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这个臭小子又搁来咱们店裡乱来,好几个客人都被来抱怨。气死!叁天两头就来,真正是打不知死的!阿男,把他抓去后面绑起来,恁爸今天心情坏,刚好打人来洩忿,这次绝对要把他打得一年无法下床。你们去前面看着不要又有其他人来这裡闹。」

雄仔带领手下离开不到五步,裡面已经开打哀号惨叫之声不绝於耳。

阿男:「把他丢到市内医院门口,教训一下就好,不要闹出人命。」

幽幽醒来,嘉轩又是躺在熟悉的医院裡,自从一年多前在这间柏青哥店遇到铁牛大哥以后,整个心已飞到他的身边,粗獷的外型,络腮鬍、忧鬱的眼神、尤其那两道浓浓的剑眉早就一剑刺穿少男心,以及那「肖年仔,手气不错喔!」充满磁性的嗓音不时迴盪在脑海裡。

辗转得知原来他是这家店的老闆。

可是一个大二穷学生,父母早死,全由亲戚接济,生活都快成问题,只能偶尔消遣,那来那麼多钱每天逛电动玩具店!

也不知那来的勇气?嘉轩开始每天去捣乱,只為了吸引他的注意,更想藉着机会被他的手下殴打,用身体的痛楚断绝对铁牛这无尽无涯的痴心妄想。

就算被断手断脚依然勇往直前,一年来进出医院如厨房,学校也休学一年,这次下定决心要离开台北转学到屏东再也不要想他、见他了。

「护士小姐,我什麼时候可以出院?」

「你这次没有骨折只是一些外伤,观察两天就可出院了。实在感谢您一年来热情的赞助,使本院业积蒸蒸日上,院长打算打一面金牌给你呦!」

「护士小姐,别挖苦我了。」

「对了,有人交一封信给你。」

「X月X日X时 至信中地址找我,你的救命恩人。」

到了约定的日期,嘉轩来到一栋大楼公寓门前,按了门铃心中正盘算着会是谁呢?门一开,赫然是铁牛。

嘉轩大惊失色,转身便想逃,却被一隻强而有力的手抓住,并且被重重摔到沙发上。

「小子,看到我还想跑!叫你来是要你好好给我解释那天最后一句话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说:『求求你打死我吧,打消对你无尽的想念』?」

「这…其实我…」嘉轩登时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无聊!十八岁的大男人爱上我!要是传出去?台湾黑道人口笑死一半,警告你别再来找我,要不然把你阉掉。赶快走,我要洗澡了…」

铁牛边走边脱衣服,这时嘉轩看到铁牛背后刺着一隻威风凛凛的火牛狂奔,才恍然大悟他為什麼叫「铁牛」。

「还不走!」

一转身,铁牛已褪去身上的衣物,黑道人士特有驃悍的体格,粗壮的手臂、宽厚的胸膛、结实的肌肉好像摔角选手「武藤敬司」活生生矗立在眼前一样,还有那从叁角地带向四面八方扩散的体毛,充斥於胸口、肚脐,还有粗壮的大腿上…

嘉轩再也按捺不住强烈的渴望,剑步衝向前去一口含住铁牛的大屌,铁牛一时来不及反应,又生怕万一被咬坏就不好了,只好楞在一旁不知所措。

本来未勃起的阳具一口含住刚好,但它慢慢地越来越巨大,嘉轩嘴巴内已经容纳不下这庞然大物,原来,铁牛阳具勃起时有十八公分长,那龟头还有叁四个好像入珠的突起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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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这时突然想起,十八岁高叁那年,也有一个二年级学弟很喜欢他,但基於当时的观念,总是对他似有情若无情,后来这件事突然闹得满城风雨,逼得他輟学,连家裡也断绝关系,就此一路混到现在。

这十年来,身边的女人从来不缺,但总有一股空虚感,以為是还未找到值得爱的人,可是现在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待铁牛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疯狂地扒开嘉轩的衣服,吸吮这具年轻的躯体,他一手逗弄着嘉轩的乳头,一手探索蜜穴。

「啊…啊…」嘉轩还来不及完全勃起,就已经把全部的精液射在铁牛饱满的肌肉上。

「不会吧!你还没被开苞?这麼纯情,这年头很少囉,今天哥哥教你当大人。」

说着将嘉轩的身体按下,露出粉嫩的屁眼,铁牛吐了一口唾液,说:「来!我要进去了,忍着点。」随着话语铁牛把大屌一寸一寸往前送。

「啊…」嘉轩感到下体一阵爆烈的痛楚袭来,本能的将身体往前一缩,脱离铁牛的暴风圈。

「对不起,铁牛哥。」嘉轩露出十分难过的神色,似乎对自己的缩感到自责。

对这个背跪着他的大男孩,铁牛突然觉得不忍心让他这麼痛,拿起婴儿油浇在自己滚烫的阴茎上润滑,温柔却又权威的说:「受不了就大声叫,哥哥这间炮房,就算杀猪都不会有人听到。」这次铁牛把嘉轩抱得紧紧的,不再让他脱逃。

随着铁牛巨大的阴茎不断进入磨擦,嘉轩的屁股、直肠、全身细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楚。

「啊…好痛,好痛,啊…不要了,不要再干了,啊……」不曾有过的痛楚向嘉轩袭来,不争气的眼泪、鼻涕,甚至尿液全都不守岗位,宣泻而出。

「第一次都这样,等一下你就会叫哥哥。」铁牛不理会底下的嘉轩早已泣不成声,哀不成调,依然卖力挺进、挺进再挺进直到十八公分的大屌全部没入屁眼之中。

慢慢的,下身的痛苦渐渐转变為快感。

「啊……铁牛哥,啊……」嘉轩学会享受着衝上九霄云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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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嘉轩稍稍习惯之后,铁牛把他翻过来,让他坐在壮硕的腹肌上,细细端详这个邻家小男生,那清秀俊俏的脸孔未脱稚气的面容,正眉头紧蹙的模样,好像当年那个学弟。

嘉轩在上面望着这个盘聚在心头的男子,第一次接触他的身体,竟是如此的靠近,豆大汗珠不断从两道浓浓的剑眉,粗獷的络腮鬍,饱满的胸肌流向两旁。

嘉轩的身体不自觉地卖力上下移动,回报他的热情。

「来!转两圈。」铁牛认真地说。

「可是『东西』还在里面怎麼转?」

「这招叫『天旋地转』知不知道,小轩轩处男,来!」小轩轩处男?嘉轩来不及细想,另一种快感把两人推向更高潮。

铁牛这辈子干了成千上万次,却从来没有这种满足感,以往好像例行公事一样交差了事。

可是没干过嘉轩这麼紧的穴,整隻阳具好像被夹断一样,阳具上的入珠更在这时提供最痛又最爽的刺激,还有嘉轩销魂的叫声,不正是十年来内心深处渴求的慾望。

半个多鐘头过去,嘉轩这时喉咙早已发不出声音。

随后铁牛把嘉轩放倒,準备做最激烈的衝击。此时,嘉轩无力的双手伸向铁牛胸口,想摸摸那黑亮的乳头,突然铁牛加快速度更深插入,嘉轩双手只得抓着铁牛两个馒头一样的胸肌,好像溺水者抓住浮木一般,铁牛抽插愈快嘉轩抓得愈紧…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用力…用力…再用力…抓爆它…抓爆它…抓爆我的奶…抓爆我的奶…呵…」铁牛已到最后高潮,嘉轩则进入崩溃的边缘。

一声嘶吼,铁牛把阴茎插进最深层,滚烫的精液一阵又一阵灼烧嘉轩的每一片细胞,直到失去知觉。

激情过后,嘉轩躺在铁牛那扎人的黑森林大腿上,铁牛则细心為他身上大大小小瘀青伤痕搽药推拿。嘉轩不自觉眼泪潸潸而下。

「哭了,很痛吗?不哭不哭,等一下哥哥给你一根热狗还附赠两颗茶叶蛋吃…」铁牛这哄人的台词还真让人啼笑皆非。

「不是啦!铁牛哥,我以后可不可以再见你?」

铁牛正经八百地说:「你以為把我这四五万买来的床弄得又是眼泪、又是鼻涕,『洨』到处乱喷,还撇尿在上面,又把我的胸毛抓满地,恁大仔会放过你?以后每天放学后不准到处乱跑,到这里作工抵债,听到没有!」

「来!第一件工作,眼睛闭上嘴巴打开,啊…」铁牛伸长舌头进入嘉轩嘴中。

「这叫舌吻会不会,小轩轩处男。」

「刚刚已经被一隻大野牛夺走我的贞操,我再也不是处男了,呜…」

「吼……那隻野牛还没爽够,要再来一次…」说着,铁牛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已经向嘉轩屁股后方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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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啦!屁股开花了,赶快带我去急诊。」

「哼!哼!认命吧!」

铁牛於是另外租了一间套房,只要有空便往这里过夜。

即使不作爱,铁牛还是喜欢把嘉轩抱在胸前,躺在床上看电视,只有在这里才有一种家的安定感觉。

睡在一个自己爱及爱自己的人身旁,有一种寧静的怡然自得,或许这才是叁十年来真正的初恋,看着身旁熟睡的嘉轩,第一次有这种幸福的感觉,心裡下定决心好好照顾嘉轩。

「给你的生活费怎麼都没什麼用?嫌我赚的钱啊!」当铁牛发现為嘉轩準备的生活费他分文未动时,不禁恼怒。

「不是啦!我一个学生用不到什麼钱,你一下放叁、四万在抽屉,用不完!」

「那不会买些衣服,要不然办隻手机找你也比较方便。」

「每次见你又不用穿衣服,买来穿给谁看?」

「那买台电脑吧!」

「很贵,不要啦!用学校的就行了。」

「什麼都不要,那这个给你怎麼样。」铁雄掏出粗红的大阴茎。

「这个也不可以,明天有体育课而且还要测验。」

「真是麻烦!女人一个月才来一次,你每个星期都有体育课,乾脆也给他请月经假吧!」

嘉轩一把握紧铁牛的阳具,再掌心上掂了一掂,说:「谁叫『它』没事长这麼粗勇,还精力旺盛每次都要当一夜七次郎,害我隔天连走路都怪怪的。」

「那就剩这个了。」铁牛拍了拍自己弹性多肉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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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毛的菊花啊!让我来抓这些毛毛虫!」嘉轩用舌头拨开那浓密的黑毛直捣穴眼。

「嗯…..啊…好爽,好爽,再深一点,再深一点,用你的屌干进来快点,快点!」铁牛转身含住嘉轩的阳具,纯熟的技术,不一会儿就把它弄得像铁棒一样硬,再轻轻的把他的包皮褪下,让整个龟头露出。

「这包皮改天抽空带你去让人处理一下。」

「割完包皮就不能做爱做的事,你撑的住吗?」

「废话少说,干进来吧!」嘉轩只会背后姿势,於是就让铁牛趴在床上全力进攻。

「啊…啊…好痛但更爽,啊…..啊……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啊…啊……把哥哥干到射精、尿床、痔疮破掉吧!啊…」

嘉轩的性经验不多,禁不住铁牛有力的屁股不停的夹击下,「啊……哥哥我要射了,要射了,啊…」滚烫的精液一洩千里,全部灌入铁牛长满黑毛的屁眼中。

「少年人这麼没档头,再来,再来。」铁牛用成熟男人的鼓励话语。

「让我休息一下嘛,我要吃奶奶再办事。」嘉轩咬住那黝黑发亮的乳头开始品尝起来,两手在铁牛长满黑毛的胸口、肚脐、大腿、屁眼、阳具边,不停的游走…铁牛则不停的逗弄着嘉轩的阳具,希望它赶快再站起来办事。

「哥哥,我好喜欢你全身性感的黑毛…」

这一晚嘉轩还是被铁牛干了二次。

二个月过去,嘉轩发现铁牛近来总是心事重重,来了做完事马上又走,即使问他也不说。

辗转得知两人之间曖昧的事似乎已经被发现,虽然还处於绘声绘影的阶段,但迟早也是要曝光。

几天后,铁牛来到这个二人爱的小窝,赫然发现所有的东西还在,但人却已经不在,只有桌上的一封信。

铁牛哥哥:

这二个多月是我十八年来最快乐的日子,「我爱你」

后会无期 嘉轩

自从嘉轩离开后,铁牛好似自暴自弃一般每晚夜夜笙歌,更於最近开始嫖起男妓,这件事在纵贯线上的角头耳语间,捲起不小的骚动,看得底下阿男担心这样下去,会毁了铁牛辛苦建立起来的地盘。

这夜阿男来到东叔家里,拜托东叔救救铁牛,毕竟他是东叔一手带起来的人,门一开,看见东叔穿着宽鬆的浴袍,喝的醉醺醺,脸色也不太好,奇怪的是下体的阳具明显的正勃起着。

「对不起东叔,我改天再来。」阿男见苗头不对,立刻拟定「走為上策」的计划。

「进来!為什麼每个人看到我都要跑。」开始发起酒疯来。

原本刚刚有一场鱼水之欢,不知何故与姘头大吵一架,现在人跑了,威而刚的效力藉着酒力才刚开始。

阿男半拖半拉的把东叔弄回房间后便想走人,冷不防背后被东叔一把抱住摔到床上。

「干,臭老婊!今天就让你瞧瞧恁爸的利害。」

阿男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东叔有原住民血统,身体本来就很健壮,这几年又勤练健身,虽然四十几岁,体格维持的比叁十岁的男人还强壮,粗壮又有力的双臂,两个像小山的胸肌,还有那比腰围还粗的大腿,阿男实在无力抵抗。

下体一阵痛楚袭来,后门无情的被东叔五寸长但有点软的阳具敲开。

「啊…不要,我是阿男啦!我是阿男啦!不要,啊…」任阿男如何表明身分都无济於事。

东叔只顾像发情的公熊见洞就插:「干!知道爽了喔!干死你,臭老婊!」

阿男并没有被操多久,不到一分鐘东叔就射精了。

原来东叔早年纵慾过度,这几年已几近阳萎,虽然有威而刚加持,早洩是家常便饭,练健身只是一种心里补偿,刚刚也是因為此事和姘头不欢而散。

发洩完后,东叔压在阿男身上沉沉睡去。

阿男挣扎起身收整一下衣物,看着躺在床上赤裸裸的东叔,突然想起,如果能要胁东叔帮助铁牛也许是一条出路,便大胆的脱去衣物开始玩弄起东叔的屁眼,进而挺起阳具操起东叔后门。

「刚刚你肏我,现在换我这又硬又粗的大屌送你上西天。」

「啊…啊…」东叔开始呻吟起来,阿男吃了一惊,硬着头皮又干了进去。随着淫叫声愈来愈卖力。

五寸长的阳具忽隐忽现在两人的身体交接处。

「啊…痛,痛,啊…」东叔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阿男又吓了一跳,动作也停下来。

「干!谁叫你拔出来,老子正爽,快点!再来!」

阿男提起巨砲再度抢攻,原来已经很紧的穴现在更紧,只能缓慢的抽送,而嘴巴也没閒着,吻遍东叔背后神佛满天的刺青。

「啊…想不到被人干这麼爽,难怪铁牛喜欢男人,啊…阿男!阿叔的护命鬼神都快被你的口水洗掉,换前面的神龙吧!」 造型逼真的双龙屌套,先睹為快>>>>

阿男又再换一个姿势提枪进攻,两手时而揉捏东叔坚硬的胸肌,时而逗弄他半硬软的龟头。

突然阿男把大屌抽出,在东叔的屁眼边磨蹭。

「阿男!赶快再来,快点,快点。」

阿男依旧用龟头在门边磨蹭,说:「东叔求你救救铁牛哥吧!」

「在这个节骨眼上敢威胁我,不要命了。」阿男依然把阳具在穴边晃荡,龟头插入却又马上退出。

「去年铁牛哥把我从东门英哥手下救出,这条命已经是他的了,只要东叔肯答应,我会為东叔鞠躬尽瘁,精尽人亡,而且出去之后马上切腹自杀,没有人会知道今晚发生什麼事。」

「怕了你!谁叫阿叔的穴边痒只有你能治,先说好!今天不把我插到爽,插到昏迷不醒,你们两个我都不放过。」

「那我就不客气了…」一用力整根阳具全部没入穴中,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啊…干!臭小子这麼用力,这样不可以,啊…不可以,啊…啊…」东叔被操的歇斯底里紧抓床沿,口中粗言秽语不断,壮硕的身躯不住抖动。

「东叔这样可以吗!啊…东叔,今天这一砲,说什麼也要让你爽上天。」边说底下更加快速度抽动着。

「我要射了,要射了,啊…啊…」

「不可以,不可以,射到我的嘴里,射到我的嘴里,不要浪费。」

阿男急忙抽出龟头一把塞到东叔口中,嘴裡嚷嚷:「都给你…都给你…」二十出头岁的年青小伙子果然精力旺盛,精液塞满东叔整口还有多的满出来,东叔贪婪的全数吞下肚中,不知足的猛吸藏在尿道中的漏网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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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叔!换我来為你服务。」阿男转过身吃起东叔的屌来。

「唉!别整我了。」说也奇怪原本东叔软趴趴的老二,慢慢又蠢动起来。

「东叔!我们再战一回。」

「怕你!看我操得你哀爸叫母。」此时东叔竟也神气了。

过几天阿男来到铁牛住处,见了铁牛:「大仔!什麼事?」

「你是我身边最忠心的,大哥最近让你们失望了,昨天东叔教训过后我已经觉悟了。既然东叔挺着,那个人,就麻烦你帮大哥找。」

阿男见铁牛又燃起男人的雄心壮志,立刻做了一个遵命的动作:「是!马上去办。」

铁牛接着说:「这裡有一些用具,你帮大哥剃光头,鬍子也剃掉,还有胸毛也要剃掉。」

「这…」阿男不解铁牛為什麼有如此奇怪的举动,莫非…

「我在东叔面前发誓,从今开始洗心革面,不再放荡,这是我表达决心的证明。」

「这也太…」阿男想,一个剃光毛像个白虎的男人,出入盘上那些叁温暖,万一传了出去可不太妙,难道老大都不去这些地方交际?

铁牛知道阿男心中的盘算:「放心!我会在这段时间充实地盘,要不然我的压寨少爷回来看我这麼落魄,会很伤心的。找人的事交给你,你一定要尽快找到他,难道你忍心看大哥再失魂落魄吗?」

「是!死命必达。」

「是『使』命必达。」

阿男又重新找回往日意气风发的大哥。

半年后,嘉轩下课回到屏东的租屋处,赫然发现一个光头大汉正在翻箱倒柜。

「啊!连我这清寒学生也要来偷!看棒!」拿起门边的扫把一棒敲过去,却被来人一手夺过去,慌忙闪到门边。

「这就是对你哥哥打招呼方式?」

「你……」嘉轩一时没认出眼前的男人。

「怎麼!没有头髮、鬍子就认不出来啦。」铁牛开心地笑着。

「你…你怎麼找到这里来了?」嘉轩边说眼泪已不听使唤地掉下。

「这麼久不见还是这麼爱哭,来!哥哥给你一根热狗外加两个茶叶蛋吃,乖,不哭,不哭。」

嘉轩转过头去,说:「不要过来!你不应该来的,赶快走吧!」

「说什麼傻话,找了半年才找到你,这一次你跑不掉了,你不是最喜欢牛哥哥毛毛的胸吗?已经把衣服都脱掉囉,再来要脱裤子了,今天专程不穿内裤来看你。」

「嗯…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铁牛把嘉轩搂得死紧,两片嘴唇堵住哭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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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铁牛哥你怎麼全身光溜溜的,你毛茸茸的胸毛怎麼都不见了?」像是哭累的孩子,发现玩具不见了,思绪立刻转移。

这举动让铁牛哭笑不得,说道:「因為我性格的样子只想让你一个人看,倒是你,半年不见都学坏了,还学人家穿奶环,肚脐环。」

「这半年来每忍不住去偷看你一次,就穿一个。」嘉轩说。

「那下一次要穿哪裡?是不是这裡?」铁牛不安份的捏着嘉轩的龟头。

「半年不见有长的比较大喔。哥哥為了找你已经很久没有做了,今天你要一次赔给我。」

「什麼?」嘉轩感到事态不妙。

铁牛说着说着就把嘉轩的双脚搭在自己的双肩,一边把那超乎常人的大屌一寸一寸地往嘉轩的小穴挺进。

「啊…啊…铁牛哥不要那麼快,先用手,先用手,啊…擦油,擦油,啊…啊…」

铁牛挺起阳具九浅一深地抽送,不顾嘉轩杀猪似的叫喊,说:「哼哼!现在开始拷问,不说实话就顶死你。」

「啊…撞到花心了。」

「有没有给别人干,说!」

「啊…又撞到了,没有,没有…」嘉轩拼命地摇头。

「為什麼要离家出走?抽死你,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边说两隻大手也没閒着,一手挤出嘉轩的龟头,一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打,原本通红的龟头,胀得更大成為紫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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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不敢了,不敢了,我的人已经是你的,是你的了。」

「那心不是囉!我再顶!」一对牛睪丸,啪噠!撞击幼嫩的屁眼口。

「啊…啊…心跟人永远都属於牛哥,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只有牛哥可以让我爽,啊…」

「看你的穴这麼紧,哥哥的大家伙快被你夹断了,难怪哥哥这麼疼你,来!我们再来玩『天旋地转』。」

「还转!转不到两圈你就受不了,唉唉叫。」嘉轩此时得意起来说。

「今天拼着被转断,也要让你转到高兴為止。啊…啊…断了断了,啊…啊…不要,不要再转了…」

「早说你受不了,刚刚还把我的龟头打得那麼痛,再转一圈。」嘉轩与铁牛做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彼此间的默契依然存在。

「不要再转了,不要再转了。要射出来了,要射出来了。」

「今天没这麼简单放过你,我转…」

「啊…」一阵雄性的低吼伴随一阵浓浊白液全部留在嘉轩直肠中。

两人快感宣洩过后,嘉轩无力的趴在铁牛身上,却听到铁牛一声声喃喃的说:「不要再离开我了,不要再离开我了。」

虽然被铁牛强有力的双手抱得很痛,嘉轩也没有挣扎,两片唇紧紧吻着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繫的男人。

(完)

自述——

职业特点:夸张,虚构,捏造,无中生有,惟恐天下不乱。

工作心得:对笔下角色,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

专长:口蜜腹剑,好食懒惰。

愿望:不劳而获,财色兼收,醉生梦死。

快乐美满的人生:七成饱,十足收成;过上等人生活,付中等劳力,享下等情欲。

遗憾:上述愿望终成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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