点。」Bolary喘着说。

  

  宏格将它得睪丸拉到阴茎上放在他的阴毛上,然后拿着绳子将他固定,两颗粉红色的肉球不再垂钓,Bolary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睪丸,兴奋的流出淫水,宏格拿起泥巴的一根树枝,树枝的质地非常粗糙还有一点木刺,他拿起阴茎撑开他的尿道,左右旋转的往里面钻入,粉红柔弱的尿道马上被粗糙的木刺磨破尿道口开始出血,泥巴、淫汁和血水混在一起,可能是身体的机制淫汁大量分泌,想要润滑尿道,但是树枝有点粗,还是抵不过致命般得疼痛,Bolary疯狂得大叫,树枝粗的将阴茎撑的鼓鼓的,到了一半有点进不太去,宏格用力转压,将尿道的肉转烂让她更深入,几乎到了摄护腺,阴茎因为有了树枝让他更加挺直,宏格毫不犹豫得将他阴茎内的树枝折成两半,将一半的树枝拿出来,另一伴就卡在里面,Bolary几乎痛的翻白眼。

  

  宏格用绳子将他的龟头绑起来,绑得很紧,龟头由粉紫到深紫,Bolary胀痛不已,宏格开始拿着族里特有得阴茎扒皮器,扁平得圆形,园内有刀片,圈上有一排钩子,拉着线就会顺时针转,他将它放在他的阴茎后端,用钩子钩入他的皮,开始拉着绳子,锋利的刀片马上就在阴茎上画出一条血线,恩~Bolary呻吟,完全没有伤到阴茎,这器具让宏格赞叹不已,他开始往上拉,皮开始从下往上分离,直到龟头得交界处,皮包起了龟头,宏格直接拿刀将龟头连皮割除,Bolary痛的不自觉颤抖,龟头连着皮一起下来,因为龟头被绑得很紧所以血液被栓死,保持着胀紫,宏格将他套在自己的阴茎上,Bolary只剩下两颗肉球和一条没有龟头的粉红肉棒。

  

  「你的龟头长的真美。」宏格摸着龟头说

  

  接着拿起自己的打火机,开始往他的睪丸烧去,粉红色的肉球开始萎缩,Bolary痛的用力挣扎,啊!!~啊!!完美的肌肉线条让大家看得兴奋不已,宏格知道那粉红色的肉球不是真正的睪丸,只是阴囊得第二层,粉色的保护萎缩到快不能保护睪丸,慢慢的出现焦味,开始焦黑,直到完全失去作用,宏格就关起打火机,拿刀将焦黑的肉割开,滑出白色的睪丸,色泽非常像珍珠,触感却比割开阴囊前还软,宏格看到觉得非常漂亮,不断用手去污辱他,输精管也很美,宏格充满血和泥巴的手将他的睪丸由白色柔到非常的脏,这完美男人的骄傲已经完全失去作用了,宏格拿起一条穿有骨头细针的绳子,开始往他的睪丸穿入,Bolary忍着痛看着自己的睪丸被穿过,被穿过的同时睪丸流出半透明黄色得睪固酮,宏格赶紧用嘴巴去接,一点都想不浪费这男人的精华,直到两颗睪丸都被串在一起,宏格将它的绳子解下。

  

  

  「我要你自己把你的睪丸切除,让你自己阉自己,这应该是最荣耀的事吧!哈哈哈哈!!!」

  

  宏格故意选一个最不利最脏阉牛用的刀子,村民纷纷叫好,Bolary完全沉溺在羞辱之中,他拿起刀子,将两颗串起来的睪丸拉长,慢慢的来回割,似乎想要细细品尝睪丸分离的感觉,他痛得慢慢下跪,最后左睪也跟着分离,输精管流出大量的精液,宏格将分离睪丸上得线绑起,让它变成男性骄傲的手饰,他将它放在Bolary的脖子上,最后也将他的阴茎割除,输精管切除。

  

  由于Bolary痛到晕倒,没办法将宏格阉掉,酋长就走来,酋长长得非常得帅,肌肉非常得大块,可能是因为常吃男性阳具的关西,让宏格非常兴奋。

  

  「Bolary因为痛到晕倒,所以我酋长亲自帮你阉。」

  

  

  宏格知道自己要被阉了,却很冷静的走向石板,似乎很想体验这种快感,宏格也被五花大绑,他没有出力就出现了非常美的肌肉线条,圆弧度相连的胸肌,结实的六块腹肉,下腹也隐约出现血管,看起来都非常的可口,东方人的阳具构造跟他们有些不同,酋长看的非常喜欢,紫色的龟头,粗肥的阴茎,酋长直接抓住阴囊开始用力揉捏,宏格感觉自己的睪丸就将要被捏碎,痛得大叫挣扎,美丽的肌肉更明显,让酋长捏得更用力,阴囊被捏得发红,酋长将他拉长用线把他缠紧,把输精管缠死。又拿起地上如指头般得小石头,用火烤到发烫,往宏格的尿道口塞入,用树枝推向更里面,尿道受到强力的灼热,让宏格痛到用力撞后面的石板,随后拿起一根实心的木棒用力得往他的睪丸重击,睪丸因为被栓的死死得所以被木棒用力重击还是依旧固定在那里,宏格吐了很多东西,酋长还是不管他用力的敲打,感觉睪丸几乎要被打烂了。

  

  「放心,睪丸是不会这么脆落的,他非常耐打。哈哈!!」

  

  阴囊被缠得发紫,酋长将绳子和阴囊液起剪开,睪丸就这样掉出来,粉红色的肉球也有点发紫,他也将第二层保护割开,睪丸全部暴露,虽然他的睪丸没有这么大,但是色泽和形状都非常的美,会反光的乳白,湿湿的,酋长笑了一下,拿起盐巴往他的两颗乳白涂下去,酋长似乎想腌渍它的睪丸,宏格痛不欲生,睪丸就开始脱水,随后也拿刀将他的阴茎切半,尿道和海绵体一分为二,血液大量从海绵体流出,阴茎没那么硬挺,酋长也拿盐巴开始涂抹,睪丸因为脱水开始慢慢变小,他们拿着一个矛。

  

  「其实,我们没有要阉你,像你这种希种我们是想吃了你。」酋长笑着说

  

  宏格研究可能他们有吃人的习惯,没有想到是真的。

  「我逃也逃不了了,就给你们吃吧。」宏格几乎完全屈服

  

  「哈哈哈,你是我们第一次遇到这么坦然的人,这样我更想吃妳了。」

  

  「我本来是来研究你们的文化,死在你们的手上我也无害。」

  

  「放心,你不会着么早死的。」

  

  村民将他放下,宏格也乖乖的被他们绑起,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把屁股抬起来。」

  

  他们将矛往他的后庭插入,打算将它串起来,强烈的撕裂伤,让宏格挣扎,存民用力压住。

  

  「别穿到它的要害阿!」酋长看着他

  

  矛头穿破大肠,串起小肠,慢慢的到它胃袋,小心的躲开它的气管,矛就从他胸前穿出,宏格就这样像猎物被串起,他被直放。完全无法动弹,就只能在旁边呻吟,酋长拿起刀,往他的下腹小心的插入,开始往上一进一出,下腹开始滑出血线,六块结实的腹肉被残忍的分开,停在矛的下方,又开始往他的右腹切入慢慢的往他的左腹切开,致命的十字开腹让肥美的肉脏全部被揭开,肉脏因为被串起来,掉不出腹腔,酋长开始抹盐抹些调味料,宏格感觉正在脱水,宏格被横放在一个架子上,村民开始在他下方生火。

  

  「你放心,我们不会把你烤到死。烤到唯熟,就开始时用了,你就可以想上自己被食用的快感了,哈哈哈哈。」

  

  宏格几乎讲不出话来,火终于升起,睪丸马上感觉到灼热的,睪丸开始出肉汁,肉汁开始发泡,酋长二话不说就将它切下放入口中。

  

  「你的睪丸比我们这些村民的更有味道,更腥更好吃。」

  

  烤到唯熟,村民开始支解他,宏格就在有意识之下慢慢的被食用完毕。

  沉睡在亚马逊的大地里。

第二章

某年夏天的一个傍晚,加利佛利亚州,洛杉矶,天主大教堂,学生比尔的办公室。

长沙发中坐着一名38岁左右的中将史蒂芬,他上唇留着一撇胡子,是那种雄武有力的军曹,身体因不断的操练已经结实得惊人,而脸部特有支配性的特征,让人望而生畏,他的裤腰带已松解,裤档大开。身穿纯白学生制服的比尔脸剔得很干净,恭恭敬敬地跪在史蒂芬两腿之间,双手被在身后,史蒂芬喜欢绝对的控制权,他不许比尔给他口交时,用手拿着他的阴茎,他让比尔的嘴上下套弄着他的阳具,比尔卖力地大幅度吮吸着,吸入时比尔的嘴把阴茎全部包在嘴里,直至碰到史蒂芬的结实腹肌上。军官把一根点燃的雪茄,放进嘴里狠狠吸了几口,另一只大手按在比尔的后脑勺上,让比尔白净的俏脸陷进他结实腹肌之中,军官的阳具进入比尔的咽喉,比尔呼吸很困难的样子,但同时又很享受,他喜欢被军人征服性的阳具让他窒息的感觉。他的纯白衬衫被38岁的年青教师吉姆撩起,白色的内裤扒到膝盖下面,吉姆双手抓住比尔的两手腕往背后扭,再往头的方向扳,比尔疼地呜了一声,头不由自主地往史蒂芬的下身送,比尔的脸深陷在军官下身的阴毛里面,可爱的臀部被迫掘高,吉姆看着雪白的美臀之间,一张一合的褐色肛门在向他邀请,他把粗大的家伙顶在比尔期待的肛门口摩擦,把比尔弄的酥痒难耐,臀部掘得更高,自主把肛门往吉姆的阴茎上凑。吉姆身子一低,整根家伙刺溜一下没入比尔的直肠内,比尔哼了一声,眼里噙着泪,虽然有些痛,但和直肠的空虚感消失之后的充实感相比,那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一个可爱的邻家男孩,此时如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迎合着吉姆的抽动,比尔的臀部很宽大,吉姆半跨半坐地插捣着身下的肉洞,比尔粉红色直肠内壁被阴茎带出来的样子让吉姆很得意他的性能力。

史蒂芬射精的时候把比尔的头抓的牢牢的,比尔瞳孔增大,脸涨得通红,太阳穴都鼓了出来,他知道比尔喜欢被精液呛的滋味,所以到这个程度也不松手,史蒂芬射出的精液量很大,大部分直接进入了比尔的消化道,一部分从比尔的鼻孔中流了出来,比尔的嘴边形成一圈白色的泡沫。

正当此时,办公室的门被突然打开,一名教会人员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

学生乔治比尔、中将史蒂芬和教师吉姆站在法官面前低着头,两名警官在其左右,法官宣布判决书,根据新通过的法律,宣判比尔三人因聚众淫乱被判阉割。

比尔戴着手铐被两个警察夹带进入行刑室的时候,看见吉姆和史蒂芬已经被固定在两个半米高的平台上,他们俩上身的衣服还在,史蒂芬穿着军服,甚至带着军帽,吉姆则是穿着西服三件套,他俩下身的裤子全部扒到了脚跟,屁股光溜溜的,他俩的头被铁圈固定使他们不得不仰着脸对着观众,耻辱感让他们俩眼睛闭着,默不作声。

比尔看见这情形和满满的观众群,他顿时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观众厅和阉割室以落地玻璃相隔,阉割室的情形一目了然,观众里面有各界代表,数名新闻记者和宗教人士等;行刑人是一名40岁左右的警官,他穿着短袖的警服,脚上的皮靴逞亮,他个头高大、粗壮肥胖,手臂上的毛很多,颇有屠夫的架势。

行刑人给比尔的脖子上戴上皮项圈,让他伏在刑架上,头固定在环形的头箍之中,行刑人拿出拇指粗的尼龙绳,把比尔的双臂反到背后绑起来,绳子深深陷入比尔的皮肉之中,然后再用一条绳子把脖子上的皮项圈和手臂上绳子连起来,使比尔的手臂以最大限度拉近头部,比尔痛苦地敖敖乱叫,这种绑法迫使比尔的头后仰抬高,眼睛和观众对视,更加增添了罪犯的羞耻感。行刑人把比尔的大腿大角度地分开,两个脚踝铐在地上的锁镣,然后把白色的衬衫撩起来,比尔里面穿着三角贴身底裤,行刑人直接把他的底裤撕破,让他的臀部完全裸露,观众的目光集中在学生的下身,毛茸茸的深灰色大卵袋悬挂在两腿之间,与在瘦削的白色腹部对比很是耀眼,阴茎被大卵袋遮住看不到,暗褐色的肛门周围长满了细毛。比尔屁股后面是一面很宽大的镜子,观众不但可以直接看见比尔的脸部,还可以通过镜子看见比尔的下身,比尔在喘着粗气,他的肛门也随着一张一缩,比尔身体被固定后,行刑人用一根细绳子把比尔的阴囊扎起来,绳子从阴囊下面穿过,拉紧固定在平台上的右角的钉子上。那根绳子拉的很紧,比尔的阴囊皮肤被扯得很长,观众看到比尔的短粗阴茎,从浓密的阴毛丛中探出一个头出来,行刑人拿出一罐油脂,手掏了一把抹在比尔的阴茎上,然后上下左右旋转快速地搓弄,比尔鼻子里面发出闷哼声,无法抵抗粗暴的快意,行刑人手中短短的阳物,不断增大变硬,最后涨大坚硬如铁,龟头铮亮通红。行刑人马上用一根细绳子,绕着冠状沟打了一个结,然后绳子拉紧固定在平台左角的一个钉子上,这样阴茎和阴囊交叉固定在平台之上。

行刑人把天花板悬挂的电动肛门栓拉下来,那电动肛门栓特别粗大,直径约5厘米、长30厘米,行刑人两根手指扒开比尔的臀沟,使肛门口撑大,然后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进其肛门,行刑人弄了几下使比尔的肛门括约肌松弛了些,便把特大号的假阳具的头,顶在比尔的肛门口,那假阳具是金属制成,除外形和阴茎一样之外,上面还布满了凸起颗粒。行刑人把肛门栓一点点地按进比尔的直肠,观众听到比尔不断的惨叫,几个女的掩住了脸;行刑人待肛门栓进入直肠一半,便把电的开关打开,那肛门栓便开始做活塞运动,速度越来越快…而比尔的直肠被巨大的圆柱体无情地穿刺。马达嗡嗡声和比尔的叫声混在一起,比尔突然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他的臀部掘起来,精液从马眼中喷将出来,一股又一股,喷射时间之久,量度之大使平台上布满乳白色的液体,不断地往地上流淌,比尔象是预感到这是最后一次射精,他释放着体内所有的贮存,观众席上的宗教人士面红耳赤,别过脸去。行刑人见比尔的高潮消退得差不多,他拿出一根大铁钉,对准冠状沟的中央,用大锤子把钉子砸下,钉子从龟头中央穿过进到平台里,比尔连声惨叫,眼泪直流;行刑人抡起大锤过头,一锤砸下,犯人的睾丸顿成粉末,平台上残留的精液被砸得四处飞溅,阴囊变得扁平如纸,比尔嚎叫一声,小便失控,黄色的液体刷刷的流到地上。

之后,中将史蒂芬,因官阶问题,用了种较人道的方法阉割,他以比尔的固定方式固定着,当然免了对比尔的羞辱;行刑人拿出手术刀,他在史蒂芬的左阴囊上面划了一个T字型,带着血丝的左睾丸暴露在空气中。行刑人把睾丸连其粘膜挖出来摆放在平台上,那睾丸背后连着附睾和一条输精管。行刑人以同样的方法把右边的睾丸取出来,史蒂芬已满身大汗,全身都在颤抖,他咬着牙忍着剧痛;行刑人把左睾丸拿在手里,输精管被扯成直线,持刀的手一挥,那输精管断成两截,史蒂芬啊的一声大叫,行刑人把睾丸放在一个玻璃容器里面,接着把另一只睾丸也割了下来也放在容器里面;成了阉人的史蒂芬还在大口地喘着粗气,行刑人马上把两只卵形的玻璃球放进比尔的阴囊里面,然后再用针线缝起来,史蒂芬顿时痛得叫声连连。

几分钟后,吉姆也以同样的手段被阉割了。

阉割后的三人像是完全失去了做人的意志,垂头丧气如瘪气的皮球一样,行刑人把他们从阉割刑具上松了绑,三人并排站着、低着头。他命令站在右边的比尔把手臂举高,学生一声不吭地服从行刑警官的命令,对自己的命运已经毫无抗争的念头,行刑人的大手抓住学生的后衣领猛地一扯,那已给鲜血染红的白色衬衫登时刺啦被撕烂了,行刑人三下两下把整件衬衫从学生身上扒了下来,扔在地上,流淌在地上的精液湿润了衬衫的一角,使衬衫的颜色更加暗红。学生一丝不挂的,正对着数十名男女观众,他瘦削的腹部下面是毛茸茸的大卵袋和已经看不到形状的阴茎…行刑人接着把史蒂芬和吉姆的衣服连撕带拉地剥光,也命令他们双手高举,他们的腹部下面,也是毛茸茸的大卵袋和肥粗的阴茎,暗灰色的包皮一圈一圈,把硕大的粉红色龟头包住一半,装着玻璃球的阴囊形状和阉割前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已无法勃起和射精了。

之后行刑人把三人平躺在地上,天花板上垂下三条绳套,行刑人把绳套分别绑在三人的左脚踝上,按动墙上的电钮,三人被单腿倒吊起来,并慢慢地360度地旋转起来,这是阉割后的示众惩罚,他们三人的位置里观众席仅半尺之遥,虽然隔着一道玻璃墙,但距离之近,观众仿佛嗅到了他们身上的大汗淋漓的汗臭。行刑人站在史蒂芬和吉姆之间,一手各拿着他们的软塌塌的阴茎,夸张地上下搓弄了几下,然后两根手指拎起仍然软绵绵的阴茎晃了晃,做耸肩状,观众哈哈大笑,行刑人走到学生比尔身旁,他把手指插进学生的肛门,另一只手像在搓着学生的阴茎,学生的阴茎还是没有动静,行刑人又夸张地耸了耸肩,观众笑得前仰后翻,三个阉人窘迫万分,眼睛不敢睁开。

行刑人提着一桶肥皂水和一把刷子,沾着肥皂水在他们身上刷了一遍,然后用剃刀给他们逐个剃毛,腋毛、胸毛、阴毛、大腿毛统统剃的干干净净,行刑人一丝不苟地履行着他的职责,甚至把他们肛周的细毛,阴囊上的毛也剃的干干净净。三个倒吊的阉人,如屠宰场里面的刚被宰杀的畜生一样,被行刑人翻来覆去的摆弄,完全失去了廉耻和反抗的欲望。

最后行刑完后,学生比尔被送到少儿劳教所服刑,史蒂芬和吉姆送到远洋的军舰为海员服务,三人成为士兵和劳教所服刑人员泄欲的工具,为期五年。

比尔在少儿劳教所那里除了吃饭和睡觉外,每天要做的就是8个小时被绑缚在特制的架子上,张开大腿,监狱官给他灌肠,然后用凡士林润滑他的肛门,让排着队的服刑少年,上来依次轮流前后奸淫他。上午时间学生的姿势是仰卧,大腿分开抬高、扳向头部方向;下午则是狗爬式,有时候也被绑成侧卧的姿势;无论绑成何种姿势,学生本人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反抗只会带来不必要的痛苦,只有老老实实放松自己的括约肌,让性欲亢盛的年轻人发泄。对年轻的犯人来说,有个洞插比自己手淫要强百倍,更何况物件是可爱的学生,比尔被阉割后不能正常勃起,但肛门被插入的时候,由于前列腺被不断的摩擦,他的阳物成半勃起状态,前列腺液体在肛门被侵犯的时候不断地流出来。半天下来,比尔的身上、口腔内、胃里、直肠内满是腥臭的精液,监狱官利用午休的间隔给他冲洗和灌肠洗胃,然后擦干身体,润滑肛门,绑好固定等待下午轮班。

比尔的整副牙齿在服刑之前已经被手术摘除,他的口腔喉咙是年轻人喜欢使用的地方,有时候肛门在一天接待了几十名犯人后变得很松弛,口腔在下午变得很受欢迎,年轻的犯人在给比尔口腔奸淫的时候,并不是通常意义的口交,动作不比奸淫他的肛门温柔,同样是幅度猛烈的插送,比尔从来没有机会主动的吮吸他们的阴茎,只能是被动地张着嘴,任由坚硬如铁粗短不一的阳具,在他的喉咙内一进一出直至射精,咽喉反射是免不了的,口奸的过程比尔总是泪眼汪汪,年轻的罪犯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他们或揪着比尔的双耳,或掐着他的脖子,往他的口腔喉咙猛插,往往是一插到底,直到他们的小肚子贴在比尔的脸上,然后拔出来一大半,再次猛地插入,肚子撞击比尔的脸蓬蓬作响,和臀部被插撞击带来的声音遥相呼应。

第三章

皇宫刑房篇

室外阳光明媚,微风和煦,适宜的温度让人感到惬意。独傲皇宫内一场调教 正在进行中。。。。。。独傲是一个集漂亮妩媚、严厉而又精于各种调教手段的S,在SM圈子里无人比肩。她对于调教的方式和程度掌控非常精准,把SM的精髓 体现的淋漓尽致,能根据每个M的喜好项目和接受的程度在最大的极致内让M充分的体验到独傲高超而又精湛独特方式的调教。既让M承受了所能承受的最大痛苦又 不对M的身体产生器质性和永久性的损害,在心理和身体上让M感受到痛并快乐的感觉,在天堂和地狱间轮回。。。老 大的调教并不是刻板程序化的,高明之处在于会随着调教场景的变化、情节的发展、M的承受能力,N多方式就灵光一现闪了出来。。。并即刻施展。在与M的问答 对话过程中时常暗设圈套、陷阱,让M不知觉间就掉了进去,即给老大的惩罚找到了借口,又充分调节了现场的乐趣和气氛。。。独傲每调教过一个 M后都对所有用过的器械消毒,以保证不给M造成可能的伤害。每一个被独傲调教过的M无不被深深的折服而永远的拜倒在她的脚下心甘的做为独傲的裙下之 臣。。。发自内心称独傲为老大!现实生活中的独傲如邻家姐姐一样优雅,小资,谦和温柔,多才多艺,才貌双全,对人和蔼可亲,又有着男人般的大度、豪 放。。。呵呵,本人愚笨,穷尽赞美之词也表达不尽老大的脱俗之美。。。每个被调教过的M,都被老大视作生活中的朋友。但在调教时老大绝对说一不二、不容忤 逆,因为这是在—-独傲的国度!!

皇宫刑房里独傲正对一个M实施着刑调。。。刑房四周、顶部及地面全用镜子组成,墙壁周围挂满各种调教用的刑 具,让置身刑房的M不由自主的感到敬畏、恐惧。。。这是个喜好被虐阳的M,在调教前独傲已经对他所能接受的方式、程度进行了详尽的交谈,独傲在心中已经有 了一个详尽的方案。独傲对每个前来调教的M都要相互详细交流和沟通,做到心中了如指掌,并与M事先约定好安全词和安全手势,以便在M承受不了时停止,就如 一个高超的导演和完美的演员已经把剧情在心中别具匠心的勾勒出来如何调教。。。眼前的M在皇宫刑房洗过澡后戴着面具只露出双眼、鼻孔和嘴,跪拜在老大的脚 下,因为要录视频老大非常体贴的不让M露出面部。老大坐在皇椅上用脚勾起他的脸M的眼中充满了崇拜和恐惧、敬畏的仰视着老大。老大用另一支脚摆弄着M的狗 鸡鸡问:“你是不是很贱啊?你的狗鸡鸡是干什么用的M虔诚的答道:“我很贱,我就是老大脚下的一只贱狗,我的狗鸡鸡就是供老大开心虐玩的玩具,任老大任意 虐玩,只要老大高兴就好。”“哈哈哈,”老大肆意的笑着说:“好,我会让你的狗鸡鸡得到它应有的调教,我开心了就奖励它痛苦,我不高兴了就惩罚它更痛苦, 贱狗能接受吗?”“是,任老大随心虐玩,只要不废了它就行。”“呵呵,这可是你说的,贱狗可不要后悔啊!”老大用脚狠狠地踩着M的龟头在地上捻了几下。目 光里露出几分残忍,心里暗暗说:“贱狗一会儿有你受的。。。”老大的调教都是由浅入深,由轻及重的螺旋式方式,让M一点一点的提高承受力,这个M的承受力 老大还是比较了解的,可塑能力算是中上。是个可供老大尝试开发以前未玩过的虐阳方法、花样,让老大展现能力、小试牛刀的一个M,但是在老大手下被调教过的 M,没有一个不连呼求饶!老大也喜欢玩玩没玩过的方法让贱狗在她手下生不如死,放声求饶。在刑房冷峻的灯光下,老大踢了一下狗鸡鸡说:“爬过去,坐在X刑 架下面M乖乖的爬了过去坐在刑架下,老大的美艳助手走了过来把M的两只手臂横绑在刑架上,并把M的双腿分开,这时M的阴茎与阴囊都垂摊在地面上,老大身著 黑色女王皮装,黑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高跟鞋,一身装扮恰到好处的衬托老大完美惊艳的身材。真的是让眼前的M会眼睛上天堂,身体下地狱!老大来到刑架前俯 视着脚下的M,眼神中露出了残忍和冷酷。。。

脚下的M现出了崇拜、不安和恐惧的表情,老大和她的助手交流了一个会意的眼神。“哈哈哈哈,让我们带你去鸡乐世界、鸡时行乐吧!”老大一语双关道。老大将 高跟鞋前头踩在M龟头上说:“先看看车的油门好不好用!”轻柔的踩动着,老大开始加重了脚下的力度。慢慢将脚踩到了底,狗鸡鸡竟然在老大的脚下一点一点的 勃起。。。老大反复的抬起、踩下、再到底。。。M无助的扭动着身躯,她的助手适时的扭住M的乳头,用力的捻拧着。。。“哈哈,我再踩个烟头!”老大开始用 鞋掌前后左右捻动着M的龟头,并渐渐的加大了力度,抬起再捻下。。。老大看着助手说:“呵呵,来个金鸡独立。”老大小幅度的捻扭着M的龟头,然后改为踩 踏,慢慢的将另一只脚向后抬起,踩着龟头及阴茎的鞋跟渐渐的抬起,老大的双手扶住刑架最后只有鞋前掌踩在M的龟头和阴茎上,M开始惨叫了起来。。。老大问 M好玩吗?M连连摇头又连连点头,她的助手也加大了手指下捻拧乳头的力度说:“贱狗唱的歌真好听。”老大和她会心的大笑了起来,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十秒左 右,老大缓缓的将鞋跟落到地上,M也减小了叫声,如此反复了几次。助手看得技痒说我也试试,老大和她交换了位置,助手调皮的用鞋前掌跺了一下M的龟头,M 疼的喊了一声,助手说:“开始奏乐!”也同老大般如此玩弄,老大捻扭M乳头的力度大了许多,最后捏住M的乳头,直到乳头一点点的滑出老大的手指。。。M同 时发出更大声的惨叫。老大和助手更开心的笑着。。。老大和助手又交换了位置,老大用鞋踢了几下M的狗鸡鸡,脱下了高跟鞋,手扶刑架穿着黑丝的一只美足踩在 M靠近根部的阴茎上捻动着,用另一只脚趾抓捏着龟头继而用足跟踩上龟头,两只脚全踩在M的狗鸡鸡上。助手继续捻扭着M的乳头,M不断的呻吟嘶叫着。。。老 大这时下来说:“把贱狗绑到X刑架上。”M被双臂和双足分开站着绑在刑架上。。。助手用手攥着M的阴茎和龟头使劲的捏了起来,放松再捏。。。另一只手也开 始攥着M的两个睾丸反复捏扭着,M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老大拿来根绳子,助手不失时机一手向下拉扯阴囊,另一只手向上扯拽阴茎,老大把绳子在M的阴囊和阴茎 间用了适当的力度缠了几圈并绑上。老大扯着手中的绳子开始用力,M随着老大的不断用力而向前痛苦的挺着身体,助手也拿来根绳子绑在M的冠状沟处同时扯 动,M随着扯动痛苦的喊着。。。助手突然换过老大手里的绳子从M的胯下穿了过去,转到M的身后,“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你还如何动?”在身后来回的扯动绳 子。。。M无所适从,痛苦的向老大求饶。。。过了一会儿。。。老大说:“给狗蛋负重,”助手爽快的应了一声,拿来了负重用的工具,开始一点一点的在M那绑 蛋的绳子上加上重量。M被绑的脚痛苦的扭动着。。。老大来到M的身前开始牵牛,并问M:“爽不爽啊?狗鸡鸡。”M咬着牙说:“爽,从来没这么爽过,谢老大 的恩典。”老大清楚的知道能如何让M痛苦而又不造成伤害。。。助手这时站了起来用手开始捻拧着M的乳头。。。 

一会儿助手转身在诊室拿回了几根截面为圆形的手术缝合针和缝合线,在M的眼前晃了几下,M知道又有更痛苦的事情在等着他了。。。M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老大, 但老大就像没看到一样,继续着牵牛间或用手弹几下龟头。。。助手将缝合针消毒后把缝合线穿到缝合针上用针体在M身上滑动着。。。慢慢地滑动到M的乳头 处,M好像突然明白什么了,痛苦的摇着头。。。这时老大将手中的绳子交给助手,拿起缝合针用另一只手捏起M的乳头,缝合针突然一下就刺进了M的乳头并缓慢 的对穿了出来,老大知道速度决定痛苦的程度。M大声的呻吟着。。。老大又来到M的另一个乳头前抚摸着然后捻拧了几下,另一根缝合针同样缓缓的穿过了M的乳 头。。。现在M的乳头上两根缝合针穿在上面,缝合线向下垂着。。。助手又拿起一根缝合针在M的龟头马眼处比划着,另一只手捏住龟头就要穿刺,老大突然说: “别!”M还以为是老大发了善心,感激的看着老大。。。谁知老大说了一句“先不要过多的让狗鸡鸡有流血、造成外伤的调教,一会儿在诊室还有更好玩的留给狗 鸡鸡尝试、虐玩。”因为老大的更擅长的是医疗虐阳调教,乳头在医疗调教里没有太多的用处,所以在刑房里就物尽其用了,这是下篇的事情暂且不说。“先放你一 马。”老大冷冷的看着M说,M不由打了个冷战。。。助手会心的笑了说:“好,一会儿要好好的欣赏老大的技艺,让我开开眼,如果可以我也试试手。”她们开心 的笑着。老大这时拿过绑在M龟头冠状沟上的绳子,一头和一边乳头上的缝合线拉紧绑在一起,冠状沟处另一头绳子老大也同样拉紧绑在另一个乳头上的缝合线 上。。。这时M的两个乳头和龟头紧紧的贴在腹部,M痛苦的呻吟着。。。乳头和龟头因为拉扯而有些变形,老大用手扯动着绑着M的乳头和龟头的绳子说:“哈 哈,对牛弹琴。”助手也同样的扯动着另一根绳子,M痛苦的晃动着头,由于阴囊上还有负重坠着他的睾丸,M直挺挺的不知如何能减轻痛苦,只有不断地求饶。老 大踢了一下坠在M睾丸上的负重物,M更痛苦的嘶喊了起来,负重物如钟摆般的在M的睾丸上悠荡着。。。折磨仍在继续,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但M觉得仿佛过 了一个世纪。。。老大这时用眼角扫了一下M已经因捆绑和负重而变得充血乌紫的龟头和阴囊,对助手说:“全解开换个姿势。”因被捆绑和负重而血液不流通的突 然通畅M感到瞬间更加痛苦。。。看着汗流满面和嘴角发干的M老大体贴的拿来一杯水,M说:“谢老大的恩典!”老大冷冷的说:“演出刚刚开始。”M不由得颤 动了一下身体。稍事休息。。。老大说:“贱狗鸡鸡,爬到刑架那里。”M乖乖的爬过去,助手将M仰面放躺在地上,将M的双腿双膝分开绑在刑架上,双臂也被绑 好。老大欣赏的点着头看着助手,M因双膝的捆绑,阴部而更加向上前方突出。。。老大扯拽着M的阴茎说:“看看档位好不好用?”开始前后左右的扯动着M的狗 鸡鸡。。。老大突然把M的阴茎向肛门方向摁下,M痛苦的呜咽着。助手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只花和避孕套,花枝已被修整的表面光滑,根部缠着 些许脱脂棉,老大接过花和避孕套将花枝放入避孕套,在避孕套外部涂了些润滑剂并抹了些在M的马眼处。对着助手说:“唉,可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牛上了!”助手 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老大将花枝在M的马眼处蠕动着渐渐的将花枝插入M的尿道口。。。随着老大的不断给力,尿道缓缓的吞噬着花枝。。。M呜咽着,在花枝 进入到尿道约17-8厘米时老大停止了运动,另一只手捋动着M的包皮在尿道海绵体周围刺激并探摸着花枝所进入处在的位置,老大感觉花枝刚进入到尿道球部就 继续向尿道里插进一些,停止在尿道球部中间,以避免再深入伤害到M的尿道。其实老大是有把握让其进入到M膀胱里的,但老大没有那么做,要保留到医疗调教时 再有更好的方式虐玩。。。老大捏着靠近龟头马眼处外露的花枝在尿道里抽插着。。。“鸡中生枝,”助手说。助手把仍然留在M乳头上的缝合针拉起松开。。。配 合着老大的节奏,一会儿将两根缝合线一一拉紧绑到M上方的吊扣上,M感到疼痛难忍,呻吟起来。助手抢过老手中的花枝模仿着老大的动作,老大拿过根蜡烛点 上,让其燃烧了一会儿,蜡烛里聚满了蜡油后靠近M的龟头开始滴蜡。。。助手停止了动作,绕动着花枝以便蜡油能滴到龟头的各个部位。。。老大接着拔出了M尿 道里的花枝和避孕套,助手拿过往尿道里滴蜡的专用工具,蘸些润滑液,使劲的撑开M的尿道口,费力的插入尿道。。。直至工具身体全部进入M的尿道,只留下膨 开的头部在龟头处,这时工具进入了约十厘米左右,老大开始从M的马眼口往尿道里滴蜡,M感到了尿道里高温的灼痛感。。。祈求着老大停手,老大看了M一眼 说:“这不是狗鸡鸡盼望已久的虐玩吗?快闭上你的狗嘴,不然烧你的龟头。先做个尿道蜡烛。”M只有暗暗咬着牙继续承受着。老大转动着蜡烛以便蜡油更快的熔 化,蜡油如线一般流入M的尿道,M感到尿道也像被高温熔化了。。。快滴至马眼口时将一根棉线立在尿道中间,渐渐蜡油已满至马眼处、然后溢了出来。继续在龟 头周围滴蜡,不一会儿,龟头上也布满了厚厚的一层蜡,棉线只露出一点形成蜡芯。。。老大满意的放下蜡烛。M的狗鸡鸡因为疼痛不停的颤抖着。。。片刻后蜡油 凝固.

独傲特诊室篇

皇宫刑房调教后,独傲吩咐M去卫生间小便,以避免因不慎而引起的尿路感染。M出来后在独傲助手的 引领下进入独傲特诊室,特诊室四周及顶部全由镜子组成,给人一种夺魂、恐惧、逼仄的感觉。在独傲特诊室七孔无影灯青白的灯光照射下,四周摆放着多参数脉冲 监护仪、肛肠镜、舌喉镜、妇检床、张口器、吊瓶架等等。各种钳、剪、镊、刀、钩、针头、针管、缝合针、线、妇产科手术器械包、女性计划生育器械包、男性计 划生育器械包及不知名的医疗器械。。。整齐的码放在手术器械车内,闪着夺人的寒光,让人看了不禁浑身冰冷、发紧。特诊室周围四壁挂着人体各器官生理解剖 图,给人一种震慑,仿佛自己被肢解了般挂在那里而感到不知名的恐惧。其医疗设施之齐全绝不亚于一个小型医院。手术室里散发出的阵阵刺鼻的药气味,使人感到 害怕。。。。M看了不禁心惊肉跳、毛发皆紧,转身想退出来,却被助手无情的推了进去。无影灯下一张妇科检查床冰冷地支在那里,助手把妇检床头升起至三十度 角左右,引导着戴着面具惊慌失措的M躺在妇检床上,M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助手将M的双臂分开用绷带绑在两边的固定架上,调整好妇检床的膝部支架 的高度和角度,抬起M的双腿,将双膝分开放在膝架上用皮带牢牢固定好。这时从两腿间看去呈M字型,阴部突出如妇检般向前张开。助手戴上灭菌手套,拿起消毒 棉球开始擦拭着M的肚皮,那蘸了消毒药水的棉花,一擦在肚皮上,M觉得特别的冷。然后在M的腹股沟处上面铺好手术洞巾,只将M的阴茎及阴囊暴露在外面。随 着消毒棉球向下移动至生殖器官及周边区域,M感到了阴部冰冷刺激的感觉,打了个寒噤,不由自主的抖动着双腿。助手抚弄着M的生殖器阴阴地说:“如果不老 实,老大会让你变成妇人的!”助手继续仔细全面地消毒,待消毒液挥发后,然后猛地一拽M的阴茎和睾丸。然后做着相关的准备工作。。。最后拿来墨绿色的灭菌 敷巾盖在M的脸上,M的眼前顿时进入到无尽的黑暗之中,助手回身打开了“手术中”的指示灯。助手喊到:“老大,准备工作完毕!” 

这 时M听到从楼梯上传来了缓慢而清晰的“咯噔、咯噔、咯噔”高跟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渐渐地靠近了M的身边,M不禁浑身紧张、牙齿打战,开始扭 动着身体想要逃脱。。。独傲哈哈大笑说:“害怕了?呵呵,可惜晚了!”助手开始帮独傲更换好手术服装,然后助手猛地揭下M脸上的灭菌敷巾。M被突然的强光 刺激而反复的睁、闭眼睛以适应光线。。。M惊惧的看到已经换好墨绿色手术服的独傲,站在自己的双腿间,秀发掖在墨绿色的手术帽里,只余发际在手术帽外,戴 着墨绿色的无菌口罩。一双秀眉下美丽的双瞳中透出冰冷逼人的寒光和杀气。。。注视着M。M身体不由一抖,一种不详的惊悸在心里升起。。。助手帮独傲套上灭 菌手套,老大抚弄着M的阴茎和睾丸,捋动着M的包皮露出龟头,M因为惊恐惧怕而阴茎变软,但阴茎在老大反复的刺激之下却不由自主、不争气的慢慢勃起。。。 助手这时也已换装完毕站在M的身边,看着老大的动作说:“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硬气?小心老大咔嚓一下就全没了。哈哈哈哈哈。”M现在已是人为刀俎,我为 鱼肉,M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和肉体已经被攥在老大手里,任其宰割。吓得两腿像弹棉花似的不住打颤。无助地祈望着独傲,继而声音颤抖着说:“求老大过会儿手下 留情,千万别下手太狠,留贱M一条小命!”助手在旁边接过话说:“哼哼,那就要看老大到时的心情了。听着,别一开始动作就乱鬼叫,否则老大会下手更重的, 到时把你的蛋摘下来就只能怨你自己了啊!明白了吗?”M连连点头说:“明白,明白。”老大对人体生理解剖特别是生殖器官的生理构造解剖绝对是了然于胸,闭 着眼睛都能找准其解剖位置。是医疗调教中的绝顶高手,这点小把戏相对于老大只是小儿科的节目,即使在医院老大也是专家水平。

老大的医疗调教项目主要有:体温,听诊,皮肤检查,全身消毒,备皮,阴茎检查,肛门检查,指检肛门,进口药物麻醉阔张肛门括约肌,前列腺按摩 ,肛镜检查,中药灌肠滞留并塞入跳蛋进行震动吸收,氯化钠水溶液尿道冲洗,龟头麻醉,宫颈扩张器阔张尿道,乳头刺激,真空灌增大乳晕,束腰,灌肠,住院护 理,静脉点滴 肌肉注射,红十字架绷带,手术洞巾,进行导尿,阴囊穿刺注射氯化钠水溶液,钢针穿刺,鼻饲,夹舌喉镜检查,张口器进行强迫滴流吞咽, 开眼器滴露养护,心脏按压,模拟生育,模拟阉割睾丸等等。。。老大背对着M将手术器械车里的各种器械逐个拿起、放下,用不断叮当的声音故意刺激着M那紧张 而脆弱的神经。。。持续了一会儿老大才拿起一把卵园钳转向M的双腿间,娴熟的钳持在M的龟头左右翻看着,并暗暗加大钳持的力度测试着M的承受力。。。M开 始呻吟了起来。老大对助手做了个手势,助手会意地到冰箱里拿出个器械盘,里面排列码放着已消毒后的各种直径宫颈扩张棒、尿道扩张棒。助手看着M坏坏的说: “老大看天太热,喂鸡鸡冰棒吃。”老大拿过个直径适中的尿道棒,用消毒棉球擦拭几下并涂上润滑液,然后在M的马眼处也涂抹好润滑液,将尿道棒缓缓的插入M 的马眼向尿道一点一点深入,M感到冰凉的感觉直入尿道并延伸着。。。老大向下略压着M的阴茎,尿道棒顺利的全部进入M的阴茎,M不由打了个冷战。老大又向 上扳起M的阴茎,尿道棒慢慢的又滑了出来。老大将尿道棒、宫颈棒不断按顺序直径加大逐个放入M的尿道。。。最后老大拿起直径最大的宫颈棒缓慢的插入M的尿 道,进入13-4厘米后向下扳压M的阴茎,宫颈棒顺滑的转过尿道L弯深入至M的尿道球部,老大娴熟略微一用力,宫颈棒顺利的进入了M的膀胱,M因紧张而身 体颤抖着。老大目光冷冷的看着M,而后在尿道和膀胱之间来回抽插着宫颈棒。。。助手仔细观察着老大的动作。然后助手转接过老大手中的宫颈棒,按着老大的动 作模仿着,老大在旁边用语言指导着助手如何做。M感觉到助手的动作比老大生硬了许多因疼痛而呻吟着。。。这时老大在助手手中抽出M尿道中的宫颈棒,丢到一 边。

老大在器械盘里拿起宫颈钳,一只手熟练的张开宫颈钳,一叶插入M的尿道口,然后钳持在M的尿道口和龟头之间,不断变换钳持的 位置和力度并观察着M的表情,M因疼痛而开始呻吟、战栗,继而大声的惨叫起来。。。助手这时拍了一下M的睾丸说:“别鬼叫!老大现在给你做妇检,呵呵,并 且还要给你做人工刮宫流产术。”M疼的一抖身体,呜咽着。老大松开宫颈钳将其闭合,顺势插入了M的尿道。。。助手递过一只28厘米长的扁柄钝口子宫刮,老 大拔出M尿道中的宫颈钳,将宫颈刮插入M的尿道,顺时针转动、深入并不断在尿道壁上刮动着。。。M绷紧了身体。。。老大缓缓的拔出钝口子宫刮,助手又递过 一只29厘米长的四方柄钝口子宫刮匙,老大又将钝口子宫刮匙同样插入M的尿道依然不紧不慢适力的刮动着。。。M感到尿道壁传来丝丝的隐痛,老大意念一动将 钝口子宫刮匙渐渐深入尿道至M的尿道球部向下扳压M的阴茎,转过尿道L弯,将钝口子宫刮匙进入到M的膀胱,然后缓缓的深入并感觉着手中刮匙的阻力。。。M 突然觉得膀胱上部有点涨顶,绷紧了腹部扭动着身体,老大停止了子宫刮匙的前进。开始轻柔的刮动着膀胱壁。。。M觉得膀胱壁有些酸胀的感觉,这时子宫刮匙基 本只剩手柄露在龟头外面,老大在施术的同时向助手详细讲解着刮宫术的方法、步骤、力度和宜禁事项。。。老大拔出子宫刮匙,又将助手递过的30厘米长的宫颈 刮匙插入M的尿道在尿道里不断深入刮探着,助手仔细的看着老大的动作,在心里默记着要领。。。助手在器械盘里拿过宫颈扩张钳,试探着在M的尿道口宫颈刮匙 两边插入尿道,M负痛喊了起来,助手并未因M的喊叫停止动作,而是慢慢的张开宫颈扩张钳,撑开M的尿道口,一点一点扩至极限,老大将宫颈刮匙退出,拿起子 宫颈活体取样钳,助手合上宫颈扩张钳,抽出M的尿道口。老大把子宫颈活体取样钳插入M的尿道,在M的尿道中段钳夹着,并逐渐加力观察着M的表情,M感到疼 痛不断加剧开始不断的告饶乞求着老大,这时助手准备好了人流吸引管,老大会意的点点头,说:“贱M,就先饶了你这次。”然后退出子宫颈活体取样钳,接过助 手手中的人流吸引管,人流吸引管的直径为8mm,插入M的尿道,启动负压转动人流吸引管在尿道壁上吸动着。。。助手坏坏的说:“呵呵,男人也有子宫可以流 产啊,太好玩了。贱M,干脆让老大真的把你变成女人算了!”M面露惊色紧张的摇着头说不。人流吸引管吸引持续了一段时间后,老大又将钳、剪、镊类等直径合 适头部圆滑的器械一一插入M的尿道里试探了一番。。。

助手拿起灭菌长巾为老大拭去额头的汗珠,老大目光严厉的盯着M,M悚然惶恐 的看着老大。这时助手一手攥紧M的阴囊一手拿着疗绷带,将绷带在阴囊根部紧紧的缠着M的阴囊,随着绷带的缠绕M的睾丸渐渐被绷紧凸出,然后将绷带又在M的 阴茎根部与阴囊一起缠绕了几下绑好。助手拿起榨精器把上、下压板分开,扯起M的阴囊塞入压板,并将睾丸放在压板中间适当的位置,然后开始紧固压板螺栓, (上、下压板是用玻璃制作的)只见压板一点点的向一起合拢,M的睾丸渐渐地被压扁。。。在玻璃板上看去被压紧的睾丸部分毫无血色,呈现出可怕的青白色,M 的手紧张的攥了起来,腿也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老大看着压板的间隙,示意助手继续闭合榨精器,M感到睾丸处传来的持续疼痛,嘶声的喊了起来,老大用手势 让助手停止了紧固,这时上、下压板间只有大约1厘米多点的间隙,睾丸被压成饼状,显现出椭圆型的青白色贴在玻璃板上。。。那一刻M真的希望老大把他的睾丸 割下以减轻奇涨和痛苦。老大在器械盘里拿起消好毒的不锈钢针刺滚轮,在M的眼前用手拨动着,M紧张的瞪着眼睛,老大将滚轮放到M的胸部稍稍用力开始向下缓 慢的滚动着。。。滚轮渐渐转到下腹部至腹股沟部,M全身一震,腮边的肌肉一下子变得僵硬,明显地抽搐起来。M因疼痛绷紧了身体。老大抬起滚轮,一手剥开M 阴茎上的包皮露出龟头,持住M的龟头在上面滚动起来,并不断的加大力度。渐渐龟头渗出点点血珠,M不断的惨叫着。。。老大又将滚轮移至榨精器的睾丸处,M 的睾丸因紧束血液不流通,未压榨的部分呈深紫色老大将滚轮塞入上、下压板间的睾丸处缓慢的滚动着不锈钢针刺滚轮,暗暗的加大施压力度。。。M声嘶力竭的喊 着,乞求着老大停止。老大欣赏地看着榨精器间M的睾丸皮肤上已经渗出的密密血珠,满意地停了下来。M嘴里不停地谢着老大。。。助手也惊喜地看着老大的杰作 连连地赞美着老大。。。

助手从器械车的盘中拿起个30ml一次性注射器,注射器的顶端已被整齐削掉,管壁顶端打磨圆滑,以免划伤皮肤。助手抽出活塞,将其反向插入,这时拉柄变为 在最底面,将活塞推至底面,并抹了些润滑剂在注射器底面。然后又在M的阴茎及龟头上均匀的涂抹了大量的润滑剂,把M的包皮撸起盖住龟头,将注射器贴住包皮 口拉动活塞,只见M的包皮在注射器的抽吸下向后褪出露出龟头,并向前滑动,阴茎已被一半吸入针管之中。。。再一用力,阴茎被吸到针管顶部,助手拉出活塞, 将针管一手向M耻骨方向推动。M的龟头缓缓露出针管,助手顺势一拽龟头,针管的拉柄紧紧贴在M的耻骨上,只露出龟头和一段阴茎在针管外。。。老大用赞许的 目光看着助手娴熟的动作,然后用手拉动M阴茎上的针管观察着。。。老大皱着眉说:“有点紧了,换一个。”助手在器械盘里又拿起一个50ml同样经过改造的 注射器,老大一手使劲的拔着套在M阴茎上的注射器,一手捏压着M已膨大在针管外的龟头,把M的龟头推入针管。。。一用力快速的拔下针管,M负痛喊了一声。 助手将50ml的注射器依照原来的方法套牢在M的阴茎上,这回只露出龟头在针管外,助手抚弄着M的龟头,龟头渐渐的膨大卡在针管外面。。。老大看到满意的 点了点头。这时M的阴茎如同套在负压管里一样勃起着。。。

第四章

我是一名商人,我经营着一座阉割工厂。今天,有数十位富人来到了我的工厂要求参观,我走在前头,为他们介绍。

我的客户有很多,都是有钱人,他们有的吃人屌为了壮阳,有的则是为了口腹之欲,有的是为了买回家观赏把玩。

我这里卖出去的屌,都是从十七八的男孩子身上阉割下来的,一开始,我只收养了十个男孩十个女孩,我把他们养在工厂,长大了让他们自己繁殖。生出的孩子被分开圈养,等性成熟了再进行配对交配。

这些孩子们,我会留下一部分进行生殖循环,另一部分则是销往各地。

幼女、处女的销量比较火爆,而有一些人不喜欢处女,因此我会专门将一些女孩投放到流水线上进行流水破处,这些女孩们上了传送带,每过来一个少女,工人们就会用带有乙醚的毛巾对其进行麻醉,随后少女会传送到下一个地点,由专门的机器插入其阴道进行破处,之后打包卖出。

这些被卖出的人,不会造成人口丢失,对国家没有影响,因为他们都是我在工厂里生产出来的,在政府那里等于不存在。

至于男孩子就更值钱了,这些男孩子们,从出生开始,就会有工人每天为其按摩睾丸和阴茎,在他们稍大一些以后,还会排队进行生殖器检查,阴茎太小的,都会直接被阉割,并注射大量雌激素,卖给那些男同富人,以及心理变态的有钱人或富婆,而那些检测合格的男孩子们,这会被注射定量的雄性激素,同时,工人们还会为其睾丸、阴茎注射促性腺激素,并每日为其进行按摩,使其生殖器日益壮大,这些孩子们长大后,其睾丸将如同成年人拳头般大小,阴茎也会长到少女小腿般粗细,手臂般长短,随后他们会被进行三个月的采精作业,粗大的器具会插进他们的肛门,通电后刺激前列腺,同时睾丸也会被贴上电贴片进行电流刺激,阴茎则由工人操作,进行导管和口交,使其大量射精,并进行收集,可怜的男孩们,会在长达三个月的持续射精过程中昏迷,随后他们会被集中进行阉割,精液做成饮品,而切下来的鸡巴,则会被冰冻起来,或是进行加工,卖给富商们。睾丸则是单卖,可以泡酒,也可以穿串。被阉割后的男孩们,则会被带走进行治疗和集中训练,培养其成为富人的玩物(肛交)

讲到这里,我摸了摸手边的一根疲软的大鸡巴,那鸡巴的主人,此时全身都被布包裹着,只有头和一根鸡巴两个大篮子露在外面,他被直立的固定在我身旁,嘴巴被胶带堵上了,我啪的打了一下那根粗绳般的男根,那鸡巴篮子顿时晃动了几下,一旁的一个富婆饥渴的留下了口水,双眼直直的盯着那男根。

富婆旁边的一个富商满脸淫笑对她说道“看你那么饥渴,一会要不要……”

还没等他说完,那富婆就呸了他一口,接着讥笑道“就你?就你那根牙签?”胖富商脸上立刻挂不住了,只听他说道“哼,这玩物的屌大是大,恐怕也不见得有多硬吧”我冷笑一声,拿出抽屉里的润滑油挤到手掌上,当着大伙的面就撸起了那男孩的鸡巴,男孩满脸通红,鸡巴顿时硬了起来,那硬挺的鸡巴,竟然有少女小腿般粗大,我又拿来一根拖布杆,狠狠的抽在了男孩的鸡巴上,男孩痛苦的闷哼了一声,那根拖布杆居然断成了两节。富婆见状兴奋的大叫起来,那富商则是一脸怨毒的死死盯着男孩的鸡巴。

我又擦了点油,双手继续撸着男孩的大鸡巴,同时工人也将手伸进了男孩的屁眼里,按着男孩的前列腺,没多一会,就见男孩一脸痛苦之色,我急忙拿出小盆,男孩闷哼一声,一大股精液顿时射了出来,整整一个小盆,装满了男孩的精液。

这精液,男的喝了壮阳,女的喝了补阴,当即便被那富婆买走了。富婆对我笑道“先生,这个男孩您卖吗?”我微笑着点头道“当然,他虽然是样品,同样也是要卖的货物,起价五千万。”那富婆毫不犹豫的要开支票,这时,那富商大叫道“六千万,我要你阉了他!”那富婆冷笑一声道“你以为阉了他就没有人比你大了吗,我出七千万”周围人顿时大笑起来

那富商脸色越发难看,只见他一摆手到“一个亿!我出一个亿,我要亲自阉了他出口恶气!!”周围人顿时惊叹一声,那富婆恨的咬牙,却明显无济于事。

我看没人再出价了,便对富商到“他是你的了。”

那富商满脸阴狠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男孩的一颗大睾丸,接着狠狠的握住,哪成想,他握了半天,也没有将男孩的睾丸握碎,男孩呜呜的哭叫着,不断挣扎,富商气的照着男孩的睾丸便一拳打去,啪的一声闷响,男孩泪流满面的昏了过去,但是那颗睾丸依旧没坏,富商左右开弓的打了好几拳,那男孩的睾丸依旧没有坏掉,反而因为被打肿了而显得更加雄壮了。

富商双手狠命一挤,一股精液一下子喷了出来,喷的富商满脸都是。

富商气的暴跳如雷,命人解开男孩身上的布,双手抓着男孩的双脚,狠命的朝着男孩的睾丸踹去,男孩此时早已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了。

富商分开男孩的双腿,穿着皮鞋的大脚狠狠的踩在了男孩的睾丸上,并不断的蹦跳,男孩的睾丸终于啪的一下碎裂了,富商伸手摸着男孩碎掉的睾丸,同时用力的撵着,他要让眼前这个男孩彻底变成太监,要让他体验更深的痛苦,直到男孩子孙袋中的篮子完全变成了糊状。随后,富商又双手握住了男孩硬挺挺的大鸡巴,他变态的将手指伸进了男孩大鸡巴的尿眼里,一根、两根、三根…男孩被疼醒了又昏迷了好几次,最后那鸡巴的尿口,已经被完全的撑裂了,富商这才拿起刀,一刀割下了男孩的生殖器插进了他的屁眼里,那睾丸也塞进了男孩的口中,我的医务人员见富商发泄完了,便将已经休克抽搐着的男孩抬走了。富商对我说“如果那小子能活下来,就运到我那里,我不但要阉了他,我还要每天菊爆他,让他永远不得安宁,成为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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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是一个住在纽约市的华裔美籍男子,我叫Andre,178cm的身高和平时上健身房磨练的身材,以及在华人中算大17公分大屌,然而我是一个奴隶,完完全全的奴隶,但我的工作是纽约州立大学的助教。七年前,我在纽约市的同志sm crusing吧中认识了我的主人,Martin,35岁,185公分高,长年健身的结果有分明的胸腹肌,以及在外国人中算普通的20公分大屌,他同时也是纽约市立曼哈顿医院的主治外科医生。

  七年来,我们长时间的主奴关系,已经让我们两人深深的爱上了彼此,我们彼此也都有一份相当好的社会保险和薪水,就在今年,我和主人讨论了,我们共同的最后目标,就是,让我完完全全的臣服于成为一个奴隶。

  在这七年当中,我的主人先后分别为我穿上了作为奴隶标志的两个乳头环,以及龟头环PA,这些环在经年累月的扩环之下,已经有很可观的成果,乳环的直径的粗度已经有约0.4cm左右,而龟头环的粗度已经达到了0.6cm,我的尿道已经完全被环所塞满,每次射精时都是徐徐流出而非激射出来。在这七年的长时间调教中,我从一无所知,到现在成为可以任人摆布的奴隶,都要多亏主人的调教,从浣肠,导尿,穿刺,到这最后的调教前,我已经能顺利的将主人两支双手放入我的骚穴中。

  经过长时间的讨论,以及反覆的思考之后,我和主人达成协定,我们决定一起完成我们的梦想,最后的调教,而在最后的调教之后,主人将会把我的身体拍成一份写真集,作为我们永远的收藏,而此后,我将完全的成为主人的奴隶。

  在2004年一个星期六的夏夜里,我的主人和我联名一起对纽约市所有认识的sm同好发出了邀请函,并说明的最后调教的内容,并请所有参加此次Party的同好附上医院检验的HIV报告结果,作为最后入场的凭据。是的,这是一场Bare Back无套实干的Party,但是,奴隶只有我一个人。在整理所有的回函之后,总计有约50位合乎条件的主人以及能够接受我们最后调教要求的同好参加。

  我的主人已经以维修保养的名义将医院的部分设备运载出来,我们所选择的是威斯康辛州的一个度假农场,能够容纳所有的来宾。我生命中的这重要的一天终于来到了,在此之前我禁欲了大约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并且加强我的肌肉重量训练,使身体的线条更加明显,并把我自己的肌肤晒的像刚烤过一般的金黄略为带黑,而当我完成了这些初步的准备工作之后,已无比亢奋的心情来迎接这天晚上的到来。

  报名者一个一个的走入度假小屋的马厩中,而我已经将我的身体从内至外的清洗了干干净净,等待五十多位壮主的到来。主人在所有的来宾到齐之后,像展示一般的将我的身躯绑在钉成大字型的木架上面,两腿与双手绑在一起,以便将我的屁眼以最大的可能性张开在所有的来宾的面前,我的17公分大屌早就已经用屌环以及棉绳漂漂亮亮紧紧的捆了起来,而因为在调教前使用了2000毫克(约是四颗正常份量)的威而刚,而坚挺万分,屌上的筋脉血管陇起,穿环的马眼已经泛着精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屌环是钢制成的,长度大概是5公分左右,厚度约1公分,将我的大屌和我的鼠溪部拉开,而棉绳则将我的两颗睪丸漂亮的分成两颗紧实的肉球,表皮光华异常,而正对着我的是一片长宽200cm的落地镜,让我自己可以看见我自己的样子。

  来宾们首先向我致敬,对于我选择了成为终生的奴隶而骄傲,接着,所有的壮男们在这样强烈的视觉诱惑下,纷纷排队提起早已勃发的阳巨,进入我的洞穴,我的洞穴早已经对于一般的屌没有任何的特殊反应,因为在七年来的拳交调教中,我早已习惯了被充满的感觉,猛男们鱼贯的将大量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或是我的口腔中,我的身体已经被精液所沾满,我想我体内的精液应该不会少于50cc吧!但这不过是宾客给我的贺礼,为了庆祝一位完全的奴隶诞生所致上最崇高的敬意,所有的客人在猛操我的同时也以前面人所留下的精液当作润滑剂,男性的味道散发在空中,更激起了之后还没有干我的来宾的性欲,他们或是提屌抽插,或是以拳头满足我的屁眼,直到我的肛门的扩约肌松弛到让直肠的一部分外露出来,就如同红色玫瑰花瓣盛开一样。我或是吞下,或是被射入的精液不过是为了补偿我日后成为完全奴隶的代价。在所有的宾客将他们的贺礼送我的体内之后,我在宾客中挑选了一位金发的帅哥,作为我主人的助手。

  金发帅哥将绑住我的十字架慢慢上升起到所有的宾客都能一览无遗我的下体的高度,这时,他慢慢的将拳头塞入我的奴隶阴道中,很快的一只手进去了,我感觉无比的兴奋,拳头塞满了我的直肠,按摩着我的前列腺,我的阴茎这时已经涨成紫黑色,淫水和尿液不断流出,接着另一只手也慢慢的从缝系中挤入我的直肠内,我更加的体验到撕裂的快感,就这样,我在五十多位主人提供的精液当成的润滑剂下,被双手拳交了,两只手直到手腕的部分都被我的屁眼所包围,当着所有人的面前。

  然而这场最后的调教并未结束,我的主人Martin终于上场了,他将我身上的精液全部以水柱清理干净,同时将我的下体以手术室灭菌的成续完整的消毒,这时我的屌已经持续博起了四个小时了,在棉线以及屌环的束缚之下,已经慢慢的变成了黑色,但我仍然有感觉,我知道我即将完成为我的梦想,我的兴奋代替了我的痛苦,虽然阴茎肌肉组织即将坏死的痛苦以及肛门被双手拳入的撕裂,都挡不住我想要成为完全奴隶的冲动。这时金发帅哥在充满我的体内约10分钟后,一股作气的将手抽离我的屁眼。我从镜中看到,我的花苞绽放的从来没有如此的鲜艳过,并且大量的精液随之涌出,就如我的肠道就像是一巨大的马眼,涌出比平常射精多出数十倍的精液。

  主人这时对所有的来宾宣布了我将发表我的奴隶契约,我高声的以我最宏亮的声音一边压抑着肉体的痛苦,但却一边享受精神的愉悦说出:

  我,Andre,愿意将我的一切奉献给我最挚爱的主人Martin,成为主人的奴隶,至死不渝,今天,我将奉献出我的男性的象征,给我的主人,成为主人的阉奴。

  全场的来宾报以热烈的掌声,我的主人用爱怜的眼神,温柔的双手爱抚遍了我的全身,并亲亲的亲吻了我的龟头环之后,对我施打了局部的麻醉, ,同时在我的大腿缠上止血带,以压迫通往阴茎的股动脉,接着我服用了相当剂量的大麻,主人帮我做最后的手淫,我的精神已经几乎要达到高潮的那一刹那,他利落的将我的阴茎以及阴囊以环切的方式迅速割下,就在那一刹那,我感到无比的荣耀,是的,我终于成为主人的阉奴了,剥夺了欲望的自由成为了主人彻底的奴隶,痛苦、兴奋、高潮,同一时间,我从镜中的我看到大量的尿液、精液、血液,从我那没有阴茎存在的尿道口喷射而出,最后的一次高潮伴随着巨痛使我几乎丧失了意识,但我从镜中我看到了,我似乎走在金红相间的地毯上,迈向奴隶最后的一步,我似乎听到了全场对于我坚持奴隶之路的欢呼。

  我终于成为主人的阉奴了

  当我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主人已经用医院搬来的机器将我的后续程序妥善处理,并且做了完整的缝合,同时在我那没有阴茎的尿道孔上穿上了一个钢环,并且把我那已经割下并带有粗大龟头环的阴茎以及整副阴囊和睪丸注入了福马林,它看起来,比还留在我身上时更加的巨大,主人慎重的将他放置在装满防腐液体的玻璃罐中,我很欣慰的看着主人,我们深情的拥吻在全场的祝福中。

  三个月后当我完全康复伤口复原后,我拍了一份裸体的写真集,在此前我服用男性生理激素并且大量的作了肌耐力的训练,而完成的写真集就是那样的令人赞叹的完美,在健美先生的体态下,垂挂在我两腿间的不再是代表我男性象征的阳巨,而是象征奴隶最后完成阶段,那穿过我已经阉割的尿道孔的巨型钢环。

  我,Andre,29岁,178cm/72kg,华裔美籍的纽约人,黑色短发有着坚强刚毅的脸部轮廓,脸上的两道剑眉更增添我的气质,健身运动有明显的胸腹肌。从外表看来,我是一个百分之一百的男人,走在纽约这个人种混杂大都市的街头,我依然能够吸引不少人群的目光。然而,在鲜艳的衣着下,我的真实身分是个奴隶,身上有三处的穿环,两个巨型的乳环以及一个穿过尿道口的钢环。特别的是,我已经在三个月前将我的男性象征:17cm长的的阴茎以及两颗如同高尔夫球大小的睪丸及阴囊献给了我的主人。神圣的奉献:阉割,我割下他们,让自己做到奴隶最后调教的第一步。

  我阉割后的下身已经是一片的平坦,我的主人贴心的在我没有阴茎的尿道口穿了一个巨型的钢环,以这奴隶的钢环象征代替我原本的阳巨,同时烙印着Slave五个大字在我的原本阴囊的位置。原本与我相连接的硕大阴茎以及睪丸被注射进了大量的防腐剂,由我的主人Martin保管着。三个月过去了,我复原的很快同时也按时注射男性激素,因此我的身体仍然肌肉纠结同时我依然有着强烈的性欲,或者应该说是强烈的被奴役的欲望吧,每当我自己看着自己在阉割

  Party上的录影,我都有一股冲动的性欲想要发泄,但我却只能紧握我六块腹肌下的钢环,以它代替我的阴茎来自慰,没有了睪丸及阴茎的我,对于所剩下的性器官特别的敏感,对我而言抚摸我的胸肌上的两个钢环就如同套弄着我的龟头一般的刺激,以拳头或巨型的假阳具将我的肛门充满也同样能使我达到高潮,最兴奋的时候,我能够喷射出夹杂尿液以及前列腺液混合的透明液体,特别的是用喷的而非一般小便时是伞状洒出来的。

  阉割后的三个内我辞退了我任教的教职,卖掉了我纽约曼哈顿区的公寓以及手上为数不少的有价证券换成了大约100万美元的现金存入银行内,并与我的主人Martin签立了契约书,将自动由我的帐户内每年转帐2万美金给我的主人到我死亡为止,而我本人则住进主人在德州的一间农场中,成为主人的奴隶之一,侍奉我的主人,而我的主人每周末都会飞到这个农庄中度假,而我的调教也集中在这两天中,其他的日子,我被允许休息健身以及准备下一轮的调教。

  在这座农场中,有完整的所有刑具,以及主人购下的设备。已经住在其中的还有另外两名奴隶,他们也都是自愿进入主人的农庄中成为侍奉主人的奴隶,他们分别是Paul以及Leo,而他们也都自愿把自己男性的象征奉献给了主人,而我也在之后的日子中与他们成为最好的同志。

  Paul是我们当中最年轻的一个,他是个白种奴隶,外表看来大约25岁左右,有着186cm的身高,发达的胸腹肌以及酷似海登?克里斯丁的外表(星际大战饰演安纳金?天行者的男主角),穿着与我相同的巨大乳环,而同样也自愿的让我的主人割下了他的阳巨及睪丸,我看过盛放他男性象征的玻璃罐,他的阴茎洁白而粉嫩约有19cm长,硕大的龟头有鸡蛋大小也穿了巨型的屌环,而两枚睪丸被粉红色的阴囊包住,大约有两个棒球那么大,他告诉我,他在将阴囊献给主人之前,就要求主人先将防腐剂直接注射进入阴囊中,虽然更增添了痛苦,但却造就了如此完美的艺术品,他说,当他看着他切下的男根及饱实硕大的阴囊,一切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Leo是黑人奴隶,黝黑结实有着一张威尔?史密斯的脸孔,他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190cm以上的身高,身上连一分多余的脂肪都没有,由鼻环开始,舌环、唇环、乳环、肛门环,以及最重点部位的三重尿道环,他已经切下的阴茎竟然长达26cm,龟头除了一般的PA之外,沿着冠状勾还穿了一排的小环,阴囊也从正面穿了金属环将两枚鹅蛋大的睪丸分开。

  我们三个人是目前为止,主人完成最后调教的三个奴隶,其他尚未献身的奴隶则不被允许住在农庄中,而当主人邀请其他主人开SM Party时,我们三人则成了主人向他人炫耀的三件宝贝,而我也以此为荣。

  九月份的第三个星期,秋日的夕阳特别的闪耀刺眼,我正式向主人报到,主人在农场的大门口等待着我的到来,Paul以及Leo随侍在侧,身上一斯不挂,跪在主人的脚边。我站在主人的面前放下了我随身的一个小包包,直挺挺的站好,七年多来的默契,已经不需要多说些什么,主人爱惜的隔着衣服抚摸我的全身,我兴奋的发抖,接着,用力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顺从的跪下,主人拿出一把剪刀将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剪开弃置于地上,我兴奋的乳头都挺立了起来,太阳炙热的曝晒,使我身上三处钢环都发烫,让我更加的兴奋。主人掰开我的嘴巴,掏出了他的巨屌,将尿液一股脑灌入我的口中,我兴奋发抖的吞咽下所有金黄的圣水,并将主人屌上的污垢舔了干净,主人满意极了我的表现,为了嘉奖我,打开Paul的双腿命令我喝下Paul从那没有阴茎的尿道洒出来的尿液,接着是Leo的,这个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使我沉浸在成为奴隶的喜悦高潮中,从尿道孔中也滴出了不少的尿液。

  为了迎接我这个新生,我进入农庄内后,主人将我彻底的浣肠,接着主人给了我一碗浓稠并发出腥臭的液体,让我喝下,我猜应该是强力的春药,我跪在地上将他喝完并舔干净整只碗后,主人将我双手双脚相连铐上粗铁环后倒吊在半空中,同时用一根铁链穿过我的乳环以及尿道环,然后将它连接在倒吊我的铁链上,我以最羞耻及最放开的姿势呈现在主人的面前。主人拿着一根血迹斑斑的柱状体塞入我的口中,并说着:『咬着你没有的东西』,我赫然发现是刚刚才割下的马屌,接着,他把Paul以同样的方式处理并吊在我旁边,嘴中同样含着一根马屌,接着他命令Leo提着一桶腥臭的物体来到我们的屁眼前告诉Leo:『把这些平均塞进他们的屁眼内,不然就是由你来吃掉它』,Leo健壮黝黑的身躯看到那桶东西也不禁一愣,我和Paul也都从四面的镜壁中看到那桶东西,那是夹杂腥臭精、血液的马睪丸,每颗都有约拳头大小,满满一桶至少有约十余颗左右。 Leo的尿道上的三重尿道环也抖的铿铿作响,想必是因为兴奋过度的原因,透明的前列腺液从他的环中滴了下来。

  这一稍稍的迟疑,主人立刻赏了他一巴掌,并说:『那就由你先来好了! 』,他掰开Leo黑色的屁眼,露出红色的直肠,屁眼周围一圈泛紫的扩约肌已经说明他经过的磨练,主人右手捞起两颗马睪丸,空气中立即泛起一股腥臭,接着完全不经润滑的塞进Leo的屁眼内,Leo狂吼了一声,扑倒在地上,主人的技巧很好,两颗马睪丸只听到啪啪两声就送进Leo体内并没有碎裂,在Leo呻吟的同时,左手又是两颗送入,Leo原本平坦部满八块腹肌的小腹立刻就垄起,主人再将个巨型的矽胶肛塞挤进Leo那外翻的肛门中,才说到:『这就是你这阉奴迟疑的下场』,接着在Leo的乳头环上加挂了大约1Kg左右的铁块,Leo哀嚎的声音传片整个空荡的农庄,接着主人又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但随即又深情的吻了Leo一次然后说道:『记住你用割去阴茎和睪丸写下的誓言』,Leo满脸的泪水,那是痛苦和兴奋交织的泪水,弯曲着近2米高的结实的躯体高喊:『是的,我的主人』,随即捧起一个马睪丸,塞进我的屁眼中,我这时才知道他的威力,真的不下于一个拳头的大小,瞬间我的屁眼被撑到大约直径公分7~8公分大,接着啪一声便送进我的体内,我张大了口想叫但却被口中的割下的马屌塞住,腥臭的精血流入我的喉咙中,我又痛又爽身躯颤抖着,吊着我的铁环发出清脆的敲击声。而Leo一边忍着痛苦和兴奋,手上却再也不敢迟疑,一手伺候一个。 Leo让我和Paul慢慢的用屁眼吞下马睪丸,我和Paul的肛门被接连也塞入了五个马睪丸,我们的肛门就这样被反覆的撑到最开,然后迅速合上。强烈的压迫感,刺激着前列腺,推挤着膀胱,带来的是撕裂和快感的交杂。

  此时已是子夜,主人打开屋内的强烈探照灯,灯光反射在屋内的四周全是镜子的墙壁上,亮得我们都睁不开眼,我们三个人都已经浑身湿透,身上留着的是汗水、兴奋痛苦并存的泪水、以及分不清是马或我们自己的血,到了第六个时,我实在撑不住了,Leo用力推挤时,我的屁眼自动的将原本已经塞入的第五颗马睪丸喷了出来,掉在地上碎裂开来,主人走了过,将他的拳头粗暴的塞进我的屁眼里面,我大叫了出来,并咬断了口中的马屌,精血喷满了我的嘴吧,主人立刻给了我一巴掌,并说:『这是第一次,我可以原谅你,但不会有下一次了!闭紧你的屁眼! 』,随后慢慢抽出他的拳头防止在我体内的马睪丸再掉出来,但经过主人这一拳之后,我体内的马睪丸有些也破裂了,精血水从我努力闭紧的屁眼中流了出来,主人要Leo将剩余的两颗马睪丸塞进我的肛门内,并且将他20cm长直径6公分的阳具塞进我的口中,混合着之前被我咬断的马屌,在我口中不停的抽插,我几乎快吐了,就在我要呕吐的前一刻,主人抽出他勃然雄立的阳具,让我可以喘了一口气,同时也将咬断的马屌嚼食了下去。

  主人将我和Paul放了下来,Leo则仍然痛苦的跪在一旁,加在他乳环上的铁块已经让他几乎直不起身子,而Paul很”幸运”的只有塞进五颗马睪丸但看来并没有一颗是破裂的,同时嘴中还咬着那根马屌,似乎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嘴部以忘却直肠内的痛苦,而我则被塞进了六颗,其中有些已经破裂,因此,充满的感觉在我们三人身上几乎是一样的,我们一排跪在主人的面前,颤抖的身躯,拼命忍住想将体内异物排出的感觉,但却异常的兴奋,虽然我已经没有了男根,但是现在的强烈快感,就好像一直维持在射精的那一刻一样。主人俊美的脸孔在探照灯下轮廓更加深遂,他挺立起20cm的阴茎转向我们。第一个是Leo,Leo身上的铁块使他不太能够移动身躯,而屁眼中的四颗马睪及巨型肛塞仍留在他体内,但他仍然努力晃动脖子为主人服务。接着轮到Paul,主人将马屌和他的阴茎一起在Paul口中抽送,Paul的口中满是精血,流躺在他俊俏天使般的脸颊上,不久,主人将那根割下的马屌塞入Paul的嘴中说:『吃吧! 』,Paul毫不迟疑的嚼食起来,主人相当满意,给了一个吻,很显然Paul是他最宠爱的奴隶。

  接着轮到我了,我为自己今天的表现感到羞愧,主人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将挺立的男根放入我的嘴中,他冷然对我说:『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失望吗? ,你成为奴隶的决心并不像你阉割时那样的坚定!你是为什么要割去你的阴茎和睪丸呢?只是想蹲着撒尿吗?回答我? 』,我的泪水夺框而出吼道:『不,我是为了想成为主人的奴隶』,主人说:『很好,那就做给我看』。随即把我拉到Leo的黑屁眼前面,拔开Leo的肛塞,并对Leo说:『排出来,让他吃下去! 』,Leo的屁眼立刻扩张到最大,肛门周遭的肌肉全部外翻,直肠接近肛门的部分层层叠叠的打开,如同一朵超大玫瑰,瞬间,Leo的屁眼就像产卵一样将一颗颗的马睪丸喷出,每喷出一颗我便毫不迟疑的将他咬碎吞下,而Leo在强烈的快感下,每喷出一颗马睪丸就从那三重尿道环中激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也让我全部吞下去,夹杂着黑人特有的独特体味以及马睪丸的精血瞬间充满整个屋子,Leo则全身不停的抖动,并发出喜悦的嚎叫声,就如同达到高潮一般,主人点了点头说:『很好』。接着是Paul,Paul嫩白的身躯在排出马睪时,不停的抽畜,那没有阴茎的尿道孔同样喷流出大量的尿液,Paul淫荡的发出喘气声,主人则一边亲吻着他的双唇,一边用力的拉扯他的乳环,直到Paul射完全部的尿液为止。接着主人把Paul和Leo带到我的屁眼后方,说道:『好好伺候你们的新伙伴吧! 』,最令我不可思议的是,那如同天使般脸庞的Paul张开他的嘴巴,竟然用力一吸,将我原本紧闭的屁眼,吸开来,噗一声,在我体内的马睪就这样落入Paul的嘴中,他认真享受的嚼食着,接着是Leo,就这样,在他们两人轮流的夹攻下,我下体高潮一波一波的拥上来,我已经分不清我有没有射出前列腺液或尿液,我只觉得,我体内的快感强烈到我的身体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跪姿,我狂吼并倒了下去,主人这时扶住我的上半身,将他的20cm大屌插入我嘴中狂抽猛送,我也认真仔细的替主人服务,好洗刷我今天的耻辱,我螺旋式的将我的舌头在主人马眼的前端不停的旋转,主人那青筋充斥的男根不停的通过我的口腔,甚至戳到喉咙,但我并没有想作呕的感觉,反而因为经由主人的身体再度接触到男性的象征而感无比的渴望。

  我的渴望强烈到吸吮甚至啮咬主人的骄傲,因为我再也没有了,我作为一个男人成为阉奴的历程此刻又再度浮现在我脑海中,就当主人三个月前的那一刀,第一刀划破了我阴茎根部的皮肤,接着就是迅速而细腻的外科手术刀法,完整的切下了我仍然昂然勃起的阴茎,接着划破了我的阴囊,仔细的切断了我的两枚睪丸和身体的联系,先是右边,再来是左边,我睪丸和29年的身体分开来了,巨痛却比不上心里的快感来的强烈,痛是外在的,快感却来自内心中的呼喊,我终于放下了男人最后的尊严,踏上阉奴的不归路,我喷射出了我这一辈子最后的一股精液,混合着失控的尿液以及标射出的血液,我彻底的失禁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的强烈感受,这一生一次的快感,从我那新鲜平整第一次和外界接触的崭新尿道口中喷射出来,那已经不是精液,而是我生命的能量,想到这一刻,我更用力的吸咬了下去,而主人因为快感和强烈的痛觉而濒临高潮,突然,主人怒吼了一声,我可以感到他垂挂贴在我下巴上的睪丸紧缩,接着他喷出了他的精液,大概有3~4cc吧!全部送到我嘴里,接着他抽出他依然坚挺的阳具。

  而我将主人的精液含在嘴中,这是三个月来,我第一次闻道、接触到男性的精液,我知道他的珍贵,我也毫不吝啬的与Paul和Leo一起分享,原因无他,因为这精液在我们身上再也不会产生了。主人给了我一个吻,这是我将自己男性的骄傲献给他后,他第一次吻我,我感到心中的悸动,他对我说:『这才是你奉献给我的成果和代价!这是你和我签订一生的契约! 』

第六章

我的LOVER杰迪,最近偷偷地与一个高大的青年来往,成为他的LOVER ,我察觉到了,并且了解到他叫志伟,是个足球运动员,大概因此他比我这个计算机公司经理的身体条件要好的多,我十分愤恨杰迪的移情别恋,简直是忘恩负义,当初杰迪孤身一人来到这个城市寻找工作,举目无亲、四处碰壁,是我收留了他,让他住在我的家里—一坐海滨风景区带一个小院的二层小楼,并且安排他到我的公司工作,现在做到我的总经理助理,而他现在竟然背叛我,我当然怒不可恶,于是在周末的晚上,我向他严厉地质问,威胁要赶走并解雇他,杰迪看到我愤怒的吼叫,吓的什么话也不敢说,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我气的很晚才睡,两年来我第一次没和杰迪一起睡。因为第二天休息,所以9点钟听到门铃声我才醒来,我想大概是杰迪回来了,穿着睡衣我就去开了门,结果看到杰迪和一个高大的青年一起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那个青年比我高了半个头,足有1米88,体格健壮,我虽然平日坚持健美锻炼,自认为体形优美,但和他站在一起,立刻感到自形惭愧,我想这一定是志伟了,尤其更让我生气的是,他那还算英俊的脸上竟然是一付满不在乎、对我不肖一顾的表情,我一时不知该怎麽表示,竟愣在那儿,杰迪很从容地对我介绍说:” 这是志伟”,我大怒道:”给我滚出去!”志伟伸手对着我的脖子使劲一推,我便跌坐在门厅的地毯上,他们俩进门接着把门关上,我刚爬起来,志伟对准我的下巴很很地击了一拳,我一头摔倒在地,晕头转向地爬不起来,志伟上来一把扯去我的睡衣,用膝盖压住我的腰,把我的双手拧到背后,让杰迪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短绳,捆住我的双手,然后搬起我,扛到他的肩上,杰迪在前面领着他,把我扛到二楼卧室,志伟把我放下,接着又狠击了我一拳,把我打晕到床上。

  我慢慢醒来,发现他们已经把我扒光,四脚朝天绑在床上,头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使我的头向前弯,双手分别被绑在床两边的铜柱上,两只脚被拉到我的头顶上,分别也绑在床两边那两根铜柱的上面,屁股朝天,正好让我的生殖器在我的眼前,一根绳子在我的腰部绕了一圈又绑到床上,我一点也动不了,他们俩也脱光了衣服,正在旁边亲热,看到我醒来,他们俩微笑着看着我,我大声咒骂他们,志伟走过来,仍然微笑着对杰迪说:”看来必须首先让他闭上嘴,给他吃点苦头,让他明白如何服从我们。”于是他让杰迪站到床上,用老二对准我的屁眼开始干我,过去我们俩一直是我干他,今天他竟然干开了我,我嚎叫着更加狠毒地咒骂他们,志伟站到我的头顶边上,手里拿着一根竹板对着我的左脚心狠狠地抽打,我痛得大声喊叫,他们不理我,等到把我的脚心打了几十下,我原本白嫩的左脚心已经被打得通红,志伟又换了一根注射针头对着我的右脚心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扎,并且故意慢慢地扎,每次都把大约3公分长的针头几乎全扎进去,我感到一阵阵钻心班的疼痛,拼命扭动身体,但一点也动不了,开始大声求饶,等到扎了十几下,志伟把那根钢针插在我的脚心上,然后蹲到我的脸上,命令我张开嘴喝掉他的尿,否则要给我更严厉的惩罚,我不能忍受这种羞辱,拒绝了,志伟冷笑一下,马上找来一把图钉往我两只脚的脚心上扎,并且扎进去并不拔出来,而是又扎进去一根,扎了十几个以后,他又用竹板向我两个脚心上扎的图钉猛打,我疼的头上冒汗,终于忍受不住,不得不屈服了,老老实实张开嘴,他警告我必须全部喝掉他的尿,要不然我就要倒大霉,我点点头,他便对着我张大的嘴开始撒尿,我只好全部喝下,他撒完后,又命令我添他的屁眼,我只有照办,强烈的羞辱感竟使我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我们三个人都注意到我已经勃起了,志伟笑了笑,对杰迪说:”看来他苦头吃够了,让他也快乐快乐吧!”于是杰迪一边干我一边开始给我手淫,很快杰迪达到了高潮,射在我的体内,志伟又站到我的屁股后面开始干我,他的老二很粗大,对准我的屁眼猛地一下插进去,我疼的大叫一声,接着他开始猛烈地干我,我只剩下不住地哼哼的份了,杰迪继续给我手淫,志伟真是精力旺盛,干了我很长时间后,他才射到我的体内,同时我也射精了,志伟诡秘地一笑,对我说:”好好体味一下吧,这是你最后一次了。”我听了莫名其妙,紧张起来,问他是什么意思?他们俩不理我,坐到一边喝水休息去了。过了一会儿,大概他们觉得休息好了,志伟才开始慢慢对我解释说,他和杰迪才是情投意合的一对,我则是妨碍他们俩的讨厌的家伙,只配给他们俩做奴隶,而且我还应该努力工作挣钱养活他们,为了让我既不妨碍他们俩,又能老老实实听他们的,他们俩想了一个办法——- 阉割我,就是割掉我的阴囊,因为我在社会上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出于对名声的考虑,我不会告发他们,而且他们要把我的睾丸和阴囊保存起来,以便将来随时威胁我听他们摆布,否则就要这件事情暴光。

  我听了以后真正紧张起来,我大声威胁他们别想得逞,我会去告发他们,让他们坐牢。他们并不在乎,也不再和我说话,杰迪打开那个大袋子,拿出一个盘子,又拿出止血钳、手术刀、纱布、缝线、针、酒精、一些药品等东西放在盘子上,还有一个看来装了福尔马林溶液的大瓶子,然后他们俩端着盘子来到我身边,杰迪拿了一根绳栓在我的阴茎头上,绳子另一端栓到我的脖子上,把我的阴茎向前扯直以便不碍事,志伟用刮胡刀剃光我的阴毛,开始用酒精清洗我的阴囊。这时,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我真的慌了,我开始哭泣、告饶、乞求、认错、发誓,但无济于事,他们根本不理睬我。

  准备好了之后,志伟拿起手术刀和钳子,对我说:”我不用麻醉药阉割你,因为我要让你感受到每一件事情和过程,尤其是你失去最后一个鸟蛋时的感觉。”说完,他抓起我的阴囊,用止血钳夹住我的阴囊根部,我疼的眼冒金星,接着,他用手术刀开始割开我的阴囊,我疼得大声撕喊,等到割开一个口子,志伟伸进手指掏出我的左睾丸,用线扎住输精管的两端,再把它提起来给我看着说:”这是第一个。”说完用手术刀轻轻一割,我的左睾丸就下来了,他提在手中仔细地欣赏了一番,赞赏道:”个头还不赖嘛!”把它仍到瓶子中,我心疼得不断哭泣,然后他又继续环割我的阴囊,我疼的浑身颤抖,满头大汗,但一点也动弹不了,割了一圈后,他把我的阴囊摘下来,扔到瓶子中,只剩下我最后一个鸟蛋吊在上面,志伟不紧不慢地用线扎住输精管的两端,又把我的这个鸟蛋提起来给我看着,笑着对我说:”看好了,这是你最后一个了,我现在要把它割掉,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太监了。”我盯着我仅剩的一个鸟蛋,嘴里直喊:”求求你,别、别 …”眼看着志伟用手术刀轻轻一割,我的右睾丸也下来了,阴茎下面成了空荡荡的,现在我的伤口已经麻木,不感觉到疼痛了,志伟又用缝线把我的伤口缝起来,擦干净后涂上药,完成了我的去势手术。  在整个手术过程中,杰迪一直在旁边很有兴趣地看着,完事后,他们俩在旁边的地毯上又热烈地干了起来,由于麻木得没有了疼痛,又受到他们俩的感染,我又勃起了,杰迪发现了,惊奇地看着我的老二,志伟笑着对杰迪说:”这是他最后一次了。”

第七章

一群纳粹骑手经过长途旅行后正在休息,他们在一个法国畜舍准备消遣一下。他们穿着不同的便服,摩托车上坐着的纳粹份子仅穿着一条皮裤,他后面的战士只穿着敞怀的皮外套,露着厚大的胸肌和硬鸡巴,他的鸡巴又长又粗还有包皮。 他的硬鸡巴头上穿了一个环,他的大睾丸吊在大阴囊里面。 在摩托车前跪着一个军人,喝着钢盔里一些其他军人的尿。一个大块头男人站在他后面, 他的巨大睾丸和超长的鸡巴悬在跪着男人的肩上。大块头刚刚尿完,半硬的鸡巴上还滴着尿滴。跪着军人的很硬还流着淫水。 一个德国牧羊犬在他的膝前舔着他流出的淫水, 狗鸡巴半露着,在摩托车上的军人把二根手指已经插入狗的屁眼。狗鸡巴完全地硬了起来, 狗抽搐着把狗精液射在一个躺在地面上的军人身上。他的身体布满溅湿的从那只兴奋的狗射出的精液, 他懒洋洋地玩着狗睾丸, 并慢慢地摸着他自己的硬鸡巴。在狗前的战士把他的鸡巴和睾丸已经完全插入狗的嘴里,可以看到他的长鸡巴深入狗的喉咙,狗的咽喉随着军人抽插的鸡巴而涨大缩小。

 另一个军人走到狗身后,把他的硬鸡巴插入狗的屁眼,操了起来,这时狗的嘴和屁眼一起被操。这导致狗开始顽强反抗,而且又一次射在躺在地上军人的身上。 有大约十个军人 把躺在狗下面的士兵放在桌子上,一个接着一个地手淫,射在他的身上,他的脸,胸和生殖器上都蘸满了白色的热精液。这些热精液导致躺在桌子上的军人也射了出来。 一个年轻的军人才入伍。另一个军人带他洗澡。当年轻金发的军人开始脱衣冲澡,年长的军人也进来了。 明显年轻男人不想和其他男人赣,较年长的军人带一块以肥皂,开始在年轻男人背上打肥皂。然后低下身来给年轻军人洗屁股和睾丸。跪下来叼住年轻人的软鸡巴,年轻人开始喘息,用鸡巴猛插年长军人的嘴,阴囊上下跳动。年长军人把年轻人翻过了开始舔他的屁股和屁眼,年轻人爽的不得了,年长军人舔思了年轻人屁眼后,把他的手指慢慢插入年轻人的屁眼,他拍年轻人的阴囊,年轻人的睾丸就上下的跳动,鸡巴象吉他弦一样震动,并且流出很多淫水,在年长军人的拍打下,年轻人射了出来,年长军人扯着年轻人的睾丸,把他的鸡巴插入年轻人的屁眼操了起来,然后射在他体内,这种刺激使年轻人又射了出来,年长军人把年轻人按跪在面前把鸡巴插入他嘴里,射了第二抛精液。 现在他们外出巡逻, 偶然发现十二个抵抗战士。 他们在一间旅馆中的一个房间中计划攻击。当他们被纳粹党人发现的时候 , 他们放弃抵抗。 每一位男人被扒光衣服排成一行背对一面墙壁。一个俘虏一开始大骂纳粹军人。 一个军人走到俘虏面前,把他的机枪瞄准俘虏的睾丸,而且拉了板机。子弹打爆了俘虏的阴囊,并且打飞了两个睾丸。 其他俘虏立刻安静下来了。另一个军人走到俘虏的队长面前,用他的刺刀把队长的鸡巴和睾丸割了下来,把割下来的东西重重地摔在队长两腿间的地面上。 其它的男人被对着墙壁绑着。一个军人捡起地上的生殖器,强行塞入另一个俘虏的嘴里,俘虏的嘴被生殖器撑的满满的,然后用布带勒住他的嘴,以致他无法吐出嘴里的生殖器。纳粹人慢慢给这个俘虏手淫直到鸡巴硬起来,然后扒开包皮,把他的手枪对准俘虏的鸡巴眼,并构动扳机,子弹撕裂了男人的鸡巴。 纳粹党人用刀在俘虏的阴囊上割开一个洞,把断的鸡巴塞入阴囊,阴囊被撑的象有两套睾丸球。 另一个俘虏被放在桌子上,班最新成员,年轻的军人,开始操俘虏的朝天的屁眼。当做挤他的硬鸡巴进入屁眼, 他意识到这又一次新的经验,他的鸡巴非常努力地摩擦着男人屁眼,这使年轻的军人非常兴奋。 他的年轻的睾丸在他的阴囊中上下地跳跃,最终他年轻的精液射入了俘虏的肠道。拔出他的刀, 抽出他还在俘虏屁眼里的鸡巴,抓住俘虏的阴囊,一刀把两个睾丸割了下来,然后用鸡巴把俘虏屁眼捅开,一次一个地把割下来的睾丸球塞入俘虏的屁眼,当两个睾丸球都塞入时,他再次操起这个俘虏来,他能感觉到俘虏光滑的屁眼里面割下来的睾丸球,碰着他的鸡巴,射了他的第二抛精液后,他用他自己的献礼沐浴了屁眼里面的睾丸球。 俘虏中的两个被绑在一起, 腹股沟对着对方的嘴。每一个的鸡巴和睾丸被迫塞入另一个人的嘴里,并且他们的头被绑起来不能移动。 在桌子上的他们被放置下来,他们脆弱的屁眼被对着外侧,两个纳粹党人带上手套,把他们的拳头塞入俘虏的屁眼,每个军人对应一个俘虏。 每次的拳交,因为疼痛,每个俘虏的牙齿都拼命的咬着嘴里对方的生殖器,当绑着头的绷带解下来时,每个俘虏的鸡巴都被咬断了,睾丸也咬碎了并且被吞了下去。 剩余的八个俘虏然后被放下来,大字形绑在地板的木桩上,他们的鸡巴被绑到他们骨盘区域,他们的睾丸用结实的绳索绑着,绳子另一端绑在离他们很远的木桩上,阴囊被扯到了极限,俘虏躺在地上,双腿分开,突出的阴囊在地板上, 一个纳粹党人在每只男人腿之间站立,他的脚后跟正对着俘虏凸出的阴囊。他们站在那里,命令向后一步并立正。当他们做了这命令 , 他们高高台起了他们的皮靴,猛的落下,正好落在凸出的阴囊上,踩扁了每个俘虏的阴囊。 一些阴囊爆裂开来,一些粉红新鲜的被踩扁的睾丸球被崩出阴囊,其他的一些在阴囊里面被踩碎,所有的俘虏的睾丸片刻被踩扁。 他们的鸡巴然后被放下来,挂在仅剩睾丸皮的地方。每个纳粹党人伸手抓这些软的鸡巴,使最大力气拽着,有些被生生拽了下来,另外一些被纳粹人用军刀割了下来,然后把这些断的鸡巴塞入俘虏的喉咙里面,直到这些俘虏被自己的鸡巴给噎死。 所有的十二个男人被先阉后杀,纳粹党人扬长而去。

第八章

小克是一名舞男有着人人都爱的19公分大屌.他很自傲所以每次跳舞的时候他都 在炫耀自己的大屌使得大家对他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每次都很大方的让人玩弄 他的屌.恨的是他因为屌长而自傲和炫耀的个性.可是他不知道在他炫耀自己的 大屌时也为自己带来了一生的懊悔. 这天他一样是在台上跳舞炫耀自己的大屌.有一名客人点他要他出场.可是他因 为自己还没炫耀够.而回拒了那名客人.那名客人也没说什么 就离开了.

    晚上12点钟左右.小克下班了他正准备骑机车回家时.有一名男子在他 身后用手帕摀住他的脸.没多久小克便昏了过去.经过一段时间.小克醒了过来发 现自己在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空屋.被绑在床上 而这时候有2个人在自己身边讨论着.看见他醒了其中一人便靠过来向他说:你醒 啦.他看清楚那人正是今天自己拒绝的客人.接着那名客人对另一人说你先让他 爽一下再让他以后再也不能用那个东西炫耀了.然后那名客人回过头来对他说: 我叫这个人让你爽好以后我叫他让看到他把你这东西给切除掉让你永远也不能 再用这东西炫耀了.哈哈哈.当那个人笑完时又说:不过我还想试试你的东西好不 好用ㄟ.说完他便向小克的下体摸去.隔着西装裤抚摸着小克的屌.没多久小克就 硬了.他知道小克的屌硬时就把剪刀拿来把小克身上的衣物都剪光.只剩一件包 不住小克的屌的三角裤.小克的屌真是大连三角裤都只能在勃起时包住三分之一 而已.那人把小克身上所剩的那件三角裤.给剪去时 小克那19公分的大屌完全直直挺立在小克他的下体.很完美的一条大屌不向右也 不向左.是完全直立的大屌.一看到这根大屌.那人便大口的含住小克的大屌上下 进出.这时虽然小克的嘴巴被摀住.不过他还是很爽的发出小小声的伸吟.至到他 看到.那人拿出的手术刀他才回复理智想起身反抗.可是他还是被那位客人给服 务的很爽.于是他也抵抗不了了.在后面拿着手术刀的男子又拿出一罐像油的东 西抹在他下体.小克觉得一阵凉意下体就没知觉了.然后小克也全身无力的不挣 扎了.正当那位拿着手术刀的人要下手时.那位客人突然说他要自己来.于是拿着 手术刀的人便把刀子给了那位客人.客人这时就对小克说:我告诉你我要让你的 大屌在这最骄傲的时候永远的消失.不过…说完那人用手术刀顶着小克大屌的龟 头.然后他把刀子又慢慢的朝向小克的睪丸下去.然后他说:我告诉你我要先把你 这两颗给阉除.再把你最骄傲还在中间挺立着的大屌给一块块的切除.说完他就 拿起刀往小克左边的阴曩割破把左边的睪丸硬生生的给挤出来.另一边也是一样 的方法.不到五分钟小克的两个睪丸已经被切除了.

小克虽然不会痛可是还是有 着闷闷的感觉.接着那个客人便把小克的睪丸给丢到锅子里.对着小克说:我不但 要把你阉了.还要把你的大屌拿来煮.让你永远记住太过骄傲的下场是什么.说完 他便又弯下身去握住小克的大屌.拿起刀子大力挥向小克的大屌.小克的屌就被 硬生生的给整根切除下来.然后小克因为禁不住这种打击而昏了过去.然后小克 就这么不醒人事的昏了之后.隔天小克醒来他以为是一场梦.可是当他把手向下 体摸去时.他知道他的大屌是真的被阉了.然后他看见了桌上的一个盘子.他不过 去还好他一过去便在跪在地上痛哭失声.因为他的屌真的被做成了一道菜.而且 永远也不能在用了 

第九章

 外表简陋的修车场内,左侧墙壁挂上各种各类的修车工具,如不同型号尺码的螺丝批,铁钳,士巴拿.架旁放置一部飞机堲.它可承起汽车车轴,方便更换轮軩.右侧放满各式机油,歇油.后方墙角放着二支成人高度的风煤樽,矮身褐色瓶是乙炔气,高身黑色瓶的是纯氧气,它们是用作烧焊焊接之燃料.在修车场的正中央,是用作抬起待修汽车的油压升降架.屋顶安装铁轧,铁轧上架着垂着铁链和大钢勾的吊勾.拉动铁链系着的滑轮,可将沉重的汽车引擎吊起维修. 日间我在修车场内工作,晚间在修车场的阁楼住宿,在经济不景气的社会,月薪达港币八千多元,还包食宿,已是尚好待遇.虽然工作艰苦,但有机会学习修车改车,为将来也能开办一间属于自己的修车场而努力. 在炎夏七月的朗日下,铁皮筑成的修车场如火炉般火烫,牛角电风扇全力启动,也压不下炎夏高温. 

           我趟卧在轮架,爬进汽车车底内工作.修理汽车引擎.糠脏的旧机油,染污了深篮的工衣. 

            黄昏已过,日落西山.修车场内只余我一人.我在汽车车底内爬出,浑身油迹汗味.我脱去糟工衣,只余一条贴身白色三角内裤,露出一身精练肌肉. 

           我身高170cm,体重75kg,由于我热会健美运动,所以我闲时总爱到修车场后废车处理中心的空地,利用废轮軩作铁饼,废铁作哑铃,作阻力训练.120cm的健硕宽厚的胸围,鼓鼓膨胀的胸肌.75cm的腰围,腹部线分明,没有一丝一点赘肉.厚横而倒三角的阔背,浑圆的肩膊,粗壮有力的大腿.肤色黑黝,散发着阳光气息. 

           明天星期天,其余员工不用上班.换句话说,明天修车场只余我一人.我又可整天日光浴及练健身了. 

           我从修车场后门步往废车处理中心的露天空地,在繁星下,四处没有灯火,唯一的灯光只有修车场后门透出的光芒. 

           四处充满夏蝉向叫,远方不时传出野狗吠鸣. 阉割睾丸

           阉割文

           我全身赤裸,身上只余三角内裤.执起废铁制成的哑铃.练了数组运动.肌肉锻练后,立即胀实起来,使健美的身躯更壮硕.我回至修车场后门,拾起挂在水龙头旁的橡胶水喉,扭动闭门,清凉的冷水在橡胶水喉喷射而出.自来水由头冲洗到健硕身躯.白色三角内裤给自来水完全弄湿,被困小裤子内的轻垂巨屌,在湿透的三角内裤里若透若现. 

            我脱去三角内裤,18cm长,直径达三指阔度的软屌立即现形.不过长,也不过短的包皮刚好包裹硕大的龟头.软屌下方,挂着垒球般大小的阴囊.每次走动,巨屌与子孙袋产生左右摆动的动感. 

           我在水龙头下揉搓,刚脱下的小裤子,将内裤洗涤干净. 

           糟衣服洗涤干净,橡胶水喉涌出的冷水,再次向我健硕的身躯喷射.冰凉的自来水使我浑身舒畅. 

          橡胶水喉对准我硕大的下体,水柱冲撞巨屌与子孙袋产生极大的快感. 血气方刚的我,受不了剌击.巨屌充血勃起.包皮慢慢后退,露出硕大酱紫色的龟头.屌身青筋暴缠.在幼簿的屌身皮肤下,稳若可见三条粗壮硕长的海棉体轮廓.30cm长19cm圆周的硕硬巨屌昂首擎天. 

           紧贴没有半丝赘肉的腹肌.巨屌下悬挂着半垂如垒球大小似的子孙袋.子孙袋内藏一双硕大的鸭蛋尺码的睾丸. 

           一双钵大的拳头,也不能完全紧握包容这尺长硬屌.双手不停揉搓套弄,更不时挤压拉扯子孙袋,大睾丸不停在阴囊处滚动. 

           我穿上清洁的三角内裤,小裤子不能容纳仍在兴奋状态的巨物.内裤裤头处露出长长一截巨屌.我步回修车场.在步行间,巨屌上下颤动,充动男性魅力及动感. 我返回修车场,登上酷热的阁楼.阁楼所有窗户全开了,气温仍闷热难耐.我趟在床上.发呆看着屋顶.想着刚数天前结识的新女友淑娴. 

         累了,眼皮不听唤,沉睡于梦中. 

           晨光穿透东方窗户,射进我的眼帘,睡眼醒松离开睡床.下楼梳洗. 十五分钟脚踏车程,到小村办馆,买份今天出版的新闻纸.再往小茶寮吃早点.在茶寮一边品尝一盅二件,一边看使人惊懔的新闻头条.<飞虎队员荒岛受训惨遭性虐>.看了这则头条,内心十分不安.虽然我不结识这名警员,但也为他的遭遇而难过.详阅新闻内容,越看越是害怕,世间那有如此可怕的事情发生.栩栩如生的描述,使我也感受着巨屌受虐的耻辱及痛楚.越深入的内文,越使人呕心. 

           刚踏进修车房,报纸随手放在工作台上.我脱去汗衣,运动长裤.露出久经锻练的壮硕身躯.身上只余白色贴身三角内裤.做了热身运动,再往修车后的空地练健身. 

           我练至浑身是汗,全身肌肉鼓胀.黝黑的肤色更显男性魅力.

突然天色急转,乌云满天,漆黑一片.远处转来隆隆雷向.我立即用自来水冲身,清除身上汗水后,便速返回修车.刚踏进后门,街外立即落下滂沱大雨.雨点打落屋顶铁皮哒哒作声.不时电光闪照,雷声震耳. 阉割

          雷鸣雨声中,门外传来叩门声向.可能门外有人需要修车服务.我立即穿上运动长裤,迅速开门迎客.  

          铁闸打开,突然二名发染金黄,湿透的白色汗衣下,透上若隐若现的雕龙画凤,古惑仔模样的彪悍男子冲进修车场. 

           其中一人特别健硕,与我身型相若.将我推至撞倒挂满工具的木架,一支一支士巴拿掉在地上.并使出一招猴子偷桃,我一双硕大的睾丸,已在他钵大的拳头内.强大无比的手握力,使我的一双大睾丸挤握变形,我惨痛的嚎叫,跟着一连串低声呻呤. 

           男子汉如何孔武有力,始终敌不了胯下要害被袭. 

          一连串突发的事件,我未及反应,已被制服.这刻,我忆记今天报纸头条报导.他们不是劫色吧. 大睾丸仍在那健硕的古惑仔手中,他不断加劲增压.撕心裂肺的剧痛使我脸色发白转青,呼吸加剧,胸口高低剧烈起伏.曲着肌肉发达的身躯. 

            我紧握他健壮有力的偷桃手臂,也无助阻止他加劲的握力. 

           那古惑仔放开紧握巨睾的手.我立即紧按受袭的巨蛋,痛苦呻呤. 

           那金发古惑仔道:”我叫洪兴,是淑娴的男朋友,我专诚向你索取十万元,作我与她的分手费,” 

           我口吃道:”十~~十万~~元那么多,我~~怎会有那么多钱.” 

           仍未说毕,那个叫洪兴,突然用膝盖重击我胯下要害. 

           我痛至面色发青,全身发抖,双手紧按下体要害,软倒地上,痛苦呻呤. 洪兴拉扯我的短发,目光刚望着他狰狞的面容.洪兴贬视道:”无钱如何混我的女友呀.”再一脚用劲踢往我的小腹处.我痛至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迷糊中,我听四处搜掠及打破东西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我仍赤裸上身,下身仍穿上运动长裤. 

          但手脚皆被电线绑紧,系着离地数寸的油压升降架上,大字形躺着.我不断挣扎,仍是动弹不得. 

          街外仍是下着倾盘大雨.我不断呼救,但震耳欲聋的雷声将我无力的呼救声淹没. 我的叫喊,只能唤来洪兴的注意. 

          洪兴忿恕道:”全店子只搜得数百元.车费也泄了.” 

洪兴将恕气,在我身上发泄.用劲踢向我的胯下要害,由于两腿分开,目标明确.噗一声,一双大睾丸被踢至变形欲裂.我痛叫得屠猪似的. 

           “呀~~!呀~~!救命呀!” 洪兴在我两腿间蹲低,不断拍打我的裤胯位置,我痛至全身揪搐,在油压升降台上不停挣扎呻呤. 

           “呀~~!呀~~!很痛呀!” 

洪兴拉开我的运动长裤,另一手伸入内裤处,向我的私处进攻. 那硕大而充满力量的手,紧握我垒球尺码的阴囊. 两伙大睾丸不停在他手中滚动. 洪兴更加劲搓弄.我因被不时用劲拉扯而低声呻呤.我的七寸软屌,慢慢充血勃起.屌身增长增粗,包皮后退,露出酱紫色的硕大龟头.屌身蟠龙似的血管暴胀.黝黑细致的屌身皮肤,包裹着三条轮廓分明的粗长海棉体.微往上翘,紧贴节节分明的腹肌.整副性器像条生猛大肉蚌. 

           洪兴在工具架处,拿起印有刻度的三十公分钢尺及卡钳.放在我的硬直巨屌旁,屌身长度,与钢尺相若.卡钳量出直径达八公分,像一支800ml的蒸馏水瓶放置在胯下. 

            洪兴露出兴奋神色,将我的运动长裤及三角内裤退至膝盖. 

           另一金毛古惑仔像看戏般欣赏表演. 

           洪兴淫笑道:”让我废了它,那么你怎样与我女友交欢.”  

          那金毛古惑仔手持今天报纸,拍手咐和道:”好~~!像报纸头条般废了它!” 

           我未说毕,洪兴已紧握我浑圆的子孙袋根部,用劲拉扯.我的阴囊与硕大的睾丸,像快被撕脱.我痛至瓜瓜大叫.洪兴越用劲拉扯,我的巨屌越胀硬. 

           洪兴在旁,拾起一条电线,并用它紧扎我的尺长巨屌及胀圆巨大的子孙袋根部.使两伙鸭蛋大小的睾丸没有滚动空间.幼薄柔软的阴囊皮肤,尽显硕大浑圆的睾丸轮廓. 

           旁观的金毛古惑仔,在打开车头盖的待修汽车中,抽出油尺.油尺是安装在汽车引擎内,用作测量引擎内尚余多少润滑机油.那金毛古惑仔不断挥武50公分长,扁长条状的油尺. 

            洪兴望着金毛古惑仔手中的油尺,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洪兴夺去古惑仔手持的油尺,望着被性虐后低声呻呤的我. 

           洪兴将油尺上的污油抹净.一手抬起紧贴我腹的尺长硬屌.另一手持着五毫米阔的扁长油尺.油尺末端对准我峡窄的尿道口,慢慢戳插入巨屌体内. 

           油尺初戳入的一刻,我痛至全身抖震.不停的惨痛叫声,混集着低声的呻呤.“呀~~!呀~~!停呀~~!”我因剧痛而呼吸加速油尺深入尺去,再慢慢抽出.戮入与抽出不断进行. 

           尿道并非富弹性的管道,只是簿簿的粘膜管.油尺的不停磨擦,痛得我死去活来.洪兴更扭动完全末入巨屌体内的尺长油尺.油尺的边缘轻掘尿道.剧痛使我不受控的抽搐,口中吐出惨痛的呻呤. 

           “呀~~!呀~~!好痛呀~~!” 油尺最终也拔离巨屌,但油尺的表面,粘上带有稀稀血丝的粘液. 

           洪兴走至风煤樽旁,拾起烧焊器,扭动乙炔气阀.喷射咀传出吱吱气声. 

           洪兴用烧焊器专用打火机点火,喷射咀实时喷出红红火炎.洪兴再扭动氧气阀门.散乱的红火,泛出耀眼蓝光.一条幼长的蓝光火炎在烧焊器喷射. 

           洪兴狰狞道:”你知否如何烹调大肉蚌.” 

           我喊叫:”不~~!” 

           蓝光火炎慢慢迫近我的巨屌. 

            我望着烧焊器喷出的蓝光火炎,恐惧从心底颤抖. 给摄氏二千度的火炎灼伤,不是说笑的事情. 

           我口震道:”不~~!将烧焊器拿开!不要~~!” 我不停挣扎,越挣扎,紧绑手腕的电线越缠紧. 洪兴狰狞的狂笑.一手抬起我的尺长硬屌,另一手持着烧焊器不断迫近. 

           蓝光火炎不断扫射我的巨屌根部,灼痛撕心.长在巨屌根部的隆密阴毛,瞬间烧光. 我哀求道:”不~~!不要烧它~~!” 

           洪兴关了烧焊器的火炎.

烧焊器仍十分灼热.一手扼着我灼痛的巨屌,另一手持着烧焊器.用灼热的喷咀烧灼我敏感的大龟头.立时传出阵阵烧焦气味.我的嚎叫,震撼整间修车房. 

洪兴终放下烧焊器,一手紧握巨屌根部,另一手紧握巨屌近龟头的前半截,像扭面巾似的扭曲我充血硬胀的尺长巨屌. 

           原本灼伤的痛楚,再加巨屌扭曲变形的撕心痛楚.我痛至全身扭曲.不停嚎喊呻呤. 

          “快断呀~~!好痛~~!停呀~~!” 

            洪兴用尽气力,也无法扭断我的巨根.最终也放弃了.酷刑一项接一项.洪兴在汽车电池充电机旁拾起连着电线的充电夹. 

            洪兴张开充电钳,紧钳在我敏感的冠状沟处.充电钳的强力弹簧,使充电钳紧紧钳着冠状沟.龟头冠部给钳夹变形.钳口的尖齿,深深嵌入冠状沟内.我痛至冷汗直流,呻呤不绝:”痛~~!好痛~~!求求你~~!请你拿开他!” 

           洪兴像聋了似的,用另一充电钳紧钳阴囊下近会阴处的巨屌根部. 

         洪兴扭动充电器按扭.微弱的电流从充电钳通往我的尺长巨屌.整条巨屌搔搔麻麻.难已形容的快感,使我不停呻呤.实时淫声四向. 

           巨屌变至更直更硬,一股泄精的冲动在我体内酝酿.滚烫的精液穿越尺长的尿道,一波一波射出体外,精液大量泄出.我的射精量使洪兴他们哗然. 

          在旁观看的金毛古惑仔惊讶道:”哗~~!较公猪的更多.可以用作配种的种男呀.” 

          洪兴扭动电压的调整按扭,突然电压增强.难已形容的剧痛,从巨屌传往全身.我痛至全身抽搐颤震,不停喊叫:”呀~~!呀~~!呀~~!” 

           洪兴玩弄电压的调整按扭,电压忽强忽弱.

           我随着电压的变化,痛不欲生的酷刑一波接一波.洪兴终于从巨屌处拔出充电钳.可是他没有作出张开充电钳钳口的步骤,拔出充电钳. 

           洪兴使用最残酷最暴力的方法,强行拉拔紧钳屌身的充电钳.所以屌身给钳口尖齿带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但巨屌刚受的高电压折磨后,全条巨屌麻痹,没有感到因受割伤而痛楚. 

           我的心慌起来,巨屌不会废了吗?绝望的泪水从眼眶流下.洪兴手持大力钳.在我眼前挥动. 

           我惊谎口吃道:”你~~你想甚样.” 

          洪兴没有回答,但他的行为举动,将给我答案. 

           洪兴一手搓弄我硕大如垒球的阴囊.将鸭蛋大小的睾丸挤出.大力钳的钳口张至最大.钳口伸至左侧巨睾处.钳口隔着阴囊皮肤,紧钳我的睾丸. 

          我大声喊叫:”不~~!” 

           钳口处传出”噗一声”巨睾被钳至爆裂. 

           我痛至眼前一黑,意息也迷糊了.而另一侧的右侧巨睾,最终也给洪兴钳碎.阴囊肿胀如柚子,挂在我的小腹处.阴囊内全是巨睾爆开碎裂的组织. 

            洪兴搓弄我柚子般大的阴囊,轻挤子孙袋内的碎裂组织.搜寻肿胀的阴囊内变形的一双巨睾.洪兴五指的挤握力不断加劲,企图将巨睾内残余的细精小管全挤压全出.我从剧痛中苏醒,惨叫震天.随即又再昏倒. 

           洪兴在狰狞的笑声中,道:”挤碎你的卵蛋,耐你如何生儿育女.”             

            洪兴的酷刑又再开始.洪兴拿着一条粗长锁链,在我的硬胀的尺长巨屌及肿胀如柚子的阴囊根部绕了数圈紧绑,另一端系着能够轻易吊起汽车引擎的吊勾. 

            洪兴不停拉动吊勾的锁链,滑轮及齿轮不停滚动.传出金属滚动的声音.金属钢勾不断提前系着巨屌根部的锁链被拉紧. 

           我健硕的身躯被锁链拉起,臀部离地.但我的四肢均被紧绑在汽车升降台上.巨屌承受着我体重力量的拉扯,阳根快被暴力撕断. 

           我再次因剧痛苏醒.痛至泪水不受控的流出眼眶,嚎喊像房外的雷声般向亮.

            会阴处露出一道裂痕,露出皮下的脂肪层.血痕不断扩大,深藏体内的海棉体也拔出来. 

           我的喊叫更凄厉.像屠猪似的.粗壮的海棉体终受不了体重拉力而撕断.鲜血从我血肉模糊的小腹创口及巨屌海棉体涌射而出.使我自豪自信的硕大性器终与我分家. 

           巨屌与子孙袋断离的一刻,我一声凄厉的喊叫,随后,又再昏迷.

            洪兴贬视道:”屌也断了,看你如何再与女交欢.” 

            我整副硕大的生殖器,仍悬挂在金属钢勾上.鲜血一滴一滴的从创口流出滴下. 

           星期一,工作天的首日. 

           成叔是首名职工,返回修车房.他踏进修车房,看见修车房的景况,呆立当场. 

           我仍躺在汽车升降台上.四肢被紧绑系在汽车升降台四角位置,大字形躺卧着.下胯位置血肉模糊,稀巴烂的,四处皆是半干了的血液.我的硕大性器,仍悬挂在金属钢勾上.巨屌已变灰黑.巨屌屌身及肿胀如球的阴囊,仍紧缠满是锈痕的锁链 

            我因严重失血及下体重创而奄奄一息.四处皆有搏斗及搜略的痕迹. 

            成叔要片刻时间才能冷静回复反应.他跑至我旁,并替我解除紧缠身上的电线.成叔用最快的速度,致电警察救助热线999.随后回到我身旁,安慰重伤半昏迷的我. 

            振作呀!救护员会很快到达.振作呀!” 

            我迷糊道:”我的屌…..” 

            成叔迅速解下仍悬挂在金属钢勾上的硕大阳物.并放进塑料袋内盛载. 

           一刻钟后,救护员终到达偏远的修车房.他们快速替我急救及包扎伤口,并将我移至担架床上,与盛载我的硕大阳物的冰袋一并送院. 

           修车房门外,闪光灯不停闪耀,照相机快门喳喳作向. 

            救护车飞快地前往医院. 

            

          在北区医院的急症室内,我躺在担架床上.四周皆时医生及护士慌忙走动.由于事态严重,我很快便转介到手术室. 

            手术室内灯光耀眼,仪器咇咇作响. 

           护士替我清理下胯的创口. 

           医生在冰袋内,掏出我的硕大性器.巨屌的粗长海棉体已缺乏应有的弹性. 

            在没有充血的支持形态,整条巨屌扁扁软软.在医生手中的巨物,像被拔壳后的大肉蚌. 那医生摇头轻叹,暗叫可惜,若能成功驳回巨屌,也不能回复正常功能,真是暴奁天物. 

           医生小心奕奕清理巨屌坏死组织.两伙硕大浑圆的巨睾,已变成血肉模糊,一团肉酱.所以医生放弃救回我鸭蛋尺码的一双巨睾. 

           医生无奈剖开胀如柚子的阴囊,清除肉酱似睾丸组织.

           我被半身麻醉.虽然下半身全失去知觉,但脑子依然清醒. 

            我看见被分家的壮硕弟弟被处理.泪水又再失控地流出.护士的好言安慰也不能平伏我卑痛的心情. 

            医生在巨屌尿道口中捅插入长达数尺的导尿管. 导尿管在尿道口贯入,在血肉模糊的创口贯出.医生再将贯穿整支巨屌的导尿管戳插入我稀巴烂的胯处.导尿管在这次手术中,成为成败的关键.导尿管成了寻找断裂的尿道组织.使医生更成功接驳及从建尿道.医生一针一线将尿道,海棉体筋膜,阴茎筋膜及表皮缝合.每一针剌,每次拉扯手术用线.我全感受清楚. 

           可惜现今医学仍未能成功接驳断裂神经组织. 

           虽然,医生能成功接驳我的巨屌.但因海棉体及巨屌神经被撕断,巨屌已无法再能兴奋勃起.更失去触感.整支巨屌完全麻痹. 

            我在病榻上半躺半坐,双眼呆济望着我赤裸的下身.麻痹的尺长软吊,被一层又一层染血的纱布绷带卷缠.硕大柔软的大龟头末端捅插着灌满血水的导尿管.枯干的子孙袋,再不像垒球般浑圆.现在的阴囊像泄了气的皮球,空空如也. 

          我的内心仍未能接受被废的事实.

第十章

国中毕业后,我进入了一所偏远地区的高中就读,这所高中有一个以军队化管理和战术下达精准而闻名的棒球队,是校际比赛的常胜队伍,颇有名气。 基于自己对于棒球的梦想,我也一同的加入了新进球员的挑选活动中。由于这个球队有独立的宿舍,和学校生活完全独立的学习环境,所以要加入社团体还不太容易。在经过严格而新成员挑选后,几乎所有的同学都选择了退出,我最后竟然被教练看中,以观察新手的身份,加入了棒球队,开始高中的棒球社团生活。我一直认为,在团体中就必须放下身段,使自己和大家一样,就可以融洽的相处在一起,但是我想我错了。我在向社团报到的第一天,就大开了眼界,我在球员在更衣室休息时,被教练带领着和向所有以球员见面。 教练说”注意!停止动作!  练习室的气份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球员都仍在更衣,听到教练的声音,都像被定住了一样,动都不动的站的挺直。 

  不过才高中生而已,几乎所有的球员都着高大而健壮的身材,我想可能是和棒球队的严格训练有关吧! 我们有新的队友!他的名字是萧恩。萧恩!和大家打声招呼!”我在和大家简单的自我介绍后,教练问我,是否这是我第一次当上棒球队的球员。_ 我回答是的!

  他说那,你将会有很多新的人生体验。

   什么意思?教练只说我在未来的三年内一定会学的很多。

加入的第二天,我搬进了棒球队的宿舍,开始参与了球队中例行性的体能训练,教练把我操的灰头土脸,但我却甘之如饴,我被教练指定练习守备一垒,因为表现的不错,几个学长都说对我另眼相看。

  练习结束后,因为大家都难免搞被球场上的红土弄的灰头土脸,因此球员通常都会有淋浴的习惯,回到休息室,所有的球员都脱掉了身上肮脏的球衣,用毛巾被围在他们的腰部附近。 因为我想习惯和队友伙伴一起裸体淋浴,所以也脱光了棒球制服,也学着和大家一样的走了入淋浴室。 在淋浴的时候,我发现所有的学长们似乎非常不愿脱掉他们腰间的毛巾。 我问他们如果他们不拿去毛巾要如何洗澡? 贾森队长这时走过来对我说,球队里大家通常是裸体淋浴,但因为我是一名新队员,他们觉得保留他们的毛巾才不会尴尬。 听到这句话我心理有些气馁,我问队长我不是已经被认可加入球队了吗?他看着我的身体,笑着对我说,事实上,我和其他的球员的身体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我问他什么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说我和这些人是不同的。 我看他和笑了。我说,我们在场所有的人,大家都有JJ,因为我们都是男人。贾森笑说,”不!不是如此的”。这时他顺势的拉下了他腰间的毛巾,并且要我仔细注意他的下体。 另我吃惊的是,在他拥有一付男人阳刚的外表和强壮的身躯,但他的下体竟只有一个光滑的疤痕,没有阴茎,没有睾丸,也没有阴毛。 我相当的惊讶!! 他说,为了要当上棒球队的球员,而且是被教练认可,除了球技以外,还必须做出一些牺牲。我惊奇的看着他,并问他说为什么在这个球队打棒球,把自己的睾丸摘除是什么样的牺牲;阉割文

   贾森说,教练认为,他所带领的球队球员是不需要睾丸的,因为在棒球比赛中,球员的睾丸十分容易会影响到比赛的胜负,在两腿间的睾丸不但会干扰到球员的跑步的动作,也会造成队员在守备接球时的弱点;而且球员们在训练和比赛时,也常常因睾丸不必要的分泌而造成性格上的冲动,甚至思春并且和异性胡搞,这些不必要的事都会影响到球员的比赛和训练成果。 再者,教练讲求百分之百的服从,用以贯彻战术命令的运用,没有睾丸的球员更服从听话而专心一致。 最后是以运动员长期陪养来说,没有睾丸会使肌肉更快速的发展,营养不会浪费在无畏的内分泌上,所以队上的成员,都可以在短时间内成长的更为健壮,也更有利于未来棒球运动员生涯的发展,身体也更加的健康。 总而言之,这个球队私底下为球员进行睾丸的摘除手术,让所有的球员可以专心在打球和球技提升,并且完全服从他所下达的战术命令,是这个球队在私底下不为人知的管理方法。 而且教练也诺允了每个球员,只要愿意割下自己的睾丸,就可以补偿$1000元,而我们的队是今年冠军热门队伍,因此我们的睾丸比一般人有更好行情,冠军球队球员的睾丸以$1000交易是相当值得的。 而万一家人朋友发现了问起来,只要说被当时快速球打中了下体,最后不得不切除就好了,因为在棒球运动中受到球吻而失去睾丸的球员多比比皆是。 听到队长说了这么多有关这手种术的好处,又可以和大家完更融洽的相处,加上可以得到$1000的补偿,我立即的觉得这是相当值得的交易。阉割睾丸

   我因为自己挥壑的欲望,被朋友怂恿办了现金卡,买了一台最新的次世代主机和一些名牌衣物,因为搞不清楚债务的问题,搞到自己到现在还在无时无刻的苦恼要怎么处理这些债务。 我立刻问队长说,我是球队的一分子,我应该也要和大家一样。 他说,教练其实并不勉强大家作这个手术,所以我现在必须做的第一事,就是肯定我真正地想是被除去睾丸的想法。 我告诉了他,我为了那$1000元,我答应会做关于任何事。 是谁来动这手术的? 队长说,教练就那个是将球员的睾丸除去的人。五周年全面开放注册! 关注边缘,华人同志我告诉贾森,我的睾丸是随时都是准备好的,我只要求他保证可以付我$1000。 我对积欠了钱的卡债公司不断打来的催缴电话已经感到厌烦到。 我想清偿债务摆脱,有那$1000会对我的还债有一些帮助。 贾森说,教练有一位朋友在进行一项有关于年轻男性性能力的研究,而这个研究的基金,将会支付这笔金钱。这个研究在研究年轻男性的性功能的发展上,所以欢迎任何男性捐赠睾丸以作为研究用途。 贾森问我愿意在什么时候动手术? 我告诉他,我想越快越好,我因为卡债,并没有太多时间去可以等。 贾森说,教练会尽快的赶过来,我应该在更衣室长凳上等他回来。 在这段期间内,所有的人都陆续的离开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更衣室里,有点焦虑的等待。 在大约十五分钟以后,贾森和教练一同赶回来了。 他们问我是否真的想这么作手术吗?我要求他们保证我可以得到我的$1000。 教练说只要他获得了我的睾丸,他就会立即的给我一张$1000的支票。 教练说他必需要先检查我的睾丸是否有这个价值。 在教练的要求下,我立即的打开了腰间的浴巾,教练用手指开始仔细检查我的睾丸和阴茎,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的睾丸上不断的揉捏,因为敏感和刺激,我的阴茎也硬了起来。

  看到我勃起的阴茎,教练相当的生气,大声对着我斥责,像我们这种年轻的球员就是因为动不动就有这种生理反应,才会什么事都作不好,如果在比赛时,我有反应了,球队还要想赢球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认为我应该要快一点割掉他。 听到教练的话我只能脸红的着教练说对不起。 最后,教练最后总算说了一句,OK,不过你的睾丸在学术的研究上的确值得这个价值。

   在这段时间内,我的内心碰碰跳的厉害,只怕自己的睾丸没有$1000的价钱,听到他的一声OK,心理立即安心了不少。

   他说我应该跟他到他的办公室里。下体还是硬的,我包上了毛巾,找到自己的球鞋穿上了,就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进到他的办公室,他开了灯,就要求我先躺到在他的办公室的中的大木桌上。一屁股座上了桌子,然后侧身躺了下来。 教练移走包在我下体上的毛巾,我的下体仍勃起着。 我的背部贴在冰凉的长桌上,他要我尽可能的将身体伸展,成为一个大字的姿势。完全地赤裸的在贾森队长和教练的面前,虽然有一点羞耻,但是心理仍一直盘算着那$1000,管他接下来会进什么地狱。 教练说,他打算给我施打镇静剂让我昏睡,我同意了。他打开了的书桌抽屉,拿了一个注射器和一个药水瓶。 他推挤了针入瓶中,吸出了大约10cc的药水到注射器。 

  他挤出了针筒里的空气,我侧着头,让他有针头对准了我的左颚脖子下的动脉,用酒精棉花抹了一下,就插了进去。在大约五秒后我就开始有了睡意,我正逐渐的昏睡过去。 当我开始有睡意后,我感到贾森和教练在我的手臂和脚踝上,用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将我牢牢的固定在大木桌上。 在有点馍糊的意识下,我有点惊荒的问他为什么要将我绑起来,教练说为了防止我在手术时乱动,接着他要我试着挣扎看看,我发现身体完全的动不了了。 接着教练在他的书桌抽屉中又取出了一套外科手术工具。在贾森帮助下,他用酒精洗涤了所有外科手术工具。 我看着贾森拿出了注射器,插入了一个化学药剂瓶中,吸出了10cc液体。然后一把抓起了我的阴茎,将那针头直接的插入我的左边睾丸,将那药水打入我的睾丸里。 你的睾丸有被针扎过吗?那种痛会使人崩溃,当针插入时,我本来已进入昏睡的意识又突然的痛醒过来,想要挣扎,动不了,正要大喊救命,但原本在腰间上的毛巾,就这么的塞进了我的嘴里。 非常短时间,我又开始昏迷了。 撤出了针,填装了另外10cc液体,然后插入了我右边的睾丸。 在几乎已经昏迷的情况下,第二针刺的刺痛是相当痛的。 针筒撤出我右边的睾丸后,我就完全昏睡了。再也没有任何记忆。 当我昏睡后,教练就用手术刀,割开了我的阴囊,取出了我的睾丸,然后缝合了伤口,并且用酒精消毒。 事后贾森告诉我,我整整昏睡了两天,当我疼痛的醒过来时,我还躺在教练的办公室中躺在桌子上,四肢仍被捆绑的不得动弹。 在原本是睾丸的位置上,包上了一层白色的纱布。 有一张面额为$1000 的支票躺在我的胸口上。教练告诉我,如果我还想要割掉我的阴茎,我就可以另外得到一张$2000的支票,作为我身体的补偿。 

第十一章

那天放假出去玩,,骑车到了偏僻的地方,把车子藏在树林深处,然后换上一身破烂似的衣服,,准备完毕。

等待。。。。一个19—20的男孩子走来了,后来知道他叫南洋。很瘦,不高,很土气,穿着土气的牛仔裤,脚也很小,那里鼓鼓的,,我故意躺在路中间,把裤子拖到膝盖处,抚摸自己的JJ,直到坚硬,他一步一步的接近,,我集装闭上了眼,他好奇的走向了我,看了看,饶有兴趣的将一支脚迈过我,然后正对我,我眯缝着的眼看到他解开了腰带,然后拿出他的JJ,很黑很长,但是软的,为搂着瘾头,我的那里更硬了,他要干嘛呢?他竟然在我的头顶的土地上撒尿,,尿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故意chenchen自己的JJ,把几滴尿撒在我嘴唇上,,他把我当傻子看了。我用舌头舔了,因为早就忍不住了,他笑了笑,似乎很兴奋,然后用脚踢踢我的头,我看着他没收回的JJ,我突然抱住他的腿,说:“爷,我想一辈子伺候你。”他更加认定我是精神病了,故意用脚踩着我的JJ,揉捏着,,说:“真的听我的?我让你干嘛就干嘛?那就把尿在地上的尿舔了。”我立刻跪下,去舔那里。他揣着我的屁股,说:“你是哪里的?”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以后跟着爷你了。”他说你的JJ不大,割了吧,我晚上下酒菜靠它了。”我摇摇头,用手捂住那里,他说别怕,不疼的。“”他拿开我的手,用脚继续踩着,隔着鞋子很疼,但又很舒服下贱。他似乎也很兴奋,,他拿出自己的JJ噜了起来,,黑黑的包皮下若隐若现的龟头很让我心动。最后让我张开嘴吃了他的精液。很腻,很稠,但很又稚气与成熟,残忍与温柔在里面。.他累了,说:“做我一辈子的奴才,我现在想吐痰,你是我的垃圾桶,就吃了。”我下贱的说是:“遵命,谢谢爷爷赏赐。”一大块浓痰到了我的嘴里,谁然不太好受,但一想到他的土气与瘦削,很又稚气与成熟,残忍与温柔,我下贱幸福的咽了。他用绳子牵住我的JJ,用我的内裤蒙住我的眼睛,让我脱光了,他把我衣服扔了,说我以后再也不需要了。

然后他CHEN着绳子往前走,我跌倒了一次,他使劲拍我屁股。我还想吻遍他的全身。

他解开我的内裤我看到了一条河,周围更加安静,没有一个人,他叫我跪在那里,然后一只脚踩我的头,另一支在我面前,我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鞋子,他的脚很小,梦寐以求的。他的脚有股特殊的味道,我想吻一辈子他的鞋或脚。他笑着问我说:“好吃呀?”我说:“爷爷的鞋,脚好好看,奴才帮你舔干净是奴才的运气啊’”他邪邪的笑着看着我的下贱样子,说:”你的驴JJ怎么老大着啊?““我说”“爷爷不喜欢可以打它啊。”他点点头,说:“你神经病吗。”我说:“伺候爷爷,我是奴才,什么是神经病啊?”他说:“没什么。你要好好伺候我。”他把我的JJ上的绳子解开,绑住我手脚,然后用手抚摸我的JJ和蛋蛋,猛的打了一下,我抽了一下,他瞪了我一眼,用手CEHN住我的JJ,摸几下打一下,马眼里的淫液弄到了他手上,他叫我舔干净,我舔着他的手,舔干净了,还再舔,很咸,看着他的土气他的那里,又不由自主的JJ更大了。

他先用穿着鞋子的脚踢我的那里,我大叫,他就把他的鞋子脱了,我趴着吻了5分钟他的鞋子内部,舔的都湿了,他用自己的袜子塞住我的嘴,用脚使劲的踢我JJ和蛋蛋,,可越踢越大,他用力一夹,射在了他的脚上,他给了我2个耳光,让我舔干净,我舔干净后,又添了他的脚5分钟,他才收手(脚)。

他拿来了刀子,我既害怕又感觉很幸福,死在他的手里很好,土气又残忍又邪气又带着温柔的脸庞眼睛。他先用刀子挑逗我的JJ,然后不知在哪找出一直麻醉剂,打在我的JJ旁边,依然JJ大着,但他再抽打不疼了,很爽 的感觉,。他用刀子拨开我的阴囊,白液体和血液一起喷了出来,他用我的肚子擦干净刀子,继续把我的JJ皮剥了下来,我一兴奋,又射了出来,,他把我的龟头用石头砸烂用来惩罚我射精,因为他要吃我JJ的海绵体。他削了一点肉,扔在地上,穿着鞋子的脚踩了几脚让我跪着吃了,我吃着自己的被踩得黑黑的JJ肉,他兴奋地笑了,很残忍很邪气得笑了,我好想吻遍他的全身…..他割下我的输精管,做了个软手镯,说送给被人当礼物他又把割下的我的JJ蛋蛋皮缝在自己牛仔裤的JJ处,这样他说大了就不扼的慌了。我的JJ蛋蛋皮和他的紧挨着,我很幸福,尽管已经属于他的裤子的一部分了。特把我的蛋蛋抠出来,一只塞我嘴里,另一支包好,准备回家煎着吃了。他用力按我的下巴,我把自己的蛋蛋咬烂了,嘴里满是粘稠的自己没成熟的精液和血,从嘴角溢出,他又邪邪满意的笑了。他拿起我没形状可言的JJ,ran给我自己给他割一半,剩下的他割,我故意割得短了,他很生气,用脚又蹬了我JJ(已经不算JJ了)几脚,我的JJ满是泥,他说:“今天你就死了,留着一点干嘛?我还泡酒喝呢,别浪费了。”我想以后他要喝我JJ泡的酒,更加兴奋了,不能射了,但尿了出来,他摇摇头,用刀子连个切下我的那里,然后让我舔干净自己的JJ,他装进自己的包里。

他玩累了,躺在我旁边,解开我的绳子,我解开他的衣服和裤子,吻他的全身,不知不觉我的麻醉剂过了,疼死我了,我疼死在了他的脚下。他踢了踢我的身体,用刀子剌开我的肚子,把我的尿泡,带回家出气球作纪念,前列腺割了,回家捏淫水玩。他把我的肠子掏出来,装进包里, 他又当BI眼插着玩了会射在了肠子里,润湿了。或回家作水管洗脚。想插时就插着玩。我很满足了。他把我剩下的躯体上的肉割了下来带回家喂狗。把我的肥肉做了肥皂。

他把我的脑袋切下,一脚踢进河里,几乎没肉的躯体被他拉了泡屎,用土埋上了,从此我就在世界蒸发一样,肉体陪着他,伺候他一辈子。

第十二章

我叫楊偉,25歲,是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一般人聽到我的名字都會覺得很有趣,因為它和“陽痿”諧音,但是令我自豪的是,我胯下的那玩意可一點都和陽痿不沾邊,反而比一般人都要壯碩一些。由於我面部長得比較年輕,平時穿T恤出來陌生人經常以為是高中生,我也比較喜歡開玩笑似的和他們聊關於我在哪個高中上學之類的鬼話,其實根本就沒那回事,但我覺得蠻有意思。另外別人覺得我像是國中生可能還有我個子的原因吧,我只有一米七零,但是肌肉很結實,我就是這麼一個給人的印象和實際情況不太相符的人。

一個夏天週六的晚上,因為天氣比較熱,我一個人睡不著,穿上白色T恤和牛仔褲,下樓去街上待一會兒。正在漫無目的地閒逛時,有一輛轎車停在我旁邊,車窗搖下來,看到兩個人,司機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寸頭,蠻精神的,副駕駛位置上坐著的是一個面善的男人,大概有五十多歲。司機很客氣地問我一家洗浴中心怎麼走,我說不遠,就在前面左拐,走一陣就到了。那位中年男子比較不好意思地說:“小夥子,我們是外地的,對這裡不太熟悉,你如果沒事的話能不能方便給我們帶個路?”我想反正也是閑著,跟著他們走走也好,距離也不遠,一會兒溜達回來算了,所以就同意了。打開後面的車門才發現原來後座也坐著兩個人,大概有三十來歲,一胖一瘦,瘦子先出來:“你坐中間吧,比較好指路。”我沒多想,就進去了。

一路上,前排的中年男子一直比較和藹地和我嘮家常。“小夥子,今年多大啦?”“16了。”我也是開玩笑開習慣了,果然他相信了。“上國中吧?”“嗯。”坐在我旁邊的胖子插話了:“我們去洗浴中心你也知道,就是晚上去放鬆一下,老闆平時工作挺累的。你有女朋友了嗎?”“還沒有,老實說我那事還沒做過。”我又繼續欺騙。“要不和我們一起去吧?”坐在前排的老闆說道。我說:“不用了,不用了,你們去玩吧。”到了洗浴中心,他們說他們老闆是一個大公司的老總,不能太明目張膽地進去,怕被人發現,問我有沒有後門可以走。我就把他們的車指引進了後面的小胡同。

“謝謝你啦,小夥子!”“不客氣。”“你叫什麼名字?”“楊偉。”後座的兩個中年男子都笑了。我說:“你們笑什麼啊?我下面的尺度都能讓你們自卑。”這時候只見他們四個交換了一下眼色,突然左邊的胖子一把把我拽到他前面,右邊的瘦子按住我的腿,前面司機也撲過來按著我的雙手。我動彈不得,大叫:“你們想要幹什麼?我可沒錢!”司機說:“嘿嘿,我們老總還缺錢麼?只是不好意思,我們老闆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補補身子,他老人家最近床上不太如意。”我猛然間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胖子在我耳邊說道:“我們曾經找了好久,都找不到醫生說的年輕處男。20多歲的差不多都不是處了,太年輕的還沒發育完全。今天剛剛碰到你的時候我就說你肯定是好貨色,果然,16歲,處男,看看下巴上硬硬的胡渣,突出的喉結,還有比較壯的身體,就知道一定發育很成熟了。”“下面讓我們看看你的那玩意兒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會使我們自卑。”瘦子陰笑著坐在我腿上,騰出手來拉開我的拉鍊。“你住手!”我大喊。“哈,這小子的鳥和卵蛋果然不小,陰毛也很濃密,正是我們要找的。”邊說邊把我的雞巴掏了出來。“老闆,這個怎麼樣?”前排的中年男子說:“好吧,就是他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後面的胖子就用鐵絲猛地勒住了我的脖子!我全身被他們壓著,不能動,只得無謂地掙扎,滿臉驚恐的表情,我想告訴他們我已經25歲,而且已不是處男,但我喉嚨裡只能發出“呃呃”的喉音。“你們看,這小子的雞巴硬了!”司機興奮地說。“而且馬眼還有粘液流出來。”瘦子用手蘸了一點:“嗯,很粘稠,好貨!老闆,這傢伙壯陽效果一定好!”老闆說:“看這情形,這小夥子生殖能力很旺盛,一會他臨死肯定會射精,醫生說如果和著精液一起吃效果會更好。”瘦子會意,拿出一個避孕套套在了我的雞巴上。此時我的臉已經憋得通紅,雙眼上翻,嘴角都是口水,而下面卻越發堅挺,我能感覺到龜頭上已佈滿前列腺液。“哇,這傢伙的確夠大!”他們驚歎道。掙扎了一會兒,我感覺我已經不行了,身體開始抽搐,司機邪惡地說:“看來我們的國中生猛男快要堅持不住了。”突然我身子一挺,發出一聲悶哼,儲存了將近一個月的濃稠精液從雞巴里狂噴而出,身體伴隨著射精而更加猛烈地抽搐著。“哇!射了!”他們四個同時喊道。在噴射的過程中,我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死後身體還在間歇性地抽搐。我飄了上去,看著下方很陌生的自己,我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兩句玩笑卻斷送了自己年輕的性命,而且會死得這麼慘。我的雞巴仍然硬挺著,上面的避孕套裡都是我白色的精華。他們小心地把套子取下,老闆湊過來,用嘴含住我的雞巴,將我在死前還沒來得及射出來的精液都吸了出去,然後他們掏出一把刀將我的雞巴和卵蛋都割掉,放在一個袋子裡。瘦子建議說:“把這傢伙的屍體處理掉吧!不過今天真掃興,到了娛樂場所門口也不能進去玩樂。”老闆這時發話了:“不如你們就幹這小子吧,作為補償。”於是老闆接過方向盤驅車往郊外開,在路上胖子把他肥碩的雞巴塞進我張著的嘴裡,卵蛋摩擦著我下巴上的鬍鬚,沒兩分鐘就射了,看來他對自己很不滿意。瘦子和司機持續的時間要久一些,他們輪流用雞巴插進我的肛門,滿足地射在裡面。我一路尾隨,想做點什麼阻止他們,然而卻無能為力,只得看著表情呆滯的我被他們肆意蹂躪。到了目的地之後,他們七手八腳把褲子幫我提上去,瘦子一腳把我踢下車,這四個人就揚長而去了。夏日荒涼的土地上只留下一具年輕男子的屍體,翻著白眼,嘴巴大張,舌頭吐在外面,嘴角還殘留著腥臭的白色液體,牛仔褲的襠部和後面濕漉漉的,夜色下分不清是血還是精液……

第十三章

(一)

咚的一声。一个戴着白色宪兵盔的人头,从萤幕的右下角滚落到地面,几乎是同一个时间,血红色的鲜血,从右边喷出,突然之间突然射向了萤幕,一下子整个萤幕都流满了腥红色的鲜血。

在暗室里面看到这血腥的一幕,许多人已经快要忍受不了,吵杂声和惊叫声不断。

就在血液喷了快五分锺之后,背景后的兇手,把已经被砍断头的尸首向萤幕方向一推,碰的一声,撞得画面震动了一下,尸首就翻倒在血泊之中了。从画面中可以看到那是一个年轻人着宪兵甲种服,惨遭杀戮的兇残画面。而画面所在的位置是在一间不知名的废弃空屋里面。

年轻宪兵死前惊吓的哀叫声,仍然在这群观众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其中一个警察打开了放映室里的电灯,房间里面十几个警察个个面色凝重,不知道讲什么才好。

这已经是这四个月来,殉职的第六个宪兵了。

阉割文

这个疯狂的猎宪行动,从四个月前展开。

四个月前,一名宪兵在营区大门,遭到不名人士强行掳走,虽然另一名驻站宪兵曾经试图举枪製服这名突然行兇的蒙面人士,但是短短三秒不到,就遭到对方以预藏的棍子击昏,而精于擒拿术的另一名宪兵,则在与这名人士争鬥的时候,遭到对方以预藏的电击棒击昏,并被掳走。

一个星期之后,这名宪兵的尸体在山里面被发现。死状惨不忍睹。

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尸体呈俯卧姿势,身着甲种宪兵服,白色的宪兵盔平整的放在他的屁股上,法医到场勘验时翻开宪兵胶盔才发现,竟然一把开山刀,直直的贯穿了他的屁眼,并插入地上几乎三十公分深。

很奇怪的现像是他的全身制服完好如初,可是一翻开衣裤却赫然发现:在这名年轻宪兵的身上,满了鞭打和欧打的被虐痕迹,在生前这名宪兵惨遭不明人士的极尽虐待。从种种迹象显示,他是在极度虚弱和昏迷的状况下,被人从屁眼处插进利器,哀嚎而死的。那一刀是致命的一刀。

而这名宪兵的屁股上,竟然被人用烙铁,烙上了「忠贞」两个字!!!!!

过了一个星期,有名放假的宪兵上士,在收假的时候,又遭不名人士袭击。

就在他进入营区大门的时候,被一台呼哮而过的快车,和上面衝下来的不名人士,以绳索套住颈部,硬是用车拖行了三十多公尺,在大门的马路上断气而死。当守卫的宪兵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缠绕在这个枉死的宪兵脖子上的麻绳上,也绑着一个小小的布条,上面赫然也烙着那要命的「忠贞」两个字眼。

接下来的两个月,又有三名宪兵殉职。其中一名死因更为离奇。

他是在营区的浴室洗澡的时候被袭击而死的。死因是遭到利刃插腹而死。警方推断他是在洗澡的时候,突然被闯入的不名人士攻击,从下体处遭利刃贯插而入,全身赤裸的死在浴室里面。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就是,在这名惨死的宪兵的阴茎上面,竟然被绑上一个烙上「忠贞」的布条!

看来兇手是有计划的屠杀宪兵。而且还有可能是一名心理变态,对宪兵有偏执心理的兇手。

于是刑事组会同宪兵总部,成立了一个专案。

为了怕惊动民众,所以对外封锁一切的消息。

自从虐杀宪兵事件发生之后。宪兵总部与警察总局都相当重视此案。并破天荒成立了联合秘密破案小组。

由于宪兵是军事警察,身份特殊。虐杀宪兵就等于是向公权力挑战,挑臖意味浓厚,对于警察来说,这种变态的杀人案,尤其是在杀人动机不明的状况之下,也会让同为公仆的警察,感到一种好像自己也是猎物的焦虑感。

由于案件目前多发生在北部地区,于是由臺北总局派出了一名警探,与宪兵总部派出来的宪兵上尉,一同侦办此案,希望能够早日抓到变态的兇手。

当众警员看完噁心恐怖的录影带之后,警察们已经感觉到这个案子相当棘手,不约而同转身向座位后面的方向看去,在后面,坐着一排陪同检视的宪兵军官们,在警察们关注的眼神之中,纷纷露出难看的脸色。

这一群宪兵军官,官阶最高的有上校,也有中校、少校与上尉、少尉等。每一个人脸上都是一脸铁青,不发一语。面对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眼神,大家身体都僵硬了。因为他们的自尊心受到相当大的刺伤。

身为男人,尤其是引以为豪的军事警察-宪兵,却在歹徒的暗算之下,毫无还手之力的惨遭虐杀,在同为警察的男人们面前,几乎无法擡起头来。

这种气氛相当难堪,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敢讲话!

这时一个中年警察,忍不住发出惊人之语:『宪兵就这么不中用吗?三两下就被人给幹掉了,笑死人了~』

大家忍不住绕过头去看他,讲话的是一个吊而郎噹,不修边幅,小腹微凸的秃头警察,刺耳的话,让在场所有的宪兵,脸上一阵铁青,一阵红,更加的严肃了。

这时局长忍不住制止中年警察再度发言。警察当中有几个人也开始忍不住抱怨起他来,觉得他讲话太过份了点。坐在座位上的宪兵上尉手握拳头,气的忍不住想站起来扁他,但是还是忍下了来。

这个人是该警局的黑牌警察,人叫他老翟,四十初头,身材壮硕,身高大概一米六八左右,一脸横肉,除了地中海型微秃的头髮之外,就属小腹上那啤酒肚特别惹人注意。

老翟在警局里面人缘很差,因为他跟同事之间甚少有交情,向来自视甚高,而且喜欢欺侮新进的警察,再加上他常常藉着自己在黑道的人脉,强取赌场的规费,他这招「白吃白」的狠劲,可比黑道「黑吃黑」来得更阴狠多了。他最擅常的就是摸透其他同事,在哪家酒店、赌场里捞,然后再藉机从中分油水。

要不是因为他曾经破过不少奇案,办起案来狠劲十足,以他这种劣质性,早就该被踢出警界了,所以连局长也不得不卖他几分面子。

这次虐杀宪兵案的破案小组,就由他和刚才那个宪兵上尉队长一起侦办。

两个男人眼神一交锋,就知道两个人都对彼此不怀好感。掩藏在老翟那笑脸藏刀里的是一句又一句的讽刺和鄙视的眼神。

(二)

吴玉荣,宪兵勤务队队长,年二十五岁,志愿役上尉军官。未婚。身高一米八○,体重七十二,身材标準,个性刚烈但有勇谋。他沈着怒气,用眼神扫着老翟的脸,坚毅的脸庞,毫不示弱。可能是因为当兵被磨久了关係,他的外表似乎像极了三十岁的中年人。

被这个年轻军官锐利眼神注视的老翟,终于忍不住把眼神转开来,轻哼了一声,开始拿出刑事局心理专家分析兇手的档案出来,对吴玉荣说:「亲爱的宪兵同志!你看过了这个宪兵屠宰手的档案了没?」言语之间仍是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吴玉荣不答话,严肃的从他手中抢过档案,翻开来检视:

虐宪档案,警字03218号。

兇手分析:

据心理会诊分析,嫌犯具有严重心理创伤,而此心理创伤似与宪兵有直接或间接性关连。

据心理分析,嫌犯具不成熟的肛慾期人格。该嫌犯犯案手法依循仪式化进行,具有恋物癖及性虐待潜伏人格。而虐杀宪兵之潜在目的,是综合性心理因素所构成:

其潜在原因複杂,可能牵涉情杀、仇杀以及自我认同等複杂性心理性因素。

另外以兇手能够潜入军营,熟悉路线,并在杀人之后逃逸判断,嫌犯与该犯案现场有地缘关係。

另外,嫌犯似乎具有双重分裂人格,此点尚待查証。

宪兵吴玉荣在看这份档案的时候,突然心中产生一种很奇特的感觉。突然他觉得这个嫌犯好像跟宪兵有种不共戴天之仇,但是他虐杀宪兵又好像是一种慾求不满的行为。突然他脸上一阵铁青,脸色一阵红,双腿突然僵硬绷紧,但瞬间就被他一脸严肃的神情给掩饰过去了。

原来他在看这份档案的时候,包在宪兵橄欖色甲种裤里的生殖器,竟然突然勃起了。下腹部和肛门处突然感觉到一阵阴凉,好像那些被屠杀的宪兵事件,就在他身上重演了一样了。

老翟接着说:「看完了没?我的宪兵同志。妈的!老子最看不起宪兵。穿的流里流气的,遇上状况了一点也派不上用场。你们不是学过莒拳和擒拿术吗?怎么遇到匪徒一点都使不上力?我老实告诉你也没有关係:要不是老闆硬是要我接这个案子,我还不想碰!就算破了案,我也领不到什么功,分不到什么油水!」

看出玉荣脸上的疑惑,他接着说:「你不晓得吧?像我们警察,每个月领的薪水也没你们多,像你们可以穿的干干净净的站在那里让人品头论足,在办公室里吹冷气,我们警察可就可怜多了。」

「除了被人讥笑只会开罚单,当「站壁」的之外,一点地位也没有!捞点油水也是没办法的事,哪像你们宪兵那们清高?衣服还烫三条线的列!我靠!油头粉面,花拳绣腿,不堪一击。我们警察在外面出生入死的时候,你们一点事也没有,还在那里擦你他妈的宪兵靴~」

说到这里,老翟忍不住瞧了宪兵队长吴玉荣腿上那双油黑乌亮,一丝不染的甲种宪兵长靴,从他双腿紧紧併拢的贴身长裤上瞄上来,瞪了他制服上锐利的烫衣折线,线然后接着继续说:「你以为破了案我们这些警察会捞到什么好处?还不是上面抢功抢破了头?更何况这个案件不是一般案件,如果传了出去,宪兵的面子往哪摆?最后还不是被压下来?我连想争功的份都没有,白白便宜了那些吃干抹尽的痴肥高官!妈的!幹你他妈的。」

吴玉荣原本对他不怀好感,听了他大辣辣的话,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虽然心里仍然有气,但怒气也消了不少。

由宪兵和警察局联合侦办的小组成军之后,双方到事发地点去勘查了几次。从被杀宪兵的身家背景、事发第一、第二现场去会勘了几次。但是所得到的讯息有限。最后在得到上级的同意之后,会同法医来到殯仪馆。他们打算再度检视那名被俘虏然后又被淩虐后屠杀的年轻宪兵尸体,寻找破案的蛛丝马迹。

法医拖开冰柜。一具穿着宪兵甲服,惨无血色的尸体就像腊像一样,躺在那里。法医向老翟和玉荣使个眼色,要求他们两个人把尸体搬到檯上。

看着宪兵的同袍,惨死的模样。尤其是身穿和自己一样的宪兵甲种制服,他心中感到一种恐惧,那尸首上的表情,嘴巴微微打开,露出白色的牙根,双眼睁开,可是瞳孔已经像死去很久的鱼一样混浊不堪,甚至已经可以说是糊掉了。

原本的脸,可能是因为冰太久的关係,被冰箱的空调给风干掉,变得枯瘦了很多。

几乎跟档案上生龙活虎的照片判若两人,完全认不出来是同一个人。脸部的某些部份也已经变形,有点肿胀,呈现出暗沈的死腊铁青色。

(三)

老翟说:「喂!看啥小?搬上来啦~」

玉荣在恐惧中回过神来,来不及捲起袖子,只好把双手叉入已死的宪兵尸体腋下,载住他的肩膀,而老翟则用熟练的用双掌,握住死尸穿着宪兵靴的小腿部,一下子就把尸体拖了起来,他几乎是用一种熟练的手法,就把尸体甩上了平檯。

玉荣来不及把他的上半身放置到檯面上,面对老翟用甩脚的动作,一时间措手不及,那可怜的宪兵尸首就重重的垂了下来,一隻腿就挂在檯上,另一支腿则是像木偶一样微微垂了下来,像翘翘板一样晃了晃,因为尸体已经僵硬了的关係,所以不会像活人一样具有柔软度。

尸体一隻脚在解剖檯上无法支援,终于翻身掉了下来,玉荣第一次摸尸体,心里仍然有恐惧,一个不留意之下,让尸体翻了过去,僵硬的尸体就面朝下,重重的摔落了下来,玉荣动手迅速,立刻蹲跪下来,要托住尸体,当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不偏不倚,尸体的变形的脸部,正巧撞在他的档部,尸体张开的嘴巴,先划过他的龟头,然后又撞过下面的睪丸,然后卡在他大腿的鼠蹊部上,年轻的宪兵队长一声「呃!的低声恐叫」。

尸体的冰冷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橄欖色长裤,让他的屌受到强大的刺激和撞击,突然下体一阵无法控制的勃起,撑得档部快要绷开,双腿差点无法支援,下腹部就一阵冰凉,龟头差点渗出尿来。」

但是他相当镇定,立刻把尸体翻过来,这时尸体的头,又撞了他的档部一次,他感觉到龟头已经渗出了热滚滚的一些尿。这时老翟只用一隻手握住尸体的一隻脚,又是一甩,两人配合之下,就把尸体给甩上了解剖檯。

熟练的动作,就分别出宪兵与警察之间的不同。刑事警察常常得碰到这种场面,老经验的警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对尸体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感情和尊敬,动作很粗鲁也不会涉入任何的恐惧和情感。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的按门铃声连续从门那边传出来。

娟娟赶紧放下手边冲牛奶的工作,急急忙忙的衝到铁门边,透过门孔,就看到玉荣一脸严肃的立在门外。

娟娟打开门,玉荣没有跨进大门,就紧紧的拥抱住她,搂得非常紧。她几乎被他前胸压得快喘不过气来,玉荣没讲一句话,下半身紧紧的贴住她的身体。她只感觉到玉荣的下档部,那紧密贴住她小腹的那个地方,硬的异常。

玉荣疯狂的把她逼退到墙边,没有讲一句话,锐利的眼神注视着她的女人。娟娟被他锐利的眼神看的浑身发软,觉得很害怕。

这种冷酷的让人心软的眼神只在结婚前偶尔看几次。

有一次是她到部队里去看他,见到他在训斥队上的新兵时,出现过,还有一次是穿便装的他和她在约会的时候,看到喝酒闹事的两个空军弟兄时,他忍不住过去纠正他们,和他们发生衝突的时候,他狠狠的揍了对方一顿,那时他把那两个军人按在地方,用拳头扁他们的候,就是这种锐利的近乎冷酷的眼神。

玉荣的脸,有点削瘦,但是皮肤有点惨白,没有血色。这一两个星期以来,他几乎不常打电话回家,虽然她只知道玉荣被上级派任调查杀宪兵的案件,但是并不清楚他年轻的宪兵丈夫的工作内容。只知道上次放假回来,他整晚都在翻找相关的资料,几乎整晚没睡。这阵子劳心劳力,再加上带兵操练的结果,让他变得更沈默和削瘦。

虽然如此,可是仍然掩盖不了玉荣一米八身高和漂亮的身材,她最迷恋的就是玉荣包挤在甲服长裤里,窄窄的紧实小屁股了。每当他离开时,她都会特别多看玉荣的屁股几眼,因为他的屁股很小,很结实,每次穿上裤子,就会在股间挤出一条致命诱惑的股沟。男人的小屁股和神秘的股沟是女人手最想抚摸的地方,这是很多女人不敢承认的秘密。

顺着玉荣的侵犯动作,或是是她的性慾也被激出来了。因为玉荣不曾这么的粗鲁过,他们没有试过不在床上的作爱经验。所以她仅管嘴巴上轻轻申吟着:「不要、、、不要、、不要要要、、、」后面的声音就像蚊子叫一样,愈来愈听不见了。

娟娟的双手终于忍不住去摸了玉荣坚挺的屁股,玉荣好像被电击棒电到一样,锐利的眼神就突然崩溃了。为了掩饰他男人的自尊心,赶紧把嘴巴凑上娟娟的嘴唇上。两个人退着退着,退到一旁的墙上。

玉荣用他已经勃起的生殖器,隔着军裤,用力的顶着娟娟的下体,顺势往上用力的摩擦娟娟的身体,粗暴的扯掉她的衣服。

娟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知道玉荣向来很重视他身为宪兵队长的身份,从来不会搞乱他的军服,不会容许军服上有任何的脏汙,更别说是留下汗水和异物了。只是这次玉荣似乎异度反常。好像就是刻意要把甲种宪兵服搞烂一样。他剥掉了娟娟的胸罩和薄纱内裤之后,仍然没有脱掉他一身军服的意思。甚至连他那涨的硬邦邦的阴茎,也没有从拉鍊里面掏出来。

这个时候被玉荣操幹着的娟娟觉得很奇怪,她想用力的解开玉荣橄欖色的衬衫,但是玉荣迅速的把她的手按住,用舌头开始狂舔她的乳头。她忍不住哀叫起来,手也软了。

其实娟娟早就幻想过被穿着甲服的玉荣这么屌幹了。这种幻想打从她青春期的时候就一直没有断过。因为她的爸爸就是一个职业军人。小时候,她无意间在一次房间里面偷偷看到当空军中校的爸爸,穿着军服幹着她的母亲的时候,她突然就陷入了这种不可思议的迷恋里面了。

这种奇妙的感觉一直从她的身体里面传出来。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一米七八的好身材,衣服合身的紧实,下巴有点鬍渣,鼻子很挺,嘴巴不大,薄薄的。在她手里抚摸的玉荣头髮,细细的,其实不硬不粗。他的脸很有点白,在合身衬衫的两肩里面,是那非常好看的销骨。

这时,玉荣着军靴的右腿跨了上来,紧紧的夹住她的下部。她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磨擦,也感觉到玉荣开始发出申吟声:「呃~~呃~~啊啊啊~~」

伴随着申吟声,玉荣的眼神开始混乱。动作也失去了原本的粗暴。

娟娟趁势一手搂住这个宪兵男儿二十九吋的俊腰,一手则是充满罪恶感的从玉荣的屁股后面,顺势滑住这个铁血男儿那条窄窄的屁股缝,那条她早就想去玩弄的神秘地带。

女人的纤纤玉指,轻轻的捏着玉荣的紧实股部,玉荣不禁「喔!」的一声微叫。

但是似乎没有抵抗的样子,娟娟又趁着玉荣把头埋进她乳房之间的空档,终于把那手指头,在那紧紧绷绷夹住的男人肛门孔部位,戳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尉宪兵队长,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忍不住狂抖动了几下。娟娟感觉到他的下档变得更硬更硬了。突然,她隐隐约约闻到有一种刺鼻的味道,从玉荣身上传出来。

玉荣此时心神好像有点涣散,眼神也不像刚才那么有神了,好像陷入了一种恍神状态,脸孔非常僵硬。娟娟也是疯狂的陷在作爱的感觉里面,没有发觉出来。

其实玉荣在那个时候,脸海中浮现的是一幕幕让他陷入恐惧的画面。

「把他的衣服和裤子脱掉~~」法医对他们两个人说。

老翟说:「喂!队长,你来脱了。这个宪兵跟你是同类,你来脱比较适合啦!」法医没有讲话。玉荣于是开始脱掉尸体上的甲服。

当他开始解开宪兵的上衣的时候,他发现这个宪兵身材还不错。虽然已经有点萎缩变形了,也出现尸斑了。可是他的上身,仍然看得出来和自己一样,有胸肌。

剥掉上衣,这个宪兵惨遭淩虐鞭打的上身就完整的露了出来。可怜的年轻宪兵,手腕上有被绳子紧紧缚住的痕迹,从手腕上拖拉的痕迹上看来,他是被吊在半空中被虐打的。所以绳子才会在手腕上留下磨破皮和血痕的痕迹。

尸体的上半身,佈满了各种鞭痕,从鞭痕上研判,应该不只一种鞭具。这些伤口已经变黑了。所以显得更加明显。有皮鞭,也有宽宽的皮带,甚至还有宽度跟x腰带一样,留在皮肤上的孔状痕迹。甚至皮肤上还有用空气枪射击的痕迹。

玉荣看的全身发寒。连法医的看的摇头。

(四)

玉荣突然之间脑海闪过那个年轻宪兵,无助的被吊在半空中,被一个残虐宪兵的恋态,用皮带用力抽打的痛苦模样。想到这里,他不禁全身冒出冷汗。

接着他解开尸体腰间的皮带,拉开甲裤上的拉鍊,把裤子拉了下来。

出现在三个人面前的,是一丛黑黑卷卷的阴毛,和萎缩像条死老鼠头,变成紫黑色的阴茎。底下的那两颗睪丸,就没有弹性的悬挂在那里。这个东西已经不能再度昂然擡头了。法医好像没有任何感情的,把手伸到死去年轻宪兵的下部,用手捏捏他的两枚卵蛋。玉荣这时看了看悬挂在一旁的那个年轻宪兵名牌,上面写着这个弟兄的名字:「吴海荣」。

他心里一惊!只和他差一个字而已。

法医说:「嗯!这个阿兵哥在死之前,卵蛋有被人用力捏爆一个喔!唉!可怜!」

玉荣仔细一看,才发现宪兵尸体的屌有点微微的偏向一旁。一颗睪丸比较下垂,也比较小。左边的睪丸的形状看起来好像没比右边那么呈圆形,反而有点变形。他突然感到他自己又勃起了。

在他的小腹上,有个已经变黑外露的伤口,刚开始大家相信这就是他致命的伤口。

因为这个宪兵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趴在地上,屁股上放了个宪兵盔,开打之后,才发现有支开山刀,贯穿屁眼和肛门,插入地下的。

原本检调单位认为这一刀是他致命的伤口。可是后来检查之下才发现,其实早在这刀贯穿之前,他应该就已经死了。因为从死者死后,全身穿的甲服完好如初和如此干净上分析,人死的时候,如果是被人用刀从后插肛而死的话,一定会痛苦扭动和挣扎的,那么衣服一定会破损,甚至摩到破裂。可是这个人,却是全身衣物完好如初的穿在身上,没有挣扎的痕迹,而且衣服还被轻洗过,显见他是被虐待至死之后,兇手又把衣服穿上,才把开山刀插入宪兵肛门的。

这白天在殯仪馆储尸间的画面,一幕幕出现在玉荣的脑海里面。

他不脱甲服就狂幹娟娟的原因,是因为他想掩盖内心中的恐惧。因为一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就会联想到那个惨死的宪兵尸体。那个伤口,那些鞭痕,还有那那那一颗惨被捏爆的宪兵卵蛋!!!

死亡的恐惧一直侵袭着他忠贞铁血般的意志。他不能被击倒,不能露出害怕的表情,甚至不能在队上弟兄的面前,露出一点点受到影响的情绪。

就是身为男人的尊严,和身为一个宪兵队长的忠贞信条和自尊心!!!

什么东西能够突破死亡的恐惧和不安呢!只有性爱的高潮,对!只有高潮!才能比死亡更强烈,玉荣心里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那没办法的控制的恐惧和性慾,终于在看到娟娟之后,爆发开来。

突然之后,娟娟的手指,插入了他左边的屁股,他失神惨叫一声:『唷~~你?!!』

娟娟有点歉意,羞红脸的笑笑,一直就想摸你的屁股了。你的屁股好漂亮喔!玉荣不忍心责备他,但是心里面有种更可怕的恐惧侵袭着他:

白天检查尸体的时候,法医曾经跟他透露:「这个叫吴海荣的宪兵,屁股曾经遭到兇手的淩虐。这个兇手好像对宪兵的屁股有偏好。你看!他的屁股伤痕累累,有捏、插,有鞭打,还有被烙印的痕迹。甚至还有用木棍击打的痕迹。这些伤痕到底有多少,你看那已经僵硬的尸体,完全变黑的样子,就可以看的出来。一般正常死亡的屁股是整个颜色一样的,顶多在下面比较暗,可是你看他的屁股已经完全烂掉了。可见里面的血管都被打到爆掉了。」

法医叫玉荣用手去摸他的屁股。玉荣才发现,原本那个窄窄的两片屁股,竟然在上面不同部位的僵硬程度不一样,有些特别硬,有些稍微不是那么硬。可见他在生前,屁股被当成沙包一样,被打得很惨。

还有,那个要命的烙印痕迹:「忠贞」两个字,几乎已经快在被那变黑的屁股上消失掉了。玉荣戴着手套摸着这个叫吴海荣士兵的右边屁股,隐约可以查觉到屁股上两个稍微凸起的烙字痕迹。

法医拿尺就近量了那两个字的痕迹,一个字约有三点五公分,两个字上下相距大概也是三公分左右。

就是因为这样子的画面还留在玉荣的脑海里面,所以当娟娟用手摸他的屁眼和屁股的时候,他才会有种可怕的感觉。

但是那两个字眼『忠。贞』突然像道强光一样,在他的脑子里面闪过。是的!宪兵就该忠于国家,要有坚贞不移的情操。这就是他身为宪兵队长的使命。

他忍住龟头处已经渗出的屌液。仍然使力的顶着娟娟的下体,并用他的下体,去磨擦娟娟的乳房和脸。玉荣回营的时候,把内裤脱掉了。所以他甲种宪兵裤里面是一根赤条条的阴茎。在磨擦的同时,不住的来回在橄欖裤里面磨擦来磨擦去,对他来说,内外交攻,又想忍住不射精,可说是一种超酷刑的折磨。

这时娟娟终于联想到之前闻到的怪味是什么了!那是一种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种男性香水的味道。

玉荣从来不用男性香水的。这是她早就知道的。因为她知道玉荣很讨厌男人用香水,他觉得男人就是男人,又不是娘们,幹嘛把自己搞得一身阴柔的样子?

可是今天玉荣却用香水洒在他的档部,来掩盖消毒水的味道,却没想到两种味道相反的味道,竟混合了他屌茎散出来的雄性气味,变成了一种更奇怪的味道。

他紧紧涨起的下体,那薄薄的宪兵长裤,早已经湿透了。而在档部还有明显的尿渍痕迹,应该是龟头分泌出来的黏液。娟娟忍不住用手去摸了那个部位,指头上有点黏黏的热呼呼感觉,奇妙极了。

玉荣把她扑倒在一旁,跪了下来,两隻手撑住墙壁,用下体一直顶着她的脸。娟娟也顾不得形象了。她开始用嘴巴疯狂的隔着裤子,咬撞玉荣的阴茎。

「哦~~呃~~呃~~啊啊啊啊~~哇~~」「幹~~幹幹」「我是忠贞的宪兵啊~~~」

「我是宪兵队的队长!!!!!!啊啊啊~~~」

「我要抓到那个屄样!幹你他妈的!~~~~~~~~~~~~~~~~~」

玉荣修长的身体,不住晃动的屁股,双手撑住墙壁,用力狂顶,屁股一下子坐贴住油亮宪兵黑色军靴,一下子又不受控制的挺起来。跪着的狂顶着娟娟。那穿着油亮黑色宪兵靴的双腿,数度忍不住伸直,在地上扫来磨去。

娟娟终于受不了玉荣的疯狂压顶,他已经陷入一种失神状态。没听到娟娟快窒息的微弱哀嚎声,她一直用手想推开玉荣的身体和大腿,可是玉荣力量太大了。她丝毫无法抵抗他的力量。

迫不得已!娟娟用手从那屁股缝里面,用手朝玉荣的睪丸部位用力拳头和指头一阵击打和狂戳。

「哇哇哇哇~~~我忠贞~忠贞~忠忠忠忠贞的卵蛋蛋蛋啊~~~~~~~~~~~~~~~~~」

「啊~~~~~~~~~~~~~~~~~~~~~~~~~」

忠贞的宪兵队队长吴玉荣终于忍不住在橄欖色甲种宪兵裤里喷出了他忠贞的精液!那浓绸的白浊精液,从龟头里面喷出,把射满了整条裤子里面,整个档部和鼠蹊部位全部变成湿黏一片。

「呃~~我支援不住了~~」玉荣全身疯狂的抖动了数十次,倒在一旁。趴在地上的他,屁股部位忍不住又狂颤了十几次,应该是下档部的精液没射完吧!

玉荣射光了精液,全身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娟娟吓得赶紧把他翻过来,发现他双眼涣散无神,应该是高潮过后的失神状态吧?只是这种状况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她知道有听朋友讲过,男人在高潮疯狂的时候,有的人会因为太兴奋而太high,甚至突然死亡。以前的人叫「马上风」。听说以前李小龙就是在作爱作到一半的时候,马上风的死掉的。

看到玉荣这幅模样,她脑海中不禁想到李小龙在壮年就死掉的新闻。她赶紧把玉荣扶到一旁,玉荣只是喃喃的申吟,并没有太过激动的感觉,好像只是太累了而已。娟娟赶紧去倒了一杯水过来给他。

玉荣坐在沙发旁,重重的喘息。她把玉荣扶到房间里面,轻轻的把他放到床上。解开他紧束的皮带,脱掉他的靴子和裤子、上衣。玉荣此时全身被他脱的一射不挂,只剩腿上的宪兵黑袜。这时映入眼帘的是他已经萎缩的阴茎、睪丸、大腿、小腿、小腹上,到处沾满了黏呼呼的精液,取过来卫生纸,她开始就近擦拭那些精液。

但是擦着擦着,吴玉荣双腿不住抖动,玉荣那根萎靡不振的宪兵屌,竟然又抖动了几次喷出精液来。

(五)

第二天一早,玉荣从熟睡中醒来,今天是星期天。长官体谅他已经连续好几个星期没有休假了,强迫他回家给自己一个假。

玉荣醒来的时候,他全身赤条条的躺在空盪盪的床上。昨晚的事,他脑海中只记得在甲裤中喷完精液之后,突然头脑一阵天旋地转,就不省人事了。印像中记得娟娟帮他脱去全身的军服、军靴,还帮他擦身体。

他瞧了一下自己的下体,上面还残留着射完后干去在大腿上的精液痕迹,而娟娟好像出门去了。他擡头看了一下时锺,上面指着十二点半,原来自己昨晚竟然从晚上七点睡到隔天的中午,可能是他这阵子压力太大,身体操练,又加上心理压力繁重,所以累积了太多的压力吧?

他翻起绵被,起身走到浴室。

出现在浴室镜子上的他,满脸倦容,下巴长满了短短黑色的鬍鬚,整个脸都瘦了一圈,憔悴不堪。腿上只穿一双宪兵黑袜的他,照着镜子,抚摸着下巴刺手的鬚根,下意识地寻找刮鬍刀。拿着刮鬍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好像很少很少如此专注的看着自己的脸。

落地镜子中照射出来的玉荣,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漂亮身材。肌肉明显,手臂上因为每天拉单杠,而浮凸出来的两条血管清晰可见。下巴因为疲累而稍瘦的轮廓更加的削瘦明显,下巴的骨头更显出他脸庞的冷峻。

最漂亮的应该是他的两双大腿了吧?早上五千米,晚上三仟米跑步的长年结果,造就了一双粗实的大腿。配上小小不大的臀骨,和大腿上浓密的腿毛,充满了雄性的味道。

他的生殖器落在大腿之间,两颗睪丸紧紧的贴着小腹下方,阴茎因为有点涨的关係,微微的勃起的撇向一旁。他转开莲蓬头,哗拉拉的冷水衝了下来。在脑海里面他又回忆起昨天验尸的那一幕:解剖的最后,他把宪兵吴海荣尸首上的全身衣裤剥掉的时候,不也就是他此刻的模样吗?突然间他的肛门处觉得一阵热暖暖的。可能是昨天被娟娟用手指戳过才会这样子吧?

昨天在解剖室,他记得法医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也是这样子的插进宪兵尸首的肛门里里面。然后他叫玉荣仿照他的动作,照作一次,玉荣心中产生一种嫌恶和恐惧。因为这是对死去的人的大不敬!他心中充满了恐惧的念头。

可是法医说:「我是要让你确认一下,好在报告上面签字用的,没有别的意思!上次检验过,这个弟兄,并没有脱粪的现象,足见其并不是在突然之间丧命的。他的肛门里面排便很干净,可见兇手刻意清洗了他的肛门,或是强迫他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排干净了。」

「而且他的肛门处有很强烈的戳击痕迹,除了那一刀之外,另有被性侵害的痕迹。看来死前曾经被人鸡姦过!」「不过兇手肯定有戴保险套!因为他的肛门里面没有兇手遗留下来的体液」。

玉荣一听,心里觉得超可怕的。下体忍不住一阵又一阵的勃起。

一旁的老翟忍不住说:『这种变态!我们看多了。这还不算什么~~』然后有点嘲笑的向玉荣看了几眼。餘光落在他肿得激凸的宪兵甲裤档部上。笑了一笑。

法医接着说:「从尸体小腹、胸口和上臂有同样的磨擦破皮的伤痕看来,他应该是在意识清楚的状况下,被人双手反绑在后面,然后被按在桌子或是与腰身等高的平臺上面,从后面插入的。看得出来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在挣扎。可是他小腿上被绳子绑住,手腕上也被绑住,所以无法抵抗兇手的淩虐。」

玉荣耳边继续浮出法医讲的内容:「你看他腿上的那双黑色宪兵袜,在脚踝上是不是有磨破一点的痕迹?不用脱袜子就知道里面一定有伤痕了!」

「而且还不止如此,嫌犯还戴着手套,替这个忠贞的宪兵手淫。你看他那根阴茎,是不是有指头大小的黑青痕迹?显见他在被手淫之之后不久就被幹掉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血液循环来不及载走阴茎上的血液,所以有些充血的血液还留在阴茎上。兇手似乎是挑他高潮的前后,那个节骨眼时候下手的。」

玉荣看着镜子的赤条条的身体,脑海中反覆的想着法医的话,右手忍不住去摸了自己的下体,那是一种充实又温热的触感。

他想像着兇手从那个弟兄的身后,一边捅着他的屁眼,另一隻手却伸到他的前面,用力的抽拉着这个男人生殖器的一幕。

他无法连贯起所有的头绪,忍不住用拳头击打了墙壁,『可恶!我一定要抓到你这个杀人兇手!』玉荣咒骂着。

愤恨和恐惧交杂的情绪,冰冷的水冲击在身上和屌上,下体忍不住的勃起了。突然他性慾高涨了起来。昨晚那一战,似乎并没有完全发泄掉他的精力和恐惧。

突然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想法:「为什么这个杀人兇手要这么样的虐杀宪兵呢?难道这样子他也能得到高潮吗?或是有其他的原因吗?」

「……………….??????」

头脑中的压力和纷乱的情绪,必需靠自瀆才能发泄掉。于是他的右手握住了他的生殖器,下意识的对着镜子抽拉了起来。在性激素的刺激之下,他的脸开始涨红,肌肉开始绷紧,一手按在镜面上,双腿微微曲着,一手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快,看着镜子中绷紧的一张俊脸,咬着牙,双眼瞪着大大的,喉咙里不住发出低沈的吼叫和呻吟声,屁股、大腿忍不住开始颤动着,连腿也随着高潮忍不住撑起来。哗啦啦的大水冲击而下,密闭的浴室空间,封闭了他嘶声力竭的尖叫声。

那个跟他只一差一个字的宪兵,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被幹掉的吗?他最后嚥下一口气的时候,是不是一种死亡前的极度恐惧呢?

还有那个正在营区浴室里面冲澡的宪兵,不也是赤裸裸的遭人从后偷袭,一刀刺入屁眼惨死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该杀的人渣!!!

玉荣在高潮的时忍不住吼叫咒骂着:「幹你娘!我是忠贞的宪兵队长!忠贞的宪兵!幹你娘!幹!幹!幹~~~~~~~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喷出来啦~~呃呃喔喔喔-幹啊啊啊~~」

一股白色的浓精,从玉荣的龟头缝中喷出来,直直的喷到镜子上,玉荣双腿一软,跪倒在积满冷水的浴室里面,他双手撑住地板,任凭大水冲着他的头和身体,久久不起,下体仍然喷出几次残遗的精液,他摊坐在浴室地板上,不发一语。

「还有,他有被人吊起来,从后面捅屁眼哦!兇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而且捏住他的男人乳头,从后面疯狂的鸡姦他。而且你看他的睪丸根部那边,也有被麻绳綑绑住的悬吊痕迹,应该是被人绑住,然后拉住吊起来,而且被人用手狂打手枪折磨哦~~最后兇手应该是趁着他忍无可忍,喷精的一瞬间,拿那根烙铁,在他右边屁股上,狠狠的烙上忠贞两个字的。当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忍受那种刺激和痛苦。他一定是在尖叫声里面喷出精液的!这个兇手真变态,他的阴茎里面竟然一滴精液都喷的干干净净,可见兇手把他打的干干净净的!」法医的这段话,反复迴响在他达到高潮时,精液喷射而出的狂叫声中。

他头无力的垂下,玉荣眼眶中忍不住为那个宪兵男儿,流下悲愤的眼泪。

他是为什么要从军当宪兵的呢?大约八年前,他国中毕业之后,因为跟父亲不合,同样是军人的父亲,硬是要他读医科,说是当医生才有前途。只是从小就在眷村长大的他,从小就是那夥小鬼头的老大,国中的时候,他就开始会抽烟,订作紧身裤来穿,那时还有不少女孩子暗恋他。

为了跟父亲作对,他故意去唸陆军高中,后来分配到宪兵部队,他觉得他天生就是当宪兵的料。因为他从小就善恶分明,也喜欢军人那种英姿勃发的男人味。他也嚮往自己能够当军人。当了军事警察的宪兵,可是他觉得最荣誉的一件大事。

他印象深刻的是有次国中同学会,在餐会上面,大家看到他穿着宪兵甲服来与会,大家睁大眼睛的脸,那些男同学个个充满奇怪的神情,看到他因为当兵而被磨练得锐利的眼神,好几个人都不敢正视他英气逼人的浓眉大眼。

记得那个已经嫁给同班同学阿草的那个大美女,当年是全校男同学狂追的校花林美妮,忍不住一直偷瞄他,完全不管他的那个丈夫的样子。他就觉得心里有种得意和自豪。那次餐会是在一间舞厅举行,后来大家改跳舞,有些人就鼓噪说要跳探戈和恰恰,刚好他在学校有学过,于是就进场去跳。那时候美妮来邀他一起跳。

他用手搂住她的细腰,玉荣英挺的身材,贴身,擦得光亮的宪兵靴,衬着美妮纤小的身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记得美妮一直不敢擡头看他,整首舞曲跳完了,都低得头瞧着他的靴子。最后只小小声的跟他说:「你你…你的靴子好黑好亮喔~」

他看得出来昔日的校花,完全折服在他宪兵的的英伟光芒之下。

其实即使他在和娟娟作爱的时候,仍然偶尔会幻想他幹的人是美妮,而不是娟娟。因为这样子他会更加性慾高涨。美妮的确比娟娟漂亮一点。娟娟是那种比较文静的漂亮女孩,而美妮就是那种身材很好,敢秀敢爱,有点美艳动人的女孩了。对男人来说,美妮是比较具诱惑性的。

对于一个具宪兵身份的男人来说,他具有一种更沈稳的个性和刚毅的男性魅力。他以身为宪兵为荣,也以服从宪兵的天职为终生职志。所以当他看到兇手如此宰杀宪兵时,心中不禁充满一种痛楚。

…………………………………。

隔了十几分锺,他才清洗完毕,走出浴室。只见桌子娟娟上留了张纸条:「荣。今天早上公司来了一通电话,叫我到公司处理一些事情,我下午才会回来,晚上一起吃饭哦~~七点要来公司接我,bye!」

玉荣又发现,昨晚没有脱下来就作爱的宪兵甲服,已经被娟娟洗好了。而那条他射满男儿精液的甲裤,也已经洗好了,就吊在阳臺上。而宪兵靴就放在床边。

娟娟很瞭解他重视服装仪容的习惯,早就把衣裤洗好了。不过最后的烫线功夫,她知道这可是宪兵的专长,也是他们视为一大象徵的伟大工作,她不会抢过来作的。

这一点早在娟娟还小的时候她就很清楚了。

小时候,爸爸还曾经因为妈妈把他的空军服跟她的内衣裤一起洗,而被父亲揍过,两人还为此大吵一架,把她给吓哭了。他没看过那么可怕的爸爸。而竟然只是为了一件军服!

(六)

玉荣想到娟娟七点才会下班,下午该如何排遣呢?他的脑子里面仍然是那件虐杀宪兵的悬案。于是他决定到那其中一个在浴室被虐杀的那个宪兵营区去查一查。因为他始终觉得平时警卫森严的营区,兇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侵入,而且还能杀了人之后全身而退,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这不得不让人联想到:难道兇手是营区里面的人吗?这个疑问一直围绕在他的脑子里面。

走出公寓大楼,突然他想起,去营区的中途,好像老翟的家就在那附近,他突然想到他那里邀他一道过去。于是拨了他的手机。

手机那头传来老翟的声音,口气仍然带点讽刺,不过知道他要去营区,仍然邀玉荣先他家里坐坐喝杯茶再说。

玉荣穿上一件亮黄色的紧身三角内裤,再挑了一件蓝色水洗刷白的复古牛仔裤,穿上来之后,臀腿曲线毕露,套上干净的黑袜子,再穿上小方头皮鞋,然后再套上一件白色薄底衬衫,就出了门。

老翟的家位在一条窄巷里面,整条巷子有点破旧,他的家就在一间破公寓的三楼。玉荣上了楼,在他家的铁门外连按了几下电铃,只见老翟穿着邋榻的短裤和拖鞋就跑来开门。

玉荣一进门,发现他的家跟外面实在太不搭调。因为他的家里面打扫的颇为干净。没有什么昂贵的傢俱,好像很多东西都是旧旧的东西,不过都整理的很好。

这是大约二十年左右的老式公寓了。跟他和娟娟租的那间电梯公寓差别很大。

当玉荣走进来之后,老翟问他:「你想喝咖啡还是茶?」

玉荣说:「咖啡好了。」老翟转身进去里面泡咖啡。

而玉荣就坐在椅子上等老翟,厨房里传来煮咖啡的声音。过了四五分锺,玉荣耐不住性子,就起身在客厅里面走走看看,他发现老翟的家非常干净,虽然外观是老旧的破公寓,可是里面的墙面却粉刷的很光整,客厅里面有一整排的书架,放满了刑事、法律的书,甚至还有为数不少的各种各类书籍。

一个墙壁上则是贴满了各种各样与警界、社会新闻相关的剪报,年代从以前到现在,有一些已经泛黄了,而有一些则是这一两年来轰动的社会兇杀事件。上面还有一张台湾的大地图,上面还有用图钉标示不同的事发地点、时间。

而在另一边则贴满了非常多的相片,其中的一张比较大,是他穿警服与其他同事的合照,而另一张则是他抱着一个小孩与另一个女人的合照,三个人非常幸福的模样。女人和小孩的合照很多,而有一些合照里面,则有其他同事的生活合照。而其中一张比较小张泛黄的,则多了一个男人,他逗着小孩,而快乐的抱着小孩坐在椅子上。这些照片洋洋洒洒贴满在壁上。

当玉荣在看这些照片的时候,身后老翟凑过来,在他的耳朵旁边说:「怎么样?我年轻时很帅吧?」他手指那张与其他同事的放大照,当中的一个男人对玉荣他说。

玉荣仔细看照片上的这个年轻警官,果然长的英气逼人,英姿勃发。

玉荣回头看一看他,怎么也联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傢夥,竟然以前是这长这副模样?

老翟看出他眼神中的怀疑,指着另一张三人合照的照片说:「你不信?那看看这张比较大的啦。」

玉荣看着他指的那张泛黄照片,上面是两个理平头的男人,同时抱着一个女人,然后女人身上还抱着一个小孩的旧照片。这两个男人身高差不多,脸型有点不同,可是都是浓眉大眼,流露出一股英气,三个大人的笑容是那么的自然吸引人。

老翟指着左边这个男人说:「这就是我啦!」时间会改变一个人的。

老翟说:「别以为你现在身材很好,长的有多帅,岁月不饶人啦!等过五年,看你还有没有那个宪兵样?结婚后不几年,还不脑满肠肥,满脑子只想营营苟苟讨生活?慢慢地就会变成我这个样子了啦~」

玉荣问:「这个女人是你的?」

「那是我朋友他们夫妻啦!这个男的是我当兵时候同梯的,这个是他老婆和儿子,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我还是他们儿子的干爹呢!」老翟说着。

「怎么样?你有头绪吗?」玉荣问老翟。

老翟:「那天法医不是说了吗?那个宪兵死之前,被鸡姦的很惨!而且还被强制打手枪到死,可是现场却一滴死者的精液也找不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玉荣突然想到那天法医的确也讲到这点。

法医说:「一般非正常死亡的人,尤其是像坠楼、上吊的死者,都会伴随着脱粪、脱精的现象发生。既然这个宪兵是被变态狂给狂打抽拉阴茎到喷出精液,而且还是在高潮瞬间被杀死的。那么可见在那一刻,精液一定是喷洒的到处都是才对。可是在死者被发现的现场,却一滴精液也找不到,不是很奇怪吗?」

老翟:「那个只跟你差一个字的宪兵吴海荣,尸体被发现的那个地方是在树林里面,不是第一现场,找不到精液可以解释说尸体被搬动过了。可是法医也讲过了在他的宪兵甲种制服、上衣、军靴上,也同样找不到精液的痕迹,这点就让人感到疑惑了。」

玉荣一听到他故意讲「那个和你只差一个字的宪兵」,心里满不是味道,又联想到解剖室里那具尸首,忍不住肚子里面一阵作呕,下腹部一阵紧缩,睪丸的根部不禁一抽,竟然硬了起来,直把那条牛仔裤的档部,绷得曲线激凸,只看到紧身牛仔裤夹贴住粗壮的大腿和小腹,鼠蹊部两道裤痕紧绷,而档部却肿得不像话。

他不好意思,忍不住把身体前倾了一下,试图化解这种尷尬。可能是因为裤子太紧绷,又加上他身体往前倾的关係,原本被裤管盖住的脚踝,就露了出来。

宪兵队长吴玉荣被绣着蓝色条纹的黑色绅士袜包贴着的小腿和脚踝,从黑色的小皮鞋中露了出来。但老翟没有发现继续说着:「其实这种奇怪的兇手癖好,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在以前,类似的案子,在刑事案件史上也发生过很多次。像日本不是也曾经发生过因为爱情人爱到发狂,为了怕他移情别恋,结果竟然在杀死男方之后,割下他的睪丸,然后用袋子装起来逃亡的案件吗?」

「还有发生在中国大陆,不是也有男孩,为了报复被男同志鸡姦,然后透过网路聊天室约出那些被害者,然后连续迷昏他们,下手杀害,并一一切下他们的生殖器的案件,那些被害的人,最大的才二十五岁,最小的才十六七岁而已。兇手竟然连续杀了七八个男孩才被捕。」

「还有啊。军人的残杀事件,这也不是头一次了!」玉荣听到这里,突然觉得很讶异。

「什么?你说军人的连续被残害事件,这不是第一次?」玉荣很震惊的问。

「其实军人犯案,或者是跟军人被虐杀的事件,二十年来一直都陆陆续续有个案发生,绝大多数都是军人涉案,结果被军法判决枪毙居多,也有些是军人被军中学长不当淩虐致死的。不过这些都算零星的个案。」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十七年前的一个案子。十七年前,曾经发生过海防岗哨里,连续被姦杀的士兵事件。被害者足足有十二个之多,因为那个时候海防岗哨比现在多,而且像东部的海防岗哨,都还驻有军营守卫。海防部队,都要负责海岸线上连续的十几个岗哨,这些岗哨都位在很偏避的海边,距离营区都有段距离,十七年前那几个月内所发生的哨兵被虐杀事件。都是在无人岗哨里遭到伏击,然后被兇手强姦,然后再下手杀害的。」

「我听以前的退休的老刑警提到过这个案子,他说他们去鑑定的时候,那十几个阿兵哥的尸首,有一些伤痕累累,显见和兇手有过打鬥痕迹,但是最后都遭兇手制服,并惨被拉下草绿裤,被兇手从后插入强姦,而且生殖器都被人用拳头重击,有的还被打到爆开,惨不忍睹。」

现场就看到那些年轻的士兵,戴着钢盔,穿着草绿服,黑纱的军用大皮靴,还背着枪,可是裤子却被拉到屁股下,露出男人的生殖器,趴挂在岗哨和旁边的树上。那些阿兵哥的精液射得现场到处都是,屌上面、睪丸上面、大腿、阴毛、小腿、草绿裤、军靴、哨里、墙上,甚至连枪上都有。有的还被兇手拿喷出来的精液涂抹在脸上,墙上。」

「那些阿兵哥的内裤全都被割破塞在嘴巴里,防止他们出声求救,而且还惨被狂击打睪丸,惨被到打爆精而死。」

「更变态的是,兇手在作案后,离开之前,还会留下一张照片,这张照片就是上一个被虐杀的士兵的死亡照片。照片专拍他们痛苦、害怕和射精前的夸张表情。兇手好像在幹这些年轻哨兵的时候,故意拿照片吓他们,让他们在恐惧的极限当中射精,并引以为乐。」

「最惨的是其中一个才十九岁的精壮小夥子,好像再过十几天就要退伍了。没想到却在退伍的前两三个礼拜去替人站岗,却送了命。那个上兵死的最惨,他是南部人,又是原住民,因为身子比较强壮,所以跟兇手有激烈的打鬥,但是最后仍然被偷袭遭到击昏。兇手拖着他一直从岗哨,拉到海边,在海边狂幹鸡姦他。还用枪托,重击他的屁眼和阴茎、睪丸部位。最后拿刺刀,捅进他的屁眼,然后还把死前挣扎的他,拖到海里面弃尸。据说最后那个上兵尸体被发现的地方,竟然距离那个被刺杀的海边,足足有三十四公里远。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早就被泡到烂了。连他的女朋友来认尸,看了一眼就昏过去了。因为根本就跟他生前浓眉大眼,强壮英俊的样子差太多了。」

「那个很英俊的阿兵哥,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头上的钢盔已经沈到海里去了,草绿服被海浪打得破破烂烂,军靴也掉了一隻,一隻脚只剩腿上的黑袜,最吓人的是那枝刺刀,却还插在他的屁眼里面!」

(七)

「通常进解剖室的时候,法医都会告诉那些第一次验水流尸的菜鸟警察说,你最近有吃果冻吗?布丁吗?验过尸之后保証你一年之内不敢吃那些东西。」老翟说着。

老翟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说:「我有在档案室看过那个原住民阿兵哥的照片喔!跟你长的有点像的!」

玉荣听到这样子变态的案件,不禁由然感到一阵恐惧。这件事他小时候依稀曾经有过印象。只是那时候军方为了怕引起骚动,所以只重点报导说个案。他没想到原来那个哨兵被杀的案子,竟然是一起连续虐杀士兵的案件。他背后冷汗直冒。最后又听到老翟说那个被害的士兵跟他长的很像,下体忍不住狂勃抖动了好几次,喝了一大壶茶之后,膀胱里涨的尿,又加尿道里憋着的尿,他内裤里龟头早已经涨得像根超巨大的香菇头一样。结果又听到老翟这么说,他几乎快忍不住了。

「后来呢?兇手找到了吗?」玉荣问老翟。

「可怕的是这个兇手在幹掉这个阿兵哥之后就失踪了,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据说后来兇手有寄好十几张照片给警方,全部都是那最后一个被害者被强姦时的照片,有被打击睪丸的,也有被插入屁眼的,痛苦挣扎的,还有被剥掉草绿裤的,在海边被刺刀插入屁眼的……。其中一张还被放大,是那个英俊的原住民年轻军人,被吊在海边的林投树上,屁股上插着刺刀,面容扭曲,舌头外吐,鲜血从屁股中冒出来,喷满整条腿、裤子和地上,而前面的龟头却喷出白色精液,射满草绿裤和军靴的惨况,那张照片真是太吓人了。」

老翟:「然后兇手就此消失了。」

「消失了?怎么会这样?十七年来难道都没有找到兇手吗?」玉荣愤怒的问着。

「不是没找到,而是找到的时候,兇手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老翟有点失望的说着。

「那一年冬天,原本警方的心悄已经稍稍鬆懈了。因为就在连续发生海防哨被袭击的事件之后,隔了快半年,兇手都没有再犯案。可是就在那天冬天……..。」

「那一年冬天怎么样?」玉荣不耐烦的追问着老翟。

老翟:「那年冬天很冷很冷。自从发生了哨兵被虐杀事件之后,海防哨都加紧巡逻,同时有些比较偏远的岗哨,也加派一员士兵,以防不测。」

「可是事情就发生在那一个偏僻的地方,那个岗哨刚好是位在一个海边的防风林里面,从营区到那里,要穿过一大片树林,而且岗哨刚好位在一个突出的悬崖上面。悬崖距离海面大概有四五十公尺高,哨旁边有一条很陡的小路,可以直接下到海边。从下面是看不到这个隐密的岗哨的。更别说是在树林另一头的营区了!」

「十二月的海边夜晚,吹着很冷冷的海风,那晚又下着小雨,整个东海岸特别湿冷。站淩晨两点到四点的是一个刚破百的上兵,以及刚下部队的菜鸟。」

「因为那个上兵已经破百,已经是老油条了,加上冬天海岸边很冷,所以老兵就拿出藏在岗哨上面悬崖缝里面的高梁酒来喝酒驱寒。菜鸟本来不敢喝,怕下哨被连长发现,但是那个老兵就ㄠ他一定要喝。没办法那个胆小的菜鸟士兵只好跟着上兵在哨里喝起了酒。」

「喝着喝着,两个人都有了醉意。结果那个老兵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就跟菜鸟士兵说他要去大便。因为营区有时候会有士官从树林那头过来查哨,在树林里面上厕所很容易被发现,如果躲在草丛里面,黑乌乌的又怕有蛇,所以那个老兵就沿着那条到海边的小路,跌跌撞撞的到下面的海边去大便去了。」

「可是怪事就这么发生了!那个老兵下去大解之后,二三十分锺都没有再上来。菜鸟心里又着急又怕,一方面怕士官来查哨,没老兵挡着,自己喝酒肯定会有麻烦;一个人在暗夜里的岗哨里,最近的营区又在三四百米以外,强烈的海风一直吹得到浑身发抖。可是一分锺、两分锺、五分锺,十分锺,二十分锺又过去了。学长仍然没有上来。他心中开始起了疑心:该不会是学长在沙滩上睡着了吧?」

「于是他就沿着那条很陡很陡的小路,手脚併用的爬到底下去,可是自从菜鸟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爬上来了。」

「难道是那个兇手???」玉荣紧张的追问。

「带士兵来换哨的士官和另一个士兵,来到岗哨,发现哨内空无一人,又发现哨里面有酒味,推想可能两个人去上厕所了。两个人在岗哨週边找来找去,都没有两个人的踪迹,只好回营召集更多人来寻找,从半夜一直找到白天,仍然一无所获。一直到了早上六点多,弟兄们在确定树林的每一角落都被找过了以后,最后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海边」。所以所有弟兄就下去寻找。」

「结果在海边,发现了两具士兵的尸体。」

「那个上兵的尸体,惨被吊在海滩边的一棵树上,他是被人用麻绳突然紧缚住脖子勒昏,然后被剥掉军靴、草绿裤和内衣裤,全身只剩下腿上的黑袜,悬吊在树上。然后那个菜鸟则是则是裤档的拉链拉开,被紧紧的绑在那个上兵赤裸的身体上。」

「菜鸟的阴茎外露,他的精液喷得地上到处都是,连那个上兵的肛门里面也有。看样子是那个上兵被兇手剥掉衣裤,然后菜鸟被兇手胁迫,强姦那个老兵。兇手一边拿兇器胁迫菜鸟幹那个老兵,一方面又狂打那个上兵的手枪,淩虐他的生殖器。最后一刻,兇手把两个人颈部绕上绳索高高的吊起来,搞到最后两个人终于忍不住射出精液,然后兇手才拿出兇刀,从菜鸟的屁股处贯入,一刀穿刺两人的下体,然后兇手还疯狂的拿另一支长刀,砍杀绑在一起的两人,最后两具尸体身上竟然有上百道刀痕,两个人身体被砍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老兵的睪丸已经被砍断破裂,掉在地上,这么兇残的手法,让人吓得不敢接近。」

「第二天,警察在附近展开地毯式的搜索,结果在隔天,发现了另一具的尸体。那具尸体的死法更为奇怪。岗哨上面,是一个悬崖,上面垂了一条麻绳,一直翻过悬崖,垂落在悬崖另一边的断崖下,从上面看不到下面的状况,因为下面就是很深很危险的大海。是没有路可以抵达的,掉下去一定会被大海淹死。可是那条绳子被绷的很紧,所以一定是在上面有绑了重物。所以警察攀着绳索下到那个断崖下面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上吊的尸体。而让人惊讶的是:那竟然是一个「宪兵」!

玉荣听到兇手竟然是宪兵,吓得讲不出话来。

「你没记错吧!怎么会是宪兵?」

「是一个宪兵没有错。虽然他身上喷满了血,但是那一身橄欖绿的军服,和白色的宪兵盔又怎么会认错?」

「那个离奇死亡的宪兵,舌头外吐,死状恐怖,一把刀子插在他的小腹上,制服上沾满山鲜血,而且制服上还有前面两个士兵的精液痕迹。他的裤档里面,则是有他自己的精液,以及那个菜鸟士兵肛门的分泌物,可见他死前曾经鸡姦过那个菜鸟,而且也射了精。而他的头骨已经碎裂,也有骨折的伤痕。」

「他是在杀了那两个士兵之后,然后用绳子圈住自己的脖子,然后站在海崖上面切腹,再跳崖自杀的。那种死法真的太可怕了。你几乎分不出来他到底是切腹死的,还是被勒死的,还是硬生生从悬崖上摔死的。」

「有可能是在切腹的时候,剧痛之下,然后被麻绳瞬间勒紧窒息,然后又连续遭受悬崖上尖锐的巨石撞破头骨,穿刺身体而死。」

玉荣的脑海中陷入极度的混乱和恐惧之中,他脑海中一直拼凑着那个宪兵的死前画面,一幕幕的画面让他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可怕,全身的毛孔几乎要渗出冷汗来。

老翟接着说:「然后警察在那个宪兵的右边口袋里面,找到了他的遗书!」

「遗书!他有留下遗书?遗书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那张遗书塞在他的口袋里面,早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上面没有写很多,只是写了每一个他虐杀那些哨兵的日期、杀法,一行一行的,以及他把那些哨兵绣在胸前的名条都给撕了下来,用一条线串在一起,然后绑在身上。」老翟很慢很慢的说着。

「就这样?他还有讲什么吗?有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玉荣紧追不舍的问着老翟。

「喔!只有一句话,一直到现在仍然是个谜!在那封遗书的最后,他写着:「原来,用来填满空虚的,只是另一种空虚而已。」老翟有点哀伤的讲着。

(八)

「那个宪兵是个现役的军官,是正在服务的志愿役宪兵士官,警方核对了他的休假和一年来的出营纪录发现,他不在营的时间,与那些海防士兵被虐杀的时间都相吻合。」

「那个宪兵士官,名字好像叫李坤善。平时在宪兵营里面很少跟人来往,据里面的同僚说,他平时就不爱讲话,冷冷的,不易亲近。听说他父亲还是个少将呢!没想到竟然会是那么冷血的杀人兇手,让人意想不到。」

「本来以为他应该是在军中有遭受过什么挫折,或是在情感上有什么障碍才会心理变态杀人,可是根据调查,兇手从小时候一直到大,成绩都名列前矛,而且相当年轻有为,长的又一表人才,加上有个将军老爸,大家都说他以后一定前程似锦,不可限量。怎么知道他会犯下这么骇人的虐杀军人案件?」

「在犯案动机上,警方无法找到兇手犯案的蛛丝马迹,又加上嫌犯的父亲是军方的有力人士,所以办起案来相当棘手。后来查案到他父亲那头去的时候,他父亲只是咒骂:「不孝子!不孝子!!!!」

「后来因为军方想息事宁人,又加上兇手已死,死无对証,而他父亲又不想事情继续闹大,所以警方就依他虐杀最后两名士兵的现场实証,以及他口袋里的那封遗书,以及那些被撕下来的那些哨兵名条,草草定了罪结了案。」

「后来他父亲也因为这件案子受到牵连,被逼退离开军职,终老而死。」

「这就是十七年前那件被军方所压下来的连续宪兵杀人事件。至今警方仍然不清楚他为什么要杀人的动机,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前途光明的宪兵,要犯下这样子的心理变态杀人案,而且让人更不解的是,他要选择穿着宪兵甲服,在犯下最后一次刑案之后,以那么惨烈的方式自杀,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玉荣听到老翟讲起这段惊心动魄的往事。忍不住摇了一摇头,他这下子才知道,原来目前碰到的案子,并不是最棘子的案子。变态的兇手每个时代都会有。

原本以为玉荣听到这个残杀哨兵的案件,会让宪兵队长玉荣对兇手的罪行感到愤愤不平,没想到玉荣却有点恍神的说:「我想这个叫李坤善的宪兵,他一定很孤独,有没办法跟别人讲的痛苦吧!」

老翟听他这么讲,有点讶异,一句话本来要讲,却只听到他说:「…你你你..你怎么知道他很孤独和痛苦?你又不是他?」

玉荣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很孤单而已。」

玉荣心中浮现了自己在带兵操练时候的很多回忆,穿着甲服,擦得ber亮的皮靴,答答的踏过大马路,昂首阔步的走着英挺的步伐,白色s腰带,勒着他二十九吋的腰身,甲裤绷着他的屁股,一步一步的拉扯着他的裤档和腿部、小腹。

以前在刚当兵的时候,被学长和班长操得不成人形,带着枪,穿着甲服,全副武装,在中午十二点,跑中心操场五仟米的那种痛苦。还有第一次操幹学弟,第一次纠正陆军,记违记,还有站大门卫兵,看着来来去去的阿兵哥出入营区,还有第一次穿着军服跟父亲吵架,几乎海扁自己父亲的记忆。还有摸着校花林美妮的小腰,把她拉近自己的小腹,用小腹触着她的下体,裤档里绷得涨满,像条大硬香肠的生殖器,还有林美妮故意把扶着他腰部的手,不经意的去碰触他的窄小硬臀的触电感。

还有他作梦的时候,梦到自己穿着甲服,被一群女人围攻,几十个裸体女人疯狂的抚摸他英挺的肉体,他最后射精的时候,把这群女人喷得满脸都是。还有林美妮含住他的宪兵屌,一直吸一直吸一直吸,还一直尖叫说:「啊啊啊,吴玉荣,你的屌好硬好硬喔,我要咬下它,然后他痛苦的呻吟,把下体挺高,顶入美妮的喉咙里面,用手压着她的屁股,让她的乳房,被他的包在橄欖宪兵裤下的大腿夹的紧紧的,然后在尖叫声中,喷出他忠贞的雄精。然后让喷得美妮满脸都是,喷得甲服到处都是。还有他回想到被学长虐待,被逼全身脱光,只戴着白色宪兵盔和穿着黑色军袜跑五仟公尺大操场的往事。

还记他有次跟穿着军服,握紧拳头,跟喝得烂醉的父亲吵架,父亲敲碎酒瓶要作势杀他,他几乎要发狂杀了他的父子情结。

更有一次,一个新兵偷偷的躲在他的寝室外面,偷偷透过窗子,一边偷窥他的背影,一边打手枪的往事。还有他半夜一个人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有人偷窥的经验。甚至好几次他挂在外面,刚洗好的袜子,被偷走好几次的回忆。

还有他一个人面对着空盪盪的营区和操场,偶尔孤独的强烈感觉,让他觉得生不如死,好想拿枪自杀的那一个时刻。他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他不是宪兵,他要幹什么?除了忠贞之外,还是忠贞,除了忠贞和荣誉之外,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他不是那个疯狂的杀人犯,可是他相信,那个宪兵士兵一定也曾经有过跟他一样的遭遇,只不过更强烈,或许遭遇了更强大的压力,才会用这样子的方式自决吧?

两个人不久之后就到那个附近的营区,去调查那个被人在浴室里面,无预警之下,被虐杀,用利刃插入屁眼而死的宪兵营区。

(九)

一进入大门不久,就看到大门口守卫的一个年轻宪兵,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两个人,尤其是他那双锐利的眼神,一直盯着玉荣的眼睛不放,玉荣虽然没有穿宪兵制服,可是基于同类的嗅觉和外表的判断,这个大门守卫的宪兵应该是瞭解玉荣的身分的。

吴玉荣用一双锐利的眼回瞪这个士兵。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对方的眼神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双眼泛着血丝,并没有停止注视他的意思。这点让玉荣有点惊讶。因为很多人都说他的眼神可以杀死人。别说是女人,或是一般的宪兵,就连是道上的兄弟,也很少有玉荣那种锐利和胁迫性的眼神。

他的眼神比较跟原住民一样,又黑又大,加上浓浓的眉毛,所以很容易产生一种胁迫感。

当玉荣出示証件,并透过电话通知内容之后,两个人就穿过大门,往营区里去了。可是那个站守卫的宪兵仍然一直远远的看着玉荣的身影,没有停下来。玉荣觉得有人在后面注视他,所以冷不防就回过头去看,果然那个宪兵正忘了神的在看着他,只不过眼神好像变的比较温柔和複杂了点。

当他们直接到浴室的时候,才发现那间发生兇杀案的浴室,早已经被清洗干净了。玉荣不禁一阵愤怒:难道现场就这么容易被破坏了吗?

于是他逼问那个带他们来的士兵:「谁说可以把现场清理掉的?」那个菜鸟被吓得不敢讲话。

这个时候,营区的长官也过来了,听到玉荣这么问,觉得权威受到冒犯,于是那个上校就开始拿出他的官位来压人,对玉荣反击道:「是我叫他们擦干净的,怎么样?有什么大不了的,法医也验过了,警察也来作过笔录了,为什么不能洗干净?一个宪兵队长就这么跩呀?」

玉荣被上校堵住了嘴,正要反击,但是想到对方是上校,也没办法对长官怎么样,所以一股怒气就塞在肚子里,只是脸上一脸怒气,怎么也消不掉。

对方凭着自己的官位来压人,早就已经习惯了,军中这种人多得很。眼见玉荣不讲话,就得寸进尺,想再削一下玉荣的自尊心,正当他要讲话的时候,突然看到从浴室外走进来的老翟,他以为老翟只是玉荣的朋友,就想让他在朋友面前擡不起头来,于是擡高音量,硬是再把刚才的话又骂了一遍。

这个时候,老翟冷冷的对上校讲:「你不要妨碍我办案哦!老子认识很多检查官,如果你再妨碍我办案,我就检仔,用妨碍公务查办你,军事法庭,比一般刑事法庭判得还重,你知道吧?然后就把警察令给上校看了一下。」

那个上校一看,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只好嘰嘰歪歪的咒骂了几声,交待了一下就走出去了。

玉荣:「看来,这里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了。走吧!」在他的心中,仍然在怀疑刚进门时的那个宪兵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当他们步出营区的时候,那个大门宪兵已经下了哨,留下玉荣脑子里的一个大问号?他好像要跟我讲什么秘密?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神那么兇,而且好像还有一点哀怨?

步出营区不久,两人就在营区前分别了。因为玉荣想到晚上还跟娟娟有约会,再不过去就来不及了。于是他召了台计程车,往娟娟的公司去。

那一晚,他跟娟娟吃完晚餐之后,回到房子里面。娟娟突然用手按住坐在沙发上玉荣的大腿,用小指头摸着他的大腿沟,暗示她想跟玉荣作爱。玉荣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却提不起劲来。但是娟娟很少主动要求她要作爱,这让他很惊讶,难道昨天那场奋战,还不能满足她吗?女人真是可怕,一旦养大了她们的对性的胃口之后,她们就会一直的不满足了。

有人讲过,女人的身体,会记得男人的阴茎。哪一根阴茎有什么硬度,有多粗,有多猛,有多可爱,全部都会记录在她们的阴道感觉里面。如果你征伏了一个女人,那么她就会永远的记得她被你幹的时候的高潮有多快乐,其他男人的阴茎就很难有再介入的机会了。这也说明瞭那些红牌的牛郎,总是其中几个特别受宠,特别有女人缘,儘管他们不是所有的牛郎当中最帅,最英俊的,可是却永远是红牌!

昨天那场制服忠贞屌幹衝刺,已经让娟娟陷入了一种甲服迷恋的深渊里面了。

玉荣翻身把娟娟压倒,正要满足她时,娟娟突然撒娇说:「你可以穿宪兵服幹我吗?好帅喔。」

玉荣为了满足她,于是起身到后面,拿下晾晒的甲服,和在床边的宪兵靴,开始脱下牛仔裤,但是不等他开始穿上军袜,娟娟已经控制不住一直涌出来的淫水了。她跪着,捧着玉荣的脚,帮他把袜子套了脚踝,然后像送出征到战场丈夫一样,全身赤裸的,双手捧着甲服,从后面,抱着玉荣的身体,帮他套上橄欖色长裤,套上的过程里面,她忍不住一直用脸磨擦着玉荣的腿和股沟,还用舌头舔着玉荣的下体、屁股、脚,然后用鼻子一直顶着他的档部,直到他拉上了拉链为止。玉荣再也受不了,那根宪兵硬屌绷的一声就在裤档里面弹硬成一根巨大的杏苞菇。他拉上拉链的手忍不住一直抖动,来不及被塞进裤档里面的阴茎,不小心被拉链给卡到,痛得他叫出来。

(十)

娟娟看到玉荣的屌受伤,突然凑嘴过来,用嘴巴含住他的茎菇,用舌头为玉荣的忠贞生殖器舔着。

「喔喔喔….很很..很舒服,我的下面很舒服…」玉荣闭着眼睛申吟着。

拉上了拉链,他开始穿上光亮的宪兵大皮靴,穿上之后,他赤裸着上身,正转过身来,要对娟娟展开攻势。冷不防屁股突然如遭电极,一阵剧烈的抽痛,回过头来,原来这时娟娟却拿起s腰带,抽了他的屁股一记。

「你你….你幹什么?」玉荣有点震怒。

娟娟不等他讲下去,一记又袭来,鞭中他赤裸的上身,玉荣没闪躲,只是又好气又好笑,拍拍的几声,玉荣的身上,已经多了好几道红肿的鞭打痕迹。不知道什么,当s腰带打在身上的时候,他的睪丸和阴茎和肛门、小腹就会抽紧得一阵快感。忍不住他跟娟娟开始了老鹰抓小鸡的遊戏。娟娟赤裸着身体开始绕着沙发开始笑着逃开。玉荣则是开始追逐着她。

娟娟突然拿起他的宪兵盔和衬衫,命令他说:「宪兵队长吴玉荣,我命令你穿上衣服,戴上钢盔,接受我的磨练!」

玉荣笑着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开始正经八百的穿起来,一下子,一个伟岸英挺的宪兵队长,就出现在这个赤裸的女人面前。

娟娟笑着命令他:「宪兵吴玉荣,你还不把腿夹紧?夹馒头啊?给我夹紧!」

玉荣作势把大腿夹紧,并把手掌贴紧大腿,双眼注目前方,收起了下巴。

娟娟走了过来,在他耳朵旁边说:「宪兵队长很了不起是吧?宪兵要服从忠贞的纪律,现在我要折磨你,让你服从纪律,听到了没有?」

玉荣:「是!长官!」他刻意装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看的娟娟一直偷笑。

娟娟说:「没吃饭啊!给我叫大声一点!」。

「是!长…呀~~~~」玉荣那个长官的官字还没讲出来,娟娟偷袭他的屁股,从股沟里面,伸出纤纤玉手,一支手从后面摸着玉荣忠贞的生殖器,隔着橄欖裤外的硬物形状,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地抽拉了二十几下。

「哦哦哦哦哦…娟娟…幹你娘,你不能~~不能~~…啊~~」玉荣吼叫着。

娟娟学着他扳起脸孔,命令他:「宪兵只有服从的份!趴下!」不等玉荣说话,她竟然用脚踢着玉荣的屁股,跩了他一下。玉荣有点震怒,想要怒斥她的过份行为。但是突然他想到,往往都是他号令别人,好像从来不曾这么被女人命令过,一个念头从他脑中闪过:何不试试这种有趣的作爱方式?

于是他慢慢的趴在地上。这时娟娟连续跩他的肛门,叫他往前爬。玉荣接受她的命令,开始在地板上,痛苦的爬着。那种夹着忠贞的屈辱和男人自尊心受到挑战的震惊,和全身奇怪的性感高潮,一直交织出现,让玉荣无法控制的一直进行着这种奇怪的仪式。

娟娟忍不住也趴了下来,贴在他的背上,忍不住的哭叫着:「玉荣玉荣,我好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玉荣微微弓起了下身正要站起来,这时娟娟的手顺势插入地板和他下体的空隙,用手一直隔着他的裤子,狂摸他裤内的硬茎。

娟娟说:「命令你作两百下俯地挺身,听到了没有?」

玉荣双手撑住地板,穿着宪兵黑色大皮靴的小腿,直直的挺了起来,身上多了娟娟近四十几公斤的重量,他开始一动一动的做起了俯起挺身。

「一!二!三!…三十四!三十五!….八十一..八十九…九十九!…」宪兵队长吴玉荣苦苦支撑着,撑着娟娟的身体,一动一动的上下起伏着。

不一会儿,他全身已经红通通的冒出了热汗,而趴在玉荣忠贞的肉体上的娟娟,趁着玉荣辛苦跟自己体力的极限奋战的时候,那隻纤纤玉手却竟然不停止的从下面抽弄着他的宪兵队长,铁血男儿的忠贞屌!痛苦的他就像一头美丽的雄兽,一隻奔跑中的种马,一个童话里面的英勇王子,被巫婆施了魔法,在痛苦的火焰里面,挥舞着宝剑,跟喷火的怪兽痛苦的战鬥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幹幹幹你妈的,操你妈的,幹你娘~~」。

「我是宪兵队队长吴玉荣,我要服从忠贞的纪律,我要服从忠贞的纪律啊!!!!!!忠贞的宪兵队长呀~~~~」

娟娟的头髮和头部,一直磨擦他背上早已经湿透的甲服上衣,一手抽扯着他的阳物,一隻手则是绕过身来,一直摸住他宽厚的胸膛,还不时伸手指到衬衫里面,去摸他的乳头。

当男人作剧烈运动的时候,血液会流往身体的各肌肉部位,这时原本留在阴茎海绵体里面的血液就会不够,男人的阴茎是很难一直维持硬度的。玉荣也是个男人,当他做着俯地挺身的时候,原本充血的生殖器,也终于耐不住的萎软了下来。

但是娟娟却一直操弄着他忠贞的宪兵幹茎,让他陷入一种痛苦的状况里面。一下子硬起来,一下子又软了。这种疯狂的折磨,让这个宪兵队长好像被敌人俘虏了疯狂的加以折磨一样。

玉荣和娟娟两个人此时,都已经陷入精神恍乎的状态里面了。但是娟娟仍然还没有达到高潮,而玉荣却已经快支撑不住了。玉荣翻过身来,把娟娟压在下面,一手伸入她的屁股,一手伸下她小腿下面。一手抱起了娟娟,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把她翻向面对自己,让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让自己的下体,顶住她的阴唇和下体。用橄欖裤里的忠贞幹茎,磨擦她已经淫水直冒的唇口。站着前弓后箭步的宪兵队长吴玉荣,抱着她的屁股,强烈按着,还不住上下抖动。刺激着她的下体。

娟娟疯狂的搂着他的腰,整个头埋住他宽宽的胸膛里面,一直用小嘴唇吸吮着他的胸膛,双腿愈夹愈紧,夹的玉荣的屁股一阵一阵像电麻一样。而她的两隻手也没闲着,一隻手进攻着玉荣的股沟,按住他硬挺的窄臀,一手则是绕缠在玉荣的脖子上,指甲嵌入玉荣的脖子里面,留下血痕。

戴着宪兵盔的玉荣仰天长吼狂啸,双眼睁得像一双巨大的牛眼。痛苦又高潮的不停申吟着。一个一米八身高的宪兵男儿,站在客厅里面,疯狂的幹着他的心爱女人。

他把娟娟抱到厨房,然后拉起她的小腿,一个动作,就把娟娟的小腿反向拉高,把她的屁股拉离开桌面,然后他下体一往前压,用下档硬物,顶住倒立的娟娟后庭花入口,娟娟按在流理臺上的秀气双手支撑不住,只好用小腿勾住他的肩膀,以降低重量。玉荣眼前出的是厨房储物柜上挂的镜子里,反射出来的自己脸庞,一个戴着忠贞宪兵盔,满脸大汗,一脸双目像是要喷出火来的种兽,嘴唇忍不住张开来,露出自己一排漂亮的牙齿。他原本的嘴唇拱出一个半圆的上下唇形,牙根紧咬,好像受着狂烈的痛苦和折磨一样,不时舌头从张得大大的嘴唇里面吐露出来,像是一具被迫上吊的,惨被暴晒的尸体。

娟娟的双手抓着柜子的边缘不住的尖叫哀嚎着,求救着。看来达到很高的享受。她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这种激烈的高潮!而玉荣此时也变成了一头兇猛的兽,在镜子里面的他,是玉荣己从来都不曾看过的自己!

疯狂!痛苦!英俊!恐惧!高潮、还有绷紧的一张变形脸孔,各种表情,轮流出现。他的那双原本锐利的眼神,突然冒出一丝丝爱意和带点邪邪坏坏的光芒。当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娟娟的时候,娟娟全身简直都要被他可怕的热力给融化了。

然后玉荣一隻手忍不住摸住自己的忠贞硬茎,开始隔着薄薄的裤子抽扯了起来。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老翟告诉他十七年前,那些被虐杀的哨兵们,在看到那些被虐杀的哨死时的惨状照片,所露出的恐惧神情。跟反射在镜子上的他的脸,混合在一起。他突然觉得又达到另一种高潮。龟头里面开始渗出黏绸的液体,肿大的龟头磨擦着粗糙的裤子内面,有点疼,有点疲乏和麻痹的感觉,从下体一直扩散到整个大腿、小腹部,然后传遍全身。像电流一样。

「那个原住民跟你长的很像喔!他很可怜!被那个兇手,用枪托狂击屁眼和睪丸、阴茎!」

「他被鸡姦,被兇手吊在林投树上狂打手枪,最后还惨被兇手,拿刺刀,一刀捅进肛门里面,在惨叫声里面,后面喷出英勇红色鲜血,前面喷出忠贞殉难的白色精液!!!!!」

「然后他在树上强烈的颤抖,兇手拿起像机,拍下他痛苦的神情和英俊的脸庞,还用手托着他死前垂下的英挺下巴,看着他无辜又愤恨、恐惧的双眼,握住他已经喷精,逐渐萎缩的屌,还狂抽了好几百下,硬是把他阴茎里面的精液,打得一点一滴都不剩~~然后奸笑的,拖着他的身体,从海滩上到海里面,好像在海里面,他还疯狂的在海水里面抽扯他的阴茎喔!!!」

「他用尽了全身的精力嚎叫,死前尖叫喊着,喝着海水,狂叫着:哇哇…咕嚕…咕嚕…阿娜!阿娜!哇!我…不..给嗯~~嗯你…你你幸….福~~哇哇~呃~~哇!我….喷…光了精精精精精精…..!」十七年前的那个海防哨兵用尽男儿的力气,不满二十岁的一缕铁血灵魂,终于惨死在暗黑的海滩上,可惜那个「液」字,却永远也讲不出来了。」

这是埋藏在娟娟记忆当中的可怕往事,她的脑海当中最后只记得,当阿姨和姨丈撞开房门,抱起她时,她看见隔壁房里,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爸爸和妈妈时,她的脑海中就像被重重的击了一记,从此之后就再也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后来她被阿姨和姨丈收养,抚养长大成人。在五年之后,她跟阿姨和姨丈一家人一起移民国外,这个回忆就此被封藏在她的潜意识里面。

当她与玉荣作爱达到了高潮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面,突然一切都回忆了起来。军人和军靴、宪兵和空军,以及那一股军人特有的气息和熟悉感。

突然她的头脑一阵昏天暗地,发了狂的哭了起来,抚摸着玉荣的胸膛,那股喷满她脸的宪兵精液,伴随着他双眼冒出来的眼泪一起流下。玉荣射出精液之后,全身虚脱,跪倒在地,双手忍不住抱着她的腿,用他坚毅的脸庞,贴住娟娟的下体。

他喘喘的说:「让我给你幸福~~嫁给我,娟娟,我们结婚吧!」

娟娟的听见玉荣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声求婚,她想都来不及想就答应了他。

一直以来,她总是下意识的排斥与军人的交往,以往也曾经有过军人追求过她,但是她心里总是有种奇怪又嫌恶的感觉,好像只要一接近军人,就会勾起她脑海中一些断断续续可怕的画面。

她讨厌那种赤裸裸和男人作爱的感觉,甚至是说充满了恐惧。她的前任男友说她有洁癖,是个性冷感的女人。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抗拒军人带给她的双重奇妙感觉。一种致命又挑逗的刺激感和颤慄的爱情感。

直到遇见了玉荣,这个她生命中的男人,一个忠贞的宪兵队长,终于用他忠贞的男人,铁一般的军人铁血肉体,解放了娟娟那封闭已久的冷漠和恐惧。

一切都好像充满了快乐和幸福。

就在他们结婚后两个月,玉荣英伟的脸上仍掩盖不住他沈浸在新婚中的喜悦。这一天他请假陪着娟娟到军医院检查,军医告诉他:「吴队长,你要当爸爸了!恭喜你!」

「从天而降的喜讯,就像烟火一样,在他的脸上绽放开来。他发了狂的抱起了娟娟,不停的在医护室里旋转,直喊着: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但是就是在同时,他的手机响起了。他还没回过神来,从橄欖甲裤中掏出了手机,手机那头传来的消息,就像一道冰冷的凉水,瞬间浇熄了他的喜悦。一股恐惧迅速的把他的脸庞又打回那副削瘦刚毅的深沈宪兵脸孔。

「疯狂的宪兵屠夫又开始犯案!」这个可怕的消息,让他心中隐隐约约出现不祥的预感。

但是一旁的医生和娟娟、护生们,并没有查觉到他的异样。

他不想让娟娟担心,于是在把娟娟送回了家里之后,他急忙赶回军营。

老翟那边传来的消息是:「第七名宪兵牺牲者的尸体,已经在臺北一处深山被发现了。」

这个年轻的宪兵,本来应该在前天晚上收假,可是却一直没有出现。营里连络了他的所有朋友和家里,得到的消息都是他在中午就已经返营收假了。可是就在短短的一个下午时间,一个身高一米八三的宪兵,却突然失踪了。

当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全身着宪兵甲种服,着黑色宪兵大皮靴下半身浸在山里的一条小溪沟里,着浅欖橄色上衣的上半身则趴在岸边。橄欖色的甲裤下档拉链拉开,阴茎露出,他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

据研判,他的致命伤,是颈部的一道勒痕和头部被重击的伤口。

他应该是在无预警的情况之下,突然被事先佈置好的机关或是绳索,从颈部瞬间套紧,垂吊在半空,然后窒息而死的。而在那一刻,兇手似乎拉开了他的裤档拉链,疯狂的替他打手枪,直至他忠贞的阴茎中,喷出了男儿的精液,失去了生命的迹象之后,才切断绳索。

其实他在被吊在半空中的时候,兇手还用绳索反绑了他的双手。等他跌落在树下的时候,宪兵似乎有抵抗的迹象,但是却遭到兇手以预藏的电击棒,电中下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法医在检验他的尸体的时候,发现这个宪兵的肛门处,有烧灼和电伤的痕迹。应该是当他被吊在半空中时,惨被兇手以高伏特的电击棒,插入肛门处虐杀而死。

等于说,这名忠贞的宪兵同志,是在窒息、高潮、极度痛苦的边缘下,被折磨虐待,喷光精液而死的。

兇手在行兇之后,把他的尸体推入河中,而他的尸体则顺着半大不小的溪水漂流而下,卡在半中央,结果被人发现。据研判,行兇的第一的现场,应该是上游的一个隐密山谷里面。

可是为什么这个宪兵会一个人跑到这么偏僻的山谷,然后又着甲种服被虐杀呢?这种种的疑问任警方和玉荣,怎么也想不透。

(十一)

一切的疑点都让警调单位感到奇怪。

警调单位发现,这个地方位在臺北县的一处荒凉溪穀里面,地点很偏僻,距离主要的幹道约十几公里左右,如果没有交通工具,根本没有办法到这个地方。尸体是被一个上山採草药的当地人发现的。

据他讲,这一带很少有人来。除了星期假日有情侣开车到这里来偷情之外,一般人不太有人会来这里。从种种迹象显示,被害的宪兵,应该是跟兇手一道来到这里,然后被杀害的。而且在宪兵被虐杀之前,他并没有反抗的迹象,应该是说他是被电击棒电昏了之后,才被吊起来虐杀的。

宪兵穿甲种服来到这种偏僻的地方本来就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他似乎是跟兇手一起走进这个山谷,然后被杀害,所以现场才没有淩乱的打鬥痕迹,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个宪兵跟兇手,可能彼此认识!

这个重要的线索让玉荣和警方相当振奋!

玉荣离开医院,就直接赶到警局,听取警方的简报,并会同老翟、法医一起到解剖室去勘验那个宪兵的尸体。

玉荣带了一个队上的弟兄一起到殯仪馆,这个年轻的宪兵是个二兵,刚刚才入伍,长的还不错,国字脸,有点正派,他是第一次跟长官到解剖室,心里毛毛的。

玉荣问他:「你敢进来吗?」那个宪兵不愿在其他人面前示弱,就鼓起勇气的说:「当然敢!」

于是法医、老翟、玉荣和这个队上的弟兄就一起进到解剖室。一进到房间里面,那个可怜的宪兵尸体,就直挺挺的躺在冰凉的解剖臺上。穿着乌亮黑色宪兵靴的双脚微微併拢,脚跟一点点叉开成八字型。他的双手因为被吊在树上太久了,已经僵硬了,直直的伸上,手腕部位是已经变成紫黑色的伤痕。

老翟翻看挂在他身上别的挂牌,那个可怜的年轻宪兵,名字叫作罗铭伦,年纪才二十一岁,国字脸,短短的平头,看起来其实长的还不错,只不过那条从张的奇大的嘴巴里吐出来,已经变黑的舌头,和他瞪得大大的那双眼睛,实在太过可怕,他的死状,让人不敢再多看一眼。

那个跟玉荣一起来的年轻宪兵,只看到一眼,差点没有昏过去,头脑一阵晕眩,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就吐了出来,只见到他故作镇静,强忍恐惧。

法医熟练的拨开他的甲服上衣,拉开他的裤档拉链,并解开他的皮带,示意老翟和玉荣,把他的橄欖色甲裤拉下来。玉荣把他的裤子拉至膝盖,只见他裤档赤裸裸,没有穿内裤。

老翟对玉荣说:「他的内裤在这里!」然后他示意一旁的年轻警察,叫他把一个用塑胶带包装的东西,拿到玉荣面前。原来是这个宪兵被脱掉的内裤。

这个宪兵穿着一条薄薄紧身的三角子弹内裤,是白色的。

所有人都朝着那个宪兵的下体看过去,原先昂起的宪兵屌已经萎缩变小,缩在两条粗壮的大腿之间。

法医说:「这个宪兵弟兄在死前有性交的迹象。」说着说着他戴着手套的手,开始抚摸这个宪兵的鼠蹊部位,他示意一边的人说:「你们看在大腿这边还有一点他精液干掉的痕迹,连大腿这边、还有他的甲裤、黑色大皮靴上面都有!」

然后法医在老翟的协助之下,把他的尸体翻过来。

大家看到这可怜的宪兵尸体,就在他的屁股上,有好几道鞭痕,深深的陷在他已经僵硬的臀部上。法医拉了拉手套,伸出食指,竟然插入这个宪兵尸体的肛门,他熟练的插了几下,并把他的肛门处拉扯了一下。

拿着放大镜,他凑进这个叫罗铭伦的宪兵屁眼处,仔细观察他的伤口。

在放大镜底下,他的屁眼处有着明显的焦黑伤痕,显然是被兇手用电击棒,用高压电插入狂电,以焦灼的状况研判,兇手至少用了上仟伏特的高压电来虐待他。

可怜他紧实的肛门部位,被电的乌漆麻黑。连肛门连着屁股、大腿、睪丸部位的阴毛都被烧焦的惨不忍睹。兇手不止拿电击棒捅他的屁眼,还拿电击棒,电他的睪丸!

可以想见在当时,这个强壮的宪兵,他的生殖器是受到多大的刺激和痛楚!

可以推测,他的颈部被瞬间勒紧时,双手又被反绑,在窒息的当时,肛门又被兇手用电击棒电击的那种剧烈刺激和痛苦,任何男人都没办法忍受那种痛苦。他一定是在那个时候喷精惨死的。

当初发现罗铭伦的尸体的时候,他的甲裤已经被脱到大腿上,露出他的性器和光溜溜的屁股,下体有一半泡在水里,他的下体已经有些肿胀变形。

法医套着手套的手,熟练的从趴着的尸体两片屁股中间穿过去,从底下捏着他已经萎缩变黑的阴茎。然后再一掌握住尸体的两颗睪丸和他的下体,用力的揉捏了,并扯了几下,确认他的睪丸部位有没有受到其他的淩虐。

然后他再把尸体翻了过来,用皮尺测量了他的阴茎的长度,并详实的作了纪录。

法医拿着助理送过来的解剖刀,左手托着他的两颗睪丸,右手则拿着手术刀,插入他的睪丸上方,在已经僵硬紧缩的阴囊表皮上切出一道裂口,然后用手指插入他的阴囊,硬生生的把那他左边阴囊里的男人睪丸给拉扯了出来。

法医把那颗变得像颗硬块的宪兵卵蛋放在托盘上面。可怜的宪兵在死前被兇手给淩虐,虽然没被兇手破坏他的生殖器,但是他在死后还是逃不过被割掉睪丸的命运,落得肢体不全,死不得全尸的悲惨下场。

法医把托盘拿给站在一旁的宪兵弟兄,示意他先拿在手上。

这个时候在一旁的玉荣,下体早就已经勃起的像根硬棍一样,撑得他贴身的甲裤,下档部肿成一包,撑在鼠蹊部的生殖器官,激凸的像颗超大的包子馒头一样。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而那个年轻的宪兵弟兄看到这里,再也忍受不住,头脑一阵昏眩,胃里一阵翻涌,哇的一声,噹的一声,手里拿不住那个盘子,盘子就掉落在地面上,那颗睪丸就掉到了地上。

波的一声,他的宪兵靴不偏不倚刚好踩在那颗宪兵同僚的睪丸上面。那从脚底上来的奇怪感觉和那一声踩扁的声音,像魔音传脑一样,传进了他的脚底和耳朵里面。可怜的宪兵罗铭伦的那颗忠贞睪丸竟然被踩扁破烂了。

他再也忍不住,突然他就从嘴巴里把他中午吃的东西给喷了出来。只见他双脚再也支援不住,咚的一声,穿着黑靴的双退就跪了下来,他的一隻手扶着解剖台的支脚,另一隻手则握住玉荣的宪兵靴脚踝,「噁~~」的就狂吐了起来。

老翟瞧了瞧玉荣,脸中露出不屑的神情。好像在笑他:「宪兵都这么没有用吗?」

玉荣的大腿被他一扯,抖了几下,龟头的地方又一阵热暖暖的异样,一点尿液又从龟头缝里渗了出来。而那个年轻的宪兵早就已经吓的一脸铁青,双脚不住颤抖,脸色一阵惨白,突然下体一阵像电击般的抽蓄,阴茎忽地勃起,再也控制不住,就从阴茎里泄出热热的液体出来,年轻的忠贞宪兵再也忍受不住,竟然失禁了!

一下子,下体的甲裤档部就湿了一大片,只见他吓得瘫在地上,宪兵的热尿竟然从他的下体一直渗出来,他已经被吓的失去了意识,失禁的尿液一直从他无法控制的下体冒出来,沿着贴身的橄欖色甲裤往下流,竟把那浅色的甲裤,浸成了一大片的深橄欖色。

玉荣不想让大家再看他的笑话,双手插住他的腋下,把这个已经被吓到六神无主的年轻宪兵弟兄,拖离开解剖室,把他拖到房间外。

只见他口吐白沫,眼皮吊白,不住呻吟:「那那….我…我我….」,可是双腿和全身还是一直颤抖不止。

玉荣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没有事。没有事,不用怕。死人不用怕!」他安慰了一下这个弟兄,并委託一旁的年轻警官带他到厕所去清理一下。年轻的警官跟他的上司一样,对宪兵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心里百个不愿意,他想:幹嘛要我帮他清理呀?妈的!

但是上司和法医在一旁,他不得不照着办。于是动作粗鲁的就拉起下体已经湿成一片的忠贞宪兵,叉着他往厕所的方向过去。玉荣看着两个人往厕所的方向前去,他在处理了宪兵弟兄的事之后,赶紧再走进解剖室里面来。

而那个年轻警官叉着那尿失禁的宪兵弟兄则转入了厕所里面。背对着玉荣,他一边走,一隻叉入他的腰,一隻手则伸到他的前面,托住他的胸膛。一步步走向厕所,当他回头转身看到玉荣已经进去解剖室之后,低声咒骂着:「幹!」

然后他竟然把怒气发泄在那个全身萎瘫的宪兵上,他的一隻手竟然去摸他的下体,用手握住,隔着他贴身的橄欖色甲裤,扯了他的阴茎好几下。

「啊啊~~你你你?呃~~?你你幹什么?~~」

年轻警官脸带淫笑的望着他:「宪兵很屌嘛~~看看忠贞宪兵的鸟蛋有多大粒?原来那么小啊~~哈哈」说着说着又揉握了他的下体好几把。

「呃~~呃~~你…不能摸我的懒叫~~」年轻的宪兵忍不住要推开他的身体。这时年轻的警官把他叉入厕所,又趁机捏了他的懒叫好几把,握住他的已经勃起的阴茎狂抽了十几下。

那个年轻的宪兵原本惨无人色的脸和抽蓄的身体被他刺激下体之下,颤抖的更加厉害,双腿不受不控制的又软了。这时警官看着已经丧失抵抗力的他,淫心大起,加劲的抽拉他的下体。

终于一阵如高压电般的电击感,传遍了他的全身,这个年轻宪兵的龟头处,喷出了白色黏呼呼的忠贞精液。然后那个年轻的警官恶狠狠的说:「菜比巴的菜鸟!是你不中用,自己尿失禁的哦!没想到宪兵也会早泄喔!哈哈。」他料想这个菜鸟宪兵不敢去告状,因为他失禁在先,如果又告诉别人被打手枪到射精,会更加的无地自容。于是就趁机玩了他忠贞的屌!

呜!可怜的年轻宪兵竟然被这个警察败类给打手枪到射精了。

(十二)

可怜的年轻宪兵,跪在厕所的地板上,充满羞辱和悲愤的心情,让他无法承受。加上刚才在解剖室里的可怕画面,他的脑子里一面混乱,无法思考。就在他心神焕散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闪进男厕,正当他回过神来时,后脑已经挨了一记闷棍。

「碰!」的一声,他就直挺挺的倒卧在厕所的地板上了。只见那个人,伸出双手,握住宪兵的脚踝,将身穿甲服的年轻宪兵,拖入了厕所旁的储藏室里。

这个时候在解剖室里,并没有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仍然是专心的在看法医解剖的过程。而那个警察在厕所里面把宪兵打手枪到射精之后,趁机钻出大楼,想到外面哈根烟。所以没有回到解剖室,就在这个致命的时刻,宪兵就遭到不知名的人士给袭击了。

过了半个小时,玉荣发觉那个宪兵一直没有出现,于是就问在解剖室的年轻警官:「我的弟兄呢?」

年轻警官:「呃~他可能还在厕所拉…拉屎吧?刚才他就说肚子痛,我说要帮他买药,他就说不用,拉一下就好….好了…谁晓得他跑到哪里去了?你问我,我问谁呀…」他竟然扯了一个奇烂无比的谎话。

于是又过了半个小时,玉荣发现不对劲,找警官到厕所找那个年轻的宪兵,可是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这下子玉荣心下有点着急。于是连忙打电话回营,询问他有没有回营里去?结果营里的人告诉他:「他跟玉荣出来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玉荣到门口处问警卫,得到的答案也是,没有看到有穿宪兵服的人走出来!

可以判断宪兵仍然在这幢大楼里面。

几个人急忙开始寻找那个年轻的宪兵。可是奇怪的事发生了。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宪兵,竟然就像烟一样的消失在空气当中!

一个宪兵,竟然在宪兵勤务队长和警官的面前凭空消失了!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那个年轻的警官为了逃避责任,于是就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说他什么也没看到,也不知道,而且还故意把责任推到那个年轻宪兵的头上,说他可能是在解剖室被尸体吓到了,所以逃兵了。

当他在扯谎的时候,他不自主的把目光瞧上那躺在解剖臺上的宪兵死尸,目光集中在他的橄欖色甲裤档的凸起处,手指忍不住在自己大腿上磨了磨。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不久前他用同一隻手扯着宪兵览叫时的那种满足感和兴奋感。

他的心中其实也在猜测,一定是那个宪兵被他打手枪之后,不甘心受辱,受不了打击,所以躲起来不敢见人了。想到这里,他心里老实讲真的有点害怕。

他怕到时他把事情抖出来,自己少不了要吃了官司和受惩戒的处分。

一群人在大楼当中寻找他的踪迹,可是竟然找了一两个小时,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玉荣也以为下午的画面让他受到太大的刺激和恐惧,所以一直不愿意让营里发佈他失踪的消息,基于自己是他的长官的责任,他不能草率的就在他身上安上逃兵的罪名。

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一切就由他这个宪兵勤务队长来扛起所有的责任吧!」他心里篤定的告诉他自己。

宪兵的失踪事件一直折腾到午夜,仍然没有他的下落。这时玉荣早已心力俱疲,侦查宪兵虐杀事件近来已经让他心力交粹,而初为人父的喜悦又让他高兴不已,没想到接连而来的事件,又把他的喜悦,硬生生的烧熄灭了。

他不想让自己的压力让週遭的人知道,也不愿把心中的苦闷让娟娟烦恼,因为他是忠贞的宪兵队长,也是一个男人!这就是身为军人的一种责任,也是一种无奈。

不能在人面前示弱,也不能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複杂的感情,更无法对其他人诉说自己的烦恼。

第二天一早,他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队上,原本就削瘦的脸庞上,因为一整夜的失眠,下巴的鬍鬚都冒了出来,眼睛中佈满了血丝,一到队上,他进入自己的寝室,身体疲惫的倒在床上,无数个奇怪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出现。

这时一个队上的宪兵急急忙忙的来敲队长室的门,碰..碰..碰..的声音很急促。

玉荣一跃而起,叫那个宪兵进来。只见宪兵弟兄手上拿来一个信封袋,上面写着:「吴玉荣队长亲启,重要物件,立即打开,否则后悔莫及!」

玉荣的心中浮现不祥的预感。他赶紧打开来,发现里面是一支录影带。他心中隐隐约约闪过几个不安的画面,没有多想,急忙拿着录影带,衝到中山室,然后把房门关起来,打开录影机,按下按键…….

一声刺耳的惨叫声从黑暗的画面中传出来!「啊…….我的览叫啊~~~~~」

接着是黑暗中几个身影闪动,一个被吊在暗房中,惨被木棍欧打的画面。随着一棍击下,那个画面中的人就剧烈的抖动和惨叫一声。

突然画面变亮了,只见一个宪兵被吊在半空中。画面所见,是他的背影,而另一个人,则拿了一根棍子,狠狠的鞭欧他的屁股。

只看到那人残忍的欧打他硬挺的屁股,「绷剥!绷剥!绷剥!」棍子击打在紧身橄欖色长裤上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了玉荣的耳朵里。

电视前的他愈看心中愈紧张,愈感到莫名的可怕。

他这时清楚的看见,这个人是一手拿着小录影机,一隻手用棍子在击打这个宪兵。

接着他套着白色手套的一隻手,从宪兵悬挂着的两条大腿中伸了过去,那个被吊在半空的宪兵跨下受到刺激,喔的一声!不禁大腿夹紧。但是那个人把录影机伸到他的前面裤档部位,而另一隻手从屁股缝中伸到前面来,一把抓住他的生殖器!

「喔~~呃~~啊啊啊啊啊….」那个宪兵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玉荣从他的声音中已经确认出来,那个被吊起来的人,就是昨天陪他到解剖室的队上弟兄!

可是那戴着手套的手,开始隔着他的甲裤,抚摸着他的阴茎。接着,那支手拉开了他的甲裤拉链,粗爆的从裤档里,把他已经勃起的宪兵屌抽拉出来,并开始替他打起了手枪。

玉荣看到这里,下体一阵抽蓄,竟然勃起了!

宪兵的阴茎硬的跟棍子一样。这时这个人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的手从后面伸了出来,画面突然消失了。

接着下一段画面一开始,又是一声尖叫~~

那个宪兵甲裤已经被剥到大腿下,而一根烙红的铁块,正烙在他硬挺挺的屁股上,一阵白烟像烙在猪肉上,冒出了一阵焦黄的烟,那个年轻的宪兵尖叫的声音,从电视里面传出来,充满哀嚎和尖锐的恐惧声,就好像是被一头在黑夜里面被阉割掉的公牛。

烙铁拿开他的屁股,电视上出现的是「忠贞」两个已经焦红烫烂的字,印在他右边的宪兵屁股上。玉荣的身体已经悲愤的颤抖起来,双眼瞪的快要流出血来。

接着,这个人又拿起同一根烙铁走到他的身前,在他的下档前晃了晃,只见那个年轻的宪兵脸上出现恐惧的神情,早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他的档部此时已经肿得凸起,刚才屁股上的痛感,使得他无法控制的勃起,勃起的宪兵屌,久久无法软下来。

看到这个人拿着烙铁在他的下体晃动,他终于留下眼泪,死命的求他:「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独生子…我还没结婚…我要传宗接代…啊啊啊啊啊」

烙铁上的热气,逐渐接近他的下体,他的览叫感觉到那股可怕的热气,忍不住开始抖动和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啊啊啊啊」

伴随他惊恐的表情,和瞪到爆掉的双眼,和狂抖不止的身体,一声惨叫,足足水续喊叫了有三分锺之久!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那根烙铁就不偏不倚的烙在他的腰环的下面,而他的下档失禁的喷出了尿,失禁的尿,从裤档中不停止的流下来,喷流到地上,他的身体狂抖了几十下。只见那原本干净平整的橄欖裤处,已经被烧灼成一块焦黑的方形,而上头隐隐约约看得出来要命的「忠贞」两个字!

就在挣扎了几十下之后,那个年轻的宪兵终于垂下头来,昏死过去。

(十三)

而可恨的兇手仍然不放过他,竟然绕到身后,又拿烙铁从他的屁股眼中伸了进去,硬狠狠的磨捅了十几下。

「喔哇哇喔呃……….哇哇哇哇哇~~~~」一道白烟从他的下体处冒了上来,一条甲裤被烧得不成样,残破不堪。可怜的宪兵就此再也不动了。

玉荣看到这里,已经忍不住的双手抱着电视,眼中已经冒出了男儿的眼泪!悲愤的心情和焕散的心神,任他如此坚强也无法眼看自己的弟兄受到这么惨无人道的折磨!

他跪在电视前,头重重的垂了下来,眼泪从他忠贞坚忍的男儿脸庞下流下,默默无语的他,顿时丧失了信心。

接下来,那个兇手绕到宪兵的跟前,手上已经拿了一条电线。

他阴侧侧的摸了那宪兵男儿的览叫几把,似乎有种满足的感觉。那昏死的宪兵忍不住仍闷哼了几声。

只看到他把电线缠上了那勃起得硬梆梆的阴茎的睪丸根部,用力一绕一扯,每一扯就好像要把睪丸箍紧勒死掉一样。只见那宪兵的两枚宪兵睪丸被他这么狠狠的缠紧,绷肿的像两颗鸡蛋一样,红肿的连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差点没有被箍到爆出阴囊外面。

然后他拉着电线,一直拉一直拉,拉到一旁的墙角,旁边竟然是是一个发电机!

只见他的冰凉凉的手,伸向按扭,这么一按~~

那电流迅速的传过了宪兵被掏出甲裤外的忠贞雄丸和阴茎,只见那宪兵垂下的头无法控制的猛地擡了起来,双眼露出异样的眼光,下体不住抖动,他的牙齿不受控制的卡卡作响,生殖器正受到电流的折磨。

这个时候指针指着两百伏特。电流传过他的宪兵生殖器,已经使得他的男根大受刺激,难以克制的狂抖,从下体传上脊椎,再传上脑部,漫延全身的一种快感已经使得他双眼中露出迷茫的眼神和恐惧。

他的屌涨得比平常勃起还大一半,上面青筋爆现。随着电流一阵一阵的传过来,他的下体忍不住一再勃起和抖动。突然之间他的脸扭成一团,舌头外吐,哇哇哇声不停的吼叫出来。

原来那人已经把电流调到五百伏特。强烈的电流使得年轻的宪兵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他的身体像是一条蛇一样扭成一团,左右上下的狂扭在一起。

终于那兇手,用手的一拉,那指针突然转到两仟伏特!

「啊~~~~我……要喷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精字迴响在房间里面。那宪兵的睪丸一阵焦红,一阵焦烟从他的下体冒了上来,只看到生殖器上的黝黑阴毛惨被烧灼捲曲,从肿成香菇的龟头缝中,喷射出一道又一道的白色精液。

可恨的兇手,竟然还拿录影机靠近他的屌,故意拍下他那那根宪兵男儿屌狂射狂喷的画面,只见一道道浓绸的男儿精液把萤幕喷得到处都是!

兇手用手抹掉画面,然后用手托着那个年轻宪兵垂下来的下巴,把他托起。

只见那原本英气逼人的年轻脸庞,已经完全变成一副萎靡不振,人不像人的窝囊样。兇手刻意拍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鸟样,故意向玉荣示威。

而他的下体仍然无法停止喷精的动作,即使精液已经喷光了,他的下体仍然一直抖动着抖动着,接着那黏呼呼的精液就像滴滴油丝一样,喷黏在他的甲裤上,将他的甲裤喷成一大片的精液。

这时画面上出现了兇手的声音,那是用变声器变声过的人声:「嘿嘿!如果你想救他的话,今天晚上十一点,就到这个地址来!不能有第二个人!否则,嘿嘿,他剩下的这颗睪丸就….」

「啊~~~~~~~~~~~~~~~」惨叫声再度从画面中传了出来。

这时兇手竟然拿了一把刀,将那已经被虐待到喷光最后一滴精液的宪兵弟兄的一颗睪丸给割了下来!玉荣受到强烈的震撼!

兇手手里握着热呼呼,满手鲜血的睪丸,放到画面前,捏了一捏,用满是鲜血的睪丸抹擦录影机画面上残存的白色精液!

随着擦掉的动作,画面上出现一行小字:「这个宪兵是独生子,他们家会不会绝子绝孙就看你了!宪兵队长!如果你报警,或者是带其他人来,那么他就要绝后了!哈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画面一闪,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玉荣陷入一种恐惧和慌乱之中。

理智告诉他,不能支身犯险。因为兇手摆明的是针对他而来的。而且兇手似乎早就知道他在调查这件案子。如果他自己去了,势必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自己的弟兄遭到如此的毒手,他又怎么能够不去救他?更何况一切的事情都因他而起,他的责任心告诉他:即使赔上一条命,也必需把这个无辜的弟兄给救回来!」

他思考过后,决定支身犯险,救出这个弟兄。突然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那头传来一阵哭声~~玉荣的心中一紧,感到不祥的预的预感。那头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女人声音,伴随着哭泣和恐惧的啜泣声音,声音忽大忽微弱。

「美妮?美妮?是你吗?是你吗?你怎么了??????」玉荣失声的叫了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的正是美妮的哭泣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声,好像受到很大的恐惧和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自从上次同学会之后,他们互留了手机号码,就再也没有连联过了。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她竟然会拨手机给他!

玉荣从她的哭泣声中发现美妮好像受到很大的刺激,说话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他赶紧安慰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美妮央求他赶快来救她出去!电话那头传来恐惧不已的声音,显然美妮受到了难题,甚至是跟生命安危有关的危险。

这时玉荣二话不说,急忙衝出了队上,直往美妮和阿草的住处前去。

(十五)

阿草跟美妮的家,距离玉荣和娟娟租的房子很远,他们住在靠近郊区,开车去需要一段时间。宪兵弟兄受虐的录影带对玉荣内心的衝击很大,儘管他的个性坚毅勇敢,但是也是受到强烈的震撼,因为他知道:「兇手是衝着他来的!」

但是很快的,他的内心就平复了下来。他知道,他不能慌乱,尤其在所有人都以他为队长的这个时刻,他必需压抑下恐惧和痛苦,不能让身边的人感觉到一点害怕,尤其是娟娟和他队上的弟兄!

几经思考,他迅速拨通了电话给老翟,大概跟他讲了状况!请他先调动警局里面三名警员,配合他救人!而他立刻开车赶往美妮的住处。

电话那头传来美妮惊恐的求救声,让他男儿的内心无法坐视不理。

美妮的家就在郊于靠近山边的一个山坡上,那里是一个小型的社区,平时很隐闭,除了里面十几户的住户之外,就只有邮差才有办法找到这里。

玉荣不曾来过美妮和阿草的家,虽然美妮曾经邀请他来过一次,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地,就是在心里有点抵抗。

一按门铃,只见美妮衝过来开门的声音,一声呀的门开,玉荣拉开铁门,美妮就衝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他的厚实的胸膛。她丰满有致的乳房,就压挤在玉荣的胸肌上,让玉荣一阵失神慌乱。

不等玉荣说话,美妮一隻手突然移往他的腰际和宪兵甲裤包覆着的屁股处一搂,玉荣再也忍不住,下体一阵抽蓄,竟然勃起了!

自从娟娟怀孕之后,加上宪兵屠夫再现,他忙于队上公务,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宣泄他的精力了。涨满的性渴求,在此刻被美妮轻轻的挑起,才让他感觉到一阵难以控制的情绪。但是身为宪兵队长的理智毕竟唤醒了他。

他用肩膀沈沈的推开了美妮,他的原本温柔的眼神一转,又变成了一双坚毅冷静的眼神,只看到美妮原本欣喜的眼神,又变成一种失落。

玉荣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美妮的脸上,竟然流满了血!

而她的衣衫不整,上半身只穿着性感的胸罩,被撕破的白色上衣,仍然连在身上,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扑倒在玉荣的怀里。

她说:「我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子的日子了…..。」「阿草草草…..他变得好奇怪——-,变得我都认不出他来了~~~~」

玉荣一听,心底出现异样的感觉,隐隐出现一丝不祥的预感。

玉荣仔细看了客厅,他突然发现,原本干净整齐的房间,此刻变成了淩乱不堪,瓶子、傢俱摔落一地,连窗帘都被扯了下来,玻璃也出现了裂痕!好像在不久不前这里发生了一场鬥欧和吵架。而美妮头上冒出来的血迹,恐怕就是墙上那道血迹斑斑的撞击痕迹所留下来的吧?

玉荣赶忙取过卫生纸,擦去美妮头上的血,仔细的看了一下她的伤口,还好并不碍事,他于是稍微放了一下心。

玉荣忍不住的轻问:「妳…?」

美妮听到他低沈嗓音里的温柔问声,全身忍不住一阵震动,克制着情绪,害怕的说出了这两年来的遭遇:「最近阿草愈来愈奇怪,好像变成我不认识的一个人。半年来我们常常为了一些小事吵架,他…他…怀疑我在外面有了男人!我说我没有,可是他不相信,就打了我…」

美妮拉开衣袖,露出一条条血痕,看得玉荣惊讶不已。

「他这一年来常常不声不响的就出了门,也不告诉我他要去哪里,只是每次出去和出来的时候,表情都很可怕!他一直说他爱我,不会对不起我,可是我问他,到底怎么了?他都不说。

一直到前天,我在整理衣柜的时候,在衣柜的一个盒子里面,看到一些东西,把我吓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玉荣接过美妮从地上捡起来的一张张照片,定神一看,看得他差点魂飞魄散!

一张张照片上面,竟然…竟然…竟然都是宪兵.宪兵…一个又一个宪兵被虐杀时的残忍画面!

「这里面的宪兵他再熟悉不过了,就是这一年多来,那些无故失踪,惨被虐杀的宪兵弟兄的死前惨状!」

其中一张上面,那个宪兵,全身赤裸的趴在浴室的拉门上,坚挺的男儿屁股,大辣辣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他的眼神已经涣散,一旁的水龙头一直在流,冲着他屁眼上的部位,那屁股正中心,正插着一把利刃!血液随着热水,从两片屁股中急速流下来,流满了整个浴室!而兇手则在他的宪兵生殖器上,绑上了布条!上头的「忠贞」两个字,强烈的震撼了玉荣!

另一张更让他惊讶!原来画面里面是一个昏迷的宪兵弟兄,全身被皮鞭鞭打到体无完肤,昏迷不醒,赤条条的趴在桌上,而兇手正在为他穿上宪兵黑色的军袜,一旁还放着烫得笔直的甲裤和折迭好的甲服,以及擦得乌黑光亮的宪兵甲靴。旁边的一张,则是兇手已经为他着好了装,正在繫上宪兵皮靴上的靴带的画面,而此时此刻,这名弟兄的眼神已经呈现呆滞涣散,瞳孔已经放大,已经是死的了。一张又张的照片,每一张好像都是这些宪兵弟兄被虐杀的可怕画面。

其中还有几张,让玉荣胃里感到一阵翻涌,几乎要忍不住吐出来!

原来这几张照片,是那个宪兵被杀时的瞬间连续画面,有双眼爆睁,也有吐舌,惨叫、满脸冷汗直冒,恐惧….种种的样貌。而这个宪兵正是那个跟他只有差一个字的宪兵「吴海荣」!

画面中的他,全身赤条条,只戴着白色的宪兵盔,全身的衣裤惨被兇手剥掉,吊在密室里面,只剩腿上的黑袜。而兇手拿着烧得火红的烙铁,正烙在他宪兵男儿的硬挺屁股上!照片中的他,咬牙、尖叫,双目爆睁,恐惧害怕的各种表情,一一出现在一堆的照片里面!

其中还有一张,是兇手用烙铁,烙在他橄欖色甲服上,胸前那名牌「吴海荣」三个宪兵男儿名字上的画面。烧焦的痕迹和他脸上惨嚎的表情,可以想见兇手对宪兵有多残忍和痛恨!

最后玉荣终看到一张照片,他的下体一阵冰凉,龟头处忍不住一阵又一阵的硬翘而起,撑得甲裤档部一团肿涨,瞧得美妮心盪神移,满脸羞红。

照片中的被悬挂在半空中的吴海荣,最后被兇手以一隻七寸长的武士刀,狠狠的从忠贞的屁眼处刺入,硬生生从后面贯穿直前腹,他的头仰天狂抖,又重重的垂了下来,照片中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男儿,惨死的垂吊在半空中,而刀子则贯穿了他的肉体,鲜血,从下体冒出,流满一地。

其中一张最为吓人!就是在刀子插入至一半时,他的阴茎倏地猛勃,直挺向天,一道浓绸剧烈的白色液体,从他男人的龟头缝中喷出而出,从他的下腹部,直直地喷了将近有六十公分高,喷满了宪兵吴海荣仰天惨嚎的下巴和脸庞!

然后兇手,还拿着一根短棍,插捅着他的秘穴和屁眼!还用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狂插他的屁眼!还用戴着手套的手,猛烈的替这个宪兵男儿的忠贞屌狂抽猛打!

意识不清楚的宪兵男儿,被兇手从后面,一手握住他已经勃起的屌,上下猛抽,他的大腿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终于一股白色黏绸的精液,从下体喷出,喷上了他的胸、腹,而宪兵苍白虚软,汗流夹背的赤红色肉体,早已鞭痕累累,痛苦不堪。

兇手再度拿起麻绳,绑住他的只穿黑袜的双腿,并将他双手反绑,在浴室里面,用水柱冲激他的身体。

终于,宪兵吴海荣的一枚忠贞睪丸,惨被兇手捏爆!兇手还拍下他用手握住他阴茎、睪丸的画面,用手托着那已经被废掉一枚的生殖器官,狠狠地捏了一把!

最后,兇手用肥皂和水清洗宪兵吴海荣的尸体,用毛刷刷洗他的身体,并用将他的身体擦干净,一一地为他穿上甲服、甲裤和甲靴。

在郊外,兇手把他的尸体摊平反趴,用手拉开他已经颓瘫的双腿,将他的下半身,呈现小小八字形,将甲靴向外翻开,然后拿着一把刀,猛地朝男儿尸体的屁眼处插入,一刀直没至底,只露出刀柄。然后接着一张照片中显示:兇手将一个纯白无暇,非常干净的宪兵盔,放置在他的屁股上,盖住那把刀柄。

玉荣看到这些庞大混乱的照片,他已经陷入一种混乱和失神的情绪当中!

因为他无法置信,那个以前在眷村里最崇拜他同伴阿草竟然就是虐宪屠夫!

美妮的眼神中露出了可怕的惊恐!她颤抖的说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可怕回忆。

「自从两年前的同学舞会之后,阿草就变得很奇怪了!一刚开始,他只是在美妮提到玉荣的名字的时候,偶尔会显露出不高兴的表情,慢慢地他好像把这种情绪扩大到凡是军人都一併讨厌起来。尤其是看到穿着合身笔挺甲服的宪兵弟兄,他的眼神里面就会开始出现一种猛烈的恨意,情绪也开始失控!」

从那个时候开始,阿草就开始怀疑起美妮在外面有男人!最后的导火线就是当阿草无意当中,在美妮的书桌里面,发现到她藏着一张同学会那天,她和玉荣共舞,玉荣搂着她的纤腰时的照片,而美妮在照片写着:「玉荣我真的好爱你!你知道吗?」的字眼。阿草终于忍不住打了美妮!

玉荣心底一阵吃惊!他发现他竟然变成了兇手痛恨的对象!这是怎么样也无法让他想像的可怕后果。

美妮是学校时的校花,有多少男同学在追求他,就连校外的男人,想追求她的人也是不计其数。那时玉荣功课不好,每天都带着一群男同学在打架,也曾经去追求过美妮,不过美妮从来就不正眼看他!

那个时候,在村里跟他最好的阿草,也在暗恋着美妮!不过阿草很没有自信,根本不敢跟美妮讲话。

后来玉荣在同学会那天才知道美妮已经嫁给了阿草,他也是一阵惊讶!怎么昔日美艳无比的校花美妮,会嫁给这个一点自信也没有的阿草?

阿草向来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大哥一样崇拜。在他读军校之后,两人就渐渐失去了联络,如果说阿草会是那个杀人的兇手,玉荣怎么样也是无法相信的!

(十六)

望着美妮恐惧又带着求怜的眼睛,玉荣心中不禁感到一阵伤痛。

男人的心总是像外表一样的刚强,可是却不是无懈可击的。他们总是把痛苦往肚里吞,然后把坚强的脸庞摆在别人的眼前。

他回想起以前,他带领着眷村里那批毛头小夥子,跟其他学校的不良少年打架,他被父亲从家里拖出来,沿着眷村的巷子一路打到村口,他一滴眼泪也没有掉,然后村里面的小夥子就此都把他奉为英雄和头儿的往事。

有一次阿草被隔壁学校的学生欺侮,被打得满脸是伤,他怒问阿草:「谁欺侮他?为什么不还手?」。那个时候的阿草也是用这种眼神,怯生生,求怜的看着他。

他怎么也没办法相信,那个以前把他当作英雄在崇拜的阿草,那个那个单纯天真的阿草,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兇手!而这个兇手,还是针对他而来的。

他的心不禁一阵刺痛,忍不住把可怜的美妮搂进怀里,美妮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哭喊着:「玉荣!我真的好喜欢你!以前我就爱上你了。我说我讨厌你都是骗人的。当我知道你要去唸军校的时候,我足足哭了三天!你去读军校的时候,我都偷偷的跑到你老家去等,希望可以在你放假的时候遇到你~~~~」

玉荣听到她这么说,突然感觉到一阵混乱,「难道..难道..难道阿草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他的心里面突然为阿草感到一阵悲哀。

美妮继续说着:「那一年,我们搬离开了村子,我在搬家前的一个星期,看到你穿军服放假回来,那时我一直偷偷从你家里,跟着你到搭上火车,还买了车票,跟着你一直到桃园。然后在你学校外面哭了好久!」

「那一次我回家哭着跟爸爸说不要搬家,说我已经爱上了你,我要嫁给你。可是爸爸说你是个坏孩子,唸军校的人没有出息!那一天晚上我就割腕自杀了….」

玉荣一听,心下一惊,握着美妮的手指,突然发现她手腕上,果然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

「后来我被送到医院急救,被医生救活了,我们很快就搬家走了,到了臺北,我考进了一间大学。有一次在一间百货公司里面遇到阿草……他就猛烈的追求我。」

「可是我还是忘不了你,那一次在同学会上,我又看到了你,就就……后来我情绪失控,变得疯疯颠颠的,连爸爸妈妈都不认得了,朋友没有人跟我说话,但是只有阿草他关心我,来照顾我,不嫌弃我,我们去年决定要重新开始,要生个小baby…..」

玉荣安慰着他,他用强壮的臂膀将美妮抱起来,抱到了沙发上,他半蹲地在床前告诉她,他现在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叫她不用担心,这时美妮不愿意他离开,扑的一声,一脸就贴上了他。

这时玉荣正在起身,美妮一脸刚好就贴在他的下档上,玉荣一个不稳,左脚往后移了一步,美妮用她的朱唇疯狂的吸吮着玉荣,在薄薄的甲裤内已经撑鼓的硬绑绑的忠贞屌。玉荣低低的喔了一声,浑身如遭电击一般。生殖器硬的像根杆麵棍,激凸的让他一阵脸红。

美妮已经完全放弃了尊严,失控的扯着玉荣坚挺的,包覆在橄欖色宪兵裤里的屁股,一个脸则不住的摩擦着他的下档,玉荣双手握着她的瘦弱的肩膀,全身颤抖不已。他无法克制的,将身体重重的压向了美妮,把他的嘴唇凑了上去,而美妮的右手则趁着他下压的瞬间,迅速的穿过了他大腿之间,顺势划进了上他两股之间的股沟,伸入他男儿两股间的神秘地带。玉荣下档一压,压的美妮心盪神移,忍不住淫叫出声。

玉荣的右腿曲在沙发上,而穿着黑色宪兵军靴的左腿,则撑在地板上,他的右手绕过美妮的后颈,捧起她的头,而左手则撑在沙发上,干柴烈火,玉荣积压了许久的性慾,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无法克制下来。

他的眼神当中,就像要喷出火焰一样,已经陷入一阵恍忽的状态。美妮的眼神当中则是泛出异样的眼光,她的手不住狂摸玉荣的屁眼和屁股,另一隻手则一直搂着玉荣宽厚的背膀,玉荣身上浓烈的男儿气息,逼得她快要昏厥过去了。

玉荣用力的用下体,狂顶了美妮的下阴十几次,每顶一次,美妮就像一具要被拆散的洋娃娃一样,惨叫失声。这时玉荣感觉到他的龟头已经渗出了黏呼呼的液体。

美妮总于忍不住双手插住玉荣的股沟里面,用力的扯着、戳着和摩擦着玉荣的下体。玉荣低吟着吼叫:「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呃呃…幹幹幹幹…」此时此刻的他正用他削瘦刚毅的脸,摩擦着美妮白嫩的乳房,他脸上冒出来的满布下巴和嘴唇边的鬍渣,刺得美妮哀叫连连。只见一个理着三分平头的忠贞男儿,狂幹着美妮。

突然…..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玉荣的手机里面传来不祥的呼叫声。

玉荣一个剑步,拾起桌上的手机,手机那边传来他心中等待已久的声音:「宪兵队长!想不到你的弟兄命在旦夕,你还有时间跟女人温存…看来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嘍?」电话声中突然传来宪兵弟兄惨叫的狂嚎声….

兇手似乎用木棍正在击打着被悬吊着的宪兵男儿,电话那头传来惨叫声:「呃呃…哇哇哇哇~~~我的睪丸啊…..不要..不不不…不要再打…呃…」

「阿草!阿草!是你吗?真的是你?…」玉荣忍不住追问。

「…..。」电话那边一阵沈默。久久没有回声。

然后又传来兇手变声过后的声音:「宪兵队长,一个小时后,到这个地址来,晚了,你就会后悔一辈子,臺北市….文山区…号,再说一次,你只能一个人来,如果让我知道有第二个人,你就準备替这些人收尸吧!」说完之后,电话就断了。

电话这头的玉荣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惨白。因为..因为这个地址…

这个地址竟然是老翟的家!

他急忙拨打了老翟的手机,可是电话那头出现的却是关机的讯号….

难道老翟也遭到毒手了?接连不断的衝击,使得玉荣陷入一阵慌乱之中。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他急忙将已经被美妮拉开的下档拉链拉上,扣好扣子。他镇定的对美妮说:「我要去一个地方,如果今天晚上九点之前我没有回电话给你,就请你打电话给警察,报警处理好吗?」

美妮从他的坚毅的眼神当中,读出了一种男儿赴死前果敢和军官独特的气息,她好像瞭解到玉荣要赶赴一场性命攸关的约会。她哭着,抱着玉荣,不让他离开。

可是宪兵队长吴玉荣推开了她。告诉她:「没有事,你不用担心,我回队上调一些弟兄,不用怕,我明天会再来看你,等一下我载你先回娘家,今晚就不要待在家里了,好吗?」玉荣极力的安抚着美妮,好不容易哄得她放下了心。

于是玉荣开着车,载着她,先回到美妮的娘家,在拜别了美妮的家人之后,他刻开着车,衝往老翟的住处。

老翟的住处,他来过两三次,没想到最后一次到来,竟然是为了和虐宪兇手会面!

他怀着慌乱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走上了公寓,他知道兇手正在窥视着他。而他被宪兵军靴紧紧缚住脚踝的脚,每一步都踩得沈重。他用尽最大的可能,一步步踩着楼梯而上,他感觉到脚底的军袜,不知道何时,因为紧张和紧绷的情绪,竟然在靴里面已经湿透了。

黑色油亮的宪兵大皮靴踩在公寓的楼梯上,发出呀呀曳曳的皮革拉紧声。

这幢公寓除了老翟,好像只有一户人家在居住,不过这户人家他从来没有看过。整幢老旧的公寓,只有五层楼高,他来到铁门前,只见铁门已经打开。他迅速的闪进房间内,一个翻滚动作,掏出手枪,找了有利的掩避物,瞄準着暗处可能的危险。他躲跪在沙发后面,紧绷的橄欖色甲裤胶环开口处,露出长长的黝黑色乌亮军靴,他迅速的变换了好几个方位,迅速的检视着房间里面的动静。

客厅里面似乎没有任何人。空盪盪的房间里面,似乎人刚刚离开。桌上还摆放着三四个空杯子和饮料,好像刚才有客人来过。玉荣一路闪躲,找掩避物,逐一的清查了老翟的房间,他发现老翟的屋子里面,并没有任何人!让他感到有点奇怪的是,房间内似乎并没有打鬥的痕迹!

受过军事训练的玉荣,对于週遭的警觉性,比一般人高得多。他大致上搜索了老翟家里的东西,没有太大的异样。这点让他内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才只不过十分锺的时间,玉荣却觉得好像经过了十年那么长。他削瘦坚毅的脸上,冒出一滴滴的冷汗,眼睛就像是受惊的野兽一样,搜寻着四週可能的危险。

最后他发现客厅的桌子上,压了一张纸条。上面用鲜红色的笔留了字迹:「忠贞的宪兵,一个半小时之内,你必需一个人到这个地方来,否则,你的夥伴就会…..」压在白纸上的东西,竟然…竟然是一个男人惨被阉割下来的睪丸!

玉荣的脑海里面联想到那个被兇手阉割掉一颗忠贞睪丸的宪兵弟兄,他下体一阵抽凉,无法控制的勃起了。这枚睪丸正是那个宪兵弟兄的一颗忠贞卵蛋!

那颗已经干掉萎缩的忠贞睪丸,已经冰凉地变硬了一些,微微缩小了一点。上头的血已经干掉变成暗红色。看来已经被割下来很久。兇手更加变态的,用一把水果刀,硬生生的,把这颗睪丸,钉死在桌子上!惨被水果刀的利刃切出的破口上,仍然可以看出那忠贞睪丸上的血管….

他无暇多想,顺着纸上的地址再看下去,他发现这个地址位在新竹的山区。已经偏离了臺北都会区。字条上面还压着老翟的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出现最后一笔未接的来电,正是玉荣拨给他的那通电话。

这时握在玉荣手中的老翟的电话突然响起,上面出现对方来电隐藏,他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兇手的声音:「没想到宪兵的卵蛋才那么小一颗?宪兵队长你的睪丸想必也大不到哪里去吧?哈哈哈哈哈哈….你敢玩我的女人?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玉荣悲愤的怒吼出来:「你你你你…妈的你这个屄样~~我一定要抓到你…」

电话那头仍然是传来一阵阵狂笑,好像在嘲笑他正一步步踏进死亡的陷阱而还想妄想救人一样….

(十七)

电话那头的狂笑,倏然停止,他撇下最后一句话:「你还剩下九十七分锺!」,就在同时,电话那头又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宪兵队长吴玉荣没有多餘的时间思考,他必需赶快到兇手指定的地点去。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只有一个人质在兇手手上了,恐怕连老翟等几个人都落入了兇手的手中!

他衝出了公寓,一个箭步钻进了车子里,发动了油门,就衝出了巷口,直往兇手指定的那个山区险境而去。

这个地方,位在新竹郊区的山里面,从高速公路下来,穿过乡镇的闹区,再往郊区的一条产业道路行走,原本清楚的路径,愈来愈狭窄,而这个地方必需穿过好几个岔路口,好像钻进了一个山区的迷宫,稍一闪失,就会在山区迷路。

晚上的山区,除了偶尔交会的车子之外,就只是一片寂静。没有路灯,他只能凭着地面上的反光黄线辨视道路。这个地方也真够偏僻了的。不过相当奇怪,即使是在这种地方,他的手机仍然收得到微弱的讯号,依着对方简讯的指示,他终于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岔路和绕了几座小山,来到一条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的小路。

玉荣依据地图和他的警觉性判断,这个入口,应该距离兇手指定的地点不远了,他把车子熄了火,开到一旁的草丛边,将车停在路旁看不到的地方。

他决定支身犯险,给兇手来个措手不及的突击。

他将手枪插入腰间的枪套,沿着那条荒废的小路开始往上走。原来那条小路一直往上,旁边就是一条约两层楼深的溪穀,湍湍的小溪,在里面往下流。他敏捷的跳下小路旁的溪穀,开始溯溪往上爬。

一边爬的过程中,一边还不忘警觉的查看上边的状况。在夜晚的溪穀里面,只见一个穿着甲种宪兵制服的忠贞宪兵队长,像一隻猛兽一样夜巡着,搜索着。只一下子,他突然来到一个深潭边,前面是一个小瀑布,四週都没有可以攀爬的地方,旁边上面的小路,已经绕往一边的树林去了。

他观察了一下地形,发现只有瀑布流下的那个缺口有入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只思考了一下,立刻脱起了他的宪兵长靴,并把一身军服、内衣裤脱掉,用x腰带,将衣裤绕了绕了,绑了个紮实,把宪兵盔翻了过来,把折迭好的衣裤和靴子,压实在盔内,然后全身赤条条,只穿腿上的黑色军袜,就迅速的走入了潭中,遊了过去。

潭水特别冰冷,暗黑黑的,不见底的潭底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但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他勇闯虎穴的忠贞勇气。

遊到对岸,他拉住瀑布旁的一根枯树枝,手脚併用的爬上近乎九十度的小峭壁,花了将近十多分,终于爬上了那个瀑布的顶端。

只见在月色下的他,全身湿透,壮硕的肉体上,一颗颗的水珠,映在他赤红黝黑的宪兵男儿身体上,显得非常伟岸英挺。而他的忠贞屌虽然被冰冷的溪水冻得萎缩了一些,但是夹在浓密的黑色阴毛里面,仍然粗大的垂了下来。

他索性赤裸的溯溪而上。因为被溪水冰冻,他的皮肤和身体紧缩的密实,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才看出来他宪兵队长身材的健美。

他的身材很精实,身高英挺,每日一仟下俯地挺身和拉一百下单杠,以及早晚数千公尺跑步的经年训练,使得他的肩膀又宽又厚,加上大腿又粗又壮,上头腿毛浓密。而被黑袜包覆住的小腿,也是曲线毕露,相当诱人。

在攀爬的过程里面,腿上的肌肉一会儿拉紧,一会儿鬆开,他的小腹平坦,只见到隆起的六块小肌肉,而健美胸膛上受寒而紧缩微微肿突的乳头,异常的明显。他的眼神很锐利,不时的扫视着週遭的环境,动作相当警觉,那身材和动作,简直像极了…对了!就像极了一隻在暗夜里狩猎的美丽雄豹。

赤裸的宪兵队长吴玉荣,赤条条的往上钻了将近七八分锺之后,他突然发现在上方的树林里面,隐隐约约透射出一点光亮,好像在树林深处,有一间房子!

愈是接近目标物,他愈是得小心。因为任何一个动作,都将使他前功尽弃。这时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为的是怕对方来电时,曝露了他的行踪。

他特意绕过溪穀的另一侧,选择从房子旁边最陡的那一面展开突击。

房子的另一面是一个很陡的悬崖,他瞧了瞧上面的坡度和树木,决定徒手攀爬上去。从后面他已经完全看出这幢房子的结构,这是一间三层楼的房子,四方型格局,后边这面是一片围墙,再往里面一点就只能看到二楼以上的微微亮光。

他从距离上判断,围墙的后面,应该是一个小花园或者是后院。

他的时间不多,因为他判断兇手会从他手机关机的动作里面,查觉到他想突击的意图,山区收讯不良,兇手再怎么笨,也会从时间的流逝当中,警觉到他的奇袭计划。

玉荣不愧是一个忠贞的宪兵队长,勇气和胆识都超乎一般的男人,他把衣物绑在腰间,口里咬着手枪,竟然徒手就从那高达三层楼,近乎垂直又湿滑的山壁上爬了上去。

墙面的底处和山坡相连,到处长满了藤蔓,但这一切都成了他掩藏身体的最佳遮蔽物。只见一个身高六尺的忠贞男儿,全身赤条条的攀爬在深山的别墅后墙上。就像一隻灵敏的野兽,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下手的部位,其实都已经费尽玉荣的气力。

要知道这墙面不但湿滑,又加上山里面湿气重,墙面上光溜溜的难以有施力的地方,别说是人,就连隻猫也难以轻易的爬上来。

玉荣光靠手指上的力量,牵引着壮硕的手臂,使劲的往上爬。他只要稍有个闪失,就会摔落底下的山谷。热汗一滴滴的从他的额头、胸膛、后背、小腹、股沟和大腿上流了下来,只见他双手上的血管暴现浮凸,他的脚掌,只能容得脚姆指勉强的踩在狭小的缝隙里,绝大多数他穿着宪兵黑袜的脚掌都是紧紧的弓起来的。他的双眼已经佈满血丝,连小腿上的血管都已经充了血,清晰可见。

他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放弃!我是忠贞的宪兵,一定要救出他们,一定要抓到兇手….」

终于当他的手指抓住了高墙的上缘,他稍稍的鬆了口气。但是为了怕曝露形踪,他不能探头出墙外,四週的墙面竟然足足围了个四方型,完完全全把房子罩住了。这下子他又得面临下一关的挑战:他的两手紧紧的攀在墙的外围,开始一寸一寸的往右移,悬空吊在外面的身体,就像体操选手在鞍马比赛一样,必需接受身体不落地的挑战。他必需完全由双臂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

这个时候,每日俯地挺身和拉单杠的功用才在这危急的时刻派上了用场。

咬着牙,他缓缓的交错双手双掌,将赤裸悬挂在半空的男儿身体,一步步往右移。

长满杂草和藤蔓的墙面,不住磨擦着他的肉体,几次都勾着了他的档部、大腿、乳头,甚至是他忠贞的男儿生殖器!

上面的叶刺,无情地进攻他、割切着他的身体,就算他铁一般的忠贞肉体,也不禁被划出几十道伤口来。

好几次只看到他脸部一阵抽蓄,身体抖动了一下,突然一阵脸色惨青惨白,原来是生殖器被利刺给勾到刺伤了。生殖器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份,就算你是再怎么强壮的铁人,生殖器也总是不堪一击的。好几次那种痛楚,差点让他全身鬆软,摔下山谷去。

他咬着牙,双眼只闭了一下,喉头里低低声的幹吼了一句:「我有梅荷的志节,我是忠贞的铁卫!幹你娘!幹!幹!我是宪兵!我不能输~~」,只见他双眼陡一睁开,又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如火一样的男儿气魄!

这间废宅院的右边,灯光没有亮,照理说,不会有人在。但是玉荣判断,兇手可能埋伏在没有灯光的那间房间里面,所以他格外的小心。就在墙边外观察了大约三十秒左右。他发现原来这房子的四週围都是连着墙的。只有前后各有一个入口,后面是小院,前面是大门。房子在左右两边的二楼、三楼,沿着墙面各开了几个窗户。而顶楼似乎是个平臺,他的心里猜想:他想或许兇手此刻正在楼顶观察四週围的状况。

取得制高点,掌控全局,向来就是攻略、奇袭的一大攻略战术,除非兇手另有其他的阴谋!

这给了玉荣突击的好机会,他打算从制高点着手:他决定从顶楼杀兇手个措手不及~~就算和兇手正面相遇,他可以近身搏击,迅速的解决虐宪的兇手。

兇手怎么也料想不到宪兵队长会从天而降!房室仍不时传来那菜鸟宪兵的惨叫声。玉荣再次确定兇手在宪兵弟兄的週围,自然无法分身警觉他已经入侵了。于是他熟练的攀上二楼、然后从一旁的窗户处,惊险的爬上了三楼顶。

只见他微微露出三分平头,像猎豹般,佈满血丝的双眼,从平臺外围上缓缓的浮了上来,与三楼的水泥围墙平齐,他迅速的扫掠了四週的遮蔽物。他全身赤裸地,一个动作翻入楼顶,几个翻滚,快速的握着枪,闪进水塔旁边。

为了怕甲服造成他行动的障碍,他索性把军靴、衣裤,轻轻的放在水塔底下。他决定赤条条的独闯虎穴!只见他将白色x腰带缚在腰间,然后沿着墙缘,悄悄地摸了过去。

楼顶通往底下的入口已经关了起来。他已经看出来,楼顶一片开阔,并没有安装监视器的设备,这时他已经佔上了制高点。他终于喘了一口气,开始从楼顶查看楼下的一举一动。他竖起耳朵倾听,他发现除了宪兵弟兄之外,好像还有其他人被囚在二、三楼房间的不同地方。

那惨叫的声音是从二楼传来,而三楼左侧的后面那间房间里,似乎有亮光,而且房间里面好像有人!他判断,应该是老翟他们。

但是让玉荣不解的是:在三楼的另一间房间,让他充满了问号。而且刚才从底下爬上来的时候,他稍微看了一下窗户里的那间房间,怎么里面这么干净?而且好像还佈置的很漂亮?只是有种说不上来的雅緻感,难道兇手自己就住在这个隐闭的山区别墅里吗?

无数个问号从他心里闪过,只是他怎么也联想不到其中的关係和关键所在。

(十八)

玉荣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一举击溃兇手的设下的陷阱?救出老翟和自己队上的弟兄?

身为军人的长期训练,让他时时刻刻都要学着去决策和作果敢的抉择。他想了大概只有三十秒。很多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想过先潜入三楼,老翟和警察被囚禁的房间,先救出他们三个人。这样子自己就多了三个帮手,可以将兇手一举成擒。

他也想过直接潜入二楼,攻兇手个措手不及,先解决掉最棘手的虐宪兇手,接下来就不是问题了。

或者,他先救出宪兵弟兄,再制服兇手,再救出老翟他们。

这三种攻略,都必需面临一定的困难和挑战:如果先救老翟他们,难保兇手不会事先得知他已经进入了房间里,兇手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对付他,而且宪兵弟兄的生命可能会有危险!

如果是第二种先摆平兇手再救人,虽然很危险,可是只要一成功,后续的就不成问题了。只是他必需面对兇手挟持宪兵弟兄的生命来威胁他的危险,稍有不慎,他的弟兄就性命不保!第三种先救人,再擒兇或许是最好的方法,可是没有亲眼看到宪兵弟兄在哪里,一切的动作都显得多餘和充满危险!

宪兵队长吴玉荣,他深深的陷入了两难的局面!而时间一点一滴的在经过,只见到他苦苦思索,终于在两分锺之后,他决定了他的攻略:「直捣黄龙,直探虎穴!先擒兇,再救人!」

决定了之后,他迅速的跑到顶楼靠近后方阳台的那一边,因为他已经判定兇手此时正与宪兵弟兄在同一个房间里面,三楼右后方那个房间外面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左边就是囚禁老翟他们的房间,那间房间灯没有亮,仍然是一片黑暗,显见里面没有人,如果从那三楼右侧的房间潜入,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到二楼,攻兇手个措手不及,成功的机率就会大大的提高!

玉荣的思虑很周密,完全体现了孙子兵法,谋定而后动的要旨。他有勇有谋,不愧是一个忠贞的宪兵男儿。

他一个熟练的动作,从墙缘翻了过来,轻轻的贴倒在三楼右后房外阳臺上方的遮雨簷上,他大气连喘都不敢喘一声。暗夜里面,只看到一个精壮英俊的宪兵队长,全身赤条条的贴紧在水泥屋簷上面。然后他一个侧身,把粗壮的大腿伸出了屋簷,双手紧紧的攀住了屋簷,双脚迅速的滑下了屋簷,他的筋肌猛凸的双臂,在月色照耀的屋簷下晃了晃,他小腹以下,被浓密阴毛所围绕的忠贞幹屌,随着他前后摆动的动作,在阳台外的落地玻璃上甩了几下,然后他一个敏捷的跃下,迅速的俯卧在阳臺上。冰冷的地板,贴着他的生殖器,从下体传来一阵冰凉,他的男儿幹茎不禁缩抖了一下。

他瞧了一下落地玻璃,上头幸运的没有上锁!他敏捷的翻身而起,靠近阳台的一侧,藉由窗帘的掩护,他小心的推开了纱门,闪进了房间里面!

这个房间是一个干净又幽雅别緻的套房,很整齐,还有一股淡淡的花草香味。玉荣心中那个疑惑又再度浮现在脑海:兇手住在这里吗?

他悄悄的打开了房门,楼下又传来凄厉的惨叫声,那宪兵弟兄已经气若遊丝,快要撑不下去了。玉荣没有时间了。他赤裸的贴着墙壁和楼梯,一步步的蹲着、潜行着走下二楼。

正当他走到二楼的时候,突然之间房子的电灯突然全部熄灭了!

玉荣的心中一阵不祥的预感猛烈的出现。隔了两三秒,楼下又传来惨叫声,玉荣不理会停电的状况,朝着惨叫声传出来的房间摸了过去。

传出声音的房间位在二楼的右侧,刚好就在刚才他潜进来的三楼房间的正下方。他贴着墙缘窥伺的那间房间,房门并没有锁,他只隐隐约约的看到房间摆了一张桌子,那个宪兵的弟兄被缚在一张椅子上,背对着房门口。而一旁被遮住的一侧,好像有个人影在晃动,正用力的用皮带鞭打着那个宪兵男儿!

玉荣小心翼翼地的沿着墙缘移动,每移动一步,他就仔细听着墙背后的动静。就在接近房门口时,他悄悄地蹲跪了下来。他的策略是,一闪进房内,就立刻找个掩蔽物,然后立刻给兇手一枪,夺得先机,制服兇手!

他没想太多,全身的肾上线素已经佈满他忠贞肉体的全身,他的双眼紧绷的佈满了血丝,全身肌肉都已经紧紧的武装了起来。一个敏捷的翻滚,他立刻翻入了房间内,朝着左侧的沙发底下翻了过去。

在黑暗的房间里面,不到一秒锺的时间,当宪兵队长吴玉荣的肩膀靠上了沙发的一脚,眼睛锁定房间右侧的兇手方向,同一时间枪套里面的配枪已经掏出来,直直对準了兇手的方向。

突然他下意识一阵心惊胆跳,吓得他下腹一阵冰凉,差点渗出尿来。原来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一个人体的模型!而那个电动的人体模型,正用皮带,朝向座椅上的人,重覆着鞭打的动作。而几乎是同一个时间,他的后脑已经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劲风,他查觉到身后有人!

玉荣惊吓之餘,并没有失去反应的能力,只是这一个突变实在让他措手不及来不及反应,只差半秒,他的后脑就要开窗破孔了!他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一扭,扑倒在地面上,那身后而来的利刃,直直的插入了他毛茸茸,佈满腿毛的粗壮右大腿上!

兇手利刃刺入了玉荣的大腿,玉荣腿上一阵剧痛,痛入心扉。兇手一招得手,用力抽出兇刀,打算趁玉荣挣扎的时候,结束忠贞宪兵的性命。兇手趁玉荣受伤来不及反应的瞬间,竟然狂踢了他的屁股和小腹,更阴狠的一记撩阴绝命腿,直直的朝玉荣的睪丸部位踢来!

玉荣吓得脸色惨白,右手掩住要害,硬生生的挡下这断子绝孙的一记狠招,但是右手也被兇手踢得差点没有断掉。同一时间他的左手瞬间握住兇手的脚踝,猛地一记扫堂快腿,将兇手扫倒在地!

这时他已经发现兇手脚上穿着迷彩靴,难怪当兇手踢他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感会如此强烈!

也就在这短暂的几秒之间,兇手不知道用什么兇器,快速的在玉荣赤裸的忠贞肉体上划了好几刀!登时鲜血并流不止,玉荣的胸、腹、腿,甚至脸上都被划了几下。

那是一种很薄很短小,很锋利的刀子,不像野战刀,也不像蓝波刀、水果刀。玉荣在紧急当中无法仔细去分辨到底兇器是什么。在这突如其来的夺命攻击下,他只知道了一件事:兇手是一个受过高级战技训练,或者是有过武术训练的可怕对手!在阴暗的房间里面,他只看见一个穿着迷彩装,头戴着头套的人,以非常熟练又阴毒的手段想要刺杀他。

玉荣好不容易站立了起来,左手一个擒拿动作,瞬间就朝兇手握着兇刀的手攻击过去。兇手手握利刃,连晃了数下,逼得玉荣左手无法靠近。但是玉荣这左手攻击是虚招,他的右拳才是致敌的主力。一个箭步陡上,他的右手勾拳挥出,直取兇手的面门。

没想到兇手头向后一仰,竟然避过了玉荣这记勾拳!他的身体在黑夜里,竟然进退自如,活像是在拳击臺上弹性十足攻守有方的拳击手!这让玉荣大吃一惊。

连着几道勾拳都没有沾到兇手的身体。但是兇手在这一瞬间已经有所动作,他把左手握的蓝波刀,快速的传递到右手,一个动作向前,直向玉荣的胸前刺来。这个兇手很瞭解玉荣的手枪不利于近身描準的弱点,完全发挥了近身搏击的优势,迫得玉荣手上枪无用武之地。

玉荣以静制动,一个侧身,闪过兇手的进击,接着用他的右臂连着右手,握紧成拳,用手肘猛地朝兇手的颈部撞过去。这招是格鬥摔角术中,常见的招式,主要是用手肘的离心力,撞击对手脆弱的颈部,克敌制胜。

兇手显然没料到玉荣格鬥术如此精湛,连着在他的致命攻击之下,仍然稳定如山。这一招迫得兇手的攻势不得不被瓦解,他为求自保,头迅速的偏向一旁,躲过了玉荣猛烈的一记撞肘攻击!

但同时他的右腿已经有所动作,趁着玉荣向前撞击的动作,他穿着迷彩靴的右脚,猛地勾住了玉荣仅穿着黑袜的小腿,想要把玉荣拌倒。玉荣没料到兇手有此一招,右腿上一阵虚浮,一个不慎,已经向前扑倒。而同一时间兇手原本没有握住任何东西的左手,突然从衣袖里面落下一件光亮的事物,掉落在兇手的手心,握紧之后,反手一插,硬生生的竟然插进了玉荣的右边硬挺的男儿屁股!

玉荣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痛。他心下一阵惊悚,一阵可怕的凉意从心底昇起。因为他隐隐约约的意识到:兇手这一招致命的攻击,真正的目标,其实不是他的屁股,而是他的屁眼和肛门要害!

兇手的阴狠和毒辣让玉荣防不胜防,陷入重重的危险之中。

因为这突然而来的几番攻击,玉荣在黑暗中处处受制,难以还手。其实倒也不是因为他技不如人,而是他没料到兇手是个受个严格军事和武术训练的可怕对手,而兇手又安排人偶混淆他的注意力,才使他一时之间反应不及而已!随着时间过去,玉荣这个忠贞的宪兵队长,那股军人特有的勇气和气魄又渐渐的从身上涌了出来。

十几秒过去,玉荣受到好几次的利刃刺伤和割伤,身上有十几道伤口,鲜血直流不血。这兇手非常的阴狠,当用蓝波刀割他的时候,竟然都朝他身上有大动脉的要命部位下手。显见兇手想要让玉荣的要害受创,失血过多而死!

玉荣第一次感觉到生命受到如此大的威胁。他没遇过这么可怕的对手!尤其是这一个心思如此细密又毒辣的虐宪屠夫!

他必需反击!而在兇手佔尽天时、地利的优势下,他必需出奇致胜,攻其所必救!这要命的关头,孙子兵法上的战术攻略,突然一字一句的浮现在他的脑海!

玉荣忍着被蓝波刀刺中要害的危险,滚地而起,用他的头部,侧着撞向了兇手的小腹。他料準了兇手站着,就算蹲下身体来,手中的蓝波刀,攻击的动作,也只能使用由上往下插,以及平刺两种瞬间动作。

无论是哪一种,他缩小身体被攻击的面积,而且用头撞的下段攻击,他唯一受到威胁的部位都只有一个:「颈部」!但是颈部虽然危险,可是受到危害的面积和半径却只有不到十五公分宽。除非兇手刚好碰巧刺中他的脖子,否则将直刺,换成平砍脖子的动作,也都需要花费一至两秒!而这一秒就是他克敌致胜的黄金时间!

果然兇手没料到玉荣这个进攻的动作,下意识的拿着刀子就刺了过来。玉荣冒着被断颈的危险,微微闪了开来,然后他用自己的右肩,凑上前去,餵上了蓝波刀的刀刃。同一时间他的头已经重重的撞上了兇手的小腹。

这一招是他利用男人上半身粗厚的胸膛当武器而想出来的一个奇招。当刀剑刺入坚硬而有弹性的肌肉里面,刀子会被肌肉组织给沾黏住,一时难以拔出来。而刀侧有锯齿的蓝波刀,一旦插入了肌肉里面,想要拔出来,更需要力量和时间!

玉荣这记玉石俱焚的奇招,得具有忍耐疼痛的勇气和敏捷迅速的动作相配合。否则一个闪失就是命丧当场的后果。

随着玉荣头部重重的撞中了兇手的胸腹,兇手的身体像断线风箏般向后弹开,而刺入玉荣玉肩膀的蓝波刀,拉扯着玉荣男人胸膛深处的刀刃,也随忠贞的鲜血,喷射而出。玉荣「哇啊!」的一声猛烈嘶吼,穿过了房门,传遍整幢房子。玉荣朝向兇手弹开的反向重重的跌了开来。

他面色惨白,唇齿紧咬,一脸痛苦的用左手按住那鲜血狂喷不止的右肩,身体撞在身后的墙缘。只见他的双腿抖伸了几下,穿着黑袜的双腿在地上扫撑足蹬了几下,利用脚掌撑地的反作用力,迅速的靠向了安全的墙边。

而兇手被玉荣这用尽全身力量所撞到的攻击,也是完全招架不住,直直的向后跌了好几公尺,重重的撞到后面的桌子上。兇手不假思索,趁着玉荣还没回过神来,一个箭步,衝出了二楼的房间。

玉荣按着流血不止的胸膛,无力追赶兇手,一大摊鲜血,一直从他的身上冒出来,流满了一地。他没有多作思考,一咬牙,一挺起胸膛,奔向坐在椅子上的宪兵弟兄过去。

当他用手臂搭上了宪兵弟兄的肩膀时,他就已经发现了一件事:「这也是一个假人!」

果然,当玉荣把这个人翻转过身来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的,不过是一具穿了宪兵甲服的模特儿人偶!玉荣眼中出现了桌上的一台录音机,里面突然传出惨叫声响!原来狡诈的兇手,竟然把宪兵的惨叫声录了起来,透过录音机的播放,引诱玉荣掉入陷阱里面!兇手心思之细密让人觉得可怕到极点!

但是这短短的不到一分锺时间里面,玉荣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已经放了下来。他心中最挣扎的一个难题已经获得了释放和解决。他心中已经清清楚楚的得到肯定:「虐宪的兇手,不是他从小玩到大,视为兄弟的眷村玩伴-阿草!」

兇手的身材比阿草小了一点,而且虽然兇手身穿迷彩服和迷彩靴,也用头套盖住了脸部,但是玉荣从这交手的瞬间已经确定这个兇手绝对不是阿草!至少在动作的敏锐度上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玉荣听到兇手朝楼下的方向逃逸,他感觉到身上的伤口鲜血一直冒出来,恐怕会失血过多,所以他眼尖的看到了宪兵人偶身上的橄欖制服,一个熟练的动作,就将薄制服给脱了下来,双手用力一扯,登时将衣服撕成长布条,他迅速的把布缠上右大腿和自己的右肩,包紮好后,鲜血仍不断的从伤口冒出来,但是总算停止了狂流的速度。

他听音辨声,直往楼下跑下去。

兇手在黑暗的房间里面穿梭,好像进了一楼,玉荣只差了一会儿,兇手的声音就在楼下消失了。玉荣伸手抚摸墙壁上的灯扭,连按了几个,灯都没有反应,他判断兇手早已将总开关熄灭了,好一个心思细密的可怕兇手,他心中感到一丝丝的压力和紧张。

愈往楼下,他的脚步放的愈轻,来到一楼客厅,他仍然贴紧了墙壁、蹲着身体而行。在暗夜里面,从窗外吹来的山间冷风,一直吹过他赤条条壮硕健美的男人身体,山里的湿气很重,又冷又冻,加上他流了很多血,竟然感觉到一种可怕的寒意不住的袭来。

客厅的大门是打开的,冷风不停的从门口处贯进来。窗户旁的白色窗帘被风吹的一直动,玉荣藉着夜光,扫掠了客厅,他发现这间房子的客厅好像荒废很久了,破败的傢俱东倒西歪,窗户也破了好几块,地面上的一角甚至还长了草。

这让玉荣觉得很讶异。因为楼上和楼下的状况差太多了。如果你没走上二楼,只是在这间山间别墅的外面看,你一定会觉得这是一间没人敢住的鬼屋。可是刚才的二楼、三楼,很明显却都有人住的痕迹!

突然之间玉荣的左后方底下传来细微的声响。玉荣一个侧身,手握着枪,紧紧的靠上了墙缘,声音是从厨房那个方向传来的。玉荣的神经紧绷快到了临界点。因为他不知道兇手到底在这个房子里面佈下了多少陷阱。

突然,玉荣脸上一阵扭曲,脸色惨白,重重的弹撞在墙上,他喉间忍不住发出「呃呀」的叫声。一撞上墙面,他脸容登时扭曲成一团,牙齿咬得快冒出血来,又重重的弹了开来,他把脚底翻了上来,竟然被地上的玻璃和利刺、图钉给刺得鲜血直流。而墙上竟然插满了尖利的铁钉!插得他背上十几个伤口,直入四五公分深。

脚上和背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玉荣直直的摔跌出了厨房和客厅的通道口。

阴险的兇手早就在房间的角落排满了图钉、碎玻璃,更在墙上钉上了钢钉,但他没料到玉荣会全身赤条条的直捣黄龙。这却把玉荣逼进了更危险的险境。

兇手在墙面、地面上佈满这些危险的利刺、钢钉、玻璃,主要的目的,一定是想引对手进来之后,配合他的搏击和格鬥术,将对方狠狠的击倒,撞上墙面,将对方钉死在墙面上。兇手的心态相当兇狠。

玉荣摔出了通道口,拔掉了刺入脚上的玻璃碎片和利钉,重重的喘了好几口气,连幹操了好几声「幹你娘的屄样!」

他不知道兇手此刻究竟是在哪里?刚才的声音是从厨房窗外传来,那么兇手此刻一定在客厅外面。玉荣贴紧墙壁,紧张的摸到大门出口,探出身体来,迅速的翻滚了几次,贴到门外中庭的一个废水池边,紧张的拿着手枪描準任有任何声音传来的方向!

很奇怪的整间房子都静悄悄的,陷入了种死亡的寂静里。在晚上,只剩下山里面的乌鸦、怪鸟叫声和冷风呼呼的在溪谷和树林之间吹过。

这时玉荣耳朵边突然听到远方的山腰下,好像有点声音,他发觉好像有车子的声音!这让他更加的疑惑和紧张了。因为很明显的有人朝山上这间鬼屋来了。可是对方是敌是友呢?

就在此时,房子的后面小庭院处传来异响,好像是东西摔落的声音。玉荣神经又再度绷紧。他迅速的闪过墙缘,朝后庭方面搜索前进。想要到后面那个小花园,必需穿过客厅,他判断兇手一定是从窗户翻进了客厅里面!

他再度潜进客厅,迅速的找了掩闭物翻了几翻,贴紧了墙壁,绕着客厅而行。

客厅的中间后方是通往二楼、三楼的楼梯,右边是厨房,而左边是一个小房间,他听到楼上有脚步声,于是再度冒险的往楼上去。

二楼除了刚才那个宪兵人偶的房间之外,还有两个紧闭的房间,而三楼除了刚才他发现有人居住的干净房间之外,似乎还有一个疑似囚禁老翟他们的房间。

可是当电灯一熄灭之后,好像整幢房间都瞬间死寂了。有了刚才误陷陷阱的经验之后,玉荣心里已经开始对三楼那间关着老翟的房间感到存疑。

他怀疑那或许也是兇手埋伏要等他掉进去的死亡圈套!

这间房子实在太诡异了。外观上完全不像有人住的痕迹,可是却明明有人居住。如果不进到二楼的话,根本想像不到就在这幢杂草和藤蔓丛生的山间鬼屋,竟然有住人!

二楼的房间紧紧闭着。玉荣贴近了其中的一间,右手握住枪,左手缓缓的旋开门把,猛地一转开门,他就立刻把枪口对準门缝的方向,门一打开,他以最快的速度贴倒在地面上,反身就瞄準了门后的位置。

还好这间房间没有任何人!

房间的中间,悬吊着一个拳击用的大沙包,地上摆放着哑铃、各种健身、格鬥的器材,很明显的,这是兇手运动和练武术的房间。而墙上贴满的图片,把玉荣吓了一跳:上面竟然全部都是宪兵操练、守护、打靶、执行勤务、着装、巡逻、操练的不同照片,大概有好几百张,整整贴满了整间房间的墙壁!

这一切都让人玉荣掉入一个又一个未解的迷团里。

玉荣搜索过这个房间之后,他凑近墙壁,小心的听着旁边另一个房间里的动静。小心的闪出了房间,同样的又潜进了一旁的房间。同样的,这个房间里也没有兇手的踪迹,只不过房间里的另一幕让他更加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有着七八个穿着宪兵甲服的人偶,都被吊在半空中,他们的全身惨被人用各种刀子插满了全身要害,几乎每一个人偶的屁眼要害上都插了开山刀,甲服更被鞭打到残破不堪,有的人偶更惨被击打到肢体不全,肚破肢残,人偶身上到处是被刀刃割砍的伤口,墙面上用红色的涂料泼满、写满了幹宪兵!宪兵该死!xx宪兵的屁眼、睪丸的不堪入目的字眼…….

而地面上竟然黑压压的一整片,恐怕有上百个黑色的宪兵皮靴四处散佈,地面上到处都是被割到破烂不堪的宪兵甲服、甲裤,甚至还有火焚烧的痕迹。

玉荣看的冷汗直冒,背脊上一阵寒冷的凉意直直透了上来,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个可怕的兇手,恐怕是个变态!那时犯罪心理学家作的兇手轮廓比对报告,上面的字眼又再度浮现玉荣的脑海:专家说兇手是肛欲慾求不满,而且对宪兵有极度複杂的爱恨情绪,伴随伤害和变态、有恋物癖的複杂心理。

二楼没有兇手的踪迹,那么三楼呢?

三楼那间疑似关着老翟的房间,突然传来有人走动的声响。玉荣不假思索,立刻闪出二楼的房间,往三楼潜行而上。但是就在这时,远远地那山腰上的汽车声愈来愈接近屋子。玉荣此刻心中七上八下,一时闪过无数念头,难以取舍。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呢?玉荣脑中不禁陷了一阵强烈的混乱….

能够找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对方肯定与兇手有一定的关係,是敌非友,如果等对方进了屋子,只怕他孤掌难鸣,得面对两个兇残的对手,而更可怕的是,这两个兇手,一个在明,而一个躲在暗处,他恐怕难以逃出生天!

但是为了救出宪兵弟兄和老翟三个警官的安危,他是绝对不能逃走的。

就在这时,突然由客厅那边传了一声很尖锐的惨叫声。不!不是客厅。是客厅的底下!是地下室~~这房子还有地下室。

这下子玉荣面临了三面腹背受敌的危险状况:兇手在楼上,而兇手的同伴正朝屋子前来,而地下室里竟然有人?

玉荣已经豁了出去,他没多作思考,直直的衝向一楼,他发现就在客厅和后面花园的中间,有一个窄窄的小楼梯,通往黑黑暗暗,看不到底的地下室,底下似乎传来有人呻吟的声音,他听了出来:那正是他支身犯险,要营救队上的宪兵弟兄!

只是这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佈满了什么机关!

但是宪兵队长吴玉荣是个忠贞的男儿,他没有退缩的餘地。就算是死,他也要完成他的任务。只因为他是个宪兵的男儿!

地下室很深,里面的湿气很重,玉荣才一踏下楼梯就感觉到了底下的一阵阴寒之气。他迅速的跃入了地下室里面。那里大概有四十几坪吧?堆了杂物,玉荣的脚一踏到地面,突然觉得怪异,急忙伸腿一缩!

原来地下室年久受潮,又加上雨水渗漏,地下室早已经积满了三四十公分深的水。

而那微弱的声音正是从那一堆杂物的后面传过来的。玉荣已经完全确定那就是他队上,被虐宪屠夫所俘虏,惨被切掉一颗男人忠贞睪丸的宪兵弟兄。

他顾不得三楼的兇手和即将进入客厅的另一个嫌犯,他急急忙忙爬过地下室里一个又一个的杂物堆和积水。他着黑色军袜的腿在积水里面凑凑答答的踏落伸出伸入声响在地下室里产生诡异的迴音。

终于他翻开一堆杂物,看到在杂物堆的后面,堆满了跟二楼房间一样数不清的宪兵用具和被抛弃的甲服、靴子、钢盔和橄欖色宪兵衣物。而就在这一片橄欖色的废弃衣物中,有个穿着宪兵甲裤宪兵半身,倒插在衣物堆面。而衣物堆中传来微弱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响。

玉荣赶紧凑了过去,拨开盖在他身前的许多杂物和衣物,一步步接近了宪兵弟兄。

但这时楼上已经传来有人进入房间的声音,玉荣隐约可以感觉到那楼上的人很紧张的衝上二楼、甩开房间门,又奔上三楼,打开了房门,又急速的衝下楼来,衝出了小花园,然后回到了客厅。

而似乎对方已经听到了地下室的声音,他急急忙忙的又衝下了地下室。

玉荣感觉到对的身影随着他手中握着的手电筒忽闪忽闪,愈来愈清楚,而当对方的手电筒灯光,直直的扫射向了他背对着他的宪兵男儿屁股和坚硕的后背时,玉荣也拉住了那宪兵的弟兄。

玉荣再也无法考虑,下意识的掏出枪套上的手枪,反身双手紧握,直直的瞄準了那个奔下来地下室的人影,他已经有所準备,当判断对方的脸之后,就要先开枪制服对方。

但是接下来的变化,让玉荣陷入完全无法思考和想像的状况当中。当对方的脸在微弱闪烁的手电筒灯光下被玉荣看清楚时,玉荣不禁惨叫失声:「美妮?????????」

而那个人听到他的喊叫声,也看到了全身赤条条的宪兵队长吴玉荣。脸上露出惊奇,鬆了一口气的笑容时,突然玉荣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扭曲和恐怖到极点的神情。

那人确然就是美妮!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好像被人狠狠的从背后捅了一刀一样,就像死亡前的痛苦和死前的恐惧一样可怕!

「不要呀!!!!!!!!!!!!!!」地下室入口传来女人尖锐破空的尖叫声。美妮双手摀住眼睛,惨叫失声,声音传遍了整幢房子。

而就在这短短的半秒之间,玉荣突然感到下体的肛门处一处冰凉,悬挂在大腿缝之间的两枚忠贞卵蛋底下,好像抵住了一根棒状物。

然后他的心中,闪过一丝死亡的念头!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玉荣的惨叫声随着屁眼被一根棍子硬生生的插捅入,然后一阵高压电流,从睪丸和肛门部位瞬间的传遍了全身。那可怕的强烈电流恐怕有两仟伏特以上,强大的电流将他的身体电的扭曲成一团,玉荣无法支援的被强大的电力,甩了开来,然后跌到水中,狂烈的扭曲成一团,一直在积水中狂抖狂抖。

而玉荣的忠贞屌就在这瞬间倏然猛勃,賁然硬幹,肿成一根硬棒,肿得几乎要爆开来龟头顶端,直直的喷出了白浊浓烈的忠贞精液。精液在强烈的电流刺激和玉荣甩开来的力量来,竟然直直的喷了将近三四公尺远,硬生生的喷在站在楼梯上,已经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的美妮脸上!

身后的传来一阵阴冷得意的笑声。他迅速的凑进玉荣抖动不止的赤裸身体,疯狂的踢打宪兵队长的忠贞肉体。踢得吴玉荣心神俱散,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而兇手顺手再将颤抖不止的玉荣给拖了起来,再拿出手中的电击棒,朝他的忠贞睪丸狂电了四五下。只见玉荣完全无法还手,下体被电的惨不忍睹,他的脸早已经扭曲的不成人样,舌头吐了出来,完全无法闭合,全身狂抖不止。

而兇手拿起一旁的废弃木椅,狠狠的朝可怜的宪兵勤务队长吴玉荣的身后重重补上了致命的一击!

「碰!」的一声,木椅应声碎裂,而宪兵队长铁一般的身躯,就直挺挺被撞了开来,像破败的椅子一样,倒了下去,趴倒在那一堆宪兵的废衣堆里。而兇手仍然不放过他,穿着迷彩靴的脚,狠狠的朝玉荣跨下的屁眼处,又补上了两三脚!

可怜宪兵队长吴玉荣的身体随着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又狂抖了好几下,插在杂物堆里的忠贞宪兵屌又狂喷射出白色的精液,终于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金星直冒,当他的男儿生殖器里喷光了最后一滴忠贞的精液时,他最后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

(十九)

昏迷的玉荣身后传来一阵冷笑。

身着宪兵服的兇手一把摸着玉荣跨下的忠贞宪兵屌,忍不住拉扯了几下,在他手上沾满了宪兵队长吴玉荣黏呼呼的精液,玉荣喷光的精液沾满了虐宪屠夫的手掌。然后他倒抓了玉荣的屁股,在他的屁股上,把白色浓绸的精液涂抹干净。而吴玉荣幹茎上仍不停止的流下精液,由废物堆里滴落下来。

这时兇手踩着玉荣已经昏迷的身体,到后面一堆杂物后面,拉扯出藏在后面的那个宪兵弟兄,只见他嘴上被贴上了胶带,双眼呆滞,一脸错愕。

原来兇手为了引玉荣掉入陷阱,所以早就把这个被俘的宪兵菜鸟,藏在地下室。

然后他再利用混乱的时机,潜入地下室,换上预备好的宪兵欖橄长裤和上衣,以电击棒虐电菜鸟,让他发出惨叫的声音,吸引玉荣下来。然后藉着黑暗的环境,把头埋在废物堆里,吸引玉荣上勾。

可怜的玉荣没料到虐宪兇手这么阴险,一心想救人的他,竟然着了对方的道!

本来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宪兵队长,不该这么容易被暗算。但是美妮的出现,让玉荣感到一阵错愕,丧失了警觉性,才让阴狠的歹徒得手。

一失足成千古恨,吴玉荣的要害惨被电击棒贯入,任他如何神勇也无法抵抗,只能任人宰割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昏迷的玉荣醒过来的时候,他的下体和屁眼仍然感到一阵阵的疼痛,他发现他已经被吊在一间房间里面,双手被悬吊在半空中,双腿则是被麻绳紧紧的绑住。

而突然一隻冰冷的手,从他的后臀缝里伸了进来,不住操弄他的后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玉荣忍不住失声嚎叫。

忠贞的宪兵队长,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他的屁眼,那是男人最后的一道防线,也是象徵他忠贞宪兵队长的尊严死穴。他的忠贞宪兵屌无法克制的绷紧勃起!而兇手的另一隻套着手套的手掌则从他后面伸了过来,一把握住他的宪兵阴茎,猛烈的狂抽了好几十下!

「呃…呃….你幹什么???我的屌!我是宪兵啊啊啊啊啊…幹你娘幹你娘幹你….哇哇哇哇….」玉荣的幹骂声还没骂完,突然屁股上一阵剧烈的烧灼传遍全身。

原来屁股上已经被烧红的烙铁给烙上了!

玉荣的双眼睁的比牛眼还大!阴茎肿的快要爆开!下体无法控制的狂抖。一声声痛苦又凄厉的男人惨叫声,传遍了整间屋子。他身上的血管和神经一时暴凸,全身立刻冒出汗来。

当兇手把烙铁拿开吴玉荣的右边屁股时,只见两个乌黑红肿靡烂的『忠贞』字,狠狠的烙在忠贞宪兵吴玉荣的屁股上,只见玉荣用尽全身力量,苦苦支撑着他的意志,双眼瞪得快爆出来,而咬着牙齿的双唇也几乎要渗出血来,他刚毅、轮廓分明的脸庞已经扭曲到变形,全凭着一股男儿的自尊和意志力在支撑着。

他的眼前已经逐渐的模糊了。

耳朵边却传来一声声哭泣和救饶的声音,登时玉荣全身好像被电击了一下,猛然回过神来。

「求求你,放过他吧!??我答应你,以后不再爱他…我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人…求求你…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这是美妮的声音!玉荣一下子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不能就此认输,美妮还活着!原本已经逐渐丧失的生存意识,又找到了支撑下去的理由。

「你答应我不会杀他的!你答应过的…求求你求求求…呜呜呜…」

虐宪兇手,阴侧侧的放下烙铁,缓缓的走在玉荣的身前,他的喉咙里吐出几个字:

「嘿嘿!宪兵队长吴玉荣,想不到你这么神勇,也照样落在我的手里?宪兵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你看看我是谁!让你死了也可以瞑目!」

随着兇手扯下他脸上的头套,玉荣的双眼一时竟然双目爆睁,脸色扭曲惨白到一具死尸一样!他失声惨叫:「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张张张…张..」

玉荣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他的双眼中露出一种痛苦、心碎和恐惧到极点的的眼神!接着他的下体无法忍受的硬勃了起来,无视于一旁的美妮,他再也无法克制,他的男儿自尊和身为宪兵队长的尊严一时就完全崩溃了。

在房里,只听叫宪兵队长吴玉荣疯狂的嚎叫声音,一声又一声的传遍了山上的这间屋子。他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似乎要把身上的精力全部发泄出来一样,竟然连悬挂绳子的天花板也剧烈的摇晃起来。

「张…法医..不!幹你妈的,你这个杀人兇手…」玉荣在用尽全身力量,吐出这几个字之后,已经完全的稳定了下来。

这连续虐宪的杀人兇手,正是张法医!

在玉荣精壮的宪兵肉体前的,是一个留有一头美丽长髮,脸色苍白的女人!而这个人正是法医!也就是在解剖室里解剖这六七名宪兵弟兄尸首的首席女法医!

脸上毫无血色的女法医,托起玉荣棱角分明的男儿下巴,挤出一丝阴阴的笑容:

「怎么样?不能接受我是兇手吗?」

「你是不能够接受我的身份?还是看不起女人?谁说只有男人才有杀人的能力?小看女人的臭男人都该死!」

玉荣扳起脸孔,不再出声,脸上是悲愤和痛苦的神情。

「告诉你也没关係!打从一开始,这些该杀的宪兵就是你的替死鬼!他们全部都是替你而死的!如果没有你!他们也不用死的这么爽…哈哈哈哈哈哈…」

法医说到最后这几个字和发出笑声的时候,竟然在声音里面隐隐有着一丝丝的悲愤和痛苦!然后她回头看了一下美妮。美妮的脸上挂着泪,一脸痛苦和无奈。

她指着美妮,对着玉荣说:「就是因为你!可恨的忠贞宪兵。夺走我心爱人的心!」

美妮痛哭失声,哀求着她:「求求妳…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玉荣脸上一阵迷茫和震惊:「你你你说什么?什么?」

名叫张玉如的法医,狠狠的瞪着全身赤条条的宪兵队长吴玉荣,告诉他:

「如果不是你!我跟美妮合该是一对永久不变的爱人,我爱她到可以为她死,你知道吗?臭男人!就是因为你,我要証明我比你还强,还狠,我要让全天下的男人,尤其是你…这个臭他妈的宪兵,臣服在我的脚趾头底下!」

玉荣怒骂道:「幹你娘!你..你变态!变态!你他妈的变态!!!」

张玉如不理会他,继续说着:「你懂什么?难道女人就不能爱女人?你他妈的臭男人懂什么?你们只会骗那些可怜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你知道她两年前为了你,差点死了吗?」说着她一眼温柔的注视着美妮。

玉荣不能置信:「幹!你说什么??」

「两年前,她为了你自杀,发了疯,还被公司的同事取笑,被她的爸妈送进精神病院!你知道吗?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法医的话还没说完,美妮已经完全崩溃的跌坐在一旁,放声大哭。

玉荣脑海陷入一阵荒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知道精神病院吗?那些人活在地狱里面的人,有多痛苦,你知道吗?两年前我去医院里洽公,在那里碰到了美妮!那的眼睛里面有多无助和害怕?你懂个屁!」「就是因为你才害得她众叛亲离,被人排挤,还被送进疯人院里面!」

玉荣脑海中突然回忆起来,这段时间美妮的言行,总是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焦虑和透露出一种混乱的思绪,有时讲话似乎很正常,可是有时却前后不一。他不禁瞧了美妮一眼,美妮的双眼正含情脉脉的瞧着他,当看到他的眼光,忍不住低下头来。「难道…难道…真的像兇手说的?她是因为我…我?才精神分裂的?」

「怎么样?知道错了吗?告诉你!如果不是我,她今日早就跳楼自杀了。你可知道她为了你自杀了四五次!你知道吗?」兇手愤怒的咒骂着玉荣。

「为了証明我爱她,我…我不惜去练柔道,去练自由搏击!就只为了博得她的一笑。宪兵又怎么样?男人有什么了不起?难道女人就不该爱女人?女人天生就不能比男人强吗?我不信!所以我练擒拿,参加训练,甚至为了让她高兴,还装扮成宪兵的样子和她作爱….哈哈哈哈…操你娘!你以为我真的喜欢穿迷彩服和宪兵甲种服吗?臭男人的衣服有什么了不起?」

「可…我为了她什么都可以做..只看到她瞧着路上的宪兵,那眼里射出来的光彩,我就心甘情愿为他穿上甲服,呵护她到一辈子,甚至为她而死!」

玉荣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登时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应对,一脸严肃的紧紧闭着双唇,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利刃一样刺入了他的心臟!

「嘿!告诉你也没关係,我要让你更痛苦。每一次她为你痛苦到无法忍受,为了你自杀…我就恨..恨,我为什么不是男人?所以她每自杀一次,我就杀一个宪兵当垫背,当你的替死鬼!」

玉荣这时眼中快要喷出火来,他惨叫失声:「为了我?你杀杀了那些无辜的宪兵???」玉荣心中充满悲愤和一种恐惧,好像掉进一个无底洞一样。

「没错!就是你!为了証明我比宪兵还强,比你还够男人味!所以我就杀宪兵来当垫背!每幹掉一个人,我就知道我比你还强!还狠!你就像一隻蚂蚁一样没用!在我的脚底下就像一隻没用的蚂蚁,一踩就死….哈哈哈哈哈哈」张玉如愤恨的吼叫着。

「我一直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只认为你是个烂货,不值得美妮为你伤心掉泪…一直到了那天在解剖室…我第一次看到你…」玉如缓缓的说。

「第一看到你面对那个叫吴海荣的宪兵尸体!我一直在暗中看你的反应!想瞧一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让美妮这么伤心!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来会勘的是吴玉荣你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是什么样的感觉?当我在杀那个跟你只有差一个字的宪兵时,我一边虐待他,一边叫你的名字,每打他一棍,就告诉他,下了地狱要找你索命,就是你害他惨死的。因为他是该死的宪兵,而他又该死的跟你只差一个字!」

「然后我用按摩棒捅进他的宪兵屁眼,让他达到高潮,还把他的精液打出来,喷得到处都是…还在你面前插他的屁眼….哈哈哈哈…就是想看一下忠贞的宪兵队长有多神勇!瞧瞧你痛苦的表情。」

「我双手握着武士刀,插进他的屁眼时,幹!你知道这个叫吴海荣的宪兵死前叫什么吗?」「幹!他被把用电击棒电睪丸和屁眼,还被我鸡姦,在高潮的时候被我插进屁眼,喷出精液的时候,竟然还高叫:「我是忠贞…忠贞宪兵…梅荷志节,我是忠贞铁卫!!!操你妈的!」

「所以我就趁他还没断气的时候,捏爆他的一颗睪丸,看看到底忠贞的铁卫,能撑多久?没想到他还真够劲,被我捏爆一颗忠贞卵蛋,竟然在死前一声也没求饶!」

「宪兵果然不是盖的!为了尊重他,所以我替他洗了衣服,洗了身体,还烫了他的甲服,给他一个全尸!」「可是他死了也没能从我手底下跳出去!哈哈。死了之后他还是我的俘虏!我用福马林替他作过防腐处理,还切下他的卵蛋,放在瓶子里….」

玉荣脸上已经冒出冷汗,脸上充满惊恐,惨无人色。他下体一阵冷凉,差点失禁龟头差点渗出尿来。他无法想像当法医的那隻手插进他的屁眼,以及自己的尸体被兇手当成玩物时的景象。

「嘿嘿嘿,你一定想知道老翟怎么样了对吗?」兇手接着说着。

一听到老翟,玉荣原本陷入恐惧的心情突然回复过来。忙问:「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一堆臭男人,智商低的可以。我只打了一通电话说要去拜访他们,话里用些柔声细语,他们就乖乖的掉到我的陷阱里面来,一罐高梁酒,加上我的擒拿术,还不手到擒来?想抓我,还是等断奶再说吧!」

「告诉你也没关係!他们没你那么好运。他们没办法像你一样,身体永远保存不朽,等处理掉你,我就会料理他们,永远不会有人找到他们的尸体在哪里!」

「幹你娘!他们不是宪兵。为什么你要杀他们?」玉荣怒骂道。

「你想我会傻到让知道我身分的人还活下去吗?怪只怪老翟太粗心,露了馅,我才出手为强。我不得不佩服老翟,不愧是警界的老手,比你们宪兵有用的多。只会烫衣服,擦皮靴,其他什么也不会!他早就怀疑兇手是具有解剖和医学常识的人,只是他没料到兇手就在他眼前!」

「他在一个月前已经着手调查国内各大医院的资料,开始锁定我。因为他已经把侦查範围锁定在医生身上。只是他来不及找到我就落入我的手中。如果不是他苦无証据,怀有私心,一心想避开你独自向上头邀功,还故意瞒着你,他也不用落到这样子的下场!」

「今天下午,我为印証老翟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是兇手,故意拨了一通电话给他,说关于解剖的新发现要告诉他,说电话里不方便,就约到他公寓里去谈。我算準了他有恃无恐,因为家里还有两个警官。而且我还故意带高梁酒去试他。一试之下我就知道他还没得知我的身份,不过很可惜的他透露出兇手可能是个女人!这一句话就让我临时起意,决定下手为强!」

一旁的美妮,已经停止了啜泣,只是不言不语的呆坐在一旁,好像失了神一样。

而玉荣则是痛苦的听着兇手,讲着他犯案的经过。他的内心已经逐渐平复下来,思索着如何脱逃,然后制服兇手。

(二十)

看到玉荣用严肃刚毅和那双浓眉大眼,狠狠的瞪着她。张玉如好像一下子会意了宪兵队长心中所想的事情,她冷笑道:「宪兵队长,你还在想怎么逃走吗?嘿嘿嘿,你别枉费心机了,你的下场只会比那些被我宰掉的宪兵还惨,你不会有任何机会的!」

吴玉荣这时再也忍不住,嘴里狂吼出声,幹操眼前的这个变态兇手:『幹你妈的鸡巴毛!如果让我自由了,操你妈的我一定用我的宪兵屌把你捅到死!』

张玉如一听,气的一拳狠狠的击中玉荣的小腹,吴玉荣的身体像被一记重击击中的沙包,直线的向后飞了开来,张玉如疯狂的用拳头用下勾拳,直拳,击打宪兵队长吴玉荣削瘦坚毅的脸庞,打得他嘴角迸出血来,鼻青脸肿。

但是宪兵勤务队长仍然没有停止他的思考和咒骂声,张玉如再也忍不住,拿起了一旁的棍子,狠狠的欧打他。可怜的勤务队长吴玉荣被打的鲜血迸射,苦不堪言。

而变态的兇手,竟然拿起了棍子,狠狠的朝他背膀上那被刀子刺伤的伤口击打了好几下。

剧烈的疼痛,几乎要让玉荣昏死过去,绑在肩上的宪兵布衣,一下子鲜血喷涌,玉荣忍不住惨叫失声!

就在宪兵队长吴玉荣惨嚎不断的时候,虐宪兇手抓着了他狂抖不止的瞬间,把高伏特的电线,缚住了他的颈部、小腹,再绕过他的鼠蹊部,紧紧的在他男儿宪兵生殖器的下面,绑了起来,还将他的两枚雄丸和阴茎捆了个紮实,她用力一扯,双手原本就反绑吊起的吴玉荣被粗电线一拉,不由自主的撑开了脚掌,只感觉到颈部一阵冰凉和窒息感。

「嘿嘿!等一下就要看你这个宪兵队长有多英勇!看是你幹我,还是我幹你?哈哈哈哈哈哈」

当那冰凉的电线捆住他的两枚宪兵卵蛋的时候,他的下体已经忍不住一阵冰凉,全身忍不住微微发颤,龟头处无法控制的滴出了尿来。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将是一场可怕的酷刑,他的双眼佈满血丝,仍然不停的咒骂着。

但是这个时候,虐宪的法医张玉如突然转身向门走过去,拉起了摊在一旁的美妮,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给绑了起来,她说:「美妮,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要更小心点,不能让你坏了我的好事。」说完她向门外走去。

不到一下子,他就拖着那个全身发抖,已经被虐待到意志力溃散的宪兵菜鸟回来。

一眼看到宪兵队长吴玉荣被吊在房间里面的惨况,那个宪兵菜鸟唯一的希望也没有了,他吓的双脚一瘫,就跪倒在地上,嘴里喃喃直语:「怎么办?怎么办??」

冷不防后头一记重脚,狠狠的朝他的双股中踢来,把他踢得翻到在玉荣的面前,耳边传来:「幹!没有用的窝囊废!没有用的宪兵!」

看到赤条条的玉荣那毛茸茸的粗壮大腿,和那根幹茎被绑上了那可怕的电线,他又想起被高压电虐电的过程,下体再也控制不住,龟头终于溃堤,喷出了尿来,只见他双腿不受控制的狂抖,一摊雄尿就从甲裤的下档一直渗出,不停的:「你你你、、、不要要、、、不要啊、、、不不、、」脸上早已吓的像具死尸一样面无血色。

张玉如说:「吴玉荣!如果你能抵挡得了我的遊戏,不喷出精液的话,我就留下这个菜鸟的那一颗传宗接代的睪丸!如果你支撑不住,很抱歉,他就準备绝子绝孙了。」

然后他掏出藏好的枪,狠狠的抵住菜鸟的后脑,命令他:「过去!吸你们队长的屌!把他忠贞的精液给打出来!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如果你偷懒,就毙了你!」

说完,她拿起那支手枪,朝一旁开了一枪!証明她说到做到!

那惊心动魄的枪响声,把那个宪兵菜鸟吓得全身发抖,只得按照命令,爬到玉荣的跟前。

当张玉如要菜鸟替玉荣口交的时候,忠贞的宪兵队长吴玉荣双眼暴睁,脸上的表情青筋凸现,一脸扭曲变形,他几乎是用惊恐和愤怒的情绪吼出了声:「什么?你你你你这个变态态,幹你娘的、幹幹幹你娘,你不得好死!」

「嘿嘿!就就偏要在你心爱的女人面前,让你丧失男性的雄风,摧毁你的宪兵男人尊严!哈哈哈哈哈哈,能不能忍受得了就看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兇手笑声不断,迴盪在房间里面。

美妮再也忍不住,哭喊大叫:「玉如!不要再伤害他了!求求你你你你,求求、、呜呜呜、、、我知道你曾经被宪兵伤害过,可是那都过去了,跟玉荣没有关係,求求你放过他吧、、、」

仿佛被人用利刃插中了要害,张玉如脸上闪过一阵羞愤和恐惧,用尖锐的嗓音失声吼叫:「谁说我、、、谁说我被宪兵怎么了?你有看到吗?该死的宪兵!」

美妮哭着说:「我都看到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不用再瞒我了了了、、、、」

「你曾经被宪兵强暴过、、、还被拍过裸照,那个人是你的初恋情人,所以你就开始恨所有的宪兵,想报复他们,放手吧!一切都过去了了了~~」

张玉如怒吼打断美妮,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谁说我喜欢宪兵?谁说的?宪兵都该死!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美妮不断的哭泣吶喊着:「我都看到了,你如果不是还深深迷恋着宪兵,又怎么会为他们哭?????」

「谁说我为宪兵哭?不可能!你胡说!你胡说!!!」张玉如忍不住衝了过来,狠狠的甩了美妮一个巴掌,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我要说,我看到了你杀了吴海荣以后,为他穿好了宪兵的甲服,抱着他的尸体痛哭失声,说你很爱他,不是真的想杀他,还在房间里面抱着他的尸体自慰!!!我看到妳全身赤裸的抱着他,抚摸他甲裤里面已经萎缩的生殖器,一直吻他的脸,吻遍了他的全身!」美妮的话,像一根无比尖锐的刀子,刺入了张玉如的心臟!

「你还哭着说,吴海荣我爱你,我爱你,这样子我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 我被吓傻了,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张玉如突然沈默不语,好像默认了一切。

美妮的话一出,让玉荣和宪兵菜鸟全部都为之动容。

「原来你都看到了?」张玉如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瞪着美妮,仿佛要对她不利。

但是美妮并没有退缩,她继续说:「你把那些被杀的宪兵尸体,全部都吊起来,帮他们擦身体,一边还鞭打他们的尸身,突然又抱住他们大声哭,你哭着说你很害怕!因为每天要摸尸体,你会害怕,你很孤独,所以有了他们保护你,你就不害怕了!!!」

「我知道你很孤独,很孤单,你比我还可怜!!!所以你又恨他们,又爱他们,又爱我,你不知道怎么办,就一直杀宪兵来忘却这种恐惧!」美妮接着说了下去。

「哼!蹲了几年精神病院,那几个心理医生心理分析的技俩你倒是学了不少嘛?啊?」张玉如用手掌托起美妮纤弱的下巴,狠狠的给了她几个巴掌。

一旁的玉荣怒骂出声:『幹你娘!不要对她动手!有种衝着我来!幹你妈的。』

玉荣瞧出了法医眼中的杀意,试图透过激怒她,让她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来,在此时此刻,他仍然不忘记把握住任何一丝的机会,想救出眼前两个跟他关係密切的人。

「没错!我是被宪兵强暴过!就是那些可恶的烂货!我是残花败柳!你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你也是被他给抛弃的可怜虫!」说着她回头狠狠的瞪了玉荣一眼。

「那个该死的宪兵,跟他的同梯四五个人,一起轮姦了我!还把我抛弃掉,从那刻起,我就发誓一定要报复他们。每当看到路上穿着甲服的宪兵,我就又爱又恨,想要他们痛苦的死在我手里。后来我找人阉了他一颗睪丸,我晓得你们男人的自尊心,他也不敢张扬。可是我心里还是忘不了那一幕,那些强姦我的人,现在都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我不甘心!」

「所以当我那一天看到吴海荣在跟他女朋又约会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起这个英俊的宪兵。他长的比你还英俊。宪兵队长!」说着说着,她忍不住回过头去瞄了吴玉荣一眼。

「又后来我发现他脚踏两条船,一边跟他南部的女朋友约会,可是背地里还跟好几个人偷来暗去!搞网交!那时我就决定要惩罚他!」

「你以为一个女人当法医那么轻鬆吗?每天要面对那种可怕的环境,要忍受没办法跟别人讲的恐惧,你们又懂多少?杀了他们,抚摸宪兵的尸体就让我觉得好像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他们就像漂亮英俊的洋娃娃,只会乖乖听我的话,永远不会反抗。」

「他们就是我的忠贞铁卫,会在解剖室里保护我,不会被其他的怪物伤害。有了他们我就不是只有一个人,这些男人都爱我!他们是军人中的军人,男人中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很快的,你们两个也会变成我的禁卫军~~~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玉荣脑海中不断的想着这个可怕的字眼。

当浓浓的爱意,加上了可怕的怨念和恨意,就成了一种可怕的执念。可怕的,又加上了无止尽的恐惧,最后,只有杀人才能麻痹她那颗疯狂的心。

美妮对着她说:「我不在乎这一切,放了他吧?我答应你,我们永远不分开。玉如,你和我一样可怜,放了他好不好?求求你,我可以用我的命来换他的一条命。」

张玉如原本杀意十足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悲伤:「原来你跟我一样可怜!都叫这些没天良的宪兵给耍了,给骗了。」

听了张玉如愤怒又疯狂的讲出她被宪兵轮暴的经过,宪兵队长吴玉荣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宪兵队长,你也知道该死了吗?」法医狠狠的瞪着闭上眼睛的玉荣。

「幹你娘!我宪兵男儿只有命一条,只有览叫一根!有种的衝着我来,不要牵拖其他无辜的人!烂货!让我自由,我一样幹你的鸡巴!」宪兵队长吴玉荣已经豁出去了。他疯狂的咒骂着张玉如。

张玉如眼前喷出火来,顺手一拉,拉动了发电器的开关。

「哇哇哇哇哇~~~~~~~~~~~~~~~~~我的览叫啊啊啊啊啊….」玉荣双眼已经开要爆凸出眼眶,舌头吐长得快要断掉,全身扭曲的像一条水蛭,一阵阵的痉

欒从他的下体传来,可怜的宪兵队长苦苦支撑着,但是他的睪丸和阴茎却无法控制的一再勃起!

「幹幹幹幹!幹你…幹幹幹…」玉荣只能透过幹操声来转移身上的剧烈电流酷虐。但是无论他怎么咒骂出声,那强烈的抖动和全身不受控制的电流袭击,让他的牙关忍不住一直打颤,无法幹操出声。

法医把开关切掉,玉荣扭曲的身体突然重重的垂了下来,但是他的生殖器仍然挺直的像根红通通的木棍,上头青筋血管暴现,睪丸处被电线和身体扭曲时的拉扯,拉扯绷紧,肿成两枚红肿的卵蛋,足足比平时大上了一倍还不止。

「呃…你你你…我操操操…操操…操你娘!」玉荣用尽全身的力气,擡起头来,狠狠的咒骂出声!

这时一旁的宪兵菜鸟早已被吓的面无人色。

而突然一根冰凉凉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脑。他吓的魂不附体,双腿一软,竟然发抖到站不住脚,那是那是那…那是枪!他心里闪过将死的可怕念头。

法医用手枪抵住他的后脑,把他一脚踹到玉荣的脚底下,命令他:「给我吸他的屌!快!快吸!」说着说着,他朝一旁的窗户猛地开了一枪,随着玻璃的破裂声,所有在场的人,除了宪兵队长,美妮和宪兵菜鸟都被吓傻了。

那个宪兵双脚不听使唤,眼泪就流了出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但是法医手中的枪,狠狠的抵上了他穿着甲裤的屁眼处,向前一抵,骂道:「你如果想让这颗子弹从你的屁眼射进去,你就不用吸!」说完,另一隻手托着他的后脑,把他的脑推到玉荣的下体。

出现在眼前的是宪兵队长吴玉荣忠贞勃起到快爆掉的览叫,屁眼处却是另一根要命的夺命手枪。菜鸟恐怕在有生之年永远也无法从他的脑海里抹去这一幕了。

他张开嘴巴,怯怯地含住玉荣肿的快要崩溃的忠贞宪兵屌。只见玉荣全身如同遭到强烈电击,快要忍不住的全身抖动。

「啊啊啊啊啊…你…不能…啊…」「呃..呃呃..」玉荣强忍龟头处的痠麻和刺激,他必需维护他男人的尊严,可是?

「用力吸!给他打手枪,打到他射出来!」兇手命令着他!

「不要~~不要~~不能射啊~」宪兵菜鸟似乎是用求饶的眼神望着宪兵勤务队长。因为兇手已经说过了,如果玉荣喷出精液,他仅剩的一颗睪丸就不保了。

但是玉荣的身体在大量失血和打鬥、被虐的种种疲累之后,早已呈现颓弱的状态,克制力和精神都大受打击,又如何能够撑得下去呢?

但是兇手是不会让他有任何机会的。宪兵菜鸟伸出右手,握住玉荣的阴茎,玉荣一阵电麻,由下档传遍全身,身体忍不住向上撑起,龟头抖动了好几下。这时从下体传来的抽动,就像狂流一样,一阵阵的袭击着他的意志,他的龟头处忍不住渗出了黏液,沾满了菜鸟的手掌。这时宪兵菜鸟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竟然连自己在甲裤内萎缩的生殖器也突然吓得勃起了。

「打这么小力?没吃饭啊?给我用力点!」兇手再度拿枪插进了菜鸟的肛门处。

那个宪兵弟兄再也无法控制,终于被吓得尿失禁,在橄欖色的甲裤里面泄出尿液来,一阵尿骚味登时涌出,他的双脚已经无法控制,整个人跪倒在地上,不住发抖。

「没用的东西!滚开!让我来!」兇手踹开他,狠狠的用手握住玉荣快要崩溃的男儿根,狠地抽拉了好几十下。

「哇哇哇哇哇…我不能射射射出来啊….幹幹你你你你…操你妈你你你娘…」「我是忠贞贞贞贞…忠忠…忠忠贞..的宪…宪…」玉荣已经陷入精神涣散的地步,他的双眼混浊,陷入一种无法控制的失神状态,只凭着一股意志力支撑着。

这时兇手拿起一旁的电线,把倒在一旁的宪兵菜鸟拉了过来,托着他的嘴巴,凑进玉荣的生殖器,硬生生的把玉荣的屌塞进了他的嘴巴里,然后用电线绕过他的后颈部,绑了个紮实。

这时那玉荣和菜鸟心中都同一时间浮现了不祥和恐惧的预感。

兇手退到一旁,狠狠的扯下了发电机的开关!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被绑缚在一起的两个男儿身体,被电流贯穿全身,宪兵菜鸟原本含住玉荣的嘴巴在强烈的电流刺激之下,猛然的狂吸吮住宪兵队长的忠贞宪兵屌,电流让他全身强抖,连带着嘴巴也无法控制的疯狂抖动,就像一具极速运转的高压帮浦活塞一样。

而可怜的忠贞队长吴玉荣,他的忠贞肉棒惨被夹住狂吸,任何再怎么强悍,也难以支撑下去。加上高压的电流狂袭他的忠贞肉体,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这时宪兵菜鸟尖叫出声,忍不住双手扯住玉荣硬挺的两片臀部,胸膛贴住玉荣粗壮毛茸茸的大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忍受那强烈的折磨。

宪兵菜鸟在甲裤里的阴茎撑起,顶在宪兵甲裤内的那根屌再也无法克制,噗的一声,就在裤子里面喷出了精液,黏答答的精液从橄欖色的甲裤里面射出,又渗出

了出来,流下了大腿。

「我是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玉荣连喊了十一个忠字,可惜那最后的贞字从他的嘴巴里吐出来的时候,他的下体一阵剧烈的抖动,全身好像被抽离掉灵魂一样,伴随着那宪兵菜鸟抖动弹开他下体的嘴巴,玉荣的睪丸几乎要爆开一样的,览叫朝半空中狂抖了十几下。

一道又一道白色浓浊的精液,由他的屌里面喷出,喷得那个宪兵的菜鸟满脸都是。他的精液也喷满了他的浅橄欖色军服,喷满了一地,也喷流在他的军靴上面。

玉荣双眼悲愤的瞪着半空,任凭下体不受控制的狂喷狂射,他疯狂的喊叫着:「哇!!!我是宪兵队长啊….我是忠贞的铁卫….」似乎只有如此,他才能发泄掉满腔的悲伤和愤怒和痛苦。

当玉荣屌中的精液终于喷光时,他那饱受摧残的屌终于像为国捐躯的忠贞军人般的垂了下来。

他坚毅的下巴,也重重的垂了下来,并流下了铁血男儿的眼泪。

「哈哈哈!宪兵队长,我要实现我的承诺了,我要让他绝子绝孙了哦!」阴冷的笑声迴盪在房间里面。

「你要怪就怪你的队长禁不起磨练,身体太烂,禁不起操!你要传宗接代,等下辈子吧!哇哈哈哈哈!!!」虐宪兇手狂笑着。

说着说着,他那根手枪已经抵住了宪兵菜鸟湿了一片的甲裤档部,那微微肿起来,被包覆在裤内的一颗睪丸部位。

「等一下!」兇手背后传来一声玉荣残弱不堪的怒喝。

「你…你不…不要伤害他,他是我…的弟兄,有胆就衝…衝着我来…」玉荣吼道。

「自身难保还想救人?」兇手托起他的下巴,狠狠的瞪着他,但是另一隻手,却摸住了他的下体,狂抽了十几下。

「你?…你你你..你…呃呃呃…你你..幹幹幹…」玉荣一脸错愕和愤怒,阴茎上沾满浓呼呼的精液,不住流出来,滴落在地上和腿上。

兇手用手枪由下抵住他的睪丸,狠狠的咒骂着:「如果你要替他出头,好!我就让你出头,一粒换一粒!怎么样?我切掉你的一颗忠贞睪丸,换他的一颗睪丸!怎么样?」法医奸笑道。

「什…什么?」玉荣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无法想像自己被切掉一颗睪丸的惨况,也无法承受男儿的尊严遭到这澈底的打击!

「我再问你一次!我数到三,如果我数到三,你还犹豫,那他的那枚卵蛋就等下辈子投胎再见了。」兇手开始倒数:「一~~~」

「二!」

「三~~~~」玉荣仍然痛苦的垂着头不语。

当兇手用枪抵住倒在一旁早已经吓傻的菜鸟下体时,扣下了板机,正要终结他的忠贞卵蛋时,玉荣终于悲苦的喊出声:「好!我答应你!」

一旁的美妮这时再也忍不住,挣扎着爬了过来,她要试图阻止张玉如伤害玉荣。

但是兇手一脚把她踹开。

虐宪兇手从口袋里拿出锋利的手术力,一手托住玉荣的生殖器,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的把玩和揉捏抽拉,故意在威胁和摧残着玉荣仅存的意志力,也正在欣赏玉荣那恐惧和痛苦的神情,她正在玩弄着这个她又爱又恨,又怕又疯狂迷恋的忠贞铁卫!

她深深的吮住玉荣的忠贞宪兵屌,好像在玩弄着心爱的洋娃娃一样,疯狂的抚摸住玉荣铁一般的忠贞肉体,她疯狂的吮住玉荣的奶头,他的下巴,屁股、脚和手臂、脸庞。

然后抽出手术刀,朝向玉荣的左边忠贞卵蛋刺了过去。

这时,突然房门「碰」的一声被撞开,虐宪兇手措手不及的朝房门口看了过去,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门口,不等她有任何机会,接连几声枪响过去,她的身体上被子弹射中了五六个弹孔,重重的摔开在地上,这每一枪都是打在致命的要害上。

其中两枪还直接贯穿了心臟和颈部,只见她倒在血泊中,不住抽动。她眼睛的餘光惊恐的注视的那个人影,只见眼前的人不是那早已被囚禁起来的老翟又是谁?

当她看着老翟的时候,突然看到老翟与美妮会意的对望了一眼。她突然领悟到什么的激动的想要喊叫出声。

但是美妮不让她有机会讲话,她扭动着身体,挨近张玉如的身旁,轻轻的贴在她胸膛啜泣出声:「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啊….」然后她小声的说着:「谢谢妳这么爱我,可是如果你不死。玉荣就会知道我也….」

张玉如原本恐惧的表情,突然转而变成一种悲愤、痛苦、无奈。

最后死不瞑目的睁大了双眼,嘴巴仍然不硬的抖动,血液不止的从她的身上喷流出来。最后她嚥下了最后一口气,死时双眼仍然没有閤上。

最后当她死的时候,她的双眼注视着美妮胸前的一个胸链,那是她送给美妮的生日礼物,只可惜当她死的时候,却是被她最心爱的美妮给设计了。

老翟衝了进来,检查了已经死掉的张玉如,然后解开被吊着的玉荣。玉荣挨进美妮的身旁,为她解开束缚,深深的把她抱在宽阔的胸膛里。美妮靠在他的肩膀上放声大哭,但是眼光仍不止的望着死不瞑目的张玉如尸体。

后来警方闻讯赶到,封锁了现场,并详细的搜索了整幢房子,并赶回解剖室和法医办公室,又在殯仪馆的一个冰柜里面,发现了已经死亡多时的阿草尸体。

找到阿草的尸体已经是案发的第三天后了。身穿甲种宪兵制服的玉荣、老翟、一班警官和美妮到殯仪馆认尸。美妮看到阿草的尸体,疯狂的扑了上去,狂哭不止。玉荣无法接受这个他视如自己弟弟的同伴,死的如此凄惨。

他的头骨破裂,好像是被重物瞬间袭击,而后背、前胸心臟、颈部、小腹上被刺了将近三四十刀,兇器也比对出来,是医用的手术刀。

尸体被放置在法医惯用的几只冰柜里面,显然是不久前才移进来的。玉荣看着阿草的尸体,儘管他是铁血的男儿,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他对着阿草的尸体暗暗发誓:「阿草!你放心吧!兇手已经伏法了。你可以安息了。美妮我会好好照顾她,让她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的。」

经过人証、物証的比对,以及美妮、玉荣、老翟、宪兵菜鸟几位当事人的口供,警方确认了兇手就是那女法医张玉如。为了悬挂已久的虐宪案,警方和宪兵总部决定採速结案的处理。于是轰动一时的屠宪案就此终结。

就在去殯仪馆认阿草的尸体之后,美妮的精神状况又开始出现问题。最后被送进了精神疗养院治疗。而律师也以此为由,诉求美妮也是被害者,说服了法官,判决了她无罪。

隔了一年,玉荣和娟娟已经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儿子,他们仍然不时的去探望美妮。美妮的状况愈来愈好,终于到了可以出院的时候了。

后来美妮出了院,她说她想忘掉这个伤心的地方,到美国去投靠已经移民的父母和家人,玉荣和娟娟都衷心的祝福着她。

过了不久,他听说老翟早在虐宪案结案后大约半年,也从警局退休了,听说早美妮一步也已经移民了。

经过了那次事件,玉荣对人生有了更深的一层体悟,也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一直到了有一天,警局突然来了一通电话…

原来是自从老翟退休之后,虐宪案就算完全的结了案。原本该要归档的资料和照片都完全的移交给其他的警官。新来的一个年轻警官,没有处理过这种案件,加上经验又不足,看着老鸟丢下来的档案,不知道从何整理起。于是他拨了一通电话给玉荣,希望身为当事人的宪兵队长能够来帮忙。

玉荣重新来到警局,当他看着这一箱箱的归档资料以及这些照片时,不禁又勾起他那段惨痛和不想回想的过去,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深深的陷入了沈思。突然他被年轻警官的声音拉回到现实。

「吴队长!你看一下这些照片好不好?这些照片真是有够恐怖那…也不知道为什么翟警官每天对着这些照片看,不会觉得恐怖哦?听说这些照片还挂在他家里好几个月哩!」年轻的菜鸟警官忍不住喃喃自语着。

玉荣瞧着他口中说的那些血淋淋的照片,他认了出来,这些都是那个虐宪兇手在屠杀那些宪兵之后所遗留下来的照片…怎么这些变态的兇手都老爱拍这些照片当纪念?这些人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当时老翟跟他提起过十几年前发生过的连续杀海防哨兵的那件惨案,种种画面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面。他忍不住翻了翻这些成堆的照片。

突然之间,玉荣的脸上一阵僵硬!他的双眼直直的瞪着眼前的照片,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夹在一堆血淋淋的照片里面。突然有几张他印象深刻!那是在阿草的家里!

他还记得那天虐宪兇手绑架了队上的那个弟兄,胁迫他要支身赴会救人,那一天他先去过美妮和阿草的家。美妮从阿草的柜子里面找到一堆血淋淋的照片,其中有很多张都是那个被吊在树林中的宪兵,死状悽惨的照片。

后来他虽然曾经配合警方确认过那批照片,但是他那时并没有发现到,从美妮家找到的照片跟后来在那幢新竹山中案发现场楼上找到的张玉如拍的许多照片有些许的不同。

不同的相机所拍出来的影像,自然不会一样。而且每一个拍照的人,都会有自己摄影的习惯,有的喜欢用同一种角度来拍,有的爱用同一间公司的底片,有的比较亮,有的比较暗,比较鲜艳。

但是眼前这些照片,显然是他当时没有看到的。但是从角度、亮度和感觉上,他查觉到这批相片,像极了那天在阿草家看到的那批照片。角度很像,而且亮度也很像。而这些相片却是老翟缴回警局的。据年轻的警官说,那时是因为警方在列档的时候,突然发现所有被屠杀的几个宪兵,都有被兇手拍照,唯独那个在树林里面,在放假时被杀,叫罗铭伦的那个英俊宪兵没有。

那时老翟就说他有找到,后来他才说是在美妮家里,而美妮也呼应了他的说法,从家里把这些照片拿了出来。

只不过为什么老翟要把照片摆在家里?还有,如果照片都是美妮提供的,为什么当天他去美妮家中,没有看到完整的一系列照片?

这个疑问突然在玉荣的心中产生一个很大的问号?他心中突然觉得好像有些事情不太对劲。后来他去查了相关讯息,也亲身一个人再到了那间新竹深山的别墅几次,试图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直到那天娟娟突然告诉他说,有封保险公司转寄给美妮的信寄到家里来了,请他过去拿。玉荣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不假思索的就拆开了那封保险公司寄给美妮的信件。

「上头写着是保险公司拒绝保险公司理赔给美妮的阿草意外死亡的给付金,理由是她条件不符,最后註明寄件人是来自保险公司」。

玉荣赶忙透过在该公司服务的一位宪兵退伍弟兄查証,透过同业的相互查証,他才知道,原来美妮在阿草死后,提领了总共四间保险公司,总额高达近四仟七百多万的保险金。另外还有两间没有支付给她。如果全部加起来,将近有六仟多万之多。

这时玉荣的胸口好像被人用利刃狠狠的捅了一刀,他哑然无语。

「为什么美妮会事先替阿草买那么多间公司的保险?」

「还有,为什么那天美妮拿出来的照片并不完全?有些还是老翟拿出来的?」

玉荣脑海中一直想像不到其中的关键。

「很奇怪喔!这个人身上除了致命伤之外,其实没有被虐待的痕迹,肛门处也很完好,也没有被其他兇器伤害的痕迹….跟其他被杀的宪兵比较起来,还算是全尸啦!」新法医在检验阿草的尸体时所讲的话,仍然迴盪在玉荣的耳际。

当时警方在侦办那个在溪穀里面被吊死的宪兵罗铭伦的案件时,曾经指出现场没有打鬥的痕迹,发现尸体的小溪是第二现场,第一现场是上面的另一个溪穀,但是他似乎是跟兇手一起走进这个隐密的地方,而且在无预警的状况下被杀害的。死前有作爱的痕迹…..

「如果是她,她会这么安静的跟那个年轻的宪兵作爱吗?」玉荣脑海里面回想到张玉如的那一张脸孔。张玉如兇狠的脸庞在脑海中一再出现,也间接否定了他心中的问号。

他隐隐约约知道在这件虐宪案的后面,还隐藏了一个秘密和可怕的事件。但是他不愿意相信这这会和美妮有关係!

他决定写一封信给人在国外的美妮,他在信中询问了她,讲出了他的疑问,可是那封信被却退了回来。当他再打电话给美妮的时候,那支电话却已无人接听,断了讯。

他回到眷村去寻找当年美妮父母移民的蛛丝马迹。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她的父亲在她精神病发作的那一年就因为心力交疲过世了。她的母亲在她进入精神病院后的第二年就跟她哥一起移民到国外,听说隔了一年也在国外死了。」

也就是说美妮告诉他要移民到国外去投靠父母是连串的谎言!

而老翟?老翟也移民了。只不过那一天晚上,原本被囚禁在楼上的老翟,为什么突然挣脱了囚禁和束缚,衝进房间里面来救了他们?据美妮告诉他是说她怕法医伤害他,所以偷偷放了老翟。

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老翟没有在第一时间来解救他们呢?而且当日被兇手一起俘虏的警官,含老翟总共有三个人,为什么只有老翟被救?这又是为了什么?

他向警局的其他资深警官问起老翟的过去,其中有一个素来跟老翟不合的警官,偷偷的告诉玉荣:「这个傢夥曾经进过精神病院哦!我记得是之前他的老婆和小孩死了以后。」

「什么?老翟有老婆和小孩?」玉荣回想起那一天他在老翟家里面看到墙壁上的合照。

「不可能,老翟告诉我说他只有干儿子,没有老婆的啊?」玉荣说着。

「干儿子?哪来的干儿子?他自己就有个儿子啊!」警官说着。

于是玉荣把他在老翟家中看到的那张泛黄的三人合照,以及老翟跟他说那是他的警界同梯,以及同梯的老婆的话告诉了他。

「什么?那个三人合照?是不是一个长得很英俊的年轻警官,抱着一个小孩和女人的照片?那不是他,那是他最要好的朋友。那个警官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怎么会??」玉荣乍听之下,觉得不可思议。

「我之前听另一个单位的同梯跟我爆料过,你别讲出去哦~~」这个警官压低声音的跟玉荣说着。

「我听说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

「听说以前他个年轻警官和他,他们两个很要好,像兄弟一样,同时在追求一个女的,但是后来那个女的嫁给了老翟,给他生了个儿子。」

「不过有听说老翟的老婆给他戴绿帽子,还听人家说她肚子里的种根本不是老翟的,不知道是谁的种。」

「后来有一次他们两个一起出任务的时候,那个年轻的警官被歹徒偷袭,因公殉职身亡。不久之后就听说老翟他的老婆竟然自杀了,可怜的是他老婆竟然连那个不满两岁的小孩也一起带上了黄泉路!」这个资深的警官,眉飞色舞的跟玉荣讲着陈年往事的八卦。

「那个袭击他同梯的歹徒在现场被老翟击毙,死在山里面。尸体就倒在那个警官的底下。」

「不过那个年轻的警官死的也真够凄惨的囉!听说他死的时候,被歹徒鸡姦,还被兇手拿武士刀插肛捅屁眼呢!听说最后警方找到他尸体的的时候,发现这个英俊的警官,下面的两枚睪丸都被割掉了…而且他的尸体还是被兇手吊在树上…可怜喔!」

「老翟因为受不了同梯的好友惨死和老婆儿子自杀的双重打击,结果精神崩溃了,还被警局强迫送精神疗养院治疗。从那次之后他个性就变了,在警局也变得很油条,人缘也不怎么好。大家都觉得他怪怪的,你知道那个意思吧?」

这些话,在玉荣的心里,不断的产生了许多的疑问。

张玉如死了之后,他曾经试图用手抚上了她的眼睛,但是据说后来她的眼睛又睁了开来,好像死不瞑目一样。玉荣这时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和无力感。

他想到了很多事,可是他却无法把这些秘密再度公佈出来,下一步路该怎么走?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他,不知不觉的开着车,又回到了那间山中别墅。

虐宪兇手?美妮?老翟?张玉如?还有阿草和老翟家里泛黄照片上面的年轻殉职警官?这些已经在他眼前消失的人,带给他一个又一个的问号。

一阵冷风,从山林里面,吹拂了过来。就在那一瞬间,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就从紧紧被宪兵黑靴束缚的腿底部传了上来,袭击了他的全身。

他从来没有这么深沈的痛苦和空虚过。

忠贞的宪兵队长吴玉荣一个人站在那间新竹深山的别墅前面,陷入了沈思。

那一间房子已经腐朽了,风吹过后,四週一片安静。

他突然想到十多年前,那个杀害了十几个海防哨兵的宪兵上士,在投崖自尽之后所留下来的遗书上头讲的话:『原来,用来填满空虚的,只是另一种空虚而已…..』

第十三章

克林欠了一屁股赌债,人跑了。我们兄弟是住一起的,房子被收了,她老婆也被掳去做鸡抵债,还是不够还。

打手整天跟着我,放出话来,他再不出现就抓我,现在一日三餐也成问题。

克林还是找不到,我终于绝望了。

今天又被请去债主公司谈话,少不了一顿揍。我当过十年兵,体质不错还能勉强撑下来。

我说来说去只有那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反正也没东西抵债了。

债主今天心情似乎不错,让打手搧我两耳光后,请我喝酒,还不停敬。我不知他在打什么算盘,也不和他客气。

8分醉意后,肚子胀得厉害,忙去上洗手间,照例打手跟着。然而这次债主也跟了来,而且

就站在我身边。都是男人,我也三十好几,没多想拉开拉链就尿。

“结婚了吗?”他凑我很近。

“哦,钱都被兄弟输光了,跟谁结?”我打着酒嗝,快胀暴的膀胱得到放松浑身舒坦。

“玩过女人吗?”

“想玩没钱。”我没好气的说。

“你的鸡巴又黑又粗很好看”

“什么”我以为没听清楚。

“我说你的鸡巴很粗,长你这可惜了。”说完他就伸过手来。

我吓了一跳,急往后闪,把阴茎下意识的往裤子里塞,却被身后的打手一把架住,激射的尿

液洒在小便池外。

他用手指钳住我的鸡巴卡住尿道并硬生生向外拉。

“你想干什么?”我急道。

“用你的鸡巴抵债,反正你也没用。”他用力揪住膨大的头部,并用手指插进拉链想抠出阴

囊。

我又气又羞,尿意又急,瞬间语无伦次,“我尿,你完再说”

“让我玩,原来你好这口”

“不是……痛”我更语无伦次。

我穿着紧身牛仔裤,裆部包得很紧,他想看我的睾丸用力抠着阴囊半天抠不出来,痛得我直

叫。于是便解我皮带……。

卫生间门被打开,一个男人进来一时不知所措。

我的牛仔裤已被扒至小腿处,光着下身,他揪住我的鸡巴头正准备脱掉我的内裤。

“救命”我大叫。

“对不起,不好意思。”那人反应过来后感紧转身飞似的逃出卫生间。

我被架起踮着脚下面赤条条的。他放开钳住尿道的手指,膀胱仍然很胀却尿不出来。

他猛的抓住阴囊,用力握住两枚睾丸,然后收紧。

“阿……我什么都做”我杀猪似的叫了起来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

“硬起来让我看看。”他命令到。

我全身几乎瘫软,只得硬着头皮用力收紧大腿。

在泵压的原理下,好不容易勃起了。他掂了掂,用另一只手翻开顶端的包皮。

我的心扑扑直跳,龟头剥出时我向前挺了挺。接着那里传来蚀骨的快感,他在掌心吐了口涶

沬将龟头顶住用力打着圈。

其实我有过数个女友,也发生过关系,那种敏感虽然难以承受但还不会这么快被刺激的射精

我扭动身体咬牙忍着但还是很快高潮了。

债主蹲下身,将兴奋的龟头含入嘴里。我从没试过把精液射入一个男人嘴里,我拼命挣扎,

猜测失控后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龟头越来越痒,他用舌尖捅着马眼,牙齿磨擦着肥厚的边缘。

我再也忍不住了,闭上眼,什么也不管,精液大股大股射在他的嘴里,他的喉咙动了几下全

咽了下去……

突然他一口咬住我的龟头,措不及防的我痛得狠狠提脚踢向他的胸口,他向后一趔趄,仍不

松口,被咬住的鸡巴扯得几乎快要断裂。

他正了正身,衔着肥硕的屌头含糊的说,“再动,我就让你的老二变成两截”

眼泪打湿了我的眼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那地方真的钻心痛。

有一些血水从他嘴角淌出,我不知道我的龟头是不是还在,他用力吮吸我受伤的鸡巴,一股

热流从海绵体深处被抽了出来,他狠狠吸了口我的屌血。

尿意骤然急切起来,酒已醒了大半。我觉得头晕眼花,他从我的屌头吸血竟让我才生了强烈

快感,虽感到不安却也不希望他停下。

“把尿尿出来”他的牙齿从龟头上拨出时,又让我痛的直抖。但他仍让我的鸡巴放在他的嘴

里。

“尿不出”我都快哭了。

“快尿,现在就想让屌断了吗?”他命令到。

我崩溃了,尿的时候全身瘫了下来,任由打手提着身体。

他站起时,龟头被咬开处鲜血如喷泉般直喷,被他吸食的阳血估计可以灌满好几支海绵体。

他没有把尿吞下去,而是喷在我的下体冲洗了下伤口。

“你很不老实,这是对你的惩罚。”他知道我有性经验很不高兴。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鸡巴的颜色和勃起的形态说明你搞过不少女人。以后你没机会了

。”

“我虽然很喜欢你那支鸡巴,可惜你已近过女色,本来只需一周向我提供三杯精液,不用受

皮肉之苦。现在你只有用你这条老二来抵债了,你将亲眼看着自己被阉割,那过程会让你痛

不欲生。”

我终于见到了克林,却是在这里,他躺在那里戴着氧气罩,全祼着身体分开双腿。旁边的医

用托盘上盘放着那条悠黑的阴茎,包皮只覆盖到一半,露出一大段鲜红的海绵体,他的鸡巴

被非常完整的连根剜了下来,阴囊的切口处露出两枚白色的睾丸。贩子们正用纱布把阴茎包

裹起来。

他们抓住了克林并且阉割了他,割下的生殖器卖给了器官贩子。

我被推上手术台,剃光毛的阴部被冰冷的酒精仔细消毒,手术器械的碰击声让人毛骨悚然。

手术者戴上医用手套套弄着我的鸡巴让它兴奋,这里男性器官的交易是按份量计算的,只有

非常完整的一套才能卖出高价,如果只割取包皮覆盖的那一段是卖不出价格的,所以我也会

像克林一样被一点不剩的割掉阴茎和睾丸。

他的手法非常好,在我达到高潮快射精时,在海绵体里注射麻药和凝血剂。

他们先在阴囊后部环切开皮肤,然后割断阴茎背部悬吊的韧带,鸡巴就像一条死蛇一样挂了

下来,虽勃起着却已不能竖起,会阴被手术刀划开一直剖到菊花口,露出鲜红粗壮的海绵体

,那里被一点点剥离下来,最后只剩一根尿道连着膀胱。

整个过程我都清醒着,目睹阉割过程。

当整套沉甸甸的鸡巴从两腿间摘下丢上磅秤,那只硕大的紫色龟头正对着我从马眼里挂下一

滴前列腺液就像告别时的泪水。 

第十四章

在我九岁那年,越国和吴国又开战了,要说越国和吴国真是一对冤家,从我爷爷那时起,两国就打个不停,到了父王这一代,两国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至于其中原因据说是吴王阖闾也想玩称霸的游戏,他任用伍子胥和孙武,改革内政,扩充军队,加强战备,并制定了“西破强楚,北威齐晋,南服越人”的战略方针。吴国是强了起来,可楚王和我爷爷不安了。也难怪,谁愿意自己家门口住着一个大霸王,得时刻提心吊胆地堤防着他?为了对付共同的敌人,楚国和越国联合起来对抗吴国。有一年,吴王阖闾率军攻楚。次年春天,我爷爷乘吴国内空虚,出兵袭击吴都姑苏。阖闾急忙抽兵回救,爷爷自知力不能敌,遂在吴国掠夺一空后撤兵而还。从那以后,吴国将越国视为头号敌人,怎奈身边还有个楚国,吴王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九岁那年,楚国发生叛乱,吴王大喜,趁机率军攻越,企图一举灭了越国。父王不敢怠慢,亲自率兵迎敌,同吴王对阵于槜李。阖闾不愧是吴国的大王,他治军严谨,父王组织敢死队,连续几次发起冲击,均被他指挥吴军击退。父王见吴军军容严整,知道不可力敌,他苦思冥想了一天一夜,终于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他命人将全国犯了死罪的囚徒速速押解至槜李,用其家人的性命相威胁,迫使犯人们答应听从他的命令。第二天,犯人们列为三行,持剑走到吴军阵前,一起举剑自杀。吴军将士果然被这一疯狂举动所震慑,纷纷拥上来看个究竟,吴军阵势因而大乱。父王乘机发动突然袭击,大败吴军。吴王阖闾也在战斗中受伤,不治而死,临终前再三叮咛他的儿子夫差:“一定不能忘记越国!”

  吴国毕竟是个大国,实力远非越国可以比拟。所以,父王在击退来犯之敌后,没有反攻吴国,而是一举灭掉了吴国的附庸常国,将那里烧杀抢掠一空,带着大批的俘虏和财宝凯旋而归。

  我听说父王要回来,高兴极了,立刻到城外去迎接他。一方面,三个多月没有看见父王,我的确很想念他;另外一方面,他出征的这段日子里可把我给闷坏了,太傅们象是串通好了的,全部生病,躲在家中,我打算告他们一状。

  当父王醒目的车辇出现在我眼前,我激动了,飞快地跑上前去。父王也看见了我,命令停车,笑呵呵地走下来,提起我的两只胳膊,让我整个人在空中飞了一圈。“让寡人看看,三个多月不见,腾儿可曾长高。”父王慈祥地看着我。

  我故意垫起脚尖,说:“我长高了许多,下次就可以陪父王出征啦。”

  父王笑容可掬地说:“不错,是长高了,都有寡人腰这么高了。”

  我拽着父王的衣服说:“父王,你蹲下来。”

  父王问:“蹲下来干什么?”

  我说:“我想仔细看看你的脸。”

  父王微笑着蹲下来。

  我双手捧着父王的脸。他的脸又黑又瘦,一看就知道吃了不少的苦头,他的头发油腻腻的,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洗过头发,他的衣服上满是灰尘,仿佛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看着看着,我忍不住扑到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父王奇怪,问我:“腾儿为何哭泣?”

  我哽咽着说:“父王瘦了。”

  父王一听,大喜,说:“腾儿这般孝顺,寡人受些辛苦又有何妨?”他吃力地抱起我,抹去我的眼泪,问:“寡人亲征这段时日,腾儿乖不乖?太傅们可曾用心教你?”他还真关心我,首先想到我有没有调皮。

  我不忍心再令父王心烦,撒谎说:“我可乖了,不信,你回去问奶奶。至于老师们嘛,他们也还好。”我确信奶奶只会说我的好,不会告我的状。

  “哦,当真?”父王显然不相信。

  我心虚地笑了。我把康推到河里,把马蜂放进健的房间里,打坏母后的陪嫁紫玉花瓶,折腾死一头黑熊,两只仙鹤,欺负得老师不敢进宫……哪一天我不捣蛋?

  “哈哈哈,你这小家伙!”父王心情很好,也不计较,事实上,他已经习惯了。

  我的嘴巴甜得象抹了蜜,“父王,我想死你了,我天天祈祷,祈祷你早日得胜回朝。”这话我半真半假,天天祷告是不假,但真正的原因是:再过十来天是我的十岁生日,我不想失去敲诈父王的机会。

  果然知子莫若父,父王一眼识破了我这小人的狡诈,“是怕寡人赶不上你的生日吧?”

  “父王!”我撒娇地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逗得父王哈哈大笑。

  父王抱着我回到车辇上,打道回宫。一路上,他给我讲诉打仗的经过,我听得是聚精会神,尤其听到那些犯人引剑自杀的时候,我更是惊呼起来。听完之后,我用崇拜的眼神望着父王,说道:“父王你真厉害!我长大了也要象你一样带兵打仗,做一个了不起的大英雄。”在孩子的印象中,打仗就是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打倒,然后问他服不服。若是说服了,仗便打赢了,可以欢呼了。我也一样,根本想象不出战争的残酷与可怕。

  父王笑着说:“腾儿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大英雄。你瞧,大老虎都怕咱们腾儿,更何况是人呢?”

  我听了洋洋得意,“就是,大老虎我都不怕,还怕人?”说话的时候,我朝后面一瞥,看见有几个笼车跟在队伍的后面,隐约可见里面关着一群孩子,便问道:“父王,那些关在笼车里的小孩是干什么的?”

  “是俘虏。”

  我问:“你把他们带回来干什么呀?”

  父王回答道:“把他们阉割成寺人。一些留在宫里当差,一些赏给贵族大臣。”

  我一听来了兴趣,记得以前我问父王为什么宫里面除了他,别的人都不长胡子?为什么那些寺人说话的声音那么尖锐?父王告诉我是因为寺人们都被阉割了。我问什么是阉割。父王笑了笑,随手招来一个寺人,命他脱去裤子,指着他下身的伤疤,告诉我阉割就是把男孩子的小鸡鸡给割了。我又问为什么要阉割他们。父王轻描淡写地说被阉割的人听话,而我们需要听话的人。我听得似懂非懂。回到东宫,我叫来几个寺人,命他们脱去衣裤,我要看看他们被阉割的伤疤。谁知他们一听全部跪下,拼命磕头,求我饶了他们。我奇怪我又没有处罚他们,他们为什么如此地惊恐?我回想起之前那个寺人,在脱裤子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身子一个劲地发抖;当他那被严重创伤的部位暴露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看见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当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他流出了眼泪。当时我在想:小鸡鸡割了就割了呗,那儿赃不拉叽的,要不是我怕疼,我也割了。我见寺人们可怜,难得好心放过了他们。不过,我心中隐隐感觉到阉割绝不是一般的刑罚,决定找时间一定要弄个究竟。如今有了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  “父王,我想去看看他们是怎么被阉割的。”

  父王眉头一皱,“这有什么好看的?怪恶心的。”

  “不嘛,我想看,我想看。”

  “不行!你堂堂一个太子去那种地方,传出去非让大臣们笑话不可。”

  “他们敢!谁笑话我,我就让谁当寺人。”

  “放肆!这种话你也能讲?” 父王有些不悦。

  我的眼泪象潮水一般涌出来,“呜呜呜——父王不喜欢腾儿了,父王不喜欢腾儿了。”虽然我常自诩是个男子汉,可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我是丝毫不吝啬眼泪的,且经过长时间的练习,眼泪水已经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

  父王为我抹去泪水,“哎,这么大的孩子了,还哭成这样,害臊不害臊?”他的口气软化了不少。

  “你不喜欢我,我当然伤心了。伤心就会哭,然后就会吃不下东西。”我的口气不乏要挟。

  “哼,又来这一套了,威胁寡人啊?”父王板下了脸。

  我一本正经地说:“腾儿怎么敢威胁父王呢?在腾儿的心中父王是最最伟大、最最勇敢、最最聪明、最最潇洒的父王,我崇拜还来不及呢,又怎么敢威胁您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父王也招架不住我的马屁功,“你呀,就是嘴巴甜,难怪能把太后哄得服服帖帖。”

  我尽量地摆出一副天真烂漫的笑脸,“父王,我求你了,让我去看看吧,我就去一次,看上一眼就回来。”民间的女人对付男人有三样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对付父王和太后,我也有法宝,那就是一哭闹,二傻笑,三是不吃东西大声叫,万试万灵。

  父王果然被我说动了,“好吧,就准你去一次。不过,只能看,不准动手,那里挺恶心的。”

  “谢谢父王!”我高兴地亲了一下父王。

  父王宠溺地一点我的额头,笑骂道:“这下满意了吧,你这鬼东西。”

  我笑呵呵地望着父王,回想起刚才父王说的话,发现其中有漏洞,“父王,你怎么知道那里恶心?”

  “这……”父王被我问住了。

  我眼珠子一转,明白了。“我知道了,你也去看过。”

  “谁说的?寡人是听别人讲的。”

  “哈哈哈,你的脸都红了,你还不承认?”我一边说,一边刮他脸皮。

  父王横着将我抱起来,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你这小混蛋,连寡人也敢戏弄?瞧寡人不把你的屁股打烂!”

  “放手,放手。”我嘻笑着和父王回到了宫中。

  第二天,我就命人带我去阉割寺人的地方——腐房。腐房在王宫的一角,很偏僻,难怪我以前没找到。刚进去的时候吓了一跳,里面有很多拿着武器的士兵。腐房管事严寺人知道我来了,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迎接。大概是很少有大人物到腐房游览,他一见到我,便如一只叭儿狗前前后后围着我转,大献殷勤。我也不兜圈子,直接了当地说明来意,叫他们带我进去瞧瞧。

“奴才遵命,今天保证让太子玩得开心。”严寺人想必对我早有耳闻,知道我喜欢玩,喜欢作弄人,便极力地巴结我。

  我很有气派地说道:“只要你让本太子高兴,我回去让父王奖赏你。”

  严寺人大喜,磕头说:“多谢太子。”

  我示意他起来,指着士兵问:“他们在这干什么?”

  严寺人回答我:“昨天大王带回许多俘虏,准备阉割送进宫,怕他们生事,所以派人在这守着。”

  我说:“不过是群小孩子,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太子有所不知。其中有一些年青男子,是在战场俘虏过来的士兵,所以,马虎不得。”

  我问:“难道把他们阉割了以后,还要派人守着他们吗?”

  严寺人说:“家伙割了以后,他们身上的火气就没有了,过一段时间,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我明白啦,不管多么桀骜不驯,一旦被阉割,就会变得很听话。”

  “太子所言正是。”

  严寺人领着我来到第一间屋子门口,打开门,让几个士兵在前面保护我。“这是第一批,相貌体格都是上上人选,是专门送进宫去的。或许,将来他们中的某些人还会伺候太子您呢。”

  我朝里面一望,只见里面用木板排成两排。大大小小的俘虏们身着褴褛,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有的在呻吟,有的在沉思,还有的象死人,躺在那一动不动。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个个长得眉清目秀。

  那些俘虏听说我是太子,象见到救星似的,从床上爬起来,呼啦给我跪下一大片。年纪大一点的哀求说:“太子,饶了我吧,我不想当寺人,饶了我吧。”“太子,我家中三代单传,可怜可怜我吧。”年纪小的则恳求:“太子,给我一点吃的吧,我快饿死了。”这时,我注意到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其他人都跪倒在地,唯有他坐在床上,瞪着眼睛怒视着我,好象我欠了他什么似的。

  我指着那个小孩,问:“他叫什么名字?”

  严寺人瞧了一眼那小孩身上的标号,查了一下花名册,回道:“他叫高飞。”

  “高飞?名字挺好听的嘛。”我笑着说,“对了,他们为什么喊饿,难道你不给他们饭吃?”

  严寺人解释说:“割家伙之前,他们得饿上三天,不能吃东西,不能喝水。”

  “为什么?”

  “割过家伙之后,有一段时间不能动弹,也不能拉屎撒尿,否则就麻烦了,搞不好会把小命送掉。”

  “真有这么严重?”我朝严寺人瞟了一眼,问他:“当初,你也这样?”

  严寺人有些不自然,“这是当然。除了是天阉,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又有谁没有吃过这种苦头?”

  我问:“那你为什么还做寺人,难道你也是俘虏?”

  严寺人干笑着说:“我家里穷,爹生病,大哥要娶媳妇。没办法,只好把我卖了,送进宫当差。”

  我说:“没想到你还挺孝顺的嘛。”

  严寺人苦笑着,没有吱声。

  我随着他来到第二间房间。一进门,我就好奇地打量着这间房间。屋子不大,窗户都关着,显得很阴暗。一盏油灯亮着,火苗儿跳动不停,反而使屋子里显得更阴森。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命人把窗户都打开,屋子里立刻亮堂了。再瞧里面的摆设,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木柜。木柜倒也普通,可那张床样子怎么看都觉得古怪。床是用木板做的,上面固定着好几道牛皮制成的索镣,看样子是绑人手脚用的。朝内的一头横着根粗木棍,另一头正中央被截去一个大大的三角形,看起来有点象个大字。我还看见在床上方的房梁上装置着一个木头滑轮,一根细绳搭在上面,两头一直垂到床上,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严寺人指着床说:“这就是割家伙的地方。太子是否现在就想观看?”

  我问:“你不是说要饿他们三天的嘛?昨天,他们刚到这里。”

  严寺人奉承道:“太子果然宅心人厚,连对俘虏都般仁慈,真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福气。  不过,他们在路上已经饿了两天了,算算离三天期限只差半天,现在割也没问题。

  我这才点点头。

  “奴才这就找人来,您先瞧着他们是怎么动刀子做人的。要是有兴趣,您不妨也做一个试试。您看可好?”严寺人讨好我。

  我大喜,心想:虽然我答应父王不动手,可是他并没有说不准动手干什么。他要是知道这件事情,我大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到严寺人身上,谁要他怂恿我呢?于是,我不动声色地说:  “好呀,我还从来没有阉割过人呢。”

  “您要割谁呢?要大人还是小孩?”

  我想起了那个叫高飞的小孩,想象着自己拿着刀把他吓个半死的样子,便说:“就那个高飞吧。”

  严寺人吩咐他手下的一名小寺人:“去,赶紧把一号和十八号带去洗身子,洗之前,别忘了让他们把肚子里的脏东西排干净。记住,速去速回,别让太子久等。”小寺人得令,出去了。

  “太子,请恕罪,今早我刚得到消息才知道您要来,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准备。所以,您还得等上一会儿。”严寺人为我搬来一张椅子。

  “知道了。”我瞧瞧椅子,又瞧瞧身边的床,心想不知道坐上去是什么感觉。我双腿一使劲,人跳起来,屁股落在了床上。

  严寺人见我做出这个举动,急坏了,连忙说:“太子,这床您可不能坐。”

  “为什么?”

  “这可是专门割家伙的刑床,您身份高贵,可不能坐呀。”

  我有一个坏毛病,人家越是不让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狗屁规矩,我坐了又怎样?我还要躺在上面呢!”我真地躺在了上面,嘻笑着,“来呀,你们倒是来阉割我呀?哈哈哈哈。”

  严寺人汗出来了,讨饶说:“奴才就是长了十个脑袋,也没有那个胆子呀。”

  “那不就得了。”我嫌他废话多。

  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胖子,四十岁左右,满脸横肉,样子挺吓人;另一个二十岁上下,尖嘴猴腮,一脸的坏相。两个人一进门就给我磕头。

  严寺人擦着脑门上的汗,介绍说:“太子,这两位就是张阿宝、张阿狗父子俩,宫里大大小小的寺人有一多半是他们俩割的家伙。”

  “张阿宝,张阿狗?哈哈,还有人叫这名字,哈哈……”

  张阿宝谄媚地说:“小人人贱名字也贱,不比太子是龙子转世,身份高贵,名字当然好听。”

  我见他们会说话,便坐起身,吩咐道“你们过来。”

  张氏父子猫着身子来到我的面前,“太子有何吩咐?”

  “你们说着这张床我躺得躺不得?”我故意刁难他们。

  张氏父子果然被我问住了,两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眼睛还不时地往严寺人身上瞄。

  张阿狗结结巴巴地说:“这个嘛,好、好象躺得。”

  我故意嗯了一声,他立刻改口:“不,不,这张床太子躺不得。”

  我心中好笑,但是故意板着脸,“可我刚才躺过了,你看怎么办?”

  张氏父子都淌汗了,忽然,张阿宝仿佛领悟到什么,拼命地给我磕头,“太子饶命呀,太子饶命呀。”张阿狗跟着也向我磕头,“太子,小人嘴巴臭,不会说话,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说着,他还啪啪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

  “哈哈哈哈。”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挥挥手说,“你们起来吧。”

  张氏父子跪在地上,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起身。

  我大声喝道:“我要你们起来,听到了没有?”

  “是,是!”父子俩慌忙站起身。

  我学着父王的口气说:“我今天是来看你们手艺如何,你们给我好好做事。”

  严寺人帮腔道:“听见没有?太子百忙之中到我们这里来一次,你们可要拿出浑身的本事,让太子开——心。”他特别强调开心二字。

  我又从怀里掏出几枚宝石弹丸,说:“你们要是做得好,我就把这些赏给你们。要是做的不好,我把你们变成寺人。”

  “是,是,小的一定使出看家本领,让太子高兴。”父子俩点头哈腰的,让我想到了狗。

  就在我正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小寺人领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架着两个人进来了。我仔细一看,只见两人都被扒去了衣服,一丝不挂,身上满是水珠,想必刚刚洗过澡。

  寺人师傅指着其中一个说:“他叫方大海,在所有俘虏里面,他的个儿最高,家伙也是最大的,就是火气大了一点,一直被单独关着。奴才想,太子要瞧张师傅的手艺,找他最合适,您看着也清楚。”

  除了父王之外,方大海是第一个让我见到裸体的男子,他也是我一生中见到过的长得最完美的男子,我永远忘不了他的样子。当时的他大约二十岁,长着一副棱角分明的俊脸。他的眉毛浓浓的,象两锋犀利的宝剑,眼睛黑黑的,象两枚夺目的宝石,鼻子挺挺的,象突兀的山梁。如果说他的相貌还只是吸引人的话,那么他的身材和体型则足以叫所有的男人羡慕,令所有的女子疯狂。他比寻常人要高出大半个头,随便站在哪儿都醒目得很。肩膀宽宽的,臀部窄窄的,从背后看起来上半身就象是一个倒立的三角形,漂亮得很。浑身上下都是肌肉疙瘩,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令人情不自禁地想抚摸。最叫人拍案叫绝的是他胯下垂着的玩艺儿,竟有父王的一个半那么大,肉肉囊囊的,好大一串,我估计即使我再长两只手,也兜不住它。不动时,它安安静静地垂着,象只沉睡的老虎;抖动时,它上下跳动,象只调皮的猴子。我丝毫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将对他造成多么巨大的伤害,不仅是身体上惨无人道的创伤,更是精神上无法忍受的折磨。后来我常想,如果当时我再大四、五岁,即使拼着被父王惩罚,我也一定要救他,我绝对不允许让这么一个男子遭受那样的折磨和羞辱。可惜,当时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却又对什么都好奇的小毛孩子。

  严寺人和张氏父子也被方大海完美的身体所吸引,六只眼睛象六只苍蝇,在方大海身上乱飞。从他们表情中,我可以看出他们先是羡慕,接着是嫉妒,然后是痛苦,最后是幸灾乐祸。

方大海的神情显得很复杂,恐惧中透着股愤怒,他拼命地挣扎着,呼哧呼哧读喘着粗气,四个大汉合力才勉强制住他。我见他的嘴被布塞着,手脚还带着镣铐,问道:“你们为什么把他的嘴给堵上?还上镣铐?” 

  小寺人说:“启禀太子,这人厉害得很,不上镣铐制不住他。就算这样,他还敢伤人。您瞧,他刚才还咬伤了我们的人。”果然,一名壮汉的手臂上还流着鲜血。

  我移过头去见另一个,他正是高飞。在第一间屋子里,因为和他离得远,我没有看清他的相貌。现在,我和他离得很近,可以把他看得一清二楚。他和我差不多高,相貌并不出众,只能算是一个清秀的小男孩。和那个方大海不同,高飞显得很安静,根本不挣扎,任由两个壮汉架着他,仿佛已经认命似的。但是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他并不驯服。那不是一个十岁小孩应该有的眼神,目光中带着悲伤,带着冷漠,带着倔强,也带着杀气。刹那间,我的脑海里出现一个词——仇恨,对,是仇恨,我终于感悟到了什么是仇恨,这对一个养尊处优的孩子来说还真是难得。可是他为什么仇恨我,是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吗?如果那样他,他应该大声向我求饶,为什么这般安静?我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太子。”严寺人在唤我。

  我问:“什么事情?”

  严寺人指着床,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能不能开始了?”

  我明白过来我该让“位”了。我从床上跳下来,说实话,这床一点都不舒服,要是换个地方,求我坐我都不坐。

  严寺人做了一个手势,四个大汉把方大海架了过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绑在刑床之上,这才拔去他嘴里的破布。只见方大海的手脚被分别绑在四个角落,那玩艺正好悬在三角空档处,整个人看上去就象一个“大”字。

  方大海有了说话的机会,立刻大声讨饶:“太子,我不能当寺人,不能当寺人。你饶了我,我来生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严寺人抢先回道:“别嚷了。太子需要你这辈子做牛做马,这也是你的福气。”他示意张阿宝动手,不必理会方大海的叫喊声。

  “是。”张阿宝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小刀。

  我被这把刀吸引了,凭着对兵器的认识,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一把无比锋利的小刀。“张阿宝,把刀拿给我瞧瞧。”

  张阿宝犹豫了片刻,见我面露不快,赶紧将刀柄递给我,关照说:“太子千万小心,这刀快。”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小刀,它弯弯的,象一轮月牙儿,奇怪的是,它的刀刃在里面一侧。我示意张阿宝低下头,恶劣地从他头上拔下一根头发,横在刀刃上,吹了一口气,头发立刻断为两截。“好刀,好刀。”我赞道。

  张阿宝说:“做我们这一行的,没有一把好刀是不行的。另外还要动作快,最好是一刀下去滴血不沾,就说明功夫练到家了。”

  我问:“你能做到吗?”

  张阿宝讪笑着说:“我还差这么一丁点。不过,我爹能做到,想当年,他手一挥,还没看见他是怎么动手,家伙和身体就分开了。”

  “啊,真厉害!”我露出了钦佩的神情,“他现在人呢?”

  “死了,好几年前就死了。”

  我很失望,“真可惜,要不然他也好把这门绝技传给我。”其他人一听,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笑出声。

  严寺人提醒说:“张阿宝,你还是赶紧为太子表演一下手艺吧。”

  张阿宝怯怯地问:“太子,可以吗?”

  我点点头,把刀还给了他。

  张阿宝接过刀,对他儿子说:“阿狗,你把他的那玩艺用布包好,咱父子露一手让太子瞧瞧。”

  张阿狗没有动手,说:“慢着,爹。我想太子肯定没有见识过‘冒浆’,咱让他瞧瞧怎样?”

  张阿宝拿不定主意,把目光投向了严寺人。

  我好奇地问道:“冒浆?好玩吗?” 

  张阿狗笑得很诡秘,“好玩,好玩得不得了。”

  我玩心大盛。“好哦,我要看冒浆,你们快让我瞧瞧。”

  严寺人不敢说什么,他使了一记眼色,示意其他的壮汉先带着高飞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六个人。张阿狗对我说:“太子,您瞧好了。”他来到方大海的身边,伸手握住那玩艺,开始上下套弄。

  “你、你干什么?”方大海不敢置信地望着张阿狗。

  张阿狗贼嘻嘻地说:“兄弟,我做件好事,临了再让你爽一次,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我。”

  “阿狗,别乱说话。”张阿宝提醒他的儿子。

  张阿狗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偷偷地望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发脾气的迹象,这才放下心。

“住手,你们无耻,不要脸……”方大海愤怒地骂着。他极力地扭动身体,妄图逃离张阿狗的手掌,但是手脚都被限制着,他根本无法做到。几乎在一眨眼的工夫,方大海的鸡鸡象魔术一般有了变化,原本软不拉叽的一条肉棒竟然更加硕大,昂扬地挺立了起来,粗大得让我联想到了练武场上的木桩。我惊呆了,虽然我的小鸡鸡偶尔也会发硬,可是从没有想到那么大的鸡鸡会神奇地站起来。我情不自禁地来到床边上,赞叹道:“他的大鸡鸡好好玩哦!”

  张阿狗又放肆了,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骂道:“妈的,我要是有这么大的玩艺,还怕那些漂亮女人不要我?”

  我不明白那玩艺大和漂亮女人有什么关系,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只顾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玩艺看。张阿狗见我这副模样,得意地朝张阿宝一努嘴,更加卖力地套弄着。

方大海已经骂不出声了,他全身开始冒汗,双手紧紧地握着木棍,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凸将出来,呼吸显得越发地急促,但是他仍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煎熬似的。然而最终他没能战胜本能的欲望,“啊”,他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我从来没有听见过这样的呻吟,从他的声音里我听不出一丝一毫痛苦的意思,相反,我觉得那声音有一种魔力,让人听了脸上发热,心跳加速,小鸡鸡莫名地骚动起来,甚至产生了一种欲望,想去触摸那不断在我眼前晃动的大肉柱。可是,我又不敢,直觉告诉我如果我那样做了,所有的人都会耻笑我的。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工夫,张阿狗不耐烦了。“他妈的,想不到这小子这么坚挺,这么长时间还不泄。”随即他又用幸灾乐祸地口吻说:“一想到这么厉害的玩艺儿马上就要被割去,我都有点舍不得,何况是女人呢?唉,她们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找我拼命哩。” 

  说话间,方大海喘得更厉害了,“啊,啊,啊”他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

  张阿狗咧开嘴,露出一嘴的歪牙。“太子,看仔细了,好戏就要开始了。”他另一支手也加入进去。

  方大海闭上了眼,臀部不断地向上提,当提到最大限度的时候,只听见他忘我地叫了一声“红颜公主”,紧接着从不断抖动的大肉柱里射出乳白色的黏液,一股、两股……他一口气射了十来股。其中头一股的力道最大,白色的液体飞出老外,沾在了墙上。接着,一股比一股的力道弱,液体飞出来,都落到了他的身上,最后,那液体只能从肉柱里慢慢地冒出来。

  张阿狗骂道:“兄弟你也太色了吧,事到如今还念念不忘女人。对了,你刚才喊什么,公主?他奶奶的,你还真敢挑。”他泄愤似地加大了手劲,依旧套弄着,弄得满手都是黏液。

  方大海气喘嘘嘘地讨饶:“放手,放手,求你了。”他的大肉柱仿佛累了似的,瘫软下去,又成了一条软肉。

  张阿狗这才将手松开,拾起一块布将手上的液体擦去。“太子,瞧清楚了吗?”他笑得象个贼。

  我拼命的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刚才的情景我是看得一清二楚,连方大海胯下跳动的小血管我都瞧见了。

  张阿狗问我:“好玩吗?”

  我还是点头。刚才那一幕真是有趣,即使是我一口气将尿撒出来,也没有办法射得那么远,何况是一股一股的?我自叹不如。“呶,这个赏给你。”我给了他两颗玛瑙。这招是跟父王学的,让人做事,做得好就得给点奖赏以示鼓励,如此别人才会更加地卖力。

  “谢谢太子,谢谢太子。”张阿狗乐得屁颠屁颠的。

  我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方大海身上,我觉得他的“尿”有问题,哪有乳白色的尿?想到这,我用食指从方大海的身上刮了一点,仔细观察起来,那是乳白色的液体,有点象浆糊,用手捻捻,粘呼呼的;送到鼻子下面闻一闻,有一股淡淡的骚味,但并不难闻——我肯定这不是尿。“这是什么呀?”我伸出手指头,让他们看我手上的液体。

  张阿狗笑着说:“这是菘(注:此为别字,应为尸从SONG,意指精液)。”

  我追问:“什么是菘?”

  张阿狗想笑却又没敢笑出来,刚想说话,就被严寺人打断了:“太子,您还小,等您再过几年,您就知道了。”

  我听严寺人这么一说,心想:我再怎么装腔作势,原来他们还是把我当作小孩子,心里不由地很是泄气。“快点动手吧,我要看你们的手艺。”我说得恶声恶气。

  方大海一听,脸紧张得变了形,不断地哀求道:“不要,求你们不要……”

  张阿狗道:“兄弟,你认命吧,好歹你也爽过了。”说完,他将一个木盆放在方大海的胯下,又拿来一个块方布,将方大海胯下的玩艺包裹起来,用从滑轮上垂下来的绳子系好之后,走到床头,拽着绳子的另外一头。一直呆在旁边的小寺人走到我的对面,死死地将方大海的腰身给按住,点点头,示意可以动手了。轮到张阿宝了,他把刀放在一个碗里,用清水稍加清洗,然后放在灯火上灼了灼,对着刀刃对了口气,走到木板的缺角处,一手抓紧方大海的那玩艺,一手将刀放到大腿根部。

  “不——”方大海绝望地嚎叫起来,但随即他发出了骇人的惨叫:“啊——”只看见寒光一闪,他的家伙和身体分开了,被高高地吊起来,暗红色的血透过布,一滴滴地滴落下来,而他伤口处更是血如泉涌,落在木盆里,发出“扑扑扑”的声音。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最惨烈、最最惊心动魄的嚎叫声,它象一把利剑,一下子划开我的胸膛,将我的三魂六魄打得离体而去。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站在床边上,茫然地看着张阿宝等人将一根细棍儿塞进方大海伤口处的一个洞眼里,然后将草药堵在方大海的伤口,用纱布包扎好,但血依旧顽强地渗出来,而方大海面色惨白,大汗淋漓,早已不省人世。

我不说话,一个字也不说。突然,我打了一个寒战,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恐惧。我隐约地感觉到那一刀并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也许,那伤永远好不了。

  “太子,太子,您没事吧。”目光从未离开过我的严寺人瞧出了端倪,将我从混沌中唤醒。

  我不想在他们面前示弱,强打起精神说:“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

  方大海已经被四个大汉抬了出去,另外两个汉子正依样画葫芦,将高飞绑在床上。

  张阿狗手里拿着被割下来的玩艺向我献宝,“太子,想不想看看他的家伙?呵呵,好沉呢,怪不得那么大一坨,吊在裤裆里,也不知他累不累?”

  “拿开!我不看。”我扭过头去。不知怎么的,我很怕见到那玩艺,虽然刚才我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连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但是现在再见到它,我就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张阿狗讨了个没趣,只好走到木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陶罐,将割下来的玩艺硬塞进去,然后把白花花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盐——添进去,封好口,贴上标签,交给严寺人。

  我问严寺人:“方大海呢?”刚才他晕过去,也不知道醒过来没有。

  严寺人说:“送到蚕房去了。”

  我问:“他没事吧?”

  “不好说,他年纪不小,家伙又大,血自然流得多,不过看他身体强壮得很,估计没问题,关键要看下面几天他能不能熬过来。”严寺人朝我瞄了一眼,问:“太子是否想去看看他?”

  我连连摇头,“不,不,我不想去。”说实话,我没有勇气再见他了。

  “那太子是否还要亲自动手?”

  我有些犹豫了,刚才我答应亲自动手的,难道后悔?我虽调皮,但自认为还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张阿宝鼓动我:“太子当然得亲自动手了,要不然怎么算来过腐房?想当年,大王来这里的时候,也亲手做过人。”他毕竟不是一个寺人,不会看人脸色。

  我问:“我父王真的来过这里?”

  “那还有假?记得当时大王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我只不过二十来岁,给我爹打打下手。那一天大王来得很突然,把我们这里仔仔细细地瞧了个遍。说也惭愧,虽然我天天看着爹割家伙,可就是没胆子亲自动手。大王就不同了,他聪明绝顶,只看我爹做了一遍,二话不说,拿起刀就做了一个人,直到今天,我还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了,那天大王临走时,还赏给我爹许多银子哩。”

  和其他小孩子一样,我从小就非常崇拜父王,希望将来能够做一个象他那样的人。我不希望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胆小的人,更不愿意因此而令父王颜面无光。我挺直腰板说:“我割!”

  我又见到了高飞那仇恨的目光。他一言不发,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有一种感觉,我已经欠了他许多许多。

  张阿宝将小刀递给我,“别紧张,象我刚才那样做就行了。”

  “照你们那样做?”我故意加了一个“们”字。

  张阿宝点点头。

  “那好。”我将包住高飞小鸡鸡的布扯去,学着张阿狗的样子上下套弄。

  张阿宝诧异道:“太子,您干什么?”

  我回道:“让他冒浆呀。”

  其他人都笑了。张阿狗说:“他还是一个毛孩子,你就是弄死他,他也冒不出浆的。”

  “哦。”我装作恍然大悟,“那等他长大了,会冒浆了,我再做了他。”

  严寺人一听,说:“这可不成呀。大王有令,三天之内做完所有的人,我们可不敢违背大王的命令啊。”

  我正想说:你们不敢,我敢!就听见高飞冷冷地声音:“你们到底割不割?不割就放我回去。”

  我一听来气了,心想:本太子难得想做一回好人,你这小子居然不领情。好,你要我割,我就割。我故意把刀在高飞眼前晃来晃去,狞笑着吓唬他:“小孩,本太子要把你做成寺人,你怕不怕?”

  高飞鄙夷地朝我望了一眼,“呸”,他一口唾沫吐在我的脸上,随即闭上眼睛对我不理不睬。

  我被激怒了,啪啪,给了他两记耳光。

  其他人都慌了,纷纷揍高飞,拳头象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身上。他们一边打,一边骂:“小王八羔子,竟敢侮辱我们太子,你活腻啦。”“小兔子崽子,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个眼睛。”“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撒野?我打死你这个奴才!”

  “住手,我的事不要你们插手。”不知什么时候,我开始讨厌张家父子他们了。

  他们见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讪笑着,“我们见这小子嚣张,想帮太子出出气。”

  “我难道不会自己动手吗?用得着你们多事?”我将他们一顿抢白,“张阿狗,你把他的小鸡鸡给我包好,我要给他一个教训!”

  “是,是。”张阿狗依照吩咐包住,用绳子系好,讨好地说,“他敢这么对您,您就让他尝点苦头,知道您的厉害。”

  我左手握着高飞的小鸡鸡,右手把刀放到他的大腿根部,我能感觉得到他的腿在微微颤抖。“哈哈,我以为你不怕呢!腿怎么抖了?想尿裤子了吧,不对,你根本没穿裤子。”我尽情地奚落他。

  高飞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唰唰地流下来,嘴里骂道:“他们这些魔鬼,强盗,坏蛋,你们干尽了坏事,小心天打雷劈。我不怕你们,根本不怕你们,我要诅咒你们,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千刀万剐下油锅。呜——”我的刀子划破了他的皮肉,他疼得咬紧了牙,努力不发出哀嚎声。“你、你是禽、禽兽。呜——”我的刀子又割进去几分。“我恨、恨、恨你们,我。我要报、报仇。”高飞断断续续地说。我心一横,右手一使劲,左手感觉重了一点份量,但随后腾空而去——我真的将高飞给阉了,亲手把他给阉了。就这该死的一刀,我毁掉了一个善良的男孩,令他残缺了一生,痛苦了一生,耻辱了一生,这是我这一生中犯下的最不可饶恕的罪恶,我活该悔恨终身,我活该因此遭到报应,我永远无法原谅我自己。

  我看见高飞晕死过去了,脸色煞白,毫无血色,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嘴唇上全是牙齿咬的洞洞,血水从里面冒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流,看上去恐怖极了。我抬起双手,只见手上沾满了血,就连刀柄上都是血,鲜红鲜红的,红得刺眼,红得恶心,红得可怕。我的手在发抖,我的心在发抖,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在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问自己:腾,你这是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呀?“啪哒”,那柄罪恶的小刀落在了地上。

  “回宫,我要回宫。”我虚弱地说,我已经无比厌恶这个地方了,它令我感到恶心、恐惧和罪恶。

  “奴才该死,让太子受惊了,求太子恕罪。”严寺人跪在地方噼噼啪啪地打自己的耳光。张氏父子也跪下了,惴惴不安地用眼角看我。

  我没有理睬他们,不顾满手的鲜血,撒腿跑出腐房,朝东宫狂奔而去,仿佛只有那里才是安全的地方。随伴我而来的寺人一见我这副模样,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大呼小叫地跟在我后面。

  回到东宫,我躲进了房间,不说话,也不发脾气,只是呆呆看着双手出神,连午膳也没有用。奶奶和父王得知消息后,相继赶来。奶奶抱着我将父王臭骂了一顿,下令将腐房的寺人每人重打四十大板,全部罚去洗马桶;至于张氏父子,也打四十大板,扣半年奉禄。父王是又好笑来又好气,用半责备半哄逗的口气对我说:“以后你别叫寡人父王。寡人管你叫老子成不成?你这个浑球。”我这才露出了笑容,答应吃饭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个噩梦,我梦见自己被赤裸裸地绑在那张怪床上面,高飞拿着那柄锋利的刀子在我眼前晃动,恶狠狠地说:“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看见方大海站在旁边,向他求救,他却问我:“我的身子好看吗?”我没命地点头。方大海一听,脸色大变,抓着我的衣领吼道:“可现在它残了,残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求他救我,他撂下一句:“我求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救我?”便走了。高飞狞笑着把手伸到我的胯下,手一挥,“啊——”我惊叫着吓醒了,手探进裤子里一摸,小鸡鸡还在,这才放下心。门外的寺人闻声,连忙进来问我怎么回事。我摇摇头,叫他们出去,躺下身继续睡觉,可是,我再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都是白天的影像。我后悔死了,发誓再也不去那个该死的地方了,“再去我就是小狗。”我如是说。

  接下来是我十岁生日,父王为我隆重地举办了一个宴会,当众封我为常国国王,还要朝臣们向我跪拜,乐得我一蹦三尺高,要是有尾巴,肯定要翘到天上去了;加之里里外外送来的各种新奇的玩具,着实把我高兴坏了。我很快把这件事情给淡忘了

第十五章

一塊高掛的牌匾,字跡行水流雲四個大字。

『枯木重生』

段劍龍脫掉褲子。

一雙如枯樹皮般的手,輕輕托起段劍龍的性器。

兩夥卵蛋蠻碩大沉重,蠻有份量,在枯黃的手掌上滾動。

那雙如鵝卵蛋般大睾丸,能使那年輕壯男精力旺盛。

可惜這二十多歲精壯男子的肥大巨屌上,有一道由槍彈造成的瘡疤。

七旬老翁不斷搓揉這八吋巨物,但它始終沒有反應。

年輕壯男臉上露出無奈神情。他旁的少婦擔憂地望著老翁搖頭嘆惜。

段劍龍焦慮地問:『神醫。真的沒方法。』

老神醫輕嘆道:『不是沒有方法醫治。但是……』神醫欲言又止。

段劍龍焦急地問:『是怎樣方法。』

老神醫執起紙筆,行雲般地寫上藥方。

段劍龍接過藥方,細看內容。

段劍龍與那少婦驚訝地望著神醫。

神醫微微點頭示意。

段劍龍木然離開醫館。

為藥方內容惆悵。

?蛇屠龍 01

墟期的市集,人來人往,特別熱鬧。有擺攤賣貨的,打場子賣藝的,遠遠望去黑壓壓的一片。

在烈日下,有的努力叫賣,有的撰擇購物。

攤擋販賣的物品各式各樣。有各樣農作物,豬牛畜口,藤織製品。

一個赤裸上身,大汗淋漓的健壯伙子,敲鑼叫賣。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那小子個子不高,但身型健碩,肌肉發達。碩大的肌肉隆隆鼓脹,結實非常,健壯如牛。

但那小子走路的動作蠻古怪。兩腿張得蠻開,褲胯內的巨物晃動得厲害。

攤擋只擺放數個竹籠,籠子不時抖動。

『各位鄉親長老,小子在此販賣壯腰補腎,固本壯陽聖藥。不買也可參觀表演。』

壯小子健壯的手臂再敲響銅鑼。

『小弟全憑這聖藥壯腰補腎,養精壯陽。』

壯小子手指指向他隆隆鼓起的褲胯。

『小弟並沒撒謊,各位鄉親長老可在此看小弟本事。』

段劍龍手持藥方,滿懷心事離開醫館。

夫婦二人看見市集處圍觀的村民特別鬨動,好奇下走往人群中去。

我叫阿牛,在離鎮十多里的一小村生活。

每天下田耕作,閒時上山捕蛇。

墟期時期便途步到鎮市集賣活蛇膽。

段劍龍夫婦看見我褲胯內若隱若現的巨物輪廓,立即呆目當場。

段劍龍底吟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

我讓那些圍觀的客人隔著褲子搓握我的襠處。

攤擋圍觀人眾有男有女,望著那小子的胯處眼神,男的妒忌,女的臉紅。

段劍龍走至我前,叫買道:『小兄弟,一副活蛇膽多少價錢?』

『一銀圓一副活蛇膽。』

『給我一副活蛇膽。』

我與那兩客人走進小卷內。

我收下銀圓。在竹籠內挑出一條三尺大蛇。

大蛇赤黑色,蛇身有灰白班間,蛇信吞吐,擺出嚇人面目。

段劍龍不時瞟望我褲胯處的巨物。

我左手緊扼捕蛇七吋位。

大蛇扭曲著掙扎著,猙獰的蛇頭吐出赤紅蛇舌。

右手執握四吋小刃,在蛇腹處一捅。那粘稠的血液順著鱗片往外流淌洩射。

麻利的手法,將大蛇剖腹取膽。

墨綠的活蛇膽被擠壓流出體外。

大蛇已半死抖顫。

小刀輕揮,活蛇膽掉進預先準備的茶盞內。

我在那兩客人前,自豪地搓揉襠處。使那傢伙更脹更挺。

我緩慢地脫去破舊褲子。兩客人立即嘩然驚嘆。

我兩腿間垂掛著半軟不硬的及膝大屌。

屌根底部壘壘吊著軟垂子孫袋。袋內盛著兩顆芒果大小的卵蛋,那傢伙由如種牛大小。

我手指指著胯間巨物,自豪地道:『我的傢伙,全靠多吃活蛇膽的結果。』

我再道道:『真本領,不此於此。』

我搓揉巨屌。

及膝大屌立即充血勃起,翹起來已經與乳頭差不多齊高。

巨屌尺多長短,屌根成人腕口粗幼,屌身的另一端較幼,屌身滿纏糾結肉筋,醬紫色的龜頭,碩大扁長,十分猙獰。像條肥美的大蟒靈蛇般抬頭昂首。

我不斷搓弄那巨物。汗大如豆的往下流。

我結實的腹肌抽得更緊。

喉頭發出低沉的呻吟。

『啊……!噢…!喲…!』

小腹處脹溢無比。

搓弄快達一注香的時間。

『啊……!』

一團團的腥臊精華標射而出。 

『啊……!啊……!』

我道:『這才是我的真本領,靈蛇吐沫。』

數息間,盛載活蛇膽的茶盞,盛滿我濃湯似的精液。

精漿多達四兩多少。

我穿上破舊褲子。巨屌依然昂首高舉,褲腰處露出半截。

將茶盞遞給男顧客,繼續叫賣。

段劍龍瞟著我靈蛇似的巨屌,將蛇膽與精漿一並吞進肚內。

段劍龍離開人群,即打聽賣蛇小子的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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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屠龍 02

烈日暴曬,夏蟬爭嗚。

遠處的農田,升起緲緲熱氣。

大水牛拉著沉重的泥。

農夫辛勤工作。

我手握泥耙翻土。

暴日下,我上身赤裸露。全身肌肉鼓脹,塊塊壘起,仿若丘嶺起伏,溝壑縱橫,充滿渾猛無比的力量。

下身只穿一條破舊布褲。

赤足在田裡工作。

渾身汙水,破布褲沾貼我的大腿。

下胯處隆隆鼓起。隨著我揮動泥耙,胯下巨肉擺動非常。

正午時分,在榕樹下我拿起預早準備的熟土瓜撕皮慢嘗。

辛勞了一整上午,終可小作休息。

遠處有一對男女往榕樹走來。

他們像對夫婦年約二十多,十分生臉,不像本村村民。

婦人依靠她的丈夫,由丈夫扶持走到樹陰下。

那婦人像生病似的。

我見狀立即給他們扶助,給她一點清水。

婦人漸漸清醒。

丈夫向我道謝。

我說:『不用客套。在家靠家人,出外靠朋友嘛。』

那丈夫很面熟,但一時想不起在那處遇見他。

天色突暗,像快將下暴雨。

我請了他們到我家歇息。

我家在對面小山旁,快步步行繞過農田,只需一刻鐘時間。

我家小屋由青磚建成,瓦頂磚牆,十分破落。

入門後,先經過天井,才可進屋。

剛進家門,上天下傾盤大雨。

雷電交加。

唦唦唦唦……

屋內十分簡陋,破落非常。

室內沒有多少家具擺設。像樣的桌椅也沒有。磚牆下只有一張小几和一張小椅子。

這場暴雨,使下午的工作阻受,不得下田。

我與那夫婦聊天消磨時間。

夫婦主動介紹,男的叫斷劍陽,女的為他的內子喚小嬌。

小嬌坐在小椅上,陽大哥與我圍著小几,?在地上聊天。

陽大哥與嫂子不是瞟著我的胯處。

原來斷劍陽與我均曾參與長征戰役。

我興奮道:『陽大哥,原來你也是參加長征的英雄。』

斷劍陽:『當年只是跟隨大隊,不能算什麼英雄。』

我回憶道:『我當時年紀少,只有十六歲。當年只是當運輸小兵,沒有上前線。』

再道:『若果那時年歲較長,我必像陽大哥般上戰場,敵陣。』

陽大哥見我如此興奮,立即搖頭輕嘆。

我長得十分粗壯,但我只是剛滿二十。只較陽大哥少五歲。

我要求陽大哥將前線戰場的逸事數說。

我敬仰地望著陽大哥專注地聽他說故事。

雨停了,時間也不早。

我生火做飯。

當我離開大廳,陽大哥兩夫婦瞟向我的下胯,細聲討論。

吃過晚飯,嫂子小嬌在家中執拾碗筷。

我與陽大哥在村口榕樹下乘涼聊天。

陽大哥隨口問道:『阿牛,你已這麼年長打算何時拜堂成親?』

我尷尬地道:『我這窮光蛋,那有姑娘喜歡我。』

陽大哥奇怪道:『那會。』

我吱唔已對的草草呼顯回答後便回家了。

回家後,嫂子已休息了。

我在天井打水洗澡。

我脫光衣褲。

在旁的陽大哥看見我的赤裸的身軀目定口呆。

陽大哥驚訝地道:『陽小弟,你…』

我尷尬一笑道:『因為它種牛般的呎碼,所以沒有姑娘願意下嫁於我。』

陽大哥驚訝的心仍沒有平覆。看著我幾乎及膝的粗長軟屌和屌根下垂掛如牛卵蛋般大碼的卵蛋。

陽大哥好奇道:『可以撫摸它嗎?』

我尷尬點頭允許。

陽大哥粗壯的手輕輕托起我碩大而沉甸甸的碩大性器。

我感覺陽大哥的手興奮抖震。

陽大哥不由在心裏艷羨地嘆道:『牛小弟,你真是天賦異稟。』

我兩顆卵蛋在陽大哥的掌中滾動。

陽大哥健壯有力的手將我的傢伙擠壓。

我痛楚呻吟。

『噢…陽大哥輕力點。』

手掌輕力搓揉,我舒服地輕聲呻吟,巨屌也慢慢充血脹大。

陽大哥評鑑道:『兩顆卵蛋又碩大又脹實,蠻沉重的。像兩顆鵝蛋般。蠻硬實的。』

陽大哥另一手套弄我粗軟巨屌。

巨屌越脹越硬。

巨屌昂首高挺,剌越肚臍,真達心窩。

陽大哥雙目閃亮:『 真壯觀,很粗壯,像我腕口般粗。』

陽大哥掌中肉繭的不斷摩擦我碩大又敏感的龜頭。

我渾身乏力酥軟,快感呻吟道:『陽大哥不要,不要套弄,我快要洩射了。』

我兩顆卵蛋漸漸脹痛,我快要到不能不洩的地步。

雙腿酥軟抖震更烈。

我要依靠陽大哥的身體才能站起來。

我失控呻吟。『呀~~!噢~~!哦~~!哦~~!』

一團又一團的精漿溢洩。

洩射時,陽大哥仍用勁套弄。精漿像無限的溢出。

洩射長達近一分鐘。

滿地皆是我的精漿。

我乏力依附陽大哥的健碩身軀。

陽大哥誠懇哀求道:『牛小弟,你能替大哥做點事情嗎?』

我受寵若驚道:『陽大哥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陽大哥要小弟幫忙,就算上針山下火海,雙肋插刀,小弟也幫忙大哥的。』

陽大哥雙目流出感激之眼神道:『謝謝你。牛小弟。』

跟著尷尬道:『我…我想…。』

我道:『大哥有什麼事情,小弟必定給你辦妥。』

斷劍陽終鼓起勇氣道:『我想要你的種。』斷劍陽說話的聲量越來越少。道:『我們想借你的種。』

我驚愕道:『借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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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屠龍 03

長征戰爭期間,段劍陽的部隊被敵軍圍困攻擊。

死傷慘重。

轟隆…。轟隆…。轟隆…。

噠…噠…噠…

砲彈轟隆。

槍彈橫飛。

血流成河。一名共軍長官喊叫命令道:『切退。切退。』

部隊往叢林裡切退。

斷劍陽與另一同胞,手執步槍斷後。

當最後一名同志安全進入叢林,斷劍陽也要跟隨大隊切退。

敵軍不停喊叫:『他們在那處。』

斷劍陽轉身步槍指向喊叫的敵軍。

拉動撞槌,子彈往那敵軍去。

敵軍慘叫倒地呻吟。

子彈沒有奪去那敵軍的性命。

四五名往斷劍陽處奔跑。

槍彈你來我往,互射激戰。

噠…噠…噠…

噠…噠…噠…

斷劍陽奔跑往大隊處集結,不時回頭反擊。

斷劍陽表現十分英勇,在腰間拔出最後一顆手榴彈,用牙齒咬掉安全針,將手榴彈向敵軍處擲去。

轟隆…。

敵軍被炸得肢體橫飛,花綠的腸子四處濺射,斷劍陽沒有興趣留下,轉身離開。

當斷劍陽快要追上大隊時,不幸的事降臨在斷劍陽身上。

斷劍陽拯救了隊友,但失去了……

那天是斷劍陽最難忘的日子……是他生命中最永難釋懷的傷痛,他失去生育的資本……

不知在那處射來的一顆子彈,射入斷劍陽的褲胯處。

斷劍陽發出一片殘嚎,絕望的慘號。

『啊…啊…』

『啊…啊…啊…』

斷劍陽手中的步槍掉下,雙手緊握褲胯處,痛苦的在地上滾動。

『啊…啊…』

鮮血使軍褲褲胯染成血紅。

在旁同袍立即牽起斷劍陽逃跑。

斷劍陽下胯要害受創,雙腿發軟,無力站立,逃跑更困難。

同袍找著斷劍陽一手,另一手穿越其下胯,將斷劍陽背在肩上逃跑。

斷劍陽的的褲胯像泉眼般擁出鮮血。同袍的軍服也染成一片艷紅。

遠處不時聽見槍響聲子彈在旁飛越的聲音。

斷劍陽不無力哀求放棄他。

『放…棄我…吧,我……已是…部…隊的…負累。』

背負著斷劍陽的同袍兄弟,此終沒有拋棄斷劍陽,將他棄於荒野。

背著他尾隨大隊跑。

斷劍陽的大隊不知逃跑了多遠。

敵軍不時追近,不時被拋離。

大隊終遇上援軍,敵軍也停止追捕。

同袍立即將斷劍陽送往軍醫處。

帳棚裡十分簡陋。

病床也沒有。地上只擺放數張草?。

病號躺臥在草?上。

斷劍陽躺草?上,他已失血昏迷,人事不醒。

軍醫蹲在斷劍陽身旁,運爪猛撕,用勁撕破斷劍陽的軍褲。

嘶…嘶…嘶…

軍褲被撕破,露出斷劍陽粗壯的大腿及碩大的下體。

軟屌六吋多長,嬰兒手臂般粗幼。

兩顆卵蛋較鴨蛋還大。

斷劍陽的屌身處有道血孔。

彈頭貫穿屌身,仍藏在屌內。

軍醫看見傷患處搖頭嘆息。

軍醫替斷劍陽檢查傷患。

斷劍陽因劇痛再次甦醒。

撕聲力歇地痛楚喊叫咆哮。

『啊……啊……啊……!』

斷劍陽痛苦掙扎。

軍醫立即命令在旁醫護將斷劍陽緊壓?上。

軍醫一按屌身,鮮血不斷洩射。

『啊……啊……哦……!』

長征前線,醫藥缺乏。

軍醫沒有替斷劍陽注射麻醉劑,便給斷劍陽取彈頭。

軍醫粗大的手指捅入傷患血孔。

斷劍陽痛至得冷汗淋漓,汗大如豆,雙目反白,口吐白沫。

軍醫終從屌身掏出彈頭。

但血孔仍噴出鮮血,像血噴泉般湧出。

彈頭隨處拋掉。

醫護一手握緊斷劍陽的軟屌根部,另一手拉直屌身

斷劍陽已痛至渾身抽搐,失去意識。

沒有藥物,沒有醫療用品。

巨大血孔仍湧出鮮血。

醫護仍握緊斷劍陽的軟屌根部,阻止血液流出。

軍醫無奈下,拿了在旁軍人的手槍。

退出子彈,扭開彈頭。

將黑色的火藥倒在斷劍陽的創口處。

斷劍陽口中發出微弱的呻吟。

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烙在斷劍陽的屌上。

火藥被燃點,發出耀眼的火光在他的大屌上跳躍。

一陣濃烈的燒焦氣味。

斷劍陽大聲撕喊,在地?上混身劇烈的抽搐,口吐白沫。

眼前視覺漸漸模糊,終於知覺漸失,昏倒了三日三夜,其間還發高熱。

生命陷入彌留狀態。

斷劍陽險些不治死去。

斷劍陽在我前脫掉衣褲,露出一身健美的身軀。

斷大哥較我還牛,較我還健碩。

我俯望斷大哥肥大的屌身。

屌身還有受創後的舊彈痕。

默默無語地走到我的面前,盈盈淚水。

訴說那難忘一刻過後,帶來的卻是無限的離苦,孤獨無助的寂寞。

陣陣晚風,夜夜毛雨。

我握著斷大哥的軟屌,手淫套弄。

斷大哥搖頭發出了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道:『沒有作用的,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沒有放棄,用口含吮兩顆卵蛋。

斷大哥抖震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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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大肌肉鼓脹壯

塊塊壘腹闊胸膛

仿若丘嶺起伏狀

溝壑縱橫肌碩壯

尺長昂首胯間物

天賦異稟屌最強

狀若蟒蛇巨龍身

碩如大聖金剛棍

莖身滿纏筋糾結

紫脹巨頭皮外揚

卵蛋大如牛馬物

袋脹如錘摑腿旁

軟垂觸及膝腿處

昂首直指心窩揚

袋囊盛載鵝卵物

脹碩沉垂滿精漿

恕插喉頭悶哼唱

卵袋掌摑股肌牆

蛟龍入肛吟聲響

淫郎盪漢輕攤床

鋒芒盡露招嫉妒

禍根從此種下藏

利刃貫袋剖肉囊

鋒刀輕揮斷巨陽

絕望喊嚎震驚天

淚水蓋臉顯無奈

傲氣自信從此毀

男兒氣色不復再

[ 本帖最後由 coldman 於 2007-9-13 21:19 編輯 ]

?蛇屠龍 04

?蛇屠龍

  酷熱的下午,滾燙的空氣,將遙遠的山景扭曲。我與陽大哥在荒山上搜尋了大半天,一條小蛇的縱影也 沒有。在山谷深處的小溪旁,斷劍陽脫掉衣褲躍進溪中。看見陽大哥健碩的身軀。我週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水般的湧向下體,我那一根 大屌被困在破褲子裡,『突』一下像旗桿似的直翹了 起來。陽大哥把我身上的衣物都脫掉了。寬衣露出魁梧的身 軀及騾馬般的大屌。那根粗大的尺長硬屌就挺在斷劍 陽面前。然後陽大哥竟然情不自禁的伸手摸向我的大肉屌,陽 大哥的手一上一下的握住我的屌身搓揉著。 『喔!陽大哥……你的手好溫柔……我好舒服……』 我輕輕地呻吟。『我來親吻它吧!』說完,斷劍陽將大硬屌塞進了自 己的嘴巴中,於是,斷劍陽擺動頭部,可以清楚的感 覺到那含在口中的大肉屌是變得更加的粗大。斷劍陽張開嘴,一口便吃含進我的蠻大的龜頭。『牛小弟的屌真的好大!我的嘴巴竟吃不下你整條大 屌!』斷劍陽心存歉疚,他將要…斷劍陽道:『我一定要讓你得到一生人最大的快感! 』接著斷劍陽便用嘴一上一下的含吃舔弄起我的屌身。  『啊!陽大哥……你的嘴巴好緊!好溫暖喔!』 這時斷劍陽正用著嘴含弄著我的肉棒,聽到我這麼說 ,斷劍陽只感到現已時間無多,所以更是愛憐疼惜著 口中這根的滾燙的巨屌了。嘖…!滋…!嘖…!斷劍陽不停的用著嘴上下含弄著我的屌,因此也不停 的從斷劍陽口中發出淫糜之聲。就這樣子用嘴套弄了我的肉屌一會︰『牛小弟!我這 樣用嘴幫你弄,你舒服嗎?』『喔!陽大哥,我好爽、好舒服喔!再來!陽大哥。 』 看著我因為口交而如此舒服,斷劍陽就這樣吸吮了一 會後,將我的肉屌吐出,改而用舌尖輕

舔肉棒的龜頭 及其四周,並用自己的右手套弄著我的包皮,左手撫 捏著我蠻脹蠻硬的卵蛋及濃密的陰毛。『啊!陽大哥 !陽大哥!我……我要射出來了!』 斷劍陽一聽,連忙放慢舔弄肉棒的速度,並且用手緊 握著我脹硬非常的巨屌,藉此不讓我這麼早就射精出 來。 『弟,你這麼快就想要射出來了嗎?才不要呢,我不 讓你這麼早就射出來,大哥要讓你多享受一下我幫你 口交的快感!』 『啊!大哥!可是……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我的屌根雖被斷劍陽有力的的五指緊握而射不出精液 ,但從手中傳來一陣陣抖動的巨屌看來,我真的是到  了極限,只要斷劍陽一放開手,我大概馬上就會猛烈 的噴射出精液。斷劍陽一手仍緊握住我的屌根,以免我射精,另一方 面斷劍陽則起身靠近我,主動獻上咀,就這樣斷劍陽 與我便吻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斷劍陽伸手帶領我的手往他自己的健壯 胸膛探進去,我也就順水推舟地摸進了他的胸前,搓 揉起他那一對堅挺的乳頭,就這樣彼此瘋狂而激烈地 互相愛撫著。我趴在斷劍陽的裸身上面,一面狂烈地 吸吮著他葡萄似的的乳頭, 一面挺動著屁股,企圖把 尺長大屌塞進斷劍陽的小屄中中。但因我幹這事兒還是破天荒第一遭,一點兒經驗也沒 有,屌首上那光滑滑的醬紫龜頭,一直在他的小屄口 邊頂來頂去,卻怎麼也不得其門而入。 斷劍陽無言地躺在我身下,看到我像只沒頭蒼蠅般地 亂衝亂撞,『噗嗤』 地給了我一聲笑,伸出他的手, 握住我的蠻長的巨屌,沾了些河水,用另一隻手撐開 他自己的小屄,道︰『在這兒哪!讓大哥來引導…… 你吧!』我的屌有了斷劍陽的幫助,很順利地便頂進 了那使我嚮往很久的小肉洞裡了。 才幹進了一小截,卻聽到斷劍陽驚呼道︰『啊……輕 ……輕一點嘛!你的…… 屌……太粗了……會把大哥 ……這……小屄……給……撐破的。』 我一面把臉緊貼著陽大哥的胸膛,一面色急地道︰『 可……可是……大哥…… 我好……好緊張……好…… 需要……你喔!大哥……你看,我的……屌……都快 要……漲到……極點了……』 斷劍陽以過來人的經驗指導著我道︰『好……弟…… 你先……慢……慢慢地……動,等大哥……小屄壁… …鬆……多些,再……用力插……要……不 然,大哥 可……承受不了……你的……尺長巨屌……』 我聽了大哥這一解說,也就照他所說的交合順序慢慢 挺動起自己的屁股, 輕輕地抽送了起來,而大哥也主 動地挺送著他的堅臀,迎向我的大屌,我倆雙方都漸 漸沉醉在交合的歡樂中。過了大約半柱香時間,斷劍陽的小屄被我粗壯的大龜 頭給磨擦得酸麻異常,同時他也被陣陣趐癢的感覺逼 得浪叫了起來︰『啊……弟……啊……啊……你可以  ……用力……插……進去……了……快……快一點… …我要……你的……大屌 ……快插……我……快來嘛 ……』 正在興頭上的我聽到大哥如此淫蕩的浪叫聲,如奉綸 旨般地應聲把個屁股猛一沉,整根大雞巴就全軍覆沒 地消失在大哥那柔嫩濕滑的小屄中了。讓我這一插,只美得大哥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陣顫 抖,口中更是淫聲浪叫著︰『啊……天呀……這種感 覺……好……好美……喔……我已經……很久…… 沒 ……沒嘗到……這快感……的……滋味了……真是爽 ……爽死我……了……啊 ……啊……弟……再……再 快一點……嗯……哦哦……』我越插越舒服,揮動大屌壓著陽大哥的身體,一再狂 烈地幹進抽出。我邊插邊對大哥道︰ 『大哥……你的……小……好… …溫暖……好緊窄……夾得我的……屌……舒服…… 極了……大哥我喜歡你。』 那時斷劍陽一手握緊我的子孫袋,用勁拉扯。我兩顆卵蛋在大哥緊握中。有節奏的擠搾,使我快感非常。我用勁插幹了約有一袋煙的工夫,漸漸感到一陣陣趐 麻的快感爬到了自己的背脊上,叫道︰『大哥……我 好……舒服……好……爽……啊……我……啊……我  快要……忍……不住……了……啊……射……射出… …來了……啊……』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交合銷魂蝕骨快

感,也因為 是我告別處男的第一次,抵受不了大哥那小屄裡的強 烈收縮吸吮,而把一股股的精液勁射向大哥的小屄深處了。 

?蛇屠龍 05

黃昏時分,天空一片赤紅。

嫂子下廚,我與龍哥蹲在几旁把酒言歡。

白酒是今早龍哥往鎮售買。

今晚沒有談及軍中佚事,只數說龍哥在家鄉趣聞。

我喝至爛醉如牛,在桌上匍匐。

半醉半醒間,我隱若聽了嫂子與龍大哥的對話。

『牛小弟是老實人,你真的要害他嗎?』

『妳不想要將來的幸福日子?』

『牛小弟還年輕,他會十分悲慘。』

『給我在那處拿繩子來。』

『快點幫手,那種牛蠻重。』

頭痛欲裂,酒醉初醒的我被粗麻繩緊綁雙手。

雙手高舉,被吊於山後大樹的樹丫上。

兩腿分開被粗麻繩繫在兩旁樹幹。

腰間纏上粗麻繩,另一端綁在樹上,承托我健碩的身軀。

人字型的離地吊起。

口中塞了碎布,一點聲也發不了。

樹下放了燃著紅炭的火盤。

在四下無人的深夜時分,照耀這小片密林。

明月高掛,夜空閃耀點點凡星。

只是陽大哥與嫂子站在我前。

我不清晰的喊叫懇求陽大哥解去我身上的麻繩,釋放我回地上。

嫂子無奈地看著我。

我并力掙扎,但酒醒後的乏力感,解不開我的困境。

陽大哥走在我前,道:『牛弟,我需要你的宗根作藥,治我的不舉之症。』

我疑問地不清晰道:『宗根?什麼宗根?』

陽大哥伸手隔著褲子搓弄我的胯處。道:『使是這個。』

我心內冰寒,含糊道:『不~不要。』勁力掙扎。

陽大哥撕破我的褲子。

我的大屌掉露,屌根掛著垂至蠻低的大卵蛋。

斷劍陽手執朱沙筆,將我我全身塗畫上紅色的符紋,怪異非常。

陽大哥興奮道:『我為感謝你,會給你最後的快感。』

我乏力掙扎,也不能脫離陽大哥的魔掌。

陽大哥扣握我的子孫袋根部,使軟垂的巨物束成柚子般大的肉球。

陽大哥拉扯我的子孫袋,我身上唯一的軟肉。

我痛楚呻呤。

『啊~!啊~!不要拉扯它。不~!要撕掉~!不~!』

陽大哥溫柔細語道:『放心吧!我暫時會將它當作寶。』

陽大哥仍不斷拉扯我的胯間巨物,巨屌受了刺擊,充血勃起。

陽大哥一手擠握我的卵蛋,另一手套弄我的尺三巨吊。

由於巨屌蠻長,所以陽大哥集中火力搓弄的大龜頭處。

『噢~~!哦~!呀~~!』

巨屌越搓弄越硬直,碩大的龜頭已頂至乳頭般的高度。

陽大哥兩眼放亮,撫摩這粗長的屌身。

陽大哥在我的破褲碎布處拔掉褲頭繩子。

褲頭繩子緊纏我的屌根及子孫袋。

繩子拉得蠻緊,巨屌被勒緊,屌血回流受阻,巨屌變得赤紅。

陽大哥此刻一手搓弄我被勒成肉球的子孫袋,另一手執著巨屌,放進口中吸吮。

舌頭旋轉,蠕動和吮吸我的屌首龜頭。

我口中輕聲呻吟請求道:『不~!不要~!陽大哥,請放我下來。』

小腹處醞釀脹實的壓迫。

陽大哥不理會我的生理結構,將巨屌扭至變型屈曲。

屌首仍在溫濕的口內,現招待它的不是舌頭,而是鋒利的牙齒。

利齒深深的嵌入我的冠狀溝。

『啊…!啊……!不…!屌將要斷了。』

我痛得汗大如豆,糢糊叫喊。

『不…!不要!屌快將被扭斷。』

兩夥卵蛋被擠至咯咯作聲。

雙腿發軟抖震,腹肌無意識的抽搐。

口中爆出溢洩的呻吟

『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

一團團的腥濃精液在陽大哥口內爆射。

陽大哥盡情吞吮我的陽精,但口角仍溢出外洩的精液。

陽大哥用力擠搾我的卵蛋,圖將卵蛋的精華擠乾搾淨。

碩硬的卵蛋被握至變形。

我痛至淚水溢流,糢糊懇求。

『不要擠搾我的卵蛋。』

『不要握碎它。』

『不……!不耍…!』

段劍陽並沒有停止擠搾,還用勁拉扯我的子孫袋。

『噢~!不耍~!』

段劍陽在口袋內挑出一瓶藥液,扭開瓶塞,將藥液塗在屌身上。

藥液塗處,火燙非常。

『噢…!不耍…!啊!』

陽大哥在他的口袋內掏出一道白芒。

十分熟識白芒,一把屠蛇取膽的短刃。

雙目恐俱地望著鋒利的小刀。

渾身發至內心恐俱的抖震。

『不……!不耍…!』

揭欺底里地喊叫,身體乏力地掙扎。

陽大哥左手握扣我的子孫袋。右手執緊屠蛇小刀。

刀刃指著柔韌的子孫袋。

陽大哥臉上露出渴望的微笑。

刀刃輕易劃破我的子孫袋。破口露出粉色的皮肉。

一劃二劃,子孫袋被劃至殘缺不勘。

?皮割肉的痛楚,使我喊叫震天。

『不~~!不耍~!』

『啊…!不耍…!啊!』

嫂子小嬌不忍心看下去,往山下走去。

破囊爛袋的痛楚使我不停掙扎。

陽大哥只需輕力拉撕,袋皮脫落。露出兩夥灰白半透明的膜囊,包裹著公牛大小的卵蛋。

陽大哥輕輕托起那垂掛胯下的巨物。熊掌大小的手掌也無法把握這雙卵蛋。

沒有袋皮的保護,陽大哥愛護似的把握也使我痛得死去活來。

我底頭望這碩大的巨物,恐俱,不安,無奈,使我揭欺底里的瘋喊。

陽大哥溫柔輕道:『對不起!只有它才可治我不舉之症。』

我糢糊地驚喊:『陽大哥!不~!不要~閹我。陽大哥!不~!』

屠蛇小刃在膜囊上輕畫兩刀。膜囊立即被劃破兩道破口。流出囊內的滑液。

陽大哥熊掌輕擠,兩夥卵蛋被擠出外露。

幼細的精索及精管牽著碩大沉甸甸的卵蛋,垂吊在兩腿間。

黃底紅字的靈符貼滿我的下體。

在樹旁的火盤,被移至我的胯下。

火盤內的煤炭被燒至通紅。

炭火烤得我胯下灼痛。

下體的符咒化為飛灰。

身體懸空痛苦掙扎呻吟,碩大硬直的巨屌晃得利害。

大顆大顆的淚水從我的臉上劃落,淚珠上有熊熊的炭火吞噬巨屌的反光。

『啊…!不…不要烤我的屌。』

『啊…啞……啊…!』

『啊…!不…不要……陽大哥!不…!』

段劍陽右手手持一雙木筷,軟夾我的卵蛋在火盤上熳烤。濕潤的卵蛋被烤至幹巴巴。

四周空氣彌漫著烤肉香味。

我流著淚叫喊:『啊~!不~!不要~啊~!烤它~!不~!』

黝黑的屌身烤至金黃。冒出屌油。一滴一滴的落在火盤裏。

火盤內的火炭立即咋咋作嚮,冒出白煙。火也猛烈冒起。

?……?……?

油脂的燃燒聲,恐怖的火光。

兩夥較近炭火的傢伙。被薰火烤至裂開,露出卵黃澄澄的卵膏。

整幅碩大的性器慢幔被烤熟。

我痛至渾身抖震,全身乏力,反抗也停了。神智迷糊。

斷劍陽一腳踹開我胯下的火盤。立即火星四起。

斷劍陽將鼻子貼近熟透的尺三巨屌,讚嘆道:『很香。』

斷劍陽伸出舌頭,輕我的卵蛋。滾燙的卵蛋立即燙傷了斷劍陽的舌頭。

『他媽的燙口。』

斷劍陽用口吐氣,吹涼這燙口卵蛋。

卵蛋涼了,斷劍陽臥身品嘗碩大如芒果的巨物。

斷劍陽一手托起垂吊的熟破的卵蛋,將堅韌的卵皮撕破,露出蠻香的卵黃。斷劍陽先嗅這濃香的卵黃,將卵膏全吸吮至口中。

斷劍陽滿足的表現在他臉上乍現。

另一顆卵蛋仍在我胯下搖晃。

斷劍陽張開他的血盤大口將另一顆扔到了嘴裏。

精索在我拔出,拉得蠻長。

斷劍陽『吧唧吧唧』地大嚼著那卵蛋。

卵膏在斷劍陽的口中濺出不少。

用手袖撟去口角的卵膏,另一手執著已報銷的熟屌。

一口咬掉我碩大扁平的龜頭。

沒有痛楚,沒有感覺。我絕望地望著失去龜頭的巨屌。發出沙啞的呻吟。

斷劍陽口中咀嚼我的嬌傲自豪的巨物。

斷劍陽輕易將蟒蛇般的屌身扭段。

我的碩大巨屌與我分家。

斷劍陽一口一口吞噬這尺長的巨腸。

身子還在微微抽搐著。小腹上出現一個巨大的豁口,颼颼地往外飆著鮮血。

斷劍陽將我碩大的性器全吃掉,舔掉指頭的肉汁。打了個飽嗝。

第十六章

2年后的一天,探长收到一条来自红灯区经常光顾夜店的短信,说是有新鲜货色到而且非常的特别。

探长异常兴奋,立马赶了过去。

荒淫的探长在审讯犯人时经常会对一些帅哥靓女进行性虐,他发现把他们剥光后拷打性器官取乐非常刺激。渐渐口味越来越重,只要他看上的犯人女的虐奸,男的割阴。

那些被虐割下的男阴都很硕大,他私下带回家吃了。谁知下面竟再次发育不仅体积大增,性欲也异常旺盛。

女犯已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开始去红灯区找乐,那里的小姐都被他玩过,而且越玩越变态,以至于很多小姐都不敢做他生意,最后只有一家夜店不敢得罪他,想方设法满足他的变态需求。

只十几分钟探长就到了夜店,经理和他寒暄了几句便带他进了一个包间。

床上背对着门坐着一名身材曼妙的美女。探长淫欲大发,打发走经理后从后面一个熊抱,将一对酥胸抓住后一阵狂揉。

女子花容失色奋力挣扎,探长用力按倒剥其衣裤,此女力量很大,不肯就犯。探长恼羞成怒将其双手反剪掏出手拷就将她拷在床头。继而提起膝盖猛顶女子阴部,只到她痛得缩成一团。

探长这才心满意足收手,他脱光裤子档下一条粗长的阳物已经昂首挺胸。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名女子,瓜子脸漂亮的大眼睛里含着泪水。他性欲大发,伸手扯开她的衣领,一对浑圆的乳房弹了出来。

女子的乳头被他咬住时发出痛苦的呻吟,整个过程她始终不出一声,虽然脸已羞愤的通红。

在她的乳房上发泄完后,探长将注意力转向女子的下体,这才是此次的特别之处,他已经急不可奈了。

他来不及扯掉那条蕾丝内裤就将手按在她的阴部亵玩,这种体验非常奇特,那里的感觉有异于正常的肥厚大阴唇,他也没有找到两片薄薄的小阴唇。于是猛得扯掉她的内裤,女子的下体完全祼露出来,此时女子才惊惧的叫出了声。

“啊”那是一种低沉的男音。

探长的手指顺着小腹慢慢滑入两片阴唇内,她的处生殖器已经改变,原先的悬吊着的阴茎和睾丸已没有了,只在会阴处还能摸到没被阉干净的半截海绵体。她虽然做了变性手术,显然没有做彻底,无良医生给她留了些男性特征以满足客人的好奇心。

她的阴道连着那半截海绵体只有一个排尿孔,无法进行正常的性交,不过她的另一个入口却是非常新鲜。

这对探长来说的确非常刺激,以往玩弄那些男人只集中在他们的雄性特征上,那些肥硕的阳具被他折磨的尿精乱流,最后以胜利的姿态殘忍的将它们阉割,他还没有试过用自己的龟头去玩弄他们的性器的深处前列腺。

他分开女人肥硕的臀部,用力将坚硬的阴茎顶开她的菊花。

她再次叫出声,他仍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是个男人。

菊洞内非常紧,套得他好舒服,龟头被越勒越大,他把整条大屌完全塞到底那种饱涨后被拉扯住的感觉简直欲仙欲死。

他用敏感的龟头用力摩擦女人的前列腺,只到从那尿孔里淌出大量淫液。

女人的会阴胀硬了,探长在她体内全方位的摩擦自己那条粗硬的淫物,直到那种极致的快感暴发,他能感觉阴茎抽搐了不止三次,JING’YE像是被抽出的舒服的无法形容。

他把脸埋入女人的乳沟,阴茎到软都不愿拨出。很快他再次勃起射精。

他吃下的那些性器官果然功效强大,一小时后欲望不减反增,他的阴茎需要更强的刺激。

“你有没试过被绑着作爱”人妖终于开口了。

这刺激了他的神经,那些受刑者生不如死的表情或者是在享受另类的快感……

“你不要打另外的主意,你知道后果的”他警告人妖。

“来吧”然后解开人妖,自己坐在凳上。

此时的人妖已是全祼,虽是男人,身材却是完美女人,她轻轻走到探长面前帮他也脱光,探长已经粗硬异常。

人妖把他捆得像粽子一样,连阴茎和睾丸也分别捆好。

“来吧,婊子快来吸我的屌”探长兴奋极了,用力挺着粗长的阴茎。

人妖点上一根烟,并不着急,她走到探长跟前凑近他的脸缓缓的说。

“还认得我吗?”

“我怎么认得你,快来美人”探长有些急不可耐。

“你怎么会不认得我,再仔细看看。”人妖言罢挥手给探长一个重重的耳光。

探长猛的惊醒,盯着她的脸,突然一个人影从脑中掠过,不可能,决不可能。

“阿龙”他喃喃道。

“是我”

“放开我”探长疯了般挣扎。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阿龙大笑。

忽然她脸色一变,恨恨的问道:

“我被割下的那部分呢?”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探长低下头。

“你把它怎么了”阿龙咬牙切齿,把手中点着的烟头烧烫探长的龟头。

“痛呀,不要,是手下处理的……,别,痛……”

“你还不说?”阿龙用两指分开他的马口,把红红的烟灰弹进尿道。

“啊,求你别烧了,是我吃了……”探长杀猪般嚎叫着。

“你这个变态竟然……”阿龙干呕起来,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禽兽竟然把自己的命根给吃了。

探长哭叫着说下次不敢了,阿龙没再理会,她从盒子里拿出一支针剂全部抽入注射器,然后抓住那条勃起的阴茎把毒品推入膨胀的海绵体,接着剃干净阴毛,把龟头缓缓含入嘴中。

好几次她悲愤的想将其一口咬断,但是忍住了。

这些年阿龙被迫变性,仑落红尘,却得了个怪癖,只要是阳具够粗大,必如中毒瘾般反复吸舔,定力差的嫖客,二遍下来就被舔射。眼前这个男人虽不共戴天,但也要尝尝他的男根。

探长被舔得淫水直流,他努力不让自己被舔射,他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好过瘾”阿龙终于心满意足,探长憋得面红耳赤,暗暗庆幸,谁知屌头一涨一小团白浆还是溢了出来。

阿龙用舌尖舔干净那团精浆,放开了探长。

探长万没想到自己竟也会被套上真空助勃器,眼见着自己的阴茎胀得鲜红粗长,阿龙仍不停手,惊恐不已。

他知道男阴被活活胀暴的痛苦,那些犯人没几个撑得下去。

“不要,快暴了,我不想这样死呀”他失声痛哭。

阿龙为他取下了助勃器,但在根部套上了胶套。

极度的膨胀依然非常痛苦,探长不断发出呻吟。

这种极致的勃起使阳具异常完美,漂亮的像一根艺术品,突然她把两头握住对着中间那段膨胀的茎体狠狠咬了下去。

“啊”探长杀猪般嚎叫起来。

鲜红的阳血从阿龙嘴里溢出,同时一股浓厚的白浆也从分开的马眼处喷了出来。

阴茎膨胀到一定程度,射精就变得无法控制,即使那种痛苦,JING’YE仍如开闸般喷了出来。

用来性交的屌本来就是条粗大的神经,异常敏感,恐怕任何男人都受不了下面被咬的痛苦。

阴茎坚韧无比,一口咬断非常不易,且又如此粗大,探长已痛死去活来。

马眼处不再冒出精血,屌的腹部粉红血精激射出来,尿道已被咬断。

“饶命呀”探长抖成一团。

混合的精血腥甜助欲,被阉割的阿龙竟咬得性起。

随着探长声嘶力竭的惨叫,阿龙竟咬下了探长粗屌上的一块海绵体。

被放了血的硬屌软垂下来,但体积仍粗长。

阿龙把手指 戳入伤口,伴着探长杀猪般嚎叫声,她的手指沿着尿道往上捅,直到从马口伸出。

探长失禁了,尿液从断口喷了出来,JING’YE也出来了。

阿龙用指头反复抽插屌头,直到那屌里再流不出什么。

然后她吮吸自己的指头和那颗穿在指头上的硕大龟头,突然探长狂叫起来。

他的龟头被阿龙狠狠咬住,她的牙齿残忍的一点点磨断与冠状沟的连接,她像只野兽一样摧残这个男人的男根,窒息的痛苦让他差点背过气去。

此时的探长已经奄奄一息,粗长的阴茎几乎断成三截,屌上的酷刑没有男人挺得过去。

阿龙开始撕咬它的根部,鲜红的屌肉被咬断外翻,直到尿道被咬断,整条海绵体脱落,探长已经发不出声音。

那真得是很粗大的一条,屌根处还拖着不规则碎肉。

最后她从探长悬吊着的春囊中挤出两粒已被榨干的卵蛋,用牙摘下,探长只是抽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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